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字数:66000
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袭击了西宁市。
剎那间,当这座古城被气吞万里的沙尘暴湮没在昏沌之中的时候,芸芸众生彷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人们除了怆惶而无奈地承受着肆虐之外,那种极度的恐惧象瘟疫一样在西宁千万之众中漫延开来。
我今天到单位很早,顶着沙尘,早早地来到了医院,换好了衣服,为自己沏了一杯醇香的碧螺春,纤手执着温热的杯体,翻看着值班医师留给我的工作记录。
我叫肖琳。在西宁最大的一家医院工作,前几年刚刚提为单位妇产科的护士长。
如果有人问现在医院里什么最多,回答是产妇最多;问医院里哪个科最忙,那一定是妇产科的人最忙。
在中国做护士是体力活,算是蓝领吧,虽然我们穿的白衣。我做了几年的护士长,感觉工作还很称心,就是有的护士在工作中比较懒惰,指出来她就会表现出很不满意,但对这样的护士我也从来不迁就,因为我们的工作面对的是广大患者,工作容不得半点含糊。当然,管理者都喜欢工作中勤勤恳恳的护士,不然护士长的工作真的是很费心。
下午刚上班,单位分管业务的刘健铭副院长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知道是我上个月工作之外帮他看护一个重要病人的事,本来我都忘了,他电话里却再三说酬劳是必须给的。
「这里是五百元,你的劳动所得。」刘健铭一个信封推至我的面前。
我笑,手指搭在唇上,头轻轻地向一边扭。
窗外细风袅袅拂面,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纤长的手指把不安分的头发捋顺抚平,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玉颈莹白。
「你呀……」刘健铭的眼神涣散了片刻。
「什么?」我问。
「没什么,就是,你笑起来特别地——有特点。」刘健铭没把好看这两个字说出口,「你知道吗我最喜欢香港影星钟楚红,你和她很像,特别是气质。」
早已经不再是小姑娘的我脸上浮起两片红云,「什么啊!我都老成这样了。」
「她比你年龄可大得多,可我就是喜欢,关键是气质好,端庄娴雅而且特别有女人味。你就是这样……」
「什么啊!……」我见他越说越露骨,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办公室里不知不觉静寂下来。
「你工作真的很出色。」良久刘健铭才笑着打破寂静。
「领导我可不经夸啊!」我也顺势笑着说。
两个人一起笑了。
我虽然只是一个护士长,但和刘健铭却没有下属和领导间那种隔阂,更多的是像一种朋友关系,最起码我是这样的感觉。
中午一起吃饭吧?刘健铭提议。
算啦,不敢劳您领导请客。我笑着委婉地拒绝。
那你中午在外面吃饭一定要找干净点的餐馆。
我回头一笑:你好啰嗦哦
我可是不敢随随便便和他出去吃饭的,就这我的好姐妹郑好就不止一次地在我耳边夸张地提过,说刘健铭对我有意思。
我当然哧之一笑,怎么可能,虽然刘健铭已经离了婚,可是我可是在婚姻中的女人。而且,不说外面,我们医院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以刘健铭的条件,想追哪个那还不是轻而易举?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已经快半老徐娘的女人呢。
下午五点前,七台手术已经完成了,病人全部进了病房,进入到正常的监视护理中。一天的工作在紧张中结束了。
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我独自从家乡坐着北上西去的火车来这里的情景。在轰隆作响的火车上,想着时光会如广阔的田野伸延到远方。充满神秘和传奇。火车驶过黄河,一路上翻山越岭、钻隧道、过田野。我向窗外看去,但见荒山野岭,山光秃秃的,被流水冲刷的痕迹很明显,很少有草,不见一棵树,黄茫茫一片。周围的一切在阴沉沉的天空下看起来是那么萧瑟,一派肃杀景象。
从有山有水四季常绿的南方来的我心情不免随着天气沉重起来,现实与想象相差甚远,虽然事先有所预料,我还是隐隐后悔自己的决定。
无数次回到我梦里的家乡啊
现在我却在这个远离家乡几千里的地方。
丈夫是本地人,十几年来我并没有拥有一个幸福的婚姻。甚至一开始结婚的时候我都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但在当时情况下,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再回到原来那个家庭里去,甚至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也不行,虽然那里有我的母亲,弟弟,这两个是这世上除了儿子和我有最近血缘关系的人,但我仍然必须要离开他们,而且越远越好。而对于继父,我也并不恨他,我甚至承认从没恨过他。特别是到了现在的年龄,对男人懂得更多了以后,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好。
作为医院的护士长,我工作也不轻松。我现在还时常想起七八年前我刚被医院任命为护士长时的忐忑心情,也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那些往事。
那时候我在外科。说到「性骚扰」,在医院里,外科算得上是「重灾区」。护士们面对穿了衣服或没有穿衣服的大男小男老男少男俊男丑男,打针发药、擦身备应、排尿导尿……都要一视同仁,精心呵护。时间长了,对这一切也就习惯了,这里没有寻常百姓眼里的那些庸俗观念,只有「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要不,人们就不会称护士为「白衣天使」。
那天,病房里收治了一个因车祸导致脊髓损伤的年轻男病人。主管大夫说,对脊髓损伤的病人来说,如果能避免发生瘫痪,让他日后站立起来,与其说是药物的功效,还不如说是精心护理的功劳。小伙子每日躺在床上,拉屎拉尿都要人护理。我负责每天为他擦身翻身,给他导尿排尿。然而,有点气愤的是,每次为他擦拭会阴部或是导尿时,他的阴茎都要勃起,虽然我知道这是反射性勃起,他不是故意的,但让我这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遇上,还是感到十分尴尬。虽然我早已经不再是处女。
「都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还要搞『性骚扰』,真是可恶!」同宿舍的姐妹们听完此事,七嘴八舌,纷纷为我打抱不平,出主意,「骚扰其他结了婚的人,还情有可原,骚扰到我们小肖头上来了,真是没有长眼睛。」「小肖,明天去找护士长,换人!」另外一个和我同时参加工作的姐妹是个「机灵鬼」,她把我拉一边,悄悄地告诉了我一个「绝招」。
第二天,我在为小伙子擦拭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伙子不仅阴茎勃起,而且突然喷射出一股黏糊糊伴有一种特殊气味的液体在我的手上。我当然知道那些是什么。我的脸色顿时「晴转多云,多云变阴」。小伙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也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琪琪教我的「绝招」来,正当我拿起方盘里的长平镊,准备向小伙子的阴茎头敲下去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让我来。小肖,接电话。」原来,是老护士长站在我的背后,我把我支开后,轻声安慰已吓得全身发抖的小伙子:「没有关系,这很正常,说明你很快会好的。你今后还可以当爸爸。」小伙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双眼不停地流着热泪
我被老护士长叫到办公室,她没有安慰我,也没有批评我,她像平时对我们讲课一样,心平气和地说:「脊髓损伤病人可以完全无阴茎勃起,也可以有心理性或反射性勃起。反射性勃起是由触摸刺激阴茎和周围皮肤,或膀胱充盈、排尿、导尿等刺激引起的。脊髓损伤的病人出现勃起,说明他仍具有比较正常的性功能。每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都非常重视自己的性功能,对于一个或许会终生躺在床上的男病人,有性功能对他来说,或许是表明他生命存在的一个重要证据。小肖,试想一下,你那『绝招』如果一使出来,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致命的一击,他可能会因此而终生没有勃起功能了。车祸和脊髓损伤已使他的心理很脆弱,如果再加上你的这一打击,会对他的心灵造成严重伤害,使他现存的勃起功能完全消失。」最后,老护士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肖,有丰富的理论、精巧的技术还不行,还要有爱心,要有来自心灵深处的爱心。」
刚接管该病房时我感到肩上的担子很沉重,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压力,第一因为我从未参与过护理管理工作;第二面临综合病房病人的多元化和病情的复杂性,病区环境的简陋,护患比例的失调等因素使我感到无所适从。
生活像个巨大的磁场,让你融入其中不能自拔,只好随着磁场的转动而不由自主地忙碌。我咬着牙挺过了那个最困难的阶段。
我这样年龄的女人是最不容易的,上有老下有小,担负着扶持老人与相夫教子责任的同时,还担当着工作的重任,要参与社会的激烈的拚搏与竞争。
没事的时候,我总爱站在单位办公室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前,仰望蔚蓝的天空,俯视人潮涌动的街道,呼吸窗外的清新空气。每当这个时候,我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只小鸟飞到广阔的天空,离开这个地方换一种心情换一种活法。
只是这样,真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深夜独自睡觉,最怕的事情是失眠。
因为失眠会带来很多往事。沉淀的记忆就如死鱼一样从时光已经混浊的水面上浮起。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让我窒息。窗外有时有回旋的风声。我听到自己的皮肤发出寂寞的声音。还有蚀骨的寒冷。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
没有睡着,电话响了,是弟弟。
电话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弟弟已经三十出头了。我们先聊了一会家里的事,他告诉我家里一切都好,妈妈身体挺好,不等我问,他告诉我继父身体也不错。我知道这都是例行公事的话,我已经睡意全无。
果然,弟弟说完这些,放缓语气,我媳妇今天回娘家了就我自己在家,他说,姐姐我想你,弟弟的语气让我心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不知道,太远了,我含糊地回答。
我真的想你。弟弟又说。
我无言,弟弟已经不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了平均一两个月一次。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我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我之所以跑到几千里之外的西宁,然后糊里胡涂地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就是躲避他和家里那另外的一个男人吗?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了。我要过正常的生活,不能再犯不该犯的错误。
我结婚五六年有孩子以后曾经带儿子回家了一次,那一次证明了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隔了这么多年他和继父没有能和我回到正常的家庭关系上去。不顾我的反对他们再次要了我,那一次我确实明确反抗了而且最后哭了,和过去一样,母亲在另外的房间没有过来阻止,我当然也阻止不了。
我只住了两天。
往后这七八年我没有再回去过。
但弟弟却隔一段时间打过来一个电话。继父很少打,只有一次母亲得了重病时他打过来过,但那一次我没有回去。
那边还是弟弟的声音,我心潮澎湃。每一次接电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也不想放下电话。毕竟,弟弟的声音比丈夫的有男人魅力的多。
我想你姐,弟弟的语气充满诱惑。
我看看墙上的表,儿子应该已经睡了。但他屋里有一个分机,我可无论如何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孩子在,我也要睡了。我明确拒绝这些谈话内容。
哦,弟弟失望的声音。
我挂断了电话。
这注定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我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出神,我彷佛看到了过去了的一幕一幕。
往事尘封得太久了。而且总是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伤疤,始终没有愈合,轻轻一碰还会疼痛,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长大以后听母亲说,生下我完全是出于无奈。
那一天,母亲发现已经怀了身孕,急匆匆赶到医院,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做掉,可就在轮到母亲的时候,医院赶巧下班了;没法子,母亲只好返回家中,心里琢磨着第二天起个大早再去医院,谁知道,第二天,因为中国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热潮,广东实行全省大戒严,母亲连门都出不了,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一天一天顽强地生长着,最后,大到已经做不了手术了,也只好生下来了
我不想母亲,但我想弟弟。
心情本来很好地回到家,停车,一抬头无意间看见我经常停车的位置对面墙上不知道是谁用白色粉笔写了两个大字「尻屄」。
恶心!我当然认识那两个字,是谁啊这么恶心!我恼怒地四下看看,周围没有人。
我听说过厕所文化,特别是男厕所里这种文字和图画特别多,女厕所里则很少,如果有也一定是不知道哪个猥琐的男人偷溜进来写的。
可是家属楼门口写这些的就很少了,真是讨厌。
更不巧的是这时候儿子小东正好从楼道里出来,见我抬头看那两个字就好奇的上前问:妈这两个是什么字啊?
我又气又羞,没好气地回答「问这些干嘛!都是些脏话!」
儿子抬头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告诉我他作业写完了打球去了就走了。
洗完澡以后没事收拾房间,我看到了昨天自己刚换下来的一条内裤,这本来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我是在儿子沙发下面发现了它。
浅红色的内裤里面那种液体已经完全干了,内裤里靠近我阴部的部位皱巴巴的。我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作为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可是儿子的精液,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
对于儿子手淫的事情我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在此之前,我在给儿子整理床铺时无意中发现他枕头下有随笔便条,内容充斥着关于性方面的内容。从笔迹来看,这些文字是儿子写的,其中的一些文字连大人都难以启齿。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我意识到儿子已慢慢长大,不再是个一无所知的小孩。为了正确引导儿子对待青春期问题,今年儿童节那天,我送给儿子一个日记本,在扉页上写了一段话:「儿子,妈妈一直把你当成小孩子,却忽略你已经长大了……妈妈希望你可以走好以后的路。」我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醒儿子,不要走入误区。
但很显然,那没有什么用。接下来儿子没有改变,我至今还记得,有天下午从儿子虚掩的房门外看到那一幕后,当时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的感觉。那天以后憋了一个晚上,我决定跟他谈谈,可一看到他正坐在我面前打游戏那天真的表情,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知道这个话题挺尴尬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来怕他有思想包袱,二来不知道怎么讨论这个问题合适。
事情就那么搁下了,我这以后又发现很多次,但我也知道手淫对每个那个年龄的男孩都是会出现的,知道这是男孩生长发育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阶段,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有了解性的需要,只要不频繁就好,就没有再理会。
可现在,那条我发现的内裤告诉我,我……他的亲生母亲,竟然成了他手淫时的性幻想对象!如果说他过去用手自慰对他这个年龄的男孩来说是我觉得是正常的话,那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正常了。
我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儿子做这些的情景:
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篮里搜索出我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他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味道。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喷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黄昏的时候,明亮灼人的天空,开始容颜模糊。这是我喜欢的时段。那几天,晚上的风非常大,吹过来很白很大的云团,在深蓝的夜,像流浪歌手一样盲目而优美地经过。
儿子早已知道丈夫买的那些春药的存在和作用,只是他一直不敢用,而现在,青春期的他在性好奇的驱动下终于干出了可怕的事情。他偷偷让我服了两三倍的用量。
这个周末夜晚和所有的夏夜晚上一样,闷热潮湿。我从浴室出来忙不迭地冲进开着空调的卧室里,一边用浴巾擦头发一边抱怨:「热死人了,还没擦干汗就出来了,这种天气没有空调简直会死人。」
电视上是一出肥皂剧,我努力让自己看得津津有味以打发时间。天很热,我穿着家居连衣裙靠在沙发上,儿子就坐在旁边,他只穿着一条薄薄短裤。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接着,开始闪电。我感觉背部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扑在上面。我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我心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不祥的预兆,虽然我还不清楚这个不祥的预兆到底是什么。
儿子看着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喝下了那杯放过药的水。
对于整件事情的经过我根本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此后我一直是在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没有一个女人在喝了那些后会没有反映。慢慢地,我感觉到了浑身的燥热,伴随那燥热而来的,是女人心底深处的欲望。
我半躺在沙发上,已不知道电视上在演什么。荧屏上人影晃动,而我产生了强烈的恍惚感,觉得自己喉头哽动,身上肌肤热的象火,而两腿间却像有无数蚂蚁在爬。
我的脸在灯下肯定已经晕红如火就像是处在高潮中。
神质已经完全丧失,我像喝醉了一般控制不了自己,身子不自觉在沙发上面扭来扭去。
头发已经乱了,我闭起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妈妈,是儿子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了,儿子离近了。
我挣开眼,儿子的脸在眼前晃动。然后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就抱住了我,啊……我听到从他嘴里因兴奋发出的声音。
他的身子颤抖着。
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妈,他小声叫着我。
裙子被掀了上去,里面除了内裤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两个乳房在灯光下像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地跳了出来,顶端惺红的奶头已经涨大如两颗成熟的大枣竖立着。那大枣很快进入儿子嘴里,这个已经憋了很久的男孩像是饿疯的孩子见到了最渴盼的美味。他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我半迷半醒,只觉得有男人在动我,而滚烫的肉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儿子放开了嘴里含的东西,抬起身,扯下了我的白色内裤。
我第一次被非礼还是在小学,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嘛。」我躲瘟疫似跑开了,第二次则是十五岁那年,下了晚自习走在小街上时一个人从后面跑了上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我的胸部,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跑远了。
而现在,对我那样的是我的儿子。
灯光下脸庞晕红如火的我闭着眼睛,嘴唇彷佛干裂起火,我斜靠在沙发上,两条匀称光洁的大腿叉开着,彷佛一只等待儿子享用的羔羊。
儿子将头饥渴地埋入我两腿间……
第二天我是从自己床上爬起来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到床上的。头痛的象裂开,我躺着,睁开眼,昨晚的一幕幕似梦似幻在眼前浮现。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能相信自己脑海里残留的那一点记忆。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震惊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发生?
我竟然和我自己的儿子发生了那种关系。
是做梦!我安慰自己,试着想起床,但整个人像吃了过多安眠药头仍然晕沉沉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我终于坚持不住,孩子一样没命地哭起来,哭声震天,像要冲破所有的阻碍。
太阳从升起又再次落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是的,我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像是遭遇了一场劫难,当不幸和悲伤降临在自己身上,原来我也只是个女人,一个爱哭的女人,一个在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要一个肩膀的女人。坚强的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懦弱
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一切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发生了。那么顺其自然,像是命定的,却又那么偶然。
儿子还是人吗?为什么要把这样大的耻辱带给我?男人真的是下半体思考的动物吗?即使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痛苦的时候睡觉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能暂时逃避现实而获得安稳……
晕晕沉沉地,我就那样晕迷似的躺了一天,然后又沉沉睡去。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见过这样一段话:每个人都有一段命定的伤口。就好像你好端端的在大街上走,天外飞来一个砖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或许有很多东西都是注定的,注定了我的少女时期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沉沉地睡去了。梦里是可怕是画面。
惊醒后额头直冒冷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泄到嘴里,涩涩的。
天亮后,我要怎样面对这纷乱的世界?
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帘,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我的眼睛,提示着我起床时间的到来。
又躺了一会儿,再睡不着,浑身疼。
我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感觉身子是那么软,头也有点昏沉,我用力捶了两下头,下了地,然后习惯性地走过去拉开了坠地的窗幔,立刻就有阳光透射进来,暖暖地照在身上。
这种暖暖的感觉在剎那间竟让我有了一丝错觉,觉得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也不曾改变。家还是那个家,儿子还是那个儿子,我还是那个我,日子还是那样的日子
我没有死。
而生活,还得继续。
成长是什么?
当一个又一个烦恼接踵而至,甚至让你目不暇接的时候,你就算成长起来了。
我在旷工一天后,仍然不得不去上班。我即使再不怎么愿意,也要仍然回到生活里。
这是上班高峰期间的城市。早晨上班的人流如潮,城市永远处在拥挤的状态,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大峡谷里的激流那样流通、流动,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太阳照在街道上,而日常生活的卑微像尘埃一样悬浮在空气里。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掩饰自己。
无论内心多么颓唐,外表仍会保持鲜亮可人,这是我从小练就的本领。
我对童年的主要记忆,是母亲和亲生父亲互相的吵骂甚至打架。那时候,我的亲生父亲还没有去世。
第二天,左邻右舍看到我都要小声问一句:「你爸你妈昨晚又干仗了?」五岁的我会若无其事地摇摇头,然后继续和小伙伴做游戏。
小学四年级,我在公园义务劳动。在树阴下拔草的时候,竟发现远处的长椅上,父亲正靠在一个姑娘的肩上。我呆了片刻,便弯下腰拚命地干活了。
我没告诉任何人,直到今天。
谁也不告诉,谁也不知道。
「噗——」我时常深吸一口气,再鼓圆了两腮缓缓将其呼出,彷佛呼出了我心灵超载的那部分沉重。
现在,我走在上班的路上,临进院门的时候,再次重复着这个习惯动作,我不想把昨晚的哀伤带进办公室。
我右手拎着别致的漆皮手袋,身穿白色连衣裙,和平时一样向每一位熟人点头问好。
不时有人走出去挺远了,还回过头真心真意地补充一句:「小肖,你的气质越来越好了。」
走近办公楼的时候,我对着海蓝色的单反射玻璃瞥了瞥自己的身影。当我收回目光,郑好幽灵似的出现在我面前,
「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呀!」我强作笑容。
郑好背着双手,不说话,只是灿烂地笑,露出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她和我们科的贾蕾是我们医院公认的两大美女,真的很漂亮,有一张让我百看不厌的脸。按照传统的审美标准,郑好脸蛋上的五官并不完美。而这几样按照特有的比例组合在郑好瓷一样的脸上,就立刻焕发出独一无二的光彩。
有好多人都说我和郑好像亲姐妹俩。两个人站在一起,像一张轻描淡写的水墨画,像一幅拙中藏巧的云南蜡染,像一对花色古朴的陶瓶。
我总觉得自己沾了郑好的光,我哪里有郑好那样浑然天成无心插柳的韵味呢!再说,我毕竟比她大近十岁呢。
你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郑好端详着我很担心。
没什么啊……我故作轻松,头却扭过去,强忍着没让自己掉下眼泪。
今夕?何夕?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一天你到了某一处,明明曾经很熟悉的地方,却忽然有如隔世般的陌生,那天我踏进公司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恍惚地走入医院,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和相遇的同事点头招呼,打开办公桌,整理资料,穿过长廊,去送给值班护士。整个过去那么顺畅自如的工作程序,今天却总感觉不是真实的,彷佛这样做着这一切的不是真实的自己,而是隔着一层什么,有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般的虚幻。
所以当刘健铭每天照例走进我们科视察很快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担心地看着我:「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遇到什么事了?」
我愣了下,强笑道:「昨晚睡得晚,没什么。」
刘健铭又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只是道:「今天没什么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张了下嘴,本想答应,因为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头疼得很。但一想,如果回家更怕一个人独处,就婉言谢绝了。
刘健铭见此也不勉强,叮嘱道:「如果有需要我个人能帮上忙的,一定要说话,知道吗?」
我心头一热,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病房里暖洋洋的,病房弥漫着淡淡的来苏水的味道。
待产的孕妇们挺着快要临盆的肚子靠在床头,脸上荡漾着孕育生命的自豪感和即将做母亲的幸福感,轻声细语、有一句没一句的地和守在身边的丈夫说笑着,我下面那些护士时不常进来问问这个有什么情况,叮嘱那个多下地活动。
在那一整天我一直在怀疑整件事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在整个工作期间,我仍然好像在梦游。
这一天我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我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坚强。我只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脆弱掩藏在坚强的面具之下。
下午三四点下班的时候,郑好挎上我的胳膊,「走,姐姐,我请你吃饭。」
「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呀!」我假装往窗外望了望。
「少来这套,走你的吧!」郑好拽着我就走。
我与郑好有一个固定的休闲场所。
那是一家韩国人开的西餐厅,名字叫「飘」,两层楼,整体色调是褐色和白色。褐色的木制楼梯和地板,褐色的木制餐台,褐色的酒柜玻璃;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餐具,用白色乳胶漆浸过的杨树枝铺展在褐色的天花板上。
褐色是我的最爱,白色是郑好的最爱。两种颜色属于不同的色系,却都能给人干净纯粹的感觉。
褐色与白色就像咖啡和牛奶一样,融合在一起时味道最好。凝重,不沉重;稠,不腻口;有一点点苦,又苦得让人舒服,让人安宁,让人想念和回味。
一份水果色拉,一盘苹果派,一块黑椒牛扒,一罐俄式红菜汤。
服务生的一句「餐齐了,请慢用」,就像报幕员的「演出现在开始」一样,将我与郑好的心灵幕帷徐徐拉开。
「你脸色这么差,肯定出什么事了」……郑好说。
「……没有啊……」我否认,脑子仍然晕晕乎乎的。
「你孩子他爸长时间不在家是不是红杏出墙了?」郑好开我的玩笑。
「……胡说什么呀!」我咬着嘴唇,仍然不相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真的。
……「其实真的有什么也正常啊!现在什么时代了!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人活着就一辈子,千万自己别折磨自己!」郑好边吃边叽叽喳喳。
可她说的那些话阴错阳差却像在劝我。
「……一个人太苦闷吧?那就别强颜欢笑了,赶紧想辙吧」
「没辙!」我沉下脸说。有什么辙?在生活面前,大部分人从来就是无能为力的。
「姐姐,我只是点到为止。我想让你知道,你有苦闷很正常,并不是小题大做,你有权利不满,有权利抱怨,甚至有权利追求新的生活」
「什么叫新的生活?人的生活都是大同小异的,有这样的幸福就有那样的痛苦。」我顿了顿,「你和那个男孩的生活就叫新的生活?」「当然,我知道你看不惯,他比我小六七岁呢我们最终不可能在一起,但我很享受现在,我穷奢极欲地享受现在。」
「你还能享受多久?」我故意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能多久就多久!人活一生,幸福与不幸的结论不就是由无数个稍纵即逝的感觉的碎片拼凑起来的?至少,我敢肯定地说,我从男人身上得到的乐趣比你所得到的要多得多……」郑好对我是绝对的坦诚,我已经习惯了郑好说话的语气。我也不得不承认,郑好说出了我难以启齿的心里话。
「姐姐,告诉我你有过高潮吗?不是我刺激你,姐姐,你连高潮都没有过,两个人欲仙欲死地抱在一起,共同体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共同感受彼此身体深处的律动,那一剎那,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你指我和谁?」我声音颤抖。
「谁都可以啊!只要是男人。」郑好说着也发现我的神情不大对头。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我心里在不停地响着这几个字。恶心!我告诉你,我恶心!……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我第一次很正式地向郑好发脾气。我的脸变了形,声音变了调,「服务员,结账!」
郑好被我吓坏了,她后悔一连串说出那么多的话,这是她的毛病,她改不了。
「我,我来吧!」郑好看到我掏钱的手在发抖。
「去!该我结了。」我边说边把钱递给服务生。
出了「飘」,我的眼泪就刷刷下落。
卖水果的小贩像忠实的士兵守卫在马路旁,每个小贩的身边都停着一辆三轮车,上面是柑橘香蕉等档次不高的水果。没有买主,小贩就浏览身边的行人。一个小伙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了哭泣的我,纳闷地盯着我,我斜了他一眼,他立刻把目光转向别处。
一块还滴着血的伤口突然被别人刮了一下,受伤的人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发火并不是冲着郑好,只是因为郑好不小心碰疼了我,我出于本能尖叫了一声而已。
我下意识地回头。刚才郑好跟着我走,我把郑好呵斥住了。郑好从来都听我的话,这一次更是如此。此刻,不知我走到哪里去了。我没有看到郑好袅娜的身影,却发现那个卖水果的缩着脖子的小伙子正似笑非笑地指着自己的背影,对另一个卖水果的老太太说着什么,老太太瞇着眼听着,瞇着眼望向我,瞇着眼点着头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迎面而来。
一声闷响,躲闪不及的我被自行车撞倒在地。
我讨厌矮个子男人。
可这个男人虽然长着高高的个子,却并不能抵消他长相的猥琐。他穿着说不出颜色的旧羽绒服,牙齿很大,牙龈露在外面,像极了单位里我最讨厌的唐姐。
怎么长得像唐姐的人质量也和她一样恶劣
我感觉胸腔里憋了多日的委屈和烦恼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的心头呼啦啦地腾起一股怒火。
我平生第一次特别想与人痛痛快快地大吵一场。
「你没看见我吗?」我挑衅地问。
「哎呀,对不起,我真没看见你!」
「看上去你的眼睛也没毛病呀?!」我始终坐在地上,我的双手死死抓着自行车的前轮,以防止大龅牙跑掉。
「哎,你怎么说话呢!」
「就这么说话,就这么说话!」我提高了嗓音。
男人居高临下,对着天空吐出一个字:「肏!」
「流氓!」我狂喊,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声音是那么大。
尖利的喊声以及这六个大胆的字眼立刻吸引来几个心术不正的热心观众。
「肏,射你了?射你啦!臭娘儿们!」
「瞧你那恶心样,脑袋都撞到枪口上了,一双狗眼还盯在女人身上呢。不要脸的东西!」我终于坏了一向温婉的形象,破口骂道。
男子愣了,「你他妈一直看我呢!」
「没错,我他妈想看看你的狗眼珠子什么时候能回到眼眶子里!」我发现自己真的进入了角色,我心脏狂跳,头部发晕,双眼迷狂地对围观的人说:「大家看看这主儿,骑反道还不看路面,盯着几个小姑娘不放,把人撞倒了还瞅人家胸脯呢!」
人群中响起了笑声。
「大、大姐,先别、别生气,看看摔、摔坏了没?」说话的竟是那个卖水果的结巴小伙。
「色迷」有点儿害怕了。
我站了起来,我想再说出一些有力度的话,可是由于过度愤怒,我的头脑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机敏,只剩下翻来覆去的一句:「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色迷」把自行车扶了起来,大长腿往车上一跨,大龅牙一龇,骂了一句:「臭娘儿们!」
「滚吧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别把狗眼珠子掉出来!」我忽地站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疯了似的喊着。
大龅牙扬起手,对着我做了一个下流手势,踩上车轮走了。
我这才感到自己的腰有些疼。
突然,一双柔软温热的手轻轻按在了我拄着腰眼的双手上。
我猛回头,郑好那双秀气的眼睛正热泪盈眶地望着我。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破口对骂。虽然是为了发泄。但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毕竟从来不是一个泼妇。
和郑好再次分手以后,我去买了菜。
走在昏暗的楼道上,楼道上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在准备晚餐了。
推开门,刚一进去,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味便迎面扑鼻而来,我的眼眶一下子湿了。
儿子屋里有电视声。我不知怎么紧张起来,这种紧张最主要是我不知怎么去面对他。
为了增大房屋的面积,北方人都习惯于把阳台用铝合金玻璃窗封闭起来,然后在那湖蓝色的玻璃的一角割一个圆窟窿,插上排油烟机的塑料管子。于是,阳台就成了厨房,厨房就升格为餐厅。
一扇门窗把餐厅和阳台隔成两个世界。
我进了厨房,双手撑着洗手台,任由水哗哗的流着冲刷着菜叶发呆。
天,我该怎么办,去死吗?
那就去死吧,无疑死是个最好的解脱办法,可,儿子还这么小,我怎么放心。不知不觉泪已在脸上流成了河。胸腔里像灌满了铅水,沉痛得咽不下,扒不出。
刀滑在了手指上。我晕晕地去拿纸巾,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手上是白白的纸巾。
我抬起头,是儿子,妈妈,儿子看着我,那一刻我脸红耳赤,
我咬着嘴唇,不看他,「妈妈,」儿子又叫我。
我回过神来,扭过身,一耳光甩了过去。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用力打儿子,也许这样对他可能是太轻了。
「小东,你疯了吗我是你妈妈呀,」沉默过后是崩溃,压抑了两天的我终于发作即而歇斯底里,像疯了似的发出一声哀嚎,足以惊天动地。
「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说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还是人!,」我疯了一样边哭叫着边推攘着儿子。
儿子开始显然被吓坏了,小脸通红,他哭了吗?我听到他的哭声。
我确实歇斯底里了,换了每一个女人也许都会这样,我开始没命地打着儿子,在他背上臀上只是打。
这种状态终于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我虚脱一样坐在地上。
我就那样坐在地上,两眼呆滞。
「妈妈,」不知过了多久,儿子喏诺地走过来。
「你滚,」我骂他。
儿子蹲下来握着我的手。
「妈妈,不会有人知道的,」儿子说。
「你!……」我欲言又止,真的在那一刻不知该说什么,大脑嗡嗡地什么也不会想了一片空白。
「妈妈,不会有人知道,」儿子见我不再骂胆子大了些,这孩子的胆子一直都不小。
「妈妈,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儿子握着我的手在抚着我手背。
我终于努力使自己摆脱了刚才的状态,是要谈谈,刚才我那样解决不了问题,除非决心死了,那样就会一了百了。不死就要面对它。
我抬起头,「小东,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我看着儿子稚气的脸,儿子长的像我,清秀。
「你那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吗,我是你妈呀,」我的眼泪一直在流。
「可,妈你也是个女人呀,」儿子声音低低地,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们怎么不能,儿子咬着嘴唇。
「我们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我急了,真的不知道怎么给这个孩子说明这种事情的严重性。
「别人又不知道,」儿子大着胆子看着我。
我一时真的不知怎么和他辩起,就在我想着怎么说更合适时,儿子说了让我石破天惊失魂落魄的一句话。
「再说,妈妈又不是没和舅舅外公做过。」儿子说。
就这句话让我彻底失去了和他辩下去的勇气,也使我失去一切意志。
想不起来去问儿子怎么知道那些的,那个答案不重要。
我曾经以为可以用时间忘掉自己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所犯的罪过,可以用时间让这一切悄悄消失。
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没有任何错误会被时间消磨掉。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本书上看过的一个故事。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对我过去所作所为的报应。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心是痛的。那种痛细细密密,像一条绳子,紧紧地绑缚着我的呼吸,纠结着我疲惫的心。
做女人真不容易,最怕行差踏错,不然就万劫不复了。我已经不再是我,我失去了一切属于我的东西。原来儿子是我的,我却不知早已离我而去。
「妈妈,」儿子叫我。
我表面上没有真的崩溃。是的,我应该晕倒,应该寻死觅活,甚至疯掉,但我没有,我表面上一点也没有。
我坐在那里不知多久,大脑里一片空白。
「小东,你说的对,」我终于开始说话,并且站起来,「是妈妈错了,妈妈应该听你的,」我走前一步,「是的,你是个男人,而妈妈是个女人,别的女人有的妈妈也有。」
也许我脸上的神态把儿子吓住了,他呆在那里。
我真的疯了,从内心深处崩溃了,我这样一付神经质的样子显然把男孩吓住了。
「别的女人有,妈妈也有,你看,」我撩起上衣,然后把乳罩推上去,让两个肉峰从乳罩下面蹦出来。
「还有……,」我弯腰去脱裤子。
「妈妈,」儿子害怕了,脸煞白,可能以为我真的疯了。
我脱下裤子,然后又脱下白色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儿子面前。
「看……」我用手摸向自己的阴部,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妈妈,」儿子哭了出来,他毕竟是我的儿子,见母亲这样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小东,……来啊!……」我用手摸着自己阴毛下面,歇斯底里。
「妈妈,你别这样,」儿子只是哭,见我这样子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已经做过了?……那还来啊……」我脸红耳赤象喝醉了酒,走过去在儿子面前蹲下来,把他仅有的大裤衩一把扯了下来。
前天吃了药根本什么也不知道,这是我近几年来第一次看到儿子的下体,还没有毛,那东西软软地缩垂着,像个小虫。虽然我现在赤身裸体,儿子显然没有那方面反应。
我用手握着那东西开始疯狂套动。
既然已经碎了,那就完全毁灭吧。
那软软的东西在我快速捋动下很快不受控制地涨硬起来。
我转过去上身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伏下身,向后面抬起了屁股,「……来啊,干我,来啊!……」我喊着,终于边喊边哭了起来,「……干我啊,你不是想干我吗?」
这时,我的儿子,在我的哭喊声中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在我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他竟然真的从后面再次把他那根东西插进了我的体内。
世界真的毁灭了。
随着那根东西再一次的进入,我立刻停止了哭喊。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它不是梦境。
我的心已经碎了一地,我的尊严已经被儿子撕得面目全非。在绝望和麻痹的痛苦中我安静下来,一声不吭,上身趴在操作台上让自己努力地站着,任那个已经陌生的孩子从后面一下一下将他那根东西在我的阴道里捣送。
在绝望里,我像一个死人一样麻木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再反抗,任由他肏,一动不动。
抽,插,抽,插
这一次儿子做的时间竟然很长,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男孩胯部撞在我屁股上竟然发出呯呯的声音,我被他撞得身体前后晃动。
我已经不再是我,逃避了二十年好容易积累起的那点尊严再次彻底破灭。
是的,我是一个贱女人,既然没有勇气自杀就要接受现实。其实我早该自杀了,不是两天前,而是二十年前。
此时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一声不吭使儿子放下了包袱,他竟然在耸动下身的同时伸手到前面去玩我胸下垂着晃动的乳房。
我的脸通红,张着嘴,没有再咬嘴唇,双臂用了最大的力撑着身体来抵抗来自后面的撞击,被撞地身体一次次前倾,两腿酸软的站不住了,更低地伏下身去。
儿子在我死去一样的趴在那里时站在后面干了我近十分钟,然后射在了我体内。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在我痉挛的阴道里强力的射精。
这是他对我所做的第二次。
结束后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冲出家门。我跑过宽阔的大街,不顾红绿灯,飞快地奔跑。汽车的剎车声和愤怒的咒骂声交织成一片。但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也看不到。
深夜十二点,我依然走在大街上。路上没有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偶尔有车从身边驶过,车灯像两只孤独的眼睛。这样的时候,我看什么都是孤独。孤独从心里流到眼里了,一切都是形只影单。我拢一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太多的痛苦化作泪水滚滚而下,走累了,我抱着自己的双臂慢慢蹲下去,泪水无声地滑落,流进嘴里是咸涩的。
能怎么办?还是要回家,在大街上我没地方可去,无路可走。在这个城市,只有那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是我最后的收容所。
我打开浴室的门,里面是一片空白,水冲下来,抚慰着我的肌肤,空洞是那么赤裸裸,好烫,我浑身哆嗦着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里颤栗。
呆坐在床上,将枕头抱在怀里,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听着外面淅淅沥的雨声,我收回了苦涩的泪水,脸上浮现出凄婉的笑容。我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阴森冰冷。
和儿子有了那种关系,我们这母子俩以后还怎么相处?这个家还能维持吗?
我不敢想,我怕。
后半夜好像终于睡着了,梦里,空无一人的沙滩,风吹过来,冷冷的海岸,好冷,轻轻抖落鞋里的沙,看着我的脚印,一个人一步步好寂寞!听着海浪温柔的呼吸,我的泪却在汹涌!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真的忘记
梦里,我梦见了还是五六岁时可爱的儿子,他的小脸胖乎乎的,咧着小嘴在冲我笑。
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哭泣。
梦醒了,枕旁全是泪。
悔恨在我们走好运时睡去了,但在身处逆境时,却更强烈地感觉到它。
我再也支持不住,天快亮时突然四肢无力,发起了高烧。
但还是强撑着给儿子做了早饭,等他走后,我近乎晕倒在了床上。
后来实在不行了,我摸到手机,给郑好拨了电话。
等她急急忙忙赶来,我已经烧得快人事不知。
我坚持着告诉郑好给我安排了单位以外的另一家医院,我告诉她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麻烦同事,其实,我是谁都不想见。另外,我让她给儿子留了字条,告诉他我有事出差了,让他这几天去奶奶家吃住。
我在医院躺了一天,胃里空空的,吃不下任何东西,脸色惨白。坐在床上,看着药瓶里无色液体一滴一滴无声地进入自己的血管,痛苦之余,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那么自然地涌上心头。往常这个时候或许在单位加班,忙得晕头转向;或许在家做着家务。尽管日复一日,生活平淡,情感无波无澜,此时想来却是一种无法比拟的幸福。是的,人通常只有在不能享受平安的时候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平安是福,才会真切地知道要珍惜每一点与平安与平静有关的细节。
想不到的是傍晚刘健铭竟然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晕乎乎的问。
郑好不给你请假啦?这样我不就知道啦!他一笑,把带来的那束鲜花放在我的床头。
一瞬间我心里暖乎乎的。
怎么啦?看脸白成这样。刘健铭伏下身关心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医生检查说是太疲劳引起的。我含糊其辞。
哦。那我就放心了。他松一口气,不过我对你一直是很放心的,在我心里,你外表优雅,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你觉得我坚强?」我靠在床头,看着他,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坚强。
「是啊,我一直是这样的感觉。我知道你爱人长期在外,你差不多是一个人在带着孩子,刘健铭语气轻柔地,要知道,那是很不容易的。另外,坚强不是一种外在的表现形式,而是一种内心的状态。」
我摇头,他的话里提到孩子,这再次让我不知不觉红了眼圈。沉默良久我叹了口气,……我只知道我现在很脆弱
刘健铭看着我,……那可能是你心事太多,或者没有一个可以呵护你的人
我的脸有一些微微地红起来。因为,这句话里藏着暧昧。
一般郑好下班后会来送饭给我,然后照顾我到晚上十来点。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躺着,一个人面对护士冰冷的面孔,一个人上厕所在医院,上厕所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在输液的时候。
正输着液,很想上厕所,忍又忍不住,自己又不方便拿着输液瓶跑来跑去,那滋味很难受。
幸好和我同一病房的有位中年大姐,她是来陪护老人的,每次都是她热心地帮我。我先是看她觉得很面熟,最后终于想起来,原来是儿子幼儿园时的牛老师。过了十年了,她应该四十多了,也不是太嫌老,就是微微有一些发福了。
是个很健谈的人,语言使用看来是她的强项。聊起来她知道我是她过去一个孩子的家长后更是热情起来,说到儿子,她竟然还记得,一是儿子那时候很乖,另外就是我因为忙,很多时候接孩子总会晚。
小东现在还很乖吧?她很自然地问。
还行吧。我勉强一笑。
有牛老师在我就方便多了,只是,偶尔她不在的时候,比如现在这个上午,她还没有来,病房里其他人的家属也都没在,又想上厕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离我的家乡万里之遥,这里毕竟没有我几个我可以称为亲人的人。对于郑好,已经够麻烦她了。
我盯着床头输液管里一滴一滴落下的液体,失神地半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忽然感觉很凄凉。我望着窗外,窗外是阴沉的天,似乎要下雨。连天气都是这么让人绝望。
我闭上眼睛,遮掩住眼里涌起的泪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希望快点有人进来,不管是谁,我都很感激。
可愈是焦急,时间彷佛过得愈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我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妈妈……」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孩的声音蓦地在我耳边响起。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张午夜梦回里时时扰我清梦的面孔——儿子。
我不知道要是过去我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当时我很激动。
我顾不得多想或是扭捏,只是眼光灼灼地看着儿子:「我想上厕所。」
儿子大概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见面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他明显地愣在那里。
我急急地坐起身,用手指了指输液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儿子看着我有些扭曲的面孔,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处境。
他立刻蹲下身帮我套上拖鞋,摘下输液瓶,一手高举着瓶子,一手搀着我。
好不容易到了厕所,还有很多人在排队,我手捂着肚子,眼泪终于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儿子一下慌了,一边急切地用手为我拭泪,一边迭声地问,「妈妈你怎么了?难受吗?还是忍不住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还好,牛老师这时候终于回来了。
在了解了我面临的尴尬后,她扯开喉咙:「前面的姐妹们,麻烦你们了,我妹妹她实在忍不住了,请你们能让她先上,谢谢了。」
牛老师的大嗓门果然有效果,排队的人们自动让出了一条道,我在大家的注目礼中尴尬地走进了厕所。
牛老师站在厕所门外帮我举着输液瓶,笑嘻嘻地道:「你儿子对你可真好。」
我的尴尬更添几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嗫嚅着哦哦地应着。
牛老师继续道:「我儿子要也能对我这么好,我就满足了。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回到病房,我再次对牛老师表示感谢。牛老师一边让我别客气一边风风火火地帮我收拾床上的东西。
终于收拾完了,她才有工夫停下来看看小东,嗨,这孩子还那么清秀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给儿子介绍,心里虽然还不想理他但毕竟当着外人没办法,「……小东,这是你幼儿园时的牛老师,你都忘了?」
儿子看样子已经将牛老师忘得一乾二净,只是这孩子很机灵,冲牛老师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转过头告诉我是郑好阿姨告诉他我在这里的。
我默默的看着他,从这个孩子眼里,我看到了焦虑。这让我心里多多少少好受了一些。儿子在外面和在家里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谁能想得到他这样一个孩子在家里竟然对自己的妈妈做出那样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一次见面,我不知道该如何与儿子相处,我没有经验。
过去母子间的亲密,如今的隔阂,怎么样,心里都像有根刺。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造成的病症才慢慢地好转。
我只请了一星期的假,另外,也确实不想在医院住了,就回了家。
临走,我再三的向牛老师表示了感谢,并互相留了电话。
回到家。我看着这里熟悉的装修,窗帘,灯,餐桌,茶几,沙发,全都没变。一切好像回到平常的日子又好像没有回到平常的日子。
那个晚上和儿子没说一句话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去厨房做了早点,然后去叫醒了儿子。赶快吃,上学别迟到了。我尽力用着平时的口吻。
吃罢早餐,我简单地收拾碗筷后,和儿子拿着各自的包出了门。
站在单位住院楼的十九层的天台上,看着下面变得渺小的人群,,茫然,恍惚,无所适从。如果那样纵身一跃,几秒后一切烟灰烟灭。呵呵,我笑了。我没有这样的勇气,我最多只敢想想而已。我实在佩服那些可以站在几十层楼上往下跃的人。如果可以有这样的勇气,还有什么事没有勇气去做呢?
十点多,去办公室的楼梯上,看见刘健铭和司机匆忙往楼下走,我问他们有什么事吗?刘健铭见我,笑着说「哦,去北郊处理一点事情,要不要一起去?」看得出他的样子比较急,我想如果事情不大他不会这样紧张。
「事情重要吗?」
「唉,出了特大交通事故,伤亡达到二十多个人。市委政府责令立既前往现场处理相关事项。」
「什么?」我根本来不及考虑便答应与他一同前去。
出事了,一辆中巴车在山路急转弯的地方与一辆货车相撞,双方损失惨重。
到了出事地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场面太惨烈了,交警正在作记录,测量现场,医院来了好几辆救护队,护士医生全都神情凝重,脚步匆匆在对伤死人员做最妥善的处理。
我走到担架旁,尽量屏住呼吸去看那一张张气息微弱的脸,那是血肉模糊,痛苦不堪的。虽然生命已经接近于结束,但仍然对生活充满着渴望和依恋。
或许,活着对他们已经是一种受罪,但是,对生命的眷恋让他们的眼神还有一丝残存的光亮。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突然这样害怕死亡,曾经还以为死亡是一种享受。我想起来就在不久前,我脑海里的那个念头。现在,面对真实的死亡,我心惊胆战,原来活着便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
下班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街上车流人流如织,潮红的落日挂在天边。我站在路边,想拦下一部出租车,但每台车上都坐着人,偶尔有一部空车,司机也赶着交班,根本不停。我只好放弃了打车的打算,向家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回到家里,我焦躁地来回走动。阳台上的摇椅、客厅里的音响、书房里的计算机、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洗手间的瓶瓶罐罐、卧室里的床和衣柜……那些异常熟悉的对象对我来说,忽然没有意义了。
厨房已经几天没打扫了,厨柜上落了一层灰尘,我手脚麻利地拿起抹布把灶台擦了一下,打开冰箱准备做饭。
家里一点菜也没有了,冰箱里只有一些做八宝粥的原料默默地呆在瓶子里,这些八宝米还是春节前腊月初八的时候我为了做腊八粥买回来的原料,超市里买的八宝米米多豆少不说,很多原料是鱼目混珠,所以我一般是买了原料自己配,所以儿子特别喜欢喝我熬的八宝粥。
我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点红豆,又从另外一个瓶子里倒出一些莲子,一共八个瓶子,我倒了八次,这些原料颗粒饱满,晶莹剔透,我把八宝米细细地洗了放进电饭煲,红的红豆,绿的绿豆,晶莹的糯米,胖胖的莲子,都安静地卧在水底,像一幅静默的水粉画。
粥在锅里慢慢地熬,还有一些时间,我忽然觉得自己该干些什么,无意中看到阳台的玻璃上映出自己的影子,玻璃中的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整个脸庞看起来毫无生气,简直是惨不忍睹的形象,我被自己的影子吓了一跳,我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不修边幅?从前那个脸色红润,在家里也穿着荷叶边睡衣,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我哪里去了?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叫孩子吃饭。
餐桌上,我显得相当不自在,平常的母亲样子,在此刻竟半点也找不到,反倒是儿子像是好整以暇似的,不时盯着我看。
我受不了,我的身上,心上都是腐烂的残痕。
我终于再次痛苦,我拿过了一瓶酒,那是丈夫平时喝的。
窗外,夕阳西下。
当着儿子的面,我一口气喝了半瓶。
也许酒精会暂时的麻醉我,可是醒了之后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双眼一闭,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到了哪里。
神智虽然迷糊,但身体反映渐渐明显。我的胃开始翻江倒海,里面有种物质不停地想向往外涌,喉咙一阵阵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
我强打起精神,用力睁开眼睛。朦胧中,我看到了儿子的脸。
「别欺负妈妈!……」我泪流满面地冲他喊。
恍忽中,感觉儿子把我扶到床上,在用湿毛巾为我擦脸。我胃难受得厉害,不停地呻吟,身子翻来覆去,以便让自己舒服一点。
折腾了一会,胃里的异物总算冒了上来,我身子一栽,尽情地狂吐起来。感觉儿子在旁边不停地帮我拍背,让我慢点慢点。
吐了之后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也清醒很多。我无精打彩地躺在床上,话也不想说。
儿子小心地将地上的污秽打扫干净,再把窗户全部打开通风,然后打来一盆热水,用毛巾再次将我把脸擦拭,手也乖乖让他放进水里,让他仔细地揉搓,我幽幽地看着他,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此时的他,才像是我的亲人,才是我的儿子。
我松弛地靠着床头,把枕头习惯性地拥在怀里。软绵绵的枕头使我有了依靠感,这依靠是真实的具体的,是肉体上的直接感触,而心里却空得像个无底洞,彷佛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去,连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一起消失。
我希望自己的灵魂是纯净的,思想是静默的。但这仅仅是一种奢望。
在我们的面前确实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障碍,这就是心灵的脆弱。您说得很对,它是存在的。当奔跑着的骏马在飞越沟壑时,如果突然感到胆怯,那么它就会跌入深渊,粉身碎骨
——大仲马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播放的是蔡明的一个小品,当我看到小品里满头白发的妈妈唱着『多想时光倒流,几十个冬夏,你还是我怀抱里的小娃娃……』时,泪水在脸上肆意纵横。
这是我病后回到家的第二个晚上。大概十点多,儿子忙完自己的事后,走进了我的房间。
「妈,我作业写完了。」儿子进了房间对我说,这个孩子大着胆子迎着我的目光看着我。
酒精的作用仍然在,我的头还有一点晕,但脸却被这孩子看得红将起来,幸好有灯光可以掩饰。
看着他那样地向我走过来,我完全地清醒了,知道前两次那些留在我脑海中的记忆不是梦。
当他试探着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我没有再歇斯底里,我的心和身体都已经死了,是的,木已成舟,母子乱伦的事实已不会改变,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上天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惩罚我。
记得从哪本书中看过这样一句话:幸福的人都是苍白的,不幸的人都很复杂。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复杂得让人要发疯。
对女人来说,那种事发生一次和发生两次三次无数次没有什么区别。我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所以,我也无法逃避。因为逃避已经毫无意义。
他在床上按倒我,然后不管不顾地扒我的衣裤。
在整个过程中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这种事情只要发生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改变。我没有勇气自杀,整个人也是刚从医院回来。我倦了,已经倦到不想让自己再痛苦。
我不怎么挣扎,就那样被他脱光了摆在床上,像一只白色的羔羊。三十多岁的我正是成熟女人最有丰韵的时候,我丰腴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肉感,却一点也不见胖。
我的小腹很丰腴,大腿略粗,并拢后没有一点缝隙,连阴道都看不见了,丰满的呈现一个Y型。
我没有闭上眼,这个时候,我不知怎么特别想看看,看看我生出来的这个孩子是怎么搞我的。
儿子先是侧身俯视我。他从我的额头吻起,再是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才游走到我的嘴唇上。他已很在行了。当他把舌尖伸进了我的嘴里,他的手已摸着了我那坚挺的乳房,两手在那里像揉白面那般。
母亲,一直都觉得是一个太过高尚的词,永远让人肃然起敬。所以,儿子虽然调皮,但从小到大对我还是敬重有加的。看到那个孩子把头趴在我两腿间的时候,我像是在做梦:他竟然在舔我身上他出生的那个地方。
这个感觉太奇怪了,以至于我觉得自己变得浑浑噩噩。
过程中间我不由自主夹了一次腿,但被他重新用力掰开。十四岁的儿子开始试着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
在我结婚以后,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被除了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折腾。而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更加难以忍受的他还不是个男人,只是个男孩。
他的手指在我阴道内抠弄着,他甚至知道阴蒂的准确位置,那敏感的小东西被不停地摩擦着。
我羞愧难耐。理智告诉自己,该不顾一切地制止儿子了,太难捱了,我实在做不到让自己忘了对方是我的儿子。心里如果一直有这种障碍的话,儿子很难让我产生情欲。
过程实在是太长了。我在自暴自弃和绝望的情绪下没有让自己激烈反抗,在现实和梦境中痛苦挣扎。
但,生理上的反应竟然是不受控制地,下面应该很快就湿了,我本来以为儿子是很难让我产生情欲的,但我下面两条腿却不自觉地就那样叉开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再次爆发。大滴的眼泪从脸上滚下,
「……小东……我低低地叫着儿子,别搞妈妈了……你放过妈妈吧……」我终于再次哭起来。
「放过妈吧……我是你妈啊……」我流着泪仰起身来求他
作为母亲,我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已不再是那个严厉慈母的样子,而彻底是一个软弱女人的形象。
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我这个样子绝对感动不了他。相反,他看着我流泪哭泣的脸,想起过去从他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想我过去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再看看现在的我,朦胧地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
这种骄傲在我一声声的哭泣中更强烈地转化为对我征服的欲望。
他重新埋下头不再理我。
「……不要……小东……不要啊……」我努力让自己摆脱出来,身体在床上不自觉地扭动,「……小东……妈妈怎么活啊……小……啊……你让妈妈怎么活啊……」我大声哭将起来。
朦胧地,我感觉儿子站起身。
他站在床下,将我两腿架在他肩膀上。
然后我就马上感觉到有一个东西在我的那些阴毛下面乱顶。
几年前我有时候还会给儿子洗澡,他两腿间的那根小东西那个时候白白嫩嫩的像个小虫,现在却狰狞着想进入我的身体。
「畜生,畜生,你简直畜生不如……」我边哭边骂。
火热的龟头终于找到了我那湿润的入口。
「……啊!……」终于我失声唤了出来哭声嘎然而止,伴随着下面那根已经变得涨硬火热的东西的捣进,我张开了下面的「嘴」,闭上了上面的嘴。想到已经再一次被他上了我不再反抗,任由他操。
床开始吱吱地响。
不要啊!我心里在喊,不要这不是真实的
好像是在梦里,但却能如此真实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的抽动。
我流泪了,直起了身。
「小东,你不能,我是你妈妈啊……」我流着泪。
儿子看着我。
「妈……又没人知道……」儿子说,「……再说,舅舅从小和你不也没事」。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再次让我万念俱灰。
干脆就彻底毁灭吧。
我重新躺了下去
事后,我吃了我那天买的毓婷。
我直挺挺地躺着,绝望地感受着可怕的不眠之夜一点一点地逼近自己,吞没自己
美梦也好,噩梦也好,都不会再出现了——连睡眠都没有了,还哪里会有梦啊
夜,寂静无声,却无边的冷漠,看你痛苦,看你挣扎,看你破碎,却依然沉寂,无动于衷。
早晨习惯地爬起来,给睡梦中的儿子做早饭。
在厨房收拾妥当,我又急忙冲进卫生间洗漱,我拿着牙刷一边刷牙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卫生间有一面朝着东方的窗子,早晨的晨曦透过窗子漫进来,使卫生间的光线充足,我无意中看到镜子的自己,不禁吓了一跳。
我看到镜子里映出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庞,头发凌乱,皮肤暗淡无光,原来清亮如水的眼眸现在毫无光泽,眼周有着淡淡的黑眼圈,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我放下漱口杯捧着自己的脸庞,心中是无法言喻的苦涩。
是啊!我已经不再年轻了。马上就要变成对门宋姐那样的中年女人了。
天!我看到自己开始脱头发。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看到大团大团的黑色头发,纠缠在一起。我蹲在地上玩了一会儿头发,发现自己的心里很冷静。
我何苦自己糟蹋自己?
出门上班前我仔细打扮了下。扎了个利落的马尾,身上穿了长裙,脚上一双金色系带平底凉鞋。三伏天,很闷热。我容易出汗,脸上索性素面朝天,只搽了点唇彩。
重新站到阳光下面,我忽然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一切都虚无缥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个人一会儿在大海上飘,一会儿在云里飘
一连几天,天天都像在梦中。一周后,下班。
郑好背靠在医院门口的一棵大树上等着我。
什么是朋友?这就是朋友。雨天里与你共撑一把伞,自己的肩膀湿透了,也要把伞悄悄移向你的一边。
在等待我的过程中,郑好想的不是自己,而是我。
同样,在走向郑好的过程中,我想的也不是自己,而是郑好。
我的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方便袋,里面装着一只我特意买来的新鲜乌鸡、一包陕西滩枣和一包广西红糖。
「走吧!很久你没去我家了,今天我一定给你做几道你最爱吃的!」我拉住郑好的手,每次和她在一起,我的烦恼都要少很多。
「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你彷佛被岁月镀上了一层光晕,看不到,但是可以感受到。你的光芒正好可以给人恰到好处的温暖……」路上郑好充满感情地对我说。
我有一些感动。不过,我有那么好吗?
到家不久,儿子也放学回来。郑好虽然和我很好,但很少来我家里,所以见了小东很是亲,
「呵,小伙子长这么高了!不错,长得像你妈,就是帅」
儿子先是不自觉拿眼瞅我,我尽量端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这让他好像放了心,嬉皮笑脸起来,这孩子平时和谁都是没大没小的。
「那是当然!姐姐你不知道我们学校很多女孩喜欢我呢」
「切!叫谁姐姐呢叫阿姨!」郑好绷起脸,却又笑起来
我拿起买好的菜蔬去了厨房,现在见着儿子还是很别扭。
等终于从厨房出来,却看见儿子正站在沙发旁边,郑好坐在沙发上却是在染趾甲。
她扳着脚,一边很仔细地挑选着摘下那些颜色最深的花瓣,然后随手在掌心轻轻一揉,眼看着碎了,软了,湿了,见出了稠稠的汁液,再把那稠稠的汁液往趾甲上一抹,就见出红色了。乍一看,是那种鲜艳的红,看深了,觉得带着一点点玫瑰红,浓淡交融,就见出那点娇嫩的味道来了。每涂抹完一只,郑好会停下来,左右端详一会,满意地微笑了,然后又再开始涂抹另一只。整个过程,缓慢、精致、熟练而灵巧,像在精心而又愉快地完成一件艺术品。
我见儿子呆呆地看着,入了迷。
我当然清楚此刻郑好的一举一动是那么风情万种。
准备吃饭了……我咳了一声,心里有些埋怨郑好,我可能觉得小东只是个小孩子而毫不在意。要知道她刚才那些举动对男人来说可是有绝对的诱惑力。
唉,这其实又怎么能怨她,刚刚几天之前我不也是对儿子毫不设防吗?
但郑好毕竟是郑好,等吃完饭我陪我一起去厨房洗碗时冲我神秘地眨了一下眼,
「……姐,真的想不到你家儿子可是长大了哦」
「什么?」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刚才染趾甲他看得眼都不带眨呢,小色狼!长大了绝对是个花痴嘻嘻」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脸却微微地红起来。
「你家小东还是很乖的。姐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成什么样了!」郑好忽然想起来什么津津有味地对我说:「现在的孩子真是出奇得离奇了。什么话都敢说,特别是叛逆的事情最敢做。昨晚我从超市回来,大门口有三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拿着塑料AK- 47在玩,进大门以后,他们很奇怪的向我索要钥匙,竟然还威胁我,『再不拿,我就强奸你』,其他两个附和着。你们相信不,这种话是出自这些小屁孩的口里,当时就雷得我不行。上楼以后,还听见后面在喊:你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之后,有事我又下楼,这回是和我那个男友,他们看见我后,又想过来,看到我男友朝他们看一眼,不敢,缩回去了。现在的小孩真是太让人汗了,估计这些话都是从网游里学的,因为他们总绕着我楼下的网吧转,上次我在网吧玩游戏时,我后面就一群小朋友在那指指点点,38级,阿修罗,AK之类的,网络游戏真是害死这些小孩了。」
「是啊!我点头。儿子成现在这个样子网络应该负很大的责任。」
「哈哈,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强奸是什么。」郑好笑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但我肯定地知道那些小孩一定知道强奸是什么。
送走郑好以后我的心里依然难以平静。
儿子去洗手间洗澡了。我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儿子的房间,拿起书桌上的小像框。照片上,七八岁的儿子骑着一辆脚踏车,得意地冲着我笑。他那童稚的笑强烈地感染着我,我本能地对他牵了牵嘴角,却没有笑出来。捧起那张照片,我陡然间彻底崩溃了。我把照片捂在胸前,泪如雨下。终于,我支撑不住,扑倒在他的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夜,终于平静下来。白天喧嚣的叫卖声、鸣叫的喇叭声此时都隐了去,连月亮也悄悄地退去,城市彷佛是个沉入水底的怪物,卸去了白天的繁华伪装,摊开劳累的四肢,疲惫的倦态一览无遗。
出事后的这些天,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泪水淹没,什么都不能想,人已被悲痛和绝望击倒,软软的,像滩泥,立不起来了。我想到了逃,离家出走,逃到深山,逃到寺庙,无欲便无烦恼。我更有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亡。
但,我做不到。
吃了两粒安定片,我强迫自己睡下。头晕晕沉沉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无力与命运抗争而惧怕命运的人。我一直被这种无力感纠缠,从小的时候,直到现在。
命运为什么如此安排我,我期待着命运能赐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赶到单位,还好没有迟到。刘健铭背着手到我们妇产科来视察,对我们科室的这群大姑娘小媳妇慈眉善目,嘴里嗯嗯啊啊的嘱咐着让我们尽心尽力工作一类的废话。临走前到我跟前特意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我心不在焉,由于昨晚没有睡好,觉得脑袋木木的,锈住了一般根本,没去听他说什么。
刘健铭一出门,办公室里就骚动起来,我们这屋一共三个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的办公室是传统模式,为了节约成本和互相监督,桌前没有任何遮挡,一个眼神都被尽收眼底。
看到刘健铭出门,办公室的另外两个女人立刻行动起来,唐姐拿出咬了一半的面包,一边盯着办公室门口一边紧张地咬几口,然后喝口水冲冲,郑好拿出化妆盒,对着镜子往脸上打粉底,粉扑在她手里像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工夫脸上就白白嫩嫩,这是办公室每天晨扫过后的经典节目。
什么叫幸福呢?
你们觉着生活得幸福吗?
为什么我就不能捕捉到哪怕是一点点的幸福?
我双手交叉抱在脑后,仰着头,闭着眼,不由自主地叹道。
郑好和唐姐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看我,又对望了一眼。
郑好说:「拍拍良心想一想,与祖祖辈辈相比,我们没什么理由不感到幸福。」
「就是嘛。要是我爹我娘知道我感觉不幸福,不揍我才怪。」唐姐说,「他们老两口养了八个孩子,到现在还习惯吃粗粮和咸菜,我小时候我爹总叨咕,要是啥时候能儿子吃上白面馍和白米饭,死了也瞑目了。」
「我妈我爸也是,可知足了。他俩念高中时同桌,我爸姓郑,我妈姓郝,大家就逗他们,正好,正好,正好一对,后来他俩也真就稀里胡涂地结了婚,稀里胡涂地生了仨丫头片子。我记忆中,他们还没红过脸呢!幸福与不幸的感觉都是自找的……」
郑好有一对特别恩爱的父母,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两个说半天,和我心里堵着的事完全对不上边。
忽然郑好哈哈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笑起来,这丫头儿子就是兴高采烈的,快三十岁了没嫁人呢一点也不着急。
一直沉浸在心事中的我打断了郑好的大笑,……别笑了,让我静一静
郑好瞅见我眉头紧锁的样子连忙从后面搂过我,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姐姐,家家都有难唱的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烦恼。只要想开一点儿,活着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对不对?……郑好侧过脸,看着我说。
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吗?
我是突然发现自己头顶和鬓角上的白发的。
我对着镜子,把头发一缕一缕地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我惊骇万分地看着那些在黑发中格外刺眼的白发,忽然感到自己咕咚一下掉进了漆黑的时光隧道,越滑越远,再也不能够回到人间
白发是青春和美丽的敌人,是不是白发胜利了,青春和美丽就消亡了呢?
白发是在什么时候长出的呢?是在哭泣的时候吗?是在噩梦的时候吗?抑或是在叹息的时候?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好的去处,就在我们医院太平间对面楼顶,我常去那坐一会儿,安静极了。我就坐在那想我内心许多的困惑,反思我已经度过的那些生活。
过了几天的一个周末儿子放学时我已经在家。见他回来我一阵紧张,他却走过来交给我一张纸……他这次考试的成绩单。
我一声不吭接过来板着脸看,脸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是门门优秀。这真的消了我最大一个心病,要知道儿子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我最怕的是因为那种事影响了他的学习,那可把他的前途都毁了。
我脸上尽量表现出和过去一样的神情,那是作为他母亲的骄傲和满意。儿子聪乖的很,见此顺势过来贴着我的身子,我轻轻动了动没理他。虽然我外表表现得坚强,但女人的柔弱,总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只要一有机会,它们就汹涌澎湃。
中午吃什么?奖励。我对他说,尽量用着不喜不怒的语气。
我进了卧室换衣服,关上门,我在衣柜前翻了半天,找出一件斜纹的纯绵衬衣,正在想该配哪一条裙子,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斜睨了一眼,是儿子进来了,没理他我只穿着内裤又继续找裙子,我现在已经没必要避他。嗯,就这条米色的A字裙吧。
我把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走出卧室到卫生间洗漱。
儿子跟了过来,看着我刷牙,洗脸,把头发盘起来,化妆,然后又跟回卧室,看着我把衣服换上,好几次,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们一起去了麦当劳。
和过去一样,我没有吃,只是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那些东西。店里人很多很噪杂,我坐在那里,看着这曾经熟悉的场景,我眼睛模糊起来,赶紧把头扭过去,背着儿子悄悄掏出纸巾擦干净那些泪水。
真的想和他回到过去啊
但已经不可能了。
回到家里,刚锁上门,儿子就从后面搂住了我。
这让我再次回到现实。
刚从过去的回忆中还没清醒过来的我真的很难接受即将要发生的事。
「妈……」儿子在我耳边轻轻叫着我。
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抖个不停。
「妈……」儿子叫着我开始胡乱亲我。
我一阵迷糊后终于挣扎起来,「小东……你听妈妈说……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喘息着试图挣脱出来。刚才去麦当劳前的镇定自若在此时此刻却荡然无存。
因为,我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不知不觉我又处于守势。
毕竟,我被他上过已经不止一次。这让我无论如何不能一直保持高高在上的冷漠的样子。
儿子不理我,右手从我裙下伸进去直接伸到我内裤里摸我的屁股。
「小东我是你妈……我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听妈的话……你还小……这些事……我们……不能做……过去的……就算了……我们……不能再」
儿子的手狠狠地揉着我的屁股,再次把我用力搂住,他劲头一上来根本不会听我的。
他下面那只手没过多久就转到前面,摸到我两腿间那个地方。
我身体快站不住了,颤抖地厉害,强作镇定地说:「小东,你都已经快是高中生了,妈妈永远是你妈妈,你快放手,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儿子根本不管不顾。
身体好像不属于我的,思想也是。
他开始时在下面胡乱地揪着我的阴毛,后来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我身体都僵了,几乎要站不住。
「……妈……」儿子在我耳边低低的叫我。
我看着外面,这时候已是黄昏,天边夕阳西沉,红霞似火,夜晚即将来到。
我们是顶楼,外面马路上一点声音都不再能听到。
儿子见我不再怎么抵抗,就把我按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他手忙脚乱地把我裙子撩上去,然后扯下我的内裤,乳罩他脱不下来就把它推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真正清醒的情况下让儿子在我身上做这些。经过了前面几次,我现在没有选择。没有选择有时候不是坏事,有选择就容易选错容易后悔,而无从选择是命运的安排,只能顺着命运的道路往前,不用多想,只要面对。我相信命运,我觉得生命中的一切大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比如现在。
虽然所有的事情还像在梦里,还是那么的不真实。
但我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哭泣。这次我只是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反正已经让他上过了,上一次也是上,上再多次也是上。
儿子张嘴轻轻地含住了我的一个乳头,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我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我的体内弥漫。
我还从没有被儿子这样坦然地弄过,从上到下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让他舌头舔过来。看得出,他这次明显不那么紧张了。
他埋头轮流吮吸我的两颗乳头。吮吸了一会儿,感到仍不满足,便把我的乳罩推了上去,这样两个肥大的肉球就落入了他的指掌,他一只手把玩一个,把肉球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大力地吮吸乳头,这样一会儿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成熟的奶子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越强烈的禁忌,反叛的时候也便能够带来越强烈的快感,这是一种冲破束缚的快感。现在,对儿子就是这样。对他来说可能再没有比搞自己那个从小到大都高高在上的妈妈更兴奋刺激的事了。
儿子俯身向下。我软了,他把手伸到我内裤里,摸毛,摸…然后我任凭他脱掉我的内裤
我在整个过程中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因为我现在已经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如果人会因为羞赧而起火自燃的话,我想自己大概已经烧成灰烬了。
那个孩子用他的唇舌和手指持续不断地玩弄着我的那个部位。他的手在我的阴道口来回的触动着,有半个手指头放了进去,在里面很有规律的动,我没有疼,而且渐渐生理上有了反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儿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忽快忽慢的抽动着,间或在穹隆顶部的肉壁上的G点区域来一个点按,所以这样一会以后当他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去的时候我也没有试图夹起腿。
我看着自己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趴在我两腿间那样不亦乐乎的样子,脑海里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好像是李敖说过的一句话:「全世界有两件东西最脏,但男人最喜欢搞,一件是女人的屄,一件是政治。」
我的母性开始转向了女人的性本能。我真的抵抗不了生理上带给我的冲击。这让我为自己再次感到羞耻。
全身的血液、力量都想往阴道里去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甚至开始喘息。儿子好像很有经验,而且我真的很久没让这么搞过了。过去,在这种过程中占据我脑海的全都是传统道德观所产生的罪恶感,而现在,那种罪恶感和羞耻感当然还在还是那么强烈,所不同的是,我的身体让我开始感觉到了别的。我已经不能在清醒的用脑子思考了,儿子对我那个最敏感部位的反复抚弄使快感冲击的太过于强烈,我的大脑一时有点供血不足,而我的阴蒂却使劲的在充血,尽量的凸出来,接受儿子不停地摩擦。
「……儿子,你难道真的要妈妈死吗?……」我喃喃地对儿子又向在对自己说。这种新产生出来的感觉让我是那么地不安。
「妈,这有什么?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十四岁儿子对我说,他的手指按着我的G点开始反复摩擦。
计算机已经教给了儿子所有那些他这个年龄根本不应该懂的东西。
我是女人,一个生理上正常健康的女人。我的牙齿忍不住的使劲咬着下嘴唇,如此清楚地感觉到下面阴道里面好痒,以至于到最后我全身不自禁抖动起来。作为健康的女人,被男人这样搞使我生理上不受控制地出现了反应,下面湿了。
「这么多水儿!……」儿子看着我那黑毛丛生的部位兴奋之极,下面渗出的透明的淫水早已经把阴道外弄的湿粘粘的,而那两个藏在肥厚大阴唇内的小阴唇已经裂开的象婴儿的嘴,露出来那浅红色娇嫩湿滑的阴道口-那是供男人插入的通道。
「嗯嗯……」是的,没有女人能在这种状况下会没有反应,我咬着嘴唇,下面的两腿随着儿子手指的动作而变得僵直。
上面,我的那两颗奶头早不知不觉变硬了,竖了起来,像两颗熟透的大枣。
我居然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了快感!这让仍然处在罪恶感中的我更加感觉到了不安,甚至羞耻。
儿子终于离开我的身体站起来。他开始急切地脱自己的衣服。
灯光下,我看了一眼脱光了衣服的儿子,一丝不挂的他给了我视觉上极大的震撼,两腿中间稚嫩的鸡鸡高傲的向上斜指着。只一眼,我便慌乱的收了眼,一抹红晕飘上了脸颊。谁都知道男人的那根东西对着一个女人勃起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欲望,意味着他想和她交配。
我是他妈妈,可他那根东西此刻在对着我勃起
我的呼吸莫名其妙急促起来。心怦怦乱跳,和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如此紧张和窘迫。
儿子靠近我,接着硬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那根硬东西上。
我的手刚放到上面就像触了电收了回来。
「大吗?」儿子问我。
我咬着嘴唇低着头,说实话儿子那根东西还很稚嫩,大小一般。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没有见过他之外的别的男孩的。
「我的大鸡巴!……」儿子对我说,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他对我说这些是鼓足了勇气的。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抬起手理了理头发,但这个时候儿子按倒了我。
我双手伸了出去想推开他,可还是停住了,罢了,头都洗了一半了还能不洗完吗?
我的皮肤很白,灯光下,就像一堆白白的肉放在了床上。
儿子把我压在身下,我感觉到我下面有个很硬的东西在我阴道附近不同位置的冲击着,它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跟着,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然后,它进去了。
阴道口处明显感觉一涨,那一瞬间我张开了嘴从鼻孔里发出呻吟声……嗯
然后,它直直地整个插进,阴道很快感觉到那充实的感觉,那根稚嫩的东西竟然可以把我里面塞得很满。我可以感觉到儿子那根东西的形状,可以感觉到他的龟头突起的那个沿。
我脸红耳热,闭上眼睛。我再一次让儿子给上了这一事实让我羞愧难容。
儿子现在肯定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我还是他妈,现在却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操。
他趴在我身上,不再那么生涩,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地干着我。一边干一边手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摩挲着,将我的乳房如不会冷却的馒头般把玩着。
儿子的头就在我脸部上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他凝视着我的眼睛,脸上那渴望与充满占有欲的神情让我无法呼吸。
我把脸扭过一边,真的怕他看我此刻的表情,更加没有勇气和他面对面双目对视,要知道刚才我们还在麦当劳,我们还是一对正常的母子。
沙发在我们身下吱吱地响着。
我两腿被抬高后架在儿子肩膀上。
那根东西在我体内象根烧红的烙铁,它在里面抽来捅去很快将我浑身烧的滚烫。
他的律动慢慢让我起了反应,我轻声喘气,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弓起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清醒地体验着儿子带给我身体的感觉。当那根东西在里面抽送时,我清楚地感觉到儿子前面那个叫龟头的部分来回摩擦我阴道壁的那种感觉。那种强烈的感觉是如此不受我意志的左右,它如此轻易就让我的身体漂浮在空中。
身体是那样飘飘荡荡的飞起,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一定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我在被儿子一下一下干着时幽幽地说了句,闭上眼睛,泪珠由眼角溢出滑下。此刻我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而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硬热的男性生殖器从我阴道中慢慢退出,直到龟头顶到了的阴道入口处才停止拔出,接着又快速有力地的捅进,让它全数深入阴道的深处才停住,再以同样的速度,节奏性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这个孩子完全掌握了男人在女人身上该掌握的那些技巧。
被这样干我不可能没有该产生的反应。我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地哼。 「嗯……」从我嘴里不知何时开始发出喘息……我在极力抑制自己发出来声音……每一次轻微的喘息后我都极力咬住嘴唇,但接下来儿子更加猛烈的捣入又使我的嘴唇不自觉的再次张开
听着我的呻吟儿子兴奋之极,这还是我在被他上时第一次真正发出叫床声,这可能也是儿子第一次真实的听到女人在这种时候的呻吟。这一切更加激发了儿子,他更加发狂地插起来,用双手撑着他的身体,像是伏地挺身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来回对我那个地方狠捣。
我受不了了,下面有一些疼,我喘息着回头对他说:「你轻点」
这是灵魂和肉体的抗争和撞击。
夜幕已经降落了,像一只大鸟的翅膀一样盖了下来。没有开灯,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隐约可见,越发不真实。
这个晚上,我永生永世也忘不了。因为我第一次在那过程中有那么一会儿完全忘了对方是我儿子,忘了使我绝望的道德的束缚,第一次在那过程中感觉到了两性交欢时应该感到的欢悦。
「……嗯……嗯……」我在他的身下失声呻吟,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
儿子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他蹲起来插,速度太快了,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伴随着我似痛似乐的呻吟。
灯光下我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儿子被我这种从未见过的媚态弄得更是火上浇油。他疯狂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不顾一切的用龟头狂顶着我的子宫颈。那是我曾经孕育过他的地方。
中间,他停下,站起,然后把我拉起来。
我晕红着脸,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一时窘迫难当,不知道该顺从还是该拒绝,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还是按照那个孩子的意思双手扶着沙发伏下身,然后向后面抬起我的屁股。
说实话过去和丈夫一起时我是不喜欢从后面来的,因为我自尊心很强,不愿跟牲口似的趴在底下等他上我,觉得这样子很屈辱。这种姿势对每个女人来说当然都是正常的,但我因为后面站着的是儿子而更加羞愧难当。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自己摆出这种姿势的情景,在那个之前我根本还不知道做这种事情还能从女人后面来。那是一个晚上,是在我和弟弟发生那件事大半年以后,也是继父拥有我一两个月以后。继父将侧睡在床上的我抱了起来,教我像他那样趴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额头贴在床上,背拱起,腿跪在床上。就跟旧时那些大臣接皇上的圣旨时的姿势趴着。他说,我们来玩一次虎交尾。
一听到「交尾」二字,我原本被继父多日激发的潜在情欲顷刻间便荡然无存了。只有猫狗才「交尾」,他也要跟我「交尾」么?莫非他是一只公狗,我是一只母狗不成?
继父再次抱我,再次求我。我只得依了,趴着,红着脸屁股翘起来,不顾廉耻地等待着继父的「交尾」。
沙发旁边的矮柜上,我抱着三岁儿子的照片正好在我眼前。虽然屋内光线很暗,但我仍然看的很清楚。照片上面年轻的我和呀呀学语的儿子都笑得好开心。
我抬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和我丰腴雪白的身子比起来显得单薄瘦小的儿子站在我的后面。现在我们这副样子与我们平时相处的情景反差太大,不知道如果把此情此景拍下来和矮柜上上面那张照片放在一起该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那时我俩能想到现在这一刻吗?
我抬起来的两片丰腴的屁股又大又白又嫩,儿子双手掰开我两瓣屁股,我咬着嘴唇,知道自己的那些器官现在就像是医学书上女性外生殖器的图片一样展现在儿子眼前
现在已经十四岁的儿子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向前插入,他的身体重重的撞在我肥大的屁股上,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他重新把他的那根东西从后面插进了我体内。
「……啊……你轻点……」儿子的用力把我的身体向前撞去,同时让我感觉到下体的涨痛,这让我不由自主打破了沉默轻声对他说。
儿子不吭声,但我肯求的话却让他动作好像更加猛烈。
我竭尽所能的双手撑住身体,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来承受来自身后的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我听见了他身体轻撞我小腹的声音和下面出来的声音
灯光下,儿子站在我跪趴着的丰腴雪白的身子后面,显得那么瘦小,但他却是主动者,他双手抱住我抬起的屁股胯部前后不停耸动,而我,只是被动地趴在那里挨肏.
「啊……嗯……啊……」我在天晕地转中稍一放松。这一松就全部垮掉,发出比欲望更加深切的声音,一种忘乎所以的尽情哼嘤。儿子的胯部撞击在我屁股上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时刻显得特别响。
透明的液体在机械活塞般的运动下变成细腻的洁白泡沫,围在鸡巴在阴道口进出的一段。
我丰腴成熟的身子起伏着,呻吟声擦过儿子的耳际,性欲交融处的翅响踩碎了我沉着的裂土。儿子全速前进,力图压制住我渴望超越的梦想,他轻轻地在我的耳边说:「妈,我在尻你」,这是他从开始和我发生关系以来对我说的第一句粗话。
这句话让我如在梦里。我停止了呻吟,本来生理上有了反应的我因为这句话产生的羞耻而激潮退去。
我紧紧的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开始一声不吭。
儿子并没有注意到我这些变化,相反,在他鼓足勇气对我说出那些后心里是很忐忑的,我的安静让他知道我并没有生气。这让他更加兴奋,他的身体重重的撞击着我肥大的屁股,发出呯呯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我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两个雪白的乳房在这暗寂的光线下晃动着,显得特别刺眼。
「妈,今天终于又尝到了你的滋味!……」儿子边干我边在后面对我说。
我生他养他,就是让他尝我是什么滋味的?……我呻吟着,儿子的话让我更加又羞又恼。我把头埋到沙发上。因为上身的下倾,屁股反倒抬的更高,乳房在他的撞击下前后摇摆着。
儿子的肉棒在我的阴道中不断的猛烈进出,我阴道外侧的那两片嫩肉,不断地被他的肉棒带出插进,他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我的臀部,使我雪白的屁股上很快现出椭圆形的红润。
「啊…肏女人原来真的这么舒服!」儿子不由自主的说。
我半跪着,在儿子说的那些脏话中一声不吭地挨肏,只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偶尔在儿子的抽插下不由自主的从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不能再奢望保持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只是一个女人。要想让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不对女人说那些是不可能的。
「我肏你我肏你我肏你……」儿子嘴里边喘息着低低的叫边不停地动着下体,这个孩子今天表现得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说,他的持久力让我惊讶。我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着儿子的抽送。
我感觉他的下面就像指天待发的炮弹,拚命要飞射出去。那就任它爆发好了。
儿子终于喷薄而出,浓浓的精液喷向我的子宫。
在最后一滴精液流出后儿子拔出了他的东西。我则侧身蜷曲在床上,白色的精液从我阴道口缓慢的流出。我躺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把头埋在床上,一动不动,
儿子沉沉睡去。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哭了,眼泪汹涌而出,我真是无耻,是的,我是无耻的,我被自己的儿子干,而且还竟然有了快感,呻吟了叫床了
完了,我真的完了。想起这几天的一切,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我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不,我不是。前几次我都是被迫的。我对自己说。
但这一次呢?如果不是的话,要怎么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要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我竟然已经几乎不怎么抗拒的和儿子做那些了
是女人通常的心理,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所以后面就无所谓了吗?
我不知道。
我想要赶快离开这个世界,就像从来没有来过。可是,我做不到。
夜,淡月如钩,从我的窗口抬头仰望,一层薄雾飘荡在夜空中,静谧安详,没有沾染红尘里的丝毫杂乱纷扰。我喜欢这样的夜色,朦朦胧胧,若隐还现。
半夜醒来,依稀的月光下我看着这个躺在我身边的男孩,他是那样的熟悉和陌生。
天亮了,起床,照镜子,里面的我自己差点不认识,头发凌乱,眼神哀伤。
「我无法活下去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你去死吧,死亡很容易。」另一个「我」对我自己说。
「我恨不得死,又没有勇气。」
「既然你不敢死,又不能不带心活着,那就甘愿被痛苦控制吧。」另一个「我」再次回答我。
「我不!」我几乎是喊了出来。
等走出卧室才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妈,昨晚睡得好吗?」儿子坐在餐桌前,仔细观察我的神色。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候,瞟眼看见餐桌上的早餐,身体微微一颤,这才看了看他:「还好…你做的?」
「是啊!以后我会经常做,不让妈妈那么辛苦。」儿子的语气竟然很温柔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洗漱完后坐下来,不声不响的吃着儿子平生第一次给我做的饭,儿子一会递餐巾纸一会给我端牛奶,忙前忙后的伺候着我。我当然知道这是被儿子「上」后的回报。
儿子上学走时竟然和平时一样和我说了妈妈再见。
不想上班。
上午我又请了半天假,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独自转。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上午,我从家里走出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勇气抬。阳光很亮,刺到我的心里,照得我见不得人的心事愈加无处躲藏。
在这座空寂的北方古城的街口,我已经迷失了自己。
正在苦闷无依的时候,一阵蛐蛐儿的叫声从手袋里传出来。手机是新款,可是哪一种流行乐曲做铃声都有点欠妥,彷佛都在影射自己的悲伤处境,索性换了最原始的单弦音,所有电话均是一种铃声。看到号码,我便一团暖意涌上来,是郑好,
「……姐,你怎么了?今天怎么没上班?」
「没事,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我敷衍着。
「好好的,怎么听着你说话无精打采的?谁惹你了?」郑好在电话里笑得没心没肺。
「就是心情不好……」我说。
「有什么不好的呀,没事下班后我请你吃饭吧你也给我说说。」郑好在电话可能听出来我心情确实不好就关心地对我说。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我有些感动,但还是回绝了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是不能对任何人讲的。只能自己解决。
可是,我自己解决得了吗?
回到家,有些疲惫,决定去冲个凉,冲去一身的疲惫与神伤。在哗哗的水声中,由着自己的心沉浮,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干净香气,把自己裹进柔软的睡袍里,给自己煮了杯咖啡,斜靠在床头。虽然我已经被严重告戒不能再这么喝咖啡了,太伤胃,可是真的没有办法抗拒我想过死的,在和儿子发生那种关系的最初,我真恨不能立刻死去,那样的痛苦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刀,分分秒秒地凌迟着我脆弱的心脏。
尽管痛苦是如此的惊天霹雳,难以承受,我竟没有死,可见人类的承受力很多时候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很可笑,是不是?
我没有勇气自杀,即使是现在的生活。
将来会怎样?
将来的路没有尽头。
苦也好,甜也好,悲也好,喜也好,风也好,雪也好……都没有尽头。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当面对我所面对的问题时,无论是谁,只要熬过了头几天,接下来最大的问题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想到以后,想到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想到以后还怎么面对儿子,想到以后儿子会不会对自己失去尊重。
由于我们是母子乱伦,我有很重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对我的态度。儿子早上的表现使我连续苦闷了这么些天以后,好像隐隐地看到了一线阳光。
我光着脚坐在阳台上。阳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晕眩。天是这样蓝。时间几乎停止。
我知道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
但目前看来它好像也还没有完全崩溃。
儿子今早临走时的表现让我知道生活并没有糟到无法继续。
毕竟如果我们不那个的时候,我依然还是他的妈妈。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了。我如果听之任之,至少表面还能保持完整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想不开,不仅是我,儿子也会失去一切。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也许,上天注定,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
生活是个大炼场,我们都被迫着不得不改变着容颜。对命运低头吧。
窗外一阵鸽哨响过,无数的鸽子从下沉广场轰然飞起。一瞬间扑天盖地,很快的刮过了我办公室的窗户。我着迷的看着自由飞翔的鸽群,视线随着它们的翱翔胶着在天空之上。
和郑好约好下班逛街血拼。生活还得继续,我要努力让自己快乐
一连几日阴天,这天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下班了,我飞快地朝电梯口走去,难得这么好的一个天气。不知怎么,昨天在心里想通了以后我不再感觉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烦恼。
出了地铁口我就看到郑好在对自己挥手,我看到她的打扮,立刻老气横秋地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批评她,「郑好你怎么穿这么高跟的鞋?等会儿逛街可累了!」我下班时就换上了舒适的平底跑鞋,今天血拼任务繁重,我可不想穿高跟鞋。
郑好满不在乎一笑,「再过段时间我们医院不是会有个迎新年晚会嘛,我买了这双鞋等晚会上穿。今天想配一身衣服,特地穿了这鞋过来试衣服。没事姐,我很厉害的,即便是穿着七寸高跟鞋也能够奔走如风……再说,咱俩慢慢走、慢慢逛,没问题。」
我于是叹了口气,再次羡慕她的青春飞扬。我虽然三十八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跟郑好往一起一站,我就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岁月如刀。自己以前也有过踩着七寸高跷奔走如飞的青春时代,扭过几次脚以后就变成跑鞋党了。那些曾经的恣意潇洒、快意自在,都被现实这把快刀,一片一片,削成了碎屑……我再次叹了口气,俱往矣,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于是,两人慢慢走、慢慢逛,拐进了一条小路,购物天堂A广场就在前面不远处。郑好的手机响了,是她妈妈打过来的,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过年。我听着郑好在电话里跟妈妈撒娇耍赖,心里也跟着一阵甜蜜。
我开始试着在网上找一些有关乱伦的案例或者报道,当然主要是有关母子乱伦的。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看来真的有很多和发生在我身上差不多一样的事情,而且其中还有一些和我一样是作为母亲的女人事后诉说的心情感受。我认真的读着那些文字
「当发觉儿子已经进入性发育时期,开始有梦遗射精生理现象后,母亲对这一时期母子相互关系的处理失当可以说是造成日后乱伦行为发生的重要原因之一。我们之中有的知道孩子长大了,但并没有过于在意,继续维持过于亲密的关系,如继续为孩子洗澡,和孩子共浴,或继续同床而眠;有的虽然开始和儿子分床睡,但过于亲密的行为仍然没有改变。如,衣着上太随意,不介意在儿子面前裸露和半裸露身体,仍然保持过去过度亲密的母子接触,以抱拥和亲吻儿子的方式表达关怀、安慰等等。有些中年的母亲还会将母子间的亲昵津津乐道,如说到,儿子必须抚摸我身体的某些部位才能入睡,或是说儿子如何离不开妈妈,赖『在母亲的床上不走等,我们的口气中似乎是认为孩子在撒娇』。可是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尤其在十一、二岁之后,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性意识的萌动,难道男孩子会对母亲作为成熟的女性的身体无动于衷吗?如果青春期朦胧的性冲动是指向自己的母亲的,是不是一种现代人的悲剧?」
下面是一个采访报道:8月18日消息,一9岁的小男孩,却行为异常,经常腻着妈妈,经常抱着妈妈就是一顿狂亲,脖子、手臂、腿,他都要亲,而且怎么打骂都不松手……甚至说:「妈妈,你的大腿好性感哦!』
9岁小男孩经常会爬到妈妈身上『狂亲』,嘴里还『亲爱的』、『宝贝』、『老婆』地叫个不停,甚至说:「妈妈,你的大腿好性感哦!』如果妈妈不让他亲,他就不罢休……妈妈说:「那种架势,真的让我害怕,我现在都有点不敢单独跟他相处了。』
『宝贝,你好性感哦,做我老婆吧!』这句话,出自一个9岁的小男孩之口,对象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8月18日,记者见到了这对母子。母亲赵新(化名)说:「儿子经常抱着我就是一顿狂亲,脖子、手臂、腿,他都要亲,而且怎么打骂都不松手……」
说话间,她9岁的儿子天天(化名)偷偷去了隔壁房间。
「狂亲」妈妈,还要妈妈做他老婆
赵新说,她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几个月了,由于「不好意思」,直到昨天才打电话给报社求助。
今年年初开始,杨女士就觉得儿子对她的态度和行为「有些不正常了」。儿子经常会爬到自己身上「狂亲」,嘴里还「亲爱的」、「宝贝」、「老婆」地叫个不停,。
「平时在家天气热,我都会穿得比较少,他看到我身上裸露的部分,像脖子、手臂、大腿啊,他就会狂亲,还说,」妈妈,你的大腿好性感哦!「如果我不让她亲,他就不罢休……那种架势,真的让我害怕,我现在都有点不敢单独跟他相处了。」
赵新说,儿子以前也亲他,但是不会像现在这么疯狂,「(现在)已经是大人之间的那种亲了,有时候还把舌头伸出来。」
一件发生在上个月的、在她看来「比较严重」的事情,让她坚定了「儿子跟其它小孩不一样」的想法。
「有一天,我们在看电视,我老公也在。突然,我儿子爬到我身上,做起了那种男女之间亲热时才有的动作,我当时惊讶得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装作不知道地问他,『你在干什么?』他竟然跟我说,『妈妈,这个你都不知道吗?』我回答说,『我不知道啊?』然后他就哈哈大笑,说了长沙话里面很猥琐的那两个字……」
随后让赵新更加惊讶的是,儿子随后告诉她,这些动作和那个词语,是常常跟他一起玩的同班同学小亮(化名)告诉他的。
此时,天天不在房间。在记者进来时,本来正在看电视的他,赌气似的跑去了隔壁房间。在此之前,听说记者要来,他气得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
儿子喜欢看电视里面的亲热镜头
儿子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一个赵新苦苦思索却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一个让她耿耿于怀的细节是,儿子特别喜欢看电视里的亲热镜头。一碰到那种镜头,我就说要换台,他就不让我换,还说「我就喜欢看,我就要看」,现在电视里面的这种镜头也多,我们防不胜防。在赵新看来「有点小黄」的动画片《蜡笔小新》,也是儿子的最爱。
「有一次,我们一起在看电视,电视里又出现了亲密的镜头,我儿子居然转过头认真地问我和我老公,『他们这是在干嘛?你们怎么也不亲嘴上床咯?』」夫妻俩顿时尴尬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赵新不认为这就是造成儿子目前状况的主要原因,「别人家的孩子也看电视,电视也不是专门针对我们的,怎么其他小孩不这样呢?」
对于记者的另一个猜测,赵新毫不犹豫地予以了否定:「我和我老公平时都很注意,在他面前从来都不做什么亲密的动作,所以绝对不是受父母的影响。」
「您丈夫经常在家吗?他跟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多吗?」这次,赵新沉默了。随后她说,丈夫是个生意人,经常在家吃完中饭,到晚上12点才回来,所以跟儿子在一起的时间确实不多。
但她的疑惑又出来了:「其它好多男孩子还是单亲妈妈带大呢,怎么就没这种疯狂行为?」
「跟他一起玩的其他几个小孩也说那两个字」
「跟儿子一起玩的五六个小朋友,好像都知道那回事。」赵新说。
「儿子有一对双胞胎好朋友,比我儿子只大半岁,有次,他们到我家来玩,就在那里玩玩具,那双胞胎就冒出了那两个字,我当时很生气,就问他们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们就笑,开始不说,后来才说是从一个同学那里学来的,那个同学也就是之前教坏我儿子的小亮。小亮父母离异,跟妈妈住一起。」为此,赵新还找过这个单亲妈妈,那位母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他小孩也会说那些话,但是他们还是不会像我儿子这样亲我啊。」杨女士很苦恼。
不过,天天现在的情况让她想起了多年前从同事那里听到的一件事。「那时我还没结婚,我同事跟我说,她有一次去朋友家,朋友的儿子才8岁,长得很可爱,他看到我同事就粘着她,后来,那小男孩竟然要亲她了,还是舌吻!我同事当时吓坏了,后来就再也不去他家了。」
之前「死活不相信」的事情,现在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跟儿子之间,赵新觉得「无奈而悲哀」。「
还有,例如一位母亲是这样说的:我们与儿子一直没有分床睡。儿子七岁了,最近一段时间闹着要看我的下身。问他为什么,他说:想看看男和女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他,女的没有小鸡鸡,就是有一个小洞用来尿尿的。但这样还是不能满足他,我只好跟他说,男孩看女孩的下身是很丑的,长大以后老师会告诉你答案的。但倔强的儿子就是不满意,还要摸我的下半身。请问怎样才能消除儿子的这种想法呢一位母亲是这样说的:那时候我们母子俩一直同床睡觉,十几岁那年他第一次梦遗时,搞得被子上、身子上都脏乎乎的,他觉得害怕、紧张就摇醒了我,我虽然是作母亲的,可我一个女人又不好解释是怎么回事,就简单应付说:」你长大了「。但慢慢地,我在精神上更加依赖儿子了,有时晚上看到他无意裸露的」小鸡鸡「我竟然开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
另一位母亲是这样描述的:我知道儿子很依赖我,现在回想过来也可以说他很迷恋我。但当时我总以为我是他亲生母亲,不至于会发生什么事的。对他的一些举动没有及时制止,如,他经常拥抱我,亲吻我,睡觉时要搂着我才能入睡。直到一天晚上,多年没有做性梦的我从梦中惊醒,竟然是梦到和自己的儿子做爱,到了此时,我才发觉自己是多么可怕……「在大多数乱伦案例中母亲的反应都很类似:我的心理防线开始一点点松懈,对儿子的过激行为往往只是嗔骂,温情的责备,或者默认、容忍,往往都没有严厉地惩罚和教育。」
几位母亲在此时的反应和心理是这样描述的:(1)。。。我已经意识到了儿子在想什么,我开始觉得害怕,他对我有那种想法这可是对不起祖宗的,但偏偏他这样
对我时我的心理却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我想制止他,但又害怕他从此远离我……「(2)。。。儿子的动作越来越胆大,让我感到有些担心,有时真的想狠狠责骂他,但看着他对我撒娇的神情,他只是一个孩子啊,我想他长大后会没事的……」(3)我承认他和我撒娇亲昵时,我自己也觉得愉快,想想小时候他吸吮乳汁时我也是觉得愉快的啊,其实他小时候,我的身体哪一部分他没有看过、碰过?现在他只是一时的胡闹行为而已,让他「疯」吧,对自己妈妈肯定不算耍流氓……「(4)。。。儿子竟然对我有那样恶心的动作,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知道我自己也有责任,说出来很丢人的,有时我自己也想入非非……」
还有一些是作为儿子的那些男孩子的自述:(1)夏天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下面勃起了,可不是故意的,妈妈笑着说我「羞不羞」,我觉得妈妈不反感我那样。。。「(2)我和妈妈一起洗淋浴时,很愿意让妈妈帮我擦下面那个地方,妈妈并没拒绝。。。」(3)……我故意在洗澡时将换洗衣服放在房间,然后裸体进出卫生间……「(4)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我故意和妈妈挨得很近,有时候还用」鸡鸡「贴到妈妈下身。。。」(5)……每当我放学归来,妈妈都要拥抱我,我考得好,妈妈还要亲我的额头作为奖励。。。那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妈妈,我紧贴着妈妈的身体,让我的胸脯压住妈妈鼓鼓的奶,妈妈并没生气,只说了一句:「放开妈妈,我喘不过来气了」「(6)。。。妈妈情绪不好或情绪热烈的时候都要亲我的面额,也让我亲我的面额。。。那天早晨,我帮妈妈打扫了房间,妈妈高兴地亲了我一口,还让我也亲我脸一下,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一下,我颤抖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这混孩子「就走开了。。。」(7)我和妈妈总是一起睡觉,而且我总是搂着我睡,有时我高兴时还允许我像幼儿那样吸吮乳房。。。有几个晚上,等妈妈睡着以后,我把手伸进我的裤衩里,摸那个毛茸茸的地方,妈妈只醒了一回,我把我的手拽出来,骂了我一句就又睡了。。。于是那次,我大胆把肉棒隔着裤衩按在妈妈的大腿根轻轻摩擦……「(8)。。。妈妈让我帮我擦背时我故意地用毛巾去擦妈妈的下身,妈妈躲开了,但没说什么」(9)睡觉时我喜欢在妈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他的胸部或阴部等敏感部位,看我的反应,有时我会骂我几句,。。。我手淫后射精在妈妈的内裤、文胸并让妈妈发觉……「(10)妈妈工作很劳累,喜欢让我给我按摩,我从有意无意触摸妈妈的乳房开始,发展到开始爱抚妈妈的乳房和大腿……」
一个小男孩的问题还有所谓专家给出的答案:
「问
今天妈妈洗澡从浴室出来,我又透过三角裤看到了妈妈的阴毛。
妈妈让我好痴迷。我好想亲吻妈妈,爱抚妈妈。但是,我不敢。
我觉得我要疯了,我好想好想抚摸妈妈的阴毛。我怎样才能抚摸到妈妈的阴毛?
我渴望亲吻到妈妈的阴毛。我真的是疯了吗?我是变态吗?——自觉要发疯的男孩
答
自觉要发疯的男孩,你不会疯。你也不是变态。请放心。
你自觉要发疯,就表明你很清醒,很理智。对妈妈痴迷,想亲吻妈妈、爱抚妈妈,也是许多人、甚至是成千上万的人都有的人之常情。
看到了妈妈的阴毛,想抚摸,这也不是变态。不要说亲眼看到妈妈的阴毛,许许多多的人看到『妈妈的阴毛』这五个字,听到有人提起『妈妈的阴毛』都会一下子给刺激起来。
要说你变态,那许许多多的人就更变态,不是吗?我们知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变态的人。结论:你很正常,没有变态。
你对爱抚、亲吻妈妈的阴毛的渴望是可以理解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实际上,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抚摸到妈妈的阴毛。
妈妈的阴毛跟头发一样总是每天都有脱落、代谢。你完全可以留心在浴室、
洗手间里、在妈妈的床上不断收集到妈妈的阴毛,很快就能积攒一小把。
一小把妈妈的阴毛在手,也算是抚摸了妈妈的阴毛了,不是吗?亲吻你收集
的妈妈的阴毛,多少可以缓解你的饥渴。
假如妈妈发现你收集了她的阴毛,也没有什么不好,说不定反而更好。
祝你一切顺利!」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还有一些文章是专门对母子乱伦进行深入分析和试图给出解释的:就目前的道德观念,母子之间如果发生性关系就会被看作大逆不道的乱伦行为,乱伦就是悲剧。可笑的是人们忽视了乱伦产生的原由。其实乱伦正是这性压抑的社会产物。真正制造乱伦的就是这封闭狭隘的世俗观。这种观念没有认真的去思考人性的深处的困惑。人们忽视了青少年群体的性要求,剥夺了他们性生活的权利。这样以来各种青少年的性问题接踵而来,包括乱伦。我们应当看到在现代社会母子之间只要不是为了生育而进行的性活动又有什么危害呢?人们对此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喊着道德,伦理,但是违反了这些道德伦理后会产生怎样的危害却没有确切的结论。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把母子间的性行为看成单纯的两性间的性行为,在不进行生育的情况下,年龄和亲属关系对双方的身心并不会造成太多不良的影响。「
你与儿子的性行为,虽然从眼前来说是快乐的,但从长远来说是危险的,其危害影响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显然出来,表现在
对儿子的人格发展和以后的婚恋选择有很大的消极和危害。随着儿子的自我意识一步步提高,他会意识到乱伦行为的可怕,会受到道德的谴责,自责、内疚、恐慌、不安等,会形成阴影,严重时会导致其人格分裂。在其性心理发展中,会导致其性变态和产生恋母情绪等等。
你与儿子的行为,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目前,丈夫还没有发现你们的行为,一旦发现,那后果将是严重的,你可能还没意识到。
你与儿子的行为,也会影响到他们父子关系,搞的不好,会形成孩子的仇父情结,使父子感情恶化,关系紧张。
因此,你要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作为母亲,你应该主动停止这种行为,
我把那些所能找到的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最起码,它们会让我感觉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和我一样的人,我不是孤单的。这多多少少让我心里有了些安慰。同时也知道了对于儿子在我身上所做的事情,是可以在理论上解释的。
我甚至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在一个聊天室里认识一个和我有相同经历的女人,我的网名叫黄月」,在我们试着沟通过以后我没有多少迟疑就给我讲了发生在我和儿子之间的事情,我这样当然最主要的是因为在网上比较安全,另外我也真的太需要和别人倾诉这些,不然我就疯了。
黄月「在小兰听完我的故事后我没有给我意见,接下来我给我讲了我的故事:我的情况基本上和你差不多,那是个夏天的晚上,半夜突然下雨我起来收衣服,当时我穿的很少。儿子听见下雨了也起来收衣服。因为雨下的很急很大,我和儿子都被淋湿了,因为是夏天的晚上睡觉时我穿的很少,又被雨淋湿了,衣服成半透明了,我和儿子收回衣服后,我看见儿子一直看着我,我当时就回到我的房间里去准备换衣服,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正在换衣服时儿子进来了,我当时叫他出去,可是他上来就把我抱住了,他强行的把我强暴了,事后儿子跪在地上……不说了!总之到底还是我的儿子呀,我能把他怎么呢?从那以后我和儿子一直到现在都很好,儿子现在也有女朋友了,我也很高兴。我和儿子现在也已经习惯了。那时儿子15我38,现在儿子21了,说句心里话,到现在我感觉还是很好的。」
可……毕竟是母子啊……我在听了这个女人的故事后,虽然心里有所安慰,但还是不能释怀。
……虽然是母子,但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啊……只要别人不知道就好……你说呢?……她对我说。
我无言。只要别人不知道就好?我现在只能这样希望了。
我努力收集各种信息,用种种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从而让我的心理得到平衡。比如我自己安慰自己「我不生育,我们这样做并不危害社会」,「原始社会时期,人们还不是杂交,那时有什么乱伦可言?乱伦禁忌是后人强加的规则,不生育就不会危害社会」,「一次乱伦是乱伦,再多次也是乱伦。」「我们没有危害社会,我们深深相爱,比其他虚情假意的人纯洁得多」,等等。
我也知道社会道德标准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和辩护的,但我只能这样。
是的,我只能这样。
我无可奈何,我没有办法让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变成没有发生。
我开始不再痛苦地固守。只要儿子不太过分,我有时候会顺从地满足他。一周两到三次,这样的频率儿子是不满意的,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完全由着他。
这种事不能经常做,很伤身体的,一滴精十滴血……我告诉他,说完话后,我便尽量把视线转向别处,以不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脸。
每次做完后,我都会哭,为了那深深地罪恶感。
有一天单位发了很多东西,,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根本拿不动,只得找了一辆人力三轮帮我。
这是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可是外表看起来真的很沧桑,皮肤被太阳晒得很黑,脸上布满了皱纹和雀斑。可我的笑容很灿烂,很开怀,幸福与满足写在脸上。
她告诉我,她和丈夫都是靠踩人力三轮为生的,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他们在城里买了房子,把和我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接到城里念书,日子过得非常美满。她觉得自己很满足,每天不停地在城市穿梭,最高兴的事就是多拉几个客人,多挣一点钱。
那一刻,我甚至羡慕他们那种平凡而清苦的生活,一家三口每天在一起吃三餐饭,看看电视,说说玩笑话,其实那也是一种真实的幸福啊。
我还有机会感受到这种滋味吗正常的家庭生活?我苦笑着问自己。
又一个大手术。
晚上疲惫的回到家才发现丈夫回来了。
儿子放学回来时他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
我心怦怦直跳,真怕发生什么。
儿子兴冲冲进屋,见了他先是一楞,然后我就看出他眉宇间明显的不开心。不过还好,这孩子还是努力装作和平时一样上去和爸爸打了个招呼。他沮丧地提着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这肯定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微微放心了,去厨房做饭,没防不一会儿子溜了进来。
你爸回来了你要听话。我严肃的看着儿子,他很聪明我的意思他应该能听出来。
妈你放心。儿子冲我笑笑,笑得很坏。
我不由地脸一阵红。
晚上。
「砰」的一声,丈夫关了床边的台灯。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
我搁下了手边的书,把枕头放平,理了理被子,说了声:「晚安。」
丈夫伸出手,想去碰我的手臂,我却翻过了身。
丈夫的手还落在半空中,隔了半晌,他才讪讪地收回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纱窗没有关,风吹得窗帘一阵阵地响,时而吹开一条缝,就能看见窗边上的月亮。
光射进来的时候,刚好能看清房间的轮廓,床上的两个人同眠却未相拥。
过了许久,丈夫转了个身,正对着我的背,他迟疑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寸寸地靠近,然后再一寸寸地收紧,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
我和过去一样对丈夫完全是应付。本来就没有感情,那种十年如一日,千篇一律的姿势和动作,新婚时也曾让我激动过兴奋过,近几年,这个一成不变的过程已如洗澡、刷牙一般索然无味了。
丈夫却还和过去一样,对我没够,他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像捏压力球似的折腾一对乳房,他也不起身,贴着我背侧就进去。迟滞地深入浅出,不过时间不久,倒也让我不由自主发出身心交融的声音。
我从来不爱他也从来不喜欢他。可能有的人觉的他可怜,但我知道才不,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他在离开我们这一两个月时间里不会少了女人。
但我也不会拒绝,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年近中年的女人,我希望自己魅力永存,丈夫炙热的眼神,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对我是一种鼓励一种肯定,能让我感到心理满足。
他和过去一样在我身上做着那些,我和过去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心里却在想着早些结束,而且在那个过程中开始不由自主想起儿子。
我为自己开始有这种反应而茫然失措。
有他爸爸在时,儿子一般都很老实。这让我很放心。他很聪明,知道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都是属于他的,另外,更重要的是他学习也并没放松。他很清楚如果影响了学习,那和我的事那就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丈夫不在家,他就会对我死磨硬缠。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了。有时候,丈夫晚上和我那个,第二天白天儿子就死缠着上我。就像古人说:父子同穴,倒好像应在我们一家人身上。
女人在性事上天生处在劣势,因为我们身体没有突起,我们不具备对异性肉体入侵的外部器官形态,所以几千年来一直处在被动。所以男女之间发生了性关系,人们不说女人睡了男人,而只会说男人睡了女人。
所以,虽然小东是我儿子,我们之间发生那种事,也是他睡我,我是被他睡的。说的再粗俗一点,是他干我,我是被他干的。他征服我,我是被他征服的。
以上无疑是那些同样恋母的孩子之所以喜欢自己妈妈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他们在这种时候完全转换了角色,从一直以来的被动变成了主动。
可能对于那些男孩来说,没有比在床上征服自己的妈妈更让他们兴奋的事情了。
看着自己曾经一直敬畏的妈妈现在被自己干得啊啊直叫无疑让他们很兴奋。
现在,他是征服者,而我,是被征服者。
所以,儿子在那个我时会不时地叫我。
他会不停地叫我妈,他喜欢在我的呻吟声中边干我边这样叫我。
我知道他之所以那样做是他想让我知道他在干我。
儿子最喜欢和我一起看着照片回忆着过去的同时搞我。照他的话,想着过去我们母子俩的点点滴滴,再想着现在我却在被他搞,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他会摸捏着我丰满的屁股说:「妈你的身子可真软,趴在上面像是趴在一个棉花包上。」我只有咬着嘴唇不理他。
那天他硬拽着我的手放到他勃起的东西上,……妈你摸摸,这就是我的刺「……儿子嘻笑着对我说。」
这句话让我知道了这个孩子竟然也没有忘记我在他小时候对他的所谓性教育,这让我心情很复杂,因为它说明了我的那次教育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成熟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
儿子把我脱光了,叫我躺床上然后在我屁股下面垫个枕头,当我这个当妈的红着脸听他的话把我两腿向上面抬起来时,我两腿间的整个最隐秘地带就全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阴毛很多,浓密、油亮、乌黑、略微卷曲,大阴唇上面和两边都是,从上到下整个遮阴住我褐色的阴户,最下面是我更加隐秘的肛门,这整个部位的颜色和我全身雪白光洁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灯光下,我尽最大努力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咬着嘴唇,脸红耳赤地就那样看着儿子鼓捣着我的那里。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儿子边搞着我那个地方边背起了诗。
我一愣,随即知道他背得是毛泽东写的。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这个小坏蛋!我又羞又窘的同时心里也奇怪儿子这小小年纪怎么知道那么多。
「妈,你的屄毛儿怎么这么多?」儿子喜欢边摆弄我边问我。
听到他嘴里吐出那个字,我闭上眼睛微微地喘着气不理他,脸红得好像要滴下水来,
「……妈,你知道吗?我过去对女人这地方很好奇,前两年我们家刚买计算机的时候,我就用百度搜『女人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啊?』结果你知道百度知道给出的最佳答案是什么吗?」……儿子的手指边拨弄着我的阴唇边问。
「……嗯……什么啊?」……我躺在那里,感觉着儿子的手指带给我的快感觉不住问。
「百度知道给出的最佳答案:就是『B』!」儿子的头抬起来看着我。
「恶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红起脸瞪着他。
「原来这就是玩女人!」儿子翻弄着我的小阴唇说。他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水很快弄湿了他的手指。
但儿子的那句话让我脑海里不知怎么想起过去的一件事,这件事应该就发生在我和儿子有这种事以前不久:那天我正在看电视,他写完作业在看报纸,过会走过来指着报纸上面一句话问我什么意思,我看看报纸上面他指的内容,上面是报道一个高官贪污腐败的事情,上面有这么一句话「其涉嫌受贿900多万元、挪用公款2600多万元、贪污公款18万多元,人们背后议论他是『玩权力、玩金钱、玩女人』的『三玩』干部。」「妈妈,什么是玩女人?」儿子就那样指着那句话问我。我一征,想不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我踌躇着,这个确实不好解释。我甚至有些恼起写这文章的作者来。什么意思啊?儿子在旁边好像一付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样子。「……哦……那个意思就是指他很坏……」我勉强搪塞一句赶紧离开。
「妈,什么是玩女人?」这时候的儿子忽然又问。
我同样一怔,然后就看见这孩子一脸坏笑。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那时候他问我就是有意的!他那时候就在调戏我
「坏蛋!」我恨恨地。
「说啊!什么是玩女人?」儿子不依不饶。他的手指快速摩擦着我那最敏感的阴蒂,让我如同身子电击一样酥麻得掉了魂。
「……嗯……」我已经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
「你现在不就在……」我咬着嘴唇说,说出脸愈加红起来。
总在报纸上时不时看到「某某高官,玩女人,引火烧身,身败名裂的例子」,或国务院发布几号令,「禁止利用公款大吃大喝,玩女人……」等等文件出来。每逢看到这些,总是深感气愤,也深感悲哀。这一个「玩」字,充满了对女人的蔑视,也充分表明了男女社会地位的不平等。国家天天喊着男女平等,可用词竞如此不平等,无形中就把女人划低一等,因为玩具可以玩,动物可以玩,人怎么能可以玩呢!上帝造人,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规定出谁玩谁,为什么偏偏后世子孙要创造出一个「玩」字呢?令广大女同胞听了是那么的不舒服。
我现在当然没办法给他解释这么多,我脸红耳热,已经让他那只手弄得情欲难忍,下面的水儿不停地渗出来。[ size= 4][font= Tahoma]但郑好毕竟是郑好,等吃完饭我陪我一起去厨房洗碗时冲我神秘地眨了一下眼,
「……姐,真的想不到你家儿子可是长大了哦」
「什么?」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刚才染趾甲他看得眼都不带眨呢,小色狼!长大了绝对是个花痴嘻嘻」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脸却微微地红起来。
「你家小东还是很乖的。姐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成什么样了!」郑好忽然想起来什么津津有味地对我说:「现在的孩子真是出奇得离奇了。什么话都敢说,特别是叛逆的事情最敢做。昨晚我从超市回来,大门口有三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拿着塑料AK- 47在玩,进大门以后,他们很奇怪的向我索要钥匙,竟然还威胁我,『再不拿,我就强奸你』,其他两个附和着。你们相信不,这种话是出自这些小屁孩的口里,当时就雷得我不行。上楼以后,还听见后面在喊:你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之后,有事我又下楼,这回是和我那个男友,他们看见我后,又想过来,看到我男友朝他们看一眼,不敢,缩回去了。现在的小孩真是太让人汗了,估计这些话都是从网游里学的,因为他们总绕着我楼下的网吧转,上次我在网吧玩游戏时,我后面就一群小朋友在那指指点点,38级,阿修罗,AK之类的,网络游戏真是害死这些小孩了。」
「是啊!我点头。儿子成现在这个样子网络应该负很大的责任。」
「哈哈,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强奸是什么。」郑好笑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但我肯定地知道那些小孩一定知道强奸是什么。送走郑好以后我的心里依然难以平静。
儿子去洗手间洗澡了。我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儿子的房间,拿起书桌上的小像框。照片上,七八岁的儿子骑着一辆脚踏车,得意地冲着我笑。他那童稚的笑强烈地感染着我,我本能地对他牵了牵嘴角,却没有笑出来。捧起那张照片,我陡然间彻底崩溃了。我把照片捂在胸前,泪如雨下。终于,我支撑不住,扑倒在他的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夜,终于平静下来。白天喧嚣的叫卖声、鸣叫的喇叭声此时都隐了去,连月亮也悄悄地退去,城市彷佛是个沉入水底的怪物,卸去了白天的繁华伪装,摊开劳累的四肢,疲惫的倦态一览无遗。
出事后的这些天,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泪水淹没,什么都不能想,人已被悲痛和绝望击倒,软软的,像滩泥,立不起来了。我想到了逃,离家出走,逃到深山,逃到寺庙,无欲便无烦恼。我更有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亡。
但,我做不到。
吃了两粒安定片,我强迫自己睡下。头晕晕沉沉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无力与命运抗争而惧怕命运的人。我一直被这种无力感纠缠,从小的时候,直到现在。
命运为什么如此安排我,我期待着命运能赐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赶到单位,还好没有迟到。刘健铭背着手到我们妇产科来视察,对我们科室的这群大姑娘小媳妇慈眉善目,嘴里嗯嗯啊啊的嘱咐着让我们尽心尽力工作一类的废话。临走前到我跟前特意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我心不在焉,由于昨晚没有睡好,觉得脑袋木木的,锈住了一般根本,没去听他说什么。
刘健铭一出门,办公室里就骚动起来,我们这屋一共三个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的办公室是传统模式,为了节约成本和互相监督,桌前没有任何遮挡,一个眼神都被尽收眼底。
看到刘健铭出门,办公室的另外两个女人立刻行动起来,唐姐拿出咬了一半的面包,一边盯着办公室门口一边紧张地咬几口,然后喝口水冲冲,郑好拿出化妆盒,对着镜子往脸上打粉底,粉扑在她手里像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工夫脸上就白白嫩嫩,这是办公室每天晨扫过后的经典节目。
什么叫幸福呢?
你们觉着生活得幸福吗?
为什么我就不能捕捉到哪怕是一点点的幸福?
我双手交叉抱在脑后,仰着头,闭着眼,不由自主地叹道。
郑好和唐姐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看我,又对望了一眼。
郑好说:「拍拍良心想一想,与祖祖辈辈相比,我们没什么理由不感到幸福。」
「就是嘛。要是我爹我娘知道我感觉不幸福,不揍我才怪。」唐姐说,「他们老两口养了八个孩子,到现在还习惯吃粗粮和咸菜,我小时候我爹总叨咕,要是啥时候能儿子吃上白面馍和白米饭,死了也瞑目了。」
「我妈我爸也是,可知足了。他俩念高中时同桌,我爸姓郑,我妈姓郝,大家就逗他们,正好,正好,正好一对,后来他俩也真就稀里胡涂地结了婚,稀里胡涂地生了仨丫头片子。我记忆中,他们还没红过脸呢!幸福与不幸的感觉都是自找的……」
郑好有一对特别恩爱的父母,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两个说半天,和我心里堵着的事完全对不上边。
忽然郑好哈哈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笑起来,这丫头儿子就是兴高采烈的,快三十岁了没嫁人呢一点也不着急。
一直沉浸在心事中的我打断了郑好的大笑,……别笑了,让我静一静
郑好瞅见我眉头紧锁的样子连忙从后面搂过我,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姐姐,家家都有难唱的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烦恼。只要想开一点儿,活着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对不对?……郑好侧过脸,看着我说。
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吗?
我是突然发现自己头顶和鬓角上的白发的。
我对着镜子,把头发一缕一缕地拿起又放下,拿起又放下,我惊骇万分地看着那些在黑发中格外刺眼的白发,忽然感到自己咕咚一下掉进了漆黑的时光隧道,越滑越远,再也不能够回到人间
白发是青春和美丽的敌人,是不是白发胜利了,青春和美丽就消亡了呢?
白发是在什么时候长出的呢?是在哭泣的时候吗?是在噩梦的时候吗?抑或是在叹息的时候?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好的去处,就在我们医院太平间对面楼顶,我常去那坐一会儿,安静极了。我就坐在那想我内心许多的困惑,反思我已经度过的那些生活。
过了几天的一个周末儿子放学时我已经在家。见他回来我一阵紧张,他却走过来交给我一张纸……他这次考试的成绩单。
我一声不吭接过来板着脸看,脸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是门门优秀。这真的消了我最大一个心病,要知道儿子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我最怕的是因为那种事影响了他的学习,那可把他的前途都毁了。
我脸上尽量表现出和过去一样的神情,那是作为他母亲的骄傲和满意。儿子聪乖的很,见此顺势过来贴着我的身子,我轻轻动了动没理他。虽然我外表表现得坚强,但女人的柔弱,总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只要一有机会,它们就汹涌澎湃。
中午吃什么?奖励。我对他说,尽量用着不喜不怒的语气。
我进了卧室换衣服,关上门,我在衣柜前翻了半天,找出一件斜纹的纯绵衬衣,正在想该配哪一条裙子,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斜睨了一眼,是儿子进来了,没理他我只穿着内裤又继续找裙子,我现在已经没必要避他。嗯,就这条米色的A字裙吧。
我把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走出卧室到卫生间洗漱。
儿子跟了过来,看着我刷牙,洗脸,把头发盘起来,化妆,然后又跟回卧室,看着我把衣服换上,好几次,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们一起去了麦当劳。
和过去一样,我没有吃,只是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那些东西。店里人很多很噪杂,我坐在那里,看着这曾经熟悉的场景,我眼睛模糊起来,赶紧把头扭过去,背着儿子悄悄掏出纸巾擦干净那些泪水。
真的想和他回到过去啊
但已经不可能了。
回到家里,刚锁上门,儿子就从后面搂住了我。
这让我再次回到现实。
刚从过去的回忆中还没清醒过来的我真的很难接受即将要发生的事。
「妈……」儿子在我耳边轻轻叫着我。
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抖个不停。
「妈……」儿子叫着我开始胡乱亲我。
我一阵迷糊后终于挣扎起来,「小东……你听妈妈说……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喘息着试图挣脱出来。刚才去麦当劳前的镇定自若在此时此刻却荡然无存。
因为,我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不知不觉我又处于守势。
毕竟,我被他上过已经不止一次。这让我无论如何不能一直保持高高在上的冷漠的样子。
儿子不理我,右手从我裙下伸进去直接伸到我内裤里摸我的屁股。
「小东我是你妈……我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听妈的话……你还小……这些事……我们……不能做……过去的……就算了……我们……不能再」
儿子的手狠狠地揉着我的屁股,再次把我用力搂住,他劲头一上来根本不会听我的。
他下面那只手没过多久就转到前面,摸到我两腿间那个地方。
我身体快站不住了,颤抖地厉害,强作镇定地说:「小东,你都已经快是高中生了,妈妈永远是你妈妈,你快放手,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儿子根本不管不顾。
身体好像不属于我的,思想也是。
他开始时在下面胡乱地揪着我的阴毛,后来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我身体都僵了,几乎要站不住。
「……妈……」儿子在我耳边低低的叫我。
我看着外面,这时候已是黄昏,天边夕阳西沉,红霞似火,夜晚即将来到。
我们是顶楼,外面马路上一点声音都不再能听到。
儿子见我不再怎么抵抗,就把我按在了后面的沙发上。
他手忙脚乱地把我裙子撩上去,然后扯下我的内裤,乳罩他脱不下来就把它推上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真正清醒的情况下让儿子在我身上做这些。经过了前面几次,我现在没有选择。没有选择有时候不是坏事,有选择就容易选错容易后悔,而无从选择是命运的安排,只能顺着命运的道路往前,不用多想,只要面对。我相信命运,我觉得生命中的一切大事都是命中注定的。比如现在。
虽然所有的事情还像在梦里,还是那么的不真实。
但我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哭泣。这次我只是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反正已经让他上过了,上一次也是上,上再多次也是上。
儿子张嘴轻轻地含住了我的一个乳头,乳头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我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我的体内弥漫。
我还从没有被儿子这样坦然地弄过,从上到下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让他舌头舔过来。看得出,他这次明显不那么紧张了。
他埋头轮流吮吸我的两颗乳头。吮吸了一会儿,感到仍不满足,便把我的乳罩推了上去,这样两个肥大的肉球就落入了他的指掌,他一只手把玩一个,把肉球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大力地吮吸乳头,这样一会儿后,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成熟的奶子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越强烈的禁忌,反叛的时候也便能够带来越强烈的快感,这是一种冲破束缚的快感。现在,对儿子就是这样。对他来说可能再没有比搞自己那个从小到大都高高在上的妈妈更兴奋刺激的事了。
儿子俯身向下。我软了,他把手伸到我内裤里,摸毛,摸…然后我任凭他脱掉我的内裤
我在整个过程中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因为我现在已经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如果人会因为羞赧而起火自燃的话,我想自己大概已经烧成灰烬了。
那个孩子用他的唇舌和手指持续不断地玩弄着我的那个部位。他的手在我的阴道口来回的触动着,有半个手指头放了进去,在里面很有规律的动,我没有疼,而且渐渐生理上有了反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儿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在自己的身体深处,忽快忽慢的抽动着,间或在穹隆顶部的肉壁上的G点区域来一个点按,所以这样一会以后当他把两根手指都插进去的时候我也没有试图夹起腿。
我看着自己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趴在我两腿间那样不亦乐乎的样子,脑海里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好像是李敖说过的一句话:「全世界有两件东西最脏,但男人最喜欢搞,一件是女人的屄,一件是政治。」
我的母性开始转向了女人的性本能。我真的抵抗不了生理上带给我的冲击。这让我为自己再次感到羞耻。
全身的血液、力量都想往阴道里去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急促甚至开始喘息。儿子好像很有经验,而且我真的很久没让这么搞过了。过去,在这种过程中占据我脑海的全都是传统道德观所产生的罪恶感,而现在,那种罪恶感和羞耻感当然还在还是那么强烈,所不同的是,我的身体让我开始感觉到了别的。我已经不能在清醒的用脑子思考了,儿子对我那个最敏感部位的反复抚弄使快感冲击的太过于强烈,我的大脑一时有点供血不足,而我的阴蒂却使劲的在充血,尽量的凸出来,接受儿子不停地摩擦。
「……儿子,你难道真的要妈妈死吗?……」我喃喃地对儿子又向在对自己说。这种新产生出来的感觉让我是那么地不安。
「妈,这有什么?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十四岁儿子对我说,他的手指按着我的G点开始反复摩擦。
计算机已经教给了儿子所有那些他这个年龄根本不应该懂的东西。
我是女人,一个生理上正常健康的女人。我的牙齿忍不住的使劲咬着下嘴唇,如此清楚地感觉到下面阴道里面好痒,以至于到最后我全身不自禁抖动起来。作为健康的女人,被男人这样搞使我生理上不受控制地出现了反应,下面湿了。
「这么多水儿!……」儿子看着我那黑毛丛生的部位兴奋之极,下面渗出的透明的淫水早已经把阴道外弄的湿粘粘的,而那两个藏在肥厚大阴唇内的小阴唇已经裂开的象婴儿的嘴,露出来那浅红色娇嫩湿滑的阴道口-那是供男人插入的通道。
「嗯嗯……」是的,没有女人能在这种状况下会没有反应,我咬着嘴唇,下面的两腿随着儿子手指的动作而变得僵直。
上面,我的那两颗奶头早不知不觉变硬了,竖了起来,像两颗熟透的大枣。
我居然在儿子面前表现出了快感!这让仍然处在罪恶感中的我更加感觉到了不安,甚至羞耻。
儿子终于离开我的身体站起来。他开始急切地脱自己的衣服。
灯光下,我看了一眼脱光了衣服的儿子,一丝不挂的他给了我视觉上极大的震撼,两腿中间稚嫩的鸡鸡高傲的向上斜指着。只一眼,我便慌乱的收了眼,一抹红晕飘上了脸颊。谁都知道男人的那根东西对着一个女人勃起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欲望,意味着他想和她交配。
我是他妈妈,可他那根东西此刻在对着我勃起
我的呼吸莫名其妙急促起来。心怦怦乱跳,和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如此紧张和窘迫。
儿子靠近我,接着硬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那根硬东西上。
我的手刚放到上面就像触了电收了回来。
「大吗?」儿子问我。
我咬着嘴唇低着头,说实话儿子那根东西还很稚嫩,大小一般。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没有见过他之外的别的男孩的。
「我的大鸡巴!……」儿子对我说,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他对我说这些是鼓足了勇气的。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抬起手理了理头发,但这个时候儿子按倒了我。
我双手伸了出去想推开他,可还是停住了,罢了,头都洗了一半了还能不洗完吗?
我的皮肤很白,灯光下,就像一堆白白的肉放在了床上。
儿子把我压在身下,我感觉到我下面有个很硬的东西在我阴道附近不同位置的冲击着,它掠过一片毛发丛生的地带,然后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炙热的嫩肉,跟着,顶住了一个湿润滑腻的小孔。然后,它进去了。
阴道口处明显感觉一涨,那一瞬间我张开了嘴从鼻孔里发出呻吟声……嗯
然后,它直直地整个插进,阴道很快感觉到那充实的感觉,那根稚嫩的东西竟然可以把我里面塞得很满。我可以感觉到儿子那根东西的形状,可以感觉到他的龟头突起的那个沿。
我脸红耳热,闭上眼睛。我再一次让儿子给上了这一事实让我羞愧难容。
儿子现在肯定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我还是他妈,现在却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操。
他趴在我身上,不再那么生涩,一下一下,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地干着我。一边干一边手继续在我的身体上摩挲着,将我的乳房如不会冷却的馒头般把玩着。
儿子的头就在我脸部上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他凝视着我的眼睛,脸上那渴望与充满占有欲的神情让我无法呼吸。
我把脸扭过一边,真的怕他看我此刻的表情,更加没有勇气和他面对面双目对视,要知道刚才我们还在麦当劳,我们还是一对正常的母子。
沙发在我们身下吱吱地响着。
我两腿被抬高后架在儿子肩膀上。
那根东西在我体内象根烧红的烙铁,它在里面抽来捅去很快将我浑身烧的滚烫。
他的律动慢慢让我起了反应,我轻声喘气,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弓起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清醒地体验着儿子带给我身体的感觉。当那根东西在里面抽送时,我清楚地感觉到儿子前面那个叫龟头的部分来回摩擦我阴道壁的那种感觉。那种强烈的感觉是如此不受我意志的左右,它如此轻易就让我的身体漂浮在空中。
身体是那样飘飘荡荡的飞起,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一定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我在被儿子一下一下干着时幽幽地说了句,闭上眼睛,泪珠由眼角溢出滑下。此刻我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而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硬热的男性生殖器从我阴道中慢慢退出,直到龟头顶到了的阴道入口处才停止拔出,接着又快速有力地的捅进,让它全数深入阴道的深处才停住,再以同样的速度,节奏性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这个孩子完全掌握了男人在女人身上该掌握的那些技巧。
被这样干我不可能没有该产生的反应。我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地哼。 「嗯……」从我嘴里不知何时开始发出喘息……我在极力抑制自己发出来声音……每一次轻微的喘息后我都极力咬住嘴唇,但接下来儿子更加猛烈的捣入又使我的嘴唇不自觉的再次张开
听着我的呻吟儿子兴奋之极,这还是我在被他上时第一次真正发出叫床声,这可能也是儿子第一次真实的听到女人在这种时候的呻吟。这一切更加激发了儿子,他更加发狂地插起来,用双手撑着他的身体,像是伏地挺身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来回对我那个地方狠捣。
我受不了了,下面有一些疼,我喘息着回头对他说:「你轻点」
这是灵魂和肉体的抗争和撞击。
夜幕已经降落了,像一只大鸟的翅膀一样盖了下来。没有开灯,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隐约可见,越发不真实。
这个晚上,我永生永世也忘不了。因为我第一次在那过程中有那么一会儿完全忘了对方是我儿子,忘了使我绝望的道德的束缚,第一次在那过程中感觉到了两性交欢时应该感到的欢悦。
「……嗯……嗯……」我在他的身下失声呻吟,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
儿子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他蹲起来插,速度太快了,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伴随着我似痛似乐的呻吟。
灯光下我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儿子被我这种从未见过的媚态弄得更是火上浇油。他疯狂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不顾一切的用龟头狂顶着我的子宫颈。那是我曾经孕育过他的地方。
中间,他停下,站起,然后把我拉起来。
我晕红着脸,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一时窘迫难当,不知道该顺从还是该拒绝,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还是按照那个孩子的意思双手扶着沙发伏下身,然后向后面抬起我的屁股。
说实话过去和丈夫一起时我是不喜欢从后面来的,因为我自尊心很强,不愿跟牲口似的趴在底下等他上我,觉得这样子很屈辱。这种姿势对每个女人来说当然都是正常的,但我因为后面站着的是儿子而更加羞愧难当。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自己摆出这种姿势的情景,在那个之前我根本还不知道做这种事情还能从女人后面来。那是一个晚上,是在我和弟弟发生那件事大半年以后,也是继父拥有我一两个月以后。继父将侧睡在床上的我抱了起来,教我像他那样趴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额头贴在床上,背拱起,腿跪在床上。就跟旧时那些大臣接皇上的圣旨时的姿势趴着。他说,我们来玩一次虎交尾。
一听到「交尾」二字,我原本被继父多日激发的潜在情欲顷刻间便荡然无存了。只有猫狗才「交尾」,他也要跟我「交尾」么?莫非他是一只公狗,我是一只母狗不成?
继父再次抱我,再次求我。我只得依了,趴着,红着脸屁股翘起来,不顾廉耻地等待着继父的「交尾」。
沙发旁边的矮柜上,我抱着三岁儿子的照片正好在我眼前。虽然屋内光线很暗,但我仍然看的很清楚。照片上面年轻的我和呀呀学语的儿子都笑得好开心。
我抬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和我丰腴雪白的身子比起来显得单薄瘦小的儿子站在我的后面。现在我们这副样子与我们平时相处的情景反差太大,不知道如果把此情此景拍下来和矮柜上上面那张照片放在一起该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那时我俩能想到现在这一刻吗?
我抬起来的两片丰腴的屁股又大又白又嫩,儿子双手掰开我两瓣屁股,我咬着嘴唇,知道自己的那些器官现在就像是医学书上女性外生殖器的图片一样展现在儿子眼前
现在已经十四岁的儿子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向前插入,他的身体重重的撞在我肥大的屁股上,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他重新把他的那根东西从后面插进了我体内。
「……啊……你轻点……」儿子的用力把我的身体向前撞去,同时让我感觉到下体的涨痛,这让我不由自主打破了沉默轻声对他说。
儿子不吭声,但我肯求的话却让他动作好像更加猛烈。
我竭尽所能的双手撑住身体,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来承受来自身后的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我听见了他身体轻撞我小腹的声音和下面出来的声音
灯光下,儿子站在我跪趴着的丰腴雪白的身子后面,显得那么瘦小,但他却是主动者,他双手抱住我抬起的屁股胯部前后不停耸动,而我,只是被动地趴在那里挨肏.
「啊……嗯……啊……」我在天晕地转中稍一放松。这一松就全部垮掉,发出比欲望更加深切的声音,一种忘乎所以的尽情哼嘤。儿子的胯部撞击在我屁股上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时刻显得特别响。
透明的液体在机械活塞般的运动下变成细腻的洁白泡沫,围在鸡巴在阴道口进出的一段。
我丰腴成熟的身子起伏着,呻吟声擦过儿子的耳际,性欲交融处的翅响踩碎了我沉着的裂土。儿子全速前进,力图压制住我渴望超越的梦想,他轻轻地在我的耳边说:「妈,我在尻你」,这是他从开始和我发生关系以来对我说的第一句粗话。
这句话让我如在梦里。我停止了呻吟,本来生理上有了反应的我因为这句话产生的羞耻而激潮退去。
我紧紧的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开始一声不吭。
儿子并没有注意到我这些变化,相反,在他鼓足勇气对我说出那些后心里是很忐忑的,我的安静让他知道我并没有生气。这让他更加兴奋,他的身体重重的撞击着我肥大的屁股,发出呯呯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我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两个雪白的乳房在这暗寂的光线下晃动着,显得特别刺眼。
「妈,今天终于又尝到了你的滋味!……」儿子边干我边在后面对我说。
我生他养他,就是让他尝我是什么滋味的?……我呻吟着,儿子的话让我更加又羞又恼。我把头埋到沙发上。因为上身的下倾,屁股反倒抬的更高,乳房在他的撞击下前后摇摆着。
儿子的肉棒在我的阴道中不断的猛烈进出,我阴道外侧的那两片嫩肉,不断地被他的肉棒带出插进,他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我的臀部,使我雪白的屁股上很快现出椭圆形的红润。
「啊…肏女人原来真的这么舒服!」儿子不由自主的说。
我半跪着,在儿子说的那些脏话中一声不吭地挨肏,只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偶尔在儿子的抽插下不由自主的从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清楚的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不能再奢望保持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只是一个女人。要想让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不对女人说那些是不可能的。
「我肏你我肏你我肏你……」儿子嘴里边喘息着低低的叫边不停地动着下体,这个孩子今天表现得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作为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来说,他的持久力让我惊讶。我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着儿子的抽送。
我感觉他的下面就像指天待发的炮弹,拚命要飞射出去。那就任它爆发好了。
儿子终于喷薄而出,浓浓的精液喷向我的子宫。
在最后一滴精液流出后儿子拔出了他的东西。我则侧身蜷曲在床上,白色的精液从我阴道口缓慢的流出。我躺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抽搐着,把头埋在床上,一动不动,
儿子沉沉睡去。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哭了,眼泪汹涌而出,我真是无耻,是的,我是无耻的,我被自己的儿子干,而且还竟然有了快感,呻吟了叫床了
完了,我真的完了。想起这几天的一切,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我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不,我不是。前几次我都是被迫的。我对自己说。
但这一次呢?如果不是的话,要怎么解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要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我竟然已经几乎不怎么抗拒的和儿子做那些了
是女人通常的心理,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所以后面就无所谓了吗?
我不知道。
我想要赶快离开这个世界,就像从来没有来过。可是,我做不到。
夜,淡月如钩,从我的窗口抬头仰望,一层薄雾飘荡在夜空中,静谧安详,没有沾染红尘里的丝毫杂乱纷扰。我喜欢这样的夜色,朦朦胧胧,若隐还现。
半夜醒来,依稀的月光下我看着这个躺在我身边的男孩,他是那样的熟悉和陌生。
天亮了,起床,照镜子,里面的我自己差点不认识,头发凌乱,眼神哀伤。
「我无法活下去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那你去死吧,死亡很容易。」另一个「我」对我自己说。
「我恨不得死,又没有勇气。」
「既然你不敢死,又不能不带心活着,那就甘愿被痛苦控制吧。」另一个「我」再次回答我。
「我不!」我几乎是喊了出来。
等走出卧室才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妈,昨晚睡得好吗?」儿子坐在餐桌前,仔细观察我的神色。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候,瞟眼看见餐桌上的早餐,身体微微一颤,这才看了看他:「还好…你做的?」
「是啊!以后我会经常做,不让妈妈那么辛苦。」儿子的语气竟然很温柔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洗漱完后坐下来,不声不响的吃着儿子平生第一次给我做的饭,儿子一会递餐巾纸一会给我端牛奶,忙前忙后的伺候着我。我当然知道这是被儿子「上」后的回报。
儿子上学走时竟然和平时一样和我说了妈妈再见。
不想上班。
上午我又请了半天假,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独自转。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上午,我从家里走出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勇气抬。阳光很亮,刺到我的心里,照得我见不得人的心事愈加无处躲藏。
在这座空寂的北方古城的街口,我已经迷失了自己。
正在苦闷无依的时候,一阵蛐蛐儿的叫声从手袋里传出来。手机是新款,可是哪一种流行乐曲做铃声都有点欠妥,彷佛都在影射自己的悲伤处境,索性换了最原始的单弦音,所有电话均是一种铃声。看到号码,我便一团暖意涌上来,是郑好,
「……姐,你怎么了?今天怎么没上班?」
「没事,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我敷衍着。
「好好的,怎么听着你说话无精打采的?谁惹你了?」郑好在电话里笑得没心没肺。
「就是心情不好……」我说。
「有什么不好的呀,没事下班后我请你吃饭吧你也给我说说。」郑好在电话可能听出来我心情确实不好就关心地对我说。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我有些感动,但还是回绝了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是不能对任何人讲的。只能自己解决。
可是,我自己解决得了吗?
回到家,有些疲惫,决定去冲个凉,冲去一身的疲惫与神伤。在哗哗的水声中,由着自己的心沉浮,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干净香气,把自己裹进柔软的睡袍里,给自己煮了杯咖啡,斜靠在床头。虽然我已经被严重告戒不能再这么喝咖啡了,太伤胃,可是真的没有办法抗拒我想过死的,在和儿子发生那种关系的最初,我真恨不能立刻死去,那样的痛苦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刀,分分秒秒地凌迟着我脆弱的心脏。
尽管痛苦是如此的惊天霹雳,难以承受,我竟没有死,可见人类的承受力很多时候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很可笑,是不是?
我没有勇气自杀,即使是现在的生活。
将来会怎样?
将来的路没有尽头。
苦也好,甜也好,悲也好,喜也好,风也好,雪也好……都没有尽头。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当面对我所面对的问题时,无论是谁,只要熬过了头几天,接下来最大的问题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想到以后,想到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想到以后还怎么面对儿子,想到以后儿子会不会对自己失去尊重。
由于我们是母子乱伦,我有很重的挫折感,很在意他对我的态度。儿子早上的表现使我连续苦闷了这么些天以后,好像隐隐地看到了一线阳光。
我光着脚坐在阳台上。阳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晕眩。天是这样蓝。时间几乎停止。
我知道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
但目前看来它好像也还没有完全崩溃。
儿子今早临走时的表现让我知道生活并没有糟到无法继续。
毕竟如果我们不那个的时候,我依然还是他的妈妈。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了。我如果听之任之,至少表面还能保持完整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想不开,不仅是我,儿子也会失去一切。
毕竟生活还要继续。也许,上天注定,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
生活是个大炼场,我们都被迫着不得不改变着容颜。对命运低头吧。
窗外一阵鸽哨响过,无数的鸽子从下沉广场轰然飞起。一瞬间扑天盖地,很快的刮过了我办公室的窗户。我着迷的看着自由飞翔的鸽群,视线随着它们的翱翔胶着在天空之上。
和郑好约好下班逛街血拼。生活还得继续,我要努力让自己快乐
一连几日阴天,这天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下班了,我飞快地朝电梯口走去,难得这么好的一个天气。不知怎么,昨天在心里想通了以后我不再感觉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烦恼。
出了地铁口我就看到郑好在对自己挥手,我看到她的打扮,立刻老气横秋地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批评她,「郑好你怎么穿这么高跟的鞋?等会儿逛街可累了!」我下班时就换上了舒适的平底跑鞋,今天血拼任务繁重,我可不想穿高跟鞋。
郑好满不在乎一笑,「再过段时间我们医院不是会有个迎新年晚会嘛,我买了这双鞋等晚会上穿。今天想配一身衣服,特地穿了这鞋过来试衣服。没事姐,我很厉害的,即便是穿着七寸高跟鞋也能够奔走如风……再说,咱俩慢慢走、慢慢逛,没问题。」
我于是叹了口气,再次羡慕她的青春飞扬。我虽然三十八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跟郑好往一起一站,我就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岁月如刀。自己以前也有过踩着七寸高跷奔走如飞的青春时代,扭过几次脚以后就变成跑鞋党了。那些曾经的恣意潇洒、快意自在,都被现实这把快刀,一片一片,削成了碎屑……我再次叹了口气,俱往矣,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于是,两人慢慢走、慢慢逛,拐进了一条小路,购物天堂A广场就在前面不远处。郑好的手机响了,是她妈妈打过来的,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过年。我听着郑好在电话里跟妈妈撒娇耍赖,心里也跟着一阵甜蜜。
我开始试着在网上找一些有关乱伦的案例或者报道,当然主要是有关母子乱伦的。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看来真的有很多和发生在我身上差不多一样的事情,而且其中还有一些和我一样是作为母亲的女人事后诉说的心情感受。我认真的读着那些文字
「当发觉儿子已经进入性发育时期,开始有梦遗射精生理现象后,母亲对这一时期母子相互关系的处理失当可以说是造成日后乱伦行为发生的重要原因之一。我们之中有的知道孩子长大了,但并没有过于在意,继续维持过于亲密的关系,如继续为孩子洗澡,和孩子共浴,或继续同床而眠;有的虽然开始和儿子分床睡,但过于亲密的行为仍然没有改变。如,衣着上太随意,不介意在儿子面前裸露和半裸露身体,仍然保持过去过度亲密的母子接触,以抱拥和亲吻儿子的方式表达关怀、安慰等等。有些中年的母亲还会将母子间的亲昵津津乐道,如说到,儿子必须抚摸我身体的某些部位才能入睡,或是说儿子如何离不开妈妈,赖『在母亲的床上不走等,我们的口气中似乎是认为孩子在撒娇』。可是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尤其在十一、二岁之后,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性意识的萌动,难道男孩子会对母亲作为成熟的女性的身体无动于衷吗?如果青春期朦胧的性冲动是指向自己的母亲的,是不是一种现代人的悲剧?」
下面是一个采访报道:8月18日消息,一9岁的小男孩,却行为异常,经常腻着妈妈,经常抱着妈妈就是一顿狂亲,脖子、手臂、腿,他都要亲,而且怎么打骂都不松手……甚至说:「妈妈,你的大腿好性感哦!』
9岁小男孩经常会爬到妈妈身上『狂亲』,嘴里还『亲爱的』、『宝贝』、『老婆』地叫个不停,甚至说:「妈妈,你的大腿好性感哦!』如果妈妈不让他亲,他就不罢休……妈妈说:「那种架势,真的让我害怕,我现在都有点不敢单独跟他相处了。』
『宝贝,你好性感哦,做我老婆吧!』这句话,出自一个9岁的小男孩之口,对象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8月18日,记者见到了这对母子。母亲赵新(化名)说:「儿子经常抱着我就是一顿狂亲,脖子、手臂、腿,他都要亲,而且怎么打骂都不松手……」
说话间,她9岁的儿子天天(化名)偷偷去了隔壁房间。
「狂亲」妈妈,还要妈妈做他老婆
赵新说,她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几个月了,由于「不好意思」,直到昨天才打电话给报社求助。
今年年初开始,杨女士就觉得儿子对她的态度和行为「有些不正常了」。儿子经常会爬到自己身上「狂亲」,嘴里还「亲爱的」、「宝贝」、「老婆」地叫个不停,。
「平时在家天气热,我都会穿得比较少,他看到我身上裸露的部分,像脖子、手臂、大腿啊,他就会狂亲,还说,」妈妈,你的大腿好性感哦!「如果我不让她亲,他就不罢休……那种架势,真的让我害怕,我现在都有点不敢单独跟他相处了。」
赵新说,儿子以前也亲他,但是不会像现在这么疯狂,「(现在)已经是大人之间的那种亲了,有时候还把舌头伸出来。」
一件发生在上个月的、在她看来「比较严重」的事情,让她坚定了「儿子跟其它小孩不一样」的想法。
「有一天,我们在看电视,我老公也在。突然,我儿子爬到我身上,做起了那种男女之间亲热时才有的动作,我当时惊讶得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装作不知道地问他,『你在干什么?』他竟然跟我说,『妈妈,这个你都不知道吗?』我回答说,『我不知道啊?』然后他就哈哈大笑,说了长沙话里面很猥琐的那两个字……」
随后让赵新更加惊讶的是,儿子随后告诉她,这些动作和那个词语,是常常跟他一起玩的同班同学小亮(化名)告诉他的。
此时,天天不在房间。在记者进来时,本来正在看电视的他,赌气似的跑去了隔壁房间。在此之前,听说记者要来,他气得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
儿子喜欢看电视里面的亲热镜头
儿子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一个赵新苦苦思索却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一个让她耿耿于怀的细节是,儿子特别喜欢看电视里的亲热镜头。一碰到那种镜头,我就说要换台,他就不让我换,还说「我就喜欢看,我就要看」,现在电视里面的这种镜头也多,我们防不胜防。在赵新看来「有点小黄」的动画片《蜡笔小新》,也是儿子的最爱。
「有一次,我们一起在看电视,电视里又出现了亲密的镜头,我儿子居然转过头认真地问我和我老公,『他们这是在干嘛?你们怎么也不亲嘴上床咯?』」夫妻俩顿时尴尬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赵新不认为这就是造成儿子目前状况的主要原因,「别人家的孩子也看电视,电视也不是专门针对我们的,怎么其他小孩不这样呢?」
对于记者的另一个猜测,赵新毫不犹豫地予以了否定:「我和我老公平时都很注意,在他面前从来都不做什么亲密的动作,所以绝对不是受父母的影响。」
「您丈夫经常在家吗?他跟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多吗?」这次,赵新沉默了。随后她说,丈夫是个生意人,经常在家吃完中饭,到晚上12点才回来,所以跟儿子在一起的时间确实不多。
但她的疑惑又出来了:「其它好多男孩子还是单亲妈妈带大呢,怎么就没这种疯狂行为?」
「跟他一起玩的其他几个小孩也说那两个字」
「跟儿子一起玩的五六个小朋友,好像都知道那回事。」赵新说。
「儿子有一对双胞胎好朋友,比我儿子只大半岁,有次,他们到我家来玩,就在那里玩玩具,那双胞胎就冒出了那两个字,我当时很生气,就问他们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们就笑,开始不说,后来才说是从一个同学那里学来的,那个同学也就是之前教坏我儿子的小亮。小亮父母离异,跟妈妈住一起。」为此,赵新还找过这个单亲妈妈,那位母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他小孩也会说那些话,但是他们还是不会像我儿子这样亲我啊。」杨女士很苦恼。
不过,天天现在的情况让她想起了多年前从同事那里听到的一件事。「那时我还没结婚,我同事跟我说,她有一次去朋友家,朋友的儿子才8岁,长得很可爱,他看到我同事就粘着她,后来,那小男孩竟然要亲她了,还是舌吻!我同事当时吓坏了,后来就再也不去他家了。」
之前「死活不相信」的事情,现在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跟儿子之间,赵新觉得「无奈而悲哀」。「
还有,例如一位母亲是这样说的:我们与儿子一直没有分床睡。儿子七岁了,最近一段时间闹着要看我的下身。问他为什么,他说:想看看男和女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他,女的没有小鸡鸡,就是有一个小洞用来尿尿的。但这样还是不能满足他,我只好跟他说,男孩看女孩的下身是很丑的,长大以后老师会告诉你答案的。但倔强的儿子就是不满意,还要摸我的下半身。请问怎样才能消除儿子的这种想法呢一位母亲是这样说的:那时候我们母子俩一直同床睡觉,十几岁那年他第一次梦遗时,搞得被子上、身子上都脏乎乎的,他觉得害怕、紧张就摇醒了我,我虽然是作母亲的,可我一个女人又不好解释是怎么回事,就简单应付说:」你长大了「。但慢慢地,我在精神上更加依赖儿子了,有时晚上看到他无意裸露的」小鸡鸡「我竟然开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
另一位母亲是这样描述的:我知道儿子很依赖我,现在回想过来也可以说他很迷恋我。但当时我总以为我是他亲生母亲,不至于会发生什么事的。对他的一些举动没有及时制止,如,他经常拥抱我,亲吻我,睡觉时要搂着我才能入睡。直到一天晚上,多年没有做性梦的我从梦中惊醒,竟然是梦到和自己的儿子做爱,到了此时,我才发觉自己是多么可怕……「在大多数乱伦案例中母亲的反应都很类似:我的心理防线开始一点点松懈,对儿子的过激行为往往只是嗔骂,温情的责备,或者默认、容忍,往往都没有严厉地惩罚和教育。」
几位母亲在此时的反应和心理是这样描述的:(1)。。。我已经意识到了儿子在想什么,我开始觉得害怕,他对我有那种想法这可是对不起祖宗的,但偏偏他这样
对我时我的心理却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我想制止他,但又害怕他从此远离我……「(2)。。。儿子的动作越来越胆大,让我感到有些担心,有时真的想狠狠责骂他,但看着他对我撒娇的神情,他只是一个孩子啊,我想他长大后会没事的……」(3)我承认他和我撒娇亲昵时,我自己也觉得愉快,想想小时候他吸吮乳汁时我也是觉得愉快的啊,其实他小时候,我的身体哪一部分他没有看过、碰过?现在他只是一时的胡闹行为而已,让他「疯」吧,对自己妈妈肯定不算耍流氓……「(4)。。。儿子竟然对我有那样恶心的动作,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知道我自己也有责任,说出来很丢人的,有时我自己也想入非非……」
还有一些是作为儿子的那些男孩子的自述:(1)夏天妈妈帮我擦澡时,我的下面勃起了,可不是故意的,妈妈笑着说我「羞不羞」,我觉得妈妈不反感我那样。。。「(2)我和妈妈一起洗淋浴时,很愿意让妈妈帮我擦下面那个地方,妈妈并没拒绝。。。」(3)……我故意在洗澡时将换洗衣服放在房间,然后裸体进出卫生间……「(4)晚上我和妈妈睡觉时,我故意和妈妈挨得很近,有时候还用」鸡鸡「贴到妈妈下身。。。」(5)……每当我放学归来,妈妈都要拥抱我,我考得好,妈妈还要亲我的额头作为奖励。。。那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妈妈,我紧贴着妈妈的身体,让我的胸脯压住妈妈鼓鼓的奶,妈妈并没生气,只说了一句:「放开妈妈,我喘不过来气了」「(6)。。。妈妈情绪不好或情绪热烈的时候都要亲我的面额,也让我亲我的面额。。。那天早晨,我帮妈妈打扫了房间,妈妈高兴地亲了我一口,还让我也亲我脸一下,可我却亲了妈妈的嘴唇一下,我颤抖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这混孩子「就走开了。。。」(7)我和妈妈总是一起睡觉,而且我总是搂着我睡,有时我高兴时还允许我像幼儿那样吸吮乳房。。。有几个晚上,等妈妈睡着以后,我把手伸进我的裤衩里,摸那个毛茸茸的地方,妈妈只醒了一回,我把我的手拽出来,骂了我一句就又睡了。。。于是那次,我大胆把肉棒隔着裤衩按在妈妈的大腿根轻轻摩擦……「(8)。。。妈妈让我帮我擦背时我故意地用毛巾去擦妈妈的下身,妈妈躲开了,但没说什么」(9)睡觉时我喜欢在妈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他的胸部或阴部等敏感部位,看我的反应,有时我会骂我几句,。。。我手淫后射精在妈妈的内裤、文胸并让妈妈发觉……「(10)妈妈工作很劳累,喜欢让我给我按摩,我从有意无意触摸妈妈的乳房开始,发展到开始爱抚妈妈的乳房和大腿……」
一个小男孩的问题还有所谓专家给出的答案:
「问
今天妈妈洗澡从浴室出来,我又透过三角裤看到了妈妈的阴毛。
妈妈让我好痴迷。我好想亲吻妈妈,爱抚妈妈。但是,我不敢。
我觉得我要疯了,我好想好想抚摸妈妈的阴毛。我怎样才能抚摸到妈妈的阴毛?
我渴望亲吻到妈妈的阴毛。我真的是疯了吗?我是变态吗?——自觉要发疯的男孩
答
自觉要发疯的男孩,你不会疯。你也不是变态。请放心。
你自觉要发疯,就表明你很清醒,很理智。对妈妈痴迷,想亲吻妈妈、爱抚妈妈,也是许多人、甚至是成千上万的人都有的人之常情。
看到了妈妈的阴毛,想抚摸,这也不是变态。不要说亲眼看到妈妈的阴毛,许许多多的人看到『妈妈的阴毛』这五个字,听到有人提起『妈妈的阴毛』都会一下子给刺激起来。
要说你变态,那许许多多的人就更变态,不是吗?我们知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变态的人。结论:你很正常,没有变态。
你对爱抚、亲吻妈妈的阴毛的渴望是可以理解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实际上,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抚摸到妈妈的阴毛。
妈妈的阴毛跟头发一样总是每天都有脱落、代谢。你完全可以留心在浴室、
洗手间里、在妈妈的床上不断收集到妈妈的阴毛,很快就能积攒一小把。
一小把妈妈的阴毛在手,也算是抚摸了妈妈的阴毛了,不是吗?亲吻你收集
的妈妈的阴毛,多少可以缓解你的饥渴。
假如妈妈发现你收集了她的阴毛,也没有什么不好,说不定反而更好。
祝你一切顺利!」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还有一些文章是专门对母子乱伦进行深入分析和试图给出解释的:就目前的道德观念,母子之间如果发生性关系就会被看作大逆不道的乱伦行为,乱伦就是悲剧。可笑的是人们忽视了乱伦产生的原由。其实乱伦正是这性压抑的社会产物。真正制造乱伦的就是这封闭狭隘的世俗观。这种观念没有认真的去思考人性的深处的困惑。人们忽视了青少年群体的性要求,剥夺了他们性生活的权利。这样以来各种青少年的性问题接踵而来,包括乱伦。我们应当看到在现代社会母子之间只要不是为了生育而进行的性活动又有什么危害呢?人们对此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喊着道德,伦理,但是违反了这些道德伦理后会产生怎样的危害却没有确切的结论。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把母子间的性行为看成单纯的两性间的性行为,在不进行生育的情况下,年龄和亲属关系对双方的身心并不会造成太多不良的影响。「
你与儿子的性行为,虽然从眼前来说是快乐的,但从长远来说是危险的,其危害影响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显然出来,表现在
对儿子的人格发展和以后的婚恋选择有很大的消极和危害。随着儿子的自我意识一步步提高,他会意识到乱伦行为的可怕,会受到道德的谴责,自责、内疚、恐慌、不安等,会形成阴影,严重时会导致其人格分裂。在其性心理发展中,会导致其性变态和产生恋母情绪等等。
你与儿子的行为,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目前,丈夫还没有发现你们的行为,一旦发现,那后果将是严重的,你可能还没意识到。
你与儿子的行为,也会影响到他们父子关系,搞的不好,会形成孩子的仇父情结,使父子感情恶化,关系紧张。
因此,你要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作为母亲,你应该主动停止这种行为,
我把那些所能找到的文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最起码,它们会让我感觉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和我一样的人,我不是孤单的。这多多少少让我心里有了些安慰。同时也知道了对于儿子在我身上所做的事情,是可以在理论上解释的。
我甚至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在一个聊天室里认识一个和我有相同经历的女人,我的网名叫黄月」,在我们试着沟通过以后我没有多少迟疑就给我讲了发生在我和儿子之间的事情,我这样当然最主要的是因为在网上比较安全,另外我也真的太需要和别人倾诉这些,不然我就疯了。
黄月「在小兰听完我的故事后我没有给我意见,接下来我给我讲了我的故事:我的情况基本上和你差不多,那是个夏天的晚上,半夜突然下雨我起来收衣服,当时我穿的很少。儿子听见下雨了也起来收衣服。因为雨下的很急很大,我和儿子都被淋湿了,因为是夏天的晚上睡觉时我穿的很少,又被雨淋湿了,衣服成半透明了,我和儿子收回衣服后,我看见儿子一直看着我,我当时就回到我的房间里去准备换衣服,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正在换衣服时儿子进来了,我当时叫他出去,可是他上来就把我抱住了,他强行的把我强暴了,事后儿子跪在地上……不说了!总之到底还是我的儿子呀,我能把他怎么呢?从那以后我和儿子一直到现在都很好,儿子现在也有女朋友了,我也很高兴。我和儿子现在也已经习惯了。那时儿子15我38,现在儿子21了,说句心里话,到现在我感觉还是很好的。」
可……毕竟是母子啊……我在听了这个女人的故事后,虽然心里有所安慰,但还是不能释怀。
……虽然是母子,但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啊……只要别人不知道就好……你说呢?……她对我说。
我无言。只要别人不知道就好?我现在只能这样希望了。
我努力收集各种信息,用种种理由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从而让我的心理得到平衡。比如我自己安慰自己「我不生育,我们这样做并不危害社会」,「原始社会时期,人们还不是杂交,那时有什么乱伦可言?乱伦禁忌是后人强加的规则,不生育就不会危害社会」,「一次乱伦是乱伦,再多次也是乱伦。」「我们没有危害社会,我们深深相爱,比其他虚情假意的人纯洁得多」,等等。
我也知道社会道德标准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和辩护的,但我只能这样。
是的,我只能这样。
我无可奈何,我没有办法让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变成没有发生。
我开始不再痛苦地固守。只要儿子不太过分,我有时候会顺从地满足他。一周两到三次,这样的频率儿子是不满意的,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完全由着他。
这种事不能经常做,很伤身体的,一滴精十滴血……我告诉他,说完话后,我便尽量把视线转向别处,以不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脸。
每次做完后,我都会哭,为了那深深地罪恶感。
有一天单位发了很多东西,,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根本拿不动,只得找了一辆人力三轮帮我。
这是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可是外表看起来真的很沧桑,皮肤被太阳晒得很黑,脸上布满了皱纹和雀斑。可我的笑容很灿烂,很开怀,幸福与满足写在脸上。
她告诉我,她和丈夫都是靠踩人力三轮为生的,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他们在城里买了房子,把和我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接到城里念书,日子过得非常美满。她觉得自己很满足,每天不停地在城市穿梭,最高兴的事就是多拉几个客人,多挣一点钱。
那一刻,我甚至羡慕他们那种平凡而清苦的生活,一家三口每天在一起吃三餐饭,看看电视,说说玩笑话,其实那也是一种真实的幸福啊。
我还有机会感受到这种滋味吗正常的家庭生活?我苦笑着问自己。
又一个大手术。
晚上疲惫的回到家才发现丈夫回来了。
儿子放学回来时他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
我心怦怦直跳,真怕发生什么。
儿子兴冲冲进屋,见了他先是一楞,然后我就看出他眉宇间明显的不开心。不过还好,这孩子还是努力装作和平时一样上去和爸爸打了个招呼。他沮丧地提着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这肯定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微微放心了,去厨房做饭,没防不一会儿子溜了进来。
你爸回来了你要听话。我严肃的看着儿子,他很聪明我的意思他应该能听出来。
妈你放心。儿子冲我笑笑,笑得很坏。
我不由地脸一阵红。
晚上。
「砰」的一声,丈夫关了床边的台灯。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
我搁下了手边的书,把枕头放平,理了理被子,说了声:「晚安。」
丈夫伸出手,想去碰我的手臂,我却翻过了身。
丈夫的手还落在半空中,隔了半晌,他才讪讪地收回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纱窗没有关,风吹得窗帘一阵阵地响,时而吹开一条缝,就能看见窗边上的月亮。
光射进来的时候,刚好能看清房间的轮廓,床上的两个人同眠却未相拥。
过了许久,丈夫转了个身,正对着我的背,他迟疑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寸寸地靠近,然后再一寸寸地收紧,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
我和过去一样对丈夫完全是应付。本来就没有感情,那种十年如一日,千篇一律的姿势和动作,新婚时也曾让我激动过兴奋过,近几年,这个一成不变的过程已如洗澡、刷牙一般索然无味了。
丈夫却还和过去一样,对我没够,他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像捏压力球似的折腾一对乳房,他也不起身,贴着我背侧就进去。迟滞地深入浅出,不过时间不久,倒也让我不由自主发出身心交融的声音。
我从来不爱他也从来不喜欢他。可能有的人觉的他可怜,但我知道才不,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他在离开我们这一两个月时间里不会少了女人。
但我也不会拒绝,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年近中年的女人,我希望自己魅力永存,丈夫炙热的眼神,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对我是一种鼓励一种肯定,能让我感到心理满足。
他和过去一样在我身上做着那些,我和过去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心里却在想着早些结束,而且在那个过程中开始不由自主想起儿子。
我为自己开始有这种反应而茫然失措。
有他爸爸在时,儿子一般都很老实。这让我很放心。他很聪明,知道丈夫不在家的日子我都是属于他的,另外,更重要的是他学习也并没放松。他很清楚如果影响了学习,那和我的事那就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丈夫不在家,他就会对我死磨硬缠。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了。有时候,丈夫晚上和我那个,第二天白天儿子就死缠着上我。就像古人说:父子同穴,倒好像应在我们一家人身上。
女人在性事上天生处在劣势,因为我们身体没有突起,我们不具备对异性肉体入侵的外部器官形态,所以几千年来一直处在被动。所以男女之间发生了性关系,人们不说女人睡了男人,而只会说男人睡了女人。
所以,虽然小东是我儿子,我们之间发生那种事,也是他睡我,我是被他睡的。说的再粗俗一点,是他干我,我是被他干的。他征服我,我是被他征服的。
以上无疑是那些同样恋母的孩子之所以喜欢自己妈妈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他们在这种时候完全转换了角色,从一直以来的被动变成了主动。
可能对于那些男孩来说,没有比在床上征服自己的妈妈更让他们兴奋的事情了。
看着自己曾经一直敬畏的妈妈现在被自己干得啊啊直叫无疑让他们很兴奋。
现在,他是征服者,而我,是被征服者。
所以,儿子在那个我时会不时地叫我。
他会不停地叫我妈,他喜欢在我的呻吟声中边干我边这样叫我。
我知道他之所以那样做是他想让我知道他在干我。
儿子最喜欢和我一起看着照片回忆着过去的同时搞我。照他的话,想着过去我们母子俩的点点滴滴,再想着现在我却在被他搞,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他会摸捏着我丰满的屁股说:「妈你的身子可真软,趴在上面像是趴在一个棉花包上。」我只有咬着嘴唇不理他。
那天他硬拽着我的手放到他勃起的东西上,……妈你摸摸,这就是我的刺「……儿子嘻笑着对我说。」
这句话让我知道了这个孩子竟然也没有忘记我在他小时候对他的所谓性教育,这让我心情很复杂,因为它说明了我的那次教育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成熟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
儿子把我脱光了,叫我躺床上然后在我屁股下面垫个枕头,当我这个当妈的红着脸听他的话把我两腿向上面抬起来时,我两腿间的整个最隐秘地带就全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阴毛很多,浓密、油亮、乌黑、略微卷曲,大阴唇上面和两边都是,从上到下整个遮阴住我褐色的阴户,最下面是我更加隐秘的肛门,这整个部位的颜色和我全身雪白光洁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灯光下,我尽最大努力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咬着嘴唇,脸红耳赤地就那样看着儿子鼓捣着我的那里。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儿子边搞着我那个地方边背起了诗。
我一愣,随即知道他背得是毛泽东写的。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这个小坏蛋!我又羞又窘的同时心里也奇怪儿子这小小年纪怎么知道那么多。
「妈,你的屄毛儿怎么这么多?」儿子喜欢边摆弄我边问我。
听到他嘴里吐出那个字,我闭上眼睛微微地喘着气不理他,脸红得好像要滴下水来,
「……妈,你知道吗?我过去对女人这地方很好奇,前两年我们家刚买计算机的时候,我就用百度搜『女人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啊?』结果你知道百度知道给出的最佳答案是什么吗?」……儿子的手指边拨弄着我的阴唇边问。
「……嗯……什么啊?」……我躺在那里,感觉着儿子的手指带给我的快感觉不住问。
「百度知道给出的最佳答案:就是『B』!」儿子的头抬起来看着我。
「恶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红起脸瞪着他。
「原来这就是玩女人!」儿子翻弄着我的小阴唇说。他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水很快弄湿了他的手指。
但儿子的那句话让我脑海里不知怎么想起过去的一件事,这件事应该就发生在我和儿子有这种事以前不久:那天我正在看电视,他写完作业在看报纸,过会走过来指着报纸上面一句话问我什么意思,我看看报纸上面他指的内容,上面是报道一个高官贪污腐败的事情,上面有这么一句话「其涉嫌受贿900多万元、挪用公款2600多万元、贪污公款18万多元,人们背后议论他是『玩权力、玩金钱、玩女人』的『三玩』干部。」「妈妈,什么是玩女人?」儿子就那样指着那句话问我。我一征,想不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我踌躇着,这个确实不好解释。我甚至有些恼起写这文章的作者来。什么意思啊?儿子在旁边好像一付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样子。「……哦……那个意思就是指他很坏……」我勉强搪塞一句赶紧离开。
「妈,什么是玩女人?」这时候的儿子忽然又问。
我同样一怔,然后就看见这孩子一脸坏笑。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那时候他问我就是有意的!他那时候就在调戏我
「坏蛋!」我恨恨地。
「说啊!什么是玩女人?」儿子不依不饶。他的手指快速摩擦着我那最敏感的阴蒂,让我如同身子电击一样酥麻得掉了魂。
「……嗯……」我已经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
「你现在不就在……」我咬着嘴唇说,说出脸愈加红起来。
总在报纸上时不时看到「某某高官,玩女人,引火烧身,身败名裂的例子」,或国务院发布几号令,「禁止利用公款大吃大喝,玩女人……」等等文件出来。每逢看到这些,总是深感气愤,也深感悲哀。这一个「玩」字,充满了对女人的蔑视,也充分表明了男女社会地位的不平等。国家天天喊着男女平等,可用词竞如此不平等,无形中就把女人划低一等,因为玩具可以玩,动物可以玩,人怎么能可以玩呢!上帝造人,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规定出谁玩谁,为什么偏偏后世子孙要创造出一个「玩」字呢?令广大女同胞听了是那么的不舒服。
我现在当然没办法给他解释这么多,我脸红耳热,已经让他那只手弄得情欲难忍,下面的水儿不停地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