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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斯文的人字数:0。8万我是个斯文的人,斯文中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涩,这让我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竟然会脸红。

我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喜欢并且欣赏她们的美丽。

我从来不轻易的相信别人,这是因为我首先了解我自己;也许这样说你会觉得不能理解,但是我的朋友早晚你会明白的。

有的女孩子评价我很单纯,而单纯这个词汇字眼常常让人们等同理解为善良、道德——所以她们往往觉得我很道德。

我经营电脑耗材,租着一间不是很大的门脸房,生意在外表上看起来非常凄惨,其实我的确也是依靠几个政府工作有实权的亲戚才得以活下来的,就是说部门单位需要用到电脑耗材的时候指定到我这里来采购,他们介绍的一份采购需求,给我带来的纯利润往往够类似的店面差不多的同行忙活三、四个月的。

所以我这个看起来如此萧条的小店从外人眼中早应该关门大吉了,可我还是像个彻头彻尾的寄生虫一样的活着。

紧挨着我租的房子,是个面积更大一些的网点,开过各种风格的饭店,卖过化妆品,还有服装——反正我能确切的记住的只有一个,就是什么买卖都没有坚持开到超过三个月的,有人刚一退租就有新人来租用,一直没间断过。

不久来了新邻居,装修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有人准备开家小歌厅。

小歌厅正式营业了,名字非常大众普通——“情缘”歌厅,里里外外就一个看起来四十多的很胖的女人打理。

这个女人姓刘,具体叫什么我从来也没问过,我平常只称呼她为刘姨。

我说了刘姨是个很胖的女人,还有点黑,其实严格来说不是胖,说臃肿更为贴切。

体形臃肿以外五官也不好看,尤其是那个塌塌鼻子,可是刘姨这个女人绝对不招人烦,她很热情很豪爽会办事又很会说话,八面玲珑就是指这路人说的。

她的丈夫我就见过一次,朴实不怎么说话,总是含蓄的笑着,老实巴交的。

只所以提到她的丈夫是因为我看见刘姨的情人的次数要比这个憨厚的男人多得多。

刘姨的男人别人都叫他老四,稀了糊涂的和我的关系弄的也很熟套,既然熟了,我就常常叫他“四哥”。

四哥是个红脸的风趣男人,年龄和刘姨差不多,但是如果抛开男女,只论相貌,四哥倒是比刘姨强多了。

我的买卖半死不活的,刘姨的生意也不红火,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了刘姨的生存之道,和我的经营模式差不多,一次开张,就顶好几天。

秘密就是去情缘歌厅唱歌的顾客虽然不多,但是只要去就会找来陪唱的在包间里面打炮。

看着那些红男绿女,我的欲望也在膨胀。

我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以前解决生理需要常常是去洗浴中心找一刻四十分钟的小姐,可是后来我就不怎么喜欢去了。

不是害怕传染上什么性病,也不是怕被警察抓到,因为正规的洗浴中心里的小姐都定期检查身体的,而象我们这样的小城市,正规的洗浴中心背后的真正老板甚至就是某个部门的主管,有运动只能短时间停业,根本不可能有警察骚扰的。

我不喜欢去的真正原因是我不喜欢那种机械一样程序化的性服务。

刘姨对我很好的,因为是邻居吧,常常和我聊天,又因为熟了,有时候就喜欢对刘姨常常找来的陪唱小姐品头论足的,刘姨就问我是不是有兴趣玩玩,我说没大兴趣。

有一回刘姨的歌厅顾客满员了,她的一个女性朋友刚好来找她借钱,没地方说话,就跑我这屋里聊天,一边方便照顾生意。

没过多久,刘姨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和她借钱的那位女性朋友男人病了,现在需要用钱,可是挣得工资不多,劝她业余来做做陪唱,她还是一个标准良家,问我是不是有兴趣和她搞搞,我一听是个良家就动了心思了,玩别人的老婆和找小姐那可不一样。

于是我立刻就掏出了五百块,塞给了刘姨,刘姨立刻眉开眼笑,我们的友谊其实就是建立在各自需要的交易上的。

刘姨和我说,她早就留意给我琢磨个好人了,她这个朋友从没下过海,身子比小姐干净多了,慢慢劝她和我做那事。

我的心里一下着火了,说来也怪,我喜欢漂亮女人,可是讲肏屄,就是喜欢成熟的妇人。

过了一个多星期,一个晚上,刘姨把我让到了她歌厅的一间小包房,里面早做了一个年龄也有差不多四十的女人,穿着紧身黑色裤子,白色清爽的上衣。

刘姨对那个女人说:

“这个就是小东,我常常提到的小伙,可文明呢。”

又对我说:

“我管她叫老五,都习惯了。你俩先熟悉下,我照顾别的屋客人去了。”

刘姨说完就走,我跟出来就又给了刘姨一张百号。

刘姨怕有唱歌的声音我听不清楚,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说:

“总有人点她,她不干,说害怕。我说了你不少好话,给她说通了。去你那屋做就行,我在外边给你照看着。”

回了包间,这个老五的女人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我就说怎么称呼你啊,她说叫她五姐就行,她问我要不要唱歌,我说我不会,她就站起来唱了一首。

趁着她唱歌的时候,我留意打量了一下五姐,个子蛮高的,体形不错,不胖不瘦的。

五姐唱了两首歌,我就让她和我走。

在歌厅门口,刘姨特别熟套地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好象就是尽管一切放心吧。

进了我的屋,把窗帘拉上,我开了一个光色很暗的小灯。

五姐开始脱衣服,她穿的并不多,上衣脱了就剩兰色的乳罩,裤子脱了就剩下兰色的三角裤,都是非常普通的,式样一点也不性感,没有情趣。

她还想脱,我阻止了她,因为我喜欢脱女人的贴身内衣。

我又给了她一张百号,她说了句“谢谢”,我让她到我的床上去,她就听话的走过去,仰面朝天的躺在了我的单人床上。

我自己脱的只剩了一条短裤,就挤上床了。

我说五姐你的身子真好看,她就笑笑,我把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下她的兰色乳罩,一口就把一只乳头含嘴里了。

男人好象第一个目标都是女人的乳房。

五姐的乳房很饱满,乳头也很大。

就是不够柔软,有点硬似的。

把乳房亲了个遍,才把她内裤亲手脱下来了。

我问五姐:

“五姐,我就喜欢看女人的屄,我能好好看看你的屄吗?”

五姐把大腿分开,说你看吧。

五姐的阴毛不多,比较稀疏,我一手抻着一片大阴唇,看里面红通通的小阴唇和穴口。

我有个习惯,就是和一个女人第一次做爱前总是要仔细看看她的屄,这是找小姐留下的习惯,观察她们的屄有没有得了性病的症状。

我的鼻子差点顶到五姐的屄了,闻到一股很浓的骚味,毕竟不是在洗浴中心,再怎么洗,穿了衣裤呆上一会也会变的有味。

除了担心女的是不是有性病,我的确喜欢看女人的屄摸女人的屄,其实我觉得男人的鸡巴也好,女人的骚屄也罢,都没有什么美丽可言的,就象把女人的屁眼形容成菊花一样,可是男女之间彼此就是喜欢这个东西,仿佛就像一种魔力。

我又习惯的用手摸了又摸五姐的屄,淫水竟然不多。

我脱了短裤,光溜的说:

“五姐,把套给我带上吧。”

五姐说她什么也没准备,原来她什么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安全套,消毒纸巾统统没有。

我说你怎么最基本的都不准备,如果那样性交有风险的。

五姐就解释说自己现在就是陪唱唱歌,还没有和顾客做过,自己还没放开呢。

后来像是求我似的说:

“弟弟啊,姐姐一个家庭妇女,屄干净,你就放心肏吧。”

我看了看她的样子,心里说谁他妈喜欢戴套套啊,还不是怕得病,就对五姐说:

“弟弟我也是干净人,没毛病啊。”

扶着鸡巴就肏进了五姐的屄里了,貌似四十的熟女了,这个小屄还挺紧。

五姐好象不懂配合就是分开腿任我肏,连个叫床的动静都没有。

我想这多没味啊,当小姐的还知道假装来两声“嗯嗯”呢,你个良家被肏怎么和死鱼一样没反应呢,就故意问她“五姐啊,你的屄有几个人肏过啊?”

“就家里的爷们肏过,别人没碰过。”

我又问:

“现在弟弟不是正肏你的屄呢吗?”

“啊,我忘了,就你和我家爷们肏过我。”

“五姐,你被弟弟肏着舒服吗?”

“嗯,舒服。”

我插了一会,拔出鸡巴让五姐把屁股抬起来,趴在那里让我肏,五姐什么都听我的,立刻翻了身子,把屁股挺起来了。

我一看,怎么说呢北方的女人就是丰满,这大屁股圆滚滚的,如果按照日本A片的说法,五姐的大屁股就是被形容的“美尻”。

我扶着俩大屁股蛋,把鸡巴又插五姐的小屄里去了。

我还是没忘记多占点便宜,把五姐的屁眼扣摸了个够,问她知道不知道肛交,她说个不知道。

我做爱是快枪手,不一会就把精液全射五姐的屄里去了。

虽然我肏屄的时间不持久,可我也不在意,我倒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总是想肏的时间长一些,尤其是找小姐,总是觉得干的时间越长越得便宜越合适。

如果是为了自己老婆让她也能获得快感,是有这个持久点的必要,可一个小姐你何必取悦她呢?要我说我花了钱,就是看一个女人的屄,摸她的屄,肏她的屄,尝了这个女人的滋味就够了。

五姐看我射完了,就起来拿自己预备的湿巾擦自己的阴部,我忍不住挨上去,摸她的大屁股,说五姐啊我没肏够呢,五姐好象湿巾没带够,可是也不管擦没擦净了,套上内裤,赶紧穿衣服,就说:

“好弟弟,姐姐锝早点回去,下次你想姐姐了,就给我打电话,我让你多肏一次还不行吗。”

我记了她的手机号,送她去找刘姨。

刘姨看见五姐就问“怎么样啊。”

五姐说了句:

“这个弟弟挺好的。”

说完就急着回家了,可能因为家里有那么一个得了病的爷们。

原来老惦记着,真正肏完了,也没弄出个真正滋味,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反正是个良家,就当多肏了一个女人,增加了自己玩过女人的记录。

没几天,我就发现刘姨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女人,看样子不像小姐陪唱之类的,身材很丰满,但是模样挺俊的。

我现在对刘姨是多少有了点了解,估计她又拉人姑娘下水呢。

我问刘姨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情况,刘姨也不隐瞒,说是自己老家那边的邻居小敏,老公在外地打工。

我就直接的问了,能不能和她睡一宿,刘姨知道我肯出钱,就说我极力给你试试。

看见刘姨这副嘴脸,不由得想起《水浒》里的王婆,而我的行为和西门庆在本质上的区别已经不大了,只是我没有西门庆那么多钱养个三妻四妾的。

想肏了这个小敏,一直没有准信。

这天自己欲火特别旺盛,实在没办法下只得和刘姨研究对策,小敏还是没答应,只得又把五姐找来了。

其实我几乎从来不睡同一个小姐两次,五姐虽然先前是个良家,但是现在毕竟下海了,也就已经沦为小姐了。

可是寂寞难耐,就将就一次。

把五姐拽我屋来,搁着衣服就是一阵抠摸,五姐也不知道来了什么兴致,唠叨个没完没了的:什么孩子不好好学习啊,妹妹不肯借自己钱一类的家庭琐碎事情。

直到把五姐剥了个精光,躺到床上,她才进入状态,并且告诉我说自从上次和我干完后,现在一直没做过爱。

我心里一点也不信,只问:

“你男人呢?”

五姐说爷们病的重,肏不了屄了。

我手摸到她的小屄那,还真流出了热汤。

我让她给我带套套,结果回答还是没预备,真让我郁闷。

我说五姐咱玩点新的,我就躺在床上,勃起鸡巴让她给我口交。

五姐就一点好,听话,撅起大屁股,就用嘴给我唆了起来,比起她的身子,也就她的舌头软滑些。

好一会,五姐倒象是忍不住了,抓了我的鸡巴,坐了上来。

还直说:

“弟弟,姐姐憋坏了。”

然后大起大落的,上下窜动起来。

今天有些奇怪,这么一通折腾竟然就是不射。

我又选了我最喜欢的姿势,让五姐大屁股一翘,从后面肏她。

一边肏她我一边说:

“姐姐你真是个骚屄,你家爷们还不知道你现在撅个大白腚让我这个小崽子霍霍呢吧。”

五姐呼哧带喘的只说“我是骚屄,我是骚屄……”

女人可能就是这样的贱,在被一个男人睡过以后,再和男人干这种同样事情,你就是怎么弄她,她也不会觉得你过份。

我心里想你就是再骚,我也是最后一次肏你的小屄了。

后来这个五姐和刘姨因为分钱不均干起来了,彻底断了联系,我也就再没看见她了。

我觉得五姐这个女人很可能不是那么的聪明,不带预防措施,早晚有她吃苦头的时候。

再说那个小敏后来通过刘姨的嘴里才知道,人家根本不想做小姐,就是想处个有钱的铁子,我想睡她的想法宣告破灭了。

那个刘姨也有本事,真就给小敏物色到了一个农村出来的包工头子。

甚至有一次,我恍惚的看见,小敏和那个中年的老家伙在情缘歌厅里住了整整一晚,不用说一晚上没少挨肉炮。

大半年过去了,情缘歌厅出奇的没有关张大吉,虽然还是半死不活的,可毕竟还保持着营业,这在我看来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刘姨还是八面玲珑的,竟然热衷起QQ聊天,农场偷菜,她的情夫四哥好象说是去了南方。

这么一天,刘姨像是故意透露的告诉我说小敏的事情被外面打工的老公知道了,立刻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

其实隐约的小敏的老公也早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女人,只是借着这个理由把小敏彻底的一脚揣了;而更不幸的是农村出来的那个包工头子也把小敏玩腻了,一样一脚把她蹬了。

现在的小敏快穷疯了,她都出来找刘姨帮忙混饭吃了,意思就是不管包不包养的,只要这边你掏钱她那边就脱裙子。

刘姨觉得我可能对小敏还没有死心,会有那么点念想。

其实说真的如果不是刘姨提起她来,我早忘记了这个小敏。

可是想起了她来,我也觉得索然无味了,她现在就是个破鞋头子了,我真没什么兴趣拣起来穿上试试。

可是看在当初她拒绝过自己的面子上,自己只好勉强帮个人情肏她一次。

没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小敏就来了,没在刘姨的歌厅里多做,就跑我屋子里来了。

显然小敏这次出来精心做了打扮,可是仍然很憔悴的样子,也难怪,受了那么多的打击。

我很热情的招呼小敏,倒水拿水果的,只说先前怎么怎么喜欢她,小敏可能看到我这样的殷勤,也不那么拘谨了,和我调笑起来。

我嬉皮笑脸的对小敏说:

“我就喜欢小娘们的浪叫,一叫浑身骨头就酥,一会你多给点动静。”

小敏白了我一眼,

“看你这人样子挺斯文的,没想到肠子比谁都花花。那一会你肏我肏得猛,我就是不想叫也忍不住啊。”

我嘿嘿的坏笑。

还是老样子,把窗帘拉上,打开光色很暗的小灯,小敏像个猫似得躲我床上去了。

在这个单人床上我肏了因为爷们有病缺钱的五姐,现在轮到走投无路的离异少妇小敏了。

没一会,小敏就赤身裸体了,我手里拔下来的红色情趣小内裤,都被骚水泡湿了,离着老远都刺鼻子香,来的时候屄毛那没少喷香水。

我躺下来,让小敏给我吹萧,小敏也不犹豫,伸了舌头就舔,不时的利用舌头和口腔挤压我的龟头,但是不肯让我鸡巴深入接触她的喉管,感觉的出她就是敷衍着。

我喊小敏挪过来身子,说也要舔她的屄,她把屁股抵过来了,我和小敏女上男下变成了69势。

我其实根本不可能舔小敏的屄的,就像我也不可能去舔任何小姐的屄一样,也不是说她们怎么肮脏,我单纯的过不了我心理这一关。

小敏也是丰满的女人,也有个大屁股,只是比五姐那个肉球小了些,但是也是个好屁股,~哈哈。

我说过我会和一个女人第一次做爱前仔细看看她的屄,我喜欢看一个真实女人的屄,虽然女人都是一个样,两个奶子一条水沟,衣服裹的再严实,也知道什么模样。

小敏的阴毛不茂盛,但是很黑很长,我捻了几根试着拽下来,那边就说疼,我又掰开大阴唇,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滑溜溜的,估计我的手指不够长,我是摸不到她的子宫。

不过我倒发现小敏的屁眼有些肉摺突了出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痔疮,我把手指从屄里抽出来,带着淫水就摸小敏的屁眼去了。

小敏好象对这个屁眼很敏感,我一摸上,就感觉她身子轻微一哆嗦,然后回头不满的对我说:

“你咋也好这口啊。”

我说:

“怎么?”

她就絮叨说她以前的铁子就喜欢天天抠她屁眼子,有时候把里面的屎都带出来了,自己恶心够戗,他却特别兴奋。

我脑子里立刻想起来那个农村走出来的包工头子,就笑着说:

“你铁子真会玩,我也玩玩。”

小敏媚笑着说:

“看你样子挺本份的,可真够缺德的啊。”

我才不管她怎么说,本来手指就沾了淫水,比较湿滑,就往小敏的屁眼子里慢慢插了进去。

看来小敏已经习惯这样了,我手指没费什么劲就插进去了,感受到了直肠和阴道不一样的韧性光滑,但一样是温热的。

我对小敏说:

“哎呀,我也摸到你的屎了。”

小敏没好气的说:

“讨厌!快来肏我的骚屄得了。”

小敏拿过自己的小手提包,扯开一个方形的小绿袋,熟练的用安全套给我的鸡巴套上了,我也不再多讲,分开小敏的大腿,没等对好,她自己用一手夹着我鸡巴就捅她屄里去了。

里面又滑又松,我就只管抽插。

小敏倒很明白事,夸张的喊起来了“啊~啊~快给小妹吧~啊~啊!!”

我连个姿势都没换,直接就射了。

缓过来一口气,我下床从钱包里查出几张百号,又走到床边,对小敏扔去,然后说:

“再陪我玩一会吧,这钱都归你。”

小敏就说:

“我这身子用着可舒服着呢,没玩够吧,我们接着来啊。”

我摸着她丰满的屁股说:

“这次不肏骚屄了,我就想抠抠你的屁眼子。”

“哎呀,你可真变态。”

我又笑嘻嘻的说:

“我喜欢你那么久了,给我点回报嘛。”

小敏问我洗手间在那,我指了指,说灯就在门边,有淋浴可以用。

她就说:

“行行行,我可得好好洗洗,那里怪脏的。”

哗啦一阵水声,小敏赤裸裸的又回床上来了,我说我也洗洗,也进了小洗手间,一边洗一边想干脆给小敏来个三通得了,自己还没尝过肛交呢。

简单洗完,回到床边,就让小敏象狗一样趴那,把屁股高高抬起来,小敏照着做了,还把两瓣屁股蛋用手使劲往两边拉,骚屄都连带着被拉开了,露出里面红嫩嫩的洞口。

不过我感兴趣的就是小敏的屁眼,我又把手指摸进屄里润滑了一下,然后一根一根往肛门里插,猜想如果能插进三根手指,肛交就没问题了。

我一边试着往小敏的屁眼塞手指一边和小敏说话:

“你的铁子没有肏你屁眼啊。”

小敏趴在那说:

“他倒是想,我不没让吗。现在可好了,有时候肛门都好象闭不紧了,不听使唤了一样,真够烦人的。你们男人最恶心了。”

我还是一边往小敏的屁眼里塞手指,

“你这屁眼咋洗的这么干净啊,想摸出点屎来都没有。”

小敏趴在那哼了一声说:

“你少埋汰我啊,再说,不让你抠了呢。”

我赶紧说好话,我已经进去两个手指头了。

就干脆和小敏商量要求和她肛交。

小敏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我就又求又哄的,还保证就是试下,放在里面不动,感受感受就行。

毕竟给了小敏不少钱,加上我又不肯罢手,小敏只好妥协答应了,说趴不住了,休息一会。

我连忙陪笑,直说“好、好”的。

小敏躺了一会,才从自己的小手提包里拿出成人用的润滑剂,又给我戴上套套。

我没想到小敏竟然带有润滑剂,心里想天助我也,美!就问她怎么有润滑剂的,她说有时候怕不起性屄里干的时候,自己就喷点,其实不常用到。

然后递给我,让我往她的屁眼里多多抹点。

小敏又撅起大屁股,还是象刚才那样把两瓣屁股蛋用手使劲往两边拉,然后对我说:

“你先等我一会,我说什么时候抹你再抹。”

“好的”我答应了一声。

看小敏收腹的样子像是在拉屎,屁眼一收一缩的,其实说文明点就是在松弛肛管那部分的括约肌。

使了一会劲,小敏的屁眼里就凸出来一朵小肛花,然后叫我摸润滑剂。

我赶紧往里抹,一小瓶润滑剂都让我用进去了,估计有的都流到小敏的肠子里去了。

小敏说可以让我试试了,不过事先讲好了,只能插进去,感觉一下,不能肏。我满口答应,乐坏了。

虽然做了这么多准备,进去的还是十分的缓慢。

等鸡巴差不多完全进入到小敏的肛门里,我和她几乎同时呼出一口气,我当时就一个感觉:包裹的太她妈的给力了!我扶着小敏的大屁股,鸡巴放在她的肛门里停了一会。

再看小敏那浪样还哼哼叽叽起来了,心里想,去你妈了个屄的,还不让插不让抽的,老子今天就爆肏你小敏的后庭小菊花了。

我猛一用力,就干起来了,肏的“啪啪”直响,那小敏嗷嗷的叫唤上了,这回倒不是装的了,肏到后来小敏哭腔里好象都不带人动静了。

我就记着小敏穿了衣服,给我一通好骂,捂着屁股好象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门。

我好象没有一丝力气了,就是觉得舒坦。

隔天,刘姨和我聊天就问我:

“咱们都不是外人了,老五说你办事挺斯文的,那昨天晚上咋整出那么大的动静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了呢,得亏昨天晚上这行人少。”

我挺不好意思的,就说:

“刘姨,你也知道我喜欢小敏半年多了,我这不是憋的嘛。”

刘姨本来就是个豪爽人,呵呵笑着说:

“小东你瞅你这点出息,以后刘姨再给你找俩好人儿。”

“中啊。”

我也笑嘻嘻的。

我是个斯文的人,斯文中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羞涩,这让我在看见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时候,竟然会脸红,我从来不轻易的相信自己,因为有时候我都没有想到,认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情我竟然做了。

人或者都会在内心深处产生出很多邪恶龌龊的念头,不受道德的控制,滋长的漫无边际。

所以,我也从来不轻易的去相信别人。

当有一天你看见一位德高望重的男人在众人面前高歌真理永恒的时候,可在晚上一个人独处的某个时刻,他或者会因为幻想到一个女人的修长大腿而去自慰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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