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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恋足同窗会(一)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冶的仪式。

无论是运动部,书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女子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玩。

例如一个前辈女孩让后辈女孩跪在地上为自己舔脚,或者一个女孩把另一个后辈女孩当马骑,那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虐待,她们只是觉得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呻吟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身上施虐。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去年夏天的合宿中,叁年级的真砂骑在在二年级的惠珍裸露的后背上这道诗,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别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继续骑坐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艳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

“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白啊……”

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

跟着将真砂下马,让惠珍跪在自己脚下,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染湿了一大片,真砂居高临下望着惠珍的嘴唇,将自己的脚趾盖住了惠珍的嘴巴。

惠珍认真地舔着女主人的每一个脚趾和脚掌,于是二人的主奴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真的很可爱呢!”

今日惠珍贪婪地吻了真砂的脚趾叁十分钟以上,只是这样,惠珍跪着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

手指在握着真砂柔软无骨的脚掌,温柔地舔舐着。

“请让我吃你那个地方好吗。”

惠珍的细声细语的说。

“好啊,那你吃我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惠珍跪在地上带着一份羞涩望着真砂,真砂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

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

惠珍跪在地上捧起的真砂脚来,放在嘴上,用柔舌舔着。

然后一直向上,只到两腿的中间,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在那秘密的地方努力地舔着。

“呀……”

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

真砂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惠珍第一次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好象很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

惠珍她又吻在真砂的脚心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

就算不是与惠珍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真砂骑着她在地上爬,双腿盘在惠珍脖子上,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

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

真砂骑在惠珍背上,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赤身躺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的真砂一只脚踩在惠珍双乳上,一只脚踩在惠珍的阴部,惠珍的体毛并不浓密,那柔嫩的肉好象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

真砂朝着惠真的嘴里吐了一口痰,惠真很快咽了下去。

真砂修长的脚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这样吗?究竟想我怎样呢?”

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脚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虐待我吧,主人,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虐爱我多些。”

惠珍带着泪光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

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它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

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脚指可以吗?”

“会痛吗?”

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

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

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

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

真砂的脚趾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踩蹂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象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淫乱。

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蕊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踩着,使她不理羞耻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

真砂将脚趾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脚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脚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来。

“呀……唔……”

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

真砂呼呼的笑着,那脚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

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象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另一只脚将那乳房捉着。

“呜……”

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

她一脚踩着那乳房,一脚的脚趾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

她双脚分别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

真砂用脚趾夹着那肉粒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脚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呜……”

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

脚趾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

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脚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

惠珍举起头向她说:

“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脚趾放入去而已。”

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

脚趾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的交往则绝对没有。

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后,那脚趾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

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象有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不过是真砂的脚趾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

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脚趾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脚趾流出来,不单脚趾尖染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染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已。”

真砂将带血的脚趾伸到惠珍嘴边,惠珍一点一点舔着脚趾上自己的阴血。

女同恋足同窗会(二)“其实上次我已免费公开了,还是有同好购买了,再次表示感谢,但是好像反响不是很好,这次为上次付钱的朋友再贴一次,看反映再说吧”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

这叁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女奴的关系。

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脚趾将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每天跪着为真砂舔脚,给她当马骑,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象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骑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碰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

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复,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

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

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慌。

惠珍柔软的屁股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还有惠珍香甜的脚趾……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

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

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一见到真砂,惠珍就会主动跪在地上,任由真砂主宰,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初到社会做事的事候。

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人的结婚仪式。

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象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骑在身上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状,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

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

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

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

她穿着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

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

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中。

女同恋足同窗会(三)散会后,佳佳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务的女人。

佳佳主动为惠珍换好拖鞋。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给我一杯水好吗?”

惠珍坐在沙发上说。

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没有在沙发上坐,而是在她脚边跪着。

惠珍却将脚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

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但佳佳却没有躲避,连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

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心情跟我们谈话。”

惠珍的脚趾踩在佳佳的腿上,不停摩擦着,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脚趾抬到佳佳的脸上,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到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舌头在她的脚趾上吻着。

佳佳的裙子被惠珍的脚除下,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住用脚趾踩着佳佳的乳头。

“哎……痛啊。”

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脚在她的乳房上玩弄着,她将佳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坐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

佳佳连忙跪爬起来,让惠珍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在合宿会上,她们经常作这种骑马的游戏。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

佳佳说。

但是惠珍却站起来,示意佳佳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佳佳拒绝着。

“不行!”

她一手把佳佳按在地上,骑坐在佳佳的背上,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着。

“放手啊,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惠珍那丰满的臀部在她的背上揉着。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

佳佳听到,只好老老实实地伏在地上,任惠珍像骑马一样骑在身上。

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一只手搓着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手不停的抚着。

“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了呢?处女给了怎样的人呢?”

想到处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处女膜,另一方面又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

已五年没儿的真砂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复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处女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处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

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

骑在身上的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

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

佳佳蜷伏在地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了,一定要惩罚。”

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

佳佳负疼在地上爬着,惠珍的体重比佳佳重,佳佳爬得很吃力,但是她不敢停。

“哇。”

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

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象觉得当年给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

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佳佳点了点头。

“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的人强奸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对于佳佳的经历,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

想起自己对真砂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情,我从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吧。”

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

女同恋足联谊会(四)(四)“为了支持的朋友,再发一篇”

“因为你可爱我才打你的,因为那屁股太令人怜爱了,我并不是想惩罚你,呀,不是只有股可爱,甚么地方也很可爱。”

说完,站起来,扳起佳佳的脸便向着佳佳那干燥的嘴唇上吻去。

她将身体迎向佳佳,手则向她的乳房按去。

残留着的香水味扑向她的鼻子。

灼热而柔软的嘴唇,与她的爱人杜修平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觉,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大大的分别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与及杜修平那温柔的接吻技巧,虽然有很大的分别,但是从未曾加以细心的分别过。

佳挂的嘴唇好象是要溶化似的,舌头在她的唇间伸进去。

“唔……”

佳佳闷哼起来。

佳佳紧张的抱着惠珍,而惠珍的舌头从她的嘴唇伸进口腔裹面,唾液顺势流进她口腔之内。

由于接吻的关系,佳佳也将手伸到惠珍的背后,越过乳罩的布条抱着她的背脊。

嘴唇重迭在一起,而舌则卷缠着,佳佳只会陶醉地发出呻吟之声,却仍不会运用她自己的舌头,惠珍想自己当初也是这个样子,一经接吻,脑海中就会全变得空白。

午间与真砂见面后,便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着她的舌头,时间忽忽流转,两人好象回复到以前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嘴唇终于分开了,佳佳闭着眼睛,面孔上带着两片红云。

惠珍坐在沙发上,佳佳跪在地上将身上剩馀的胸围内裤等衣物也脱棹。

惠珍将脚踩在佳佳的乳房上,于是,佳佳显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将双手掩住乳房,惠珍用脚将她的手拉开,乳房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那润滑的肌肤与惠珍的皮肤不同,好象一经触摸便会融化似的。

那乳房的形状很美,又大又弹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两边的山峰之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

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很细,相对应的乳晕看来则比较大。

“真漂亮,很可爱呢。”

双脚在两边的乳房上搓弄着,好象搓面粉似的,佳佳鼻子狂嗅着,一阵阵女性的香味从惠珍的脚上传来,脚尖在两边的乳头上揩着。

佳佳忍不住发出一声呼叫,刚刚还是柔软的乳头已变得坚硬起来,她用舌头舐着惠珍的脚趾。

佳佳的身体烫热起来,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袭击向前挺起来。

好象得到了成熟的果实似的,惠珍一面用脚将那坚硬的乳头轻轻蹂捏,另一脚则踩在佳佳的嘴上。

佳佳忍受不了,挺着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着,眉头紧紧地捧在一起,闭着眼的脸庞较咬着嘴唇,说不出一种性感的姿态。

佳佳的两手想将乳房遮掩着。

“放开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话就放开手。”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么害怕呢,我会令很舒服的,我会用脚趾带给你快乐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儿会舒服些。”

惠珍刚要先到房中去,佳佳拦住了她,又跪在了地上,惠珍明白佳佳是要她骑着她走,便不推辞了,揪着佳佳的头发,骑着佳佳这头小马,往房间里去。

到了床边,惠珍并不下来。

“我一直跟你说我会对你很好的,而我喜欢那些顺从我的人,但是你来到这里已有一个小时了,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

看来是对佳佳有些瑙怒。

佳佳见到这样子,眼睛裹浮现泪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

惠珍坐到床上,望着跪在脚下的佳佳。

“还说没有,你看你的手,为甚么要遮掩?”

佳佳慌忙地将遮掩着身体的手放下来,这种经验他还是第一次到,心里为了逃避这种紧张感而困惑不已。

“我并不是想遮蓄甚么?”

呼吸也紧张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转身望着她,那不很丰盛的体毛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与你一样没穿衣服吗?”

她将穿着丝袜的脚趾,在佳佳大腿内侧抚摸着,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处透发着光辉,惠珍用二根脚指头将那两片嫩肉张开来,见到那神秘而艳丽的地方,惠珍禁不住兴奋起来。

“呜……哎……”

佳佳禁不住郁动着屁股。

那漂亮丽泽的花朵灿烂的展现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象一朵兰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红兰花。

“很湿了呢,身为教师不觉得羞耻吗?”

看着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支脚在那花蕊之中游玩着。

另一支脚则在乳房周围抚摸。

尖锐的反应使得佳佳像要从床上弹起似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褥。

白色的肌肤上渗着汗珠,胸部激烈的喘着气使乳房摇动着,灼热的气氛在房间内弥漫着,惠珍仔细地在那花朵周围爱抚着,好象欣赏一件精美对象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了……”

佳佳全身弯曲着,冒着汗的身体在喘着气,低低声辍拉着求饶。

当惠珍的脚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着的时候,佳佳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惠珍看着也忽而硬直,忽而弯曲约身体,心中那种虐待的感觉便更加浓厚。

她将脚指头沾满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

“放过我吧!”

佳佳跪在呜咽着向她求饶,惠珍将脚伸到佳佳的面前,佳佳慢慢将惠珍湿透的丝袜脱掉,露出洁白的脚趾来,放在嘴里吸呍着。

把双脚舔完后,又顺着惠珍的双腿往上舔着,直到那个秘处,她像一个婴孩吸乳似的,同着那个秘洞用力的吸着,舌尖混着唾液向秘洞伸进去。

为何以前不曾发觉有这样可爱的女奴存在呢,惠珍想来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时,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它人的存在吧。

当一切结束时,佳佳跪在地板上慢慢爬向浴室,惠珍骑在她的细腰上,手里拿着鞭子。

佳佳为惠珍的洗澡,是先用舌头开始的,她舔编了惠珍的每一寸皮肤,在乳房、腋下阴部、肛门和脚趾舌洗的时间特别长,惠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女同恋足同窗会(5)(五)今晚杜修平约了惠珍出外游玩,车子在海边的道路上飞驰着,超过一百五十公里的车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后消逝。

车子直向寂静的郊外驶去,那儿还是一片荒凉之地。

“有空到外面给您当马,真好,若果是驶车回家的话却又没那么好兴致了。”

修平跪爬在地上,惠珍骑坐在他的背上。

“这样的说话,是想表达甚么呀?”

“我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有这样的精力,不觉得很棒吗?”

修平一边爬着一边对背上的惠珍说。

“但比起那些十来岁的小伙子还差很远呢?”

“你跟十来岁的人有过经验吗?”

“干嘛!真低俗,跟当初认你时真不一样,一点儿也不似绅士,尽说些下流话。”

惠珍用脚揣了修平的脸。

他跟惠珍第二次见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

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买东西,修平刚到那儿替妻子付钱,跟着第二天,修平去取货时约惠珍到外面吃饭,关系便从那天起持续到现在。

“对不起小姐,失礼了,你跟十多岁的少年人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呢?”

修平小心地问道,令背上地惠珍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多岁的男孩末曾有过,我时常都想,若果有这种机会的话,一定要试一次。”

“对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绝对不会输他们的,若果只是蛮干的话,谁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讲求技巧,怎样去取悦女性的话,更要能满足自己的,他们一定做不来。对于我与那些少年做爱,竟然会这样嫉妒,真想不你是这么可爱的人。放心吧,我现在为止,对于那样的男人还没兴趣,原因是因为……”

她偷窥一下修平的反应,于是将佳佳的事情告诉他。

“在这种时候竟然跟我说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对其它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时会像鬼一样,令人觉得恐怖。”

“女人有时是很可爱的、那时我将自己当作男人一样,我是那样想的。”

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对于同性恋者,很少会将秘密告诉别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这种突如其来的说话,便他感到十分兴奋。

他慢慢驮负着惠珍来到一个很豪华的别墅内。

一甫进入房子里面,修平就跪在地上,为惠珍脱掉鞋子。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为一个女王的你,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欢心呢?”

修平虽然四十多岁,但仍未见一条白头发,浓密的双眉底下是一双有神的眼睛。

最初见面的时候,惠珍只是当他作为工作上需要接触的人,交往之后,只是当他作为游乐上的玩伴,之后,就当作他是一个男奴。

“我慢慢会告诉你的了,现在先去洗个澡吧。”

惠珍拍拍修平地头,修平知趣地俯下身子,让惠珍骑着,爬进那满是镜子的寝室去。

“一会儿再淋浴便行了。”

说完,修平便将她驮到床上,跪在她的脚下,嘴唇紧紧的吸着她的双足。

惠珍摇动着头部以示抗议,但修平捉着她的脚不让她逃避。

他吸着她的脚趾,舌头在她的脚趾间挑拨,一轮热吻之后,修平轻轻的舐着她的脚心、咬着她的掌。

“唔……”

脚是惠珍的弱点。

对手那热呼呼的气息经外脚心传进,很快便会流到下体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会流出来。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狭窄肉缝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轻微的抖动收缩。

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娇喘连连。

修平不愧是一个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

事实上,修平跟惠珍一开始发生这种关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带,所以时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点,就好似将一个平凡女性突然变为一只雌豹一样。

惠珍开始时始终是一个平凡的可爱女孩,一但给点燃欲火后便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欢看到她的变身,只要将她的脚趾一舔,很快便能够将她驯伏下来。

爱抚完脚趾后,跟着便是阴部。

“会弄污内裤的,快去洗澡吧,脱掉衣服才来吧,我不要穿着脏肮的裤子回家。”

灯火通明的房子内,惠珍扮作愤怒的样子向修平说道。

“我才不要紧,怎样回家也没问题。”

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对这些小节不加介怀。

修平将外衣,裤子脱掉,当他脱光衣服后,惠珍才将自己的脚踏在他的身上。

杜修平那五十寸的身高,并没有多馀的脂肪,看起来像只有叁十岁似的。

他脱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双足,她的脚并不大,刚好一掌满,感觉十分好。

他将那柔软的脚趾用手指摩擦着,惠珍嘴唇微微张开,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那女人也是这样子做的吗?有做吗?”

他轻轻的咬着她的脚趾,舌头在脚尖上轻轻地拨动。

他将惠珍的腿张开来,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内裤上已湿了一大片,从那湿湿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浓密的耻毛,以及那肉丘的形状,全都透过那薄薄的质地映入他的眼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种挑拨性,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抚摸着,而手指内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湿的地方也更加扩大了。

虽然是间接的刺激,但对惠珍来说刺激也很大。

进入房内时,她也能体会到修平对她的袭击会如野兽一样,因为他一直看来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碍于女性的矜持,很想要这句说话不能说出口。

“与女人一同干的时候,会用甚么作为代替品啊?哎,怎样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干便算了。”

惠珍今晚能察觉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从他身体的反应得知。

他将那白色的内裤向上垃,那布料从中间的内内陷了进去,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

女性那独特的柔软肌肤使男性产生一种野性的冲动,特别是内腿那柔软的感觉,惠珍的手捉着修平的头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头从大腿边缘慢慢向中心移去。

阵阵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来,腰部也有韵律性地动手起来,好象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爱抚一样。

那儿流出的爱液起来越多,好象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样。

那花蕊中间十分之痒,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于是将下体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

,看到惠珍的反应那已知道她的所想,于是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经湿润起来。

脱下裤子后,一阵浓烈的味道漂出来,好象动物界的异性求偶一样,这种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动。

他的舌头在外阴慢慢进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间徘徊,贪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双腿夹着他的头,两手更按着她的头不放。

全身冒着汗水,乳房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张着口急促的呼吸着。

而修平仍继续贪心地吸啜着,而舐着那秘园的时候,更发出阵阵泊泊的声音。

“快呀!”

修平望着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加快了舌头的舔动,嘴角流出她的蜜液。

“呜……不要啊!”

她声音微弱地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不是很可爱的喘息声吗?”

他愉快的笑道,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将舌头舔向惠真的肛门。

“我不要,讨厌。”

她的身体动也不动,更大声地呼叫起来。

“我拿出来也可以,但是你这样夹实,我的舌头很难取出来,你动一下我才能拿出来。”

说着又将力度加大,舌头再进入一些。

“呀……不要……不要……”

惠珍呼叫着,并俯伏在床上,肛门内的舌头开始动起来。

“好了,屁股举起来了,但头不要举起来。”

“不要……”

看到她这个样子,激发起修平的性欲,他摸着地那浑圆的臀部,这样她的肛门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渐渐的夹着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开始抽动起来,从那肛门口滑进去,像那肉棒的动作一样,惠珍感到十分舒服。

修平跪在地上,惠珍用双脚踩着他的阳物,直到射出。

修平舔净了惠真脚上的脏物。

“我要去洗澡,爬下,我要骑着你去,”惠真想起了顺从的佳佳。

女同恋足同窗会(6)女同恋足同窗会(6)“比起男人……女人更加可爱。”

她看了看手表。

受到了修平的崇拜,她想起了将骄傲加诸于佳佳的身上,这是最好的解闷方法,一想到这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佳佳在约好的时间内在门口处等她,面孔露着一副期待与害羞的表情,新学期开始后,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

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

一见到佳佳,惠真就命令她就跪在地上。

地上很脏,惠珍犹豫了一会,还是跪在地上。

惠真将鞋踩在惠珍仰起脸上,让她舔着肮脏的鞋底。

一会佳佳脸上就全是土,惠珍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骑在佳佳身上,让佳佳驮着她爬上楼。

进门后,佳佳象往常一样给惠珍换鞋,只是这次惠珍一起骑在佳佳背上,并没有下来。

佳佳为骑在自己身上的胡子很换完鞋后,又在惠珍的指挥下,爬到床下,惠珍这才踩着佳佳的背上了床。

佳佳脱掉鞋子,惠珍也让她上了床。

二人上床后,佳佳将眼睛闭上。

惠珍看着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觉十分新鲜。

“有没有惦挂着我?”

她将佳佳胸罩的吊带放下,在背后找寻扣子。

“时常都想着你啊!……每天都……”

佳佳的头伏在惠珍的脚下,她跪在地上将衣服及乳罩脱去,跟着脱去她的袜裤。

“想念着我的时候,身体有反应吗?”

惠珍骑在佳佳的脖子上,问完便等待着她的回答。

回答是害羞地点了一下头。

“怎办?那可爱的地方又痛又痒是吗?”

“不……”

“不痛吗?那怎样?”

“痛啊……”

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真可爱,那也湿了吧?”

只听到一下咽口水的声音。

“有自慰吗?”

佳佳只感到血往上冲,整个身体也热得像被火烫一样。

“我问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给我看看。”

她强硬地将手提着她的脸颊,她害怕得嘴唇震抖着,连话也说不出来。

“来,快说。”

“我有……自慰……不要说了。”

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烧一样,以激动的声音道出自己的心情。

“怎样自慰啊?干一次给我看。”

“不要……”

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

“我甚么也看过了,有甚么好害羞的?”

“不要……”

“再说不要的话,我就将你这样子赶出去。”

惠珍的屁股在惠珍的脖子上蹭着。

佳佳急得眼泪也流了出来,鼻头红红的。

“不成……”

她笑着说。

“今天做不到吗?还是永远也不会这么做?若果以后也不会做的话我便要将我们的事考虑一下了。”

她苦苦地迫着佳佳。

“今天……今天做不来……”

若果决绝地拒绝她的话,佳佳心中有不安,于是唯有这样应付她。

“那答应我下次可以了吗?”

“那下次……我会做的了……”

“是吗?那干些开心事吧!来,伏在床上像狗一样伏着。”

她将佳佳推倒床上,不理她的反应,将她弄得俯伏在床上。

佳佳四肢支持着身体,自白的屁股向上翘着,连那最隐闭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满足。

她倒骑在佳佳背上。

今天惠珍有一个计划,就是佳佳尚是处女之身,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双圆浑山丘之间的紫色的菊纹之口。

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抚摸着。

“不要。”

佳佳连忙将屁股避开。

“举起来啊!”

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很痛啊!”

她连忙将屁股举起。

“不能自慰给我看,难道连给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吗?”

她将佳佳的屁股左右分开来。

“不要看那儿啊!”

佳佳感到十分羞耻,连声音也震起来。

惠珍想起修平当晚所做的事,感到十分兴奋。

看到那收紧了的肛门,虽然觉得那是很肮脏的排器官,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却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只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倾向,她便会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力度之大,可以见到五只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来。

“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给我看过后,你在我面前,已没有甚么可以觉得羞耻的了,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做,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明白吗?”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儿的味道,也许早上才刚洗完澡吧,一点儿也不觉得臭。

惠珍心中很激动,她一下把佳佳扑到在床上,屁股坐在佳佳的嘴上,让佳佳伸出舌头在那菊蕾之中舐着。

“呜!”

她一瞬间立刻跳起来:

“哎,很痛啊!”

“你不是时常都喜欢舐我吗?”

“但,不要舐那儿嘛……”

“为甚么?”

“那儿很脏嘛!”

“我洗过了,一点臭也没有。”

“不要啊!”

佳佳把脸别到一边,用手盖着。

“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

“真讨厌啊,不要说啊!”

她抱着膝头摇者身体,这却引得惠珍更加兴奋。

“快舔我屁股。”

“不要,请放过我吧。”

“快舔屁股。”

“不要。”

“我不是要你吻那肛门吗?其它的人是不会替你这样做的。我只是要你做而已,那样也不行吗?那你想离开吧。”

“很丑嘛,请你不要那样做吧。”

“难道这样做真的不行吗?那我只好找别的人了。”

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心想难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现在要向另外一个女孩来报复吗?已经过了叁十分钟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内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屋内十分之清静。

一阵空虚感袭向她,她偷偷望向房里,房内发出咯的一声。

佳佳还是裸着身体,还是满脸泪痕,站在房门处。

“啊,还未回去吗?”

现在心中没有不安感,便说出些冷嘲热讽的说话。

“请不要讨厌我……”

惠珍不答她,只喝下了一口威士忌。

“你说甚么我都会听你的了,你说甚么我都会做的了。”

“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我吻你的屁股吧……”

“不是屁股,是肛门!”

“请……请让我吻你的肛门吧。”

“要吻我的屁眼吗?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吗?竟然要这样做,那你现在自慰给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发上张开双腿干给我看好了。”

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摇动着,双唇也震了。

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象一只纯纯的心羔羊那样便想将她虐待一下,佳佳爬到惠珍脚下伏下身来,震抖着将双脚张开。

“请看……我这个地方,请看我所做的丑事吧……”

佳佳带着哭泣的声音,开始自慰起来。

“另外的一只手,将那儿张开让我看清楚。”

惠珍那平板的声调很有魄力,脚踩在佳佳的胸脯,佳佳连忙用手指将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张开,那另一只手却在中间活动着。

“呀……”

她的小嘴张开,双眉皱在一起,双腿大大地张开来,手指在中间活动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见,在那中间的肉芽之上揉着,手指未曾进入过那小信道之中,看来还是处女吧,时常自慰而还是处女,真是不可思议。

“呀……来了……来了……”

她的头向后仰,喉部突出来,大大的乳房在摇动着,她的样子还残留着学生时的感觉,这样在自慰给人即不会令人感到猥亵。

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给他见到佳佳的话,一定会将她干掉的,于是她便很想将佳佳介绍给修平。

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跪在地上呻吟着,也可以看到她阴道内收缩的样子,惠珍更可从她那摇动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来临了。

高潮到来后,佳佳的双手放下来,惠珍站在她的面前,佳佳抬头在那小山丘之中舐着。

“呀……”

佳佳还残留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中,而舌头感到一阵咸咸的味道。

女同恋足同窗会(七)(七)惠珍捉着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间的内粒上。

“来,再弄一次看看。”

她的手指将那肉丸揉着。

“呀……”

只是二、叁秒,佳佳的身体便震动起来。

惠珍对于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吃惊。

“从自慰的经验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别人的教导,都会晓得从内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

这时却又想起真砂那时跟她的说话。

“得到麻醉的效应,我替你弄破处女膜,我要将你的处女之身取去。”

真砂将惠珍的处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说话,突然从她的脑海中浮起。

她醒起还未曾将佳佳的处女膜弄掉呢。

“你还是处女吧?”

“惠珍想要的话……我便给你……”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样也可以吗?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处女的话,我发誓一定不会抛弃你的。”

佳佳听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吓了一跳。

心中十分之不高兴。

“那你会与那人结婚吧!我算甚么呢……”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结婚的,而且结婚只不过是受人照顾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紧。”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吗?”

“是啊,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吧,不是很色的人,只不过是性欲强了点。”

惠珍对自己的说话也笑了起来。

修平真的是一点儿廉耻之心也没有,除了性欲以外一无是处,给他们认识也有可能的。

“为何要跟那样的人……”

“那些男人若将外皮剥去的话,便一无可取,只剩下满脑子色情思想,两女人一生却要靠他们维持,我觉得时常好象被他们强奸似的,但若不跟他们结婚的话,当他们像傻瓜似的弄来弄去不好吗?”

对于修平尽说些坏话,惠珍即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

“真讨厌,我才不要男人呢。”

对于佳佳所说的话,使惠珍觉得她很可爱。

“我会做使你喜欢的事,只要你喜欢,我怎样也没问题。”

惠珍心里觉得十分满足,惠珍跨上佳佳的细腰,骑着佳佳进入房中。

“害怕吗?”

惠珍的脚趾在佳佳那柔软的面庞上轻摩着,一生一次的仪式,要怎样进行才好呢?一张薄薄的处女膜要将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样进行才好呢?那是一世人只有一次的事,不能太过简单。

真砂在她十七岁时夺去了她处女之身,但她自己的东西却没有给惠珍碰过,大概她是想留给结婚的男人吧。

那时惠珍对于性还是很无知,所以对于真砂是否处女一点也不清楚,也许那是还是处女吧。

现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驯得像一只小猫似的,但跟着下来的事情是没有甚么快感可言的。

“仪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后的纹身吧。”

自从被真砂抛弃后,便纹了一个女鬼的面孔在背后。

佳佳看到那画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绝她,只是问道:

“为何要在这漂亮的肌肤上弄这东西?”

佳佳的声音看来很伤心似的。

“你知这种所谓“般若”的日本女儿吗?那是包含着悲哀与及愤怒面孔的女儿,那便是我了。

来,吻它吧。

”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

“真舒服,现在来吻我的地方吧,那儿,用心的吻。”

惠珍向着佳佳张开双腿,由始至终,惠珍从未向佳佳展示过她的身体,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见到别人的身体而不敢正视它。

“不能吻那地方吗?看看,我这东西比起你那儿大得多了,比起你可爱的地方,我这大东西就难看得多了。”

佳佳面孔通红的望着惠珍的秘园,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

“快些来吻我吧,否则我便不做那个仪式的了,做完的话,我便将你当作我的所有物了。”

佳佳诚惶诚恐地靠近那私处。

从镜中反映着那种样子,感到十分之妖艳。

“怎样,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

惠珍还是将双腿张大着。

佳佳连自己的入口也未曾进过去,对于自己的东西也未曾观察过,所以对于如何做,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这么小而又复杂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

“不要咬那儿啊,真烦人,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象小孩子吸乳似的,温柔的吸。”

她将腰挺向佳佳。

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脸孔埋在她两腿之间,用嘴唇将那真珠似的肉芽合住,一阵淡淡的味道攻向味蕾,在她的感觉十分之古怪,好象一种动物性的体臭似的。

佳佳喷着热热的气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着。

一阵阵快感在惠珍的身体上传开来。

“真的很舒服……用心些……”

比起修平,还是女孩子来得纤细些,佳佳虽然是初次做,但因为惠珍已替她做过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导外,自己所感觉的也加在她的身上。

“佳佳……真聪明……呀……快要来了,用力啜辍那肉粒吧……轻轻的……像婴儿一样……是……对了……来了……呀!……”

那快感从身体深处直追上来,她用两手提着佳佳的头,高潮就在那时爆发出来。

惠珍全身变得像只虾米一样,一时间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着汗水,享受着高潮带来的馀韵,跟着慢慢的坐起来。

“这次轮到你了,来,将手伸出来……”

佳佳不明白地伸出双手,惠珍拿出一条长方形的颈巾,着佳佳躺在床上,双手向上举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为所欲为,惠珍看着她眼中散发着一股妖光。

她未试过被人缚的滋味,缚人还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试过,为何突然想这样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种虐待人的血液,也许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觉也未定。

那时将那般若女儿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夹集着的快感,却使她对真砂的憎恶及嫉妒紧记心中。

肛门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种屈辱,虽然自己也感觉到带来的快感,所以,当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门时,她也有一种将这种感觉加之于她的身上,也许这种嗜虐性是从那时苏醒吧。

她将一条白毛巾盖在佳佳的腰部。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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