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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士實,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母親未婚先孕,生下了我,但是那個男人根本不管她,也不管我這個有著他血脈的兒子,母親也因此與家人決裂,只能獨自撫養我。

單身母親獨自撫養孩子的痛苦和辛酸是常人難以想像的,母親終於無法忍受,在我十歲那年嫁給了一個有錢男人,那個有錢男人當然不願意帶著我這樣一個拖油瓶,我母親只好把我送給孤兒院,時不時來看我。

從進孤兒院開始,我就變得沉默寡言,並且拒絕我母親的看望,每次她來看我我都躲起來不見她,母親無法可想,只好黯然離開。我痛恨我母親,如果不是她不自,就不會有我,如果不是她執意要把我生下來,我就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孤單受苦 .連帶著,我甚至痛恨所有美麗的女人,認為她們都是和母親一樣的,一樣的骯髒不知羞恥。

高中畢業後我就離開了孤兒院,沒有告訴我的母親,獨自在社會上打拼,沒有跟任何人談戀愛,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轉眼我已經26歲了,事業已經小有成就,開了一家不小的公司,身家上千萬,但我仍然沒有結婚,每次看到漂亮的女人,母親漸漸模糊的臉就跟她們重疊在一起,讓我只想遠離。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個酒會上,看到了一個讓我怦然心動的女人。她穿著白的連衣裙,紮著清爽的馬尾辮,清純的臉龐,揮舞著雙手跟人交談的樣子綻放出天使般的光芒,我一下子就被她迷上了,心底一個聲音在吶喊,我要娶她。我打聽到了她的情況,她叫曾雪,是一個大四,正準備實習。曾雪,真是個美麗的名字,像雪花一樣純潔無暇,符合我心中真正純潔女孩的遐想。

我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幫她聯繫實習單位,在她下班後在她單位門口等她,還矯情的買花,但當時我不覺得矯情,陷入愛情中的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我用盡所有手段,只想討她歡心。

但是她卻對我若即若離,沒有接受我,也沒有拒絕我,有時候我一時衝動拉住她的手,就被她面紅耳赤的擺脫,但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她,這才是一個純潔的好女孩該有的樣子。

有一天,她突然打電話跟我說,晚上想去我家裡,想跟我說件重要的事,我高興得不得了,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迫不及待,一下午工作頻頻出錯,盯著手錶只恨時間走得太慢,連我的員工都看出來了,都打趣我,我報之以開心的笑。

下了班,回到家裡,我不停整理房間,怕她嫌棄我是一個邋遢的人,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還噴了香水,對著鏡子練習著笑容,練習我等會跟她可能的對話,還買了菜,學著影視劇裡的場景想佈置一場燭光晚餐。

門鈴響了,打開門,是她,她容顏有些憔悴,但是滿心歡喜的我沒有在意,拉著她進了門。進了門之後,她停住了,我疑惑的看著她,她躊躇了半天,抬起頭,看著我說:「士實,我們結婚吧。」頓時,一陣狂喜在我的臉上綻放開來,這是我一直夢想的,沒想到它真的到來了,我想大聲的呼喊,向全世界分享我的喜悅,但是她接下來的一段話,把我從九天之上,打入了無邊地獄。

她用帶著懇切和歉意的眼神看著我,說:「對不起,士實,我懷孕了,我有男朋友,為了工作,我騙了你,我男朋友要我打掉孩子,但是醫生說我已經墮了兩次胎,如果再墮胎的話恐怕這輩子都不能生育了,我沒有辦法,我想要這個孩子,只能來找你,士實,你能娶我嗎?只要你能接納這個孩子,我以後一定好好待你。」

我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腦袋像是要炸裂開來,笑容凝結在臉上,破裂成碎片,滑落在地。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咒語,我的心臟瞬間停止了跳動,血液都靜止了,她懷孕了,她有男友,她墮胎兩次,她要我幫別人撫養孩子,這句話在我的腦海裡不停的翻滾,我神情呆滯,喉嚨裡發出赫赫的聲響,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定定地看著我,等待了一會兒,見我沒有動靜,眼神暗淡下來,低聲說了句「對不起」,轉身想離開,但這時,我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她回過頭,我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平靜,看著她,說「小雪,我愛你,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愛你,我們結婚吧。」

她的眼睛一下了亮了起來,撲進了我的懷裡,哭泣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是一個好妻子的,謝謝你。」我伸出雙手,撫摸著她的背脊,用一種不似自己的聲音說道:「不用說對不起,我永遠愛你。」但是她沒有注意到,我看著前方的眼睛裡,流露出神經質的光芒。

擔心她的肚子越來越大被人發現,我們很快就準備結婚了,她的父母親友見到我這樣一個高大英俊又事業有成的女婿都笑得合不攏嘴,我沒有親友,只好拜托了孤兒院一直照顧我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太太當做我的親友,但是我的母親,她不知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在我結婚前幾天,找到了我。

上一次見到我母親,還是我十七歲的時候,那次我摔碎了她買給我的一個當時還很時髦的手機,無情地走掉了,留下她蹲在地上哭泣的身影。十多年過去了,我已經不大記得她的樣子了,再次看到她,記憶突然浮現出來,她仍然是那麼溫婉美麗,還保持著三十多歲的樣子。

她伸出一隻手,想撫摸我的臉,被我揮手打開,她哀傷地看著我說:「小實,我找了你十多年了,終於又看到你了,聽到你要結婚的消息,我高興得一晚上沒睡,我的兒子,長大了,要娶媳婦兒了,我一直都不在身邊,沒有經歷你青春的煩惱,沒有經歷你工作的苦惱,沒有經歷你戀愛的喜悅,我對不起你,我不求你讓我參加你的婚禮,我只想見見你,見見你的媳婦兒,我兒子的媳婦兒,一定是一個美麗的好姑娘吧。」她動情的說著這番話,想討好我。

我開始有些感動,但是聽到她說曾雪是一個美麗的好姑娘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崩潰了,腦海裡又浮現出曾雪說她懷孕了的情景,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朝她大吼:「好姑娘,好你媽的逼,跟你一樣的爛貨。」

母親一下子僵住了,怔怔的,眼淚滑出來,呆呆的看著我,我眼睛裡發出神經質的光芒,嘴角勾勒出詭異的笑,靠近她的臉,低聲說道:「想見見我媳婦兒?行啊,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讓我幹一下子,讓我幹一下你,反正你們都是這樣的爛貨,幹一下子也無所謂,對不對?我就同意你見,怎麼樣?」

母親一下子軟倒靠著我的車門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什麼都說不出來。我不等她回答,拉開她,打開車門,把她推進車後座躺下,她像一個木偶一樣任由我擺弄,我關上門,撕扯她的衣服,半天沒有扯開,我掀起她的裙子,抬高她的雙腿,一把拉掉她的內褲,一下子吻在她的陰戶上面。她的陰戶軟軟的,暖暖的,還帶著點粉紅色,我伸出舌頭,在她的陰唇上面來回舔舐,不停的進出,鼻頭碰到她的陰核,她一個激靈,流出水來。我一隻手按著她的大腿,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袋,把褲子連同內褲擼下去,撲到了母親美麗的身體上,看著母親美麗的面容,插了進去。

母親陰戶裡面熱熱的,緊緊的,包裹著我好舒服,我抽插了一下,掀起母親的上衣,推高她的乳罩,抓住一隻乳房,吸了起來,另一隻手抓住剩下一隻乳房,大力的揉捏著,母親的乳房不大,軟軟的,白白的,摸起來很舒服。我插一會兒她的陰戶,感覺快感太強,就停下來,吸吸她的乳房,等快感降低,又接著抽插,我抬起頭,去吻母親的臉,母親目光呆滯,眼神空洞,任由我在她身上肆虐,臉上流露出痛苦和絕望的表情。她深愛的兒子,她苦苦尋找的兒子,她十月懷胎,辛苦生下,撫養十年的兒子,強姦了她,這種痛苦深入她的靈魂,她已心如死灰。

看到母親痛苦的表情,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了一般,痛得無法呼吸,我在心痛什麼?她這樣對我,我為什麼還要心痛,不,我不要。我將母親翻過身來,把她的臀部往後拉,讓她跪趴在座位上面,不看到她的臉,從後面,又進入了她。我一面抽插,一面揉捏著母親的臀部,母親的臀部手感滑膩,有很多肉,撞擊起來肉一彈一彈的,很美,插了很久快感已無法遏制,母親的身體突然一陣抽搐,陰戶強烈的收縮,一股熱流噴到我的龜頭上,我再也不能控制,一股股精液,射進了母親的身體。

我舒緩的出了一口氣,拔出了陰莖,精液混合著母親的淫水流了出來,滴到座墊上,母親一動不動。我將母親翻過身來,母親軟軟的躺在座位上,手垂下來,落到地上,彷彿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看著這樣的母親,我的心痛突然無法遏制,噴發出來,我趴在母親身上,吻著母親冰涼的嘴唇,脖頸,耳墜,心痛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聽到我的話,母親的眼睛有了點神采,我放開母親的嘴唇,把臉貼在母親的臉上摩擦,口中喃喃的呼喊:「媽媽,媽媽。」母親終於恢復了神采,抱住了我的腦袋,和我回吻起來,慈愛的撫摸著我,喃喃地道:「兒子!」

我和母親終於和好了,我把她接到了家裡,每天晚上,我都溜到她房中,和她歡好,她有些抗拒,但是怕我又不理她,就半推半就,任由我幹她,時間久了,有時候激起了她的情慾,她也會變得主動,還教給我我一些動作。

我一直沒有碰曾雪,借口她懷孕對胎兒不好,對她的暗示敷衍以對。曾雪生育期間變得嗜睡,沒有發現我跟母親的秘密。

幾個月後,曾雪生了,是一個可愛的女兒,曾雪抱著女兒,臉上流露出母性的光輝,很動人。母親也很喜歡女兒,經常逗她,給她買了很多還用不著的嬰兒用品,穿不上的衣服。我給女兒起名劉絨絨,因為她軟軟的,胖胖的小胳膊小腿,神態像毛茸茸的娃娃。

劉絨絨出生幾個月之後,曾雪數次向我求歡,我沒有理她,全身心的撲在母親身上,與她拚命做愛,彌補我多年失去的母愛。曾雪漸漸變得懷疑,晚歸,醉酒,經常問我要錢,我聽到風聲,她在外面跟很多男人胡搞,但我並不在乎。母親有時候想拒絕我的求歡,她覺得是她搶了我屬於曾雪的愛,但是我一發脾氣,她就怕了,乖乖的任我干。

劉絨絨漸漸長大了,開始叫爸爸了,第一次聽到她叫爸爸,我流下了激動的淚水,雖然她並非我的血脈,但是我仍然很愛她。曾雪也有所收斂,花很多時間陪女兒,與人偷情也做得很隱蔽。

轉眼劉絨絨已經十二歲了,她的基因很優秀,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活潑又有點早熟,她已經察覺到我跟曾雪之間的不和,變得懂事,努力做功課,不讓我們操心,很努力的想彌補我跟曾雪之間的裂痕,但是她還不明白,我跟曾雪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個小孩子能夠解決的。

母親漸漸的老了,變得有些抗拒我的親近,全身心的撲在劉絨絨身上,總是勸我多陪陪曾雪,我發了好幾次火,她才放棄,她一直沒問我為什麼說曾雪也是爛貨,她怕觸及我的傷疤。

有一天,母親暗示我,讓我晚上到她的房裡去,我很高興,母親很少這樣主動,每次她主動求歡我們之間都會爆發激烈的性愛,我跟母親很合拍,總能同時達到。

晚上,我沒有開燈,怕驚動到女兒,女兒已經大了,要避著點。我輕輕的推開母親的房門,今天天氣很好,白天的風吹走了遮蓋在城市上空的雲層,月亮也出來了,月光從窗口照射到床上,映出床上一個赤裸的背影,圓滾滾的屁股朝向我。母親沒有穿衣服,她很少這樣放浪,她那個年代的人比較含蓄,總是要在我的強迫下才肯脫衣服,而且絕不肯開燈。

我脫掉衣服,爬上床,側著身子躺在母親身後,想扳過她,但是她抗拒了一下。我伸出手,從後面撫摸著她的乳房,伸出舌頭從她的背往下舔,舔到臀部又舔回來,母親的身體保養得很好,富裕舒心的生活讓她的皮膚還像年輕的時候一樣光滑。來回舔了幾次,母親身體都發熱了。我把手伸到母親的陰戶,摸到了很多水,她已經動情了。我把母親翻過去,把她弄得跪趴著,扶著硬邦邦的陰莖,從後面,插入了她的身體,一邊插,我一邊拍打著母親的臀部,母親的臀部很多肉,我最喜歡用這樣的姿勢幹她。今天母親的陰戶有些緊,大概是這段時間很少干她的原因。抽插了一會兒,她發出「嗯~ 嗯~ 」的呻吟聲,母親不怎麼呻吟,她比較內斂害羞,叫床聲總是有些沙啞,總是從喉嚨裡發出克制不了的悶哼聲,我向她要求過好幾次,但她就是不肯大聲叫床。今天她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聲音很清脆,而且有時發出「啊」的叫聲,母親從不這麼叫。我覺得不對勁了,抽出了陰莖,把她的身子翻過來,仔細一看,果然,是曾雪。

我頓時怒了,大聲質問她:「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曾雪直起身體,縮回雙腿,看著我,淡淡的反問道:「為什麼不能是我?我是你老婆,你在我們家裡,幹著一個女人,還問這個女人為什麼是我,你覺得不應該是我,那你覺得你應該幹的是誰?嗯??」

我四處張望,曾雪突然冷冷說道:「不用找了,媽在我房間裡,今天的事情,是我們商量好的。」我氣極反笑,冷笑道:「你敢安排我的生活?」曾雪不理我,她扭過身子,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盒煙,那是母親給我準備的,我不常抽煙,只喜歡在做完愛抽一支,曾雪連這個都知道了。她拿出一支,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在我的臉上。我怒發欲狂,這個女人,還真把這當成自己家了,這麼自然,還敢拿煙噴我,還沒等我發作。曾雪突然就發火了:「我有哪裡不好?這麼多年來,你放著我這個年輕老婆不幹,每天跑來干你媽那個老女人,你是瞎子嗎?」

「啪」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把她打蒙了,十多年來,我一直對她實行冷暴力,但我從未打過她,今天打她只因為她觸怒了我的逆鱗,那就是我的母親,而且她說出了我一直不敢細想的擔憂,那就是——老。

母親已經老了,臉上開始出現皺紋,白頭髮也多了,在床上也沒有往日的靈活,有時候我跟母親做完愛,抽煙的時候,都很傷感,害怕母親再一次離我而去,我不是一個脆弱的人,但是每念及此,眼眶都濕潤了。母親知道我心中的擔憂,她總是勸我多陪陪曾雪,說她不能陪伴我一輩子,她想看到我跟曾雪快快樂樂的,能夠相伴到老,我每次聽到這裡,心裡都很驚慌,總是粗暴地打斷她。

曾雪徹底的發火了,清純的臉變得扭曲,往我撲過來,雙手不停的打我的腦袋,罵道:「你敢打我,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干自己老媽的畜生,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她打得很用力,很疼,我抓住她的雙手,把她仍回去,吵他大吼:「是的,我就是不想幹你,你就是不如我媽,雖然你跟我媽一樣都是未婚先孕,但是我媽從未騙過人,也從未找過備胎,哪怕獨自帶孩子再艱辛,她也嘗試著撫育我,雖然她後來把我交給孤兒院,但是我越來越能理解她,她內心的痛苦和不捨,她是高貴純潔的。而你,你這個婊子,你欺騙我,你把我當成備胎,你幾次墮胎,還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純情樣子,還讓我幫你養孩子,你這不要臉的婊子!」

曾雪一下子臉色慘白,軟倒在床頭,慘然道:「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那你當初又為何要娶我?又為何騙我說你愛我?」

我沒有理她,對這個問題我有些心虛,我爬下床,穿上內褲,拾起其餘的衣服,準備回房,一轉身,小小的女兒呆站在門口,她已經看到了這一切,我手中的衣服不由得滑落在地。女兒被驚醒了,轉身飛快的跑向自己房間,我衝了過去,但是她把房門摔在了我面前。我想敲門,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呆站了一會兒,曾雪已經穿好衣服出來了,我回過身,淡淡的對她說:「你安慰一下絨絨吧,我不知道怎麼說。」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今天我跟曾雪交歡是肯定是母親安排的,但她沒想到會鬧成這樣的局面吧,她是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想給我安排一個能陪伴到老的伴嗎?我的眼睛濕潤了,她冒著觸怒我的風險,設下了這個套子,全心全意的為了我,我是不是應該為了她,達成她的心願?

第二天,女兒沒有去上學,我替她請了假,第一次和曾雪一起帶著她去郊外遊玩,這是她長久以來的心願,我跟曾雪向她保證,改善我們的關係,以後決不再吵架,她終於高興起來,儘管她已經知道了她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向她保證,我會永遠像愛親生孩子一樣愛她。

晚上,我跟曾雪做愛了,她很激動,曲意逢迎我,她的口技不錯,努力的想把我的陰莖全都含進去,母親從來不肯這麼做。她的身體很結實很緊致,陰道也很緊窄,大概是她這兩年很少跟人偷情的關係,皮膚雖然沒有母親白,但是很光滑,很年輕的肉體,乳房比母親大很多,我兩隻手才握住,很結實,跟母親的是不同的感覺,吸起來也很爽。

我們做了很久,她高潮了好幾次,但我就是射不出來,可能是沒有感情的緣故。後來,我看著她很疲累但是仍然很努力討好我的樣子,有些感動,終於射了。她滿意了,我們摟抱著,第一次像夫妻一樣睡覺了。

我和曾雪的關係漸漸改善,時不時也會做愛,母親和女兒看在眼裡,都很高興。曾雪也變得開朗起來,變得賢惠顧家,看我的眼神也有了愛意,一家人其樂融融,我開始覺得這樣也不錯,報復曾雪的心思似乎也慢慢的淡了。但是好像,在我的內心深處,似乎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憋屈,難以捉摸。

劉絨絨十六歲生日啦,她已經長成了一個大姑娘,比她母親還高了,身體也發育得很棒,也繼承了她母親的清純容顏。一大早母親和曾雪就一起出門給劉絨絨買蛋糕,買她愛吃的菜想好好給她慶祝生日。上午11點的時候,我正在公司準備下班,突然接到曾雪的電話,我微笑著接起電話,卻聽到驚天噩耗——母親,出車禍了。

我連闖紅燈趕往車禍地點,卻看到急救車旁站著兩個醫生,曾雪蹲在旁邊,我跑過去,只看到,母親,渾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我全身一下子沒有了力氣,軟倒在地,我伸出一隻手,撫摸著母親的臉龐,喊著她,但是,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生氣。

我呆呆的,腦袋一片空白,兩個醫生要把母親抬上車,我突然被驚醒,爬起來揮拳打向他們,他們驚慌的躲閃,母親的身體落到了地上,我蹲下去,一手托著母親的背,一手托著母親的腿彎,把母親抱起,麻木的一步步往家裡走,曾雪使勁拉著我,在我耳邊大聲喊著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清,走了幾十步,我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省。

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曾雪和劉絨絨趴在床邊,我目光呆滯的看著她們,彷彿身在夢中。很久,劉絨絨醒了,她看我已經醒來,抱著我的腦袋,哭得泣不成聲。

在劉絨絨的哭聲中,我漸漸清醒了,才想到,母親,已經不在了,我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看不到她慈愛的面容,再也聽不到她關切的話語,兩行淚水從我的眼角流下來。

回到了家中,看著母親的房門,彷彿總有一種感覺,好像只要我一推手,打開房門,就能看到母親坐在床上,微笑著看著我。我把母親的房門鎖起來,不准人打開 .

渾渾噩噩的辦完了母親的喪事,之後好幾天,我才得知車禍的經過,是曾雪,這個婊子闖紅燈,碰到一輛卡車,母親撞開了她,自己卻被卡車撞飛。滿腔的仇恨湧上來,這個婊子為什麼不自己去死?為什麼害了母親?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我發誓,我要報復!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此後的一個月,我沒有理曾雪,她知道我怪她,但是她沒有辯解,只是討好我。她以為我只是沒有從打擊中恢復過來,但是她想不到,我心中慢慢浮現了一個恐怖的復仇計劃。

劉絨絨上體育課的時候碰傷了大腿,請了假在家休養,我天天給她按摩腿,開始她很抗拒,但是我說這樣促進血液循環,好得快,她就臉紅紅的讓我在她大腿揉捏。

這天,我又把曾雪支出去,給劉絨絨按摩,劉絨絨躺在床上,躲避著我,嬌聲說:「爸,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按啦!」我板起臉,說:「還沒呢,不徹底治療好,留下後遺症怎麼辦?」她只好害羞的閉上眼睛,趴在床上任我在她身上按摩。她沒有察覺,我的按摩慢慢的變成了撫摸,手也慢慢的滑向了大腿盡頭,撫摸了一會兒,她的皮膚都微微發紅了,我的手也滑向了她圓圓的屁股,女兒的屁股很有彈性,像她母親。摸了一會兒,她好像覺得有些不對勁,扭過頭來眼睛霧濛濛的看向我,我就把手放回大腿,她就又閉上眼睛,我又把手放回她的屁股,幾次以後,她已經不再看我,只是滿臉紅暈,像發燒一樣。

摸了很久的屁股,我的手滑向了大腿深處,明顯的感到一陣熱氣,好像有些濕潤,我輕聲道:「絨絨,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抹藥。」女兒臉紅紅的脫掉了褲子,又要躺下。我又說:「把內褲也脫了,等會不小心弄髒了。」女兒扭捏著不肯脫,我拍了她屁股一下,說:「乖女兒,聽話,我是你爸爸,怕什麼呢?」女兒只好不情不願的脫了內褲。

看到女兒白白的屁股,粉紅的陰唇,我的陰莖一下子就硬了,但是我沒有沖動,拿出藥水,輕輕地在她腿上抹著,抹了一會兒,手滑向了陰唇。陰唇裡已經潮濕了,我不停的揉捏著女兒的兩片陰唇,女兒閉著雙眼,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她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疼愛著她的父親,會誘騙她,對她實施性侵犯吧。揉了好一會兒,我的手上已經沾滿了她的處女淫液,她的陰唇也已經濕漉漉的了,時機到了。我啞著嗓子說:「乖,跪起來,我塗藥方便點。」

女兒已經沒有了思考能力,在她信任的父親面前,上身趴著,雙腿跪起來,撅著圓圓的屁股,任我在她的敏感部位撫摸。這已經不是塗藥了,是赤裸裸的玩弄,女兒的大腿上,屁股上,陰唇上,已經都是藥水和淫液了。我一隻手撫摸,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把褲子和內褲擼到膝蓋上,把陰莖解放出來,跪在女兒屁股後面,把硬得發疼的陰莖抵在女兒的陰戶上面,上下滑動,好軟,好爽的感覺。

這時候女兒閉著眼呻吟道:「爸,別……別用手指摸我那裡,好難受。」我嘴角扯出邪意的笑,用魔鬼般的聲音道:「好女兒,不要怕,等會就舒服了。」說完我再不猶豫,手扶著陰莖,抵在陰道口,一下子,捅了進去,直接捅穿了女兒的處女膜,好緊,好熱,舒爽得我一下子就快射了,我趕緊凝神閉氣,雙手把著女兒的屁股,穩住不動。

捅進去的剎那,女兒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屁股猛烈的擺動起來,我使勁穩住她的屁股,陰莖牢牢的插在她的陰道裡。女兒扭過頭,臉上全是痛苦之色,她已經被疼痛驚醒,看著我叫道:「放開我,爸,好痛啊!好痛!不要這麼做,你是我爸爸啊!」

就算女兒再怎麼遲鈍,當我的陰莖捅破她的處女膜的時候,她也全明白了,這是在性交,在,她拚命的掙扎起來,但我牢牢的把住了她的腰,她無法擺脫。

女兒眼裡帶著淚水,哭泣的哀求我:「爸,不要,放開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是你女兒啊!我好痛!」我不為所動,默然的看著她,她哀求了一會兒,趴在枕頭上嚶嚶哭泣。這時候,我緩緩的抽動起來,淫液混合著她的處女鮮血從我們的交合處流了出來,很美。

抽動了一會兒,我趴在女兒背上,雙手從女兒的T恤下面伸進去,揉捏著女兒嬌弱的蓓蕾,一邊揉捏,一邊抽插。女兒的乳房比她母親堅挺鮮,是我玩過的最滑的乳房,摸了一會兒,我手撐在女兒兩側,俯下身去,親吻著她的臉龐,耳墜,一邊抽插。

女兒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是哭泣。我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著女兒的淚水,流出一滴,舔舐一滴,樂死不疲。我的小腹不停的拍打著女兒的臀部,啪啪作響。好一會,我的快感越來越強,怕打速度越來越快,終於,我直起身,扶著女兒的屁股,把精液一股股的射進了女兒的子宮深處。

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我聽到一聲尖叫,曾雪手摀住嘴,站在門口。下一刻,她猛地衝過來,一把把我從女兒身體上推開,把我推了一個跟頭,差點掉到地上。我的陰莖沖女兒陰戶裡猛地拔出,帶動女兒痛哼一聲,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女兒的陰唇滑下來。

曾雪猛地撲到我身上,瘋狂的打著我,不停的喊著「王八蛋,王八蛋」。我承受著她的毆打,很痛,但是我心裡,卻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十幾年的仇恨,一朝復仇,這快感,讓我滿足得飄飄欲仙,彷彿吸了毒品。

我躺在床角,看著曾雪,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像一個神經病一樣笑個不停。曾雪一下子被我嚇住了,愣在床上看著我。我哈哈大笑下了床,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卷膠帶,把曾雪的雙手扭在身後,用膠帶綁在一起,曾雪就這樣呆呆的讓我綁著她,不知道反抗,我又把她的雙腳腳裸處綁起來,把她推跪在女兒旁邊,和女兒一個姿勢。我扔掉膠帶,爬上床,拔下曾雪的褲子,扶著又硬起來的陰莖,插入了曾雪乾澀的陰道。

曾雪趴在枕頭上,偏著頭,看著面對著她的麻木的女兒,承受著我的衝擊,她想伸手撫摸女兒,但是她的手被綁住了,動不了,她這才驚醒起來,叫著:「絨絨,絨絨,媽媽在這裡,別怕,別怕。」她的淚水滴落到枕頭上,和女兒的淚水混合到一起。

隨即她又大叫:「劉士實,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你為了報復我,連女兒都強姦,我要去告你,畜生。」瘋狂的掙扎起來。

我只是幹著她,當沒聽見。當天,我幹了她兩次,干了女兒三次。然後抱著他們睡了,我只等第二天警察來抓我。

但是曾雪最終沒有這麼做,是劉絨絨拚命拉住了她,我不知道女兒究竟在想些什麼,她只是最終對我說,她母親欠我的,她來還給我,曾雪欠我的清白身,她還我處女身,曾雪欠我母親一條命,她代替我母親陪我。

我最終沒有拒絕。

曾雪跟我離婚了,我給了她一大筆錢,她徹底的離開了我。但是劉絨絨留了下來,陪著我。我不知道劉絨絨怎麼勸的曾雪,但是她做到了。半年後,劉絨絨懷孕了,是我的孩子。有了親生孩子的那一刻,我彷彿徹底的恢復了正常,和劉絨絨又像父女又像夫妻一樣相愛。

劉絨絨生了一個女兒,長得有點像我。生了孩子以後,劉絨絨又繼續學業,住校讀高中,放假回家我們就瘋狂做愛。

兩年後。這學期劉絨絨很少回家,她說即將高考要補課,很忙。我雖然很想她,但是為了她的前程只好忍受相思之苦。

終於高考結束了,劉絨絨回家了,我抱著她,正想和她溫存,但是她推開了我,她哀傷地看著我說:「爸,我愛你,但是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始終是父女,這樣是不行的,我有了男朋友,我們分開吧!」

我一下子僵住了,果然,連你也要拋棄我是嗎?果然所有人都是要拋棄我的是嗎?行,我知道了。我緩緩的抱她入懷,輕聲的說:「絨絨,我愛你,我尊重你的意願,無論你怎麼選擇,我都始終愛你。」

女兒在我懷裡流著淚笑了,她喃喃的說:「謝謝你,爸爸!」但是她沒有看到,我的眼裡,流露出神經質的光芒。

今天是重陽節,三十二歲的劉絨絨回娘家看望他的父親以及她不為人知的秘密女兒,路上她買了不少酒菜,都是她父親和女兒愛吃的。到了家,她推開門,看到她頭髮花白的父親,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懷中抱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兒,兩人的下體緊密相連。

女孩聽到開門聲,回過頭來,看向她。

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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