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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很多狼友都贴出关于极品妹妹的帖子,心里很是羡慕。

回想自己在江湖闯荡多年,遇到极品妹妹应不在少数,不过,当时对此考虑不多,现在说说我的经历,是不是极品我不下结论,大家看后评价吧。

若干年前,我受集团公司董事会委派,给一位泰国华裔老板当中国大陆投资顾问,兼客家语翻译。

泰国老板姓黄,年龄在六十五岁左右,祖上三代去的泰国,除还勉强能说上几句客家话,其他基本都被泰国同化了。

他在退休前曾任泰国北部一个地区的警察总监,很有些势力,也捞了不少钱。

柬埔寨战争结束后,他开始做柬埔寨的生意,有贸易也有投资,具体我也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来大陆是为在柬埔寨建个生产缝纫机的厂(实际是从中国进口零部件,到那里组装贴商标),在大陆寻找合作伙伴(购买零部件)。

我俩一起时间不长,但跑了上海(飞人牌),西安(标准牌),湖南益阳(西安标准牌的联营配套厂),天津等地。

下面就说说发生在湖南益阳的事吧!我俩是春末夏初去的益阳,住在市政府宾馆,条件相当不错,当时负责接待的是市经委管轻工的副主任(姓名隐去,简称:

“地主”)。

地主为了接待着实费了一番心思,第一天晚上,又是逛市容又是看歌舞,可是不对黄老板胃口,还不到一半他就借故要离开。

地主不解,怕接待不好跑了到手的生意,一个劲问我怎么办,我当时一是经验不足,确实不知道怎么办,二是人生地不熟,也不了解当地的人情风貌,三是我是投资顾问,也不想多管闲事。

晚上活动结束后,我问黄老板对益阳的感觉如何(地主还在另一房间等我传消息呢)。

黄说:还可以,比其它厂价格低,有利可图。

我又问:为什么对晚上安排的活动不感兴趣?他说:这些比起泰国差远了。

接着问我,可不可以请他们安排到桃江去看看。

我不解,问他去看什么?他说看屈原投江的地方,还有就是传说桃江出美女。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告诉他说,明天就去,我会安排好的。

我接着把黄老板的要求告诉了地主。

地主犹豫了一下说:我原来有安排的,向市长汇报后,怕因为是政府接待影响不好(比现在的政府强多了)没敢实施。

既然这样明天就叫厂里安排,按黄老板说的办,生意做成就行。

第二天上午地主和我俩就由厂里人陪同去了桃江。

沿途景色很美,有山有水,大片的竹林如海洋一般,遮天蔽日,清爽宜人,远远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清香。

该看的看了,该吃的也吃了,就是没见传说中美女在哪里,我和黄老板都觉得奇怪。

回去路上,我们来到一个快要散了的圩场(集市),赶集的人里面有一些妙龄少女,她们个个清纯似水,楚楚动人;个头中等,身材苗条,面容娇嫩,皮肤洁白,真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在别的地方还真不多见。

谁知看了一会儿就走了,我看出黄老板的满脸的扫兴。

回去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地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地主朝我诡秘一笑说,说:看后觉得怎么样?我说:果然名不虚传,山美水美人更美。

他说:合作的事你可得多帮忙呀,怎么说咱都是中国人。

我说:生意成不成黄老板说了算,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做什么。

地主又接过话说:下午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我要去开会,晚上你们就好好玩吧!地主说得不错。

晚饭在宾馆的小餐厅安排的,和过去不一样的是,除我俩和厂办主任,另外还有四位小姐坐陪,我眼睛顿时一亮。

再看这四位佳人,长相比下午在集市见到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小姐很别致,都像是从美人堆里精选出来似的,个个有模有样,还各具特色,虽是农家女打扮,淡妆素描,但气质很独特,彬彬有礼,落落大方,显得训练有素,看了十分可人可心。

黄老板的眉眼也开了,话也多了(谁都听不懂),我哪还有心思翻译,连嘴里吃的什么都忘了,眼珠子都快掉到小姐身上。

我想,这恐怕不是我还不成熟,而是眼前诱人的美女使我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吃饭是过场,好戏还在晚饭后。

我俩各自带着看中的小姐来到宾馆歌厅,那位科长在我耳边嘀咕几句,带着另外两位小姐告辞走了。

领班为我们倒上本地特有、含有竹叶香味的茶,然后悄悄退下。

整个大厅就我们四个人(那时舞厅还没有包厢),昏暗的灯光下我们随着乐曲跳了一会儿舞。

黄老板觉得跳舞不过瘾,又要了一瓶洋酒,搂着喝着兴致极高。

我是喝酒不举,说啥也不喝。

他还边喝边唱,唱得谁也听不懂。

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沙发里,小姐轻轻搂着我的胳膊,上身紧挨着我的肩膀,话很少;我也摸摸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蛋,对视一笑真是千娇百媚。

我总感觉两人的亲近里还包含着一种情侣般的柔情。

没喝酒我的话就多了,但总是我问一句她说一句,实在不好回答的,她也就笑笑看着我,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点。

我和两位小姐没怎么喝酒,一瓶洋酒几乎都灌到黄老板肚里了。

还不到九点他就喊着要带小姐回房休息,我也不好阻拦,道声晚安任由他去。

我和小姐继续玩我们的。

从陪我的小姐嘴里我了解了一些情况。

她们四个小姐确实都是桃江人,下午才用专车把她们从桃江接来,任务就是接待好来益阳投资的外商。

她们是当地类似现在旅游(文艺)职业学校的学员,有固定的收入;平时上课,有接待任务就参加接待,毕业后一般分配的省城的宾馆或更高层次的接待单位。

陪我的小姐叫小惠,还不到二十岁,说话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湖南辣妹子的味道。

记得我小时候(也就十来岁),跟着父母去南方玩耍,不但欣赏到了美景,还多少懂了点美女是怎么回事,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对苏杭美女有种莫名的神往(不好意思,说出来让大家见笑了)。

没想到时隔多少年后,竟在湖南的山沟里,碰到了比苏杭美女一点也不差的湘妹子。

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慨,暗叹自己年幼时的无知。

我把小惠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乳房随着心跳也在一起一伏,她呼吸的热气轻吹着我的肩胛,痒痒的,很舒服;我也用嘴唇拨动她的耳垂,眼帘,几下她就憋不住了,吃吃地笑着,摆头躲开我的挑逗。

这时,我会把她搂地更紧、更紧。

我和黄老板住的是宾馆的高档套房,房间宽敞,家具装饰讲究,都是仿古式的,床更是出奇的大,不软不硬,睡上很舒服。

小惠进房后先去了洗手间。

我脱去外衣,坐在外间会客室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着她。

她很久才出来,脸上挂着微笑,说:洗澡水我放好了,快去洗吧。

我也没客气,进浴室刚想关门,小惠也跟进来了。

她说话有点不自然:先生,我来帮你洗吧?说完傻傻地看着我。

我先是一愣,接着仔细地看着她,想从她眼里看出她是自愿的还是出于职业的需要。

不看则已,一看反而把我看傻了。

那是一张纯得不能再纯的女孩儿脸,五官端正,眉目清秀,两只会说话的眼睛叭嗒、叭嗒闪烁着。

刹那间一股爱意油然而生,我转回身去紧紧搂着她,尽情地亲吻着,她也用力搂着我的腰,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吻,但她那不太熟练的口舌动作让我诧异。

我先脱衣洗澡,她后进来帮我洗后背,抹沐浴液。

她手很长,很柔软,几下就摸得我混身发热,欲火难平,胯下的鸡巴已经竖起,快到正午十二点了。

当我俩都进入浴盆时,她背对着我半躺在我的怀里,我硬梆梆的鸡巴顶着她的腰部,双手贪婪地揉着她发育饱满的乳房和微微凸起的乳头,任随她在我怀里兴奋地挣扎。

她皮肤洁白如雪,柔软光滑,是我迄今见过的女人里最好的(在下夫人除外,她虽已人老珠黄,但皮肤依旧如初)。

她上身挂满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煞是迷人,是男人都会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一番嘻闹之后,她先用浴巾把自己包好,又把我也包好,很周到地帮我穿鞋、开门、把我送上床。

(续)她掀开裹着的浴巾,眼睛望着房顶的吊灯,一声不响地躺在那里。

当她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已经被她的美艳绝伦惊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三陪小姐?简直是一尊供人欣赏的艺术珍品。

她的乳房和她身材相比略小了点,两乳之间距离较近,淡淡的乳晕、微微凸起的乳头,标志着她已经是成熟的少女了;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斑点,像玉一般光滑无垠,就连最不起眼的肚脐,也是妙笔生花,感觉别样;高高耸起的阴阜上散落着稀稀的几根阴毛,显得有点荒凉,放眼望去,阴户内外尽收眼底;我反复欣赏并抚摸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小部位,包括异常隐蔽的小阴唇、阴蒂和粘着淫水的阴道口。

她很自然也很安详地躺在那里,任凭我怎么摆布,始终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也没有出现我希望听到的浪叫或希望看到的淫态。

我开始对她肃然起敬,怜香惜玉之心一下笼罩了我的全身。

淫欲在美妙的欣赏中消失了,鸡巴也由硬变软,兴奋时流出黏液粘湿了床单。

她美丽的容貌,足以让她觅得世间最称心的夫君,更会让无数的男人为之倾心,可此时她却要静静地躺在床上,随时等待一个陌生男人的蹂躏。

她是那样的单纯无邪,那样的恬静自然,他那淡淡的冷漠和生理的麻木,都表达了她对生活的一种无奈和无言的抗争。

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抚摸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口。

她见我这样,似乎觉地有点奇怪,侧着趴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摸着我浓浓的阴毛,疑惑地看着我,我也歪过头看着她,四目相对她羞怯的一笑,扑到了我的怀里。

眼神的交流,让我明白了她内心深处细微的心理变化;一个简单的扑怀动作,又让我感觉到她作为一个初通人道的少女的生理需求。

再度硬起的鸡巴顶到了她的手指,她开始轻轻地套弄着,舌尖在我乳头上游走,我抚摸着她平滑的后背,观察她身体和表情的变化。

她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其实不笑也够迷人的),舌尖和手指显得很笨拙,虽然她很认真也很努力,就是不得要领,明显是生手。

我知道她的主动也就是这样了,下面该我自己动手了。

我翻过来压在她身上,轮流允吸两座翘起的乳尖,允得她笑声迭起,身体缩成一团。

团起的身体虽然可以抵御正面的进攻,但我的手指却从背后顺着股沟摸到了阴道口,又借着黏液慢慢插入进去,她笑声突然没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不知是害羞还是手指的插入让她感觉异样,她身体有点微微颤抖。

我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亲吻着她若即若离的双唇,一只手扳起她的双腿,整个手掌都覆盖在她隆起的阴阜上,粘有黏液的指尖轻揉着她的阴蒂和小阴唇。

她很快就有了反应,两眼紧闭,呼吸急促,下身开始扭动,嘴里轻声哼着。

见时机成熟,我看着已经涨得发紫的龟头,对准目标轻柔的插了下去,就这样她还是咧了咧嘴,浑身紧张地两手推档着我即将压下去的身体。

我告诉她,别紧张,我会轻轻放进去的。

她睁眼看看我,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期待,点点头,身体放松了许多,挡我的双手改为轻搂着我的后腰。

我俯下身,用肘部支撑身体,双手从背后扳住她的双肩,一边亲吻着她那未经修饰的双眉和长长的睫毛,分散她的注意力,鸡巴一边开始往深处顶,足够的淫水滋润还让我反复多次才插到底。

她不是处女但阴道很紧,她淫水充足但还不至于流出来,我不算粗大的鸡巴放进去正合适,从龟头到根上都被包得紧紧的,她身体彻底放松了也适应了,我才缓慢地抽插起来。

当时我已是欢场老手,上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了。

可是,今天和过去的感觉截然不同,那一阵仔细的观察和爱怜的抚摸让我懂了不少新东西。

过去上女人不管是良家还是小姐,插进去就连续不断的猛打猛冲,顶多照顾一下女人的姿势或动作要求,把射精当作征服女人的标志。

结果是自己累不说,根本没时间也没机会去品味被你征服过的女人。

有时一夜干好几次,天亮后就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滋味了。

说来惭愧,上过女人的数量不少,要说经验或体会我还真说不出来。

其实,年轻时玩得是刺激,玩得是体力,玩得是数量。

只有随着年龄的增长才能逐渐体会出真正玩女人的味道。

刚才品过了她身体的外表,现在该是品她身体内部的时候了。

我没有像对待过去的女人那样,而是很温柔地、有节奏的上下抽插。

我知道她是新手,过分的激烈会搞疼她,以致造成她心理上的恐惧,她不配合我也就无舒服可言了。

她的淫水越来越多,阴道也越来越光滑,鸡巴进出的阻力减少了,有时还可以听到鸡巴在阴道里摩擦带出的淫水声。

她也主动张开了双腿,配合我抽插的节奏轻轻地摇晃着。

我也开始细细品尝鸡巴在她阴道里的美好感觉。

那种鸡巴被勒紧的舒爽和原来单纯刺激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我这才体会到性器官的刺激不仅能使大脑兴奋不已,更重要的可以带来混身乃至精神上舒爽和满足,这才是男人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看她已经适应了,我的鸡巴又不老实地上下左右晃动起来,还是恶习难改,狼性依旧啊。

开始她只并了并腿,躬了躬腰,使我顶不到太深,一阵过后,她就眉头紧锁抱着我喊疼了。

我赶紧恢复原状,减缓速度,问她:不习惯?她避来我的眼神,低声说:太深就顶疼我了。

我又问:舒服吗?她摇摇头。

接着问我:你舒服吗?我说:当然舒服了。

让你也舒服舒服?她又是摇头:我不要舒服,要是我姐来就好了,她常有接待任务,什么都懂,我还是第一次出来呢。

我惊讶无语,停止了抽动,呆呆地看着她那稚嫩的脸庞。

她见我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有点不好意思,笑着说:我都二十了,也该出来闯闯了,我姐她们也是不到二十出来的,过几个月就毕业,校长说她可以分到北京去。

我原来想让她为我口交的希望泡汤了,也不能再为难她。

我安慰她说:我尽量轻点,你再忍一会儿,我们一起睡觉。

她说:你别晃就不疼,过去做时顶得里面疼,今天做的时间长了,外面口上比里面还疼。

我说:我知道了,谁叫你阴道太紧,我在里面活动不开,想撑开点儿。

她不经意地收拢一下双腿,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坚持稳扎稳打的方针,半个小时结束了战斗。

尽管我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还是有剧烈的晃动,她也再没有叫过疼,我想她是忍住了。

当我把鸡巴拔出,将精液射向她的乳房时,她紧闭眼睛摇头躲闪,面部表情怪异,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和过去我经历过的女人相比,小惠的阴道确有独到之处,我想把射过精的鸡巴重新插入她湿淋淋的阴道,可她的阴道就像被锁住了似的,每推进一点都要费很大的劲,没有一点被撑大了的感觉。

我这才明显感到,女人的性器官不单外表有区别,里面也是不一样的。

从那以后,我也开始体会女人阴道的差别,当然也很少再遇到像小惠这样的女人了。

第二天小惠和我们一起吃过早饭就离开了。

临走时,她很有礼貌的过来和我拉了拉手,说:祝你们生意顺利,合作成功。

益阳的生意谈成了。

黄老板很满意,市里也很满意,我当然更满意。

两年后,黄老板再次来中国,因心脏病突发死于广州一家医院。

我代表集团公司参加了他的遗体火化仪式,并送他的骨灰到深圳罗湖口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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