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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钱是王八蛋,真是一点不假,人一有了钱就容易空虚,就容易乱性,就容易失去追求,就找不着北了。

有时候闲下来的时候,回头看看自己,不仅在工厂管理上越来越霸道,而且生活上也更加荒淫无度,简直可以说整天都过着奢侈糜烂的日子。

我现在吸烟非“中华”不吸,喝酒非“茅台”、“五粮液”不喝,一日三餐有专门厨师专门烹饪,漂亮的女服务员端着跪在卧室里伺候着;稍不如意非打即骂。

仗着自己和赵志大哥的关系,加上在龙腾集团的财势,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专吃窝边草,下属中不管是白领丽人还是漂亮女工,对有姿色的女人从不放过,只要是我相中了的女人,总要捺倒在胯下操过了才算遂了心愿。

眼下,我跟好多女人都不明不白的,不仅有聪明高雅能干的大太太二太太,有或风骚或淫荡或甜美的姨太太们,有秀丽优雅的文员小蜜,还有那些对外宣称是女服务员,其实是我的通房丫头兼小妾的漂亮女工们,她们的地位是最低的,慑于我的淫威,被糟蹋后都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唯一的缺点就是女人多了以后,身体多少有些吃不消,虽然有老孙的神药顶着,但还是有些不足,又弄了些“金枪不倒丸”、“男科1号”等淫药助阵。

我其实最崇尚的春药就是漂亮女人的甜嘴儿,当她们温顺认命地马趴于你的胯下,春情迷离、媚眼如丝地张开平日里高傲无比的樱桃小嘴儿,伸着红嫩的舌头儿替你用心含舔的时候,最是心醉销魂,但现在感觉天天这么放纵,身子实在有些被掏虚了。

神药支撑着、美女伺候着都有些不够,还弄了许多黄书、黄画册、黄DVD影碟等好几大箱子随时助兴!在我的眼里,女人只是一件衣服,喜欢就穿,不喜欢就随手扔掉。

自从一猛子扎进商海以后,除了雯丽和潘莉以外,说真的我就没把哪个女人放在心里过,玩的女人多了,也就逐渐不当回事儿了。

要是有哪个女人能打动我,除非她是个仙女或者是个妖精。

但这次的姚君红却很有些特别,对她我确实萌生了觊觎之心,只是顾忌到她身份特殊的缘故才没有马上下手。

甜美的玲玉现在很少给我打电话,也许以前婚姻的失败使她的性格更趋于内向。

她喜欢隔几天发一次问候性短语,她觉得我心里要是有她,接到短语后就会给她回电话或是过去看看她。

风骚的月琴则不然,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两次电话,几乎都是一个内容:

“老公,我想你了,今天能不能过来陪我呀?哼,你肯定又有了别的女人,不然你不会这么多天不来看我的。”

而成熟丰满的璐瑶与月琴又有不同,她大都是深夜打电话,上来就用充满诱惑的语调直刺我胸膛:

“亲爱的你在哪儿?用不用姐过去陪陪你?绝对伺候得你爽,你让姐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姐陪你上天堂。”

以前我对这几个漂亮风骚的姨太太从没烦过,时不时地换换口味,还觉得挺开心。

可是自从生活中出现了君红,我就对这几个女人就渐渐没了往日的兴趣,甚至有时觉得她们的存在有些多余了。

但此刻的我却没有占有君红的欲望,对于这个忽而艳丽忽而清新的女舞蹈演员,我只是带有某种幻想,似乎有许多话要向她倾诉。

我既不想在君红面前毁坏自己的形像,也不想让她马上融入我现在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里。

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染缸,男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暴露自己见不得人的那一面,女人在这种地方则竭力展现自己最不该暴露的方面。

但说真的,自从这两次遇到君红这个漂亮的舞女后,我有些像着了魔一样,真可谓心旌荡漾、魂不守舍了。

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荒唐可笑,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他妈的不会是在做梦吧?近两三年,我接触过的、睡过的女人真有些多啊,其中也不乏有姿色有韵味的,但像君红这样能让我如此梦牵魂系,能让我如此废寝忘食,能让我把生意抛在脑后而昼思夜想、醒时梦里都是她的真是少见。

看见我有些异常,晚饭后三个姨太太一起过来陪我,可是,我却没心思同她们调侃煽情,甚至连唱歌跳舞的情绪都没有了。

尽管陪在身旁的三个大美人儿很漂亮很活泼也很风骚,可我的兴致始终有些提不起来,不是闷头喝酒就是闭目发呆,心中还在暗自琢磨那个既会跳艳舞又会跳古典舞的舞会皇后。

不过在灯红酒绿五光十色中,卧龙山庄的密室内莺声燕语说不尽的恩恩爱爱道不尽的温情默默,你来我往碰杯声叮叮不绝,气氛慢慢热烈了起来,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发肆无顾忌,在这里,在这种地方真是可以全放开了为所欲为呀。

昏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房间里的气氛已经进入到了“温馨一刻”。

被美女陪侍的我也渐渐来了情绪,和玲玉月琴捣浆糊搅到了一起去,只恨自己没有多生一张嘴,没多长两只手,自己的嘴和手都不停地忙活着,陪在我身边的玲玉和月琴两个漂亮女人发出的娇嗔和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令人欲狂。

我像个花丛老手,怀里搂着艳妆花俏的玲玉,一边给她灌酒一边不住的用右手掌在她身上一通的乱摸,摸得玲玉花枝乱颤娇喘不已,媚眼如丝欲拒还迎,风骚如骨发嗔发嗲,她那种媚样儿都酥到我的骨子里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副晕陶陶的样子不辨东西南北了。

我的另一侧坐着月琴,她也同样的腻人,挽着我的胳膊很亲热的往我怀里钻,酒那是一杯接着一杯往自个嘴里灌着。

“哟,白总你可真酷呀,都一个小时了也没见你挪一下屁股对人家说一句话,是因为我不够吸引力吗?!”

月琴微微迷醉着眼,高挺的胸脯不住的在我的身上摩擦着,我那受得了这种刺激,面红耳赤嗓子发干,心中十分的矛盾。

此时,月琴身上那种特有的幽香直往我的鼻腔传来,引得我心怦怦直跳,那种香水味很怪异,并不如玲玉身上淡然清爽让人感觉愉快,反而特别能引起人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我越闻她身上的香味就越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既想要躲避这种香味又舍不得离开它。

旁边的艳丽舞姬璐瑶在跳舞助兴,她穿着紧身暴露而性感的舞衣,蹬着黑色性感的文工团员细跟长统马靴,裸露着白晃晃丰满诱人的肩臂和蜂腰,合着节奏急速地在三尺见方的地毯上旋转着,纵横腾踏、而套着尖头马靴的性感大白脚终不出毯子边缘。

眉目斜飞,眼波灵动,满身的缨络相互撞击、发出如流水般不断绝的叮咚声。

美人如玉,歌舞彻夜。

枝头花蔓袅,金樽酒不空。

旖旎糜艳的气息流荡在空气中,在这个梦境般的销金窟、温柔乡里,各种欲望催得人昏昏然如饮醇酒。

我对着虚空微笑起来,仿佛眼前缓缓打开了无比绚丽美丽的天国大门。

绝色的舞姬还在回旋起舞,雪白的肌肤在珠光下发出诱人的色泽,佩戴的缨络珠玉叮咚不绝,舞姿越发美丽动人起来。

我抬起头,抬起眼睛,看着她,盯着她,色迷迷地看她,盯她,欣赏她,用目光玩弄她,蹂躏她,强奸她。

“唉……”

忽然间,神色恍惚的我从胸臆中吐出长叹,坐在沙发上、微微张开了双臂。

得到了允许,美丽的舞姬一个旋舞、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白嫩的双臂柔软地缠上了我的腰,仰头送上了饱满丰润的红唇。

璐瑶的一双桃花眼很漂亮,两点晶莹微微有些迷濛,显出一种慵懒的性感,艳红的唇是那样的鲜活,充满了诱惑力,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诱人的润泽,发出的嗓音低沉充满着磁性,好像远处深深的哀怨在呼唤。

我一时间就这么被迷住了,此时,我本能的心里有一种欲望,一种想要发泻的欲望,一种想要将这个女子搂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的欲望。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因为她的艳唇主动贴了上来,满口的柔软要把我融化了,她的舌头竟然突破了我牙齿的防线,像条蛇一样灵活湿润地转绞着我的舌头,我几乎在目瞪口呆中陷入了休克状态,这是一次赤裸裸的无关于心灵的肉体享受,仅仅是因为肉体上的快感便迷失了自我。

头晕晕的,但很舒服,那种快感让我翩翩飘上云端,好不容易才回复一点意识。

乐曲也已经从激烈的迪斯科转成了香艳奢靡的《甜蜜蜜》,璐瑶伏在我的身上轻颤着,我能感觉到她伏在自己身上的火热娇躯那弹性十足柔软至极的诱惑对自己有着最为致命的吸引。

怀中淫荡的璐瑶猛一挺身,一只丰满的乳房早如脱巢乳燕按在我的嘴上,我眼里顿时冒出了火,伸出那双大手细细揉搓感受那两团经过特殊保养与处理过的美肉儿的存在。

“君红……”

忽然间,神色恍惚的我嘴里不由自主中吐出的却是这样一句低低的问话,双手却抱紧了绝色的舞姬璐瑶,将她放倒在铺满了羊毛地毯的地板上,扯开了她脖子上的缨络和红绫的抹胸,将头埋入胜雪的肌肤中,喃喃:

“君红……你终于来了么?”

璐瑶似是见惯了主人这般恍惚的样子,只管温柔至极地爱抚着,褪去了我外面的衣物,轻轻吻遍我的全身。

玲玉似乎有些害羞,抽身离去了,而风骚的月琴却不愿离开,凑身过来为我们助兴。

多日的调教下,璐瑶和月琴都练出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简直可以说是职业杀手了。

她们一上来就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但由于一直想着君红,我的情绪却有些低落,见她们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便有些不忍地说:

“算了吧,这几天我太累了,就不勉强你了。”

璐瑶她们却不甘心说:

“爷,我们要是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以后就别跟你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们的百般努力下,我最终还是亢奋起来,直耸耸插进了璐瑶的体内,但行事依旧很勉强,在两女的百般诱哄下方潇洒倾卸一回……。

事毕之后,她们一起子伺候我冲了澡,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拂晓的时候,天色刚刚透亮我就醒了,斜靠在床头抽起了香烟,看着身侧尚自娇慵沉睡的两位美人儿,心里却有些乱。

慢慢理着自己的思路,当我抽到第二支烟的时候,璐瑶和月琴都醒了过来。

“我的白总,想什么呢?”

璐瑶用手捅了我一下。

“没……没想什么。”

我从沉思中醒过神来,苦苦一笑,应付差事似地把两女楼在了怀里。

“白秋哥心里的女人多,哪里顾得上疼我们呀!”

月琴在我的脸上嘬了一口,然后贱兮兮地把头扎在了我的怀里。

说实话,璐瑶和月琴这对大美人儿还挺会伺候人的,简直整个儿就是一对妖精,不仅脸蛋漂亮,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摄人魂魄。

“璐瑶姐,爷最近老念叨的那个君红是谁啊?”

月琴有些不解地问,璐瑶撇着嘴说:

“江陵歌舞团的台柱子,一个女舞蹈演员。”

“璐瑶姐,有你跳得好吗?”

听到这句问话,璐瑶的脸有些红了:

“我怎么能和她比,我是业余的,她是专业水平。不过还别说,这个君红还真迷人,可以说是个迷死男人不偿命的妖精祸水。”

看到我又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璐瑶戏谑地说:

“白秋我的爷,依我看你就把她收编了吧。一个也是养,一群也是轰,你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不就是多添一双筷子的事吗?”

我有些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快别逗了,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思啊,而且精力也有些吃不消呀?”

看我这么说,两女都扑嗤一下笑了出来。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外面世界中的灯红酒绿透不进,呢哝软语渗不透,只有徐徐烟雾弥漫。

姚君红修长白皙的纤指夹着烟,黑色亮面的紧身短洋装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裹住,露出迷人的臂膀,及雪白无瑕的修长双腿。

歌舞团以往是高雅的艺术殿堂,现在却沦落为清水衙门,好听却不中用。

现在毕竟是崇尚金钱的拜金社会,在这个充斥着俊男靓女的地方,如今却盛产着二奶和小老婆。

无疑的,在美女如云的江陵市歌舞团,君红都是有名的团里一枝花,号称歌舞团第一美人。

她的美该是踏上国际名模之路,不然也该是受万人拥戴的影视红星,但如今,她也不得不屈从于金钱的压力到酒吧舞厅献舞卖艺。

以她的美丽和身份,在舞厅和酒吧里是百分之百糟蹋了,所以她时刻提醒自己不得彻底沦落风尘,不可卖身。

没被开苞的花才值千金万两,有眼光的商人不会短视近利,短短半年君红便被推上江陵市舞国名花之流,让上流社会的男人们争相青睐。

美艳绝伦,又带着一丝圣洁高傲的她,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着,不由得让人又爱又恨。

男人说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莲,女人暗地里说她是骚进骨子里的贱货,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姚君红还是舞厅里炙手可热的一颗星,舞动的窈窕身段在在炫惑着众人的目光。

不过,现在总有一个人影在她的脑海里摇曳,君红自己真切地觉得,白秋是她接触过的最出色的男人,领导着现在江陵市炙手可热的企业,有钱有势,对她还很有些情意绵绵。

虽然有许多男人从相貌上胜过白秋,可现如今没有哪个成熟女人会过分看重男人的长相。

尤其是这次“形像大使”的选拔机会,对她来说意义非同寻常。

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二十出头了,对于其他职业女性来说正是芬芳盛放的岁月,对于女舞蹈演员来说却是花期已过、秋意渐显的日子,这样的机会今后肯定已经不太多了。

君红请教了一下自己的知心姐妹:

“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这样的机会对你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哟!”

那个同样漂亮而且更年轻的舞蹈演员一脸的羡慕:

“你知道不,龙腾现在有多火啊?那简直是江陵的明星企业日进斗金啊。白总如果是那里的老板,可就不是一般的老板了,本事可通天呢!他起码是个千万富翁。你要是能当上那里的形像大使,再傍上这棵大树,还跳什么舞啊,你这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那个姐妹羡慕而又带有几分嫉妒地说:

“哼,君红姐你运气真好,让白老板喜欢上你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得被他挖走啦!”

君红有些红了脸,因为她明白“被挖走”的意思。

这两年舞厅里流动性最大的就是女舞蹈演员,这些灵动又有些姿色的舞厅之花几乎都被有钱人以各种方式养起来了,没想到这次轮到了自己。

心机一转中,君红这个舞厅艳后不知不觉中走进我的梦中,成了我手中一只雪白粉嫩的待宰羔羊……。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已经进入十月金秋了。

连日里白天忙工作,晚上忙娱乐,加上几个娇妻艳妾围在身边争宠市爱,享受是享受,但身子多少有些空乏,连黄金周都没怎么出去,只是到吴洲村转了一次,好好休养了几天。

这天下午两点过,在飞龙工作了一上午的我感觉有些疲倦,我让身边的月琴伺候着休息放松一下。

她让我躺好,一边轻柔地给我按摩,一边轻声哼着歌曲为我催眠,在提供如此优质服务的姨太太面前,我还能吝啬自己的宠爱吗?月琴确实不错,在我的雨露浇灌下越来越漂亮而风骚,拉丝头,鹅蛋脸,柳眉杏眼,齿排碎玉,唇若涂朱、身材窈窕、姿色迷人。

她今天穿一件丝织白色长袖高领贴肉上衣,下身着一条深红薄绒紧身裙,分外展现了她的曼妙身才,踩着性感高跟鞋儿一路走来时,真是花颤枝头,如果走在街头回头率之高可想而知,我隐约听说,她被厂的许多人私下里加封为“美腿皇后”

“梦中情人”

“性爱女神”,甚至还有语涉双关极其暧昧的飞龙厂“第一夫人”。

不过,和她在一起让我心里的确很舒畅,她的按摩技术确实不错,模样又可人,笑眯眯的语气格外亲热,随口问着:

“白秋我的爷、舒服一点了吧,我的按摩技术怎么样呵?”

我当然要夸上两句勉励一下:

“很好呵!”

她又神情暧昧地追上一句:

“爷可要多多关照人家哦!”

我当然不属于糊涂人,听这话莞尔一笑,自然知道怎么在晚上“慷慨解囊”以赠美女的。

不过,现在虽不是时候,但对于一贯下流、轻薄的我来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毛手毛脚地乘她不备,突然伸手向她的胸部或下部袭击着,虽然躲来闪去,但大厂花月琴还是被我占足了便宜。

正玩得入港,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听,心情似乎有些得意而舒畅的样子。

挂了电话,月琴向我媚笑道:

“爷,谁的电话啊,这么高兴?”

我蹙眉接道:

“女人家,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月琴笑了笑道:

“我知道是美女打过来的,连声音人家都听到了呢!”

我见她有所察觉,想想也没什么便老实交待了:

“是那个君红打过来的,说下午想过来见我一面,谈谈工作。”

月琴抿唇媚笑道:

“谈什么工作啊,爷的脾气没人不知道的,最喜欢就是一边谈工作一边谈恋爱,说是双赢,最后便宜都被你一个人给占了。”

我截口苦笑道:

“月琴,我是信任你才告诉你的,你可要为我保好密啊!”

月琴摇首接道:

“爷,最近几天老念叨着那个君红,连正眼儿也不瞧我一下,现在要人家替你保密,哼,想得挺美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她却已将娇躯偎了过来,投怀送抱,摆出索吻的姿势,仰脸媚笑道:

“我的爷,有道是皇帝不差饿兵,要让人家替你保密,总得先行打发一点呀!”

我面对骚货的粉脸、红唇、与眼波欲流的媚眼,禁不住全身血流加速地,怦然心动,俯首和月琴吻到了一起。

这一吻触发了月琴的强自压抑的性欲,她像扭股糖似地缠住我,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又热又湿的长吻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吁。

“替你保密可以。”

月琴银牙暗咬,却是抿唇媚笑道:

“但爷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才肯。”

我蹙眉接道:

“说出来试试看?”

月琴媚笑如故地道:

“第一,陪我去购一次物。”

我“唔”了一声道:

“第二呢?”

“第二。”

月琴含笑接道:

“今晚,让我来陪你……。”

我截口苦笑道:

“你真是个该死的女人啊!”

这该死的女人,生得一副狐媚惑人的妖艳模样,玲珑有致的勾人身段,也无怪乎会被奉为飞龙厂的第一美人儿了。

不过,我朝思暮想的舞蹈演员大美女姚君红快来了,我招呼有些吃味的月琴在里屋回避一下,她嗔怪了两句,还是听话地躲了起来。

“您好啊,白总!”

正在胡思乱想的我,突然听到一阵黄莺般婉转的脆音传来,不禁抬头看去,只见门口一亮,璐瑶身边一道迫人的亮丽的光彩跃入了我的眼帘。

“我死定了,我肯定会毁在这狐狸精手里的。”

我心里惊呼道。

“太美了!”

今天美丽的女舞蹈演员来我这里是经过刻意的装扮。

本来她就是天生丽质,再经过她特意的打扮,真是将我的魂魄全都勾去了!

“你好,原来是君红啊!”

我站了起来:

“快请进!”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对她说道,拉着她伸过来的白皙粉嫩的小手握了握,真的很粉嫩啊。

只见跟在璐瑶身边笑容满面的君红真是妩媚妖娆,精致的瓜子小脸蛋儿,小巧的鼻子,小嘴儿,一双桃花媚眼儿,顾盼生姿,漂染微卷曲的披肩发,烫着完美波形的“主播头”,一袭合身的桃红色丝质边又有浮水花印的套装,暗肤色全透明却又闪烁光点的迷人丝袜,配着三高的白色的拌带尖包头高跟鞋,风姿俏丽、性感妖冶。

尤其是眼睛太媚了,用手撩头发时随风一瞟,实在动人。

浑身都是女人味儿,风韵诱人啊!

“我还以为白总不欢迎我呀,您一直堵在门口,害得我心口怦怦直跳,以为您对我的来访不高兴了”,美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手拍着胸口对我说。

看到她在同我说话时的姿态,知道她是讨好的意思,也没有挑明她的真相,只不过我看到她用手拍胸部时的动作有点夸张,就想:

“这女人不同凡响呀!”

她拍胸膛的时候,她的丰满的乳房被她拍的上下跳动着,我的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到她的胸部的乳房上了。

我的双眼神迷迷地盯着她的胸部,她看到了我的馋样,脸一红,低头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穿得不够骚吗?裙子不够短吗?还是今天笑得不够迷人、不够妩媚?”

君红暗自想着,不自觉地挺起胸,一身紧裹住她姣好身材的红色紧身迷你洋装在她跨步向我走来时,让她那双傲人的美腿在我面前展露无遗。

她像是在T型台上走秀般,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百分之百的职业水准。

她相信我会在不久之后就会露出本性,像只野兽似的朝她扑去。

因为男人都是好色的动物,而她对于自己的美色更有十足的自信。

坦坦然然地走进我才装修好的办公室,她环视了一周这里的布置,大方地说道:

“白总的品味真高雅,连办公室都布置得这么有情趣,在这里工作真容易让人乐而忘返啊!”

“那你就不要回去了,我非常欢迎你过来和我一起办公呀”,我马大哈地回了一句,心想和你这样的尤物谁还有心思办公,还不如压在胯下“办”你呢。

她听了我的挑逗的话,脸一红,璐瑶见有些尴尬,马上转换话题道:

“君红妹子你先过来坐一坐,我给你泡杯茶。”

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些绯红,有若桃花般的俏丽动人,心神一荡,立刻回答:

“贵客,真是贵客。君红小姐的到来真让我们这里蓬敝生辉呀。我怎么会不欢迎你这大美人呢?”

听我这么一说,她似乎有些安心下来,一边让璐瑶不要麻烦了,一边娇嗔地对我说:

“白总你好坏哟,你是不是对每个来这里的女人都这么说话的呢?”

我一听,立刻说道:

“没有呀,真是大大的冤枉!我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称赞过别的女人!只不过你真的长得太漂亮了,所以我才这么说,可从来没有乱吹捧的意思哟。”

“你们慢慢谈,我还有事情,就不打搅了。”

看我们渐渐已经对上了话,端茶进来后璐瑶当然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办,她颇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上了隔音门。

我的心此时高兴得快要跳出来了,朝思暮想了这么久,今天是在明亮的阳光下,离她最近的距离下,仔细欣赏她那美丽的容貌,梦中如芸花一现地从我的脑海中一晃而过,而今这个美丽艳冶的女郎却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对面让我的目光任意地享用着她的脸蛋儿,我的心美滋滋地爽死了!

“今天还真有些热,人家都有些出汗了。”

君红妩媚地笑着,站起来脱下了红色的外装,走过去挂在衣架上。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简直看呆了,只见君红里面穿的是一件淡红色的绣花软缎无袖丝光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薄透的衬衣顶得份外突出几乎如两座山峰,两个圆尖的肉包随着高跟鞋的韵律上下抖动。

下面的迷你短裙还带着单边开叉,直至大腿根,随着她的走动,修长性感的大腿时隐时现,引人入“性”。

透明的肉色丝袜裹着修长的双腿,走动时修长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踏着白色的拌带尖包头高跟鞋,挺胸收腹,端着姿态的高傲优雅的美女,扭动着挺翘丰满的屁股一步步走到了我面前。

看着身边如此美艳的她,我心旌动摇浑身发热起来。

“好个骚到骨子里去的骚货,不知今天中了什么邪,穿这么性感惹人故意来勾引我,老子今天一定得操了你!”

姚君红早已习惯了旁人惊艳的目光,刚才进飞龙大门以后,正如她先前所料,只要是男人,不论是表现较含蓄或者是较直接的,他们脸上都清晰地刻着强烈的企图,甚至连女工作人员都聒噪不已,不时交头接耳,对自己品头论足。

早在中学念书期间,君红就已发觉男人看她的眼光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欲念,因此她平时只好打扮得含蓄低调。

但自从当上了江陵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在美女堆中出没,自然要注意自己的排位,不自觉地就打扮得秀丽出众,甚至以性感曝露的打扮出现在众人眼睛聚集的场合。

而今天尤其不同,这个“形像大使”的工作对她来说尤其重要,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的打扮多少有些出格。

“你是哪里的人呢?”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儿:

“白总你猜猜看。”

她也挺知情识趣地,不过听她普通话不怎么标准,心想肯定是南方的,猜了半天后她一顿话锋,掩口媚笑道:

“白总你真笨,人家是重庆的。”

重庆一地,云蒸霞蔚、雾漫水潦,适宜阴物生长,是故重庆女人丰容艳冶、挺拔俏丽,手挥五弦,目送飞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重庆女人真是名声远扬,媚态横生,娇韵欲流,芳名远播,誉为重庆之名片,为重庆男人所窃喜,为外地男人所垂涎。

经过这一阵谈话之后,我逐渐发觉君红的特点了,这位来自重庆的大美女的确不一般啊。

她不但谈锋甚健,而且,连眼睛、眉毛、都同时在说话,尤其是那娇甜的语声,更是有如出谷新莺,悦耳已极。

至于目前这掩口媚笑状,算得上是冶荡已极的,使得像我这等欲海肉林中滚过,曾经沧海定力极高的角色,也禁不住为之怦然心动,心中暗自嘀咕着:

“这妖女的狐媚手段,果然不同凡响,不愧是江歌出身啊!”

我使了个太极推手,回口应道:

“是么!看来我是笨一些,没有你厉害啊!”

君红一听,媚笑如故地道:

“人家是和白总开玩笑的,白总都是亿万富翁了,还会和女人一般见识吗?”

我笑着点点头道:

“那是,那是……。”

我直接以充满色欲的露骨眼光,盯着她风骚的情妇脸蛋和引人犯罪的荡妇身材不放。

拉着她坐在了长沙发上,摸着她粉嫩的小手,听她慢慢介绍自己的经历,只见这个君红一边说一边不断地向我发出妩媚的笑容,并用那双水波流溢的眼睛向我传送着一种让我浑身感到骚动的内客。

慢慢地,君红开始攻了过来,笑得花枝乱颤地发着嗲道:

“白总,你别老盯着人家看嘛,看得别人都……都……吃不消了!”

我忍不住厚着脸皮笑问道:

“是么,允许你长这么漂亮,难道就不允许我慢慢欣赏吗?”

君红媚笑如故道:

“白总,重庆女人喜欢直来直往,我说两句实话你别见怪。你们这些男人啊,见得太多了,没一个不色的,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可是,暗地里独自相处时,就像是一辈子不曾见过女人似的,丑态毕露。”

我呵呵一笑道:

“君红小姐,你这张嘴,真够厉害呀!”

君红又笑了,笑得既神秘,又冶荡:

“其实,白总你是少见多怪了,人家最厉害的,可不是这一张嘴皮子哩……。”

说着,她并将一个娇躯,徐徐地偎了过来。

我心想,那是那是,专业的舞女,厉害的还有那双美妙有力的长腿,和长腿之间无限的风光。

甜歌皇后玲玉已经在我胯下唱过甜歌了,现在,既然姚君红这个艳女已经入室,就让这个艳舞皇后在我身上跳跳艳舞,这么甜歌艳舞两位名女人纷至沓来,让我一皇二后好好享受,这才是属于我的幸福今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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