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在潮湿闷热的地下洞穴里,呻吟声如唱诗班的和声此起彼伏,带着极致的肉欲,回荡在挂满钟乳石的洞顶。男人们的呻吟声,水珠的滴溅声,粘稠的蠕动声,吮吸声,吞咽声,以及偶尔唿啸而过的列车声,构筑了这个只有声音的世界,没有任何的光线,只有无穷的黑暗与无尽的欲望环绕着身体的周围嗯……
无法忍耐,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会阴,或是体内的那个肉团上。酸、麻、痒、痛就像有无数支细小的针头轻柔的刺激着这个肉团。无法聚起任何的力量,随着那种有如机械版的蠕动,任何的反抗就像构筑在沙滩上的城堡,随着肉团的颤抖而飞速的崩溃。此时的意识是无比的清晰,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敏锐,所有的欲望以那枚肉团为起点,迅速的沿着嵴髓,大腿的内侧在身体里面游走着,不断脚底和脑海中闪现白色的火花。
啊……
身体被另外一层物质包裹着,感觉不到任何的间隙,闷热产生的汗水游动在身体与物质表面,产生让人绝望的粘稠感。每一个脚趾,臀部所有的褶皱,肚脐,腋下,耳后,每一寸头皮都被这个黑色的物质覆盖着,蹂躏着。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敏感点,都被不断的吮吸着。
此时的意识是无比的混沌,一切都浸没在白色快感的海洋里。已经不是一个封闭的个体,撑大的可以看到舌头蠕动的口腔,轮廓清晰的犹如无数条蚯蚓进出的肛门,感觉就像一个被粗暴贯穿的玩偶,但是是那么的充实。尿道被温柔的贯穿着,犹如细小的吸管,却牢牢生根在肉团内,树根一般的触手深深的探入肉团,不断的积压着,触须沿着输精蔓延到睾丸,揉捏着,吮吸着,吞吐着液体,让人疯狂。
正文
自从在那个据说全是受虐男聚集的论坛里买了一瓶好像假货的印度神油之后,近30年的霉运似乎就远离我而去了。先是公司年会抽到了年终大奖,虽然只有10个人,接着就是中了福利彩票的3等奖,公司里面对我冷眼而对的女经理好像也开始向我抛媚眼了,总之,给人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昂扬朝气。虽然夜深人静的时候裹在被窝里面也会意淫,但是早上起来,看到镜子里面倒影出的典型城市底层的小市民气质,让我越发感激那个好像老鼠会一代目的坛主。
今天论坛上他再次大发神威,给所有在线的人算命,说在酒吧可以遇到我的第一春,精虫上脑的我在女经理依依不舍的眼神下,第一个离开办公室,冲向酒吧的柜台,点了一杯加冰的伏特加。整整等了3个小时,就在酒保不耐烦的第四次给我加水的时候,我知道,我今天要告别我的处男了。
那是一条黑色的晚礼服,短袖,裙摆及膝,黑色带玫瑰花纹的丝袜,高筒的长靴,包裹住整个手臂的长手套,斜带的晚礼帽,一切的一切都承托着它那红色的嘴唇,仿佛涂抹着鲜血,微微的蠕动着,吸引着我所有的目光。我知道,这是是属于我的夜晚。它轻起的嘴唇似乎在说「跟我来」,在周边人群差异的目光下,我飘出了酒吧,「你们就羡慕我吧」我在最后一刻想到。
高耸的大厦散发出近乎白日的光芒,塔尖红色的警示灯发出刺眼的闪光,警告一切靠近的物体,但是在明亮的灯光也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我应该停止的,随着它越走越远,我应该停下脚步,应该留下「她」的电话或是微信,明天早上再来的。它似乎感应到我的忧虑。
「你在害怕」它转身对我说到,一个女声,很奇怪的女声,宛如歌唱一般,「你在害怕我?」它问道。「不是的,这边很危险,我们明天再来吧」我试图压下心中的欲望,「很近的,就在前面」它似乎往回走了走,离我很近。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接近的距离看它,很漂亮的女人,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如此的符合我对心中女神的描述,可是这更让我害怕。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向后挪动了一步,尽量保持和它的距离,「你不需要知道的,也没有必要知道」它再次向我靠近,我可以看到它的眼睛,那是一对蛇的眼睛,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有冰冷的风雪。我知道是时候离开了。就在我背对着它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举起,四肢,腰,颈,都被触手捆绑住,当我准备大声唿喊时,一支湿热的带着粘液的触手深入了我的嘴巴,撬开我的下颚。咬不断,滑腻的皮肤上不断分泌的液体充满了我的口腔,我试图把液体推出嘴巴,可是触手不断的向下深挖,食道被压迫,视野发黑,窒息。
它感觉到了,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两条细小的触手钻进了我的鼻腔,沿着气管进入了我的肺部,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气管发出如字面般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希望可以痛晕过去,可是不能。
泪水,汗水顺着我的额头逐渐汇聚成大颗微咸的水珠,滴到地面,不应该不是地面,地面被一层好像皮肤一样的薄膜覆盖着,黑色的,我可以想到。
「不会等太久的」它在我耳边喃呢,身体被放到地面的薄膜上,宛如海啸般,黑色的液体不断攀附在我的皮肤上,覆盖住我的四肢,紧紧包裹住身体。不知何时赤裸的我像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胶衣的傀儡,只能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它在嘲笑我,我知道它的恶意,液体将我全身浸没,但是我知道,它让我可以看到我自己的一切,仿佛黑色禁忌般的身体,反射着大厦奢靡的背景光。顾不得周边的情况,忘记了嘴里的触手,我看着自己的身体入神了,阴茎不知羞耻的挺立了。触手深入我的耳道,只能听到淫靡蠕动声,再无其他。
很奇怪,居然没有感到恐惧,而是感到一种从胸腔内部发出的燥热感、一种冲动。意识现在清醒的可拍。充满脂肪、肌肉、筋膜、血管以及粘液的薄膜紧紧的包裹着赤裸的身躯,皮肤与粘膜紧密的接触着,滑动着,不仅没有扑灭内心的欲火,反而如干材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身体如同要被欲望冲破一般,被不断的放大。
嵴柱高高的耸起,颈部用尽全力的向后仰着,脚趾与手指拼命的分开,被塞满的嘴中发出最无用的音节,怒放的阴茎是身体的最高处,裸露的龟头如同神迹,被蕴涵着生命的薄膜以最完美的姿态温柔但是毫不留情的把持着,如同朝圣般矗立在最高点。马眼、冠状沟、系带,每一根突出的血管都为淋漓尽致的体现着。
碰碰、碰碰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期待着,期盼着最后高潮的到来。仿佛感应到一般,皮囊再次收紧,皮肤与皮肤之间再无空隙,中间的粘液宛如游蛇一般,疯狂的向最高处聚集,体内的燥热,躁动如同脱缰的野马,沿着嵴髓向下,深深刺入尾椎,再被那唯一出口处的巨大的吸力从深渊提起,不断地、不断地冲出狭窄的管道,向四周飞溅着白色的泡沫,这是一次灵魂的朝圣,感觉像是一瞬,又像是永久。
身体被不断的掏空,渐渐的,当再没有东西流出来后,就像一块破碎的残片,我被狠狠抛到地面。「还不够」再次响起它的声音。
我……我要死了,脑中一片充满了粘稠混沌的空白,散发腥臭的液体仿佛有型一般蹂躏着已经失控的大脑。被导管插入着、刺激着的前列腺已经完全失去了它该有的作用,除了成为一块不断摧残神经的肉块,它再也控制不住精液被不断的榨取。
我想闭上眼睛逃避着一切,但是脑后的控制器破开我的皮肤,将我的神经和它相连着,带着催情的液体灌入我的神经,控制着我的一切,让我的丑态被无情的展露在自己面前。
触手表面柔软的皮肤带着分泌的液体摩擦着我的耳道,不断传来的蠕动声仿佛是世上最淫荡的声音,刺激着我的欲望,让我原本已经竭力的渴望再次充满。
它的毒针在我乳头上注射的液体终于体现出了效果,人手般大小的吸盘紧紧的吸附在已经膨胀的乳房上,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我产奶了。从来没有过的女人的经历,能够感受出胸口的骚动「啊……啊……再用力一点,再多吸一点」
肿胀、瘙痒,乳汁在皮肤下汇集的快感,乳汁流出时刺激乳头的快感如同毒药一般,让我彻底忘记被改造的后果,胸口前挺着,不断浪叫着。
「啊……啊……」
快感的波浪让我忘记一切,直到看到它想我露出残忍的微笑,我的心不由的抽紧。
粗糙的,缠绕着的舌头在我的视线下探向我的肛门,早已湿润的巢穴毫无阻拦的便将那满是颗粒的入侵者包裹进去。舌头隔着肠壁,疯狂的攻击着我的前列腺,和早已到达那里的触手同时蹂躏着我的最高点。
「恩……啊……」
阴茎里,乳房上一阵剧烈的吮吸,如海浪般的快感从那一点开始,随着它的残忍的蠕动,那白色的浪潮朝我的四肢涌动,沿着我的嵴髓,仿佛蚂蚁啃噬一般,缓缓的,但是坚定的向我的大脑涌来,我能看到我的乳汁在四溅,我能感受到我的精液在喷出,终于快感进入了我那早已残破不堪的大脑,我知道我的折磨再也无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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