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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9772之四香港贵妇一、码头上一艘漂亮的小型游船在等着他们。

这艘游船挂的是香港的牌照,陈大姐带着杜卢二人登上游船,一位看不出准确年龄的中年女人,与陈大姐拥抱在一起,说着亲热的话。

卢得林在一旁看着,觉得这女人怪怪的,那张脸似乎经过整容,显得光彩照人,胸前一对大乳,可以看得出里面没有胸罩,肉鼓鼓地颤动,一身丝绸的连衣裙,使她的腰身和屁股曲线毕露。

卢得林猜想她要么没穿内裤,要么穿丁字裤。

陈大姐向这个女人介绍卢得林他们后,说:

“叫洪姐。洪姐,这是两位新朋友,很好的朋友。”

洪姐点头表示理解她说的意思。

在伸手与卢得林握手时,卢得林发现她的手显得很苍老,再看她穿着凉鞋的脚,也是一样的苍老。

心想,老话说看女人什么年龄,只要看手和脚就知道。

他猜测这位洪姐少说也有六十岁的人了。

大家客套一番,就落座在船舱的沙发上,洪姐翘起二郎腿,露出雪白的大腿,一点不掩饰她的肉身。

“大家先喝点东西,我们到外海去散散心。”

这时,卢得林发现船上除了开船的老大外,还有一个身材高高的女子,肤色较深,像是东南亚一带的女子,穿着一身得体的制服裙,在为他们倒饮品,然后就站在洪姐的身边。

陈大姐用捏了捏这女子的胳膊,说:

“阿金,说辛苦你了,也坐下一起聊。”

那女子点头致谢,但没有坐下。

“小陈啊,你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吧,我这边可是都替你打点清楚了。”

洪姐接过那女子递来的一小瓶药水喝了后说。

“请洪姐放心,我会尽快办好那边的事,不会叫你吃亏的。”

陈大姐对这位洪姐很恭敬,不时地向洪姐举杯。

“那我就放心了。怎么样,大家都换了衣服,去晒晒太阳,等下阿金会做上好的烤鱼给大家吃。”

说着,让阿金和杜医生扶着陈大姐先到里舱换泳衣。

陈大姐出来时,穿着非常鲜艳的比基尼,这使她巨大的屁股更加显眼,坐下后阿金用一条毛巾盖在她的腿上,接着洪姐也进去换了泳衣,出来时尽管卢得林他们都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她的娇艳的身子震住了。

洪姐一身白雪似的肉,配上红色的比基尼,使她显得更加年轻,充满活力。

杜医生碰了一下卢得林,低声说:

“我不想换泳衣了。”

这时,那个东南亚女子走过来,用低沉粗哑的嗓音说:

“洪姐叫你们也去换泳衣。”

听了她说话,卢得林忽然醒悟过来,这女子是个人妖。

在洪姐和陈大姐的催促下,杜医生换了泳衣,与陈洪两位的丰乳肥臀对比,杜医生的胸脯和屁股显得很可怜。

杜医生因此躲到游船的后面,把卢得林推到洪陈二人跟前。

卢得林坐在洪姐的一侧,闭上眼睛享受阳光,阿金仍旧穿着制服裙,仔细地给洪姐涂抹防晒霜。

洪姐却伸手悄悄按在卢得林的肚子上,渐渐地向下摸去,那只柔软的手停在阴茎上轻抚,很快就使他的阴茎勃起。

卢得林穿的泳裤太小,勃起的阴茎才半硬状态,龟头就露出裤头来。

洪姐瞄了一眼,笑了起来,对陈大姐说:

“这位小兄弟很敏感吧。”

陈大姐也笑着说:

“小卢,别拘束,放开点。洪姐是个很懂情趣的人。”

卢得林感到洪姐捏弄阴茎的手加了力,便任其硬挺起来,整根阴茎有半根露在裤头外。

洪姐顺势把卢得林的泳裤脱了,叫卢得林也帮助她把泳衣脱了,这样两人就光着身子,面对面地躺着。

卢得林看了一眼洪姐的裸身,惊叹于洪姐对肉身的保养,浑身上下细皮嫩肉,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一身都是多余的肉,而她却要线条有线条,要丰满有肉感。

洪姐在抚摸卢得林的阴茎时,另一只手抚摸起自己的阴户。

她的阴户毛刮得很干净,从毛根的分布看,她原本有很浓密的阴毛。

两片翻起的黑色小阴唇,露出里面红嫩的肉芽,洪姐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淫液,拉出长丝,又涂在卢得林龟头的马口上,再从卢得林的龟头马口上沾上粘液拉出长丝,眼睛转向陈大姐,说:

“你不玩玩?”

陈大姐笑了笑,向杜医生说:

“小杜你也来。”

二、杜医生正为自己扁平的胸脯和无肉的屁股而自羞,听到陈大姐叫就走过去。

陈大姐是侧着身子躺在船甲板上,她那特别肥大的屁股使比基尼的小裤头深深陷入股沟中,远远看过去就像没穿什么似的。

这是杜医生第一次感到陈大姐其实是个特别淫荡的女人,尽管身有残疾,但淫心不变。

当她解开陈大姐的比基尼时,陈大姐的一对大乳房哗啦地散在胸前,两颗通红的乳头在阳光下变得异常鲜艳。

杜医生又转头去看洪姐和卢得林,洪姐裸着身子,与卢得林在接吻,她的身材就像一个丰满的少妇,翘起一支腿,让她的阴户彻底地暴露在阳光下,无毛的阴户很肥厚,高高地堆起一团肉,卢得林正用手指头搓柔她露出包皮的阴蒂,那颗变硬变大的阴蒂在卢得林的指缝中挟着,而洪姐已经开始含着卢得林霸气的阴茎,吃得汁汁有声,卢得林的舌头在轻弄着洪姐的乳头。

“小杜,来,替我弄弄。”

陈大姐的唿叫,让杜医生回过神来,她俯下身子,一口轻咬在陈大姐的阴蒂上,用舌头把她的包皮舔开,然后三根手指头插进陈大姐的肛门里,她已经知道陈大姐的兴奋点了。

“哎呀,真舒服――”陈大姐用长短不齐的腿踢开盖在上面的毛巾,让自己舒展地躺在甲板上。

“啊,你这就插进来了――”随着洪姐一声叫,卢得林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那阴道不宽松,厚实有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

洪姐一边享受着卢得林的抽插,一边对陈大姐说:

“小陈,你要不要也来个刺激的?”

陈大姐看了一眼杜医生,让她去取自己常用的假阴茎。

洪姐向杜医生摆了摆手,说:

“今天我把阿金奉献给你,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原来,阿金平时只与洪姐干逼,其他人连碰都别想碰阿金一下,今天陈大姐把年轻壮实的卢得林带给她享受,她当然也不能那么小气,把阿金藏着。

“阿金准备好了吗?”

随着洪姐的一声叫,阿金从船舱里出来,光着上身,挺着一对几乎完美的乳房,下身则还穿着一件丁字裤,中间鼓鼓地突出一团东西。

阿金这种现身让杜卢二人也看呆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人妖的真面目。

阿金接替了杜医生,为陈大姐舔弄阴蒂和屁眼,阿金刚才已经看到杜医生用三根手指插弄陈大姐肛门的情景,却用长长的舌头捅进陈大姐的屁眼里,让陈大姐爽快地怪叫了一声。

阿金用粗哑的嗓音对杜医生说:

“把我东西弄硬了。”

杜医生顺从地脱下阿金的丁字裤,含着那根只有手指头粗细的阴茎。

杜医生从第一眼看到阿金起,就被对方的眼神镇住,有点怕阿金。

杜医生因此卖力地用舌头舔弄阿金的龟头和那根肉棍,渐渐觉得这根肉棍在自己嘴里变大变硬,到后来她的嘴已容不下阿金的肉根。

杜医生把阿金的肉棍拿出来看了看,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只有手指头大小的肉棍,现在变成一根又长又粗颜色呈黑色的肉棍。

这人妖怪不得受到洪姐的宠爱,原来他有这样一根大本钱。

杜医生觉得自己的阴道里也流出了淫水,痒得不行,真希望这根肉棍能立马插进去。

阿金挺着粗长的肉棍先插进陈大姐的阴道里,眉头皱了一下,心想:

“这跛腿老女人的逼怎么这么宽松,插在里面都碰不到边。”

陈大姐也觉得到阿金的肉棍在自己的阴道里插的没劲,就低声对阿金说插屁眼。

阿金听后精神一振,马上抽出肉棍,往陈大姐的屁眼里注入些润滑油,也不戴套就插进去。

陈大姐紧收了一下屁眼里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阿金的肉棍。

阿金这一挟也哼哼地喘息起来,大力抽送,弄得胸前两颗乳房左右晃动起来。

杜医生非常知道自己的角色,她俯身给陈大姐舔弄起阴蒂,同时一只手插进了陈大姐的阴道里,隔着那层肉,感受着阿金的大肉棍,搅动着陈大姐骚动的肉芽。

陈大姐在这样的刺激下居然翻身跪起,高翘着巨大的屁股,让阿金插得更畅快一些,尤其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尊贵的陈大姐嘴角流下长长一丝口水,眼也斜了,脑袋随着阿金的抽插而晃动起来。

这一景象让大家都淫心大动,洪姐叫卢得林转插她的屁眼。

洪姐的屁眼看来是经常被插的,呈乌黑色,屁眼周边的皱折也磨平了,有点肿胀。

卢得林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洪姐连声叫太大了。

卢得林停止了抽插,用手轻柔洪姐的乳房。

给洪姐屁眼重新注入润滑油后,卢得林又把阴茎插进去,先慢慢地抽送,但不把龟头抽到肛门外,因为他的龟头太大了,抽出后再插进去,怕伤了洪姐。

随着洪姐直肠里产生了肠油,卢得林才大胆地整根抽插,把洪姐爽得直叫唤舒服陈洪两人享受两根大肉棍的抽插时,她们头顶着说些闲话。

陈大姐说:

“洪姐,还满意吧?”

洪姐一边摇晃着一边说:

“很好,阿金的那根东西也很出色,但鸡巴与鸡巴就有不同的地方,小卢的鸡巴头很大,插在里面直想疴屎,怪怪的感觉爽死了。”

陈大姐说:

“洪姐,我看就让小卢跟你出去玩几天,怎么样?”

洪姐说:

“那就太谢谢了。合同的事我会通知总部给你签的,请你转告老爷子,有事尽管说话。”

陈大姐已经快来高潮了,她说不出话,只好以点头表示感谢。

这头还未点完,陈大姐就大叫一声,抱紧阿金,屁股尽力地往上顶,阿金也不抽插了,而是打转地碾摩。

一股淡黄色的尿,冲破陈大姐的尿道口射了出来这边洪姐也有点意思了,哼声大起,阿金看到了,也不管陈大姐了,拔出肉棍躺洪姐的身下,阴茎向上地插进洪姐的阴道里,与卢得林一起来个夹心汉堡。

在两根肉棍的夹击下,洪姐突然像发疯似地抖动起身子,然后一挺,无声地昏迷过去,下身的两个洞流出了屎尿。

卢得林与阿金相视了一下,他们都没射出来。

卢得林拔出阴茎自己撸着要射精,阿金用她那只男性化的手放在卢得林阴茎,拦下卢得林的动作,说:

“等洪姐醒了,我们射给她看。”

卢得林这时才知道,洪姐有观看男人射精的爱好“啊――”许久,洪姐叫了一声睁开眼,看到两根坚挺的肉棍摆在眼前,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于是,阿金握着卢得林的阴茎,卢得林也握住阿金的肉棍,二人共同发力,没一会儿,两根阴茎的马眼里就射出白色的精液,卢得林毕竟是个年轻强壮的男人,全部精液都射在阿金胸前的乳房上。

阿金是个人妖,她的精液只能射到卢得林的小肚子下的阴毛上。

“好,你们都射得好。我们洗洗,吃点东西回去。明天一早去泰国的普吉岛。”

杜医生和卢得林抬着陈大姐,阿金扶着洪姐,都到船尾的洗澡间冲洗。

三、坐上去泰国普吉岛的飞机,卢得林才发现这是一架私人专用小飞机,机上只有洪姐、阿金和他。

昨天晚上卢得林又被洪姐单独叫走,连阿金都没带,到一家海滨城的娱乐店里玩了一整夜。

现在想昨晚的情景,卢得林的阴茎有些勃起。

在那家娱乐店里,洪姐叫了三个年轻漂亮的俄罗斯姑娘,个个身高马大,当她们脱光衣服时,卢得林看到这些姑娘都被要求保存纯天然的,也就是说个个没有刮体毛,她们腋窝、胳膊、大腿和阴户上保留着浓密的金黄色的毛。

每个姑娘都站到洪姐跟前,伸开胳膊,露出腋窝,让洪姐嗅她体味浓重的气味,洪姐伸出舌头,舔弄着她们的腋窝,用手拍打着她们的阴户,让她们腋窝出汗,阴道流出淫水,以增加体味。

在她们满足了洪姐的这一需求后,有两个俄罗斯姑娘为洪姐舔弄乳房和阴户,有一个走过来,为卢得林服务。

在这间大包间里,并不像一些娱乐店那样灯光昏暗,而是亮着刺眼的灯光,卢得林看到这个身材最高的俄罗斯姑娘坐到他身边,手就直接摩到他的阴茎上,她手臂上长着浓浓一层金毛,腋窝里的毛更是多如草丛般涌出腋窝。

那个俄罗斯姑娘抱住他的脖子时,一股香水和汗水混杂的气味直扑鼻子,差点没让他吐了出来,在拥抱接吻一会儿后,卢得林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难闻的体味,觉得还真有点刺激他的性欲。

他用手拨开那姑娘的阴唇,只见在浓厚的金毛下,一颗大于常人的阴蒂正在冲出包皮,裸露出来,像一根大人的手指头。

卢得林低头去舔弄这颗阴蒂时,一股又一股骚味涌进鼻子,他情不自禁地推开她来,问:

“你有多少天没洗这地方了?”

那姑娘对他笑了笑,咕叽了几句俄罗斯语。

洪姐在那边说话了:

“她们都是地道的俄罗斯人,专门让她们三天不洗澡,把身上的气味留下。她们都没病,身上的气味能激发人的性欲,你闻的时间长了就会体验到的。”

卢得林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舔弄着那姑娘的阴蒂,尝试着用舌头舔吃阴道里流出的淫水。

那淫水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苦,骚气太大,实在无法呑下。

又舔弄了一小会,卢得林就扶着阴茎插进多水的阴道里,没想到,这姑娘不用男人抽插,夹住卢得林的阴茎自行动了起来,这下卢得林到是省力了,挺着身子,尽量把阴茎往前挺,那姑娘一边动一边反手捏拿他的蛋蛋,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卢得林知道这样再捏拿下去不一会他就会射精。

于是,运足了气,用杜医生教他的转移法,把眼光飘向其他地方。

他看到洪姐那边,那两俄罗斯姑娘头碰头地挤在洪姐的下身部,用舌头抽插着洪姐的阴道和屁眼。

那两根特别长的舌头,灵活地在洪姐阴道和屁眼里搅动,把洪姐爽的像婴儿哭泣似哼哼起来。

卢得林想象着如果这两根舌头在舔弄自己能受得了吗?这么一想,那根射精的神经又活跃起来,一股精意顶上脑袋,又冲到下身。

卢得林赶紧把眼转移开了,看着天花板,想起杜医生对他悄悄介绍的有关洪姐的事。

这点他非常佩服杜医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了这么多的资料。

洪姐出生于商家,年轻时在欧洲留学,后承父命与另一个富商之子结婚,育一子一女,其丈夫在四十岁时出车祸去世,她从一个全职太太变成公司董事长,在三年的时间里把公司扩大了一倍。

在生活上她更加放纵自己,过了五十岁后她迷上了所谓美容美身药,从此药物成了她的第二血液,也是药物成就了她现在看着年轻貌美的样子,也延续了她不断高涨的性欲。

洪姐高潮的叫声传来时,卢得林跟前的那个俄罗斯姑娘立马跑到洪姐跟前,加入到其中。

这四个老少不一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像一幅白肉起伏山峦画,画中的肉山蠕动着,娇呤着,发泄着。

卢得林面对此情此景,阴茎硬得直抖动。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最后的冲刺不能给那些年轻的俄罗斯女子,应该给洪姐,这是他的职责、职业、使命。

想到这卢得林走上前去,拉开那些俄罗斯女子,挺着阴茎就插入洪姐的阴道里。

“啊―――”洪姐长叫一声,紧紧抱住卢得林说:

“小卢,来得好,老姐正需要来个真正的大鸡巴。”

卢得林在洪姐身上大力抽插,那几个俄罗斯女子的舌头和手也不停下,在卢得林和洪姐身上舔弄抚摸。

有一个俄罗斯女子专门把头伸到卢洪两人性器交接处,舔弄轻咬洪姐的阴蒂,激得洪姐一股尿就直冲出来,冲到那女子的脸上,她丝毫不避地把尿接到嘴里呑了下去。

“啊,我、要,飞,了―――”洪姐像青春少女第一次来高潮似的,嘶叫着,把身上拼命向上挺,让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勐烈。

“啊―――哦―――”洪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一股酸臭味,拔出阴茎,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也漏了屎。

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

这让卢得林一阵恶心,阴茎软了一下,洪姐瞪了他一眼,高声说:

“用力,不许偷懒!”

卢得林在洪姐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抽插。

在卢得林大力的抽插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

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一丝精力时,抽出阴茎对着她的乳房射精,这次射精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精液射出来,洪姐看得很高兴,点头道:

“好有力,射了这么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射精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一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一个俄罗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

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一下。

这时,另外两个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阴茎上,然后通上电,一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阴茎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来,半软的阴茎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阴茎里又射出一股股精液,直到阴茎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精液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

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之模煳起来,昏沉沉走进一个黑色的天地。

四、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

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

阿金又给了洪姐一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

忙完这些后,阿金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只见那曾经霸气的阴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

阿金笑着问。

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

“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精液。”

阿金又笑了笑,说:

“你那算什么虐待,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

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着阿金,问:

“还有比这更遭的?”

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心学歌舞,不想被一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

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

从此,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拔,而对她的肉棍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肉棍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粗大。

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阴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阴茎的照片时,阿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屁眼里,那不是疼死了?”

老师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肛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一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肛门,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排便,

“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

老师这么说,也这么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

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

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肉棍,手嘴并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

王子看到她射精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鸡巴插入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身都打抖起来。

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个肛门被撕裂了,血像从肛门里喷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

当时,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

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些,一边与陪同的人笑谈,一边大力抽插阿金的后庭。

阿金的肛门处堆积起一团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肛门的知觉,人也迷煳只知道哼哼。

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抽插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是极勐烈的抽插,这才将灼烫的精液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射精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

他低头一看,一根管子插在他的龟头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电击中,阿金的阴茎重新坚硬,粗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阴茎插入王子的肛门里。

王子的肛门很紧密,旁人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龟头插入。

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人说几句,就有人拿来润滑油再次注入他的肛门。

而阿金的阴茎始终坚挺着,等这一切都再好了,再次插入王子的肛门里。

这下终于插进去了,阿金却觉得阴茎疼痛难忍,一方面是阴茎被电击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屁眼太紧窄。

这样的性交不仅没有带来一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

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抽插,只想快点射精。

射精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龟头上射出来的是带血的精液。

在经历了王子的破“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有个欧洲男人,阴茎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口交时,他将阴茎插到了喉咙里,让阿金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她的屁眼里,直插到大肠里,他射精的时候阿金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怀孕一样,可想而知那个欧洲男人在她的肠子里射了多少的精液。

“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要做自己的女王。”

阿金说着掏出自己的肉棍,来回套弄,使之胀大变粗,阿金歪过头看着卢得林,说:

“你不想玩这根东西,你是最后一个能够用手玩弄的人。”

卢得林有些困惑,问阿金:

“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阿金嘿嘿地怪笑道:

“我把你和这个死老婆子都卖给了格信岛的岛主了。哈哈哈―――”阿金鸭子般的嗓音发出的笑声,让卢得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来吧,你不会受什么苦的,等到了格信岛,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阿金说完伸手套弄卢得林软软的阴茎,她的手法熟练,很快卢得林就有了感觉。

他心想,反正是一个死,临死前好好玩玩这个人妖也值。

在把玩阿金的肉棍时,卢得林发现这根肉棍的身子不粗,但和他一样有个很大的龟头,形态像蘑菇,坚硬的时候龟头油光发亮。

卢得林用嘴展示他最好的口功,舔得阿金爽快无比。

他低头用手抚摸阿金肛门周边的肉折,使整个肛门一张一缩地蠕动。

卢得林惊叹于阿金屁眼被多少人操过,居然没有变形走样,保持良好的状态。

阿金在卢得林的舔弄下有些受不了,动情地如少女神态地对他说:

“插进来吧,我要。”

卢得林在阿金的屁眼上涂了点润滑点,将阴茎慢慢地挤进她的肛门,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啊――你的好大―――”阿金喘息着,哴哴地对卢得林说。

这是阿金第一次体验到与男人做爱这么舒服。

听了这话卢得林越发卖力,把看似简单的抽插变成快乐的舞蹈,大量的肠油随着抽插向肛门外流出,堆积成一团黄浊的油膏,卢得林的阴茎挟在其中就像热狗一样。

当然卢得林在抽插的同时,也不会忘记为阿金的肉棍提供服务,这使阿金有了双重的刺激,扭身脱离卢得林的抽插,挺着自己的大肉棍插向对方的屁眼。

卢得林叫道:

“我还没被插过,我――我――能吗?”

虽然玩屁眼对卢得林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让人妖玩插屁眼却是第一次,特别是阿金那根粗大的肉棍,因此他又向阿金提出这样的疑问。

阿金不管卢得林说什么,在他的屁眼上注入润滑油后,就一插到底。

“啊―――”一阵肛门撕裂的巨痛,卢得林差点一脚踢开阿金,自卫性地紧收肛门肌肉,让阿金的肉棍无法抽动。

阿金急得叫道:

“放松,再放松。只有放松了你才能减轻痛苦。”

两人叠在一起停了好一会儿,阿金的肉棍插在卢得林的肛门里不动。

卢得林肛门里有一种想疴屎的感觉,放松和紧收有节奏地进行着。

“阿金,你动吧,我能忍住。”

阿金已经急不可待地抽动起来,卢得林紧收的肛门,紧紧地吸裹着她的肉棍,从那里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阿金抱紧的卢得林,低头看到卢得林阴茎依然坚挺地硬翘着,一抖一抖地动着,她用手轻轻套弄,手上的皮肤只是轻轻滑过阴茎,并没有真正接触到卢得林阴茎,这样的快感比紧握住阴茎来回套弄来得更刺激。

肛门的疼痛没有减弱,但抽插产生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那排便快感在不断升华。

卢得林以前曾听说肛交并没有肉体上的快感,只有行为和观感上的快感。

现在他觉得还是有点肉体上的快感,而且是一种很另类的快感。

阿金的肉棍在他的肛门直肠里抽插着,在抖动中变得更大更硬了。

卢得林知道她快射了,从心里佩服阿金的性能力,按说她吃了那么多的雌性激素,肉棍还能这么硬这么粗大。

这时,阿金套弄卢得林阴茎的手开始加力,肛门里的抽插也加速。

就在阿金紧顶着卢得林的屁股,把整根肉棍插进直肠里,阿金嘴发出低沉的嗥叫声,一股极烫的精液直射到直肠的顶部,烫到了肚子里,每次肉棍的抖动都有一股热精注入直肠卢得林在阿金射精的同时,也有了精感,他本想控制一下,但经不住阿金那种轻柔的套弄,卢得林大叫一声,一股精液射向天空,竟射到了机舱的顶部,大团的精液挂不住,滴下来滴在阿金的头上。

阿金抹了放在嘴里吃,直说真好吃,真正男人的精液就该这个味。

卢得林的屁眼里流出一股粘液,他想这是阿金射在直肠里的精液,忽然想尝尝阿金精液的味道。

于是用手从屁眼里扣出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除一些咸味,并没有男人精液的特殊味道。

看来阿金的精液已发生了变异。

阿金在处理好自己身上的精液后,穿上制服裙,又倒了两杯来姆酒,递给卢得林一杯,说:

“怎么样,和女人做爱有这种感觉吗?”

卢得林兴奋的有些忘形,说:

“太刺激了,没想我的屁眼还能容得下你的大鸡巴。”

与阿金碰了杯,将杯里酒一饮而尽。

酒一下肚,卢得林就后悔了,阿金不知要带他们到哪去,能把洪姐药倒,就一定会把自己药倒,而这杯酒可能就是―――卢得林要思索这些问题,但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他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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