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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何芳起来洗脸,正遇到小妇人也到水道边来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几眼,虽则她还未梳洗,却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见,下面那东西不觉又翘了起来。

正在这时,恰好那小妇人挨着他身边走过,她的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龟头,那小妇人却缓缓地回过头来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为之回肠荡气,暗想这妇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献媚,否则换一个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帮帮的阳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头,而她却有意地回眸一笑,这不是有意调情吗?下次自己得胆大一些了。

谁知那妇人也正抱着同样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经窥探她和丈夫的一场春戏,而今天他的阳物竟无缘无故的这样坚挺,分明他对自己已动了情,只要再施展一些手段,不怕鱼儿不上钓了。

她心里又在想,这年轻人向来老实,可能还是个童男子,所以他总是不敢采取主动,看来非自己采主动不行。

她想来想去,终於想出了个办法,等到夜里她假意请他代她写封信,这样她就可以到阁楼上去找他,那时略施狐媚,不怕他不动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间,她加意的修饰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在发际,和胸前腋下等处,另又预备了一条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

一切准备妥当,专等着何芳回来。

九点过,何芳骑着脚踏车回来,上楼以後,就拿着毛巾浴盆等下楼来准备洗澡,适值後面无人,那小妇人故意也到後面拿开水去,正好见到何芳要走进浴室,她便故意轻盈地一笑,对何芳说:

“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吗?是否可以麻烦你代我写封信,因为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时发出去的。”

何芳一听,要拜托他写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满口应承说:

“好的,我洗过澡後就替奶写好了。”

那小妇人见他已经答应,料来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暂时还是避些嫌疑,免得房东进来看见疑心,因此一看他走进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里去。

等到何芳浴毕回房,她就紧跟着到他的阁楼上来。

何芳也早已设计好,故意把一张合椅放在门後,当那妇人走进来後,他就藉着拿门後那张合椅给她坐,顺势就把房门掩上,以免顾虑房东夫妇的窥探。

电灯下,何芳看那小妇人打扮得更加娇艳,更撩人欲火,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红点碎花的短裤,裸露浑圆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领开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条乳沟,更显得双峰高耸迷人,尤其她那阵阵发香,薰人欲醉,已经使何芳禁不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

何芳故意赞美说。

“什麽好香?”

小妇人明知故问的说。

“我不知道什麽香,是奶身上带来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会发香?”

她故意这样说,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奶身上的香,我只要闻闻看,就知道奶身上那里发出来的香。”

他说着,就用双手轻捉着她的双臂,用鼻子在她头发上额上,颈际闻香,两只手不断摩挲她的双臂┅试想他原是一个从未与女性接触过的处男,又怎禁得接触这小妇人白嫩滑润的皮肤?这时他只感到浑身像触了电似的,顿时血液奔腾心跳加速,下面的阳物也已勃挺起来。

那小妇人想不到这少男竟是这样的知情识趣,一下子便投怀送抱,就势倾倒在何芳怀里一任他摩挲身体┅何芳见她温顺如绵羊般倒在他的怀里,已知用不到顾虑什麽了,便疯狂地吻她的双颊,然後吻她的朱唇,她那灵巧的小舌头便也伸出来让他的舌头卷住吮吸,两个人都如醉如痴,到了昏迷状感的高峰。

这时何芳已欲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脱她的衣裤,他慌里慌张地竟不知道怎样脱她的三角裤,小妇人淫荡地一笑,轻轻拍他一下说:

“傻子,等我自己来吧。”

然後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裤脱光,露出那迷人的丰肌肥臀,以及那芳草凄迷的阴户来。

何芳此际已经神魂飘荡,急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就向小妇人的阴门上乱冲乱撞,可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妇人见他半天弄不进去,知道他没有经验,笑着低声地说:

“别慌!让我来引导它进去。”

她说着,就用她的纤手去摸他的阳具。

这时虽然被他压在身上,看不到他的阳具,但是她已经见过,知道他的阳具比她丈夫的粗壮得多,等到她一摸到的时候,不觉“咦呀”的惊叫一声,原来他的那话儿不但粗大异常,而且又硬又热,热得烫手,她不禁暗里欢喜,便用纤手把那东西引导至阴门口。

那何芳知道已经被引进到了地头,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进去。

原来小妇人虽然已经不止接触过好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阳具没有一个有何芳这麽粗,大她究竟还未生过孩子,阴门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阳物一下就闯进去,所以不觉皱眉喊痛说:

“嗳呀,你轻点,慢点吧!你那东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啊!”

何芳见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拨开,然後把他那根火热的阳具徐徐挺进,几度用力,才渐渐到底,直抵花心。

把阴户塞得满满的,这时小妇人不觉闭上眼睛,十分满足,只觉得浑身百脉调畅,骨软筋酥,她有生以来,还没有被这样粗大的阳物过,这时万分窝心,不觉赞美道:

“你这人真奇怪,脸面生得这麽俊俏,而这话儿却会长得这麽粗壮雄伟!”

何芳把阳具一直送到底後,只觉得她那里面又软润,又湿热,使他觉得周身通畅,这时听得她的赞美,更助长他的淫兴,便用力抽送起来,他的一次抽送,小妇人便一声“嗳唷”,不过这时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还是快活,他只觉得她的哼声只有增加他的淫兴,所以只管不断的抽送,直得小妇人哼声不住,何芳只怕被房东听见,叫她浪声稍为小些,那小妇人经他一提醒,声音也就低了下来。

可是不一会儿她又禁不住哼声浪叫起来,而且不断地喊道:

“心肝,你真把我得快活死了,我要丢啦┅”何芳不懂什麽叫做丢,只晓得她快活得快要发昏,而他也感到了无比的乐趣与快感。

当快感达到巅峰状态时,他就暂时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变方式把阳具放在花心里左右挨擦着,磨旋着。

这使小妇人哼声也跟着抑低下来,眼睛闭得紧紧地,享受一种美妙的佳境,使何芳感到龟头被一种神秘的吸力吮吸着,就在里面打磨回旋,那种快感似乎比猛力抽送时,更加美妙!更加销魂┅双方暂时进入胶着状态,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体,只觉得这女人肌肤滑润异常,弹性的乳峰尤其可爱,他不断摩挲着,用嘴吮吸她的乳头,真享尽了人间的艳福与乐趣。

少顷,小妇人用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

“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男人,我枉嫁了丈夫,从来我就没有享受过像今晚这样的快感,从今後我要全心全意的爱你,我把我的身体和这颗心全交给你了。”

何芳听她这话,心里十分快活,他用手轻揉她的秀发,一面欣赏她脸上充满了温柔和爱意的情态,觉得她真可爱极了!因而说:

“我的心肝,我的小宝贝,奶到底叫什麽名字还没告诉我,我真不愿叫奶做张太太呢!”

“为什麽?”

她奇异地问道。

“奶既然说奶把身体和奶的心全都交给我了,那麽奶就是我的人了!我怎麽要叫奶张太太呢?”

“唉唷!”

她微笑地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

“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吃起醋来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原姓黄,叫玉英,你以後就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奶说我不知足,奶现在已经知足了麽?”

“我┅”玉英一摆柳腰,撒娇地轻轻拧他一下,没有答话。

何芳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旺盛,还未满足,想到昨晚小张精力不继,被她埋怨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交锋,总要给她个下马威才行。

主意一定,下面战火复炽,上面他紧衔着小妇人的舌尖,下面将那粗壮的阳具用劲的猛力抽送,得小妇人嗳嗳直叫,连床板也吱吱的响起来,何芳只顾施展威风,想一举使小妇人芳心彻底降服,除非小妇人讨饶,决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妇人哼哼唧唧的乱叫,他只一味的狂抽猛送。

小妇人被何芳一阵猛,快感万分!但因连床板吱吱的响动,她究竟是个女人,深怕会让别人听见,但何芳却只管疯狂地狠,丝毫没有顾忌。

这时她心里实在矛盾已极!在快感上来说,她真乐意让何芳如此疯狂的抽送,她宁愿被他死也不後悔;但在另一方面,这样毫无顾忌地猛抽让床板吱吱的响动,假使这时房东夫妇经过楼下走廊到厨房去,对这不寻常的响声,一定会引起怀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败露,让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张原是个寻花问柳好吃好玩的小流氓,从前时常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

她想还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却也断断续续的说道:

“嗳呀!┅我的┅好人┅你┅停一停┅吧┅别人┅人┅听见┅啦┅”

“奶满足了麽?我一定要叫奶满足才行啦!”

何芳仍然不肯停止,还继续不断的猛力抽送,因为她深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极强,非一次让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妇人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带着讨饶的口气说道:

“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本事┅我┅满足了┅停吧┅或者┅你索性┅也丢吧┅”何芳兄她显然这样说了,自己实也已达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决心痛快的一泄,因此最後竟极用力的猛抽数下,最後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阳物,猛力的往她阴户里一送,送到极深之处,小妇人竟不觉失声的叫一声“嗳”下面连“呀”字都叫不出,只紧紧地抱着何芳的腰。

此时何芳的阳物送到极深处时,只觉那龟头一阵快感,直达到顶心,就此精液像喷水般向小妇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妇人的痛快,简直使她昏迷过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後,小妇人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部,十分温柔地说:

“好人,你从前跟别的女人像这这样干过没有?”

“我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奶。”

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为什麽就有这样好的技术,好人?”

“这也有技术吗?我不知道,我只晓得看到奶那迷人的就想奶,奶真的已经感到满足了麽?我真怕奶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妇人一听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话,他全听到了,便拧了他一下胳膊说:

“你这坏东西,昨晚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说话。”

何芳笑说:

“我不但全听到,而且全看到了,奶的一身白肉和骚声浪叫的淫态,真使我一夜睡不着,鸡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发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东西,硬帮帮的,真撩得我难受,现在把它拨出来,我把它擦拭一下。”

於是何芳就把那东西拨出来,小妇人正想用带来的毛巾擦它,何芳说:

“我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好了。”

小妇人用卫生纸把它擦净後,又用小毛巾轻轻的揉擦它,但不数下,那软垂的阳物又昂扬起来。

何芳笑着说:

“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无所谓,一经奶的手摸弄两下,它就又硬起来,好像总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样。”

小妇人用纤指一弹那蠢蠢欲动的阳物,造作地恨声说:

“这东西专门欺负女人,真正可恶!”

那东西经小妇人纤指一弹,似乎更加愤怒起来,青筋暴涨,昂首逞威,好像又要上阵冲锋似的。

何芳笑对小妇人说:

“我这东西最没有涵养,奶稍一撩拨它,它就暴怒起来,向奶示威,奶要原谅它的无礼才好。”

那小妇人犹有馀兴,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响,未能尽兴,就对何芳说:

“我看你这床铺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还是到我楼下去好些,我那里是塌塌,米随你怎样弄,也不会响。”

何芳点头,看她把三角裤及衣服穿上,仍是恋恋不舍的两只手抚遍了她的全身。

那小妇人见他这样多情,心里自是喜慰不胜,便对他说:

“我俩既然相爱,以後日子尽多,让我们早些睡觉,准备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场吧!”

何芳见说得有理,便给她最後一吻,送她下楼去。

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了,无人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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