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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侠女王聪儿作者:不详字数:66859排版:scofield1031TXT包:(一)1679年7月,白莲教首领王聪儿所率义军被数十清军包围在广西的一片山岭中,经过三个月的奋战,义军近九成的人都战死了,只剩下王聪儿等十几个武功较高的部下退至山崖边。

眼见大批清兵如潮水般向他们涌来,领队的军官口中大喊着:

“活捉那白衣婆娘赏黄金二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清兵一个个红了眼,像疯了似的朝崖边扑去。

这时,一个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

“无耻清妖,二千两黄金有本事就过来拿吧。”

说罢身形一晃,一道白影直没入人潮之中,白影所到之处,清兵就如同割稻草般倒下,血光飞溅。

刚才还气势如洪的清军转眼间乱成一团人人自危,那个大喊要活捉王聪儿的军官早吓得屁滚尿流,没命的向人群里钻。

后队的将军见事情不妙,忙将二百名铁甲军调上,后面再加上四百弓箭手。

铁甲军个个身穿厚重铁甲,手持铁盾大刀,犹如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长城。

白影却没有丝毫惧意,再一次冲入铁甲军之中。

铁甲未能保住里面主人的性命,一股股阴柔的掌力直透铁甲,着掌者纷纷倒地,五脏俱裂而亡。

弓箭手弯弓搭箭,四百枝利箭如雨点般射向白影和她身后的十多名义军。

白影如同一股旋风疾转着,箭雨一靠近她就被强大的护身气劲震飞,没有一枝能伤到她。

但她身后的义军却没那么大的本事,大半人都中箭身亡了,剩下的人也已个个身受重伤。

白影终于停了下来,她长得极美,美得令人不可逼视,眉如清山一般婉约洁净,眼睛如星空一般朦胧深邃,身材像洛神一般修长美丽,气质像空谷幽兰般的轻雅脱俗。

白衣如雪,飘逸出尘,刚才的杀戮竟没有一滴血能沾上她的白衣。

她就是白莲教首领白衣侠女王聪儿,又称王齐氏,一个令清军闻风丧胆的女子。

这个武功绝顶的女子本是义军首领林齐的新婚妻子,婚后不到一月,林齐就被清军伏击阵亡,王聪儿从此开始领导义军为夫报仇,三年来曾连续刺杀了十四名朝庭大将而全身而退,没人能弄清她的武功身世。

为了杀她,清军不知出重金派出多少武林高手刺杀她,但结果却没有一个能拿到赏金,全都见了阎王。

她就像是一个能控制生死的白色死神,只有她杀人,没有人能杀她,三年来她已忧了所有满清高官的噩梦。

现在,这个白色死神被数十万大军重重包围,但依然伤不了她半根毫毛,清军们战战兢兢向前靠近。

王聪儿只觉得内息一窘,刚才一轮冲杀几乎耗尽了她仅有的三成功力,如今已经不可能再冲一次了。

虽然又杀了八十多名敌兵,但已方的人已所剩无已,到头来自已功力一尽也只有落个被擒的下场。

于其被擒受辱,到不如一死。

她运起内力大喊道:

“弟兄们,我们决不能让清妖活捉,大家死了尸体也不可落在清妖手中,跟随我去吧。”

说罢白影自山崖上一跃而下,没入清山白云之间,余下几人也纷纷跳下崖去。

望着这悲壮的一幕,清军们半晌说不出话来,呆呆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

(二)夜晚,黑暗的山林中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疲惫的行走着,她正是白天自绝崖上投崖自尽的王聪儿,本来即便以她的绝世轻功,自万丈悬崖上跳下也决对无幸。

但恰好当时自崖底吹上来一般回风,她凭着这股回风借力滑至山壁上,花了三个时辰才慢慢爬至崖底。

数日来的拼杀已将她折磨的心力交瘁,只想立刻躺下睡上一觉。

她知道此时必须马上找一处安全的所在运功休息。

走着走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座山神庙,庙宇不知是什么年代所修,早已残破不堪,不像有人居住。

王聪儿屏住呼吸,抽出腰间的宝剑,慢慢靠近庙门,测耳听了一会儿,确定庙中无人,才走了进去。

庙中供的神像早已油彩掉光,连是什么神都已分不清楚,里面积满了灰尘,好像好几年没人来上香了。

她在庙中巡视了一圈,发现庙后居然有一个小水池,水到还算不浑。

王聪儿回到大厅中,把庙门关上,然后把宝剑放在供桌上,紧张的精神终于松驰了下来。

而她却不知道离山神庙二里处,二十多个乡勇正向此处走来。

王聪儿将头巾解下,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她定了定神,望着面身破败的神像一时百感交集。

王聪儿本是北方人氏,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街头。

七岁那年,一个道姑见到她,惊觉她的根骨奇佳,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葩,于是收她为弟子。

道姑是当时武林中的武林神话人物天山派掌门雪峰神女,一身武学已达超凡入圣的境界,纵横江湖数十年亦未逢一败,就连当年的少林方太普渡大师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而那一年她才不过二十八岁。

如今年届七十却仍像是不过三十岁的样子,却从不收徒。

王聪儿可算是她所收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弟子。

她果然没看错人,王聪儿天性聪慧,任何武学可谓一学应会,甚至还能反所学的举一反三,加以改良。

不过三年,根基已经异常扎实,接下来雪峰神女便传授她天山派镇门之宝“玄女心经”。

“玄女心经”是一套极奇深奥的武学神功,共分九层,在武林中名气远不及少林派的“易筋经”响亮,以前几代天山掌门也曾修练过,但几乎没有人能够修练至第三层以上的,武功只能算是一流,而终生能以达到绝顶境界。

直至雪峰神女这一代方觉察到修练“玄女心经”,需集三阴归一方可大成,即由一个纯阴的处子在阴日阴时,一处阴寒之处修练,神功即可事半功倍。

她照此修练,二十五岁已修至第六层,凭此神功打遍武林无敌手,连少林掌门都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但三十岁修至第七层境界后就再无太大的进展。

直至年届六旬却仍无法进入第八层境界。

此时她终醒悟到三十岁一过女子已过青春之期,修练“玄女心经”将再无寸进,不禁后悔自已不该过早行走江湖以致疏于练功。

从此她一心想找一个根骨奇佳的女孩,教授她“玄女心经”,能看到自已的弟子修成“玄女心经”也算不枉此生了。

王聪儿不负师父所望,在十八岁那年就已修至第七层境界,进境之快远胜当年的雪峰神女。

看到徒儿的武功进境如此快,雪峰神女亦甚感欣慰,预计不到二十五岁,王聪儿当可修成第九层最高境界。

不料,王聪儿十九岁那一年,一名被清军追杀的义军首领林齐来到天山派避难。

雪峰神女亦赞成白莲教反清之举,于是让王聪儿护送林齐回白莲教,二人一路上受到无数清兵的追杀,凭着王聪儿的绝世武功突破重重追杀,二人也因此渐生爱意。

后竟私订终生,于到达白莲教之日就拜堂成亲。

只是林齐因知道王聪儿是天山派的唯一继续人,未经雪峰神女批准就结为夫妻已是不该,于是未与王聪儿行夫妻之礼。

想等得到雪峰神女认同之后再说。

而王聪儿从小在师父照顾下长大,不通男女之事,也不以为意。

不料新婚一月之后,林齐在带队巡视之际被清军大队人马伏击,当场被伏。

王聪儿知悉后,立即连夜杀入大狱,但来晚一步,林齐已经遇害。

丈夫的惨死,令王聪儿悲痛欲绝,一夜斩杀数百清军带林齐尸体离开。

从此,王聪儿带领林齐旧部,与其他各省义军合并,由于王聪儿武功绝顶,又机智过人统率有方,于是被众义军推举为总首领,从此转战南北,战事波及五省。

清军派出数十万精兵亦难以将他们剿灭,更有连续十四名大将在万军保护下被王聪儿刺杀,威风扫地。

雪峰神女找到王聪儿,希望她不要涉入征战之事,但王聪儿执意要为林齐复仇,雪峰神女知道爱徒脾气倔强无比,于是嘱咐她要勤于练功,若起义失败的话可再回天山避祸,言罢飘然而去。

此次,清军出尽全力终将义军彻底消灭,只有王聪儿凭着绝世武功再次逃过一劫。

王聪儿跪在神像前,暗暗祷告:望大神能祝我重整白莲教为先夫和众兄弟报仇,剿灭清妖,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然后从庙中抬出一个三四百斤的石香炉顶住门,躺在供桌上闭目养神。

(三)一里半外,二十来个提着木棍的乡勇正提着灯笼向山神庙走来,领头的头目叫杨狗子,是附近杨家庄庄主杨魔家的一名护院。

杨魔以前是这一带坐地分脏的黑道大盗,雷电门的弟子,一手风雷神掌也算小有名气,后来金盆洗手还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了个把总的官,平时在这块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异于一个土皇帝。

一年前,他的师父狂雷雷震天率门内数十精英受朝庭重金聘请刺杀王聪儿,结果反被王聪儿杀个全军履没。

杨魔自忖自已的功力与师父师兄相差甚远,不由庆幸自已早早退出江湖,否则若是趟了这浑水岂不也要一同归西,于是他下定决心从此不理江湖朝庭之事,安心当他的土皇帝。

近日,他正在修练从西域得到的欢喜禅,从外面抓来十多个因战乱而失去亲人的处女做实验品,终日交欢不停,乐不思蜀。

朝庭在此一带剿杀白莲教徒,命他协助追剿,他也是敷掩了事,二千两黄金确实相当诱人,但命只有一条。

直至晌千方知义军已灭,匪首王聪儿也已跳崖自尽。

便派了几批乡勇出外搜索,顺手牵羊去附近村落敲几笔保护费,捉几个没有家世的女子回去供他练功,若运气好能发现义军的尸体送去官府还能发点小财。

杨狗子是杨魔的跟班,平时也跟他学了点三脚猫的武夫,用它来欺负交不出租税的百姓可谓无往不利,曾把一家七口打的倒地吐血,在这一带是无人不知的“高手”,乡勇们都很崇拜他,争着要拜他为师,他总是借故推托,装出一幅高人的样子,随意差遣他们为他办事。

这次这批人由他带领在附近一带巡视。

最近杨狗子上赌坊连输了二十多把,损失了二百多两银子,令他好不心痛,认定自已是平时从不拜神的缘故,庄内没有庙宇,于是决定到此地的已多年无人光顾山神庙祈福,求神祝他手气转好。

杨狗子一边走一边骂:

“操他娘的,老子为了转运到他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求神,若再不管用,非拆了这破庙不可。”

旁边一个叫阿牛的乡勇劝道:

“狗爷您放心,听我奶奶说这神挺灵的,可以让人时来运转,若是不灵我头一个敲了他。”

杨狗子笑道:

“要真如你所说,老子发了财一定赏你十雨,让你在怡春院玩个痛快,听说最近怡春院玩了新花样,让几个婊子穿上白衣,扮什么白衣侠女王聪儿让人玩,一下子连门口都快让人踩翻了,老子也去上过一次,只可惜那婊子长得太丑太骚了,一点侠女的味道都没有,只好闭上眼干,实在是不过瘾啊!”

阿牛道:

“其实,王聪儿有什么了不起,凭狗爷的功夫还不是手到拿来,给大家操个死去活来。”

杨狗子越听越是得意,洋洋自得说道:

“她投崖自尽真便宜了她,若她还活着,我就要她给咱们兄弟当马骑。”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说说众人远远看到山神庙了,阿牛忽然一楞说道:

“狗爷,几个月前我在这打猎,这庙门明明是看着的,怎么现在关上门了,这里一年都没有人进去过,这是咋回事啊!”

杨狗子一听,心道:莫非有白莲教余党逃到此处,却不知有多少人,非先弄清楚再说。

想到这里忙低声说道:

“大家把灯笼灭了,一步步靠过去,先看看地上有没有痕迹。”

众人慢慢靠近山神庙,在周围仔细查看,杨狗子终于在台阶上发现了一个脚印,本来王聪儿一路上一直运起轻功,不留足迹,不过在走上台阶时还是一时大意,把靴子上的泥印留在了台阶上而没有发觉。

杨狗子看脚印不大,像是个女子的脚印,心中不由一动,心想莫非王聪儿未死而逃遁而此。

一想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色死神,吓得他差点尿出尿来。

正要回身逃跑之际,复又想到自已欠了一屁股债未还,若能活捉信王聪儿,二千两黄金足以买下整个杨家庄,到时也能学杨魔大爷买个官当当,在兄弟面前也能大显威风。

再想想那个任他操的白衣婊子,一下子觉得王聪儿不再可怕了。

富贵荣华险中求,杨狗子决心舍命一试,但是要他从大门冲进去又实在太冒险,天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此时阿牛说道:

“狗爷,小时候听我奶奶说她小时候曾在这座山神庙中避过土匪,当时这一带土匪闹重很凶,此地的主持曾在庙中神像后挖了个地道,直通庙外的一棵古树,我们何不先从地道进去看一下。”

杨狗子心中大喜,心想:真是老天保佑我发财。

于是决定自已先从地道进去摸摸底。

众人找到古树,见树洞中果然有个可供人穿过的地洞,杨狗子点上一个火折子从地道下去,地道数十年没人使用,居然仍未堵塞,只是其中臭不可闻,老鼠乱爬。

杨狗子爬了十多丈后见头顶有块木板,忙将火折子熄了,轻轻把木板掀起爬上去,面前果然是一座神像的后座,他屏住呼吸从后探出头来,只见面前不到一丈处,一个白衣素袍的长发女子正躺在供桌上熟睡,杨狗子大着胆子探出身子一看,顿时呆住。

心道:我的娘啊,世上怎会有这么美的女人,美丽的女子我也不是没见过,但和她相比真是判若云泥,这五官身材简直就像是集天下美女所有优点于一身,嫦娥下凡也不过如此了,若能和她过上一夜就算是让他死一万次也值了。

想到这里杨狗子只觉得下身的肉棍涨得像要炸开似的,但他随即又压下了狂燃的欲火缩回头,因为他看见王聪儿翻了一个身,露出她身旁的宝剑,原来王聪儿并没有睡着。

(四)杨狗子心想:好悬啊,刚才要是把持不住扑上去,铁定就喂了她手里的宝剑了。

忙把身子贴紧佛像。

王聪儿刚才在供桌上休息了一会儿,始终心神不宁,想到自已三年前一心为丈夫报仇,推翻大清。

将本来七零八落的教众组织起来,曾一度将清军杀得屁滚尿流,三年来自己并没有只顾打仗,在“玄女心经”上亦花了不少功夫修练,半年前已修至第八层境界,功力之高已在师父之上,几可称天下第一高手了。

但三个月前她犯了一个天大错误,将军队开入了这片山林,由于道路不熟,队伍在林中打转,结果被清军包围。

三个月来她竭尽全力,使尽各种兵法策略,仍不能冲出清军的包围圈。

她亦曾多次潜入清军企图刺杀清军主帅,但这一次带兵的主帅显然已经吸取了过去的经验,找了十个和他身形相似的替身分布在大营中,每个替身周围都埋伏了不少士兵,甚至还有火枪队。

王聪儿虽自忖武功绝顶,面对这威力强大的火器也要忌上三分,有好几次若非她轻功高就差点伤在火器之上。

结果最终跟随自已多年的义军兄弟一个个死在自已面前,自已却无能为力,如今却只剩自己一人仍苟落于世,实在是愧对林齐和从义军兄弟的在天之灵。

想起师父在走时对自己所说的话,是否该去天山找师父呢?但这念头一闪即逝,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对清庭的刻骨仇恨,只要能离开这里,找到白莲教蓝旗的姚之富,要再举事仍非不可能的。

想到姚之富不禁令她叹息,这个汉子曾多次暗示对自己的爱慕之意,但自己至今虽仍是处子之身,但既已与齐林拜堂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要替他守一辈子寡,心中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王聪儿不想再睡了,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知道是好几天没有进食喝水的缘故,被清兵包围的那段日子,头一个月干粮就吃光了,到后来义军只有杀了马吃,到后来马杀光了就只能啃草根树皮。

结果把被包围的山林的草根树皮吃个精光。

王聪儿内力深厚,把自已大部分吃的都让给其他人,她自已只吃一点。

但这样长时间打下去,身体也开始吃不消了。

两腿几乎都要迈不动步子,浑身麻痒难当。

三个月来,她根本就没有洗过澡,附近没有水源,水喝都不够那够洗澡的。

就算她一直以内力压制汗水的蒸发,但也不可能三个月仍能保持清洁。

想到庙后的水池,她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好好洗个澡振作一下精神。

门后已经用石香炉顶住了,若有人想进来非要发出极大的声响,没十多人也休想推开这道门,自己到时也能及时防备了。

想到这里王聪儿拿起宝剑,向庙后走去。

杨狗子听脚步声知道王聪儿已走到庙后去了,蹑足潜踪,从佛像后爬出来,向庙后偷偷跟了上去。

王聪儿走到水池边条件反射的向周围望了一下,才坐在池旁的一块大石上,双手交替轻柔搓揉胀痛的双腿,然后脱掉白色的布靴,除下脚尖已有些发黑的白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晶莹如玉的素足,同时一般异味传入她的鼻中,三个月不洗脚仙女的脚都要臭了,她不禁面上一红。

然后开始宽衣解带——白衣肚兜缓缓脱下,现出几无疵暇的玉体,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的好像一片缎子,腰枝纤细,胸前的一对玉乳如履碗般挺起。

胸前的一对红豆更是充满了诱人的气息,小巧玲珑的肚脐。

接着,白裤和内裤随着腰带的解下,脱落在腿下。

一双宛如春笋般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玉臀,两腿交界处是一条细细的肉缝,周围是一圈黑色的茸毛,王聪儿裸露的肌体无处不透着一股成熟的美,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戏水。

王聪儿只觉双脚泡在冰冷的池水中,有种说不出的凉爽和舒畅,刺激着皮肤的每一个毛孔,她弯下腰慢慢走进池中,走到池水及腰的时候停下来,她从小生在北方,不曾接触过江水,所以不通水性,池水不知有多深,她也不敢走得太里面以免溺水。

然后王聪儿开始全神贯注的用池水洗涤身上的污垢,很快她就陶酒在冷水冲刷身体的快感中了。

这一幕幕全都被躲在草丛中的杨狗子看个清清楚楚,他的肉棍早已经把地面上捅了个大洞,满地都是精液,鼻血狂流,他见机不可失,慢慢匍伏前进,爬至放衣服的石后,将王聪儿的衣裤靴袜以及那柄宝剑一起抱起来,然后再顺原路爬回庙中。

而王聪儿只顾着冲洗身体,竟丝毫未察觉到衣物武器已全部被人拿走。

杨狗子拿起王聪儿的衣裤靴袜一件件像狗一样拼命闻着,那管上面有什么异味,只觉得这股喷味道真比天下的任松口香味都诱人,他拼命抓起一只靴子放在嘴里啃咬着,想象着啃咬着王聪儿那只雪白的素足,乐的魂都飞了。

忽然只觉得咬到一件硬物,差点崩了牙,他把靴子底扯下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块铁片,再翻看另一只靴子却没有任何东西。

他心中犯疑,鞋中藏异物暗算人只有江湖三流角色才会做,王聪儿身为绝顶高手为何要这么做,他忽然想起杨魔跟他讲起过铁布衫存在罩门一事,顿时恍然大悟,他定下心神,把衣物宝剑卷起,向地道中爬进去。

白衣侠女王聪儿的惨痛命运将随之开始。

(五)一柱香后,王聪儿将这三个月来从头到脚的污垢都洗了个干洁,身体泡在水中说不出的欢畅愉快,精神好了很多,内力也已恢复了二成左右。

她将湿透了的长发用力绞了几下后就朝岸边走去,准备上岸穿好衣裤后就立即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她一抬头,竟发现大石上的衣裤宝剑竟全都不翼而飞,顿时如堕冰窟,刚才自已明明把东西都放在石上的呀!就在此时,突然一名大汉从旁边的草丛中跃出,一棍朝她打来,王聪儿本能的挥臂一挡,木棍顿时断成几截,大汉也被震的朝飞出去。

但跟着池子周围涌出二十多条大汉,全都精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裤衩,裤衩中央被高高顶起。

个个两眼血红,口水直流,七嘴八舌大喊着:

“活捉这美人,她值二千两黄金。”

“黄金老子不要了,我只要她。”

“嘿嘿,老子人也要钱也拿。”

纷纷跃入池中,朝王聪儿逼来。

王聪儿曾经历过无数次武林高手的刺杀,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但也从未在身无寸缕的情况下对敌过,她的身体除了小时候和师父一起洗澡外,再就是扶侍她就寝的女兵看过,就连她的丈夫齐林都未曾看过。

如今竟被那么多人尽收眼底,平日里运筹为握的她也惊慌的手足无措,羞怒交加。

只知道一步步往池心中央后退,左手护住双乳,右手运起内力拼命泼打池水阻止乡勇们靠近,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威胁:

“别过来,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们。”

乡勇们冒着王聪儿泼起的池水仍拼命向前冲,池水在内力的带动下犹出冰雹一般打在他们的身上脸上,疼痛异常,有的还被震得直飞出水面,换了平时这群欺软怕硬的乡勇早就逃之夭夭了,但此时他们面前的是二千两黄金和天下第一美女的诱惑,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在乎了,个个舍生忘死奋勇向前。

王聪儿的“玄女心经”第八层虽只恢复了二成功力,但已可算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了,只需让乡勇靠到身边三尺之内就能隔水发力将他们震成重伤吐血,但如今失去冷静的王聪儿只知一味后退,想将这些乡勇隔在二丈以外,离他们越远越好,自然水中带动的威力大减,伤不了人,而她已在不知不觉中退到了池水及胸之处。

杨狗子乘着混乱之际已偷偷潜入池中,慢慢自池底向王聪儿潜游过来。

杨狗子刚才从地道出去,将计划布置周祥,让乡勇们和他一起从地道进入庙中,然后埋伏在池边,等王聪儿发现衣物不见时就一起冲上前,而杨狗子虽乘她慌乱之际实施偷袭。

杨狗子的水性极好,在月光的照耀下,对王聪儿身体的位置了如指掌,只见她左手护在一双玉乳之上,但区区一只手如何能护住她那双大如碗口的乳房,只能勉强遮住一对红豆而已,下半身的那一撮黑毛清晰可见,一双玉腿正踮起脚一踮一踮往后退去,当真犹如一条水中的白莲,直看的杨狗子血脉贲涨。

杨狗子潜至王聪儿脚下,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她的那双玉足,用力一掀。

若换了在陆地上,他就算再加几百斤力气也休想让王聪儿挪动半步。

只可惜如今王聪儿身在水中,又踮着脚尖加之毫无防范顿时一头栽入水中,一下子池水灌入口中,呛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周围五六个精通水性的乡勇立即快速潜入水中配合杨狗子围攻王聪儿。

其实这池子最深的水位也只达到王聪儿的颈部而已,跟本淹不死人。

但王聪儿天性惧水,一入水中脑中更是混乱一团,只知双手乱抓,双脚乱踢,完全搞不清身在何处。

几个乡勇互有默契,各自双手抓住她的四肢,两腿则像八爪鱼一般牢牢锁住她,一个则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往水里扯。

王聪儿身陷劣境,仍拼命运起“玄女心经”在水中翻滚打转,想要甩开这些乡勇,但乡勇们个个死住不放,水中就如同翻起了大浪一般。

杨狗子也没闲着,他从腰带里抽出一根银针,这根针是他从杨魔那里得来,用来向乡勇们炫耀的工具。

他见王聪儿喝的水越来越多,挣扎的力量渐弱,让其中一个乡勇将她的右脚抬出水面,其余人则一起上前将头朝下牢牢顶住池底。

杨狗子捉住王聪儿的脚踝,只见脚底雪白光洁,不肥不瘦,五根脚趾犹如五颗明珠耀眼夺目,脚趾收缩成一团想要逃避什么似的,不停扭动着,提鼻子一闻竟还发着一股奇异的清香,简直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杨狗子忍住心中的冲动,二指捏住银针开始扎王聪儿脚底穴道,几针下去,银针竟只能刺入脚底半分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弹了开来,犹如刺进一堆棉花中,王聪儿虽已被水灌得眼前发黑,肚子脑袋疼痛欲裂,但仍感到右脚脚底传来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人在用针扎她脚底的穴道,她顿时心中一惊:莫非“玄女心经”的气穴暴露了。

原来,当“玄女心经”修至第六层后,内力就会遍布各处经脉,封闭全身一百零七个穴道,到时不管身体何处受袭,内力都能及时护体,即使是大到刀剑,小至细针也无法刺入,可谓刀枪不入。

但再神奇的武功也有它的弱点,

“玄女心经”仍需一处穴道成为连接全身内力的关键,那就是右脚的涌泉穴,此穴虽在脚底十分隐蔽,但一旦被刺中就会如同一把大锁就散布在全身经脉中的内力倒压回丹田,内力无法再传出丹田以外,虽非废功但却会使人明明内力充盈,却不能运用。

雪峰神女知道这个弱点,于是总在鞋底涌泉穴处藏上一块铁片,以防万一,王聪儿也自然也不例外,但这世上只有她们二人才知道的秘密,却被杨狗子从王聪儿右靴中的铁片中误打误撞发现了。

杨狗子虽知王聪儿右脚下肯定是她的弱点,但也不知是那一处穴道,只管乱扎。

正好一针扎在涌泉穴处,却发现脚底中针处渗出了血珠,未产生力量将银针弹开,他顿时欣喜若狂,用力把银针朝王聪儿的脚底狠狠刺了下去。

王聪儿只觉右脚脚底的涌泉穴剧痛难当,知道大事不妙,一横心将全身功力暴发出来,只听一声巨响,池中心向爆炸一样,水花溅起半天高,杨狗子和几个盘住她身体的乡勇被飞震出去,直撞向草丛中,浑身痛苦不堪。

而王聪儿雪白的裸体也随之掉落在岸边,吓得众乡勇纷纷避开。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起身追击他们,而是一动不动躺在草从中。

杨狗子壮着胆子爬过去,只见王聪儿肚子高高鼓起,双目紧闭,右脚脚底正在流血,那根银针已深深刺入了她脚底的涌泉穴,再用手摸索了她全身,丝毫感觉不到内力的反震。

杨狗子顿时明白这个天下武功第一的美女王聪儿已经被他们活捉了,他不禁仰天狂笑,仿佛二千两黄金已在面前。

而旁边的二十多个乡勇已迫不及待解裤子准备享受战利品。

望着眼前身无寸缕的王聪儿,杨狗子忽然心中更想看她穿白衣的样子。

他喝止了众乡勇,命他们用外衣帮王聪儿全身擦干净,把腹中的池水挤出来。

其中自然有不少人混水摸鱼,摸摸玉乳,舔舔玉脚。

再将她的那身白衣白裤甚至靴子袜子都完整的给她穿上,于是一个身穿白衣的侠女又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杨狗子把她靠在池边的大石上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很快王聪儿幽幽睁开眼睛,眼前正是杨狗子那张丑陋的脸。

(六)王聪儿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低头看两腿之间有无异样,虽然她从未尝过男女之欢,但是这三年来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男女之间若发生关系后身体应有的反应,但感觉下身并无异状,却发现自已的衣服裤子甚至靴袜都好端端穿在身上,除了肚子脑袋仍很胀痛外,其次就右脚脚底的涌泉穴处痛不可当,看来是整枝针都扎进了脚底,受伤不轻,血仍未止住。

尝试一运内息,只感到“玄女心经”的内力全都汇聚至丹田处,犹如被一个袋子包住一样无法导入身体各处经脉,她顿知师父所言不虚,如今她已和一个平常女子没有多大区别了。

虽身陷绝境,但她毕竟身经百战,仍尽量镇定心神,排除杂念,心想:这伙人既要活捉自己,现在就该送自己去官府收赏金或欲行非礼,但如今却把衣服给自已穿上,莫非他们并非要财要色。

王聪儿理了理衣服,忍着右脚的疼痛站起身朗声道:

“各位今日擒住在下,不知所为何事,小女子与各位无怨无仇,可否行了方便,白莲教一向替穷苦人申冤,若今日放了我,他日必有重谢。”

杨狗子淫笑道:

“王女侠,你简直就是在说梦话,如今你们白莲教死的死逃的逃,已经不成气候,连这堂堂教主都落在咱们兄弟手中,咱们兄弟是穷,但你就是咱们的财神,二千两黄金足够养活咱们兄弟下半辈子了。你如今功力全失,还想要讨价还价,实话告诉你,给你穿上衣裤就是想要奸一个真正的白衣侠女,那样才够过瘾,你是自已脱还是让我们帮你脱呢?”

王聪儿一听,直气得粉面通红,怒道:

“恶贼,你是如何知道我气穴的位置的?”

杨狗子从裤袋里掏出那块铁片笑道:

“怪就怪你太蠢,往靴子底里藏铁片,呆子都知道你脚底有问题了。”

说着就往前走了过去,毫无顾忌的伸手去抓王聪儿的右脚。

王聪儿心知此时若再不奋起反抗,就会落入这群淫棍手中,自已的清白势必难保。

想到这里她把牙一咬,忍痛以右脚为轴心,闪电般的一转身,一记回旋踢跺向杨狗子的面门。

王聪儿自幼习武,骨胳和肌肉都远较常人柔韧强健,底子异常扎实,这一脚虽缺乏内力辅助,但劲道仍是不小。

杨狗子得意忘形,一心想要亲手剥光这头小绵羊,那想到对方竟是头河东狮,头一闪勉强躲过,但肩上仍重重挨了一脚,直向后摔去,连着带倒了三四个乡勇。

王聪儿自知对方人多,不可硬拼,一弯腰从旁边的乡勇身边窜过,迎面二个乡勇左右杀到,她一跃而起,使出一招“空中一字马”,双脚同时踢中二人的面门,直痛得二人翻身摔倒,抱着脸就地翻滚。

凭着灵活的身手,她三晃二晃穿过众人的包围圈直向庙中奔去。

杨狗子抱着肩头大喊:

“围住她,别让她跑了,这可是二千两黄金。”

众乡勇不用他说,纷纷提着木棍在后面紧追。

王聪儿快步奔进庙内,她虽内力已失,但轻功底子犹在,加之身体轻盈,跑起来仍远胜常人。

仍一阵跑,令她脚底疼痛更加加剧了。

如今她也只想打开庙门能跑多远跑多远。

谁知刚到庙门口,顿时呆住了。

门口竟堵着一口三四百斤的石香炉,这本是她为防止有人入庙设置的保险,如今竟反困住了自已。

此时众乡勇已纷纷涌入山神庙的大厅中,呈合围之势。

王聪儿见事已至此,不打倒他们今日休想脱身了。

于是双掌施展开天山掌法,配合鸳鸯连环腿,和众乡勇打在一起。

王聪儿不愧是武林第一的女高手,虽不能运用内力,但眼光犹在,总能在对方发招前看出对方的破绽,以巧力破蛮力,先一步击倒对方,她自知劲力不足,以双掌掩护,专以双脚猛踢乡勇们的面门。

众乡勇不通武技,又怎会懂这个道理。

转眼间已有七八人被踢中头脸,惨叫倒地难起。

杨狗子心中大惊,想不到王聪儿没有了内力还如此厉害,早知刚才真该把她绑起来才对。

但他毕竟较那些乡勇较有眼光,看出王聪儿的体力已渐渐不支,右脚一拐一拐,靴底慢慢渗出血迹,知道她的脚伤已撑不了多久。

顿时信心大增,从背后抽出王聪儿的那把宝剑,大喊:

“兄弟们让开,让狗爷来收拾这小贱人。”

说罢一剑朝王聪儿斩去。

王聪儿虽连续踢倒了近十人,但右脚已疼得站不稳了,若非脚底的伤,要打倒全部的乡勇并非不可能的。

此时忽听背后金刃之声,连往旁边一闪。

杨狗子这一剑只斩中门前的香炉,

“嚓”一声竟将炉角斩去一块。

王聪儿见杨狗子手中拿的正是师父临别时赠给她的宝剑秋水断,不禁又手又怒,施展出擒拿手,欲夺回宝剑。

杨狗子见此剑如此锋利,顿时信心百倍,挥动宝剑左劈右斩,王聪儿惧于宝剑的锋利,不敢近身,被逼至一根大柱后。

突然,从柱后伸出一双手,将一根麻绳自王聪儿劲前绕过,狠狠勒住了她的玉颈。

王聪儿只觉得呼吸不畅,眼冒金星,气也透不过来。

只能双手紧抓绳子,减少它的拉力。

众乡勇见机不可失,如饿虎扑食一般朝她扑来。

王聪儿虽不能动,但仍努力借助腰力连环出腿,又连续踢倒三人,但马上一只左脚已被对方抓住,然后右脚也不能幸免。

被数人牢牢捏住,双手也被旁边的乡勇按至背后动弹不得。

杨狗子得意的哈哈大笑:

“什么白衣侠女,连我们几个乡下人都打不赢,还不是靠脸蛋和身子来骗人,还凶的像头河东狮。今天就让狗爷教教你该怎么当女人,兄弟们,把这贱女侠抬上供桌。”

众乡勇七手八脚把犹在挣扎不休的王聪儿抬至供桌上,杨狗子伸手把她的右脚靴子扯下,靴底和白袜已被血迹染红了,再剥下白袜,只见晶莹雪白的足底溅满了血,杨狗子也心生不忍,伸出舌头向她的脚底舔过去。

轮奸白衣侠女王聪儿(一)王聪儿一生不知击败过多少高手刺客,但今天万万没有想到会落在一群不通武功的乡勇手中,她一次又一次的拼命催动丹田,希望能运起那怕是半成内力,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内息被禁锢在丹田没有半点变化,没有了内力的支持几天来的饥饿和疲劳一起向她袭来,令她感到浑身乏力。

二十多双充满了无耻和欲望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游走着,仿佛自已从里到外都被这些肮脏的眼睛看穿了一般,对她而言实在是天大的耻辱,而她又是那么无助。

刚才打斗中,王聪儿的上衣领口亦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玉颈和半边雪肩,右脚已痛的几乎麻木了,连靴带袜都被杨狗子剥了下来,这淫棍竟还伸长舌头来舔她的右脚,感觉就像一条毛虫在脚底爬,真想一脚踢烂他那张丑陋而又呕心的脸,可惜在几双强壮的手臂的紧握下,她根本连腿都弯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杨狗子舔着自已的右脚。

杨狗子双手紧握着王聪儿的脚掌,舌头在这只他生平见过的最美的脚上来回滚动着,舌头上传来一阵柔软光滑的感觉,没有一点老茧。

血的味道甜甜的,配合着脚底传来的异香,这简直就是一种最高的享受,任何山珍海味都不能与之相比。

原来王聪儿和雪峰神女长期服食天山雪莲,久而久之连身体也一直带有了异香,可大大便宜了杨狗子。

舔着舔着,杨狗子觉得舔到了涌泉穴那处伤口上的针尾了,他用门牙用力咬紧针尾用力一拔,

“呲”一声,一根扎满血的银针从王聪儿脚底拔了出来,痛得她牙关紧咬,头用力抬起,但却连哼都没哼一怕。

杨狗子也不禁钦佩她倔强坚毅的性格,不愧是女中豪杰,他捡起地上的头巾帮王聪儿缠上右脚的伤口。

然后闪电般压在王聪儿身上,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

顿时把她上身的白衣连同肚兜扯脚了半边,露出了大半部分高高耸起晶莹的胸部肌肤,直看得旁边的乡勇口水直流,肉棍狂竖。

王聪儿羞愤欲死,怒道:

“恶贼,你想要干什么么?”

杨狗子一边抚摸着她的胸部,一边淫笑道:

“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喜欢说这些多余的话,明知道老子想干什么还用的着问?”

说罢又伸手解下了王聪儿的腰带,双手抓住裤头住下一拽,白裤被扯至小腿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絷裤和雪白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小巧圆润的膝盖下是线条匀称的小腿,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众乡勇已经看的神魂颠倒,口中喊着:

“狗爷,快上吧,你接下来就我。”

“快啊,再等下去,老子的二弟就要炸了。”

“胡说,第二个是我。”

“是我。”

,山神庙中一时间吵闹喧哗声四起。

杨狗子见众兄弟已经等的快疯了,亦不再耗费时间了,把自已的短裤往下一扯,露出了里面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棍。

王聪儿还是第一次看到异性的性器官,只见两条脏黑的双腿间的一团黑毛中伸挺着一根一尺长黑色的肉棍,棍子头上是犹如鸡蛋大小的肉团,腥臭异常,肉棍旁还爆起一根根青筋,当真是呕心到了极点。

想到这么一根呕心粗大的东西马上就要插入自已体内的情景,几乎吓的她魂飞魄散。

而她能做的也只是疯狂的扭动着四肢,后脑拼命撞击着桌面,口中哀求着:

“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们,只要不玷污我的清白,什么我都给你们。”

杨狗子见她吓成这样,心中犯疑:莫非这个小母狮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否则怎么会激动成这样。

嘴上却嘲弄的说道:

“王女侠,如今你就算是搬出金山银山我也不要了,现在我只要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那么假正经,装贞洁烈女。”

说罢将王聪儿最后一条絷裤扯下,直塞进她的口中,她那片尚未开发的黑色森林亦展现在杨狗子眼前,粉红色的肉缝在黑毛中躲藏着。

此情此景,就算是定力多么高的英雄都要当一次色狼了,更何况杨狗子本就是个色狼。

他为了让王聪儿承受更大的精神折磨,故意不马上把肉棍刺入,而是晃动着左右摆动,口中说道:

“王女侠,小心了,我要从左边出招了。”

说罢肉棍从左边向王聪儿的下阴刺来,王聪儿此时口中含着自已的絷裤,连骂连骂不出一句,也只能凭腰力左右躲闪着肉棍的进攻。

每次肉棍都从她胯边滑过,令她惊惧异常,担心躲不开下一击。

杨狗子见折磨的她也差不多,决定一招定江山,运起全力,直刺过去。

王聪儿闪避不及,只听“扑”一声,粗大的肉棍已刺入了她的体内。

王聪儿只感到一根烧红的铁棍直刺入下身,顿时脑中一团空白,灵魂好像也被刺穿了一般,一切都停滞了。

而杨狗子的那根肉棍一路劈荆斩棘,终于到达了王聪儿最后一道防线,处女膜前。

他觉得肉棍被一股异常柔韧的东西顶住了。

一楞之下,都时醒悟了过来,王聪儿竟仍是处子之身,一时间欣喜若狂大喊道:

“我杨狗子祖上积德啊,快,拿块白布来垫着。”

周围的乡勇不明所以,抓起地上王聪儿被扯下的白靴垫在二人身下。

杨狗子运起吃奶的力气,疯狂抽插着王聪儿的下身,王聪儿长年身在马上仍未破身,她的处女膜自然十分坚韧,但也经不住杨狗子如此折腾,直搅的她下身痛苦不已。

杨狗子顶着顶着,忽然感到前面的障碍一下子消失了,肉棍就像被一个套子套住一样,不由兴奋的仰天狂笑,而王聪儿却悲楚的把头垂在了供桌上,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她已失去了一个女子最珍贵的东西,本该献给丈夫的处子之身竟被一个无耻的流氓夺走了,天下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了。

此该她只觉得自已彻底崩溃了,只希望快点死去。

只见王聪儿与杨狗子下体接合处,一股代表着女子贞洁的血丝从她体内流了下来,滴在白靴上,分外鲜艳夺目。

众乡勇齐身大喊:

“见血了,她是处女。”

(二)月黑风高,在这座僻静残破的山神庙中正发生着一件千古难逢的惨事,武功天下无敌,容貌倾城绝代,智慧过人的女英雄王聪儿正被一个容貌丑陋武功平庸到连三流都不算的流氓按在供桌上,胸前的白衣已被撕掉,只剩下背上和臂上还连着一片衣襟,裤子被扯至小腿处,左脚穿着靴子,光着右脚,脚上包着染血的头巾。

她明明内力未失,却偏偏运不起半分内力反抗,四肢在众乡勇的钳制下动弹不得,身体无奈地承受着身上这头禽兽侮辱,胯间流出的处女血流的满桌都是,众乡勇都争着用手贴上放入口中狂舔。

王聪儿只觉得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越来越厉害,处女娇嫩的阴道被肉棍插刺磨伤。

她知道自已终于告别了少女的时代,她已经是个被破了处女身的女人了,可本应留给丈夫的贞操却被这么一个无耻的流氓强行夺走,令她羞愤欲死。

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恨自己为何不在跳崖时死去,为何要进这山神庙休息,为何要搬个石香炉挡门,为何要莫名其妙去庙后裸浴,为何不警觉点注意四周。

太多太多的悔恨,令她只想找机会快点自杀,可口中的絷裤她的嘴堵得俺俺实实,连咬舌自尽的机会也没有。

她又想到自己已被侮辱,若就此死去,也不过白白便宜了这群畜生,就算死也要杀光他们。

想到这里,她止住了泪水,双眼瞪着杨狗子,不向他屈服。

杨狗子此时正王聪儿的身上尽情翻腾着,处女的阴道被第一次开拓,阴道内壁的强烈挤压感令他兴奋异常。

想到自己区区一个混混居然也能奸到当世第一美女,还替她开了苞,心中真是自豪无比。

他觉得还不够刺激,叫道:

“兄弟们,放开这骚女侠的手脚,咱们一对一,别说狗爷欺负女人。”

众乡勇依言松开了王聪儿的手脚。

王聪儿手脚一脱困,立即用双手按住桌板,双脚用力踩桌面,想把杨狗子从身上甩下去。

但无奈她饥困交迫,刚才一场打斗又消耗了不少体力,只能把身体托起半尺。

杨狗子的肉棍深入体内,又占据有利位置,此举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杨狗子淫笑道:

“你这骚女侠力气还真不小,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却不去侍候自己老公,莫不是他是个阉子吧,守了三年寡还真难为你,今天狗爷就替那死鬼好好慰荣你。”

说罢身体用力往下一沉。

王聪儿觉得下身压力剧增,疼痛中亦带着一丝性交的快感,双腿顿时乏力,身体再次被压在桌面上,她感到虽然自己没有产生任何性欲,身体却在逐渐背叛自己的意志,下身竟开始分泌出奇怪的液体,她自然不知道这就是女性的阴精,但亦用头用力撞着桌面,让自已保持清醒,不能为对方的施暴产生任何快意,一边用双手抓对方的头脸,双脚踢打着对方的胁部和后腰。

杨狗子见自已干了半天,对方仍如此不配合,还不肯达到高潮,也不禁怒从心头起,不再怜香惜玉。

他左手用力抓起王聪儿的右脚,把它架在自己的肩上,右手把她的左腿钳在腋下,一口咬住王聪儿的右脚,啃嚼着她如玉般的脚趾。

身体加快冲刺的速度,直压得供桌“咔嚓……咔嚓……”

响个不停。

王聪儿只觉得自己的意志都要崩溃了,身体中的那种快感在不断上升,下身有一股热流正在凝聚,而她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力死撑着,双手抓得桌面上都是痕迹。

杨狗子见眼前白衣侠女已被自己干得娇喘连连,面颊飞红,玉乳起伏不定,凭他多年的床上经验,知道差不多了。

他拼着死守住即将破关的精液,张口放开王聪儿的右脚,大吼道:

“我就不住逼不出你这小母狮的浪水。”

说罢一弓身,一口狠狠咬住了王聪儿的右乳,疯狂吸吮着,宛若回复到了孩提时代,同时火热的精液如山洪般直泻入王聪儿的子宫深处。

王聪儿只觉得右乳剧痛,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那股热流,一下子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双脚脚尖绷得笔直,口中发出“嗯”的一声尖响。

阴精爆泄而出,达到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两人下身的液体水乳交合,把半张供桌都弄湿了,一直流到地板上,高潮过后二人无人的喘息着。

众乡勇看到了有生以来最刺激过瘾的一场春宫戏,挺直的肉棍也早已泄得满裤子都是精液,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拥上来“狗爷,下一个让给我吧……我给做牛做马了,让我爽一次吧!”

杨狗子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笑道:

“大家放心,人人有份,大家既玩美女又得黄金。”

王聪儿只觉得身体泄出了那股液体后更加疲惫了,浑身软绵绵的,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心中痛恨自己竟对这种禽兽产生了反应。

她一瞥眼,看见秋水断正搁丰供桌旁,心中暗骂自己竟未发觉。

她努力凝聚体内残余的体力,乘对方从自己向上离开之际,弯起左脚,狠狠一脚踹在杨狗子那条已萎缩的肉棍上。

杨狗子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刚才还一幅死鱼样的美女竟还有力气反击,还无防备之下这一脚踹个正着,

“啪”一声,把他直踹下供桌,杨狗子摔倒在地上,抱着他的二弟惨叫不休,遍地翻滚,若非王聪儿遭受了他蹂躏,腿力大减,刚才一脚真能废了他。

王聪儿乘从乡勇一呆的机会,从供桌上翻下,她为避免右脚伤势加剧,用左脚着地,但随即下身传来阵钻心剧痛,双腿一软,几乎瘫软下来。

幸好她及时用左手撑住供桌,右手抓起秋水断直向众乡勇斩来。

乡勇见她拿回兵器,吓得四散奔逃,王聪儿想挥剑追赶,但双腿根本迈不开步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根本追不上乡勇。

阿牛吓得躲丰供桌下,他见王聪儿拖着伤腿,一拐一拐,血水还不断自下身流到雪白的脚踝上,一只脚还穿着靴子拖着条裤子,一条裤腿拖在地上。

他吸了口气,猛然自桌下钻出,一把抓住了拖丰地上裤腿用力一扯,王聪儿立足不稳,直摔下去,乳房撞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阿牛抓紧裤腿,用力拉动王聪儿的身体。

王聪儿身体不受控制,王聪儿用力踢着左脚,无奈裤子已牢牢缠在了左脚脚踝上,她只得用左脚去踢右脚的靴子,想脱掉左脚的靴子以摆脱纠缠,但另一名乡勇又冲上前抓住了她的右脚,体虚力弱复被破身的王聪儿自然无力反抗,只能被二人拖动着。

(三)王聪儿被两条大汉扯着双腿在庙中来回拖动着,一双本可开碑裂石的腿在下身遭受到杨狗子一轮摧残后已是绵软无力,稍一用力下身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什么精妙的腿法都施展不出来了。

她手中仍紧抓着秋水断,奋力直起上身用剑去斩乡勇的手,想逼他们放手。

但阿牛亦不是傻瓜,他和另一名乡勇用力抬高王聪儿的腿,令她抬鼠忌器怕斩伤自己的腿。

阿牛见王聪儿仍不肯屈服,见身后是一根庙柱,便用力分开了她的腿,两腿之间流血不止的下阴朝柱上狠狠撞去。

“咚”的一声巨响,王聪儿的下阴重重撞在了柱子上,下身顿时伤上加伤,血花飞溅。

疼的王聪儿惨哼一声,宝剑脱手,当场晕了过去。

众乡勇刚才被王聪儿吓得甚是狼狈,如今见这头小母狮终于被彻底制服了,立即围上来,七手八脚将她抬了起来。

王聪儿又一次被几条大汉抓住四肢,身体悬空。

阿牛抓起她的左脚,用力剥她脚上仅有的一只靴子,但靴子被裤子牢牢缠住,剥到脚踝这里怎么也剥不下来了。

他亦不管了,放弃了剥她的靴子,飞快脱掉短裤,抬起早已兴奋到拔起老高的肉棍,对准王聪儿那已是一片狼籍的下身狠狠插下。

由于下阴事先已经被杨王二人交合后的体液润滑过,阿牛的肉棍毫无阴碍的一插到底。

想到自己前半生只能干那长的好似母猪般的黄脸婆,平时连妓院都没钱去,今晚居然强奸了这么一个好似天仙般的侠女,直乐得他闭上双眼,张开大嘴朝天发出不明所以的吼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轮狂操。

其他乡勇也没闲着,左右两个从两边啃咬着王聪儿的一双玉乳,其他几个抚摸舔动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一个仍努力试图剥掉她左脚的靴子,实在剥不下来也不管脏不脏就把它塞进嘴里拼命啃咬着。

前方一个则将她口中的絷裤拉出,将肉棍插入那樱桃小口中,翻滚搅动着,好不得意。

其他轮不上的乡勇只能干瞪着眼,口水狂流,双手用力搓动着已快炸裂的肉棍,催促着阿牛他们快点,场面已混乱到了极点。

而刚才下身重重挨了一脚的杨狗子竟已疼得晕倒在供桌旁,而众乡勇美色当前,竟无人再去管他的死活了,被扔在一边无人问津。

王聪儿逐渐自昏迷中清醒过来,但刚一回复神智,就感到全身悬空,手脚被人牢牢抓住,下身的剧裂疼楚表明了她又在遭受一次新的污辱,口中亦被插入一根臭气熏天的肉棍,一直顶到喉咙口,正向喉中不停喷射着令人做呕的淫液,只能全部吞下一口也吐不出来,她想要一口咬下去,偏偏口中无力,全力咬噬反而更刺激对方射得更爽了。

王聪儿知道再如何挣扎也不可能脱困了,只能用意志力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产生性欲。

坚强的女英雄在众淫徒的奸淫和蹂躏下,只能无力挣扎着,她那晶莹的玉体在众人的魔掌中晃动着,既神圣又性感。

阿牛经过两柱香的抽插,终于达到了极限,将精液全数泄进王聪儿体内。

王聪儿才刚庆幸自己挺过一关,但萎缩的肉棍才刚一离身,另一根又毫不留情的直插进体内,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受到刚才肉棍折磨的下体尚未复元,又一轮新的强奸开始了。

在肉棍的强烈冲击下,王聪儿亦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哼声,双乳摆动着,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意识开始逐渐漠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脚背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抗拒下身被肉棍抽插所带来的快感。

终于,犹如刚才在供桌上那种感觉又一次涌出来,王聪儿又一次无奈的达到了高潮,混合着二人的液体直流在地板上,强奸者发出胜利的吼声,从她身上离开,接着又是一根肉棍插入。

口中的肉棍亦是插了缩,缩了又插。

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暴露众乡勇魔掌下,眼前只有晃来晃去的长短不一,黑乎乎的肉棍,正在跃跃欲试。

就这样,众乡勇像样接力般一个泄完了,一个又上,累了的到后院的池水中泡泡,恢复体力后再次上阵,时间从半夜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又从清晨到下午。

王聪儿在遭受无数次奸淫后,晕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

即使她想永远别醒来都不可能,众乡勇总是用凉水把她弄醒后再奸。

她只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生命力正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被虚耗掉,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即使是功力十足状态下,受到了如此疯狂可怕的蹂躏也将再无力反抗,自已难道最终会这么死去?武功盖世的女英雄竟沦为一件一文不值的泄欲工具,她令众乡勇平时积压在心头的邪念彻底暴发出来,各发奇想构思出各种强奸的体位。

有的发现王聪儿身体异常柔韧,便将她的四肢犹如扯线木偶般随意弯曲,将双腿直板至头劲处,身体成为一座拱桥状,坐在上面奸。

阿牛则想出将王聪儿架在身上,一边干一边围着庙中转圈,看能坚持多久。

神圣的山神庙的地板上已积上厚厚一层粘乎乎的淫液,众乡勇毫无顾忌,还用手粘上给王聪儿擦身。

杨狗子早已从昏迷中醒来,但下身中的一脚着实不轻,疼痛虽渐渐止住,却怎么也挺不起来,不能上阵报一脚之仇,只能站在旁边干瞪眼,憋得欲火攻心。

他见外面天色已暗,惊觉众乡勇竟已足足干了一天一夜,王聪儿已是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双腿鲜血淋漓。

再这样下去这小母狮非给活活干死不可,二千两黄金可没指望了。

他忙上前制止,不料众乡勇已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根本不把他的命令放在心上,只想着继续销魂到死,阿牛甚至拿着秋水断威胁他若敢再打扰他们的好事就废了他老二。

杨狗子见局面已完全失控,心想:事到如今也只能马上禀报杨把总,只有他能控制这局面了。

他乘众乡勇不备,偷偷转到神像后,自地道中钻出,一抬头见明月当空,想想从这里到杨家庄少说要两个时辰,再找来杨魔回来,又要花上不少时间,也只能望神灵保佑让这小母狮能挺到他们赶来,想到这他连向杨家庄方向快速奔去。

(四)清晨,一道阳光透过门缝照射在王聪儿的憔悴的玉面上,她再一次睁开了疲惫的双目,一头乌黑的秀发粘在身上,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一样,这是她那韧力惊力的四肢糟受乡勇疯狂折叠的结果。

胸前一双玉乳被啃咬得红肿不堪,玉乳上的小蓓蕾更是充血。

肩上,颈上,玉臂,以及修长的美腿和脚趾上布满了捏痕和齿印,下身饱受蹂躏的阴户沾满了污浊的血迹和精斑,灌满了阴道内的精液仍粘在两腿间,和下身的伤口凝固在一起。

右脚的白色的靴子已被血水和淫液浸泡成了红白相间,牢牢粘在脚上,大概乡勇们也不想再去剥它了,奸一个从头到脚只穿着一只靴子的侠女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王聪儿努力尝试移动已经没有感觉的双腿,可惜下体刚凝固住的伤口立即崩裂开来,巨痛令她再一次绝望,已经彻底虚脱了的身体加上下体的重伤,即使在功力未的情况下,也要在床上调理二三天方可下地。

曾几何时,王聪儿亦是赁着一身绝世武功纵满沙场斩杀无数清兵的白莲女英雄,如今却只能无奈的躺在一滩腥臭难当的淫液中任人鱼肉,命运实在是太玩弄人了。

好几次,她都在激烈的高潮中感到灵魂离开了肉体,可偏偏每次丹田内那股被禁锢住的内力就会产生一股徽弱的力量补充她虚耗尽的体力和精力,使她不致于虚脱而亡,可惜这股力量只能用以保住她的性命,却不能令她回复半成功力,这还不如让她死了痛活点,而此时她能做的也只是张大口喘着气。

一道黄色的腥臭液体直射入她的口中,把王聪儿呛得几乎晕死过去,抬眼一看。

竟是阿牛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了尿壶,一泡臭尿直尿下来。

她努力摆动头颈躲避,可惜尿水却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一泡尿撒完,阿牛仍意犹未尽,看看周围已经累得横七竖八的乡勇,不禁得意自已仍是未曾败下阵来。

二夜三天来乡勇们象疯了一样轮流强奸王聪儿,本来干了几次已经后续无力的人一见到其他干的那么爽,萎缩的肉棍竟不由自主又挺了起来。

而大家谁都不愿当先躺下的人被人耻笑,竟开始比试谁的性能力更能持久,但连续十多次的性交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了,经过层层淘汰,最终阿牛稳居第一把交椅,其他力尽的乡勇一个个软倒在地上。

阿牛一边系裤子一边想:这头母狮真是天生的淫妇,已经被众兄弟干了十七八个时辰了,竟还挺得下去,自己的精水也已经差不多喷光了,趁她还没断气就这么把她送交官府算了,到时二千两黄金够众兄弟下半生吃喝不愁了。

想到这里他朝周围软倒的乡勇们喊到:

“大家起来了,马上把这骚货送去官府领赏。”

众乡勇差不多把一生的欲火都在这二夜三天内发泄了出来,如今亦是气虚力弱,闻言努力爬起朝王聪儿走来。

王聪儿心道:这样也好,自己被送官府斩首,一死了之省得再受这班畜生的污辱,可惜死前不能杀光他们报仇。

正在此时,把石香炉顶住了的庙门突然着“轰”的一声巨远裂了开来,石香炉亦被震得直滚出三丈多远。

一条黄衣大汉自外窜入,把身上的衣服往王聪儿身上一罩,口中大喊道:

“无耻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污辱良家女子,今日我先天拳王大海要替天行道。”

说话之间,双拳已连中五六名乡勇,每个中拳的乡勇都当场气绝。

已经软手软脚的众乡勇那有力气招架这武芑高强的高手,有的刚逃到庙门口便被他一把抓回掷向其他人,转眼间二十多个乡勇已经横尸就地。

只剩阿牛仍手持秋水断拼命反抗,可惜他未学过武功,利器虽在手中却仍是满身破绽,被大汉一拳轰中胸口,顿时前胸十多根骨头一起断碎,他双目瞪得溜圆,口中呻吟道:

“杨——把——总,为——什。”

话未说完,又一记重拳落在他头上,阿牛终告死绝,死不瞑目。

大汉走到王聪儿身边道:

“在下先天拳王大海,今日晚来一步令王女侠惨受这群畜生的污辱,实在是罪该万死,今日之事王某绝不会向第三人提及,否则叫我王大海不得好死。”

王聪儿想起在被困山中之时,曾接到丈夫生前好友先天拳王大海飞鸽传书说要来支援她。

想不到竟会在此时赶至救了自己一命。

她只觉心头一宽,顿时晕了过去。

大汉确定王聪儿确已晕倒后,又点了她的昏睡穴后,站起身掀起黄衣看着她那动人的身体露出了淫笑,若非事先已订下了计划,现在他一定会不顾一切拔出他的肉棍在这绝世美女身上尽情发泄一番。

大汉朝着庙门外喊道:

“狗子,出来吧,这群泥腿子已经死净了。”

庙门走进的竟是昨晚离去的杨狗子,他昨晚花了二个时辰跑回杨家庄去找杨魔,偏偏杨魔正在密道中和一个新捉来的女子干得昏天黑地,杨狗子不知密道入口,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直到清晨,杨魔离开密道,听他一说不禁震惊了,天下无敌的绝色侠女竟被自己手下一群不懂武功的乡勇擒下轮奸,这实在是太过难以置信了。

但他看杨狗子的神情绝非玩笑,便和他骑快马赶至神庙。

一路上他已暗下盘算,擒下王聪儿送交官府顶多就得二千两黄金,若是能从她口中套出白莲教藏宝之地,那可是大功一件。

白莲教自起义至今曾攻下不少地方,将当地贪官劣坤的财宝大部分分给了穷苦百姓,另一部分则留做起义的物资经费,这笔财宝收藏的地点听说只有王聪儿一人知道,将这笔财宝大半献给朝庭,小半留下享乐和巴结高官,自己今后的前途无限。

王聪儿出道以来,从无人能摸清她的武功来历,若能从她那里骗得绝世武学,自己将来还不是黑道武林的霸主。

想到这,他便订下了一个英雄救美的计划,而这群乡勇自然是换取王聪儿信任的牺牲品,他们这些人个个嘴上没把门的,指望他们替他保守秘密还不如杀净他们灭口更合算。

至于先天拳王大海,他在一月前已在广西被清军擒下,严刑逼供下吐露了自己前来相助王聪儿脱困。

这种无关大局的人物,清兵自然是杀了了事。

此事早已传到杨魔耳中,但王聪儿被困山中,消息封闭,自然不会知道王大海早已身死的消息,她又从未见过王大海。

杨魔便以掌化拳,轻易将一众乡勇杀毙,取得王聪儿的信任。

杨狗子看站满地尸体吓得魂不附体,害怕杨魔连他也一齐收拾了。

杨魔冷笑道:

“狗子,你要是个聪明人,就把今天的事全都忘了,这班泥腿子的事我会处理,你只需帮我清理这些尸体,把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东西都烧了,若是此事泄露了半点他们就是你的榜样。”

说罢从衣中掏出一个小瓶,往杨狗子手中一抛,说道:

“往尸体上刺几刀,在伤口上撒一点即可。”

然后用衣服包起王聪儿,捡起地上的秋水断,往庙外走去。

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杨狗子才长长出了口气,心道:所谓伴君如伴虎,杨把总真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哪天一不高兴说不定就宰了自己,毕竟二千两黄金不是阿牛那些泥腿子能得到的。

看着已经瘫倒的供桌上已经凝固的一滩血迹,他不禁得意起来,毕竟自己是第一个给白衣侠女开苞的男人,若杨魔知道王聪儿之前还是个守向如玉的处女,说不定会嫉妒的连自己一起杀了。

想到这里,他忙不迭的按杨魔的指示行事,将散落在庙中的白衣碎片收集在一起放火烧了,又将众乡勇尸体扔进池中以化尸粉化成脓水,毁尸灭迹后离去。

却浑未发觉在那堆已经倒塌的供桌中仍压着一只粘着血水和精液的白靴。

王聪儿遇难艳遇(一)王聪儿慢慢睁开了双眼,惊觉自己竟泡在一个热水桶中,旁边有两个面目清秀的丫环在给自己擦身。

身旁各处的伤口火辣辣的,她本能的用双臂撑住木盆边想要站起来,可双腿间传来的巨痛顿时令她全身无力。

两个丫环忙说道:

“王女侠,您先别动,王大侠吩咐我们为您擦洗伤口,您要是太用力伤口会裂开。”

王聪儿这才缓了缓神,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石头砌成的房子,周围空荡荡的,墙上挂着几个野兽头颅的标本。

她镇定心神,问道:

“这里是哪里,王大海在哪里?”

右边的丫环道:

“我叫小菊,她叫小梅,是伺候王大侠的丫环,这里是先天拳分坛的地下密室,王大侠早上用麻袋把王女侠背回来后就把您带进密室,外头好多官兵在悬党捉拿白莲教众,您伤势不轻要在此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王聪儿双眼看着屋顶,她只希望自己能忘记之前那两夜三天的可怕经历,但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将是终生难忘的恶梦。

那二十多张恶魔般的面孔,恶臭连天的肉棍,以及无休止的轮奸几乎把这个武功盖世的女侠折磨死。

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以及征战沙的自信完全失去了。

虽然污辱自己的淫徒已被王大海杀尽,身体的污垢能被清水洗净,但饱受摧残的内心将永无愈合的一天,她永远都不是一个清白的女子了。

王聪儿呆呆躺在木桶中,任由二女帮她洗净身体,小菊小梅二人用一手扶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腿,王聪儿身子很轻,才七十多斤。

两个丫环显然也习过武功,轻易将她从桶中抱出。

二人轻轻把王聪儿抱到地上,一人托着她的右脚,不让伤口碰到地面。

另一个则帮她擦身。

只见玉体上遍布了齿痕和捏痕,当真是我见犹怜,二女也不禁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躯体,暗骂杨狗子这群疯狗辣手摧花。

下身更是红肿充血,仍往外渗出血丝,每当毛巾擦过时都会感到王聪儿本能的抽搐,似乎令她回想起那一根根可怕的凶器。

擦净之后,二人又从衣中掏出一盒上好的金创药,给她上药,尽管知道对方是一片好意,但当药物擦在下身时产生的痛楚仍令王聪儿感到极度不快和屈辱,她皱着眉头极力忍耐着,她当然不知道,在一只鹿头标本后,杨魔正一面欣赏着她的玉体一面捏着他那已经暴涨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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