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由我开苞的妓女与我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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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姐。所谓「小姐」,并非一般意义上对年轻女性的称呼,而是对从事她那个行业的女性比较斯文的称呼,粗俗点的称之为「鸡」,带侮辱性的呼之为「婊子」,书面的写法是「妓女」,而中国官方的称谓则是「卖淫女」。
小姐也分三六九等,有的招摇于市临街卖笑,有的附庸笙歌当垆傍酒,有的则栖身风月场所,或发廊,或桑拿,或酒店饭肆,不一而足。
小月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在我所在城市最高级的卡拉OK做陪酒陪唱小姐,当然,如果大家都相投的话,也会陪宿。
小月当然不是她的真名,所有的小姐都不会告诉你她的真名,所以大多会告诉你她叫小艳、小晴、小雨、小雪之类。我也不知道小月的真名,只知道她是个四川妹。
象很多四川妹子那样,小月是个美人儿,身材高挑,皮肤雪白,眼睛很大,象是一泓湖水,顾盼之间,眼波流荡,常让我想起「明眸善睐」这个词来。我常惊诧于四川这个省的怪异之处,那些穷山恶水间怎么会生长出这么多美女。国家真应该把这个课题好好研究一下,以资改善中国妇女姿色的整体水平。
做她那一行的,多举止轻佻、言语粗俗,就是很多有几分姿色的也不能幸免,所以经常一个外表很美的小姐,接触多了便会觉得面目可憎,索然无味。小月却无此痼疾,虽然言词平淡,却也娟娟可爱。
我和她算是风尘之交,可以称为朋友的那种。她刚开始做的时候,是我帮她开苞,当时的代价是一万元,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值。
我所谓的开苞,并不单纯是指做一次。我个人认为那些花钱一次破处后提裤子走人的男人很蠢,因为女人第一次很少有快感,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而做爱是两相悦的事,两人都有感觉才可以水乳交融、高潮迭起。如果萍水相逢做一次的话,最好找个会疼男人的熟妇,而不是未开苞的小处女。开苞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女孩一起呆一段时间,先培养一点感情,然后破处,再慢慢让她感觉到快感。总之做男人的要张驰有度,充分享受过程美。
那段时间我正好工作的很累,就放自己一个长假,开车和她去湖南张家界玩。
那年我25岁,精力正盛,第一天走了八百多公里去到长沙,拣了间四星级的文华酒店住。一路上和小月嘻笑相对,大家已经很熟络了。
在酒店的饭店就餐后,回到住房,小月放热水给我洗澡。我当着她面脱光了衣服,她大概第一次见男人全裸,羞的满面通红。我进盥洗间泡在浴缸里,劳累了一天,泡热水全身舒泰,就叫她进来帮我擦背。
叫了几次她才进来,已经脱了外衣,身上穿着很旧很土很难看的内衣,但瑕不掩瑜,反倒愈发衬的她皮肤白嫩。当时她只17岁,身体却已经长成了,身材高挑,腰肢纤细,那双腿修长而又笔直,屁股上翘出一个美丽的圆弧,我怦然心动,鸡巴倏倏勃起,就叫她脱光衣服到浴缸里,她忸怩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背对着脱了衣服,转过身来,脸羞的红布一样,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遮住阴部,遮遮掩掩的迈进浴缸。我知道对这种女孩一定要温柔,就轻声安慰她:「不要怕,我也是年轻人呀,虽然电影里的嫖客都是又老又丑的坏蛋,但我人还算不错,你把我当男朋友那样就行了。」她毕竟还是未涉世的小姑娘,噗哧笑了:「你的样子还算帅莎。」她说话带个「莎」的尾音,很好听。「没见你之前,我还猜想你是个老头,谁知这么年轻。」
一笑之间,她虽然还是很害羞,但已经没刚才那样局促。手从胸部放开,我看到一对白嫩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很大,但相对于17岁的女孩来说,已经相当可观了,奶子是我喜欢的那种球形,乳晕很大,呈红黑色,乳头却似乎看不到,缩在乳晕里。
我轻轻揽住她,撩了些水在她的奶子上,用手轻柔的抚摸,她身体颤了几下,然后便适应了,我探身过去在她额上一吻,然后转到发际亲她的耳朵,用舌头撩拨她的耳垂,再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挑弄。大概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她口中闷哼了一声,身子软绵绵的倒在我的臂弯里。我另一只手开始加大力量揉搓她胸前的两陀肉球,用指尖刺激她的乳头,那小豆豆受到招呼马上从乳晕里挺身而出,而她的奶子也好像发涨,感觉坚挺了很多,越发具有弹性。
我的嘴转移目标去吻她的唇,她的嘴唇本能的躲避了一下,就被我的嘴唇捉到。这就是嫖处女的好处,不用担心她有什么性病,可以放心的接吻。她的嘴唇很柔软,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反复撩拨,她的舌头慢慢有了反应,开始与我的舌头互相挑逗。她显然有过接吻的经验,懂得怎样去刺激对方,香甜的舌头伸进我嘴里让我舔食。
我感觉时机成熟,手慢慢从她的美波向下抚摸,一路越过她光润的肚皮,再潜入水里摸平滑的小腹,触摸到她两腿间微微的隆起,再摸到她的阴毛,她的阴毛很短却很茂密,象一层绒,我把玩着她的阴毛,手指在上面反复划圈,在她两腿间搅起很大的水浪。我知道那水浪正刺激她的小穴,她身子灼热,微微颤抖,两腿抽搐。
我把她揽紧,让她靠在我肩上。揽着她的那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揉捏她的左乳,嘴脱离她的嘴转移到她的右乳,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圈子逐渐缩小到她的乳头,她带水的乳头有香甜的气息,我刺激了一阵乳头,再张口吞食她的乳房,一下子吞入半边乳房,在嘴里轻咬,然后再吐出,再吞入,如是反复。处女小月哪受的了这种刺激,口中啊啊的叫出声来。
我另一只手从阴毛向下,摸到她的阴部,她全身很大幅度的抖了一下。我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阴唇上移动,她的大小阴唇又肥又厚,手指可以感觉它们的丰腴,在水中摸起来滑溜溜的。我找到她的阴蒂用大拇指不停抠弄,中指向她的小穴慢慢插入。她的小穴中满是水,可以明显感觉到比浴缸的水更浓更滑的那种,应该是她的淫水。她口中发出阵阵呻吟。我的手指插入一小半,触到了一个柔软的膜,她哆嗦了一下,口中啊了一声:「痛啊!」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膜。
我可不愿意用手指来破处,就缩回中指,在她的阴道口来回逡巡,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全身抽搐,脸上滚烫,眼神迷离,双腿用力的夹住我的手,我知道她高潮了。
我于是停止把玩,温柔的吻她,她淡淡的回应。
洗完澡,她细心的用浴巾帮我擦干身子,包括我坚挺的鸡巴。
我拦腰抱起赤条条的肉体,把她扔到床上,再按住她一阵狂吻。然后问她:「刚才舒服吗」她脸上通红,默不做声,但脸上的表情告诉了我肯定的答案。
我并不想今晚破处,而是想先撩起她的情欲,就问她看过黄碟没有,她说这几天住在青姐家里看了几只。
青姐就是介绍她给我的妈咪,是我所在城市出名的妈咪,以手中靓女多而且靓女服务好而出名,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专门让这个小妮子看黄碟学习怎样伺候男人。我问她有没有看到怎么吹箫,她点头。
我于是躺下来让她帮我口交,她听话的爬过来,从我的乳头舔起,慢慢舔向下,然后含住我的龟头。这也是处女的好处,一开始就可以很好的调教,反倒是许多有过很多性经验的小姐,怎么也不肯吹箫。而这种小处女,一开始就让她看口交的黄碟和帮人口交,她会以为口交是当然的性爱方式。
她的动作很笨拙,呼吸急促,舔几下就要透透气,过了一会儿慢慢熟练起来,不用再另行透气。她的态度很认真,仔细的用湿漉漉的舌头从不同角度舔,用红嫩的嘴唇来回的亲,还不时挑起眼帘用明亮的眼睛看我,脸上却一副纯真的表情,让我觉得各外的淫荡。
她开始用嘴套弄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早被他的舌头舔的湿淋淋,插在她口中润滑无比。开始她插的很浅,插几下就用细小的牙齿轻轻咬我的龟头。
我一直躺着享受她的服务,这时忍不住抬起身用手去玩她的奶子,玩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让她掉转身,屁股对着我,用力揉搓她肥大的两片屁股,她的屁股上翘的厉害,摸起来特别弹手。
我的手转到她阴部,抠弄她的阴蒂,她口中开始呻吟,但含着我的鸡巴只能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小穴里开始湿热,慢慢流出晶莹的爱液,我越发卖力的挖,那小洞仿佛是个泉眼,不停的有水流出。她是那种水特别多的女孩,我的双手都被染的湿漉漉,而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她已经可以很熟练的用嘴套弄了,而且越来越快,越插越深,我的龟头仿佛插进了她的嗓眼。
我心道这小骚货真是个天才,第一次口交就这么棒,可别给她小看了,不能这么快射,谁知一有这个念头,却越发控制不住,口中倒吸几口冷气,颤声道:「好爽。」脊背一阵发冷,肛门一收缩,一股精液激射而出,射在她喉咙深处。
她放慢了速度,手嘴并用直到我全部射出,把全部精液吞了下去,又用舌头把我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
「
真不错,不是第一次吧?「我问她,她回答说是第一次,不过青姐详细教过她。我心里感叹当红妈咪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我说明天陪你去买几件衣服,她谢过我后就偎到我怀里。我两个一丝不挂,相拥着睡去。
也许是开了十几个钟头车很累,我一觉睡到天亮,醒来后和她吃了早餐,就带她到平和堂买衣服。她雀跃的像个小孩,经心挑了几套。她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几件衣服着在身上,土气尽去,仿佛是个明艳时尚的城市少女。我又特别挑了几件性感内衣给他。当她最后穿着小可爱和短裙子与我携手离开时,在路人眼中我们十足是一对让人艳羡的情侣,绝对没人相信我们是一个嫖客和一个妓女。
张家界离长沙有300公里左右,先是从长沙到常德的高速公路,大约100公里左右,我昨晚睡的好,精神十足,不到一个钟就到了常德,然后进入了200公里的山路。
小月昨晚之后与我越发无间,今天买了几套漂亮衣服,心情欢畅,对我语笑嫣然,说不出的好。我一路使用定速巡航,不时用手摸摸她的奶子,她婉转相承,一路春光旖旎,我不摸她的时候她就跟着车里的音乐不停唱着。看来她会很多流行歌曲。
这200里的山路却很难走,很多地方一面是悬崖,一面是峭壁,路全部是「S」形的,走几十米就是个180度的大转弯,好在路上没什么行人车辆,勉强可以保持40公里的速度。又走了大约一个钟头,天色已近午,我在一个较宽敞的树荫下停下车,喝水吃饼干、八宝粥。她自己吃了几块饼干,然后开了一罐八宝粥,一勺一勺的喂到我嘴里。
冷气的风吹动她的头发向后轻扬,她白嫩的脸红扑扑的,明亮的眼睛带着怜爱看着我,而外面人迹全无,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和她,我心里一荡,一把揽住她,嘴唇往她唇上印去,她热烈的回应,我们长长的一吻。
我把她紧身的吊带衫撩到胸脯上,解开她的胸罩,她叫道:不好,会被人看到。我说哪有人,就算被看到,又不认识我们,怕什么。她于是不再反抗,我把头埋在她胸前去吃她的奶子,她受痒吃吃的笑。
吃了一会儿,觉的脖子偏的疼,我于是把自己的坐位往后挪,抱起她让她坐在我腿上,再埋头到她的胸间耕耘。双手游走到她的短裙下,隔着小内裤揉她的那块秘肉,她口中嗯嗯着,一会儿底裤便湿透了,我除掉她的小内裤,仔细看她的美穴。
只见黑天鹅绒一样的阴毛下,她的阴唇红红的,许多女人的阴部都会有黑色,她却没有,靠近阴唇的皮肤和其它的一样白嫩,然后颜色直接过渡成阴唇的红色,红白相映,很是好看,而阴唇早已湿漉漉的,之间一个玲珑的小孔,从小孔中正渗出淫水。
我把座椅的靠背放下,然后将小月放在靠背上,撩起群子,嘴向她的小穴舔去,当触到她那块诱人的嫩肉时,她娇呼一声:「胡子……胡子扎的好痛。」原来我今早没剃须,胡子刺在她那柔嫩的肉上,我索性把下巴在她的阴唇上来回磨蹭,搞的她淫水四溅。
我用舌尖拨开她阴蒂的包皮,在她细小圆润如红豆的阴蒂上反复挑拨,那小豆子变得坚挺无比,随着我的撩拨在我的舌尖跳跃。小丽口中淫声渐浓,两腿反复扭动,但被我的双手牢牢抓住,哪里动的了,只是全身随着我舌头的节奏轻轻颤抖,淫水也越来越多,搞的我满嘴都是。
很多人认为女性的淫水很补,食之有益,我国以前的财主会把红枣杨梅之类的浸泡在丫鬟姨太的阴道里,等浸透了服食用来进补。而实际上,经科学研究,女人的阴精淫液和男人的精液一样,其成分百分之九十几都是水分,并没有特别的营养价值,当然也无害处。所以我便当是喝水,把她的淫水统统吞到口中。
我用唇分开她的阴门,鼓起腮向里面轻轻吹气,小丽啊了一声,我又吹了几下,然后张嘴把整个小阴唇都吞到嘴里,嘴唇封住阴唇间的缝隙,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一股气流直冲进小月的阴道,震动处女膜和淫水发出咕哝一声闷响。如是反复几下,小月已娇喘连连,浑身虚脱一般瘫成一团。
我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马上立起舌头,往她的小穴里抽插。开始不敢插的太深,只在洞口逡巡,然后在抽插中慢慢的深入,直到触到她的处女膜。小丽随着我的抽插轻轻呻吟,却已经有气无力。
我于是加快抽插,舌头啧啧有声,小丽的叫声又响亮起来。
这时忽然一声车喇叭响,侧脸看去,一辆大客车正迎面缓缓行来,离我们只有十几米远。小月显然也看到了,惊惶失措。但也许这额外的冲击对大脑别有一种男人也给不了的刺激,她阴道里倏地喷出一股阴精,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小月全身瘫软,想起身,却偏偏无力。我手一推,将她退到后排,马上发动车子。那客车上已经有人看到了我车子里光着身子的小月,马上有人开窗张望。
我一踩油门,欲和那辆客车擦身而过,却偏偏正好在道路的急转弯处,只好减速打方向盘,却益了客车上的人把小月看了个饱。
车子转了个弯,把大客车甩在了身后,被大山挡住看不到了。偏偏那客车似乎是旅游巴士,一起有三辆,后面的两辆也是一阵鼓嘈。
人总是有羞耻感的,虽然车上的人不可能有认识的,但我依然觉得面红心跳,不过却隐隐有种别样的快感。
等那两辆车都过去了,小月满面通红的象块红布,从后排爬过来穿上衣服。
我停车调整好座椅,再重新上路。
小月满脸通红做在我旁边,我出言相慰,她一言不发。
走了十几分钟,她才恢复过来,脸上却仍留下两陀潮红,我知道那是高潮后的余韵。见我仍是安慰不停,她忽然噗哧一笑,一脸的漫烂,说:「我才不在乎,反正又不认识。」然后把音响的声音调大,跟着音乐和唱。
她终究是刚才高潮的脱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不吵她,调小音乐用心开车。
这200里的山路走了差不多5个钟头,下午4点左右,终于到达了张家界。
张家界地处湘西,以彝族居民为主,是个很小的城市,因为发展旅游业为主,酒店倒也好多家。我出门在外对饮食没什么讲究,对住宿却很挑剔,拣了全市最好的一家酒店住。等办好手续进到房里,人已累的不想动弹,扑在床上便睡,小月也挨在我身边睡了。
一觉醒来,见小月象只猫一样偎在我怀里,睡的正香,脸蛋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不时微微抖动一下,小嘴饱满而红润,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一吻,她被吻醒了,却依然偎在我怀里,眼珠骨碌碌的转动。
我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就和她起身出去吃饭。
走出门来,外面已是万家灯火。我开车兜了一圈,在家很旺的饭店外停下。
和小月走进去,但见很多人都在吃桂鱼火锅,于是也叫了一份,考虑到小月喜欢吃辣椒,我特意要求加辣。这一餐小月吃的很是畅快,我也胃口很好。
吃完饭我开车兜着小月在张家界兜了一圈,外面凉风习习。我开了窗让风吹进来,整个人沐浴在凉风中,畅快无比。小月看来也有同感。
这种情况下兜风最易让女人发情,小月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一路笑个不停,时而送上红唇任我狂吻。
回到酒店已经十点多钟,于是便放水洗澡。这一次小月已不再如昨晚那么羞涩。脱了衣服和我一起洗。
我整个人泡在浴缸里,她一跨进来,我用手一拉,她便扑倒在我身上。我揽住她一阵狂吻,她激烈的回应。
我用手蘸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揉搓,她的皮肤在沐浴露下感觉光滑无比,我手轻柔的抚摸,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轻轻摩擦,我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坚挺,夹在她乳房的嫩肉里在我的胸肌上来回摩擦,偶尔碰到我的乳头,便要一阵快感传送到大脑。
她的屁股上翘,不肯让阴部接触我的鸡巴。我用手在她屁股用力一按,她的阴部接触到了我坚硬的鸡巴,我按着屁股让她的阴部把鸡巴压在我小腹上,然后推着她的屁股扭动,让她的阴唇和阴毛摩搠我的鸡巴。她马上领会了,轻轻扭着屁股,绒样柔软的阴毛在我鸡巴上来回摩擦。
由于沐浴露的润滑,小月的身体又特别光滑,所以两个身体之间的摩擦特别柔顺,摩擦中我的鸡巴时而在她的阴门胡乱顶几下,小月被顶的气喘吁吁。我的鸡巴也象要涨爆。
我起身用沐浴露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来回揉搓,另一只手去洗她的阴部,手指在那块红肉间一阵抠摸,小月的身体软绵绵的倚在我身上,手无力帮我清洗着鸡巴。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将两人身上抹干,抱起她白嫩的肉体放在床上,扑上去在她的脸上、眼睛、耳朵、嘴上一阵热吻,然后慢慢向下吻她的颈,再到乳房。
在乳房上驰骋了一番后,就越过小腹向下直奔阴部。在她的阴部施展了一番口技,小月已经瘫软如泥,淫水浃席。
所谓处女,并非只是处女膜完整,而是其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对男人对其身体的进入有排斥感,所以要想开苞顺利,我的经验是要做好几点,一是要培养感情,消除她对你心理上的排斥,因为无论女性的文化程度如何,其潜意识里都会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应该给个她认为比较喜欢的人,最起码不讨厌;二是要撩拨起她的性欲,使她生理上渴望你鸡巴的造访,消除她生理上的排斥感。
我觉得这两天已经培养的差不多了,小月在心理和生理上对我已经没什么排斥感,就拿了毛巾垫在她身下,然后挺起鸡巴在她的阴门口摩擦,小月也意识到那个时刻要来临,紧张的浑身颤抖。我等龟头完全湿润后,就提腰沉气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外部经过我这两天用舌头的开发,已经相当宽阔,我的龟头很快进去了一半。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蛮干,便不再深入,而是伏在她身上,去吻她的唇,她紧张的忘了回应,等到我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她才回过神来。我们吻了一阵,小月的情绪慢慢缓过来,身体不再紧张的僵直。
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朵里,舌尖往她的耳窿深处舔去,她似乎那很敏感,双手紧紧抱着我。我的左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又搓又捏,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寻到阴蒂轻轻抠弄。小月身子越来越热,阴道里又有水流出,却被我的龟头堵住。
破处的过程中,男人一般占主导地位,就特别要控制好节奏,在冲破处女膜之前,要以缓进为主,充分消除女性的紧张,使其阴道充分润滑以减轻疼痛感。
而破处女膜的时候却要当机立断,一蹴而就。
我觉得时机成熟,将下面的那只手移到她大腿上抚摸,而身子一沉,鸡巴用力一顶,戳破了她那层薄薄的肉膜。
小月全无防备,突然间被我一戳,痛苦的一声大叫:「好痛啊」。双手用力似乎想把我推开,我用力抱住她,腰部用力,缓缓将鸡巴全部插入,然后便不再动。
小月痛苦的呻吟,眼中溅出泪花,阴部的肉因为疼痛而痉挛,微微的一缩一放。
我这样抱着她一会儿,等她痛楚稍褪,便再去亲她,小月痛苦的牙关紧闭。
我鸡巴停在她阴道里不动,反复在她全身温柔抚摸,一边用舌头舔她的嘴唇。
小月渐渐开始回应我的吻,我知道她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阶段。
我的鸡巴微微扭动,小丽似乎还是感觉到痛,但已经能承受了,我加快速度扭动,一边用手揉她的奶子,她的乳头又开始坚挺。我慢慢改扭动为轻轻抽插,她被我堵住的口中痛苦的呻吟。
她的阴道很紧,夹的我的鸡巴微微有些疼痛,抽插时更是箍的我的鸡巴很紧,而她因为处女膜破裂而绽出的血混着淫水,却比淫水更粘稠,在抽插间涩涩地摩擦着鸡巴。
许多情色小说上会写女人第一次时开始如何如何痛,然后随着抽插如何如何快感,但实际上,我还没见过女人第一次破处后能有高潮。这个时候女人更多感到的是阴部撕裂般的疼痛,如果有快感,也只是乳房、嘴唇、耳朵这些部位的,但这些快感远敌不过阴部的痛感。
我慢慢加快速度,不讲任何技巧的抽送,等要射的时候拔出来射在她的阴毛上。
她身下的毛巾上几点嫣红,娇艳如雪中红梅。
第二天我也不出去玩,只陪了小月在酒店看电视,吃饭也是叫外卖到房里吃。
到了晚上只和她热吻,刺激她的奶子,却不碰她阴部。等到第三天,我依然没有安排出游,整天和小月在房里亲吻抚摸,这时已经可以用手刺激她的阴部了。
到了晚上我第二次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可以不很痛楚的承受我的抽插了。
我和她在张家界住了两个星期,除了偶尔出去玩几个景点,便是在酒店里做爱。她似乎越来越有快感,越来越享受性爱。而小月这种女人刚刚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感时似乎性欲无穷无尽,做的时候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淫荡,我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嘴里,她也全部吞食下去,舔干净我的鸡巴再和我相拥而眠。而有几次我醒来时发现她正用饱满的小嘴套弄着我的鸡巴。
我们的性爱也越来越合拍,好几次一起达到高潮。随着性爱的和谐,小月似乎也对我越来越依恋。当准备回程的那晚来临时,我们一晚没睡,不停的做爱,每次射完之后小月就用嘴巴让我的鸡巴重新勃起,然后又在她粉红的阴道里和丰满的嘴里抽插,而我的汗水和她的淫水的味道迷漫在整个房间。
最后她扑在我的怀里,嘤嘤地哭,说:「强哥,我不想做小姐,你包了我好吗?小月求求你。」我无言以对,半晌才说:「小月,你要面对现实,我还没结婚,不可能包你的,你以后可以当我是朋友,我会尽力帮你的。」
小
月哭了一会儿,知道我不可能答应她,就停止了哭泣,默默的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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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家界回来后,小月便开始了她的三陪生涯,以她的姿色,很快做到很红,有几个有钱的老板想包她,都被她拒绝了。
其实,召妓就召妓,玩过就算了,妓女的特性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风月轮转,人尽可夫,好的小姐当然是大家都分享的好。可偏偏有些男人,一见到喜欢的小姐,就想独专,自己一个人霸占,影响家庭幸福不说,也实在是浪费资源。
所以对这种人我特别唾弃。
她对我还算不错,有时间的时候总会打电话约我喝上几杯,喝完了就和我颠鸾倒凤一番,却从不肯收我的钱。她说我让她的风月生涯有些好回忆,这一点,多少钱也买不到。
她做了大约一年,有天半夜我被她的电话吵醒,她在电话里说:「强哥过来我家接我」就收了线。我于是开车到她住处。
等她上车,我发现她没化妆,就问她:「今晚不用上班?」她回道说不想。
就让我陪她去喝酒。我于是载她到常去的一个酒吧。
她好像心情很不好,不停的喝闷酒,以我的经验,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别问,于是便沉默做陪。
两罐喜力下肚,她开口了,第一句话是问我是否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没什么特别,就说什么特别日子我不记得。
她叹了口气。叫我车她出去走走。我于是按着她的意思送她到城市附近的一个山顶。
已经半夜了,山上人迹全无,从山上望去,城市的灯火稀稀疏疏,昭示着夜已深了。而山顶上凉风习习,夜凉如水。
她似乎心事重重,我不知事出何因,也默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我面前,忽然蹲下身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的鸡巴,用手撸了两下,然后就用她美丽的小嘴帮我口交。她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小嘴时而套;时而吸,时而吹;舌头时而舔,时而裹,时而缠,牙齿还时轻时重的咬在龟头上。
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仍然很享受她的口技。心想这小骚货果真天纵英才,当年第一次帮我吹的时候已经让我销魂不已,如今更是欲仙欲死。
我的鸡巴完全被她的口水染湿,被她吸的啧啧有声。她把嘴聚成一个很小的套,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在龟头部位来回套弄,当龟头全部被吞入口中时,她便用唇在冠状沟部位更加用力的一箍,我的马眼陡地扩张,她的舌尖却适时的鑚了进去,马眼里的嫩肉被舌尖一顶,一阵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马上传遍全身,让我全身直颤。
她又吹了一阵,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适时的停了下来,站起身走开几步几下脱光衣服,一个雪白的肉体便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身体比一年前略显丰满,乳房却大了很多,但依然饱满坚挺,屁股浑圆,依然象以前那样上翘的厉害。胸部和屁股的丰满越发显出腰肢的纤细后柔嫩,似乎不盈一握。由于胸部稍大,腰肢有些前倾以撑起胸部,所以越发显得整个身体成「S」形。而野风浮动她的一头秀发在脑后飘扬,这女人宛如天外飞来的仙子,全无一丝风尘之气。
我想如果小月出生在个好的家庭,她一定可以做个模特,最起码她比这几年的港姐亚姐要漂亮的多。
小月见我愣愣的看着她,便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说:「搞我呀,我现在很想做。」
我当然不是吃素的,马上用双手揉搓她的奶子,嘴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自从张家界那次之后,我便不再吻她的嘴,毕竟她现在是个小姐,开心固然重要,但安全也不可忽视。
小月嘴里轻轻呻吟,身子扭动,用小腹、大腿摩擦我的鸡巴。手也没停着,很快脱光了我的衣服。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阵,在她敏感的部位又捏又抠,慢慢感觉她的阴道湿润起来,但水却不象以前那样多。
我说我去车里拿套。她忽然没了反应,身体停止了扭动。然后她扬起头看着我,眼里掠过一丝厌恶,然后又变成怜爱的眼神,脸上满是乞求的表情,嘴里慢慢的说:「去年的今天是我认识你的日子,也是我开始做鸡的日子,你能象那次那样干我吗?你放心,我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全都让她们戴套,也不让他们亲我嘴,你可以放心的吻我,不戴套干我。」
我以前从没听她用过「鸡」、「干」之类粗俗的话,她似乎有点故意侮辱自己的味道。我怪异她今天的奇怪举止,但想一个风尘女子在自己沦落风尘满周年的时候,心情中理所当然的会有些自我痛恨的灰暗色调吧,且让我努力安慰安慰她。
我于是使出全身解数,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也曲意迎合,极尽淫荡之能事,两人便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一场野战。
事毕,我们并肩躺在草地上,风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天上微微有星辰闪烁。
她问我:「如果我是一个本地的女孩,有份正当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个四川妹,读完大学到广东来工作,你会不会追我做女朋友,然后娶我?」
我老实的回答当然会,我心目中将来的老婆便是这样。
她陷入了沉默中。这一夜我们在山顶躺到天渐亮才离去。
第四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阿青的电话,问我有没有见到小月,说她已经五六天没上班了。我说四天前见过,让他去小月的住处看看。阿青说问过了,房东说小月搬走了。
我于是打小月的手机,电话里传来「你拨的用户已停机。」
小月就这样消失了,仿佛被一阵风吹走了。但象她这样的女子这个城市里如恒河沙数,城市依然是灯红酒绿,很快便没人记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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