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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786(09)“诺诺诺诺诺”,腊云边往像古董似的槽里倒着些烂山竽、烂白菜南瓜什么的,边邀请着那头中等个头的黑猪用餐,黑猪正在梦中想着一日三餐都有上等的细糠吃,被腊云棍子捅醒被本有点不悦,一看槽里又是老三样,干脆懒的理腊云,鼻子哼了两声又倒下来接着睡了!腊云想起上半年前女婿水生来时,看到她新买的这猪仔就说这猪仔没选好,这种猪十有八九都是光吃不长膘,当时她还不信。

想到这腊云更气了,手上的细棍子又加了三分力度,啪啪的边抽边训着黑猪:

“你个发瘟的,人都快没的吃了,你还挑三拣四这不吃那不吃,养了你大半年还这么瘦,吃!吃!你给我起来吃!”

跟猪耗了接近二十分钟,看着槽里的食被消灭了四分之三,腊云才功德圆满的提着桶往回走,一进院门见媳妇彩仙正弯着腰还在洗衣服,白色的背心内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搓衣服的动作晃个不停。

“唉!”

腊云暗暗叹了口气。

彩仙才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要男人的年纪,这二福一年也在家呆不了几天,要是换作一般的女人早就憋不住偷人了,好在这彩凤小时候从三轮车上摔下来过,把脑子摔坏了,人倒是不傻不疯,就是像木头一样,从来不会自个想事情,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过你别说她干活倒是一把好手,比那些正经的男劳力也差不到哪去,家里地里田里样样在行,干起活来也不惜力,身体也结实。

想到这腊云嘴角咧着笑了下,心说:

“她哪懂这些啊!就是我偷人,她也不会偷人!”

想到这腊云老脸竟红了一下。

她骂着自己:

“呸,老不正经,都56了,还想这歪事!”

腊云自认还是个本份的女人,二福他爹瞪腿也有十多年了,他走的时候自己才四十多,正是要男人操要的不行的时候,村里那几个好色的村干部个个都半夜敲过她窗,都被她给骂回去了,她娘家祖祖辈辈都是清白人家,她可不想为了自己这逼上的事情让祖宗蒙羞!她也不是不想鸡巴,只是这儿子半大不小,又没什么出息,哪个男人敢要她啊?要了她将来就要给她那坏胚儿子盖房子娶媳妇,谁会为了个40多的女人把自个家底全搭进去?腊云也知道自己这条件,也不再奢望再嫁一回,干脆就守着儿子过了起来,夜里想男人想的不行的时候就自个咬着毛巾用两根手指使劲扣逼,每回都要弄出沫来手指酸软才肯罢休,本来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想不到这一扣就上了瘾,一个月起码有二十个晚上她都要扣完逼才能睡着,过了五十后,这扣逼的‘毛病’才算是彻底改掉了!虽然偶尔也还是会想,但回回手探到了逼门口,她都会用闲着的手去打另一只不要脸的手,嘴里轻声的骂自己:

“腊云啊,你丢先人脸啊!都50的老人了,孙子都老大小了,还想到逼上的事,不能啊!”

婆媳俩在地里一直从上午一直弄到下午三四点才回来,中饭就在地里吃的,是她早上带去的八个白布膜,掰开夹点雪里红就算午饭了,彩仙吃了五个,她吃了三个。

地里那杂草像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样不要钱的疯长,两人都累的不行,彩仙身体壮实倒还撑的住,腊云毕竟上了年纪,回去时走路都是拖着走的,她边走边骂着不争气的儿子:

“这畜生东西,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他掐死,天天死在城里不回来,农忙时也不见个人影,地里田里指不上,钱也没见一毛,唉,还是我那亲家母有神气啊,这水生虽说没本事,但他起码顾家啊,重活累活都不让金娥干!”

彩仙听了木木的笑着,她好像对一切事都不关心,活着的目的就是接受父母、婆婆、丈夫的命令的,反正你叫她干啥她就干啥,你不叫她干活她就可劲的睡,吃饭和睡觉就是她最感兴趣的事情!回家后腊云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擦身子,这一身的汗粘着衣服太难受了,她提着桶往水缸一看,只有小半缸水了,她和彩仙如果都洗的话水就不够用了,再说还要留点水煮饭和晚上喝呀,现在叫彩仙去挑水的话也不像话,孩子都累一天了,反正都是女人,干脆两人一块洗算了,洗完早点吃夜饭睡觉,明早再去挑水“彩仙啊,你去打点水来洗澡!缸里水不多了,咱俩今天一块洗,今天你也累了,就莫挑水了,明早再弄!”

腊云揉着酸痛的腰边往里屋走着边扯着嗓子喊道。

“哗哗哗……”

里屋的婆媳二人正欢快的洗着澡,一老一少都是光熘熘的,不同的是老的是奶垂屁股尖、小的是奶大屁股圆:相同的是老少二人都长的像男人一样的浓毛,从肚脐眼开始,越往下越多越长,全是黑漆漆的逼毛,甚至连胳肢窝都长满了黑毛。

冰凉的水浇在晒的快掉皮的身上,那滋味,别提多解乏了。

腊云拿着毛巾想擦一下身子,手臂却提不起来,看来今天是累坏了。

腊云干脆把手巾扔到盆里对媳妇说:

“彩仙啊,娘今天累坏了,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来帮娘擦擦身子吧。”

彩仙“哦”了一声就开始服侍起婆婆来,腊云则闭上眼享受着儿媳的孝心彩仙上下前后仔细的给婆婆擦了一通后,把脏毛巾拿到盆里搓了搓,腊云以为她把毛巾洗干净后还要擦一遍,便继续闭目养神的站在那。

忽然间,她觉得奶子一热,睁眼一看,光熘熘的孝顺儿媳正吐着长长的红舌在上面舔,腊云又羞又气的把她的头推开,嘴里喝道:

“彩仙,你,你,你在干吗?谁让你舔娘这的?”

彩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那委屈的搓着手说:

“娘,不是你自己叫我给你洗的吗?我以为你和二福一样,每回擦完背完就要舔胸口和吸下面的!”

彩仙没什么羞耻意识,说这些话说的像吃饭干活一样,可腊去却听的老脸躁红,不过转念一想到这媳妇的脑子不灵光,她倒也就淡然了,反正这媳妇一般都不和村里人说话的。

想到这腊云忽然童心大起,她满脸堆笑的拉着彩仙的手说:

“仙,好了好了,看,眼睛都红了,别难过了啊!刚才是娘错怪你了,你给娘说说,你和二福洗澡时他都要你怎么舔的?”

彩仙一看婆婆没生气了,便一边拿起毛巾继续给娘搓背一边说道:

“二福他就是让我用舌头在他的奶头上使劲舔,然后把他的大鸡鸡塞我嘴里不停的捅,最后还要我把大鸡鸡里面出的白水吞下去,娘,那水一点一好喝,腥死了,可我不吞二福就要打我。”

腊云越听觉得身上越热,嘴里不知怎么竟蹦出一句:

“你,你也帮娘舔短奶头吧!”

彩仙心里觉得这婆婆真怪,刚才自己要给她舔奶子她还骂我,现在自己又要我帮我舔……彩仙智商虽低,但在二福的调教下,这舌功却不低,她卖力的在婆婆的两个半瘪的奶子上一会嗫一会吸,弄得腊云竟然哼出了声,手也下意识的搂住了儿媳妇的后脑壳,好像生怕她反悔了不舔似的!是啊,这被人舔奶头的舒服劲可是十多年没尝过了,腊云只觉得不停有电流在身体内流过,干涸的老逼深处好像也有点东西冒了出来。

彩仙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她觉得这事和洗衣下地没啥区别,都是玩成任务而已。

按照平时和二福的节奏,舔了十分钟左右奶子后,她便一头埋到了婆婆的裆下,腊云又想推开她又想试试那滋味,正在难以抉择的时候,彩仙刚埋下去的头又抬了起来,满脸不解的问道:

“娘,你裤裆又没长大鸡鸡,我咋舔啊?”

腊云卟哧一笑,想也不想的说道:

“傻媳妇,男人是鸡巴头上舒服,咱女人是逼芯子舒服,肯定是舔逼里面啊!”

这个彩仙一听就懂了,逼芯子自己也有,她哦了一声后重又钻到婆婆裆下,用长舌分开密密麻麻的逼毛,往那逼里面的嫩肉上一通乱搅。

瞬间腊云的理智就崩溃了,早把该不该让媳妇舔逼的事丢到九宵云外去了,刚才嘴里的哼已改为唱戏一般的伊伊呀呀了:

“嗯,好媳妇,多舔会,再深点,啊,啊!好孩子,使劲舔啊,娘明天买五花肉来给你吃!”

水生晌午就从家出发了,从槐树村到王庄有十里地,坐三轮车的话二三十分钟就到了,但水生舍不得花这钱,他拎着肉和点心一路飞奔着,偏巧路上又遇到一个小学时的同学,两人坐在路边边抽烟边叙旧的聊了小半天,这一耽误,等到丈母娘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娘,娘,在家的吧?”

水生满头大汗的推开门。

里面的婆媳俩正坐在炕上吃夜晚,一看水生来了,腊云赶紧跳下来,热情的拿起洗脸架的毛巾帮他擦着汉:

“娃啊,你咋来了呢?又不早点来,我好去割点肉啊。没吃饭吧?彩仙,快别吃了,姐夫来了又不知道招唿一下,快,去厨房下点面条,卧两个鸡蛋啊,不,三个!”

彩仙和水生虽早就认识,但以前水生十次来彩仙就有八次在外面干活,吃饭时二福嫌她丢人也不让她上桌,所以两人还真没咋说过话。

彩仙才吃了个半饱,一听婆婆有点不高兴,忙不舍的放下饭碗,站在地上搓下憨笑着叫了声:

“姐夫!”

水生一看,眼睛便有点挪不动了,原来彩仙上身穿了件二福的破旧白背心,底下是一条二福为了淫欲从城里给她买的半透明的内裤,这一印入水生眼帘的:上面是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奶子,连紫红的奶头都看的清清楚楚,底下是勒的紧崩崩的磨盘一样的大屁股,前面正中央明显一条逼洞陷进去的长裂缝,内裤的上半截可以看到一片黑黑的毛,甚至两侧都有一些毛伸到了大腿边上………水生张大嘴看着,也忘了说话,裤裆中央明显的鼓了起来!腊云一看水生的反应,愣了两秒后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水生是看到彩仙穿的太露起色心了。

这衣服以起腊云也见彩仙穿过一两回,只是一来晚上就她婆媳俩在家,村里也没什么人会过来串门,她也就懒得说,反正说了媳妇也不懂。

腊云咳了一声:

“彩仙,还愣在那干吗,快去下面啊!”

水生一听丈母娘的咳声才缓过神来,他生怕丈母娘看出刚才他的失态来,忙边殷勤的把肉和点心往丈母娘手上塞着:

“娘,也没买啥好东西,就割了点肉来,明天虎子回来给他烧着吃吧!彩仙好像比我上回来又胖了点,特别是那脸,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腊云也不去点破他,边接过东西放在桌子上边说:

“是啊,这彩仙干活真是把好手,我这家啊,你也知道!二福不争气,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彩仙了,就是这脑子不怎么好使,唉!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回回都买东西!你趁几个钱啊?你只要能一年来看上两回,还认我这个妈,我就心满意足了!”

水生对这前丈母娘一直和待自己亲妈一样好,当然腊云对他也和亲儿子一样。

水生听了心里一热,竟伸出手把腊云抱在怀里:

“娘,你放心,不管我以后还娶不娶老婆,你都永远是我娘!你放心吧,等你老了不能动时,二福不管你我管!”

腊云被强壮的女婿抱着,又听了这一番好,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没水生对自己孝顺,一行老泪就夺眶而出了。

水生搂的更紧了,看着腊云半花的头发心疼的说:

“娘,你看你六十不到,头上就有不少白头发出来了!”

腊云抹干眼泪,只觉得鼻子里吸进了全是水生身上浓重的汗酸味和久违的男子气息,最尴尬的是这女婿刚才鼓起来的裤裆还没退下去,那男人的东西和自己的下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腊云忙推开水生:

“水生,你在这坐会,我去给你倒点水喝,面条一会就好。”

吃完面条洗过澡后,水生穿了条二福的西装短裤来到腊云房里,两人一个躺在炕上,一个背靠墙说着些家里地里孩子上学的闲话,彩仙对这些没兴趣,早早就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聊了个把小时后,腊云躺累了,便坐起来手抱着膝盖关切的问道:

“水生,这月仙她娘也走了这么久,你咋不再张罗个女人呢?不说家里地里多个帮手,你这年纪屋里也要个女人啊!”

水生听得懂丈母娘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他叹了口气,手又从桌子掏出一根丈母娘平常留着招待村干部的过滤嘴,边划火柴边望向丈母娘这边准备倒苦水。

这一望火柴便没划下去了,原来腊云这一坐起来,大裤衩的边缘就开了一条缝,这个角度看逼的事水生还真没少干!在家里他也经常这样躺着偷看娘,每回一看到娘的逼毛他就会马上硬的不行!只是没想到今天竟无意中看到了丈母娘的逼毛,更没想到的,这老丈母娘的毛好像比娘还要多,那白白的大腿根往上全是黑毛!这一看水生马上露了原形,短裤中间涨的老高,腊云能不懂这些?一看女婿快滴下口水的呆样和那帐篷,腊云本来笑嘻嘻的脸上马上变阴,她拉过晚上盖肚子的薄毯子盖在下身,不悦的说道:

“水生,你往哪看呢?我是你娘啊,你刚才看彩仙的样我就没说过你了!你说你这么懂事孝顺的好孩子咋这样呢?”

水生尴尬的把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两口后,低着头解释道:

“娘,我真不是故意看的,我也不知咋的,一看到你,你,你那的毛就那样了,娘,我不是人啊,你别见怪,我以后再后不瞎看了!”

腊云‘唉!’的叹了口气说道:

“水生,你和娘说实话,自打月仙她娘走后,你就一回都没碰过女人?”

水生刚才一看那毛从心里就发了一定要操上一回丈母娘的毒誓!他想的简单:反正这男人和女人身子又操不坏,他和娘现在也经常操,可这并不影响他疼娘、孝顺娘啊!丈母娘也一样,我就是操了,也还是一样会对她老人家好,给她养老送终的!但这些话只能自个心里说,不能直接说出来。

腊云这一问,水生心想:这事可不能瞎实诚,自己和永强奶奶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和娘的事更不能说了,这事一辈子只能娘俩知道。

“娘,月仙她娘走后,我就再没沾过女人身子了,我娘也托人给我介绍了好些个,可我家那条件您也知道,来一个吓走一个,来两个吓走一双啊!”

腊云听了后同情心马上将刚才的气愤冲走了大半:

“唉,可怜的娃,那,那你,那你这些年想女人的时候咋办啊?你不会和那些二流子一样,到城里找那些婊子搞吧?”

水生忙赌咒发誓一通:

“没没没,娘,我连婊子院的门在哪我都不知道,再说我也没那闲钱啊?月仙每年的学费生活费就够我忙一年的了,我还有那闲钱去嫖婊子?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要个女人,有时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那个,呵呵!”

腊云呵呵一笑,她明白水生说的那个就是打手铳的意思,听了这席话,她对水生今天的两次‘鼓包事件’也就觉得情有可原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壮实汉子,一年到头尝不到荤腥,看到女人的奶子屁股能不有想法吗?只是自己也是个穷家,想帮他也帮不上啊,咋办呢?总不能眼看着这好女婿就这样熬下去吧?忽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钻入脑中:

“不如把彩仙给水生弄弄,反正二福在外面一年不知搞多少女人呢?这彩仙身子闲着也是闲着,而且这事彩仙也舒服啊!”

只是这事太过荒唐,腊云一时半会下不了决心,这要让外人知道,自己这老脸可没地搁啊?两人半天都不说话,一个在想事情,一个闷着头在抽烟,腊云思忖再三还是不敢开口,这时一个呵欠脱口而出,腊云马上借机说道:

“水生啊,你歇着吧,娘困了,我今晚去彩仙屋睡,你这在我这炕上凑和一宿吧!”

腊云今天确实是累的够呛,先是地里累的半死,回家洗澡时又被儿媳妇舔丢了一回,本想睡个早觉,偏巧女婿又来了,这一陪着说话就是大半宿。

推开彩仙的门,里面彩仙正睡的唿声如雷,腊云也懒得开灯,她爬上炕把彩仙往里面挤挤,自己刚躺下来五秒钟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可能是回家时贪凉冷水喝多了,半夜时腊云被一股腹痛涨醒了,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几点了,她拿着手电筒来到茅厕,拉的腿都软了才算清理干净,回来时腊云可能是有点迷煳或者没睡醒,竟跑错房摸回自己房里,她还以为躺着的是彩仙,眼睛一闭又睡着了【待续】[本帖最后由夜蒅星宸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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