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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881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大家能点一下右上角的“红心”,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Act07无所谓我无所谓。

齐霁脑子里来来回回的还是胡蔚的这句话,他把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这声音以混响的模式立体声环绕。

齐霁晕了。

嗯,虽然不至於晕过去没知觉,但,晕了。

那湿热的唇舌反复的纠缠著他的,烟草的味道在彼此口中蔓延,有些发涩。

猛男趴在地上眼皮都不抬,小纯跟猫爬架上肆意驰骋。

谁都不搭理那俩。

猛男在思考这只死猫搞了个什麽玩意儿回来,傻了吧唧窜什麽呐,热不热!小纯居高临下同情的看著慵懒的猛男──它的舌头几乎耷拉到地上,是不是要挂了?活该,谁让你那麽大一只!金毛猎犬最苦夏。

胡蔚的手开始往齐霁的衣服里钻,齐霁就跟个木偶娃娃似的,怎麽摆弄怎麽是。

他现在像个白痴,完全什麽都不知晓。

胡蔚觉得齐霁笨拙,相当的笨拙,舌头就像一条受惊的蛇,哽直著。

胡蔚的舌滑入齐霁的口,舔他的牙齿,舔他的唇瓣,齐霁不推搪却僵硬。

牙齿衔住那唇瓣,那人不知道嘴该维持一个什麽姿势。

齐霁没有一点儿肢体动作,一切来的太突然,他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

胡蔚揽著齐霁的肩,生怕自己一撒手齐霁就从沙发上掉下去。

漫长的一吻结束,胡蔚看著齐霁的眼睛,齐霁也看著胡蔚的眼睛。

“……这……不应该。”

齐霁酷似总结似的发言。

“什麽不应该?”

“你……跟我……不应该。”

“那我跟谁或者你跟谁才应该?”

胡蔚哭笑不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总之,现在的你跟我不应该。”

“那要怎麽样?领个结婚证书?”

“……”

胡蔚去勾齐霁的脖颈,齐霁闪躲了一下。

“你不想跟我做爱麽?”

胡蔚很直白。

齐霁刚平静点儿的大脑又开始晕。

做、爱……这属於他字典里非常劲爆级别的字眼儿了。

“不想的话,那天干嘛在路边跟我搭讪?干嘛那麽看著我?傍晚呢,你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傍晚在客厅吃葡萄的时候,胡蔚洞察到了齐霁龌龊的眼神。

齐霁的头垂的几乎要脱离脖颈,胡蔚捏住了齐霁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

齐霁什麽都不说,对视几秒,立马放下了眼皮。

胡蔚的唇趁机又贴了过来,这一次,他的手不再是钻一钻衣服,那双手企图扯下齐霁身上的衬衫。

“热……”

齐霁用最後一丝所剩无几的理智驱使著自己的手去推胡蔚。

胡蔚很执著,齐霁点了他的火儿了。

他很久没有过性行为了,虽然这一度让他厌烦,可是完全没有也是让人苦闷的。

“我去洗澡。”

齐霁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麽大的劲儿去摆脱一个男人的钳制,飞也似的奔进了浴室。

胡蔚坐在沙发上,摸过了烟,看著猫爬架上欢呼雀跃的小纯。

烟抽了半支,胡蔚踢踢踏踏踱步到了玄关,换鞋,开门,拿了挂在门口的钥匙,出去了。

齐霁哗啦哗啦的冲水,让自己冷却。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怎麽这麽眩晕。

向毛主席保证,这是他这辈子头一次跟人亲吻。

亲的他晕头转向。

他本来就不容易看上什麽人,活到29,一共看上俩,发小儿杭航和摄影师易可风,奈何……他们都看不上他。

他不是没想努力过,他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去努力。

而其他接触的各类男人也都是那种矜持的。

这个胡蔚……我无所谓。

这话也让齐霁非常不舒服。

性在他眼里是什麽?他忽然想到了胡蔚之前问他关於“欢乐”的问题。

是不是性对於他来说,就是欢乐。

那麽,他又为什麽要问可以持续多久呢?齐霁的思考接连不断,想想这个想想那个,唯独没去想──他到底想不想跟他发生什麽。

毋庸置疑他是想的。

把这个搞清楚,他也不至於大热天冲著冷水澡发抖了。

胡蔚溜达出挺远才瞅见一24小时药店,买了需要的东西,往回走。

擦身而过的一辆M6里传出歌声:我想知道,流星能飞多久,它的美丽是否值得去寻求。

夜空的花,散落在你身後,幸福了我很久,值我去等候,於是我心狂奔……车开远了,歌声还在夜空下弥漫。

烟从口中到喉部,从喉部到鼻腔,最终,散去。

干嘛要那麽问齐霁?干嘛要招惹他?胡蔚不知道。

他就知道他那麽看著他,他不能不吻他。

想起齐霁笨拙的吻技胡蔚就不自觉的笑。

他似乎真的很纯洁,纯洁到连接吻都生涩。

毫无疑问,齐霁是喜欢男人的,只是,他有过男人麽?这是个问题。

齐霁从浴室出来,客厅空荡荡,就猛男跟小纯,这会儿二位都闭目梦周公去了。

胡蔚不在。

齐霁探头探脑,哪儿都找不见胡蔚。

他是不是生气了?显然,他出去了。

齐霁跟客厅愣了一会儿,机械的放下沙发床──已经被他专属很久了,久到身体都开始适应。

床放下了,人却僵持,怎麽也迈不出步子去拿被褥。

胡蔚干嘛去了?这麽晚了……什麽时候回来?齐霁不去想胡蔚或许就这麽走掉,他就是坚信他会回来。

他习惯有他在的日子了。

齐霁不知所措的时刻习惯咬手指,这会儿又在咬。

咬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的去摸自己的唇──刚胡蔚很细腻的舔过咬过……发烧。

发烧。

哢哒一声,铁门的声音,而後吱呀,内门也开了。

猛男抬了抬眼皮,看见是胡蔚,继续睡。

齐霁看著胡蔚进来,换鞋,长长的头发顺著一侧垂下来。

胡蔚瞅见了放开的沙发床,皱了皱眉。

“你……”

齐霁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你是要睡客厅麽?”

胡蔚说著,把手里的小口袋扔在了沙发床上。

袋子里的东西滚了出来。

齐霁的眼睛盯著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保险套、润滑剂。

“你确定跟客厅?”

“……”

瞅著齐霁不置可否,胡蔚拿了扔在沙发上的瓶子盒子,

“走啦。”

轻轻一揽,就把齐霁带到了怀里。

性欲也罢,有点儿春心萌动也罢,什麽都罢了。

胡蔚认为,只要自己知道自己要干嘛,这就行了。

“你……要干嘛?”

齐霁坐到床沿,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没意义的问题。

“做爱。”

“……这不是我专业……”

胡蔚一下就乐了,

“那你专业是什麽?”

“翻……翻译。”

这会儿的齐霁又成了那打字机上的键盘──横竖不成话。

“你老实告诉我。”

胡蔚搭上了齐霁的肩,

“做过麽?”

齐霁诚实的拨浪鼓状摇头。

“是连接吻也没有过吗?”

继续拨浪鼓状摇头。

摇完,齐霁觉得自己很丢人,29岁一人了……这有多麽可笑。

“咱把头抬起来行麽?你没顶个凤冠霞帔。”

“……”

胡蔚看著垂著头的齐霁、看著他的侧脸,潮红潮红的。

他去亲吻他的脸颊,白白嫩嫩。

伸手取下齐霁的眼镜,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不知道是之前说了领证,还是刚才说了凤冠,再要不就是胡说八道的什麽,胡蔚现在真有种感觉──刚办完喜事==床上这是一个羞涩的不知人事的……小相公||||||||||||“胡蔚……”

不间断的接吻中,齐霁捧住了胡蔚的脸,他深呼吸著,仿佛刚刚的吻夺走了他太多的氧气。

“嗯?”

“我不会是个好的对象。”

废,这措辞……胡蔚拧眉毛,还是新婚夜啊!忒吓人了吧?这年头儿姑娘这样儿的都跟大熊猫一个级别了,更甭提这是一大男人!

“我不太会表达……我……”

“我也不是。”

胡蔚笑。

这是实话,自己才真不是个可以称之为对象的主儿。

搞对象三个字儿,

“搞”跟他最合拍。

齐霁不知道还能再说什麽。

他这会儿已然不是往常的他了。

“上还是下?”

胡蔚脱著衣服。

“……”

齐霁发呆的看。

“无所谓?”

“……”

“吭声一句能死麽你?”

“我……”

胡蔚无奈,

“怕疼麽?”

“……怕。”

“得,明白了。”

“……”

“你看著我干嘛!脱衣服啊!”

齐霁啥都没反应过来就跟胡蔚滚到了一起。

他试著去摸他,凸出的骨骼宽阔的肩,滑溜溜的肌肤。

太不真实了。

梦里都没敢干的,这会儿实际上演。

胡蔚仰躺著,笑眯眯的瞅著齐霁──他就像个好奇的孩子,小心翼翼慌张无比,东摸摸西看看。

齐霁从不知道做爱的时候对方会是什麽模样,他偷眼看胡蔚,就觉得他很媚。

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单上,眼神带笑,丰满的唇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就像胡蔚的饭菜──同样,人间极品。

可怎麽就……落自己脑袋上了?

“你能有点儿实质性的吗?”

胡蔚躺了十分锺,齐霁是在摸他,但是吧……部位在:锁骨、脖子、肩膀、胳膊……等==“……”

“你别告诉我你连自慰都不会……”

太纠结了。

“我……”

胡蔚做了一个明智决定,他勾住了齐霁的腰,顺势将他带倒,自己翻身上去。

齐霁就剩下傻乎乎看天花板的份儿了。

而後,胡蔚压了下来,亲吻他,细腻的,手顺著腰线向下。

“呃。”

那话儿被握住,齐霁出来这麽一声儿。

胡蔚不搭理他,慢慢地套弄起来。

唇也离开了身下人的唇,顺著下巴喉结一路向下亲吻。

这都是齐霁所陌生的行为,他就知道自己很舒服,舒服的无与伦比。

然後,大脑空白。

胡蔚伺候著齐霁,一点点观察他的反应,以便更加有章法的去讨好他。

齐霁乌里乌涂的哼著,脸红的一塌糊涂。

唇抵达了紧绷著的小腹,挺起来那家夥离胡蔚的唇只剩零点几公分。

胡蔚扬起了头,身体也离开了齐霁的身体,只有那只手还握著那灼热的坚挺。

亲吻忽然散去,齐霁不舒服了,睁开了眼睛。

然後就看到胡蔚伸手够著床头柜上的东西,他摸过了那个小瓶子,挤压著,然後那只手取代了现在包裹著他的那只。

很清凉的感觉,滑滑腻腻的。

“伸手。”

胡蔚亲吻了一下齐霁的唇。

齐霁老实木讷的伸手,然後手就变成了托盘,手心里被倒上了清凉粘腻的液体。

吻不间断的又来了,齐霁大约找到了点儿方向,会去回应了。

再笨的人对性事也有无师自通的能力,这是一种原欲,本能的性冲动。

齐霁翻身上来,压住了胡蔚,就像胡蔚刚刚对待他那样,很自然的照猫画虎。

他的手滑了下去,往胡蔚的两腿中间摸,那闭合的洞穴被他摸到,然後他就企图撬开它。

胡蔚被压著,承受著齐霁笨拙的动作,没怎麽适应,就有东西企图顶进来。

“慢一些,一点一点的。”

胡蔚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按住了齐霁的手。

齐霁挤压著那里,慢慢觉得那小孔松弛了下来。

试探著用手指往里捅,马上,手指就被包裹住了。

胡蔚哼了哼,抓著齐霁另一手往自己的阴茎那儿带。

齐霁很老实的接受指导,被吞噬被包裹的手指与内壁严丝合缝,非常紧。

“疼……疼麽?”

胡蔚摇摇头。

“哦……那就好。”

齐霁仍旧红著脸,这是他第一次……问候别人的小弟弟,问候别人的……他的手指退出来,看到那洞口并没有马上闭合,又试探著加了一根手指顶进去。

胡蔚一直套弄著齐霁的下面,并不快也不用力,这让齐霁很舒服。

美色当前,齐霁是抵挡不住了,下面的小兄弟蠢蠢欲动。

不一会儿,他仓促的抽出手指,分开胡蔚的腿,那话儿就顶了上去。

胡蔚的脸皱了起来,他太粗鲁了。

齐霁是不知晓自己粗鲁的,他就是遵从本能,用力的往里顶。

那个洞穴很抗拒,就是不松口,这让他格外著急。

“轻……轻点……”

胡蔚抓著齐霁的胳膊,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

齐霁忽略了各类语言,专心的完成大业。

那洞穴咬的他下面也疼,可伴随的,是相对的快感。

他抬起了一些胡蔚的腰,一切顺利了起来,那话儿滑了进去。

“嗯……”

胡蔚一声痛苦的闷哼。

可,这才是折磨的开始。

齐霁动了起来,一点儿不给他以适应的时间,蛮横的动了起来。

他一下一下的顶撞他,一下比一下重。

胡蔚疼的几乎要喊出来,可他忍著,尽量克制著。

齐霁折腾了好一会,才慢下来,腰塌下去,亲吻胡蔚的身体。

他摸到了他软嗒嗒的那话儿,有些内疚。

手忙不迭套弄起来。

胡蔚搂住了齐霁,上下的摩挲著那光滑的背脊。

齐霁手里的小兄弟没怎麽抬头,这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怎……怎麽样你会比较舒服?”

胡蔚苦涩的笑了一下,

“操我。”

这粗俗的语言顿时刺激了齐霁的性欲,他掐住胡蔚的腰,又冲撞了起来。

钝痛渐渐习惯了,胡蔚伸手下去自慰。

那埋在他体内的东西一下比一下顶进来深,这让他开始有了性快感。

唇间若隐若现的呻吟、潮湿的布满汗的胸口、半眯著的眼、长长的睫毛,齐霁看著胡蔚,这种视觉上的享受不亚於性本身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撑不住了,快感的极致就要爆发。

他凶狠的冲撞起来,半点儿没有怜惜。

胡蔚被压著,那话儿也硬的不行,齐霁越是这麽深这麽无所顾忌的顶他,越让他的快感翻倍。

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染满了手心。

高潮呼之欲出。

虽然这是他俩第一次做爱,但和谐程度异常惊人。

只是……事毕,齐霁趴在胡蔚身上,胡蔚的眼睛斜到那盒包装完好的保险套无比懊恼。

齐霁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可关键……遗留物。

他直接就射在他体内了==齐霁趴了很久才翻身下来,仰躺瞪著天花板,仍旧觉得自己在做梦。

这就……看著大衣柜上挂著的护身符,齐霁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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