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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7、格第一次B格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一个冬日的下午,刚刚从地处热带的祖国来到北国的格还一时难以适应这个国家冬天的寒冷,尽管从教室到她的公寓只要走几分钟,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冻得神经麻木了,她基本上是机械地迈着步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赶紧冲回自己的小公寓,能够把冻僵的双手放在温暖的暖气上,让自己快要冻掉电的大脑重新运行起来。

然而,刚到公寓楼门口,格就被两个人拦住了。

“昂格小姐”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十分恭敬的和她打着招呼,但却很不知趣地挡住了公寓的门。

原来是教务主任,格礼貌地陪着笑,十分无奈地停下了脚步。

“这位是严少宜老师”中年人指着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

“以后他会给单独给你辅导语言。”

格向那个男人的方向点了点头,说实话,当时她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位家庭教师的模样,因为她已经冻得要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知趣的教导主任却依然在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这位严老师的种种优秀履历,也不管初学北文的格听不听得明白。

“昂格小姐,外面很冷吧!咱们还是进去说吧”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教导主任的唠叨,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暖风——那个严老师已经拉开了公寓的大门。

一股暖流瞬间从格的心底升起,她不免抬眼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厚呢子大衣,带着一条灰色的围巾,他的身材并不算高大魁梧,但剪裁得体的衣服,让他显得十分干练、精神。

他有着一张周正轮廓分明的脸,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少女的心在那一瞬间揪动了一下,她努力地驱使着自己已经麻木的面部神经,尽可能的做出一个深情的微笑,然后迎着扑面而来的暖风走进了公寓楼。

“昂。格小姐,您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严少宜”在温暖而明亮的公寓大厅里,那个男人一字一顿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今后我会作为你的语言老师,教你说北语。”

说着他伸出了右手。

格迟疑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她本想礼仪性的碰一下男人的手了事。

没想到,她冰冷的几近失去知觉的手碰到的是一只温暖而厚实的手,那只手比格平时用来恢复知觉的暖气片要舒适柔软得多,当那个男人握住她洁白修长的小手时,她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跟着温暖起来。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才刚刚16岁的格先是失去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又和弟弟一起被送达这个举目无亲、滴水成冰的北国。

就在几天前,她最关爱的亲人——她的弟弟福米,也离开了她——爸爸安排弟弟去了一所远在北国另一边的少年军校。

尽管格明白这一切的安排都是爸爸的好意,都是爸爸再三权衡的结果。

但这一切的变故对于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也来得太多突然和猛烈。

她总是不免对父亲的决绝心生怨恨,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流放了。

在这个原本就冰冷陌生的城市里,她终日都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却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柔软、柔软的内心。

她甚至觉得那微笑已经成为一张厚厚的面具,把渴望温暖和关爱的自己与这个冰冷的世界完全地隔绝开来。

格觉得这样挺好,如果得不到,也就不必担心失去。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一、两分钟之间,格竟然觉得自己精心筑起的堡垒似乎一下子就被这个严老师找出了破绽。

他的那只温暖的大手哪里是握在自己的手上,去仿佛在托起她行将破碎的心了。

情窦初开的少女,勉强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轻声说:

“严老师,以后叫我格就好了。”

她能清楚地听出自己声音中夹杂着一些颤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那么我们的课就从今天开始吧!”

兴奋的少女几乎是蹦跳着向电梯跑去,她迅速的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叮!”

一声清脆的铃声——电梯到了。

“电梯到了,严老师~”格一边招呼着,一边向严的方向转回头去。

可一瞬间一道刺眼的白光射进她的眼睛,晃得她头晕目眩。

她努力地挣扎着,试图用手去遮挡那些亮光,却发现双手被死死地拉向两边。

她努力地收集着自己身体的各种感官信息,可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强光中已经出现了一只大手的轮廓,她看着那只手满满地握住了自己乳房,那手上粗糙的老茧像砂纸一样磨得那里柔嫩的皮肤生疼。

可是很快,女人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另一只手上。

那只手在女人的眼前炫耀地晃着。

在那手指之间分明夹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竹签。

那签子尖锐的头部在光影中划出恐怖的弧线,然后停留在女囚粉嫩可爱的乳头上方。

在那里顿了一下,就缓慢而坚决地探入下方柔软的腺体中去。

8、老鲁做工“醒了,她醒了!”

一个人兴奋的说。

老鲁连忙凑过去看。

女人确实醒了,但眼神依然迷离得不能聚焦在一点。

“还要加把劲,不能让她有任何喘息!”

老鲁这么想着,就满满地抓起女人的乳房。

那是一只圆润丰满的成熟女人的乳房,原本像半个剥了皮的白瓤瓜扣在那里。

因为表面上蒙着一层汗珠,握在手里时那滑腻的感觉好像是捉到了一条刚出水的鱼,完全用不上力气。

老鲁不得不松开手在裤子上抹了抹,重又抓起它。

这一次,老鲁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那光洁细嫩的皮肤固有的滑顺,和饱满丰盈的乳房组织给他的充实感。

老鲁突然想到,他曾经见过这对乳房,在最高法院大楼落成仪式上。

是的,是的!那天他被高拉叫去充数,就站在嘉宾通道的边上。

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跟着福山将军缓缓走来,远远看去她穿着一件深色的丝绸衬衫和黑色的阔腿裤,一双同色的高跟鞋像是在捉迷藏一样,只在女人抬脚的瞬间才从裤腿下闪身出来,令人不禁心生杂念。

慢慢的老鲁看清楚女人穿的是一件十分别致的开领衬衫,那衬衫没有扣子,是右襟盖在左襟上,然后右襟的末端变形成为一条丝带在女人左侧的腰间系成一个蝴蝶结,衬衫的领子随意的立着,隐藏在柔顺的长发里面,衬托出女人的一份干练和自信。

那剪裁合体的衬衫和束紧的腰部,则让女人的胸部坚挺突出,从腹部向上,那凸起的曲线似乎隐藏了女人所有恼人的诱惑和秘密,就那么缓缓地由远及近,近到触手可及;又那么缓缓地由近及远,远得无所适从。

那个令人神迷的女人不就是格吗?造化弄人她此刻居然就这样不着一缕、大敞着暴露出女人所有的秘密锁在一群粗鲁的男人中间。

她的痛、她的苦、她每一刻的感官体验、甚至她的进食和排泄,都完全控制在这些男人手里。

老鲁忽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越发肆意地把女人的乳房揉捏成这种扭曲的形状,直到他确认女人已经找回了自己的知觉,就把另一只手里的竹签举给女人看。

女人的左乳房里已经钉进了一根签子,老鲁小心地调整这手腕的角度,让竹签微微倾斜着,从女人那粉嫩的乳头顶端慢慢地插进去。

乳头部分是很容易穿透的,老鲁甚至可以感觉到竹签尖锐的头部撕裂开女人乳腺时的那种流畅感,就好像他用刀割开一块生牛肉。

但接下来,事情就变得麻烦了,身下的女人开始发疯似的扭动身体,好像要把那对傲人的乳房从自己的身上甩掉。

老鲁只好再招呼几个人来帮忙按住女人的身体,其中一个人揪起了女人的头发,让她的脸贴到自己的乳房边上。

“睁开眼,看着!”

女人惊恐地睁开了眼睛,随即一大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但接下来她便咬紧了嘴唇,似乎还准备继续坚持。

老鲁毫不犹豫地继续发力,女人的乳房原本就厚实,被老鲁握起后就愈发增大了从乳头到胸骨的距离。

老鲁于是重复享受着竹签划开牛肉搬的流畅感,直到签头顶到女人的肋骨再也无法行进为止。

只是这次女人近乎雌兽搬的哀嚎,大多拥堵在她的胸腔中,没有之前那么响亮了。

女人的每一只乳房都可以插进5只签子,第一只从乳房的正中间进入直直的插到底。

另外四只则要倾斜一定的角度斜着刺下去,分别在上下左右四个方向沿着乳房的边缘插到根部。

这样做完之后,整个乳房就好像一顶被五根竹竿支起了的人皮帐篷,成圆锥状立在那里,不管女人的身体被摆弄成什么姿态,她们都会像两个耍脾气的小女孩儿一样,倔强地挺立着。

更美妙的是,你哪怕只是用手指轻轻弹一下乳头,女人也会因为乳房深处敏感的神经被拉扯刺激而不自觉地抖动一下。

为了达到这样完美的效果,实际操作起来是需要很高的技巧的,角度要刚刚好,不然很有可能会从乳房的边缘穿刺出来,或者,干脆穿破女人的胸膜刺进肺里。

更何况再柔弱的女人也会在这无尽的痛苦折磨下,变成殊死挣扎的母兽。

她们会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扭曲自己的身体;那些原本躲藏在脂肪和柔嫩皮肤下的肌肉,也会像练过健美的男人那样,充血膨胀起来,爆发出令人惊叹的蛮力。

在那样剧烈的抖动下,要精准地保持竹签的行进轨迹是要很好地把握力道和节奏的。

老鲁绝对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不仅很好地确保竹签的行进轨迹,还善于控制着节奏。

签子在肉里行进的速度总是忽快忽慢,在合适的时机老鲁还会恶作剧似的手腕用力让竹签做圆周形的搅动。

而在台子上的那个女人就可怜了,她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是怎样。

一边她大敞的下身几乎一直有个男人的阳根在那里进进出出,带动得她的心血就好像在风浪中失去动力的小船,忽上忽下;另一边,那个有着粗糙大手的男人,却总是看准她心血跌宕的瞬间,再对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以强烈的刺激,就好像迷航的小船正从浪尖坠落,以完全失重的状态急速下坠,课就在那虚无恐怖的瞬间却又迎头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巨浪拍了起来。

这样双倍的强烈刺激很快就撕碎了女人的意识,女人的眼神开始扩散看去,进而像神经病人那样不安地飘忽起来。

“说吧,你爸爸他们去哪了?”

“快说吧,我们有的是签子,我们还可以干很久,直到你的乳房会变成刺猬!”

“爸爸……爸爸………”

女人竟然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起注视着那个满脸涕泪和汗渍的女人。

此刻正站在女俘虏胯前的那个家伙,他粗大的阳根就那么半进不进地卡在女人的阴道里,都顾不上把它抽出来,看着十分的滑稽。

就这么僵持了片刻,老鲁见女人只在那里闭着眼喘气,就毫不犹豫地转动起了手腕。

经过这大半天的较量,老鲁早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她外表看着的那样阴柔秀婉。

“这个狡猾的母狗,八成又在耍滑头吧?”

老鲁心中暗想“不过这至少说明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再加把劲,也许她就会彻底崩溃!”

于是老鲁干脆抓住那个乳头上露出的另外几个竹签的尾巴,放肆地搅动起来。

仅仅喘了一口气的女人,瞬间睁大了双眼,头死死地顶住金属台面拼命地向后昂去,她的背整个离开了桌面,身体形成了一个拱形,那对插着。

她大概是想用这样激烈的动作摆脱掉老鲁的手,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女人大张着嘴巴,却只能听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低沉的呜呜声,然后,女人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一股酸臭的液体从女人的嘴里和鼻子里溢出来。

可怜的女人在下一次呼吸时,又把鼻腔里充盈着的自己的胃液吸进了气管里,这又引发了第二轮更加剧烈的咳嗽和痉挛。

这下她胯前站着的男人可爽到了,他基本上不用动,女人那抽搐的身体就在半分钟之内让他一泻千里。

女人又足足折腾了三分钟那恐怖的痉挛才逐渐平息,此时,她的脸上、身上都已经是污秽一片。

一个打手提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给女人胡乱冲了一下。

大家又重新围了上去。

“想说了吗?”

老鲁一边问,一边威胁性的把手放到了女人的乳房上。

那身体下紧绷的肌肉已经松弛了下去,丰满的乳房又从新变得柔软而滑腻。

在老鲁的手触碰到那里的肌肤时,他明显地看到女人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身体可是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是在恐惧地抖动!看来女人是真的不行了。

“我说,我说!”

女人颤颤巍巍地说,

“爸爸他们去了梁赞叔叔那里。”

“梁赞,那个福山的表兄?那家伙并没有涉足政治,而是,继续做他的山野农夫。他的农场也确实离这里不是很远。这个答案似乎挺合理”老鲁这么想着,却把手伸向了一根突出在外的竹签。

女人惊恐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老鲁的那种手,她的脸已经变得惨白。

“真的,真的!别别别再扎了。”

女人开始呜咽起来。

“他们是怎么离开别墅的?”

老鲁不为所动地抓住了那根签子。

“他们是从密道走的。”

“密道?”

“哎呀,痛呀,给我点儿水吧。”

女人又开始耍滑头了。

“快说!”

老鲁不耐烦地扭了一下手中的签子。

“嗷~”女人惨叫了一声,

“地道,地道就在厨房边的储藏室里,可以一直通到山后。”

一股怒火冲进了老鲁的胸口,搞到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说谎!朗叔安排在别墅里的眼线早就绘制了那里的详细地图,那条地道自然也在地图中。

所以,昨天行动之前,密道的出口处就已经安排了一队人蹲守,那里连只老鼠都没出来过!老鲁转到女人的胯前,这样他可以同时用起两只手,还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表情。

一声野兽般凄厉高亢的嚎叫从房间中响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的瓦片,一直冲上天宇去唤醒沉睡的天使,然而,除了惊起一群昏睡的乌鸦之外,这个世界依然自顾自的远行着。

唯有可怜的女人在那里抵抗着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和折磨。

老鲁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了,此刻他基本上就是趴在女人的身上,低下头去就可以看到女人那扭曲变形的脸,而女人的耻骨正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小腹。

他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被格搞得龇牙咧嘴一泻千里的家伙,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脱掉了裤子。

女人的下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犹豫了一下,老鲁选择了后面那个肉洞插了进去。

和前面曲径通幽的肉缝不同,这里腻滑而紧致,括约肌收缩的紧迫感十分强烈。

一开始,老鲁还试着抽插了几下,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完全不用费力,他只要控制好双手扭动签子的节奏,身下的那个小姑娘就可以野兽般嚎叫着,一紧一松地嘬吸他的阳根,好像要把它整只吞进身体里一样。

看着女人肛门周围的褶皱舒展开来,又忽的收紧在一起,对抗着自己阳根的张力,翻卷着向她的身体里收缩回去,最后又忽的展开弹出来。

这景象比盯着女人那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有意思多了。

就这样搞了好一阵,老鲁才意犹未尽地射了。

然而,马上就有另一个家伙站到了女人的胯前。

大家都跃跃欲试地要尝试一下这个新玩法。

可怜的女人,被搞得几乎疯掉了。

她开始胡乱地说一些名字和各种不着边际的出逃路线,这显然没有用,没有人怜悯她,所有人好像都变成了没有情感的野兽,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享受着感官的欢悦。

大概到第四个男人的时候,女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太阳此时已经染成了血红的颜色,凄惨地挂在树冠的下面,半边天的云彩也像是血染过似的,呈现出斑驳的血色。

漫长的一天就要过去了,接下来是更加黑暗、更加冰冷、更加漫长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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