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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贞心碎邪龙捣凤怨话说林沖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逼迫,又受锦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

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爲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

锦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

“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

勉强笑了笑说:

“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锦儿去爲小姐烫些热水,爲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淫虫!”

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爲她擦拭香身。

她见主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爲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

“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便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

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

“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爲他说话。他……他这般用强,强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

锦儿轻搂着她道:

“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若贞羞道:

“我却着实担心。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

“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爲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

“什么“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

“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爲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

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便……便爲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爲小姐助力……”

若贞凤顔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

“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

“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爲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

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

“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爲小姐丢了魂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

“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

突然想到林沖,一时兴趣索然,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

“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爲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

她柔肠百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爲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爲若贞梳理长发,轻声道:

“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

“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

“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若贞羞道:

“不如换成肚兜。”

锦儿道:

“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

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唿吸有些不畅,羞道:

“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

“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

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

“却穿什么衣裳是好?”

锦儿道:

“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没见过。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看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

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沖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

“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贞穿衣停当,又道:

“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

若贞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锦儿见了,连连拍手贊道:

“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

若贞俏脸一扳道:

“你休要只顾安慰我……”

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

“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锦儿搀扶下,迈出院外……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

若贞那垂腰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云密布乱人欲,暗掀淫风鼓浪雨!****************************************************话分两头。

且说林娘子妹妹张若芸回到太尉府,却寻不到高衙内。

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高俅请安去了,下午方回。

若芸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谦。

陆谦喜道:

“如此衙内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泪,怒道:

“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

陆谦在房中来回跺步道:

“如今庙堂之上,朽木爲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你看那高俅,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风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

若芸冷笑道:

“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顔婢膝之徒!”

陆谦道:

“你看这太尉府,这般气派,衙内使婢唤奴,好不威风。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

若芸这些日子暂居太尉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衆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

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

她嫁与陆谦时,乃尊父命而爲,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高衙内私混,见这豪门子弟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

“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内小妾,早得富贵!今夜姐姐要来,迟早被衙内收了,莫让她抢了先!”

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

“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只愿姐姐也想通此节,共享福贵。”

俩人午饭后沈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衙内已回。

陆谦大喜,忙道:

“我去报知衙内!”

若芸却冷冷地道:

“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

*************************************************若芸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太岁,止听得他乐翻了天。

他狂喜之下,见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

“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浑身酸软。

她数日未与高衙内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太岁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

“衙内……您不是说……要爲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坏了衙内大事……啊啊……衙内……轻些揉奶……”

高衙内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

“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

若芸双腿夹紧,羞道:

“奴家……奴家多日未与衙内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内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好生麻痒……啊啊……”

高衙内双手肆无忌惮,笑道:

“原来如此,却是无防。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

若芸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高衙内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若芸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

“衙内……奴家……奴家这就爲衙内宽衣……让衙内尽兴享用!”

这花太岁却道:

“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

“衙内今夜……须玩个尽兴……嗯嗯……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衙内热身一回!”

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

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高衙内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奶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

“衙内……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嗯嗯”高衙内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若芸阴蒂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

“啊啊啊……衙内……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

高衙内知她已欲火焚身,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若芸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若芸是前位子宫,比不得若贞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

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

“衙内……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内淫笑道:

“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

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若芸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

“衙内……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与衙内……相见恨晚……衙内好生厉害……呃呃……”

高衙内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

“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

张若芸将心一横,耸臀嗔道:

“……妾身……得……得衙内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衙内身上……啊啊啊……衙内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

高衙内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

“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

“……啊啊啊……衙内……妾身这身子……已是衙内得了……啊啊……任衙内享用……妾身甘作衙内小妾……此生不负衙内……”

高衙内大喜,抽送得“滋滋”有声,奸笑道:

“却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

“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内!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衙内……望……望衙内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

高衙内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

“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谦,便择时日纳了你!”

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

“……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

高衙内奸笑道:

“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

“衙内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

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高衙内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

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衙内本当爲林沖娘子固精守阳,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

“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

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高衙内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擡,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

“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欢作乐。

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沖陆谦道:

“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

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

“小小丫鬟,懂得甚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

那花太岁正肏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抽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心中一动:

“今日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爲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

当下便道:

“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

只见房内娇妻全身精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交欢。

忙道:

“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

“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爲朝儿、秦儿、暮儿、楚儿。

那宛儿却是新收的。

秦儿唱喏退出。

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抽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棒上尽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闪闪,不由汗流夹背。

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

“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

“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满足,且换一个姿势。”

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

“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

“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

他坐在椅上又道:

“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

“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

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穴被待那大龟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

陆谦忙道:

“衙内,今夜还要对付……”

高衙内打断他道:

“无防,你家娘子只爲我坐棒,本爷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记住了?”

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

“衙内那活儿……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屁股,奴家便爲衙内……套棒……”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

“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娇躯挤压男人,嗔道:

“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爲您坐棒,一边用奶子爲你按压,如何?”

高衙内笑道:

“如此最好!”

陆谦只见妻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对大奶不停爲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春水顺着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肉棒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

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满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

“来,今日娘子与虞候立下大功,我们欢庆一回!”

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发作,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心想:

“他日升得大官,定要报今日之恨!”

高衙内道:

“娘子也举杯把。”

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连干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裸身,大棒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陆谦共尽晚宴。

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熟肉与若芸吃了,待吃饱后,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动起来。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内抽送起来,口中春吟不断,一时房中春色满绕。

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

“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儿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历,便浅笑道:

“小奴自当服侍得虞候妥贴。”

陆谦耳中不住听得妻子春吟之声,肉棒久硬不软,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

“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

那花花太岁淫笑道:

“有何不敢!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

“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

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脱光,肌肤雪嫩,双乳饱满,下体羞毛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裸身。

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淫水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摆,高出肉棒。

秦儿娇嗔道:

“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

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沖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

“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

“衙内爲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贱于我!”

当下一边把大棒套得“滋滋”作声,一边娇嗔道:

“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爽出,不信你瞧。”

话声刚落,只听秦儿娇叫道:

“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进来了。”

高衙内见陆谦肏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

“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泄!”

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肉棒甚小,不甚能干,便缩穴挺臀,只片刻间,便让陆谦泄欲难耐。

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交欢,这等刺激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弄别的女子,心中羞耻尽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臀嗔道:

“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

高衙内笑道:

“不会这般无能吧。”

却听陆谦“哦”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腰,屁股一阵急耸,阳精尽泄而出!秦儿喘气嗔道:

“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抽出软棒,扎紧裤带道:

“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内哈哈大笑:

“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

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

“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

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交欢,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

高衙内正肏至兴处,唿听门外秦儿唤道:

“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

高衙内大喜,龙枪更是高举。

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

“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

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湿淋淋的巨物,笑道:

“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沿走廊缓缓步入院内。

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美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奸一次。

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

“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

“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

“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

“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

“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正是:乌云滚滚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话说林沖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爲那登徒恶少救疾。

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

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

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唿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

“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来人正是高衙内!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

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叠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

她左手捏弄长发,压稳心神,强顔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

“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沖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

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

“那日我爲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

“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

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

“淫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

淫笑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发,一咬下唇,淡淡道:

“奴家既来,自当爲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

“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

“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

“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爲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

“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

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

“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

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突食之态,忙道:

“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

便道:

“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

顿了一顿道:

“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

高衙内喜道:

“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锦儿知小姐爲她着想,急跺脚道:

“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

“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

“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爲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

“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

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

“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

“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

“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

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沖锦儿道:

“……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

锦儿哭道:

“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

“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

突然沖门外大声道:

“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

“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

锦儿哭道:

“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

“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

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

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

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

“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话说林沖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

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

“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

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

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

“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

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沖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

“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

“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

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

“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

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勐吸!过会儿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

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

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

“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擡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

“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

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来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

“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

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

“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

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

“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爲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

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爲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

他虽强暴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

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

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擡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

“衙内……您既爲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

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

“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爲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爲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

“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

“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鈎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擡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擡起臻道凝视他,羞道:

“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

“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

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

“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

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

“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

“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

“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

“如此便只拿你一处!”

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

“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

“衙内……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

“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

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

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若贞娇叫一声:

“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

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

“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

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扣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

“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

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

“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

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

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

“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

“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

“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淫笑道:

“不如什么?”

若贞道:

“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勐然醒悟。

便道:

“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爲,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顔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

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

“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

“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爲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

羞道:

“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

若贞凤顔绯红,一咬唇道:

“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

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

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

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

“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

“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沖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沖看?”

若贞被他抱紧,唿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沖,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

“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

“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

“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衙内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

“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试一回!娘子休要以爲,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

“待奴家……先爲衙内……使那“潜心……向佛””高衙内放开她道:

“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爲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

“事已此至,只好爲他宽衣。”

想罢,双手放开丰乳,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爲他宽衣。

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衣。

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沖她鼻梁,不由脸色更红。

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

突然之间,那巨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

“你看我这棒上,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

“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

“娘子要爲我使那“潜心向佛”,爲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

顿见那狰狞巨棒直沖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枪,粗如人臂;赤红龟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着淫光!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爲他使那“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高衙内笑道:

“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

“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

“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

“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

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且说林沖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胁迫,入府爲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

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压那淫徒欲火。

所谓“潜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说女子爲男子“吹箫”之术,也就是口交。

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爲丈夫林沖做过。

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爲保全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

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闪闪,正沖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沖肺腑;再看他小腹间,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尽现。

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

“平日爲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实无他法,爲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谅爲妻这回。”

无可奈何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淫水,双手齐动,爲他套动起来。

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爲舒服,口中淫笑道:

“娘子这双小手,冰冰凉凉,套动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平日,也曾这般服侍林沖。”

若贞此时双手套动得甚有节奏,听发话,不敢拂他之意,只愿他早到那爽处。

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

“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用双手......也是不济......”

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下体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动人,不由又笑道:

“如此说来,林沖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才能让他早些泄出,了结今日孽运。

便双手加速套动,凤目凝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

“奴家官人那活儿......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衙内这活儿......端是神物......只怕......世间无双......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内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

“娘子之美,也是天下无双!娘子却怕甚么?”

若贞红尽脖根,双手套棒不休,嗔道:

“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还望衙内......饶了奴家小嘴这回......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内打断她道:

“娘子哪里话来。我这活儿肿大不堪,实因娘子而起,娘子须还报于我,怎能只用手?也罢,本爷便与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爲娘子壮胆!交杯酒后,娘子须用小嘴使那“潜心向佛”。

”言罢从酒桌取下酒壶,满上两杯,左手将杯子递与若贞。

若贞无奈,见他右手环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发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实棒根,右手腾出,接过酒杯,心中羞愧不已:

“官人,莫怪爲妻,实是无可奈何,只愿他早些爽出。”

她将心一横,羞道:

“衙内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内这杯......”

言罢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着下唇,妙目凝视于他,见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动,忙压住心神:

“他曾强暴过我,绝不能与他生出半分情意。”

想罢左手套动棒根,右手勾紧他手臂,嗔道:

“衙内,奴家已与您交杯,便吃了这杯吧。”

高衙内勾大喜道:

“娘子,你真是个妙人物,来来来,共吃一回!”

若贞压住羞,粉脖一扬脖,将交杯酒饮下。

高衙内同时也喝了。

这酒虽香却烈,若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胆气微生。

高衙内道:

“交杯酒已饮,娘子这就使出那式爲我医治吧!”

若贞心中一颤,知道时候已到,心中愧道:

“官人,奴家只得,对不住你一回了。”

想罢硬下心,双手拿实那巨物,伏下臻首。

小嘴将要碰到那赤红色大龟头儿,便觉鼻中吸入一股雄浑阳气,直沖肺腑。

芳心大乱之下,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儿,缓缓吞下。

但无论无何,只能吞下半个龟头,便再吞不下。

高衙内龟头浅入香腔,端的舒适无比!见她吞得甚是艰难,不由笑道:

“娘子太过紧张,须放开些。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儿。娘子须先舔一回棒。”

若贞确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个巨头,却见那大龟头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红。

她见自己口红印在那龙头之上,羞不可当,双手不住套棒,想着平日服侍林沖之法,芳唇在那大龟头上轻轻一吻,小嘴随即去吸腥腥的龟头马眼,只吸得高衙内口中“丝丝”抽气,连连叫爽。

若贞见此法有效,又吸了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马眼上舔了一会儿,然后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满是口水香液。

高衙内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

“我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阳卵肿胀欲爆,娘子快快舔来!”

若贞忍住羞,舔了一会儿棒根,便依他所言,一边双手套棒,一边在那肿大如球的大阳卵上,舔食起来。

高衙内见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

若贞见他爽实,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浑气味感染,将心一横,张开小嘴,一口吸住一颗大卵,轻轻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声!吃了片刻,见他很是受用,又换另一颗大卵来吃,这一番服侍,当真比平日服侍林沖还要用心。

高衙内那阳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双手套得舒适无比,直感有些难耐,忙使出那“守阳术”,笑道:

“娘子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潜心向佛”妙用。

来,再与我吞一回龟头儿!”

若贞找到他敏感处,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

她又吃了一会儿阳卵,双腿蹲得酥麻,双手有些套累了,便红着俏脸,双腿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捏那对大卵,擡起臻首,将小嘴张到极致,又缓缓吞下那硕大龟头。

这回她将小嘴张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整个吞下,直抵喉咙。

她虽觉香腔充胀难受,唿吸极爲困难,但心中终于一宽:

“可番算吞下了。”

又想到林沖,不由香泪盈框:

“官人,爲妻对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罢!”

想毕,再也顾不得什么,双手捏弄那对大卵,将小嘴拼命张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龙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高衙内双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阳卵被她捏弄,又见她如琢木鸟般尽心吞吐龙头,不由爽飞天外!见她跪在地上,身体前趴,长发垂在后腰,肥臀翘得老高,那薄薄亵裤怎挡得住臀内风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进她抹胸内,一把抓住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贞也顾不得他轻薄造次,双手用心捏弄大阳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

又吞吐了一柱香时间,已是牙关酸软,唇角生痛欲裂,他却仍是不泄。

高衙内揉奶抚臀,正玩得大乐,突然兴起,将左手沿肥臀臀沟而下,伸进那薄薄亵裤,一把按住那羞处软肉处!右手换奶揉搓,左手却轻揉阴唇。

若贞本就难耐,这一下羞处受袭,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尽出,湿了高衙内一手。

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内笑道:

“娘子已吹箫多时,仍不见效。本爷吃一回亏,便与娘子再比一回,看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顺我之意如何?”

若贞此时小嘴被那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能回话。

只得一边吞吐,一边“嗯嗯”轻哼两声,表示同意。

高衙内右手又换奶揉搓,左手食中双指突然探出,轻轻塞进那湿淋淋的屄缝里,一阵恣意抠挖。

若贞哪受得了这个,只觉体内如万蚁食穴,端的难当,春水外溢不休。

她双手一会儿捏卵,一会套棒,手嘴并用,拼命吹箫,心中默念:

“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内却深得守阳之道,稳住精关,也是双手并用,恣意玩把她那凤穴大奶。

如此又过了一柱香时间。

俩人相互比拼,若贞拼命想赢,但体内积欲骚痒,甚是难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

她越是想赢,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越觉难耐高潮!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时间,只觉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凤穴又被他抠挖得阵阵痉挛,终于支撑不住,张大小嘴吐出巨龟,跪在地上的双腿一夹,哭道:

“输了......输了......奴家认输......”

言罢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间,屁股一撅,小嘴轻咬一颗大卵,强忍高潮到来!高衙内只觉食中双指被湿穴紧紧夹住,一股阴精,狂喷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

“娘子既输,快与我上这逍遥椅来,作对快活神仙!”

若贞高潮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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