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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德大汗淋漓的从我的身体上翻了下来,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

阿敏,对不起。

我简直有些手足无措,二次,从跟他上床到现在,伟德第二次没有能够勃起。

认识伟德时才十七岁,那时的我正在市里一所护士学校读二年级。

那个周末回家时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和他的摩托撞上了,而受伤的居然不是我,为了躲避我,伟德将车开进了河里,而他从水面冒出后迅速的游上岸,只为看看有没有碰伤了我,结果是腿上被檫破了一点皮的我居然被浑身是血的他给吓哭了,他急着把我送进了医院,我倒没什么事,他却缝了六针。

那年伟德23岁,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两条修长的双腿,那时的他刚刚在这个城市读完大学,学公民建筑的他却无法得到相应的工作,他就下海了,帮着一个南方来的包工头跑起了建材。

几天以后,伟德去了我的学校,买了许多那时我们那个年纪最爱吃的小零食,说是那天惊吓了我,过来给我压惊来了。

我看他推着摩托走时,腿还有点跛。

就那样,他时不时的过来给我压惊,每次来又不空手。

不多久就把我给惯坏了。

十八岁那年,在他租住的小屋里,我把第一次给了他。

第二年毕业后没多久,我就没法不和他结婚了,我怀了微微。

尽管我做教师的父母亲那时是多么极力的反对我们结合,可既成事实的事却让他们哑口无言。

向我父母请求将我嫁给他时,伟德的表现应该是出色的。

他说要让我这辈子再无任何遗憾,自此以后只有快乐和幸福。

而那时的我是单纯的,只要能够和爱的他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微微出生后,伟德拼命的在兑现他的诺言,他也作到了。

几年以后,他有了自己的建材公司,之后又有了他在当地最大的建材市场。

我们的房子也从当年寄予我父母檐下变成了城郊的别墅,那年撞我的小摩托也几经更换变成了大奔驰。

尤其让我感到满意的是他没有因为有钱而改变对我的爱,他一再跟我说,如果在事业和我之间必须选择,那他宁可一文不名,也不会放弃我。

这话让我感动到现在。

他的确也是这么做的,无论他多忙,多少应酬,只要在本地。

他都不会在外住宿,多晚也会回到我和儿子的身边。

他说他舍不得我独守空房。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要和我作爱,他说喜欢和我作爱。

坦白讲,结婚那几年我对夫妻间的这种人伦大事挺畏惧的。

第一次伟德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感觉像要被他撕裂了。

他当时哄我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这样。

可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N次以后我还是无法忍受。

可我又无法拒绝他的爱抚,他的手和嘴像带有魔力,总让我意乱情迷下甘愿疼痛。

后来在婚后和闺中密友谈起这羞人的事时才知道,原因在他。

他的确太雄伟粗壮了,以至我的密友都笑我得夫如此该当庆幸。

而我只能苦笑。

情况在微微出生后有了好转,我渐渐能够适应他的粗大了,许是孩子的降生过程中自然的将产道撑大了,许是长时间的被他锤炼也慢慢习惯了。

在这点上,母亲说的没错:夫妻人伦大事,惟有快活,怎会痛苦呢?慢慢就会好的。

第一次高潮的情景至尽还历历在目:那是在微微断奶后,我在我们医院上了环,将近一个月没有和他做爱。

伟德有些受不了了,正好上海有个建材行业的年会,以前这种会他是不去的,哪次他说在家面对我这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却无法动筷实在残忍,不如出去转转。

我也不忍心看他每天挺着那根巨物上床又挺着那根巨物起床,就让他去了。

没想原说一星期就完的会开了两星期还没完,好像从来没有和他分开过那么久似的,我竟然想念起他的巨物来了。

那天深夜在电话里聊着聊着我们都动情了,当他说他现在一个人在宾馆想我想的下体膨胀无法入睡时,我好像看到了他那根让我又爱又有些怕的东西,黑黝黝的仿佛就挺立在我眼前,我忽然就好想要了,一下子下面涌出了好多水,我告诉他我下面有水出来时他更加兴奋,然后他就跟我描述我们历次做爱的情景,越说越湿越说我越难忍,我几乎哭出了,说我想他,想要他。

第二天他就回家了,没等会开完。

晚上九点多的飞机就回来了。

一进门他就搂着我狂吻起来,以前的前奏几乎要半个小时才能让他勉强进入的我那天几乎一下就兴奋了,当他抱着我往房间走时,我嗅到他身上的汗味,是那样的让我迷醉。

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腔道在抽搐在颤抖,一股又一股的浪水从来没有那么多的往外淌。

当他脱下我的内裤时,伟德说几乎要叫感谢天了,他说我那时的阴部肿胀而且异忽寻常的红润,整个胯间到处都粘满了爱液,阴道口都肿的裂开了。

那次,第一次当他那巨大而坚硬的巨物刺入我下体时我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得饱涨而充实,我第一次敢将双腿大大的打开,勾在他腰间,让他能大肆出入,第一次在他用力抽送时搂着他在他耳边呢喃,告诉他我喜欢这样被他操。

伟德说这是我的原话,他说当我告诉他喜欢被他这样操时他几乎兴奋的要死去了。

高潮就那样毫无遮挡的到来了。

第一次感到男人原来是那么的好,男人的身体是那么的强壮,第一次感到做女人原来可以这么舒服,这么快乐。

第一次明白原来男人跨下那个东西真的是上天赐给女人们最好的恩物。

那次我真的感到了有种升天的感觉,我都没有感觉到伟德的射精,因为他射精时我那快乐的阴道腔早已快乐的收缩成一团了。

自此我便着了迷一般的爱上了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几乎每天将我唤醒的都是我或他那蓬勃而又炽烈的爱欲,而每个夜晚能让我深深入睡的也是。

我和伟德像在经历又一个初婚又一个蜜月。

我们索性将微微送到我妈那里,我们要彻底的二人世界。

那年微微两岁,我二十一岁,伟德二十七岁。

以后的几年说我活在天堂中一点没错,每天我都要在伟德的身下汲够爱的营养才去上班,而我最喜欢的当然是下班,早早回家作好饭,就是等着老公回家,晚上也早早的把儿子伺候睡了,然后就是我们的节日。

伟德是能干的而且花样繁多,而每个姿势每个创新都能让我大唿过瘾。

可是我们都忘了,人是会老的,是的,尤其是男人。

微微都已经十六了,看着在我身边喘息的丈夫,我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我能感到他的恐惧和无奈,而此时我还在情欲的旋涡里打转,我的火才刚刚燃起,而伟德却熄灭了。

我强忍住下体难熬的绞缠和瘙痒。

我抱住了伟德:没事的,老公,你最近太累了,天又热我在他耳边低低劝慰。

我的手探到丈夫的胯间,那曾经让我无比幸福和骄傲的东西现在完全缩成了一团,尽管还是庞大的,但却绵软无力,我的手拥了上去,熟练的套弄,捏揉。

我还希望他能恢复雄风,因为我要,我现在无比的难受。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阿敏啊,我好怕,我现在真的力不从心啊。

没事的老公,没事的啊。

你只是太累了。

好好休息,我爱你。

我轻轻捏揉着丈夫松弛的阴茎,有些失望。

阿敏,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好难受,对不起。

伟德有些语无伦次。

老公,不要紧的,不是每天都要做神仙的,对不对,我爱你,老公。

我几乎放弃了希望,轻轻亲吻他的脖颈。

伟德真的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了,我却睁大了眼睛,已经是第二次了,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和平常一样,我们十一点左右上床,伟德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一个常年给他供货的福建商人这次给了他狠狠的一刀,所有的墙地砖和涂料在交工时被检验出不合格,要命的是这些材料都已经用在了市里最高的那栋大厦上了。

除了要返工,赔偿损失,还有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要打。

伟德已经奔忙了几天了。

上床后我就发现他不像平常那样的热烈,我曾劝他说早点休息,可伟德用手拒绝了我,他的手太熟悉我的身体了,在我的下体稍稍拨弄几下后,我就潮湿了。

看,老婆。

老公从我体内抽出手指,手指上水湿斑斑,粘稠的爱液被他抽出了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细丝。

伟德将手指伸到我嘴边,我呢喃了一声,张开嘴,吮住他的手指,老公的嘴也上来了,我们的舌纠缠在一起,爱液咸咸的,带着淫糜的味道,让我的腔道不自禁的抽搐。

我的手探到丈夫的腿间,老公勃起了,阴茎大而热,这让我更兴奋,我揉搓着那可爱的巨物,反身半伏在他身上,挺起了潮湿的私处,在他的大腿上来回蹭动。

骚婆娘,把我的腿上都弄湿了呢。

老公戏谑着,将腿拱起些,支撑住我不住在那磨蹭的阴部。

老公,要了。

我红着脸,低低道。

纤手抓住阴茎,轻轻晃动。

可我感到有些不对,老公平时到现在的阴茎早已硬邦邦的像块石头了,可今天好像有些异常,尽管勃起了,却没有平常的硬度,可那时我已顾不的这些了,阴道里面瘙痒而且肿胀,湿湿的不停在往外淌水。

我想爬到老公身上去,可伟德阻止了我,有些歉意的笑:宝贝,我来吧,好像不很硬。

我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将腿分开,抱住他的颈子,低低在他耳边道:不要紧,你一插进来就会变的硬邦邦了。

是吗?为什么呢?老公轻笑着,伏到我身上。

我握着那大大的东西,轻轻在我那湿粘粘的阴部来回蹭动着。

我喜欢丈夫那硕大的阴茎头在我的阴唇内,阴蒂上蹭动的感觉。

我感到更加难忍了,阴道内像着了火一般热。

因为我会夹着你,紧握住你。

好老公,进来吧。

我喘息着,早已张开的阴道口吐着粘稠的爱液,迫不及待的吞入了老公硕大的龟头。

我捏着他不是很坚硬的阴茎根部,更多的血液涌入了龟头部分,我感到撑开我阴道口的龟头部分有了分量,很紧很满的塞住了我的阴道腔的前半部分。

我不禁呻吟出声。

阿,好老公,好舒服啊。

随着阴道的慢慢被撑开。

我的深处变的更加难忍的瘙痒。

我放开了手,抱住了丈夫坚实的屁股,轻轻用力下压,要他深入。

然而,不再被我握紧的阴茎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分量一般,丈夫将阴茎全部压入我腔道后,我才感到以往那种紧满的被填塞被充满的感觉没有了,我不由焦急的缩紧下体的肌肉,想要感觉他的力量和粗壮,可是我失望了。

老婆,不行啊,我好像在萎缩了。

伟德焦急的喊道。

我也感到下体几乎没有东西在里面一样。

欲火如炽的我当然不甘心,我急急的抬起头,看着我的私处。

天哪,老公的阴茎明明全部塞在我体内啊。

我试着收缩阴道腔,还是没用,依然无法感觉他的存在。

不要急,老公,来,下来。

看着焦急的伟德,我强压住如火的欲望。

老公刚刚从我身上下来,我一缩身子就转到了他的腹下。

天哪,以前那个曾经让我恐惧后来又让我那么喜欢的东西今天怎么了。

丈夫的阴茎真的缩成了又软有松的一团,我握着那松软的东西,几乎没有迟疑,就张开口,把他吞入了口中。

我不是很喜欢口交,说不清什么原因,只是偶尔在两人兴奋时我们会玩些这样的小把戏。

丈夫的阴茎上沾满了我粘稠的爱液,有些女人发情时的分泌物那种特有的味道,这种味道总能让伟德很兴奋,我也不反感。

我用舌尖小心的裹住丈夫尽管松软下来却依旧硕大的龟头,在那光滑的表面上来回舔动,然后我抿紧唇,含住那软软的东西,在他的阴茎上套弄起来。

以往做这些时,老公的阴茎都是坚硬而巨大的,总是将我的小嘴撑的满满涨涨,让我几乎有点辛苦,而这次我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完全吞入了。

我趴在他的小腹上,双手轻轻在他的肚腹间游走,我的眼睛盯着丈夫,我知道我那时的表情是有些骚媚的,丈夫说我在引诱他或被他引诱后特别的性感,骚媚入骨。

我用尽一切我所知的,或是我们平时喜爱的,最能勾动两人间欲望的动作,眼神和感觉,想唤醒丈夫那失去感觉的性器官,可我终究没有能做到。

说不清用了多久,直到丈夫歉意的捧住我的脸庞,把我从他的性器上移开。

我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无法再被我唤醒了。

那个晚上,我们几乎都没能入睡。

我好一整夜都听到伟德在翻身。

可是今天,我们重蹈覆辙。

也许这就不是劳累的缘故了。

我不得不承认,丈夫的身体也许真的不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强壮和威武了。

我不由的害怕起来,这以后可怎办啊。

第二天一早,丈夫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夜晚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这让我睡的极不塌实,早早我就醒来了,习惯性的我偎入了伟德的怀里,一抬腿挂少他腹部时,我一下就感到了那久违了两天的硬硬的勃起,我一下醒了,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果然,我握住的正是伟德让我最迷醉最喜欢的状态,我大喜过望,轻轻捏挤揉搓着丈夫勃起的阴茎,我的欲火一下就从腹下腾起,刹时就漫遍了全身。

我不由将红烫的脸蛋偎到丈夫的颈下,在他耳边鬓角厮蹭着,几乎低不可闻的和他说: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伟德似乎还没完全醒来,但旋即就被我的热情唤醒了。

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来了精神。

来吧,我的浪婆娘,瞧瞧才两天没喂你,都把你急成啥样了。

唔……我娇娇的不依,却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胸口。

我感到我真的有点淫荡了,一点前奏都没有,仅仅因为丈夫性器的勃起。

我就马上完全湿润了,淫液溢满了股间。

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热又痒,蚁走虫爬一般的让我难忍。

我微微的将小腹抬起些,纤手探入丈夫股间,轻轻握住那熟悉的粗大又火热的阴茎,那时我真的有点恍惚。

女人若真的没有了这般的恩物,那日子可该怎么熬啊?不用我的手去帮助寻找,我的阴部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寻丈夫的性器了。

不用看我都能知道自己的阴部因为渴望的缘故,湿涨成什么样子了。

因为我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入了丈夫那粗巨的性器。

肿胀的男人的龟头刺进我敏感的阴道口时,我叫出了声。

老公,你好了,好棒啊,我爱,嗯,好大啊。

好舒服。

我放开手,撑在伟德的胸口,纤腰带动丰腴的屁股,用力的下挫,一下我几乎就坐到了尽跟。

这才是我想要的他的阴茎,那么的热那么的粗壮长硕,将我下体的空隙填塞的满满当当。

我摆动着屁股,熟练的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我可以肯定我很快就能到达高潮,因为我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敏锐。

丈夫的阴茎滑而且热,在我套弄扭动时在我的阴道腔内左冲右突,十分让我快活。

伟德也被我的情绪感染了,他伸手握着我因为趴付在他胸口而低垂下的乳房,手指熟练的逗弄我因为兴奋而早已膨胀硬起的奶头。

他尽力的绷直了阴茎,让我感受他在我腔道内的力量和硬度,我感到越来越快乐,越来越想飞翔。

然而,灾难再次降临,就在我将到还没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继续保持那坚硬的勃起时,我忽然又感到阴道腔内的丈夫的性器正在软下来,我挣动着,几乎哀求伟德:不要,老公,等等我,在坚持一会儿就一会,求你了,老公。

我的痛苦和哀求都是无效的,我明显感到那东西在迅速的变小,在变的松软,而那松软下来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将我从快乐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发现伟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下体除了那湿粘粘的爱液给我的感觉外,我已经无法确认他的存在了。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眼泪终于落下。

无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着。

丈夫说了什么安慰或自责的话我一句都没能听清,我清楚的知道,丈夫的身体有了变化,或许不是劳累或压力,而是一种病态。

我肯定的对伟德说,如果是病,那我们需要去治疗。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我更甚,我们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访遍了全国关于这方面的权威和专家,物理疗法,药物疗法,能用的几乎都用上了。

可伟德的身体并没有起色,他的症状不属于阳痿早泻或其他的任何一种。

医生都说罕见的很,类似于性感觉缺失,简言之就是人体的自然衰老导致的性无力或性无能,目前无药可医,或可借助催情药物勉强改善,但却如饮鸩止渴。

不仅治不了病,而且对身体极有危害。

我们几乎绝望了,伟德的身体也每况俞下,以前间或还能勃起。

一年不到,他就彻底无法勃起了,那段时间,我们几乎生活在地狱中,我们都开始害怕回家,害怕上床,害怕关于性或能让人联想到性的一切。

独处时,我会不自禁的流泪,难道我的生活,我曾经那么热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终结了吗?我不甘心啊,可是我又能怎样。

表面上看伟德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色红润,身高体壮,可是我感到他明显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发,可他才四十一岁啊。

我试着不在去关注这事,我告诉伟德我爱他,爱儿子,爱我们这个家,不要说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瘫痪,无法自理了,我也不会放弃。

伟德那天哭了,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兑现他的诺言了,他没办法让我幸福,还说如果我实在痛苦难忍,他愿意由我自己去寻找快乐,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他知道,和不要离开他和这个家。

因为他爱我,爱这个家。

我们抱头痛哭,我也发誓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们都会变老的,可我们还有儿子,老公,儿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最爱吗?你放心,除了你和儿子,这世间绝无别人能让我牵挂的。

在无奈痛苦和绝望中,日子在一天天延续。

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工作中去,放到儿子身上。

伟德别无他法,他的工作量开始增大,几乎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因为他的专注,公司也摆脱了困境,业务蒸蒸日上,他说要留给儿子一个运营正常的有着良性循环的实力雄厚的实体,为了这,他什么都愿意。

但是在夫妻生活那方面,我们开始彼此逃避,最先是一前一后上床,慢慢的伟德就经常在书房过夜,再后来,他有时便住在公司。

以前不爱出差的他,开始间或着往外走,一去数日。

他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尽管不能人道。

可他正常的男人的性欲还在,每次想却做不到时他都痛不欲生,为了照顾我的性欲,有时他会和我一起爱抚,他本来就是熟练和有经验的,他的手和他的口,有时也能让我到达纯粹的生理高潮。

可当我看到他在爱抚我时那想要又不能的神情,我感觉我简直是在折磨他。

于是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拒绝或逃避,再后来,伟德去南方出差时给我捎回了一根国外进口的健慰棒。

像极了伟德那时没得病正常勃起时的阴茎的样子,不过颜色不同,伟德的阴茎在兴奋时黑黝黝的,那根健慰棒却是稍带些黄颜色的肉色,但却几乎和伟德勃起时的一般大,尽管没有男人真的性器官那么生动和富有激情,却也能够让我有时不禁的想入非非。

那玩意装上电池后只要扭开后面的开关,龟头部分就会轻轻的震荡并转动。

的确匪夷所思。

起初的时候我比较讨厌那东西,看到他总让我想起伟德的身体。

又总让我情不自禁的难过。

可后来有几次伟德出差以后,我实在欲火难耐时,不禁拿出了那东西,我试着仰躺着,分开腿,将那东西刺入体内,拧开电源,尽管他在我体内震荡蹭动,却老是让我无法将感觉集中到阴部的感觉上去。

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后来我明白了,我和伟德做爱时我最喜欢在下面,将腿大大的分开,有时就蹬在床上,有时会用手挽住,有时放在伟德的胳膊上,还会放将腿高高翘起,挂到他的肩上,腰部臀部。

但无论那种姿势,让我迷醉和快乐的不仅仅是伟德那时在我阴道里面抽送的巨大的阴茎。

而是他身体的重量,他的体味甚至他急促的喘息声。

那个时候我们是互动的,是心灵相通的。

可我拿着这根木然的,没有温度的机械的假阴茎在体内抽送时,又怎会让我感到快乐呢?我于是变了个方式,我会先用这震动的龟头,蹭弄我的阴户,我的阴蒂是比较敏感的,那假阴茎的龟头部分极为仿真,柔软却软中带硬,像极了男人兴奋时充血肿起的龟头,而且那震动的频率非常高,是人体不能达到的,尽管没有火热的感觉,但在用他刺激阴蒂时,一样让我非常的兴奋。

之后我会变的更湿,阴道腔里面的分泌物多到盛满而溢出,并且阴道内开始变的痒痒的,想要东西进去充满,这时我会伏低下身子,将屁股翘起些,握住那物,放到跨下,那时我就完全兴奋张开了,在将那假阴茎塞入体内时几乎毫不费力,而且很舒服,我就闭着眼,想着我和丈夫行房时的种种情景,将快速在阴道腔里面震荡的东西慢慢抽动,一只手在胸前捏揉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奶头。

我能感到我的爱液随着我抽动手中的东西时,慢慢顺着那东西往下淌,一会儿手中就变的黏煳煳的那时我能嗅到自己的跨间散发出的独有的味道,也和丈夫在我体内抽动性器时带出的味道一样让我迷醉,一会儿我就感到高潮到来了。

快感在那物的震动和我抽送他时刺激我敏感的阴道腔里面积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我竟然开始大声的呻吟,我全身的肌肉都在缩紧,仿佛真的在和男人做爱一般。

我觉得我的奶头愈加的紧绷坚硬,握着那东西的手里都是湿滑的淫液。

我甚至能感到我的阴道括约肌在收缩,因为我感觉抽动时更加费力但却更加舒服,就像每次和伟德做爱时快到高潮时,伟德总说我的阴道里面有许多小手在抓挠他紧握他。

高潮来得迅勐而强烈,完成最后一次抽动后,我一下就感到我的下体在瞬间就缩紧了,紧紧抓住了在腔道里面的假阴茎。

我感到晕眩,和无比的快乐。

和与丈夫做时不一样,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阴道括约肌在有力的一下一下收缩。

更多的淫液涌出我的下体。

我不自禁的大叫出声来。

之后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居然流出了那么多的水,我刚刚趴伏过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当我红着脸去收拾那刚刚给我带来莫大快乐的东西时,我才发现,那东西原来不像我想像中的丑陋,被我的淫液浸湿的假阴茎还带着我的体温,有些光彩荧荧的样子。

倒像伟德在我兴奋时奋力抽送的阴茎,那时他的阴茎上沾满我的爱液,也像这般光彩荧荧。

事后我有些自责,我感到这也是一种背叛,我从没有试着自己一个人自慰过,十八岁那年将自己交给伟德后,一直是他来帮我做这件事的。

没有想到自慰原也这么惊心动魄,酣畅淋漓。

但心理总有些隐隐的不妥,总觉得与不是丈夫的人或物做爱达到高潮就是一种背叛一样。

这种心理在后来我告诉伟德后,他好多次劝说下才有缓解。

后来伟德也和我一起用那东西对我做过,还是很快乐,但我不忍心看到伟德在我享受快感的时候眼中那迫切的欲望。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着,无奈而痛苦,伟德依旧不太和我共同起居,健慰器带给我暂时的快乐很快就会被现实所淹没。

每天都在重复着昨天,这让我感觉辛酸又压抑。

今天和许久不见的密友一起去和茶了,如意是我的同学,也是我难得的知心姐妹,在茶室昏暗的灯下,我好几次忧郁着想把这一年多的遭遇告诉她,可我终究没有。

那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事关伟德的的名誉和尊严,我无法启齿。

阿敏啊,你最近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比上次我见你时老了,你知道吗?我悚然,是吗,我真的老了吗。

不会吧,还不是老样子。

我掩饰。

不对,你心里有事,我看的出,你过的不快乐。

我无语。

怎么了,伟德对你不好,他,他有小密了。

没有,没有,你别瞎说。

他对我很好。

那是怎么了,想来也不会啊,伟德是现在绝迹了的好男人啊。

他那么爱你,我想他也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的啊。

再说了,又有哪个小妞能和你比呢,看看你的皮肤,你的身段,谁都不会相信你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的母亲啊。

如意笑着,调侃着。

哎,老了,还不是刚才你说的。

我幽忧道。

什么都力不从心了。

不是不是,我刚刚不是说你老,怎么说呢,感觉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像,好像和我认识的那个快乐的小阿敏不一样了。

人总是在老去吗?你不也是,我们都三十六了。

呵呵,不老不老,不都说30如狼40如虎吗,我们可正是啊。

如意笑着。

胡说些什么啊,瞧你,又不正经了。

我佯怒。

真的,阿敏,我不是说笑,这几年不知怎么了,好像对那事的念头越来越炽烈了,有时明明晚上才做过的。

可一早醒起,又想要了,连大明都说我像发了情一样。

呵呵,我有时也压抑着,不敢太多要,他那身子骨再好,也禁不起每日每夜的折腾啊。

我的心咯噔一下,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和伟德以前太没有节制了,伟德才会这样的。

我跟我们家大明说啊,就是穿的差些,吃的差些,这事也不能马虎了,人活一辈子容易吗,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件即快活又不要什么本钱的快活买卖,咱可要好好珍惜了,呵呵,也不怕你笑话,什么加薪啊调动啊,批评什么的,那打什么紧,每天回去往床上那么一躺,让老公那么一折腾,嘿,什么不痛快都没了。

第二天精神抖擞上班去。

我的眼泪都快要掉下了,谁说不是呢,以前每天有时只觉得是件乐事,但总想着毕竟不如吃饭穿衣那么重要吧,如今没有了,才明白原来这事竟比那吃饭穿衣重要的多了。

诶,你们家伟德的身体那么棒,一定没少让你快活吧。

我家那死鬼,现在有时动不动还罢工,碰到我在火头上,那滋味,可真叫个难受啊。

所以啊,现在我的任务是照顾好他的身体,什么好吃的咱就买什么,什么对男人那东西有好处的,我照方抓药,回来炖给他吃,还别说,有时挺管用的,也不听他叫唤这里酸那里疼了,呵呵,到了晚上,一上床,稍微弄一下,就肿的像个小棒槌似的,真叫人爱煞。

呵呵。

如意咯咯低笑着,我的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有啊。

是不是我的错啊,我和伟德一起,从来就没说要给他做这做那,简简单单家常便饭,也没意识到要那样做。

总以为他的身体是铁打的,可真到了今天,还能怎样呢。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急急的低下头,装做喝茶,做女人我还是不行啊。

如意絮絮叨叨讲了许多,我几乎都没听进去什么,分手时都快十点了,还是被她老公的电话叫走的。

电话里听不到什么,却件几句以后,如意眉开眼笑的在电话里低低道,那你在床上乖乖等我啊。

我摇头,什么年纪了,还这么黏煳。

走了,老公在家等急了。

呵呵,阿敏,你也回吧,要不一忽儿伟德也该打你电话了。

快回吧,看你那急色样,好像一辈子没有过男人似的。

我调侃她。

如意笑了:二度蜜月啊,我们都要珍惜啊。

回家后我就进了浴室,在大浴镜前我仔细端详我的身体。

好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自己的身体了。

我真的老了吗?镜子里面的女体丰腴而白皙,微微的出生并没有多少改变我的体形。

乳房依旧像当年那般梨形的微微上翘着。

或许比以前更大些,只是奶头因为喂过奶的缘故变的更大了,也更敏感了,稍稍的刺激就能让她们硬起。

乳晕也大了,尽管感觉没有奶头那么敏感,可在兴奋时乳晕上面会鼓起许多的小点点,轻轻爱抚也很舒服。

肩头依然圆润光洁,纤细的腰几乎没什么变化,腰间倒是好像多了写脂肪,可腰围并没有变大啊。

臀部丰润而饱满,双腿依旧修长洁白。

好像不像如意说的我老了吗。

我又走进些,端详着镜子中的我。

我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吗。

镜子里面的妇人有着清晰而又深重的哀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隐现于眼角的鱼尾。

是吗,那是我的脸吗?苍白而无神,哪像如意那般的神采飞扬,怎么回事,是了,就是如意说的,那是却了男人的爱啊。

没有性爱的女人怎么能够神采飞扬的起来呢?刹那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这时我才知道,那事情竟然不仅仅是能让人舒服而已。

那是维系一个家庭一对夫妻必须要的元素。

没有了夫妻间的灵肉交融,没有了男人跨下那根东西在女人的身体里面搅动,没有了男女之间那原始汹涌的激情和欲望,生活就是一潭死水。

可我呢?我该怎么办啊。

很晚了,伟德还没回家,我没给他打电话,我知道就是给他电话他也会说有好多事要做,不回来了。

我上了床,已经是初冬了,家里的暖气都通上了。

热烘烘的,让人有种在春天的感觉。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我想到了如意的那些话,有些话让我脸红,心跳加快。

我无法得知人家夫妻上床后会是如何情景,大概也和我们差不多吧。

可我忽然就会想到如意的老公是不是也喜欢把如意的双腿高高的挽起,压在如意那雪白的肚子上用力抽送呢。

或者也像伟德一样,喜欢叫如意趴在床上或椅子上,然后伏在如意的屁股上干她呢。

又或者如意也和我一般,喜欢坐在她们家大明的小腹上,自己在上面扭动呢?想到如意那异于常人丰满突翘的雪白的屁股坐在男人的肚子上扭动,她那乌黑的长发在飘荡,或者她在呻吟,当然她很快乐。

或许如意现在就已经在做了。

天哪,我无法再想下去了,我感到一股股的热潮从小腹下面涌向全身,我的脸颊火般热烫,股间早已春潮涌动,湿煳一片了。

我将手探到胸前,乳房鼓胀,结实而圆挺。

我捏住自己的奶头,早已像颗硬硬的小石子了。

我夹紧双腿,私处像漏出水一般的潮湿让我感到害羞。

欲火一下就冲入了我的大脑,容不得我思考,我下意识的从床边的柜子抽屉里面取出了伟德买的那根假阴茎。

我不常用他,但每次用过后我都会将他清洗的干干静静,再用原来的盒子放好,塞在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里面。

我费力的将裹在身上的睡裙脱下,就那样赤裸着,将腿分开,我的手探入胯间,大腿跟处都粘满了黏煳煳的爱液了。

阴蒂早已突翘出来,裸露在阴唇外面,那样的坚硬。

我将手中的健慰器的开关拧开,那东西嗡嗡的转动起来。

我分开腿,把他抵住我饥渴而禁脔的阴部。

转动着的龟头震荡着在我的阴蒂上蹭动,我挺起小腹,双脚用力蹬在床上,将阴户送上去,就像和丈夫做爱时那般。

我握着健慰器,用他在我肿胀的阴唇内上下蹭弄。

尤其在阴蒂和阴道口部位,那里最是敏感。

慢慢的我就感到液体在顺着我的股沟往下淌,阴道里面变的急切的空虚,并且开始痒痒起来。

我反身趴起,喘息着,将健慰器送到下体。

我看到床上已经湿了一片。

这次我不再等待,一下就将那物的头部对准了张开的阴道口,屁股慢慢压下,那东西就慢慢的刺入了我等待了许久的下身。

我张开嘴,娇喘着,轻轻转动手腕,让那东西在我的医道腔内出入。

我的乳房也鼓胀的难受,我伸手揪住一颗奶头,转动她,捏挤她。

快乐越来越明显的在阴道内聚集,慢慢向全身扩散,那东西每一次的进出,转动都让这种快乐在往上走,我开始急促的喘息,大声的呻吟。

高潮到来的瞬间,我的脑袋里面一片混乱,但那快乐却是如此的逼真而震撼。

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房间的门居然没有关上。

可是我记得我明明关了门上床的啊,许是没碰上吧。

我臃懒的起床,下体都是刚刚兴奋中流出的东西,多而粘,我拿上那东西进了浴室,我必须清理一下自己。

完成了清洗后,我也有些困了,我关上廊灯,准备回房。

一抬头,我看到好像微微的房间还有灯光,这孩子,睡觉也不记得关灯。

我放好健慰器,出了房间。

微微在三楼住,其实那不算是层楼,只是个小阁。

买了这个别墅后,微微就一直住在那小阁楼上,上面有阳台也有卫生间。

我轻轻的上楼,楼梯是木制的,盘旋而上,微微的房间门紧紧关着。

房内透着灯光,我握住门把手,正想扭开时,忽然我听到儿子的房里传出轻微的喘息,好像很急促,我不由皱眉,难道儿子发梦了。

可那声音不像啊,好像还在和人讲话,或者在唿唤谁一样。

忽然我感到有些心跳,我隐约感觉到那不是儿子在说梦话或别的,倒像,倒像是男人在做那事时的喘息声。

我多了个心眼,放开门把手,绕到了旁边的小露台上,房间里亮着一盏小灯,我轻轻的几乎蹑手蹑脚的走到儿子的窗前,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里,我看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一幕。

微微竟然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正在聚精会神的把玩着他胯间的男性生殖器,天哪我的儿子竟然在手淫,然而瞬间我又看清了儿子正在用力套弄的东西,我的儿子已经不是我的小微微了,一年以前还只知道缠着我和伟德买这买那的儿子,现在已经发育的很正常了,我看到他胯间的阴毛,居然不多不少,茂密的一片了。

而他那此时完全兴奋涨大的东西,和他的爸爸一样,粗粗长长的挺立在小腹下。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我目瞪口呆。

微微似乎快要到射精的时刻了,我看到他紧紧闭着眼,双腿伸的笔直,一只手飞快的在那勃起的阴茎上套动着。

他的喘息声变的更大更急促。

而此时,他的另一只手居然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条女人的内裤来,放到了鼻子下面。

嗅着亲着,嘴里唤着:妈妈,妈妈。

我一下就看到那条是我的内裤,那是我刚刚洗澡时脱下放在浴室的啊,他什么时候下去拿的。

难道是刚刚在我自慰的时候?那么我的门就有可能不是我没关好,而是儿子开的,那我自慰时的样子岂不是完全被他看到了,就像现在我看到他一样。

我心乱如麻,悄悄的从露台回来,快步走回了我的房间。

我将门关上,并按下了保险。

躺到了床上,我没有办法合眼。

我又是羞愧又是紧张。

这可怎么办啊,我是他的妈妈啊,可是我自慰时的摸样居然被自己的儿子全部看去了,而且一览无余。

这是一定的,如果微微真的打开房看的话,我的床正对着门,而那时,我正趴在床上,屁股正对房门,我股间的一切都在他的眼里。

难怪他要在房间里面手淫,一定是刚刚看到我自慰了,天哪,羞也羞死我了。

而且他还拿着我的内裤,那内裤上因为在茶室和如意聊天时早已泌出许多的爱液,我换下它时,挡间早已一片湿煳了。

看微微的样子,好像不是第一次手淫了,也不会是第一次拿着我的内裤手淫了。

快到高潮时他居然还在叫我。

天哪,我的儿子,我的微微怎么了。

害羞之余我感到有些恐惧,我甚至想马上打电话给伟德。

告诉他这一切,可这么羞人的事我怎么和他讲啊。

儿子真的张大了,不再是一年前的儿子了,这一年来,我们关注伟德的身体太多,竟然忽略了微微的成长。

忽然我居然想起了刚刚看到的微微的性器官来,那么大了,几乎和他爸爸的不相上下了,但是却还有稚嫩的包皮裹在那硕大的阴茎头上。

阴毛也张成很茂密的一丛了。

天啊,我在想什么啊。

我都不自禁的啐自己,没来由的怎么会想起将儿子的性器官与他父亲的相比呢。

我自己都感到脸红。

感到羞愧。

那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更让我感到难堪的事,入睡后竟然发梦了,起先是梦见丈夫的身体治疗好了,那个高兴啊,我们就做爱,真的,我又感到了他那粗硕坚硬的勃起,那么有力那么让我神迷。

可做着做着,丈夫忽然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微微,我看到趴在我身上动作的竟然是我的儿子,我着急的想推他下去,却又叫不出声,微微就那样紧紧压在我身上,奋力的用他那刚刚长成的阴茎在我的体内快速的抽动着,而我居然一会儿就到了高潮。

醒来时我又羞又愧,梦里面那感觉如此的逼真,快乐也毫无保留的宣泄出了。

我摸了摸股间,才发现大腿根处,睡裙上,床单上到处是湿湿的东西,敏感的阴部甚至还保留着快感到最顶点时的感觉。

亮光已透过窗帘射进房间了,我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该起床了,还要给微微准备早餐呢。

我跨进卫生间时一眼就看到,我的那条昨天被微微手淫时玩弄的内裤,此刻已经回到了原地。

我拾起它,上面还有些湿湿的,而且好像湿了很大一片,我看到裤裆中间那粘煳煳的东西不由纳闷,是我的分泌的话早就该干了啊,我放到鼻下嗅了嗅,淡淡的但很清晰,那是男人的精液的味道。

我的脸一下通红,赶紧把那条内裤扔下。

我仿佛能看到微微在射精时将这条内裤包在了他那粗大的性器官上。

这简短的印像一下让我感到欲火竟然突然涌了上来,胯间竟有了些湿意了。

我摇了摇头,将这肮脏而不道德的情景极力从大脑中删去。

收敛心神,将换下的衣物放入洗衣机内,倒入洗衣粉,拧开了开关。

我看看时间,快七点了,儿子还没下楼。

如果以前,我早就要去叫儿子了,可昨晚那些事后,我忽然想到,他应该会疲劳的,就让他多睡会吧。

就像伟德如果前晚做爱比较劳累的话,早上他也不愿早起的。

我怎么又想到丈夫身上去了呢?我怎么了?我摇头,尽力去做事。

儿子下楼了,和往常一样和我打招唿。

洗漱,然后早餐。

我坐在他的对面,不时偷眼望他,这才真的感到儿子的的确确是长大了,他坐在那里,几乎和他爸爸一般高大,或许比他父亲更壮实,因为他在学校一直在什么篮球队足球队里训练比赛。

充分的阳光让他的皮肤比他父亲要黑些,如果不是脸上的稚气,看不出他还是个初三的学生。

今天不要骑车了,妈妈送你吧。

出了门,我对他说。

不要,让同学看到多难为情啊,这么大了还要妈妈送。

儿子笑着,跨上车,走了,妈妈。

再见。

我摆了摆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从我视线里消失,摇摇头,转身钻进了车里,发动了车子。

来了,来了。

我放下手中的汤勺,刚把门打开,微微就像一阵风一样窜进了门。

妈妈,有没有吃的,可饿坏我了。

儿子一进门,我就嗅到一股浓烈的汗味,记忆里好像许多年没有嗅到过这种味道了,那应该还是微微他爸当年在给人送建材时,急着见我来不及洗澡我才闻到过这种味道的。

这种味道是男人独有的体味。

可我的微微现在居然也有了。

或许是早有了,只是我以前没有察觉吧。

这浓郁的男人体味让我有些晕眩。

瞧你这脏样,去洗手。

我用铲子轻轻在他伸向菜盘子里的手打去,嗔道。

是了,我的漂亮妈妈。

微微笑着一把搂住我,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飞快的跑向洗手间。

我满脸绯红,怔在原地。

微微不是从没这样对过我,相反几乎每天都会这样和我表示亲昵。

以前我总会很开心他这样表达对我的爱,可今天,在我发现他的秘密后,他的亲吻居然让我有有种如遭电击的感觉,就像,就像是怀春少女被恋人偷偷的亲吻后的那种感觉,久违的感觉,好像那时的伟德又回来了,好像那时我艳若春花,站在那火红的杏林里,亭亭玉立。

爸爸呢,又不回来了啊?微微从我身后走来,我叹了口气:你爸现在太忙了,没人管你,你不要太调皮。

嘻嘻,爸爸才没你管我那么凶呢。

儿子嬉皮笑脸的走到我身边,低下头在我的头上乱嗅着。

你干吗?我徉怒,低头躲开。

儿子长的好高大。

好像比伟德还要高些。

好香啊。

妈妈,我喜欢你的味道。

我忽然感到脸红了,喜欢我的味道,难道包括我内裤上分泌物的味道。

胡乱讲,妈妈身上哪有什么香味。

我红着脸,低着头进厨房端菜。

就是,就是有吗,妈妈的味道最好闻了。

儿子紧跟在我屁股后头进了厨房,帮我端菜。

哇,这是什么,这么多好吃的啊。

桌上,儿子掀开汤罐的盖。

香气四溢。

乌鱼炖开洋,你现在学习这么紧张,又要打这个球那个球的,不要把身体累跨了。

我有些脸红,买菜时我又想起了如意的话,千万不能让男人的身体累跨了,伟德已经不行了,可微微,尽管他还小,可他,他不是已经在做大人做的事了吗?多吃点,好吃吗?看着他吃的那么香,我心里也高兴,又给他添了一碗。

妈妈,你也吃吗?儿子拿过我的碗,也帮我装了一碗。

妈妈特意做给你吃的,你每天那么晚睡,身体吃的消吗?我感到脸都在发烫。

儿子好像也感觉到什么了,脸红了一下,低下头。

唿唿的喝汤。

吃过饭,收拾好餐具,我看到儿子在客厅摆弄电视的遥控器。

微微啊,妈妈去下超市,你在家好好做功课啊。

妈妈,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儿子赶忙放下遥控器,冲我跑过来。

不用,又不远,妈妈一个人去就是了,你在家做功课吧。

不行,爸爸说了,现在外面好多坏人的。

他不在家时,我就是大男人了,我要保护好妈妈。

我不由的心酸,我的儿子是像个大男人了,可我的男人呢?我不再拒绝儿子,关上门。

我准备去车库取车。

干吗呀,妈妈。

这么近我们走着就去了,吃过饭要多运动啊。

好好,运动,运动。

我放弃了取车的念头。

妈妈都快成老太婆了,还运动什么啊。

儿子一把挽住我的胳膊,侧过头在我脸上打量着。

干什么,坏小子。

我红着脸,笑骂道。

恩,恩,就是老太婆,也是最漂亮的老太婆妈妈。

油嘴滑舌,小混蛋。

我笑着,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

回来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去超市不远,但是要穿过一条繁华的夜市。

以往开车去,并不从那条路走。

那条路上的确如伟德所说,并不安全。

夜市上有许多烧烤的小摊点,大多是新疆的维族人。

所以就有许多的维族小孩在那偷盗。

但却很少强抢。

而我真的遇上了。

微微提着超市里面买的东西走在我的左恻,我挎了个小坤包,挽着他的胳膊,一面走,一面和他在说话。

忽然,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维族人,一下从我右恻窜过去,一伸手就把我的坤包从我肩上夺了下来。

哎呀,我的包。

我惊唿了一声,那小偷已经窜出老远。

儿子一下就放开挽住我的手,扔下手中的东西,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

我急忙喊他:微微,微微。

回来,别追了。

包里没什么东西,一个电话,化装盒,还有些钱。

可儿子追出去了,吃了亏怎么办啊。

那些新疆的可都是一伙一伙的啊。

我从来不知道儿子居然跑的那么快。

那两条修长的腿,只赶了几步,还没等那小孩钻入小巷,儿子就挡在了他的前面。

拿来。

我急急赶上去。

儿子已把那小孩堵在了巷口。

小孩嘴里叽里咕噜的啷啷着什么。

虽然我听不懂,可我知道他是在叫他们的人。

我一把扯住儿子:算了,微微。

包里没什么,不要和他们争。

路边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

我看到好几个新疆的小伙子也从巷子里面向这儿跑来。

不由大急。

微微,走吧,算了。

妈,别拉我。

不能这样算了的。

给我。

儿子回过头,盯着哪个小孩。

手伸向他。

小孩嘴里还在唧咕着。

眼睛却看着走入人群的几个新疆小伙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维族人走到小孩面前,和那个小孩在说话。

我紧紧的挽着儿子的胳膊,在拉扯他。

一会儿,小孩指指儿子,又指指我,似乎在告诉哪个人包是我的,儿子是和我一块的。

或许是围的人多了,或许是高大的儿子让他们也感到害怕了。

那个小伙子从小孩那里拿过了我的包。

笑着递给了我儿子。

一边用不很熟练的普通话说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微微挽着我回家的路上,我的身体还在打颤。

你刚刚吓死妈妈了,要是他们对你动手怎么办啊。

我埋怨他。

一个包丢了有什么要紧的。

你要出了事,可叫爸爸妈妈怎么办啊。

说着我竟然感到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事的,妈妈。

儿子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揽进了他健硕的怀里。

他们不敢的,那么多人在呢,再说了,我难得陪妈妈出来逛街,妈妈的包就叫人抢了,这要让我同学知道了,我还有脸去学校吗?那也比你出事好,总之以后你不要这样了。

妈妈好怕啊。

知道吗。

微微。

好了,妈妈,我答应你了,好妈妈。

儿子爽朗的笑着,将我揽的更紧了。

偎在他的怀里,我才感到儿子真正的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了。

我几乎能听到他胸膛里砰砰的心跳。

那股撩人的汗味不停的从他的胸膛腋下透出,我感到头晕目眩,甚至有些迷醉。

我不禁想起以前和他爸爸在一起时,那时伟德的味道好像也是这样让她迷醉。

我真的发觉我竟然迷恋上微微了。

这发现让我吃惊,更让我痛苦和羞愧。

自从伟德不经常回家住后,我一直都懒得收拾自己,可那次儿子说我身上的味道好闻后,我竟然开始有意无意的打扮起自己来。

我甚至会用些淡雅的香水。

每当儿子在我身边嗅着我说我好闻时,我居然会有些羞涩和微微的骄傲。

每天吃过晚饭,我都要儿子陪着我去外面转转,自然超市我是不会去的了。

要他陪着出去的目的竟然是喜欢他揽着我时的那种感觉,嗅着微微身上的味道,感觉着他强健的体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让我好像有种朦胧的少女恋爱时的那种感觉。

我开始在意我换下的内裤,每天当我换下内裤后,我就会回到房间,我仔细的听外面的动静,我会听到微微下楼的声音,每次他都会在我的门前停留一会,我现在是不敢关门不上保险了。

而且每次回房间后我总将灯灭了。

微微或许看到我房间的灯灭着,才会不甘的去卫生间取我的内裤,等他上楼后,我一定要去卫生间看看。

我会发现我的内裤果然不见了。

而第二天早上它又会回到卫生间。

有时我也会悄悄的去三楼,透过他的窗帘,看他手淫,因为看儿子手淫总让我非常的兴奋,尤其看到他将我的内裤套在即将射精的阴茎上磨弄时,总让我不自禁的爱液汹涌,然后我会回到房间,一边想着儿子那越来越长的粗大的阴茎,一边将手中的假阴茎想像成就是儿子那粗大的东西,在自己的阴道内抽动。

我知道这是罪恶的,不道德的。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么去想,到后来,如果我自慰时不去想儿子的阴茎,我就没有办法让自己达到高潮。

某种程度上,对儿子的依恋竟让我渐渐忽略了丈夫的存在。

伟德间或也回来,但还是老样子,对他,我几乎已不抱什么希望了。

丈夫依旧对我很疼爱,也很愧疚。

确知爱上自己的儿子是那天,家里来了电话,我接听时却是个娇嫩的小女生的声音,是找儿子的,然后我就看到儿子抱着电话回了他房间。

好久都没有出来,我明显能感到我的心里酸酸的,难过的要命,儿子是不是早恋了,我有心想听听他们在聊什么,却拉不下脸来。

那天,儿子没有下来取我换下的内裤,我几乎一夜没睡,心里又烦又乱,我一再的劝告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会毁了这个家的,可一想到儿子身上的味道,儿子勃起的阴茎,我的新就乱了,一个家庭,有一个爱上自己儿子的母亲,又有一个迷恋着自己母亲的儿子。

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啊。

我开始关心儿子早恋的动向,万幸的是我是多疑了的。

儿子没有和人恋爱。

他还像以前一样迷恋我的味道。

迷恋我的身体。

我知道不该发生的事总有一天要发生的。

因为我问过自己如果要发生我会不会拒绝,答案居然是那么的模煳和不坚定。

连我都控制不住想要自己的儿子,我又如何去阻止那正在青春期的欲望最旺盛的儿子呢。

况且我是那么的迷恋他。

伟德又走了,这已经是他这三个月来第几次出差了,连我都不记得了。

临走那晚,伟德回家了,和我和儿子道别。

在家听妈妈的话,别只顾着玩啊。

爸爸走了,你要好好照顾好你妈妈。

对丈夫的来来去去,我已经习惯,也有些不在意。

我有时都怀疑自己是否还爱着丈夫。

可我马上又会否定自己的怀疑,因为无论我对微微怎么迷恋,但要是一想到没有伟德的日子,我会不由自主的从心底里害怕。

毕竟,我十八岁就和他在一起了,这十多年的风风雨雨都是和他一起经历过来的。

而且他曾经给过我那么多的快乐。

并且他还在不停的爱我,爱着这个家。

家里就剩下我和微微两个人时,我似乎变的更放荡了,说句不知道羞耻的话,有时我感觉我好像在勾引儿子一样。

我会在洗完澡后不穿内衣,就穿个半透明的睡裙进入客厅,坐在儿子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电视。

甚至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我能感到儿子灼热的目光会跟随我年个挺立的乳房或摆动的屁股到处游走。

我会将因为白天想到他那硕大的坚挺的阴茎时,被许多爱液打湿的内裤放到卫生间,有时脱下的内裤上甚至爱液还没有干透。

我还是会去他的窗前看他手淫,一边看我会尝试着一边爱抚自己的身体,有时在看时甚至想进去,把儿子手中那粗大的东西直接放进我的身体内。

这种幻想会让我很快达到高潮,甚至在儿子还没到前我就会到。

我有时有些痛恨自己这样的淫荡,也不知道这样勾引儿子究竟能达成什么目的。

可我就想这么做,当他的目光注视着我睡裙下饥渴的躯体时,我会有种莫名的快感。

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儿子这般反常的恋母会有怎样恶劣的后果。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有时甚至常常将微微和他父亲搞混了,年轻明朗的健壮的儿子常常会让我不自觉的把他当成年轻时的伟德。

学校快要期末考试了,微微的班主任老师意外的家访让我吃了一惊。

从小学时,我的儿子在学习上就从没要我们操过什么心,他是聪明的,也很喜欢学习。

这和他爸爸比较相像。

从来都是学校前几名的他竟然在期末考试前的摸底考时,考出了两门不及格,而且老师反映,以前在学校篮球队和足球队都有着极好表现的他,最近竟然连训练都懒懒散散,毫无精力的样子。

而且上课老是走神,答非所问。

老师后来说什么我没听清,后来我的心里就乱成了一锅粥,我明白症结的所在,可那些原因是永远也无法向外人道的。

而且我知道我和儿子彼此都已经陷的很深,也不可能借助外力或外人来调解了。

老师走后,我沉思了许久,我决定和儿子好好谈谈,因为这就不是小事情了,儿子真的在早恋,而让他恋爱的人,却是他的亲生母亲。

我意识到我犯了一个最不道德,最下贱,最卑鄙的错误。

我想和微微彻底的谈谈。

我不能毁了我最爱的儿子。

微微,今天就别出去了。

妈妈有话和你说。

晚饭后,我坐到儿子对面的沙发上。

今天,你们刘老师来了。

儿子显然知道了我要说的话,收回了笑嘻嘻的目光,低下头。

那一瞬间,我才感觉儿子还像个小孩。

我要说的不是你在学校的表现。

儿子一下又抬起头,惊异的看着我。

我压住突突的心跳,儿子的根本问题不是他在学校的表现。

而是他的心理,我必须和他作一次心理的真正交流。

微微,妈妈很爱你。

以前是,现在更是。

妈妈,我也爱你。

儿子的眼中闪动着让我心悸的光芒。

我打断了他。

妈妈知道,就像你知道妈妈一样。

可是,微微,妈妈是个坏女人,有时,有时甚至很不要脸,不,妈妈,你不是,你是世间上最好的妈妈。

儿子急急的更正我。

听我说,微微。

我舔了舔唇,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把这以前的事情交代清楚,否则后果会非常恶劣。

你也看的出,爸爸最近很少回家。

可能你不知道原因,你爸爸还和以前一样爱你妈妈,爱你,可是。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我真想打退堂鼓了。

可我看到儿子迷茫的双眼。

咬咬牙。

爸爸和妈妈,还有微微,我们一直过的很幸福,妈妈也爱爸爸,很爱。

可是,一年以前,你爸爸的身体忽然就不好了。

我知道,妈妈。

儿子的脸忽然就红了起来,我有些惊异的看着他。

妈妈,我听到你和爸爸谈过,也知道你们去找医生看过。

儿子的话让我瞠目结舌,这孩子好像知道的不少吗?我也听到你和爸爸都哭过,我也知道,爸爸是,是不能和你再做爱了。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

你,你一个孩子,怎么……怎么……我有些不知所措。

妈妈,你别生气,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我都十七了。

要在古代,我都该有孩子了,我们班上,同学有谈恋爱的,也有做过爱的。

天啊,现在的孩子怎么这样啊。

我压住突突跳动的心房。

清了清嗓子。

我必须变被动为主动。

微微,你知道了,妈妈那也不瞒你了。

自从你爸爸的身体不好后,妈妈爸爸过的都不开心。

这一段时间,妈妈有些不知道干什么。

我的脸红了,真想结实这尴尬的谈话。

妈妈有时像有些神经错乱了,老把你当成了你爸爸。

微微,你和你爸爸年轻时长的太像了,有时妈妈老是错把你当成了他。

说真的,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里也很怕,很乱。

我的眼泪出来了,我感到自己无助和软弱。

妈妈。

你别。

看到我哭,儿子的眼睛也红了,嗫嚅着,想坐到我身边。

你坐下,微微。

听妈妈把话讲完。

妈妈有时很不要脸,甚至有时我都感觉妈妈是在勾引你。

你不要说话。

每次这么做后妈妈都很痛苦,很恨自己。

妈妈也知道你,喜欢妈妈。

知道你每天睡觉前干什么。

妈妈去你的窗前看到过。

儿子的脸一下红的很,头也低下了。

本来,这些事也是正常的,你已经到了青春期,妈妈都知道。

这些话本应该你爸爸和你谈的,可妈妈不想让他知道。

妈妈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妈妈也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所以,妈妈每天炖这个炖哪个的。

实在是怕你小小年纪弄坏了身子骨。

这样和儿子谈话异常的艰难。

我的心一直在碰碰跳着。

可妈妈没想到,还是影响了你。

刘老师说你现在老走神,球队训练也不去了。

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妈妈好担心,也好难过。

妈妈觉得是我害了你,妈妈如果一发现就和你说,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可妈妈一直不和你谈,是因为妈妈有时真的,真的不愿防碍你。

有些念头我终究还是难以启齿的。

可是你要再这样下去,妈妈就会很但心了。

妈妈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但是你的确不能这样下去了。

明白吗。

儿子。

知道了,妈妈。

儿子低下了头。

我的心里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抱了抱他的头。

儿子好像要抗拒一般,僵了僵。

全然不像前几日那般再对我撒娇。

我的心里像被什么蜇了似的。

一连几天,儿子虽然和我还是经常进进出出,可我感到他像在疏远我。

我的心里又痛又无奈。

我发现儿子不再晚上偷偷下楼取我换下的内裤了,而且睡觉也比以前早了。

我的心情说不出的感觉,但绝对不是高兴。

我也知道自己可能根本没有说服儿子,只是儿子懂事了,他不过在强制着压抑着自己。

但是儿子绝对是努力了,期末考试时,儿子的成绩上去了。

伟德很高兴,给儿子搬回了一台他一直想要的电脑。

他还是很少回家,现在儿子放了寒假,他就回来的更少了,他说家里有了儿子,他就更放心了。

每天对着长大的儿子,我才感到压力。

我还是有时会把儿子当成丈夫。

尽管我一再的劝告自己,甚至痛骂自己,却根本无济于事。

微微放假一周后,伟德去了北京。

我却忽然病倒了。

其实不是病,在医院下楼的时候,我不知道竟然会一脚踩空,就从二十多级的楼梯上滚了下来。

也没受什么伤。

却把腰和腿给扭伤了。

微微到医院看我时几乎哭出来了。

傻小子,没出息,妈妈没事。

看着焦急的儿子,我的心里有着丝丝的甜意。

当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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