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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是在朋友一次的聚会上认识的,她跟一般四十岁的女人没有两样,平凡的外表,平凡的身材,有点岁月洗礼的脸颊。

就在三三两两的谈话之间,大姐说她很喜欢骑脚踏车。

老俊突然喊我:阿生!过来一下。

老俊:大姐,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阿生,他也很喜欢骑脚踏车运动喔!。

我只能用很腼腆的表情礼貌性的应答一下,因为旁边青春的肉体才是我的目标。

但是随着健谈的大姐一次次的问话,我完全的没机会再跟幼齿妹聊天,后来大姐留下我的手机号码,也礼貌性的跟大姐道别,不过幼齿妹早就不见踪影了。

随着开计程车的生活继续着,我也早就遗忘有大姐这号人物,但一次的载客中,手机响了。

一个好像在哪听过的声线一直叫我。

大姐:阿生吗?有没有打扰你工作?我:嗯?可以请问你是……大姐:我们之前在Party有见过,我是爱骑脚踏车的大姐。

我:啊!大姐你好!怎么了?大姐:没事啦!只是这礼拜日想找你一起出去骑脚踏车运动运动。

我:好啊!几点?在哪里等?我并没有想太多,就这样答应人,其实也好久没有运动了,就出去走走也好,礼拜日同行多,现在大家都搭捷运了,生意也不好做。

到了礼拜日,我骑了好远到世运站出口等大姐,我穿的很随性,脚踏车也像传教士那样东挂西挂一堆东西,不过大姐远远骑过来的时候,还真的吓我很大一跳,全身紧身的运动衣裤,搭个小背心,安全帽和墨镜,脚踏车也是国外的名牌,一辆就要好几十万,鞋子也是高档机能运动鞋,手套上面镶满水钻。

我:天啊!大姐!你穿着一台国产车出来运动啊!?大姐两颊有点晒得粉粉红红的笑着。

大姐:傻瓜!说钱就太俗气了!这样你以后会交不到女朋友的。

我:哈哈哈哈哈!我也能仅以傻笑带过。

大姐:走!我们骑去澄清湖。

我:大姐,不去旗津吗?澄清湖好像没什么好玩的。

大姐:旗津都是观光客,而且老娘我吃海鲜会过敏。

我:嗯,好!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吃海鲜会过敏的人。

就这样沿着翠华路先到美术馆,在明诚路上的星巴克休息一下,大姐真的很帅气,眼镜挂在头发上,很认真的问我想喝什么?我随便点一杯咖啡,但是价钱有点让我惊讶,开计程车那么久,才知道店头一杯咖啡要这么贵。

大姐喝着那堤,睁大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想说什么却又不说话。

我:大姐,你怎么一直看着我,脸上有沾奇怪的东西吗?大姐:傻瓜,大姐不能好好看你一下吗?我:大姐,你等一下要把我拿去卖掉吗?大姐:呵呵,怎会问这么好笑的问题啊?我:没有啦!此时我害羞的像个小新娘一样不知所措,就任由大姐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继续看着我。

休息够了继续上路,沿着明诚路一直骑,接本馆路再往前走,绕球场路爬坡上去圆山。

平时我都坐着比较久,但是这一路是比较累一点,不过大姐一点都不会喘,慢慢的骑着脚踏车往前,到了圆山大饭店,稍微休息一下。

大姐望着山下这片房子与天空,轻轻的用小毛巾擦拭额头的汗珠,我则是用手背挥去不停落下的汗水。

大姐这时把小毛巾往我脸上一擦,我有点受惊了,不太敢动,大姐继续往我脖子旁边擦拭干净。

大姐:吼!你们男生就不能干净一点吗?用手擦很脏。

我:喔!对不起!大姐!还有……谢谢。

大姐露出嘴角浅浅的微笑,阳光映在大姐脸上,这时我才注意到大姐,她的人,所散发的气质,她的身材在紧身衣裤下展露无遗,这时大姐脱掉小背心透透气,胸前的两颗在紧身衣紧紧包围下晃动了。

我感觉脸好像很热,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明明是四十岁的女人,此刻却让我心动万千,不像看见小女生起的那种生理反应,这是更为昇华的感觉,触动着身心灵的每一个神经。

大姐好像发现我的异状,不过却淡淡的笑着看我,轻轻的打一下我的额头。

大姐:傻瓜,你在发呆啊!?走啰!我赶紧跨上坐垫继续往下骑追上大姐。

后来就跟着大姐后面骑,大姐转来转去,我在想到底要去哪里的同时,大姐在一间透天前停下来。

大姐:到啰!我:嗯!?这里是哪里。

大姐:阿生这里是我家。

我:大姐家?可是你不是住左营那边吗?大姐:这里是老家,进来再谈,脚踏车停院子喔!我停好后,跟着进了大门,是一间两层楼的平房,很復古日式平房的感觉。

大姐:休息一下,晚一点再骑回去。

我:对对对!超累的啦!是该休息一下。

大姐:少年人体力这么差,以后结婚怎么办?我:我哪知?到时候再说。

大姐:要喝什么?果汁还是红茶?我躺在舒服的沙发上,加上体力真的快要透支了。

迷迷煳煳中说了:有没有奶?我想喝奶?大姐:哇!冰箱里面没有耶!喝果汁啦!眼皮快要垂下的时候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姐姐有奶奶啊!我就这样睡着了。

窗外的大树上传来阵阵的蝉叫声,凉爽的微风阵阵吹来,更添加睡意,我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

客厅里面只剩我一人,打着哈欠的我心想好奇怪,这会是一场梦吗?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却是梦一场。

喝着桌上的果汁,好奇的环绕周围环境,大姐已经洗好澡换上宽松的T-Shirt和短裤,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

我和大姐聊了很久,才知道当初她二十岁时,有一位富商透过媒人提亲,在大姐二十岁生日那天迎娶,但是第二天这位富商却因病去世,只因迎娶当晚宴会酒喝太多了,两瓶日本大清酒外加高粱啤酒,那晚富商根本就是烂醉了,大姐的欢喜只维持一天。

之后夫家以剋夫为由,仅以这栋老房子当作筹码,限制大姐放弃富商所有财产的继承权。

伤心过度的大姐从此不再嫁也不谈恋爱,因为心理面的伤,实在太重太重了。

大姐开始一面学外语,一面工作,到25岁的时候,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翻译英日法语,就这样工作到三十八岁,身边已经赚饱了钱,但是身体变得很差,当下决定退休好好调养身体。

就这样爱上游泳与骑脚踏车。

说着说着大姐又看着我了,沉默了一分多钟,时间彷彿冻结般。

大姐:阿生,你对我有感觉吗?我:有,可是我们刚认识。

大姐:阿生,你是我这二十年来唯一又唤起我心跳动的人,我从来没有约过任何男人,你是第一个,如果你对我有感觉,抱我上楼好吗?大姐的话好像一股温暖的洋流环绕着我。

我轻轻的抱起大姐,没有想像中的重。

在我怀中却是如此的娇小。

一步一步的往上,视线似乎开始迷濛。

抱着大姐一步步往上走,来到二楼的房间,是一片片高级枫叶木拼接的地板。

轻轻的放下怀中的大姐,我跨在大姐的上面,静静的看着大姐,大姐也静静的瞪着圆圆大眼看我。

好似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般,此刻正等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缓缓的亲吻大姐的额头,再顺着眉心慢慢往下亲吻,轻啄大姐的嘴唇,好像果冻一样软软的,大姐有点紧张的咬紧牙根,脸部好僵硬。

我停止了亲吻,慢慢躺再大姐旁边,用脸颊去触碰大姐的脸颊,牵着大姐的手,如此的细小却是温暖。

我:大姐,没关系!我们这样就好。

大姐没有说什么,散开的长发有着微微的香味,她稍为侧身紧紧的抱着我,哭了,不停落下的眼泪滑过我的眼窝,如同两人一起哭泣般。

我用另一只手紧紧环抱着大姐的背部,两个人不说话就这样睡着了。

到了傍晚,我醒来看到窗边已抹上朵朵橘红色的云,大姐睡的很香甜,我悄悄的挪动身体,走到客厅,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蝉声已经寂寥,剩下安静而已。

我想着今天是最不可思议的一天,从前想的都只有怎么把年轻的妹,用青春的肉体来验证我还年轻,不管我用不用真心来对待,总有一天,那些轻浮的心灵还是不为我停留。

因为永远有比我富有比我帅,比我性能力更强的男人,而我却留不住任何一个女孩,在伤人与被伤害中,我已经失去自我,对于性这回事,到底目的与结果是怎样一回事都不重要了,似乎成为一种生活的常态。

但是今天有人却打动我的心,她很不一样,她没有青春的肉体,没有漂亮的脸蛋,但有一颗如此闪耀的心,照亮我陈旧多年的内在最深处,找回我对于恋爱的初衷,让我的心继续跳动着。

我也害怕,如果这是一场梦,会不会下一秒,好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因为来的太快,我没有自信能掌控一切。

因为是这样美好的人,所以更让我不知所措。

晚上七点,大姐醒来了,洗个脸后下楼,很害怕尴尬的我,嘟着嘴耍宝的要跟大姐玩亲亲,大姐笑弯了腰,两眼像月亮弯弯的,一直挥动左手。

大姐用双手贴紧我的脸颊。

大姐:好啦!小猪嘴!走!我们去吃晚餐啦!你肚子不饿吗?坐上大姐的宝马,我安静的坐着,这是我第一次坐进口车,还是宝马的双门跑车。

在青年路旁停好车,大姐带我吃一家日式料理,吃海鲜会过敏的大姐,果真一直点肉类与蔬菜类,倒是我长期开车循环差,也不太敢吃海鲜。

我们就这样慢慢吃,有说有笑有吃,好开心,此刻我们是多么登对。

吃饱回到大姐的家,本来还在想等一下要做什么,但是大姐没多久换好装拉我出门,比着脚踏车。

大姐:走啰!我们运动一下,骑回去世运站。

我有着两难的念头,但只要面前的她开心就好。

我:好!美宣你要开大灯喔!大姐:要叫美宣姐,没礼貌。

我:呵呵呵,是!夜晚凉凉的,我们就这样慢慢的骑着。

一个小时候终于到了捷运世运站。

美宣抱着我,彼此都好捨不得分离啊!不过还是得为今天划下句点。

美宣:阿生,等一下回去没问题吗?我:嗯,家在小巨蛋站那边,很近。

美宣: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也对不起姐姐我没有勇气……我:那我下次再借你一点好了。

美宣:不是给我吗?用借的是要怎么还给你?我:没问题,这样美宣就不会拒绝跟我约会。

美宣:要叫美宣姐啦!那我先回去啰。

我:好!美宣姐小心慢慢骑,下次见。

我们就在晚上十点的世运站分开。

回程我是又笑又有一丝丝的哀愁。

快乐是短暂的吗?回到家后,我睡不着。

一点多大姐传简讯来。

“阿生,我很怕也很开心,但是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们这样太快,所以真的没勇气,希望你原谅,如果你能谅解我的懦弱,请给我多点勇气吧!,不要用借的啦!气度小的人才会什么都用借的。美宣姐”我回传简讯给大姐。

“美宣,我也希望你能多给我一点勇气,因为我也很怕,怕失去像你这样能点亮我内心的女人,谢谢你今天给的所有美好,早点睡,才不会有雀斑。阿生”几分钟后大姐回传。

“傻瓜!要叫美宣姐,我很开心,下次再给你吧!好好睡,晚安。美宣姐”我就这样握着手机睡着了。

继续开着计程车的生活,每天载着不同的客人,所以不管怎样的客人也不会大惊小怪了。

在中午打电话给美宣姐,但是没有人接。

吃着滷肉饭和烫青菜,囫囵吞枣一番解决了。

下午也没什么心想载客,去老俊的家走走好了。

老俊正忙着一些贸易的事,指挥了工厂的经理接手一些事情,就过来和我泡茶。

我向老俊套一些美宣姐的事,老俊才慢慢道来。

几年前进口一些法国香水,订单看不清楚,都是法文,老俊一直说老法国人最奇怪,明明会英文不用,就爱给你用法文刁难,最后登报请外文翻译。

美宣姐那时就像天使一般,一来就解决很多老俊公司对法国那边的问题,老俊本想留美宣姐在公司当主管,但是美宣姐坚持以件计酬就好。

所以老俊日后生意能越做越大,除了香水,也卖起一些机器和保养品,也是因为美宣姐的关系。

后来有一天老俊趁公司尾牙跟美宣姐告白,但是遭到美宣姐恶狠狠的拒绝,并表明说若是这样就结束所有翻译工作,请老俊另请高明。

老俊酒也醒一大半,他是个老练的生意人,利益关系当头,只得不停的陪不是,打圆场的说是开玩笑,开玩笑而已。

那次之后,老俊就乖乖的做生意,不敢再对美宣姐有任何主意。

我心里想着,到底美宣姐此刻在哪里。

突然手机响了。

我:嗯?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很虚弱又沙哑的声音。

大姐:阿生,你找我啊?我:对啊!你在哪里?感冒了吗?大姐:嗯,一点点而已,不要担心。

大姐刚讲完又咳了很多声。

大姐:刚刚帮朋友翻译原文,所以要集中精神。

我:你不要说话,等等我买枇杷膏和鱼汤过去。

大姐:没什么大碍,没……又是一阵勐咳嗽的声音。

我:给我住址,等等到楼下帮我跟警卫讲一下,嗯,嗯,好……还很担心美宣姐的状况,所以急着跟老俊告别了。

买了枇杷膏和鱼汤后,到了楼下,警卫帮我开门。

上去到美宣姐的家,一打开门,我的天啊!她看起来感冒的好严重。

我鱼汤和枇杷膏丢在门口旁的鞋柜,一把就拉着美宣姐要她拿皮包,就这样和她下楼,扶着她到我的车旁,扶她上副驾,我赶紧开车前往急诊。

注射好久的点滴,美宣姐没有力气的睡在病床上,我在旁边等,时间就好像停止般,旁边的人进进出出都视而不见,我握住美宣姐的手。

换了不知道几回的点滴,也不知道打了多少的针剂,十多个小时过去,外面的天色也慢慢亮起。

后来医生说可以出院了,美宣姐走路有点摇摇晃晃,我扶着她到门口旁的椅子上坐着,赶紧去开车过来。

再扶美宣姐上车,载她回家,路过早餐店给美宣姐买碗鲜鱼粥。

回到位于左营美宣姐的家,我把鱼再用汤匙剁的很碎,一口一口慢慢的喂美宣姐。

她就像个孩子,静静的躺再床上。

我把脸靠很近的看美宣姐。

她有气无力的问我在做什么?我:听人家说只要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的感冒就会很快好。

她什么也没说,轻轻用手推开我的脸。

大姐:傻瓜……我一直换温热的毛巾帮美宣姐擦汗。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天色已经很暗了。

我看着客厅书柜上的一堆原文书。

随手拿起一本就看起来了。

看着看着我也睡着了。

到了比较晚的时候,我醒来了。

美宣姐早已起来,洗好脸过来旁边坐着。

虽然感冒有比较好一点,但还是能看出美宣姐鼻头红红的。

大姐:很认真喔!想跟姐姐看齐吗?我:刚刚看一下就睡着了,这个不是我的强项。

大姐:照顾人是你的强项。

我:也对!我和美宣姐对看一下就笑出来了。

从这天起,我和美宣姐变得更加亲密,像是和家人一样,也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美宣姐有一天主动亲吻我,那温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们抱着感受彼此的体温。

美宣姐很喜欢在亲吻之后用额头对额头,鼻樑对鼻樑,她说这样能够感受我的一切。

我每一次尝试想要进一步,美宣姐就用食指和中指掐着我的鼻樑,俏皮的说:还不可以。

生活有了改变,我计程车只载老主顾,就上班族三个人包车,偶尔载大老板去打打球,时间都变得很规律,也不用跑那么多天。

有时间美宣姐就教我英文,但她对我最先学会的三个单字很生气,Penis,nipple,hole,气得用手一直打我的头。

大姐:什么不好记,专记这种歪脑筋的。

我们越来越像一对夫妻了,也一起出国去玩。

到了国外,我超羡慕美宣姐流利的英文,到哪一个国家都很吃香。

一年之后,我们结婚了,这是克服万难面对许多排山倒海的问题才终于决定的。

美宣姐和我跑了很多庙宇求神问卜,也到许多教堂告解。

最后是我的一句话让美宣姐答应嫁给我。

“老天把你交给我,就是要我照顾你一辈子,我不要这辈子都叫你美宣姐,我要叫你美宣,我要叫你老婆,如果你还是很怕做那种事,没有关系,我会等到你准备好了再来,哪怕我们已经很老了,我要每天抱着你唿拉唿拉,给你很多安全感,只要记得一件事情,有我在你就永远不用怕。美宣,嫁给我好吗?”

美宣只说:傻瓜,很老的时候生小孩很危险。

就这样,我和美宣姐结婚了。

我们很低调的註册,再去国外的小教堂举办迷你婚礼,因为美宣说这间教堂很灵验,在这间教堂结婚的夫妻,从没有一对离婚。

那一夜,我们睡在农庄的小旅馆,美宣脱去新娘洋装,半罩杯的粉红色胸罩快要盖不住丰满的胸部,纯白色的丝质内裤也紧紧包覆住肉感的阴阜。

晚餐农庄老板给的祖传酿酒开始发挥药效,我整个人此时非常亢奋的状态。

勃起的阴茎撑起整件内裤。

我搂住了美萱,用阴茎轻轻顶着美宣的阴阜,在美萱的乳沟上方慢慢的哈气,能感觉到美萱的心跳变的很快。

牙齿缓缓轻柔的咬一下美宣的胸部,右手轻轻绕到后面解开束缚胸罩的扣环,雪白的双奶晃了出来,奶头很小又淡淡的。

含住了整个奶,用舌尖慢慢的转圈,右手伏在另外一个奶上,轻柔的按摩着。

美宣不停的呻吟着,外阴唇也湿成一片。

我抱起美宣到床上,解下她早已沾满湿黏春水的内裤,亲吻着美萱的肚脐,一步一步往下,用舌头滑过湿黏的大阴唇,在旁边缓缓的打转,双手稍为拉开大阴唇,我用舌尖慢慢往里边探。

美宣忍不住抖了几下,阴道口又流出许多像糨煳般黏稠的液体,吸允着美宣珍藏多年的羹汤,我更卖力了。

不到两分钟,美宣已经洩了三次,连续的高潮将她推向天堂的边缘,也稍微瘫软无力的喊着快不行了。

时机已到,阴道口的润滑再也不成问题,我在美宣耳朵小声的说着:美宣,我要把Baby放进去了美宣羞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滑进阴茎的龟头,遇到了阻力,稍微拉出来,再进去一次,有节奏感的前后冲刺,感觉渐渐的有比较近去一点。

粗暴的一次顶到底这不是我的风格。

直到第几十次冲刺,听到啵一声。

美宣忍不住喊好痛。

我知道作为一对夫妻,我和美宣终于是名正言顺了。

也忘记做了多久,换了几种姿势。

我只记得快要射出来的时候。

美宣一直喊:

“扶我,高一点”。

最后是以女下男上,高高抱起美宣的臀部与双腿。

射了好久的精,美宣喘着叫我不要动,维持这个姿势。

一个月后回国,我已经卖掉计程车给车行,做卖批发汤包的生意。

美宣从厕所出来,拿着验孕棒。

激动的眼泪流个不停。

美宣抱住我,在我耳边俏皮的说着:

“恭喜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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