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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lutJuJingyi2020/03/04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12,825字娇媚狐妖:将军请上我SlutJuJingyi威猛壮大将军(你)x骚浪淫小狐妖鞠婧祎WorkText:夜半三更,月色正浓,整个京城都在沉沉睡梦之中。

辅国大将军你却忽然从床榻上坐起,喘着粗气掀开锦被,丝质亵裤上满是浊迹。

你又梦到了小鞠。

自从宫门初遇后,你每天夜里都会梦到那个小美人:有时小美人作妖兽形状,狐耳狐尾向你求欢。

有时小美人作名妓打扮,半解衣衫朝你靠近。

但大部分时候,小美人只是穿着最简单浅素的宫装,垂下眼睛不敢看你,小手怯怯地抓着你的大手,缓缓放进自己裙底,被触及湿滑柔嫩之处时,轻颤着低泣……你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那上面除了常年练刀磨出的几块厚茧之外,粗糙干燥,什么都没有。

你重重捶了一下床板,胸中那股散不去的无名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你其实跟小美人并没什么交集。

遇到她时,你只是在外宫例行巡视,忽然看见有人在宫道上奔跑,立刻叫人把她拦了下来。

宫内疾行,原本是要按律处以杖刑的,可等禁卫军把那人带到面前,你却忽然心软了下来:小美人看上去顶多只有十四五岁,白皙清丽的脸蛋因为疾跑沁出细汗,只适于缓步慢行的衣裙也有些散乱,乍一见到被这么一群兵士簇拥着的你害怕得不行,抬头望向你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却还是条理清晰地行了礼,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与疾行的原因:她叫小鞠,是今年入宫选妃的秀女,因为意外错过了入宫的时辰,现在正要赶在内宫侧门关闭前进去。

对于秀女来说,入宫的时辰是头等大事,即使她自己不记得,少了一个人太监嬷嬷们也是要负责的,怎么可能把她一个大活人单独落下。

你虽然不太理会这些深宫手段,却也明白她其实是被人设计了。

只是现在太阳已经西沉,按她的速度在内宫侧门关闭前,是肯定进不去了的。

“将军,”小美人见骑在马上的你并没有要处罚自己的意思,大着胆子试探道,

“您可以送我一程吗?”

你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把小美人抱上了马鞍,朝内宫侧门奔去。

小美人软软的头发被风吹起,轻轻柔柔地拂过你的脸,带着某种淡淡的香气,你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内宫侧门便已经到了。

小美人来不及等你反应,自己跳下马朝侧门奔去,跑到一半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从头上拔下一支玉钗,钗头缀着一朵小小的茉莉,道:

“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送给您!”

说罢便把玉钗朝你手里一塞,提起裙子跑进了内宫侧门。

留给你一个空空的怀抱和一个又一个无法安睡的夜晚。

你把那支小小的玉钗从怀里拿出来,借着月光看了又看,披衣起身走出门去。

之后的日子里,你依旧是每日上朝、练刀、打仗,除了不断加官进爵,生活似乎与从前并无任何不同。

你的家族向来忠心耿耿,你又是个对权势地位不甚看重的角色,老皇帝对你没什么可防备的,还时常召你去内宫参加酒宴。

别人去酒宴都是为了结识达官显贵,扩张势力,而你去酒宴,则更像是单纯地喝酒,并不与他人闲谈。

只有你自己知道,自己去内宫酒宴到底是为了什么。

像是某种命中注定一般,那个与你只有一面之缘的小美人依旧夜夜进入你的梦境。

而你却从未再从内宫听闻关于小美人的一星半点消息。

以她的美貌,你饮下别人敬过来的一杯酒静静想着,不应该被埋葬深宫。

但这老皇帝的后宫斗争激烈异常,凭他到了这把年纪还没有一个能活到册立的皇子便能看得出来。

你的小鞠生得如此出众,因为美貌而早早夭折也说不定。

一向杀伐果断的你第一次发现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想听到小鞠的消息,不愿想象那温香软玉的身体被这糟老头子抱在怀里的场面,可你又想听到小鞠的消息,希望她过得好,而不是早早死在后宫争斗的深渊当中。

想到这里,你感到有些烦闷,正打算离席,却听见老皇帝唤你,身为人臣,只得过去。

你其实没太听清老皇帝对他说些什么,因为你满脑子都充斥着一个问题:这糟老头子身上为什么会有小鞠的味道?!你并不算是什么能藏得住事的性格,况且这也没什么好藏的,你装作随意地赞美了老皇帝用在衣服上的熏香,老皇帝也才反应过来今天的衣料的确格外好闻,浅淡的茉莉香气混杂在帝王用的龙涎香里,让人心情舒畅。

老皇帝随手召来内侍,让他去查查今日龙袍用得什么熏香,改日给将军也送一份去,内侍表情有点奇怪,却还是应了下来。

没等改日,当天夜里你便收到了来自内宫的急召:有人谋反,帝王暴毙。

你此时已官至太尉,统领天下兵马。

你立刻带兵杀入皇宫,生擒了带头作乱的皇后等人,控制住局面后,才去查看老皇帝的寝宫。

老皇帝是在临幸宫人时死的,死状有损皇家威严,所以寝宫外虽然守卫森严,寝宫内却是空无一人。

你看着龙床上那具已然僵硬了的尸体,心中只有厌恶,正打算转身离去时,习武之人敏锐的观察力让你忽然注意到龙床一角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你立刻抽出长刀,缓缓朝那处走去,走的越近,越觉得古怪:那被子下面隐隐透出个人形,如果是刺客,此时早该暴起伤人或者趁乱离开,如果是寝宫内的宫人,也没道理吓成这个样子还要守着尸体。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讲,这种反应都让人想起某种傻乎乎的小动物,遇到危险就只知道扒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你用长刀轻轻挑开了那团抖个不停的锦被,下面忽然现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来:熟悉是因为这张脸的主人夜夜入你绮梦。

陌生是因为这张脸比起几年前初遇之时,又长开了不少,小小的茉莉花蕾已经长成了即将绽放的茉莉花苞,即便吓得鬓发散乱神情惶然,艳色也丝毫不减,甚至还勾得人想要将她狠狠弄坏。

就在此时,有人带了宫内的仵作进来。

小美人听见人声,像只灵巧的小狐狸似的,顾不得自己不着寸缕,翻身下床就要逃跑。

被你一把按住,脱下大氅,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将军……”

小美人刚想开口,便被你用粗糙的手指按住了唇瓣,

“别怕,我在。”

男人的声线低沉,一张口就仿佛自带某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小美人止了声,把大氅在身上紧了紧,乖乖巧巧躲到你身后。

丞相带着仵作等一干人等进入殿内,朝你行了个礼。

你点点头,道:

“请。”

你做人一向公正严明,坐在那里就像一尊怒目金刚,极少有人敢在你面前造次,几个仵作也被你震得心头一跳,立刻拿出工具查验起来。

查验完毕后,几个仵作的表情都很怪异,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先答话。

你点了看上去最年轻的那个,道:

“说,发现了什么?”

“卑职,卑职发现…。。。”

那名年轻人左顾右盼,见无人指点,只得硬着头皮道,

“皇上他…并不是马上风,而是中毒身亡的……”

“中的什么毒?”

“卑职不知,”年轻的仵作垂着头,汗如雨下,

“从…从死后反应来看,皇上的体内有长期积累的旧毒,也有刚刚接触的新毒,还兼肾水亏空……”

你命他详细说明了得出这个结论的证据和理由,又着剩余几人一一汇报。

几下拼凑起来,真相呼之欲出:在这幽暗的深宫之中,老皇帝并不在权利的顶端,在那些嫣然巧笑的背后,想杀他的有之,想毁他的有之,想榨他的亦有之……他就像无数引信中间的火药桶,只要一条被点燃,他就会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被他临幸的这个小宫人,只不过是一只替罪羊罢了。

若只是马上风而死,你只需将趁机谋反的皇后抓住审问即可。

但如果想杀皇帝的不止一个……你冷冷看了一眼整座寝殿,道:

“今日起,封宫彻查。”

老皇帝过世前就有很长一段日子不去上朝了。

好在他人虽荒淫,看人的眼光却着实精准,选出的丞相、太尉俱是不世出的人才,替他将国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即便是在他过世后,亦是如此。

即便遭此大变,两人也能通力合作,你开始追查老皇帝死亡真相,而丞相则同群臣一道从宗室中寻找继君。

而这一切,被关在偏殿里的鞠婧祎却一点都不知情。

她只记得进宫时曾有人对他说过,皇朝旧例,皇帝死后,生前的嫔妃都要殉葬。

可她刚刚进宫,就因为过分美貌招人嫉妒直接被设计进了辛者库,好不容易爬出来,还什么都没捞到,刚刚被皇帝推倒在床上,后者就断气了。

真是太惨了,鞠婧祎蜷在角落里玩着自己的尾巴尖想,照这种进度,什么时候才能实现祸国妖后的伟大理想啊。

不对!鞠婧祎晃了晃自己两只毛乎乎的狐狸耳朵,努力保持清醒,她现在最大的危机不是壮志未酬而是身先死啊!如果不及时抱到个大腿,她说不定很快就要被迫殉葬,步那老皇帝的后尘,随他而去了。

抱大腿的话……要抱什么大腿呢?就在鞠婧祎冥思苦想的时候,偏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立刻收起自己不自觉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缩在角落,怯怯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视线首先触及的是习武之人那一对极其粗壮的大腿,随后是那张英武绝伦如同战神的脸。

决定就是你了!鞠婧祎打定主意,在来人俯身下来的时候,用尽半生所学和大半妖力,轻轻朝你吹了一口气。

那是狐惑之气,是狐妖一族用于魅惑人心的基本法术。

可鞠婧祎身上只有一半的狐族血脉,术法也没人系统教过,都是靠自己到处偷师学来的,也不知在面前这人身上到底能发挥几分效用。

她装作害怕的样子垂下眼,余光却在观察对方的反应,面前的魁梧的男人在接触到她狐惑之气的一瞬间,果然滞了一下,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她心下一喜,掐了掐掌心,给自己蓄出满眼的泪来,水光盈盈地抬头看了一眼你,眼尾微红,可怜又无助地道:

“将军救我……”

你曾经无数次梦到过这种场景,以至于当它真的发生时,竟然一时有些恍惚。

那比梦中更加明艳动人的小美人,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甜蜜诱人的茉莉花香,看向你的眼睛无辜又委屈,可眼尾一抹红却又勾人的要命。

小美人如你梦中一般,比寻常女子更加纤细的手指勾住你粗糙的大手朝自己裙中带。

那蝉翼般的薄裙本就是用于承欢,根本没什么遮蔽阻拦的效果,你那常年浸满风霜鲜血的手指在小美人的引导下,很快便到达了一处湿滑高热的细缝。

你抬眼去看那小美人,小美人却不敢看你,只紧紧闭上眼睛,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睫毛像一对垂死挣扎的蝴蝶,却还是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在你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

细缝里忽地涌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你的手指。

“啧,”你捻了捻指尖黏腻,道,

“小骚货。”

“嗯……”

鞠婧祎见面前人没有要拒绝她的意思,心下大喜,纤长的睫毛闪了闪,睁开下面那双写满无辜的眼睛,双臂试探性地环上你的后颈,蹭在你的耳边道,

“小鞠……是将军的小骚货。”

你感觉脑内有一根弦蓦地断掉了,等你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把小美人丢到了床上。

你低头去看正在你下身努力耕耘的小美人:她的身体单薄得要命,像是很久都没有吃饱过,肩胛和脊骨的线条清晰可见。

浑身上下只有胸脯和屁股上有一点肉,白嫩得跟剥了壳的荔枝似的,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着。

长发松松地束成一个小髻,有几缕随着动作散落下来,你刚想伸手替他挽起,小美人便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己乖乖伸出手将那几缕发丝拢到耳后,仰起脸朝你抱歉的笑了笑,左腮被口中容纳不下的巨物顶得鼓起一块,眼角还带着呛出来的泪花。

你有些看不下去,像提一只小猫似的,把小美人从身下抱了起来,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水迹道:

“连这种事都做不好,还想勾引人?”

“小鞠从前,没…没做过这种事……”

鞠婧祎嘴上乖乖示弱,心里却是不服,觉得自己只是看了几册话本和春宫,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鞠婧祎心里在想什么你却是不知,你只看到面前的小美人像是受了惊吓似的不敢看你,软乎乎地任你抱着,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便心软道:

“真是麻烦。”

说罢,把鞠婧祎抱进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伸手掰开她软嫩的臀瓣,去按揉那处细缝。

同它的主人一样,小美人生得小巧可爱,那处也窄小娇嫩,你刚刚把指尖捅进去,怀中人便倒抽了一口气。

“疼?”

“没,没有……”

鞠婧祎道,你这话倒是不假,一根手指的不适确实还不至于让她感到疼痛。

鞠婧祎想了想刚刚费了半天劲也只含进去个头的巨物,忽然感到心口一凉。

但她想到自己打算成为祸国妖后的伟大理想,还是咬咬牙坚持了下来。

一根两根三根你准备加入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她已经软得靠都靠不住了,如果不是你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恐怕要直直地滑坐下去。

紧闭的细缝被玩得汁水四溢,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淡淡的茉莉香气在空气中逸散开来,怀中的小美人趴在你肩膀上抽噎着道:

“将军…将军进来…”

“没有规矩,”你呼吸一滞,抽出手来惩罚地拍了一下她白嫩的臀瓣,道“都不知道说句请吗?”

指间黏腻的液体在小荔枝团上留下晶亮的痕迹,随着颤抖缓缓滑落。

“小鞠……”

小美人被拍的缩了下,却还是鼓起勇气伸出手,自己把臀瓣掰开,露出里面水光盈盈的浅粉色入口,道,

“请…。。请将军进来……”

说罢,还生怕你不答应似的,自己扭着腰试图往那处蹭。

可她的脸深埋在你肩头,又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蹭了半天也只把那紫红的柱头涂得水光一片,一点都没吃进去。

你被她磨得头疼,双手钳住那扭个不停的细腰,将她摆正,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才进了个头,你就差点交代在里面:小美人的身体紧得要命,却又热又湿,吮着你的分身不松口,还一个劲想往里面咽。

你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捅得深了些,立刻便有血迹混在蜜液中涌了出来。

你沙场厮杀多年,对血腥气一向敏感,一闻到立刻停下动作道:

“怎么回事?”

“将军饶命!”

鞠婧祎痛得要死,早在心中把你骂了一百遍,脸上却还是一副愧疚又害怕的表情,连声音都带着颤,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你拆吃入腹似的弱弱道,

“小鞠…小鞠初次承欢,没…没…”

你:???你:!!!你根本没听到鞠婧祎后面可怜巴巴地解释了什么,你从见到鞠婧祎开始胸口就亘着的一口闷气忽地烟消云散,你的小鞠,你那个夜夜入梦共赴巫山的小美人,除你以外,还未属于任何人。

你的动作立刻就温柔了下来,伸手轻轻拂过小美人微微颤抖的单薄脊背,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一口道:

“乖,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狐狸没有人类的贞洁观念,被你忽然的态度转变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可鞠婧祎一向奉行实用主义,虽不明白,但能过得舒服一点就值得发扬,便继续道:

“还,还望将军疼惜小鞠……”

听了这句话,你忽然觉得,你怀里的小美人可能真的不怎么疼。

要不然哪来的力气在自己面前扮戏?想到这里,你松了手,道:

“我是习武之人,下手一向不好控制,你自己往下坐吧。”

尽管已经竭尽全力,可也不知是鞠婧祎太浅,还是你太长,小狐狸总是没办法把那东西吃到底,上上下下的反复尝试反而压过了破身的疼痛,还把她自己磨得高潮了好几次,一滩水似的软在你怀里。

你也很煎熬,你的柱身被紧紧包裹在狭小湿热的甬道里,被反复摩擦,顶端则教一张小嘴反复吸吮,你知道那里是小美人鞠婧祎的宫口,也知道只要插进去就能到达极乐之地。

只是,怀里的小美人实在太小了:虽然比几年前张长开了不少,可她的骨架依旧纤细,抱在怀里的时候轻得好像一团云朵,薄薄的小腹就像一张纸,随着动作甚至能隐约凸显出你的性器的形状。

你怀疑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把她彻底弄坏掉。

而她偏偏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甚至还像个孩子似的无意识地吮着她自己的手指,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

可怀里湿漉漉的小美人却跟他你的想法完全相反。

鞠婧祎被你抱在怀里插弄,口中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在快感中保持清醒,一个更大的计划在她脑海中成形:在皇帝死后第二天就敢在他的寝宫偏殿睡他妃子的将军,必定是能掌控朝局的那种,而且身边也没有能任何能与他抗衡的力量。

老皇帝的后宫争斗极其激烈,前些年还有人能生下皇子只是早早夭折,到后来便连婴儿都不曾出世了。

而现在,鞠婧祎想起之前见过刚刚承欢的妃嫔被人逼迫着喝下粘稠药汁的场景。

把那东西喝下去的年轻妃嫔,恐怕终其一生都不会孕有子嗣。

也就是说,假如她能在这一场欢爱中一举得子,既可以笼络面前这位将军支持自己,又可以借着怀有先皇的遗腹子免于殉葬,还能借机坐上太后的宝座,甚至把手伸到前朝去。

简直就是宫斗话本最经典的升级套路。

鞠婧祎为自己的机智在心中喝彩,她正打算再完善一下这个计划,却被你气她分神忽然而来的一记深顶激得哭出了声,脑海中的计划被冲得四零八落,只剩下一句。

你听见怀中湿漉漉的小美人含混不清地用哭腔道:

“请将军…请将军射进来,小鞠…小鞠想给将军…想给将军生崽崽。”

你的眼睛一下子就被情欲烧红了,一口气猛插到底,立刻被小美人那痉挛的内壁和小小胞宫吸得头皮发麻,还未动作便十分丢脸地抵着怀中人身体里最柔嫩敏感的一处射了出来。

鞠婧祎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激得喘不过气来,手脚不自觉地挣扎,又被紧紧按住,直到她小小的胞宫被填得满满当当,才稍稍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可她犹不满足,仍要作死,生怕只做一回不一定能怀上子嗣,刚刚缓过劲儿来又黏黏糊糊地凑上去亲吻你的胸口,粉嫩嫩的小屁股像只撒娇的猫儿似的含着你的分身轻轻扭动,不一会儿便又把那话儿刺激得充血挺立。

感受到身体再次被填满,鞠婧祎攀着你的脖子,软乎乎地凑到你耳边吹气道:

“将军……”

你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面蒸发。

“不要…不要了!”

鞠婧祎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狐族敏感重欲,她也是被情欲烧昏了头脑,才连你这样的人都敢招惹,稀里糊涂就被抱着做了又做。

一开始,她还能保持清醒,觉得自己在朝梦想努力。

再后来,不知道你是不是撞得太用力,把她的脑子也撞坏掉了,快感把她整个人都烧昏昏沉沉,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进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直插到底,鞠婧祎低头看着自己随着动作一下一下被顶起的柔软小腹,甚至怀疑自己要被你干穿了。

过度的使用让她初经人事的甬道被磨得发痛,像是裂开了无数细小的伤口,每一次撞击都在使得这些撕裂加深,那个折磨着她的东西太热太烫,身体分泌的润滑根本降不下这种温度,只是方便了那个东西更加激烈地折磨她狭小的甬道。

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两人结合处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鞠婧祎下意识伸手去摸,可你将她颠抛起来,她一下子几乎脱离了那折磨她的刑具,一下子又被重重地插进最深处,几乎要闭过气去,手指花了好久才摸索到两人的结合处,沾了一手黏腻液体。

她被干得泪水流个不停,手靠得极近才发现透明液体里混杂着红红的血丝。

她在林间生活时见过被猎人陷阱一剑刺穿的野兽,它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红红白白的内脏混着血水流出来直到最后死去。

想到那个场景,鞠婧祎害怕起来,她用尽力气拼命挣扎,想从你怀里逃出去,可刚翻了个身,就又被抓住腰侧没了进去。

男人饱含威胁意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想跑?”

“小鞠,没…呜呜…没有”鞠婧祎哀求道,你干她干得太狠,她怀疑自己那个部位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了。

鞠婧祎吓得浑身一抖,甬道也跟着夹紧,被你在腰侧重重掐了一把,

“放松一点!”

小狐狸委委屈屈地咬着身下的锦被,一边努力放松身体迎接更加激烈的冲撞一边思考如何自保。

可她小小的脑袋在这种狂热的快感中根本想不到别的东西,脑海中唯一的主意是:

“将…将军!”

鞠婧祎努力撑起自己,回身去推你抵在她穴口的下腹,姿势的扭转使你在她的身体里被夹得更紧,你稍稍放缓了动作,居高临下地问道,

“怎么了?”

缓缓进出让鞠婧祎甚至能感觉到埋在她身体里那个东西表面勃勃的青筋,她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道:

“小鞠…小鞠受不住了…。。”

“刚刚还说要给我生孩子,”你动作没停,依旧缓缓抽插着,怀中的小美人实在太紧,捅进去之后便有无数张小嘴嘬着你不放,拔都拔不出来,

“现在这是要反悔吗?”

“呜呜…小鞠,小鞠不反悔,”鞠婧祎一边哭一边用被干得发红的指尖掰开软嫩的臀肉,露出里面浅粉色的一点,讨好似的往你下腹上蹭,

“小鞠,给将军…给将军用后面好不好?”

“这么小,”你伸手戳了戳那里,小小的入口闭得紧紧,一丝缝隙也无,

“怎么用?”

“小鞠自己…自己扩开…”

鞠婧祎忙不迭地伸手沾了两人结合处的液体伸手去扩那处,一只手太慢,她干脆把自己整个上身都埋进被子里,只有小小的屁股高高翘在你面前,漂亮的手指进出抽插着自己的穴口,将那一朵小蕊渐渐揉开,变成柔软贪吃的一朵肉花。

“可…可以了…将军…”

根本不可以。

后面比前面更痛。

你捅进来的时候,鞠婧祎直接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做祸国妖后太难了,这是她当时最直观的感受。

而随着你的渐渐深入,鞠婧祎才发现,做祸国妖后不只是难,简直要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烧红了的巨剑缓缓捅穿,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可疼痛带来的眩晕却没有丝毫缓解,求生的本能让她猛烈挣扎起来,甚至想化为原型逃脱。

可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她掐灭在了襁褓当中:她的人形比狐狸形态要大出不少,就这样都受不住你的巨物,如果化为原型岂不是要被捅到肠穿肚烂?不过,她不好受,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和本就用于怀孕的前面不同,小美人的后面并不会自动分泌用于润滑的液体,除了入口处被她自己揉开的部分,里面干涩又狭窄,你被夹得直冒汗,狠狠打了一下小美人的屁股:

“给我放松一点!”

鞠婧祎被这种疼痛折磨得眼冒金星,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湿透了面前那一小块锦被。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绸缎,抓紧又松开,把平滑的布料抓成皱巴巴的几团,指尖用力到发白,却还是无法缓解那种仿佛要把她劈成两半的疼痛。

她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但依然没办法将这种煎熬减轻分毫,一股非常不适的呕吐感积压在她心口,闷得她满脸是泪,苦不堪言。

她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插到底的,也不知道你怎么开始的动作,或许是出于弱小动物保护自己的本能,在过量的疼痛中,她的整个下半身仿佛麻痹了一般失去了知觉,直到微小的快感沿着内壁如同电流般酥酥麻麻地传入身体,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你像头野兽般咬住她的后颈把她按在床上,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把她两只软嫩的乳尖一并握住揉弄起来,那里本就敏感,你的手上又有许多粗糙的老茧刀疤,几下就把那粉嫩的两点揉得充血挺立起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在你手心里蹭来蹭去,像两只乖巧的小鸽子,粘着人撒娇个不停。

巨大的硬物撑满了她整个后穴,甚至压迫到了前面,明明是两条完全不同的通道,可鞠婧祎却感觉你的每一次进出都会隔着那薄薄的一层肉膜碾压过前面,每一次顶入都会挤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来,就好像两条甬道同时被你侵犯一般。

鞠婧祎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不论前面,后面还是胸口,她的身体完全敞开,被你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眼睛里不停地涌出泪水,嘴巴一张开就是小猫儿似的又软又媚的泣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摩擦带起的火热快感由内而外地燃烧起来,几乎要把她融化在你的身下。

或许是因为睡前实在太过疲累,鞠婧祎这一夜睡得十分安稳。

她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自己还是个小狐狸的时候:她那时因为混血的缘故总被其他狐狸欺负,就连辛辛苦苦得到的食物也被抢去。

可这次不同,睡梦中出现了一头威风凛凛的黑豹,一声大吼就吓得那些欺负她的大狐狸抱头鼠窜,还给她抓了一整只兔子吃。

她从没吃过这么好的食物,又有人撑腰,开心得不得了,吃饱后立刻叼着最好吃的兔腿献给黑豹道谢。

不过,比起兔腿,黑豹明显对这只小奶狐更感兴趣,见他吃饱了,便叼起她的后颈带回了自己的窝里,还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抱着睡。

黑豹的怀抱宽大又温暖,小奶狐被抱得舒服又安心,伸出短短的爪爪,也回身抱住了大黑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鞠婧祎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的尾巴好像生错了地方,塞得她下面十分难受,于是她扭了扭自己又酸又痛的小屁股,就感觉一个东西从她后穴里滑了出去,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清晨分外明显,她下意识就要回头去看,却被人一把按住:

“别闹。”

鞠婧祎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也看向她,昨天晚上的记忆迅速回笼,小奶狐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抓住侧腰又没了进去: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再来一次吧。”

喂,等等,你这男人自说自话些什么呢?!鞠婧祎心里犯着嘀咕,脸上却不敢表现,一方面是因为打不过你,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你被折磨得浑身酸痛,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软软地攀住你的肩膀,弱弱地求你:

“将军…唔!将军不要…”

求饶的结果,是被插得更深了些。

鞠婧祎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被顶了出来,她简直快要委屈死了:书中都说什么一夜云雨,第二天摄政王就会对妖妃百般宠爱。

可到了她这里,简直就是被暴风雨猛砸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还不肯停,对方像是恨不得把她每一寸骨肉都刻上自己的烙印一般。

不过她心里虽然觉得委屈,身体却很快兴奋起来。

狐族向来在房事上天赋异禀,昨天才刚刚被开拓的后穴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断断续续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两个可怜的小洞已经合都合不拢了,可一旦被插入,却依然热情地缠上来,像无数水滑的小嘴,亲吻着你的分身,发出羞耻的响声,像贪吃的小孩子似的,诱惑着你插得更深。

就连鞠婧祎自己也渐渐不那么抗拒对方粗暴的侵犯,她甚至在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中获得了某种奇妙的安全感,激烈的快感抵消了侵犯带来的痛楚,而霸道的占有欲则给与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心,这是野兽的逻辑:野兽会竭尽全力保护被它标记过的猎物不被别人吃掉,而被强大捕食者标记过的猎物,其他捕食者是不敢染指分毫的。

她的两条小细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你的腰,小白胳膊也紧紧搂着你的脖子,水润的小嘴小猫舔奶似的一下又一下舔吻着你的胡茬嘴唇,像是想同你合为一体般的依赖。

正在你恨不得死在这小妖精身上的时候,偏殿的门却忽然被人敲响,有人要向你汇报要事,可限于他严明的军纪,并不敢造次。

这几声敲门声不但打扰了你,也惊醒了鞠婧祎。

她虽然是只狐狸,却也有一半人类的血脉,生怕被看到,下意识就往你怀里缩,动作间把那根巨物咬得更紧。

你被她夹得嘶了一声,拍拍她湿漉漉的小屁股,本想示意她自己起来。

可鞠婧祎的小脑袋紧紧埋在你怀里,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甬道死死缠住你的分身,拔都拔不出来,无奈之下,你只得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抱着她从床上走到门边,道:

“何事?”

寝殿的门极厚实,又因着老皇帝的恶趣味做了特殊的隔音措施,你这边把人插得水声阵阵,外面却听不出分毫,依旧向你汇报着叛乱调查的进展。

可小奶狐却不知道这些,饶是狐狸生来就没什么羞耻心,却还是紧张得不行,整个人下意识地收紧,缠在你身上,下面绞得你简直要当场交代。

你重重吸了口气,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鞠婧祎翻了个身,直接抵在了门板上,柱头狠狠碾过敏感内壁,激得鞠婧祎差点哭着叫出声来,被你一把捂住,然后再次没了进去。

鞠婧祎和你的身量实在差太多,这个姿势根本踩不到地面,全身的都依靠楔入她身体的那根东西支撑,这更加剧了你侵犯她的力度,每一下都仿佛能把她的魂都给顶出来,更别提胸口两团软肉上昨夜被你揉到肿起的小点,压在雕满繁复花纹的门板上繁复磨蹭,简直要被磨出血来,每一下都是让鞠婧祎眼前发白的刺激。

鞠婧祎还想着自己借种生崽,达成祸国妖后的伟大计划,死命咬住下唇不敢出声,被你发现,后者直接用右手撬开被她自己咬到流血的唇瓣捅了进去,布满硬茧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头搅弄,骇人的硬物则插在她身体里驰骋,左手也没闲下来,粗暴地挤进她高高肿起的细缝,模仿下身的动作抽插不停。

明明做着这么下流的事情,鞠婧祎模模糊糊地想,可你的声音却依旧严肃得要命,你就这么把鞠婧祎压在门板上插弄着听完了手下的汇报,还一本正经地指示他们要严加看管犯上作乱的皇后等人云云。

两个人说到后面,鞠婧祎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再听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操坏了,身体变成泥泞又濡湿的一小团,完完全全地敞开着,被你干得汁水四溅,快感明明已经超出了可以承受的限度,可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唆着对方要个不停,引得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骂出声来:

“小骚货。”

“呜呜…小鞠,唔…小鞠……是将军的小骚货。”

鞠婧祎向后仰头靠进你怀里,薄薄的肚皮被明显顶出一块,她含着你的手指黏黏糊糊地向人索吻,眼神迷茫又依恋,

“将军…将军疼疼小鞠……呜呜,疼疼小鞠…好不好…。。”

鞠婧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间偏殿里了,她身上被你掐出咬出的伤口都被细细处理过,敷上清凉镇痛的药膏,所以并不十分难受。

她先装睡眯着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房内无人后,才睁眼打算坐起来,刚起了一半就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小狐狸立刻在心里咒骂起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将军来。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鞠婧祎刚骂了两句,那个罪魁祸首就自己推门走了进来,见她软软地靠在枕头上便道:

“醒了?”

“嗯……”

鞠婧祎立刻装怂,老老实实地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对方,小声道,

“将军,我睡了多久,这是哪里?”

“这里是凤仪宫,”你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了一把她糯米团子似的小脸蛋,稍显嫌弃道,

“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了。”

鞠婧祎伸手捂住被他捏红了的那半脸,委委屈屈地小声抱怨:

“那还不是将军的错……”

“嗯?”

你耳力极佳,把她奶声奶气的抱怨听得清清楚楚,却还是面色不改地继续去捏她的小脸,

“你说什么?”

“我说,”鞠婧祎立刻扮出一副乖巧模样道,

“谢谢将军救我。”

“嗯,”你也没多说什么,伸手拿过带进来的热粥,递给鞠婧祎,

“喝吧。”

鞠婧祎虽然醒了,却还是软绵绵得没什么力气,漂亮又无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你,试探地道:

“小鞠起不来……”

“真是麻烦,”你单手把她拽了起来,抱进自己怀里,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道,

“是不是还要我喂?”

果然和书里说得一样,鞠婧祎在心里笑弯了眼睛,没有说话,赖在你怀里张开嘴:

“啊~”你啧了一声,却还是一口一口把整碗粥都喂给了怀里的小奶狐狸。

喂完还给她擦了擦嘴角,道:

“我有事要做,你再睡一会儿吧。”

“好。”

鞠婧祎乖乖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两只无辜又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你转身的一刻,忽然问了句:

“将军,你喜欢小鞠吗?”

你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道: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来爬我的床,想要的也不只是一句喜欢吧?”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早就被人看穿,可在那一刻,鞠婧祎心里感受到的并不是尴尬,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被她用被角擦掉,他努力掩饰自己莫名其妙的委屈,却还是掩不住声音里的哭腔:

“将军叫什么名字?”

“我叫……”

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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