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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字数:6万第一章梦境朦胧之中她的笑是那样美,亲切,和蔼,温柔,犹如如春风拂面,似乎可以用上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

她的面庞是那么熟悉,我急切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渐渐地,我看清楚了她的身体,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那丰满地乳房,婀娜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已经让我气短,而我看到了她的胳膊和腿的时候更不禁屏住了呼吸,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她的膝和肘上镶嵌着精致的金属帽,身后还甩动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她似乎注意到了我,欢快地像小狗一样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骄傲地展示着她娴熟的技艺。

“嘟嘟……嘟嘟……嘟嘟……”

恼人的电话惊醒了我,我大口喘着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努力地把她留在自己的记忆中。

“嘟嘟……嘟嘟……嘟嘟……”

我不耐烦地把手指从湿漉漉的树丛中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原来是宁宁打来的。

“喂……宁宁啊。”

“念奴姐,你干什么呢?怎么有气无力的。”

“哦,我刚睡醒……”

“睡觉?现在是下午五点啊……你是不是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呢?”

电话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我的脸立刻红了,急忙辩解说:

“你说什么呢,我昨天忙着写标书一直到半夜,怎么就不能多睡会儿了。”

“好把,念奴姐,你要是在朋友圈发一张现在的自拍,我下个月的工资都是你的。”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起来,赶紧岔开了话题:

“别胡闹了,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

“好吧,是这么会事儿,李总刚才约我晚上吃饭,你说我去不去啊?”

“去呗,他条件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他都是大叔了,我……”

“哎,我说,人家四十出头好不好,你再不着急也奔三了。”

“好吧,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怎么样?”

“人家是约你,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就是一顿饭而已,他吃不了你。”

“吃我?他那是想猪吃老虎啊。”

“好好,我的小老虎,赶紧去吧,明天向我汇报。”

“好,拜拜。”

我放下电话,松了一口气。

抬眼看了一下自己,不禁笑了。

宁宁说的不错,就算她把下个月的工资都给我,我也不会拍。

我的两个脚腕上戴着皮铐子,被穿过床栏杆的铁链紧紧地拉着,把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私处毫不遮掩的暴露着。

我身体上除了一个紧紧的束腰,再也没有任何衣服,脖子上还套着一个皮项圈,也被一条带锁的铁链锁在床栏杆上。

这样虽然我的双手可以活动,却无法让自己从床上下来。

我很喜欢高潮过后还被拘束的感觉,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只能耐心地等待。

我打开了枕边的一个塑料保鲜盒,无奈地摇摇头,里面的冰锁已经完全融化。

如果每次高潮的时候都这样昏睡过去,都用不着这个冰锁了。

忽然,我又想起了那个梦,天呢,刚才的电话让那个女人的面孔已经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消失了,除了她被截肢的身体,我再也想不起来任何细节。

该死的宁宁,有机会一定要找你算账!宁宁是公司里的秘书,她其实比我来公司还早一点,我是做销售员,她是人事部秘书;不到半年人事部经理高升到总公司,宁宁又被调到企划部当秘书。

后来企划部经理升职到业务发展部,也把宁宁带了过去。

然后就赶上公司业务大发展,发展部经理又高升了。

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宁宁的几个上司都升职了。

公司里的同事都开玩笑说:别的公司都是给老板当秘书升职快,我们公司是给秘书当老板升职快。

宁宁也成了我们公司的福星,管理层好像也很迷信这一点,哪一块儿块业务需要发展就把宁宁调到那个部门。

那时候我也做到了销售部经理,公司把宁宁又给我派来做秘书。

所有同事都说我肯定要升职了。

真地和宁宁合作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明白了她前面的几个老板为什么都高升了。

宁宁太厉害了,别看宁宁平时大大咧咧,做起事情却滴水不漏,竟然有序,什么事情都是恰到好处,具体业务做得事无巨细,可事后的功劳面子里里外外却都留给老板。

单子几乎是谈一个成一个,很多时候我都怀疑那些客户到底是不是自己拉来的。

我总觉得她是大材小用了。

不管怎么说,不出半年,我就被调到业务发展部做经理去了,可是宁宁还是当她的秘书。

那时候我就经常嘲笑她不思进取,而她也满不在乎,就是一个乐天派。

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以她的能力,当一个部门经理绝没有问题。

可是她总是嘻嘻哈哈地说不感兴趣。

我也没有办法。

后来我的工作越来越忙,我们不像原来那样天天泡在一起。

她也经常有各种约会,我问她她还不说,总是支支吾吾地掩饰。

我也不好追问,不过她这个也确实应该有个男朋友了。

至于我自己,还是想先看看事业的发展再说。

宁宁的名声和人缘在公司也是出奇地好,前不久李总终于忍不住了,把她调到董事长办公室,当然,还是当秘书。

我们几个高管都说这下子公司要发达了。

结果居然应验,李总联络的几个风投都成了,现在成立了集团公司,公司业务一下子扩大了好几倍,李总也成了集团的主要负责人,一时间风光的不得了。

现在李总主动去约她也算是对她成绩的一种肯定。

第二天我刚刚到公司不久,宁宁就进来了,她身材高挑,留着一头披肩发,穿着衬衫筒裙,打扮的简单利落,浑身散发着一股英气。

让人一看就充满了活力。

戴着的一副方框眼睛又给她平添了许多职业女性的成熟气质。

我看着她一脸神秘的笑容,心里不禁一怔,努力回忆着梦中女人的样子,不,肯定不是她。

“哎,看什么呢,发花痴啊。”

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宁宁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啊?想什么呢,你哪儿配。”

我立刻反唇相讥,但是脸已经红了。

“董事长说所有高管立刻到集团总部开会。”

宁宁没有继续为难我,说起了正事。

“哦,没有收到会议通知啊,”我疑惑地查看着今天的日程表。

“是临时安排的,”宁宁说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

“集团高层最近大换血,刚刚内定了李总为董事长的接班人,今天应该就是说这个事情,放心吧,好事儿。”

宁宁当了李总秘书以后,经常给我一些公司小贴士,这对于我在公司生存也很重要,省去了很多被人突然袭击的麻烦。

我立刻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开会,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宁宁说:

“对了,我回来你要好好向我汇报昨晚吃饭的情况。”

“你还是先操你的心吧,”宁宁说完笑着走了。

集团总部是一座二十几层的大厦,集团核心业务的公司都在这座楼里,我们公司因为业务发展太快,所以大厦旁边单独租了一个办公楼,走路过去也就五分钟。

集团会议室在大厦的十九层,我走进大堂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电梯打开了门,我连忙快走了几步走进了电梯。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站在电梯的正中央悠然地转身对着电梯门。

我下意识地往里让了一下,而那个女人却只是伸手按了一下按钮,依然站在电梯的中央,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

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感觉是一个端庄的女人。

电梯门就关上以后,我似乎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把我推向电梯的角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一阵发紧,不由得靠在了电梯间的墙上。

那个女人浑身释放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气息,高傲,冷艳,尊贵,矜持,怎么形容都可以。

我不敢动,不敢大声出气,更不敢去按电梯的按钮,甚至就连从背后看她都要小心翼翼。

现在我特别理解什么叫做自惭形秽。

按说我比她年轻,样子也应该比她漂亮,可是即使站在她身后,我依然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戴着一副茶色太阳镜,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风衣,胳膊上挎着一个手袋,脚上穿了一双暗红色绒面高跟鞋。

按说我对名包也算是如数家珍了,但是她的手包却是非常的非常陌生。

也许是今年最新版的,她的风衣的面料,剪裁和做工无疑都是一流水准,绝不是一般商场里可以买到的。

让我疑惑的是她那双鞋子,颜色虽然很漂亮,样式却很普通,但我很快从细腻缝制的针脚中看出,这是一双手工定制的鞋。

她身上我唯一能认出的首饰就是她手腕上的那款卡地亚爱系列手镯。

那个系列的手镯只能用螺丝刀穿戴,我梦寐以求的最低档那款也要四万多,她这个镶钻款我连想都不敢想。

就在这时候我的心里产生一股要刷存在感的力量,为什么要看低自己一头呢。

我鼓足勇气往前迈了一小步。

我本来打算是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步迈得不够大,我依然是站在她的侧后方。

我立刻知道她也意识到了我的举动,但她依然站在原处,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现代办公楼里的高速电梯,只让我在电梯里煎熬了十几秒,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她悠然地走了出去。

如释重负都不能准确形容我的心情,我抬头看了一眼,十九层,正是我要去的楼层,但我再也没有勇气跟着她走出去。

我跟着电梯又坐了一圈,才来到集团的会议室。

不想刚进门我就感到后背发冷,原来刚才电梯里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李总的身边。

我赶忙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会议的内容大概就是宁宁说的那样,公司重组业务扩大,李总继任董事长。

而她身边那个女人叫徐梦云,是董事会安排到我们公司的副总,主管人事和财务。

而我刚才在电梯里还在她背后刷了存在感,但愿她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现在公司里除了李总,她就是权力最大的人了。

不过我也有些疑惑不解,李总虽然拿到了董事长这个头衔,却让出了公司的人事和财务大权,这到底唱的是什么戏呢?第二章迷影从集团开会回来,我还想问宁宁徐梦云的情况,可是她却没有了踪影,其他的秘书告诉我她被李总叫走了。

我也没有在意,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再问她也是一样。

这天下午的业务居然出奇的多,我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干完,而宁宁却一下午没有露面,连招呼都没有打。

我累得顾不上管她,赶紧回家了。

我住在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里,不是很大,但对于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和往常一样,我一进家门就直奔卧室,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一头栽倒在床上,先懒一会儿再说。

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公司里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影像,那个残缺的身体,那个迷人的笑容。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狂跳。

一个想法涌进了我的脑海,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我飞快地把身上的套装脱掉,只留下腿上的丝袜。

然后打开了衣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里面是我的常用设备。

我飞快地做着各种准备工作,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我的样子就和那天一模一样了。

我顺手把手机关掉,不想再被人打扰。

我没有用冰锁,一是等不及,而是我觉得这次没有必要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肉唇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如此的湿润。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痴迷?是因为她的笑容还是她那残缺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一个被做成狗的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愉悦的神情。

当我的两个手指分开小唇,开始拨弄小豆豆的时候,我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很快我的中指就忍不住深进了穴里,指尖顶着洞穴的上壁滑进去,几乎是刚刚按到那个令人骨肉酸麻的凸起,我的高潮就来了,我绷紧了全身,享受着镣铐带来的束缚感,享受着愉悦潮水的冲击。

潮水退下去以后,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

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

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

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

因为脚上的高跟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

我慌乱地扭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

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我追寻的梦吗?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

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

不,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思。

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

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

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

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

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

因为脚上的高跟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

我慌乱地扭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

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我追寻的梦吗?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

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

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同时也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

不,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思。

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

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那只手从我的双乳之间向我的小腹滑过去,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几乎要喘不上气,用力从头罩的鼻孔中呼吸着。

快点,快点,我暗自催促着她。

她的手就好象听到了我的呼唤,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我的双腿发出了一阵兴奋的阵颤抖,然而那只手却在我的树丛中停了一下,就好象迷路了一样,偏偏错过了丛林中的洞口,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接着她的手开始揉搓,沉稳有力,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轮换着,就像一个专业的按摩师。

树林中的洞穴被她拉扯得一张一合。

兴奋,刺激,焦急与期盼,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我发出重重的呻吟声,我感到汁水不断地从肉洞中渗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淌。

我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堆积到崩溃的边缘,整个身体都在焦急地期盼着那只手。

然而它却忽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像一辆空转的汽车,无论怎么加油用力,就是无法前进一分一毫。

就在我万般沮丧的时候,胸前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在我一阵呜呜的哀嚎中,她的双手从背后拢住了胸前,两个手指捏住了两点已经异常敏感的花蕾,我这才意识到那里夹子被拿掉了。

这个刺激就像是压倒房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浑身的欲火喷薄而出,每一寸肌肤都如触电一般在震颤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来了,它是如此的强大,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享受它的余味,眼前一黑,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和寂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中却还留有高潮的余波,让我不忍立刻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一片天光,朦胧中眼帘里出现了熟悉的天花板。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猛地坐起来,却又被脖子上的项圈拉倒在床上。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老样子,双腿大大的分开着,被镣铐绑在床栏杆上。

我连忙在枕头下摸索着找到钥匙把自己解开。

我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胸前上更是刺痛无比,我这才发现自己什么还戴着衣服夹子。

我慢慢地把夹子摘下来,轻轻揉搓着,努力地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我打算下床先喝口水,然后在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

当我下床站起来的时候,却双脚一软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天呢,我的脚腕没有了一丝力气。

这时候记忆中的一幕幕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连忙爬回到床上,拉过被单盖在身上,蜷缩在床的角落里。

,用颤抖的双手打开手机,给宁宁发了一个消息:

“快来“。宁宁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还缩在床角里不敢动。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紧张地坐到床上把我抱在怀里。她的臂膀很有力量,我很喜欢像这样依偎在她怀里,尤其是现在,在她怀里让我感到安全。过了很久,宁宁轻声地问:

“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现在有些恍惚,不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只知道享受现在的温存。

“我以为你又拿不到钥匙了。”

宁宁笑着说。

我笑着摇摇头,我确实出过那样的“事故”,性急的时候把冰锁掉到了床底下。

只好叫宁宁来解围,自然要被她占不少的便宜。

想到这里我觉得下面又开始有些湿润,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这是我一贯的信号。

可是这次她却不为所动,依然紧紧搂着我。

我在她怀里扭动了几下身体,发出了几声呻吟。

“你想要什么?”

宁宁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想……”

我张了张嘴,看着她的眼睛,浑身已经躁动起来。

“你想什么?你不说我就不做哦。”

宁宁认真地说。

“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

宁宁却依然不满意。

“我想要你……要你上我。”

我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叫上你啊?”

宁宁继续装着糊涂。

“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宁宁经常这样戏弄我。

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说不出那个“操”字。

我们经常会说侮辱性的语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

可总是会特意避开那个字眼。

“你啊,骚成这个样子还装清纯,”宁宁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根粉红色的棒子说: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第三章暗流公司重组以后,表面上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我总是感到各种有些古怪的地方。

我在推进各种业务的时候总是受到这样那样的阻力,而且都是从人事部和财务部来的。

明面上看是公司施行了更严格的人士和财务制度,但我总是感觉到这一切都和徐梦云有关系。

我手下的两个经理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凡是他们俩的项目,人事财务都是一路绿灯,而跟着我的经理的项目却是轮番审核。

看来她是打算要对我的部门下手。

难道她是报复我在电梯里的举动吗?她也未免太小心眼儿了。

我虽然是个部门经理,却远远谈不上威胁到她的地位。

然而我仔细一想却吃了一惊,徐梦云哪里是要针对我啊,她的这些动作都是冲了李总去的。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单独去找李总谈一次。

为了避嫌我特意选了一个僻静的咖啡馆。

我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在角落里着了一个位置,看到我进来起身对我挥挥手。

李总长得应该说很英俊,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脱去稚气露出成熟男人的气质。

我一直觉得男人过了四十才开始成熟起来,他在我的标准里还算不错。

李总白手起家创立这家公司,十年来随着公司业务扩大,也开始了资本运作,吸引了各方投资的关注,现在他的身价已经有十几个亿了。

他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曾经和一个电视台的明星有过一段婚姻,最后离婚官司搞得满城风雨,他破费了上千万才搞定。

不过他也是因祸得福,估计是那次破财引发了投资者的同情心,他的事业那以后顺风顺水。

那个女人恐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我刚坐下不久,服务员就送上了一杯黑咖啡,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估计就是宁宁那个大嘴巴。

“李总,我今天找你是想说一下徐总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哦,”他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眼神中显然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她……我是说我感觉她……”

我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没有想好怎么措词。

“你是说她打算架空我?”

李总淡淡地说。

“呃,哦,我……你……”

我无言以对。

“我在商场上打拼十几年,你不会觉得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

李总笑着说。

“可是,你怎么就这么放手让她……”

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小苏,你这么多年跟着我,我知道你的好心。这次公司重组,集团那边要把你的业务部拿过去,我不愿意放你走才让出了财务部。实在是不想枉费你这么多年的辛苦。”

“可是这毕竟是你的公司啊?”

我有些激动,音调高了一些。

“呵呵,”李总摇摇头笑了:

“你要是以为我当了董事长这个公司就是我的,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这十几亿的身家说没有也就没有了。人家要的时候也就是去凑了零头,连个整数都算不上。”

“可是……”

“好了,不谈这些了。最近宁宁怎么样?”

李总打断了我的话,转换了话题。

“她还不就是那个样子,整天笑嘻嘻的,好象永远都长不大。”

“嗯,我上次约她吃了顿饭,后来也没有了音讯。”

李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个大董事长去约小秘书,还打算要什么音讯?”

我有些不满地说。

“我是认真的,她很有魅力。”

“可是你这个身份,什么明星主持人不都得排着队等你去约啊。”

李总眉头闪过一丝痛楚,我立刻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接着说:

“我的意思是宁宁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知道了,”李总对我微微一笑:

“金钱地位都是身外之物,远不如找一个贴心知己舒心啊。”

我的心一动,真没有想到李总会这么想。

心里暗自骂宁宁:不知道她祖坟上怎么冒了青烟,摊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却还不领情。

实际上李总离婚以后,宁宁几次催我去倒追李总,趁机动手。

说我不动心那自然是假的,只不过我觉得和他太熟悉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万一被拒绝的话,以后在一起会变得特别尴尬。

还是做朋友比较舒服。

“我也不想瞒你,”他继续说:

“我是真心的,我喜欢年轻,开朗,活力四射的女孩儿。”

“你就是喜欢基情四射和我有个毛线关系,用不着向我汇报。”

听了他这些话,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醋意和失落,不由自主地爆发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李总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低着头,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让自己尽快恢复平静。

李总显然也预料到我的反应。

他喝了一口咖啡,用低低的声音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很后悔自己的失态,我可不想夹在李总和宁宁中间,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了下来,笑着说:

“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宁宁的。”

“那就有劳苏总了,还请苏总多多关照。”

他故意打起了官腔。

“去你的。”

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回家以后,我把李总的想法告诉了宁宁,她倒是很高兴,和李总正式交往起来。

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我就算吃了一个哑巴亏,看来我真是天生喜欢自虐。

和李总谈过以后,公司里好像平静了下来,徐梦云那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但我对徐梦云的戒心更强了。

虽然李总说不在乎,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就把业务拱手想让给一个外人。

于是我也暗中做了一些安排,对那两个不安分的经理做了一些防范措施,约束他们的业务范围。

又提拔了两个我自己的人到管理层平衡一下,本来现在公司扩大业务,别人也无话可说。

第四章困兽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可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天的晚上。

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再三地检查门窗是否关好锁好。

我不敢把自己绑起来。

过了一个星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不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

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就算告诉公安局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我。

我能怎么说呢?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了,然后有人绑架了我,把我弄高潮以后又送回来原样绑上?这种说辞除了被当成疯子的胡言乱语,不会有任何结果。

而令我懊恼的是,自从那天以后,我的自慰方式出了一些问题,每次也就勉强能弄到高潮,完全没有以往的满足感,更不要说那一夜的极度兴奋和刺激。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必须要像那天那样把自己绑起来才可以吗?我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很想解开这个谜团。

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周末再试一次。

于是我躺在了床上,双脚和以前一样戴着铐子,脖子上戴着项圈。

这次我还冻了冰锁。

可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里就非常害怕,紧张的心情让我无论怎么摆弄自己都无法高潮,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冰锁也融化了,我没有打开镣铐,就这样昏昏睡去了。

如果说我现在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作自受。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当一个人的头被罩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几个小时可能感觉就象好几天,漫长而折磨人的几天。

没有一丝光线,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无法想呼喊,嘴里被什么东西完全塞满,湿润的皮革混合着我的口水尝起来是一种古怪的味道。

我的头罩非常的紧,从脸颊,额头直到后脑都可以感觉到它的压力。

我甚至感觉它和我的头融合到了一起。

我感觉非常的困,时不时打瞌睡。

我的耳朵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只有沙沙的回响,但是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周围的一点点动静就会把我惊醒。

头罩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得不抬着头。

双乳房却变得越来越沉,乳珠被扯得生疼,肯定是夹了夹子还挂上了重物。

我尽量保持不动,因为任何动作都会感觉那对红果要被生生地撕下去。

我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一根皮带把我的双肘紧紧绑在一起,然后高高高吊在空中,于是我只能哈着腰。

我的两条腿分得很开,双脚被固定在地上。

我感觉穿着一种很紧的高跟鞋,我的脚腕几乎绷直,只有脚尖落在地面。

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拘束着。

我现在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好奇心终于得到了一些满足,那天晚上发生的肯定不是梦,就和现在一样。

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我被绑架了。

包括上一次也是。

我清楚地记得不久前从梦中惊醒,被三个人按在床上的情形。

两个人按住我的肩膀,一个人压住了我的后背。

没有等我叫喊出声音,我的嘴里就被塞上了口塞,没有等我看清来人的轮廓,我的头就被罩上了现在的头套。

我害怕极了,头套那么黑,那么厚,把它戴在头上的时候,感觉就象一切都要结束。

尤其是脑后的系带渐渐收紧,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那个人的动作很熟练,系带很快就勒好了,我立刻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事情。

头套紧紧贴在我的脸颊和下颚,散发出强烈的皮革的味道,柔软的皮子包裹着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最开始冰凉的感觉渐渐褪去,头套里很快变得温暖起来,随着脖子后面的金属锁咔嗒的一声,我的头被锁在头套里,一切变得混沌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如何变成了这个姿势,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身体上的感觉告诉我和上次一样,除了我的头罩,领圈,手铐,脚镣和绑缚我的皮带,我的身体上没有任何衣物。

拥有时间和大脑的好处就是可以好好思考问题。

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

没错,我就像拥有了一个魔法盒子,好奇心总是让我想要打开它。

可是却放出了里面的魔鬼。

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紧张和恐惧慢慢缓和下来,我心里却渐渐产生了一种新的不安,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而是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完全失去自由,完全无法控制,加上现在这样令人感到羞辱的姿势,都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的欲火好像已经被点燃。

我到底是怎么了?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好好想想有什么出路。

我活动了一下身子,自己的身体可以微微前后移动,可胸前上的重物立刻让我停了下来。

我的手腕被拷在一起,绝无挣脱的可能,而双脚更是牢牢的钉在地上,无法移动半步。

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我发现等待和恐惧一样让人无法忍受,他们不会是把我忘了吧?这真是一种古怪的感受,我居然会期盼着绑架我的人,无论是谁,无论要对我做什么,赶快来吧。

我一定是睡着了。

猛然被嘭的一声惊醒。

过了几秒钟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浑身立刻紧张了起来。

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和说笑声。

我的耳朵被蒙住,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是男人的声音。

“真的吗?你肯定?”

“废话,我怎么敢假传圣旨。”

“那可太爽了。”

“你也别高兴太早,要是碰上一个石头,还不得把我们累死?”

“累死也认了,哈哈哈。”

随着一阵放荡的狂笑,脚步停下来了,接着哗啦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操,这妞条这么顺!”

“废话,差得能到这儿来么。”

“她脑袋上戴得是什么东西啊?这么猛?”

“呵呵,你没见过的多了。”

“靠,看她这个样子我自己撸两下都知足了。”

“你他妈就这么点儿出息,赶快上吧。”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的脑子里一片轰鸣,天呢,他们这是要强暴我吗?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阵颤抖,被陌生人强暴,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现在我希望自己是在做梦,更希望这个梦赶紧醒过来。

“我靠,看这妞的骚逼,都他妈快成水帘洞了。这回可便宜咱们了。”

“我看看,操,真他妈湿啊。”

紧接着我感到一只手指按在了我的私处,在肉唇上划来划去。

他们在说什么?难道是我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就别愣着了,赶紧操吧。”

“嘿,这他妈还不知道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紧接着,一个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一阵痉挛。

我平生第一次被人强暴了。

而让我更加恐惧的是,我感到的不是羞辱和痛苦,而是一种满足。

我不顾胸前带来的疼痛,拼命晃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抗议着。

而这一切都无法掩盖身体里给我带来的快感。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个男人说:

“对,就这么晃悠。这妞真够劲儿,骚逼里都快烫死我了。”

“你不是就喜欢这种野的吗?”

“没错,越挣蹦我越来劲儿。”

说着,他插得更狠了。

在他凶猛地冲击下,我胸前的双峰一上一下地跳动着,而上面的重物也跟着扯动着,疼得我甚至想用力把夹子甩掉。

我一定是太兴奋了,即便是胸前上的疼痛也没有消减我身体里的火焰,没过多久我的高潮就来了,我努力想忍住自己的反应,不想让强暴我的男人发现。

然而当洪水决堤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掩盖,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呻吟声。

“我操!这妞儿是他妈的发骚了吧?我还没射呢她就软了。”

“我看也是,你靠边儿,该我了。”

“别介啊,我还没完事儿呢?”

“你白痴啊,她又不是就他妈这一个洞。”

就在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有人开始摆弄我的头罩,我脖子后面的什么东西打开了,我嘴里的口塞被拿出去。

就在我大口地吸气,还没有发出任何叫喊的时候,我的嘴里又被塞进来一个东西,把我的嘴巴撑开,张得大大的。

接着什么东西又系在了我的脖子后面。

我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口环,因为我可以痛快的呼吸了。

同时我也清楚的知道,这不会持续太久。

果然,一根黏糊糊的男根就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立刻品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而另一根随即也从另一个方向进入了我的身体。

“哈哈,渴了吧?给你点果汁喝,绿色健康食品。”

“我靠,我怎么觉得她的骚还没发完呢,这骚逼里还是这么热。”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上面说几次来着?”

“三次,你爽完了我可还要来一炮,刚才都没有操过瘾。”

两个人一边玩弄我一边调侃着,我却努力地在试图熄灭自己的欲火。

我脑子里想着自己受到的各种让自己扫兴的情景,他们丑恶的嘴脸,满嘴污言秽语,肮脏的男根,对我的各种无情蹂躏。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应该感到痛苦,羞辱,愤怒,我应该挣扎,应该反抗。

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身体,它好像不再接受我的指挥,我感到的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堆积起来。

“这么要是一直操下去,会不会把这妞玩死啊?”

“我就听说过老爷们精尽人亡,还没有听说哪个骚货被玩死呢。哈哈……”

他们的话让我心里一动,一个主意出现在脑海里。

我不再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们的动作,让自己第二个高潮很快就冲起来。

他们显然非常高兴,用力地进行着最后冲刺。

最后,我在一声哀嚎中爆发了,身体软了下来。

两个男人也几乎同时射了,我的嘴里充满了浓稠的液体。

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瘫软在束缚之中。

“哎?这骚货是晕过去了吗?怎么没有动静了?”

啪啪,我的屁股上挨了两巴掌。

我忍住疼痛没有任何反应。

接着我嘴里的男根退了出去,一只手按在了头罩的通气孔上,我立刻控制住呼吸,不再大口吸气。

“是不是没气儿了?”

“不至于吧,刚才不还发骚呢么。”

“是不是中暑了?放下来看一眼。”

“操,真要是让我们操出篓子可他妈受不了。”

两个人说着七手八脚地把我胳膊上的皮带解开,放下了我的胳膊,但我的双手依然被铐着。

我的双脚也被松开了,平躺放在了地上。

然后我的头罩后面的勒绳也被一点点松开,接着头罩慢慢摘了下来。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身体一动不动。

“可能是中暑了,你在这儿看着,给她扇扇风,要是还不行就做人工呼吸。我去叫人。”

说着那个人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我感觉到另一个人跨在我身上跪下来。

我的脸上拂过一阵风,他应该是在用头罩当扇子。

我还是没有反应。

他的手按到了我的胸上,不过他显然不知道怎么做人工呼吸,双手按在我的胸前来回揉搓。

我觉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用身体感受着他双腿的位置,猛地抬起了膝盖。

嘭的一声,我的膝盖准确地顶在了他两腿之间。

他嚎叫了一声就倒在了我身边。

我立刻从地上起来,然而让我吃惊的是,我居然什么都看不见。

我可以看到屋子里的灯光,但一切都是朦胧一片。

也许是我在黑暗里太久无法适应明亮的灯光,我顾不了那么多,摸索着他的双腿,又在他的两腿之间用力踢了一下。

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朝着刚才关门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肩旁很快就碰到了门,我转身用手打开门,踉踉跄跄地走出去。

走了几步我才感觉到自己脚上已经被高跟鞋折磨得酥软而不听使唤,几乎每走一步都要摔倒。

而更要命的是我的眼睛还是看不清,眼前只是一团团模糊的光影,这是怎么了?我忽然想明白他们一定是在我的眼睛里放了某种遮光的隐形眼镜,让我的视线一片模糊。

我用肩旁靠着墙,一点点地往前挪。

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只想着自己要离开这里。

很快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紧张地连忙赶了几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不等我起来,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我的后背,我拼命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很快双手和双脚被在身后绑在一起。

,不想在浪费力气,实际上我也已经是筋疲力竭。

“你真他妈的是废物啊,连他妈个妞都看不住。这要是跑出去你小子还要不要命了。”

“是,是,大哥,我真没想到这骚货会装死啊。”

我依稀能听到刚才强暴我那两个男人的对话。

一个人把我抱了起来。

我感觉他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怎们回事?”

“哦,呃,呃,那个……她装死,结果……那个……”

“废物!”

我的心里一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是冰冷,坚定,又透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冷酷。

那个女人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远去的哒哒声。

我被那个男人抱着,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乳峰,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在故意报复我,然而我很快就感到了他的紧张情绪,就好象我会随时逃跑一样。

很快,随着哗啦一阵门响,我被带进一间屋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抱着我的男人把我放在地上,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污言秽语,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第五章囹圄我趴在地上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手脚上的束缚挣脱束缚徒劳的妄想。

我依然是什么也看不清,不过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屋子里并不是我一个人。

我赤裸的皮肤上感到一种目光的灼烧,就好象一直看透了我的心底,我的心又紧张起来,一种恐惧油然而生。

这是谁?忽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一只脚住我的脸。

我听到了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嗞嗞,嗞嗞。

一阵电钻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阵寒颤。

扣在脖子上的东西慢慢把我压在地面。

我的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丝毫无法动弹。

我紧张地喘着气,还好我的呼吸没有受到很多的限制。

这时候一只手伸到里我的两腿之间,两根手指扣住了我的私处,用力向上抬。

我忙不迭地收起双腿,把臀部翘起来。

接着我的腿被分开,膝盖跪在了一个橡胶垫子上。

一个冰冷的东西扣在我的脚腕上,一阵叮当作响之后,又是嗞嗞的电钻声。

我的小腿也和脖子一样被压在了地上。

接着我铐在背后的双手被解开了,酸软的胳膊只能任由摆布,手腕和肘部也同样被铐子固定在地上。

我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是被一些金属铐子固定在了地面上。

而那突突的声音就是拧紧螺栓的电钻发出来的。

我现在的姿势就像一个跪拜神灵的信徒,一个赤身裸体的信徒。

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由于有橡胶垫子虽然是跪着身体并不是特别的难受,但是我意识到这个样子非常令人羞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中。

如果有人来的话,第一眼看到的不会是我的脸,而是我的私处。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觉从心底传来,不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而是这些金属的镣铐,冰冷的地面,紧紧的束缚,羞辱的姿势,这一切让我身体里产生了一种一些莫名的兴奋,甚至有些享受现在的处境。

嘭,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了我眼前。

离我是那么近,可我依旧看不清。

一个东西塞到我嘴里,后我感觉到这是一根拇指粗细的塑料管。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吸了一下,一股麦片糊味道的液体流进我的口腔。

我这才想起自己早已经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了。

嘴里的糊糊犹如玉液琼浆,我立刻贪婪的喝了起来,几乎尝不到糊糊的味道,直接把它们吞到肚子里,直到自己憋不住气才停下来大口地喘息。

屋子暗下来,有人把灯关上了。

黑暗中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自己的床上,我梦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我的大腿,她的手是那么热,那么温柔,让我觉得是那么甜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梦中醒来。

眼前还是一片朦胧,浑身就像僵住了无法移动。

我的脸还是紧紧地贴在地上,嘴里还含着那根管子。

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的心一惊,立刻警觉起来。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又成扫卫生的了?”

“你他妈少废话,就冲你昨天捅那个篓子,没把你阉了就不错了,就他妈知道发牢骚,爽的时候怎么不说啊。”

天呢,是那两个粗鄙的男人,他们又来做什么?会不会报复我?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我操,这他妈趴着一只母狗啊?”

“就是昨天那个妞。”

“靠,这直接钉在地上了啊?还解得下来么?”

“你小子是怜香惜玉啦?难道想英雄救美?”

“我哪里敢啊,就是觉得不过是个妞,至于这么狠么。”

“你他妈忘了昨天她差点把你蛋蛋给踢爆了?不狠着点儿,再跑了怎么办?”

“这倒他妈也是。这姿势可真不错啊,看得一清二楚。我得好好看看。”

“你他妈别现眼了,没见过是怎么着啊。”

接着传来了两个人一阵淫笑。

我看不到他们,可他们一定可以看到我的样子。

我立刻感到脸上发热。

愤怒和羞辱一起涌上来,真想起来给他们几个大嘴巴。

可是我一动都不能动,就连自己最隐私的部位都无法遮挡,不仅如此,我还用最令人羞耻的姿势暴露给他们。

更让我害怕的是他们的污言秽语竟然让我的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激流,我是兴奋了吗?我不敢相信自己。

“哎,大哥,这妞是不是又发骚了?这怎么都出水了?”

“是么?我瞧瞧。是啊,真他妈没想到。哎,这骚货是又发骚了。”

“你肯定不是尿?”

“废话,你们家的尿是黏糊糊的?你看看,这都他妈拉丝儿了。”

说着一个粗硬的东西开始拨弄我的肉唇,在两个人的哄笑之中,尽管脸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我还是能感到羞辱到来的热量。

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让我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在这两个强暴我的男人目前,在他们无耻的评论中,继续释放着我的体液。

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一样,我感觉自己持续了很久很久,等液流最终停下来的时候,屋子里变得鸦雀无声。

而我也感到一种无比的放松,甚至还感到了一丝愉悦,就好象一切都是一场春梦。

可是两个男人刺耳的话语很快就把我拉回到现实。

粗硬的棍子肉唇上面来回揉搓着,我几乎能听到汁水和皮肤相互摩擦发出的啧啧声。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断地问自己。

受到了如此的羞辱,我为什么会如此兴奋?我想大喊,我想争辩,我想怒斥他们。

可是他按揉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让我什么都不想做,反而呻吟得更大声了。

“嘿,还真是啊,你看着骚货都开始叫床了。是不是又想被操了?要不然我成全她一下?”

“你小子又想找麻烦是不是?上边说了,由里到外洗干净,没让干别的。”

“得,听你的。”

“你他妈别光看着,赶紧搓肥皂,拿刷子。”

“这他妈骚货还挺享受,有人给搓澡。这是谁伺候谁啊。”

“你他妈就知道发牢骚。来,把刷子给我。”

我感到身体上被倒上了一些液体,然后什么东西开始搓我的身体,很快我就能感到泡沫的声音。

两个男人得意地笑着,搓完肥皂以后用水冲洗我的身体,还故意用强力的水流冲击着最敏感的部位。

冰冷的水流中,我的身体瑟瑟发抖,趴在地上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羞辱已经让我不愿意思考,在他们手里,我已经失去了抗争的欲望,完全任由摆布。

我就是一个玩物,可以让他们尽情蹂躏。

“你们在干什么?”

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低低的声音,有些熟悉,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知道这不是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

“呃,哦,就是给她洗洗。”

“滚!”

“可是……”

“滚!”

两个男人立刻停了手,匆匆地离开了。

我的身体在沉寂的屋子中继续颤抖着,忽然,一股温暖的水流拥抱着我的后背。

让我感到无比的舒畅。

接着水流开始移动,覆盖了我的全身。

一只手开始给我搓洗身体,她搓得很轻柔,很细致,没有漏掉一寸肌肤,就好象在小心翼翼地擦拭一件无价珍宝。

“是我让他们过来的。”

我身后传来了那个冰冷的声音。

“可是……”

我只听见这两个字,然后那只手继续给我搓洗着身体。

我的身体很快就暖和了过来。

嗞嗞,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固定在手脚的枷锁被打开了,我的手脚重获了自由,可一夜的拘束已经让我的关节活动不得,我依然像一块木板一般趴着,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就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

那只手按在了我的腿上,一边给我按摩,一边慢慢地把我的腿拉直。

脚踝,膝盖,大腿,后腰后背,一直到肩膀,手臂。

我的手脚渐渐地恢复了知觉,可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没有了束缚,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缺少了点儿什么。

她的手很热,很有力量。

我的每一块肌肉中的紧张和酸痛都被她的手挤压出去,留下的是轻松和惬意。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泡温泉的时候,浑身的疲劳都融化在温暖的水流当中。

她就像一个天使,救世主一样降临到我的身边,把我从恶魔般的男人手中解救出来。

她把我脖子上的项圈松开了一些,让我翻了一个身侧躺在地上。

躺在地上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我的眼睛依然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眼前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晃动。

她继续给我按摩着身体的另一面,胳膊,大腿甚至胸前。

也许是因为我太累了,也许是她的按摩太舒适了,我似乎忘记了刚才受到的各种凌辱,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我忘记了这里发生过的事情,甚至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就连她的手指碰到我菊洞的时候,我都没有特别的在意。

她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花瓣的四周,放松着我的神经,那手指上一定是涂抹了很多油,滑腻的感觉就像一条泥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我的身体。

在她的抚摸之下,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了,配合着甚至享受着她的手,我从来没有想到那里也会带来如此的舒适和快感。

我甚至没有察觉她把一根管子插进了我的身体。

渐渐地,我的肚子里感到了压力,却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异样的刺激。

她的手轻轻地按揉着我的腹部,舒缓着压力带来的不适,屋子里静悄悄的,我都能听到水管发出的丝丝流水声。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生怕打破了这个沉寂,生怕打断了这种享受。

水继续地流进我的身体,我咬着牙,身体开始发抖,肚子的压力终于超出了我能忍受的极限,发出了一声声呻吟。

水流停了下来,管子也被拔出去。

我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完全交给了身体的条件反射。

水喷得非常猛烈,我几乎可以听到水流摩擦菊口的沙沙声。

水哗啦啦的落在地面上,又传来令我羞愧难堪的声音。

而让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的难堪之中我竟然高潮了。

高潮的快感,释放的解脱和羞辱的刺激混杂在一起,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愉悦。

真是太舒服了。

高潮是如此的舒爽,它的余波是如此地让人回味留恋,不愿意让它从我的身体中消退,让我好想再来一次。

我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抵触,就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甚至像狗一样重重地喘着粗气。

这一切都让我感觉与生俱来就应该在这里,这里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我是怎么了?我竟然对这里产生了眷恋!我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

不,不,不会的,我不能留在这里。

我强迫着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抹去,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

第六章崩溃我的眼皮被扒开了,隐形眼镜被取了出去。

我活动了一下眼球,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躺在地板上,脖子依然戴着项圈,被固定在地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让我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人才看清我的眼前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女人,她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对鲜艳的红唇。

目光异常的犀利,让我不敢直视。

我的手脚现在是自由的,但在她的目光下我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站起了身。

我看到她的脚上穿了一双靴筒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黑色亮皮的长靴,高高的鞋跟有十多厘米高,就像一把锥子钉在地面上,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可那鞋子的材料和做工都非常的好,让人看了就有拥有一双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她把什么东西推到我的身边,好像是一个打铁用的佔子。

接着她拿起我的手腕,我的胳膊软的就像面条,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实际上我也没有反抗的勇气。

她拿出一只漂亮的金色手镯。

不,那不是手镯,而是一只铐子。

我被它精美的做工和香槟色的外表欺骗了。

铐子有五厘米宽,足有一米里厚。

上面刻着一些精美的凹槽。

她把铐子打开扣在我的手腕上。

接口的地方没有锁,也没有什么搭扣,只有几个交错的插槽对在一起。

两半铐子结合得非常紧密,几乎看不到接口的缝隙。

她拿起一个销子塞到铐子接口的孔里。

销子只进去了一部分。

她把铐子放在佔子上,拿起锤子,嘭,嘭,嘭地砸着接口上的销子。

随着令人心悸的金属撞击的声,销子一点点地被砸进去,直到完全消失。

感觉就像自己的身心都被它锁在里面。

我的身体里不由得传来一阵激流,心开始狂跳起来,腿也有些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这样的铐子一直以来都是我梦寐以求的。

尤其是想到它没有锁,也没有钥匙,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把它打开,它会不会永远留在我的身上?接着一只同样铐子戴到了我的另一只手腕上。

我的脚腕上也是如此,戴上了配套的铐子。

她好像是特意把我的腿抬起来,压到我的胸前,让我亲眼看到销子被砸进去的样子。

我也顺从地用手抱着大腿,让脚腕举在空中,配合着她的工作。

脚上的铐子戴好以后,我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欣赏着脚上的那对精美器具。

她拿过来一只高跟鞋,轻轻给我穿在脚上。

那双鞋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表面看起来就是黑色亮皮船鞋。

但是全金属的后跟有十几厘米高,接着我注意到不仅是后跟,鞋底和后帮都是金属的。

后帮上还伸出一个弧形的金属片上。

她拿来几个螺钉,把金属片固定在脚铐上。

这样我的脚和鞋子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她松开了我脖子上的拘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

我慌乱地站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把我的脚尖压到鞋尖里,脚背几乎是直立在地板上。

我的心砰砰地跳着,脚腕有些发抖,颤巍巍地保持住身体平衡。

我的手脚都感到了铐子的重量,一举一动都能体会到它们的存在。

我的腿有些发软,甚至不敢完全伸直,双手下意识的张开,好像任何一点动作都会让我摔倒在地板上。

她推着我走了几步,来到一个门字型的框架下面。

把我手上的铐子连接在框架上的铁链上。

我这才发现那个铐子上有一个隐藏的圆环,用的时候可以翻出来。

想必我脚上的铐子也是一样。

可是她并没有用铁链固定我的双脚,而是把我双腿分开,踩到地面上的一对脚印里。

高跟鞋嵌入到前面的槽里,鞋跟插进了后面的孔里,咔嗒一声,高跟鞋和我的脚就被锁紧在地面上。

于是我四肢分开,像大字一样被固定在架子上。

她就站在我面前,身材高挑,体格健美,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胸衣,丰满的胸部几乎要把皮质的胸衣挣破。

她的腰肢非常纤细,也许是她戴着的那个束腰的功效。

下身的包臀皮裙非常的短,都没有遮盖住她到大腿根的皮靴,把她修长的大腿都露出来。

她审视着我,让我感到无比地渺小和柔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她的气势压垮。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屋子里的样子,房间不是很大,固定着我的架子矗立在房间中央,一条盖着金属栅栏的排水槽从中央穿过我的两腿之间。

我面前的地板上有一个塑胶垫子,想必是我以前趴着的地方。

我头顶上有一盏灯,把我的身体照亮,而房间其它的地方却很昏暗。

但我还是可以看到角落的一个沙发里还有一个女人,她翘着腿,优雅的坐着,我看不清她的衣着和脸。

啪,一记突如其来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让我猝不及防,疼痛和羞辱让我眼睛里立刻充满泪水。

不等我有任何反应。

啪,啪,啪,又是几记耳光。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的头有些嗡嗡作响,完全不明白她想要什么,我能做的只能是站在那里,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

就在那里抬着脸,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她一记又一记的耳光。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

她终于停下来,微微的喘气声,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也许是她的手疼了。

我彻底被打懵了。

我的天使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恶魔,一切都让我感到困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根橡胶棍子勒住了我的嘴,我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住,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她站在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她似乎在迟疑着。

哒哒,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我浑身一阵发紧,那个角落里的女人向我们走来。

“还是我来吧。”

这是那个冰冷的声音,让我不由得一阵发抖,低下头,含着泪水,不敢看她。

“不,不用。”

我面前的女人坚定地说。

啪!一阵风声之后,什么东西打在我左边的臀上。

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啊……我只喊出来短促的一声惨叫,声音就被巨大的疼痛打断了。

我觉得左边半个身体都来一阵火辣辣地剧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更不用说叫喊。

我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胶棍,等待着疼痛的感觉慢慢消退。

然而就在我觉得自己熬过来的一瞬间,啪,又一下几乎打在了同一个位置。

剧痛接踵而来,让我没有喘息的机会。

剧痛传遍全身,就像一辆载重卡车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感到窒息,就当我两腿瘫软的时候,脖子又被紧紧拉住,迫使我强忍着站直。

就这样我被接连打了十几下,直到我觉得自己要窒息得昏过去的时候才停下来。

我贪婪地从口衔之间呼吸着空气,说不出一个字。

大概过了一分钟,就在我刚刚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啪,这次鞭子打在了右边的臀上。

和刚才一样,我的惨叫依然没有持续多久。

啪,啪,剧痛又滚滚而来。

又是七八下之后,我几乎要崩溃,能做的只剩下喘息。

我看过很多鞭打的故事,视频,甚至从网上买来鞭子偷偷地抽打自己。

我知道用力的时候会打得很疼。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种感觉。

刚才那十几下,就像碾过身体的压路机,让我喘不上气,叫不出声,只能把所有的疼痛全部承担下来。

那种痛楚让我感到绝望,感到屈服,好像彻底地击垮了我,让我不愿意做任何挣扎与反抗。

我的身体就像一条被钓出水面的鱼,在空中胡乱挣扎着,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生理上的条件反射。

我嘴里的胶棍被摘掉了,我瘫软在架子上,任凭铁链拉着自己的身体。

一根藤条抵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抬起来。

我浑身不由得一抖,刚才那痛彻骨髓的鞭打一定是它的杰作。

她放下了藤条,把一个高脚桌样的架子推到我的身前,上面是厚厚的木板。

木板的另一端钉着两个精巧的夹子。

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不紧不慢的捏住了我的胸前的树莓,然后用力往后拉,我的身体不由得跟着紧紧地靠住木板的边缘。

她拿起夹子把两个浆果夹好,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双乳被拉得有些变形,平铺在桌子上。

我的上身紧紧贴着桌子的边缘,一动也不感动。

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中,等她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不禁开始浑身发抖。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锤子和几根闪亮的钉子。

钉子很长,大概毛衣针粗细。

我吓得把身体往后躲,可是双乳立刻被夹子拉住,疼得我大叫了一声,立刻把胸贴紧桌边。

她的手指捏住一根钉子,对在乳夹上。

这时候我看清楚那个乳夹上有一个孔,现在那根钉子就对在那个孔里。

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她另一只手里的锤子就砸了下来。

嘭!钉子一下子从乳夹的两个孔中穿过了之间夹住的树莓,然后钻进桌面的木板里。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实际上都没有能立刻叫喊出声音,过了几秒钟才发出一声哀嚎。

泪水夺眶而出,从我的脸上簌簌流下来。

她静静地等着我体会着疼痛的感觉,没有让我错过一点。

她就好像知道我的感觉一样,在疼痛开始消退的时候,锤子又砸下来。

嘭,嘭,嘭。

长长的银钉随之一下下地陷入木板之中。

这次传来了不一样的疼痛,钉子穿过我胸前的浆果,摩擦着敏感的神经,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传播到全身,让我不由得紧紧地夹住了双腿。

当钉子大半都陷入木板之后,她用手指晃了晃钉子头,确定钉子已经非常牢固。

然后她把另一根钉子比在另一边,这次却故意迟迟没有砸下锤子,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了很久。

嘭,嘭。

那两根钉子就好像钉住了我全部的身体,让我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为什么,在剧烈的疼痛之中,我又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的双腿之间好似涌出一股热流。

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从桌面上来起来,手里的藤条接着托住了我的下颚。

我强忍着胸前带来的疼痛,僵持住自己的身体。

藤条从下颚滑到我的脸上,然后又顺着脖子滑到我被拉长的乳房上,在上面轻轻摩擦着。

我依然抬着头,闭着眼睛不敢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啪。

藤条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我左边的乳房上。

屋子里立刻充斥着我的哀嚎。

啪,啪,现在她换到了另一侧。

在哀嚎之中,我的乳房就像着火一样地被灼烧着,我感到一股股热流从乳房上流出来,让我忍不住低头去看。

我的两个乳房上各出现了整齐的三道红印,慢慢地渗出了血迹,并没有血流下来。

刚才一定是我的幻觉。

等这一波疼痛过去之后,她又在我的乳房上留下了几道印记,和前面的交叉在一起,就好象在我的乳房上画了几个叉子。

她每打一阵就会停下来,让我慢慢体会那种疼痛,就当我觉得自己终于熬过最痛苦的时刻,下一波折磨就会开始。

那种痛楚让我想从中解脱出来,我想昏过去,甚至想马上死掉。

可是她控制得很好,每次都会在我即将崩溃之前给我留下一口喘息的机会。

这显然不是给我的恩惠,而是为了让我接受更久的折磨。

排山倒海而来的疼痛碾压着我的身体,吞噬着我的人性,我完全屈服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身体变得麻木,我的灵魂好像被打出了我的肉体,再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任何问题,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不会反抗,不会挣扎只会默默地承受。

渐渐地,我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朦胧中眼前的女人摘下了面具,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在我想她是谁的时候,一片黑暗袭来。

第七章困惑我死了吗?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四处只有忽隐忽现的影子,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漂浮在空中。

过了许久,眼前的影像终于落定,变成一片昏暗。

我躺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我微微睁开眼睛,柔和的灯光下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面孔。

“宁宁!”

我大叫起来,一把搂住她,把头埋到她的胸前,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做了一个梦,非常可怕的梦,他们把我……然后……他们……”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宁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搂着我,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平静下来。

我的手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压力,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我慢慢放开宁宁,看到了她身上穿着的黑色紧身皮衣和我手腕上的香槟色铐子。

眼前的景象犹如晴天霹雳,我一时间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下意识地把身子缩回来,双手抱在胸前。

胸前传来的剧痛让我惨叫一声,我看到双乳上还戴着乳夹,两根钉子依然插在上面,一幕幕情景飞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不,不……”

我抱着自己的头,拼命地摇动着,仿佛要把脑海中的这些情景全部甩出去。

“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我不想听。”

我歇斯底里的舞动着手臂,把宁宁从我身边推开。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床上。

不等我有任何反应,她按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她的唇强行吻到了我的唇上。

她吻得是那么热烈,让我喘不上气,顾不上挣扎,让我慢慢的平静下来,开始回吻她。

我们吻了很久,我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我的,还有她的。

宁宁慢慢地把我抱起来,轻轻地把我的头埋在她胸前,让我感受她的心跳。

“为什么,为什么……”

脑子里就回想起几天来的羞辱和痛苦,我说不下去。

“为了过你想要的生活。”

“可是,可是……”

“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

宁宁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问:

“告诉我,这几天发生的这一切,这些是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实在无法处理现在的情形。

“我爱你。”

宁宁真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也……”

我说出了这两个字,却没有能继续下去。

宁宁没有再为难我,只是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地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地上,大脑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折磨我的女人是宁宁。

一想到她我就浑身发抖,我完全不能把刚才的她和公司里那个乐天派的秘书联系到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难道真的是为了我吗?难道我真是需要这种被折磨虐待的生活吗?我应该相信她吗?我应该原谅她吗?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的问题,犹如一团乱麻,让我觉得困惑和晕眩。

我最不明白的却是自己的身体感受。

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里是魔窟,我一定要想方设法逃离这里。

拷打,羞辱,强暴,无尽的痛苦,激发了我内心中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这些近乎残忍的折磨,在我看来却是一种痛快淋漓的感受,或者说那就是一种快感。

这让我对这里的生活有一种莫名的期盼。

宁宁的出现让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原来我一心想逃离这里,然而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给我带来一种奇怪而矛盾的感觉,既恐惧又依赖。

难道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如此的下贱,需要被折磨被虐吗?不过有一点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必须有人这样对我的话,我当然希望那个人是宁宁而不是一个陌生人。

我想也许我应该相信她,把自己完全交给她,就按照她的安排,不去想,不去问,一切都按照她的安排去做。

就好像自己是一个玩物,是一个她的东西。

因为她拥有我,控制着我,我哪里也去不了。

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没有选择。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得很好,心里完全没有几天以来的紧张和焦虑。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那是今天还是昨天,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感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天。

每次醒来都希望这一切就是一场梦,每次醒来又有些期盼这不是梦。

我的乳头上出现了两个金色的乳环。

宁宁一定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把钉子拔出去,换上了乳环。

她确实比我还要了解我,我一直想要一对乳环,却一直没有勇气,就需要这最后的一点推动。

我的双乳现在都已经不怎么疼了,上面只有依稀的一些红印,昨天藤条留下累累伤痕已经无影无踪。

几乎让我不敢相信自己昨天刚刚经受了那种残酷的折磨。

这里是个神奇的地方,有着太多的秘密。

我心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两个噩梦般的男人,还有那个声音冰冷的女人,我以后会被怎么样?我的好奇心一直在折磨着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才弄清楚为什么,我想知道这后面到底都是些什么?这些好奇心驱动着我,去探索去体验,去追求,去想知道这最后这一切,背后都藏着些什么?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会引导着我,一步一步的走进去。

这让我很惊讶,也感到害怕。

房门这时候开了,我看到了宁宁。

现在看到她,我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但我不会再以为这一切都是梦。

她好像是刚刚起床的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手里拿着一个电钻。

她蹲下身子看着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

“感觉怎么样?”

她淡淡地问。

“我不知道,”我想起昨天的情景,摇摇头说:

“这里是什么……”

我刚刚开口,宁宁就把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中间,我也就不敢继续问下去。

宁宁用手里的电钻把我的项圈打开,扶着我坐起来。

我按揉着僵硬的脖子,活动了一下身体。

我想了很久,挤出了一句:

“我想回家。”

“这由不得你!”

宁宁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语气更是不容商量。

仅仅是这一句话,我感到宁宁离我是那么遥远,就仿佛换了一个人。

从那个活泼开朗的假小子,变成了一个严厉而令人胆寒的女人。

我的心一沉,失望,畏惧,兴奋,期待各种复杂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我不知所措。

宁宁走到房间的一角打开入墙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红色的连体胶裙。

然后不紧不慢地把胶衣穿好。

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件火红色的胶衣是一件露胸装。

鲜艳的亮皮包裹着她健美的身材,而胸前却没有任何的束缚,两个镶嵌的黑色条纹的圆孔让她饱满的双乳完全露出来。

胶衣的裙子也是非常短,仅仅遮盖住她圆润的臀。

她从柜子里又拎出一双高筒靴。

大红的颜色,闪亮的皮子,高高的鞋跟,只是靴筒没有昨天的那双那么高。

宁宁回到沙发里坐下。

“过来!”

听到宁宁冷冷的声音,我连忙起身走到她身前。

宁宁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腿,把脚尖绷直对着我。

她脚上的黑色丝袜泛着柔和的丝光,衬托着她柔美的肌肤和修长的大腿。

让我的眼光不由得顺着她的大腿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

我惊讶得张开了嘴,黑色的裤袜在她两腿之间镂空出一个心形。

就在我愣愣地看着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宁宁伸手微微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前一些。

我把脸凑了过去。

啪,一记耳光打得我有些发懵,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紧接着宁宁的脚蹬在我的脸颊上,微微地努了一下嘴。

我如梦初醒般的连忙跪在地上,拿起了她脚边的靴子,拉开靴筒一侧的拉链,给宁宁穿在脚上,然后把拉链拉好。

宁宁瞟了我一眼,换了一条腿,让我把另一只靴子穿好。

宁宁站起身,看看脚上的靴子,微微点点头,算是对我的一个认可。

接着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到房间的一角。

我脚上穿着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跟着她。

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拉到昨天挨打的架子下面,双手也被铐在两边,两脚分开,然后只听见咔嗒一声。

我就觉得我的双脚被牢牢的吸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我这才想起来高跟鞋是金属鞋底,一定是被电磁铁紧紧吸住了。

“你每天的标准是十下,刚才表现太差,再加五下。自己数着。”

我还没有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藤条就打了下来。

还是那种熟悉的剧痛,还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两腿之间传来一种湿润的感觉。

啪,又一下打在我的臀部,

“你不数,我就不停哦。”

“一……”

我的喊声几乎被疼痛淹没。

“二……三……”

藤条一次次的打下来,我又感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每一次打击都在瓦解着我的精神,意志,想法,和脑海里的一切东西,唯一知道的就是嘴里喊出下一个数字。

等我喊到十五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混沌,我只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开始了。

打完藤条以后,宁宁把我拉到对面的房间,这应该是我几天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走廊里的样子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而对面的屋子却让我很惊讶,这里居然是一个健身房。

一排跑步机,自行车,另外还有拉伸器,划船机,臂力器,里面各种器材一应俱全。

“你需要多运动。”

宁宁对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实际上这是她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

她特别喜欢健身,经常拉着我去健身房。

而我这几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被牢牢地拘束着,不要说运动,就连身体活动的空间都没有多少。

“来吧,先跑步。”

说着宁宁就把我推到了一个跑步机上。

可是我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这可怎么跑步呢?宁宁显然是没有让我脱鞋的意思,不仅如此,她还用一根身子把我的双臂绑在了身后。

她绑的很紧,我的两个胳膊肘都碰到一起,胸部也高高地挺起来。

就在我踉踉跄跄地在跑步机上寻找平衡的时候,她又把什么东西套在我的脖子上。

天,是一个绞索套。

我这才注意到几乎每个健身器的上方的天花板上都有一个铁环。

宁宁按动跑步机上的一个按钮,铁环就降落下来,她熟练地把绞索的绳子穿过铁环系好,然后又按动按钮把铁环升上去,直到绞索微微拉紧我的脖子。

“健身要循序渐进,今天呢就先跑五百米吧。”

宁宁说着滴滴地设定着跑步机:

“有绞索的保护,你不会摔倒的。如果失去平衡了,绞索会自动把你吊起来,重新放到跑步机上。所以你在摔倒之前最好深呼吸。”

她的动作很快,我还在理解她说的话的时候,跑步机已经启动了。

我从来没有穿着高跟鞋跑步,更不要说这么高的鞋跟。

最开始的时候我跑得东倒西歪,几乎要靠脖子上的绳索才能保持平衡。

而脚尖在全身重量的挤压下更是苦不堪言。

很快我就摔倒了,到绞索把我吊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来得及吸气。

我被吊在空中以后,绞索并没有马上把我放下去,而是让我在空中停留了十几秒钟,就好象故意让我冷静一下。

当我的脚尖再次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立刻学会了如何全神贯注地保持身体平衡。

五百米的距离在平日里并不算什么,然而这时候却显得如此遥远,我感觉自己跑了很久很久。

跑步机慢慢定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宁宁让我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一些水。

健身房里有专门的水管,用嘴就可以吸出水来。

很快我被带到第二个项目上,骑自行车。

我走到自行车跟前的时候,立刻明白了这里面的玄机,自行车的座子上有一个洞,一根棒子微微露出头。

宁宁扶着我上了车,我的双脚被皮带固定在脚蹬子上,然后她把手臂上的绑绳系到天花板上垂下的铁环里。

当铁环升上去以后,我的双臂就被拉在空中。

宁宁接着用一个项圈把我的脖子固定在自行车的车把上。

接着宁宁在我的臀部上贴上了什么东西。

“开始。”

宁宁就说了两个字。

我自然不用多问,开始蹬车。

好在刚才跑步机上的刺激让我得湿漉漉的,棒子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我得承认,现在可能是我到这里以后最舒服的姿势。

在棒子的抽插下,我渐渐呻吟起来,开始从心底喜欢这个健身项目。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今天的要求是在车上达到三次高潮,造假加倍。”

尽管眼前只是宁宁,我的脸还是红了,不过这个要求听起来并不算太难,因为我感觉第一个高潮马上就来了。

然而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每当我要达到高潮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一下,浇灭我的欲火。

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宁宁用藤条打的,后来我看到宁宁就站在我眼前,这才意识到这是被电击的感觉。

我只能重新再来,用力的蹬车,让棒子在肉洞里来回抽动,积累了下一次的欲火。

当我终于完成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意识到这个骑自行车也变成一个可怕的健身项目,因为除了第一次高潮,我再也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棒子的抽动就是一种机械的刺激,那是一种被强暴的感觉,而强暴我的人正是我自己,这又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折磨。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每天都是不同的内容,实际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天。

我只知道自己被绑架,被强暴,被鞭打,被蹂躏。

而对我做这一切的竟然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脑海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那个神秘女人又是谁,这一切都让我困惑不解。

宁宁控制我的一切,我没有身体自由,每天都是在严格的拘束中,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

而我喜欢的刺激和高潮也是被严格的控制,或者说强迫,我经常会在特别想要的时候却被宁宁打断高潮,而不想要的时候却被强迫高潮。

时间久了,我似乎也找到了一些规律。

那两个男人是清洁工,一个长着一副络腮胡须,样子还算过得去。

另外一个的样子我只能说不忍目睹,甚至不愿意用语言去形容。

他们负责清洗我的身体,当然还免不了对我各种污言秽语的羞辱,我对两个男人的污言秽语也有了一种新感觉,不再有当初那种想要钻到地缝里的羞耻感,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刺激和兴奋,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说的挺有趣。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羞辱的语言。

他们还喜欢看我被拘束的样子,这依然让我很难堪,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他们还是少不了要强暴我,久而久之,我也不是像以前那样介意了,毕竟无论强暴还是自慰,高潮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

而且我得说他们洗得很认真,每天我都是干干净净的。

宁宁每天就是负责对我实施各种折磨,她折磨我的时候异常的严厉,安慰我的时候却让我感到温暖,就像灰姑娘那样变来变去,就是不知道她的神奇水晶鞋是什么。

藤条鞭打是我每天的固定项目,有时候十下,有时候更多。

但是让我惊讶的是每天打完之后,伤口总是可以很快恢复。

开始的时候我还很高兴,后来慢慢意识到,伤口很快恢复就意味着我可以接受更多的鞭打。

我想不清楚自己的神经是变得更加坚强还是已经被打破,总之我发现自己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对于藤条的鞭打不再感到害怕,疼还是像以前那样疼,但是心里感觉到更多的却是兴奋。

对于各种花样的刑具我更是有了一种期盼,每天都在想今天会不会又新的节目。

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我,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不要去理解,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我甚至不需要自己的思想。

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相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去发掘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天宁宁给我的运动强度很大,最后我完全瘫软在地上,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想法。

这样的感觉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给她处理。

所以当宁宁推过来一个机器,把我的双脚放进去的时候,我只是顺从地配合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机器是什么,也不在乎它是什么。

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宁宁又把我的脚拿了出来。

接着她把机器推过来,把我的双手又放了进去。

又是一阵嗡嗡声。

等我的双手从机器里拿出来以后,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手脚上的铐子被去掉了。

“这是……”

我疑惑地问。

“假期结束了。”

宁宁忽然说。

“什么?假期?”

我有些糊涂。

“对,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该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

“我的苏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等你处理,不能玩得太疯,该收心了。”

“可,可是……”

这时候宁宁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

“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开,把隐形眼睛给我戴上。

很快我的眼前又变成了模模糊糊一片。

接着她把我扶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里。

我都可以闻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道。

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

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卷缩在一起,没有活动的空间。

我并不觉得特别难受,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被拘束的感觉。

四周的声音变得隆隆的,我听不清楚。

就知道箱子被推来推去,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在箱子里睡着了。

第八章恍如隔世这里就是天堂吗?碧蓝的大海,蔚蓝的天空,海岸上一大片火红的热带花朵,簇拥着一道月牙般的金色沙滩,这是一种让人看了想哭的景色。

远远望去,沙滩上一只小狗在嘻嘻,它时而冲向大海,遇到迎面而来的海浪却来了一个急转身,飞速地跑回到沙滩上。

渐渐地,它向我跑来,我的心也跟着它的脚步提了起来。

是她!一定是她。

赤裸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黄沙,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齐耳的短发乌黑油亮,没有了前臂和小腿的四肢在沙中游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两腿之间来回摇摆。

接着,我又看到了那个笑容,那个令人心醉的笑容。

那张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渐渐地清晰起来……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闹钟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闭着眼睛顺着声音胡乱地摸着,总算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乱按一下把铃声关掉。

我大口地穿着气,回想着刚才的梦,努力的保存着脑海里的每一幅画面。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被镣铐固定在床栏上。

枕边是一个保鲜盒,里面是融化了的冰锁,钥匙隐约可见。

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宁宁啊,宁宁,你这不是开玩笑么,难道我真地会以为过去几天都是在做梦?即便如此,我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乳头上的环。

我没有立刻打开镣铐,像往常一样翻看起手机。

却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我的博客,朋友圈里赫然是我在海南旅游的各种照片,吃各种美食,各种自拍,不仅如此还有和朋友的种种互动留言。

让我甚至都怀疑自己这几天是不是真地去了一次三亚。

这些照片非常逼真,我看不出任何修改的痕迹,真不知道宁宁她们是怎么做的。

算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公司以后,我没有去找宁宁,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

所以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邮件。

看着看着我的心就悬了起来。

刚刚离开了一个星期,公司里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

徐梦云把公司人事部和财务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原来的部长都调到集团当了副总,养起来了。

这到在预料之中,应该就是她和李总交易的一部分。

可是我在自己部门里刚刚提起来的两个人,也被李总调到外地当了分公司经理,这到算不上明升暗降,现在谁都想下到分公司锻炼独挡一面的能力,可是徐梦云的两个人却又顶在了我的手下,让我如芒刺被,很不舒服。

我真不明白李总是怎么想的,这么关键的时候,把自己的人都调出去,把对头的人却提上来。

我很想去找李总谈一谈,可是现在中间隔着宁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给宁宁打了一个电话,想问一下这些情况是怎么回事。

可是宁宁那边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上你的班,管这些干什么!”

除了李总的事情以外,我还被一种心神不宁的情绪困扰着。

白天上班的时候,忙碌的工作也没有让我好过。

只要一空闲下来,脑子里就会出现受虐的一幕幕,每一种折磨都让我兴奋,怀恋和不安。

双腿之间就看变得湿润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双脚分开锁在床头,可是松垮垮的手铐不仅无法让我兴奋起来,还让我觉得特别难受。

我忽然意识到我是在怀念那种被束缚的感觉!获得自由地我,躺在舒适的床上,却开始想念被镣铐钉在地上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被这两个事情弄得夜不能寐,白天也萎靡不振。

我终于受不了了,硬着头皮没有给事先打电话,直接来到了李总的办公室。

宁宁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出现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苏总有什么事?”

“我……我想找李总谈一些事情。”

“请问您有预约吗?”

宁宁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没有。”

我低着头说,心突突地跳。

宁宁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头发,慢慢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

另一只手一下子把我的筒裙拉过我的腰,接着又一把褪下了我的底裤。

我光溜溜的臀部就对着办公室的门口,这时候有人进来的话,我的私处就会一览无余。

我的脸贴在桌面上,心开始狂跳。

宁宁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件东西,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一条粉色的双头龙,是我们以前最喜欢玩的东西之一。

她不是真地要在办公室里操我吧,我立刻有些后悔今天的冒失。

宁宁把柔软而又有韧性的胶棒的一头插进了我的蜜穴,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因为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沼泽。

随着胶棒不断地在我的蜜洞里抽动,我开始呻吟起来。

然而宁宁没有让我享受多久,就把棒子抽了出去。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感觉到棒子看是捅弄我的菊花。

她的动作很猛,一点也不温柔,我疼得差点叫出声音。

由于我的蜜汁早已覆盖了棒子的表面,她没有用太大力气就把我的菊花捅开,我忍受着压力,双手紧紧扣着桌子的边缘,棒子就像蛇一样,缓缓地钻进我的菊洞。

终于,棒子停下来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可是宁宁却紧接着把棒子弯起来,让另一个头插进了我的蜜洞。

棒子被弯成一个U形,一前一后插在我下身的两个肉洞里。

棒子看起来很柔软,但是弯曲以后弹性却很强,在我身体里的两个头都紧紧地顶住我的肉壁,尤其是菊花里的那一头,巨大的张力让我苦不堪言。

这时候宁宁却拿起了我桌子上的剪刀,刷刷两下把我的底裤剪断,扔到了桌子下的纸篓里。

又用力地把棒子往里压了压,保证两个头都深深地插进去了。

然后她放下了我的裙子,回到桌子前。

“苏总请稍等,我给您通报一下。”

“好……好的。”

身体的两个肉洞都被塞满,让我连说话都缺少了底气。

宁宁转身敲开了李总的门,进去一会儿又出来了,为我打开了李总的门。

我刚刚迈了一步,下身一松就拉出来一大截棒子。

我连忙用手从裙底按住露出来的棒子,尴尬地看着宁宁,慢慢地把两个头都塞回去。

我用力地夹住双腿,小心翼翼地走进李总的办公室。

“啊,小苏,坐吧。”

李总微笑着和我打着招呼,宁宁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我紧张地走到李总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坐好,我感觉棒子的两头都已经顶到了我身体的极限,可是坐下以后身体的重量仿佛再次让它们更深地插进我的身体。

没过多久,我就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身体里的棒子让我无论什么姿势坐着都不舒服,更糟糕的是,我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让棒子在身体里蠕动,也就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在兴奋和痛苦中煎熬。

“小苏啊,这次玩儿的怎么样?”

“哦,还不错,李总。”

“嗯,这次出去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李总,我……”

“没关系,宁宁告诉我也是一样的,现在公司里比较乱,你趁这个功夫出去玩玩也不错。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注意到公司最近有一些变化,所以想和您说一下我的想法。”

我本来已经准备好很多慷慨激昂话,因为这次谈话对我来说应该是关系己前途命运的,可是自己两个肉洞里都插着棒子,蜜穴里的汁水不断地渗出来,顺着棒子四处横流,我感觉要打湿我的裙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出这么多汁水,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骚货荡妇吗?

“上次我们谈过这个事情,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

“可是我觉得您现在需要帮手。”

“好吧,我现在告诉你,有人看中了我这个公司,集团里也很乱。现在事情还很不明朗,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听到李总这么说,我的心立刻紧张起来,似乎忘了身体里的双头龙:

“我明白李总,您说,我应该做什么。”

他却呵呵地笑了,摇摇头说:

“恰恰相反,我要你什么都不做。服从公司安排就行了。离我越远越好。”

“可是……”

“小苏,你得相信我,我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这绝不是一个商场争斗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参与进来。所以你千万要记住,不要做多余的动作。”

他看着我,目光异常的严肃而真诚。

“可是您身边……”

我急得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没错,短短一个星期,李总身边的和我身边的几个得力助手不是被明升暗降,就是被外放,剩下的就是一些墙头草。

现在李总能信得过的就是我一个了。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我的后背感到一阵发冷。

“是啊,我现在孤军奋战,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没有太多顾及。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就是想让你不受影响。”

“那宁宁她怎么办……”

“她就是一个小秘书,什么威胁都没有,你不用担心。我保护她的本事还是有的,可你的业务部是公司的核心,客户项目都在你那里,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过一段时间我会把你那边的业务分出去一些,你到时候就不用管了。明白吗?”

“嗯,我明白。我就是担心你。”

我实际上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李总不告诉我肯定是为我好。

“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把握好的。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默默地点点头,有些怅然地站起身,忽然觉得什么东西从两腿之间拱出来。

这才想到是双头龙从菊花里掉出来一大截。

我尴尬地停下来,满脸通红,怔了一下假装捂着肚子又慢慢做到椅子上,顺势把露出来的棒子顶进去。

李总关切地问: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红着脸,捂着肚子窘迫地说:

“呃,是,呃,是那个,你明白吧。”

李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啊,哦,多注意休息。”

我夹紧腿站起身,和李总告辞以后出了门。

宁宁看到我的样子,满脸地坏笑。

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了。

我尴尬地站在她面前,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安排。

可宁宁却好像不理解的样子……“苏总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则用低低的在我耳边说:

“下班之前不许拿出来。”

我只好夹着腿灰溜溜地走了。

这大概就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感觉吧。

我先在走廊里试着走了几步,如果保持住的话,至少棒子不会掉出来。

就这样我硬着头皮走出了门。

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来喘口气,看看四下无人的时候把两腿之间的棒子往身体里塞一塞。

几段路下来,汁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棒子变得滑溜溜的,蜜汁顺着棒子流淌下来,打湿了我大腿上的丝袜。

只要不流出来就好,我暗自安慰着自己。

离开李总的办公室,我在走廊里试着走了几步,如果保持住的话,至少棒子不会掉出来。

就这样我硬着头皮走出了门。

每走一段路就要定下来喘口气,看看四下无人的时候把两腿之间的棒子往身体里塞一塞。

几段路下来,汁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棒子变得滑溜溜的,蜜汁顺着棒子流淌下来,打湿了我大腿上的丝袜。

只要不流出来就好,我暗自安慰着自己。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如释重负地坐到椅子里,却立刻又像触电一样弹起来。

我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双头龙。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坐在椅子上。

不由得用手摸了摸两个肉洞之间那根粗粗的胶棒,我发现自己的裙子后面湿了一片,一定是在李总那里坐着的时候流出来的汁水弄的。

天,这样说来我离开的时候一定会被李总看到,唉,这个宁宁,真是让我把糗事出尽。

最后我只好把裙子撩起来,拿出几张纸巾,把肉洞周围和棒子上的汁水都擦去,然后直接坐在椅子上,把椅子弄湿总比把裙子弄湿要好。

等我坐好以后,我回想着李总说的每一个字,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不是一个肯轻易服输的人,我很想帮他,可是他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当然也会听他的。

这样也好,现在正好是不想管事情的时候。

上午的事情挺多,我慢慢静下心来,把心思投入到工作中,不再多想肉洞的棒子。

紧张的工作让时间过得很快,中午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起身去餐厅,可是没有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就僵住了,身体里的棒子在我坐下的时候总是往我身体里钻,可是当我走动的时候两个头却都争先恐后的往外拱,加上一上午蜜汁的润滑,又没有底裤兜着,我的腿已经夹不住身体里的棒子。

吓得我连忙收紧身体,坐回到椅子上,慢慢地把棒子顶进去。

我心里暗自骂着宁宁,这个鬼家伙,一定是自己插过双头龙,要不然怎么能安排得这么缺德。

想象着自己下空着去餐厅,插着棒子在人群中排队,如果有一个意外后果就是不堪设想。

于是我放弃了去餐厅的想法,饿一顿吧,就当作减肥了。

忙碌的工作让我身体里的欲火稍微平复了一些,可是到了下午事情处理完了以后,我只能呆呆地望着电脑屏幕,脑子里又开始了胡思乱想,身体里的棒子也好像从冬眠中醒过来一样开始蠢蠢欲动。

休息了一天的肉洞,又开始从棒子周围分泌出汁水。

我那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又来了。

李总那边现在不用我去操心,可是自己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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