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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玩物NPH(下)
二货同行(二)
南宫夜一走,我的眼泪就急急滑下眼眶,心痛如绞。倒在枕头上,闭上眼, 任由伤心的泪滴滴落在枕头上。哭着哭着就累了,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晴儿,醒醒。」
我皱眉挥着手,打向吵醒我的声音去,只觉困意浓重,不想睁眼。
听见低低的笑声,然後自己被拉了起身,感觉嘴唇感觉到冰冰凉的。本能的 将递来的水喝入口中,南宫月说道:「晴儿别吞,吐出来吧。」
被转移出床沿,便听着说话人的指示吐出了水,不一会儿又觉得有碗温水抵 在嘴旁,举碗的人说道:「喝吧。」
我便慢慢的吮吸着碗中的苦汁,皱起眉来,缓缓睁开眼。只见南宫月举着碗 喂着我喝些什麽。
我慢慢找回声音,「嗯…?月…这是什麽…」南宫月含着笑,点点头示意我 喝下,继续喂着我,我顺从的喝下他喂的药汁,喝完後,南宫月轻轻地用手指擦 着我的嘴道:「是些避孕汤汁。」
我不知所以,努力撑着迷迷糊糊的眼望着他瞧。
南宫月见晴儿一脸迷糊无辜的样子,心动得吻住她的小嘴,然後亲了下她的 脸颊,笑道:「晴儿睡吧。」
我困顿得不行,便不在意得点点头,环着南宫月的腰,枕着他的大腿睡了起 来。
南宫月只觉心中有一阵春风抚过内心,看着眼睛沈沈枕在自己大腿上睡着的 女子,只觉刚才她那不经意对自己透露出的无比信任,捂热了自己的心。
幸福得叹了口气,将晴儿移到枕头上,解去外衣上床抱着她睡去。
…………………
『叩叩叩』一阵阵的敲门声将我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去,轻轻应了声: 「谁呀?干嘛。」
「是我,你们差不多便起身准备下罢。」听见是南宫肃的声音,我翻了个身, 应道:「哦…知道了…」说完又缓缓睡去。
这时一夜好眠的南宫月抹了把脸,呼了口气,缓缓睁开眼,转头找寻着晴儿。 半会都没找到,便急急起身寻去,谁知却发现晴儿倒了个个儿过来睡,南宫月好 笑得掀开被子,发现她的小脚丫正对着自己。
南宫月顿时玩心骤起,便抓着她的小脚丫搔弄了起来。
迷迷糊糊感觉脚底板痒得受不了,赶紧支起身想抽回自己的脚,谁知南宫月 大力的抓着自己的脚不放。
「哈哈哈!好痒啊!别弄了啦!讨厌南宫月!」我用力的踢着腿,谁知南宫 月却越玩越起劲,我见他这样便也立刻抓起眼前的脚也搔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互相搔着脚底板,谁也不放开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最後我大力的翻过身去,将他压倒在床上,支在他上方狠狠瞪着他。
只见南宫月用刚睡醒的迷蒙眼神看着我,帅气的笑着。我顿时心重重跳了起 来,放开他『哼』了声。
南宫月笑着从身後抱着我,轻声哄到:「好晴儿,别生气嘛。」
听着他温柔的嗓音,心里柔柔的,勾起唇,便环着他抱住我的手,轻轻地晃 了起来。
我们坐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南宫月放开我,拉着我去洗漱穿衣起来。
我帮他整理好束发,就拉他起身,双手牵着他的,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也温 柔的看着我,然後伸手将我抱在怀中,轻柔的摩挲着我的背。
将脸埋在他颈窝处,闭眼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只觉得自己心甜如蜜。想将他 绑了去,锁起来,不让别人瞧见。
南宫月抱着怀里的人儿,放都不舍得放开,叹了口气,拍了拍晴儿的後背, 示意她是时候要下楼去了。
下楼以後,看见南宫肃和一个男子坐在桌旁吃饭,看见我们便举起手示意。 我和南宫月走到桌旁,南宫月行礼道:「父亲早。」
南宫肃清冷着点点头,然後我就和南宫月坐了下来。
这时南宫肃身边的男子沈沈笑起:「肃兄,你们家女儿还真不识礼数,也不 好生教养些,宠坏了怎麽了得。」
我狠狠撇了这个陌生男子一眼,只觉他长得好凶!一双浓厚的剑眉都快勾得 飞到天上去了,轮廓深邃,长得有点像新疆人…
我『哼』了声撇过脸去,「不知道我们家家事跟你有什麽关系。」过了会儿, 皱眉想起:「你谁呀?」
看向南宫肃,他只垂着眼吃着早点。然後又看向南宫月,他看了眼我,不确 定的看着那男子,作揖道:「迩散仙?」
那男子歪着嘴笑了笑,点点头。
我一惊:「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看见那二货自豪得笑着,我继续点点头说道:「装乞丐装得真像!」
只见他的笑脸瞬间崩坏,我好心情的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便夹着早点吃着。
南宫肃放下筷子,淡淡说道:「我现在去给迩兄买匹马去,你们吃完便去牵 马车到前门集合罢。」
南宫月听罢放下筷子起身行了个礼,南宫肃点点头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二货问道:「你和我爹爹成了『兄弟』?那我不是要叫你 『迩叔叔』?」
谁知那二货明摆着对刚才的事耿耿於怀,便『哼』了声:「你这黄毛小儿, 叫我爷爷也不为过。」
我顺应道:「哦,迩爷爷。」
「你!」
我咀嚼着口中美食,挑眉看着那二货气得快抓狂的模样,心中愉悦得不行。
我笑着转头看着南宫月,说道:「二哥,我们这便多了个『爷爷』出来了, 嘻嘻。」
南宫月无奈笑着敲了敲我的头,不理会我的胡闹,继续吃着早点。
吃饱喝足,我便和南宫月去後门处拉来了马车,南宫月拍了拍马夫的肩膀, 拿出银子说道:「这一路辛苦了,拿着这些买些好吃食罢。」
那马夫立刻笑眯了眼,拿过银子点头哈腰道:「欸!……谢谢爷!谢谢爷!」
南宫月笑着点点头,出了前门,远远看见南宫肃拉着匹马走了过来。
我便走到大厅大叫道:「二爷爷!二爷爷!走啦!」
谁知那二货迅速的走了过来,重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痛得摸着额头瞪着 他:「你这『爷爷』一点都不『慈祥』!」
谁知那二货『哼』了声便不理我,直接走出门去。
走到马车前,二货说道:「我要坐马车。」便直接翻身上了马车。
南宫月笑着扶着我上马车,我蹲在马车上对他伸出手,他笑着摇摇头:「我 骑马罢。」
我瞪大眼:「为什麽呀?」
南宫月笑道:「马车後厢如今置放了许多行李,若三人上去坐有些拥挤了些。」
我气呼呼得对着二货叫道:「二货!你给我下车!」
谁知他却瞟了我一眼,歪嘴笑道:「为何?我既为你『爷』字辈的,哪有孙 辈坐马车,『爷爷』骑马的道理?」
「你!」我被他的歪理气得说不出话来,南宫月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 小妹勿恼,骑马也挺好。」
我摆手道:「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骑马!」然後起身打算下马车。
南宫月阻止了我,刮刮我的鼻子,低声轻笑道:「『晴儿』,听话可好?」
我犹豫了下,不想让南宫月太为难,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然後坐上了马车。
二货同行(三)
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讨厌鬼,我『哼』了声,便推门想去後厢坐。谁知 一推开,本来偌大的空间堆满了些行李吃食,气气的想要整理,结果越整越乱, 回到前厢的时候差点连小门都要关不上了。
我气鼓鼓的只好坐回二货对面,打开小帘撑着头向外看去。
二货低低笑起来:「不知丫头方才在作甚?」
我瞟都不瞟他,哼声道:「整理行李!」
「哦?」迩豁纳嗤笑看着晴儿,好笑道:「你这小丫头还会变法术不成,行 李愈整愈多了,何时给『爷爷』也整理出瓶酒来,好生孝敬一番呀?~ 」
撇了他一眼,『切』了一声:「既然『爷爷』之前装乞丐骗了那麽多钱,自 己拿钱去买不就好了。」
迩豁纳状似可怜地甩甩衣袖道:「如今汝『爷爷』可是两袖清风,丫头怎可 说骗呢,着实是食不果腹呀~ 」
我转过头看着他,「你不是个散仙吗?食不果腹干嘛不自己攒啊?」
二货挑眉道:「如何攒?」
我掰着手指慢慢数了起来:「比如说,胸口碎大石呀,吞剑入喉啊,踩刀刃 梯子啊,金枪刺脖啊,挥刀砍手臂啊,徒脚踏炭火啊……很多很多,数都数不完!」
说完还状似认真得看着他。
望着他带愣住的模样,我还严肃得点点头,「如果二爷爷表演给我看的话, 我一会儿便问爹爹取些文银与你。」
迩豁纳听罢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小儿真真有趣!真真有趣!哈哈哈 哈!……」
看见他笑得变了形的样子,我自己也忍不住捂嘴开始笑了起来。
二货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然後笑着看着我:「小儿又笑甚?」
我撇嘴道:「我笑话爷爷你的痴傻模样呢。」
本以为二货会被我气着,可他却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後与我一起看着窗外的 街道。
过了会,二货从怀里掏出凤鸣玉,递给我,笑道:「给。」
我生怕他拿回去,赶紧取过来,然後看着它在手中还闪着亮光,二货说道: 「昨夜揣在怀中亮了一宿,睡也睡不好,还便还你罢。」
我皱眉看着,问道:「你在旁边它就一直亮着,到时候遇着岩剑会不会没电 了?」
二货好奇得挑眉看着我:「这『电』为何物?」
我撇撇嘴,想着解释也解释不清,便说道:「就是指这石中灵力。」
他摇摇头:「此石蕴藏的灵力远比你看着它的大小要多得多,况且此石中还 有一股巩固灵气的新加术法。」
我惊讶道:「新加的术法??」
他点点头,说道:「怕是与你此灵石之人,为固你体内吸魂珠之灵力而加之。」
想起确实从天山那次下来之後,到现在再也没有出现过昏眩的感觉,心里对 月白修真人感激无比,便小心的将凤鸣玉好生的揣在了怀中袋内。
我对二货点点头,道:「谢谢你还给我,并告之於我这些。」
二货难得摆摆手道:「无妨,本没想到此石有这功效,差点害了你。我戴着 它对修为也并无大进,小事一桩罢了。」
我咧嘴讨巧道:「二爷爷真是好心肠。」
二货白了我一眼,便弹了下我的额头,没好气道:「吾本如此,道叫你小丫 头总气得没了风度去。」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然後问道:「不知爷爷为何要与我们一路去找岩剑。」
『唉』了一声,二货望着帘外风景,说道:「不经不觉已百余年未见,突被 你们唤起心中思忆,想去见上一见罢了。」
我滚大眼睛:「百……咳咳!百…余年??」我被自己的口水着实呛到了, 急急拍着胸口道。
二货好笑瞟了我一眼:「如何,你以为你这黄毛小儿也能练成半个散仙不成 了?」
我赶紧行礼道:「二爷爷!不不不!简直就是祖祖祖祖祖爷爷了!!」
「哈哈哈哈!……」迩豁纳被眼前行礼的女子弄得开怀大笑起来:「不然汝 以为汝哥哥听闻吾乃散仙时,为何如此恭敬?反应真真迟钝之极!」
我立马对他心生敬畏,不敢反驳,正襟危坐的在对面看着他。
迩豁纳看着一直不恭不敬的晴儿这般模样,笑道:「小丫头还是胡闹些吾比 较习惯。」
我吞了吞口水:「二爷爷,你这般说…不是气话罢?」
看见二货笑着摇摇头,我重重吐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那二爷 爷可别忽然生我气,气得一掌拍死我才好哦…」
迩豁纳只觉眼前女子似像问自己要免死牌一般,心中愉悦道:「就凭汝这小 儿,吾要拍,早死了。」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既如此,二爷爷就勿要再吓唬我了…」
迩豁纳扶着额头笑道:「小丫头自个儿不禁吓,道还怪起我来。」
看他也不像是严肃的老人家心态,我便大胆起来,『哼』了声,转头看向帘 外风景去。
……………………
赶了半日路,到了一片丛林小溪出,南宫肃对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将骑马到 一边停下。
南宫月和马夫见状,便随着他停在一旁。
感觉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我打开小门,见马夫正解着系着马儿和马车的绳 子,牵着马儿们吃草休息去。
南宫月走了过来,伸出手道:「小妹,下来罢。」
我点点头伸出手去,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美景,闭眼呼了一口新鲜空气。转 头问道:「是马儿要歇息了?」
南宫月点点头,说道:「我们此番既是赶远路,行程差不多便该让马儿休息 下,不然到时候它们在没镇城之处累坏了去,行李可没马拉了。」
我笑着点点头:「这样挺好呀,可以一边赶路,一边看看风景,吃吃美食, 瞧瞧美人。」
南宫月知道我是想起刚出南宫府那时说的话,温柔笑道:「应许了小妹之事 自会做到,不过这美人嘛——?」
我东张西望了下,看没人看着我们,便偷偷摸摸牵起他的手,俯在他耳边说: 「月儿不就是这『美人』嘛?」
放开他的手,难得看见他羞红了耳朵,我也害羞得咬着下唇,心窝暖暖得背 着双手看着他笑着。
南宫月没想到自己竟被晴儿给调戏得害羞了去,没好气的刮刮她的鼻子: 「小妹愈发不正经了。」
我吐吐舌头,低声说:「还不是被二哥给『教』坏了去的,嘻嘻。」
余光看见南宫肃挥手叫南宫月过去,他皮笑肉不笑着,嘴唇不动得从牙缝里 飘出:「晴儿再如此便立刻吃了你去!」
我嬉笑道:「好呀好呀,来罢~ !」只见南宫月无奈摇了摇头,便走向南宫 肃那边去。
我正自己偷着乐的时候,二货突然飘到我身後,低声说:「想不到小丫头和 自家哥哥关系如此暧昧呢,嗯?」
我转过头去重重拍着自己的胸口,没好气瞪着他:「我说二爷爷呀,您老人 家能不能消停一下,别老是吓我啊?」
「哈哈哈哈……」二货大笑着,背着双手朝南宫肃他们走去。
我嘟着嘴狠狠瞟着他的後背,真不知这二货跟着我们还要跟到什麽时候去。
冬日丛林(一)H
我撑着头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知不觉这般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日子都快 过去好几个月了。小窗外的秋日风景也渐渐开始变成了积雪纷纷,虽然也是美景 一桩,不过看久了也觉腻味着了。
转过头看去,只见那二货还在闭目养神着,嘟嘟嘴,不开心的打开小门对着 南宫月叫道:「二哥!人家好无聊哦。」
南宫月听到我喊声,便将马儿靠边,「吁」的一声,拉紧马儿的缰绳,马夫 也拉紧马儿们,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我立刻跳下马车去,对着天大喊:「啊!……我!好!无!聊!啊!」
南宫月苦笑着走过来,对着我说:「再赶赶应该就快到下一个城了,去到好 好逛逛。」
我撇嘴道:「还逛?!每次经过城镇都买东西,在这样下去,马车连我都快 坐不下了…只能装得下那『祖爷爷』去了。」说完就撇了一眼下马车的二货。
迩豁纳没好气的叹了声,「小丫头对吾这般不敬,真不知吾哪处像你『祖爷 爷』了。」
我委屈撅着嘴看着南宫月,不依得抓着他的手晃道:「二哥!二哥!」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说道:「此去时日,肃兄应是能赶上我们了,我便先锻 锻气。你陪着这小丫头玩玩罢。」
说完迩豁纳便一掌打入一块地,一会儿那地冰雪消融,干出了一块来,他便 盘起腿坐在那儿闭目吸纳着。
我惊奇的想去瞧,南宫月笑着一把拉住我:「小妹莫扰。」
我撇撇嘴,问道:「那二哥陪我玩什麽?」
南宫月宠爱地拨拨我的发,笑道:「二哥教你骑马可好?」
我眼睛放起光来,大力捣着自己的头。
南宫月轻笑着拉着我去到他马儿的背上,然後骑跨上马,将我圈住,然後拉 着那马儿「架」了一声。
感觉到马儿缓缓地踏着蹄子走了起来,我新奇得不得了。在现代日子一直过 得清苦,来到古代也是头一次骑马,便兴奋叫道:「二哥!再快些嘛!」
「小妹坐稳了。」听罢我赶紧点点头,然後南宫月便驱使那马儿急速地奔跑 了起来。
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後悔了,马儿跑起来只觉得屁股咯着疼,我皱起眉叫道: 「二哥…屁股疼…」
南宫月低低笑起,在我耳边说道:「小妹等等。」
又跑了一段路,只见马车和迩豁纳都消失在眼前,南宫月才停了下来。
南宫月将我抱下马後,我委屈叫着:「二哥,人家屁股好痛…」
只见南宫月邪邪一笑:「那二哥帮小妹摸摸。」我看见他不同於在二货和南 宫肃面前的恭敬,我瞬间心中咯!一下,低声嘀咕道:「不…不用啦…」
南宫月重重笑起:「为何不用,晴儿方才不是一直喊疼麽,来,让我瞧瞧肿 了没?」
我摸着自己的屁股向後退去,红着脸摇着头。
谁知南宫月装起可怜来,受伤得说:「晴儿不疼我了?」
我看他又用这招,心里气气的,不过看着他的脸,无奈又有些心疼,只好闭 眼叫道:「好啦!就摸一下哦………」
南宫月笑着慢慢靠近我,想到这几个月我们都一直规规矩矩的,现在这般心 中难免有些害羞了起来。
他拉着我走去了旁边的丛林中,被他抱着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顿时心窝儿酸了起来,不敢去瞧他。
「晴儿,衣物太厚了,抱不到,褪去些可好。」我害羞道:「可是冷…」
南宫月俯下身亲吻了下我的额头,笑道:「那我帮你捂热。」
我顿时脸一红,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他不等我回答,便慢慢地解着我的衣裳, 然後又去解自己的。
外袄被褪去後,我有些冷得缩了缩脖子,南宫月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前,轻 声问道:「好些麽?」
感觉到他的体温,我抱着他的脖子,摩挲着吸取他的温度。南宫月低低笑了 起来,然後向前俯了过来,我也被他压弯了腰,只好将他搂得更紧些。
南宫月将大掌覆盖在晴儿的两片臀瓣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後侧过脸在 她耳边呼气道:「还疼麽?」
我害羞得摇摇头,只觉他的掌心带着炙热得撩人的温度。
南宫月轻轻的揉着,然後突然支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晴儿失去 重心的将两脚环着他。
南宫月将自己带到一棵树边靠着,然後扯开了我的衣领。刚才被他弄了一弄, 身体发热了起来,也不觉冷了。
他慢慢的用双手捧着晴儿的奶子,舔吮了起来。「嗯…」我有些失力的将环 着他的双腿放了下来支撑着自己。
低下头看去,只见南宫月垂着眼,逗弄着自己的乳尖儿,我害羞得叫道: 「月…」
听见我的叫唤,南宫月抬起头来,吻住了我的嘴。「嗯…」只觉吻技愈发长 进的南宫月,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吻都能吻得我全身发软。
南宫月伸出一手慢慢的摩挲着晴儿的腿,然後慢慢滑入未褪的裙摆,然後插 入亵裤中,盖住她的花穴儿。
此时被南宫月一边吻着,一边被他揉弄着胸脯,感觉到他的手缓缓插入自己 的花穴,我有些难耐得推搡着他的肩膀。
只见南宫月低低一笑:「晴儿好湿呀。」
我害羞得用手覆在自己脸上,然後撑开缝去看他。
南宫月放开抓着晴儿奶子的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她的中心抵在树干上,然 後那手慢慢加快速度。
「啊………」放开捂着眼睛的手,抱着南宫月的脖子,只觉他的手指又挤了 进来一只,愈发用力的拧转着。
南宫月凭着记忆找到她的那块嫩肉,用力的抠弄了起来。
「啊………嗯!月………啊!」不能控制的呻吟了起来,我难耐得咬着他肩 膀的衣物。
「晴儿别忍着,叫出来罢。」说罢又加入一指快速的上下抽插了起来。
我感觉到快意难惹,便低低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嗯!………月, 快到了……啊!」
南宫月听晴儿这般叫唤,便不再抽插,抵着那嫩肉大力的抖动着。
「啊!——………啊啊啊…………」我抱着他,无力地抽搐着身子。
还未缓过来,南宫月便将晴儿转了个儿,然後扶着她的腰,直接扯开亵裤, 便插入她的紧致的花穴内。
「嗯!月,别那麽快…」我支着树干,感觉自己刚到高潮的穴有些承受不住 他这般猴急。
南宫月扶着她的腰快速进出着,低吼道:「晴儿为我忍忍,嗯!…」
「啊!别插那块,别,啊!………」感觉到南宫月不停的撞击着那点,我有 点不能承受得抽搐起身子。
南宫月按着晴儿想起身拒绝的身体,大力的继续进出在那块,一下下如钉钉 子般狠力捣弄着。
「啊!!——」我眼前一晃,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快意到达了顶端,有 些难受得唤道:「月,停停,啊!………求你,停一停!…不要了,不要了!… …」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穴剧烈的收缩着,便慢慢减缓了攻势,享受着她吸附的快 感。
冬日丛林(二)H
我全身无力的任他将自己翻转了过来,然後将我的背抵着树干,从正面抬起 我的腿又插了进来。
「嗯……」太多的快感让我难受得蹙起眉来,努力从被撞击出的吟叫声问道: 「月……啊……你……怎麽像野兽般……啊!」
南宫月看着晴儿一张一合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下身没有停止的快速捣弄 着。
呼吸浑浊得看着晴儿被自己吻得红艳艳的小嘴,抵着她的额头,急促着回道: 「看着碰不到,真真难受至极,嗯…晴儿,再吸紧些,好舒服…」
我无力得觉得过去了这麽些时日,确实是有些委屈他了,便配合着他晃动着 身体。
「嗯!…晴儿…」南宫月难耐得抓着我的腰肢,帮助我配合着他的肏弄。
我想起他教过我的一些招数,便抬起脸,将自己的舌头舔弄起他的耳廓来, 然後慢慢的用舌尖插进去,再对着耳朵吹出热乎乎的气。
「啊!…晴儿!呼……你这般,是在邀请我麽,嗯?」说罢便将我的腿抬到 他肩膀上,然後下身整根狠狠地钉入我的穴内,直觉得都要顶入子宫里去了。
「啊!别……」我难受的甩着头。
「晴儿,抓着自己的腿,快!」我顺从得用手抬着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南宫 月便急急的抓着我的下身,快速得抽插了起来。
「啊!!呜……月……轻些…啊!」我无助的抽泣了起来,南宫月却拨开我 的手,然後将我两只腿都提起,架在他手上,然後将我身体所有重量都放在背後 的树干上,大力的进出着。
失去支点的我,瞬间有点害怕得将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下身却被他狠狠的 插着,一晃一晃得。
南宫月邪声道:「晴儿看。」我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只见他粗大 的热铁一寸寸的插入,然後又拔出,来回几次,我顿时羞红了双颊,闭眼道: 「啊…讨厌…」
「晴儿真真『讨厌』麽?可是我觉得很舒服呢,嗯…」说罢南宫月便不再戏 耍她,狠力的捣弄了起来。
我被他肏得浑身发起抖来,用手抵着他的肩膀:「啊……月…我真的快不行 了…真的…嗯…」
「快了,晴儿,再等等…」南宫月看着晴儿身体被自己肏得瘫软无力,便大 力地托着她的下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她的花穴。
「啊啊!——嗯!」南宫月感觉自己射意甚重,便将自己拔了出来,借着晴 儿的臀,将自己的肉棒向下弯曲,射出精液。
射完後知道晴儿难受,便先将她轻轻放下来,将她的重心摁向自己,然後取 出晴儿腰侧的手帕,抹了抹她的小穴,然後包着自己的肉棒清理了下,吻了吻晴 儿的脸颊,为他们穿起衣物来。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所有身体重量都压着南宫月,我便使 了点力气,想支着自己的身子。
谁知南宫月却紧紧圈住我不让我动,亲吻了一下我的发,柔声道:「无妨, 靠着我吧。」
感觉到南宫月的温柔,心窝暖暖的跳了起来,『嗯』了声便继续任由他抱着。
过了会儿,我觉得自己缓了过来,便唤道:「月,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都走开好久了。」
南宫月『嗯』了声,便放开了我,我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都是柔柔的深情, 心中一动,啄了一下他,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南宫月笑了声,便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回到马儿处。
坐在马上,感觉自己整个背都是南宫月的气息,害羞得紧紧撰着自己的双手。 南宫月见还未看见迩豁纳,便将自己的下巴架在晴儿肩膀上,轻轻地摩擦着。
「晴儿…」我听见南宫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好意思的应了声,只闻他说: 「你一定要无事,一定要无事……」
我一听,想起我们已经走了数月,应该是越来越接近北方了,便覆盖在他抓 着缰绳的手上,慢慢握紧,说道:「会的,一定会的。」
感觉到南宫月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背上,我心中一痛,明白到方才他那样,肯 定不是因为忍耐了太久,而是因为心神乱了罢……
马儿慢慢的走了回马车处,南宫月扶我下了马,看见二货还在那里盘坐着, 我便唤了声:「二爷爷,我们走吧。」
迩豁纳慢慢睁开眼看着我,低笑道:「小丫头骑了会儿马,心神就立刻不浮 躁乱窜了?哈哈~ 」
我瞪了他一眼,叫道:「那走是不走?!」
二货想了想,说道:「感觉到远处有马蹄震荡,怕是肃兄罢,不消半时辰便 到,等等他吧。」
最近和这二货相处多了,也不觉神奇了,便应了声,瞟了一眼南宫月,用眼 神暗示道:早知道就不用那麽早回来了。
南宫月见状低低笑了声。
无聊了好一会儿,只好叹气道:「哎!天天都坐马车里,屁股都坐平了,我 前世那里啊,去个北方哪用得着那麽麻烦啊,坐着飞机『咻』的一声,几日都不 用,就可以到了。」撑着头用手比划道。
「哦?不知那『飞机』是何物?」南宫月新奇的走向我,我眨眨眼:「飞机 呀~ 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坐好多好多人,还会喷气!」
南宫月低低笑起:「除了做法,那不是和骑着龙一般?」
我撇撇嘴,说道:「也可以这样说啦…」不过心想差很远好不好!
南宫月好奇道:「那不知那『飞机』长成何样?」
我摇摇头:「飞机好难画啊,画出来了你也看不懂……」
想了想,拍拍头:「有了!可以用纸折嘛!」
说完便去取了几张白纸来,然後教着南宫月:「喏!像这样,不是不是!是 这样,嗯!对啦!」
折好纸飞机後,便用嘴对着纸飞机呵了口气,便向前飞去。
看见南宫月惊奇的模样,也学着我将纸飞机飞出去,然後新奇得跑去捡了回 来,然後又不停的摆弄着玩。
我低低笑着南宫月像小孩一般的模样,幸福得看着他一脸新奇好玩的脸,心 里暖暖的。
二货走过来,「也教教我罢!」
我裂开嘴笑道:「二爷爷,孙儿哪敢『教』你啊?」
二货拍拍我的头:「好你个小娃儿,这般偏心去了,快教教我。」
我吐吐舌头,想着这也没什麽,便也教他折了起来。
不过多时,就看着两个大男人拿着纸飞机在那里疯玩,我好笑得不行,便将 自己折的纸飞机飞向天空,然後看着它,感叹道飞翔的自由。
『踏踏踏』听见马蹄声,我便循声望去,只见南宫肃快速的驾着马儿飞奔过 来,我看见他便挥挥手。
我折的那只纸飞机就旋转着,『哒』一下刺在了南宫肃马儿的头上,马儿受 惊地抬起前蹄,南宫肃拉紧缰绳,『吁!』的一声,停止了马儿的骚动。
当他看见纸飞机的一瞬间,瞳孔骤然收紧,惊讶得抬眼紧紧的锁在我身上。
妄下承诺
看见南宫肃时,本来开心得想着可以继续赶路了,谁知被他此刻凌厉的眼神 给吓得本能向後退了几步。
南宫月见南宫肃来了,便将纸飞机拾起揣入怀中,然後走向他行礼道:「父 亲。」
南宫肃跃下马背,僵硬着身体,缓缓弯下身去捡起我那只纸飞机,看着它, 眼神透露出明显的伤痛。我紧紧盯着他,不知为何觉得惧怕他脸上半分风吹草动。
南宫肃努力克制而封起的回忆,瞬间如泉涌一般将自己整个笼罩住,他痛苦 地紧紧阖上眼,额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慢慢将手中的纸飞机握紧揉烂,大力得 整只手都颤抖了起来。
看见他这般模样,不知做错了什麽的我,害怕得赶紧躲在了南宫月的身後, 南宫月感觉到我的恐惧,便反过手来紧紧握住我。
忽然南宫肃的头发衣物被莫名的风大力的刮了起来,感觉大大量的风从南宫 肃那边吹过来,即使南宫月站在我面前,我还是被吹得有点站不稳,只好也紧握 住了南宫月的手。
只见南宫肃突然睁开通红的双眼,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急急向我冲来,我 本能用手竖在自己面前想去挡住他。
南宫月见南宫肃像疯了一般,便立刻提起内力来,扑开大扇将晴儿向旁边推 开。然後用些许内力弹开了南宫肃的掌气。
南宫肃此刻已然入魔一般,急急伸掌抓向晴儿,南宫月见他这般,便皱起眉 来,喊道:「父亲,失敬了!」便开始施力还手起来。
我被南宫月推开急急寻找重心站稳,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我竟吓得站在原 地不得动弹。
南宫月功夫毕竟不比南宫肃,不过几招便开始防卫了起来,南宫肃见时机来 了,便又伸手抓向晴儿去。
南宫月一见,便护向她去,不想叫南宫肃握右拳,狠狠用臂力给狠狠震了出 去。
「嗯!」南宫月急急起身,却只觉内脏受震内伤,喉中涌出腥甜血味。
我看着南宫肃就快靠近自己,心脏害怕得停下了来,只闻『咚』了一声,眼 前出现了一个男子的後背。
「二爷爷!」
看见南宫肃被弹了出去,迩豁纳转头笑看着我:「还你教我折纸的人情。」
我感激点点头,然後看向南宫肃。
南宫肃好像不会疼一般,立刻又支起身来,迩豁纳便勾唇一笑,抬起手便凝 聚出一个亮球,大力推了出去,包住了南宫肃。
迩豁纳叹气摇摇头:「真真惭愧,论武功我这个散仙竟还比不上肃兄,不过 要说术法还是能困他一阵子。」
这时我缓过神来,赶紧走向南宫月,扶着他的肩膀,着急问道:「二哥!你 没事罢?!」
南宫月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呼了一口气,被他刚才倒地不起的样子给吓 了一大跳。
迩豁纳走过来,把起南宫月的脉,然後转头和说:「丫头,去和你爹爹说说 话,让他冷静下。」
我转头看向南宫肃在术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乱模样,犹豫的转过头来看着二 货。
二货撇撇嘴:「你爷爷说的话都不听了,暂时出不来的,安心罢。我且帮你 二哥运运气。」
看着南宫月苍白的脸,我只好点点头,走向南宫肃。
这时迩豁纳用身子挡着晴儿,架起南宫月去到一边矮灌木处,轻声道:「吐 罢。」
「咳咳!嗯……」南宫月再也忍不住,皱眉扶着胸膛,将含在口中一口血喷 洒出来。
『唉』了声,迩豁纳摇摇头:「真不知汝是否你爹亲生孩儿,下手竟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宫月打坐,在身後为他运神提气。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宫肃面前,低低唤道:「爹爹……」
南宫肃见我来了,便举起两手不停地敲击着我面前那块灵力球,我有点惧怕 得退後了几步。
南宫肃见无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伤,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见南宫肃犹如困兽一般的神情,有点不忍,便也靠近着走到他附近坐下。
环着自己的双腿,我低声说道:「爹爹是想起娘亲了罢?」
南宫肃整个浑身抖了起来,痛苦地说道:「你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我低声问道:「是因为那纸飞机麽?」
南宫肃紧咬牙关,只见牙龈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便问道:「爹爹不如和我说说你和迷儿的 故事可好?」
南宫肃阖上眼去,似在回忆,似在思考,过来好一阵子,他呼了口气,缓缓 说道:「那时在天山,与迷儿戏耍,她说要与我比试谁能扔得纸片更远。她那时, 便是折出这『纸飞机』来。」
我看着他,只觉他嗓音低沈好听,我便像听书的人一样,静静看着他。
「那时我尚年you好胜,便使了诈,驱动内力将纸片飞出,她知道後,不 单没有怪我,直接判我输了去。反而认真的将我们的折纸取了回来,气鼓鼓的让 我重来一遍,呵呵。」南宫肃似想到什麽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这样一直听着,听到南宫肃诉说着将迷儿带回南宫府後的一切开心,甜 蜜。诉说着他有多麽着迷於她的聪颖与孩儿般的狡黠。
听着听着,不觉也被他们这段动人心魄的感情给吸引了,也完全没有去注意 到,那灵力球何时消失了。
「後来,她便留下了你,丢下了我。」说完南宫肃转头过来看着我。
我轻声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转世麽?」
他噙着笑温柔的点点头,然後望向天空:「我答应过她的,没到死去一刻, 都不会食言。」
说罢苦笑着垂下眼去:「只是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长,等到我已经耐 心全失…我此时只想,随着她去了,便好。」
南宫肃叹了口气,认真的望向我:「晴儿,杀了我罢。此刻我生不如死,死 在她女儿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摇摇头:「爹爹不是答应过娘亲麽,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宫肃自顾自的从鼻腔苦笑着。我听着那一声声比哭还难 听的笑声,不知怎麽办才是。
「晴儿,若你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冷囚笼中,已度过十余二十载,且不 知是否余生都在里面度过,你是什麽感觉。」
我闭上眼摇摇头:「怕是早已自缢了。」
他看着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不停大力点着,「晴儿,我的心,已被她 囚禁了那样久,难不成,我还不能解脱麽?!」说罢便闭着眼颤抖着:「我好恨! 我好恨!」
我看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怕为何物了,便栖身坐在他旁边,伸手轻轻拍着他 的肩膀。
低声哄道:「爹爹都已经等了那样久了,如果这时才放弃,岂不前功尽弃。 若觉得将自己的心关着那般难受,不如就放它出来罢,别画地为牢才是。」
不知南宫肃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他散发出的戾气慢慢的消失 了。
只闻他低声问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开发狂,便把心一横:「那女儿就陪你等,陪你找。」
妄下承诺(二)
南宫肃站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晴儿就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 与我找寻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儿找到之日,晴儿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头,还是听不懂他说什麽,他没有理会我,转过身去,道:「无论如 何,抱歉,还有…谢了。」
说完就走向南宫月他们去。
迩豁纳见南宫肃走了过来,便慢慢收回帮南宫月运的气,然後起身笑道: 「就知道那黄毛小丫头有本事。」
南宫肃作揖道:「让迩兄见笑了。」
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宫肃便坐在南宫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
南宫月感觉道一股内力输入自己体内,受伤的内脏感觉到温温暖暖的感觉, 便惊讶睁眼看去:「父亲!」
「莫动!」南宫肃低喝了一声,南宫月便闭上眼去,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肃兄还真是舍得呀…」
这时我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宫月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惊讶捂着嘴,问 向二货:「二哥不是说自己无事麽?」
二货没好气得瞪了我一眼:「丫头真真非一般迟钝,那样接下肃兄全力掌臂 之力,内脏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着南宫肃好像在帮南宫夜疗伤,便也不好再打 扰。
站着看了他们好久,从一开始的担心变得有点着急,便拽拽二货的袖子,低 声问道:「还要多久呀…」
谁知二货居然表情凝重的说:「小丫头你刚才与你爹说了些什麽,肃兄将那 麽多内力输给这小儿,元气怕是叫大伤了去。」
我惊讶看着他,低声问道:「元气大伤?怎麽回事啊?」
二货没好气的弹了弹我的额头,说道:「内力乃练武之人的真气,运功力量 都靠内力。若内力多度流失,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功力退败乃至内伤。」
我心中一惊,莫非二货说的内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别人内功的,那种内力 麽?
瞬间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宫月能没事,又不想南宫肃这般做法,可是 无论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无能为力。
我只好转头向二货求助道:「二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呀…」
谁知二货无奈转过头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头想帮谁了。」
我急急道:「当然都帮啊!」
二货摇摇头:「若是吾以吸纳法断开他们,肃兄就会来不及收回输出的内力, 那小子就会被反噬内功;若帮肃兄快速运气,他的内力就会全部进入那小儿体内, 而导致他武功全失。」
我皱眉咬着手指:「所以…我们只能…」
迩豁纳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能等了,看肃兄自己何时停止了。」
这时南宫月只觉全身都是力量,紧皱眉头,须得快些阻止南宫肃了,便握紧 双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声。
南宫肃应声双掌被震开,「嗯!」皱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南宫月立马转身扶住南宫肃,皱眉道:「父亲!你为何要这般!」
南宫肃拨开南宫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闭着眼喘气道:「我…无妨…」
南宫月皱眉道:「怎会无妨!您将过半内功都输给了我,怎可能无事?!」
听见南宫月的话,我着急的看着南宫肃的脸。他睁开眼,挥挥手说:「晴儿, 你先与迩兄去马车处准备下。」
我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我……」
二货这时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马车 处。
转头看见南宫月向我点点头,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纳。
南宫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如何,月儿这会儿明白到不能护自己心 爱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看着南宫肃行礼道:「乃是我一直荒废父亲所赐 之天赋,当到用时方恨无能。」
南宫肃看向他:「月儿非无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罢了。身外之物虽无 须过分牵挂,可当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一人之时,方才发现自己一无 所有,岂非要捶足顿胸亦无力?」
南宫月惊讶抬起头,看见南宫肃第一次对自己勾唇调侃,心中一酸。
自己还一直以为南宫肃从未关心过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思所想,南宫肃 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跪地行起礼来。
南宫肃叹气道:「月儿无需如此。」
南宫月行完大礼,便起身摇头道:「父亲大德,教养之恩,愚钝孩儿如今才 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达悔恨之心。」
南宫肃勾起唇,笑着点点头看着南宫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儿长大 了,我也老了。」
南宫月心中酸楚,「父亲……」
南宫肃见他这般,便摆摆手道:「我们回去罢,别叫他们等太久了。」
我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们远远走了过来,赶紧冲上前去,问道:「爹爹, 你无事吧?」
南宫肃笑道:「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我心中明白他现在肯定是硬撑着,便低低唤道:「爹爹陪晴儿坐马车可好?」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第一次毫无异意,便和南宫月走向马匹。
坐上马车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说道:「爹爹,都那麽晚了, 去到下一个镇城我们还是多休息一日罢。」
南宫肃摇头道:「我无妨…」
我赶紧伸着懒腰,打断道:「可是我好累哦…这几个月,日日都在赶路,坐 马车坐的腰好酸…」
南宫肃知道晴儿是挂心自己,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今日折腾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顿顿的,便被马车晃着晃着犯起困来。
南宫肃看着坐在对面的晴儿头一点一点的,不觉发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边, 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感觉靠着个什麽,有了个支点,瞬间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南宫肃感觉晴儿睡着了,头有慢慢下滑的趋势,便用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不 让她跌落。
晴儿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扬了扬头,转过脸去,对着南宫肃的颈窝,将额头架 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被晴儿呼出的热气喷在颈脖上,南宫肃眼神一黯,轻轻唤了句:「晴儿?」
半日见晴儿未有反应,便将自己的脸蹭上她的头顶,细细摩挲了起来,闭上 眼轻声唤道:「迷儿…迷儿……」
一唤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觉心中酸苦,便轻轻将手覆在晴儿的手上。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南宫肃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轻轻晃着:「晴 儿,我们到了,醒醒罢。」
「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声,将头靠在 背後又睡着了。
南宫肃笑着摇了摇头,便起身下了马车,轻轻敲着晴儿靠着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声给吵醒了,眨眨眼看见只有自己在马车里,便缓了缓神,准 备下马车。
看见南宫肃对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谁知一下没站稳,向 南宫肃倒去。
南宫肃一惊,赶紧将晴儿打横抱起,看向她去,谁知她竟还在昏睡。
南宫肃皱起眉来,大觉不好。南宫月看见这番情景,急急走了过来,问道: 「小妹怎麽了?!」
南宫肃摇头道:「快先弄个房间去!」
南宫月点点头,便吩咐马夫自行拉马车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栈处。
心伤神乱
南宫肃将晴儿置放在床上,皱眉看着她的情况。
迩豁纳走了进来,「怕是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低弱了罢。」
南宫月作揖道:「不知迩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让我瞧瞧。」南宫肃听罢便让开身去。
迩豁纳按着晴儿的脉搏,输入术法到她体内,只见那亮光慢慢扩散到她全身, 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迩豁纳手指处。
迩豁纳惊讶道:「这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宫月听罢一惊:「迩散仙此话当真?可当时她明明说还有数年才…」
迩豁纳皱眉摇摇头:「数年?能再撑个一载左右已是大幸!」
听到这话的南宫肃和南宫月顿时心狂跳了起来。
南宫肃首先回神,立刻问道:「怎会如此,当时去静修门派,她们明明说测 过晴儿母亲体内吸魂珠灵力是每六年一轮转。」
迩豁纳皱眉道:「这小丫头还是借宿之体的人生下的娃儿?」
南宫肃领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确是六年为一世。」
迩豁纳叹了口气,示意南宫肃他们坐下。坐好後,他便说道:「你们需得知 这吸魂珠的灵力也是有限度的,并非代代沿袭便可一生再无变数。」
南宫肃和南宫月皱起眉看着晴儿,迩豁纳继续说道:「且不说吸魂珠本身灵 力有限,何况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话,更不可能将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 的灵力;再者这小丫头还是沿袭之人,自然更无法子保存灵力了…」
南宫月问道:「那若能找到别颗吸魂珠,是否能…」
迩豁纳摇摇手道:「小儿莫you稚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吸魂珠为何物,且 不说吸魂珠早已绝迹於世间一般,十分难寻;你们若是换了一颗,你们会煆造的 古法麽?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煆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顿了顿:「况不论…就算你们不介意,她那时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宫月只觉浑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锯一般。南宫肃一掌拍在桌上:「我们这 就动身去找岩剑!」
迩豁纳走过去将他按下,安抚道:「肃兄且先冷静下。」
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怎麽确保岩剑又一定有法子呢。虽我承认他见多识 广,况且这吸魂珠又与上古铸剑之事联系甚紧,可毕竟这小丫头乃血肉之躯,又 怎可相提并论。」
迩豁纳慢慢走向晴儿,坐在床边看着她,『唉』了一声:「而且长途颠簸, 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适的身子赶路,若身子疲惫了去,不就更麻烦了。你们需知肉 体乃承载魂魄的基本,到时候魂魄不稳,身子又不适,只怕一年都撑不住了。」
「咳咳……」听完迩豁纳说的话,南宫月只觉心中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剧烈 的咳嗽了起来。
南宫肃紧紧握着拳头,看到南宫月咳嗽得剧烈颤动着身子,便说道:「月儿 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儿醒来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迩豁纳配合点点头,说道:「小儿你内脏受损,虽有深厚内功护体,还需看 看大夫才成。」
南宫月缓过气来,闭眼痛苦道:「现在哪还有心思…」
南宫肃皱眉道:「月儿。」
南宫月叹了口气,只好直起身行礼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宫肃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这里有我们,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 然为父心神不安。」
南宫月第一次听到南宫肃这般称呼他自己,心中一暖,叹了口气道:「孩儿 知道了。」
向迩豁纳也行了个礼,便出了门去。
迩豁纳笑着向南宫肃点点头:「肃兄你这孩儿教养倒挺不错,这时都不忘尊 敬礼数。」
南宫肃苦笑自嘲道:「我哪有教养什麽,都是他娘教的。」
「噢?」迩豁纳挑眉看着他。
南宫肃今日对晴儿敞开了心扉,此时倒也不再过於紧闭心门,便解释道: 「确是亏欠许多人,甚多事了。」
迩豁纳明了点头道:「原你今日是为了补偿那小儿来着…」想了想,「不过 那也不至於…」
南宫肃嗤笑了一声:「我只在意心中在意之人,至不至於且为後话罢了。」
迩豁纳惊讶道:「莫非是因为她……」
见南宫肃笑而不语,便不好再问,直起身道:「我先去端些吃食回来。」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便出去了。
南宫肃在门被带上的一刻,立马转身走向床边,坐了下来,握紧晴儿的小手, 低低唤着:「迷儿…迷儿…你快醒醒,快醒醒…」
南宫肃见晴儿连睫毛都不眨的双眼,心中疼痛的俯下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低声吼道:「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这般丢下我而去… …我求你,求求你……」
一声声的低唤并没有叫醒眼前的人儿,一直压抑着的南宫肃终是无法承载得 痛哭了出来。
端着饭菜回来的迩豁纳刚想推开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叹了口气。只 好拨开走道上小桌上的盆栽,将食物放在上面,坐在外面吃起饭来。
吃完了饭的迩豁纳,百无聊赖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只听见里面 还是有男人低低的抽泣声,只好作罢。
过了会儿,南宫月提着药包走了过来,刚想行礼,迩豁纳竖起手指在唇上 『嘘』了声,南宫月不知所以的没有做声。
迩豁纳低声问道:「你喝药了吗?」南宫月点点头,迩豁纳便示意要他坐下 来吃饭。
南宫月吃着吃着,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怎麽了吗?」
迩豁纳不能说得太大声,只好指了指房门里,然後举起手,扮出哭的表情来。
南宫月心头一震,迩豁纳知道他什麽事,便举举手示意他先继续吃饭。
南宫月此时哪还有心思吃什麽饭,只觉味如嚼蜡,心中闷得窒息。
『唉』了一声放下碗筷,便低声说道:「我们再开一间房罢。」
迩豁纳点点头,便和他入了房间。
南宫月心中苦痛,很想去看看晴儿,可是又…
迩豁纳躺在床上撑着头看着他着急又不敢显露的样子,只好调侃道:「好啦 好啦,汝这小儿还要转到何时去,吾的头都被你转晕了。早些歇息,明日不就能 见着了。」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迩散仙先睡罢,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迩豁纳也叹了口气:「人都昏过去了,还能做些什麽出来,勿要担心了。」
南宫月尴尬转头看着他,不觉心中念思被看了去。
迩豁纳没好气的看着他:「小儿,且不论今日你父亲输了那麽多内功与你, 就看肃兄今日的状态来说,你便当同情也好,可怜也罢,赊他一晚也不过分吧。」
南宫月听迩豁纳这样说,只好点点头,便取过棉被铺在长木椅上。
迩豁纳打了个哈欠:「小儿礼数虽全,不过此番举动倒生分了些,大冬日的, 怎好叫你睡冷木板。」
南宫月听闻,便抱好棉被置放在床上,行礼道:「那迩散仙,失敬了。」
迩豁纳不在意摆摆手,倒头躺在床上:「唉,别成日间仙来仙去的了,吾天 劫又将至,这次渡不渡得过都成问题,你还是学那小丫头唤我迩爷爷罢………」
「是。迩……爷爷…」南宫月转头看过去,只见迩豁纳已经睡着了。便重重 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睡去。
夜半招妓(一)H
南宫肃抱着晴儿哭了好久,才能慢慢平复下来。想到迩豁纳和南宫月应该已 经知道了,所以才没进来,便叹了口气,有点尴尬於自己的失态。
将晴儿轻轻放回床上,才发现自己将她的外袄都弄湿了,南宫肃怕她着凉, 便动手帮她除去外衣。
南宫肃一边除,便想起了今日在马车上晴儿枕着自己的时候,对着颈脖呼出 的热气。眼神一黯,便慢慢的拔出她的发髻,任她一头长发缓缓披散了下来。
捧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不可自抑的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含 弄了起来。
放开她後,南宫肃呼吸立刻变得浑浊急促,心中警铃大响到不好。可是又不 能控制自己,矛盾了一会,便抬起手,缓缓拨开她的衣领。
大掌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缓缓抚摸下颈脖,停留在锁骨转着圈,然後慢慢继 续下滑,探入未完全拨开的衣领内,感受着她细滑白嫩的肤质。
南宫肃知道到了这里,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便闭上眼去,慢慢的握 住了她的嫩乳,捏弄了起来。
晴儿不知是否有所感知,呼吸也变得急促。
南宫肃忆起那日在天山的时候,他们交欢合体的感觉,只觉下身又紧又热。
燥热难当的南宫肃急不可耐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将自己置入棉被中, 搂住了只着白色底衣的晴儿。
他栖身过去,凑着晴儿的颈脖细细地吻着,最後舔弄了起来。
晴儿蹙起眉来,重重得呼吸着,南宫肃试探在她耳边唤了句:「晴儿…」
见她并无响应,便放下心来,撑在她的上方,继续侵犯着眼前这具毫无知觉 一般的女体。
将她的衣领向两边拉去,就见晴儿胸前白白的一片肉露了出来,他赞叹着叹 了口气,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只白嫩奶子,逗弄着她的乳尖。
南宫肃玩弄够了,便拉下她的亵裤,拨弄着阴上的卷毛,缓缓用手指摸向阴 户。
摸了一会儿,感觉到晴儿的花穴竟流出水来,南宫肃觉得自己浑身像发起烧 来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浑身热汗。
撑在晴儿的上方,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她的脸上,南宫肃俯身舔去了,却越流 越多。
翻过身去,南宫肃抓着晴儿的手抚上了自己坚硬的胸膛,然後按着她的手, 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宫肃轻轻捻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宫肃苦笑着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去折磨自己,便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伸 手在她户口摸了一把淫水,涂在她另一只手上,然後覆着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 棒。
「嗯!」南宫肃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用着仅存的克制力不去进入毫无防 备的晴儿,然後抓着她的两手玩弄起自己的身子来。
「额!……嗯……」南宫肃许久未曾涌起情欲,这会儿情欲上来,才觉自己 无法压抑。下身也随着套弄的手款摆了起来。
南宫肃今日输了太多内力给南宫月,此刻又沈沦於情欲之中,浑然不觉门外 此刻正站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人。
原来南宫月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轻轻下了床不想打扰迩豁纳休息。犹豫 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儿房间的门口,内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门口便听到 声声压抑的男人吟叫声。
他只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只想推开门狠狠的殴打里面或正压着自己心爱女 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闭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泪,他反身跌坐在门外,将头埋在了双腿间, 任那心碎的泪滴滴滑落。
南宫肃感觉到自己射意浓重,便急急翻身下床,到墙角摩擦着自己的肉棒, 低吼着射了出来。
缓过神後,取了底衫穿上,看了晴儿一眼。
痛苦得紧闭着双眼,该死!该死,他竟又涌起了欲望!好想要她,还不够, 还不够…!
南宫肃急急抓起衣物穿上,便打开门出去,谁知竟看见门外背对着他,埋头 於双腿间的南宫月。
南宫月知道是他出来了,可是身体无力得无法动弹,只觉更加悲从心出,流 出了更多的眼泪。
南宫肃心中一震,叹了口气,说了句:「勿悲,我没碰她。」便急急走了出 门。
南宫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南宫月急急走远的背影,赶紧爬起身进了房。房内 一片昏暗,他便出门取了走道的烛火点亮了油灯。
南宫月慢慢走近晴儿,拂开棉被,只见她衣裳不整。他闭眼叹了口气,便缓 缓想将拉着她的手,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谁知一碰上她的手,便被她手中残留着的烫人得体温给狠狠烧疼了心。
颤抖着将她的衣物慢慢拉拢,系好了她的衣裳,只觉心中一片悲凉。缓身上 床,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着自己。
……………………
南宫肃几乎是用奔跑着找到了一家青楼,鸨母看见他衣着光鲜便立刻笑脸迎 了上来。
南宫肃将大量银子往地上一扔,眼睛一扫,便随手抓起还在别人怀中的女子 急急上楼。随便找着房间便踢开门。
鸨母听见楼上惊讶喊叫声此起彼伏,无奈掂量着手中银两分量,只好叹气作 罢。哄好了被抢的可人,便上楼一一安抚了起来。
南宫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