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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腿阿姨字数:13000第一章、苏家有女初长成我睁开眼,这是医院吗?天啊,全身被裹得好紧难道是刚刚的车祸撞断了我全身的骨头吗?唉,凄惨凄惨。

老公肯定担心死了,我也真是的玩什么汽车特技啊,和过去一样替那些女明星拍个骑马和射箭的镜头多好。

那么严重的车祸,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毁容。

毁容,毁容不会吧。

啊,我想起来了汽车爆炸了。

那少说也是个全身性的烧伤。

这……这怎么行……我完了。……然而很快竟然一大堆穿着着中国古代装束的妇人走了进来。

唉,一定是没脱掉上戏的衣服就来看我了。

你看还有雪儿姐姐,静宜妹妹。

唉,我都毁容了。

这群女人是来看热闹的吗?唉,这房间不像是医院。

怎么看起来古香古色的。

难道……这群人说着类似于中国话的语言,也不是古文,更不像是宋代以后古代人的官话发音。

(现代普通话有大量满语词汇。

偏向于清朝官话。

而清代的大词人纳兰性德创作词的时候参考的是前朝雅韵。

目前宋代《广韵》一书流传较广,收录了宋代以及之前的官话发音。

但对于三国时期的发音有学者说是并不准确。

)然而她们似乎在和我说话的时候有意将语言放慢,就好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

一个长得很像雪儿姐的女人撩开袍子说道:

“好宝宝要不要吃囡囡。”

雪儿姐,我日你先人。

我都出车祸了有没有点同情心。

我好歹也是你们从美国请我回来演你因为车祸而穿越的特技镜头的。

结果我出车祸了,你用导演教你的东汉官话羞辱我。

不对,这好像就是东汉官话啊。

好好好,我用英语骂你个碧池。

可我才一开口就变成了“哇哇”的婴儿哭泣声。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这么哭。

哎呀,居然被抱起来了。

你是谁?我是女人,不要动不动就露出乳房啊。

我不好这口。

那个女人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轻轻的说道:

“别怕……别怕……哦……好宝宝不怕啊。”

好吧……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穿越了,来到了东汉。

至于是初年还是末年我不知道。

光阴荏苒时光飞逝,转眼间已经过了十三年。

此时的我竖着双丫髻身着一身粉色的罗裙。

内罩着一条古人那种有裤管没裤裆的裤子。

(东晋末年男人夏天光膀子,女人穿露肩膀类似摸胸的衣服,下身纱裙和开裆裤。

有时男人也穿开裆裤。

这就是汉人不善于骑马的主要原因。

)经过这十几年的生活我知道了自己所处的时代,那是东汉末年。

桓帝还活着,现在是光和二年。

(光和七年为甲子年,黄巾之乱爆发)我也熟悉了这个家,我的父亲是当地豪强苏泉,是致仕还乡的御史大夫。

是朝廷最显赫的三公之一。

我是正妻于氏所生。

于氏祖籍山东泰安。

苏家有十五个小老婆。

一开始吓得哇哇大哭的是二娘,她是我最亲近的人。

她虽然贪财还懒不讨父亲喜欢但是她的手艺很好,人也很漂亮总教我绣花还经常让我上辈子作为骑马与射箭比较擅长的特技女演员偷偷骑马射箭。

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父亲居然为了换一匹黑马将我相依为命的二娘送人了。

(母亲礼佛不问俗世。

)我就那么捏着根柳条走着,后面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

他很白净长得很好看。

高高地鼻梁,剑眉鹰目十分精神。

(他父亲用黑马换了我的二娘)我心情正糟糕哪有心看他。

脑子里不断是二娘劝我的那句话:

“孩子干嘛这么伤心啊,二娘是个贫贱的女人。这是二娘的命。二娘喜欢服侍老爷。跟着老爷这些年,二娘也享受的够久了。二娘感恩。你是老爷嫡亲的骨肉。老爷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你看二娘我都被张家续弦。这是老爷的恩德。”

可那是被一匹马换走了啊,二娘。

你是个人啊,你感什么恩啊。

我此时此时正在烦躁,他却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大喊:

“雪凝,等等我。”

我一听凤姐这个名字扭头咆哮道:

“闭嘴。你跟你那变态老爸都滚我远点。还有我不认识你,回去当你变态老爸的乖飞儿去。”

飞儿是虎头的另一个名字。

汉代冠礼和命名基本同时。

所以他还没大名。

见鬼的古代,动不动就叫自己如此无法忍受。

哦,对了,张虎头(背后的男孩)张虎头,张虎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恶心啊。

我继续走着张虎头还牵着那匹所谓的宝马又矮又丑,上辈子我当好莱坞顶级武术特技团队的特技演员的时候,用什么顶级现代科技制作的弓没开过,什么好马没骑过。

就这东西还想换我二娘?臭不要脸。

我在河边的柳树下停住了,此时的中国人还不太流行垂柳。

所以树枝尚还是直挺挺的立着。

虎头凑过自己引进恰似雕塑大卫一样英俊且刚毅的面容,嘿嘿笑着抱住我的腰。

(汉代男女搂搂抱抱很正常,周代诗经尚有野外交合的描述。

孔子尚且说诗经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虎头:

“明天我就行冠礼了。就能娶亲了。要不你今天就给我一次。你给了我,我爹明天就提亲。”

我低着头,被他这么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

随后有些高兴的说道:

“那二娘就是我婆婆?”

这么一想就不由有些兴奋了起来,过去还担心我嫁人了二娘会寂寞呢。

再说,我也不讨厌这家伙。

虎头看着我似乎高兴了,赶忙凑过脸来,一边亲吻着我的耳根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脯说道:

“对啊。对啊。二娘是你婆婆也是我妈咱俩一起孝敬她。”

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我的纱裙。

我赶忙抗拒着要推开他的手,虽然东汉民风开放可以没有在官道上苟且的啊。

我一边无力的挣扎着一边说道:

“虎头,虎头。别,一会儿该来人了。”

虎头一听嘿嘿笑着放开我,一边用眼神看了看一边的山包。

我有些羞赧的说道:

“干嘛。”

虎头又要抱我,我赶忙挣扎。

虎头一边搂着我一边说:

“雪凝,那边有个山洞里面还有泉水。要不要去那里凉快,凉快。”

我一听,知道他也并不是要在这里索欢,便不再挣扎。

毕竟前世的我也是结过婚有过生儿育女经验的人。

虽然在这里的十几年让我几乎忘记了丈夫,但我还是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和老公一样英俊的男人。

虎头抱我上马,很快就到了那个山洞。

我惊讶的看着那个山洞,山洞是个巨大的天然溶洞里面没有杂草也没有蛛网干干净净。

地上还有刚刚焚烧过零零散散的草木灰。

山洞的正中是一汪幽深的水潭上面还有点点清澈的溪流流下。

我:

“这个洞好大。”

张虎头:

“呵呵,这个洞不但很大。而且过去是我们老张家的藏兵洞。冬天暖和,夏天凉快。你别看这洞里有水,可地面上是撒过硫磺的。什么蛇虫鼠蚁都没有。而且一百八十个小洞可以藏兵八百。里面还有粮食和床。”

(汉代豪强养兵一般不超过一千人,这是东汉朝廷和地方豪强的默契也是潜规则)我:

“藏兵洞?你领我来这里干嘛。”

虎头似乎看出我的担心于是笑着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说道:

“嗨,你误会了。前两年朝廷聚集天下精兵扩充羽林卫,父亲知道是朝廷对咱们这些老家族不放心,所以啊。就把私兵都解散了。放心这里没人。我找你之前才刚看过。”

我:

“什么叫才刚看过。好啊,你早有预谋的。放开我。”

虎头一看我挣扎也笑着吻了一口我的脖子。

一下脱掉我的长裙,裤子是开裆的自然无法阻挡他的那东西送入。

干干的阴道被猛地送入疼的我一下就疼的喊了出来“啊,虎头。你轻点。我是你老婆……我不是妓女……”

虎头一听也知道自己着急了,于是在我的配合下解开了胸衣,他的手轻轻的在我的娇嫩的双峰上抚摸着。

虎头张开嘴,轻轻的吮吸着我恰如豆蔻一般粉嫩白皙的乳房。

我“啊,啊”的发出愉悦的呻吟,身体在光滑的石板上摩擦起伏,伴随着一次次身体的起伏,他的肉棒就那么在我的身体里被那一次次的起伏送入和带出。

十三岁的阴道是狭窄的,一次次的送入让我感觉一种几乎撑裂的疼痛,但那疼痛中裹挟着兴奋。

虎头忽然猛地一用力,我感觉处女膜似乎一下破掉了“啊”的一声,随后感觉一股股鲜血殷红了裤子。

而这一声尖叫似乎激发了虎头的性欲,他一次次更加深入的将阴茎狠狠的送入。

疼痛并没有维持很久,前世有过生儿育女的经验自然知道这仅仅是告别处子的疼痛并没什么关系。

不过万幸的是,这具身体恰如前世一般破处并不那么疼痛。

于是我也并没有让他停下。

一阵阵深深的送入让我的身体一次次的起伏着,他肉棒的深深送入和他热烈的吻,以及在胸部轻轻的抚摸勾起了我的情欲。

我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身体一次次抽动带来的愉悦。

他的嘴唇热烈的在我的肩膀,锁骨以及脖子上一下下深深的吻着。

伴随着的是一次次深深的送入将那个巨大的东西送得好深。

处女的身体无疑是敏感的,很快一股即将到达高潮的兴奋袭来。

我刚要让虎头加把力气。

可虎头他居然身子一阵激烈的耸动,随后一股热流灌入了我的阴道。

两世为人的我自然看出了虎头是个处子。

他能坚持到这时候已经殊为不易,而且伴随着他的拔出下体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以至于我的双腿几乎都要失去知觉了。

但万幸的是出生在民风朴实的东汉,人们对于女儿家的习武也并不反对,所以我今生的身体虽然瘦小,但还是有了前世身体素质的六七成。

古人蛋白质摄入量有限,锻炼的方法也缺乏针对性,所以一般武将和知名武将的身体差异较大,基本是靠基因决定的。

但我却懂得如何保持一个好身材和强健体魄之间的关系,毕竟如果身材太差也没办法做知名影星们的替身啊。

我勉强坐了起来,擦了擦因为疼痛和刚才因为兴奋流出的汗水。

爱液混合着精子缓缓从下体流出,其中夹杂着一点点残留的血液。

此时洞外有人走过,并小声的说着话。

可在洞里听来就好象是加了扩音器。

一个人说道:

“师父,咱们真的要起兵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

“恩?,此处有个山洞?”

原来那个声音:

“唉,是啊。此处正是咱们蓟州张家的藏兵洞。”

师父:

“啊。”

那个弟子:

“师父莫慌,张家已经解散甲兵并将大将张树强送入了洛阳扩充羽林卫。此处无人,正好谈些事情。”

师父:

“那还是天赐一块福地。走,咱们进去看看。”

说着听脚步声大约十几人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我赶忙和虎头躲入了其中一个小洞。

那个土地似乎差遣一干人等防卫,随后在我们刚才的地方坐定问他个头戴黄巾的师父:

“师父我们何时起兵呢?”

那个师父:

“南华老仙早有法旨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你懂了吗?远志,你可明白。”

远志:

“恩,甲子……甲子……哦,光和七年正是甲子。弟子明白。”

我们躲在小洞的石床上,他撩起我外面罩着的粉色纱裙在我亵裤开裆的地方伸进去手抚摸着。

我念叨着:

“远志……远志……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虎头:

“妇人家念叨别人的名字为夫心里可不好受啊。”

我赶忙压低声音道:

“唉,别闹了,外面的人。要造反,你再闹小心让人听见。”

虎头一听就笑道:

“哈哈……听不到的。听不到。”

他竟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以至于最后都喊了出来。

他这个举动显然是吓坏了我。

我赶忙一边示意他小点声,一边看那群人的动静。

结果那群人就好象是聋子一样在那里自说自话,而虎头则更加嚣张的指着那群人大骂:

“狗胆匹夫,要反就反,还什么五年后?在这里唧唧歪歪想什么好汉。”

他没疯吧,这些人可是反贼的。

分分钟把你灭口好不好。

可不知是虎头疯了,还是那群人聋了,居然那群人说那群人,虎头骂自己的。

就好象毫不相干一样。

虎头看着我迷惑不解就笑呵呵的凑过来,他十分得意的说道:

“恩,娘子惊讶吧。为夫勇猛吧。哈哈哈。”

我惊讶的说道:

“难道这群家伙聋了不成?”

虎头:

“他们没聋我也没疯。这个洞里的这一间是我爹自己住的,要是他弄个小妾来睡弄得惊天动地的自然不行。而他又要管理这一洞的甲兵自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这里听得到,看得到,别人对这里则是眼瞎耳聋一般。来来来快撩起裙子让为夫再痛快一下。”

我:

“老张家果然没一个好人。从老到小都是变态。”

话音刚落,虎头已经从背后送了进去,送得这么深还是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我赶忙说道:

“哎呀,别……好深。你快出来啊。疼。”

虎头则并不理我,一次次推送让我面对着眼前不远处的人虽然知道他们看到不到听不着,但是还是害羞的捂住了嘴巴。

一次次深入的推送让我感觉阴道一次次被推得展开一次次恢复原形。

一阵阵强烈的感觉撞击着我的内心。

渐渐的感觉一点点来了,虎头狠狠的一送。

我的身体瞬间传来一阵阵兴奋的感觉随后高潮渐渐的持续了一会儿才褪去。

虎头也射在了阴道内,作为个现代的女性我自然会计算自己的排卵日。

今天并不是那个日子,所以我也自然放心了不少。

虎头看着我说道:

“娘子我射了,娘子我射了。父亲说过只要把女人搞痛快了。就能生孩子。快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有孩子了。”

哎哟,我的妈呀。

东汉时代的科学知识要不要那么匮乏啊。

还,还什么搞舒服了生小孩。

我看着那个傻乎乎的虎头,只好是微微笑着也不点破。

我看着他摸着我的肚子,他兴奋的说道:

“啊,一定是有小宝宝了。在动呢。”

我肚子“咕噜”一声一股刚刚射进去那浓稠的精液又被他揉了出来。

我:

“去你的什么动了,要是这时候动了。那就不是你的。”

虎头:

“呸,就是我的。”

我:

“好好好,张虎头的,就是张虎头的。行了吧。你看看你把刚才射进去的东西都揉出来了。”

虎头一听:

“啊,流出来了。”

看样子他似乎很是失望。

虎头似乎猛地想起来了,赶忙说道:

“哦,对了。明天我行冠礼虽然晚了点。不过父亲提前把名字告诉我了。你记得啊。从明天为夫,姓张名飞字翼德。拿到婚书可别记错了名字。”

我一听惊讶的看着他光溜溜白净净的身体。

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

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你……你是张飞?”

虎头:

“对啊。我父亲不是一直叫飞儿吗。”

我:

“你……你……你快让你阿爹把名字改了。我不做张飞的老婆。”

见鬼了张飞张翼德啊,评书里说的那个一巴掌宽护心毛,脸上长大胡子的张飞啊。

怎么这么白净净的。

天啊,就算是重名我也不要。

不然以后历史书写我是张飞的老婆那该多可怕。

会不会写我也长大胡子。

(历史上的张飞是一个地方豪族,精于武艺和书画。

张飞大胡子这一形象起源于元代的杂剧。

这一形象在三国演义中引用所以日益深入人心)虎头:

“我也知道,飞啊飞的,显得我不够成熟。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胡子面具。”

说着他一低头一个毛茸茸的大脸又黑又丑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样子恰如各种传说中可怕的张飞一样。

这忽然的惊吓让我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虎头在喊我:

“雪凝,雪凝你不要吓我啊。我错了,我错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带那个鬼面具了。你快醒醒啊。”

我虽然依旧昏昏沉沉的可还是背着历史书:

“张飞正妻夏侯氏……”

虎头:

“别,别夏侯是我母亲的姓,我和我舅舅的女儿没关系的。”

啊,我真该死我和张飞的老婆抢老公,那该多丢人啊。

穿越千年来当撇腿小三。

我不要啊。

我渐渐的清醒了,看到虎头,扔在一边的那个丑陋的面具。

我:

“快扔开它,吓死我了。哦,对了,你似乎听到那人谋反并不惊讶啊。”

虎头说道:

“唉,那人是张角,一边的是他的大徒弟程远志。他们早就想谋反了。不过咱们太守刘焉大人说了近期就把他们赶回老家巨鹿郡,巨鹿郡是附近驻扎重兵的大郡。拥兵十万,吓死他们。”

(历史上黄金之乱爆发于河北省,古称巨鹿郡)历史可怕的历史,而我又算什么?一个蚂蚁一样随波逐流,还是和我看过的国产小说一样成为掀起风云的弄潮儿?就在这么想着忽然一个念头猛的冒了出来:既然虎头都可以是三国名将,我又为什么不行?想到这里我娇媚的笑了笑看着虎头说道:

“张翼德,可愿与我试试身手?”

虎头一听不由连连摇头,他是我一直以来的玩伴对我的功夫自然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听到我说比武赶忙连连告饶。

我:

“那就给我说说你的夏侯表妹。”

张虎头:

“唉,又来。我可都没见过她啊。她们家都在陈留呢。”

(今中国河南开封陈留镇位置为汉代陈留郡所在地。

)我笑着说道:

“哦,我可听说你们有娃娃亲。”

张虎头:

“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要是我不娶你,我就终生戴着这个鬼东西再不摘下。”

我惊呆了,刚才那个面具和所有小说家说的张飞好像。

难道……难道张飞……张飞因为和一个姓苏的女孩私定终身不成所以一辈子都带着面具。

哦,对了三国志曾经描述刘关张出则同车,饮则同席,眠则同榻。

难道张飞是用这种方式拒绝和夏侯氏有夫妻之实吗?哦,对了。

古人订婚也叫问名。

我雪凝的名字是我私自告诉他的,而见他虽然没有什么礼法太多障碍,但也是我说出门散心,他悄悄追来的。

总体来说属于私会偷情,虽不至于进猪笼,但也不太光彩。

恩,对了。

问问他夏侯氏叫什么名字看他有没有骗我。

我:

“唉,虎头啊。你那个没见过面的表妹叫什么名字啊?”

张虎头:

“哦,他叫兰儿。”

我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幻想低低的说道:

“混蛋,渣男。”

由于这里是藏兵洞于是我随手就抓起了一柄长剑直逼他的咽喉而去。

剑含怒气自然少了精准,再加上以往的情意自然慢了几分。

最后便是张虎头这也就是张飞本身武艺不错,看到长剑袭来他便轻松躲开了。

他虽然躲开,但宝剑的锋芒依旧擦破了他的皮肉。

他就那么捂着脖子跪在地上。

血,是血。

血顺着他手指的缝隙一点点渗出。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变白。

他先是大喊:

“雪凝你要杀我。”

我看到了血已经心里有些慌了,可还是不解气于是便语气中虽有游移,但还是故意恶狠狠的说道:

“你这个你这个渣男,我恨不得你死。”

血忽然流的更多了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我:

“啊,血。我……你……”

张虎头艰难的说道:

“这……这把剑上……有毒。”

他说完居然“噗通”一身软软的倒下。

我赶忙抱起他,我一边晃动着他的肩膀一边听着他的心跳。

还好还有心跳,那么接下来检查伤口。

没事的,虎头坚持住啊。

我做特技演员的时候也经常受伤。

我很会包扎伤口的,连那些洋鬼子医生都夸我专业的。

唉,算了,东汉末年……洋鬼子的老祖宗都不知道在哪呢。

唉?他的手怎么死死的掐着伤口怎么也推不开呢。

不会是已经死了吧,死了的人尸体会僵硬。

啊……虎头死了?那个从小就陪我玩,保护着我的虎头死了?那个在比武场上让着我的虎头死了。

那个刚刚还要作我丈夫的虎头死了?就这么被我杀了?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有人关心我,家里只有二娘,家外只有虎头。

如今二娘被卖了,虎头被我杀了。

唉,不对。

他好像刚才在给我做鬼脸。

再看看尸体挺在那里。

我狐疑地盯着并不冰凉但是表情狰狞的尸体。

我:

“喂,虎头。虎头,快起来。”

我一边说一遍用脚踢着他的腿。

虎头一动不动,哎呀不会真的死了吧,难道是幻觉不像啊。

这下可怎么办虎头被我杀了,我可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我几乎想死了,我有个能拿自己的妾换一匹马的父亲,还有一个一堆恶妇扎堆的家庭,现在我还杀了我最后能指望的这个男人。

哎呀,我真是混蛋啊。

我刚才看到了皮鞭,又看到了宝剑,我怎么就会拿剑呢?哦,对了。

我居然想到的是用皮鞭万一他是个变态,抽上去让他很爽怎么办?苏雪凝,苏雪凝你真是个变态。

我双腿一软,跪在床边。

背对着那个尸体。

我:

“虎头啊,你怎么死了呢?”

“你亲亲他啊,认共呼气。”

我谁在那里说话:

“认共呼气?哦,人工呼吸。哦,对了。还有这个方法。不过他是中毒啊。”

恩,就试一试吧。

于是我赶忙擦掉眼泪,勉强凑过去深深的吸了口气。

可我才刚刚低下头,他的嘴唇就热烈的贴了上来。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惊讶的看他松开了压着伤口的手,原来伤口居然这么小。

好吧,他没事就好。

他将我按在身下热烈的亲吻着我说道:

“亲爱的,这个词是这么说的吧。你只要亲亲我,给我认共呼气我就活了。就像小时候你告诉我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一样。”

我害羞的转过脸说道:

“讨厌,你土死了。那叫人工呼吸。还有王子……”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

我被他热烈的亲吻着脖子,这感觉太好了。

也罢谁让我离不开这个冤家,这辈子做人小三就当是还他不知道哪实的债了。

完全的放松让我放开了紧紧捂着胸口的手,他深深的吮吸着这对粉嫩嫩的乳头。

他轻轻吮吸着还不时陶醉的“哈”一声,就如同引用美酒的回味。

看着他的样子既让我害羞又感觉好笑,以至于我微笑着扭过头去。

张虎头:

“恩?你在陶醉?”

我转过头说道:

“去你的。”

张虎头:

“还不承认?”

我:

“就你聪明。”

张虎头:

“嘿嘿,娘子我说对了吧。”

我:

“叫谁娘子找你家兰儿去。”

张虎头此时也不着恼,反而是一把抓住我脚踝高高抬起将我的双腿分开。

一时间我最私密的下体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我捂住脸说道:

“虎头,你别开了。”

开什么玩笑,前世的我虽然结过婚,但我已经受了十三年的古代教育,还是古代女孩教育的洗脑,这点脸面还是要的。

他这么盯着我,我还要不要脸了。

我紧紧的捂住脸,而他的肉棒已经送了进来。

一阵阵的兴奋让我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深深的送入,忽然他的腰肢急速晃动起来,他速度好快,好激烈。

一阵阵的抽送让他大大的阴囊拍击在我已经湿润的洞口。

我捂着脸:

“啊,不要……啊……好刺激……啊……啊……弄死我了……啊……啊。”

一阵阵快速的冲击让我感受着这强烈快感,我时而闭着眼睛感受着细微的变化。

时而被肉棒的顶入而刺激的双眼圆睁。

更有时被这强烈的节奏弄得只顾仰起头不敢看他而低低的呻吟着。

哦,不行了。

我坚持不住了。

感觉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想尿尿啊。

我于是勉强说道:

“虎头快放开我,我受不了……快……快啊。”

可是他还像是像个牲口一样死死的抓着我丝毫并不放松。

反而是弄得更带劲了。

我大叫道:

“快放开我,我要小解。”

张虎头:

“好啊,我就草你这个小姐。”

我:

“啊……不……不是的……啊……别弄了……我要尿尿……”

张虎头依旧狠狠的插着,还十分得意的说道:

“尿,尿啊。尿就尿,谁怕谁。我就不放。有本事把我的命根子尿出去。”

我听他不肯放开我,这下子我绝望了。

那种要在自己男人面前尿尿的事我根本做不出来。

“张虎头,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快不行了。哦……二妈。没……二妈救我……二妈救我啊……”

我就这么颠三倒四的说着。

我自然是知道二妈此时不在这里,就算是在这里,二妈要真是进来救我,那么我也肯定是要羞愤难当的自杀了事了。

我还在满足胡说八道,张虎头则完全不管不顾的弄着。

最终我的身体再也难以坚持一股热流滚动了出来。

这感觉好像是尿急的时候的排泄,但又有不同。

而且那东西似乎不臭……羞耻,十分的羞耻。

以至于我都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

我一边哭,一边敲打着他的肩膀说道:

“张虎头,张飞,张翼德你混蛋你弄死我了。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做人啊。”

张虎头:

“唉,娘子。那不是尿。那是潮吹。”

我听到那个词不由想到了前世陪自己老公看毛片时候那些毛片的封面。

“潮吹”这个词一下出现。

(日本和朝鲜半岛的国家吸取了大量汉唐文化,他们推崇汉唐文化到了痴迷的程度。

以至于你如果询问古代日本或者朝鲜的学者自己国家历史。

他们即使知道也会告诉你“不知道。”

但是遇到汉学问题无法解答,他们会引以为耻。

所以日本语和韩语都有大量汉唐词汇。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白净净,俏生生的猛张飞心说:

“这么色情还知道潮吹。肯定是上辈子看多了黄片的撸管男啊。不行我要试试,虽然我过去给他讲过很多现代小孩子才听过的西方童话故事。但也绝不会讲看毛片这种难为情的事吧。”

我撒娇的靠在他的肩膀说道:

“老公,你从哪里来啊?”

张飞:

“你知道的啊。”

我继续不依不饶的说道:

“你再说一遍嘛。”

张飞:

“大汉,河北路蓟城张家庄人士啊。”

我追问道:

“我问的是你上辈子,说说看。”

张飞摸着自己白净的脸蛋说道:

“恩,我上辈子是你夫君,咱们家有车,有房有儿有女。哦,对了还有钱。”

我一听瞪着大大的眼睛激动的说道:

“对,对,对。你接着说。”

张飞:

“哦,对了。还养了一匹马。三条狗。还住着大房子……”

我听到这里不由狠狠的亲在他的脸上,激动的说道:

“远哥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什么雪凝,我是你的老婆苏静宜啊。你快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你怎么也来到三国时代的。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看看你还装。再装傻和装死,我可不理你了。哦,对了孩子们也来了吗?他们还那么小留在现代可就成孤儿了……对了,你哪一年来的。你来的时候川普被弹劾没有……”

张飞忽然说道:

“川普?远哥?孩子?你不是刚刚才破处子身吗?还有电脑是什么?爱疯是什么?照片为何物?”

我看着他呆呆地样子,呵呵的笑出声来说道:

“死鬼还闹,两辈子的处女都给你还跟我装傻。”

说着在他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我:

“孩子怎么样了?”

张飞:

“你不是说还没怀孕吗?难道你现在就怀孕了?我爹果然没说错,把女人弄得美了就会怀孕。”

我们就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可双方似乎都感觉很开心我以为和前世的老公搞了个两世情缘。

张虎头以为我要给他生儿育女。

所以各个都很开心。

我最后一拍他的肩膀说道:

“好样的老公,又被你找到我了。”

说着我赤裸的胸部一下贴在他的胸膛上。

毫无心理准备的张虎头的小二哥突然立了起来。

我轻轻的缕了下头发,笑道:

“justblowjob,OK?\”张飞彻底懵了,颤颤巍巍且面色诡异的说道:

“OK?”

(人最爱在无规律的话中重复最后一个单词。

此时张虎头重复并不是因为他会英语)没错应该就是这个死鬼,口交还不解馋还要六九式吗?死鬼,两辈子都一个德行。

于是轻轻的拢住头发,抽掉一根剑穗扎了个马尾辫。

一手扶住他那根发育的很好的肉棒随后一口含住。

就在我一口含住的一瞬间,张飞紧紧抿住的嘴,

“噗”的一声几乎受不了刺激而要老血喷出的节奏。

我则笑了笑斜眼看向他,心说:

“心理素质变差了。”

于是便不理会他,一口口吞入他的肉棒。

舌头每一次灵巧的逗弄都让他好像是要吞鸡蛋一样大大的张开嘴巴,

“噢噢噢”的呻吟着。

我心说:

“爽吧,肯定憋坏了。十五年不近女色,也正常。”

而只有张飞和让我穿越而来的老天爷知道,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口交这种刺激的玩法的。

而且这位张虎头张先生可是地地道道的初哥。

现在他已经没有给十三岁小妹妹破处的坏哥哥形象,而是一个被三十岁阿姨吃了嫩草的小初哥形象。

深喉,我是可以掌握节奏的,前世和老公进行房事的时候也是我一个私房小绝招。

于是在我看着火候正好的时候将那根已经憋闷的有些肿胀的龟头一口吞了下去。

张虎头:

“哦噢噢噢……我要死了。”

我心说:

“臭流氓你还挺会配合。”

于是一口深深的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张虎头大喊一声:

“不要吃进去。”

伴随着他的尖叫,我得意的将他的肉棒送入了喉咙又轻轻拔出。

伴随着肉棒的拔出,张虎头此时的表情几乎是要哭出来了。

一次次的深喉都让张虎头惊心动魄,此时他的魂都快被我吓飞了。

张虎头最终还是明白我不是要吃他的命根子,转而舒畅的说道:

“好爽。好爽。啊,爽死了。”

(爽这个词我教的。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完全的陶醉了。

终于他全身一震,一股股的精液灌入了我的口中,我根本来不及拔出来。

当我想拔出来的时候可惜已经太晚了。

我拔出他那个东西,轻声斥责道:

“臭变态,又是想射我嘴里。”

张虎头:

“唉,我下次努力不射。”

我:

“拿张纸。”

张虎头:

“啊?干啥。”

(此时蔡侯纸虽然已经广泛传播,但用纸便宜那是唐宋,用纸便宜都是明清时代了。

)我:

“我擦擦嘴。”

张虎头:

“用布行吗?”

(此时纸比布贵出万倍。

因为人们为穿衣而种植亚麻的面积是十分广泛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他张虎头先生已经把我带回久违的现代的感觉了。于是我说道:

“布?”

(我不是嫌弃布便宜。

而是没反应过来)张虎头似乎以为我是嫌弃布,于是狠狠心说道:

“绢,用绢,不行就蜀锦。你嫁给我,我天天让你用蜀锦擦屁股。用完就扔。”

此时我惊呆了,以至于喉头的鼓动和惊呆后吞咽口水的习惯让我将口中的精液一下咽了进去。

张虎头看着我竟然吃了那东西完全傻了。

他呆呆地问:

“好吃吗?”

我则指着他随后竖起大拇指,心说:

“高手,果然是高手骗女孩把精子吞下去的技术还是你厉害。”

随后一阵咳嗽袭来,那是忽然吞咽太多,那些粘乎乎的精液挂在喉管上的反映。

他伸手要来扶住我。

我赶忙向他示意我没事。

经过一阵的忙乱,我又赤身坐在他的怀里。

我问他:

“老公,咱家还跟上辈子一样吗?”

(老公一次最早是应用于宫内因老病而得以出宫的高级太监。

也可以解释为老公公,汉代没有管丈夫的父亲叫公公的习惯)张虎头:

“这老公一词从何说起啊。我该如何回应啊。我叫你“老母”着实难以启齿啊。

”我笑着看向他说道:

“装,你再装我可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张虎头似乎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挣扎,最终把心一横十分勉强的说道:

“娘……”

我一听惊呆了,随后看着他羞赧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

“有才,太有才了。哈哈,还真没叫老母。”

张虎头似乎感觉脚娘丢人了,于是赶忙说道:

“老……老……老母。”

我笑疯了,完全就要岔气儿了。

我一边咳嗽着一边说道:

“变态,叫我老婆就好了。”

张虎头一听不由恍然大悟,此时已有公婆之称相互对应。

他高兴的不单单是对话的巧妙,还是发现我没有故意难为他。

他一抚掌竟击打在我的屁股上大呼“妙,妙,实在是妙。老公,老婆,老公老婆哈哈哈。”

我:

“瞧你那傻样叫我个老婆,看把你美的。”

张虎头:

“恩,着实是妙不可言啊。哈哈哈,娘子。哦,不对,老婆。”

我:

“傻样,别得瑟了。我问你啊。你的房子是不是跟上辈子一样啊。有电视吗?不对,不对,这年头哪有电啊。冰箱,唉,我这脑子。洗衣机,洗衣机有没有……”

张虎头:

“唉,老婆别取笑我了。我张翼德此生早已发誓只娶你一人,洗衣姬之事不必再提。”

(古语常用语中姬和妾都是可以被主人宠幸的婢女,虽然成人小说和现代影视剧经常出现老爷搞丫鬟,但在古代是正派人不做的。

他们宁可去青楼)我一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洗衣姬”,于是说道:

“臭家伙,又逗我开心。”

张虎头:

“我是真心啊。并无虚言。”

我:

“好啦,咱们穿上衣服。我去看看咱们未来的家。记得你的承诺你那个夏侯表妹只要一踏入咱们家我就上吊。”

张虎头恨恨的下了决心:

“老婆别怕,明日为夫,就骑一匹快马日夜兼程一千里先宰了她。”

我和张虎头完了这么多年还是知道这家伙的性格的。

他这人说话一直算数。

记得我当时刚知道大汉文皇帝为其母亲尝汤药的故事。

他趁先生走开悄悄告诉我:

“你要是答应做我娘子。我天天给你,亲尝汤药。”

我:

“白痴,亲尝汤药是对老娘。”

张虎头:

“你要是亲亲我的嘴,我什么汤药都尝给你看。”

我:

“毒药你也喝?”

张虎头:

“毒药我也喝。”

我故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气鼓鼓的说:

“管家正在院里煮砒霜毒老鼠。尝尝去吧。”

那家伙竟然真的冲了出去,也居然管家真的在熬药。

他也竟然一口喝干滚烫的药汤。

万幸的是那不是砒霜而是巴豆。

也好在医生施救即时救下了他的小命。

可就是这样大人如何逼问真相他都不说,最后是他爹对他动了家法。

我才可怜他说出了真相。

如此种种的例子不胜枚举,以至于我都不敢向他说一句重话生怕哪天让他去死。

他真的去了。

张虎头见我不说话便说道:

“老婆,我错了。你都把身子给了我就是让我杀个可能嫁给我的人。那也是怜惜我,我竟不知好歹推三阻四。好,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全家女眷。”

我听了他的话大惊失色赶忙拉住他说道:

“你疯了。别。我只是舍不得你。你别走。”

(丢人……丢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我可是女汉子啊。

我的节操碎了)张角一干人等走了,我也被他抱在马上招摇过市的来到了他的私宅。

(汉代风气虽然开化,但在中原地区如出现抱着女人骑马,纯粹是浪荡子抱着娼妓,会被人丢石头的。

但蓟城为边塞,张虎头又是豪族长子无人敢惹。

所以只是偶尔有人侧目。

毕竟如果现代在美国被人抱在机车上,你也只会想到小太妹。

)他的行为似乎是为了达到,我不能嫁别人,他也娶不了别人的效果。

这种宣示主权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原本倾慕他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暗叫晦气的走开了。

然而这消息却传到了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的耳中。

刘焉一听这个消息大呼:

“哎呀完了,完了。要是全面封锁消息,全面封锁消息。三公的女儿与豪族的长子当街苟且,这事儿是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完啦全完啦。快去,快去啊。”

衙门里的侍从无错的问:

“大人,干嘛啊。”

刘焉:

“干嘛,干嘛。哦,对了,就告诉老百姓这是结婚呢。是苏家在嫁女儿。明白了吗?快去。”

这事也都是我在三天后消息全面传开后,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张虎头的家到了,我进去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所谓的上辈子家里的样子是在描述他的私宅。

而车居然是一辆牛车。

而小楼则是古代样式的大院四周的角楼。

(古代女人以乘坐牛车为主,因为牛车较慢而且平稳。

角楼:有了望塔和箭塔的作用)但最让我震惊的是这里的画多如繁星的挂在正堂而这些画中的人物则只有我一人。

虎头拉住我的手,说道:

“雪凝我知道你说的远哥。不是我,也早就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对你好。求你给我个照顾你的机会。”

我在感动之余轻声问道:

“虎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虎头面带得意的说道:

“你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我:

“什么?你知道?”

虎头:

“我知道你是天上的仙女,那句blowjob(口交)就是让自己相公也快乐的上天的咒语。老婆blowjob?”

我一听不由老脸一红,再看周围家丁似懂非懂坏笑的表情,不由恼羞成怒的大呼道:

“张虎头,你给我乖乖受死。”

说着就抄起他的宝剑拼命的追赶着他。

第二章、混乱的序幕张家私宅内金铁交鸣响作一团,不时传出我的叫嚷:

“张虎头你给我站住。张飞乖乖受死吧。”

随后就是“噹噹”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张家少爷——张虎头,他爱习武这是四邻八家都知道的事,更是因为这个而总惹得大家讨厌的事。

所以每当从他的院子里传来打斗声。

人们非但不会探明究竟后去伸出援手,反而是头也不抬的抿上一口茶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我等屁民看乐呵。”

此时正是春夏之交,也是关外的民族最缺盐巴和稻米的时候。

盐巴是做饭,炒菜以及煮奶茶的必需品。

而稻米则主要是喂他们胯下那些饥寒交迫饿了一冬天的战马,用来贴膘补身体的。

他们带着大量的牛马来到这里进行贸易,换取盐巴,茶叶,粮食以及锅碗瓢盆这些生活必需品。

大汉与匈奴的贸易总是断断续续的,以至于到了东汉末年的桓灵时期以至于几乎绝迹。

虽然此时的朝廷已经有明旨勒令全面停止大汉对匈奴的贸易,但大汉十分缺马,其中以良马尤为稀缺。

这与地理位置和环境虽有关系,可是细说起来却是关系不大。

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西汉初年,汉朝还是有能力组织卫青和霍去病的强大起兵军团跨越戈壁和大漠与匈奴人进行大规模的骑兵决战的。

但那又为什么到了汉末造成大汉缺马的情况呢?其实这与东汉特殊的经济体制有关。

那就是豪强占有了大量的土地,蓄养私兵以自保这就占用了大量的生产力和消耗了大量的粮食。

减少了流入市场以及农民手中所持有基本量。

养好马是不能只吃草的。

而农民又无力饲养马匹。

而在贵族手中的那群数量又相对比较孤独就造成了马群近亲繁殖而导致了马群的退化。

因而,一匹好马千金难求,这绝不是开玩笑的话。

正因如此,在这种暴利的吸引下无数中原的客商不惜一切代价冒险北上参与这次大汉和匈奴的大集会。

长城沿线的集市很多,但这些地方都是有时开放,有时关闭。

只唯独这幽州首府蓟城的集会是风雨不辍的。

所以北上的客商大多会选择蓟城进行交易,他们带来了丰富的商品,也让这里的商业气氛活跃,更带来一个关于蓟城的笑话,说蓟城有四多:第一多。

烧香的黄头巾扎成窝(太平道,就是后来的黄巾军)第二多。

蓟城的骗子多又恶(南来北往的行商,以及强买强卖以次充好的胡人。

)第三多,胡人多过汉家人(以乌丸,鲜卑,匈奴人为主)第四多,蓟城女人怀孕的多。

(这其中原因很多,有鱼龙混杂治安难以管理的强奸,更有为胡人和行商服务的窑姐。

还有就是边塞不注重礼仪,所以婚前怀孕稀松平常。

半掩门接客的寡妇,以及偷人的荡妇充斥于城市的各个角落。

)就在人们忙着烧香,骗钱,看胡人,玩寡妇的时候。

幽州刺史刘虞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蓟城是幽州的首府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十分的头疼。

刘虞拍着桌子叫道:

“去把刘焉这个蓟城太守给我找来。怎么这种风化案子,难道他都断不了吗?还恬不知耻的送到刺史衙门来。”

刘虞的幕宾程不才赶忙凑过去说道:

“大人,你少安毋躁。这可不是简单的风化案啊。”

刘虞一听眨了眨眼睛好奇宝宝似的盯着程不才,说道:

“你且细细讲来。”

程不才深施一礼说道:

“诺,起禀主公,此事与城中大户王家那位刚刚致仕的老太爷,王世豪有关。”

刘虞:

“唉,先生恐怕此言有误吧。王家老太爷七十有六怎么会干出以致仕官身强夺寡妇名节之事呢。再说案卷里也说了,徐寡妇说夜黑风高他被麻袋套头,不见事物因而被淫辱。这恐怕是道听途说吧。再说王世豪老大人官声一向不错,在士林的名气也不小啊。左右人等退下去吧。”

官差纷纷退去。

刘虞此时忽然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兴奋的问道:

“此言当真?”

程不才:

“小可亲眼所见。”

刘虞:

“哎呀,我过去以为那个徐寡妇是个贞洁烈妇,几次三番找人试探。还都难以得手,原来也是个骚货。”

程不才:

“哎呀,何止啊。今天御史大夫苏大人的女儿都坐在别人的马上,让人抱着啊。”

刘虞正在喝茶“噗”的一口茶水呛得几乎背过气儿去。

在程不才一阵拍抚下才转还过来。

他一边擦着自己嘴巴的茶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好啊,好啊。都是一群浪货。改天,不,就今晚……我也让人套麻袋把她们弄到府里淫乐一翻。到时候她们又非处子之身,又没有证据想必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哈哈哈。”

刘虞正在陶醉的意淫着,忽得一转念,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

“听说苏家的那个苏雪凝马上功夫了得,可有此事?”

程不才:

“呵呵,大人多虑了。所谓马上功夫那是杀人的本领,全凭狠,绝,快,稳四个字。我料想一个长在深闺里的小娘,她功夫再好总没杀过人吧。只要咱们找几个死人堆里打滚的军汉,再给俩钱儿,就是折损几个人也一定能擒得住她。毕竟猛虎家不住群狼咱们来个套麻袋打闷棍。料想不会有问题。就算是那些军汉即便失手被擒,只要咬定了是酒后乱性。最后追查起来也是军汉酒后无德,奸淫良家妇女怪不得咱们。毕竟还有个主掌兵权的刘焉给咱们背黑锅呢不是吗?”

刘虞:

“高,高啊。哈哈哈。”

程不才:

“大人还有件事……”

刘虞:

“此言当真?”

程不才:

“千真万确。”

刘虞:

“唉……但愿他们别惹出什么事端才好。”

程不才:

“是啊,是啊。”

就在伪君子刘虞堂而皇之在刺史衙门里打着我坏主意的时候。

一队匈奴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了蓟城,为首的那个人是个高大的汉子。

他留着三缕长髯在风中轻轻飘拂着。

他的眼比鹰还要锐利,似乎可以用他宛如利剑一般的眼神刺穿一个人。

那汉子大约三十来岁,皮肤已经被草原的烈风捶打的一种另类成熟的美感。

他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并且还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度。

无疑这个男人是个草原上了不得的人物。

单不说他貂裘下隐隐露出的黄金弯刀,就单看在他身边守卫着的几个光头巨汉的那魁伟的几乎要遮住阳光的高大身材,都知道此人的来头之大。

领头的男子叫做北宫伯玉,他是南匈奴的右贤王,是南匈奴的第三号人物。

以他这种身份可并不可能是来赶集的。

他此次前来是为参加一次由太平道举办的会盟仪式。

北宫伯玉看了看蓟城热闹的街市又看了看四处都有包着黄巾的百姓在烧香祈福。

北宫伯玉:

“切,不就是咱们每年秋天都来打草谷(抢劫)至于吓得天天求神拜佛的吗?大贤良师,我呸。到咱们匈奴人地盘请求咱们出兵的时候还不跟一条狗一样吗?哈哈哈。”

北宫伯玉放肆的哈哈大笑着,一个头戴黄巾接引他们的侍者却有些难堪的说不出话来。

忽然一座宅邸内,传来的金铁交鸣声却让北宫伯玉大感好奇。

北宫伯玉:

“走,去看看。”

黄巾侍者:

“可……各位头领都在等着咱们啊。”

北宫伯玉的侍者:

“滚开。”

张飞府外,北宫伯玉也并不去观看只是听着金铁交鸣声便不由捏着长须微微点头,随后说道:

“哦,还是两位高手。听声音一个的招式大开大合想必是身高九尺有余的手持蛇矛的大汉。而另一个声音短促而清脆势必是一个手持匕首亦或是短剑二段贴身短打的美女。”

侍从:

“大人因何能听出美丑?”

北宫伯玉:

“脚步轻盈灵巧,剑击声清脆灵活且位置变化多端,势必有着曼妙的身材。她对步步杀机弄得那个男人随时可能送命,而那男人都不忍下手杀他。你说是不是美女?”

在墙头观战的侍从说道:

“王爷真是神了。只是不知王爷可否能猜出女孩衣服的颜色?”

北宫伯玉:

“粉色纱罗内罩着白色亵裤,如果没猜错,想必双丫髻还在竖着。”

听到这里那个匈奴侍从完全呆住了,而那个头包着黄巾的使者也赶忙爬上墙头观看。

在他看到我的打扮的时候,他完全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而他的那表情也恰好被我看到了。

我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那么惊讶,只是觉得这家伙八成是个好色之徒。

所以便再不去理会他。

北宫伯玉:

“如何?我可猜得对吗?”

黄巾使者呆呆傻傻几乎要被北宫伯玉这个妖孽吓疯了,只是竖着大拇指说道:

“高,王爷是在是高。王爷听声音连衣服的颜色都能听出来。”

北宫伯玉不屑的说道:

“蠢货,我自然是看到的。”

黄巾使者:

“啊……莫非王爷也和我家大贤良师一般脑后有天眼不成?”

北宫伯玉:

“不是我有天眼。而是你瞎。”

黄巾使者:

“小人,小人……”

北宫伯玉:

“那你下来看看这座城里的小姑娘家,各个都是穷穿绿富穿红。在这种宅子里敢光天化日打架的女人,会是那些羞答答怯生生的小家碧玉吗?”

黄巾使者:

“高,您真是高人啊。您说这胜负?”

北宫伯玉:

“论武艺那女人技高一筹,论真刀真枪的马上杀人,那男人才是无双的猛将。听他们过招的套路,双方应该在套路上很熟悉。但显然那女人从小到大赢那男人次数太多,所以打起来那男人势必畏首畏尾难以发挥。胜负已分。”

话音刚落只听“铛郎”一声铁枪落地,随后趴在墙头观战的侍者跳下墙头满脸晦气的说道:

“唉真让王爷说对了,那女人一脚踹在那大汉的下巴上。竟然当场踹晕了。”

北宫伯玉一听猛地一下竟然揪掉了两根胡须。

他面带惊讶的说道:

“你可当真?那女人身材娇小如何踹到一个九尺大汉的脸上?”

那侍从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说道:

“启禀王爷,小的也不知道,只见到那女子猛地一转身跳起似乎脚带旋风于是一脚就把那男人踢晕了。那男人还真是脓包……”

北宫伯玉:

“放屁,那男人就是来了咱们大草原也必然是第一猛将。你这块料一万个也不是对手。我们走。”

黄巾使者:

“王爷哪里去?”

北宫伯玉:

“当然是回草原,不然还要和你们这几块料在这里丢脸不成?”

院外的北宫伯玉走了,院里的我则赶紧给张虎头又是捏人中,又是捶胸口。

刚才用了跆拳道的旋风腿,这本来是个命中率其低的招式。

但因为古人比试拳脚时不爱攻击敌人的面部,所以久而久之虽有很多防御的招式,但在对手出招之时总是毫无准备难以招架。

(就是俗话说的打人不打脸。

是武德的一部分。

因为拳脚切磋必然有输有赢,但对方脸部负伤必然难以遮盖此等羞耻。

所以有“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说法。

)张飞的私宅里许多的下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而侍女们已经吓得哭了起来。

(汉代尚有下人殉葬的风俗)我也并不理会这群人,我自然是知道踹一脚上去,踹不死他。

可如果不抢救时间一长如果在昏迷过程当中被食道冒出的食物上泛呛入气管也一样会要命的。

想到这里于是我赶忙抱着张飞坐起来,保证他不会被呛死。

(古代比武所谓的一圈打死,往往是重拳击中下巴后,人们往往七手八脚的像搬死猪一样托起送到床上,而这个过程中最容易导致食物上泛,呛入气管。

所以现代格斗中倒数十秒之后,一般会快速扶起拳手的上半身,随后就是检查拳手瞳孔。

)我快速的掀开张飞的眼皮,里面似乎有积血。

于是我一手拿过自己的水囊,用嘴咬开,随后清澈的水流盥洗着张飞的瞳孔。

伴随着混杂着血液的水从他的眼角流下,他的瞳孔渐渐的清晰并且聚拢起来。

还好,还好,幸好抢救的及时。

如果让那群笨手笨脚的家仆胡乱将他抬到床上,那时想必很简单的昏迷也能要了他的命。

看到这里,于是我赶忙弓起前腿让他面朝下趴在上面。

随后赶忙伸手在他的嘴里一扣,只听他“哇”的一声之后一股股黄色浓稠且气味刺鼻的液体大口大口的呕吐了出来。

他吐了,我也安心了。

他也渐渐的转还了回来。

人们也似乎也因为错过了一场谋杀亲夫的好戏而悻悻然的离开。

在他们从墙头下去的时候还总是不阴不阳的说一句:

“原来这个张家少爷,整日习武也是个怂包。还不是被自己婆娘一脚差点踹死。”

诸如此类的话不绝于耳,而这位张虎头少爷也似乎毫不在意。

他只是有些疲惫的说道:

“雪凝,你这一脚太厉害了,居然差点让我见了阎王。以后咱们圆房的时候我可要把你的双脚绑起来。省得让你新婚之夜就当了寡妇。”

我看他没事还有心思开玩笑,于是便笑问道:

“唉,张虎头,那你说说阎王长啥样啊。”

张飞:

“哦,阎王啊。是个仙女一样的人。”

我一听不由来了兴趣,于是轻轻的放开他让他坐好,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哦?不是都说阎王很可怕吗,有大胡子还是个男的。”

张飞:

“唉,不是,不是。起先我也觉得阎王是个男人。可我去了一圈,一看根本不对。”

我一听不由兴趣更高了,继续催促着问道:

“真的啊。你快说说看,有多好看。”

张飞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说道:

“阎王啊,她确实很好看。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可漂亮了。”

我默默的念到:

“柳叶眉,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恩……是挺好看……”

可我这么说着的时候忽然联想到的居然是自己倒映在铜镜上的样子,再看看张飞得意的坏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混蛋居然说我是阎王。

我想到这里,于是低低的说道:

“张……飞……你说谁是阎王……”

张飞:

“哎呀……老婆……老婆饶命啊……我可不是说你啊。”

我捏着他俏生生的脸蛋一边用力拧着一边恶狠狠的问道:

“那你是说谁。”

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我想这位姐姐想来是误会了,天下的女人千千万万也不止姐姐长得那样。也许飞儿哥哥是在说我呢。”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袭紫色纱裙内罩着月白色罗裙,头戴两支金步摇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看看随后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礼说道:

“夏侯兰儿,见过姐姐。”

我看了看张飞,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说道:

“张飞,似乎你不用狂奔千里去找那个人已经来了。好吧,你们继续聊我走了。”

夏侯兰:

“慢走不送。”

张飞大叫一声:

“夏侯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他这么一叫瞬时间吓呆了我,更吓坏了那个娇滴滴的夏侯兰。

以至于这一声刚落她就吓得全无形象的哇哇大哭着要夺路而逃。

可张飞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疼得夏侯兰眼泪鼻涕一齐流出。

我的天啊,三爷,张三爷。

您要不要这么暴力。

要不要这么凶残,哇靠,我可不是真的让你宰了她啊。

不过,干得好。

我喜欢。

就在我欣赏着那个碧池,眼泪与鼻涕横流,哭声与惨叫相互辉映的时候只听一声:

“无耻狗贼放开我妹妹。”

随后三颗飞蝗石快速打来。

我对那三颗石头看得清楚,自然不会允许它们破坏好戏,于是抓起短剑挡在前面将那三颗飞蝗石逐一打飞。

那打来飞蝗石的人似乎异常恼怒我的插手,大叫道:

“好个妖女。”

说罢竟然抓起兵器架子上的大刀迎了过来。

那刀来势凶猛直袭我的脖颈而来,我赶忙一剑挑开这势大力沉的一刀,随后猛地向后跃出几步,险之又险的躲开了这一刀。

这家伙好厉害,一刀下来虽然我用巧劲儿挑开他的大刀依旧震得我虎口发麻,就连宝剑都在微微颤抖。

如果我硬抗下这一刀恐怕早已经剑毁人亡了。

那个家伙似乎也并不轻松,他一刀砍在石板上,刀没入石板怎么也拔不出来。

而他的手也已经浸出血迹。

张飞大喊道:

“夏侯惇你打我女人,我杀了你。”

哇,夏侯惇。

不是吧。

野史里说“张飞取得是夏侯惇的妹妹。”

过去以为是胡说,原来这并非胡说而是因为他们是表兄妹啊,也难怪生出的张苞是个二流武将,原来是近亲婚姻的受害者啊。

我:

“不许过来,你如果放开那个贼婆娘,就一辈子不许来见我。让我来会会这个夏侯惇。”

夏侯惇:

“妖女好胆量,待我杀了你,就宰了他让你们再去阴曹地府作对鬼鸳鸯。”

夏侯兰:

“你要是杀了飞哥,我也不活了。”

“闭嘴。”

这句话从我们三人口中异口同声地说出,吓得夏侯兰不敢说一句话。

夏侯惇放弃了插入石板的大刀,也抽出宝剑踱步前行。

他每前进一步,握剑的驾驶就变化一番,看得出他也十分小心。

我反而是扔掉了宝剑拿起一条一丈有余的长鞭。

长鞭虽然不致命但确实女人在战斗中避免和男人拼力气最好的选择。

长枪太长太重难以持久,宝剑对宝剑则很容易兵刃相交转为力量的对抗。

唯独鞭子如果耍得好,如果顺利不但可以打得对方皮开肉绽,运气再好一点卷飞他的宝剑也不在话下。

皮鞭很快被我舞出长长的鞭花并一次次的抽出“啪啪啪”的响声。

这声音抽打在夏侯惇的身边他也开始有意识的开始躲避这鞭子。

好,就是这样。

和长鞭子打架最怕犹豫,一旦你用眼去看鞭子的落点,你的目光就会离开宝剑,这就是机会。

好机会。

PIA的一声响起,牛皮长鞭抽打在夏侯惇的手上,随后将他的剑柄一缠。

“刷”的一声之后他的宝剑就被高高地打飞。

唉,不对。

他居然冲过来了,他居然丢剑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打肉搏战。

一股剧烈的掌风袭来,我赶忙蹲下身子。

然而那双铁掌居然又压了下来。

于是我赶忙单手撑地一季扫堂腿打出,一脚踹中他的脚踝。

夏侯惇一个重心不稳连连后退几步,而后跪在地上。

此时墙头又爬满了人。

甲:

“好厉害的女人,又踹跪了一个。看样子他还没张虎头厉害呢。”

乙:

“你知道个屁,没看见人家穿的是御林军校尉的衣服。还能比不上张虎头?”

甲:

“我看他就是没张虎头厉害,虎头少爷打了半天才挨了一脚。可他没两下就让人家踹得跪下来了。”

乙:

“你懂什么,自家婆娘打相公哪有拼命的。你看看小妾的娘家哥哥打开难为自己相公自然要动真招了。”

丙:

“那女孩不是苏大人的女儿吗?”

甲乙:

“哪个苏大人?难道是苏泉大人……”

夏侯惇:

“混蛋,闭嘴。那么多人看热闹就你们话多。你看看这么多趴在墙头上看热闹的哪个说话。爱看就看。不爱看滚蛋。”

不是吧,真实的夏侯惇这么有性格还和观众对话,他要是晚生两千年去美摔肯定是会大红大紫的。

夏侯惇的咒骂,似乎迎来一片嘘声。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嘲笑他的无能。

最后夏侯惇为挽回面子于是勉强说道:

“妹子我们走。这种人的家以后请我们,我们也不会来了。”

夏侯惇,夏侯兰兄妹离开了。

百姓们也离开了。

说实话,如果我不是凑巧踹晕了对我飞踹毫无防备的张飞,我要击倒他我会累死。

如果没有碰巧踢得夏侯惇下跪,而让他觉得丢人胜负还在两可之间,总之我说今天走运的打赢了对手,还走运的赶走了一个潜在的情敌。

张虎头:

“雪凝你不要生我气。”

此时打晕张三爷,逼退夏侯惇这种辉煌的战绩让我心中美滋滋的自然不会生气。

看来我也是个一流名将啊。

此时的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心情大好见他凑过来反而是双手一下环绕住他的脖子说道:

“我不生气,我还很开心呢。我看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喜欢我的相公,我的相公还肯为我辣手摧花。我开心还来不及,哪能生气呢。”

张虎头一听兴奋的说道:

“真的?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饶了夏侯兰一命而不开心呢。”

我看着他呆呆地样子于是轻轻的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说道:

“傻瓜,我就是看看你的心意。我哪有那么残忍。”

张虎头:

“唉,唉。我家雪凝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

我:

“瞧你那傻样。你刚才把我衣服弄脏了,又为你打架弄了一身的臭汗,你要不要请我洗个澡作为赔偿。”

张虎头:

“好,一会儿我就叫我的丫鬟蓉儿给你烧水搓背,保证舒舒服服的。”

我:

“傻瓜,我要你做这些事。你乐意不乐意?”

张虎头:

“唉,乐意,乐意。”

在夕阳的余辉下,张虎头就这么抱起了我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夜晚所有人都已经睡了,夏侯惇的心情却依然不能平静。

他是个英俊的人,但他不喜欢洛阳城中那些娇弱的花朵,他喜欢野性喜欢竞争。

今天的失败没有让他沮丧反而是让他心潮澎湃了起来。

夏侯惇喃喃自语道:

“好一朵荆棘之花,我必须将它采下。”

夜晚,刺史府。

刘虞:

“那个小娘还没离开张虎头的私宅吗?”

程不才:

“启禀主公,正是如此。况且张家家丁各个习武急切之间不易得手啊。”

刘虞:

“混蛋,真是恶心。好好的一个白嫩嫩,俏生生的小娘竟都便宜了那个张虎头了。真是好肉都让狼叼走了。”

程不才:

“不过徐寡妇已经抓了过来。”

刘虞:

“妙妙妙,头前带路。”

第三章、满园春色三更的鼓声响起,我依然未归。

此时的月亮早已月挂在柳梢头,而相约黄昏后的我和张虎头却依旧在浴桶热烈的接吻,两条赤裸裸的身躯在浴桶内缠绕着,并掀起一股股水花。

苏府内父亲有些焦急的踱步。

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对自己曾经有过救命之恩的张父(张天霸)父亲:

“唉,这可如何是好啊,张兄。”

张父:

“唉,我送马过来,本就是替小儿下的聘礼啊。今日一对小儿女情投意合,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父亲:

“唉,张兄何出此言啊。我不是已经将二娘送与你了吗?”

张父:

“苏兄,我已经名言了以宝马易千金,断不辜负此恩以正妻相授。这白纸黑字怎么进了苏府就变成了,我要娶闺名千金的苏府如夫人马氏了。”

父亲:

“小女已经许配给当朝曹太尉之子曹操了。还望令郎速速归还小女。”

张父:

“哦,也好。不过令爱这样还能嫁给曹公子吗?”

父亲:

“你……你们这是奸淫良家妻女,这是讹诈。这是骗奸。”

三个月前,张府。

张父:

“飞儿,我要给你说多少遍。苏家是三公之家,你爹我虽然和苏泉苏大人有些交情。但你要娶的是他嫡出的女儿。咱们家高攀不起啊。再说你见过她吗?也许就是个丑妇呢。别被荣华富贵迷了心。如果你一定要苏家的女儿,一个庶出的,哪怕是苏老爷的一个妾,为父都能给你求来。飞儿你听懂了吗?”

张虎头:

“爹,我见过他女儿。她叫雪凝,她也喜欢我。她们苏家的女塾(女子书院)我也经常跳墙进去约她出来。”

张父:

“什么?你跳墙进女塾。你疯啦。你告诉我你们有没有做那些越轨之事。快说。”

张虎头得意的说道:

“儿子虽然读书不好,但也牢记自己是圣人门徒,自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曾越轨苟且。”

张父一脸看蠢蛋的表情说道:

“是她不给,还是你不要?”

张虎头吃惊的看着自己一向温文儒雅的老爸。

似乎完全不相信自己是听到了这么振聋发聩的声音。

张虎头呆呆的说道:

“父亲,您说什么?”

张父:

“你还要为父再问一遍不成?”

张虎头:

“我从未要过。”

张父:

“那你就跟她要。一次不行就要两次。站着要不行,就跪着要。不让弄就要舔舔,不让舔就要摸摸。不让摸也得亲个嘴儿明白吗?男女之事哪有什么规矩,你弄了她,她就是你的。别人弄了她,你再去弄,才是私通,才是苟且。”

张虎头的世界崩塌了。

他此时大大的张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爸。

张天霸摇摇头随后便对自己庶出的儿子张宁说道:

“宁儿,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教教你弟弟。”

第二天,女塾外的墙根下,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虎头,说道:

“你说什么?”

张虎头:

“我要弄你,你快脱了裙子让让我弄弄好不好?”

这……这……这是……这是什么情况……要知道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就已经三十岁,而在这个时代已经十三年从心理年龄来说我也已经四十三岁,面对这么一个男孩,如果我是十三岁的古代女孩,我会害怕他的要求,因为他太高太大了。

可对于我这样一个保留着前世肉体以及灵魂记忆的人来说,他的高大恰恰是优点。

可,可我只是拿他当个孩子看啊。

我可是见过他穿开裆裤,也见他一点点长大的人啊。

虽然我的生理年龄比他还小。

虽然伴随着他不断的长大成人,我看着他亵裤下那个大大的东西心中依然会有一丝悸动,虽然在某些不眠的夜里也想过未来夫婿的样子时,他那个遇事就当在我身前的背影总是映入我的眼帘。

但是……但是,这来的也太突然了。

这事情的突然让我的心里砰砰乱跳,那感觉真是好纠结,好难堪,好惊讶,这还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的脸好热,耳根都已经发烫。

害羞?当然是害羞,身边的所有人潜移默化的都在时时刻刻的暗示我,我就是一个大汉境内的一个十三岁女孩。

一旦当我说出超越这个年龄或者超出这个时代的语言和词汇的时候人们都会像是看傻瓜或者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惊讶以及不可言说的恶毒。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记得有一个实验就是将人好吃好喝供养起来,但所有人都不会和他沟通以及说话。

实验的第一天,那个参与实验的人心中充满了自信,他愉快的享受了一切丰盛的美食并享受了最轻松的睡眠。

第二天他试着与人沟通但是失败了。

他可以安慰自己,至少自己享受了最优质的物质生活。

第三天,他开始烦躁不安,并且失眠。

直到第十天这个人已经开始自残。

半个月后,那个人死了。

我的穿越就恰似参与了一次这样的实验,而我之所以没疯或者没死也没有自残只因为我有两个人,一个是而你是二娘,另一个就是张虎头。

其他的人要么是冷漠,恰如父亲,因为他自诩给了我最优质的生活。

要么是因为我过激的言论,恰如“人人生而平等,应该一夫一妻。”

这种言论而恐慌,而排斥,以至于最后耻笑和疏远。

生母于氏最爱说的是:

“众生平等,但要认命。认了命就是偿了前世的果报,也许你下辈子就可以摆脱女儿身了。”

这话虽是安慰我,但其中却透露着在这个时代生为女人的那一份挥之不去的哀伤。

母亲那里哀怨的空气让人窒息,以至于我感觉那种气息的味道就叫做“死亡”。

她也爱我,但她似乎已经死了。

二娘她会像个现代的母亲一样关心我,但她读书太少,只能是我说什么她听什么。

只有张虎头会认真倾听并且时常按着我的思路提出自己的问题。

比如“雪凝你说的高跟鞋穿起来会不会很累啊。”

“开的汽车四个轮子要怎么转弯啊。”

“皇帝由老百姓选出来。那皇帝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吗?”

虽然我会经常告诉他,穿上高跟鞋露出双腿会显得很美的时候,他会说露腿很下流,并求我一定不要穿高跟鞋。

(因为亵裤仅有裤腿,在他观念里露腿就等于不穿亵裤,就等于光屁股。

)我也会告诉他汽车有方向盘,他会指着那图纸问我“牛马拴在哪里”,而当我说不用牛马的时候他会说:

“美国人好笨,自己拉这么大的车那该多累。只有用牛马拉着才算省力。”

而当我告诉他美国总统的儿子不会继承皇位,他会说:

“哈哈,没一个总统能答应。”

虽然和他们说话是鸡同鸭讲。

但他们的存在确是我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勇气和动机。

我现在好害怕,好害怕。

害怕我拒绝了他,他就会找别的女人。

也害怕答应给他我的身子以后他就会对我讲的那些事失去兴趣。

从而彻底失去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而换来一个只对我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好吧,我给他,就当是我对他的补偿。

也是他总保护我和关心我的奖励。

我只有这具身体,今天不如我就给了他。

我也和自己的命运搏一把。

赢了,我可以挣来个好夫君。

输了也可以离开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苏家。

即使他不要我了,嫌弃我了,我也可以保留下一份完整的浪漫。

张虎头:

“让我弄一下。”

说着就要去解开已经解开我的衣襟,开始在我的胸脯上抚摸了起来。

我赶忙捂住胸口说道:

“啊……张虎头,你干嘛……别过来啊。小心我揍你。”

好吧,我又反悔了,这家伙的猴急坏了自己的好事怨不得我。

张虎头:

“你!”

我得意的说道:

“我什么我。”

张虎头:

“你可是答应过嫁给我的。”

我:

“你……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张虎头:

“那年你说了,我只要喝了管家熬的毒药,你就嫁给我!”

我:

“那管家熬的是砒霜吗?”

张虎头:

“不是,可我也喝了啊。”

我:

“既然你没喝毒药。那本姑娘的也不算失言。”

张虎头:

“让我弄一下。”

我:

“你很烦啊。”

张虎头:

“让我弄一下。”

我:

“我可打人了啊。”

此时女塾内的女先生已经在大呼小叫的四处寻找我。

大喊着:

“苏雪凝,苏雪凝。”

张虎头作势要喊,我赶忙捂住他的嘴。

开玩笑如果被发现了,再女先生抓回去要很羞耻的被当着所有女同学的面被打屁股啊。

拜托,我心里可是住着一位阿姨的好不好。

那种耻辱的惩罚简直就像是国内的某些原配当街扒光并殴打小三一样的羞辱。

张虎头小声说到:

“那你就让我弄你。你不让我弄你,以后我再也不帮你逃学翻墙。再也不理你了。”

我一听不由升起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然而他以往和我的交情,以及那位女先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让我发作不得。

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呆呆傻傻的又怎么想到要弄女人呢?有了,就这么问一句。

想到此处我就笑嘻嘻的说道:

“傻子,傻子。我叫你呢。你就别生气了。你过来,你告诉我你要弄什么?”

张虎头:

“我要弄你。”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

“哦,那你告诉我,你要弄哪里。”

张虎头:

“这……这个……”

呵呵,傻瓜弄女人套弄哪里都不知道。

看来一准是别人教他的。

于是我便故作急迫的说道:

“你快说,你快说嘛。弄哪里,弄哪里啊。”

张虎头被我问的傻了,他似乎想跑。

就是这样,我吓死你个小色鬼。

于是我赶忙凑过去说道:

“我让你弄,快点告诉我,弄哪里嘛。”

张虎头:

“这个,我爹没告诉我啊。”

老混蛋居然在教儿子这些,变态啊太变态了。

老变态生了个小变态,这张家老老小小的还有一个好人吗?我就那么看着已经局促不安的张虎头。

他的脸居然越来越红,越来越涨以至于都像个个小丫头一样已经局促不安了起来。

看到张虎头这个样子,自然是刚才心中那抹阴云也自然是消退了大半。

我:

“虎头啊,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爹。要弄哪里怎么弄,问清楚了回来再告诉我。好不好?”

虎头:

“唉,只好如此。”

我:

“恩,好的再见。”

虎头:

“不,我还不想走。”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

“啊?你不是要回去问你爹要弄什么吗?”

张虎头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

“无妨,今天就是弄不得。就是让我舔舔你下面也可以。”

我一听,小脸不由一下红了,虽然和虎头很熟,自己心里也曾经觉得自己这副身体再长大点嫁给这个呆头呆脑的傻老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我在现代社会里已经有过生儿育女的经历对于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但……但我毕竟被当作古代的小女孩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来也都虽然是心里想想这些事,可我也确实没做好准备啊。

虎头见我害羞,于是就壮着胆子,红着脸说道:

“雪凝,雪凝你别躲着我。我知道你害羞。可我从小就想娶你。一直就想,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让你做我娘子。我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如果你不肯给我,我死的心都有了。雪凝别害羞,来,让我舔舔。没事不会疼的,也不会坏了你的身子。其实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我也很害羞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我爹说了舔女人下面不许害羞。我已经准备好了。雪凝你就给我好不好。雪凝,雪凝……”

说着说着他居然像个即将因为溺水而要陷入绝望的人一样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腿。

张虎头的告白,说实话放在现代基本顶多得到一张好人卡,甚至有可能遭遇一季响亮的耳光。

毕竟什么“让我舔一舔”什么的让我从女性本能而言就充满了厌恶。

但对话给人的感觉往往离不开时代的大环境。

虽然东汉时代的蓟城民风开化,有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夫君。

即使选择了自己的夫君,也不可能有男人愿意这样哀求自己的妻子或是相好。

也许就像许多人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只因稀少而难能可贵,只因稀少而弥足珍惜,只因罕见所以氛围动人。”

也许仅是因为我刚才心里已经答应给他的身子后又反悔所以想要补偿他一下。

也许仅仅是十多年的无性生活,让我这个深知其中三昧的女人已经难以忍耐了。

也许,我本就爱他。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便羞怯的低下了头。

随后,伴随着我的点头,而后我的衣服一点点被他剥落。

最后我的下体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嘴贴了上去,轻轻的吮吸和舌头连连的在我阴唇上的勾引让我害羞的闭起了眼睛,身体也本能的躲避却又迎合着他的嘴巴。

那感觉真的好刺激,我这具这有十三岁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而成熟的灵魂又让我懂得了如何去享受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这久违而有曼妙的感觉,好舒服好刺激。

渐渐的我放开双臂他的嘴巴开始在我的乳房吮吸着,他的舌头灵巧的勾动着我最细微的感觉,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自那次之后,我开始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拉入角落任他玩弄,再后来就是我允许他的指头塞入我的阴道。

直到最后我给了他,将我的身子在他冠礼的前一天给了他。

此时的我们已经结束了在浴桶内的做爱,此时的他抱着我,说道:

“老婆你好美。”

我:

“坏人,就你油嘴滑舌的。”

张虎头:

“我的嘴不油,不过舌头很滑。要不要试试?”

我:

“明知故问。”

刘虞府内,徐寡妇被一滴滴蜡油滴在身体上而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虞的蜡烛在她阴毛浓郁的地方画着圈圈,并不时在她的阴唇上一点点滴着蜡油。

刘虞“嘎嘎”怪笑着,就好象是一只公鸭。

徐寡妇:

“哦,大人。啊,大人请您怜惜。”

刘虞:

“嘿嘿嘿,没问题啊。美人儿。”

苏府小跨院内二娘在张天霸的注视下已经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她就那么那么闭着眼睛任张天霸抚摸着她柔软的娇躯。

第四章、你方唱罢我登场马蹄声滚滚,震得地面的碎石与砂砾纷纷跳跃起来。

官道上,北宫伯玉手并不勒马便挽长弓对着一只狍子,箭头挂着风声而“呜呜”鸣叫好似鬼哭,一箭射入鹿眼,瞬间打得那鹿原地打了几个滚便再也起不来了。

北宫伯玉的马队继续在前行,他只是微微一探身就将那狍子拽上了马,继续向着北方而去。

太平道总坛,张角:

“什么北宫伯玉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速速说来。”

那个迎接北宫伯玉的使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他是如何迎接北宫伯玉,又如何去看张府内有人打架。

以及北宫伯玉对对我样貌的猜测。

张梁:

“唉,都说那北宫伯玉是个英雄好汉结果依旧是个怂包软蛋。”

张宝:

“唉,三弟不可造次。”

张梁:

“哼,匈奴人,我们过去就不该请他们来。还当这是大汉初年吗?现在的匈奴就是断脊之犬。难道我还怕他不成吗?”

张角大喝到:

“够了,当着各位大王的面你还敢大放厥词。丢不丢人?”

张梁一时间被自己的兄长训斥的无言以对,于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乌丸王塌顿。

乌丸王塌顿呵呵大笑道:

“大贤良師不必烦恼,人公将军(张梁)所言也是不差。如果是冒顿单于活着,天下谁不仰其鼻息?只可惜英雄已归黄土,留下的儿孙早已经败坏了老单于的基业。再说那南匈奴总共人口不足十万,还多是老弱妇孺。他们那点家底,打打草谷还行。如果大汉较起真来,嘿嘿。不用大汉天子派一兵一卒,单就是我统领的三王便可以将他们南匈奴打得俯首帖耳不敢造次。我与您和人公将军相交莫逆,所以大贤良師尽管放心做事。虽然我族中之长老大多反对我发兵攻汉。但您背后的侧翼,您完全可以交给我。只要北宫伯玉敢对着您的地盘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就可以把那根手指头剁下来。”

张角:

“唉,关外的事也只好多多麻烦蹋顿单于了。”

蹋顿只是大汉册封的王爵,并非单于。

单于则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主。

这样的话从张角最终说出无疑是表示自己一旦大业成功边立刻会承认蹋顿漠北之王的地位。

这让蹋顿这个将宝压在张氏三兄弟身上的人如何不兴奋异常?毕竟太平道信徒遍天下这是不争的事实,一旦五年后太平道大业得成。

蹋顿想到这里就已经兴奋的搓起手来。

洛阳城,曹府。

曹騰在抿着茶水,曹嵩在为自己的老父亲捏着已经有些僵硬的双腿。

曹騰:

“巨高(曹嵩的字)啊,我这样一个阉人,能有你这个儿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哦。看看我那些老兄弟过去各个都威风八面。可现如今呢?还不是各个都在家里等死,也没个人伺候。我这个瞎了眼的老太监,能有你这么给我捏捏腿,我知足了。”

曹嵩看着自己的父亲眼角泛起了泪花,他赶忙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随后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在曹騰的脸上一边擦拭一边说道:

“父亲大人,千万不要这样说。巨高出身于微末之家,本就快要饿死了被父亲收养才有了今天位列三公的地位。父亲千万不要再说这些。”

曹騰:

“唉,我也不是想说这些伤心话啊嵩儿。陛下已经时日无多了。我们这些陪着陛下长大的人还能有几年阳寿?我这辈子能有个位列三公的儿子不亏。”

(历史上此时桓帝早已病势。

光和本就是灵帝年号)曹騰说着说着,他原本苍白晦暗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生机。

但那股生机又似乎是夜空中的流星一样眨眼即逝。

房间内依旧沉寂着,曹嵩只是等待着父亲继续说下去。

但曹騰似乎有点乏了并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

曹嵩:

“那么父亲大人,儿子告退了。”

曹騰:

“慢着,听说阿瞒(曹操乳名)不喜欢我给他定下的婚事,是不是?”

曹嵩赶忙说道:

“父亲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啊……阿瞒……阿瞒他。”

曹騰是玩了一辈子心眼,看了一辈子别人脸色,也给别人一辈子脸色的人。

而曹嵩恰恰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他的这点伎俩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父亲。

曹騰咳嗽了一会儿笑了,随后问道:

“你可知陛下为何让你当太尉?”

曹嵩:

“全赖父亲大人。”

曹騰:

“放屁。全天下都以陛下为昏君,难道你也如此造次?”

曹嵩赶忙跪下,连连告罪道:

“孩儿不敢,孩儿不敢。”

曹騰继续道:

“哼,又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我告诉你。陛下是我一手照顾大的,陛下天资聪颖学冠古今。他让你当太尉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自己。”

曹嵩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激动以至于到最后都几乎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他太不可思议了,太难以置信了。

这么多年的所学居然不是徒劳无功,自己居然是你不是所有人所想的那样因为自己的父亲而成为三公。

而是因为自己。

曹騰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

“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可能会恨我。但你这样对我,我还瞒你就是不义。陛下用你的原因就是你蠢。而陛下用苏泉就是因为他有钱……”

陛下用你就是因为你蠢这句话刺激到曹嵩了,真正刺激到曹嵩了。

曹嵩是个好官,他也是个渴望证明自己的官。

当全天下都以为他是靠着自己父亲才能坐上太尉这官位的时候,他默默忍受住了所有的嘲笑,因为他坚信总有一天他可以证明自己,所以他勤奋,他勤勉,他任劳任怨。

可到头来,他的价值就是“蠢”。

曹騰嘿嘿笑了一下说道:

“很不服气对不对?这就是命。这就是”蠢“得好,”蠢“的对。什么叫百姓啊,就是百人百性。天下的蠢人千千万万。他们蠢可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你蠢,可你是三公之一的太尉。知道为啥吗?而是你的傻你的蠢让陛下看到了,而这也是陛下需要的。所以你就是全天下命最好的傻人。苏家的钱财也正是我们需要的。当今皇上英明神武假如天若甲年,大汉势必中兴更远胜光武皇帝。可做好事,做大好事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半途而废。别的不说单就是聚拢天下之兵充实南北两卫,这就是大好事。可如果两卫军力未成陛下又撒手人寰。那么就是大乱子,天下之兵刚刚齐聚京城,地方空虚。这时候要是来了反贼?唉,这大汉的基业就不保了。最后就是个群雄逐鹿的局面。我问过太医,太医告诉我,陛下这两天的脉象更沉了。所以苏家的事必须保住这个婚约。别说对方也是三公之家,就算对方是个丑妇,是个娼妇。咱们也要八抬大轿将她娶回来。”

曹嵩:

“父亲,可孩儿听说那苏家的姑娘美则美矣,可那是一头猛虎啊。她爱开强弓,骑烈马饮烈酒。河北诸路的大将少有她的对手啊。阿瞒身体羸弱我怕……”

曹騰:

“呸,这点见识都没有。齐桓公尚可娶那钟梨春,奠定齐国百年霸业。如果阿瞒连个女人都糊弄不了,咱们老曹家早晚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

曹嵩:

“这……可我听说她和当地一个豪强的儿子不清不楚。他们两个又是青梅竹马,儿子怕阿瞒接受不了啊。”

曹騰:

“哼,天下的美人儿你喜欢,他也喜欢。当年文皇帝(汉文帝)可以娶结过婚生过孩子的王美人也就是后来王皇后,再后来的王太后,生下了武皇帝(汉武帝)。你的儿子比皇帝还多事吗?你只是听过些野闻,再说了我不怕她有丑事。我还怕她没丑事呢。只有她有了丑事,咱们还好好待她,她才肯给咱们老曹家拼命。你只是听了些野闻。我可有她的画像,给拿去看看吧。这小模样连我这个阉人都心里乱糟糟的。给看看吧。”

曹嵩接过我的画像在灯下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说道:

“哦,还真是个美人儿。可……”

曹騰:

“别那么多事,就是她嫁过来偷人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为父在宫里伺候了一辈子男人但看过无数的女人。男人只要有手段,何必担心女人去偷人?男人要是没本事,贞洁烈妇也会变得像个荡妇。看事情全面点,明白了吗?”

“祖父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去蓟城接我的媳妇回来。”

话音刚落一脸得意的曹操就走了进来。

他接过父亲递给他的画像看了一眼,随后他不无得意的说道:

“哟,还是个美人儿呢。又有一身的勇武。祖父还真是个挑了个好模样的美人儿呢。”

曹騰看到曹操的反应不由满意的笑了,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曹嵩一眼,随后继续对曹操说道:

“美人儿是美人儿可我听说她可不太检点啊。嘿嘿。”

曹操一听却高兴了,他笑对道:

“祖父,我可不喜欢唯唯诺诺的点头虫。她喜欢起烈马我也喜欢。喜欢骑烈马就是喜欢烈马的狂放不羁和驯服烈马的成就感。不然的话骑一匹唯唯诺诺病病殃殃的马还不如骑牛骑驴来得自在。”

曹騰一听,点了点头说道:

“恩,好。是个男人。杂家本就是个宦官,你们也是宦官的子孙。要说脸面,还有比咱们家更不要脸的吗?只不过你爹做过三公,金贵了,知道爱惜名节了,我可不在乎。我就知道你需要苏家这个闺女,有了她你才能保住曹家。”

曹操:

“祖父大人,刚才您说天下即将大乱是真的么?”

曹騰苦笑了一声便点点头说道:

“是啊,如果陛下熬不过这一关,天下大乱就为期不远了。”

曹操赶忙说道:

“那就不能辅佐新君再建盛世吗?”

曹騰:

“唉,谈何容易。陛下只有一个太子,而太子的身子更弱会不会走在陛下的前面都很难说。而太子只有两个太孙,大太孙年长但优柔寡断。二太孙年纪太小但却机敏。我大汉至少需要二十年才可以步入正轨。回归万年大道。”

曹操一听此言竟占了起来说道:

“那我就保大汉两个二十年。”

曹騰:

“那四十年后呢?”

曹操:

“四十年后自有我曹家后人,取而代之。”

曹騰听完哈哈大笑,曹操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自此以后在曹操六十六年的寿命中曹操终生未叛大汉。

大汉也险之又险的在曹操这个奸雄手中。

曹操当年二十六岁(正史记载此时二十一岁),他完完整整。

很多年后曹操对所有人说:

“如果我死,天下不知将有几人称王称霸。”

当时我也在场,虽然那时他已生华发,但我却不曾半分怀疑他那句话。

曹操披起一袭蔚蓝色的蜀锦披风大喊一声:

“诸将何在?”

听到曹操的一声传唤,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恩等一干诸将纷纷领着自家的兵士纷纷齐聚。

曹操大手一挥,

“目标蓟城,出发!”

伴随着一句“出发”的号令发出,曹操首先跃上战马。

随后,无数匹战马纷纷在骑士们的催促和吆喝下各个仿佛离弦之箭一般纷纷跃起。

战马们巨大的轰鸣声震醒了曹家上上下下的所有人。

他们都纷纷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在这群人之中就有十岁的曹操长子曹昂,和年仅两岁的曹丕。

他们的生母为卞氏,在原本的历史中两年后他们的母亲就该成为曹操的正妻。

但由于我的出现他们现在和以后都很难摆脱庶子的身份。

(古人一般不会在娶妻之前纳妾,但如果有婚约的女子年龄太小,男子一般会提前纳妾。

我和曹操就属于这种情况。

)曹昂:

“父亲好威风,我们以后也要成为父亲一样的人。”

曹丕:

“我才不要,你看看父亲又让娘亲哭了。以后我要成为不让娘亲哭的人。”

曹昂:

“二弟慎言,父亲此去是接正妻回府。以后父亲和正妻生下的儿子将是我们一生追随的主人。你和我都要记好了。要知道大丈夫可以不任命,可以不谄媚,但不可以无忠义。二弟你可要记好了。”

曹丕:

“我才不要什么正妻回府。我巴不得她死在外面,这样咱娘就不用害怕那个正妻了。”

曹昂:

“二弟,你一个才会说话的娃娃家。为兄可以不难为你,如果你再犯我一定抓你去见祖父。”

卞氏看着自己两个儿子的背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恶狠狠的嘀咕道:

“曹吉利,曹阿瞒,(曹操别名)你好狠的心啊。我诅咒你和那个姓苏的贱人不得好死。”

蓟城苏府内,我的鼻子一酸“阿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喃喃自语道:

“奇怪了,怎么无缘无故打喷嚏……张虎头快说是不是你在想我?”

张虎头:

“嘿嘿,这么灵验啊。我是在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娃呢,还是一堆娃呢。”

我:

“去你的,就你不正经。该你了快开始吧。”

此时的我们经过了刚刚在浴桶内的缠绵,已经在巨大的浴桶上架起了一个我带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样东西“大富翁”。

众所周知的大富翁是一款台湾游戏,但在电子游戏出现的几十年前的美国就已经出现了大富翁棋。

其实这种游戏棋很简单就是买房和买地的游戏,在棋盘的每个格子中大多数的格子都是可以在那里购置房屋的。

经过自己的地段不收钱,经过别人的地段则要收费。

游戏棋带有游戏钱币,和房屋。

人们需要以骰子摇动而确定移动的步数。

不过我毕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大富翁这款游戏无论是游戏棋还是电子游戏我都烂熟于心,于是我在游戏棋的基础上又加上了技能卡。

比如“乌龟卡”对对方使用可以在对方的脸上画乌龟。

再比如“纸条卡”对其他玩家使用可以在对方的脸上贴纸条。

最后最极端的就是最符合这个时代,以及区域特点的卡片“匈奴入侵”卡,这种卡片一旦使用将可以摧毁一切房屋,当然也包括自己的房屋。

是拖人下水,损人不利己的最佳配方。

最后我也将骰子变为了汉代所有人都最喜欢的投斛。

这种掷签游戏主要就是利用将竹签成弧线的抛射而落入斛中。

于是我就将标写着不同数字的斛依次排列,分别以“一”为最近“六”为最远。

游戏已经进入了我完全的优势阶段。

我已经将几乎全部的可购买地段都插上了我的小旗子。

而张虎头则一个旗子都没有。

其实之所以能这么大规模领先其实是离不开我的算计的。

我将棋盘设计为三百六十六个格子,逢六和六的倍数我就设置一些不能购买房屋的区域,比如道具店啊,比如监狱啊,再比如被狗咬倒退十二步啊之类的,也偏巧张虎头看着聪明其实傻乎乎的只知道扔最远的那个斛。

我几乎都快怀疑这个傻子的智商了,虽然这个棋是谁先走完三圈谁获胜。

可你一个房子都没有后果是很严重的,很容易因为被各种扣钱而导致提前破产的。

这个傻子的低智商都可以骗到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我要不要这么失败啊。

老天爷啊,让这个傻子人品大爆发赢了我吧。

毕竟我的男人这么傻可对我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张飞忽然大喊道:

“哈哈,这次终于没有被狗咬。是道具店,是道具店。我一定要买到亲嘴卡,让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小嘴。”

我大喊道:

“张虎头你变态。哪里有那种卡。你快掏钱,抽卡。”

张虎头一听才悻悻地说道:

“啊?没有亲嘴卡啊。无聊。”

我看着他依旧色眯眯的在盯着我胸部的样子不由潜意识的赶忙捂住胸部说道:

“张虎头你别过来啊,说好了玩游戏就好好玩的。你这样调戏我,可就没意思了。快,掏钱,抽卡。”

张虎头看到我似乎要生气了,于是才说道:

“哦,好吧。不过记得下次加入口交卡,亲嘴卡和做爱卡才刺激。”

我:

“切,谁都像你那么变态。抽卡吧。”

张虎头,有气无力的抽出一张卡片。

他先是有些无奈的瞄了一眼卡片,随后他又不可思议的看了一遍,最后他竟然兴奋的数起来了我的小旗子数量,他兴奋的说道: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这张卡可比口交卡有意思多了。”

我不可思议的说道:

“喂,张虎头,张虎头,你没疯吧。我都快赢了啊,你抽到了什么卡片居然这么大惊小怪的。”

张虎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娘子,我给你个机会叫我一声“好相公”在让我摸摸你的奶子,我就答应你不使用这张卡。

”我看着张虎头得意洋洋的样子,居然感觉那样子居然感觉好恶心。

我:

“瞧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就不要这次机会。来吧,让我看看。”

张虎头一听赶忙捂住卡片,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我笑道:

“嘿嘿,张虎头你不会那么走运抽到那张一点作用都没有的白卡吧。哈哈哈,刚才还装神弄鬼的吓唬我。”

张虎头:

“那……雪凝,我可要告诉你,我如果让你看了那么你再要反悔,可要被我再弄一次。”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道:

“张虎头,你没疯吧。我的红旗已经到处都是了,你还让我向你求饶?呵呵,没事。亮出来让姐姐我看看。是什么卡片让你有这种底气。”

张虎头亮出了卡片,我惊呆了。

居然居然是居然是匈奴入侵卡。

张虎头你这个贱人。

就在我因为看到这张卡片而发呆的时候。

张虎头却已经数起来了我的红旗。

张虎头: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哇你居然有一百五十个红旗啊,娘子。看来我如果不用这张卡片根本营不了啊。因为后面根本也没有一百五十个房屋让我买啊。要不,要不,我就用一下。”

我的天啊,你这个混蛋要不要这么卑鄙啊。

这些小红旗可是老娘每次都扔一,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上去的啊。

你要敢拔老娘废了你。

我虽然心里说的狠毒,但我还是不想掀棋盘秀节操。

于是我故意靠过去,笑嘻嘻的说道:

“好相公,你最帅了。你看我就是个小女子挣个红旗怪不容易的。你就饶了我吧。”

张虎头此时却拿起了架子,扣了下耳朵随后说道:

“哦,娘子,你说什么?我刚才掏耳朵没听到。”

贱人,贱人,贱人!啊……我要杀了他。

我:

“恩,没事。好相公,这次人家慢慢说你可要听仔细了。人家想求你放过人家嘛。”

说着我还将他的大手放在我的胸部上。

张虎头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

“哦……”

哦,是什么意思。

是要答应吗?张虎头:

“哦……不行。”

你妹的,我要杀了他。

我要杀了他。

我还是继续说道:

“求求你了,让人家就这样呗。不要用那个大招了嘛。人家可是你老婆嘛。不要辣手摧花嘛。”

张虎头:

“嘿嘿嘿,我要啪啪啪。”

啪啪啪三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张虎头捂着发红的左脸欲哭无泪的看着我。

我则坏笑着拿过那张卡片说道:

“嘿嘿,相公啪啪啪给你了。三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您还真是体贴呢,是不是早就看出我要揍你了呢?谢谢老公。么么哒。”

另一端蓟城郊外一百里的山寨中,黑山贼的大首领张燕儿正在接待一个头包黄巾的客人。

那个客人说道:

“燕儿姑娘如果您带领黑山的姐妹入我们太平道。我们大贤良師说了,一律大大有赏,外加官升三级。您就是日后的女元帅统领天下女兵。”

张燕儿一听,便一甩脑后的雉鸡綾(类似于所有吕布画中的两条红色长羽),呵呵笑道:

“你家大贤良師历来是无利不起早,不知这次差你前来可有何吩咐?”

使者:

“燕儿姑娘取笑了。我家大贤良師只是让您做一件小事。”

第五章、快叫大夫张燕儿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位使者,她似乎有些疑惑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她捏着下巴来回踱步。

最终她停了下来,还是试探的问道:

“让我伏击匈奴的右贤王部?”

那个包着黄巾的使者说道:

“正是。”

张燕儿听完呵的一声笑了:

“哼,你家大贤良师倒是看得起我。南匈奴右贤王部,部众十五万人,其中青壮八万皆为空弦之士。匈奴无分南北皆无出其右者。去年朝廷窦大将军领兵出征损兵五百,折将校尉三人,大将一人。斩南匈奴巴特鲁(勇士)一千八百。咱们就按着朝廷堂报所言。那么南匈奴的右贤王部还剩下七万余勇士,不可小觑啊。”

黄巾使者:

“账面上的数,咱们都是内行人说这些也都没意思。长大当家莫非是在和在下开玩笑吗?”

张燕儿一听不由来了兴趣说道:

“哦?看来您把塞外的事了然于胸算得一个内行了?”

使者微微一笑,英俊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

他一拱手说道:

“既然燕儿姑娘要在下讲两句,那么就只好让燕儿姑娘见笑了。右贤王部去年大战中实力未损您说的不假。但他们战后的损失确实极其严重的。”

张燕儿:

“此话怎讲?”

使者:

“燕儿姑娘可能只是截获了朝廷的堂报与邸报所以说的都是斩首数量。单从斩首数量而言不但不要说重挫右贤王部实力,就要说那北宫伯玉会因为损失那么一点人马而心疼都不至于。可关键性的东西往往不会出现在堂报和邸报之中的,那就是缴获。”

张燕儿:

“缴获?缴获不是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吗?”

使者:

“您说的是人头,而在下说的是牛马。”

张燕儿猛然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那个感觉很模糊于是便继续说道:

“哦,你且细细说来。使者:

“是,遵命。其实草原之上安身立命者一为刀枪,一为牛羊。而仔细想来,在草原人刀枪无非扞卫牛羊的工具而已。旁的不说,单说匈奴人的打草谷,看似攻城略地掠夺大量金银细软。可那些在草原人那里又有何用?丝绸不及皮毛可以御寒,结实。美酒不如烈酒可以御寒。珍玩字画哼哼,还不如牛粪还可以点火烧饭。”

张燕儿:

“呵呵,那草原人就不会开放贸易?”

使者笑道:

“呵呵,那贸易对草原人而言更是鸡肋。草原人需要的是盐,铁,茶,三样而已。可这些在互市里仅有一些简单的器皿,少量的粮食,以及少之又少的茶叶。非是那些商家不愿交易,实在是这三样东西被朝廷管制,一旦大量囤积,一个囤积居奇的帽子扣下来那些商家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互市就只有面粉包裹着茶叶的茶饼,那些粗制滥造的大铁锅,以及咸死人不偿命的粗干粮。可就是这些都是牧民赖以为生的资源。可伴随着去年的开战,朝廷下了严令不许粒米,寸盐,半叶茶,以及一块铁流入匈奴。您可以派人去看看今年互市中匈奴市(市场),今年的盐铁茶已经降了六成。别说是打草谷,就是北宫伯玉屠了蓟城占了幽州也拿不到多少。而且更重要的是去年窦大将军少了右贤王部放牧的草场,掳掠牛羊不计其数。去年一个冬天下来,右贤王部连饿死带逃走只剩下两万余人。而且大多是跑不了走不动的老弱妇孺。右贤王部已经是一个空壳子的纸老虎而已了。”

张燕儿一听哈哈大笑道:

“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你们不动手,反而要假手于我?”

使者:

“因为大贤良师不相信的话。”

张燕儿一听才坏笑着说道:

“呵呵,你这个使者居然用连你家主上都不信的话来匡我?”

使者:

“在下绝无虚言,在下可以与姑娘同去夜探右贤王部。”

张燕儿越听越觉得有趣,于是便说道:

“你看我这个黑山如何?”

使者:

“兵强马壮,如果天下大乱正好可以借此基业成就一番大事。”

张燕儿:

“哦?那你不如你就别回去了。就住在我这里,当我的军师如何?使者:

“不过在下并无婚配,恳请燕儿姑娘赠我一段姻缘。张燕儿一听笑着拍拍手说道:

“我当是是什么大事。这黑山之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这九洞十八寨之内原本就是我们这些边塞的寡妇们聚寨以自保的。说吧,你看上谁了。我做主一概准了。对了,你这个家伙着实有趣。告诉我你叫什么?使者:

“在下刘备字玄德。”

张燕儿:

“好啊,刘玄德。你告诉我那个姑娘的名字。我叫你新娘子过来。”

刘备:

“燕儿姑娘大可不必如此麻烦。我所爱之人就在这大殿之上。”

刘备一语之后,大殿上所有女人一时间各个面面相嘘搞不清谁才是刘备所说的那个人。

她们大多是妙龄守寡,看到那刘备英俊的模样不由心中那些小鹿开始躁动了起来。

张燕儿一看平日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们竟然如此失态不由有些不悦。

她“咳咳”低声咳嗽了两下所有人才微微敛起模样。

张燕儿干笑了两声说道:

“好你个刘备真是好毒辣的眼睛,今天可是九洞十八寨的美人儿都齐聚的日子。这样吧,我看我这些姐妹里喜欢你的人也不少,今天我也就充个成人之美的君子。你今天喜欢几个,只要那个姐妹乐意她就是你的婆娘如何?”

刘备:

“此时还真真是离不开燕儿姑娘的成全。但我只爱一人。”

张燕儿笑道:

“不错,不错是个痴情的种子。说吧是谁,这次不管她满不满意,我直接帮你准了。说名字吧。刘备:

“张燕儿。”

张燕儿:

“喊我做什么。”

四周张燕儿的姐妹低低的笑着。

刘备:

“我说的是张燕儿。”

张燕儿终于反映了过来,她大叫一声“你”,随后四周围的女将纷纷兵刃在手。

张燕儿说道:

“好样的,我自及笄(15)守寡至今已经五年有余。尚无有人敢与我婚配。你要娶我也行先陪我过上两招。刘备:

“娘子请。”

张燕儿一听羞得满脸通红大叫道:

“好个淫贼。看招。”

说着一颗斤标势大力沉的打了过来。

斤标沉稳可破重甲,一旦击中断无生还。

可刘备拿起宝剑一弹居然将那颗飞速前行的斤标一下挑飞了。

张燕儿一看不由心中暗叫了一声好。

因为她苦练斤标的第一步就是接标。

练习接标有个口诀“一年躲,十年抗,一辈子夺”这句话是说学躲标是最容易的,因为只要距离够远,沉重的斤标就会飞的很慢,所以一年可以学会。

而抗标就是以武器将斤标打飞。

这招学会只能靠不断的苦练,因为斤标势大力沉,所以和兵器交接的一瞬间就要以敏捷的反应瞬间感觉发标者的力道,运用巧劲把斤标弹出去。

而躲标则是少之又少的事。

刘备弹了这一标,虽说张燕儿原本这一标虽然含怒,可张燕儿原本就有惜才的意思自然不会想要杀他。

可张燕儿武艺高强自然并不是一般什么人都能躲得过,弹得开的。

所以在斤标被弹飞的一瞬间,原本看着刘备并不讨厌的张燕儿心中就已经有了几分欢喜。

可她碍于寨主的面子还是死撑着说道:

“好你个刘备。本寨主看你是个人才赶快磕头赔罪。我可以饶你一命。不然我可就让你试试我的功夫,你若是在我手下过得三招我就嫁你。刘备:

“娘子,请赐教。”

张燕儿一听心里不由乐开了花,她说那话的时候生怕这个叫刘备的家伙会临阵退缩。

毕竟刚才虽然那一标被刘备弹飞,但她也看出刘备的功夫和他差出很多。

而刘备也自然是心中有数的。

“张燕儿大叫一声,一杆长枪带动着一股强烈的飓风猛地砸了过来。刘备赶忙躲开这一季猛攻。可一枪砸在石桌上,一瞬间竟将那巨石雕琢而成的石桌崩裂为两段。巨石的崩裂带起一片片碎石飞出,其中一片砸在刘备的胳膊上竟然将刘备的胳膊打得瞬间血流如注,就连他的宝剑都“当郞”一声掉在地上。

“快捡起宝剑啊,让我打两下。很酷似就会过去的。你坚持一下,我就是你的。”

张燕儿心中祷告着。

刘备似乎也听到了爱人的祷告,他试了试右手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于是他换左手拿起了剑。

张燕儿一看竟然兴奋的说道:

“好,好样的。你放心……我……”

张燕儿自觉失言赶忙把脸一扭气鼓鼓的说道:

“你放心,我肯定给你留个全尸。”

张燕儿不想说这个自然是傻子也听得出来,于是所有的寨主和洞主赶忙纷纷上前拉住张燕儿一个个纷纷解劝。

张燕儿似乎感觉不打三下似乎很没有面子于是说道:

“好吧,既然刘备你刚才说要娶黑山上的女人,我答应了你可以随便娶一个不管那人同不同意。那么我张燕儿言而有信,愿意嫁给你。可三下之约也要算数,刚才你吃了我一招,我便答应了与你圆房,你再吃我一季我答应为你生儿育女。吃我三季我允许你纳妾。”

刘备苦笑道:

“娘子请再来过。”

张燕儿一听心中大骂:

“好你个得陇望蜀的负心贼肯定是要拼了性命也要纳妾的混蛋。好啊,我这就一枪捅死你,大不了接着当寡妇。”

想到这里张燕儿就大叫一声分开众人,随后一脚踹在刘备心窝,这一脚下去刘备居然飞出十几步直接吐血趴在地上。

张燕儿得意洋洋的走去看着趴在地上咳血的刘备,煞有介事的说道:

“刘备,让我再来一招吧,挨了这一招你就可以纳妾了。”

说着张燕儿已经在双手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随时准备砸死这个负心人。

刘备:

“娘子误会了。娶妻自然是要生儿育女的。至于纳妾,我刘备有娘子一人足矣……”

刘备一边咳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气息似乎很微弱以至于到了最后竟“噗通”一声昏倒在地。

张燕儿刚刚还在生气,可一听刘备的告白,一瞬间竟然被害羞,自责,以及愧疚充斥,以至于她的心里就好象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着实不怪张燕儿太单纯,只是古代原本就信息闭塞没有爱情小说以及肥皂剧,而古代的男人又比较保守不愿意对自己的女人表达心意。

可张燕儿还偏巧是个尝过人事而守寡的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寡妇听到了如此的深情对白自然是再难以把持,她整个一颗心都被刘备握在了手心里。

可现在刘备倒下了,满脸是血的倒下了,这一下几乎吓疯了张燕儿,张燕儿美目中充满了惊恐。

她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她却第一次如此恐惧。

这恐惧甚至超过她第一次杀人。

在那一次村子里生着熊熊烈火,她的身边倒着她的丈夫,她的身上还有一个被她一剪刀插死的匈奴人。

那一次她好害怕,但她没被吓哭,反而是将自己藏了起来。

而这一次她竟然一边手足无措的大哭了起来。

“张燕儿:

“快……快叫大夫来。”

刺史府内的刘虞捂着下体也哭闹道:

“啊……快……快叫大夫来……那个贱人咬我……呜呜呜……”

张飞私宅内我已经恶狠狠的扭过他的手臂说道:

“好你个张虎头,还那个蜡烛。是不是要给我滴蜡油。快说。”

张飞:

“没,没有。蜡烛只是我起夜照亮的。”

我:

“还不老实。”

随后手里微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张飞便在床上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

“快……快叫大夫来,我……我的手……苏大小姐要谋杀亲夫了。”

曹操:

“阿嚏。”

曹洪:

“兄长可是受寒了。前面有个馆驿可用在那里找个大夫?”

曹操:

“无妨。”

夏侯惇在屋里给自己妹子,夏侯兰擦着药酒。

夏侯兰:

“哥,你的药酒臭臭的,要不你还是给我叫个大夫吧。”

夏侯惇:

“闭嘴,我可比那些野郎中强多了。”

夏侯兰:

“可是好臭啊。”

夏侯惇:

“不想留疤瘌就别乱动。唉……别动。再动你毁了容张虎头可就不要你了。”

夏侯惇无心的一句话,居然让自己的妹妹忍着剧痛一动不动了。

这是平日自己总嘲笑妹子的话,今天本不想说出来的,因为那个张虎头太绝情。

可此时的妹妹居然没有大哭,反而是怪怪的在那里忍受着药酒剧烈的刺激而一动不动。

这药酒的刺激夏侯惇是亲自领教过的,那种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夏侯兰也并不回头,说道:

“哥,你别怪虎头哥。我乐意。他打我我也乐意。”

夏侯惇在心里说道:

“看来我必须把那个妖女抢过来。恩,是的。为我妹妹我一定要把那个妖女抢过来当老婆。恩,对。就是这样。哎呀……不对,应该早点叫个大夫来看看的。我好像真的搞不定。”

第六章、战斗的号角已经临近北宫伯玉手挽着长弓骑在自己的枣红马上。

他骑着马在营地中穿行,此时的营地里的篝火已经熄灭,看起来冷冷清清的。

北宫伯玉喝了一口酒,随后将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随后便继续催促着胯下的枣红马前行。

这里就是南匈奴右贤王部,此时的右贤王部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繁荣。

成群的牛羊不见了,云集的客商消失了,往日嬉闹的孩子就在这本该水草丰茂的季节要么饿死,要么被遗弃在空荡荡的勒勒车里。

去年一场大火本该让今年的草木更加茂盛,可一场风沙下来鲜嫩的牧草还没冒芽就被捂死了。

北宫伯玉寂寥的走在部落中,他已经没了在蓟城时的光彩照人的模样,现在的他就好象是一个落魄的牧民一样在一个个空荡荡的营帐中穿梭。

这些营帐里要么是老鼠在啃咬死人,要么则是传出母亲因为失去孩子绝望的惨叫。

这一切都是因为去年的北宫伯玉得罪了一个他绝对惹不起的人——大汉御史大夫,苏泉。

苏泉是汉朝皇帝的老师也是汉朝最有权势的大臣。

南匈奴作为大汉的番属,虽然贪婪无度的向大汉索要钱粮布匹,但一向对汉廷的大臣却都是奴颜卑膝的。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这些大臣为他们一次次“打草谷”求情,他们才不至于饿死和冻死。

可北宫伯玉却拒绝了汉朝最有权势的大臣——苏泉要娶他妹妹的要求。

所以苏泉的门生廖国之上疏皇帝了一片《平匈奴十策》一时间朝野上下纷纷上表附议,雪片般的奏疏纷纷扬扬的送了上来,满洛阳城内所有的达官贵人无论是不是苏泉门人的高官都要求依策严惩匈奴人。

并且还要求腰斩北宫伯玉那个被送进宫的姐姐——惠妃。

惠妃是个草原来的女子,在京城里举目无亲所以分外的被皇帝怜惜。

当皇帝听说要处死惠妃的时候皇帝愤怒了发誓要死保惠妃。

但随之而来的事确是后妃集体被娘家接回。

在这里值得一说的是汉朝虽然是皇帝的权威至高无上,但如果豪族门阀联手反抗是完全有能力废掉皇帝的。

比如西汉的大将军霍光就可以轻松废掉皇帝,更不要说东汉的外戚要接回自己的女儿了。

在这种情况下皇帝还是坚持了三天,最终在一次皇帝醉酒后。

惠妃还是被太后下令仗毙,并且以懿旨准许了《平匈奴十策》,随之而来的就是汉军完全不同的战术。

汉军以大军围住了南匈奴王庭以雷霆手段斩杀了与北宫伯玉有着结拜之情的赫伦单于,另立了与北宫伯玉有仇的阿勒多汗为南匈奴单于,并以匈奴游骑烧毁右贤王部的草场,更以匈奴,乌丸,以及汉军游骑日也不间断的袭击打得北宫伯玉连连惨败以至于被赶入了沙漠之中。

现在苏家的当家人苏泉来信了,要求北宫伯玉的妹妹不必送到苏府了,直接万马踏死,并另送北宫伯玉撕掉书信的双手过来绞杀才能结束。

北宫伯玉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想象到得罪了那个苏大人的结果是如此的可怕。

北宫伯玉正在骑着马,忽然他的妹妹从营帐里窜了出来一下拉住了他的马缰绳,哀嚎着说道:

“阿哥,阿哥,求你杀了我吧。我已经再也看不下去咱们的部落因我而毁灭了……快杀了我吧。”

妹妹被拉了回去。

北宫伯玉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酸楚。

太蠢了,自己真是太蠢了。

自己竟然愚蠢的以为自己可以捍卫自己的那一点可怜的尊严,当他对苏泉如此,他的部落几乎被灭掉,当他拒绝了那些看起来很愚蠢的太平道,结果丢掉了自己部落获得粮食的最后途径。

要打草谷吗?先不说打草谷需要许多部落一起出动,不是因为太危险,而是怕在自己劫掠大汉边境的时候被自己的邻居抄了后路。

现在的右贤王部不要说打草谷了,就是全军驻扎在营内都会被其他的部落丢火把烧营。

理由很简单:因为北宫伯玉大家失去了盐铁茶的贸易,所以他很难离开营地,至于他之前去那一次蓟城都还是借助着自己岳父混邪王的护送才离开的营地。

北宫伯玉苦笑着,他喃喃自语道:

“苏泉,苏泉,苏泉老儿你好厉害啊。我不是要玩我妹妹吗?我先要玩了你的女儿。”

右贤王部西南三百步的沙丘后,刘备得意洋洋的对张燕儿说道:

“娘子,如何?右贤王部是不是一副万物凋敝的景象?”

张燕儿也顾不得刘备油嘴滑舌,于是点了点依旧死死盯着远方说道:

“不对啊,前几日,我和你家大贤良師曾经一路来过这里。那时的右贤王部还是一派肃杀的气魄,也不像是现在的样子啊。”

刘备呵呵笑道:

“娘子可能没注意,那次我也来了。不过我却发现了蹊跷。”

张燕儿一听赶忙问道:

“蹊跷?有什么蹊跷。”

刘备笑道:

“娘子和大贤良師都是中土人士没见过游牧人的营帐和部落。自然以为右贤王部的帐篷里都是兵士很正常。但我刘备自由生活在塞外,见多了大部落的光景。部落是住人的,又不是兵营哪有一片肃杀的光景。哪个部落不是牛羊和娃娃满地跑那才是部落的光景好。要知道在草原上,孩子可是很难养活的。只有孩子和牛羊满地跑的部落才是个财富充实的部落。一片肃杀的部落,不是遭了灾就是死了爹。”

张燕儿一听不由哧哧的笑出声来,而后她看了一眼刘备说道:

“呵呵,就凭这个你就敢断定堂堂的匈奴右贤王没有实力了?”

刘备:

“呵呵,哪能呢。”

张燕儿一听来了兴趣于是问道:

“快说,快说还有什么?”

刘备伸出脚指了指自己的鞋说道:

“还因为这个。”

张燕儿一听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木屐说道:

“屐?”

(汉代人们着屐,胡人穿鞋。

曹魏时期由于战争连年人口锐减所以引进胡人入关居住。

以至于百年之后五胡乱华,北方汉人几乎被屠戮一空,所以“鞋”这个概念也逐渐被中原文化接受)刘备:

“错,是因为鞋。”

张燕儿好奇的瞪大眼睛说道:

“什么叫鞋!”

刘备指着一具刚刚被他们干掉的匈奴人的尸首脚上的鞋子说道:

“你看他脚上的东西是不是和我们的不一样?”

张燕儿赶忙看去,竟有些惊讶的说道:

“哎呀,他们穿的这是什么啊。好丑啊。”

刘备说:

“呵呵,这就是鞋。所谓的鞋呢就是完全包起来的屐。就是鞋。”

张燕儿:

“唉,刘备你看啊。胡人的亵裤好恶心啊,他们的裤裆居然是缝起来的,他们是在裤子里拉尿吗?”

刘备:

“不是的,他们要脱下裤子来拉屎撒尿。”

张燕儿一听完全惊呆了,脸上还露出了害羞的神色说道:

“太恶心了,这群人居然光着屁股拉屎撒尿,真野蛮。哦,对了,你说他们的……屐……哦,不对,是鞋……鞋怎么了?”

刘备不无得意的说道:

“你看他们的鞋,男人因为常年骑马所以鞋子的内侧总是要夹马肚子所以摩擦很猛,女人要照顾家还要照看孩子所以鞋底磨得快。而我发现当时那些蒙面士兵鞋底磨得很薄。所以肯定有很多女人夹杂其中。匈奴女人虽然彪悍但都不会轻易去上阵杀敌的更何况是当兵了。”

(此时未发明马镫,如发明马镫之后,常年骑马的人鞋尖容易高高翘起。

)张燕儿点点头随后不无佩服的说道:

“厉害,厉害。还有吗?”

刘备:

“还有,他们的粮草堆积在外面,那天又不是晴天用得着晒粮食吗?还有……”

苏府内,苏泉盯着手中的茶碗轻捏起一柄木勺接过一点沸水引入茶碗,随后将茶碗放入鼻前闻一闻然后放下递给了张父。

苏泉:

“北宫伯玉那个野种捎来书信了。”

张父:

“哦,你怎么想?”

苏泉:

“呵呵,我哪会在乎一个塞外的女子。过去无非是看着惠妃在宫中得宠,老夫想引个帮手。却不想老夫一时发力过猛连那个惠妃都一不小心捏死了。呵呵,那我还在乎个北宫伯玉做什么?直接逼死他拉倒。”

张父:

“唉,也是。那群塞北蛮子就是蠢,一个女人而已。你说那个北宫伯玉不会是把自己妹子给睡了吧。”

苏泉:

“那群在裤子里拉尿的蛮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汉代人看到胡人裤裆缝起来,且胡人没有熏香的习惯所以显得臭。

故而大多数汉人认为胡人在裤子里拉屎。

)张父:

“唉,也是。不过那个胡妞那么脏要来何用?”

苏泉:

“娶回来,然后乱马踏死也就是了。”

张父:

“这是正理。不过听说有种茶叶可以种在女人下阴。”

苏泉:

“嗨,你说的是籹梓槁吧。咱们喝的就是。”

张父:

“啊,果然美味。”

苏泉:

“哈哈哈,你啊。哦对了,昨日我送你的马氏滋味如何啊。”

张父:

“哎哟,真是妙不可言啊。那私处竟有花香。就像这杯茶水一样。”

苏泉:

“呵呵,这就是从过去从马二娘身子里摘出来的。张兄以后你可有口福了。要知道只要那东西一种进去它就会在女人的身子里生根发芽,平日里那女人如果不交配就会心痒难忍,头痛欲裂,只有有男人的原阳(精子)灌入那妇人才能活命。所以我在府里专门预备了七八棒小伙子与她暗通款曲。只不过我家的女儿跟她跟得太紧,无法让那群男人日夜浇灌二娘。所以那花在她腹中一直并未结果。近日我就将那七八个美男子送给张兄。我保证各个身姿风流,如果偶尔玩个男风,那群男孩保证是个走旱道(肛交)的好去处。”

张父:

“哎呀,这可是份大礼啊。这可如何使得。”

苏泉:

“过几天,我就亲自修书给曹家赔罪。”

张父:

“唉,难为苏兄了。犬子何德何能让您如此抬爱啊。”

苏泉:

“谁让我就这一个嫡亲的女儿呢。唉……”

张飞府邸内,我看着一个婢女正在试一双,按照我的要求而制作的高跟鞋。

这是一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那婢女十分费力的穿上去。

我苦笑的看着那女孩穿上去摇摇晃晃的样子,心中不由暗自说道:

“唉,看来高跟鞋果然还是和短裙才是好基友。现在这一群古装的丫头穿这种鞋子还真是不伦不类。”

想到这里于是我对张飞问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连衣裙,连衣裙……这种鞋子要搭配连衣裙的吗。穿着亵裤,再穿高跟鞋好丑啊。”

张飞苦笑道: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设计的那群裙子谁敢穿啊。她们各个说腿上冒风,太羞人。”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穿连衣裙丢人,你们男男女女的传开裆裤不丢人吗?不对啊,等等。

冒风,冒风。

唉,对了。

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我继续问道:

“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

张飞:

“丝袜,什么丝袜?”

我继续说道:

“就那个透明的。”

张飞:

“哦,你说那条绢裤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飞问道:

“绢裤是什么?”

张飞:

“唉,上次你不是说了嘛。你们天上的仙女们都穿那种透明的,薄薄的东西遮住腿。我就想到咱们也可以用绢做一条裤子。唉,那个谁你去穿绢裤出来让少奶奶看看。”

我忍了,为了我伟大的发明我忍了。

伴随着那另一个婢女的走出我完全傻了,我的天啊,这不是情趣内衣的开裆丝袜。

我咽了口茶汤,随后勉强问道:

“那个张飞啊,为什么这个丝袜……不对,是绢裤为什么也是开裆的。”

张飞大惑不解的说道:

“不开裆如何如厕(去厕所)呢?”

好吧,时代的限制。

一定是时代的限制让他们习惯性的想到裤子就必须开裆。

我咳咳两声,随后很严肃的对张飞说道:

“张翼德同志,我现在很严肃的告诉你。你很变态。不,应该说是非常变态。说得在精确一点你很有变态狂的潜质和天赋。”

张飞满头雾水的看着我问道:

“凝儿,同志可是志同道合的意思?”

我仔细想了一下,最后实在想不出同志这个词其他比较合适的解释,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

“恩,勉强算是吧。”

张虎头竖起大拇指说道:

“有品位,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而这位张虎头,准确的说应该叫张飞的这个男人(已行冠礼)一听居然先是坏笑了一下随后竟然伸手朝自己腰间挂着的小口袋摸去。

他一边翻着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口袋,还时不时的看上两眼拿出一个个的小卷轴。

科幻,那个小口袋是神话传说中的乾坤袋吗?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我眼看着那个家伙把手一伸就拿出一个卷轴,又把手一伸另一个卷轴拿了出来。

哆啦A梦转世,一定是哆啦A梦转世。

我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个卷轴和瓶瓶罐罐。

我起先还很惊讶他那个小口袋的容量,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麻木的看着他翻东西,到最后即使那家伙能拿出一个时空门出来,我都不会惊讶了。

张虎头终于在拿出最后一个卷轴之后停了下来,他兴奋的说道:

“雪凝你看就是这个。”

说完好像是哆啦A梦秀宝物将那个卷轴高高举起。

张飞:

“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御女经。”

我傻乎乎的鼓着掌心说:

“看来变态,色魔也有历史的局限性。还什么御女经,不就是古代人的色情小画书吗?还拿着这种东西当宝贝。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东方展区有全套的清朝皇家宫廷藏品。那东西画的又抽象又难看。看那种东西还有性欲你张翼德够可以的。要是我给你看了永乐版金瓶梅或者现代的激情小说,您是不是要撸个天昏地暗,搓个精尽人亡呢?”

我拿起那卷轴,张飞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里充满了淫贱就好像是在等待着我会因为害羞而捂脸一样。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我对那种几乎抽象的中国画完全……状況は何ですか?状況は何ですか?什么情况?これはまったく中国の絵ではありません!这根本不是中国画あまりにも誇張された、あまりにも3次元!这太夸张,太立体了。

秒を待つ等一等这幅画的毛皮似乎画的太过真实了。

这画中毛发似乎是贴上去的。

这幅画上与女人性交的白猿毛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在宋代出现真正意义的文人画之前,中国画以写实为美。

大家看到的那些写意画大多出自元明清三代。

)张飞得意的说道:

“怎么样厉害吧。这就是古人说的白猿送子。”

(元明清三代一般来说描绘的上古白猿一般都是白猿教主人公功夫。

比如元杂剧以及后来京剧都有关羽被白猿教刀的戏码。

)我太震撼了,这群古人的淫荡太让人无语了,这猴子居然那么大,单单就是那猴子的阴茎就比女人还大,这是猴子吗?这简直就是金刚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

“太假了。还是你自己留着看吧。”

张飞接过画卷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随后疑惑的说道:

“哪里假了。画的挺像的啊。”

我指着图画里的猴子说道:

“这猴子怎么这么大个,比人高出那么大一截明显比例不协调啊。”

张飞更加疑惑了,他挠着头说道:

“没错啊,白猿就是这么大个啊。”

我瞪大眼睛说道:

“对什么对,猴子那么大个还不吃人了吗?”

张飞:

“恩,是啊。白猿就是吃人的啊。”

我:

“喂,张翼德你不许胡搅蛮缠啊。还什么白猿就那么大个,白猿就是吃人,这种骗小孩的话你也相信啊?”

张飞:

“相信啊。而且白猿是真的*奸女人的。”

我:

“无聊。”

张飞:

“嘿嘿,雪凝你害羞了吧。嘿嘿,你肯定是害羞了。”

我:

“我没有……我没有……”

张飞:

“哈哈,你肯定是害羞了。”

我:

“躲开,我才没害羞。”

张飞:

“哈哈,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是不是心里乱乱的?”

我:

“你走开。”

张飞:

“嘿嘿,告诉你白猿可是很喜欢你这种女孩子的,也许哪天半夜就会从山里走出来*奸你的。哈哈哈。”

我“嘭”的一拍桌子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

“够了,这东西太幼稚了。首先我要告诉你动物和人类的审美观是不同的。所谓的白猿,只是白色的猿猴它们别说不一定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它们也不可能喜欢女人,它们一定是更加喜欢母猿猴。明白了吗?所以这种变态的画很低级很无聊。”

张飞傻了他试探的摸了摸我的头顶看看我有没有发烧,被我一把将手推开。

随后他又怀疑的看了看我的眼睛被我瞪了回来。

最后他似乎终于确定了我没有撒谎,才惊讶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居然,相信,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大的白猿?那你是不是认为巨人让女子受孕也不可能拉?”

我郑重其事的回答道:

“我不信。”

废话,鬼才会信。

我是穿越到了三国,又不是玄幻小说。

等等,那个家伙居然会有这么怪异的表情。

他是在笑,而且是在强忍着。

我是在说科学啊,科学好不好。

不行,碰过我身体的男人一定不能让他这么无知。

一定不能让他像个野人一样浑浑噩噩的。

我于是便问道:

“张翼德,你笑什么?”

张飞一听竟然哈哈的笑出声来说道:

“哈哈,天下谁不信白猿的传说,那个人都不应该是你啊。哈哈哈。”

我一听似乎不对于是问道:

“为什么?你快说。”

张飞:

“因为你家后院的珍兽阁里就养着白猿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猛然一惊想起母亲和二娘在我很多年前时说过的话。

五岁那年,我:

“母亲,二娘后院有什么?为什么父亲大人不让我过去。”

母亲:

“后院养着很多动物,又脏又臭咱们女人家还是不去的好。”

二娘也说道:

“对啊,那个地方太吓人了。一个个的动物都脏死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一把揪住张飞的耳朵说道:

“你说我家后院有白猿?还有什么?是不是画面里其他的大猴子也都在珍兽阁里。快说。”

张飞捂着耳朵大叫道:

“唉哟,快放手啊,疼死我拉。好好好,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傍晚珍兽阁,我和张飞各自穿了一身夜行衣。

(这个时代没有,所以被我发明了出来。

)张飞:

“哎呀,咱们的裤子怎么缝起来了好难受。”

我:

“闭嘴。”

家兵在拿着火把来回巡视着,而我们则趴在墙头上。

张飞:

“哎呀,你家的墙这么高咱们掉下去会没命的。”

我:

“哎呀,你是不是有恐高症啊。”

张飞:

“哎呀,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但我一听好像更头晕了。”

(大多数恐高症患者只是不适应忽然提升高度而自然的产生不适应症状,而因为别人给自己定义恐高症而心理性的恐高。

大多数人之所以能治愈恐高症,因为他们只是心理性恐高。

所以经常适应高度时间一长就可以达到脱敏效果。

而生理性恐高则不能用此方法治愈。

)张飞哀求到:

“雪凝求你了,咱们下去走大门吧。你爹是允许我走大门进去看的。至少你放下来我。我好像真的恐高啊。”

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说道:

“别废话,咱们走。”

说完我便拉着张飞快速的开始在墙头奔跑起来。

家兵:

“头儿,大小姐好像拉着未来姑爷在墙头跑啊。是不是要私奔啊。”

领队:

“管好你的鸟嘴。私奔哪有来珍兽阁的。无非是大半夜不睡觉来了性质装飞贼。不过咱们墙头装的是响瓦一脚踏上去哗哗作响,要是飞贼早就被角楼的弓箭手射成马蜂窝了。好了,别看了,大小姐的裤裆缝着呢。”

家兵:

“头儿,你也偷看。”

领队:

“咳咳,闭嘴。巡逻!”

无奈……珍兽阁到了,我一脚踹开窗户,却只听“嗷”的一声,一支虎爪竟然猛的挠了过来。

我赶忙躲开那一爪赶忙关紧了那铁栅栏的窗户。

老虎……哎呀,我的天啊。

老头子这是不要命了吗?养了老虎你可关好啊,我刚才那条大腿差点交代了。

张飞赶忙问道:

“雪凝你没事吧。这层是虎豹阁。咱们要去的那个叫灵兽阁在上面。”

我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那还不早说,差点害死我。”

张飞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呢喃着说道:

“你……你也没问啊。”

我:

“别废话,快趴在那儿。让姐姐踩着你的肩膀爬上去。”

张飞咕哝道:

“姐姐,姐姐,总说是我姐姐,这不是摆明了战我便宜吗?”

我低低的喝了一句闭嘴,随后在他的肩膀一踏就爬了上去。

珍兽阁的灵兽阁是在珍兽阁的八层,上面的风很大,我勉强的靠近了窗子,可仔细一看那里居然有两个人影。

难道是父亲?可是身材不对啊。

听一下。

于是我便趴在窗边听着那两个人说话。

首先说话的是苏府内的家将苏衡,他低低的说道:

“大师兄,此处就是说话最好的所在。”

另一个被叫做大师兄的人:

“哼,这里就不会有人上来?”

苏衡:

“大师兄有所不知,这珍兽阁内每层都有机关防止猛兽逃脱伤人。所以苏泉老儿的家人和朋友每过一层都会先解除机关然后再上一层。那解除机关的声音又大又吵,他们才一开大门就已经吵得整个珍兽阁都能听得到。这不就是给咱们报信了吗?”

大师兄:

“恩,有道理。大贤良師命令我等谋夺苏家财产的事可有眉目了?”

苏衡:

“唉,我早就说过,大贤良師早就该一把火烧了苏家。然后财宝女人一锅端。”

大师兄:

“你懂什么。”

等等,这两人是要夺苏家的家产?苏衡就是个家将他有什么办法谋夺家产?难道问题就在那个大师兄的身上?我就在悄悄寻思的时候,底下的张飞却已经按耐不住了在底下大叫道:

“雪凝,雪凝你快拉我上去啊。别躲了,你家角楼的弓箭手早就看见咱们了。”

张飞,你……就在我还来不及大骂张飞是猪队友的时候,那个窗户居然猛地被推开,苏衡和另一个蒙着面的人居然手持长剑走了出来。

我大喊道:

“张飞,快上来帮忙。”

而背后却响起他沉稳的声音:

“娘子休慌,我来也。”

我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原来张飞早已经爬了上来。

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嬉闹的样子。

皎洁的月光照在他面部刚毅的棱角上充满了肃杀的味道。

苏衡一看张飞上前,怪叫着挥舞起他最拿手的流星锤。

他“呼”的一声将巨大的流星锤甩出直砸张飞的面门,张飞只是对着那条锁链狠狠一捉就将那条锁链和铁锤擒了下来。

随后只见他的胳膊猛地一用力苏衡就好象是一根羽毛一样很轻松的就被他甩到面前,随后“嘭”的一拳打在苏衡的面门上,瞬间一股浓稠的血浆溅在他的脸上。

这太让人震撼了,让人震撼的不单单是他的武艺。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武艺还不如我,但让我吃惊的是这个男人眼中对于敌人杀伐的毫不犹豫。

张飞一拳打死苏衡,便将苏衡的尸首好像是丢破麻袋一样从珍兽阁的楼顶扔了下去。

大师兄似乎也并没有被张飞的杀气吓唬住也只是看着苏衡被打死愣了一下,便抽出长剑打量着张飞。

那个蒙面的大师兄才刚刚靠近,角楼的那些弓箭手就已经扣动弩箭“嗖嗖”的打出一阵阵的剑雨。

大师兄躲避了两箭随即转身就走,我们追赶不及只能目送他身子晃了几晃就跳出墙外,消失在夜色笼罩的丛林之中。

过了很久,家里的家兵汇聚成一条由火把组成的长龙逐渐汇聚在林外,而后逐渐扩大开搜索起来。

此时张飞已经进入了珍兽阁,没过多久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探出头来说道:

“雪凝快进来看白猿啊,快啊。”

张飞这个杀神与暖男合二为一的男人,究竟刚才的杀神是他,还是现在一脸傻笑的才是他,我似乎有些看不懂他了。

我在这个时代虽然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去确定,但我确定战斗的号角已经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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