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惜我往昔字数:29000
公元2999年,传闻中的千年一劫说又甚嚣日上,再加上某些超级大国研制出了威力足以将整个地球炸成碎片的超级核武器,使地球村里的人们普遍都处于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而惶惶不可终日的状态中,由此导致的结果就是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各地呈现一派古罗马覆灭前的纵欲糜烂景象。在东洋的一个日出小岛上更是奉行种种异端邪说,末日来临前的疯狂扭曲了他们的心灵……
这天,是四月四号。晚九时,各大电视台忽然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各位观众,今晚早些时分在位于市郊的丛林里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死者皆赤身裸体作亲热状紧密相拥,一柄倭刀横贯两人心房,身旁摆放着两套国中生的制服,疑为殉情自杀,警方现已封锁现场展开调查,本台随时为您送上最新情况,敬请留意!」
一时间,早已经见怪不怪的人们也被这个消息刺激得兴奋起来,他们交相议论着两个国中生的死因,口沫横飞的争论死去的女生长得漂不漂亮,为女孩究竟是被刀捅死的还是被那话儿插死的争了个脸红脖子粗,谈到那玄妙处,有易冲动者甚至已悄悄鼓起了帐篷……
*** *** *** ***
此時,正是春回大地万物争奇斗艳的时候,满山的樱花竞相开放,点缀得红霞遍野,一派诗情画意的美景。一对小情人肩并肩漫步在这林间小道上,耳鬓厮摩、窃窃私语,好温馨,好浪漫。
这对小情人男孩叫小泉蠢一郎,女孩子叫宫本假处子,他们都是京都贵族国中的学生,今年都只有18年华。
宫本假处子生得肌肤胜雪、唇红齿白,长相清秀甜美,标准的美人胚子。自打她踏进国中的大门起追求者便络绎不绝,不过这个小姑娘心高气傲,竟一个也没看得上眼,暗地里男生们都叫她冰山美人。最后还是这个小泉蠢一郎不知耍了什么阴招愣是给他骗到小姑娘的芳心,所以这会他得以洋洋得意的约她出来观赏樱花。
说起这个小泉蠢一郎嘛,倒还真算个人物,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说起谎来能够将死人也说活过来,油腔滑调,能人所不能,所以骗起不谱世事的清纯少女来那当然是易如反掌之事,同学们虽然眼红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竟能夺得美人归但又不得不佩服他,私底下都说他将来绝对是个当政治家的料。
屈指算来,宫本假处子落入小泉的魔掌已有两年之久了。按说,在这个大男人主义盛行、性放纵极度肆虐的国度里,宫本假处子应该早就不是完壁之身了,但凡事皆有例外,相识至今,小泉和假处子除了情人间正常的搂搂抱抱尽逞手足之欲外,一直都未能完整的占有她,所以假处子至今仍是个如假包换的真处子。
原因无它,皆因假处子过于心高气傲的天性使然,这其实也是大多数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的通病,善于幻想的她们内心里总是渴望某天会有个骑着白马的英俊王子飘然而至,猝不及防的掳走她们的芳心,即便是身边已经有了男友也未停止过她们的幻想。
偏偏小泉又是一个长相猥琐兼五短身材的家伙,可以说是除了有一张能说会道的臭嘴再无处可取了,这和假处子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实在是差得太远,假处子之所以答应小泉的追求做他的女友,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小泉那涂了蜜的嘴往往能逗得她开怀大笑,藉此打发自己无聊寂寞的空闲时间。
虽然和小泉在一起做那些只有情人间才能做的亲热行为时假处子也不止一次的被唤起女性身体本能的反应,小泉的手指往往拨弄得她春潮荡漾、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不过不知是什么因素作怪,假处子总是能在小泉自以为诡计得逞兴冲冲的亮出家伙欲行最后一击的时候适时叫停。
由于假处子的宫本家族乃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她父亲更是在政府里担任要职的高官,这和小泉那靠做色情业起家属于暴发户一类的父亲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两人地位的巨大差异让小泉在假处子的面前难免有些自卑,所以对于假处子每次都在兴头上制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动他只能徒呼奈何,从不敢违背她的意志强行破门而入,这让骨子里也很是大男人的小泉很受伤。
无可否认,能有宫本假处子这样地位尊贵、全校公认的大美女做他小泉的女友还是让他觉得脸上有光,虽然他还未能得到假处子的身子但他坚信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是个心机深沉极具谋略的人,他明白如果能同宫本家这样的望族联姻的话那对他将来踏上政治仕途将有莫大的帮助,为了实现这份野心他精心策划着……
这天,他约假处子来到这个郊野荒园鲜有人迹的地方来,名为观赏樱花,实则正在计划开展他彻底征服假处子的第一步。
当然,虽说他对假处子的爱带了点功利色彩,但不容置疑的是他还是真心喜欢假处子的,在他内心深处简直就当假处子女神一样的崇拜。当然,像假处子这样高贵凛然又不失天真烂漫的女孩子是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的。
此刻,小泉拖着假处子的小手行进在林间的小路上,枝头的樱花开得灿烂的像一张张绽放的笑脸,假处子面对这大自然的美景,身心俱醉,她慵散的倚靠在小泉的身上,星眸微闭,口中吐气如兰,小鸟依人般的任小泉拖着她迈向树林深处……
「假处子,你走累了吧,我们在这歇一歇?」小泉在一棵大树旁停了下来,对假处子说道。
「哈依,小泉君!」
陶醉在诗情画意的美景中的假处子这时完全像一个温顺驯良的小女人一样听从小泉的摆布,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又怎会知道在她面前的这个貌似忠良,一贯对她唯唯诺诺的男人骨子里却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他正在盘算着该怎样把面前这只小绵羊撕成碎片!
眼看事情正一步步朝着自己设计的方向走,小泉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刚一坐定,小泉便迫不及待的搂紧假处子,一张臭嘴雨点般啄落在假处子吹弹得破的俏脸上,继而又吻住了那两片红唇,一条舌头在假处子的樱桃小口中腾转挪移,极尽挑逗之能事。
直逗得假处子气喘吁吁,丁香兰舌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纠缠翻滚,甜美的津液源源不断的被贪婪成性的小泉啜进口中,两片红霞很快便罩上了她的脸颊,更衬托得她美艳不可方物。
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假处子感到幸福的快要窒息,似有一股股强烈的电流通过全身,令她一阵眩晕。与此同时,小泉的魔掌也未闲着,它们顺着假处子的衣服下摆偷偷摸了进去,虽尚隔了层胸罩但已能真切的感受到那两陀乳峰的丰满挺拔了。
「嗯……啊……」
胸前的高地被强行占领,男人的手在上面捻摸游荡,这让未经人事的处女那敏感的身子起了奇特的变化,她感到全身渐渐发烫,乳房也逐渐膨胀变硬起来,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小泉不无得意的欣赏着怀里的美娇娘,但见她原本白皙的粉脸此刻变得像喝醉了酒一般陀红满天,美眸似闭未闭,短短的秀发由于她的不断摆头而显得稍许凌乱,有一簇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俏面,无形中更增添了她几分清丽脱俗的味道。
此时在小泉眼里看来,假处子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了,她此刻只不过是一个陷入情欲漩涡的小女人,期待着男人用精液来给她灌溉。
眼看事情进展得越来越顺利,小泉好象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他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兴奋调动起来,他开始转移阵地,魔掌滑过假处子平坦的腹部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她的裙底……
「哦……」
假处子一声长叹,少女最敏感的圣地突然受到男人的入侵,哪怕仅是轻微的撩动也让她的灵魂为之一颤。这声诱人的呻吟好象是对小泉的鼓励,他大胆的继续深入,手掌已经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少女那神秘私处的形状,一根指头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少女那薄薄的小内裤顶进了凹陷处的中央。
「哎呀……哦……小泉君……不行……那里不能摸呀……噢……噢……」
假处子终于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口中虽然嚷着不行但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这样的话大概给任何男人听见都不会傻到当真,小泉当然也是如此。
他并未接腔,只顾着将手指继续勤奋的挖弄不休,另一只手也没落闲,按在假处子丰满的乳峰上愈加大力的揉捏着。这上下夹攻很快便让假处子抵受不住,她双腿忽而夹紧忽然放松,象征性的抵抗了没一会便中门大开了,全身也瘫软无力的倒在小泉的怀里任其轻薄,不消一刻,源源不断的淫水便奔涌而出,将薄薄的小内裤整个浸透。
小泉得意非凡,暗暗钦佩当初设计这套衣服的大师。差点忘了说,由于他们两个是一放学就相约到这儿来的,所以身上穿的仍是学校的校服,男孩是黑色笔挺的中山装,女孩子则是那种衣领上带个后襟,前面还绑上条红丝巾的白色短袖上衣,就是非常像海军水手服的那种样式,再配上一条长不过膝的黑色短裙,衬托得正当妙龄的少女们清纯又可爱。
不过这种衣服最令人称道的还不止如此,妙就妙在她的上衣设计得既宽松又短得恰到好处,平时看起来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只要女孩子一不小心举高双手就会露出那一截又白又嫩的小蛮腰来,充分撩动着男人的视觉神经,而那条纯粹遮羞布似的短裙又为心怀不轨的男人大开方便之门,可以说,这种衣服简直就是专门为满足色狼们便于行事的目的而设计的,只要你够本事,大可以连一件衣服也不必麻烦的给她脱下来就可以深入腹地、驰骋冲杀了。
不知我国有多少少女就是穿着这校服失身的呢?小泉一路想入非非,不行,今天我无论如何也得让假处子穿着这身校服把她干了,交往这么久了竟一次也不让我干,这要传了出去让我的脸面往哪搁?这又让我怎么对得起当初设计这套校服的前辈呢?这回不论她怎样反抗也得把生米给她煮成熟饭,谅她也不敢声张,说不定她反而从此就对我死心塌地了呢!
其实也难怪小泉这么想,他不是个傻瓜,他也看得出来假处子虽说现在算是他的女友,但其实心里一直都对他不太满意,恐怕是一旦有更好的帅哥出现,他小泉就得给一脚踢开了,这样一来他想借着攀上宫本家这门贵亲实现鲤鱼跃龙门的如意算盘就要落空,所以小泉一直都是心怀忐忑,深怕到头来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假处子看来也是兴趣高涨,要不好好把握,将来后悔也来不及。就算将来假处子真跟了别人,那起码也占有了她的第一次,算起来也不会太亏了啊!
这一番磨蹭下来已是晚间六点多了,小泉举头四顾,旷野里渺无人烟。
「这班混蛋,收了老子的钱到时间却人影也不见一个。」他不满的低声嘀咕了一句。
眼看暮日西斜,夜色即将降临,他这个心里急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意料不到假处子今天竟然对他这样百依百顺,早知如此也不必去费那么多功夫了,不管了,先上了她再说。
一番思虑后,小泉终于下定决心,他立即变得勇猛起来。只见他猛一翻身就将假处子放倒在地又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一推便将她的衣服掀到了顶端,露出了少女那白得耀眼的青春胴体。
紧接着他又急不可耐的将假处子胸前最后的屏障给扯了下来,顿时,两只充满活力的小兔子便跳了出来,顶端那两个漂亮迷人的粉红色小樱桃也好奇的探头探脑打量起这个世界来,似在诱人采摘,直把小泉看了个两眼发直,不期然的趴下头去,嘴里啧啧有声的缀吸起来。
「呀~」
被小泉突然爆发的粗暴行为吓到的假处子直到这时才惊叫出声,双手本能的按在小泉的胸前似欲推开他,但从敏感的乳峰却传来一阵阵令她感觉又麻又痒的骚动,说不出的舒坦,芳心里对小泉的印象也大为改观。
原本她总觉得小泉这个人长相平平又毫无男子气概,现在他的举动总算让她找到了点感觉,于是她便装模作样的继续进行着徒劳的反抗,双手挠痒痒似的在小泉的胸前乱抓一通,口中雪雪呼疼:「不行啊,小泉君,不行,好痛啊………呀……」
小泉这时已经被假处子明显做作的呼疼声刺激得兽性大发,他暗想:原来高贵矜持如假处子这般的女人被男人粗暴侵犯后竟也同发情的母狗一样并无二致,小泉这时很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早明白这点,要是早些能鼓起勇气不在假处子面前畏首畏尾的,怕不早就把她给开苞了,哪里还用费尽心机的去设计圈套啊!
小泉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掌握了生杀大权了,他不再心存顾忌,开始想要探访那梦里寻它千百度的少女圣地了。只见他掀起了假处子的裙子将其摞到腰间,又屏住呼吸颤抖着手将那象征着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的洁白小内裤也给褪了下来。
顿时,一个芳草萋萋、流水潺潺的幽谷宝洞揭开了那神秘的面纱清楚的呈现于人前。
假处子不知是因为身处在这鲜花铺就的环境里而有些意乱情迷还是因为被小泉的爱抚激起了身体里那原始的欲望,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适时制止小泉出格的举动,身上最隐私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的眼睛窥视让她感到羞涩又有种莫名的兴奋,芳心里有点恐惧又似有份期待。只见她杏眼含春、粉脸绯红,像待宰的小羔羊一样在春风中瑟瑟发抖。
再说小泉,今日终于见到了梦中女神的芳草地,多日夙愿一朝得偿却好象被吓傻了般有点手足无措,他做梦也没想到假处子今天竟然会变得这样温顺,已往每当他激情难耐想要看她那地方时总是被假处子坚决的制止了,只允许他隔着内裤过过手瘾而已,可今天……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小泉兴奋得差点要高呼『天皇万岁』了。
不过仅是愣了一瞬间而已,他很快便眼冒青光又像恶狼一样的扑了上去,张口便含住了假处子的花丛吸个不停,羞答答的花瓣慢慢绽放,他看到了覆盖在洞口前那象征少女贞洁的薄膜,极其漂亮的粉红色,中间还开了个星状的小孔。
小泉立即感到血液沸腾起来,他像狼狗一般伸长了舌头尽力往窄小的洞口内挤,跟那诱人的薄膜做起了亲密接触,这马上唤起了假处子一声紧过一声的曼妙呻吟,肌肉也不由自主的痉挛抽搐,瞬间便淹没在情欲的海洋中。未几,从那密洞深处便不断喷涌出琼浆玉液来,带着芬芳,被小泉一滴不漏的咽了下去,一阵狂啜猛吸后,小泉这才满意的噘了噘嘴抬起头来。
他见到假处子这时业已经被他逗弄得七情上面,连周身那雪白的肌肤也羞人的披上了红绯,此情此景,正是「万花丛中美娇娃,人面更比花儿羞」,美得不似人间景物,美得令人震撼。
小泉被这眼前的绝色刺激得血脉贲张,浑身精血直欲破体而出,但听得他嗷嗷大叫,随手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凋零的花朵洒在了假处子的身上,紧接着又是一个恶狼扑羊,将百十来斤的身躯尽皆压在了假处子柔弱的胴体上,一只手狠命的揉捏那丰满的乳房。一只手则忙着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本正眯着眼享受那份未曾体验过的快感的假处子被胸前袭来的剧痛惊醒,她『哎呀』惨叫一声,映入眼帘的是小泉那已被熊熊欲火焚烧得变形扭曲的脸,她又给吓得『啊』的一声惊叫。
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她双手猛一推竟将小泉从身上推开了去,哪知这时又让她见到小泉胯下那正冲天耸立、面目狰狞恐怖的巨棒,只见它遍体黑红偏还顶着个跟它身材毫不相称的大头,最可恶的是它还正一颤一颤耀武扬威的冲着假处子点头致意,向来守身如玉的清纯美少女哪曾见过男人的这个东西,当下又给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掩住双眼,只觉得又羞又急,差点晕了过去。
再说小泉这家伙本正兴致勃勃意欲挺枪跨马却被假处子突然发难给打断了,那个怒火中烧可就别提了,这时的假处子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了,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可以供他发泄兽欲的玩物而已,他已经被体内的欲火烧得丧失了理智,他这时需要的就是发泄、发泄、再发泄……
他再一次恶狠狠的扑到了假处子的身上,这回他再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捉住了假处子的衣领用力一撕,那件校服便嗤的一声应声而裂,他好象撕上了瘾,连那条并不碍事的短裙也不放过,更未考虑到等一下回去时没了衣服怎么办,他脑中除了即刻占有这个尤物的念头已经再想不到其它了。
可他使劲扯了扯那条短裙却并未如他所愿被撕成两片,他只得无奈放弃,循着正常途径将它从腿上拉了下来,这时假处子已是浑身不着一缕,雪白无暇的肌肤在落日的余晖下放射出夺目的光彩,青春正艾的胴体新鲜而充满活力,高耸的雪峰和低洼的幽谷引人入胜,在一片花团锦簇中诱人遐思,虽是人间春色更胜天庭美景。
不过这样的美景像小泉这等凡夫俗子自是不懂欣赏,因为他身上流着的是低劣的大核民族的血,用暴虐手段摧毁一切美好事物乃是他们的天性,所以他毫不迟疑的将身体挤进了假处子的两腿中间,意欲捅破那层最后的窗户纸。
与此同时,他也未放过那对可爱的咪咪,他一把捏住了它们,恰好一手一个永不落空,弹性十足的嫩肉从指缝间溜了出来,无处可逃的乳峰则因受不住巨大的压迫而向前突挺,更加膨胀、更加殷红。小泉像是发现了一件可爱的玩具,他呵呵狂笑不止,不断变换着手势将那对美妙的乳房幻变成各种形状,在他的暴力摧残下,原本晶莹如玉的小淑乳已经浮起了或红或紫的指印,惨不忍睹。
「哎呀,疼死我啦,哎呀,快放开我!呜呜……」
被吓傻了的假处子直到这时才醒过神来,眼前的小泉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她面前只会唯唯诺诺的小男生了,他已经幻变成了个恶魔,双眼涨得血红,面目狰狞可怕,巨大的恐惧和胸前传来的一阵阵巨痛使她禁不住哭出声来,下体又有一根火烫的肉棒在对她乱顶乱戳,就算再不谱世事的少女也会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拼命反抗起来。
小泉没想到平时显得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反抗起来竟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把他整了个手忙脚乱,等他终于捉住了假处子的双手并将它们牢牢按在地上时那身上早已被她的手指甲抓得皮开肉绽了,这些许的疼痛更加激起了小泉与生俱来的兽性,他甩手狠狠的打了假处子两耳光,怒不可竭的骂道:「八格牙鲁,死了死了的!」
随着「啪啪」两声脆响,假处子的粉脸上冒出了两个清晰的掌印,脸颊肿得老高,豆大的泪珠从她迷人的眼睛里滚滚滑落,如暴雨梨花,惹人爱怜。
像小泉这等冷血之徒可不懂什么才叫情投意合方是男欢女爱的正道,他固执的认为只要夺取了女人的贞操那她就会对其死心塌地,不管用什么手段。眼见假处子被他打了后有些失神他便以为她已经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了,于是他得意的猫下身去将假处子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意欲发起石破天惊的一击。
早已憋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已经抵住了那处少女禁地,硕大的龟头硬挤进少女尚未经开垦的销魂宝洞,守卫宝洞的两扇门扉被无奈的挤到了两旁但仍紧紧的包裹住他的肉棒,别样刺激。
处女的这个地方就是紧啊!小泉感叹着。虽然他的年纪不大但却早就精于此道了,在他们国家,色情业极其发达,可以说他们全都是看着A片长大的一代,再加上这个畸形社会虽然物质文明建设在世界上可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但却贫富差距悬殊,因此形成了他们笑贫不笑娼的观念。
在他们国家,所有的性行为都被当成可以拿来拍卖的商品,所以那里的女人们都乐于到遍布大街小巷的红灯区里去卖淫,为男人提供各种令人叹为观止的性服务,从普通的推油按摩到别出心裁的『人体盛』,更有花式繁多的『SM虐待』,可说是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有那姿色超凡脱俗者则去照写真、拍A片,出口到其它国家赚大钱,就连正在读书的学生妹也一样,毛都还没长齐,就已经争先恐后的向男人兜售她们的身体,由于她们年纪小都还比较雏嫩,即便穿着学生制服在风月场所中流连,看起来也显得清纯可爱些,所以她们很能勾起男人的色欲,甘愿大洒金钱买其春风一度的男人大有人在,这价钱当然也就水涨船高了,从而反过来也更加推动着其它初长成的少女投身其中。
正是在这样一个道德伦理皆已丧失殆尽的社会里,小泉从十来岁的时候,鸡巴刚会翘起就已经学会偷他老爸卖A片赚来的钱一个人跑去风月场所买乐子,这几年磨练下来,他早已是身经百战了,给他搞过的学生妹也不在少数。
不过令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玩过这么多女人了可竟还不知开处女是个啥滋味,他私底下一直对此忿忿不平,感叹现在的处女真是像绝种恐龙一样,可遇而不可求,也有老手告诉过他找处女得去幼儿园和小学里找,可毕竟这些事即便在他们这样的禽兽国家里也还属于犯罪,所以小泉一直都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
直到他泡上假处子这个女友后,在接触中他吃惊的发现今年已经18岁的她竟然还仍保持着纯洁的处女之身,这令他欣喜若狂,简直将其视为天人,在她面前处处扮得老实厚道,就连惯常去的风月场所也许久未去了,说起来能憋了这么久也实在是辛苦他了。
其实假处子之所以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保持这么多年的纯洁完全得益于她那身世显赫的家族,这使得她从小便衣食无忧,要啥有啥,自是不必像其它女人一样为了五斗米而折腰啦。
再加上自小养尊处优倍受宠爱的生活环境,使她不免有些眼高于顶,对于未来的白马王子要求自然是既要长得高大英俊、风流倜傥还得要幽默风趣、温柔体贴。
偏偏这个国家的男士们先天不足,个个高不过五尺,身短腿粗,这五短身材也还罢了只要不比女孩子矮得太多就成,但可惜他们不但是长得矮小那副尊容也让人不敢恭维,整天色眯眯的一副猥琐样也还罢了,偏还长得鼠目獐头,让人看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小泉虽说是长得也有点抱歉但在群丑中倒也是显得出类拔萃,正所谓山中无虎猴子称王,同学们都羡慕的说他将来必定能代表国家的形象大使,封候拜相,出访各国。正是基于这一点,所以高傲的假处子才勉强答应让小泉做她的男友,祈望将来能妻凭夫贵跟着风光一把。所以他们两人的交往可说是各怀鬼胎,各有各的如意算盘。
可谁想小泉这家伙乃是色中恶鬼,平时在假处子面前扮得道貌岸然的,其实暗地里时刻都在盘算着寻找时机来个霸王硬上弓,先把美人儿的初夜权搞到手再说,为了今天他可真是殚精竭虑,设计了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眼下看来就要大功告成了,他的大炮已经对准了将要轰击的目标,他甚至能感到前方那层充满弹性的膜膜已经被他挤压得扩大到了极点但仍顽强的阻缔着他的行进,似在最后尽其本分努力捍卫主人的贞洁。即便如此,那种行将美梦成真的狂喜仍铺天盖地而来席卷了他,他得意至极的哈哈狂笑起来,末了,又猛吸了口气,强聚起全身劲力,欲待发起雷霆一击。
眼看这世上的绝种动物又要少一只了,没想到假处子却突然猛烈反抗起来,只见她的双腿使劲一绞竟将雄心勃勃正挺枪欲刺的小泉给挑落马下。
小泉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料到假处子都到这关头了竟还会对他如此抗拒,这让他这个大男人觉得很受伤,他压根儿就没想到假处子之所以肯屈尊降贵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看上他那发展不可限量的前途而不是他这个人,现在小泉的前途还未明朗,她假处子哪能轻易的将辛苦保存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交给他?
正所谓待价而沽,假处子打懂事起便清楚的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对于男人的价值,在这个男权至上的国度里女人的地位十分低下,几可以说完全只是做为男人的附庸存在,这造成在男女交往中女人往往不清不楚的便丢了她的第一次,即便她们心里有些不情不愿,一般也不敢多做反抗。
于是等到这些大男人们到了适婚年龄时才悲哀的发现身边早已找不到仍是处女身的女人可做老婆了,要知道大男人通常都患有处女情结的毛病,他们可以允许做爱的玩伴身经百战、技艺娴熟,但若论到要讨做老婆的女人嘛,那当然是要纯洁的处女方是最佳。
对于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来说更是如此,要求不但得是纯洁处女还得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媛,他们认为这样才配得起他们的身份,可在这样色欲泛滥的国家里,男女大都在性器官刚发育成形时就已从遍地可见的色情A片中学会怎么使用它们了,等到成年时,莫说是出身名门的处女,就连出身普通人家的处女也难找!所以贵如当今皇太子也不得不违背传统从民间找个女子来做太子妃,原因无它,就因为她是个稀世难觅的处女。
所以出生于名门望族的假处子可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再加上从小父母对她的淳淳教导使她老早就为自己树立了一个宏伟目标,那就是将来即便不能成为人人顶礼膜拜的太子妃起码也得做个人人羡慕的首相夫人!
她假处子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也有欲火难耐的时候,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她假处子也不知忍受了多少个欲火焚身的夜晚,实在受不住了也只好用手指头来解决,还得是万分小心翼翼的抚弄,怕的就是一不小心弄破了那层象征着她纯洁无匹的膜膜,这其中的种种辛苦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可恨小泉这厮竟然不知好歹,这仕途尚八字未有一撇就想捷足先登要了她的贞操,要是依了他而他又未能如己所愿在仕途上一路青云直上那自己到时还怎么另寻他人?那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艰辛不是白挨了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假处子想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对小泉的所作所为就愈是怒从中来,她一反平日那副温顺贤良的模样,此刻她更像只凶恶无比的母老虎,只见她对着小泉拳打脚踢,将刚从地上爬起来又欲再次进攻的小泉打得猝不及防,惊惧不已。他做梦也没料到平日温驯得像小兔子一样的假处子会变成眼前这凶神恶煞的模样,一时间倒是真给她吓到了。
看来我是低估了这臭婊子捍卫自己贞洁的决心啦!小泉心下暗忖。当然他就算挠破脑袋也是猜不透假处子为何会如此抗拒他的进入,不过他又想:反正事已至此,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好一错到底奸了她再说,要不然恐怕以后是再想亲近她也难了。
主意打定,小泉便又回复了恶狼的本来面目,他再次飞身扑上,用一百来斤的身躯将假处子压得动弹不得,肉棒则忙乱的调整着方位,寻找那最佳的切入之处。
很快,那肉棒便再次抵达洞门,一圈温热紧密的嫩肉不顾主人的意愿裹住了它,好象婴儿张开小嘴在啜吸,从肉棒上传来一阵阵收缩的快感,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让小泉领略到了那销魂的滋味,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呜……」的声音。
好象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假处子感到那火烫坚硬的肉棍已经硬挤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来,最后的防线即将告破,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一刻那种撕裂身心的苦楚,最宝贵的东西就要被眼前这个卑劣无耻的小人取走了,恐惧不可遏止的侵袭了她,她意识到自己这回怕是在劫难逃了,悔不该跟他到这个荒郊野外来看什么鬼樱花,悔未早点看清这个豺狼的真面目,现在可真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了。
她不甘心,她不能让这个小人轻易得逞,她要做最后的殊死挣扎,她在小泉的身下猛烈扭动,双手乱抓乱挠,一下子小泉身上便又多了几条血淋淋的划痕。
这仓卒间,小泉还真是拿她毫无办法,得不到宣泄的欲火突转成冲天而起的怒火,身体不断遭受的创伤更似火上浇油使这股火烧得更旺更猛,但见他冲着远方高声嚎叫了三声,好象是旷野里恶狼觅食不得时的哀嚎,小泉凶残的本性完全被唤醒了,他边嚎叫着边抡起巴掌不断往假处子娇嫩的肌肤上招呼,一时间,小泉的狂笑声和假处子的惨叫声、还有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不绝于耳。
「救命啊!呜呜……救命……呜呜!」
假处子被打得痛哭失声,高声呼救,祈望会有英雄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但在这荒郊野外又有谁能听到一个弱女子的呼救呢?
「嘿嘿,你尽情叫吧!叫得越大声我听了越兴奋,在这儿鬼影都没一个,我看谁会来救你,今天你是怎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啦,要是乖乖的依了我说不定还可少受点皮肉之苦。」
「你这畜生,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完全出乎小泉的意料,假处子都落到这步田地了竟还如此冥顽不灵,这让小泉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失败,他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摧毁这个小女人的傲气,得让她明白他小泉才是真正的主宰者,而要实现这一目标就唯有依赖暴力手段了。
当下他下手再未留余力,假处子的身上很快浮现出了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又很快又红变紫,那对香滑凝脂的小酥乳也未能幸免,它们被小泉含入口中疯狂撕咬,深陷的牙印清晰可辨,粉红鲜嫩的小乳蒂更被小泉牢牢叼住扯得老长,疼得假处子是死去活来,一时间,只听得哀嚎遍野。
「啊!疼死我了!小泉君,你快住手,快住手啊!我求你了!呜呜!」
「嘿嘿!现在知道要求我了吗?」
小泉闻言得意的抬起头来,又心有不甘的骂道:「你这臭婊子,你以为你那地方是镶金的还是镶银的啊?不就也和那些街边卖的没啥两样,给我干一下好象吃了多大亏似的,你也算害我憋得惨了,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连外面的女人也不敢找,怕的就是让你发觉坏了我的大计,要不是因为你有个当大官的老爸我还会整天像龟孙子似的听你使唤?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宝啦?八格牙鲁!今天我非把你个贱货捅个稀巴烂不可,看你今后还怎么装出一副冰清玉洁不可侵犯的屌样!」
小泉一想到这些天来遭受的委屈就气不打一处来,心下又认定假处子这回已是肉在砧上任杀任剐了,因此说起话来是肆无忌惮,尽情用言语羞辱假处子来宣泄多日积存的怨气,连将本不该说的话也给说了出来他都毫不在意,他只觉得越是将假处子骂得一文不值越是痛快,越是羞辱她这快感就来得越是强烈,这胯下的肉棒也越是坚硬。
「你快求我啊!你快求我放过你啊!贱人,我就喜欢看你苦苦哀求我的可怜样!」小泉说着又伸手在假处子幼嫩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立时又有一声惨叫响起。
假处子看着眼前已经幻变成恶魔的小泉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了,除了嘤嘤哭泣,木然恳求小泉不要再打她了之外,就只知本能的进行反抗啦。但假处子一介柔弱女子又怎会是小泉的对手,挣扎了这么久她的气力早已消失殆尽,因此她的反抗显得是那样娇柔无力,要不是有那凄绝的哭泣声作证几以为那不过是情人间正常的半推半就呢!
她那徒劳的反抗好象更让小泉觉得刺激,也更加激起他征服胯下美少女的欲望。这时他好象倒不是那么急于占有她了,在他看来现在这不过是只差早晚的问题,他现在要在这一刻到来之前再好好羞辱假处子一番,他要好好欣赏一下假处子在最后终于被他破瓜之前那挣扎哀求、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要让以前遭受的漠视在此刻得到加倍回报,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重新让他找回做男人的尊严。
就好象猫在弄死老鼠之前总喜欢再将它戏耍一番一样,小泉现在也是这种心理,一种自觉掌控一切可以为所欲为的自大狂心理,其实这也是他们这种在屁大的地方长大不知天外有天的人的普遍心态,宛如井底之蛙又怎怪得了他。
「贱货,忍了这么多年不肯给男人搞想必也是忍得很辛苦了吧?他妈的仗着长得漂亮又有个好老爸就眼睛生在了头顶上不把我们男人看在眼里啦?我就不信你会没想过,看你那骚样,刚才还不是只不过给我摸了几下就淫水一个劲的往外流!明明是个荡娃胚子偏还整天装出一副清纯样来,你糊弄谁呀?我看你平时受不了时也经常摸自己这儿手淫吧?」
小泉越说越兴奋,手指也不期然转到了那肉缝处,边拨弄着粉红的花瓣边看假处子的反应。
假处子没料到竟会被小泉一语道破这不为人知的秘密,掩饰了自己多年的假面具突然被人摘下一眼看穿自己的真面目,那感觉就好象在大庭广众突然被人除去了衣服一般令她觉得羞愧难当,但又好象另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那些淫秽的话语又让她在羞愧之余又觉得分外刺激,再加上小泉的手指又恰在此时按上了她那敏感的阴蒂,男人的手指带给她同平时自己抚摸时完全不同的快感,令她的肌肉不由自主的一阵阵紧缩,从胸腹间腾起一股热浪,洞门再次开启,又淌出一股晶莹粘滑的水流来。
「嗯……」
假处子在多种复杂感觉的冲击下浑然忘了自己正身处小泉的蹂躏下,她竟然又发出了快乐舒服的呻吟!她感到好象是被小泉的话语击中要害,从而唤醒了自己淫荡的天性,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饱尝欲火焚身的煎熬而未得一棍插之也实在是太辛苦自己了。现在,她有些迷茫,有些困惑,更有些她也不清楚的渴望,好象禁锢性欲的潘多拉盒子被突然开启,她有些迷失自己了,她默默听从来自身体里的原始呼唤,她竟然不自觉的轻扭屁股配合小泉的抚弄……
眼下这种状态就算是不解风情的呆瓜看了,也懂得假处子现在已是春情勃发了,更何况从小受色情片教育大的小泉,哪还有不明之理,他不禁一阵得意,但又隐隐有些失落,这样的结果又是他没想到的,他本来都已经打算豁出去了要尽情羞辱假处子一番出口鸟气再把她强奸了的,她这么快进入状态倒让他觉得未免有点意犹未尽了。
此时,假处子的反应越发令他觉得自己的做法没错,他认定女人骨子里都是贱货,只要男人大着胆子不顾女人的反对硬是把上她那她最后是一定会折服的,即便高傲如假处子也不例外,只要狠得下心来用暴力手段打掉她的锐气那她也就不过同普通女人一般可以随他为所欲为了,小泉很懊悔自己没早看穿这点,白白打了那么多次手枪害得无数子孙无辜阵亡,今天,他要讨回公道了。
他的手在假处子的肉缝游戈,那里的茅草长势喜人,随着他手指的梳理而服帖的往两边倾倒,小泉难奈好奇之心,再次将脸贴了上去饱览这无边春色,他的手指亦不忘在假处子微微露头的肉豆上捻磨,使得她不断发出如歌如泣的美妙呻吟。
伴随着呻吟声她的肌肉不断紧缩,仿佛是硬从体内挤出了令人垂啖欲滴的琼浆玉液来,沾染上无数露珠的萋萋芳草更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息,雪白的肌肤也变得红粉菲菲,顷耳细听甚至还能听到她娇喘嘘嘘的急促呼吸声,她已经完全沉浸于欲海中,她更已忘记眼前的小泉乃是她厌恶至极的男人了,这时她需要的仅是个男人就行。
看着假处子由反抗到驯服小泉可谓是经历了一场思想的裂变,此刻他已确信对付女人只要心狠手辣点没什么办不到的事,此刻他业已将那兀自淌着爱液的方寸之地视若己有。
仿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又凑近前去,手指头捏住两片花瓣,将它们扯开,梦寐以求的宝洞再次呈现在他面前,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手指头插了进去,膜上预留的小孔恰好仅容一指通过,这一次他再未遇到哪怕些许的抵抗,他反而感到那里面的嫩肉在缠绕上来啜吸他的手指。
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少女禁地好象对异客的到访显得欢欣雀跃,直似期待了许多年而今终于熬出头似的,鼓弄了没几下,那淫水便如井喷般喷射出来,瞬间便染得外面一塌糊涂。假处子也像丢了魂似的,双眼紧闭,嘴里咕哝着谁也听不懂的昵语。
少女平生第一次达到了高潮,一阵紧过一阵的抽搐后又复归平静,此时的她秀发凌乱,香汗淋漓的娇躯混合着少女天生的体香散发出一股特别的气味,闻者欲醉,整个人更显得柔若无骨、慵懒无力,那女儿媚态足令每个男人见了都为之发狂。
小泉看得浑身的血管都爆裂开来,嘴里哇哇大叫,兴奋得手舞足蹈,恍如鬼魅上身,不期然竟冒出了句:「花姑娘大大的好!」
话一说完他就已迫不及待的趴下身去打算正式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耕耘了。许是荒废了太久,假处子潜意识中也在渴望一份强有力的攻击,她无知觉的张开了双腿做好迎接进攻的准备。
经过前面的几次热身,这回小泉的肉棒轻车熟路的再次抵达前沿阵地,那种被紧紧包裹的舒畅感又再回来,他长吸了口气,又伸出双手将假处子侧向一边的俏脸扳正过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想要看清楚这个傲得不行的女人在被他攻破那层膜时会是什么神情,他也要她在这一刻到来时看着自己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的,他要让她记住正是他小泉终结她的少女时代的。可他有些失望,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少女这时仍未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浑身瘫软无力,双目依旧紧闭,神情恍惚,陶醉得不知身处何方。
又是不明所以,小泉看到假处子这副享受的神情立马无名火起,脑海中迅即闪过以前遭受的假处子的种种奚落,加上早先她太快就范总令他觉得有点未能尽兴,当下他又忍不住想在进入前再最后折辱她一番,反正在他看来破除假处子的处子之身已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他倒不是那么着急了。
正是在这种变态心理驱使下,小泉说了句足令他后悔终身的话,他说:「臭婊子,平时老扮得像圣女贞德一样,给我摸一下也推三阻四的,现在还不是像母狗一般自动张开双腿等我来干!流了这么多水,里面痒得不行了吧?想要止痒就开口求我给你插进去啊!」
小泉说着更促狭的拿肉棒顶着假处子的阴道口一阵旋转,耀武扬威。立即又害得她嗯呀咿唔呻吟不止,粉脸胀得赤红。
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即便她对面前玩弄她的男人有多厌恶,可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挑逗时还是会情难自控,小泉作如是想。他在等待假处子开口求他给她插进去,他峁足了劲就等着总动员令的下达,他认定被他逗得淫水横流的假处子已是在万分期待他的君临了,他吃定她了。
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他小泉也难免有打错算盘的时候。本来假处子确实已经被他点燃了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并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怪就怪小泉不该再说那番伤透人心的话,此时她脸上的那片潮红一半确是因敏感地带受到抚弄造成的,更多的却是因为被小泉那番无耻至极的话给气出来的。
试想她一个冰清玉洁未经人道的少女怎么可能像那些淫贱的妓女一样说出求你快插进来那样的话!小泉的话让她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也像一记闷棍一样将她从欲火沉迷中打醒,她猛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小泉那张被欲火烧得扭曲的脸,狰狞可怖,他已忍耐到了极限,正淌着口水等待假处子说出那能令他「报仇雪恨」的话语来。
「你快说啊,快求我给你插进去止痒啊!」
小泉心急的催促。说着又将坚挺的肉棒硬是往前再挤了挤,拦路的薄膜再次被他撑张到了极限,假处子只觉得有一种又疼又麻的奇怪感觉袭来,疼痛中又另有一份说不出口的舒爽,陌生而又令她的灵魂也为之一颤,她差点就要真如小泉所愿脱口而出说出请你快插进来的话了,可惜冥冥中自有天意,要不是小泉那番话实在太伤人今天她兴许也就随了他,可惜她欲火焚身之际尚存一丝灵智未泯,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她猛的张开樱桃小口狠狠的咬在了小泉的肩膀上……
「哎唷!」
肩膀上传来痛彻心扉的巨痛令小泉不禁叫出声来,他像突然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从假处子身上弹跳开,低头查看肩膀上的伤口,几个深深的牙印排成椭圆形状还在往外冒出血珠,可见假处子咬得有多狠了。
一再在临门一脚时功亏一篑,还未展开实战就先挂了彩,小泉这心里就别提多窝火了,他的两眼射出凶光,盯得假处子不寒而栗,娇躯缩成了一团匍匐着在地上退缩,脸上写满了惊恐。
「八格牙鲁,死了死了的!」
小泉一声痛骂,欲待再次上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哪知这时变故陡生,从他们身旁的樱树后突然响起一把阴森森的声音,那声音说:「真是没用,弄了这么久连个小女孩都搞不定,简直把我们大核民族男人们的脸都给丢光了!」
小泉乍闻此言是又惊又愧又恼,他本能的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从几棵樱树后分别闪出了三个大汉来,只见他们个个长得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那胡子起码有几天没刮显得乱不拉叽,头发更惨,简直就是一团乱草啦,从他们身上穿的那套脏兮兮的帆布服来看他们应该是一群建筑工人。
没错,这群年纪在四十上下的男人正是在这附近的建筑工地上干活的地盘工人。像他们这种靠出卖体力来换取三餐的工人一族在他们国家的社会地位可谓十分低下。
畸形的拜金主义观念早已扭曲了人们的思想,对生活的放纵,贪图享乐使得这个国家的女人们宁愿出卖自己的青春,出卖自己的肉体去做AV女优也不愿嫁给没钱的男人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她们从骨子里看不起这些终日和泥沙打交道浑身汗臭的男人,因此他们三个虽说都已是年届不惑但却仍未娶妻生子。
身为建筑工人的他们多年来转战四方,一座座高楼从他们手中平地而起,他们认为自己对这个社会是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可社会对他们却委实不公,没有人看得起他们,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们,这使得他们对这个社会充满了仇恨,唉,有多少悲剧就是从这种仇恨衍生出来的啊?又有多少锦衣玉食享尽人间富贵的达官贵族们认识到这一点呢?
回说小泉,当他见到从樱树后闪出的这三个人后着实给吓了一跳,他一迭声的发问「」你们都看到啦?这么说,你们躲在树后很久啦?「
这边正待答腔,却见到被吓坏了的假处子这时像是如梦初醒,看见他们三个像是看到了救星,她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往他们身后躲,口中叫道:「快救救我,这个人想要……想要……」
单纯的少女终究未能将强奸这个字眼说出口来,只是紧紧的捉住在她看来三人中身材最为壮硕的那个人的手臂,像是在乞求他的保护。
她哪想到,她刚才情急之下一路奔来,那不着一缕、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女胴体在斜阳照耀下是多么的引人犯罪,那装在胸前蹦蹦跳跳的小酥乳又是多么的刺激眼球,此刻,她依偎在三人身边,那混合了少女体香的汗味更是无孔不入的钻进了三人的鼻孔。
树欲静而风不止,但听得从三人的喉咙里同时发出「咕噜」一声响,不约而同的吞了口口水,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盯在了假处子的沟壑迷魂处,那被假处子捉住手臂的壮汉更是轻佻的伸出两根指头捏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俏脸抬起,还假作关心的问道:「小姑娘,别怕,一切有我那,你说那个家伙想对你怎么样啊?说出来我为你做主!」
单纯的少女尚未意识到有何不妥,她只是涨红了脸,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这个坏蛋想要强奸我!」
「哦,那他究竟是对你做了什么你才说他想强奸你的?我看你们倒像是一对小情侣嘛!」壮汉又说。
假处子一听人家不相信她的话,急了,慌不择言下竟脱口而出:「我说的是真的,刚才这个坏蛋就是想强奸我,他那东西都差点插到我里面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不禁同时爆出一阵狂笑,终于骗得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姑娘说出女儿家绝对羞于启齿的话来,他们觉得那龌龊心理获得了巨大满足,久未尝到肉味的阳具更是胀得生痛,目光里同时射出了野兽的光芒。
其实他们三个躲在树后都偷窥了很久啦,事情的整个经过他们都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不清楚呢?要知道他们赚那几个可怜的工钱连生存都有问题更别说玩女人啦,所以他们平时最大的娱乐就是去买A带来看自己解决,必须省吃俭用好久才能存下点钱找个女人一亲芳泽,而且顶多也就是找那些路边站的低价货。
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这些姿色平庸的半老徐娘们跟A片上那些青春亮丽的女优们和出入宾馆酒楼的应召小姐比起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更气人的是这些臭婊子竟也看不起他们这些干苦力的,口袋有钱就随你干个够,要没钱那可是摸一下也跟你翻脸,半点情分不讲也还罢了,毕竟姐儿爱俏婊子爱钱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最窝心的是拿钱给这些婊子赚还得受她们奚落,原因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那是因为他们都是要积蓄很久方能攒够春风一度的资金,可到了正式上场时却往往由于过度兴奋导致没三两下功夫便一泻如注了,这使得他们经常成为那些婊子们取笑的对象,也让他们这几个自认为是大丈夫的男人觉得很没脸面,这种种遭遇令他们对女人万分痛恨又无可奈何,长期的压抑塑造了他们阴暗的人格。
刚才他们躲在树后偷窥这出免费的现场活春宫表演,那可远比看A带来得刺激,更何况出演的还是个高贵又不失稚气的雏娃儿,他们看了这么久的强奸秀那鸡巴早已硬得不行,心里甚至还暗暗为小泉打气,好让他们尽早看到那更精彩的一幕,可恨小泉这厮老是磨磨蹭蹭的,搞了大半天也没能进入主题,害他们也跟着着急。直到最后本以为终于进入实战了可小泉偏又废话连天竟又让假处子给咬了一口,节目再次中断,这回三人才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
假处子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她现在还把他们看成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指望他们救她逃离小泉的魔掌呢!
无知的少女紧捉着壮汉的手臂,用乞怜的目光求助他们,那凄楚的神情真能令铁石心肠的人也为之动容。可惜她遇上的人却并非善类,他们无视于假处子哀怜的神情,他们此刻的目光都聚焦在假处子无遮无挡的蜜穴上。
三人中长得最壮硕被假处子捉着手不放的那个其实排行最小,被称为尾郎,那个个头最矮的却是老大,被称为太郎,不大不小的那个自然就是次郎啦!其实他们倒不是亲兄弟,只是他们那里有按出生顺序给孩子取名的习惯而这又恰好和他们各自的年纪相匹配,所以他们也就顺理成章的结拜为异性兄弟啦。
此时,老大太郎和老二次郎看着尾郎「独占花魁」,这心下不免有些不是滋味,他们聚拢过来将假处子围在中间,太郎更亲切的揽住假处子的肩头「好心」的对她说:「小妹妹,你别怕,你跟我们说清楚这个坏小子是怎么对待你的,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么坏,大叔一定帮你出气!」
惊魂未定的假处子乍听这声大叔骤感十分亲切,她眼睛眨了眨,两行清泪就落了下来,也未听出他的话里有何不妥便哽咽着诉说开来:「他……他打我,他还想用那东西插我,他还……他还逼着要我说……说……」
单纯的少女说到这儿那羞人的话实在说不出口,泪水更如那断线珍珠般滚滚滑落,我见犹怜。
老半天不声不响的小泉不知何时也聚了上来,他不但没有一丝恐慌反而饶有趣味的看着假处子哭诉他的罪状,一旁的三人也都听得「性致勃勃」,再次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太郎又问:「听你这么说,这小子确实是想对你不轨,但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你愿不愿意让他干你啊?」
「我当然是不愿意啦!像他那样的人渣只怕连婊子都不愿意跟他亲近,更何况我啦!」
假处子急于表白自己,却未料她的这句话正正戳中了三人的痛处,一时间,三人都是脸泛怒容。
生性最为暴躁的尾郎第一个按捺不住,他出其不意的往假处子的腹下掏了一把,惊得毫无准备的假处子「呀」的一声惊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尾郎已经举起沾了些许水渍的大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厉声责问道:「你说你不愿意,那你下面流这么多的淫水又怎么解释啊?还扮得有多高贵贞洁似的,我看你他妈的根本就是欠操的骚逼一个!」
此话一出,众人会意的相顾一望,连同小泉在内个个笑得人仰马翻,色狼的真面目暴露无疑。骤逢巨变,假处子震呆了半响,看着面前那些色迷迷的面孔和射出淫邪目光紧盯着她下体的眼睛她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她猛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危险。
「呀!」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本能的出尽吃奶之力猛推开一直搂着她的太郎,转身亡命狂奔。
一切都是徒劳,她跑开没几步路便被反应灵敏的次郎迎头赶上,只见他双手一抄便将奔跑中的假处子整个凌空抱起,身材娇小玲珑的假处子被干惯重体力活的他捉在手中简直就是轻若无物,他随意一举便将她整个人举过头顶,接着他又把她当玩具一般在半空中转了起来,直转得她头晕目眩,吓得大呼小叫不断。
次郎哈哈笑着愈加转得勤快,直把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待他转得累了假处子业已浑身瘫软只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了,她被次郎扛沙包似的扛在肩上,次郎仅用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便令她动弹不得,他的另一只手则抽出空来往少女的下体摸去,手指头更试探着往洞口插去。
「不要,呀……快放我下来……救命啊……呀……求求你放过我吧……」
才脱虎口又落狼爪,受尽凌辱的假处子语无伦次的大声呼救,凄厉的叫声响遍旷野,可谁能听到一个弱女子的呼喊?又会有谁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捉住什么,她的双腿在半空中乱踢试图摆脱那不断逼近腹地的魔掌,可她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她徒劳的挣扎不过是更加激起了入侵者的征服欲而已,次郎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洞门,并给她插了进去,他感到了那层阻隔……
「老大!」他欣喜若狂的嚷了起来:「这小娘们可能还是个没给人开过的雏儿呐!」
「什么?你说什么?这么大的娃还会是个原装货?你没搞错吧?小心你的手指,别给弄破了!」
太郎和尾郎一齐诧异的叫了起来,犹不敢置信的一连发问,还不忘交待句小心,声音激动得都有些颤抖了。
这也难怪,在他们那儿现在要在成年的女子中找出个处子来难度当真不亚于寻找绝种的恐龙,像他们三个这样身份卑微,对于女人身体的认识仅限于花钱买笑得知的人来说更是连做梦也不敢想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碰上一个,当下他们都被这天大的喜讯刺激得手足无措。
本来太郎和尾郎连同小泉在内都被刚才次郎戏耍假处子那幅香艳的画面搞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掏出硬挺的鸡巴打手枪正打得不亦乐乎的,这时却又都停下手来,太郎和尾郎是因为听到这女娃还是个处女之身兴奋过度而呆住,小泉却是因为看见他们那呆若木鸡的傻逼样觉得格外好笑而停手。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小泉暗自低声嘀咕了一句。三人闻听假处子仍是处女露出的傻逼样令他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虽说这给处女开苞的事他小泉也没干过,但处女他还算是见识了不少的。早在读国小时他就已懂得偷老爸的钱去买礼物骗女孩子的欢心啦。
那些女孩子虽然少不更事,但却从小耳喧目染,也喜欢有钱的主,所以小泉虽说是长得其貌不扬却颇得女孩子的青眯,再加上小泉又有他老爸拍的那些A片给他当启蒙老师,使得他小小年纪便俨然是一代性学大师了,他将从A片上学到的东东在跟他交往的少女们身上做试验,倒确实是逗得少女们快活似神仙,个个乐于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任君观赏。
由于当时年纪尚幼,所以当时的少女中也不乏处女,可惜的是小泉当时毛都还没长全,小鸡巴虽会硬了但却还没强壮到能捅破处女膜的地步,因此他骗那些少女们跟他做那些大人才能做的游戏时,虽说策马驰聘的样子学得酷似但却一次也没能见血。
每次装模作样的瞎捣一通后他就会再要求少女自己扒开花瓣供他细看,结果总令他失望,那些五花八门形态各异的处女膜他算见识了不少,却是「万花丛中过,半叶不沾身」,这害得当时对这些事其实仍一知半解的小泉还伤心的以为自己那话儿不行呢。
更令他伤心欲绝的是等到他明白过来,等到他的鸡巴终于长到具备冲锋陷阵的能力,他兴冲冲的跑去找那些少女们重温旧梦时,才发现原来那些被他过早教会男女之道的少女们早已等不及他长大,早就另寻高人享福去啦,等到小泉故地重游时已是国破山河碎再无完壁之身了。
一直以来小泉对此都耿耿于怀,他哀叹上天对男女的不公,为什么女人小小年纪就能享受性爱的欢愉了,而男人却得熬到胡子生出来鸡巴才能派上用场啊?
他小泉辛辛苦苦的在前边载树给后人乘凉,可轮到自己了却是一点好处也没捞着,那么多处女从自己胯下过却一个也没能留住,拣的全是别人穿过的旧鞋,这也难怪他要忿忿不平了,不过即便如此,这些经历仍是小泉引以为傲的资本。
所以小泉对于处女更多的仅是一种吃不到葡萄的酸心理,
但随着阅历的增长,对女人了解的增加,他现在更喜欢的反而是在床上又会玩又会叫的荡妇淫娃,诸如少妇妓女之类的,对于他人求而不得的处女他反倒觉得她们缺乏情趣,在床上就像木头一块。
跟处女做爱对他来讲与其说是为了获得身体的快感,倒不如说是为了得到心理上的某种满足,或者说是补偿一下自己年幼时残缺的梦想,毕竟能占有女孩子的第一次对每个男人来说都觉得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这个时候,小泉的心里有些很奇特的感觉。原来就在他回顾过往辉煌战况的当口,太郎和尾郎业已回复镇定,只见太郎拿出了老大的派头,他吩咐次郎将假处子放了下来,又命他和尾郎捉住假处子的双腿将它们分开。
「我得好好看清楚这女人的处女膜究竟长得什么样!」他如是说,话语中依旧隐藏不住那份惊喜。
其实压根不用他吩咐,次郎和尾郎的好奇心一点不比他弱,假处子一被放到地上他们就默契十足的一人一边分头捉住她的手脚把她展开成个大字形,三个脑袋也争先恐后的凑了上去。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
一向被人众星捧月般宠着的假处子哪曾料到自己还会有被人当成标本研究般肆意观赏的一天,此刻她的双腿被扳成了一字形,少女羞人的私处被三个卑贱下流,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一览无遗的窥视着,她的死命挣扎都被那牢牢钳住她的大手化为乌有,她所能做的只有哭泣,无奈的等待命运的判决。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真漂亮啊!还是粉红色的!」
「我也看到了啊!那膜膜上还有个星星样的小孔呢!」
「处女原来长得这样啊!好象樱花一样美呆了,跟那些鸡婆被干得发黑的逼真是没得比啊!」
三个人仔细观赏着并发出由衷的赞叹。可这种赞美被假处子听在耳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羞愧欲死,她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点随便找个男人破除她那处女的象征,哪怕是自己用手指弄破也行啊!搞得现在她这赖以为资本的东东却被人拿来评头论足,要是那些人是达官贵人也还值了,偏他们却是她平时最看不起的工人苦力,命运难道真对她假处子如此不公吗?
和她的感受差不多,小泉这时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对于假处子,他是又爱又恨的,看着她被三个臭男人这样玩弄他也有些妒火中烧,但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是因为她一再拒绝他如今反而要被其他人变本加厉的践踏使他觉得解气,还是其他原因,他说不清楚,他也不想去探究,他只是又不知不觉的律动起他的手枪来。
那边厢,三个土包看也看饱了,研究也研究够了,他们的魔掌开始在少女的周身游走起来,三个人六只手很快占据了少女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
「呜呜,不要啊,不要……呜呜……」
被群狼环伺的少女这时只能用无助的哭泣来表达自己的意愿,但不断被撩拨的敏感地带仍使她的身体做出违背她意志的反应,乳头不争气的翘起,淫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渗出,她第一次为自己生为女儿身而感到无奈和羞耻。
与此相反,三郎们却为她的反应欢欣鼓舞。
「处女的身子真是敏感啊,只不过鼓捣几下那水就哗啦啦的流个不停,爽呆了!」太郎兴奋的叫嚷。
「啊!我受不了了,快给她举行开苞仪式吧!」
「好啊好啊,我也憋得不行了!」
次郎和尾郎齐声附和。
「不要啊!快放开我!」
意识到自己马上要被屠宰,假处子惊恐万状的尖叫,没有人理会。
三郎的神情这时突然都变得庄严肃穆无比,只见太郎在假处子的股间洞口处划了个十字,又虔诚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竟似在举行什么神圣的宗教仪式般,把一旁的小泉看了个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在干什么呀?
原来他们三个都因对这个社会心怀不忿而导致精神空虚,所以就加入了国内最大的邪教——奥姆邪理教,这个教信奉欢喜佛,鼓吹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告诫教众生命短暂,人生在世必须懂得及时行乐,教会还会固定在礼拜五举行朝拜,由教主给大家灌输教义,朝拜完成后便由男女教徒们分别展露身体给众人观赏和发表性爱体验的演说,仪式的最后就是男女的大杂交,只要你有本事,不论男女干得越多越受人尊敬,因为教众们在教内的地位高低正是由此决定的。
这个教的特别之处还在于在教内上至教主下至初进的教众其性爱权都是平等的,也就是说在教内无论男女无论尊卑,只要对方想跟你做爱你就得欣然接受,否则就将受到教规严厉的处罚,这些做法可说是特别得到像三郎们一样的劳苦大众的拥戴,因为这能让他们得到他们在生活中得不到的东西。
当然,生活中女性也不乏失意者,对性的态度也是非常看得开,本来在生活中就基本上已是来者不拒了对这个规定更是毫无异议,所以这个教也不缺女拥趸的支持,在这个教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说是真正实现了男女平等,这就是三郎们为什么对邪理教如此虔诚的原因。
那他们给假处子举行的这个仪式又有什么含义呢?
这又同邪理教的教义有关。他们的教义认为,无论男女,他们一生中都唯有一次标志他们告别童贞的性行为,而这正是上天留给人类的厚礼,经过这第一次的洗礼后他们便脱胎换骨开始迈向性欲的天堂,离羽化成仙也就不远了。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所以他们将这人生的第一次看得很神圣,能帮助处女开苞或是帮处男破身的人更是功德无量,干得好将来还能够位列仙班,所以在这行动开始前必须祷告,告知过往神灵自己将要做的这件功绩彪炳的事,也是提醒他们别忘了在功德薄上给自己记下这浓重的一笔。
现在,这个神圣的仪式终于进行完毕,接下来就是该决定由谁来开这第一炮了。太郎心里明白其它两人是不会轻易答应由他来开始的,即便他是老大,因为自打他们三个加入邪理教以来就还没听说过有哪个教友成功举办过这仪式的。
这都得归罪于他们那狗屁不通的法律,什么不得同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害得他们的教友们每次苦口婆心的说服刚满十八的少男少女入教,并兴高采烈的打算给她举办隆重的成人仪式然后再交给大家共享时,他们才悲愤的发现这些人的第一次早在她们乳臭未干的年纪时就被跟她们同样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给掠夺了!
活了大半辈子,本以为今生是再难碰上这个有望让他们得道成仙的机会了,没想到上天对他们如此厚爱,竟让他们在这荒郊野外撞上了这旷古奇缘,可惜名额只得一个,三人自是互不相让了。
三人互相观望,脸上阴晴不定,各怀鬼胎,但又谁都不愿先说出口来,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还是太郎最先按捺不住,他拿出了老大的气派,倚老卖老的说:「兄弟中数我年纪最大,这个神圣的任务就交给我来完成吧!」
话一出口,他就猴急的挺着肉棒往假处子插去,意欲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给她造成个木已成舟。哪知他刚才阴鹜的神情全被精明的次郎看在眼中,他快次郎的动作更快,在他自以为得计雄赳赳的挺枪刺杀时,次郎的大手也迅快无比的先他一步捂住了假处子的密道口……
「唉!」
一声惨叫声响起,去势正猛的长枪撞在了一堵铜墙铁壁上,平时扮得再如何坚无不催那都是唬人的,毕竟是肉体凡胎,这下撞击疼得他跳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低头查看自己那话儿,这时早没了那英气勃发之态,如遭重创,垂头丧脑的了无生气。他顿时两眼喷火,抬起头来满面怒容的盯着次郎,那样子就像恨不得把他给阉了似的令人望而生畏。
次郎倒是毫不退缩,同样怒容满面的跟他对视,空气中充满了火爆气味,战事一触即发。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尾郎发话了,矛头直指太郎:「老大,这回可是你的不对啦,谁都明白机会只能一人得到,这大家伙都还没商量好你就想要来个先下手为强,未免也太不顾念兄弟的手足之情了吧!」
尾郎话说得好听但任谁都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论排行数他最小,要按太郎的做法他别说喝头羹汤就连二手都搞不到,所以他旗帜鲜明的站在了次郎这边。
太郎一看形势不妙,没想到自己这一下竟会激起了众怒,眼下看来是敌众我寡,以一敌二又没把握,说不得也只好先委曲求全再徐图后计了,心思九转后他便问道:「那依你们说又该如何?」
太郎巧妙的又将球踢了回去,这下轮到次郎和尾郎发愣了,他们两个面面相觑互望了一眼,又争先恐后的叫了起来:「三兄弟中数我最聪明,该我先来!」
「三兄弟中数我最健壮,该我先来!」
顿时两个「盟友」各执一词,吵成了一团。成功分化他俩的太郎得意之余也不忘加入战团争取自己的权益,一时间,三人唇枪舌剑互不相让,直斗得日月无光硝烟四起,三兄弟为谁获得假处子的初夜权可谓是出尽洋相丑态百出了。
在这当口,事件的主角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在平时,假处子是非常喜欢看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的,那让她觉得很虚荣,可现在她丝毫找不到这种感觉,三人完全把她当成可以任由自己处置的私藏品般对她的初夜决定归属,而她做为自己辛苦保存了十八年的贞操的主人却是连一点发言权也没有,这一切的一切除了让她感到除了屈辱还是屈辱,这时的她实在是有些痛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遂了小泉的愿,再怎么说给小泉也比给这些禽兽好啊!
假处子的这些思想变化小泉当然无从得知,他的反应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一直以来他都欲得之而后快的心中女神就快要被人给轮奸了可他倒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他此刻甚至饶有兴趣的观赏三郎争得面红耳赤的模样。
事情竟会演变成眼下这样的闹剧恐怕是任谁都猜想不到的,可他也不该是这幅神情吧?他难道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他难道就是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强暴反而异常兴奋那种人?
谁也无法从他那轻易不露声色的脸上看出端倪来,或许这种喜怒不显于外的特质正是一个政治家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难怪同学们会异口同声的说他将来必定是个搞政治的料,从他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笃定神态来看我们似乎可以揣测到这事情未必如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社会的人都病了吗?未容多想,那边争论不休的三郎终于达成了协议,讨论结果是次郎跟尾郎两个向太郎妥协,同意由他来给假处子开苞,做为交换条件,假处子后庭的开发权则交给了次郎,排行最小的尾郎只得吃亏一点承包了上面的小口,至此总算是做到了各取所需、物尽其用,达致三赢的局面,可谓是皆大欢喜。
他们甚至还暗暗庆幸,幸亏当初没多结拜个兄弟,要不然仅凭女人身上找来找去仅有的三个洞的资源那可真不知该如何分配了,少不得就要先来场武士式的决斗处理掉一个再说了。
废话少说,眼下他们三个分配完任务后自是又免不了郑重其事的再向上苍祷告一番,以示带领假处子进入性爱天堂这件伟大的工作是他们一起协力完成的,他们天真的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给记上一功。
可惜假处子可没领会他们的这番好意,她原本指望他们三个谈不拢最后厮杀起来自己好趁乱寻机逃跑的,眼下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更让她大感意外的是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竟得出每个人分配一个她的洞这样的结果来,虽说她也曾听说过肛交、口交这些名词,不过她可做梦也没想到这些事会发生在她身上且是由三个人来给她同时完成的!
小姑娘一下子给吓得魂飞魄散,她趁三人正在凝神祷告疏于防范之机,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子,动如脱兔撒开脚丫子就跑,没想到号称最聪明的次郎还真不是盖的,他早就料到假处子有此一招,一直冷眼旁观她的动静,这不,假处子刚迈开步伐他就一个扫堂腿扫了过去……
「哎!」
伴随着一声惊叫,收势不及的假处子迎面扑倒,摔了个狗啃屎,整个人恰好形成了狗趴的姿势。没等她再次爬起身来三郎又把她围成了一团,这回由于早分配好了所以三人都依据自己担负的任务站好了位置。
只见太郎一头钻到了假处子身下,双腿挤在她的两腿之间,高耸的鸡巴也对准了它该去的地方;次郎则在假处子屁股后仅一猫腰便对准了位置;不过还是尾郎最为简便,他像座大山一样威风凛凛的耸立在假处子面前,只需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便成,现在他正是这样做的,他可以近距离看清少女脸上那写满了屈辱和无奈的神情了,他看到自己那巨大而又黝黑的肉棒不时抽打着她的脸颊,使得少女的嘴角不时跟着牵动并伴随着一声声尖利的惊叫。
假处子到这个时候完全绝望了,她像三文治一样被三个壮汉夹在中间,真正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她终究还是没能逃脱魔掌,眼前晃来晃去不断拍打着她的男人阳物使她连最后的一丝求生意志也荡然无存,她甚至都已经感到了下身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她快要崩溃,尊严扫地、自傲怡尽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屈辱的泪水哗啦啦的流,她疯狂的、歇斯底里的嘶嚎,仿似如此能减轻她的痛苦一般…
尾郎仔细的观赏着她的神态,宛如欣赏到手的猎物垂死前那种挣扎,生怕漏过一丝细节,他这时才明白了什么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他甚至暗暗嘲笑起太郎跟次郎来,原来他所占的这个位置才是最好的啊,世上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如何令一个女人臣服在自己脚下更令人快慰的事呢?他的心中升起主宰命运者的狂放,意气风发,好象天地万物尽在其脚下,非当事人实难领略那种予取予夺、唯我独尊的气概。
血液沸腾到了极点,三郎都已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假处子也绝望的放弃了抵抗。没了,没了,一代玉女即将前后开花、血溅当场了,这时忽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是谁在喧嚣?难到真有英雄从天而降拯救弱女子于水火之中?着实被吓了一大跳的三郎举目望去,原来却是小泉在叫嚣。这个差点被人遗忘了的家伙刚才看得津津有味,自顾自的打了一枪消消火,这刚完事就看到三郎们摆正姿势欲长驱直入的姿态。要动真格的了,这怎么行?小泉脑中念头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心中大急,猛的吼了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给我滚下来!」小泉气急败坏的冲着次郎的屁股踢了一脚,怒吼道。
本以为已是难逃一奸的假处子听到吼声惊喜的转头望去,这时小泉的形象在她面前霎的崇高起来,他过往的种种猥琐行为跟他眼前的威武形象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她甚至有些痛悔自己怎么直到今日才发现他的伟大,这时她心中又燃起了一线希望,她盼望着小泉大展神威将这几个宵小之徒打得落花流水,到时就算叫她以身相许她也毫无怨言。
可惜天不从人愿,挨了一脚的次郎恼火至极,他一转身,照着小泉的小腹就是一拳,立马就把他打趴下了,小泉疼得在地上直抽冷气,口中兀自叫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们不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只让你们……」
没等他说完次郎又上前去给了他一脚,疼得这个小子遍地打滚,话也说不出来了。
「尾郎,你去帮次郎把这个小子绑上,免得他在一旁叫个不停搅了咱哥俩的雅兴。」
太郎发了话,尾郎便屁颠屁颠的跑去给次郎帮忙,还好他裤兜里就装有一根绳子,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将小泉绑了个结实,小泉还想说什么又被尾郎从地上随手捉起一条内裤塞进了嘴巴。
「便宜你小子了,味道不错吧?还粘糊着呢!」
尾郎调侃着他。原来无巧不巧尾郎拿的正是假处子早先被小泉除下扔在地上那条内裤,还带着湿气犹未散尽,这塞进口中自有那种又骚略咸的味道,把个小泉气得两眼直冒金星,奈何被人捆在树上动弹不得,想骂娘都骂不出来,差点没倒过气去。
次郎跟尾郎也未再理他,深怕耽搁了这一会给太郎抢了先手,赶紧又跑回了假处子身边各就各位。
再说这假处子,本指望小泉搭救于她,没想到他却是如此不堪一击,当下一颗芳心又被捻得粉碎,然而更让她震惊的却是小泉情急中跟次郎说的那番话,那口气显见得他们是互相认识的,并且还达成了某种协议,难道……难道……
天啊,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她觉得她都快要发疯了,她拼了命似的乱抓乱咬,毫无方向、毫无目的,没想到这一下倒把埋在她身下正暗自得意的太郎打了个措手不及。
本来他趁机支开尾郎就是想独自先夺头彩的,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正当他抱着假处子的丰臀打算来个泰山压顶逼其就范时,怎料到她竟会因听到小泉的话大受刺激突然疯癫起来,这猝不及防下脸上、身上便给留下了无数道血痕,按说一介柔弱女子又能有多大力道,就算打他个几十拳的他太郎也没事人似的,可这用利爪抓出来的可就不一样了,饶他太郎是铁打的身子也是禁受不住,当下只觉得火烧火燎的痛,疼得他不禁嗷嗷大叫起来。
次郎和尾郎恰好这时来到,他们看到这幅场景也不禁莞尔,两人心照不宣的对眼一笑,暗自幸灾乐祸,又各自进入了战备状态。
假处子这时已经被连番的打击折磨得丧失理智,状如癫狂。三郎这时也是心无旁骛,只想着快人一步抢占先机,莫要落了后手追悔莫及。三人几乎是同时猛发一声吼,三只枪不分先后的插进了少女的身体……
「呜!」
假处子本能的张大了嘴一声惨叫,她感到身体像被突然贯穿,只有种火辣辣的疼痛燃遍周身,疼得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了开来,偏连嘴里也被塞进了火辣辣的东西,直抵喉咙,堵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连本应是「啊」的惨叫声到出得口来也变成了「呜」的一声短暂哀鸣。
还没等她的脑子反应过来弄清楚状况,三郎的肉棒已经飞速的在她体内穿插起来,身体被劈开的感觉侵袭了她,她已经无法再进行思考,剩下的只有痛……
痛,还是痛……
「真爽啊!处女的逼就是够紧,夹得我的小弟都快断掉似的,整枝都给血染红了啊!」
「我屌这后庭更他妈的紧啊!每干一下都得用尽我吃奶的力气才插得进去,那血也流得不少呢!」
「你们哪比得上我爽,我这鸡巴都插到了她喉咙里,她那喉头还会凑上来吻我小弟弟呢!」
三郎边奋力冲杀边互相吹嘘,越说就越兴奋,越做就越暴虐,每一下都狠命的一插到底,把个初经人道的少女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像风中摆动的杨柳被前后的撞击冲得不住摇晃,又像钟摆只知机械式的前后摆动,完全身不由己,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两根插入她体内的肉棒好象想在里面会合,每一下深深的进入都让她感到身体即将被洞穿,中间薄薄的阻隔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击破,这让她在痛苦中又徒生巨大的恐惧,她无法接受眼前这三个男人的鸡巴同时在她身上肆虐的事实,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恶梦,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只能祈祷这场恶梦赶快结束……
如她所愿,或许是因为从没干过处女,又或许是确实太紧了,三郎们实在是太兴奋,没一会功夫他们三个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可能是受了太多色情A片的影响,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颜射,就连被压在下边的太郎也滚了出来,在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刻他们都拔出鸡巴嗷嗷叫着冲到假处子面前,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四野里响彻三郎的狂笑和假处子的嘤嘤哭泣声……
饱受摧残的假处子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三郎也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切的小泉眼睛都红了,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却在他的面前给别人干了,此刻他连肠子都悔青了,他的心中有无穷无尽的恨。
然而虽说已是泻了一次了,可年富力强的他看着三郎强暴假处子这样刺激的场面鸡巴还是再次勃起,特别是当最后看到三郎颜射假处子的画面时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鸡巴憋得难受,偏手脚又被捆着,熊熊的欲火都快把他烧成灰烬了,恨与欲在他的心中冲撞、交融,似要破体而出,从他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呜呜」的呼声……
已经获得满足的三郎们这时终于注意到了他,欲火燃尽理智开始复苏,他们突然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们这要是去报了案那哥几个还不得把牢底坐穿啊?三人都同时想到了这点,次郎脑袋瓜子一转这鬼点子就浮了上来,只见他附耳在其余二人耳边一番私语,说得二人连连点头称是。
于是三人分头行动,太郎跟尾郎来到被他们屌得晕死过去的假处子面前,帮她仔细的擦除留在她脸上的精液,这痕迹刚擦干净两人兽性又起,于是又再次对尚昏迷不醒的假处子展开了新一轮的施暴,这次两人换了个个,太郎屌前边的樱桃小口,尾郎屌下边的淫洞。
「老大,这妞可真是不错,要把她那个了我还真舍不得呢!」
尾郎边耸动着屁股边对太郎说。
「你以为我就不心疼啊?这小妞真是没得说的,长得又漂亮那逼又紧,你看这水灵灵的乳房好象一捏就能捏出水来似的,老大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玩过这么正点的呢!」
太郎也是不无惋惜的说。
与此同时,次郎跟小泉正在旁边交谈着什么……
「你们这般狗娘养的,明明说好了只让你们调戏一下她就行了,可你们竟然把她给强奸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好了。」
刚恢复说话自由的小泉愤怒的说。
「别这么动气嘛,谁让你这妞长得这么正点呢,是男人见了,都会控制不住啦!再说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给我们哥俩这么一搞相信她以后也没脸见人了,而整件事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还怕她以后不乖乖的听你的话,到时你可就有享不尽的艳福喽!嘿嘿……」
次郎被骂后不仅不怒还卖起了口乖,直把小泉气得差点吐血,他此刻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原本他出钱去找这几个民工来是想在假处子面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的。
按他的想法,就是在他跟假处子亲热时如果她不从就让他们三个扮成打劫的出来,先调戏一下假处子后再由他出来充当英雄把他们打跑,他估计假处子在饱受惊吓之余一定会对他这个英雄深受感动,到那时他就可以趁虚而入取走她的贞操了。
平心而论,小泉的这个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假如没有那么多意外的话假处子是一定逃不脱他的设计的。许是造化弄人,三郎们起先倒确实是只打算弄这个有钱少爷一笔钱花就行了,哪知他们因为有事耽搁所以比约定时间来晚了点,当他们到达时就恰好看到小泉等得心烦,耐不住性子地把假处子的衣服剥下,还想跟她做爱。
那三郎自然也就乐得躲在一旁看现场秀了,哪知他们每每看到紧要关头时小泉这个笨蛋就是老临门一脚不能进球,看得他们都替他着急,如是三番这才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事情的发展大家也就可想而知了,有几个正常的男人看见在献花丛中一丝不挂的绝色少女能够不起色心的,更要命的还是在他们发现假处子竟然仍是个处女后,那无疑更坚定了他们占有她的欲望,于是事情终于演变到了眼下这幅不可收拾的局面。
这种种阴差阳错小泉当然无从知晓,他也不认为他的计划有何不妥,他只恨自己所托非人,他这时心中那个悔啊,可就别提了,他正欲再破口大骂,那边突又传来了假处子尖利的惨叫声和带着哭腔的哀求。
小泉举目望去,这一看就再也舍不得把眼转回来,原来这当口太郎跟尾郎两个正在变着法儿凌辱假处子,这两个变态的将她身上掐个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一块好肉,本已昏迷的假处子硬是给他们弄得疼醒过来,以为恶梦已经过去的她又再接受新一轮的折磨,而且其惨烈程度比起上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那对小酥乳被太郎捏在手心拧得都变了形,双腿更被尾郎扯开到了极限,尾郎边轰击着还不时抽出手来拔掉她几根阴毛,疼得她全身的肌肉都不住紧缩,她像玩偶一般被两个男人倒来倒去的折腾,而两郎们也好象是在进行最后的疯狂,完全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可怜的假处子耳边回响着的除了他们那放肆的狂笑声就是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她的世界已是万念俱灰。
看着曾经在心中被其奉为女神的少女被人如此糟蹋,小泉的怒火冲天而起,他忘了自己正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佣者,他目眶欲裂的怒骂着:「你们这群变态,你们统统不得好死,老天会收拾你们的!」
他骂得声嘶力竭,无比正气凛然,好象要不是被绳子绑住他一定会冲过去跟他们拼命似的,可他那不争气的小弟却更加的充血勃起,越来越膨胀,憋得通红的龟头还一跳一跳的似乎快要爆裂开来。
次郎不无得意的看着他的变化,直到他的双眼也变得血红血红的,他这才静悄悄的伸过手去解开了那条绳子,重新获得自由的小泉像头出山猛虎一般猛扑过去,他一把推开了正在假处子面前干得正欢的尾郎,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如我们意想中的那样跟他们拼命,他推开尾郎后自己却占据了他的位置紧接着埋头苦干起来,进入时还能听到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被强行推开的尾郎不仅不怒反而退到了一边,就连太郎也悄悄离开了战团。
假处子现在是他小泉一个人的了,他好象被禁锢了太久突然放开了手脚,兴奋得难以自拔,他将假处子整个人放倒在地上,又将她的双腿尽力压向身前,憋了一股气似的不断发泄着他的兽欲,他的眼中这时只剩下了眼前这具美丽的少女胴体,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他疯狂的嚎叫着:「屌死你,屌死你,屌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天可怜见,小泉这时竟将惨遭蹂躏的少女失去的贞操归罪于她,他忘记了他才是真正的十恶不释,这一切的一切正是他自己造成的。
假处子这时也听到了他的声音,她看到了眼前那幅狰狞的嘴脸,她的怒气陡然而生,她不顾一切的跟他撕打起来,顷刻间,小泉的脸上身上也留下了一条条清晰的血痕,不过他此刻好象忘记了痛苦,他只是不知疲倦的一下一下进行着抽插……抽插……
次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他俯下身去凑在假处子的耳边对她说:「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你眼前这家伙叫我们来强奸你的,他说这样你今后就会乖乖的听他摆布,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怪就怪你自己遇人不淑了。」
什么?好象五雷轰顶,假处子头脑里嗡嗡直响,真的是小泉害她走到今天这步田地的?事情的真相一经证实是如此的残酷,眼前好象有群魔乱舞,刻骨的仇恨冲天而起……
「不……不……不……」
连番的打击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假处子疯狂的大叫。
次郎这时把刀递给了她,又对她吼道:「就是这个人害得你这样的,你不想报仇吗?杀了他!杀了他!」
假处子猛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眼里闪耀着视死如归的光芒,她高高举起了尖刀,双手紧紧握住用尽全身最后力气往下插去,利刃「嗤」的一下透心而过,将小泉和她心连心钉在了一起,甚至没感觉到一丝痛苦,只有冷彻心扉的寒意……
小泉也恰在此时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受此刺激如脱弦之箭射进了假处子的花心,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颤,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嘴角甚至还浮起一丝笑意,同登极乐……
三郎满意的看着这一切,转身离去,只有漫山遍野的樱花见证了这罪恶,但空谷里徒留下呼啸的寒风和遍地的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