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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与鄢然在那家KTV楼上局促的客房里局促地实施了激情碰撞后,牛乃夫就感到下体有略微的不适,但当发现仅仅只是龟头上有一处很不起眼的表皮破损后,便没怎么往心里去,自己吃些头孢拉定想消炎了事,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意料,那一处本不起眼的破损快速呈扩展趋势,并开始有些许白色的脓汁分泌,而整个龟头也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色,像是用力一碰就会破裂的一般。

牛乃夫终于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知道这破损极有可能是鄢然口交时造成的,而其后几日虽然并没有接触过性事,但接连不断的应酬以及由此带来的疲劳无疑加剧了炎症的发展,这不能不令他产生恐慌。

尽管报刊电视里连篇累牍着有关男科医院性病诊治类的各色广告,他也曾驱车在某家男科医院转悠过两圈,但终究囿于脸面而没有走入进去。

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能久拖下去。

情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牛乃夫忽然想到了燕子,一个很久没联系了的上过卫校又在某大药房做过的女人,应该是根眼下可以应急的救命稻草。

牛乃夫多年来养成的喜欢“收藏”女人电话号码的习惯使他很快就找到了燕子。

“哎呀,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我了啊?”

燕子没有想到牛乃夫会再找她,语气里有几分惊喜,但更多的却是明显的怨尤。

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个对于自我的性癖好不加掩饰的女人,她可以在他一个短信的召唤下不顾老公的猜忌与呵斥跑出来与他鬼混。

因为这一点让牛乃夫曾经与她玩的激情四射,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最终让牛乃夫产生了某种担忧,并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

牛乃夫有些别扭,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来说这件事。

“你现在方便吗?我……我想和你面谈。”

“有屁快放!究竟什么事?”

燕子依旧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我还要在家做饭呢!”

“我……我一个兄弟那儿得了炎症,想问问你有……有什么专用的药没?”

“哈哈,你的一个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儿吧!”

燕子一点都不给牛乃夫留面子,或许她依然对当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货”那样甩藏书吧了她而耿耿于怀。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也就是帮他问问,你以前不是在大药房做过吗?”

牛乃夫忽然觉得有些耳朵发热。

“你兄弟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找医生去,现在医院里这种专科多得是!”

燕子不依不饶。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气,没奈何只得承认,燕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人家是常在河边走偶尔湿湿鞋,我看你是连鞋子都不要了啊!”

挖苦完之后她让牛乃夫去家接她,说带他去找那家大药房的老板,老板对这一类病很有经验。

坐进车里,燕子显然还想趁机整整牛乃夫。

当车子开到一个人车稀少的桥堍处,她突然喊停车,看着一脸困惑的他嘻嘻笑着说:

“你先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疯啦?”

牛乃夫踩着刹车,有些目瞪口呆。

“这儿可是大马路上啊!”

“怎么?不让看?那你找我干嘛?哼,不让看就算了!”

燕子斜着眼撇着嘴,伸手做出要开车门的样子。

牛乃夫一把拉住了她,虽然心里搓火很想抽她,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先咽下这一口气:

“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

他按上车窗,又在反光镜倒车镜里观察了一番,身子往前面挪了挪,很不情愿地拉开了西裤的门襟。

燕子的一只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摸出那个东西又翻出龟头看了看,然后故意皱着眉头很夸张地说道:

“咦,好恶心啊,都快烂了哦!”

牛乃夫赶紧拨开她的手,涨红着脸拉上拉链:

“放……放你的屁!不就才破了一点点嘛!”

“哈哈哈……”

燕子笑得满脸开花,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揶揄着牛乃夫。

“什么才一点点啊,都有些开始溃烂了!哈哈,烂了才好呢!”

牛乃夫苦笑着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没再言语。

燕子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对男人极具杀伤力的女人,而当初最让牛乃夫痴迷的不仅是她风韵十足的外表与激情似火的性格,更是她在器具调教游戏中出人意料的承受力和投入程度。

为此,牛乃夫还专门在办公室里买了张宽大的镂空扶手的圈椅,而圈椅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至今仍时常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色皮制束缚带紧紧桎梏在圈椅里的白皙圆润的肉体,两条腿左右分开成M字型,就像许多重口味AV画面一般。

浓密的阴毛被润滑液粘连成有些杂乱的一撮一撮,激震乳夹把原本粉红的乳头死死地咬成了暗红,一枝粗大的电击棒插在阴道里,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贴着几块白色的导电片,一支45厘米的震动肛栓塞住了菊门。

一副马具型口含让已是潮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润滑液参杂着淫液在垫着的浴巾上留下一滩湿滑,而牛乃夫则还拿着AV按摩棒持续攻击着她的阴蒂,并不时地轮番抽动电击棒与肛栓。

无论是酥麻档还是震动档都被开到了最大,只亮着一盏台灯的办公室里一片嗡嗡嗡的震颤声。

燕子的呼吸急促着,胸脯剧烈起伏着,当圆锥形肛栓一下没入菊门,电击棒的强档电脉冲由阴道贯穿全身时,她的肌肤上会泛起一层密密匝匝的鸡皮疙瘩,然后又渐渐地消褪;而当AV按摩棒按向阴蒂疯狂震颤时,她的身体便会猛然痉挛起来,屁股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松塌,两条腿挣扎扭动着,双手紧握脚趾紧扣,被马具型口含撑住的嘴里呜呜直叫。

除了刚开始时牛乃夫还能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到最后已分不清战栗挣扎痉挛中的她究竟是在忍受酥麻搔痒的刺激,还是在享受高潮迭起的癫狂……被如此另类的感觉重重包裹和深深淹没着的女人,表情、叫声以及肢体语言都是无比丰富而精彩的,尤其是被牢牢固定束缚住的肉体既像是在狂躁中渴求,又像是在压制中挣脱,更像是在快感中激荡,所有诸如“躁动癫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之类的词汇都能在不同的时刻得到生动清晰的逼真演示。

这样的场面也常常使牛乃夫很快就显得难以自制,他会间或拉开口含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让已深陷迷乱的她迷乱地吸吮舔舐一番,然后重新拉上口含再次进行“攻击”。

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会将电击棒换到菊门里,在前面则是用粗大的旋转震荡仿真阳具填充抽插,或是把一支微型AV按摩棒塞到阴道中,而刺激阴蒂的按摩棒则持续不断地点触、摩挲、按压,直到她嘴里的呜呜声只剩下节奏紊乱的喘息声,头无力地垂向胸前,身体的痉挛变得迟缓绵软。

他才会解开束缚带清除掉那些器具,将瘫软了的她搬到沙发或直接放到地板上,开始最后的插入,而她会在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中很快就恢复神智,并很快就再现疯狂,那时她的菊门变得比阴道更加的畅豁与顺滑……对于这样的过程,牛乃夫在没结识燕子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即便是与她开始尝试器具调教游戏时,也仅仅只是用些跳蛋、G点探棒之类的小玩意,但随着游戏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欲望潜能就像一口汹涌不竭的深井,似乎永远也窥不到底。

好几次还是她在网上看到了成人用品的新玩意要牛乃夫买来玩玩,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乐享其成的,甚至有一次他们的器具调教游戏足足玩了四十多分钟,直玩到燕子有些小便失禁,鼻涕眼泪模糊一片,而他在进行到一半时就已控制不住,直接在她嘴里爆了。

当牛乃夫送她回家时,疲惫不堪的她在车里睡得死沉死沉。

过后她竟然告诉他说,这一次是最爽最刺激的一次,好像把身体里埋得最深的东西都给激出来掏出来了,只是阴蒂好几天碰都不能碰,乳头和肛门也难受了好几天……牛乃夫也曾担心过她身上有时被束缚出的痕迹尤其是可能无法很快复位的下体变化,是否会引起她老公的怀疑乃至更激烈的反应,但她总是撇撇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她老公究竟产生过怎样的怀疑不得而知,他们之间是否由此发生过什么冲突也不得而知,

“激烈的反应”倒是没有找上牛乃夫,可燕子却似乎越来越沉迷其中,常常有事没事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让牛乃夫越来越感到不胜其烦,并越来越担心被昭然若揭的危险。

终于在一次朋友聚会的场合牛乃夫故意借着酒气很恶劣很卑鄙地把燕子羞辱了一通,自此两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尽管如此,那张圈椅里的景象还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内心之中。

他对于人妻日益强烈的觊觎和欲求,不能不说是与燕子密切相关的,是她让他真正发现了成熟女人可资开发的无穷潜能。

牛乃夫其后也曾与一些已婚或离异的成熟女人试图重温那样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仅仅在一支AV按摩棒下片刻就“缴械”了。

有好几次感到无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经有过的担心还是让他选择了努力忘记,就像他对待生意那样,一旦经过认真评估仔细权衡作出决定后,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几乎从不轻易改变……“呵呵,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一向对身边女人家庭情况不感兴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干吗?是不是又想来刺激我什么啦?”

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来到那家大药房时,老板正在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饮着乌龙茶,不算很大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医药类的书籍杂志以及花花绿绿的药品广告纸,见到他两进来便很热情地让座沏茶。

当燕子简单地互作介绍并说明来意和牛乃夫简单地描述了症状后,老板依旧是满脸笑意口音很重地说道:

“没事没事,估计不是什么大问题。牛总,你那儿是怎么会破损的?”

“可能是前几天口……口……口……”

牛乃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眼睛瞄着燕子吞吞吐吐着。

燕子捂着嘴扑哧一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牛乃夫这才将实情相告。

老板让他把那个发生了意外的东西拿出来,戴上医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说道:

“别担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感染,配些药吃吃就没问题了!”

老板在一张纸片上写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种药交给牛乃夫,又叮嘱他买一瓶洁尔阴每天用棉球蘸着清洗伤处数次,早晚各涂抹一次皮研霜,并说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痊愈,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烟酒也适当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买好药,就和燕子一起向老板表示感谢和道别。

一走出药房的大门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强忍着笑,坐到车里她再也忍俊不住,一边学着牛乃夫刚才结结巴巴的“口……口……口……”

,一边跺着脚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啊。”

牛乃夫颇为窘迫,但总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现在就送你回家吗?”

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戏谑着调侃道:

“不送我回家还能干吗?你现在又没有用!”

“呵呵,你现在都在哪儿玩啊?”

牛乃夫想岔开话题。

“切,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会玩那些,没了你我还没地方玩了?我还找不到男人玩了?”

显然,燕子对他还有着深深的怨气。

“呵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牛乃夫也觉得当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

“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燕子望着车窗外变幻莫测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从上次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之后他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彻底的消失了,她就觉得自己已经看清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嘴脸。

半晌,她才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

到达燕子家小区附近的一个拐弯处,牛乃夫停下车想给些钱她表示谢意,但她拒绝了,临走时隔着车窗又扔进来几句话:

“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以后玩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女人的东西有时会咬人的哦,别到时真的给烂掉了啊,哈哈……”

告别了燕子后,牛乃夫想到应该到娴那儿去一趟了,他已经有三天没有过去了。

他很清楚,娴的问题才是当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决的“第一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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