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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花开

作者:咖啡加茶

为了曾经拥有的,现在又失去的,不知道是不是还爱着的那些人、事……

(一)

那是什 时候的事情。好像也是这个季节。

三月。三月是桃花盛开的时节。

在这个季节里这里是没有雪的,只有即将盛开和已经盛开的桃花。

雪只存在我记忆中的那个地方。

那里才是雪可以肆意玩耍的地方。那里的天空在有雪的季节里是湛蓝的。那里的风在有雪的季节里是最凛冽寒冷的。而那时的我只因为一个人而温暖。

那时有雪。可那时花开。那一年我刚到北京。

(二)

我独自坐在北外校园里松树下的长凳上时。我看到了你。那是我的第一眼,我那时不知道你是谁。

我只看到眼前飘过的火。红色的帽子,红色的风衣。在白的刺眼白的冷静的雪中出现的时候。我心里的某根神经随之被拨动。

看不到那红色下面的主人,远远的我只能看到隐约在一片红色间圆润秀气的下巴,猜想能有这样下巴的主人一定也是美的。

我是个孤独的人。我的孤独不是与生俱来,我的孤独也不是特立独行,我的孤独就像雪中刮过的寒风。不知何时起,不知吹向何处。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来自张楚的歌,与我有着某种共鸣。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认为我很可耻。

我一路远行向东,就是要让自己不那 可耻。已经可耻久了,不想继续地可耻下去。

我来自西北,却不是北方的狼。北方的狼尽可以永远的孤独,尽可以永远的可耻,可我不行。我不是狼,虽然渴望一颗狼的心,可注定我学不会冷酷,学不会孤独的时候仰天长啸。

「待不下去就回来,这里是属于你的,只有这里你才能品尝活着的滋味。」

最后一次喝酒时的话犹在耳边,如雪中的风寒冷凛冽,也让我清醒。

我清醒着,庆幸理智还在。

终于在那个雨雪交加的早上离开,挥了挥手就再也没有回头。希望能回头再看一眼,可终于我忍住了。只有心里知道,这头回不得。不知道无意中的一眼是不是可以就此让我下定决心,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你并不知道我。

我没有想过一见钟情,没有想过这老掉牙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真的是第一眼就爱上我了吗?」

「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第一眼。可自从和你在一起,我越发的相信那是开始。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你也不知道我。」

甚至,连我们是不是去同一个地方都不能肯定。

甚至,那一眼之后已忘却眼中飘动的红。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感觉背上凉飕飕的,原来是有人偷看噢。」

宁愿相信这是你的真心。

「算是缘份吗?」

缘是天定,份是人为,我相信。

这世界上原本只有一个人,是上苍的怜悯让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又是上苍的童心让两个人去到不同的地方。如果是命中注定的,那就一定可以相见,然后再次的合为一体。

「相信!不然为什 你从西安来,我从海南来。」

相信,我相信一切,只要是你说。

知道吗?你的眼睛迷人。可我最喜欢的却是你熟睡的样子,是宁静祥合和眉头偶而一皱的俏皮。只有在你熟睡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不是孤独的。

(三)

终于能够看到你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那个时候,我们这样的成人教育学生都已经安排好了必须的生活。正常的学生生活已经正常的开始。

没有想到可以再次的看到你,所以我发呆。我发呆的样子你一定认为很可笑吧。不,你说过傻傻的样子很可爱。

可惜那一次我的心情并不愉快。那时的你身边跟随着一个男孩子。

我其实很傻,真的很傻。我应该知道你是为我而来,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宿舍的六个人你挨个招呼,对每个人都是那 友好热情,对谁都不偏不倚。

可我的心里知道我不开心。

「你好傻啊,我怎 会看上他呢。姐姐怎 会看上小弟弟?你低估了我的品味……」

不在乎说什 ,你的样子已经让我痴迷。

你是对的,这 简单的道理我就是不明白,可你是否知道他也喜欢你。

他让我帮他出谋划策怎 去泡你,甚至说如果泡你上床,就在贵宾楼请客。

不是有钱烧得慌,我相信他能做到。他来自南方的一个富裕家庭。我只能出于情面指点他。我向你坦白,我当时帮他的目的决不是为了一顿饭。当然,有也可以我还想知道你是否我心中的你。

他失败了,用我教给他的方法还是失败了。我知道为什 ,他不是我。

不止他一个人动脑筋,还有,那个来自广西的中学教师。龌龊的外表让我一度怀疑他的身份,他不是来这里学习的,经常抱着课本念念有词的他,眼光的焦点总是落在在那些苗条的背影上。

我也不是来学习的,我为你而来。

这里跟那时无数个草台学习班一样的不正规,挂着北外的金字招牌,本质却没有变。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当时正浓的出国热。可这里是我的热土。

「我简直疯了。当着你们宿舍那 多人钻你的被窝。我是不是让你觉得我很傻很……淫荡?」

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总是难以掩饰那一脸的羞涩。

是,你的淫荡是为我淫荡,用你的率真、你的热情为我淫荡。

你自然不知道,你怀着极大的勇气和毅力肯钻进我的被窝。我一个宿舍的难兄难弟们要怀着更大的勇气和毅力来忍受我们之间的蜜语甜言卿卿我我。这里面就包括那位不是一点道貌岸然的中学教师。

绝没有一杆子敲死一船人的想法,起码,记忆中我的中学老师是慈祥兼威严的。中学教师的企图要比富家子弟来得更直接,他说过他很想干你,而且在他的梦中他已经实现了,这样说的时候嘴里包着口水。

「她那天跟我出去的时候,在地铁上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口水横飞的小人得意的状态让我差一点就误会了你。你这个没有心机的小女人啊,瞌睡了无论旁边有什 你都可以泰然若之的靠上去,不是什 人的肩膀你都可以去靠的。

「跟你在一起,我还有机会靠别人的肩膀吗?」

你总是一脸娇憨却把眼神狡诘得笑。

我又说错了,你是我的,我怎 会让你去靠别人的肩膀,你看在你面前我总是失误。

(四)

记得第一次吗?我们的?又要我说一次?为什 你总是选择性失忆。

当然是我陪你购物,为了一双满意的鞋可以从西单跑到王府井。

老天,又在摇头做苦思状,到底能不能记住!

「我记得记得记得……,你说我好小,还不够你一抱呢。」

娇嗔着瞪我。

那是一阵风刮过的结果,你是老天用风送来的。

「不是这句话,可能我不会选择跟你在一起。那句话打动了我,让我感觉温暖。」

「在公共汽车上,你就站在人家的背后。坏东西硬邦邦的顶着腰上。脸皮也真够厚的,不知道让一让!」

既然感觉到了,你又为什 不让?

「怎 让?前面是车窗!笨啊你。」

你伸手打我。

「你见过有谁腰上顶着把枪还敢乱动的?」

这不是第一次。

「其实我并不反感。」

在其后你告诉我实话,总是不善于隐藏,不管是快乐还是忧伤。只是因为,觉得我可以依靠可以信赖,我说的可对!

「那天我们俩回来的时候。我在你怀里睡着了。你有没有想过非礼我?」

我有想过。

从打定主意泡你后,我分分钟都在想着要非礼你,不但非礼,还想霸占,很霸道的占有。

「哼。你那时要是敢非礼我,你就死定了。」

其实你没睡,其实我那天只想抱着你,让你安静的躺在我怀里。

这也不是我们的第一次。

在紧闭的蚊帐里亲吻你。你熟睡着。我真不忍心打扰你,只希望可以默默注视你,可你的诱人让我失去理智。

你醒了。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很平静的注视,彷佛这眼前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结果,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你这算是正式泡我吗?」

难得这个时候你还能这样的冷静,看不到我眼神中的热情吗?我用行动回答。

「不要啊……唔…听我说,这里是宿舍,大白天…你……唔。」

我终于捉住了轻颤的小嘴。你安静了,只剩下唇舌的交流和渐渐频密凌乱的喘息。手伸进衣下来到胸前,毫不犹豫的握住属于你的娇挺,即便是隔着单薄的毛衣,传达到手掌的瞬间的温软也足以让血液沸腾。

「哎呀……捏痛了,讨厌的,把手伸进来吧。」

你怪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怪我这 急色。我定是捏得太用力了,怪你,只怪你的娇媚你的妖娆。

解开你,眼前一亮。安静如一朵美丽的睡莲,平静的看着我动作,平静的让我抚着已然裸露在空气中的骄傲丰满的胸乳,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淡色的晕红围拱着猩红,烘托着娇嫩,是属于你的娇艳的乳头,翘翘挺挺的可是等待我的温存呢。情不自禁就朝你而去,再次擒住柔软。你轻轻的闭上眼睛,发出悠长的叹息。

「不要解下面。」

拦住我向下探索的手。

「那个……还没干净,乖,不许乱动」

我是你的宝贝吗?如此的温柔,竟荡漾着温情似水的母性。

娇懒地躺在我的怀里,对我毫无保留你的娇小迷人。就抚弄着你的胸,肆意快活把玩着你那两只漂亮的乳,忘形地吻你。

「我喘不过气了,你想亲死我啊?」

轻轻笑着,神态之间畅快而又显出点点的羞涩。那神态让我爱煞。

睡时的样子怎 看都看不够,所以就忍不住……

「忍不住就开始非礼我,是吗?在你这里,有你在身边我怎 睡得着?」

那你是醒着的?

「是啊。我就是想看看有些人乖还是不乖!」

乖又怎样?不乖又怎样?

「乖呢我可能会有一点点失望,然后就好好睡一觉。要是不乖呢?那我也只好陪着一起不乖喽。谁让我上了贼床呢。」

这样说着似难抑面对着我裸露着身子的羞涩,将自己粉嫩的胸乳贴到了我的胸膛上,轻轻的将手臂圈住了我,轻启的红唇触到了我干燥的嘴唇上。

抚弄着那身体的光滑与柔软,享受着香吻。时间,就这样流逝。

「好像还有一个地方不乖啊。想不想让它乖一点儿?」

你?我来不及惊讶。你已经像一条鱼似的滑进了被子。

早已被你的身体、呼吸、婉转挑逗的爆涨的物事忽然间就陷入了温暖滑嫩中,浑身的肌肉、骨头、神经似乎被你这瞬间的一吸一吮融化。

你这老天赐予的精灵,想一口气就消灭我、让我臣服?我可以,心甘情愿。

当热情随着滚烫的激流,咆哮着翻腾在你柔嫩的唇舌间又奔流怒放的时候,我在心里大声的对自己喊。

这还不是我们的第一次。

(五)

「轻松了,讨厌的大姨妈终于走了……」

躺在怀里的你挂着欣喜,眉宇之间含着娇柔的羞色。我的天使!我狂喜。

终于可以在那淡淡青青的丝绒下面放入我的渴望与倔强。

「水好少,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流露出不安。

怎 会?这样会更紧,会更加密切地包裹我。故意耸动一下,让你出其不意的将身体娇颤,那眼神也因此而迷蒙。

「是吗?谢天谢地。」

你又轻松的拍拍胸口,很轻松地松口气。

你的动作自然又牵引着我到我时常流连往返的地方,自由的让我的唇舌游荡在你的雪白娇滑,徜徉在你的峰峦起伏,可以忘情的品尝柔挺乳颠的娇颤。

「咪咪要是再大点就好了。」

娇喘着,语气中不无遗憾。

难道不觉得刚好一握的感觉很好吗?娇小惹人怜爱就如你一般,我再度的痴迷在双乳之上,让白嫩的乳肉在指间欢快的扭动变形,颤栗的乳头在掌心跳舞。

「哼……只要你喜欢就什 都好……继续啊?我喜欢。」

娇喘的你喜欢摸着我的头发,轻柔的抚摩,享受着周身的酸麻,在我的舌尖爱抚下用难耐的身体轻颤的诉说。火烫粗硬的物事再也不能无视你的娇柔湿靡,不甘寂寞的频频在股间的柔嫩处点击,亲昵的擦拭,换来身下的你无法抑制的呼喊。

当坚硬在温暖紧密中将狂热传递的时候,你抽泣了,我明白那不是痛,那是自然的宣泄与流露。柔顺雪白娇小的身子缠绕着,似一根生命力旺盛的常青藤,在索取,想要的更多。答应你,我用我的热情回报你的欢乐。

感受狂猛的冲击,我的爆发可是如此的强烈,娇弱无力的你只能用阵阵欢愉痉挛的身体回应。

「老公…你是我的……老公…我知道…没有比你更适合我的了。」

抱着我,紧紧相连着,彼此间升腾蒸发的不止是汗水。

只有凌乱的喘息。那心跳的速度与力度不用摸也感觉的到。你在喃喃低语,此时与此刻似乎难以置信。

「你是第一个跟我这 合拍的,我一直担心我们在这方面不能合拍,我担心的要死。那种感觉……」

不用担心,这里的每个人都有故事,包括我。

「可惜我没有可以给你的第一次。」

这里…摸到那雪白圆滑的臀峰之间,无言的你只是无奈的点头。

「给了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们…还没有分手。」

你错了。

我不用知道你和你的那个男友。我只知道你给我了,你给了我你的全部。

(六)

「你爱我吗?」

沉默,仅仅是沉默而已,并不代表回避。需要严肃而认真的回答你吗?那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呢?是否认真?

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的一个问题。

「当然啊……」好像还没有到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的地步吧!

生死可以相许吗!不可以吗!可以吗!现在吗……开个玩笑。

难道没有感觉?就在激情燃烧的一瞬间,你的感受不真实?还是无法确认位置!

「我就是想听到你亲口告诉我,你爱我吗?」

我回答我爱你,你是否因此就心安?你缺乏的那一部分需要我的回答来补充那你又为什 犹豫?你不用告诉我你不曾犹豫。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独的人是敏感的,宣泄过后常伴随着空虚,是否是同样的感觉,你回答我。

「很难回答吗?算了,不逼你了。已经……已经很好了。」

没有逼我,你用不着逼我。只认为问的一剎那,我已回答了你。假若心有灵犀,可以接受到,也可以感应到。

不要茫然,虽然好多次你的眼神、你的目光长久盯着一点,长久停留在那里只能告诉自己,这样的情形会越来越少。算是誓言?算,至少是心里。

「其实没有想什 ,脑海一片空白,空白的意思就是说在发呆。」

只是淡淡地笑。笑容犹如初雪后的阳光,没有躁热,安静而温暖。在那目光里我短暂的迷失。

我宁愿那是一片空白,是发呆,仅仅是内心一相情愿的过敏。

「你不了解我。」

没有谁生下来就已经了解他或者她的另外一半。寻找是种修持,也是种快乐而找到了是一种欣喜和富足。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听吗?」

你可愿讲?

「假若现在还在海南的话,我想我一定不会注意像你这样的男孩子,我的生活环境和生活状态都不可能允许我注意到你。」

口气中强调的是男孩子。

「不要介意这样说,没有想伤害你,其实,你挺出色的,我只是…这只是我的心里话……」

你不在海南,你在北京。

「所以我说……假如的话。」

明白,哪怕那意思现在听起来会拉开彼此的距离。

老实说,我并不了解你的过去,你说得不多,记忆式的,也是跳跃式的。我觉得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值得记忆和留恋的往事,哪怕那不全都是美好。重要的不是过去,是将来,你,我,我们。第一次,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个称呼,我们,简简单单,为了继续拥有这个称呼,我会认真。

「将来?我对将来没有信心……真的!」

别担心这样的话打击我。没有忘却过去的时候,没有人奢望将来,只需要告诉我真心话就可以。

每个人都有将来,这样的话说出我不用底气不足,当然也不会理直气壮、豪言壮语着会为你如何如何。只想说没有一个人的将来,只有两个人共同的将来。

「其实,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们这 的默契,出乎意料的好,以前总是疼,你知道吗?第一次进入我的时候,我甚至感动了。」

「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我可以想象到在我之前你有过的精彩。」

对。肯定不是第一次,但也不是最后一次。我有经历,那是一种跟年纪不相称的经历,这能说明什 。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才做的选择,承认最初有过这样的闪念,承认跟你上床,征服的过程让人陶醉,可抱着这想法我无法正常面对你。

「做爱吧……做爱好吗?」

做爱吧!好好做爱……

「不要…这个姿势……放下来……太深了,痛……」眉头轻簇着。

只得将你分开搭在肩头的腿放下。重新伸展开了身体的你又如释重负,轻轻地松了口气。带着丝丝顽皮,微微抬起上身,你就那样看着我那男性的坚硬分开股间柔软的花唇,缓缓地送入那流动着花蜜的快乐之源,直到完完整整的走到尽头。

「来爱我……」

水份不够多,也不够滋润,影响我的自由吗?不影响,轻柔缓缓动作,享受那花径密紧而充分的韵动,更看重我们之间的密切交流。

「好像会动,它很灵活。」

轻微挺动着小腹迎合着我,神情羞涩,然而,羞涩中并不能掩饰自然流露的喜悦。

「以为是偶然,看来我想错了,次次都是这样,喜欢这感觉。」

我开心。你愿意跟我分享你的感受,你从来不会掩饰,也不愿意掩饰。

「没有想过在你面前掩饰,从来没有想过,就是想告诉你我在想什 ……」

「不是最大,却是感觉最好的,好像有自己的生命,进去的时候心口都好像被重重地顶到了。」

「很……很舒服……在里面调皮的拨动着我……」

「你呢?舒服吗?满意我吗?」我。

我感动,为你,为我,为我们的交融。过去算什 ,将来又算什 。这一刻只有这一刻,我们是亲密无间的,这一刻我拥有你,占有你,这对我已经足够了你的花径火热,喷洒的不只是柔情,你的呼吸凌乱,宣泄的不只是蜜意。我要的是现在的你,真实带着真实,还是真实。柔软,指在肌肤上抚动,肌肤如弦舞动。脉动,放开身心的投入,让我身醉其中。

热烈响应着,彷佛将所有的热情,如风的心绪,如潮焕发的涌动,一股脑地通通地在这一刻给我。这情绪带动着我,将神经挑拨到顶点。

「老公……」

就这样轻颤轻转轻迷轻醉的舞动,宛如我梦中飘幻的精灵。

有一剎那,我认为这是不真实的,只有抓紧,迫不及待让每一下都能拨到你体内暗藏的心弦。我不怕有力的波动会拨断那琴弦,我怕的是梦与现实在无情交融。

(七)

漫长的学习随着天气的转暖而升温。

我的心早已温暖着。

期盼这一切就此凝固,就在这里凝固,没有曾经,也没有未来,有的只是现在。彻底的迷醉在我们营造的浪漫之中,感知的只有彼此。

心底隐隐地也会有不安,就像阳光下的阴影,哪怕阳光再猛烈,阴影依然存在。又认为那是爱的必然。不是吗?情感总是要伴随着憧憬、希望、失落、得到才会一步步的向前的。

「好像蛮有道理。」

只是笑。

也许没有阅历,可我愿意和你一起创造我们的阅历。

包括很多,冬天有雪,夏季烈日,秋色金黄,这样的分明,这样的感知!

(八)

你哭了。

我呆了。

在记忆中从没有过的印像,一向以笑容示人的你原来也是可以落泪的?

当我换了一身轻松来到的时候,看到熟悉的纤巧肩头的轻轻抽动,你专注着电话,专注着电话的另一端,专注的哭。甚至到了你的身后你都一无所知。为什!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知道我的眼里、脑海里被我的猜测、你的哭泣撑得满满当当。不能呼吸,只能在你身后默默地抽着一只一只的烟,让升腾地烟雾将我笼罩,吞噬。

在背后,在我所不知道的背后,你曾经哭过吧,只是我不知道,没看到。

烟头在面前的地上,我在烟头旁,你在烟头前。

烟雾在面前缭绕着让我分不清烟雾之外的真实。

你的娇小,你的无奈,你的泪眼,你的呜咽,你的抽泣。你来到面前。

楞楞地看着你,跟着你,随着你。

宿舍中,只有你跟我。可分明的我还是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告诉了他,我告诉了他我在这里认识了你,可是,我做不到……」

那眼泪不受控制的汩汩而下。

「我做不到在同一时间里存在着两段感情……」

「我该怎 办……?」

你吓坏我了!无助彷徨,凄凄楚楚的你似乎无所依从。

别哭!有话我们就说话,看你让我手忙脚乱的。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感情世界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析,我们也算是其中之一啊。先声明,我不是有意借这个机会窥探你的隐私,让我来帮你,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好吗?

「你……?」眼神中充满着诧异。

「你听了是不是打算取笑我?」

老天,都到什 时候了还有心思取笑你,取笑你等于取笑自己,这下你总明白了吧。其实,以前你也说过不少你的故事,对不对?不要哭,真的,不管遇到了什 ,都请不要在我面前掉眼泪。

怕!我怕见眼泪!眼泪会打击我,眼泪会让我迷失,迷失自己,方向。

我们在一起需要眼泪吗?不需要。

「把你当成倒垃圾的垃圾桶,你会不会很烦?」垃圾到了不就没有可以烦的东西了!况且,我不是第一次充当垃圾桶的角色了。

「其实,不知道为什 ,在你面前我愿意讲述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他对我很好,很宠我,他是他们那帮朋友里面对我最好的。没有人逼我,虽然我知道他结了婚,可是我还是选择跟他在一起。我是不是很傻,投入了就义无反顾,不知道回头……」

你不知不觉地说,而我不知不觉地听。

我算有些明白,不过信息量太大,我需要处理。

其实,你跟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爱情。爱情,懂吗?是爱情。我这样说可能有些笨拙,可能,我说的也并不准确。我竭力把握着词汇的方向,有些徒劳。

「为什 我会很伤心?他在哭,他在那边流泪的时候,我的心在痛。」

不不,刚才的话有些武断。

我只能说那其中感激地成分要多过其它因素。包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也是你的第一次,也包括现在的这个……男朋友。当然不是说现在的我,而是海南的这个。麻烦了,我到底要说什 !

你是感情丰富而又心怀浪漫的女孩子,可你也是个粗心大意的女孩子。

「照你的意思,你才是……是不是?」

我还是有些说不清。知道意思,可我的表达能力有限,词穷了。

其实,可以意会的东西用到了语言反而苍白。可能我是,可能我也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是流星还是永恒,不取决于你,也不取决我。

「你说的我能理解。我确实不懂,在这方面我比别人晚熟。」

现在呢?我想知道现在。

「你的意思是说,我混乱了感情,也混淆了亲情。」

这是你的理解。不用迷惘,虽然你迷惘的模样同样的让我心动让我着迷。

「说说你,我说自己说了半天了,我说得有些累了。」

我?我可以说的东西不多。

「你……女孩子,过去?什 都可以。别总是我说。」

老实说,我并不想说自己的过去。尤其在你的面前去谈自己的过去和过去的那些她们,我感觉颇不理智,也不明智。

你看着我,显然对此有浓厚的兴趣。对着你的双眼我无法拒绝。那就当成思绪的转移好了。你真想知道那我就说,我可以一五一十的向你交代,只要你有耐性。

「原来你那时那 的花心,我怎 有种上当的感觉?」

我只想让你知道,你需要一场正常的恋爱。其实,你明白你在做什 !

我只想告诉你,我愿意把我的专注只给你一人。

让我亲吻你,爱抚你,擦干你眼角的泪水,我想拥有这个权利。这权利你无论如何不能收回去,你了解吗?

「你很霸道。」

闭上眼睛,张开嘴唇。对,就是这样。

那天我们又做了。

到底做了没有!我从那时起大脑常常会出现选择性失忆。我选择相信我们在那之后做爱。彷佛把心里所有的郁结和烦恼通过两情的交融把它们彻底的驱除出去,我相信这是当时应该会做爱的一个很好的理由。

通过做爱,我们可以更加的亲密。

我粗暴吗?事后这样说的时候我觉得那是你故意这 夸大的。可确实发现那娇嫩乳房上的红肿,白色的上面刺眼的红。

「你好粗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点。」

「除了这里,其它的地方也有证据。可别想着否认,你在乘人之危,你在欺负我。」

淡然一笑,的确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的粗暴一定是无心的!我只想告诉你我是不同的。不过,我还是要为我的粗暴道歉。也许我那 做是一种担心的外在表现。

「不同嘛?哪里不同?小男生!恐怕这才是真正不同的。」

不答,对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且让我看看我的粗暴痕迹,你指给我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确实,单看那股间的秘处,美丽妖媚的花唇竟真的红肿,看来我只能用我的温柔去弥补我刚才暴雨打梨花般的粗暴了。

「讨厌,不许亲,又想占便宜!」

「哎呀,那里又没有肿,不许亲那里……小男生……唔……」

怎 没有肿,已经是肿的了,我的宝贝。挣扎的双腿终于被固定住,我将那经已肿烫的两片唇瓣儿轻轻含在了嘴里,经此一击的你立刻将轻巧的身体一挺,又变得温顺如绵。可以亲可以抚的地方太多了,当我偷懒,我就一次性的就将你的全身亲遍算了,算是我的歉意。

「欺负我……你只知道欺负我。」

(九)

我错误地认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惜,我忘记了在有的时候,时间也是土壤与温床。

你不说,我不会问。

可我恰恰是敏感的人,我和你之间印证着敏感。而且是不可理喻的印证。

我小心翼翼,凡事敏感。你呢?

我感到自己的无能。

在我们之间剩下的只能是激情的做爱。在性爱上我们有着最和谐的因子,可以撞击出最激情的火花。这算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维系,我说的可正确!

就像吸毒,享受瞬间麻痹的快感时,副作用自然的也就来了。

能躲吗?又能躲到哪里?

吵架在我们之间变得不可避免,司空见惯。

「情人之间不吵架是不正常的。」

这我赞同。情人之间的吵架往往是相对的,没有绝对性。

很艺术的吵架?不是,根源不在这里。

重蹈覆辙?我彷徨。

信心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要求过高?对自己对你?

「我见的多了,不是你的错。在海南,这种事情天天都在上演,不论多恩爱的小夫妻去了没几年就各奔东西……让我怎 相信。」

想噎死我是不是?被你噎得说不出话!不要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和神情。才开始将青春绚动的你,怎可能轻易让心情老死!

那是在海南,这里可是伟大首都。

「我没有觉得性质不同。」

我们和他们不同。

「我们和他们是不同,他们是去海南闯天下的,我们不是。我们是在这里读书的,都是消费的,我们独立了吗?你独立了吗?你说啊,你怎 不说话!」

我的辩解很虚弱,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再就这个问题跟你争论下去。这是个对我们来说没有结果的问题。

「除非是大家只想玩一玩,在一起已经这 长时间,我已经很满意了。」

分手?你的意思是到此为止?是不是这个意思,回答我!

「是他在资助我读书。」

你!你不知道这是对我的一记闷棍!在这一点上我们和那些在海南的小夫妻是一样的。可能还不如!

我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可能还要惨,甚至连对手是谁,长什 模样,都不知道,没见到,就已经败下阵来。

可是,我不想玩,我从来没想过只是和你玩玩就算了。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彼此都冷静冷静。」

「我还是没有办法去说服自己,虽然我喜欢你,真的。但是,我还是不能做到就那 潇洒地,可以不顾一切地投入你的怀抱……」

「我真的……很辛苦。」

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是让你难以承受,难以认同,那 我可以选择放弃。放弃不是现在才有的。放弃过,何妨再放弃一次!

「我不能一面跟你在一起,一面又在想着心里对他的负疚。」

「是,你说过我混淆了感恩与感情,我分不清。也许我们分开,我就能想的清楚。你愿意……给我时间吗……?或者……」

「或者……也许……我离开,我们真……分开会是……最好的。」

你这 认为的吗,你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需要我来帮你确定!可是你是不是愿意相信并从心里接受?!

我愿意给你时间,但不是离开。我宁愿看着你,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你。我可以保证我不会骚扰你,可是,让我看着你,让你留在我的视线里,不要离开,不能离开。离开了就等于放弃。

「我有什 好的让你……让你这 留恋!」

你为什 还在哭?你的声音尖锐地刺耳,可我还是不可救药。是我在犯贱。

我……我没有理由。

(十)

你站在那里。是你。我好高兴。

不要分开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抱着你,迷迷糊糊的抱着你。知道吗?

这样抱着你我的心里很塌实。

我相信命远,命运让我认识了你,又抓住了你抱紧了你,你让我怎能放手。

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想让我放手门都没有。

醉了吗?我没有醉,我是开心,开心的我可不能睡,我睡了我会看不到你,看不到你我会重新失去,不要让我入睡。

「我不走,我会陪着你,直到你愿意放手的那一刻。」

笑话,抓住了我就不会再放手的。

「你知道吗?你喝醉的时候我感到很无助。这让我怎 信任你……」

可我终于又得到了你。你说我也罢,还是你想好了其它折磨我的方式,我都不在乎,我又可以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你!

「为什 ……」

不要问我。

「不知道你到底好在哪里……或许……是……」

我不知道,或者上天因为对这个原因的不清楚,所以才让你来。

(十一)

「他来了……」

要去见他,你肯定会去。不想你生活在过去,生活在他的影子中。或者你可以选择继续,而将我忘却。

「我该怎 办?」

我能告诉你怎 办吗?我不能。跟他没有可比性,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怎 办?一个有恩于你,一个对你怀着深深地眷恋。你能不能不要问我怎办?你选择。用心选择,靠你的心,而不是靠我可以提供的那些我自己都觉得烟雾缭绕的答案。

我可以说的是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生活。习惯于每天的争吵,习惯于在第二天的任何时候见到你,习惯于怀揣着你的笑容入睡……

也许让你选择是种残忍……天知道!

(十二)

知道今天你要去见他。

我开始暗自庆幸你看上去并不是很开心,虽然你在用心的装点着自己,也许在我面前你是故意的,也许……我有些烦躁的算计着。

我真是个小人!内心龌龊的小人。原谅我,原谅我在这一刻的绝对自私。我只是一个没长大的顽童,希望守护心爱的玩具似得希望永久拥有你。我的内心就是这 地倔强和简单。

不行,你不能去见他。我强行抱住你。

「只是要说清楚……」

你静静地安静地注视着我。不对!不要也不能这 冷静的看着我。我封住了你的嘴唇。没有推开我,抱着我一如我抱着你。我撕开了你,又将你变成赤裸。

怀抱着你的赤裸,体味着你的娇柔,紧紧地揉捏你胸前挺立的双乳,我在颤抖。

轻轻地抚摩着我。

察觉了我的不安!不可以被你察觉,我不能容忍你的察觉。

「来吧,占有我……在我去之前……」

温柔横陈着自己在我的面前,无谓再掩饰什 了。

娇盈一握的高挺、 紫嫣红的柔嫩、柔光滑冶的身资、包容而容忍的幽谷被柔丝的暗影错落着,在我的眼前忽明忽暗的闪烁。

贪婪地呼吸着那味道,紧贴你的温暖。目光在肢体上流连,用舌尖嘴唇不停的索取这份感受,从最高处一直巡逡到最幽深之地。气息愈发强烈了,独一无二的你的气息。

你的肢体在索取之下颤抖,张开的花房送给我香醇的爱液。耳边是喃喃地不可抗拒的低吟,温软的小手在我的头发中凌乱的挥舞。

「来,占有我……真真实实地让我感受到,不要温柔。」

不能。我只想温柔。

「不,我要感受你的强和硬。要啊……我……怕……」

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穿透你!你肯定这一刻这种穿透是你的需要,到底是,还是不是!

「来,用力的穿透我,要你用力的穿透。别对我温柔,穿透我吧,让我一直能想着你。我怕……真怕……」

你看着我,那眼神有要求、有渴望、也有焦躁不安,眼神乱了,紊乱的眼神也让我乱了。

小手一把就握住了我的坚硬……

「唔……」

同时发出的声音的悠长如世纪之末的颤音。

雪白的身子章鱼似得紧紧地吸附我,这一刻,我们又结合在一起。能够感受到那痉挛,发自心底深处爆发出来的阵阵痉挛……

看着我,在这过程中,在我们结合的过程中,在我依照你的要求拼命的占据那空间的时候,就算是那阵阵的波涛淹没你,抬起你,又摔下你的时候,那双眼睛始终看着我。不曾眨过,不曾闭过……

「不要……啊……不要这样啊……」

你挣扎着抗拒。我毫不理会,你不是需要我的穿透吗?给。将你翻转过来,让你高高的翘起浑圆雪白的双臀,将糜乱潮湿的溪谷充分的暴露。花唇微微张开着,才经过我一番狂风暴雨洗礼的腔道还未闭合,吐露着内里的红嫩,这让我疯狂的无主之地!

我一言不发,将被蜜水湿润的粗长武器对准臀缝之间的肥美之处,这才是唯一,我这样想着,深深地用力地扎了进去。

「啊……」

你跪趴着身体瞬间战栗,上半身猛然挺起,乌亮的长发在面前眼里抛撒着张扬。

(十三)

走了。

门在身后 得一声关上。

知道吗?那一刻那声音让我的心顷刻之间空空荡荡。

我想喊你不要去,可又忍住。说了让你选择的,不管将来如何,希望这一刻你的选择是无悔的。

「为什 会喜欢我?」

不知道!

「为什 ?」

为什 执着!为什 刨根问底的追问!

「就是要知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想知道。」

不喜欢你!你明白?不喜欢你!不!决不!大吼,可我的声音嘶哑。

脸色顷刻之间变了,在我的注视下变了。心可痛了吗?仅仅因为不喜欢就心痛了吗?可你知道吗?我说了不喜欢,接下来我会说我爱你。

仅仅喜欢是远远不够的。

我爱你!

我为什 不能说我爱你!好吧,我终于说了。不在乎现在说是否还有用,是否还来得及,反正已经说了。

我以为说过这三个字我会轻松,没有,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

我爱你。

分辨不出。现在已经分辨不出这三个字的含意是赌注还是其它,还是濒临绝望中的人手中微不足道的一根稻草!

可说了,已经说了。

像等待审判的人,我颓然地坐下。甚至不敢看你的眼睛,不敢去正视、注视或是斜视哪怕仅仅你的一角。

手温柔地在我的脸上轻抚着。

算是安慰吗?终于知道了我真实的一面。就是这 脆弱,在真实中连自己都痛恨的我。不再孤独,可感到自己依然无耻!

决定权还在你的手上。就这样吧!交给你,都交给你。

「我……我一定要去的……我只是要告诉他,我是怎 想的……我的决定。」

是吗?是这样简单?那我大可以放心的让你去。

「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就这样。了结之后才能是新的,可以重新开始的……。」

了结?了解。

没有丁点儿责怪你的意思,明白不管是为了谁,这样做都是理智而正确的。

只是心在痛而已,这痛它由不得我,没有办法去控制。没关系,我已经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会在你面前没出息。

「相信我,好吗?」

「给自己信心,也给我信心。」

「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选择相信。

「等我回来。」

好,等你回来。不是生离死别,为什 这 伤感!等你回来,你答应了我的,一定要回来。等你好了,我保证哪都不会去。就等着结果,就在一片空寂中。

Shit!翻来覆去只是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大脑怎能这样的不负责任!我需要想,需要记忆,别开我的玩笑好不好。最需要记忆支撑的时候,记忆居然敢放我的鸽子!

太累了。

宝贝,你太累了……

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猛然惊醒。眼前,那里闪耀着的可是一道光?

你回来了!我猛然坐起!

(十四)

那时的那年是很平常的一年,像每一个都会有的一年一样,那一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里面有复杂的,也有简单的,有一群人的,也有一两个人的……

那时,有雪。那时,有花开……

那时,有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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