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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绑架案(增修版)(1-4完)纽约绑架案作者:林彤1998/05/11发表於:元元情色文学区2006/09重新增修(一)纽约的一个深秋夜晚,一部小货车仓促地停在唐人埠路边,阴暗的街灯下只见六个人影推推攘攘地走进了某餐馆的地窖里。当地窖里昏黄的电灯亮着,只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另外三个披着大衣的人推到了角落,令他们蹲在地上。

这三个大汉是纽约黑社会福建帮的打手,专门替他们帮会绑架从大陆偷渡来美国的同胞,然后勒索他们的亲友,交不出钱的就用各种虐待手法逼他们就范,直到拿到金钱为止。

其中一个叫秃头,一个叫倒眼,另一个叫小个子。

其实看到他们的别名便可以想像到容貌了,秃头人如其名,头顶光秃秃的一毛不生,可能是小时候长过瘌痢的缘故,头皮上满是坑坑凹凹的疮疤。

三十多岁,体格魁梧。

倒眼年纪比秃头大一点,接近四十了,双眼有点毛病,看东西时一对黑瞳都聚到鼻樑处,所以得此绰号。

他中等身材,但相貌猥琐、生性好色,夥团里绑架回来的肉参,其中大部份女人都遭到过他的奸淫。

小个子人矮体瘦,却是这夥人的小头目,二十来岁,相貌平平。

本来他们绑架了八人,几天来有五人交了赎金放走了,只剩下这三个在美国举目无亲,没法凑足钱,被关押来这里。蹲在角落瑟缩一团的是一男二女,男的叫荣光,三十出头;瘦一点的那个女孩子叫玉珍,比较珠圆玉润的叫继红,都是二十多岁,听同乡说美国赚钱容易,於是便使了一笔钱偷渡到美做黑市劳工,但上岸还不到两天便被绑架了。

秃头走过去脱掉了他们三人披在身上的大衣,只见三人内里一丝不挂,蒙着两眼,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上封着胶布,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

原来所有人质一捉回来为怕他们逃走,统统都被剥光衣服,刚才身上的大衣只是转移藏参地点时避免被人怀疑才临时披上的。

秃头拿掉了蒙眼,撕去他们口上的胶布,顺手把捆绑着双手的绳子也一起解开,只见两个女孩子白里透红的躯体在黄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虽然她们紧紧地夹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但乌黑的阴毛还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闪着亮亮的光泽。

玉珍身材苗条,一头长发柔软顺滑直达肩膊,瓜子脸,五官清秀,尤其那对薄薄红红的嘴唇更是惹人注目,很想凑上去好好亲一亲。继红的身材比较饱满,相貌也比玉珍美,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一样,随便望你一眼,管叫你心儿一跳,脑里一麻。

此刻两个女孩子胸前雪白的乳房随着她们身体的摇摆,一高一低地晃动,粉红色的奶头衬着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着两颗鲜艳的樱桃,惹人遐想。

秃头放下了绳子便顺手捞点便宜,一把抓到了继红的乳房上,左搓右捻,还用两颗指头夹着奶头把玩,另一只手则用姆指在奶头的尖端磨来磨去,边玩边在脸上露出丝丝淫笑。

继红害怕得直把身体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又不敢用手推开,只得任由秃头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羞涩得两行眼泪在脸上直流下来,直到秃头玩到尽兴才把她放开。小个子和倒眼在旁看得哈哈大笑,拍着掌对他们说:

“抽点油水只当作是利息而已,如果这两天还交不出赎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继红带着颤抖的声音哀求他们:

“大爷们行行好,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呀。不如先放了我们,等我们做工赚到了钱,再分批还给你们好吗?”

倒眼“呸”的一声:

“真说笑,美国这么大,放了你们往后到哪找去?就算你肯躺下做妓女凑钱回来,我们老大也嫌时间长哩!”

继红接着说:

“那也得给点东西我们吃呀,几天来没粮进肚,快饿死了。即使给些水我们喝也好,你看,嘴唇也乾得裂了。”

小个子接上来:

“想得臭美!钱还没到手,这不是要倒贴了?好,你要喝也行,我这就有些现成的热啤酒,算是私人赏给你的,乖乖把口张开,我马上就送到。”

继红还摸不着头脑的当儿,小个子就从牛仔裤解开的拉炼中掏了自己的阳具出来,放倒继红口边:

“看来这泡啤酒足够你解渴有余了,你乖乖给我全都喝下去,不能浪费一滴,如果耍花样给我看见流出来,每一滴打一拳。”

继红哪肯就范,捂着嘴拚命摇头,小个子朝脸上一掌打过去,她给掴得面上火辣辣一片,眼前金星乱舞。

小个子用手揪着继红的秀发,把阳具往她的嘴里硬塞,继红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暴力之下只好张开小嘴把他的阳具含到了口中。

刚合上嘴,就觉得一股带着异味的暖流沖进口里,又骚又苦,难受的味道令她心中作闷,直想呕吐。

忍了一会,终於抵受不住,

“哇”的一声把嘴里的尿给呛了出来,将小个子的牛仔裤喷湿了一片。

小个子马上从后袋拿出一把弹弓刀,

“嗖”的一下张开,在继红的粉脸上比划了几下,大喝一声:

“你要是再不乖乖的给我喝下去,这张可爱的脸蛋将会添上几条疤痕。”

继红望着寒光闪闪的刀锋,迫不得已再把那条令人恐惧的阳具含回口里,又腥又鹹的暖流再次充满口中,继红虽然忍着泪水努力锁着喉门,不让尿液沖进喉咙,但还是有一半吞到了肚里。小个子看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当然是得势不饶人,三两下把衣裤全部脱光,赤条条地坐到椅边上,招手对她说:

“你刚才把我的小弟弟弄湿了,现在要不用舌头把它舔乾,就叫你好受!”

继红哪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

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心里明白他想干啥,一只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含着龟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具尖端撩舔;另一只手有时拿着两颗睾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阴囊,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想着容易,但是实际上却不是这么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

龟头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在口中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

无计可施下,她只好把动作加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原来倒眼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后来凑热闹。她只觉得乳房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人抚摸着,原来秃头也加入了战团。他用指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三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继红又哪是这群奸淫妇女无数的汉子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怦怦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促了。

她禁不住把口张开,一边喘息一边叫:

“不要……啊……放过我……别……不来了……“小个子见她嘴巴松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抓着她的头,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继红不知该拨开哪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三面受敌下,只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秃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

“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妇,只是随便摸摸就发春了,那么多水,看来不把她好好肏个痛快,不单白白浪费了这个骚货,更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说时迟,那时快,小个子已经把阴茎从继红口中拔出,顺势把她按倒了在地上,跟着低身蹲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继红整个阴户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虽然她阴阜上长满浓密的耻毛,漆黑一片,没想到大阴唇内却是毛发稀疏,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由於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胀;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蠕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小个子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

继红顿觉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开嘴“啊”的一声喘了口气,秃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她口中。

倒眼则一手握着她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

小个子这时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耸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牵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地挤出来,不但小个子的阴毛和阴囊都沾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副生殖器糊湿一片。

继红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

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表情,更不能在强奸下泄身,於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

可惜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单不能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变得越来越强烈,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的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暴发,不可收拾。

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那肉棒在体内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地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

继红全身肌肉突然绷紧,一吐出秃头的阴茎,就“呀……”

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

只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浑身都在颤抖,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扭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也收不住,随着她的抽搐在阴道里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

小个子在她高潮期间落井下石,特意加快抽送速度,令她泄得死去活来,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乱扭乱摆。好不容易高潮才慢慢退去,却只觉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愿动一下,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泄。

倒眼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她乳头发硬,就跨身到她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

小个子则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令阴户更显挺凸,继续用鸡巴在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继红的身体逐渐回复了感觉,下体和胸部传来的刺激让她慢慢又再向高潮攀升,她刚想用呼声来渲发内心的压抑感,可秃头趁机又把阴茎塞回她口中不停抽动,令她发不出声来,只能在鼻孔里“唔……唔……”

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小个子连续抽送了百多下后,叫秃头和倒眼让开,俯身把继红紧紧的抱着,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然后往后一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着说:

“老子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自己动,让我歇歇。”

她肉在砧板上,而且第二次高潮也遥遥在望,停不下来,只好用双手撑着他胸膛,照他吩咐用阴道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贴满面也顾不得去拨开。谁知这姿势令阴茎插得更加深入,只是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小个子的胸口上一个劲地喘着大气。

秃头从后见她俯着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不会闲着,用龟头蘸蘸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继红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

“哇!痛呀!别来……不行不行!”

事实上她后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肌肉紧凑,加上她的本能收缩,秃头用尽本事也只是让龟头塞了进去。

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裹着龟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阴力往前一挺,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

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支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继红骤觉下身一阵胀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她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刚才感受到的快感,顷刻间像被一盆冷水浇熄的火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惊魂甫定,只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塞得饱胀,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两支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

这时,两支阴茎开始同时抽动了。

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只见她会阴部位给两支阴茎插得一点空隙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不断发出“吱唧、吱唧”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

两支阴茎肏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她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惟有张开嘴巴吭叫来抒发内心的难受:

“哎……哎……轻点……哎……哎……我不要活了……不来了……不……我来了……“煞那间,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一齐涌上脑中,会阴肌肉发出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将她推向高峰。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小个子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她会阴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龟头生出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不其然地丹田发热、阴茎坚硬如铁、小腹往里压收。他感到脑袋突然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连忙抽身而起,对着继红的脸将又浓又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情发射,直到她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精液浆得一塌糊涂。跟着再用手扳开她的嘴唇,像挤牙膏似的把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挤进她口中。倒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阴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着勃起的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小个子完了事,走过去对秃头说:

“你也爽够了,该让我嚐嚐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

秃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来,让位给倒眼。

继红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她说:

“来!用你的小屁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

走了豺狼,来了老虎,继红哑子吃黄莲,心里暗暗叫苦,但又不敢违抗,只好背对着倒眼,张腿骑到他身上,双手支住他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坐下去。

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给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把肉棒吞了进去,直到外面只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

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只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

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身旁秃头的欲火,望过去只见她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地凸了出来,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继红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只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支肉棒共同进退,一齐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齐拔到只剩龟头藏在洞内。

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

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则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门。阴道口和肛门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阴茎,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卷一反;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的“辟啪、辟啪”声响相呼应。

继红只觉下半身给肏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只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啊……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皙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颗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乾了,继红只觉浑身火热,气促心跳。就快捱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鼻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眼一致,而是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那么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磨擦着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跟着阴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的。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秃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阴户不愿分离,直到鸡巴发软变小自动滑离出外。继红的子宫颈给烫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沖,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倒眼躺在地上,要挺腰抬臀地干弄,动作始终太费劲了,见秃头功成身退,於是抽出阴茎,叫继红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双手抱着肥白浑圆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进去。对着面前被折磨得就快半死的继红,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是用尽吃奶之力疯狂地抽插,宁静的地窖只听到两副肉体相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只顾体味着阴茎在屁眼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阳具传送到大脑,令阴茎更加挺直坚硬,龟头越胀越大,动作更加粗野。

终於感到龟头麻热一下,小腹收了几收,体内积存的精液便源源不绝地从尿道里喷射出来,把直肠全装得满满的。

继红虽然以前在乡间和未婚夫也有过一手,但只是偷偷摸摸的性交了几次,哪里经历过如此场面,在三个大汉轮流蹂躏下,只觉虚脱万分,加上几天粒米未进,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米汤样的淡白精液还不断倒流出来……(二)在旁的玉珍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不禁吓得魂飞魄散,缩在一角不敢吭声,现在见三个男人发泄完了兽欲后都各自叼了一口烟卷摊到椅子上养神,百无了赖下将淫邪的目光转投到自己身上,胆也惊破了,心里直发毛,内心着急,一泡尿忍不住就给吓得撒了出来。

倒眼看得发笑,对她说:

“你这算是报仇,替姊妹出一口气是不是?这泡尿让谁来喝好?哈,小个子,你去把它舔掉吧!”

小个子说:

“这份优差让秃头去干最好不过了。”

秃头吐了一口烟圈,啐声说:

“去你妈的!倒眼出的好点子,是他自己想吧?”

三人互相揶揄了一阵,不约而同地把眼光都放到荣光身上。

还是倒眼开口:

“那男的,你用口去把那儿舔乾净,让我们乐乐。”

荣光懦愶於几人淫威,默默爬过去旁边,将玉珍双腿微微挪开一点,露出了潮湿的小屄,一些小水珠仍挂在乌黑的阴毛上,像一朵鲜艳的露滴牡丹花,他也不敢留心细看,只管伸出舌头用心猛舔。

最初他只是舔在阴户外面,见大阴唇内也湿濡一片,便用手指将它拨开,舌头伸进去连尿道和阴道两口都一齐舔到了。

谁知在舔尿道口的同时,舌头不自觉地也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加上几天没剃鬍子,脸上生出了短短的鬚根,在舔的过程中,唇上的鬚渣子也在阴蒂上一扎一扎,像一把小毛刷轻轻扫过,弄得玉珍痕痕痒痒,全身虫行蚁咬,不能自持。

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渐渐便觉得浑身像发高烧般变得烫热,身体随着他一舔一舔,也跟着一颤一颤。

不知何时,丝丝淫水开始渗出来,越流越多,把阴户弄得更加湿润。

荣光心中纳闷:

“怎么越舔越湿?明明才舔乾嘛,又来了。”

顾不得细想,只好再加把劲,舔勤快一点。这么一弄,玉珍更加受不了,小腹一连几下抽搐,大股淫水像崩了堤坝似的汹涌而出,心里一紧张,把两腿一收,荣光的头被夹得不能动弹。

在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倒眼和秃头见僵住了,於是一人一边用手把她大腿往两旁扳开按在地板上,让她不能再动。

玉珍见自己整个神秘部位显露无遗,双腿大张,生殖器向外演突,所有细节一清二楚,不禁满面通红。心想这私处从来没给人详细看过,何况在众目睽睽下展览出来?更不该的是这时正淫水汪汪,怎么能见人?羞得双手掩面,闭着两眼,把头埋到一边。

荣光总算是过来人,知道此刻流出来的是阴精而再不是尿水,是女性动情的表现,舌头也不单再逗留在小便的出口,而是进攻她的阴蒂和小阴唇,还一颤一颤地伸缩着舌尖,在阴道口打转。对着这活色生香的横陈肉体,男性的本能激发起原始的性欲,本来软软的阳具,此时不觉渐硬,龟头冒出了包皮外,一支阴茎徐徐勃起,在胯下一下一下不停跳动。

此情此景,看在三个大汉眼内,真想亲自操刀上阵,再来一趟,无奈有心无力,刚才的盘肠大战令小弟弟垂头丧气,一下子也勃不起来。

秃头出了个主意,对荣光和玉珍说:

“看你妈的都发骚得要命,就成全一下你们,在我们面前表演一套活春宫,让我们开心一下。”

荣光任由摆佈,抬起身子握着阴茎,用两指轻轻拨开阴唇,露出淫水满溢的洞口,朝里慢慢推进去。

玉珍下体刚给舔得奇痒不已,感到无限空虚,此时忽觉一条又热又硬的粗壮东西塞进阴道,忙睁开眼睛看,才知荣光对自己正干着男女之事。

小屄里被撑得满满的阴茎填塞,空虚的感觉一扫而空,不由挪动下身迎着他的来势挺了过去,荣光见她半推半就,於是放心抽动起来。

眼前只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身上香汗淋漓。

女的双手抱着对方脖子,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后面,身体不断颤抖;男的则全身僵直,只有腰肢在前后迎送,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

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两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板上,反映着灯光晶莹一片。

性交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闪光。

两人正莫名其妙,只见小个子手拿一部摄影机对着他们,将过程都照进镜头内。

小个子涎着脸笑说:

“乖乖的摆些好姿势,让我拍些照片,就算将来收不到钱,也好给老大卖去网站贴出来,当点补偿。如果合作听话,可能收不到钱也把你们放走。”

这当然是蒙骗他们的说话。

他们听不懂什么网、什么站,大概是在画报上印出来吧!始终他俩还是乡下老实人,对他说话信以为真,但求能脱离魔掌,就啥也愿干,总比待在这活受罪好。

两人互望了片刻,心里有个默契:宁愿牺牲尊严来换取珍贵的自由。

在几人的指导下,男的首先作主动:一会儿抱着她在腰间,让她两腿缠在背后,阴茎往上挺动,来一招“龙舟挂鼓”;一会儿让她脚上头下,四条腿像剪刀般交叉互放,阳具上下移动,来一招“老树盘根”;一会儿坐到椅边上,让她骑上大腿,双手扶着椅背,用小屄套着阴茎起伏,来一招“坐马吞棍”;一会儿让她趴到地上,四肢着地,阴茎从后面插进,来一招“隔山取火”;一会儿把她搁到桌边,平着身体抽送,来一招“床边咬蔗”;一会儿要她双手撑地,提着她两脚在腰,挺着下体在腿中间猛肏,来一招“老汉推车”;一会儿自己躺下,要她骑上去上下套动,来一招“观音坐莲”……叫得出名堂的招式几乎都耍遍了。

小个子手拿摄影机围着他们团团转,有时候故意叫两人停下,让男的将阴茎抽到洞口,女的将阴户拨开,好给他照个大特写;有时候又单独对着女的下体,捕捉淫水横溢的情况。大部份时间都是拍两人性交招式,所取的角度都特意强调露出男女器官交接的部位,还命女的用脸朝着照相机,作出非常满足的样子:或者微笑,或者张口叫床,不一而足。

两人给他像耍猴般戏弄,却依言照做,心中尽想他快快拍够了,好早点结束这难堪场面。

小个子前前后后换了好几卷菲林,这时又叫两人停下,换换花样,原来是叫女的像狗一样趴低,男的转肏她屁眼。

玉珍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三人轮奸继红的情况,想也没想过后面那个小洞可让男人干进去,一时变得手足无措。

但暗想要不顺他们的意,后果不堪设想,无可奈何只得弯下腰翘起屁股向着荣光,但望他同病相怜,温柔对付。

荣光虽然早已不是处男,但叫他用阴茎插进屁眼里也还是头一遭,握着阴茎像老鼠拉龟无从着手,左穿右插不得要领。而且玉珍的后门从没给人开封,本能的收缩又令洞口紧得可以,顶了多次都无法顶进去,紧张下再弄得几弄,把龟头擦得又麻又热,一不留神体内蠢蠢欲射的精液竟失控直喷出来,把她浆得整个会阴都是白花花的黏液。

小个子已经举起摄影机准备就绪,见他忽然半途而废,大感扫兴。倒眼在旁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下一摔,冲过来朝胸口一拳打了过去,指着他鼻子大骂:

“你他妈的跟我耍花样?老子要你肏屁眼,还不是明送你便宜,居然跟我抬槓!”

荣光捂着剧痛的心口,低声哀求:

“我是心不由己呀,给个机会让我一会再来吧!”

秃头却接上一句:

“一会?一会我的大屌争气,还用你劳神?”

转头对另外两个同党说:

“男的肏不了女的,让女的肏男的怎样?”

两人都不明所以,倒眼更奇怪道:

“女的没有鸡巴,用啥去肏?”

秃头在桌子上抄起一条扞麵棍,本来是餐馆用来辗饺子皮用的,约一尺长左右,鸡巴般粗幼,两头圆圆,正好派上用场。

其他两人按着荣光趴在桌子上,秃头拿着扞麵棍往他屁眼里就捅,只听“呀……”

的一声惨叫,屁眼好像被粗暴地撕开,又辣又痛,黄豆般大的汗水从头上直往下淌。

扞麵棍沾满着麵粉,太乾了,秃头用尽气力还是捅不进多少,见桌上还有一碗猪油,顺手捞了一把,先抹到麵棍上,滑溜溜的,再捞一把抹到他屁眼四周,在猪油的润滑下,无论荣光怎样挣扎,扞麵棍还是给插进了两三寸。

他用尽吃奶的气力拼命收缩肛门,夹着棍子不让它继续挺进,但是忍着忍着稍一放松,又进去了一些。

如是收放了几次,长长的一根扞麵棍,有一半终给强塞进体内,露在外面的一截随着身体痛苦的抽搐而左右摇晃。

三人合力将他扛到地上跪下,把屁股推高,扞麵棍就直指天花板,然后招手叫玉珍过来,命她用小屄套着扞麵棍坐到荣光的屁股上。

她哪敢违抗,只管照他们的指示办,轻轻用手指捏着小阴唇往外拉开,把洞口对准扞麵棍往下一坐,涂满猪油的棍子“雪”一声就在阴道里全部埋没,只见两人的屁股贴到一起,扞麵棍也不见了。

秃头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道:

“刚才他不是肏得你挺起劲的吗?现在给机会你报复,也用点劲肏他去!”

无可奈何下玉珍开始移动娇躯上下套动,也不知扞麵棍哪一端进入多些,只见两端都撑得洞口胀满。谁用力夹紧,另一个就被棍子在洞内抽插,反过来也如是;如果两人同时夹紧,磨擦力就更大,搞到他们不知该如何才好。

玉珍的阴道越插越痒,淫水又再次流下,顺着扞麵棍淌到荣光的屁眼上,令本来已经滑溜溜的棍子更加难以控制,在两个洞内轮流穿梭,顶来顶去。

倒眼见这主意不错,果真新鲜,又忽发奇想,叫女的换另一个小洞试试。

玉珍的屁眼始终逃不过被插的滋味,虽然仍旧紧凑,但加上淫水、猪油、精液的混合物,忍着泪水慢慢一点一点地,还是可以硬塞进肛门里。一边塞,一边感到下身渐渐胀闷,屁眼肌肉扩张引起难以形容的痛楚,刚燃烧起的欲火好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消散怠尽,全身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

虽然她被那根要命的扞麵棍顶得手足酸软,浑身发不出气力,但在三个恶汉监视之下,不得不勉强拖着躯干移动,让那棍子在两人屁眼里吞吞吐吐。

耳边只有断断续续发自两个被虐待的男女发出“哎呀、哎呀”痛苦万分的喊声,直到喊声越来越弱,变成从鼻孔里发出仅可听闻的喘息……过了廿多分钟,玉珍频频抽送把所有力气都用完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下,不能再动;荣光也差不多同时间倒下,棍子掉在一旁,黏满着白白的分泌。

男女双方都会阴通红、屁眼肿胀,肛门口的一片环形紫色嫩皮被扯出洞口,由於肛门长久被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的,透过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直肠壁。

秃头恶作剧地在桌面上拿来一瓶胡椒粉,特意朝着荣光的屁眼往里撒去,他只觉肛门一阵剧痛,屁股像烧着了火,痛得在地上打滚。直肠给醃的痛苦令他全身产生痉挛,脸上的肌肉扭曲到不似人样。

好不容易等到难忍的痛苦逐渐减轻,黏满肠壁的粉末深藏在凹入的皱缝里,又痕又痒,像无数小钢针一下一下地扎。

用手搔不着,用指头连抠带挖也弄不出来,急忙中只好拾回地上的扞麵棍再插进去,手忙脚乱地塞入拔出,希望能藉此搔挠痕痒,顺带把粉末黏出外。

秃头看见他狼狈的样子,直逗得笑弯了腰。

卧在地上的玉珍朦胧间发觉自己双乳被人用力握住,定神一看,原来是倒眼和小个子一左一右蹲在身旁,分别拿着她一只奶子在把弄。

还在喘着大气的胸脯起伏不停,带动着肥白浑圆的豪乳像盛满水的汽球两边晃动,直引得两个男人血脉贲张,一边揉着乳房,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玉珍的乳房比继红不遑多让,只是奶头更大一些,呈深红色,像颗小红枣放在白麵做的肉包子上。

两人越摸越兴奋,小弟弟开始充血,慢慢地翘起头来。

小个子见下体鼓了起来,不停地叩头,就将它放到玉珍嘴上,用龟头撬开她的口唇,塞了进去;倒眼见样学样,照办煮碗。

她骤觉嘴里塞得满满的,两条阳具一进一出,一时不知该招呼哪一个才好,於是伸出双手,各拿一根反捋着,轮流放进嘴里吮吸。

两支阳具给啜得铁硬后,两人又叫她用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有时舔舔伞状冠下的小沟,有时舔舔凸起的青筋和阴囊,她只好一一照办。在舔的同时,手也不敢闲着,握着另一根不停套动。

秃头把荣光戏弄够了,回过身见他们两人在玉珍的身上玩得乐不可支,也走到她双腿中间,把她的大腿掰开,手指头沾点唾沫,插进她的阴道不断抽动,抽得够了,再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小阴唇,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

玉珍起初只替两人吹箫还勉强应付得来,但加上阴户被撩拨,慢慢就受不了了,一支阴茎在口中拔出来后,要喘几口气才能把第二根再放进去。

阴户也被弄得热烘烘的,淫水开始身不由己地流出洞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返回来,盖过了屁眼发出的疼痛。

有时被秃头刚好揉到阴蒂敏感的部位,立即产生触电的感觉,身体顿时打个哆嗦,屁股挪来挪去,好像放在哪里都不自在。

几人见她开始发骚,淫水也泛滥到阴户都湿透了,便聚到一块嘀咕了一阵。

首先是秃头趴在她身上,用阴茎插进阴道里,抽送了几下后便抱着她往侧一个鲤鱼翻身,让她压在身上,但仍紧紧抱着不让她直起身子,倒眼则拐到她后面,用阴茎插向秃头仍插着的同一阴道里。玉珍哪试过被两根阴茎同时插进阴道的经验,但是动弹不得,无从反抗下只好让他硬戳。

窄窄的阴道虽然曾被扞麵棍撑得阔了一些,但同时要容纳两条阴茎也不是容易的事儿,胜在有点淫水帮助,阴道被撑得像口一样大,终於把两根又热又硬的阴茎都吞没在里面。

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是幻觉,但一阵阵痛楚欺骗不了自己,事实上两根阴茎不但塞满她的阴户,还开始抽动起来。

两人一齐抽动看来不怎么顺畅,包皮被另外一根碍住不能正常翻动,拉出来又挤不进去,结果又要从头再来,就这样争先恐后连连拉出挤入,两人搞到全身大汗也没能成事。

玉珍见他们停下,趁机向他们求情:

“大爷们请放过我吧,再来我真的受不了,下面给你们折腾得又红又肿,难受得很哩!”

两人正在兴头上,也不搭讪,把阴茎都拔出来,准备换个方式再试试。

只见两人脚对脚的同躺到地下,分别向中间挪动身体,再把自己的右腿搁到对方左腿上,像两把剪刀互剪般靠拢,终於两个阴囊可以贴到一起了。

她看到两支阳具在他们中间并排竖起,有如一条双头蛇在昂头吐舌,令人吃惊,正在思量他们弄什么把戏,就给唤了过去,吩咐她用自己的阴户套上。

刚才双龙同游一洞的难受情形仍心有余悸,玉珍哪敢再试,犹豫间被小个子在背后推了一把,遂不敢怠慢,赶忙走过去张开大腿就往上坐。

她先用手将两根阴茎都捏到一块,再把龟头靠聚在一起,然后才向阴道里挤。几经辛苦终於塞进了一半,跟着就用膨胀到麻木的小屄慢慢套动,上上下下几次以后,才能全部藏进去。

跟着当然要抽送,自己也不晓得到底是刚才把小屄撑尽了,还是痛到没有了知觉,抽动起来倒比他们弄还顺畅一点。这个姿势女的最吃力,套了四、五十下便要歇一歇,但歇的时候,就轮到下面的插,总之不让它停下来。

虽然阴户已经麻木,对连续不停的抽插也没有反应,但先前流的淫水都乾了,两支阴茎在阴道里的双重磨擦,还是令里面的嫩皮难受得很。

小个子在旁边见他们玩得差不多了,就叫她俯下,趴在她背后。

玉珍心里暗叫:老天!体内已经插着两条巨物,再来一条,小屄不被它们撑爆才怪!正在忐忑之间,只见他在龟头上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对住屁眼往里插。

肛门的肌肉刚才给弄松了不少,想缩紧也用不了力,只好眼巴巴地任由他长驱直进,心里还自我安慰:算了,反正他要插,插进后面的洞里也胜过在前面三根挤在一起。

想是这样想,但两个小洞满插着三根硬物的感觉也是叫人挺难受,何况小个子已经抱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了。

屁眼里的感觉和刚才让扞麵棍捅进时差不多,又酸又麻,洞口辛辣一片,偶然间给他顶中一下幽门,双腿打颤发软,不禁张口叫嚷:

“哎呀!再来受不了……痛……哇!酸啊……”

下面两人见她给肏得花枝乱摆,不能再套动,便自行抽插起来。

一时间,只见三根粗长的阳具在前后两个洞穴里进进出出,不停抽出插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女人给弄得气喘吁吁,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

小个子见她屈服在自己的大屌之下,就算是召妓也不能肏得这么痛快,反应更没有这样剧烈,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力拼命地抽插……心里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直到阴茎铁硬,龟头发痒,才让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尽情发射到她肛门深处。

秃头和倒眼还躺在地下,见“双蛇入洞”这玩意试过了,却也不外如是,没有想像中过瘾,便把玉珍推开,叫她侧身躺下。

秃头挪身贴着她的背,把她一条大腿搁上自己腰,用阴茎从后往张开的大腿中间插进。玉珍被两支阳具撑松了的阴道,现在只容纳一根,当然是绰绰有余,一眨眼就全根尽没。秃头轻轻松松地开始抽送,一只手伸到前面,摸着滑不溜手的乳房搓来搓去,肉紧时则用两根指头捏着乳头使劲扭,当女的没有娘生一样。

倒眼此时跪在她脑袋旁,一手拿着阴茎往她口里塞,一手拨开她的头发别让碍着,等到整支阴茎都放了进去,便提高一脚跨过她头顶,挪动着下身用阴茎在口中一插一拔,见还有一个乳房在摇摇晃晃,也顺手捞起抓着不放。

玉珍上下两个洞口都没空闲:下面的肉洞被进出不休的阴茎插得水花飞溅、“噗噗”发响,上面的小嘴则要含着阴茎吞吞吐吐,两块脸皮在阴茎插尽时鼓起来,抽出时凹进去,起伏不停;口水流出也没法咽回,只能顺着嘴边一直淌到地面。

阴茎沾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灯光的反照下,湿濡得闪闪发亮。

两个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变换着各种形状,奶头被摸捏得又麻又痹,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拽时更痛得直掉眼泪。好不容易等到秃头高潮来临,只听见他鼻子吭了几个闷音,张嘴呼着粗粗的大气,下体一下一下大力挺进,使劲紧握她的乳房,跟着身体抖颤了几下,就觉得阴道里面被好几股火辣的浆液喷射,烫得热血沸腾。不多久,倒眼也要泄了,阴茎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棒胀得又壮又硬塞在口里,令她快要窒息。

从龟头不断射出来的精液充满口内,多到从嘴边的缝隙漏到外面,再沿着脸颊流往耳廓。

倒眼抽出了阴茎,玉珍只觉含着一口黏稠的热浆,滑潺潺的好像生鸡蛋的蛋白,刚想吐出来就给他制止住,要她吞下去,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咽掉。

喉咙被黏得发不出声,满口就只有一种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后所发出的特殊气味。

两人发泄完了兽欲后便抽身而去,只留下她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死去一样动也不动。

只见下面的阴户又红又肿,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一团团的黏液佈满四周,把前后两个洞口都遮掩得看不见;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佈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倒眼和秃头互伸出一掌,对拍一下,嘴里发出“耶!”

的胜利喊声。

见小个子在一旁等着,便一齐穿好衣裤,扬长而去。

剩下三人过了良久才敢起身,探头见他们真的走了,两个女的便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男的四出张罗,看有什么可吃的。

幸好这地窖里藏着不少餐馆煮食的物料,几人匆匆取了一些东西填到肚子里,身体才开始好受一点。每人各扯了一张桌布披在身上,瑟缩着睡去。

(三)从天花顶旁的小窗斜斜透进街灯的光亮,天又放黑了。

地底火车喷出的蒸气在通风口冒出来,遮挡着街灯的光芒忽明忽暗,诡秘莫测。“噹”的一声划破宁静,地窖的门打开了,只见三个恶汉又走了进来,身后还拖着一条大狼狗。

小个子走过继红身边时,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地对她说:

“昨天我的大屌肏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亲亲?”

继红哪敢答讪,涨红着脸低头默不出声。

“阿财!”

倒眼对那条大狼狗吆喝:

“替我乖乖的看着他们,让我们喝点东西,一会再喂你。”

那狗也听话,果然走到两女一男前面,用后腿坐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一刻不离。一条长长的红舌从半张的口中垂下,嘴里又白又尖的牙齿发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胆俱寒。

三个大汉围在桌子四周坐下,剥着带来的一包花生米,各自开了一罐啤酒喝起来,边喝边唱着不三不四的下流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继红扔过来一个塑胶袋,对她叫唤:

“你反正闲着,替我们喂喂阿财!”

继红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於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却给倒眼拉着狗链勒住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只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倒眼淫淫地对继红说:

“我有叫你用手喂吗?”

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

倒眼接着说:

“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宝贝去喂,不准用手,要用小屄叼。”

昨天的遭遇记忆犹新,几个恶汉并不是好惹的,继红连忙将香肠塞进阴道,胆颤心惊地把下体迎向那狗。

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着一口咬下,吓得她冷汗直冒,心忖:

“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

那狗也乖巧,伶伶俐俐就只是叼去香肠,没伤一点皮肉。

三两下吞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

就这样,她把香肠一根接一根的先塞进阴道里,再送到狗嘴边。

那狼狗吃完了,好像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地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还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户。

倒眼看见心中大乐,对阿财说:

“吃饱了?现在轮到饭后甜品了。”

在桌上取了一瓶蜜糖,是餐馆准备制叉烧用的,用毛笔沾得满满,涂在继红的私处,然后放狗过来舔。

蜜糖又浆又腻,不单大小阴唇全涂满了,有的还顺着缝隙流到小洞里。那狗伸出长舌拼命舔,吃得津津有味,最后还用舌尖撩进阴户内,去舔那些藏在深处和皱缝间的残余糖浆。继红本来被它吓到胆也破了,心儿几乎跳出口外,一动也不敢动,只瞪大双眼惶恐地注视着狗的动作。

慢慢地下体给它舔得有点痕痒,大腿不其然一点一点的张开,尤其是偶尔被它舔着阴蒂和阴道口时,居然产生出一点舒服的感觉。狗的舌头比人类的长许多,一舔下去,接触到的面积更大,几个敏感部位能一齐受到刺激,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肉粒,好像有一张柔软的砂纸在轻轻擦,蜜糖还没舔清,继红倒给它舔得心如鹿撞、酥痒难熬,不多久,更感到全身发热、春心大动,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淫水流了出来。

也许是大自然雌性动物的分泌对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觉特别灵敏,舔着舔着,公狗本来藏在体内看不见的阳具竟然伸了出外,又红又尖的龟头从厚厚的包皮中冒出,阴茎渐渐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

继红给它舔得情欲高涨,淫水越流越多,痒得只懂把屁股在地上挪来挪去。

忍受不住下,口里直嚷着:

“哎唷!好痒哇!受不了……快把这畜牲拉开……不来了……哎唷!酸麻死我了……”

倒眼听见转过头来,走过去用手搔着公狗的头笑着说:

“哈!你这狗崽子也真会弄,反正兄弟们都爽过了,见你发春,也让你嚐嚐吧!”

跟着对玉珍吆喊:

“那女的过来,你他妈的好好服伺一下我们的财仔,用口替它含含。”

玉珍已领教过他们的残酷手段,哪敢抗拒,躺在狗的旁边,小心翼翼把阳具从它胯下拉过来,放进自己的口中。

本来只想用口吞吞吐吐一番便算,谁知实在太长了,口里放不下,迫得一边用手替它套捋,一边只用舌尖在龟头上舔。

公狗的阳具和人类的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皮外近龟头处长了好些尖尖的小肉刺,龟头的肉嫩一点,但却是尖尖长长的,不似人那么浑圆。公狗给她舔了不一会,也来劲了,鼻子发出“呜呜”的低鸣,两条后腿不停在地上扒。

倒眼上前把继红翻转身子趴跪在地面,又用手按低她的头,姿势就像一只春情焕发准备交配的母狗。

阿财倒有点灵性,一看见她趴下,立即就摇着尾巴过来爬上她的背,用阴茎在会阴附近乱撩,玉珍怕它错乱中误插进继红的屁眼,连忙用手替它扶正,引领它的龟头对准继红湿濡的阴道口。

那狗又大又长的阳具找到了目标,开始插进继红的阴户,起初只能插进一大半,它着急地弯起狗腰用力前挺,连插了七、八下才能全部进入。

当它在阴道里抽送时,大概是塞得太满了,里面的淫水都给挤出来,每捅进一下,淫水就往外喷出一股。

狼狗将肚子紧贴继红背部,前脚搁在她纤腰两旁,弓着背一收一放,每一下都把尖尖的龟头顶到她子宫口。

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涌上脑袋,只见继红全身在打颤,毛孔都冒起了疙瘩,香汗直流。

她嚐到一种从来都没试过的特殊滋味,真想不到和狗性交竟如此刺激,相比起那些只懂摧残女性、毫不怜香惜玉的人,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继红的阴道渐渐适应了这条特长的阴茎,嫩皮紧紧包裹着整根阳具,两者合成一体。由於阴茎比人类的来得长,每拖动一下,磨擦到的接触面更加多,引起的快感也更强,加上龟头下的小肉刺助纣为虐,进退间不断扫刮着阴道腔壁,难怪抽插不到十分钟,继红已经捱受不住了。

狼狗哪知道身下的女人被它修理得几乎昏厥过去,只是凭着兽性的本能不停地冲刺,不干到射精绝不罢休。

继红给它抽插得灵魂都飞出了窍,嘴里直嚷嚷:

“哎呀!乖乖……好厉害……肏死我了……哎唷!就快挺不住了……”

阿财大概是感染了她的骚劲,越抽越快,越插越起劲,她彷彿全身骨头都被抽走了,四肢发软、眼前金星乱舞,一股炽热的火焰被困在体内释放不出来,恨不得把全身水份都变成淫水泄出来把火浇熄,身体才能舒泰。

身体被狼狗在后面撞击而前后摆动,垂在胸前的一对乳房也随着晃来晃去,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连绵不断,强烈的高潮接踵而至。

继红何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丢这么多次身,顿觉魂魄像轻烟一样飞离躯体,眼前一黑,手脚无力再支撑身体,往前一趴昏倒在地上,娇躯却仍在机械性地一味颤抖不停。

一旁的玉珍目睹整个过程,直骇得惊心动魄,见继红被狼狗肏昏在地,连忙捡起墙角男人们喝剩的半罐冻啤酒泼到她脸上,又用手指帮她按摩脑门两侧,过了好一会才将她弄醒,可是那狼狗却依然锲而不舍,在继红后面插个不停。

小个子和秃头见这边吵吵嚷嚷,都走过来站在倒眼身旁看热闹,见狼狗趴在那娘们背部疯狂抽插,下身劲力十足地一下接一下挺进,女人给它肏到一会高潮迭起、淫水猛泄,一会又浑身颤抖、昏厥过去,真是蔚为奇观,一边看,一边大叫:

“好小子,瞧不出你倒有一手。阿财加油!阿财加油!……”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那公狗一轮狂抽猛插下终於在继红体里射精,它夹着尾巴将阴茎深深挤进女人的阴道内,一股一股的滚烫精液随即往子宫口劲射,将阴道里面烘得火热,直到整个腔膣都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为止。

继红等阴道里的狗鸡巴停止了脉动,才呼地舒出一口大气,她定一定神,拐手到后面想像以往和未婚夫性交后那样把阴茎拔出来,谁知原来公狗射精后的阳具更加胀大,在阴户里塞得饱饱满满,龟头下那些小肉刺此刻都变成了倒钩,扣在阴道壁的皱纹小缝中,根本没法子退出。

玉珍见状也为她焦急,在一旁用手帮她撑开阴户,好让狗鸡巴能脱离出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狗刚才将阴茎深深插进阴道内射精时,连根部的蝴蝶状肉结也一并挤了进去,这时肉结充血膨胀,变成一个巨大的塞子,牢牢卡在阴道口,使阴茎怎么拔也拔不出外,於是继红和狗的状态就好像母狗跟公狗交媾后那样,屁股对屁股地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倒眼、小个子和秃头在旁边哈哈大笑,纷纷蹲下来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继红已经被这难堪的局面弄至狼狈万分,又急又无计可施,阴户里插着一根挣不脱的狗鸡巴更让几个男人作为笑柄,顿时觉得羞辱无比,脸红耳赤、泪如雨下,真想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

幸而过了十几分钟,终於感到那狗鸡巴在体内慢慢软化,继红於是松了一口气,赶忙把它退出,一大团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滴到满地都是白花花的黏浆。她偷眼瞧过去,妈呀!那狗的龟头又大又红,阳具足有一尺长,还在卜卜地跳动呢,心想:怪不得刚才把我整治得那么要命!那公狗的阴茎一下子还没能完全缩进体内,在肚皮下一晃一晃,远望过去好像它长有五只脚。沾满黏液的阳具末端,还有些残余的精液在一滴一滴往地板上淌下。

阿财这时仍像意犹未尽,摇着尾巴在继红四周团团转,还讨好地用舌头不断舔她的阴户、脸孔……荣光见三个汉子都只顾围在一团看热闹,趁他们不觉就想溜走,轻轻的蹑着脚在人群背后向地窖门口走去。

阿财的听觉特灵,加上可能受过训练,哪里瞒得过它的眼睛?只见它掉头追上去,飞身往荣光的身上就扑,牙齿架在脖子上,鼻子发出“呜呜”的低沉嗥声。

荣光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从梯级上摔了下来,几个汉子上前对他狠狠地乱打乱踢,痛得他在地上直滚。几人七手八脚用绳子把他双手绑在背后,秃头对着他大骂:

“你他妈的胆生毛了,从来没有人能在我们手中逃脱的,你嫌命太长了!”

跟着对其他两人说:

“该想个法子惩罚他一下,看以后还敢不敢逃走。”

倒眼在抽屉里找了一个大炮竹出来,那是过年过节时烧的,叫电光炮,他一拿起就往荣光的屁眼使劲塞进去,只留下导火线露在外面,然后得意洋洋地举起烟头就凑过去点。荣光一见,吓到小便都失禁了,因为这电光炮他小时候在家乡也玩过,爆炸力极强,有次他把炮竹塞进一根手臂粗的竹筒里,点燃后竟把竹筒炸开成四片!假如此刻在自己肛门里爆炸,后果真不堪设想,别说屁眼肯定被炸开花,可能连旁边的鸡巴和阴囊也会因殃及池鱼而变成肉碎。

正在危急关头,小个子过来一手将烟头拨开,对倒眼说:

“你脑袋里装的是草呀?也不想想,炸烂他的屁眼小事,让人听见以为是烧枪报了案,绿衣来了咋办?”

倒眼心想也是,但总不能就这样把他放过,三人研究了片刻,终於想出一个新玩意。

他们先搬了两张靠椅放在地窖中央,互相离开一尺半左右,再强行把荣光的两条腿一字形左右扳开搁上椅子,面朝椅背,分别用绳子将手脚绑在靠背两边,屁股吊空在两椅中间,荣光胯下整副生殖器官就刚好在隙缝间垂下,炮竹仍然塞在屁眼里,阴茎则在他死命挣扎下左晃右摆。小个子随手用胶布封着他的嘴,秃头和倒眼找来三根小绳子,先用两根一左一右各绑着一颗睾丸,剩下一根系在龟头下的肉沟上,结结实实打了一个结,长长的三根小绳另一端就各绑上个捏凹了的空啤酒罐。

小个子口中吹了一声哨,喊道:

“球赛现在开始!”

三人立即举起脚用力地朝啤酒罐踢去。

一时间只见三个罐子在空中飞起,连着的细绳随着伸直,到了尽头时带着余力把系着的皮肉狠狠一扯,痛得荣光在椅子上弹了起来,连两张椅子也跟着跳了一跳。

三人追着罐子互相踢来踢去,他的要害一下接一下被细绳拉扯,像给锐利的小刀在不断剐着,痛入心肺的感觉令他汗水成行流下,全身肌肉抖颤扭曲,口里给封着,只能透过鼻孔吭出苦痛的声音。

最难过的是预料不到下一拉扯什么时候出现,毫无预警地煞那间就给你要命的一击;更计算不出往哪个方向拉,四面八方都有可能,只觉得睾丸和龟头给细绳扯得像要脱离身体飞出去,有点像给人五马分屍的感觉。有时两根细绳缠在一起,更是两处皮肉一同突然被扯,痛感加倍,心里觉得这种煎熬比死更难受。

三人越踢越起劲,耳中只有啤酒罐碰击的“噹噹”声,加上被虐男子发出的痛苦呻吟。

两个女的吓得抱作一团,望着他被折磨得形状畸形的器官不知所措,只晓掉眼泪。阿财本来躲在一旁打瞌睡,听见响声抬头见罐子飞来飞去,也追着罐子耍,用口叼着跑来跑去,令荣光的痛感雪上加霜。

到最后,荣光已经被虐至不省人事,头也低垂到胸前。

他们也无力再踢了,尽兴地歇了下来,坐到桌子边抽烟去。

秃头做了个手势,示意玉珍可以去把细绳解开,她赶忙走过去俯身用手托着他的器官,小心去解,眼前只见昨天还在自己体内勇猛抽插过的东西,已经不复原状,几乎认不出来。

两颗睾丸胀大硬实得像个核桃,把红肿不堪的阴囊撑得圆鼓鼓的像个皮球;阴茎发大了不少,又粗又长,但摸上去却是软绵绵的,苍白得没有血色,像一条灌满了水的猪肠;龟头由於给细绳勒着,血液不能回流,倒是显得紫红发黑,硬得像块石头,一条细绳还紧勒在它下面的凹沟中,深崁在肿胀的皮肉里面,几经辛苦才解脱下来。

(四)玉珍只顾低头解绳,没留意翘起的屁股刚好向着他们,倒眼看见便恶作剧地抄起桌面一个电筒,用尾部朝屁眼就塞,她冷不防有此一着,惊吓得连忙转身,可倒眼还是坚持着要干,一定要把电筒塞进去。

电筒并不像阴茎般有个楔形的龟头开路,末端是平平的,一下子要捅进狭窄的小洞里,并不是易事。

玉珍给他弄得痛不可当,急着求情:

“屁眼里真的插不进呀!这样吧,要插就让我自己插进小屄里好吗?”

倒眼也是无聊闹着玩,反正插哪都算,便点头答应。

玉珍坐到地面,提起电筒小心往阴道里插,阴户里没半点淫水,电筒也是乾巴巴的,况且直径比阴茎粗很多,弄了老半天还是在洞口徘徊,她只好把电筒放到一旁,先用指头在阴蒂上揉,希望能弄出一些淫水来,可把那东西顺利塞进去交差。

揉了好一会,总算感到湿湿的,才再继续,这次终於勉强把它插了进去。

倒眼见难她不倒,心中又盘算着另一歪主意,他俯身从小屄里把电筒拔出,对她说:

“我们兄弟仨反正百无聊赖,想找点玩意来打发时间,你到桌面表演一下桌上舞让我们娱乐一下,总不能要我们整天都肏你哇!”

不等她表示,几人已经联手把她扛上桌面。

玉珍是个农村姑娘,根本听都没听过什么叫“桌上舞”,只坐在那发呆。

倒眼见她不懂,就说:

“唉,桌上舞就是叫你把小屄掰开给咱们欣赏欣赏,舞不懂跳倒不打紧唷!”

玉珍无从抗拒,只好逆来顺受地照他所说蹲下身体,以尿小便那样的姿势将私处对着三人。

他们见她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中间雪白的阴户,便满意地坐上椅子,点着香烟,翘起二郎腿慢慢观赏。眼前只见一个赤裸的美丽女体,玲珑浮凸、曲线分明,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盈手可握的小纤腰配上浑圆饱满的臀部,散发出阵阵女儿香;小腹对下则乌黑一片,形状就像一个倒转三角形,阴毛整齐顺滑,好像刚梳理过一般,闪亮着光泽,柔软得可媲美婴儿头发;修长的两腿白里透红,中间的阴阜向外微隆,像一个白麵做的馒头,中间分成两半,嫩嫩的两片小阴唇从中间露出部份,皱皱红红活像公鸡头上的鸡冠。

三人看得相当过瘾,叫她把双腿再张开一些,好仔细看看里面的乾坤。

玉珍只好改蹲为坐,将大腿尽量分开,整个下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三人面前。

她的阴户虽然已先后给他们淫虐过,但像现在这样挺着身子,自动将私处清清楚楚地展露在近在咫尺距离的六只色迷迷眼睛前面,仍然觉得浑身不自在,羞涩得把头别过一边,不敢将目光投向他们。

眼前的景緻又和刚才不同,浓密的阴毛已遮掩不住胯下春光,两片小阴唇全部露了出来,随着大阴唇的张开而向两边微倾,颜色粉红鲜艳,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蒂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吹弹可破。

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阴道进口,几块浅红色的嫩皮把守着关口,层层叠叠湿濡地贴到一起,洞口又紧又窄,一些透明的黏滑淫水正向外渗出,教人想到插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几个汉子越看越爱,心想昨天只顾把鸡巴往里弄,没曾真正详细观赏,直称讚倒眼想得周到,才没错过。倒眼却呆着不答话,原来他已看得目不转睛,嘴巴大张,直呼热气,口水流出嘴外也没察觉,笑得两人都弯了腰。

小个子有心再刺激一下倒眼,他说净这么观看,很快就会觉得没意思了,叫玉珍在众人面前表演自慰,而且要一直摸到泄身才能结束。

玉珍只想这齣闹剧快快完场,让他们放自己脱身离开,於是依足指示去做。

幸而以前有过几次自慰经验,懂得用什么方式和刺激哪里会尽快达到高潮,她仰后躺下,张开的下体仍然向着三个男人,然后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中指插入阴道,随即一进一出地抽动着,把以往不敢让人知道的闺房私乐作公开表演。

渐渐地,阴道分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令手指的抽动发出男女性器交媾时的“噗嗤、噗嗤”声,看来玉珍也忍受不住快感的诱惑,欲罢不能,戏假情真地自慰起来。

她双眼半瞇、檀口微张,低声吐出呻吟;屁股挪来挪去,阴道里的手指变成两只,撑着阴唇的左手也腾出一只食指压在阴蒂上揉。

不用说,她现在已陶醉在自慰产生的快感里,而且渐入佳景,高潮在望。

对着面前的色欲引诱,倒眼首先忍耐不住,急匆匆站起身,靠到桌子边伸出手掌也去抚摸,指尖在阴蒂上和阴道口来回穿梭,裤子里的鸡巴早已勃硬,把前面撑得隆起。

玉珍感到自己抚慰着的下体突然又多了一只手在到处触摸,忙睁开眼睛细看究竟,只见倒眼目露淫光,一手匆忙脱着衣裤,一手按在阴户上还舍不得放开,胯下的阴茎已如怒目金刚,跳动不停。

她心里暗叫不妙,但已势成骑虎,自知劫数难逃。

倒眼捉着她双腿拉近桌边,操起阴茎对着阴道口就想往里插,谁知给其他两人一手拦住。

秃头说:

“虽然这娘们迟早都会给我们几兄弟肏,但有何理由让你先来?你看,我的大屌也是要赶着救火呀!”

小个子亦附和着说:

“不如这样,大夥儿猜猜拳,谁赢了先干,轮着来。”

倒眼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孤掌难鸣,只好跟大队走。

一边用手套捋着鸡巴解痒,一边讨价还价:

“也行,不过得耍些新花样,不能乾肏,要不旁观的轮候者怎能过瘾?等你肏完,小弟弟也泄气了。”

结果是秃头猜赢了,轮第一。

只见他说:

“这招叫双洞迎春,看我的吧!”

话音未落,已经脱得精光,把阴茎往阴户里插去了。

他把玉珍双腿搁上肩膀两边,令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着这方位,一支硬直的阴茎便顺利地在她阴道中穿插起来。

由於阴户向上挪高,阴茎每一下抽插,几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尽头,一点不剩,加上秃头每向前挺进,身子便推得她双腿升高,带动到下体也跟着一挺一挺,看起来就像是那女的凑合着他的冲势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玉珍觉得他的冲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时直顶到底,好像被捅到穿过五脏六腑直达胸口般感觉,不到几十下已经呼吸急促、气喘如麻。

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包皮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着感觉敏锐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她刚才自慰时已接近高潮边缘,现在换上一根如假包换的大鸡巴正在阴道里疯狂桩捣,高潮不止来得快,而且强烈得几乎承受不了,只见小腹跳动几下,汹涌澎湃的淫水便随着身体的颤抖由阴道口大量涌出,流个不停。

玉珍十指紧紧捏住秃头的手臂,口中不能自制地叫起来:

“啊……好爽呀!小哥哥,不要停……我要死了!呀……我的哥,你真厉害……我要昇天了……“冲口而出的淫词荡语,连自己听见也不禁脸红。秃头见她给自己肏得如痴如醉,更加肉紧,向围观两人露出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态,索性跳上桌面,然后再埋头苦干。玉珍给他插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心想:昨天要是像现在这样,而不是弄什么鬼花样,皮肉就不用受那么多苦痛了。刚这么天真想着,突然觉得那阴茎已经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正在奇怪间,屁眼就传来一阵剧痛,顿时感到那条坚硬的阴茎,原来已经转而往肛门里闯进。世上哪有不吃耗子的猫?前门一经攻陷,自然会对后门再下一城。软而无力的双手推不开正在用尽蛮力拼命往里挺的身躯,流出的大量淫水淹满股沟又正好让他如虎添翼,加上下身演高,屁眼刚好往上舒张,一下子全根阴茎便完全埋进了毫无设防的肛门内。秃头将阴茎从一洞换插进另一洞里,得到更紧更窄的感受,肛门口的肌肉紧箍着阳具根部,令阴茎勃得越发胀硬。里面的淫水只靠带进来那么一少点,磨擦力自然比阴道强,每抽动一下,龟头就让直肠壁上的皱皮刮得麻痒齐来,过瘾到不愿停下。他要享受肉体上带来的无限快感,就必须不断抽送,於是屁股就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马不停蹄一口气连插了几十下。玉珍给他这么一弄,小屁眼顿被撑开成一个松弛的圆孔,只感火辣一片,痛入心肺。就在此刻,秃头又把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拔出来,插回阴道去,再次把她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他用这样的方式轮流在阴道和肛门干弄,每插三、四十下便转换洞穴,留空着另一洞口在一缩一张开合不停,好像雏鸟张嘴盼望着喂食的模样。

到了后来,他又将抽送的花式变成在每个洞里分别插一下,前后兼顾、轮番抽送。

只见他胯下的一条巨物像蜻蜓点水般在两个小洞里忽隐忽现,会阴处佈满了被磨擦成泡沫状的又白又黏淫水。

玉珍在他这般连环抽插下,已经无力抵抗,两个小洞一同受敌,简直应接不暇,心里早就扯了白旗,举脚投降不已。

秃头只顾领略箇中快感,不禁插得筋疲力竭、汗流如雨,最后只见他满面胀红,打了几个哆嗦,跟着便用下体使劲顶着阴户,小腹一跳一跳的,连带支撑着桌面的双手也发抖起来。

玉珍感到他又胀又硬的阳具挤在阴道里头不停跳动,一些滚烫的液体像利箭般高速射向洞内深处,知道他此刻已经达到高潮,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精液,便松了口气,放软身子,心里暗暗庆幸第一回合终於完结。秃头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出在阴道后,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把阴茎抽离,走回桌下,摊在椅子上喘气。

小个子对着他嘲弄:

“你这招双洞迎春也算是新花样呀?老子十八岁时已懂得弄了,还是看我的新招,学点东西吧!”

一手把玉珍拖到地下,着她躺下准备。

他轮第二,所以秃头在干弄时,他已经剥光了衣裤,只等他完事。

此刻手中拿着一条在蔬菜堆里拣出的小黄瓜,先用两根指头把玉珍的阴唇撑开,另一手握着黄瓜就朝阴道里塞进去,然后用黄瓜在小洞里出出入入地插拔起来。

黄瓜的直径比阴茎又粗一些,外面更凸出好些小颗粒,她给那东西在里面又磨又擦地捅了不一会,小屄顿感热热的,酥痒的感觉再次出现,登时给弄到欲火死灰复燃,本来刚放软的肌肉又紧张起来。

秃头在旁“嗤”的笑出一声,揶揄道:

“老兄,别逗我了,你这花样,看来并不新呀!莫不是小弟弟生了锈,用这代替?”

小个子回答:

“你懂个屁!这只是热身,好戏在后头哩!”

只管一个劲的抽动,把那女的弄得像一条放在热锅上煎的鲜鱼,蹦蹦乱跳,淫水给磨得哗啦哗啦的直往外流,地上湿成一片。

他见也应该是时候了,便把阳具套捋得硬挺,然后从身边取出一条预先准备好的小麻绳,先从龟头下的小沟开始,在阴茎上一圈一圈地围绕着,将整支阴茎围得只剩下龟头露出外面,再在根部打上一个结。其他两人见他把阴茎弄得怪模怪样,不禁大笑。

他不屑地说:

“你们也见世面太少了,这招叫老树缠藤,不知多少骚妞在我此招式下败下阵来,我看这三八如何能挨得过去。”

说着,随手把黄瓜从阴道里拔掉,发出“卜”的一声,像开一瓶香槟。

然后手里提着阴茎,一点一点地向阴道里插进去,到全根尽没时,便趴到女人身上,下体开始抽送。

小麻绳外面都伸出尖尖的纤维,当在阴道里活动时,便在里头向四面八方磨擦,刮得肉壁上的嫩皮又痕又痒,只不过五、六下,玉珍便马上抵受不了,双手撑着他腰部,想将他推开,谁知小个子此刻已将速度加快,狂抽起来,她只觉阴道里像火烧一般,被磨得热烫难熬,情形就似在清洗奶瓶子,让一枝大毛刷在里面又捅又撩,扎得她酥麻难言,淫水狂流不息。

这招需要大量淫水帮助,所以小个子先要用黄瓜弄多一些淫水出来才行。

当淫水慢慢渗进麻绳内,精彩部份便来了,麻绳吸饱了水份,开始收紧,变得柔软而有弹性,一方面将阴茎裹得紮紮实实的变得越加坚挺硬直,一方面向外鼓起,令一圈圈的凹凸面更加显着,磨擦力自然更强,当一抽送,便和阴道壁上的皱纹互扣。

玉珍给这强力的磨擦刺激得像发了狂,阴道里面的痕痒感忽然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晕厥的畅快感觉,每一下插入抽出,整条阴道都彷彿跟随着男人的阴茎被扯到里外反转,麻绳上的纤毛更扎得她心都离了。

高潮来得很快,一下子便像给突如其来的巨浪淹没,而且一浪接一浪,来个不停。

身体抖得像打摆子,本来想推开的双手变成搂着他的腰,口中胡言乱语:

“哎唷!哎唷!弄死我了……小屄爆开了……哎唷!再下去我可没命了……”

两条大腿向外张得开开的,小腿缩起,十只脚指蹬得笔直,像跳芭蕾舞的脚尖。

小个子的阴茎每外抽一下,缠在上面的麻绳凹沟就从阴道里刮出一大洼白花花的淫水,玉珍自己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淫水,只知源源不绝,没完没了,股下湿得如水塘一般。

他见女的反应如此激烈,肏得更加卖力,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插越深,下下送尽,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并挤进去。

龟头没让麻绳裹着,血液都充斥到龟头上去,令它膨胀得又大又硬,整根鸡巴就彷似一支鼓槌。

小个子每下插到底后,还用力把耻骨压着阴户磨一磨才再往外抽,越肏越痛快。

但这一下可把玉珍的小命也要去了,因为那绑在阳具根部的绳结刚好抵在阴蒂上,一磨之下,外面的酥麻感夹着里面的畅快感双管齐下,令高潮来之不尽,精神负荷超载,就快就虚脱过去。

他的阴茎被麻绳裹着,当然没那么敏感,三十分钟过去了,还毫无射精的迹像,仍在不停冲刺,现在见女的快受不了了,便停下来问她:

“我的大屌肏得你爽吗?”

“爽……爽……啊……太爽了!”

玉珍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那我每天都这样肏你一次喜欢不喜欢?”

“喜欢,喜欢……”

“我的招式厉害,还是刚才那人的厉害?”

“你最厉害……”

玉珍被肏得神魂颠倒,口里只管跟着念。

小个子见弄得已经差不多了,就把麻绳从阴茎上解开,由於勒得太久,阴茎躯干上都显出一凹一凸的圈圈绳痕,望去像一颗特大的螺丝钉,滑稽得很。

他举着阴茎朝阴道又再插进去,淫水实在太多了,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里面,於是挪动屁股继续抽送。

只见他把全身气力都凝聚在身体的下半部,瞇着眼睛快速地把鸡巴在阴道里捣搅,尽情享受着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舒服得真想一辈子就这么抽插着不停。

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连续冲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精了,才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下精门大开,沸腾的精液便像一群脱韁的野马飞奔向子宫深处。

玉珍的子宫颈给烫得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泄个不停,性高潮所燃起的欲火把她整个人都烧得溶化了。

她两眼反白,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出血来。

畅快的高潮一下子将全身笼罩,满怀的情欲给发泄得痛快淋漓,最后只听见她“我又……又……又来了!”

大喊一声,便搂着身上的男人抖个不停。

一时间,整个地窖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重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小个子直等到阴茎缩小被阴道挤了出外,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分辨不清是谁的分泌,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他回头看看卧在地面的女人,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性交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颤抖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

两个男人射出的大量精液把小屄灌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性交中流出极多淫水,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渐渐在地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向墙角边伸延开去。

倒眼最性急,偏偏轮到最后,尽怨天意弄人。

阳具由於长时间勃起,早已鼓胀得又大又硬,像一支上满了膛的冲锋枪,随时准备发射,但可惜只能眼巴巴地净看同党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痒难耐。

本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充撑泄欲工具,但想起不久前才让阿财弄完,阴道里满是狗精,现在自己若插进去,心里不免有点那个,只好叫继红用口替他吮啜,虽然不能真箇销魂,总算望梅止渴,聊胜於无。由於血液不断充斥但又得不到发泄,阴茎上的青筋已经拱胀凸起,像满佈着数不清的蚯蚓,龟头红得发紫,上面的嫩皮也扩张到平滑反光,此刻见终於轮到自己,兴奋得磨拳擦掌,嘴上当然少不了讚赏兄弟两句:

“你这招老树缠藤还可以,算是有点新意。”

回头再自我吹嘘:

“不过当你们欣赏完我这招雪中送炭,便会歎为观止,大开眼界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继红口中抽出阴茎,急急走过去玉珍身边。

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整个人陷於迷糊状态,全身柔软得像没有一根骨头,木偶一样任人随意摆弄。

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压几下,让流剩的精液都从阴道里挤逼出来,再从地面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摆弄成俯伏的姿势,让湿濡雪白的屁股朝着自己,然后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几只冷藏鸡蛋,先在阴道口沾些滑滑的黏液,再往肛门塞进。第一个少不免要费点劲,幸亏她毫无反应,任由他用鸡蛋圆圆的末端撑开屁眼往里硬塞。

当第一个进去后,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个接一个地顺着按进去,一直塞到第五个,满满的实在再塞不进才作罢,然后用手扪着屁股,不让它们退出来。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玉珍在迷糊中渐渐觉得屁眼里有种怪怪的特别感受,一股寒气向四面扩散,冷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抬起软而无力的身体,才发现有只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肛门内塞满不知什么东西,正把寒冷一阵阵输往体内,冷得全身都不自然。

那种冷无法形容:并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里冷,穿上衣服就可抵禦;现在的冷是从里面向外发出,无法制止,而且冷得心里直打寒禁,整个下身麻木一片。

焦急中,想拉大便般把直肠里的异物拉出来,可惜太迟了,肛门的肌肉已给冷得发僵,使不出劲,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束手无策下只感到随着肌肉冷得慢慢收缩,那些东西就越钻越深,更难弄出来。

倒眼见女人的反应便知收到了预期效果,双手抱着她一同滚到地面上,等得不耐烦的一根又热又硬大鸡巴,昂首朝冷得缩成窄缝的阴户直插进去。

玉珍刚给冷得不可开交,牙关颤得“格格”发响之际,骤觉一条热得滚烫的阴茎在下体徐徐进入,就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烧得通红的钢枝,

“吱”的一声把寒气驱走。

阴道和直肠虽然进口不同,里面却仅是一皮之隔,阴茎发出的热能渐渐把肛门里散出的寒气中和,转眼间下体就回复了温暖,不但温暖,还开始发烫,令人舒服得浑身畅快。

正在闭目享受着这种美妙感觉,突然发现那条充满热力、及时雨般可爱的阴茎,竟然给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阴道又开始让直肠里传过来的寒气侵袭,说不出的难受感再次回来,心里急得直喊救命。

玉珍忙睁开眼睛,见他可没有把阴茎再插回来的举动,不知怎么办才好。

可恨里面又寒气逼人,情急之下只好挪动下身,主动把阴户迎近他的鸡巴,在龟头上左撩右拨,又磨又擦,但还是寒痒难熬。

倒眼见她如此举动,正中下怀,故意避开她迎上来的小屄而不插进去,只把龟头抵在阴蒂上揩磨,玉珍赶忙将阴户移高,使阴道口对准龟头,期望他一插而入,谁知刚一触及,龟头又挪到别处,像在跟她捉迷藏。

她给戏弄得淫态百出,所有自尊也抛诸脑后。

倒眼慢条施理地逗她:

“你真想我把大鸡巴肏入你的小洞里去吗?”

她赶忙急急地回答:

“想!想!”

倒眼再问:

“我的大屌肏得你的骚屄比他们还舒服吗?”

玉珍不等他说完就连忙回应:

“舒服,舒服!快肏进来呀!”

倒眼慢火煎鱼,又问:

“那我插进来,你是极端愿意、无限欢迎啰?”

“是,我愿意,无限欢迎!”

她边答边在心里怨着:哎唷!我的哥呀,求你快快插进来吧,别在这一味唠叨啦!他见把这女人的所有骚劲都掏了出来,才操着阴茎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着等肏的阴户内。

由於她早已摆好姿势迎候,整根鸡巴“唧”一声便毫不费劲地势如破竹直插到底,待全根尽没后便獃在小屄里停留不动,让阴道四周的嫩皮把阴茎裹得紧紧密密,吸啜不停。

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体再次被充实,如鱼得水般赶紧用劲把它夹住,又用双腿绕到他腰后肉紧地箍着,生怕他一会又再将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

倒眼见她这般骚浪,心里不禁笑出来,盘算着如何享受这个尤物。

其实他何尝不想早点肏进去,只是要在兄弟们面前显显威风罢了。

此刻憋得忍无可忍的阴茎正浸淫在暖暖窄窄的阴道内,旁边的膣壁透来阵阵寒意,一边冷一边热的感觉又特别,又过瘾,不由得鼓起浑身气力开始把阴茎抽送起来。

玉珍下体恢复了知觉,对抽插自自然然就有了反应,酥麻的感受再次出现,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冲击,越来越强。

阴道给冷得缩窄了,又让屁眼里几个鸡蛋撑得起伏不平,龟头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给弄得淫水直喷。

她只觉体温升高,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得像发冷,搂着那只顾低头猛插的男人直嚷嚷:

“心肝……宝贝……弄快点……不要停……我快要来了!”

一边嚷一边打颤,双腿蹬得笔直向两旁一字张开,高举着不停抖动。

倒眼知道胯下的女人要泄身了,乾脆让她丢个失魂落魄,於是一面继续狂抽猛插,一面腾出一只手去捏着她的阴蒂搓拧。玉珍哪抵受得住这双重进袭,顿时两眼一反,发出“哇……”

的一声长叫,随即又紧咬嘴唇,全身绷得僵硬,只有下体在不停地猛烈抽搐着。

她像堕入了一个高速旋转着的漩涡中,不知方向、失去重力,整个人轻飘飘的如腾云驾雾,生殖器一张一缩的在跳动,阴精不断从子宫里泄出来,从来没试过那么强烈的高潮把她引领到一个充满快感、色彩缤纷的忘我境界。

倒眼的龟头给汹涌而出的淫水洗涤着,然后透过不断抽送再带往阴道口,向外四处飞溅,满溢而流,和着抽插动作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

他在亢贲的阴道中努力耕耘、埋头苦干,只觉里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把鸡巴磨擦得非常爽,那得拜託隔壁鸡蛋的傑作,才把普通的阴道改变成那么特别与众不同。

阴茎的抽动和高低起伏的皱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溜溜的按摩器在不停揉抚,舒服得不舍就这么射精离去,只好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尽量拖延时间,同时把阴茎的敏感度降低一些。

玉珍刚从高潮的灿烂世界中逐渐回到现实,小屄又再次给这招式撩起熊熊欲火,先是洞口给磨擦得痕痒不堪,接着一下猛插,又填补了空虚,畅快满足;然后又再在洞口轻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来一下突击,顶得花心酥酥麻麻,周而复此,淫水只管流个不断也难以将心里的欲火扑灭。

只见她给弄得把头左摇右摆,一把秀发胡乱地随着张扬飞散,将涔涔而下的香汗挥洒四方。

不知不觉间,下一个高潮又悄悄酝酿,山雨欲来。

贪欢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阴茎在这经过特殊改良的阴道里,享受着不比寻常的刺激,不免越抽越快,欢愉的感受也越来越强。

龟头在阴道里像开动到最高速的跑车引擎,活塞一进一出飞快运作,传来的快感撼人心弦。

挂在胯下的阴囊,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晃来晃去,令两颗睾丸一下一下的往会阴上敲。

两人下体沾满了阴道缝隙间溅飞出来的淫水,挂在阴毛上垂垂欲滴。

双方屁股和大腿内侧在无数的碰击下,不仅发出一声声“辟啪、辟啪”的悠扬音韵,而且把皮肤撞得变成一片通红。秃头虽然心想把射精时间尽量拖长,但当两个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会自动产生出引起高潮的电流,继而向身体各方蔓延,最终触动大脑发出射精命令。

心里越不想那么快到,偏偏高潮还是出现,热血不停地往阴茎和龟头输送,令阳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鼓胀得像就快要爆炸;龟头又麻又爽,马眼大张,跑车终於冲到了终点。他情不自禁地连打几个哆嗦,人类生命的泉源就一股接一股地通过这根肉棒子,源源不绝灌输往另一躯体中。

同一时间,玉珍也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阴道一收一缩像鲤鱼嘴般张合,把他射出的精液点点滴滴照单全收,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又浓又烫的分泌为止。

两个尽兴到极点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拥抱着挤成一体,双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紧贴,领略着对方高潮时发出的震栗、气味、体温……震撼人心的快感渐渐退去,缩回原状的阳具也不知何时脱离了阴道,掉出体外,秃头只好难舍难离地支撑着身体坐起,顿感双脚发软,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坐上去后,两腿仍在微微颤抖。

回头望过那边,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瘫软,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胸口一起一伏在喘气。

不多久全身再紧紧一缩,打了七、八个冷颤,才再无力地手脚张开,像得到了大解脱,由头顶到脚尖都轻松万分。

全身肌肉一放松,只见屁眼口像母机下蛋般,雪白的鸡蛋一个接一个的向外给拉了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

小个子和倒眼让秃头的一招“雪中送炭”赢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来。

围在他身旁,替他点上一口香烟,频问他:

“还有没有什么新招数,改天教教小弟们,别藏着净管自己享受。”

秃头气还没喘顺过来,把手扬了扬说:

“嘿,小儿科,我只是随便露一手,好招式还多着呢!”

鼻子翘得老高。

各人见天色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觉竟耍了十多个小时,心里的性欲发泄致尽,两个女的也给淫虐过够。

体力透支,也该回总部去睡一个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裤,拖着狼狗掉头而去。

地窖里现在鸦雀无声,只有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惨烈战况。剩下三个被凌辱蹂躏过的男女,身心受到的伤害,语言难以形容,只恨掉进虎穴,任人鱼肉欺负,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又有谁来打救?况且今天总算捱过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几人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虎口,不然迟早会给折磨得命也难保。

荣光忽然瞧见他们遗下了一个打火机在桌面上,心生一计,找来一根竹竿将天花板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两个女的用火机点着沾满猪油的桌布,举到窗口。

果然不多久,邻居嗅到焦味见还有烟火,以为发生火灾便报了案,消防员来到破门而入,把他们救了出来,三人终於逃出生天,重见天日。

在警车上,警察见他们赤身露体,分别给了一条毛毡他们披上。

两个女的触景生情,悲从中来,心里慨歎:

“想不到自己黄皮肤的同胞,在异乡不但不互相提携,反而自相残杀、肆意欺凌,相比起来,老外倒显得有点人情味。”

警车徐徐开出,他们透过窗口呆望着那越来越远的黑洞洞地窖口,再遥望远处曼哈顿区灯光灿烂的高楼大厦,刚好与这地窖成一强烈对比。

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感慨万千,内心发誓:这次就算给遣送回乡,生活再辛苦也不打算设法到这地狱般恐怖的地方来。

到美国淘金的“金山梦”,彻底破碎了。

【完】===================================后记:总算把这故事写完,中间我减少了点暴力,加多点香艳,相信朋友们爱看奶头的总比爱看拳头的多吧!这篇文章是根据几个月前的一段新闻而撰写的,其实真正的案情比我描写的还要令人发指:一个女的给歹徒用电视机砸碎头颅死去,另一个被打断了双脚;男的给载到纽约市郊外,往头上扎了一枪,后来侥倖被人发现,在医院里给救活了过来。

两个月后,依据存活下来一男一女提供的线索,几个歹徒终於落网,被控告绑架、勒索、禁锢、谋杀、强奸、伤害他人身体等多项罪名,全部成立,合共被判予一百二十年监禁,不准假释,看来要老死在狱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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