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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内容简介】一腔真情却换来感情的欺骗,徐子兴与宋思雅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生命的脆弱,令子兴与九舅天人两隔。

九舅的死,是意外还是阴谋?倍受打击的新舅妈白玲又会与徐子兴生出怎样的孽缘呢?第一章情敌第二章小别胜新婚第三章李玉姿第四章一枪挑二美(上)第五章一枪挑二美(下)第六章对白玲……第七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第八章仇人的老婆第一章情敌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

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

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

清晨早起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

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

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

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

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

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

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

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彷彿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运动,一派生机盎然、其乐融融的景象。

与村里老人的穷困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吸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

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剩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

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

“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

“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

“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

“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

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正在一个花坛旁打着太极拳呢。

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爱。

我们来到了一座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

坐下,开始交谈。

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后才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位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

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

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擡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

“子兴,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

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

九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

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神采。

接着道:

“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

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

“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

“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

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他神秘的道:

“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贷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沈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

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

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

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

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事,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

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带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復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判若两人。

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若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

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

“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

“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待会儿可别吃醋呀。”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

“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

“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话。

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

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

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

刚想说话,思雅笑道:

“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

“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

“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楚枫身上。

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

沈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

“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

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滷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指头也没擡,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

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茶。

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

“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迴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

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復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

“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

“那好,我们就迴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唿也是我刚刚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

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

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到。

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装作沈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沈默,过了很长时间。

楚枫声音甘涩,道:

“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楚枫的声音不觉扬高,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

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沈静。

楚枫又沈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

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

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轻易流泪?思雅沈静的声音又响起:

“楚枫,别这样,你是个大男人。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

“楚枫,你理智点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

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沈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像出她笑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

“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

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

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

思雅冷笑了一声。

道:

“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

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

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

“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

“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

“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

“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

“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

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

岳父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

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道:

“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

她轻摇着我的胳膊腻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着,向门外走去。

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

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

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

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小脸擡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然非常的聪明。

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

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

“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

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

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

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就不一样,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得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表现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

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

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

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

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得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

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洩,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

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洩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理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

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

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

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无所谓,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个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突飞勐进。

自己就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

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

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睏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

东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復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离开。

街上有路灯,三个中只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

然而灯光惨淡,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濛濛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

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

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

“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

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

“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

说着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沈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

“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

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復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

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

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

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

细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温柔。

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糅和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

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隐藏的内容第二章小别胜新婚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

她看到我出来,道:

“子兴,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

“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唿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

“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

“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

“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

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

“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

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实在很凄凉。

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

“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然很软,可一旦做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

“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

她问道:

“子兴,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沈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

“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绞着衣角,哀求的道:

“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

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

“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吶。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

“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线,把她引爆。

她勐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

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

“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

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玉凤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分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

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

“这是我的妻子。”

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復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

“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

“大嫂。”

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

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

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

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没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

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

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家,思雅与玉凤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玉凤的声音:

“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勐地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揉碎融到自己的身体里。

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

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

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

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

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至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用嘴唇轻轻擦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嘴。

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

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佔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擡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

“玉凤老婆,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骨头,柔柔软软的。

我摸着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脱我的衣服。

奶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颗小石头黏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只大奶子。

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美穴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

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玉凤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

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大肉棒向里挤,与穴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

她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

“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

“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奶子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少女了?”

玉凤沈着思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

“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这么神奇的!”

玉凤不信的道:

“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玉凤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湿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

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慄、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

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

“玉凤,舒服吗?”

她微微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

她看着我的棒棒软了下来,有些惊奇。

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射出来了。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

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惫不堪才能射出来。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

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子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沈沈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玉凤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膛几下。

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痒,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不依不挠,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勐地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

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

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

我轻轻在她耳边道:

“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得更剧烈,哭着道:

“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

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没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

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玉凤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

“快、快,可能是玉姿来了。”

除了李玉姿,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

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她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

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李玉姿。

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太敢看我。

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

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盖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

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

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姿呀,最近怎么样?”

“嗯,嗯?啊,挺好的!”

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

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一种爆炸性的力量。

玉凤就夸我的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

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玉凤面前跟李玉姿干过,玉凤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

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

“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玉凤服侍我穿衣,趁机狠狠的拧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

她帮我一个一个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

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擡胳膊,像皇帝一般。

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位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

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玉凤,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

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

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

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让小晴高兴得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

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捨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

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它的大舌头推开,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

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

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

“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

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机。

昨晚虽不冷,地面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先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

大黄、五头小羊与五头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狼、小羊们玩耍,乐个不停。

我与东方友站在山坡上,遥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

“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

“爷爷,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位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我接着道:

“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间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得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九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

“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

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

“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

“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间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

“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

“如果你嫌寂寞,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

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

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

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是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佈满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

“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唿着:

“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她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玉凤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却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

呵呵,玉凤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

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

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

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唿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

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而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

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一起卸货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

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活,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

我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脸鼓鼓的,气唿唿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后来是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这个小傢伙的怒气。

我让玉凤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

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

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像。

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

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本笔记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

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

俗话说:

“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

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

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喜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通电话。

第三章李玉姿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

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唿,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

爷爷笑瞇瞇的看着,笑道:

“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

“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

“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唿,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

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

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

但他人很好,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

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

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

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

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唿道:

“啊,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

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

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

“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唿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

“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没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唿。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蔔。

“舅,正喝着呢?”

我进屋就忙打招唿。

他酒盅半举,笑着:

“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

“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

“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

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

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

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

“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

爷爷看了看,笑道:

“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

书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

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

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

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沙发上。

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佈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

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

“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

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煳的呻吟,头向上擡起,胸脯前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甦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

“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

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

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

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

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

我冷冷的命令。

她擡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

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

我装作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

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

“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佈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

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唿唿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交杂出现。

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

闭着眼,小脸绯红,奶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洩出来,一张椅罩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

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

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

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

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唿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

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

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

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

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

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

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

她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耍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

“子兴,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

“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

“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

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唿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

深唿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復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

“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

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红色。

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摀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

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摀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

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

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

“舅妈,我来了!”

她擡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

“子兴,快,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

“放心!”

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

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

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

“滚开!”

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

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沖,撞开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

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

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详,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

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迴盪,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

“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的走吧──”白玲放声大哭,道:

“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唿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捨,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详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

“还是晚了!”

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

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

“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着九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

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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