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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新婚不久,老婆大学毕业后当了个中学教员,我大学毕业后在一个公司当业务主管,但是我们和岳母的关系不是很好。

她家是城郊农民,有两栋楼可以收房租,还种了些菜来卖,家里人都在村办企业里上班,还有红利分,所以收入不错。

我们家是城市居民家庭,前几年因为做点生意亏了钱,积蓄不多。

因此,世道变了。

农民开始嫌弃起市民来了。

这是改革开放的一个副产品。

很多村子里的农民由于城市征地补偿,也分了不少钱。

有一些家庭更不让小孩出外读大学(户口要转出去,没钱分),农民都娶农民,农民都嫁农民,本村的搞不定,就搞远点的,反正要农民。

很多的本地农家的女孩子都嫁不出了。

(高不成,底不就)到了最后,本来素质就不高,生出来的小孩的就更差了。

很多年轻人都无所事事,吃喝嫖赌毒荡,无所不为。

所以,我们的婚姻遭到很大的波折是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出呼他们意料外,我的太太非我不嫁,历经各种困难还是和我在一起。

(这些过程容后再述)婚后,我们买了套房子,她教书来,我上班,小日子倒也过得和和美美。

由于,我们住得比较近,有时也回去看看他们。

可每次都扫兴而回,每次都冷嘲热讽,令我们都不开心。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解决这个问题,搞好一下关系。

我们作了很多努力:过节给钱,买东西回去啊,吃饭都争着买单,回去多一点。

慢慢地,她家的大部分人都没什么问题了。

但有一天,我们再回去的时候,岳母又旧病复发了,当着我的面奚落我太太。

我老婆很不高兴和她发生了口角。

但我却很冷静,为了家我知道要根本解决这个问题了。

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我的岳母,我发现这个女人毅力真强,挺可爱的,挺搞笑的。

虽然她骂人的话不堪入耳。

我心里暗暗发笑,会不会失调了呢?其实,以前我很讨厌她的,今天真的很奇怪?我反而有点同情,可怜她了。

前文书接上一回上回说到,岳母在奚落我们。

我没发脾气,反而有点可怜她,看来我们还是关心得不够,是我们作后辈照顾得不周到。

好,我们把画面定格下来。

先说岳母的情况,她今年48岁,正值如狮之年。

但不幸的是,我的泰山在一次“猎艳行动”当中,由于不注意,没穿雨衣,中了弹,引发了旧患,可能引至不能人道。

(唉,真惨,奉劝各位”猎艳”时一定要穿避弹衣,不然祸害无穷啊!)想到这里,我望了望这个可怜的女人:她中等身材,留了一个短发蓬松,眼角有点鱼尾纹,牙齿挺白,有点哨牙是个标准农妇模样。

整个身材干净利落,臀部,胸部,手臂,大腿看来都很结实结实,古铜色皮肤,一双大脚都起了老茧,可以参加轻量级的健美比赛了。

(建议一些美眉要健美,我可以免费提供一些田地种种)。

她也有难处,找我们出出气也应该的。

我对她以前那些种种不是也烟消云散了。

我这个晚辈怎样帮她呢?我问我的太太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她也去找了好多医生问了。

也没有什么办法。

有一天,我的好朋友兼客户大头成找我吃饭。

他是农村来我们这里打工的,开始学修车,几年后也打开一片天空,开了几个店舖。

因为他的朋友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人,我这样的很少,他觉得我很好,一直都很谈得来,婚前我们哥两都曾一起风花雪月,他有多少个女友我都知道,后来我们都成家了,他也有了小孩,过去我们的快乐时光也不再了。

席间“兄弟,最近有何烦心的事啊,看你这样子”他拍着我的肩说。

“说了你也帮不了,说来干嘛!”

“你不说我咋知道,咋帮你”他用沙煲大的拳头捶了我一下。

我把事情告诉了他。

大头成是个爽快人“你的事就是我兄弟的事,这个忙我帮定了。干杯。”

我们如此这般地计划了一下“就这样定了”帮助岳母,表表孝心的机会来了。

岳母打电话给我,叫我开车带她去买些治泰山”富贵病”的药,她也急啊,毕竟很久没搞了。

我一口就答应了,接着我叫大头成准备一下。

这天,她穿得梢好点了,梳了梳头,有一种廉价香皂的味道。

她穿了件花衬衣,一条黑裤子。

可能有点不合身,不知道多少年前的。

把胸脯绷得紧紧的,隐隐约约看见她的奶子挺饱满的。

裤子也有点紧,内裤的裤头也露出来了,内裤下面的边也透过外裤让人看见了。

看来找天和老婆去买件衣服给她了,免得她自己不舍得买。

由于经常劳动,她少了通常中年人的那种臃肿,多了些矫健。

看得我也不好意思。

她很少出城,而城市变化也很大,所以她也不认得路了。

我带着,她也感觉得挺开心的。

我们买齐了东西,这时我的手机响了,阿成打电话来了。

我告岳母说,

“我有点急事要办,多了人去不方便的,您先去阿成档口坐坐,我去去就来。”

因为,岳母也见过阿成的,所以也就同意了。

大头成的铺面后面其实是个修车的工场,里面有三个学徒工,十来二十岁的样子,小明,华仔,阿友,个个身强力壮,一个师傅三十来岁是个一米八的壮汉叫阿锋,因为挺热的,都光着上身干活,满身黑汗。

他们也很久没回过老家了,女人什么味道都忘了。

有个女人进来,所有的工作都停了下来。

都现得特慇勤,搬椅的搬椅,倒水的倒水,递烟的递烟。

虽然,我的岳母是过来人了,但这么多男人围着她还是第一次了,也看得满头大汗,拿出她的手帕擦汗。

大头成穿了件T恤,倒也干净,可满面胡茬,满脸堆笑“阿姨好,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经过这里,我有点急事,我出去一下。你们照顾一下我岳母。”

我说。

他们都跟我很熟。

也知道今天要干嘛,纷纷说:

“作哥你忙吧,我们会招呼阿姨的。”

阿成笑着递了杯水给岳母(有墨西哥苍蝇的),

“喝水,阿姨。”

“谢谢,你们真乖”岳母接过水,擦拭了一下额头,喝了一口,口挺干的,见到这么多壮汉。

我先把车开到隔壁,偷偷摸摸走了回来,原来工场的门不知谁关了,只留华仔看铺。

我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向里看。

阿成拉了一张破沙发过来,自己坐在上面,

“阿姨,坐这吧,这舒服点。阿友把这张椅子搬走,不要看了你们,赶紧干活吧!是不是想扣工资啊”大头成装模作样地说。

“唉,这么凶嘛。”

岳母拿着喝了一半的杯子一边说一边坐了过去。

“这帮人很懒的,不骂不行的。”

阿成像个大哥的样子“慢慢教嘛,都是小孩子”岳母温柔地说,接着又喝了一口水。

哇!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的。

哦,原来她有骚的另一面,看来药力开始发生作用了。

阿成真够朋友,动用这么多人力物力来帮我,今天的生意也不做了。

得人因果千年记,事成之后,我要好好的报答他。

我可怜的岳母这次有救了,我一定会治好她的。

岳母觉得有点热了,把领口扣子脱了一个,把水全部喝完了。

“阿姨,你热吗,我拿个扇子给你扇一扇吧。”

阿成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

岳母拿过扇,可是越扇越热,两个腿收紧了摩擦著。

她也好像忘了旁边还有人了,又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白的胸脯。

“阿姨,你不舒服吗?”

阿成的手放到岳母的大腿上,关切地问。

“不知道,很热啊。有点头痛。”

她闭上眼睛,喘着气说。

“阿友过来,帮阿姨揉一揉太阳穴。”

立刻那几个男人都跑了过来。

阿友帮她按著头问,

“好点了吗,我帮你按按肩吧”小明的手也过来了,抓住了她的手。

“阿姨,我帮你按手吧”大块头阿锋也过来。

“我按摩一下腰吧,好吗!”

岳母有点迷糊了,嘴里应到“呣呣”,腿扭来扭去。

我在门外看得,也兴奋起来。

扭头一看,只剩我一个了。

原来华仔打开后门,悄悄得跑了进去,抱着另一条大腿。

不过,这也难怪,他们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华仔和阿友的手慢慢得插进衣服摸到她大奶,阿成也偷偷地解岳母的裤带,小明也手没闲著也已经伸到裤头里去了,阿锋把自己的裤子也已脱了下来。

看来,事情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着。

“你们在干嘛,放开我,我有老公的。”

“我们是在帮你啊,肯定会令你很爽的。”

阿成按着她一条腿色迷迷地说。

阿锋铁钳般的手抓住她两只手,抬高到头顶。

阿明继续解裤带并没有停下来。

阿友已经把扣子全部解开了,露出岳母肉色的胸罩,她的大奶呼之欲出。

看不出来,我的岳母里面还是挺白的,我老婆说得没错,由于里面晒不到的原因吧。

“不要,不要。我年纪可以当你们妈了。”

岳母由于多年的劳动比较强壮,非常有力地但徒劳地不停地作最后的挣扎。

天啊!小明居然隔着内裤在舔她的私处,小明将岳母的裤子都脱了下来,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裤衩,阴毛露出几条在外面。

他把岳母整个私处含在嘴里,隔着内裤的摩擦著阴蒂阜,从阴阜传来的刺激更强了。

“啊……”

岳母不由自主的一声呻吟,默许了。

“贱货”大块头阿锋等不及解开的胸罩,从一旁拉下,岳母的左乳从胸罩中弹出,她的乳头可真大,有点发黑,毕竟年近半百了。

乳房挺大的,有点下垂,晃荡著。

阿锋一口便含住岳母的乳头,又吸又咬,乳头已经硬起来,而阿友另一手则握住岳母的右乳,很有技巧的搓揉,温柔的触感使她全身都发热起来。

“不行…我女婿回来了…呜……”

正想挣扎抗议时华仔一口便吻下来,华仔的舌头强伸进岳母的嘴巴,她咬紧牙齿不让得逞,但华仔丝毫不放松,强行突破关卡,他们的舌头接触便交缠在一起,这时我知道事情成功了。

小明脱下她的鞋,用牙齿轻咬我的每一个带着老茧的脚指,我看见岳母打了个冷战,看来她有感觉了,我很开心。

她的小腿上有些细细的绒毛,小明一根根地拔,岳母动弹不得。

阿成慢慢的将岳母的大裤衩褪下,小明则接着把内裤从她脚上脱掉,这时岳母已经是全裸了,她的屁股不是很大,但挺结实的,小明“啪啪”地用手扇她的屁股,那两片肉都红了。

她“啊……啊”的叫。

她不再挣扎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阿友已经将岳母的胸罩解开,在阿锋和华仔两人四只手帮助下,半穿在身上的衣服完全离开她的身体,这时,五个人将她翻过来,岳母像母狗一样,四肢跪在沙发上,而阿成则钻到她下面面向着她,小明半跪着,内裤正好对着她的脸。

我看着他的手将他的阴茎掏出来,好大一支阴茎,比我的还大一点,小明将阴茎塞往岳母的嘴巴,我觉得她结婚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自动的吸吮起来。

她的表现刺激的我全身更热了,真想冲进去。

阿友抱着岳母,一只手抠她的肚脐眼,一只手使劲拉着她黑黑的奶头。

口里的舌头也舔她的耳朵眼,搞得都是口水。

接着,华仔一支热呼呼的阴茎抵住她的阴唇。

阿锋的一只手轻揉着岳母的阴部周围,它已经泛滥了,粗大的阴茎轻轻的进入她的体内,华仔慢慢的在她体内抽送起来,跪着被干的快感令她呻吟,但是嘴里含着小林的阴茎,发出声音“……呣……呣……”

“我来搞一下阿姨的屁眼,好吗?”

阿成用手指按摩著岳母的屁眼。

我敢打赌这是连岳父都没有摸过的地方“不要,不要啊……”

岳母发抖的声音响彻车间。

阿成把湿润的液体沾满她的屁眼,接着一颗较小的热弹压住屁眼,阿成居然要干岳母的屁眼。

肛交这个名词自己从来不敢去想像,看来我有机会也要搞一搞。

屁眼被撕开的痛楚和阴唇被摩擦的快感,令岳母大声呻吟“啊……啊”阿锋和阿友抓起岳母粗糙的手握住他们的阴茎,岳母用力的握住这两只阴茎,她用劲的上下搓揉阿锋的阴茎,阿友一边还蹂躏她的乳房,她越用力搓阿友的阴茎,阿友越用力揉弄岳母的胸部。

阿锋用力地揪岳母的腋毛,一把一把的。

而华仔一方面插著岳母的阴阜,一方面还吸允着她另一个乳房,全身上下无数的刺激让她快要疯狂。

他们把岳母的肚皮咬得一道一道的。

华仔和阿成的阴茎在这个发浪的中年女人体内相互摩擦著,估计她屁眼的疼痛早已消失,是一阵松弛和紧绷交织的快感,和阿友巨大的阴茎呼应着,她已经快要崩溃边沿了。

他们把岳母的大奶掐来捏去,拍来晃去,像打着两个肉球,两个奶头也由黑变红。

不停地问“阿姨,爽吗!满意吗”小明从她的大嘴中拉出他的阴茎,剩下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到脸上,岳母贪婪的用舌头舔著犹在的龟头,舔的龟头慢慢的变小,而同时阿锋和阿友也将他们的精液喷在岳母的乳房和臀上,喷到乳房上的精液顺着乳房由她的乳头慢慢滴下。

 ; ;华仔几乎是和阿成一同射出,我看见她体内黄色的液体好像跟着阿成的阴茎抽出跟着泄出来,她全身软瘫在破沙发上。

我隔着门缝看,肉棒涨疼,阿成他们真够朋友帮我一个大忙。

其实,我很想进去,但还是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感觉他们五个人慢慢的起身,温柔的用纸巾帮岳母擦拭身。

“阿姨,爽吗。”

阿成捏着她的奶头说。

“肯定爽啦,这么多人服务她。”

阿锋使劲拍著岳母臀部说。

她羞怯地挣扎着爬起来,极度快感仍然留存在身上,五人的手恋恋不舍地摸着她奶子,阴部。

温柔的抚摸让岳母得到很大的满足,挣扎好久之后才能够爬起来,戴上瘪了的胸罩,穿上皱吧吧的裤子,整理衣服。

“阿成,我们要走了,谢谢你们照顾我岳母。”

我若无其事地推门进去。

“他们对我很好——”岳母被我吓坏了匆忙应到。

“不用客气了,我们是好朋友,阿姨有空再来坐坐。”

阿成说。

“拜拜”那几个小伙子很不舍的告别。

岳母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

在回来的车上,岳母睡着了。

我看了看她,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痕迹,我拿纸巾帮她擦了擦,岳母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太累了。

她的脸色还有一丝红晕,可能还在刚才那些激动的场面里。

我趁这机会,一手开车,一手悄悄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慢慢地在她奶头上打着圈子,在那下垂的奶子揉捏著。

我相信岳母会对我们两夫妇好点了。

果然,岳母对我们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平时比以前好了很多。

而且,经常要求我带她去买药,当然除了阿成外,我还有很多朋友。

例如,建筑工地的民工和工头,货运场的老板和他的搬运工们等等。

岳母的心情非常好,脸色也好了红润很多,就好像吃了“太态口服液”看来性这个好东西比什么样药都要好。

岳母的技巧也是炉火纯青,令我也对她有兴趣了,但我还没找到一个机会。

我这段时间也偷偷地观察了岳母一下,我觉得她越来越厉害了。

有一次在工地特别令我记忆由深。

那是从阿成的车房离开一个月后,我带岳母买完药,吃完饭照例把她带到一工地的办公室。

那天是中午,工地的人都午休了。

天气很热,电风扇嗡嗡作响,办公室里有几个人在。

一个是工头涛叔,五十多岁了,胖胖的有点秃顶,他抽很多烟,有着一口大黄牙,他搞过很多女人了,但没搞过这么大年纪的。

他很希望我能带岳母来,但是我排不过期来,轮到现在。

一个是涛叔的舅舅福伯,六十五了,老伴在乡下,他平时在工地看门口很久没家了,只能在工地门口看着来往的女人,淌著口水。

还有一个是,阿强,他是阿涛的远房侄子,身材魁梧,做体力活练就了一身发达的肌肉疙瘩,油光光的。

我循例回避了,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涛叔叼了一根烟,靠了过来,呵呵地说:

“欢迎,欢迎,请坐”福伯拉了一张椅子过来。

阿强悄悄地把窗户和门都关上了。

我发现门傍一边放置了一条板凳顺手拿过放到门前,站上去垫高自己贴上门边小心打开门上的小窗就往里边看。

这下不看还好;我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快了。

强壮的阿强好像有点虐待倾向,他突然一声不吭,冲过去,哗的把岳母的衣服撕开来了,一把奶罩拉到一边,就啃下去,看来憋了很久。

福伯,也想解岳母的裤带,但人老眼花,回头找了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她的裤子。

岳母虽然有点思想准备,但那见过这种阵势,吓呆了“你们,干嘛,干嘛——”哭叫着。

反而,涛叔见女人多了,很有风度,一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边说:

“慢慢来,别弄伤了她。等一下交代不起。”

这时,岳母就像狗一样趴跪在房间里一张大木床上,一肥一瘦的两个老头儿分别跪在她前边及后边。

妻子头部靠在前面一个满脸血色,凶狠的的壮汉的腹部以下,几乎是贴著胯间之处。

她的头不停地上下前后的摆动着,而涛叔双手扶在她的脑后压紧她一头垂肩的乱发,慢慢地配合著腰部做缓缓的挺送。

见那福伯陶醉地瞇著双眼咬著下唇好样子很是快活的。

虽然看不清楚。

但我知道岳母正在为他吸吮生殖器。

另一位在后边的是涛叔,他的双手扶在岳母腰下,他的下体紧贴她的臀部。

他也是不停地前后摇摆着腰,肥厚的大腿肉随激烈的运动而不停地跳动。

我离得远,没有清楚看着岳母的性器和涛叔阳具交合的情况。

岳母也不时在将翘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后耸动来配合男人阳具抽插,又见岳母胸前垂下的一对圆球状鼓胀的大乳房,在阿强的手里和口边正激烈的荡漾乱蹦跳。

他托住一对浑圆又没多少有弹性的乳房又捏又揉又推,拚命地啜拚命地吸吮。

一条粗舌缠着黑色的奶头拨弄。

涛叔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听他淫猥地说:

“啊呀……老妹,你的骚穴实在好紧呀,夹死我的老弟弟啦……啊哟……”

福伯,一只手卡著岳母的脖子,一只手拉着她的奶头,抽送著。

阿强转过岳母的身后和涛叔说:

“阿叔,我想搞她的屁眼。”

一手抓住乐母的手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令一只手顺手拿了旁边桌子上的一只丝瓜,吐了一些唾沫在手指上,就著把丝瓜慢慢地推进去。

“啊,痛啊”岳母一声惨叫。

阿强哈哈大笑。

我很担心会弄坏了岳母,真想阻止他,但一想我出现可能会更糟。

涛叔很卖力地摇晃着腰部又说:

“老妹,你的美腿再分开点,我要再插”在这时,他的下体运动得剧烈起来,见他双手掐紧小玲两边臀肉。

下体发狂地耸动,冲撞著后挺的屁股。

急速的运动一下比一下紧,终听他哼着声喊。

身体一下子定住不动,然后马上又再抽动下,射了出来。

这时就听到岳母从含着阳具的口中哼出的一声闷叫,她的脸扭曲起来,福伯把精液都流到了她的喉咙里去了。

福伯无力地瘫倒了。

与此同时,阿强一手那丝瓜抽动着她的屁眼,自己也射出了浓浓的精液,都喷到了岳母的背上。

(岳母因为这次休息了一个月)岳母经过这次洗礼后,一个多月下不了地种菜。

我也很心疼她,开始买了些补品给她吃。

渐渐地她的脸色红润了起来,恢复到原来健康的状态了。

她能继续劳动,我的心也放下了一块石头。

不知为何,我本来非常讨厌她的,现在反而不会了,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慢慢地,我们夫妻俩已经没和她吵了,融洽许多。

一天下午,老婆叫我去拿个毕业证书,我来到岳母家,掏出钥匙打开门,好像没人,看来都出去了。

上楼后,到老婆以前的房间,翻了半个小时,满头灰尘,终于找到了。

下了楼梯,我正准备出去,只听得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是谁?”

原来岳母在洗澡。

这个声音令前段时间发生的刺激的的图画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重播。

我的老二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我是阿作啊,我来帮阿韵拿个证书回学校。”

我悄悄走近了浴室门口,看着里面的光影,脑子里满是岳母健硕的光身子,心里痒痒的。

我打算先不走了,在客厅里坐下来。

“阿作帮我递条毛巾,在那张椅子上,红色那条。”

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准备擦身穿衣,岳母拉开了一条缝,隐隐约约露出一些春色。

“哇”忍不住了,我拿了那条毛巾,塞过去,一下子拉开门。

突然间,抱住她。

整个浴室都是蒸汽,那种热气腾腾,软玉温香的感觉,使我像吃了兴奋剂。

她惊恐万分的样子,更令我非常激动。

我一进去一把抓住她的奶,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顶在墙上,她还没反映不过来,喘著说︰“快住手,我是你岳母啊!”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也不差我一个了。现在什么时了……”

我一边帮她做思想工作,一边脱裤子。

她还有一点扭捏,

“有人回来了”我那管得了这么多,不停地亲着她的大嘴唇、脖子,揉那一双下垂大奶子,阴茎撞来撞去。

我抱她到楼上卧室,她还挺沉的,我把她放在床上,慢悠悠地欣赏。

我第一次这么近地观察她的裸体,我老婆说得没错,她妈里面的皮肤还挺白,与给太阳晒到的地方形成强烈的对比。

两个奶子挺大的,可就是已经下垂了,晃来晃去的,上面还有几丝青筋。

下身长著浓密的黑毛,像一个树林。

她开始还有一点假正经,拉过一张毯子遮住自己黑黑的奶头。

我一把拉开毯子扔到地上,她像只受惊的老兔子。

我看见此番春宫,扑了过去。

我抓住她的大奶,仔细一看,黑黑的乳晕上还有几根毛,我使劲地拔了两根,又抓又撩,乳头登时硬了起来。

岳母可能身体也有了些反应,喘得越来越厉害,脸颊绯红,眼睛也半睁半闭,有点感觉。

我一边含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拨开树林,把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抚摸。

不一会,我满手都是她的骚液,我拿我的鼻孔边,闻了一闻有点味。

我扶著鸡巴往阴道里插,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拍。

龟头一下子就进去了,全根尽没,看来是前期的后果。

我忍住没射出来。

她两条粗壮的大腿举得高高,小腿上的汗毛飘飘。

没多久,我开始抽插起来,次次都插到底,太松了,和老婆的差远了。

但她也完全投入了,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嘴里也哼哼唧唧起来︰“快……别停……好……”

我突然间,把我的老二拔出来,骂到:

“好个屁。”

我让她翻了身,象狗一样。

我用力抓着她的头发,顺着下垂的双乳一直摸到结实的屁股。

我的手指在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

一股淫水从里面淌出来,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流。

我把手上的淫水抹到她的屁眼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阴茎整条吞入她的肛门里。

这次才紧了很多。

我在枕头旁边随手摸到一个手电筒,摸索著把它插进了岳母的阴道。

岳母颤动了几下。

岳母非常爽,我教她活动着屁股来套弄我的肉棍儿,淫水从她的洞眼里倒浇下来,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块。

她眼睛半睁半闭,口水也流了出来。

我屁股一挺一挺的,就像骑着一匹母马,我使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肉体里冲刺,岳母咬紧牙关,承受着我自后向前的冲击,还有手电自前向后的攻击。

她已经被我奸得欲仙欲死,连手都差点撑不住了。

我看着旁边的镜子,也被这幅图画给折服。

岳母给我搞得有点虚脱了,我突然停住了,接着忍不住地把一股烫热的精液注入她的肉体里。

我停止了抽搐,把阴茎从岳母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她的屁眼还不挺抖动着,精液慢慢地流了出来。

手电仍然插在她的阴户上微微地颤动着。

她有气无力,不出声了。

虽然我也很累也很想睡,但毕竟在人家里。

我捡起地上毯子帮岳母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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