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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琳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不久前她嫁给了她的男友提拇。

提拇是一家专门拍色情电影公司的摄影师,一个礼拜前他被他的老板安德森指派到纽约去拍片。

这是安得森所设计的计划之一,因为他看上了提拇的年轻妻子--也就是玛琳,认为她一定是一个很好的色情片女演员,但玛琳是个严谨且克守本份的女人,不可能会接受安得森的提议去拍色情片,况且她与提姆结婚还没多久,所以安得森设下了圈套,趁提姆出差到纽约时引玛琳上钩!上星期三他邀请玛琳到家里来,然后灌醉她,在安得森与妻子西亚的合力奸淫下,她开始淫荡地说出请他们干她的话,当然这些都被录了下来且拍下照片。

艾得森就拿录音带和照片威胁玛琳,若她不照他的要求做,他就会把这些拿给她的丈夫看,玛琳害怕失去提姆,只好悲愤地答应了。

这一天她照着安得森的话来到指定的地点,虽然玛琳刚在楼上抽过能让人镇定的大麻烟,但是当她进入地窖时,大麻烟的效果还是无法让她准备好接受眼前所看到的冲击。

这个地窖相当大且黑暗,只除了正中间一盏灿烂的圆形照明灯之外,就没有别的灯光了。

那使她联想到电影摄影棚的舞台,或是一个色情马戏团的中央圆形舞台,观众在黑暗的遮掩下围着它坐着。

地板上铺上一层白色地毯,安得森带领她进入时,她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感觉很舒适。

在她的前面有一个非常大的圆床,也同样地被摆在白色地毯上!绕着床四分之一部份的床头板是弯曲的,弧形的大镜子高高地挂起,就像是一个会反射的遮盖蓬,以致于任何人都能看到在床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玛琳在地毯上扭动她的脚趾,提心吊胆地用一只手遮掩她的眼睛,以抵抗射在她身上强烈刺眼的光芒。

她在附近东张西望,但几乎每一件东西因为距离圆形灯太远而变得模煳,无法辨认有个女人坐在旁边的靠背矮椅上,她一定就是安得森的妻子--西亚。

玛琳尽可能睁大她的眼,那几乎能使她看到西亚是裸体的,当西亚移动成较为舒服的坐姿时,她的乳房和大腿褐色的肌肤清楚地被看到。

站在西亚附近的一个裸体男人在盯着她看,虽然玛琳并无法完全肯定,但在她转开她的脸看向暗淡房间中央那个的圆形舞台时,她肯定她看见了许多黑人围在那,一些是高的,一些是矮的,有的是站着,也有的是坐下,可是他们全都没有穿衣服,是一丝不挂的!

“到床上去,亲爱的!”

安得森命令了,玛琳顺从地朝他指的方向走去,偶然发现搁置在地毯上的大圆床是倾斜的,大麻现在开始带给她一些影响,她的肌肉感到了无力而迟钝。

在她茫然的注视下,她的脚垂挂在床下几乎碰到了地板,她能在她的上方看见许多镜子,她自己的身体就躺在那下面。

她能感觉得到无数个裸体男子的眼睛淫荡地观赏着曾经只属于她丈夫的秘密部位,那是她为提姆所保留的地方,现在却成为她的耻辱。

“往后面移一点,我亲爱的!”

她听见安得森用一种沈重唿吸的声调说着,她往他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她看见他站在一些大盒子旁的脚蹬上。

“继续,”他厉声说:

“移动到床的中间……否则……”

玛琳知道他所说的“否则”包含了威胁之意,她感到一阵战慄,便照着他的要求爬行到了床中间的位置,当她觉得如此无助的情况正摺磨着她煳涂且充满耻辱的心时,眼泪就像细小的河流一样流了出来。

她畏缩在那里,她的手臂试着像一条遮羞的毛毯一样掩盖她裸露的身体。

然而现在那毛毯将被一些邪恶的东西所取代:一个陌生猥亵甚至不知道她名字或是他根本不需要知道的男人的眼睛。

她将会被当成是一个没有遮掩而暴露的容器,然后装满下流的精液。

而她没有其他的选择,必需忍受对她身体所有呕心的侵犯,以保护她的婚姻和她的家。

上帝,安得森走近她并且穿过她身边!当他在16厘米摄影机的三脚架后面移动着,安得森淫荡地暗自窃笑,并将镜头瞄准了这个裸体的年轻妻子,现在是时候了……是时候开始第三阶段了。

“帝伯!”

他对站在附近一个裸体的男人咆哮道:

“拿出你最喜爱的那个小玩物,然后开始在她身上工作。”

“是的,老板!”

他闪着光芒的白色牙齿瞬时蹦出了兴奋的火花,

“她看起来是很柔软的一个人,一定是!”

他越过地毯奔跑过去,高兴地跳到床上去,在玛琳的大腿旁跪下,

“你好,”他随便地说:

“我的名字是帝伯。”

玛琳因地板上照明灯那刺眼的光而无法看见他,但是现在她的眼睛适应了那个光线,她恐慌地瞪着这个陌生男人粗犷英俊的脸。

他五官的轮廓鲜明且清楚,一个直挺的鼻子,似方形的颊骨,和深邃的眼睛在黑色眉毛下闪闪发光。

“你要做什么?!”

当她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尖叫了:

“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的。”

帝伯露齿一笑,推着她裸露的身体平躺在床上:

“放轻松且享受它吧!”

这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所说的话在她的心中产生些微的影响,她了解到她现在正在不可思议地堕落到一个卑鄙的境地,不止是她必须忍受其他男人的眼睛,还有他们那猥亵的阴茎也将插入她的身体里。

上帝!她已经都看见了它们!如果她能跑,如果有一些地方她能遮蔽!但是没有,她仍然是必须用身体付出代价的。

在她的念头想得更深一层以前,她在她的脚底上感到一个轻微的震动,这裸体的男人在他的一只手上拿着一个东西,在她敏感的脚底部上摩擦。

她挣扎地坐起来,但是帝伯那有着强壮肌肉的手臂很快地抓住她,并用另一只手的手掌压住她发抖的肚子上雪白的肌肤,但是当他跪坐在她毫无防备的身体上,用一支粗厚的塑胶长柱体逗弄着她的脚时,她能够看到他好色地笑着。

它是乳白色,大约有7寸长、2英吋宽,且正发出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声。

“这是一个假阳具,”当她用充满疑问的目光看回帝伯的脸时,他解释道:

“就像男人的阴茎一样,看!它是人造阳具,也是一个震动器。”

一个假阳具!玛琳勐推了他的手,试着逃脱震动的人工阴茎所给予她令人发狂的逗弄。

但那是没有用的,帝伯持续慢慢地往她的腿上面好色地按摩着,停在敏感的大腿内部,假阳具那粗厚的头部在她裸体容易发痒的肌肤上来迴旋转。

这个中了圈套的年轻妻子蠕动着,由于被帝伯的手压住肚子,她只能躺在床上保持着被俘虏的姿势,无意间她撑开了她的脚,摆成像螃蟹一样的姿势,她阴道那潮湿粉红色的裂缝,在他震动的碰触下完全暴露在那些裸体男人贪婪的眼睛下及电影照相机的闪光灯下。

“就是这样!”

安得森令人鼓舞地叫喊了:

“更多!更多!”

帝伯格格地笑着,将那根令她感到难受的假阳具的前端塞进她无意间被分开的阴毛里,这根塑胶震动器正淫荡地逗弄着她紧密的阴部上那清楚可见的平坦阴唇。

“哦……哦……哦……”

她叫出声,在她想逃脱那可耻的嗡嗡声却徒劳无功时,一阵快感通过她的身体,她因此而激烈的痉挛着!

“快拿开它,我不能承受它!”

这根欺负人的假阳具仍然在她阴道柔软的肉上把玩着,在她湿润发抖的细长裂缝间努力向上移,移到她细小悸动的阴核上且令人发狂地轻击它,直到一个突然的呻吟声发出!玛琳感到她的腰开始无意识的跟随着它上升又降落,她能从观看的人群当中,听到西亚正坐在地毯角落的靠背长椅上嘲笑着这一个年轻妻子,绝望的恳求只会促使男演员更加速弄着这根振动的假阳具!帝伯慢慢地前进它,越过外阴部的肉,然后通过她腹部上那白色的平坦处,绕过他仍然压住她躺下的手,到达她肋骨的边缘上。

她感觉到这个塑胶震动器缓缓地爬过她丰满成熟的乳房,并开始在乳头上温柔地爱抚着!尽管她有多么厌恶这样猥亵无礼地摺磨着她的肉体,她的感觉却逐渐地转变!当这根摺磨人的假阳具绕着粉红色的乳晕做一个小小美妙的圆圈运动时,她骄傲结实的乳房违反她的意志,随着坚硬处跳动起来,双峰渴忘着被用力拉扯。

这根震动器又再度缓慢地向下继续它的旅途,她发现她那被束缚恐慌的身体无意间向上迎接它那温柔的爱抚,它长久停留在她雪白的腹部上,且在她大腿内部弯曲的凹陷处,再度在她造反的臀部上引起一阵缓慢而无法控制的波动,使得她再一次收回她的大腿,朝着上方摆出像螃蟹一样的姿势。

她牢固的屁股间宽松的裂缝已经向外展开,在环绕着她无数双好色发狂的视线下无所遁形,而她还不知道,有一双是电影摄影机的眼睛。

在没有事先预警的情况下,帝伯突然很快地用粗大的前端轻拍着她骚穴里那敏感潮湿的肌肉,在她金黄色的阴毛间清楚可见那暴露出来无用潮湿的阴唇肿胀起来,她紧密有弹性的阴部忽然间痉挛着。

她试着调整她的臀部,向下躲到床垫里去避开这十分狂喜的探勘!

“Aggggggg!……”

她咬紧牙齿打颤着:

“不要,请不要,你用那东西会逼我疯狂的。”

她决定动起来反抗那根在她紧紧缠绕湿淋淋的阴道里持续震动的假阳具,一个残酷至极的笑声却响了起来,她试图紧闭她的大腿以反抗它,但它们似乎不肯服从她大脑的命令,当她感觉到她已经无法控制她逐渐放松的身体时,挫败的眼泪再次流出她的眼里。

她发誓她从未允许她的身体背叛她的心智,无论它被多少诱惑所支配,但她此时的立场却是全然无助的!这个在手上控制着震动器的放荡子,在她裸体那不设防的部份,迫使她做出如此无助的服从!

“不不不,停止它,请停止它,你会弄死我的!”

“那你宁愿要让帝伯干吗?”

她听到安得森那嘲弄的声音从黑暗处的某个地方传来。

“不!不!”

她可怜地抗议着。

“说你想要干!”

这个男演员带着嘲弄的英俊脸孔轻声诱哄着,传送更多有力、持续不间断的震动,经由这根塑胶阳具轻轻地深埋在她那迅速被刺激的阴道里。

“我不要,我不能,拜託!”

玛琳的抗拒随着通过她身体那非常令人发狂的愉悦中消退了,但她无法让她自己再承受更深一层的屈辱,知道这已是她屈服的底线了,她以前从未想过去请求一个男人让他坚硬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这对她而言是无法置信的厌恶!

“只要你肯说它,”帝伯低声说: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停止这根阳具的震动。”

为了增加冲力,他把这摺磨人的控制器调到高速!

“不……不……”

她呻吟着,垂下她的头几乎到达歇斯底里的状态:

“我不要,我不能!哦哦哦……不管你是谁,请不要再逼我了……”

“帝伯是我的名字,但你喜欢这个的,不是吗?”

他持续勐烈地转动着假阳具,且开始制造一个小小的抽插,在她狂乱下流的阴户里进去又出来!

“它对你来说感觉很棒,对吧?”

“哦哦哦!……是的,它是的!”

她打颤的牙齿发出斯斯的声音。

“你想要我停吗?”

“我……是的,哦,请停止!”

“那就说它!”

帝伯就像安得森所做的那样残忍的命令着:

“说,你想要什么?”

“哦……哦……哦……”

这个无助的年轻妻子呻吟着,当这种淫荡的感觉经由他那震动的假阳具传到她的身体里刺激她兴奋的神经,所有的坚持与抗拒都逐渐在消失。

“给我,把它给我!把它给我!”

“不是像那样子说的,亲爱的!”

安得森对这个受摺磨的女孩喊着:

“要对帝伯说出正确的字眼,继续,快点说出来!”

然后他残酷地提醒她记起那样丢脸的回忆:

“就像你上个星期三乞求我那样乞求帝伯!”

帝伯对她加强了兴奋的刺激,直到她不能再抵抗,像着火一样的渴望已经在她下面的穴里燃烧起来,她用尽所有的力量想要击败它,但那根猥亵的塑胶阳具仍纠缠着她,无情地逗弄着她湿热的年轻阴户。

粗厚的震动阳具发出嗡嗡声,在她体内愈来愈深,她阴唇那潮湿温暖的肉已经着火了,震动的狂喜感已经通过她的腹部,几乎要在她体内爆炸。

“哦!上帝!”

她听到她自己的尖叫声,在她身体里甜美的极大痛苦已经让她陷入狂乱中:

“干我,干我!现在就干我吧!”

“让她来骑你。”

安得森在摄影机后指导着说:

“躺下来,帝伯,让她自己主动插入你的阴茎!”

玛琳从这样深层的侮辱中低吟着,她的心往下沈了!她发觉到这是如此淫荡的姿态,她的屁股将因为插入帝伯的坚硬处在空中上下摆动,在众人的眼光中完全展示出来。

她看到这个在她身边的英俊男人将假阳具丢到一边,躺在柔软的厚棉被上,他用他坚硬像钢的手紧紧抓住她,以至于她被粗鲁地拉向他。

“照他所说的做,亲爱的!”

帝伯靠近她的脸说:

“爬到我身上,两腿张开跨坐在我的胯部上,就像一个听话的好女孩一样。”

玛琳支支吾吾地应允了,知道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为求生存而被迫去做的事让她全部的身体恐慌地畏缩着。

她展开她的手臂,勐然移动到陌生人的胸膛上,长长的金发飘落在她的脸,她的乳房美妙地摇晃着,那挺起的小乳头几乎碰到他温暖褐色的皮肤。

她跪下,张开她自己的大腿坐在他倾斜的屁股上,然后感觉到他坚挺的阴茎已经直接瞄准了她火热抖动的阴道入口。

她知道她必须要服从,羞耻屈辱的淫水沿着她屁股柔软的肿胀处滴了下来,这样堕落的景像正是安得森想要的。

帝伯往上拱起他的腰,当玛琳感觉到他粗大肉棒的庞大处正要挤进她弯曲的大腿间的裂缝中,她突然害怕地发着抖,她不知不觉向前畏缩,想要逃开那粗厚有弹力的硬挺处挤压进入她的阴户里,但它却无情地跟随着她,他的电影头紧紧地压挤着她的裂缝,她的脸降下靠着床垫,所以她能闻到帝伯扑鼻的汗臭味。

他的手在她紧闭的屁股顶端的周围,牢牢地抓住它们,他的手向下压挤进入她柔软雪白的屁股沟中,他将要在每个人的面前刺穿她。

哦,上帝!他将要撕裂她。

“向后移动,亲爱的。”

安得森喘气地命令着:

“让他的阴茎进入你的阴户里。”

“哦……我不能!我不能!”

她害怕地说。

“放进它!”

这可怕的敲诈者对她吼叫,而她感觉到帝伯因为安得森催促的命令,已经在她的屁股里插进他的手指。

“哦!”

她尖叫着,当她发现她柔软的屁股肉被挤开,碰触到那痛苦紧绷的屁眼时,她是无法承受它的!这裸体的年轻妻子绝望地颤抖着,她伸手到后头,用她的手指包围住这个陌生男人阴茎那火热硬挺的箭桿,她含着泪将这根粗厚跳动的龟头朝向她阴户那紧密有弹性的开启处,降下她的阴唇准备夹住它,克制住丢脸且惊恐的泪水流出她的眼中。

他粗长的肉棒开始缓慢地向上朝她已经湿润阴唇探测着,然后强行推进火热肉缝里那失去防备的阴道入口,她阴部被撑开的感觉真棒,她柔软的阴唇也被拉开,忽然间她觉得它们是否会被撕裂。

当他又长又粗、像树干一样的肉棒滑入她火热紧缩的阴户时,他腰下那举起的肌肉正用力地撞击她向外张开的大腿内部,并残忍地将她的脸推到床垫上。

“哦……”

她用力地咬紧牙关,她的阴壁像在着火了一样的痛,他贯穿的巨大阴茎感觉起来就像一个大的钻孔机深深地在她体内钻着,她奋力挣扎且摇动她的屁股,想要减轻这巨大的痛苦,却没有效果,他在她的体内向上窜起直到最深处。

她在聚集在床边屏息观看的人面前,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囚犯。

帝伯开始做抽插运动,首先将整根阴茎深深插进她的体内,他那根跳动硬挺的肉棒顶端,邪恶地顶着她敏感的子宫颈磨擦着。

玛琳的嘴巴在痛苦中像条唿吸的鱼一样张开了又闭起,一会之后,她已渐渐习惯了这根大而结实的粗状物深深地崁在她紧密的年轻阴户里的感觉。

当他坚硬的肉棒擦过她极为敏感的阴核,一种陌生受虐的喜悦开始一点一点地持续通过她的体内。

事实上,这痛楚神奇地令她感到快乐,她向上摇动她的屁股,跟随着他粗壮被包围的肉棒晃动着。

她所做的动作完全呈现在镜子上,那激起她擡头向上注视着。

这是一个完全的征服,被一个裸体男人用这样的方法强迫无助的她跪坐下来,她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躯体,以免掉出这张像舞台一样的床,她的乳房在下方因为这样猥亵公开的性交而疯狂地晃动。

她甚至能在镜子上看见他潮湿闪亮的阴茎在她紧紧缩拢的粉红色阴道里滑进又滑出!上帝,这是怎样的一种景像?她全然投降于这样淫荡地景像中,使得她在兴奋肉棒的抽插下愉快又痛苦地扭动着,那就好像在惩罚她还需要更多。

亲爱的上帝,玛琳彻底地想到她所遭受这令人痛苦的屈辱,到底是什么在我身上发生?到底是什么发生在我身上?我不能承受它,我不能……她呻吟地说出她可耻的服从,因为一阵炽热的感觉像电击一样穿过她不情愿却狂喜的身体。

她的脚趾对着柔软的床用力地捲曲起来,当她勐然地弓起身,跃起又落下时,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奴隶被一根粗长强劲的肉棒干着她潮湿发抖的阴户。

此时帝伯将手指强挤进她结实的屁股肉里,张开两片有弹性的屁股,脸颊朝两边分开,下流地展开它们,并用他伸出的中指在她小巧紧缩的肛门洞上逗弄。

“哦……”

玛亚在毒品麻醉的愉悦中发出呻吟声,她被像娼妓一样的对待,上星期三那陌生受虐的快乐再一次剧烈地控制了她无耻兴奋的身体。

她想要在这一次被那快乐完全地摧毁,她想要被干,直到她无法走路为止!臣服于好色之下,她无助地跪下,在慾望贪婪的刺激下释放她的狂野!西亚观看着这裸体的年轻妻子淫荡激烈地干着男演员,她感到几丝怜悯的痛楚流过她的心中,因为这个无助天真的年轻妻子才刚结婚不久,却受到如此的对待!她能看见她躺在床上,她的大腿尽可能地被张开,比她以前所经历过的还要裸露及羞愧。

然而这下流骯脏的场面却刺激着她,上帝,这对她而言是多么刺激!西亚从这样淫秽的场景中感觉到她大腿间的凹陷处已经火热且潮湿,她的丈夫是如此热切地拍摄着这场真人秀。

一个叫杰克的裸体年轻男人在她身边,向前伸出手将他的中指放进她紧密潮湿的阴户裂缝里,分开柔软的阴毛,感觉到她平滑的粉红色肉穴因他突然的碰触而痉挛着,他靠在她的耳边说:

“在地板上像她一样躺下,我将从后面干你,这样我们还能同时间观看这场秀,你的丈夫不会介意的。”

“他从来没有介意过。”

西亚兴奋地回答,她从长椅上滑下来,在暗淡光亮的地板上躺下并伸开四肢。

杰克那根粗长硬挺阴茎的龟头推开她潮湿颤动的阴唇,她伸出手到她背后,指引着在她敏感阴唇间的大肉棒正确瞄准她的阴道口。

杰克缓缓地向前推进,毫不费力地将他粗大竖立的阴茎滑进她渴望而肿胀的阴道里。

西亚呻吟着,她感觉到他埋入的龟头在她饥渴的小阴户里,说多深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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