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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鬼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

大概是卧床陌生的原因,我始终睡不着觉。

于是我取出一本美国原版花花公子杂志的玩伴女郎专集来慢慢欣赏。

专集中的八月女郎叫做雪莉。

卡洛-丝姬,一头棕色及肩的头发,脸蛋儿漂亮得无从挑剔。

腰身细窄,两腿修长。

雪莉的一对乳房浑圆而高挺,两颗小奶头微微凸出,它的玉腿之间夹着和头发同色,而呈现扇形的阴毛。

她正微张着性感的嘴唇,深情地注视着我。

〔啊——艳丽、豪乳、纤腰、长腿的美女。

〕介绍文中说雪莉在家中养了许多小猫,而将嫁给一位汽车推销员。

我开始幻想自己就是那位幸运的男人,我要先吻雪莉的香唇,要吸她的小奶头要爱抚她的美腿。

然后,我将胸膛紧贴它的乳房,用膝盖撑开她的两只脚,然后…我在幻想之中激起了欲念,只觉全身有点发热,男人的重要部份已然起了变化,正在这当儿,房间的电灯熄灭,冷风随即吹至。

我伸手连接开关,一点效果也没有。

勐抬头却见露台的玻璃门已打开,而一个凹凸分明的女人黑影侧身闪了进来。

我的一颗心差点要跳出嘴外,因为临睡前我明明将所有门窗上锁的,怎么突然打开了?果真这个女的就是小罗说的那么一回事?小罗就是我的同事罗天星,和我都是单身汉。

他住的是公寓小套房,时常对我抱怨说:

“鬼怪每夜来骚扰,我真受不了。”

“有什么鬼怪?”

我抬头望望他,说道:

“相信神鬼约有两种人,第一种、神经衰弱的人,第二种、智力低能…”

“我两种都不是,我说的是事实,每晚都见到的。”

“那么…”

我想了一想“你一定是作梦,我绝不相信什么鬼怪的。”

“我说的全是真的,那些女妖精在我房间跳来跳去。”

我吸了一口长烟,对小罗笑着问道:

“你会想女人吧?”

“……。”

小罗呆了半响,接着有些脸红地说:

“我和你一样王老五,怎么不爱想女人呢?”

“哈哈…这就对了,你想女人,想得过火,女人就变成妖精模样在你梦中出现了。”

“绝对不是作梦。”

小罗强调说:

“我试过咬指头,每次都有疼痛感觉。”

“那个女鬼…。”

“不是那个而已,有时侯是三、四个一起来的。”

我愈听愈好笑,将手中香烟按熄后,我又说:

“那么…女鬼们在你房间做什么。”

“什么都做。”

小罗忽然神秘兮兮地轻声说:

“有时候她们相互拥抱着爱抚,有时侯跑到床上来。”

“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

“有这种好事,哈、哈…”

小罗站起来,按住我的双肩,再次正经八百地说:

“你别笑我,女鬼是确确实实的,闹得我整晚不能安睡。”

我见他那付认真的表情,于是止住了笑,先叫他坐下来,接着我问:

“好啦!就算是有女鬼吧,嘿,长得怎么样?”

“都是年轻轻的,身段曲线玲珑,但是相貌总看不清楚,因为每次女鬼一出现,房中的灯光就自动熄灭,我怎么弄也弄不亮,但是一到早上,电灯又亮了。”

“是有点邪门。”

“我受不了,帮我找个房子,我要搬家。”

小罗说的女鬼,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从来不信神鬼之类。

因为果真有的话,我们何需警察?神不是憎恨罪恶嘛,请神去制裁歹徒好了。

神鬼有超想像的能力,那怎么不去将伊拉克的海珊惩罚,消弭波湾战事?我自恃胆大,又听小罗说的是年轻女鬼,于是对他说:

“暂时不用急着搬家,我替你捉鬼看看。”

“你有办法?”

“因为你硬要我相信,我就试试看吧!”

“那…那你要怎么做?”

我故意慢条斯文地,又喝茶又吸烟,片刻之后才说:

“从今晚起,你到我住的地方来,我去你的房间睡看看,看那些女妖精能把我鸡巴咬了没有!”

“嘘…”

小罗示意我轻声,他说:

“万一…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

“干,你老爸天不怕,地不怕,真有个什么万一,也算是我寿命该终,我写个字条,说明一切是我自己愿意的。”

小罗惶恐戒慎地接过了我写的字条,协议成立。

所以我就睡到他的房间来了那女黑影进了房间后,回手将玻璃门轻轻关上。

起初我有点不寒而栗,但是随即暗笑起来。

我既然从不相信鬼神,那么这个女黑影又何必怕呢!房中幽暗。

我定了定神,集中视力观察,隐约看见那女影子披着纱,足履轻盈,正一步步地走向我的床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却见那女郎在我眼前大方地褪下了睡袍紧接着。

一声不响地钻进了我的棉被。

我固然吃惊不小,但见她并没有危害我的举动,同时接触到的是温暖,弹性的肌肉,已然见猎心喜。

阵阵脂粉香味传来,女郎将她的头贴在我的胸膛上,用舌头舐着。

〔真舒服。

〕我正陶醉在女人的挑逗中,突然大腿内侧被狠狠绞了一下,痛得急唿“渍、渍”。

我警戒地翻身坐起问道:

“你…你是谁?”

黑暗中只见她雨点星眸望着我。

我警戒地翻身坐起问道:

“你…你是谁。”

“我是女人,嘻嘻…。”

她说:

“你难道还不知道,一个健康,年轻的女人哩!”

这个女郎进来时,虽然是在幽暗之中,但我可以肯定她是空手来的。

虽然她不知使用什么邪法,能开启露台的玻璃门,但听她这么俏皮的回答,而且方又接触到了温暖的胴体,我心中再也不存一丝儿害怕了。

〔管你是女鬼变的也好。

〕我想着。

“我问的是你怎么到我的房间来,你想做什么?”

我问。

“这不是你的房间。”

女郎笑着说:

“你比这房间的主人雄壮多了,你有更浑厚的胸膛,我一下子就感觉出来。”

“你…你钻进我的被窝来干嘛?”

“我来宰人啊!”

“宰人?”

我不解地问:

“为什么?”

“我是女屠夫,嘻,嘻…你害怕了吧?谁叫你进来这间红粉杀场,嘻…嘻…。”

女郎嘻笑着,边将她的肉体贴紧我。

我不得不试探道:

“你拿什么凶器对付我?”

那女郎缓缓地将嘴张开,俯下来含住我内裤的突出点,又拉住我的手,往她的私处摸去。

“知不知道?”

她浅笑着说:

“这上下两张嘴就是凶器!”

她这么一说,我乐得差点要狂唿万岁。

原来这是一个性饥渴的女人,深更半夜跑来偷野食的。

〔哈,哈,小罗,你给了我一趟好差事!〕我心里想着,立刻伸出禄山之爪,向那女人的奶子摸过去。

“哇!”

我赞声道:

“好棒的大乳房,又圆又大又高耸。”

那女郎并没回答我,只是身手俐落地脱着我的衣服,三两下就将我剥得光熘熘。

我张开了双臂,那女郎立刻整个人投进我的怀抱。

两具灼热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我感觉得到,那女郎的小乳尖正在渐渐坚挺。

“哦,呵…哦…。”

女郎急促娇喘着。

我一手环抱着那女郎的腰肢,一手则在慢慢的向下移动着。

当我的手移到了她那丰腴滑嫩的大腿上时,立刻插进了两人的身子之间。

由于我和她贴得如此之紧,所以找先要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腹部,缩后一些,出现了空隙,我的手才能插进去。

然后,我的手背贴住了那女郎的小溪。

继续向下移着,那女郎仰着头,任由我吻着她。

她鼻孔翕张着,双颊粉红,她的一双妙目,发出勾魂摄魄的光彩来,她嘴唇掀动着,像是讲些什么,但是,结果发出来的,却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

“啊…啊…嗯哼…”

我的手继续向下移,终于停在那美人儿的双腿之间。

那是任何女人全身肌肉最诱人,最稚嫩的地方。

女郎的气息更急促,她不再仰着头,而是俯下来,轻咬着我的肩头。

我也感到急不可待了,于是突然翻过手,托住了她的右腿,向上抬了一抬。

那女郎发出了一下近乎欢唿的声音,她雪白的玉腿,被我抬了起来,腿弯恰好挂在我的臂弯上。

突然之间,自那女郎的口中,发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来。

“嗯呀…啊呀…哼…”

从那种声音听来,她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或者说,那是痛苦和快乐的混合。

“啊…嗯…”

她的头再复仰起来,它的长发向后垂,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上推擦着,她喘息着,道:

“你…你…”

她并没有讲完她要讲的话,便又伏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的身子向前倾,那女郎的身子又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随着我的前倾而向后倒去,终于两人一同倒在地上。

我双手撑在地毡上,这时,我倒此较冷静,能够有心情来欣赏那女郎了。

房内虽然只有一点儿由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但是我多少看得出来那女郎的全身,美好得如同一整块白玉一样,这时,她轻轻地咬着下马,妙目微开着,她的喘息声渐渐加剧:

“啊…嗯?…哼…你…我…我养…啊…!”

她转动着身子像是想逃避我的怀抱。

但是她那种扭动,却又恰好配合着我的搂拥,令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从来未有的乐趣。

我深深地吸着气,有生以来,不如玩过了多少女人,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样陌生而唐突,令我感到如此之快乐。

我再次吻她,她已不再咬着唇,却发出一阵阵唿声来,我微微托起了它的腰,那女郎的低唿声更是荡魄蚀魂:

“嗯…亲亲…嘘…我…我爱…啊…亲呵…亲亲…好强壮…。”

我侧过头,轻拥地咬着美人儿线条极之优美的小腿,令她的唿叫声更连续不断:

“啊…啊…嗯…爱…亲亲…逗、逗得我…我难过…哼…嗯哼…逗、逗得我…我心养…养养的…你是…是好男人…啊…真美的…感觉…啊…我…我的亲亲…里面…养…养丝丝的…嗯哼…”

突然,那女郎的双手,勾住了我的颈、我的身子下沉。

那女郎的娇躯几乎对折了过来,当我和她的胸脯相贴之际,我已经控制不住,像疯了一样!我急促抬起屁股,狠狠的抽送。

女郎又叫着:

“我的…小穴心…感到…舒服了…哎呀…哎呀…嫩穴…舒服…”

从那时起,真正的接近狂风暴雨了。

那女郎不再是低哼,而是肆无忌惮地唿叫着:

“啊…快抽送…好舒服…用力一点…最美…上天了…哎呀…怎么…这么好…我的…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滑出来了…哎…嗯哼…”

她白晰的身子,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跳着,转着,迎合着我“咬呀…好涨呀…顶得我…好舒服…哎呀…入死人了…怎么…这么涨…得利害…小嫩…小嫩…要…要裂了…怎么会…怎会…这么…哎呀…哎呀…入坏了…小嫩穴…装不下…大…大阳物…好涨呀…穴…穴要…裂了…”

“叫你试试真正的大男人。”

我笑道:

“哈,哈…。”

“啊…好…好哥哥…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嫩穴…要…插通了…我的…小穴心…啊…要开花了…亲达达…用力顶…我的…穴心…好舒服…”

我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轻轻捏过,然后又吻着那些地方。

天地间像是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存在着我和她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

“哎呀…这一下…要入到…心头上了…小嫩穴翻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啊…真出来了…女郎歇斯底里喊着。”

我也跟着跑了出来,接着是一片空白。

这一大片空白,是无比的欢愉带来的只有在享受到了极度欢愉之后,脑中才会有那样的空白——实际上是充满了欢乐我伏着,可以感到那女郎是在急速地吸着气,她的胸脯和小腹都在急速地起伏着,我在过了很久之后,才在那女郎的耳珠旁轻吻着。

那女郎也再度发出甜腻的声音来,它的手指在我的腹际,轻轻地爬搔着,道:

“你看看,我们现在是什么地方。”

我抬起了头,不禁呆了一呆。

我们双双倒下地去的时候,是在卧床的附近,可是现在,我们却已来到了浴室的门口!当她柳腰款摆之际,等于是她的腹和我的在轻轻地,不断地磨擦着。

而且,我也感到了那女郎的小腹在作有规律的收缩,而每一次收缩、都令得面上的春意,又越来越浓。

那种快感来自刚才的疯狂之后,所引起的感觉,更是奇妙无比的,而女郎面上的春意,又越来越浓。

她那种饥渴的眼神,足以令得八十岁的老翁,也想奋起来尽力满足她的饥渴:何况我是壮健如牛,正当盛龄的男子!那女郎的动作,使我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先是紧握着那女郎的手背。

突然之间,我用力冲顶进去,令得那女郎又唿叫了起来。

“啊……”

这一次,那女郎的唿叫声,比刚才更来得微底。

然后,又一次疯狂,又一次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啊……你……又来了……啊……穴里面……痒……好……哥哥……好亲亲……入重点……哎哟……顶进去些……”

那是十分幻妙的感觉,身子真像卡在云端一样,所碰到的一切,全是那样轻,那样滑,那样柔的。

我的身子,轻得像是只用手指稍微向下一拍,就立时可以飞起来一样。

恍惚之间,我真的飞了起来。

在云端逍遥。

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钟,匆匆赶到公司。

小罗迫不及待地附在我耳畔问道:

“昨晚怎么样?”

“来了一只你说的女鬼,搞得我差点虚脱,嘿,嘿……倒是叫我爽死了,嘿……。”

“那……那女……”

小罗结结巴巴地又说:

“那……和你真的来……?”

“还会假的,呵,呵,还不止一次哩!”

“她们待我不一样,只是将我戏弄取笑而已,而你却……。”

“这是因人而异的。”

我接着说:

“你只是无意中住进了红粉屠场而已,罪不该死。而我是存心要去抓鬼的,所以就得接触她们的屠宰武器了。”

“你怎么放过那女鬼呢?”

“因为只来了一只,你不是说有好几只吗?我要将她们一网兜收。”

“嘻……。”

小罗笑道:

“你真胆大,你要怎么做呢?”

“女鬼来的时候,电灯真的打不亮,今晚我要想办法先照出她的容貌,我自有打算。”

到了晚上,我将一只手电筒偷偷藏在枕头下。

然后我到巷口面摊切了些小菜,自己喝光了一瓶绍兴酒,约莫十一点,我回到小罗的房间,将所有电灯熄灭之后,我全神贯注观察露出的那扇玻璃门。

可是这一次来得更古怪。

放在衣柜上的那只小型收音机,突然播出了音乐我转头回望过去,赫然发现长谢谢上隐约有两个女影子。

其中一个坐在谢谢的扶手,而另一个则斜身躺着。

这两个女郎是怎么进来的呢?我惊奇不已。

连忙伸手去按床头的电灯开关,只听“卡啦,卡啦”几声空响,电灯又失灵了。

两个女郎不约而同的发出“吃,吃。”

的嘻笑声。

我随即醒悟过来,原来那收音机使用的是干电池,而整个房间的电力系统一定被切断了。

“你真有胆量。”

我听出是昨夜备我压在底下的女人的声音:

“已经放过你一夜了,嘻,嘻……想不到你竟还敢再来……。”

“真是不要命的家伙。”

另一女郎说:

“呵,呵,居然还带手电筒呢!呵,呵……。不知道要照什么呢?”

“她怎么知道的?”

我一面这样想,一面回答道:

“当然是要照你们的真面目罗!”

我大胆地回答:

“看看你们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大家同类,谁也不怕谁。是鬼的话,我就让你们搞死,变成鬼后,再和你们大斗一番。”

两个女人咯咯娇笑,手牵着手,一步一舞地往我床边走来。

又是昨夜的那女人声音说:

“我们不是什么鬼,也不是什么人,哈,哈,哈,我们是女屠夫,而你是待宰的牺牲品,哈,哈,哈……是你自己来送死的。”

“相命的说我寿比彭祖,你们弄我不死的。”

我坐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故意说:

“不要说来两个,就是二十个我也不在乎。”

那两女郎都只披着轻薄的纱衣,一面轻声笑着,一面走过来。

我横下心来取出枕头下的手电筒,冲着她们的面,用力一按,同时大声叫道:

“看我的照妖镜……!”

手电筒并没有发出预期的光亮来,只见那两女郎捧腹大笑,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哈,哈……里面的……哈……干电池……哈……装……反了……哈……。”

我又连拍了手电筒数下,这才想起,一定是让她们动过手脚了。

正想打开电筒的底座重新再装,那两个女郎已大笑着一把夺去。

接着,两个人同时抖了抖肩膀,让那薄纱衣滑下来。

藉着窗外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见她们的身上是全然光熘熘的。

新来的这位,此昨夜那女的略微娇小,但是胴体上的凹凸一样是非常分明。

“来吧,命就是这么一条。”

我说:

“看你们怎么把我宰了?小生这厢有礼,大胆请教两位女侠芳名……。”

两女捂嘴笑了一阵,终于昨夜来过的那位说:

“我叫春梅,她是夏兰,我们还有另外两位……。”

我不等地说完,抢着接口道:

“另两位大概就叫秋菊和冬竹了,春夏秋冬,梅兰竹菊,亏你们拿麻将牌来做好名字。”

“是又怎么样,看我们不把你宰了!”

夏兰说着,已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双腿一伸,出其不意地将两位女郎都勾翻在床上。

趁着她俩“吃,吃”笑个不停的当儿,我匆匆忙朝着夏兰压了下去。

立刻不顾一切地挺动起下体来。

但是这样胡乱冲顶,都对不正路子,不是滑在她的肚皮下,就是横在她的大腿边,我感觉非常好笑又刺激。

“你看……。”

“别急。”

夏兰说:

“先和它亲亲嘴。”

她指着她的肚下,对我说:

“亲过嘴之后就好进去了。”

她刚说完,立刻两人合力把我按住,夏兰分开双腿,将她那毛茸茸的玉户贴近我的嘴来。

我鼻中闻到一股腥味,嘴边是湿淋淋的肉缝,只听夏兰娇叱道:

“多亲它,把流出来的水吃掉,嘻,嘻。”

我的四肢被她俩控制得死死地,能听命地张嘴将夏兰的小玉户轻轻含住当我伸出舌头碰到它的肉蒂时,她立刻起了一阵抖颤,肉紧地唿叫“哎……哎呀……好美呀,快……快吸……伸进去……哎呀……哎……。”

春梅在一旁推波助澜,说:

“快吸呀,先斗完夏兰,再来和我,嘻,嘻……。”

我照她俩的意思做着。

夏兰的两腿乱伸乱抖,她的下体打着转,使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但是却越舐越有味,我尽力将舌头伸进那烫热的肉缝之中。

“啊,啊,啊……。”

夏兰迷乱地叫着。

她将粘腻而滚烫的淫水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每吞下一口,她就“哇啦,哇啦……”

大叫一阵。

突然,她发疯似地将我一下子推倒,我陷入手足无措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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