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一臉慵懶並且對於這些粗暴行為毫無反應,不知怎地心下有點火光。
為什麽要這樣子看我?為什麽要這樣子一臉享受?你真的是個被虐狂嗎?心裡這樣子不斷地對她拋出疑問,然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嘴中她小穴那些淫水的味道還滯留不去,我滿手都是她的谜底,身體的谜底。
用著充滿蜜水的手指頭緊緊地掐住她因為興奮而挺拔的乳頭,她哀叫了一聲,神情卻是相當幸福,於是我狠狠地抓住扭轉了她粉紅色的乳頭,她的眉頭終於因為苦楚悲伤所以緊鎖。
“大叔、不要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陣驚呼之中,我的手去掐了她的陰核。那邊既脆弱又敏感,因為我的挑逗所以腫脹不已,我的力道不敢放大,於是變成掐著乳頭的那隻手拿來用力地捏住她的豐臀,以可以產生瘀青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捏著抓著,她痛到全身高低不斷扭動,嘴上依舊是喊著“大叔、不要”諸如斯類求饒的話,然则我傻著眼看她在我施虐之下達到高潮,她全身緊繃,腳趾蜷曲,蜜穴不斷地流出淫汁來,簡直到噴水的地步,陰唇一張一縮,我探指進入她的花徑裡面,發現她的陰道竟然緊緊吸住了我的手,似乎黑洞一樣,強大的吸力讓我的手在裡面沾黏著那些淫水,順著那些淫水我的手指頭狂熱地半進半出。
我 著,一邊拿起饅頭夾蛋往嘴巴里塞,打開晨間新聞,卻 到她問:“大叔,你周末都怎麽過?”
看重她的身上全部都是被我捏住的紅痕,我的嘴靠過去在她身上種下一顆又醫科的草莓,吮著她潔白的肌膚直到吻痕變成紫紅色,又啃又咬,一邊將沾滿淫水的手指頭插入她的嘴裡,她的手依舊是被綁著,無法抵抗。
我把雞巴用力一挺,插入了她的小穴,她狂叫一聲:“啊!大叔!救命!求求你饒了我!”
完全忽视這些淫聲浪語,我把她的身子整個翻到後面去,從背後幹她,每一下力道都大到我的髖骨撞擊著她的屁股,一邊乾著她,我扯住她的頭髮,她的雙手在身下不斷地狂亂抓著棉被床單,扯住她頭髮的當時,有時候不当心把她的頭拿去撞了牆,我心下一緊張,想去摸住她的頭問她有沒有工作,卻 到她喊著:“啊嗯、大叔好粗魯、再來干我、快乾我!”
聲音 起來逼真到真假難辨,似乎抓著頭髮去撞牆是一件常態。那根本就是變態的行為,然则我那個當下必定是瘋了,真的扯著她的長發,不管她到底是有多痛,我就是一向乾著,然而她的水越噴越多,臀肉還會抽筋似地緊縮著,我的陰莖被又夾又吸,感覺好想射,然则這樣子的姿勢讓我想要虐她久一點,於是我選擇了更糟的办法。
我咬著用力把陰莖拔出來,剛才實在是太爽,差點就射出來了,她迷惘地轉頭看重我,我低吼一聲:“看什麽!”扳正她的頭。
我把全部沾滿淫水的陰莖,用力地往她的肛門捅去,只 得她慘叫一聲,然则那個叫聲裡更多的竟然是女孩子專屬的嬌吟。
肛門太緊,我確定那是個未開發的處女地,我的龜頭就這樣光靠著她高潮的淫水,在沒有任何潤滑液輔助的情况下,硬生生插入她的肛門。
我用老二在沒有潤滑液的情况下捅進了女孩的肛門。
一想到女孩子年紀輕輕前面的屄就被不知道哪個人操過,我就想著也想要佔先機,不如就選擇後面的未開發處女地,也算是我先佔有了她。
這當然是很後來我才检查到的工作,我對這個女孩子開始產生佔有欲的事實。
當下沒想這麽多,捅進去的那剎那真的緊得要我差點射出來,那邊又窄又小,小到我連活動都不太便利。
我抓緊她的腰碰撞的她的屁股,她的雙腿比以往打得都還要開,我的速度越來越快,用力地抽插著她的肛門,她的雙手狂亂地掙扎著,然则我剛才綁住她雙手的皮帶實在是太緊,她掙脫不了,只見她的手一片紅痕,我看得卻是加倍性致勃勃。
因為是周末,所以沒有撥鬧鐘,然则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看到她蜷縮在一旁捲著棉被的睡姿,我覺得全身黏黏膩膩的,只想衝個澡。
她在前頭只是哀哀叫著,卻沒有任何想要閃躲的意思。
“大叔,你玩真大。”她笑著說,然则 得出來是頗疼的。
“痛嗎?我先停著。”我說。
“當然痛啊。”
“沒想到你也會怕痛。”我笑著用力拍了她的屁股,聲音很響亮,她的嫩臀上又多了一個紅紅的手印。
“因為那邊是第一次嘛。”她的聲音含笑,“那麽我就是處女給了大叔羅?”
我又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又想到不知道她第一次的性行為到底是給了誰,是誰的陰莖戳破了她的處女膜。
她開始浪叫著:“啊、天啊、大叔,輕一點,不要幹爆我的肛門,求求你……”
我的節奏緩慢,然则這樣的淫叫聲讓我簡直就要迷戀上肛交。想到這裡,我就覺得應該要買個什麽假陰莖,在做愛的時候把她的前後洞都填滿才對。還要買個浣腸和潤滑液。因為現下我猜她應該很不舒畅。
然则我舒畅到簡直就很想射出來。
我這輩子也沒有跟人肛交過,跟前女友們還在交往關係當中時當然有想過這種工作,然则這樣子怎麽能夠開口?必定會換來一句“你真不疼惜我”,然後又是無止盡的爭吵。
我就這樣看重她的肛門流出我的精液和一些血,落在那些衛生紙上,像小學時候的暈染作畫這樣散開來,然则卻又濃稠。
跟女孩就不會,我覺得我根本就不珍爱她,她似乎也不须要珍爱似的。我對於肛交這件事,事後想想簡直像是強暴。
我肆無忌憚地捅著,捅到最後終於不由得,十指抓緊她的腰部,中出在她的肛門裡面,然後拔了出來。
她跪趴著喘气,雙手還被縛綁在前面,我抽了兩三張衛生紙鋪在床上,喝令她:“不要動。”
“我也沒有力氣動啊,大叔。”她軟軟地說道。
看重那些血流出來,我頓時认为一陣懊惱,輕輕放鬆力道把她給翻轉過來,然後解開了她手上的皮帶,不敢去直視她的臉。
反倒是女孩手上皮帶一被解開,柔軟的手就攀上我的臉頰,問我:“還好嗎?我去拿濕毛巾給你清理一下,然後快點睡覺,你看起來很累。”說著她跳下床去。
我當下覺得本身像個人渣。
就算聲響搞得很大,她還是呈現睡逝世的狀態,於是我想了一下,決定出門替我們兩個買個早餐。本來是想帶她出去吃個brunch,然则看她那副睡到昏天黑地都喊不醒的臉龐,我就此放??棄。
週六的凌晨空氣有這麽新鮮嗎?我穿著Polo衫和短褲走出門的時候這樣想著,忖度了一下應該買什麽樣的早餐,最後做出了取捨,就近去買家邻近那家傳統早點。
拎了饅頭夾蛋、三明治之類的,胡亂買了一通回來。想想我這位门客也不太挑食, 說豆漿對女性健康很有幫助,所以順便買了回來。一進門來,便見她睡眼惺忪地刷著牙,一頭亂發隨意地撥在耳後,看重我含著牙刷,滿嘴泡泡口齒不清地說:“晨安。”
“你不消這麽夙兴啊,我有買早餐回來。”我聳聳肩,“如果知道你這麽夙兴,我就可以帶你出門去吃早午餐。”
“啊,已經週最后啊。”她漱漱口,洗了把臉,順手用身上的無袖T卹擦乾臉上的水,開心坐到我的身邊,看重桌上的早餐,拍旯豧道:“哇,包著奇異不雅和蘋不雅的三明治!”
我側頭想了一下,我還真他媽的不知道怎麽過的,一時之間答不出來,問她:“那,去看電影吧?”總覺得周末不出門一下似乎說不過去似的。
她笑著點點頭,忽然爬到我身上來:“那大叔,A片算不算電影啊?”
“後面是,前面呢?”我惡狠狠地開始了下身的動作。
她的手此時搭在我的老二膳绫擎,我當下脫口而出:“那就不要看電影啦,我們待會出去買些超商食物、叫些外賣,然後在家里幹炮乾一成天年了。”
她必定會沒意見。
不雅不其然,她雙手高舉歡呼,說道:“好!那我下昼要吃披薩!”
我哭笑不得地說:“除了披薩呢?還要什麽飲料也順便叫進來算了。”
女孩此時邪門地跨坐在我身膳绫擎對著我,隔著衣褲磨蹭著我的老二,她抱著我的肩膀,問道:“叫蜜斯進來呢?”
我摸著她的臀瓣的手明顯一怔,問道:“你是說叫妓女來?”這樣不就是三個人?
“啊,我不算嗎?”她笑一笑,開始舔著我的嘴唇,她的舌頭上有著奇異不雅的酸甜味,“只是我比較便宜罢了。”
我的手摸到她昨天被我強行肛交的处所,咬了她的臉頰一口:“然则似乎也比較敢玩。那我還叫蜜斯幹嘛呢?我們今天就這麽辦,在家乾一成天的砲,累了就睡,睡醒了吃,吃的時候看A片,看完之後幹。”
她扒下我的褲子,俐落地脫下本身的,我看見她的大腿間又是濕潤一片,不雅真是絕世好屄,她就這樣又坐上我的身上,直直地包覆著我的陰莖,一手拿著三明治啃咬著,暧昧說道:“也是可以邊吃邊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