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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eamrainwang字数:4w第一章变起山城月光如水。

清冷的月色之下,山间花丛之中,一位红衣少女正在持剑起舞。

但闻剑风霍霍,剑尖点处,月光映寒,分外明亮,丛中花枝上的瓣瓣花叶,随着剑风在夜色中不停地颤动。

片刻,少女收剑站定。

只见她十六七岁年纪,鹅蛋脸,肤白如玉,眉如青黛,眼似一泓秋水,秀发云髻,唇红齿白,俊美中带着几分英武之气。

少女体态苗条,长身玉立,肩锁腰细,一身红色劲装,腰束明黄色衣带,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是健美绝伦。

“好!好!”

花间有一石榻,榻上有一道人打坐,见少女一趟剑练完,颔首微笑,点头喝彩。

只见道人身穿白色道袍,白发苍颜,连眉毛都已雪白。

月光皎洁如玉,道人一身纯白似雪,真是飘飘有神仙之姿。

“师父!”

少女甜甜一笑,走到道人面前,躬身行礼。

“妍儿,此次下山,凡事须多加留意,江湖之事不比山中,盘根错节之处甚多,谨言慎行,多学多闻,乃立身之道。学武之道永无止境,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轻躁,但当博学啊。”

道人端起一碗茶,微笑道。

“是。师父教诲,徒儿谨记,只是……徒儿今后若遇难事,还能再来请教师父么?”

“这个么……草庐虽在,为师却有云游四方之志。妍儿啊,凡事当学着自己处置。来寻访为师当然并无不可,只是相逢与否,却看机缘吧……”

少女方才还面带笑容,此时眼中却仿佛有泪光闪现,她顿了一顿,接着道:

“徒儿多谢师父养育教诲之恩……”

说罢,便盈盈拜倒。

道人抿了一口茶,笑道:

“妍儿不需如此伤感。月在长空云在天,高山流水不相负。为何不相信你我仍是有缘之人呢?好啦,你去吧。时候已然不早,你再去向杜婆婆道个别,然后早些安歇吧。”

“是。多谢师父。”

少女再次叩首行礼,起身离去。

道人捻髯看着少女离去的身影,面露笑意,若有所思。

随后,他搁下手中茶盏,一摆手中拂尘,盘腿打坐,瞑目养神。

夜色渐深。

明月隐入云丛,又从云中复现。

道人忽然睁开双眼,道:

“夜深气清,你的身子不宜久居,还是早些安歇吧。”

“咳……咳……”

只见花丛中有一位老妪,弓腰驼背,以手捂嘴,咳嗽数声。

她慢慢走到道人身旁,缓声道:

“真的……便要如此么?”

“正是。”

“咳……十六年,已经十六年了,这却又是何苦,少——”

“无量慈悲……”

道人一声长吟,又把眼睛闭上了。

“唉……”

老妪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颤巍巍地转过身子,慢慢消失在花丛中。

“小妹姓兰,双字雨妍,松风山少阳真人门下。不知姐姐贵姓高名?”

红衣少女双手抱拳作揖,道。

她的对面站着一个蓝衣女子,身量比她略矮几分,却更为丰腴一些。

虽说丰腴,却并不过胖,同样是身形矫健,一看便知有武艺在身,只是比红衣少女更多几分成熟风韵。

“少阳真人?”

蓝衣女子微微一愣,秀眉微蹙,似乎是想不起来这个名字。

不过她略一思忖,便回礼道:

“雁荡门下白雁清,不过我如今已经身入六扇门,乃是长阳府捕快。今日到云州,乃是为追捕采花大盗岳行天而来。”

原来,兰雨妍辞师下山以后,骑着师父给她的一匹枣红马,一路行到离山百里之外的云州地界,在道旁树林中下马休息时,正遇到白雁清一人持刀独斗六个手使各种兵刃的粗鲁汉子。

兰雨妍见六个男人以众欺寡围攻一个女子,心中已是不忿;再加上她一见那六个男人个个形容猥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言不发便仗剑跃入圈中。

数合之间,六个男人或被伤了手,或被伤了脚。

其中一人见势不妙,唿哨一声,六人纷纷弃了兵刃,仓皇逃窜。

“哗,女捕快?姐姐真是厉害啊。”

兰雨妍称羡道。

“哪里?今日若非有妹妹援手,可不就要遇到麻烦了?”

白雁清微微一笑,道。

其实以她的高强武功,那六个男人本非她的敌手。

不过她见兰雨妍天真烂漫,娇俏可喜,不由得心中甚是喜欢。

“那,我跟姐姐同去捕盗,如何?”

兰雨妍拍手道。

“这个……”

白雁清迟疑道。

岳行天的淫名流传于江湖已有十年之久,却无人知晓他的武功究竟深浅如何。

但此人似乎对寻常女子兴趣不大,而是专毁侠女之名,江湖上各门各派的年轻女子不知被他糟践了多少。

白雁清凭借这一点判断岳行天的武功至少是不弱的,但此人实在是太过于来无影去无踪,连那些被他糟践的侠女大多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 ;此行吉凶如何殊为难料,白雁清倒并不是对兰雨妍存有什么疑心,只是觉得她天真年少,虽然自己已经见过她的剑法出众,却仍是担心她武功究竟有限,怕将她卷入危险之中。

权衡再三,白雁清还是决定稳妥起见。

她眉头微蹙,心中有了计较,便对兰雨妍道:

“妹妹愿意助力,姐姐自是感激不尽。只是这淫贼太难对付,须稳妥起见。听闻此贼在云州附近的落凤山庄出没,姐姐经过探查,得知此地近来甚是蹊跷,恐有不测之事。这样吧,我的师姐曲雁歌近日奉师命在离此六十里的五麟城公干,我修书一封,妹妹你帮我跑趟腿,将书信交给我的师姐,请她前来相助。姐姐在云州一边等候你们,一边勘查落凤山庄的底细。如此,等我三人聚齐之时,对落凤山庄的底细也掌握得更多,便可更有把握。妹妹你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能为姐姐效劳真是太好了。”

兰雨妍拍手道。

二人在附近的镇甸上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姐妹二人彻夜长谈,相谈甚欢,真可谓是一见如故。

兰雨妍这才知道雁荡门是浙东一大名门,门下男女弟子甚众,掌门东方寒是当世绝顶高手之一,同时也是罕有的武学大家,所精通的武艺甚多,且为人慷慨,交友广泛。

雁荡门中,在他之下有四大护法,皆是他年轻时行走江湖收服的武林高手。

如今的雁荡门下弟子之中,已甚少有东方寒亲自授艺之人,基本上都是由四大护法传授的武艺。

因此,这些弟子使剑,使刀,使拳掌,使长兵刃,使什么的都有,而白雁清所善使的兵刃乃是雁翎刀。

兰雨妍告诉白雁清,她自幼就没有了父母,是她的老师少阳真人收养了她。

老真人今年已年近七旬,带着她在松风山结庐而居。

在少阳真人居住的草庐附近,坡下还居住着一位老太太,兰雨妍叫她杜婆婆。

在兰雨妍渐渐长大以后,杜婆婆照料她更多一些,作为一个妙龄少女,许多女孩儿应该知道的事情都是杜婆婆教导她的。

白雁清越听越觉得好奇。

她的江湖经验比兰雨妍要丰富,却从未听说过少阳真人的名头。

但转念一想,觉得或许是哪位隐居避世的高人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号,因为兰雨妍也并不知道少阳真人在哪座道观出家,十余年间也甚少看见有道友往来。

而据兰雨妍所说,杜婆婆不会武功,看起来她和少阳真人之间只是比邻而居的关系罢了。

白雁清知书识礼,在兰雨妍面前,为免兰雨妍伤心,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她也曾经听说过少阳真人的名头,但不曾了解罢了。

次日一早,兰雨妍带好了白雁清写的书信,骑上枣红马便往五麟城的方向而去。

白雁清目送她离去之后,微微一笑,上了自己的白马,扬长而去。

“好雄峻的地势啊……”

兰雨妍暗想。

原来五麟城并非是通衢大道上的一座城池,而是一座修筑在山间的城堡。

她一路寻问,总算来到了山上五麟城外,立马回望,但见山间云雾缭绕,让她想起了自己居住了十多年的松风山。

“什么人?”

有人大声喝问,原来是一位站在城墙上的壮丁。

“我受雁荡门白雁清所托,来此找曲雁歌姑娘下书,劳烦代为通禀一声。”

兰雨妍说。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兰雨妍在门外等得都有点儿不耐烦了。

这时城门打开,一位绿袍公子从城内走出,走到兰雨妍马前,抱拳行礼,道:

“五麟城卢天威,特来迎接姑娘,姑娘远来辛苦了。要见曲雁歌姑娘,请随我来。”

兰雨妍瞧了瞧这个绿袍公子,见他虽然衣饰华贵,形貌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看不出他是否身有武艺。

白雁清在和她彻夜长谈时曾告诉过她,五麟城乃是一处聚族而居的所在,城主卢益曾是朝廷大员,并非武林中人士,他辞官还乡之后便在此居住。

卢益的独子卢平之已故去,留下了五个儿子,卢益希望这五个孙子都能成为“麒麟儿”,故名为“五麟城”。

卢家本非武林世家,卢益却希望这“五麟”能够学些武艺防身。

而卢益年少时曾与东方寒相识,故此每隔一两年,东方寒便会派雁荡门下弟子到五麟城盘桓些时日,指点卢家五麟的武艺,当下在城中的正是曲雁歌。

白雁清对卢平之的事情知道得都不算多,更何况这五个年轻的“麒麟儿”了,所以兰雨妍并不知道这位卢天威正是卢平之的第三个儿子。

卢天威引着兰雨妍往厅堂中走去,经过庭院时,兰雨妍一眼瞧见东南角上有两个年轻人正在练武,其中一人手使单刀,刀法路数和白雁清相仿。

白雁清和曲雁歌在雁荡门中师出同门,两人都是使刀。

如此一来,兰雨妍心中便又踏实了几分,看起来曲雁歌确是在此地无疑。

卢天威请兰雨妍到厅中就坐,令家人献上茶来,同时吩咐去请曲雁歌,自己则陪着兰雨妍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兰雨妍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卢家三公子。

不多时,家人回报,说曲姑娘正巧离城下山办事,要到晚饭后方回。

恰在此时,又有一个家人来报,说卢老爷召唤三少公子,卢天威便对兰雨妍说,兰姑娘不妨在城中四处走走看看,待用过晚饭之后,便可静待曲雁歌归来,言毕辞去。

兰雨妍又喝了几口茶,便搁下茶盏,信步走出厅堂。

此时院中练武的那两个年轻人已然不见,夕阳斜照,院中金光闪闪。

兰雨妍在院中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烦闷,一股燥热之意慢慢笼罩全身,她不由得一手扶住院中槐树,一手按住了起伏不定的胸口,樱唇微张,开始轻轻喘息起来。

她只觉得燥热之感越来越强烈,而且似乎是从下腹部升腾起来的。

兰雨妍不由得弯下了腰,手指用力抓住树干。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对于男女之事,杜婆婆已经大致地给她启蒙过了,但这种似燥热似舒畅的感觉,她却从来没经历过。

兰雨妍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自己似乎很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兰姑娘!”

有人忽然在身后说话。

兰雨妍这一惊非同小可,按住胸口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她勉强站直身子,只见卢天威负手站在面前,面上神色似笑非笑。

卢天威见她转来,也不问她是否觉得身上不适,只是淡淡地道:

“曲姑娘提前回山了,兰姑娘可跟我同去见她。”

说罢,也不待兰雨妍答话,自顾自地转身迈步前行。

兰雨妍勉强提气,努力压住下腹传来的这种奇妙感觉,脚步略带踉跄地跟在卢天威身后。

穿过了两道门,来到一间厢房外,兰雨妍就觉得下腹的火热畅快之感猛然之间席卷全身,同时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酥痒黏滑之感。

她脚下一软,几乎就要栽倒,急忙用手扶住了墙,同时忍不住大口喘息了几下。

为什么兰雨妍突然有此感觉?因为她隔着窗户听到了屋内传来了女子大声的呻吟声:

“啊……啊……嗯……啊……啊……”

声音淫浪骚媚,兰雨妍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却觉得这声音仿佛瞬间就催化了她体内的燥热舒畅之感,几乎要把她一击而倒。

就在此时,卢天威“啪”的一声打开了窗户,说道:

“姑娘请看,这便是雁荡女侠曲雁歌姑娘。”

兰雨妍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厥过去。

猛然间映入眼帘的,是三具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肉体,两男一女。

一个男的跪直身体,面带笑意,略略弯腰,双手正按在身前一个少女的秀发之上;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女跪趴着,手握着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正在卖力地吞吐着,方才兰雨妍听到的“啊啊”声,此时已经变成了仿佛被堵在喉中的“呜呜”声;在少女的身后,跪着另一个男子,双手抱住少女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在一前一后地奋力挺腰,让自己的肉棒在少女的花穴中一进一出。

兰雨妍虽然大略知道男女交合是怎么一回事,但也只是模糊地听杜婆婆口耳相传。

她从未看过春宫画一类的东西,眼前这幅画面对未尝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加之体内汹涌澎湃的感觉大有席卷她全身之势,她实在是无法抵挡。

屋中的这个女子秀发散乱,且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不断甩来甩去,让她的面容不容易被看清,但确是一个美女无疑。

且此时女子双颊绯红,额头点点香汗,脸庞因为无法抵御的快感而呈现出一种妖娆妩媚之态。

她不但面容美,身材曲线亦是极美,本来就已经是腰细臀翘,此时雪臀高举,在空中不断摇摆着划着令人销魂的曲线。

因为是跪趴的姿势,所以胸前一对鸽乳下垂,然而却并不松弛,反而是一副充满青春健美的挺立模样。

只听见屋中“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乃是女子的雪臀和身后男人的腹部相互撞击之声,其间间杂着女子呻吟被堵在喉中的“呜呜”声,以及前后两个男人的喘息呻吟声,一时间春光无限,淫声大作。

兰雨妍并不认识屋中女子,对于曲雁歌的名字也仅仅是耳闻而已。

屋中这个女子,浑身上下不着一缕,曼妙的身姿妖娆如蛇地摇曳晃动,哪里有半分侠女的英风锐气?但她确实就是雁荡门中侠女,白雁清的同门师姐曲雁歌。

只是,如今的曲雁歌已经完全是一副淫娃浪妇的模样,只知道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击肏干之下不断扭腰送臀,手捏舌舔,饥渴地迎合着两支粗大的阳具。

她仰着脸,伸着脖子,骚浪地用红唇紧紧夹住面前的肉棒,任肉棒来回抽插,把她的樱唇干得翻来翻去,还努力地想让肉棒能进得更深一些,让龟头可以直抵自己的喉咙。

她一边往前伸着脖子,一边往后送着臀,不免时而手忙脚乱。

有时候,身后的男人一记猛击,插得曲雁歌全身快乐地一阵颤抖,喉咙中发出畅美的声音,一下子让口中的肉棒滑出唇外,她忙不迭地伸手去握抓,好像怕肉棒跑掉一般。

那饥渴至极的样子,活生生就是一个“荡妇”而非“侠女”。

“啊——”猛然间窗外一声长吟,原来是卢天威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身体已经软绵绵的兰雨妍,同时粗鲁地把一只手往下一探,抓在兰雨妍的两腿之间。

兰雨妍全身如遭雷击,彻底无法再站住身体,往地上便瘫软下去。

卢天威向前一挺腰,把兰雨妍的腰臀挤在了窗前,兰雨妍的手自然往前一伸,抓住窗框,她的上半身就探进了窗内,而挺翘的屁股则被挤压在窗框与卢天威的身体之间,一根硬硬的火热的东西隔着衣物,放肆地贴在她的臀上。

“呵呵,小姑娘,你的年龄不大,倒确实很风骚嘛,这么会儿下面就已经湿了。”

卢天威淫笑着,抓着兰雨妍下体的手开始用力揉搓起来。

兰雨妍只觉得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自己的少女禁地从未有男人触碰过,初次接触异性却是在如此粗鲁蛮横的情况下。

她本能地夹起双腿,想要制止卢天威的动作;可是没想到适得其反,自己一夹腿,那种从刚才开始就从下腹灼烧着她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变得更强烈了。

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发出了第二声长长的呻吟声“啊——”。

“嗯,不错,真的不错,哈哈哈,真紧,真嫩啊。”

卢天威的手更加狂野地动作起来,手心收缩,紧紧握住兰雨妍的下身,兰雨妍觉得自己的裤子似乎要在男人蛮力的揉搓下被挤烂挤破了。

卢天威屈起手指,开始用灵活的手指进行精准的攻击。

说也奇怪,这个与兰雨妍初次见面的男人,手指竟然像熟门熟路一样,食指一下就按在了兰雨妍阴蒂附近的位置,转着圈往下压。

一波巨大的快感猛然汹涌地冲上了兰雨妍的脑海,她觉得自己四肢百骸一阵麻软,张嘴呻吟,呻吟声比刚才更多了几分娇媚。

“哈哈哈哈,透了,透了,小姑娘,你的水真多,看来是天生淫娃啊,啊哈哈哈……”

卢天威狂笑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有力。

“啊……啊……啊……不……啊……不……”

兰雨妍残存的意念似乎在反驳着男人的话,然而她的反驳是如此绵软无力。

兰雨妍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刚才那一波使她几乎崩溃的快感,好像打开了下身的闸门,淫水无法抑制地汩汩流出,在自己的下身奔涌。

裤子的裆部湿透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兰雨妍无地自容,只能闭上眼睛,手指死死地抠住窗框,同时娇喘声依然绵延不绝。

“噢啊——”忽然一声更加高亢的女子叫声响起,一下就压过了兰雨妍的娇喘。

原来,屋中正在肏干着曲雁歌小嘴的男子猛然将肉棒拔了出来。

曲雁歌的嘴甫得自由,淫浪的呻吟尖叫声就好像被囚禁已久的囚徒一样迫不及待冲口而出,肆无忌惮地回响在屋中。

此时,她身后的男子放开她正在前后耸动的翘臀,双手抓住曲雁歌的一双皓腕,将她的两臂反拧到背后,接着再一用力,曲雁歌的上半身被拉了起来,刚才朝下方垂着的椒乳一下扬起,却依然在空中抖动不停。

“哈哈哈,骚货,你还要不要啊?”

刚才肏干曲雁歌小嘴的男子站起身来,走到曲雁歌的面前。

他的肉棒依然高高举起,坚硬如铁,大龟头直指曲雁歌的鼻尖。

窗边的兰雨妍微微睁开眼睛,那根大肉棒仿佛是在她面前炫耀一般,在空中坚挺着,微微颤动。

这是兰雨妍生命中见到的第一根真正男人的肉棒,可是她连这根肉棒是谁的都不知道。

兰雨妍想闭上眼睛躲开不看,可是男人的肉棒仿佛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加上她体内奔涌的快感和卢天威持续不断的攻击,令兰雨妍避无可避,眼睛睁得圆圆的,痴痴地看着那根正对着曲雁歌耀武扬威的肉棒。

兰雨妍觉得自己的嘴唇有点干,这才发觉自己的嘴竟然是一直张着的。

“要……啊……我还要……啊啊……”

曲雁歌摇着头,嗓音几乎带上了几分沙哑。

面前的男人故意把肉棒停留在离她的鼻尖还有几寸远的地方。

曲雁歌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继续抽插肏干着,抖动着身体,晃动着椒乳,披散着长发,一边努力向前伸着脖子,吐出舌头,极力用舌尖去够男人的龟头。

这个动作更是令兰雨妍几近痴呆。

杜婆婆教导她要有女子的矜持,眼前的场景却完全颠覆了她心中固守的观念。

她从未想过,女人竟然可以如此淫荡,竟然可以如此恬不知耻地去主动舔舐男人那肮脏的东西。

虽然兰雨妍的身体早已开始在本能的反应下沉沦,但是她却是从现在开始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兴奋感正在逐步升腾。

因为,曲雁歌面前的男人开始了新的淫玩方式。

只见他一伸左手,捏住了曲雁歌尖尖的下巴,曲雁歌的嘴唇变了形状,虽然还能听出她在呻吟着“要……我还要……”

,那声音却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男人接着用右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在曲雁歌的脸庞上慢慢划动着。

膨大的龟头缓缓擦过曲雁歌的鼻梁、眉毛、眼皮、脸颊、嘴唇,时上时下,时左时右。

龟头划过的地方显出晶晶亮亮,尚是处女的兰雨妍自然不知道,男人龟头前端的马眼正分泌出丝丝黏液,再混合着刚才曲雁歌自己嘴中的唾液,正在曲雁歌秀美的面庞上留下一处处痕迹。

男人对女人的淫玩随心所欲,女人对男人的玩弄曲意逢迎,这种感觉,竟然是对兰雨妍最有效的刺激。

身后的卢天威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依然在一边用手揉弄着兰雨妍的下体,一边挺着腰让自己坚硬的肉棒隔着衣物摩擦兰雨妍的美臀,自己享受着厮磨的快感。

但他并未忽略观察兰雨妍的神态。

他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姑娘竟然是受虐倾向,越是被男人淫玩挑逗越是容易产生快感,不由得纵声大笑:

“哈哈哈——”卢天威偏爱玩弄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眼见得面前这个十六岁小美人真是一个性奴的可塑之才,不由得心情异常舒畅。

“三弟,客人既然是来寻友的,为何还不让她们相会啊?”

屋中忽然又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哈哈哈,正是正是。”

卢天威俯身抱起已经软成一滩泥的兰雨妍,几步来到房门前,用脚踢开门,一个箭步跨进了房内。

这时候,兰雨妍才发现原来屋中靠墙的太师椅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

和那两个裸男不同,此人上身衣服完整,下身的裤子褪到脚踝处,他坐在椅上,最令人醒目的自然是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

恍惚间,兰雨妍忽然意识到,正在肏干着曲雁歌的那两个男人,仿佛就是她进入庭院时看到的正在角落里练武的那两个人。

兰雨妍不知道,刚才肏曲雁歌嘴的那个男人是卢家二少卢天猛,还依然在曲雁歌臀后奋力撞击的男人是卢家四少卢天刚,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则是卢家大少卢天勇。

她刚进院时,卢天猛和卢天刚故意在院中练武,卢天刚故意在她面前使出曲雁歌、白雁清的单刀路数。

而刚才卢天猛挺着肉棒慢慢淫玩曲雁歌的脸蛋,龟头在曲雁歌的肌肤和五官肆意划弄,也是故意展示给她看的。

只听卢天威笑道:

“大哥,这个雏儿还是很上道的,是个调教的好材料。她的处女花苞便孝敬大哥你了。”

卢天勇微微一笑,道:

“兄弟之间何须客套?拿下这个雏儿乃是三弟你出的力,而且她也正好是你喜欢的类型,这礼物便留给兄弟自享了。”

卢天威闻言大喜,道一声:

“多谢大哥!”

便抱着兰雨妍坐到桌旁的椅子上,让她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背靠他的胸膛。

然后他双手齐出,一手一个,从身后探出抓住了兰雨妍高挺的双乳,用力抓捏把玩。

他的揉动粗鲁有力,却又不失变化,偶尔还会探出大拇指,在兰雨妍乳尖的位置上按压数下。

虽然隔着衣服,但如今已经接近溃不成军状态的兰雨妍根本无法抵御卢天威的淫技,

“啊……啊……啊……”

呻吟娇喘的频率开始加快。

除了双乳被袭,兰雨妍还觉得自己的臀沟之中那根硬硬的东西在不断来回摩擦。

卢天威的肉棒竖起,在后面紧贴着兰雨妍的屁股;他双手用力,一边淫玩兰雨妍的乳房,一边摇晃兰雨妍的身体,同时自己也在微微挺腰。

兰雨妍只觉得那根力度和热度能直透衣裤的东西仿佛离她的禁地更近了,也更热、更有力了。

她不知道卢天威在坐下来以后即脱下裤子释放出了自己的凶器,方才在窗外时,肉棒与臀沟之间隔着两层衣裤,如今却只有她自己的那层不算薄但也绝不算厚的裤子,兰雨妍觉得这层遮挡仿佛很快就要被肉棒的滚烫给烧化了。

兰雨妍开始陷入迷失之中了,处女羞涩的双腿慢慢地开始放肆地分开,她在心里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胯间,虽然衣裤还在,但是那一团泛滥泥泞的模样,只要想想就觉得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更为致命的一击来了。

只见卢天勇霍地站起,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走到了兀自在屋中地毯上缠斗的三人跟前。

年轻力壮的卢天刚还在不知疲倦地撞击着曲雁歌的屁股,

“啪啪,啪啪”的声音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曲雁歌的雪臀早已被撞得一片晕红;而卢天猛的肉棒依然在若即若离地挑逗着曲雁歌的红唇,曲雁歌的脖子一直向前伸着,都有些酸疼了。

卢天勇笑道:

“二弟,该给人家一个痛快的了。四弟,换个姿势,放心不跟你抢,我还要我好的那一口。”

卢天刚“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曲雁歌好似欲求不满一般娇哼了几声,还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嘴和阴道同时空虚,曲雁歌耸肩摆胯,一副乞求的模样。

卢天刚哈哈大笑,抬起手来“啪啪啪”在曲雁歌已经被撞击得红晕一片的屁股上连击数下,说道:

“古有孔融让梨,我卢家岂是不知礼数之家?大哥你还想玩这骚货的后庭,二哥却早该尝尝她的骚穴了,来来来,小弟理当让与兄长。”

“后庭?”

近于迷魂落魄的兰雨妍此时思维已甚是迟钝,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怔了一下,迷糊中她忽然脑筋转了转,好像已经弃用多时结满蛛网的水车又动了一动,

“啊……难道是……”

果然,只见卢天猛仰面躺在了地毯上,肉棒高高地指向天空;卢天刚抱起曲雁歌,调整着姿势把她放到二哥的身上。

卢天猛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掐住曲雁歌的半爿屁股向外掰,在四弟的帮助下,他的肉棒慢慢地自下而上没入了曲雁歌的花穴里。

卢天刚随后起身,肉棒依然高挺,上面腻滑闪亮,显然布满了曲雁歌的淫液。

他转到了曲雁歌的前面,用手一捏她的脸颊,曲雁歌的嘴张开了。

卢天刚往前一送,整根肉棒塞进了曲雁歌的嘴里。

曲雁歌发出了一声带着欢快意味的“呜呜”声。

老大卢天勇此时来到了曲雁歌的身后,躺在下面的老二卢天猛配合地双手向下扳动曲雁歌的身子,他的肉棒还在曲雁歌的花穴里来回运动,曲雁歌的屁股却翘了起来。

方才卢天猛仰面躺倒时,选了一个非常巧妙的角度。

他此时抽回双手各扳住曲雁歌的一瓣屁股,用力向两边分,让曲雁歌的肛门暴露出来。

从兰雨妍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曲雁歌菊花穴的模样。

但卢天猛并没有让曲雁歌的屁股正对兰雨妍,否则卢天勇插入曲雁歌时,兰雨妍就只能看见卢天勇的屁股了。

现在的角度是一个带侧的角度。

卢天勇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曲雁歌的肛门,向前慢慢发力,龟头开始钻进曲雁歌的菊花穴内。

龟头一进,卢天勇双手立刻抱住了曲雁歌的屁股,而卢天猛立即收回手抱住曲雁歌的上半身,把曲雁歌的雪臀留给大哥做“扶手”。

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两根肉棒一上一下,全都尽根没入了曲雁歌的体内。

而此时的兰雨妍通过这个带侧的角度,可以把卢天勇肉棒插入曲雁歌肛门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天啊……”

脑海中早已一团混沌的兰雨妍只能闪过这两个字。

她当然不知道刚才卢天勇坐在椅子上时,就已经往自己的肉棒上事先涂了菜油,所以肉棒一进去就可以开始快速地来回运动,肏起曲雁歌的肛门来。

她只见曲雁歌一团白花花的美肉被挤压在三条精壮汉子中间,扭成了一个奇特但妖淫至极的形状,还在不停地摇摆晃动着,似乎可以让整间屋子都被淫荡骚媚的气氛完全笼罩。

兰雨妍痴痴地盯着这团白肉,只觉得白亮亮的肉光不断扩散,扩散,慢慢地模糊了曲雁歌的样子,也模糊了卢家三兄弟的样子。

兰雨妍昏厥了。

卢天威感觉到兰雨妍已经彻底软倒下来,心中大喜,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他笑吟吟地抱着兰雨妍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兰雨妍仰面放在地毯上,放在那四个扭成一团的躯体旁边。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撕扯着兰雨妍的衣物,一边转过头欣赏着身边四人的鏖战。

屋中的淫戏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所以卢天勇一插入,四人的鏖战立刻直接进入了最激烈的“短兵相接”。

卢天勇、卢天猛兄弟双棒齐发,并驾齐驱,在曲雁歌的身体里互相呼应,横冲直撞,兄弟二人似乎都能互相感受到另一人的力量。

他们本是亲兄弟,如今共同开垦身下这具美艳的肉体,二人仿佛有了一种上阵杀敌“打虎亲兄弟”的手足并肩之情,不由得心气高涨,同时加速用力,就好像二人的名字一般勇猛无伦。

可怜曲雁歌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扯碎裂了一般,但她却迫不及待地乞求着这种碎裂,她从内心渴求着身上的男人们撕碎她,吞了她,让她彻底融化进淫欲的洪流之中。

她舒爽得想纵声高叫,但是她连这唯一的释放快感的办法都做不到,因为卢天刚的肉棒正在狂暴地抽插着她的嘴,把她所有想要向外迸发的快感都堵了回去!曲雁歌就觉得身体内的快感爆炸式快速累积,无处宣泄,在她体内越聚越多!她渴求着男人的撕裂,让她的巨大快感可以释放;如果男人不撕裂她,她觉得这堵不住又停不下的快感也要将她炸裂!卢家兄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配合得极其巧妙。

卢天勇一个响指,三根肉棒变成了齐进齐出,共同插入,又共同退出,让曲雁歌的身体交错着空虚和充实的感觉。

要空虚就一起空虚,要充实就一起充实,渴求与满足两种情绪不断反复冲击着她那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心神。

卢天勇再一个响指,三根肉棒又变成了各自为战,此进彼出。

嘴巴空时阴道满,阴道空时肠道满,肠道空时嘴巴又满!反复冲击着曲雁歌的各种快感如同千军万马汇集一处,要将她彻底淹没!曲雁歌发出了几声垂死挣扎般的“呜呜呜”声,然后声音慢慢消失了,身体也慢慢不动了。

她也晕厥了!曲雁歌,兰雨妍,两位侠女全都晕厥了。

一个是被干晕的,一个是被刺激晕的。

“啪啪!”

卢天勇连打两下响指,兄弟三人不约而同地一声吼,手上腰上同时使力,肉棒抽插的速度骤然提高,达到了他们所能达到的极限!三人各干各的,此起彼伏,此进彼出。

三根粗大凶猛的肉棒轮番冲击着曲雁歌身上所有可以使用的三个洞穴。

但与他们的迅猛冲撞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曲雁歌的身体一动不动,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真正成了一个可以随心所欲肆意摆布的玩具!

“啊哦……”

“噢……”

“哈啊……”

三兄弟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接一个地嘶吼着打开精关!曲雁歌虽然已经晕厥,但她无意识中仿佛也能感受到三人完美的衔接爆射。

卢天刚的精液第一个喷薄而出,全部撞进了曲雁歌的喉咙;卢天猛的精液紧随而至,灌满了曲雁歌的阴道,因为是从下往上灌,有力的喷发之后,精液开始缓缓下流;卢天勇的精液还不待兄弟射完就激射而出,凶狠有力地撞击在曲雁歌的肠道壁上,又慢慢开始向外流出。

三股滚烫有力的阳精轮番射完,昏厥中的曲雁歌的身体竟然动了动,看起来,她好像真的感受到了三人的连环爆射。

“噢啊……”

旁边的卢天威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

此时,兰雨妍已经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了,和旁边的曲雁歌一样成了一只赤条条的小白羊。

卢天威已经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去比较两具美妙躯体的异同,他只想现在就插入兰雨妍,把兰雨妍开苞!他双手把兰雨妍的两条腿向左右分开,暴露出那从未被任何男人看到过的花穴,然后慌乱地挪动身体,把龟头对准兰雨妍的阴唇,就开始挺身前进。

昏厥中的兰雨妍,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

她的处女膜完全成为了卢天威的猎物,等待着卢天威的撕裂。

“啊——”就在卢天威的龟头刚接触到兰雨妍阴唇的一瞬间,只听卢天威一声惨叫,身体向旁边歪倒滚开。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卢天勇兄弟三人同时吃惊地扭头看去。

只见三弟的身体侧倒在旁一动不动,后脑上插着一支形状奇特的飞镖,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模样的飞镖。

“什么人——”卢天猛脱口而出,但是紧随而来的就是“啊!”

“啊!”

两声,卢天猛、卢天刚兄弟二人的咽喉上又各中了一镖。

“你……”

卢天勇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此时他已经看清了,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青袍怪人,脸上戴着一个奇特的青铜面具,面具上獠牙怒目,甚是可怖。

“你……你是……你是……”

卢天勇牙齿打战,语无伦次。

青袍怪人一抬手,只见白光一闪。

一个低沉的声音随着白光,挟带风声而来。

“岳行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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