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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弯弯(一)岔路萧剑有些着急了,他等的人还没有出现。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要再等不到,回县局就得赶夜路了!萧剑本来是市警察局刑警队的干将,大前年从警官大学毕业分到市警察局刑警队。

有大学几年积累的专业知识,有获得全校散打冠军的体魄,有锲而不舍的敬业精神,几年来,他连破大案要案。

被他戴上手铐的罪犯都哀歎碰上了“拚命三郎”。

后来这个外号也渐渐在警察局同僚之间传开。可惜萧剑所在的警局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虽然上司赏识,同僚称讚,萧剑也只能在刑警队慢慢排队,等着“齐步走”。

最近上司终於以“培养锻炼,加强力量”为名安排萧剑到郊县警局当副局长兼刑警队长,虽然职位不高,毕竟主政一方,对萧剑这样二十六、七的年轻人来讲也是破格了。

要是象其他同僚一样呆在城里,再等上几年也不一定有希望。

更何况县局的局长临近退休,正准备竞选议员,萧剑这时来“锻炼”用同僚们的话来讲:前途不可限量。

这次县局有个案子需要和市警局协调,考虑萧剑人头熟,就让他开车跑一趟。

上午事办完了就准备回去,县局又来电话,说警校有一名学生到县局实习,让萧局长下午去接一下。

萧剑按约定的地点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正焦躁不安的时候,过来一个提旅行包的青年:

“是萧局长吗?我是警校的龙刚。”

萧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的同事:大约二十三、四岁,身高大概175CM左右,健壮结实,是块干员警的料!只是肤色太白,见萧剑仔细观察他有点紧张,脸都红了。

萧剑挥挥手,

“上车吧!”

龙刚敏捷地跳进驾驶室,

“萧局长,您坐后面,我开车。我们警校的都有驾照。”

萧剑平时办案都喜欢自己开车,想想今天在一个见习员警面前毕竟是上司,也不好说什么坐在了后面。

猎豹警车缓缓的出了市区上了郊区公路。

龙刚可能才学会开车不久,车开得谨慎,时速一直在三、四十码左右。

萧剑坐在后排不停地看表,心想,要这样回县里肯定要赶夜路了。

龙刚倒显得有些兴奋:

“萧局长,我在警校就听说了您的大名,办案能手,孤胆英雄…”

萧剑刚刚端了一会儿上司的架子,但毕竟是年轻人,听了龙刚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催龙刚把车开快一点。天色渐渐暗了,大约离县城还有五十多公里,遇到一个岔路口,龙刚把车停下来问怎么走?萧剑拍拍龙刚的肩膀:

“你歇歇,我来开,我们抄近路可以少跑二十公里。”

龙刚顺从地让到了旁边座位。

萧剑一加油门,车子低吼一声拐上了旁边的山路。

盘山公路是以前林场伐木时留下的,已废弃多年,很少有车跑。

但萧剑调来就负责追逃犯,从这条路跑过两次。

(二)遇袭车很快到了山腰,萧剑正要提速,突然发现公路中间横着一块大石头,公路窄又绕不过去。

萧剑想可能是山洪沖下来的,就停车招呼龙刚一起把石头搬开。萧剑弯腰正要搬石头,忽听得身后轻微的一声异响,一回头,只见一片黑影袭来!警官大学练就的敏捷身手使他本能地用手臂一架,

“叭!”

,一根木棍应声而断。

萧剑手臂也震发麻。

定睛一看,只见两个二十七、八岁的剽悍青年手持木棒站在路中间。高个子的木棒被萧剑震断,不禁有些惊愕:

“萧局长,几年不见,功夫还这么好?”

萧剑见二人面熟,却一时记不起来历。矮个子见状哼了一声:

“孤胆英雄,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萧剑脑子中灵光一闪:

“沈傑?江鹏?”

四年前,萧剑刚从学校毕业,初生牛犊不怕虎,孤身犯险,破获了一个盗窃摩托车并且搞流氓活动的犯罪团夥,一人力擒两名首犯,就是沈傑和江鹏。当时几家报纸都在重要位置进行了报导:窃车大盗双双落网,孤胆英雄萧剑立功。

高个子江鹏说:

“萧大局长,咱哥俩拜你所赐进去了几年,现在一出来就来找老朋友敍旧来了!”

萧剑见对方有备而来,天色将晚,地方偏僻,只想速战速决。於是虎吼一声,向江、沈二人沖去。

沈傑、江鹏也不是省油的灯,挥舞木棍和萧剑展开混战。

龙刚可能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竟吓得呆呆的站在路旁。

拳来棍往十几回合,萧剑面对曾经是手下败将的江鹏、沈傑越战越勇。

只见萧剑一拳直捣江鹏面门,江鹏本能地往后一退,那知却是萧剑的虚招,侧身一个肘拳击中沈傑腹部,痛得沈傑丢了木棒当既弯下腰去。

萧剑一手按住沈傑,一手迅速拔出手枪指着江鹏:

“不准动,否则我开枪了!”

江鹏果然被镇住了。

萧剑用膝盖顶住沈傑的腰,把他的双手拧到背后,从身上摸出一副手铐把沈傑反铐上了。

然后招呼龙刚:

“去,警车座位下还有一副手铐,拿来把江鹏也给我铐上。”

龙刚赶紧回警车找出手铐去铐江鹏。那知,简易公路凹凸不平,龙刚踩上一块鹅卵石,

“砰”地滑倒在公路上。

萧剑本能地转头一望。

被反铐着蹲在地上的沈傑这时猛地用肩头狠狠地撞向萧剑腰部。

萧剑猝不及防,立足未稳,被摔了个仰面朝天,手枪也跌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江鹏猛扑上去把手枪抓在手里,转头指向萧剑、龙刚:

“别动,蹲下,把手抱在头上!”

形势立变,主客易位。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萧剑只有听命一途。

江鹏、沈傑忌惮萧剑的勇悍,不敢近前。

江鹏眉头一皱,命令道:

“萧剑,把警服脱了,要脱精光哟!”

萧剑满怀悲愤和羞辱,但又不得不照办,只有伺机再动。

他慢慢将警服、衬衣脱下,露出古铜色的胸肌。

“继续吧!”

江鹏得意的吞了口水。

萧剑第一次感到有些恐惧,对手太冷静了。

萧剑以颤抖的手指解下皮带、裤扣,长裤滑落到脚下,江鹏用枪点了点萧剑的阴部,

“内裤也脱了!”

萧剑没法违拗,雄健发达的裸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江鹏、沈傑仍不敢上前,掏出一卷棉绳丢给龙刚,举枪威胁他:

“去把他绑起来!要是绑不好可有你受的。”

龙刚迫於无奈,拿着绳子走到萧剑身边:

“萧局长,对不起了。”

萧剑见事已至此,长歎一声,闭上双眼,把双手一背,听任龙刚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

龙刚先将萧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支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不是下垂放在屁股处,而是把手腕在背后交叉捆紧后往上提,绳子绕过脖子后再回到背上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这样他的双手不能像一般反绑那样可垂在背后左右动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接着龙刚施展捆乳术将萧剑的乳头、腹部等捆了个结实。

江鹏显然对龙刚的绑法很满意:

“捆绑押解罪犯是警校的必修课吧?”

(三)木屋沈傑用刚才铐在自己手上的手铐把龙刚也反铐起来。

然后走到赤身裸体的萧剑面前,拍拍他的脸颊,捏捏他的乳头,弹了弹他的弟弟:

“萧局长,没想到吧?”

萧剑为一时的大意使自己由抓人的人沦为被抓的人而懊恼不已,却无法动弹挣扎不得。

龙刚结实的捆绑和沈傑对身体的刺激竟使他觉得有些莫名的兴奋,弟弟不自觉硬了起来。

其他三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萧剑的勃起。

江鹏对沈傑说:

“这小子大祸临头了还不安份。”

说着又拿来一根细绳在萧剑腰部捆了一圈,在背后打了个结,又从他屁股底下穿过来,然后向两边分开,分别捆住萧剑的阴茎和阴囊,在根部再打个结,留下一段绳子牵在手里。现在,萧剑再有本事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车丢在山腰,荒山野岭也不会有人来管。

江鹏牵着裸体的萧剑走前面,后面跟着被反铐的龙刚,萧剑脱下的警服和其他东西装在一个挎包里挂在龙刚颈子上,沈傑拿着枪押在后面,继续沿山间小路爬向山顶。

萧剑双手被反绑,走在高高低低的山路上很难掌握平衡,几次差点跌倒。

而江鹏故意不时牵一牵拴在萧剑弟弟上的绳子,萧剑勃起的阴茎因绳子的捆绑压迫更显雄伟兴奋了。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终於看到丛林深处有一排木屋,木屋旁有一个两、三层楼高的瞭望台。

木屋可能是当年伐木工人留下的,现在封山育林,人迹罕至,年久失修,有几间已经坍了。

萧剑和龙刚被押进了最边上的一间木屋。

沈傑、江鹏首先把赤身裸体的萧剑牵到屋中间的木柱旁,将他双手反剪绑在木柱上。

萧剑的两腿被分开绑在地上的两个铁钩上,然后用一条不太粗的皮绳在萧剑的胸部绕了几圈然后拉紧,与木柱绑在一起。

用两条宽皮绳从萧剑的胯下穿过然后向上绑在手臂上。

颈上也用绳子勒了一圈,向上固定在木柱上,萧剑只能足尖点地,全身的支撑点在胯部和腹股沟处,胸部的皮绳深深的陷入肉里,喉部的压力就更不用说了,只能快速的呼吸,而且大脑开始有点充血。

龙刚则被撕开衬衫,用刀割开底裤,全裸地跪在地上,双手与双脚被反绑在一起。

一条白布条绕过他的双唇,让他咬在嘴里,然后在脖子后面用力拉紧,打了个死结,令他无法张口叫出声。

江鹏又取出一条绳,先从龙刚的阴茎根部紮起,然后绕过两颗乒乓球般大的睾丸,在阴囊底部打了一个结。龙刚的阳具就像一根通红的火腿肠,因为绳结充血无法消退。

沈傑又轻轻拉动萧剑早已被捆好的阴茎。萧剑的阳具就像弹簧似的弹跳着。

(四)刑讯萧剑还在迷糊之中,沈傑的木棍已辟辟拍拍地抽打在他的胸膛上、大腿上了,一阵劈头盖脸的毒打,一阵阵抽痛。

沈傑边打边奚落萧剑:

“萧局长,挨打的滋味比当孤胆英雄好多了吧?”

萧剑疼的头上冒汗,拼命扭动身体,但一点也动不了。

沈傑似乎也没有停手的准备,反而看他越是挣扎,越是兴奋。江鹏又从侧房拿出一条鞭子,是那种钢丝缠着皮带的鞭子,当了几年员警的萧剑深知不妙,无奈地闭上眼睛,一股凉嗖嗖的感觉由脊柱的底处往上升。

皮鞭划破空气啪的一鞭打在萧剑的腹肌上,现出一条紫红色的印子。

当皮鞭落在身上刹那间,剧烈的疼痛使这个硬气的年轻人脸上肌肉也因这剧烈的鞭打疼痛扭曲了。

皮鞭一下一下抽着萧剑的胸脯、腹部、屁股、大腿甚至生殖器。

一阵毒打在萧剑光洁的肉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鞭痕。

那种欢娱和疼痛搅和在一起的滋味,使萧剑体内涌动着一种莫名的刺激。

这样足足折腾了几十分钟。

江鹏和沈傑又把萧剑解下来,然后将他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用两条绳子把萧剑的双脚分开绑成Y字型倒吊在半空中。

年轻的江鹏手持一根富有弹性的细藤条,站在被倒挂着的萧剑面前。

用藤条抽打萧剑两腿间凸出的东西。

惨烈的剧痛使萧剑浑身都在颤抖,整个身体不住的扭动,要想不叫都不可能。

听到惨嚎,年轻打手裤裆里的东西也更加凸出。

沈傑又搬来一只木桶放在萧剑头下,倒吊着的萧剑因为血液直沖头部而满脸通红,血管的纹路清析可见。

木桶装了大半桶水,沈傑和江鹏把吊萧剑的绳子放矮一点,萧剑的头部和上半身就浸在了水桶里,过两分钟拉上来,年轻员警的脸已憋得发紫,大口大口的喘气。

上下几次,萧剑已精疲力竭,不再挣扎,任由宰割。

随后,江鹏拿出一个连着鳄鱼夹的夹子,夹住萧剑两颗黝黑高耸的乳头,然后轻轻勾动夹子,一阵酥麻的痛楚传过全身。

沈傑拿起夹子夹住萧剑腋下及胸旁敏感的肌肉和阳具、阴囊,再轻轻地拨动着夹尾,萧剑全身不住地颤抖,英俊的脸也扭曲变形,前后摆动着。

发出快感而痛楚的呻吟。

一声声的惨叫让沈傑听了更加兴奋,更用力掐着萧剑两颗硕大深色的乳头,使它更加硬挺。

接着把绑着线的鳄鱼夹一拉一松,玩弄着萧剑的乳头。萧剑为这前所未有的屈辱,痛苦地咬紧了牙关。同时也奇怪不知为什么有些莫名的兴奋,小老弟慢慢硬了起来。

被绑在一边的龙刚那里见过这种阵式,早吓得缩在墙脚一声不吭,大气也不敢出。

沈傑、江鹏见萧剑始终不肯求饶,不仅有些恼怒,咬耳朵嘀咕了几句,江鹏又重新把萧剑整个人绑成大字型吊在半空中,沈傑进屋拿出一根蜡烛点燃,然后举到萧剑的胸前,烛光渐渐地由小变大,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萧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烛光下,萧剑壮硕的裸体更加具美感。

沈傑看着得意的笑了,一拳打在萧剑腹部,萧剑猝不及防,痛得“啊”的一声。

沈傑乘机将点燃的蜡烛塞进萧剑口中。

“嗯嗯——”虽然萧剑头不断向后仰,但是蜡油仍不断地滴在他的腹部及胸口,凝结成白色的固体。滴过的蜡油地方皮肤渐渐泛红。沈傑、江鹏眼中充满着欲火,一滴蜡油下去,萧剑抽搐着,二滴,三滴,看见萧剑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一下子又放松,心里不仅阵阵快意。

江鹏又把蜡烛取出来,在萧剑身上游走。

手一抖,一滴晶莹的蜡油滴下来。

“啊……”

萧剑痛出了声。

“我喜欢你的哀嚎,太美妙了”,江鹏狞笑着,蜡烛倾斜地更厉害,萧剑的胸部、腹部已散落了数十个红色斑点。一些滴在萧剑性感的胸肌和乳头上,

“啊啊,啊啊!”

,蜡油在萧剑的胸部、腹部、乳头上慢慢的凝固,萧剑感受着蜡油的炙热,尤其滴在乳头时更加的刺激。

极度的灼痛使萧剑的身体来回扭动着,发出了接连不断的哀嚎。

这使得江鹏更加兴奋,顺手拣起龙刚被割开扔在地上的内裤,塞进萧剑口中。

不管萧剑怎样痛疼,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

蜡烛不断地游走,每洒落一滴,萧剑就扭动一下身体,眼睛不仅投出乞求的目光。

江鹏根本没加理会,继续在他身上各处滴下滚烫的蜡油。

他的手突然停在萧剑的阳具上方。

“呜……呜……”

萧剑发出惨痛的鼻音,身体极度痛苦地扭动着,而绳子越勒越紧……没一会,萧剑的阴茎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蜡油……萧剑忍受着这地狱般的酷刑,被蜡油灼烤的每一寸肌肤都针刺一般的痛。

无情的鞭打加上蜡油的炙烤使萧剑失去反抗的能力。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瘫软的被吊在屋樑上……(五)蝉脱夜幕深深,沈傑、江鹏也终於累了,他们把被拷打得筋疲力尽的萧剑解下来,用萧剑带来的手铐把萧剑反铐在木柱上,把龙刚也拖过来铐在另一根木柱上,然后拥肩抱臂到侧屋休息去了。

过了不知几个小时,疲惫的萧剑被隔壁哼哼叽叽的淫叫声从梦中唤醒。

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已近淩晨了。

侧屋的沈傑、江鹏不知在干什么,竟忘情地发出叫春的声音。

也许是得意的放恣,也许是山里寂静,声音听来特别清晰,萧剑身上那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他轻轻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身上火辣辣地痛,无意中摸到背后的手铐,心里不仅暗喜。

当了几年员警,玩得最熟的莫过於枪和手铐。萧剑摸索着在地下找到一根小木签,轻轻地插进手铐夹缝,很有耐心地挑、压、捅,不一会儿,

“哢嗒”一声轻响,打开了一边手铐。手回到前面就更方便了,只两三下,又捅开了。

手铐“叭”地掉在地上,惊醒了睡梦中的龙刚。

他一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见萧剑正在自由的活动手腕,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

萧剑想制止已来不及了。

果然,侧屋的淫声停止了,赤裸的沈傑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踢了一脚铐在门边柱上的龙刚:

“鬼叫什么?老子爽一下都不得清静。”

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只见萧剑机敏地一个箭步闪到沈傑身后,一手捂嘴,一手横切颈后动脉。沈傑一声未吭软在地上,江鹏可能觉察到一点不对劲,在屋里叫:

“沈傑?沈傑——”,不见回应便沖了出来,见沈傑躺在地上不禁一愣,萧剑那容他迟疑,一拳直击江鹏要害。

江鹏闪身不及,被打得踉跄几步。

萧剑步步进逼,江鹏见势不妙,不仅有些心虚,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几个回合就被萧剑制服。

萧剑用刚刚铐过自己的手铐把江鹏双手反铐,又帮龙刚打开手铐,把打昏在地的沈傑也铐了起来。

天已经亮了,萧剑和龙刚穿好警服,押着江鹏、沈傑离开这个经历一夜噩梦的地方。

为了惩罚沈傑、江鹏,萧剑也报复性的将他们的阴茎、阴囊用细绳绑起来牵在手上。

擒获沈、江二人时他们本就赤身裸体,萧剑不仅不准他们穿上衣服,还连鞋也给脱了下来。

沈傑、江鹏由萧剑、龙刚押着,跌跌撞撞的往山下走去。

萧剑在前面牵着绳子走,沈傑、江鹏跟得十分辛苦,赤脚踩在充满棱角的碎石上,顶得他们咬牙咧嘴。

在寂静的山路上裸体前进,四周是割人的茅草,更使得他们倍感痛苦。

萧剑不时回头看看两个裸男在野外的困窘。

“快点!别掉队,否则……有你们受的……”

萧剑语带威胁。沈傑、江鹏只好努力用腿拨开挡路的茅草,忍着身上一条条草痕的搔痒,跟在萧剑的后面亦步亦趋。

终於到了山腰,那辆警车还在。

萧剑高兴极了,让龙刚把沈傑、江鹏押进后座,自己钻进驾驶室准备发动车。

龙刚拉开自己座位下的手提包,掏出一瓶纯水仰头喝了几口又递给萧剑:

“萧局长,喝口水。”

萧剑这才想起自己已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又累又渴,一口气把一瓶水喝掉大半。

(六)自由萧剑正要点火开车,却从后视镜里发现沈、江诡秘的一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回头刚想盘问,只见龙刚叫了一声“局-长-”就一下昏倒在座椅上。

萧剑不仅吓了一跳,他转身想扶起龙刚,可不知道为什么手脚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

萧剑想可能是水有问题,渐渐的他意识有些模糊,眼前人影晃动,只觉得手臂被扭过来,手腕冰凉冰凉的——又被带上了手铐。但是他却渐渐的沉睡下去,不省人事。

萧剑做了一个恐怖的梦,他一直跑,一直跑,无尽头的一直跑……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一身赤裸,双手被高高的吊着,脚也被分开绑着,成为一个悬空的“人”字,全身隐隐做痛。

萧剑不知身在何处,只见四周全是森林。

龙刚也被剥光了吊在旁边,见萧剑醒了,招呼他:

“萧局长,咱们又回来了”萧剑才想起,这是在自己被俘后受拷打的木屋旁边的瞭望台上,怪不得风这么大。

“怎么,醒啦?”

沈傑、江鹏从木楼梯爬上来。

沈傑拿着一根藤条,江鹏手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剃刀。

沈傑一巴掌掴在萧剑脸上,他的面颊顿时感到一阵火燎般的灼痛。

沈傑奸笑道:

“想跑我就让你看看逃跑的后果。”

他向江鹏打个眼色,江鹏将明晃晃的剃刀在萧剑赤裸的身上擦来擦去,然后用刀背在萧剑耸立的阴茎上来回刮动:

“还想不想要你的宝贝呀?”

萧剑大吓,感到身体一阵凉意,挣扎狂叫:

“不!求求你,不要……”

“嘿嘿,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沈傑、江鹏得意的笑了。

“别动!割掉东西我可不负责。”

江鹏倒转刀锋将萧剑浓密的阴毛嚓嚓地刮掉。

然后将龙刚的阴毛也刮的乾乾净净。萧剑情知劫数难逃,便道:

“反正落入你们手里,要打要杀沖我来,他是一个警校刚毕业的学生,与他没有关系,你们把他放了”沈傑问:

“怎么?心疼啦?你想挨打偏不打你。我就要让你听听这小子的哀嚎。”

说着“啪”的一藤条抽在龙刚身上,顿时现出一道紫红的血痕。

龙刚“啊”的一声惨叫,象尖锥一样刺在萧剑心上。

龙刚略显稚气的脸庞和赤裸的胸脯上鼓鼓的胸肌使打手极为兴奋。江鹏忍不住兴奋用手拍打龙刚稚气的脸。

他越打越狠,使劲扇着龙刚的耳光。

打够了,他的手又伸向龙刚的下边,年轻人雄立的生殖器令打手十分刺激。

他抚摸着龙刚鼓鼓的阳具和丰隆挺翘的屁股,同时使劲揪摸着这个男孩的乳头,龙刚疼的紧闭眼睛,受辱的男孩眼里已满含泪水。

但鞭笞之刑仍然继续进行,而且越来越痛。

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直接痛击龙刚的臀部、胸部、腹部、大腿。

龙刚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吊挂的身体不住的扭动。

皮鞭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野中非常清脆的回响着,混杂着龙刚痛苦的惨叫。

每一声惨叫在萧剑心中就增添一分痛苦。

萧剑带着深深的负疚感和失职感,由於自己的个人恩怨和失职让刚毕业的龙刚受到酷刑折磨,萧剑心理上受到的摧残不亚於自己受刑的痛苦。

瞭望塔外的松树上,一只松鼠正跳上跳下,眼看龙刚身受酷刑,而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无力相助,曾经将无数案犯投进监狱的萧剑这才体会到了什么是自由。

(七)温热沈傑、江鹏鞭打了一阵龙刚,看来还不尽兴。又拿出一卷电线,电线上连接着固定手脚和腰部的皮带,还有一个可以控制电压的开关。接下来的一切证实了萧剑不祥的预感。

他们把龙刚手、脚、腹部、生殖器缠上电线,然后突然插上电源。

龙刚身上似乎有一股电流流入,而且渐渐变强。

随着电流的加强,龙刚全身的肌肉开始紧绷,原本就发达的肌肉,更是明显的突出,被紧紧捆绑的绳子勒得凸起一块一块的。

龙刚全身又痛又一阵酥麻,被刺激得冷汗直冒,全身扭动。

没多久,

“哦——哦——”一声狂叫,射出几股乳白的精液。

萧剑见龙刚为自己身受折磨,只有痛苦的叫喊:

“啊!不要!不要折磨他!你们拷打我吧!”

沈傑将龙刚射出滑腻腻的精液回头抹在萧剑的胸膛和腹部,抹上精液后有水分的肌肉在阳光下发出健康诱人的光泽。

然后开始慢慢的抚摸他,下体、肛门、胸肌、腹肌,他的身体顺着沈傑的手而起伏。

沈傑说:

“你想挨打?我们偏要让你舒服一下。”

江鹏和沈傑把萧剑押去与龙刚重新吊在一起。

龙刚被正吊成“大”字,萧剑头朝下,脚向上被反吊成“X”型。

萧剑的双手被绑在龙刚分开的两腿上,双脚与龙刚的双手绑在一起,两人肌肤相接,龙刚的阴茎正好在萧剑的面前,萧剑的阴茎正在龙刚的下方,成了悬空的69式。

劈啪!龙刚、萧剑还没有回过神,江鹏和沈傑挥击的鞭子已在臀部、背部、腿部印上红色的肿痕,发出痛快响声。

萧剑、龙刚一边哀嚎,一边扭动,无意中碰到对方的生殖器,竟产生不可思议的快感。

被鞭打一阵后,沈傑命令萧剑、龙刚互相口交表演。

萧剑的眉头痉挛,摆头不理。

龙刚被强迫把头按在萧剑裆部,嘴对在萧剑的阴茎上,江鹏在他背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已经这样了,就认命吧!”

萧剑脚在上头在下,脸被憋得通红。他听到龙刚带哭音地叫了一声:

“萧哥,原谅我。”

接着,萧剑感到下体一阵温热——龙刚含住了萧剑的阴茎。萧剑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嘴含住阴茎——他还是个童男子。

龙刚感到坚硬的血管传来火热的脉动,他张开口把萧剑的龟头含进嘴里,然后吐出来,又在根部和肉袋上舔。

他的舌头在肉棒上缠绕,用舌尖不停的刺激龟头后面的肉缝。肉棒更加膨胀,动脉变粗,龟头红亮。

萧剑又羞又急,敏感的龟头被舌头撩动时,有说不出的感觉,一阵既湿又温暖的感觉包围着他,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啊!…龙刚…不要…啊!…不…要……”

听着萧剑的呻吟,沈傑更感到兴奋,拿着一把短刀,用刀锋在萧剑赤裸的胸脯划来划去,挑逗着硕大的乳头,像电流一般的感觉一次次通过了萧剑的身体,逐渐产生懒洋洋的快感。

萧剑的全身肌肉由完全的紧绷,然后完全的放松,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前所未有的那种舒服的感觉使萧剑理智输给了身体,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不由自主地配合着龙刚的舌头,摆动着腰。

一阵快感由丹田直透脑门,快感充斥全身,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狂吼,蕴积的体液在龙刚口内最深入的地方轰炸了,阴茎下意识的抽搐,酥麻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萧剑第一次嚐试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八)屈从天色渐渐晚了,江鹏和沈傑将遍体鳞伤的萧剑、龙刚押下瞭望塔,捆在昨晚曾经吊打过他们的小木屋里。萧剑被捆在柱子上,绳索勒入他强健的胸膛,双腿也被紧紧的捆着,一点都动弹不了。

江鹏点燃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将烟雾喷在萧剑的脸上。

“怎么样?萧局长,你也有落在我们手里的时候?”

沈傑也点燃烟,用烟头烫龙刚的乳头。龙刚双手被反绑着,双脚也被绑在了一起。

惨哼着,在地上无力的挣扎。

萧剑见状痛苦的喊:

“不要,不要折磨他。”

江鹏用手托起萧剑的下巴:

“怎么?心疼了?还不快求求我?”

萧剑万般无奈,为了龙刚,他只有忍辱恳求江鹏:

“求求你,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你有什么不满在我身上怎么发泄都行。”

江鹏又向萧剑的脸上吹了一口烟,道:

“真的?”

萧剑咬牙闭目,痛苦的点了点头。江鹏得意地笑了,他松开萧剑的捆绑,给他戴上手铐:

“那好,跪下,好好给我服务,要是我不满意,哼!”

江鹏眼一眨,沈傑又将烟头按在龙刚胸口,

“啊——”龙刚又一声惨叫。

萧剑环顾左右,反抗只会加重龙刚和自己的苦难。终於,缓缓跪在了江鹏面前。

江鹏脱去衣裤,傲慢的叼着香烟,赤裸裸地站在萧剑面前,阴茎雄赳赳的挺立着。

萧剑闭着眼,不愿去面对眼前的现状——一个骄傲英勇的警官跪在过去的罪犯面前。

萧剑忽然感到下阴一阵疼痛,江鹏粗鲁地用手搓动萧剑的龟头,萧剑不禁“啊”的一声呻吟。

还没回过神,嘴又被江鹏捏开,一只热乎乎的的肉棍戳进嘴里。萧剑本能的挣扎后退,却被身后的沈傑踩住跪在地上的小腿,无力反抗。

只听江鹏一声冷哼“你还敢强?”

接着伴随“叭”的一声皮鞭,又是龙刚一声惨叫。

萧剑只好放弃了挣扎,任由对方摆佈。

江鹏粗长的阴茎挺入萧剑的口中,凶猛的抽插,带出一条条粘液。

他感觉还不顺意,拔出阴茎,转身坐到屋中间的椅子上,叉开双腿,指着挺立的老二对跪在地上的萧剑说:

“过来,舔它!”

萧剑抬起左腿,刚准备站起。

“不,萧局长,你要学着象一条狗,爬着过来。哈哈……”

江鹏得意地大笑。

萧剑双目喷火,但看到被沈傑押在一边的龙刚,也不能轻举妄动,只好用戴手铐的双手和膝盖挪动着被捆绑的身体,慢慢爬跪到江鹏的腿间,一闭眼,张嘴含住了江鹏那勃起的阴茎,一股特别的腥气涌入嘴中。

屈辱、委屈一齐涌上,连同泪水都被萧剑吞咽下去。

舌头和唾液紧紧卷裹住江鹏硕圆龟头。江鹏一口一口的向萧剑脸上喷着烟,还将吸剩的烟头捏碎撬进萧剑的嘴里。萧剑默默地吮吸他的肉棍,用舌尖勾龟头后的肉缝,顶着鹹津津的马眼。

江鹏不耐烦的叫了一声“给我快点!”

,萧剑只好加快频率,费力地将头迎合着快速的抽插。

江鹏终於将精液射入萧剑的嘴里。精液顺着嘴角溢出,萧剑正噁心想吐,沈傑厉声道:

“咽下去!”

萧剑无声的咽下嘴里又腥又腻的浆液。

“给我舔乾净!”

江鹏冷冷的说。萧剑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但龙刚怎么办?他只好仔细地把依然挺立的阴茎上的残液舔食乾净,屈辱地跪在江鹏面前,难过地闭目低头。“贱货,把头给我抬起来。”

说着,江鹏用自己的一只脚勾起了萧剑的头,另一只脚伸在他的嘴里,用大脚趾和二脚趾撑开萧剑的嘴。

“哈哈。萧警官,可别说我不照顾你啊。”

一股热尿突然劈头盖脸淋下来,尿水温热,落到萧剑的头上和脸上,顺着赤裸的身体再流到地上。

萧剑躲不开,即使没被铐着,但旁边有着被五花大绑的龙刚。

江鹏强迫他张开嘴,接住尿,喝下去。

萧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意识地吞咽着。

(九)控制“站起来!”

萧剑正使劲摇晃着头,想甩掉头发上的尿汁,就听见江鹏用一种有点威严的嗓音下了命令。

萧剑不知道还会面临什么样的厄运。他站直了跪麻的双腿,两臂交叉挡在阴部前面,徒劳地试图保护自己的尊严。

但,连这也得不到允许。“把两手放到脖子后面,分开腿。”

紧接着是下一道命令。

萧剑明白这个新的姿势是多么羞人。

但他再一次默默地服从了。

“结实,健壮,性感。”

江鹏低语着,他围着光身子的警官踱着步,用手指触摸他身体的不同部位,之后停留在萧剑不知什么时候挺立的肉棍上。

江鹏一只手揉捏着萧剑的阴茎,并且用力掐了掐龟头以确定它的硬度。

萧剑惨叫起来,努力收缩着腹肌,试图保护他可怜的生殖器。

这显然是徒劳的。

因为江鹏又握住了他的阴囊,并用力捏紧直到凸显出睾丸的轮廓。

“你看看这是什么?”

江鹏另一只手捏着一个金属小圈。

那玩意儿比戒子大比手镯小,萧剑茫然地摇摇头。江鹏得意地笑了: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阴茎环,用汽车门锁遥控器改的,还记得吗?我曾经是劫车大盗?”

江鹏果然掏出一个钥匙大小的遥控器一按,

“嗒!”

的一声阴茎环开了。

还没等萧剑反应过来,冰凉的阴茎环已套上勃起的阴茎,使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江鹏再按了一下遥控器,阴茎环居然完美无缝的箍在萧剑阴部,阴茎睾丸因为束缚更显突凸。

沈傑在旁边看得血脉贲涨,他提着龙刚的绑绳,指着自己的裤子:

“给我用嘴解开。”

全身捆绑的龙刚只好笨拙地用牙齿咬着沈傑的裤子一点一点的扯下来。

沈傑刚刚脱开束缚的弟弟不由自主兴奋地跳跃着,敲打在龙刚的脸上,他也不敢躲闪。“下面该我玩玩了!”

赤身的沈傑急不可耐地掀开龙刚,一脚踢在萧剑臀部,

“去,趴在椅子上!”

他指着江鹏刚刚坐过的椅子。

萧剑敢怒不敢言,只好趴在椅子上。

“两腿分开,两手握着椅脚。”

萧剑不明究竟,机械地执行着命令,比生殖器更加隐秘的肛门暴露在沈傑面前。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滑腻冰凉的液体被一只手抹在了自己肛门周围,还来不及思考,沈傑的肉棒已经毫无预警地插向萧剑的肛门。在那一瞬间萧剑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剧痛从肛门处撕裂,令他窒息得无法发出哪怕是一声惨叫。

“不!不!不要!”

萧剑嚎叫着,挣扎着,他终於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无论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员警,绝对不能让他得逞!绝不能。

萧剑愤怒的嘶吼着,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椅子,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忘记了身上的束缚,回头扑向沈傑,慑于虎威的沈傑不由自主连连后退。

萧剑知道,一旦反抗起码要先制服一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疾步上前想抓住沈傑。

可是,戴着手铐毕竟影响行动,而且他不知道自己正迈向更深的深渊。萧剑刚跨出一步,忽然阴茎一阵剧疼,如遭电击,四肢酸软,踉跄着跌倒在地。

这时,手拿遥控器的江鹏慢悠悠的走过来,手抚箍在萧剑生殖器上的阴茎环,奸笑道:

“怎么样?知道我这玩意儿的厉害了吧?”

接着,他再按了一下遥控器,萧剑一声哀嚎,手捂阴部,疼得蜷成一团。江鹏凶巴巴的吼道:

“不要有什么幻想,只要你不老实或者想擅自取下它,就会重温刚才的感觉,这东西可比你们警局的高压警棍厉害多了,你是聪明人,不要怪我没告诉你。你要明白,你现在是俘虏!是奴隶!你身体由我控制!”

(十)含垢失去反抗能力的萧剑被双手合拢重新捆到木架上,双腿也被分开高高吊起来,拉成弓弦。

江鹏把吸剩的烟蒂插在萧剑的嘴角,烟把上湿漉漉的,带着唾液。

萧剑不由自主的喘息着,烟头忽明忽暗。

沈傑一手抓住萧剑饱受折磨的阴茎,另一只手伸向他未经人事的后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萧剑全身的肌肉因痛苦而紧绷扭曲,前后的每一下转动刺激都使他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呻吟,阳具也在沈傑不断的扭动中迅速勃起涨大。

沈傑的手指在萧剑体内搅动,从不曾有过的疼痛和排泄感使萧剑的脖子暴出青筋。

一阵插弄之后,沈傑掏出自己又粗又长的的阳具,在上面吐了两口唾沫,就往萧剑后面捅。

萧剑的后门从未开垦过,加上沈傑的肉棍也的确太粗了,插不进去,只能退出来。

沈傑一边气急败坏地抽打萧剑的屁股和阴部,一边把他重新吊绑。

他让萧剑翻个身,叉开两腿站在地上,两手分开。沈傑和江鹏从两边铁钳般扭住萧剑的胳膊,猛地向后上方一拧,两只胳膊倒翘着被吊成“飞机”。

萧剑只感到浑身疼痛,脑袋发胀,胳膊断了似地。

然后沈傑又忙着在自己阴茎上面抹了很多唾液。

旁边的萧剑刚松了一口气,猛觉得身后被一根粗热的棍子顶住,随着一阵莫名的恐惧,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沈傑慢慢把龟头顶入了萧剑的屁股。

异物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很不舒服,萧剑嚎叫着,哀求着,挣扎着,而这一切除了刺激沈傑更肆意的活动外,根本毫无用处,因此不久之后他就放弃了,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任由沈傑深入他身体内部的每一寸。

阴茎不断地往里钻,直到根部尽没,

“呕——哦——!”

萧剑叫喊着,沈傑掰着他的大腿,奋力插着他的后门,春袋啪啪地拍打着屁股,充满雄性的声音,非常清脆悦耳。

屁股高高的撅起,坚硬的阳具插在肛门里,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过去自己的手下败将肆意玩弄,轮番蹂躏。对於一向骄傲的警官萧剑来说,被鸡奸的侮辱比处女失贞更加痛苦不堪。

下体疯狂的抽插使萧剑的意志几乎崩溃,双眼含泪使眼前的人事渐渐变得模糊,一直坚持的自信、自尊在沈傑一波波凶猛的进攻中一点一点地瓦解。

被过度淩虐的身体几乎失去了知觉,萧剑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无奈地闭上双眼,流出绝望的眼泪:终於没有逃过耻辱悲惨的厄运!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使萧剑清醒过来。

沈傑揪着萧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想逃避可不行,你看看前面是什么?”

萧剑这才惊奇的发现,前方柜子上架着一台摄像机,正在静静地工作着。

萧剑差点没气昏过去。

江鹏还兴奋的在一旁拍着照片,一边还不忘奚落嘲笑:

“萧局长,头抬高一点,好拍特写哦。”

萧剑受此打击,坚强的意志几乎被完全摧毁,再也不作挣扎,下意识地接受了沈傑对他的奸虐。

一旦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身体居然体会到明显的变化!在最初的剧痛过去之后,萧剑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那种身体深处被撩拨而产生的陌生的感觉,令他既害怕又渴望。

之前由於疼痛而萎缩的阴茎再次昂首挺立。

最后自己竟然无法控制地扭动起臀部,迎合着侵入的阴茎,希望得到更多。

沈傑粗大的阴茎在身体里左突右奔,撞击着萧剑的直肠和前列腺,令他感到莫名的兴奋,前列腺液不断从马眼里滴落。

沈傑有时故意把阴茎拔了出来,萧剑立马感到一种空洞的感觉,希望那大鸡巴立即插进来,填补空虚。

沈傑的猛力穿刺,令未经性事的萧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混身的绳捆索绑已不再成为束缚,而是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萧剑甚至产生一丝幻觉,渴望随时随地被身后的人使用,享受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十一)入甕萧剑的脑海里已变成了一片寂静的荒漠。

沈傑揉捏着这个曾经把自己送进监狱的警官,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悦。

他知道自己可以好好地回报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了。

沈傑一边肛交,一只手则不停地抚摸萧剑的腹肌及胸肌,不断撩拨他的乳头。萧剑被这一切刺激得云山雾海,渐渐松懈了防禦心理,原本压抑低沉的呻吟也转成放肆高亢的淫声。

一旁的江鹏见萧剑的脸色逐渐红涨,知道他已经完全进入状况了。

他也过来用舌尖热烈的舔刮萧剑的双耳内槽,再慢慢沿着漂亮的脸庞、颈部吻下来,然后很有技巧地持续舔吮着萧剑硬挺的乳头。沈傑双手环抱着萧剑结实的双臀,不断冲刺着柔软的密穴。

萧剑第一次被人强迫肛交、舔吮,从原先的窘迫、难堪、愤怒慢慢转变成情欲高涨。尽管萧剑被绑吊着接受难堪的鸡奸,但他关心的眼神却不时投向同样被绑缚在地上的龙刚。

机敏的江鹏也早注意到了,他将手指沾上唾液,爱抚着龙刚敏感的龟头,用带铁链的夹子夹在挺立的乳头上。

很快地,龙刚便起了生理反应。

江鹏一面挑逗他通红颤抖的肉柱,一面用藤鞭狠狠地抽打龙刚的腹肌和屁股,不时挑动他胸前的铁链。

在有技巧的玩弄下,龙刚在痛苦中感受无上的快感,很快的,他忘记了羞耻感,发出自己也难以相信的愉悦叫声。

江鹏爱抚着龙刚结实的大腿肌肉,两块四头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

江鹏拍打着他的肌肉,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鹏非常满意这个小员警的结实,他继续把玩着昂然而立的肉棒,上下搓弄着,直到它完全坚挺,渗出透明的液体。沈傑把萧剑两手分开向后吊,让他保持着弯腰鞠躬的姿势,然后将萧剑的阴茎从两腿间拉向后面抚摩玩弄。

一松手,被刺激的棍子兴奋的上下颤抖,笔直地向前方竖着。

江鹏把龙刚同样又粗又硬的肉棍当绳子牵着过来,小员警被迫拖着五花大绑的身躯踉跄着朝前挪动。

江鹏将龙刚肉棒渗出的液体涂在萧剑的阴茎上,然后让龙刚跪到萧剑的两腿之间,导引着萧剑的男根顶在小员警粉嫩的屁眼上。

虽然欲望佔据了萧剑的大脑,但警官本能的理智还是使他下意识地挣扎躲避送上门的温热,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不!不可以——”但是,江鹏捏开萧剑的嘴,迅速将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

肉棍堵在嘴里,头也被双手死死的按住发不出声音,身后一次又一次剧烈的碰撞和冲击使萧剑不由自主地只好挺身向前。

眼睁睁看见自己的阴茎插入了龙刚那微微挣动的粉红色的屁眼中,被动地开始缓慢的抽插。

半吊在空中的萧剑在前后的夹击下有节奏的晃动着,喘息也明显加剧。

江鹏按住萧剑的头,将龟头顶进他的喉咙,在他嘴里搅动,随着性欲的高潮,开始快速的抽插着。

身后,沈傑用比刚才更猛的冲撞力,捣入萧剑直肠深处。

粗大的阴茎抵压着肠壁,每一次抽送,都使萧剑感到几乎要从里头涨裂。

他每插一下,萧剑的脖子和被缚的双手就被绳索拉扯一下。

他俊美的五官皱紧,充满受难图的美感,呻吟和哀嚎令人兴奋。下体在晕眩中更加愤怒的勃起,龙刚后门的温度诱惑他更深的插入。

萧剑本能的拧动着腰腹,既艰难地抵抗着身后的撞击,又半推半就的向前挺进。前后三方的夹击使萧剑获得到了最大快感,嘴里野性的味道,屁眼的胀痛,乳头的刺激,下体的温热,全身被紧紧束缚。他感受到一阵阵的酥麻感,身体也不听使唤地扭动着。

沈傑在急速、迅猛的抽送中达到了高潮,萧剑感到一股股的热流灌进自己的直肠。随着前列腺上一阵阵快乐的波浪,控制不住的高潮也来了!

“啊──,啊─-我——呵——”萧警官的呻吟变成了狂吼:

“我——,嗯——啊──啊——,我──要─要──出——,啊──”酸、酥、麻、爽的劲道终於如火山爆发似的狂泻而出:

“出来——来——了——”酝积了半天的精华千军万马般地奔腾流窜而出,白稠的精液狂乱激射。

有的射进了龙刚体内,有的喷射到龙刚的屁股、背上。

前面的江鹏用手紧紧捏着自己勃胀的龟头,同时将白色的琼汁射入张嘴欲呼的萧剑口中,为了避免窒息,他不得不大口的咽下这些浆液。

仍有大量的精液随着阳具的抽出溅在萧剑的脸上,江鹏用手指揩了阴茎上的残液,然后涂刮在了萧剑的乳头上。

沈傑瘫软地趴在萧剑的背上,但萧剑却丝毫不得放松,奋力用脚尖撑住自己和沈傑的身躯。因为疲软脱离了龙刚后门的阴茎挂在两腿间左右晃动着,冰凉的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着。

(十二)契约沈傑慢慢把阴茎抽出萧剑的身体,也把萧剑和龙刚松绑下来。

因为过度的拉拽撕扯,捆在身上的绳索深深的勒入肉里,费好大劲才解开,萧剑经过这大半天的折腾早已虚脱,好不容易除掉捆绑,再也支援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不待萧剑和龙刚喘息,江鹏在他们每人面前丢下一张纸,一只笔:

“签名吧!”

萧剑惶惑地捡起那张纸,映入眼帘的是四个粗黑的大字:《奴隶契约》下面密密的写着:我必须忘记我是谁。我只要记住的就是:我是主人忠实的奴隶。我的全部任务就是毫无条件地服从并执行主人的命令,并尽一切努力使主人高兴。我在属於主人的日子里愿意遵守下面的规定:一)不得擅自称呼江鹏、沈傑的名讳,必须叫“主人”;在主人面前称呼自己为“小奴”,除非主人另有指示。

二)保持身体清洁,保持一丝不挂,赤身裸体,除非主人另有指示。

三)在主人目前的日常姿势是跪立,除非主人另有指示。

`四)回答主人的提问时要回答“是的,主人”。

五)随时情愿接受来自主人的任何虐待。

同意主人用一切必要的手段和工具进行调教。

同意主人用他喜欢的方法作用於我的生殖器。

六)为主人用他身体的某个部分或者是其他物体探索我的身上一切孔道提供便利。

当主人要求我用手或者嘴为主人服务时,我应该自觉服从。

七)同意主人用一切必要的方法在我的身体上留下标记,表明我属於主人专有,包括穿环、刺青乃至烙印。

八)……以上规定如有违反,愿意接受主人任何严厉的惩罚。签名:奴隶╳╳╳年╳╳月╳╳日虽然连番的打击完全摧毁了萧剑的自信,但男人残存的尊严还是让他气愤地把《契约》撕得粉碎。

但他还不敢有进一步的表示,不仅因为长时间的折磨使身体虚软,而且阴部还套着明晃晃的阴茎环,高压电击的痛苦非常人可以忍受。

尤其使他不敢妄动的是江鹏和沈傑的冷静:江鹏手指勾着阴茎环的遥控器轻轻晃动,沈傑嘴角含笑冷眼看着萧剑撕碎《契约》也不阻止。

“怎么,难以接受?”

江鹏戏谑道:

“当然了,让威风凛凛的警察局长承认自己是奴隶的确有些难为情。”

沈傑一脚踢在龙刚的屁股上:

“去,把里屋的笔记本拿来,请我们的萧警官欣赏点好节目!”

胆怯的龙刚连滚带爬从隔壁房间抱出个笔记本电脑。沈傑悠闲地开机,进入程式,一开始出现的画面居然是萧剑脸部的特写,说不清是痛苦、惶惑还是迷乱。随着镜头慢慢摇开,竟然是萧剑被鸡奸的场面,接着又出现萧剑跪爬在地上为江鹏口交饮尿的情节,然后是萧剑和龙刚交合的镜头,角度选择和画面剪辑都很巧妙,江鹏、沈傑的容貌被小心翼翼避开,加上次序的重新组合,只看见萧剑的闭目陶醉、快感的吼叫、心甘情愿的性服务以及开掘龙刚后门滴洒的精液,尤其最后配的片尾,竟是萧剑、龙刚风光的照片!有萧剑破案立功受奖、龙刚警校球场的拼杀……看得萧剑龙刚目瞪口呆。

沈傑从光碟机里取出张小光碟:

“两位警官,要不要我把你们的真人秀寄给电视台或者警察局,让你们的同事和家人都欣赏欣赏?”

“不——,饶了我们吧,我一定听你们的话,你们怎么弄我都可以,千万别让我家里人知道啊!”

龙刚带哭腔抱着沈傑的腿直摇晃,沈傑掉头不理。

龙刚又转身抱住萧剑恳求:

“萧局长——,萧哥——,不要让他们寄啊!我家里人没脸活下去的。”

萧剑全然被击败了。

冰凉的阴茎环註定自己永远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如果真的让光碟流传出去,个人的名声、地位都在其次,自己也有家人,龙刚更是无辜…萧剑艰难地咽了口唾液:

“好,我签!”

龙刚听见萧剑答应了,忙把自己手里的《契约》递向萧剑。

“叭”的一声,江鹏狠狠一掌将契约打落在地:

“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签!”

萧剑迷惑又带点侥倖地望着江鹏:

“那我?”

“你当然要签,可是只能签你自己的!”

江鹏用脚点了点地上被撕碎的契约。沈傑会意,补充道:

“你自己撕碎的,自己把他粘起来。胶水嘛,荒山野岭,没有准备,你自己想办法啦……”

(十三)奴戏看见萧剑仍茫然不解,江鹏微微一笑:

“要成为奴隶,你就要牢牢记住:必须完全、无条件地服从并执行主人的所有命令。明白吗?”

“明白……”

萧剑努力地忘记自尊。

“真的明白了?”

江鹏的声音严厉起来。

“是的,江……不,主人!”

萧剑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和吃力。

“这就对了。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

要萧剑心甘情愿赤身裸体地跪倒在别人面前,心里有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虽然从未经历过这种羞辱。

但萧剑没有继续犹豫下去,迅速地服从了。

他深知,作为奴隶,也许还会有比这更坏的境遇。

“回答主人,你阴茎的尺寸是多少?”

“长17釐米,粗5釐米,主人。”

萧剑脸上的红色一直扩展到脖子上。

“嗯。你多大了?”

“我二十六岁,主人。”

“以前打过手枪吗?”

萧剑实在难以启齿,只害羞地点点头。江鹏来了兴趣:

“你第一次打手枪是什么时候?”

“十六岁”萧剑的声音低如蚊音。

“哈哈,还是处男吗?”

萧剑把头埋得低低地,点点头,想想又摇摇头,仍然没有出声。

江鹏专注的抚摸着萧剑臂部的肌肉∶“这么硬的胳膊,铜色的皮肤。上好的货色浪费了这么多年真是可惜!”

“不过,”他继续说:

“你以后会被充分开发使用的,怎么,你已经兴奋了?”

他两手又捏着两颗赭紫的乳头,一只脚挑逗着萧剑裸露着的性器官,让它坚硬地翘起。

不知道该说什么,萧剑闭着嘴没作声。

他试图想坐在脚跟上,缓解一下跪得有些麻木的膝盖,但随即屁股被身后的沈傑轻轻踢了一下,提醒他跪直。

江鹏、沈傑并不在乎萧剑的沈默,强健的、威风的警官现在任由他们摆佈,在场的四个人都显得兴奋。“现在,自己开始表演。”

江鹏坐到椅子上,

“主人要看你射精,看你淫荡的样子,马上手淫!”

霎那间萧剑一片空白,他知道服从是一个奴隶道德规范的基本部份,但当众……这显然超过了某种界限,他没法做到。

“听见我的话了吗,贱奴?做,手淫,现在!”

江鹏提高了声音。

“主人,我……”

他苍白的求情换来的是肩胛骨间被粗暴地猛踢一脚。没一点准备,萧剑倒在地上。

随之而来的是爆炸式的疼痛,皮鞭忽忽地抽在他无遮无掩的身上。

鞭子一次又一次落在萧剑的背部、臀部。

尽管突如其来,开头几鞭萧剑还保持着沈默,但五、六鞭后他开始大声呻吟。

不到十五鞭,他就被迫大声求饶了。

终於,大大松了一口气,他看见鞭子被扔到面前的地板上。

“把主人的鞭子衔过来,贱货。”

因为疼痛剧烈,萧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顺从地照办了。

抬起头,用嘴把皮鞭递回江鹏手中。

江鹏抓住有些发抖的警官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对着自己。

“以前挨过鞭打吗?”

“没有……主人。”

“好,”他吻了一下他的面颊∶“现在你已学会了挨鞭子。希望这会确保你以后再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

“是的,主人!”

萧剑大声回答着,同时用右手握住阴茎,开始做起活塞。

跪在一旁的龙刚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精彩的场面:壮硕赤裸的警官低头羞愧难当地运动着,跪在地上结实的双腿尽力分开,膨胀的肉棒青筋虬曲。

不多时,马眼里流出不少前列腺液,几乎湿了满手,籍着润滑萧剑粗壮的手臂抽送更快速了。

很快,大量乳白的汁液涌出阴茎,有些洒在地板上,有些喷在不远的龙刚身上。

当萧剑在用自己的精液粘好的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一切放下后可以什么也不用想了,警察局长、刑侦干将……仿佛是山里的雾气,好像本来就没有存在过。原来,脱去面具和禁梏后竟是说不出的轻松,过去念念不忘的东西并非想像中那样重要。

(十四)馅饼见萧剑签完契约,江鹏站起身来,蹬掉短裤。

“过来,求求主人,把老二给你吸吸!”

有了前面的经验,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萧剑没有犹豫,低声乞求起来:

“求您让我吸您的老二吧,主人,求你!”

然后手脚并用爬到江鹏裆前,江鹏挺腰一送将阳具插进他的口腔里。萧剑含着肉棍竭尽所能的吸着它,让它深入自己的喉咙深处,下巴正顶着那制造男性荷尔蒙的巨大睾丸,阳具夹杂着汗水的味道是那样的让人无法抵挡。

“还想玩夹心馅饼吗?”

萧剑虽然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已经放弃尊严和面具就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嘴里紧紧含着主人的弟弟不敢松开,只能用鼻子哼出点鼻音,懵懂地点着头。江鹏不由哈哈大笑,指着沈傑说:

“那你得求求你的那位主人了!”

不用萧剑请求,沈傑已慢慢踱到了他的背后,粗鲁地扳开他的臀部,凝视着那迷人的肉缝间微微翕动着的小肉洞。

突然沈傑将手指插进了那狭小浑圆的菊花蕾中!粗糙的手指野蛮地摩擦着细嫩的肉洞,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萧剑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虽然萧剑意识到沈傑攻击的目标肯定会是自己的屁眼,可怜的警官却不敢反抗,只能轻轻地摇晃着结实的屁股小声哀叫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哦……求求你…主人…”

沈傑感觉到面前的男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被自己手指袭击的肛门不停地收缩翕动着,柔嫩温暖的肛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贱奴,趴好了!撅起你的屁股来!”

“不!!……不要,啊!”

萧剑本来已被折磨得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但现在知道要在自己的部属面前蒙受羞辱,尤其是那男人最耻辱的鸡奸,这种羞耻使萧剑感到无法忍受!他下意识地避开了身后的冲击,企图维护自己的“贞操”。

但他的拒绝刚刚表现出来,立刻就感到一阵皮鞭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贱货!还想皮肉吃苦吗!!?”

沈傑恶狠狠地骂着,挥舞着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打得萧剑不停惨叫着在地毯上来回翻滚。“不要,不!!饶了我吧…啊…啊……”

萧剑大声哀求,他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再与这两个曾经的手下败将——现在带着满腹怨气的虐待癖对抗,只得屈辱地接受命令,哭叫着一边躲避皮鞭的抽打,一边颤抖着赤裸的身体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结实、佈满鞭痕的屁股。

可怜的警官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奢望,他终於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接受被蛮横的对手强奸和凌辱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肉体的痛苦和精神的屈辱已经将骄傲的警察局长彻底打垮了。

“再撅高点!”

沈傑用脚踢着警官结实的屁股,为了发泄刚才的不满故意刁难。萧剑头贴到地上,尽量趴低了上身。

“下贱的狗奴,你自己说,接下来该表演什么节目了?!”

“请…请…请狠狠地操我吧……呜呜……”

萧剑挣扎了半天终於吐出了这句话,接着,羞辱已极的年轻警官低下头失声痛哭起来!

“哈哈哈……你们都听见吗?这个淫荡下贱的警察说什么了吗?!他说请狠狠地操他!!我们可不要让这只贱狗失望啊?!”

看到彻底屈服的警官绝望羞耻的样子,沈傑不禁狂笑起来。

“啊……”

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刺进了自己的肉洞,萧剑忍不住抬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呼。

粗大的肉棒磨擦着红肿的肛门口,在乾涩的肛门里抽插,萧剑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龙警官,看到和我们做对的下场了吧?!怎么样?你是不是也想尝尝皮鞭的滋味呢?”

闲下来的江鹏又逗起了跪在一旁的龙刚。

“不,求求你,不要……”

龙刚浑身不停地发抖,跪在地上低下头甚至不敢再看自己崇拜的英雄被鸡奸的场面,可是萧剑发出的阵阵惨叫还是令他不寒而栗。

“贱狗,那你就自己爬过来,让我好好干你一回!”

龙刚早已没有了一点反抗的念头,他顺从地爬到江鹏脚下,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尽量叉开壮实匀称的双腿,高高地撅起屁股,自己扒开两个浑圆白皙的肉丘,将迷人的肛门彻底暴露了出来!!

“哎——,不是说要玩夹心馅饼吗?”

看到趴在地上的龙刚,沈傑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的提议。“对啊,这样的精彩不应该错过!”

江鹏一边附和一边架好了摄像机。沈傑抽出肉棒,乘机用手指在那窄小的肉洞里狠狠地抠弄了几下,然后一巴掌拍在萧剑屁股上:

“去,表演个双人秀,干干你的同事!”

这怎么行?!昨天插了龙刚还可说身不由己,现在?萧剑望着摄像机茫然不知所措。

“妈的,又不肯听话了?!”

“啊——痛——”:沈傑一把拽住萧剑的阴茎,使劲拉向龙刚的肛门,疼痛使警察发出了闷哼。

萧剑开始还能微微挣扎一下,可是沈傑却将手中的阳物像绳子一样扯得更紧,并且还有意加劲撚动。

阴部的巨痛使坚强的警官渐渐放弃了挣扎,剩下无声的呜咽,一步步跟着挪到龙刚后面。

“你不插,我就把它插进你俩的屁眼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反抗!!”

江鹏从火盆里夹起一块刚烧过还带火星的木炭狞笑着说!萧剑心胆俱裂。

龙刚倒反而不怎么害怕了,回头招呼:

“来吧,没关系的!我喜欢,进来吧……”

萧剑说不清自己也许对那强健的胴体真的有一丝尝试的欲望,或者自己所有的反抗、不甘和尊严都已经在这连番的暴行下崩溃了,最后选择了屈服——抱着龙刚壮硕的腰杆,将自己的阳具送了进去。

看着两个警察被逼淫荡秀,占尽主动的两人觉得快意而有趣。

江鹏悄悄来到萧剑身后,用自己的分身对准股缝间的密穴,一挺而入。

萧剑痛苦地一挣,却将自己的阴茎直抵龙刚的肉壁。

沈傑也扑上去,反骑在龙刚肩上,同时将自己的阳具强蛮地塞进萧剑的嘴里。“警察的屁眼真嫩啊!”

江鹏感到紧密温暖的肛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如此痛快地奸淫侮辱曾经的抓捕过自己的警察令他感到无比满足。

他听着身下的男子痛苦而羞耻的呻吟,使劲抱住萧剑结实的双臀奋力地抽插起来。

火热的肉棒也不停地搅动。

龙刚撅着的双臀左右扭动迎合着萧剑的抽插,牵引着他的敏感。

所有的孔道都被堵满,萧剑终於明白了什么是夹心馅饼里的馅。悲惨的警官已经不再哀求了,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赤裸着的结实的肉体。肉体的快感逐渐潘上高峰,而心里却感觉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啊……”

英俊的警察局长被骑在胯下呻吟着,后面已经换上了沈傑,江鹏正让龙刚舔着阳物上的残物,一旁的摄像机,将这赤裸裸的强暴场面完全摄入其中。

萧剑不住地摇着头,被奸淫的屁眼里火辣辣地疼痛,肛门口沁出处男的血丝,巨大的痛苦使他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被奸淫的羞耻和直肠被撕裂的剧痛令坚强的硬汉也不堪忍受,萧剑忍不住着哀求出来:

“啊!!不要……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反抗了!饶了我吧,我一定听话……”

一阵阵的剧痛彷佛要把身体撕裂,他泣不成声地哭喊哀求着。

“不要……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

萧剑觉得自己快要出不了气了,被插来插去的肛门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他已经彻底放弃了警官和男人的骄傲、勇悍、自信和尊严,沦落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悲惨无助的性奴,一个丧尽羞耻的男妓!

“那么你发誓:永远遵守契约!永远做主人的奴隶!”

“我,我发誓……”

绝望无奈的警官嗫嚅着,两行清泪滑过他俊美的脸颊……(十五)梦魇(上)暮色苍茫,健壮结实的萧剑被吊绑在空荡荡的木屋中央,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着;他的双手被捆在背后,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住手腕。

修长结实的双腿也被绳子牢牢绑着;他的脖子上也捆了几道绳索,多余的绳子从结实的胸口垂下,一直从他的两腿之间穿过,和捆住手腕的绳子紧紧地系在一起,这样可怜的警官就只能一动不动地悬空跪着,只要他的头或手一动,连在一起穿过他两腿之间的绳索就会磨擦到他下身那敏感的洞穴,令他痛苦不堪!四周燃着几盆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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