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魅闇月
第一局 精密之局
這天夜裡月亮與星星被烏雲所掩著,大地可說是一片漆黑,沒有半點光亮。 在一處半山腰上的別墅區中,寶萊資訊企業的當家龍頭——雷天銘,正在舒服地 享受著泡澡的樂趣,他的美嬌娘慕春雪在二樓主臥房內看著自己心愛的書。
正當慕春雪正看到高潮的地方時,突然間她聽到下頭傳來悽厲的叫聲,她連 忙衝出房外叫喚著:「銘!怎麼了?」
但說也奇怪,不管她怎麼叫,雷天銘就是沒回應。一股不安的感覺升上來, 她連忙衝到浴室,這才將門一打開,入目的畫面就將她嚇的失了半個魂。她見到 雷天銘躺在浴缸中,深紅色的液體從他脖子上的刀口流了出來。
慕春雪嚇得衝了進去,哭喊道:「天銘,醒醒啊!別嚇我。」
但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疼痛感從她後頸部傳來,她痛得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先搖了一下頭,這時她感覺到, 自己的手中握著一樣東西,她這麼一瞧,再次被嚇到,一把沾著血的匕首就這麼 被她握著!慕春雪正要將它丟掉時,很用力踹門的聲音傳了進來,接著是極快速 的腳步聲,正當慕春雪想爬起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時,幾把短槍已經對準她了。
「別動!放下刀。我們是警察,妳有權保持緘默,但妳說的話都會成為呈堂 証供。」
怪怪,警察的效力甚麼時後變得這麼快了?這手握兇刀,被害人就在身邊, 這毋庸置疑的是抓賊在場。
但慕春雪還是發出了她那沒甚麼說服力的說詞:「人不是我殺的,我是冤枉 的。」
一名警察說:「先跟我們回去,其他的到了警局再說。」
就這樣,慕春雪被當成犯了殺人罪的嫌疑人被銬上手銬押上了警車。
到了警局,慕春雪早是驚弓之鳥了,她嚇得直說:「我是冤枉的,人不是我 殺的。」
這叫警察要怎麼寫筆錄呢?但可別小看警察人員,就在慕春雪還處於半昏迷 的情況下,一份筆錄就這樣完成了,就這樣慕春雪被押進看守所的臨時牢房暫作 休息。
待警察報請檢察官後,史上最快破案、最快被起訴的殺夫案就這麼的在地方 法院開庭了。這是慕春雪進看守所後第三天的事,這時的她已然回神好多了,但 痛失愛人的痛還是讓她的臉顯得愁眉不展。
在法庭上,法官吳瑙黛問道:「被告,妳可是慕春雪?寶萊資訊企業董事長 雷天銘的妻子?」
慕春雪答道:「是的。」
在確認後,法官又說道:「檢察官,你說說這查證的經過。」
檢察官馬蕪義說道:「是的庭上!被告慕春雪與被害人雷天銘結婚四年,育 有一子,但夫妻兩人時有爭吵,這在物證一,鄰居的探詢錄音帶便能得知。八月 六日,雷天銘再次因餐會晚歸,被告在被害人去吃飯時察知,被害人的西裝領口 有半個口紅印,這在物證二,西裝一件上可得知。疑被害人在外有染,便拿出預 買好摻有安眠成份的沉香,這在物証三,並附上檢驗單一份。擺於被害人習慣拿 取的位置,於是乎被害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拿了會使他入睡的沉香點燃並洗澡, 被告見機不可失,便拿起預藏兇刀衝入浴室將其殺害,這便是被告殺人的經過。 庭上。」
慕春雪看著那一件件物證,心裡早涼了一大半,這分明是別人早有預謀的嫁 禍,但是她還是勇敢的想抗爭到底。她說道:「冤枉啊!法官大人!」
法官說道:「有何冤屈?道上。」
慕春雪說道:「那個說甚麼摻有安眠藥成份的沉香,我根本就沒有買啊!大 人。」
馬蕪義說道:「庭上,我想傳喚我方證人,沉香店老闆,連天悟。」
法官說道:「嗯,准。」
說完法警便帶了一名男子來到証人席,馬蕪義說道:「連老闆,請問被告是 不是常到你店裡買沉香?」
連天悟答道:「是的。」
馬蕪義說道:「謝謝!我沒問題了,庭上。」
法官問道:「辯方律師?」
被告這邊的律師站了起來說道:「沒有問題,庭上。」
這時慕春雪說道:「法官大人,那把匕首不是我的啊!」
馬蕪義說道:「庭上,我想傳喚我方證人,刀具店伙計,王蛞。」
看得出來對方連她會下的棋都事先猜測到,並定出應付之策,法官自然是准 許了。
馬蕪義問道:「王蛞,你認不認得此刀?」
王蛞看了看兇刀,說道:「認得,是我們店裡賣出去的刀。」
馬蕪義問道:「那是不是這個人去買的?」
王蛞看了看被害者的照片,說道:「是的,是他買的,說是要送給他老婆作 禮物。是我經手的,錯不了。」
馬蕪義說道:「庭上,由此可知,這刀分明是被害者送給被告的禮物,理當 是被告所有,她今居然為洗脫罪名謊說不是她的……」
法官說道:「我知道了。還有問題嗎?」
馬蕪義說道:「沒問題了,庭上。」
法官問道:「辯方律師?」
被告這邊的律師站了起來說道:「沒有問題,庭上。」
此時的慕春雪心灰意冷,這精細的佈局,她這心靈重創的可憐女子如何破得 了,就這樣她被判了無期徒刑。原因:預謀性殺人,且無悔意。但故事就因她的 入獄而結束嗎?當然不是,這場局只是個開端而已。
在慕春雪入獄服刑的第三天,雷天銘、慕春雪大學時代的死黨好友,同時也 是蒼祿資訊公司的董事長——劉賢俊,跑來探監。
「春雪妳放心,我會請最好的律師幫妳申請上訴的。」
慕春雪說道:「謝謝你賢俊!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那只有八歲大的兒子,瑁 兒,他是天銘唯一的兒子。」
劉賢俊說道:「妳放心吧,我會把他當作自己親兒子一樣照顧的。妳要多吃 點,看妳都瘦的,我看了會心痛啊!」
慕春雪笑了一下,說道:「先謝謝你了,那瑁兒的事就有勞你了。」
劉賢俊說道:「應該的。」
說完,探監時間也到了,劉賢俊便離開了監獄。
(待續)
第二局 蛻變之局
走出了監獄,劉賢俊坐上了車,叼了支雪茄將其點上後,便對司機說:「胡 竣研究所。」
司機回曰:「明白。」
車子沒有回到都市,反而向另一方向的深山前進,在雜草叢生的山路中行進 著。不一會車子便駛進了一個山洞之中,在只可容納一輛車行進的洞內路間行駛 著。不一會後來到了一處空地,那裡有間灰白石磚所建成的漂亮建築物,劉賢俊 下了車之後便走了進去。
走了好一會後,便來到一間滿是電腦檢驗裝置的房間,一位膚色白得有點嚇 人的中年男子拿了一份資料走了過來:「老大。」
劉賢俊問道:「那個小鬼頭怎麼樣了?」
胡竣答道:「情況相當穩定了。」
劉賢俊又問道:「查出為何會驚嚇過度了嗎?」
胡竣支支吾吾的,劉賢俊便心中有底,他罵道:「飯桶!」
胡竣馬上說道:「但我們已經按您的意思,將他的性別認知改成女的了。」
劉賢俊一聽,高興的說道:「你是說,那個小鬼已經認為自己是女生了,是 嗎?」
胡竣點了點頭,並說道:「並且我們還一直灌輸他要定時吃這罐維他命,說 會使他更美麗,另外還有相當多的性愛觀念。」
胡竣拿了一罐不知道裝了甚麼成份的藥丸罐子交給劉賢俊,劉賢俊拿在手中 也看不出是啥東西,便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中年人:「這是……」
胡竣說道:「強效雌激素加上雄性抑制劑,再加上增高劑三種藥物混合而成 的。可以讓他的女性化更加突出與快速,並且也會使他增高。」
劉賢俊說道:「真有你的,好樣子。甚麼時候可以帶走他?」
胡竣說道:「看您高興。」
劉賢俊說道:「那我進去看看她。」
胡竣說道:「這邊請。」說完胡竣便帶著劉賢俊來到一個門外,胡竣說:「 您進去就好,我呆在這。」劉賢俊「嗯」的一聲便走了進去。
門內是個小女孩的房間,紫紅色系的四週圍擺滿了各式各樣性愛姿勢的小玩 偶,一名穿著寬鬆小洋裝的短髮小孩坐在中間的地毯上看著圖畫書,她聽到有人 進來便轉過頭,一見到劉賢俊,馬上高興的跑了過來,喊道:「乾爹!」
劉賢俊也笑了笑,把她抱了起來。
『好小子,真有小饅頭了。』劉賢俊的手觸碰到小娃的胸部時,他的心這麼 想著。他問道:「我的小公主乖不乖啊?」
小娃說道:「乖!只是乾爹,人家就是想不起來叫甚麼名字耶?」
劉賢俊心中樂了一下,便說道:「我的小公主叫劉魅香啊!」
劉魅香想了一下,說道:「謝謝乾爹!」劉賢俊笑了笑。
劉魅香問道:「乾爹,人家甚麼時候才能回家啊?」
劉賢俊說道:「我們現在就回家。」
劉魅香笑著親吻了一下劉賢俊的臉,叫道:「乾爹萬歲!」
劉賢俊笑了一下便將劉魅香帶離了研究室,只是在離開房間後,劉賢俊便用 手巾將劉魅香弄昏過去,這麼一來,這隻小動物便不知道研究室的位置了。
在左彎右繞下過了好一會,車終於來到劉賢俊的別墅前,劉賢俊將劉魅香搖 醒並帶她到替她安排的房間。那兒的設備相當好,劉賢俊待她就如對待一個小公 主一樣,吃的好,住的好,用的好。
就這樣兩年過去了,兩年或許對一些人來說不算甚麼,但對於苦苦等待能藉 由上訴機會再一次見到自己寶貝兒子的慕春雪來說頗為難熬。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她心中的期待也一天天的消失,就在快灰心時,與她同 牢房的女囚薛玫惠這麼告訴她:「妳說對方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局,我想上訴的可 能性很薄弱,不過也並非完全沒辦法,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假釋。犯人在 獄中表現良好,又有悔改之心的話,那麼監獄官會考慮准妳假釋出去。雖說還是 有前科,還是有假釋官會盯著妳的一舉一動,但是出了這,畢竟可以看到孩子的 機會就大多了。」
這如旱地中遇上了甘露般的消息,振奮了慕春雪,她連忙問道:「該怎麼做 呢?」
薛玫惠說道:「最重要的當然就是絕對服從那些看管的命令,別讓他們有壞 印象,這麼一來妳才有機會能被提上去假釋。」
慕春雪對薛玫惠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了,從那時候起,她努力地表現自己。
*** *** *** ***
電話鈴響起。
「老大,那女人好像想開了,現在乖得就像頭羔羊一般。」
老大說道:「做得不錯,你們工作人員的打賞我會轉進你們戶頭的。那接下 來就把她轉到特殊個人房去吧,我會通知博士的,你們要全力配合,若是處理得 好,賞金自然少不了你們的。」
「謝謝老大!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掛掉電話。
當晚的晚餐時,一名獄警就來到慕春雪的座位邊說道:「9548,現在跟 我走。」
「9548」是慕春雪的號碼。她應道:「是的。」說完便站了起來,正想 拿起餐盤時,獄警又說道:「放下,妳不需要這個。」
慕春雪答道:「是的。」說完便放下餐盤,跟著走過去了。
目的地是監獄中很偏僻的一座建築物,進了門後,整個內部便呈現昏暗的效 果,因為所有的窗戶都設在高處且全是氣窗,外界的光線很少且很難照得進來, 昏暗是因走道中的煤油燈所發出的光所致。
走了好一會,獄警打開了一扇鐵門,說道:「進去。」
慕春雪原本怕怕的不敢進去,但當她想起「要聽話才能假釋」的時候,便應 道:「是的。」說完便走了進去。
當她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後,她見到屋內只有一些木頭與軟墊,還有一個以鐵 組合成的奇怪架子,其餘便空無一物了。
這時獄警也走了進來,他說道:「從今天起這就是妳的私人牢房,有人會為 妳送飯菜,妳不用再工作了。不過妳也不用穿衣服,所以現在把衣服全脫掉。」
慕春雪一想要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這就讓她有點膽怯了。
獄警說道:「怎麼?不肯合作,想一輩子都不能出去是嗎?」
慕春雪一聽,馬上說道:「不是的,我肯合作,我甚麼都肯。」說完便牙一 咬將衣服全脫了下來,但唯獨內褲沒脫。獄警揮了揮警棍,指了指那條褲子,慕 春雪羞得眼淚都掉下來,但拗不過他,終於還是脫了。
雖然生過孩子,但慕春雪的身材還是保持著玲瓏有緻,兩年的牢獄生涯只瘦 了她臉部的肉,卻不損及她那誘人的身體。
獄警點點頭,說:「很好,這才乖嘛。」接著用警棍指指那鐵架子:「現在 趴上去。」
慕春雪應道:「是的。謝謝!」話完便走到架子邊。
由於架子的高度很低,所以慕春雪便需要跪下來,當她趴下去時,赫然發現 這架子的長和寬與她的體型十分相似,頸部剛好不偏不倚地貼在最前頭那個半圓 型的木板凹槽中;胸部位置懸空,腹部則有軟墊支撐著,腰部正好擱在後邊木頭 的凹槽中。
獄警說道:「手放在頭兩邊的木板凹槽上。」慕春雪依言照做。
接著獄警火速的拿起擺於一旁的木頭,先放在位於頸部的木頭上,一接合馬 上上鎖。慕春雪察覺時已經太晚了,她的頭和手完全被鎖住,無法掙脫這個木製 枷鎖。接著獄警又拿起另一塊木頭,與腰部的木頭接合鎖住,接著他將慕春雪的 雙腳撐開,用鐵鎖分別鎖在架子兩邊的柱子上。
這樣一來,慕春雪下體的兩個洞穴便完全暴露在進門的人眼中,完全不能動 彈任人魚肉的羞辱感全湧了上來。
不過她的淚落得有點早,這時一個她熟悉的女子聲音傳來:「來看看我的好 姐妹,這是甚麼?這不是那香噴噴的排骨飯嗎!」
慕春雪驚訝的說道:「玫惠姐,快救我!玫惠姐!」
沒錯,來的人正是薛玫惠。她將一盤看是可口的排骨飯擺在慕春雪頭前方的 鐵架子上,她撫摸著慕春雪的背部說道:「救妳?我的好姐妹妳有沒有說錯,妳 現在過的可是不用工作就飯來張口、茶來伸手的舒服日子,做姐姐的都還不知道 多羨慕呢!而且還能享受到這裡的猛男們疼愛,真是羨煞我了,這就是妳乖乖聽 話的獎賞啊!」
慕春雪這才頓悟,原來薛玫惠說的那些不過是解除她防備的糖衣陷阱。她咬 牙切齒地說道:「薛玫惠,妳騙我!」
薛玫惠說道:「冤枉啊大人,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只是妳這賤人價值連城, 與其跟妳義結金蘭,不如賣了妳還賺得多呢!」說完便在慕春雪的面前脫下了囚 褲,將尿撒在慕春雪的飯菜上,並說道:「這是姐姐我私下幫妳加的料,妳不用 謝我了。掰掰!」
慕春雪罵道:「薛玫惠,妳不得好死!」
薛玫惠笑道:「妳叫吧,叫破嗓子也沒人會管妳的。」
接著獄警走過來,脫下褲子掏出他那根屌,在慕春雪兩腿間跪了下來。這傢 伙還算有點人性,並沒有強行插入,而是先用手不斷地搓揉著慕春雪的陰核,慢 慢挑逗起她的性慾。
除了丈夫外從未被別的男人碰過的私密地方,此刻竟讓一個陌生男人這般羞 辱著,慕春雪又羞又怕,哭喊道:「不要啊……求求您,不要啊!」
當獄警覺得差不多時,便將屌插了進去,一邊抽送一邊還說著:「不要?開 玩笑,不用錢的怎麼會有人不想要好好爽一爽呢!真是愛說笑。」就這樣,慕春 雪在完全不能反抗的情況下接受著獄警的姦淫。
當獄警幹爽了,便與薛玫惠一起離開了,空蕩蕩的牢房中只剩下如狗一般被 鎖住的慕春雪在那哭泣,哭累了便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約莫早飯時間吧,鐵門打開的聲音再次喚醒了她,另一個獄 警走了進來,將前一晚的排骨飯端走,換上稀飯。獄警將排骨飯丟掉後再次進入 牢房,他一樣是脫下褲子跪到慕春雪兩腿間,只是他沒前一個那麼好,還幫慕春 雪磨出汁來,他在慕春雪的臀部位置直接撒了泡尿,之後藉尿液的濕潤來插弄。
慕春雪再次哭了,但那只是她最後僅存、最沒效力的抗議武器。
就這樣,每到用餐時間就有獄警送餐來,也都會用各式各樣的方式玩弄她的 身體,現在的她只是台公共洩慾器。
過了一天一夜的折磨,她不再哭了,她開始認命,她也開始張開嘴巴扒著眼 前的食物,不管裡面是加了尿還是加了精液,她都忍著吞下肚去。她只有一個目 的——她要活下去!她相信只要她活著,她就一定可以有機會再見到她的寶貝兒 子,為了他,慕春雪一定要忍下一切活下去。
生活方式改變的,不只有慕春雪一個人……
這天下午劉賢俊正坐在客廳中喝著黑咖啡,突然一陣哭聲打破了他的寧靜午 後,只見門邊,劉魅香哭得淚流滿面的衝了進來,並叫道:「乾爹!」
兩年的時間,讓這孩子長得格外秀氣,胸部的起伏也頗有姿色,劉賢俊一臉 心疼樣說道:「我的小公主,誰欺負妳了啊?告訴乾爹。」
劉魅香趴在劉賢俊的身上,那股柔軟感覺讓劉賢俊感到無比爽快。劉魅香說 道:「今天學校做體檢……」劉賢俊「嗯嗯」了兩聲,心裡八成有譜了。劉魅香 接著說:「護士阿姨說我上面有,下面也有。」劉賢俊還是「嗯嗯」兩聲。
劉魅香哭著說:「同學說,女的上面有,下面不可能有,我兩邊都有,他們 說我是怪物。小香不要做怪物,小香不是怪物啦!嗚……」
劉賢俊將劉魅香推開,說道:「那我們的小香香是男生還是女生啊?」
劉魅香一臉疑惑地說道:「小香是女生啊!乾爹,你要幫幫人家啦!」
劉賢俊說道:「好,先去洗把臉,吃完飯後,乾爹找人幫我的小公主處理掉 不該有的東西,這樣那些臭傢伙就不會再說我們小公主是怪物了。」劉魅香點了 點頭便離開了。
劉賢俊一臉冷冷的笑了一下,之後他便撥了通電話給一個人:「是病獨嗎? 是我。」
病獨說:「能接到您的電話是我的榮幸,有甚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劉賢俊問道:「兩年前我要你準備的東西都弄到手了嗎?」
病獨說:「您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您說一句話了。」
劉賢俊說道:「很好,我今天就會把小動物帶過去,到時就要看看你這位被 稱為『闇夜裡的整容師』的本事了。」
病獨說道:「是的,小的絕不辜負您的厚望。」
掛上電話,劉賢俊靠在沙發上說道:「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話會這麼說,是因為上午他才簽定了一份合併案,不過與其說是合併,實質 上骨子裡根本是他的蒼祿資訊公司吞併了寶萊資訊企業,轉型成祿鳳國際資訊集 團。這可是花了他日以繼夜的努力才有的成積,砸下的人力、財力與心力,是難 以估計的,所以他能坐上這位子,無論財力、潛力、物力以及人力都堪稱得上全 球前十五大企業之一的總裁之位,他是用盡心力了。
對於一個才十歲大的小孩來說,要去除掉原有的男性生殖器官,換上女性陰 道與外陰部器官,這麼耗費體力的大手術,是需要相當長時間去休養及調息的, 從進手術室到能完全下床活動,劉魅香就足足花了半個月的時間。
或許這驚人的速度除了他本身的回復力與適應性強外,病獨的技術與胡竣的 藥物都幫了相當大的忙。至於她躺在病床上的期間,劉賢俊只是每天撥空來看她 的情況,其他的都交給他一名得力手下叫李雛瓏的年輕小伙子打理,這年李雛瓏 十九歲。
當劉賢俊帶劉魅香回到家之後,便單獨領著她進自己的臥房裡,劉賢俊坐在 床邊對著站在他面前的劉魅香說道:「小香啊,乾爹幫妳拿掉了那東西,讓妳成 為最美麗的公主,不會再有人說妳是怪物了,妳要怎麼報答乾爹啊?」
劉魅香答道:「乾爹想要甚麼?小香努力去買給乾爹。」
劉賢俊問:「小香知道乾爹喜歡甚麼嗎?」
劉魅香想了一下,答道:「狗狗,乾爹最喜歡狗狗了。」
劉賢俊說道:「那妳能做乾爹的乖狗狗嗎?服侍乾爹、尊崇乾爹的命令,那 乾爹會更加疼愛妳的。」
此話一出,劉魅香愣住了,不過在過去的兩年中,她在潛移默化中逐漸接受 了相當多的有關犬奴的影片與聲音的薰陶,早已有想試試的心。但她還有一個疑 問,便說:「那學校呢?」
劉賢俊說道:「當然是繼續去上課啊!我要的是一隻聰明乖巧的母狗,在學 校妳要做資優生,在家裡就做我的乖母狗。怎麼樣?乾爹的條件不算苛刻吧?別 忘了乾爹可是幫了妳一個很大的忙喔!若妳還留著那一根東西,那妳如何去上學 呢?同學們又會怎麼看待妳呢?」
劉魅香低下頭說道:「小香知道了,我會努力做好乾爹的母狗的。」
劉賢俊笑了笑,說道:「那麼妳現在把衣服全部脫掉,狗狗是不需要穿衣服 的。」
劉魅香應道:「是的!乾爹。」關於稱呼,劉賢俊好像沒想要更改的樣子。
或許是被思想改造過的因素吧,劉魅香並沒有太多的堅持便將衣物全脫了下 來,白晰的肌膚、飽滿的乳房、漂亮的下陰、肥厚結實的臀部,看得劉賢俊是心 癢癢,但他還是忍了下來,說道:「好,現在跪下來。」
劉魅香應道:「是的!乾爹。」說完便跪了下來。
劉賢俊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了一個灰黑色的項圈,走到劉魅香的面前為她戴 上,接著又用一條皮繩的一端勾在項圈上。接著他說道:「妳的犬名就叫娜,當 妳套上項圈後就只能學狗叫,若是犯錯,乾爹可是會用鞭子抽妳的喔!明白嗎? 娜。」
娜「汪!汪!」應了兩聲。
接著劉賢俊便說:「那好,我現在要牽娜去散步了,妳可要乖乖爬好喔!」
娜「汪!」了一聲,便立即趴在地上。
或許是記憶生效吧,她自然地將兩腳的膝蓋抬高,臀部盡可能的壓低,劉賢 俊看在眼裡,爽在心裡。接著便牽住她在房間中左繞繞、右轉轉,或許是第一次 吧,沒多久娜便一頭汗水了。
劉賢俊說道:「這樣不行喔!體能還要多加強一點。」
喘著氣的娜「汪!」了一聲來到床邊,劉賢俊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脫光, 之後坐在床沿。劉魅香見到劉賢俊胯下那支頂天粗屌,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她 是討厭自己有,但莫名的就是喜歡或說是渴望看男子身上的屌。
劉賢俊心想:『胡竣這傢伙還真有兩把刷子。』想完便問道:「想不想舔乾 爹的這一支啊?」
娜毫不遲疑地「汪!」了一聲,劉賢俊便說:「那就爬過來,好好地服侍我 吧!」
娜「汪!」的叫了一聲便爬過去,用嘴巴在大屌上輕柔地舔弄著。雖然這是 她第一次做這種服務,但腦中好像早就有許許多多的影像在教導著她如何去做; 至於她服侍的對像是自己乾爹,這有違倫常,是亂倫行為,但對她來說卻一點也 沒印象學過這些東西,所以她就像一隻騷貨淫犬般的仔細且細柔地舔食著劉賢俊 的屌。
舔了好一會後,劉賢俊便要娜爬到床上去趴著,娜聽命行事,由於地心引力 的關係,讓劉魅香的豐胸更顯壯麗,讓人不想揉捏一下都難。劉賢俊上了床後摸 了摸娜的下體,那兒被病獨改造過,凡受到刺激就會滲出潤滑液,換言之,現在 那裡已很濕潤了。
劉賢俊說道:「真是隻淫蕩的母狗,還沒疼愛就濕成這樣了。」娜「汪!」 了一下,劉賢俊便握著屌就這麼插了進去。
初次接受如此粗壯的大屌進犯,一股撕裂的劇痛刺激著劉魅香,使她發出哀 號,但那聲音聽在劉賢俊的耳裡卻像天籟之音般美妙動人,不過他還是把挺進速 度降低了,他要的是劉魅香的自願奉獻,他有的是時間等。
好在沒一會劉魅香便自動扭擺著自己的腰來迎合劉賢俊的屌,劉賢俊知道時 機到了,這瓜可以採收了,便一邊盡情地插弄,一邊用手去搓揉娜的豐胸,並問 道:「用人話回答,乾爹我幹得妳爽不爽啊?」
劉魅香應道:「爽,好舒服啊!乾爹,再大力點……再深一點……對,乾爹 繼續……繼續幹,娜是乾爹淫蕩好色的小母狗。」
劉賢俊一陣狂笑,說道:「說得好,說得太好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