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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裡,我回到小山村,每天躺在陰涼地兒看天空。

“快上山,村長要搶咱家的果園!”

我媽喊。

我和媽屁滾尿流地跑上山,村長帶著一堆人圍著我爸。

“大侄子,這塊坡地是俺承包的。”

我爸點頭哈腰地跟村長說。

“老叔,是你承包的不假,現在村裡就他媽的要收回。”

村長鼻子裡噴出煙霧。

“承包期還沒到呢!”

“收回,村上有用。”

我爸磨嘰了一大圈,最後無奈地說,

“等上秋,我把果子賣了再收成不?”

“不行,現在就收,別傻愣著,都他媽上去給我把樹都砍了!”

村長回頭對帶來的十幾個狗腿子喊。

“誰敢動!”

我媽拿著砍刀喊,胸口起起伏伏,大奶子一動一動的。

“媽的!你個老娘們叫喚啥。”

一堆人就要往山上沖。

“閉嘴!臭娘們!”

我爸給了我媽一巴掌,撲通跪地上了,跟村長說:

“大侄子!叔求你了!我的錢全擱在果樹上了,現在收回,我血本無歸啊!”

哢哢,一陣閃光燈。

“媽的!是誰!”

村長回過頭來罵。

我從人堆裡往外一瞅,卻是我縣裡的同學,好像是下一屆的,姓劉,大個兒,總看見他打籃球。

他手裡拿著相機,身上背著畫板,邊上停下一輛大摩托。

“小子,把相片刪了。”

村長大聲喝道。

他把相機放進皮套裡。

“欺壓百姓這事可挺新鮮。”

“找死!”

村長領著人圍上去。

“誰敢動我!小爺叫劉喜!你打聽打聽,我爸是劉縣長!”

他大喊,

“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爸扒了你的皮!”

村長停住了,一時搞不清情況,一夥人罵罵咧咧地走了。

“你是小龍吧。”

他跟我說。

“啊,那個,多虧你了。”

我說。

“上俺家吃點飯吧。”

我媽和我爸湊過來。

回到家,我媽整治了一桌子好菜,給劉喜倒上酒。

我之前太緊張了,現在放鬆下來,喝了一杯白酒就迷糊了,趴下前聽我媽罵了一句,

“跟你爸一個熊樣。”

睡醒後,我媽說她已經和劉喜商量好了。

劉喜是來畫畫的,在我家住幾天,他白天上果園畫畫,順便鎮住村長,晚上住在我的房間,我搬回爸媽的房間,我爸晚上去果園看樹。

我爸擔心果園的事,晚上早早吃過飯就上山了。

我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聽見我媽小聲叫我,我沒搭腔。

悉悉索索一陣衣服響動,我媽悄悄的出門走進劉喜的屋子,我一陣好奇,悄悄的走到門邊,從門縫裡看過去。

“我有丈夫和孩子,我不做對不起我丈夫的事。”

我媽聲音低低的。

“下午你丈夫和孩子睡著時,咱們不是說好的嘛。讓你用手。要人幫忙總要有點付出吧,你知道只有我才能鎮住村長一夥。”

劉喜不滿的說道。

“我沒做過。”

我媽說,臉都紅了。

“就像擠牛奶一樣。”

我媽紅著臉問:

“只要我用手給你弄,你就保護我們家,對吧?”

“是的。只要你每天都弄到我射。”

“那我怎麼做?”

劉喜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跪在我雙腿之間,脫掉我的褲子。”

我媽跪在劉喜雙腿間,解開劉喜的腰帶,拉下褲子。

劉喜傻笑了兩聲。

我媽好像不敢看,偏著頭把手伸進劉喜的內褲,說:

“你把胳膊拿走,擋住我了。”

“那不是我的胳膊。”

劉喜嘿嘿地笑著。

我媽把劉喜的雞巴拽出來,回過頭來看一眼,驚叫,

“像牛那麼大!”

劉喜踢掉內褲,露出整個雞巴,就像小孩胳膊一樣,黑黑的閃著光。

劉喜問:

“有沒有你丈夫的大?”

我媽沒有回答,問:

“怎麼弄?我沒做過。”

“往手上吐點口水。”

劉喜說,

“然後攥住頭兒。”

我媽照著做了,開始搓動龜頭,劉喜的雞巴又脹大了一圈。

劉喜呻吟了一聲說:

“現在往下。”

我媽又往手上吐點唾沫,開始搓弄下面的肉棒,劉喜的雞巴又大了一點。

“像擠奶一樣。”

我媽撫弄劉喜的雞巴,輕輕的揉搓,中間又往手上吐了兩次口水。

我媽停下手,

“太燙了,手酸。”

劉喜說:

“加快速度。”

“你丈夫的雞巴不是這樣嗎?”

劉喜問。

“我不知道,從來沒給他弄過。”

“再快一點,快一點。”

我媽上上下下捋著劉喜的大雞巴,她叫到,

“更大了!”

“到了,啊!”

劉喜呻吟著。

劉喜的雞巴從我媽手裡跳出來,噴灑著,一波一波的,掃射著我媽的臉、頭髮和手,噴到我媽的衣服上,白濁的粘液粘得我媽滿頭滿臉。

我媽大叫一聲,站起來。

我趕緊溜回屋子,躺在床上心裡砰砰直跳,太刺激了,看我媽給劉喜手淫讓我直接射在褲衩裡。

聽到廚房裡一陣水聲,我媽在洗臉洗衣服。

我媽溜回到房間,輕輕的躺在我旁邊,身上還隱約有一股青草味道。

我媽在我身邊翻滾著,輕輕地呻吟著。

慢慢地我睡著了。

早上,我爸回來了,大家開始吃飯。

我偷偷觀察著他倆,我媽有點魂不守舍的,時不時瞟劉喜一眼,迅速低下頭,劉喜倒是看不出什麼。

我爸是個沒有什麼話的人,憋了半天,問劉喜:

“那個,住著舒服嗎?”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劉喜。

叫同學,好像沒把劉喜當回事,畢竟他現在還求著劉喜撐腰,平輩叫吧,還有點放不開,終究劉喜比我歲數還小一點。

“挺好的,女人……”

劉喜沒叫我媽姨啊嬸子什麼的。

“那個挺好的。”

我媽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吃完飯,我爸躺在床上補覺,劉喜背著畫板和相機上山畫畫,順便幫我家看守果園。

我媽要我陪著去,劉喜說那小身板能有什麼用,沒讓。

我就沒去,在家寫作業了。

晚上,我媽溜進劉喜的屋子。

劉喜赤裸著坐在床邊,雞巴勃起一半,在腿邊一晃一晃的。

我媽倒吸了一口冷氣。

劉喜躺在床上,讓我媽跪在他腳邊。

劉喜問:

“你手上拿著什麼?”

“我不喜歡往手上吐唾沫,就帶了點蜂蜜,你在乎嗎?”

“隨你便。”

劉喜說。

我媽打開蜂蜜罐子,往手上塗了點,探向劉喜的雞巴,還沒等抓住,劉喜的雞巴一下子豎立起來,撲向我媽的臉。

“啊”我媽輕呼了一聲,開始撫弄著劉喜的雞巴“昨天你弄了我一身,我好半天才洗乾淨。”

“我警告你了。”

劉喜傻笑著說。

我媽也笑了。

今天她直接用兩隻手,合起來包裹著劉喜的雞巴,飛快的上下搓動,蜂蜜起到了很好的潤滑效果。

劉喜也很享受,屁股一聳一聳的。

今晚劉喜持續的時間很長,然後他叫到:

“快到了!”

我媽放開手,躲開,劉喜的雞巴跳動了幾下,沒射。

“別停啊!”

劉喜叫。

我媽坐在了床上,從側面抓住他的雞巴,又撫弄起來。

這個角度很彆扭,弄了半天,劉喜也沒什麼感覺。

一把抓過我媽,把她放到腳下,

“像原來那樣弄。”

我媽跪好,雙手繼續撫弄。

這次劉喜很快,龜頭好像要爆炸一樣,劉喜直起腰,一把抓住我媽的腦袋,把我媽拉向他的雞巴,雞巴剛碰到我媽的嘴唇就爆發了。

我媽莫名其妙的張開嘴,精液直接噴進去。

然後第二波、第三波射在我媽的臉上。

我媽一時情急,張嘴含住龜頭,吞噬著接下來的精液。

這時候我又射在褲衩裡了,後來我一直懷疑自己早洩,直到交女朋友以後,有了第一次性經驗。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媽一直盯著劉喜,好像有點生氣,好像又不完全是生氣,劉喜表現得一切如常。

吃完飯,劉喜幫著收拾餐具,我悄悄地跟貼在廚房門外。

“你昨天不好。”

我媽說。

“哪裡不好?”

“你怎麼能射我嘴裡?”

“我是避免弄髒你的衣服,這不是你要的嘛!”

劉喜嘿嘿的傻笑。

“我是不想弄髒衣服,可是也不想這樣啊,再說也不管用,最後你還是弄髒了我的衣服。”

“那麼在你能吞下我精液之前,你應該光著。”

“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光著身子。”

我媽嗔怪道。

“為什麼呢?”

“女人不能脫光衣服,在丈夫面前都不行。”

“你的身材多棒啊,天生就是讓男人發瘋的。”

劉喜說。

我媽沒再作聲。

晚上,我媽披著一件襯衫走進劉喜的屋子,

“關燈!”

我媽說道。

“別關,開著燈你才能幹活。”

劉喜說。

我媽猶豫了一下,然後脫下衣服,劉喜的張著嘴,狼一樣的目光掃過我媽的臉、大腿、肚子,還有碩大的奶子。

四十歲的人了,又奶過我,我媽的奶子當然有點下垂,乳頭又肥又長,像兩個小石頭一樣挺立著,胯骨寬寬的,屁股又肥又大,雙腿間一片陰影。

劉喜的雞巴騰的立起來。

看著劉喜的表情,我媽好像有點小驕傲,她跪下,抓住劉喜的雞巴開始撫弄。

沒有一會兒,劉喜說:

“我快了,你快含住。”

我看了看劉喜的龜頭,根本沒有爆發的樣子,可是我媽還是張開嘴,含上去。

“舔它。”

劉喜指導我媽。

我看見我媽的嘴一動一動的,腦袋也前後擺動。

不一會兒,劉喜又爆發了,我媽睜大了眼睛,用力往下吞咽,精液從她嘴角冒出來,我媽張開嘴,大口地喘氣,劉喜又射出一波,我媽又低頭含住,在起身之前,我媽把劉喜的雞巴舔得乾乾淨淨。

這次真的沒有弄髒衣服,因為我媽什麼都沒穿!我媽低著頭說:

“我叫玉霞。”

劉喜嘿嘿的怪笑兩聲,說:

“玉霞,你真棒,真的。”

我趕緊溜了。

第三天一切如常。

傍晚,我媽正在做飯,村長的兩個狗腿子罵罵咧咧地闖進來,把我爸吵醒了。

他們指著我爸的鼻子罵,要我們讓出果園,不然弄死我們一家。

我媽驚怕中切傷了手指。

這時候,劉喜回來了,大喝一聲,上去兩拳打倒了一個,另一個沒敢動手,扶起挨打的那個轉身溜走了。

我爸更擔心果園了,匆匆吃了兩口餅,跑到山上去看守。

我媽流淚了,

“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晚上,我媽跪在劉喜雙腿之間,左手剛放到劉喜的雞巴上,就嘶地叫了一聲。

“玉霞,怎麼了?”

劉喜問。

“手切壞了,疼。”

我媽怯怯地說。

“那你給我口交,口交懂嗎?就是含雞巴。”

“我不能做那個。”

“你已經做過一半了,昨天你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還吞下我的精液。今天還這麼做,對了,加上前後擺動腦袋。”

“我不能欺騙我的丈夫。”

“這算什麼欺騙,玉霞,我又沒操你,咱倆沒上床。你只是給我報酬,每天晚上讓我射出來。我這是在給你支招,不管你怎麼弄,只要讓我射就算。”

劉喜又加了一句,

“別忘了只有我才能保護你。”

我的心跳起來,擔心能不能看到一場好戲?我媽猶豫了一會兒,紅紅的嘴唇含裹住了劉喜的大龜頭,抬頭向上望去,等著劉喜進一步指導。

“慢一點,玉霞。”

劉喜說,

“舔雞巴頭。”

我媽的嘴巴蠕動著,一會兒,她吐出龜頭,用舌尖刺激劉喜的馬眼。

劉喜呻吟了一聲。

“現在往下來,舔肉棒。”

我媽用右手抓住肉棒的底部,腦袋上上下下地移動,舔去大肉棒上的蜂蜜,一直舔到劉喜的陰毛。

“背面。”

我媽用嘴巴抵住劉喜的雞巴,右手又沾了一點蜂蜜,在肉棒底部細細的塗抹了一遍,然後舉起劉喜半軟不硬的肉棒,一路向下舔過去。

“舔我的蛋蛋。”

我媽將劉喜的雞巴向上推了推,露出兩個土豆一樣巨大的蛋蛋,認真的舔了一遍。

我媽的嘴又回到劉喜的龜頭,一個龜頭就佔滿了我媽的嘴巴,我媽向前擺動腦袋,突然吐出了龜頭,大口地喘著氣,大概龜頭碰到喉嚨了吧。

“打開喉嚨,放鬆,用鼻子喘氣。”

劉喜指導。

我媽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又含住劉喜的龜頭。

劉喜的大雞巴在我媽的嘴裡消失。

我媽閉上眼睛用力往下吞,一點一點地。

我媽睜開眼睛,發現只吞下了四分之三。

我媽用手抓住劉喜的根部,頭慢慢地前後擺動,吐出來一點,又吞進。

劉喜黝黑的大雞巴在我媽的嘴裡進進出出。

忽然劉喜直起腰,抱住我媽的腦袋,屁股一聳,這混蛋居然射在我媽的食道裡。

我媽嗚嗚地叫了幾聲,等劉喜射完,把嘴角流出的精液抹進嘴裡,又抓著劉喜的大雞巴,上上下下地舔舐乾淨。

“玉霞,你含肉棒的本事真好,就像你做的飯那麼棒。我找老婆就得像你這樣。”

我媽臉紅了,好像下決心書一樣說:

“下次,我要把整個肉棒都含進嘴裡,這樣一滴都不會撒。”

我以為我媽要回來了,就溜回屋子,卻聽見一陣水聲,大著膽子跑到廚房邊一看,我媽背對著廚房門,在清洗下身。

給劉喜舔肉棒的時候,我媽把自己的下身弄得濕漉漉的。

第二天天濛濛亮,我聽見一陣響動,回頭一看,我媽光著身子躡手躡腳走出屋子。

我以為她出去撒尿,等了一會兒,看她沒回來,就偷偷溜到劉喜的門前,正看見我媽手裡抓著劉喜的大雞巴從地上站起來。

“玉霞,怎麼了。”

劉喜問。

“膝蓋疼,都青了。”

我媽嘟著嘴,不知不覺的撒起嬌來。

劉喜說:

“那你趴到我身上來。”

“那怎麼弄?床太短,我直不了身。”

我媽說。

“你倒著趴上來,咱倆頭對著腳。”

我媽爬上劉喜的床,劉喜托起我媽,把我媽倒著放在他的胸口,讓我媽的臉對著他的雞巴,而他看向我媽的陰部。

我媽大概是害羞了,把頭埋低,含住了劉喜的大雞巴。

劉喜對著我媽的小屄哈出熱氣,問:

“哎,玉霞。”

我媽鼻子嗯了一聲。

劉喜說:

“我問你,你咋還光身子呢,昨天你把我射的都吞進去了。”

我媽愣住了,半晌說:

“我忘了,要不明天我穿上衣服?”

然後又把頭埋在劉喜的雞巴上。

劉喜說:

“要是你能把它全含進去,我給你個大獎勵。”

我媽點點頭,開始吞得很快,大概吞進去五六寸吧,然後我媽閉上眼,慢慢用力,一點一點的往下吞,她的鼻子尖碰到了劉喜的蛋蛋,真吞進去了!我媽慢慢的抬起頭,雞巴一點一點的從她嘴裡長出來,驕傲的問:

“獎勵呢?”

劉喜向上一抬頭,嘴緊緊貼住我媽的屄。

我媽大叫:

“快停下!你在幹嘛?”

“我在給你舔屄。”

劉喜說,抓住我媽的大腿,又往我媽的屄上舔舐了幾下,我媽緊緊閉上眼睛。

“不舒服嗎?”

“真舒服,你這是幹啥啊?”

我媽說。

劉喜:

“我要讓你也射出來。”

我媽緊緊抓住劉喜的肉棒,

“女人不會射的。”

“玉霞,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

劉喜說,

“現在繼續給我含。”

我媽開始舔劉喜的大雞巴,但是很難集中注意力,她的身體哆嗦著,屁股動來動去,不斷的把小屄壓到劉喜的嘴邊。

劉喜抓著我媽的大屁股,腦袋前後左右的晃動,可是我的角度看不見舌頭的動作。

突然,我媽含著劉喜的雞巴,嘴裡大叫了一聲,趴在劉喜身上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我媽賣力的動起來,給劉喜含雞巴,劉喜繼續舔我媽的小屄,直到我媽吞進劉喜的全部肉棒,劉喜鼻子哼哼著,胯頂起來,這時候我媽也一動不動,死狗一樣趴在劉喜身上。

過了一會,劉喜拍拍我媽的大白屁股,說:

“玉霞,好不好?”

我媽還是一動不動。

劉喜把手指插進我媽的屄,慢慢地探索著。

我媽哼哼唧唧的叫著,劉喜拍了兩下我媽的屁股,說:

“做飯吧,我餓了。”

我媽不情願地爬下來,臉上一片緋紅,眼睛像滴出水來。

我趕緊溜走。

晚上,我媽又一次溜進劉喜的屋子,還是沒穿衣服,劉喜也沒問。

“玉霞,你怎麼來了?早上已經報答我了。”

我媽低著頭,手擋住大奶子,說:

“我想再弄一次。”

“給你舔屄?”

“嗯。”

劉喜讓我媽躺在床上,他趴在床邊,用手和舌頭讓我媽死過去三回。

然後他坐在床頭,我媽跪在他腳下,手裡一下一下捋著他的雞巴,魂不守舍的樣子。

“怎麼了?玉霞。”

“我在想把這個塞到屄裡,是什麼滋味?”

“試一試?”

“我不能這麼幹,永遠不行。”

“永遠不行?”

“永遠不行。”

下午,劉喜早早的回來了,說今天累了,讓我或者我爸去替換他。

我看看我爸在睡覺,說還是我去吧,雖然心裡有點害怕。

剛一出門,就被村長的幾個狗腿子給堵住了,幾個人一起搞我,把我按在地上揍,我哪裡挨過這樣的暴打,疼得大叫。

我媽和劉喜沖出來,我媽嚇哆嗦了,一個勁的拉著劉喜的手,說:

“喜哥,救命啊!”

劉喜大吼一聲,上來打倒一個,踹飛一個,剩下的圍住我們不敢動手。

村長過來了,說:

“小孩子,打啥架。”

劉喜一把抓起我,一隻胳膊抱住我媽,手環住我媽的大奶子,我媽的肥屁股緊緊貼著他的身子,他指著村長大喝:

“別裝好人!這娘倆是我劉喜的人,滾,我給你說,不要再打他家的主意。”

村長點頭哈腰:

“喜哥,那個地,你看,村裡真有大用。”

“多大事,只要給我喜哥面子,去縣裡找我,有你們的好處。”

“行,有喜哥這句話,地不收了。”

這時候我爸從門口閃出來,點頭哈腰的對村長說:

“謝謝啊。”

村長帶著人走了。

我爸又敬畏地看著劉喜,說:

“多虧你了,那個,那幫玩意……”

他還是不知道怎麼稱呼劉喜。

劉喜掃都沒掃我爸一眼,擁著我媽拽著我就往家走,我爸屁顛屁顛地在後面跟著。

一進屋,我爸就吼我媽,

“快整點好酒好菜,這是貴人啊!”

劉喜放開我媽,白了他一眼,

“喊什麼?”

對我媽說:

“玉霞,先給孩子看看傷。”

我臉上沒傷,我媽脫了我的衣服,就肩膀和大腿上青了兩塊。

我媽舒了口氣。

晚上喝酒的時候,我爸一個勁的說謝謝啊。

劉喜要求一杯對一杯,我爸根本就不會喝,一杯白酒下去,就醉的不醒人事,我也裝醉趴下了。

我媽拉住劉喜的手,把他拉到那個房間,一件一件的往下脫自己的衣服,大奶子一晃一晃的。

我媽脫掉劉喜的衣服,親劉喜的胸膛,說:

“你真棒,是個爺們。”

劉喜低下頭,嘴巴湊近我媽的臉,我媽沒有躲開,劉喜第一次親吻了我媽。

我媽也張開嘴,劉喜的雞巴立起來,慢慢地頂在我媽的肚子上。

我媽叫:

“好人,幹我吧,為了你救了我的孩子,就這一次,幹我吧。”

劉喜嘿嘿笑著:

“老子第一天就想幹你了,不想惹你不高興,一直忍著。你怎麼補償我?”

我媽紅著臉貼上去,

“今天讓你幹個痛快,好人。”

劉喜把我媽放在床上,分開大腿,把大雞巴放在我媽的屄門,蹭來蹭去。

我媽雙眼望天,兩個大奶子散落在胸口,乳頭直立。

劉喜用雞巴一下一下摩擦我媽的屄門,我媽呻吟著,屁股聳動著。

我媽抬起身子,看著劉喜的大雞巴插入她的陰門,劉喜慢慢的沉下身,我媽叫道:

“天哪,我丈夫從來沒有插到這麼深!”

劉喜哈哈一笑,說:

“早著呢,這才不到一半。”

劉喜慢慢地向我媽的屄裡插進去,我媽的屄水一點一點流出來,順著她的屁股淌下來。

我媽叫,

“慢點,有點疼,你的雞巴太大了。”

劉喜說:

“你難道不想嘗嘗幹到底的滋味嗎?”

我媽呢喃地說:

“當然想,可是疼啊!”

劉喜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後把手指放在我媽的屄上,畫著圈。

在劉喜的挑逗下,我媽很快的激動起來,哭叫起來:

“啊啊啊……喜哥……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你慢點……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我媽的屄水噴發出來,屁股向上一拱,又吃進去一截劉喜的大雞巴,然後慘叫一聲,癱在床上,伴隨著輕微的哼哼聲。

劉喜抓著我媽的大腿,慢慢地幹我媽。

我媽哼哼唧唧地,短短二十分鐘內,又慘叫了兩次,在“親爹野漢”的哭叫聲中,我媽攀上了一個又一個性欲的高峰。

劉喜放開我媽大腿,趴在我媽身上,一手抓住我媽的大奶子,嘴對嘴親著我媽,同時加快了速度,像打樁機一樣,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突然劉喜把我媽抱在懷裡,屁股向前一聳,我媽的頭埋在劉喜的胸口,發出淒厲的叫聲,劉喜低沉的嘶吼,大腿緊緊抵住我媽的身子,保持這個姿勢,射進我媽的身體。

過了一會,兩個人緩過氣來,劉喜問:

“好不好?”

我媽趴在劉喜的胸口,噙著劉喜的乳頭,含含糊糊地說:

“好,我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劉喜說:

“咱倆再操一次?”

我媽躺下來,說:

“先在我身上趴一會兒,等會再操。”

我在門外又射出來,卻大氣也不敢喘,蹲在地上盯著。

那晚上,劉喜又操了我媽兩次,一次是我媽趴在床上,劉喜從後面幹的,劉喜往外拔出雞巴的時候,我媽的屄肉都翻出來。

還有一次我媽坐在劉喜的身上,前後晃動著大屁股,我看見我媽的屄被劉喜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登登。

後入式我媽高潮了兩次,女上位高潮了一次,劉喜最後在我媽的身下射了,白色的精液從我媽的屄裡流出來,淌到我媽的大腿和他的身上。

我媽累得不行,把劉喜的雞巴舔乾淨以後,沒有擦洗自己的下身,趴在劉喜的身邊就睡了。

我悄悄地溜回去。

第二天天沒亮,我媽回來了,踅摸著上床躺下,翻來覆去地睡得不踏實。

天濛濛亮時,我爸醒了,用手扒拉我媽。

我媽一個激靈,

“幹啥?”

我爸說:

“下邊硬了,讓我幹一下。”

“不行,兒子在旁邊。”

“睡呢,半大小子,睡覺沉。”

我媽煩得不行,說:

“那也不行。日子都這樣了,你還有心弄這種事。”

“咋,喜哥都說了,沒事了!”

“喜哥……”

我媽遲疑著,反抗得更激烈了。

我爸硬是騎在我媽身上,掐了我媽一把,我媽慘叫了一聲。

我不敢睜眼,聽見床吱吱嘎嘎的響起來。

我爸叫:

“你把腿夾緊點,我的雞巴怎麼啥也碰不到啊。”

我媽動也不動。

這時候,咣當一聲,門開了,劉喜探進頭來,看了一眼。

我爸嚇得愣在那裡,我媽扭頭一看,臉都白了。

劉喜說:

“玉霞,做飯去,我餓了。”

轉頭走了。

我爸撲通一下從我媽身上倒下來。

吃飯的時候,我媽低著頭不敢看劉喜,我爸閃閃爍爍地想跟劉喜說什麼。

劉喜繃著臉,理都不理他。

吃完飯,劉喜說:

“我上山畫畫,中午讓玉霞給我送飯。”

我媽哆嗦了一下,臉紅的像滴血一樣,低下頭不說話。

我爸也哆嗦了一下,嘴嚅囁了兩下,啥也沒說出來。

中午我媽做好了飯,上山了。

我爸在屋裡坐立不安,吧唧吧唧地一個勁抽煙,熏得一屋子煙味。

我煩得不行。

天擦黑的時候,我媽背著畫板和劉喜一起回來。

我媽的衣服有點亂,臉紅紅的,劉喜的臉上看不出什麼。

我爸問:

“咋這麼晚?”

我媽剛要開口,劉喜說:

“給我當模特了。”

說著,從我媽身上拿下畫板,打開遮蓋的畫布。

我的臉騰地一下,畫布上拿鉛筆畫著一個裸體女人的背影,屁股肥肥大大的,女人半側著身子,露出半個乳房,臉龐身體都很像我媽。

我爸啊了一聲。

劉喜直直地看著我爸。

我爸哆嗦著,臉上一片青白色。

半天,劉喜說:

“二燕兒,做飯去。”

媽的,怎麼回事?我媽把自己的小名都告訴劉喜了!我大姨叫大燕,我媽就叫二燕,小姨叫小燕,這個名字除了我媽她們家老鄰居老同學之類的熟人,從來沒有別人叫過。

我爸叫我媽只會“哎,哎”的,連“玉霞”都不叫。

我媽嗯了一聲,轉身走了。

我爸一下子蹲在地上。

我們晚飯吃得沒滋沒味的。

劉喜不說話。

我媽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我爸和我,偶爾偷眼看一下劉喜。

我爸抽抽著臉,不時偷看劉喜和我媽,嘴嚅囁著,終於也沒說出來。

晚上,剛躺下,我媽就爬起身開門。

我爸激靈一下,直起腰來,

“幹啥?”

“喜哥讓我過去一下”我媽低低地說。

“你敢!”

“你真不讓我去?”

我媽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挑戰一樣看向我爸,

“喜哥說了,你和你兒子是他保著。”

我爸一下子不吭聲了。

我媽轉身出門,咣的一下把門摔上。

我爸縮在床頭,像個小孩一樣,嚶嚶地哭泣起來。

我本來不想去看劉喜怎麼操我媽的,可是聽見我爸的哭聲實在太煩,就又去了。

劉喜把我媽壓在身下,我媽放恣地大叫著:

“喜哥啊,啊啊啊,老公啊,大雞巴老公啊,操死我了。”

劉喜操我媽的時候,把一根手指插進我媽的屁眼,雙重夾攻下,我媽很快地高潮了,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劉喜繼續用手指挖弄我媽的屁眼,等我媽回過氣來,才拿出手指,把龜頭放上去。

我媽抬頭向下看,說:

“別幹我屁眼,你會把我撕碎的,你太大了。”

說話間劉喜已經插進去了。

我媽慘叫著,

“生孩子也沒這麼疼啊,喜哥啊,饒了我吧。”

劉喜把龜頭插進去,就不再往裡插,開始親我媽,摸我媽的大奶子,劉喜一邊親,一邊說:

“讓哥破了你的身子,你才永遠是哥的女人。”

我媽回吻著劉喜,眼淚簌簌的,說:

“喜哥,饒了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幹我的屄幹那麼深,我丈夫根本沒碰到過,還不算破了我的身子嗎?”

劉喜繼續親我媽,說:

“哥全都要,放心,哥是為你好,一會兒你會美上天去。”

我媽不再說話,只是親吻劉喜。

過了一會,我媽哼唧起來,劉喜這才把雞巴全插進去,操起我媽來。

一邊操,一邊用手指玩弄我媽的屄。

我媽哭叫著:

“幹我,喜哥,啊啊啊,幹我屁眼。”

劉喜說:

“過癮吧。”

我媽說:

“我從來不知道女人幹屁眼這麼好,跟幹我屄不一樣,格外舒服。”

劉喜嘿嘿地笑著說:

“兩個扁不如一個圓。”

在我媽連哭帶喊的叫聲裡,劉喜射進我媽的屁眼裡,拔出雞巴時,精液汩汩的流出來,我媽跪在地上舔乾淨劉喜的雞巴。

劉喜抱著我媽上了床,喊了一嗓子,

“小龍,進來瞅,以後學著點。”

我媽錘了劉喜一下,說:

“瞎說什麼。”

我嚇得溜回去,原來他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

進屋一看,我爸眼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我睡著了,不知道劉喜晚上有沒有再操我媽。

第二天早上,我媽九點多才起床,我們吃飯遲了。

吃完飯,劉喜就拉著我媽上山了。

我爸屁都沒放一聲。

我悄悄地跟出去。

劉喜摟著我媽的身子,故意在村子裡走了一圈,村裡人探頭探腦地看,沒人敢打招呼。

村長湊乎過來,給劉喜上了根煙,點頭哈腰地,

“喜哥,咋樣?”

“好,這女人好的很。”

劉喜拍拍我媽的屁股,

“事兒辦的不錯。”

我和我媽一下全明白了,是劉喜看上我媽了,才指使村長幹的缺德事。

我生氣得喘不過氣來,同時納悶,既然是做好的圈套,說明劉喜早就認識我媽,可他是什麼時候認識我媽的。

我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事已至此,她又能說什麼,啐了村長一口,說,

“走,喜哥。”

拽著劉喜往山上走。

劉喜嘿嘿笑著,跟村長點點頭,從後邊摟住我媽,手摸著她的奶子,我媽掙吧了兩下沒掙開,兩個人偎依著上山了。

我不敢再跟蹤,一溜煙跑回家。

劉喜又在我家住了幾天,每天晚上抱著我媽操逼,操完屄後摟著我媽白白的身子睡覺,在屋子外面就能聽見我媽的慘叫聲。

我爸躲在屋裡唉聲歎氣。

我看了我爸的熊樣就有氣,有兩次偷看時故意把這屋的房門打開,讓他聽個清清楚楚。

一天,他和我媽從山上回來,收拾好畫板,跟我說:

“到學校記得找我。”

又抱著我媽親了一會兒,摸了一會兒我媽的奶子,然後騎上大摩托。

我媽追著跑出門去,劉喜說:

“記著喜哥的話。”

我媽流著淚,喊,

“記著哩!”

劉喜走後,村裡人都上我家來看熱鬧。

我媽走在路上,村上的阿貴(桂)、王胡、小D這些二流子們就用話撩撥我媽,

“城裡人的雞巴大,爺們褲襠裡也有。”

他們不敢動手動腳,村長放話說,

“玉霞那娘們是專門給喜哥操的,誰也不能動,動手砍手,動腳砍腳。”

所以只是在言語上不乾不淨的。

以前在村裡,還有人偷偷拍我媽的屁股,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敢動一下。

村裡有兩個女人還跟我媽來往,她們話裡話外總是追問我媽和劉喜操屄這個事。

其餘的女人把我媽當成了黑眼蜂,當著我媽的面夾槍帶棒地罵:

“婊子、娼婦。”

我媽讓她們罵哭了幾回,後來我媽橫下一條心,破罐子破摔,公開承認是劉喜的女人,和她們對罵:

“老娘屁股生得好,有人操,喜哥的大雞巴比你男人的花生米要強一百倍,就你們那爛屁股,洗乾淨了豬都不操!”

那兩個女人也讓我媽罵走了。

我媽的名聲徹底臭了,可是以後再也沒有女的來找我媽的麻煩,他們都去罵我爸。

我覺得女人一但不要臉了,那就真的什麼都不怕了。

村長來找過我爸,把事兒都推到劉喜身上,說:

“胳膊拗不過大腿……咱們還沒出五服呢,老叔,我能嗎?”

我爸沒敢說啥。

我爸要揍我媽,我媽說:

“你打,喜哥說了,別忘了你和你兒子,還有你的地,他能保你,就能收回去,你動我一下試試,想蹲笆籬子吃槍子吧。”

我爸最終沒有動手。

有幾個晚上,我爸要和我媽上床,我媽披頭散髮地和他打,不讓他騎上身子。

邊哭邊罵:

“你賣老婆!現在我的身子就是喜哥的!”

我爸嗚嗚的哭,可我媽到底沒讓他操一下。

以前村裡的同學都很尊敬我,畢竟我考上了城裡的高中,而他們一輩子是泥腿子。

現在他們都在背後笑我,還有兩個混蛋當面問我:

“你小爹多大歲數?雞巴到底有多大?”

我實在是呆不住了,看看馬上開學了,就收拾收拾進城了。

到學校第二天,劉喜找我。

劉喜說:

“跟爺走。”

拽著我出了校門,把我領到河邊的一棟樓。

開了門,我一看是個二居室。

劉喜說:

“小屋你住。”

我問為什麼。

劉喜說: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接著讓我收拾屋子。

我心裡隱隱約約明白點什麼,就打掃乾淨房間,劉喜買來兩張床,又買了點傢俱,屋子能住人了。

劉喜讓我以後別住校,就住在這裡,然後就走了。

半個月後的一個星期六,劉喜領著我媽來了。

劉喜沒理我,直接拉著我媽進大屋裡幹了一炮,我想走,劉喜說:

“敢走打死你。”

命令我站在門邊看。

我媽徹底放開了,

“親爹野漢”的胡叫著。

我看見劉喜的大黑雞巴在我媽的屄裡吞吞吐吐著。

劉喜還挪開角度,特地讓我看清楚,他雞巴往外拔的時候,我媽的屄肉跟著一翻一翻的,像公馬操母馬一樣。

劉喜操完我媽以後,讓我給他拿煙拿水。

我媽沖我喊:

“不知道拿點紙啊!”

舔乾淨他的雞巴以後,用紙擦自己的屄。

晚上我媽張羅了一桌子菜,劉喜一邊吃東西,一邊把手伸進我媽的衣服裡,摩挲著我媽,有時候胳膊一動,我媽就輕輕地叫一聲。

我這些天一直疑問劉喜到底怎麼發現我媽的,像揣了個兔子,七上八下的,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

“喜哥,你是怎麼認識我媽的?”

劉喜橫了我一眼,說:

“叫小爸。”

我吃吃艾艾地叫了聲小爸,臉都紅了,心裡那個彆扭,然而覺得非常刺激。

他比我低一屆啊,歲數比我小,現在居然成了我的小爸!我有一個比自己歲數小的小爸,因為他操了我媽!我媽臉紅了,擰了劉喜一下。

劉喜搬起她的臉,低頭親了一口,說:

“春天裡你媽來看你,你沒送她。我正在操場上打球,把她撞倒了,我扶她起來,那奶子,那屁股,那臉蛋,那皮肉,老子當時就發誓要幹她。這縣城就沒有喜哥辦不成的事,我就打聽出你是哪個村的……這就叫緣分啊。”

我媽說,

“孽緣。”

劉喜一瞪眼,手一使勁,說:

“什麼緣?”

我媽疼得一咧嘴,說:

“好緣分,我天生就是喜哥的。”

晚上他足足折騰了我媽一宿,我趴門邊看了一會就去睡覺了。

淩晨四點的時候我還聽見我媽在叫床。

第二天正好是週末,他早上九點才走,我媽在床上躺到中午才緩過精神起來吃飯。

我問我媽以後咋辦。

我媽說房子和地都給了我爸,她就拿了兩千塊錢。

她說劉喜讓她以後就住這兒了,她跟著劉喜過。

開學以後我要上晚自習,劉喜從來不上的,也沒人敢管他。

他晚上經常過來操我媽,每週還要過夜一兩次。

我一般是九點半回家,這個時候往往我媽和劉喜正在屋里弄到好處,也是我媽叫床聲最大的時候。

有時我開門進家的時候正碰到我媽大聲叫,能把樓道裡的聲控燈都叫亮了。

漸漸地,可能我們鄰居覺察到了一絲異樣,但是他們並沒有往那方面想,有次我在樓下碰到鄰居家的老太太,老太太很鄭重地跟我說,要聽我媽的話,好好讀書,因為她這段時間有時候我不在家的時候,會聽見我媽在屋裡哭。

我哭笑不得。

因為我媽的叫床聲和哭差不多。

以前我一直以為她是被劉喜幹的心裡有委屈,覺得屈辱,所以一邊被幹得不由自主地叫床,一邊又忍不住大哭。

後來才慢慢明白,我媽天生叫床就是這樣,連哭帶喊的,就算不是強姦,她也是這個叫法。

劉喜弄了個相機,他幹我媽,有時候來了興致,就讓我給他們照相,我媽屄的特寫,他大雞巴的特寫,操我媽的屄,插我媽肛門,我媽給他舔雞巴,精液從我媽的三個洞裡流出來……最牛逼的一張是他倆手放開,劉喜只用雞巴頂住我媽的屄,把我媽托起來。

兩三個月,我媽的肚子就大了起來。

就是這樣,劉喜還是沒有放過她,我經常看見劉喜用後入式幹她。

我媽想把孩子打掉,劉喜讓她留下來,我媽就依從了,畢竟是劉喜養活她和我。

月份大了以後,我媽就用手和嘴給劉喜弄。

這時我媽懷孕已經五個月了,乳頭又黑又大,乳暈擴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臍眼也鼓出來了。

我媽用手抓著劉喜的大雞巴給他打飛機,劉喜則一邊享受著,一邊撫摸著我媽的奶子和肚皮。

高三的時候,我媽生下了劉喜的孩子,我有了個弟弟,七斤重。

劉喜只管操逼,不管照顧孩子。

猜猜是誰一面複習一面伺候月子的?媽的,生不如死啊。

滿月以後,我媽想我姥姥了,劉喜開車拉著我和我媽回到山村一次。

他和我媽抱著孩子滿大街地走,村長升上了鄉里的幹部,屁顛屁顛地陪著。

我爸沒露面。

生了我弟弟,我媽的奶子更大了,劉喜這個打籃球的一隻手都握不住。

我媽奶水好,我弟弟根本吃不完。

劉喜就一邊操我媽,一邊喝她的奶。

我拍的一張照片上,劉喜捏住我媽的乳頭,奶水泚得滿屏都是。

還有一段視頻,我媽自己捏著乳頭,把奶水滴在劉喜的黑雞巴上,然後自己舔乾淨,接下來給劉喜深喉,最後劉喜射在我媽的胸脯上,奶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我媽用手抹到自己嘴邊。

生完孩子以後,劉喜的雞巴再插進去我媽的屄,兩三下就可以插到底,並且屄肉仍然夾緊劉喜的大黑雞巴。

劉喜不用像以前一樣磨磨蹭蹭的等著我媽適應了。

劉喜說操起我媽來更舒服了,對我媽更滿意了。

我考上個三流大學。

第二年,劉喜走藝體生,上了省城的體育學院。

他把我媽也帶到了省城,期間又和我媽操出個孩子,我又有了個妹妹。

畢業以後,劉喜小爸把我辦回了縣裡,在縣環保局上班。

這時候他爸已經是縣委書記了,他進了縣政府。

縣裡官場上的人都知道劉喜和我媽那點事。

傳言這種東西像風一樣沒多久就消散了,沒有人再關心。

後來小爸找了個科局長的女兒結婚了。

婚禮我參加了,女的長得有點像我媽,也是奶子大大的,屁股肥肥的,但是奶子沒有我媽的大。

小爸婚後每週都來和我媽睡一宿。

他媳婦也不敢管,只是從來不和我媽見面。

我平時是住環保局宿舍的,只有週末才回去。

回家之後,倆孩子叫我哥,管劉喜叫爸。

孩子大了點之後,小爸不像對我那麼殘忍,操我媽的時候知道避著孩子。

一直到我媽五十多歲,劉喜小爸讓我爸賣了果園和房子,搬到城裡和我媽住。

我爸不敢有什麼不滿意的,畢竟他收回了媳婦,還得了一套樓房。

倒是我媽一直瞧不上我爸,總是拿話敲打他。

劉喜有時候來了興致,還會來我媽家一趟,讓我帶孩子出去,這回輪到我爸伺候我小爸和我媽操屄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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