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johntss于2017-9-211:29PM编辑叶恩慈24岁我小翌26岁我男友荣哥35岁==============================================================================我叫叶恩慈,由于是家中的独生女,所以从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中,对于社会有多么黑暗、可怕,我是完全不清楚,再者,因为家教甚严,父母对于我的男性朋友都会经过过滤,所以我在高中以前都没交过男朋友。
我今年24岁,就读某知名大学一年级,因为学校离家远,所以我就住在学校的宿舍里,这是我第一次要离开父母的管束,自己在外面生活,一切显得自由自在,很快的,我也尝试地交了一个男朋友,他叫小翌,是个贪玩的男孩。
老实说,小翌并不是个好孩子,他成天和一群外面帮派的朋友鬼混在一块儿,从国、高中就认了一个年纪比我们大十来岁的人当大哥,小翌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他只是一个小角头底下的小弟,成天跟着他所谓的兄弟、大哥跟进跟出,看似十分风光,或许是我从小被严厉管教,所以想尝试看看跟着这群人在一块的感觉,明知道他们绝非善类,但跟着他们成群结党,却觉得很威风,因此,渐渐的我也常和这群人混在一块。
当然的,我保留十九年的处子之身,在和小翌交往不到半个月就被他夺走了,女孩子遇到这种男人,有谁可以保住的呢而我和小翌的交往过程,并不是这次的主题,这次的故事是在我们交往五个月后发生的。
==============================================================================某一天早上,我:,我全身瘫软的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天起床,觉得头好晕,并且下体剧烈疼痛,忘了昨晚发生什么事,只记得晚上和男友小翌到他朋友家庆生,过程中喝了不少酒,我:[对了,这是小翌的大哥家]印象中,小翌的朋友们一直灌他喝酒,小翌很快就倒下了,任凭我怎么叫都没反应,可是,之后的事,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我:此时的我,人还窝在被子里,缓缓地伸了个懒腰,并且坐起身,忽然间,我大吃一惊,我发现我是一丝不挂的窝在被子里,我的衣服呢怎么会这样还有,我男友小翌呢此时的我,头痛不已,心里也有些担心。
我喊着男友的名字:我走下了床寻找着自己的衣物,可是就只找到一条内裤和一条陌生的牛仔裤,那我的衣服呢我心中不经起了个疑惑,并且有些紧张,毕竟这是别人的家,而整个房间又只有我一人。
接着,听见了浴室内有哗啦啦的流水声,我的心情放松了一些,我心想:我如同一只雀跃的鸟儿般,蹦蹦跳跳地跑到浴室门口,想吓吓我男友小翌,友人家的浴室相当高级,进去以后,还有一层干湿分离的雾玻璃,此时的我还光着身体,隔个雾玻璃,我看见小翌背着门口,似乎不知道我进来了,我蹑手蹑脚的开门从背后大喊一声,,我听见这声音,顿时觉得有些不安感,怪了,小翌的声音怎么怪怪的他转身了,刹那间,时间如同停止一般,空气中布满凝重的气息,那男人不是我的男友小翌。
他并不是小翌,,我颤抖着语调说着。
我眼前的男人是我男友的大哥,荣哥,我们昨天就是来他家帮他庆生的,荣哥:,此时的我们,全身赤裸的站在对方面前,荣哥直盯着我看,而我低着头想找个洞钻,我:,我心里着急的连泪水都快掉出来了。
荣哥笑着对我说:听到他这番话,我心里发毛,今天一早起来,我全身赤裸、下体疼痛、又跟荣哥独处在房内,一切似乎都串起来了,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再往下想了,我:荣哥:顿时,我头一阵晕眩,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话,小翌回家了,就留我一人在荣哥的房里,我马上转身想离开这地方,结果一把被荣哥抓住,荣哥的下体举起,眼神色咪咪的盯着我,荣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当下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任凭我怎么反抗都无用,他将我拉出了浴室,一把狠狠地将我推上了床,我哀求着:荣哥:我无法想像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真的不是自愿的,他话说完,一手就搂着我裸露的香肩,另一手就在我光滑的大腿上游走。
荣哥:[别害羞了,叶恩慈妹子,妳的身体我早玩遍了,别再闪躲,好好享受享受]他抓着我的手,又揉又捏又吸的玩弄我两个乳房,我的乳房很敏感,每次都被男友笑,这回虽然心理上厌恶,可生理上乳头开始变胀变硬,我是被迫的,我也没办法,我给自己找着借口。
[啊,啊,,,啊,,,]我已经忍不住叫出声来,荣哥也把他的大号阴茎贴在我的两腿之中,我可以感觉得到,荣哥的老二真的好大,比男友小翌大出许多,而且龟头分泌了好多液体把我的大腿都弄湿了,荣哥用他的生殖器摩擦着我白皙滑嫩的大腿寻找快感,并在我耳边很温柔的说:原来昨晚荣哥给我下了药,怪不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不停地哭泣,不停的叫,荣哥丝毫不理会我,而我的叫声却大大激起了他的兽性,他将我用力的固定在床上,套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然后将它又粗又硬的龟头抵在我的小肉洞口,我挣扎着,想请他在最后关头可以清醒,别做出这种事,随着荣哥的龟头进到我身体内,我完全崩溃了,
“噗嗤”一声,一根大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昨晚被玩了那么久,这下真的痛死了,我忍着下体的疼痛不叫出声,因为我知道,当我叫出声,荣哥的兽性会完全被激发,这样会使我更痛苦,荣哥:荣哥的阴茎则很长,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而且他每次都抽到阴道口,再重重插到花心,而荣哥更是对我的阴道满意不得了,他摆动着下体喊道:我感到小洞好像要被撑破了,毕竟他的生殖器比我男友小翌的大上许多。
当荣哥操着我的时候,从他口中得知昨晚的情形,荣哥说道:小翌这小子,跟了我也三、四年了,从不知道他对我有什么贡献,每次就跟着大伙吃香喝辣,可出事就找不到他人,好在后来我们找到了他可以贡献之处,叶恩慈,妳想不想知道他对我们有啥贡献我挨着荣哥的操,边听着他数落我男友小翌。
荣哥继续说道:小翌的好处,就是有了妳这个漂亮女友,叶恩慈。
妳可不知道,我们一群兄弟在第一次看见妳时,每个人都幻想着和妳做爱,终于在昨晚,大家把妳当作是我的礼物送给了我,每个人轮流把小翌灌倒,再把各自的女伴打发回家,然后再喂妳吃下催情药和迷药,想不到妳昨晚果真发浪,要求在场的所有人将妳吃了。
我:荣哥和我讲着话,下体也没停,他搂着我的屁股狂抽勐送,狂风豪雨般的抽插。
每下都把小穴撑到极限,我也叫的越来越大声,荣哥:他说着话,亲吻着我的粉颈,并由后玩弄着我的奶子,荣哥:[昨晚以前,小翌说妳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并且很得意的说他帮妳开了苞]荣哥:我听到这一席话,疯狂地大叫:[啊,,,,,不,,,,,,你们这群禽兽,,,,]我:荣哥说:昨晚,当小翌被灌醉以后,大家开始怂恿着他来操我,众人:他说,吃了春药后的我,几乎是一开始就在高潮,并哀求着在场的人轮流上我,在场的男生当然受不了,轮流地将肉棒放进了我的嘴里,边插着我的小嘴,边扯我的头发,剩下的人就抽着烟欣赏我被干,谈论着我身上的洞,而每次有人射精后,都换两个男生填补我的洞口。
男生们越来越兴奋了,他们边干,边拍打着我的屁股,脸蛋,更是对乳房疯狂的蹂躏,而我则是下贱的大喊大叫让他们用力,快速操我。
男生们的兴奋程度也受着感染,大家一起叫喊着达到高潮,不过他们都没有拔出来,而是把滚烫的精液轮流射入了我的阴道,和喉咙,可能是兴奋的缘故,他们每个人都喷了好多好多。
听着他讲这些,我大叫了一声:我难过地哭,不断的啜泣着,含着眼泪,紧皱着双眉,继续任他蹂躏。
荣哥边说,边舔着我流到面颊上的眼泪,我:他知道我已经不行了,于是也越插越用力,每一次都尽可能的把阴茎完全抽出阴道,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的向里插入。
他将我的双腿放到了肩上,这种姿势使我的整个阴部暴露无遗,只见我的阴唇以及大腿内侧已经被他撞得泛起了红晕,淫水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动都四下飞溅,每一次的插入都听到的响声,是他的阴部撞击我耻骨的声音。
我哀求着:在他这强有力的撞击下,我泻身了,他顶住我的耻骨,用龟头顶住我的子宫研磨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使我像触了电一样,浑身不住的颤抖,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射出来浇在荣哥的龟头上。
我羞愧的把脸撇过一边去,接着荣哥在快要射精时,将龟头抽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就喷洒在我的脸上,我被他的精液喷洒后,当下痛哭失声,心里有种解脱的感觉。
荣哥:荣哥:当我开门走向客厅后,我明白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满地的酒瓶、还有许多用过的卫生套,空气中更弥漫着一股酒精及精液的腥臭味,沙发上还躺着三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而我的衣物就散落在客厅中,我捡起了我心爱的T恤,T恤早已被他们扯得残破不堪,我看见了我的内衣,它被丢在桌上,上面还摆着一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看到这些,让我觉得十分恶心,当我拿起内衣之后才发现,内衣上布满着半湿不干的精液,散发出淫荡的味道。
我:我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不敢想像昨晚到底怎么了,接着,一个组织内的弟弟,被我的叫声给吵醒了,弟弟:那个弟弟平时我对他还不错,他还比我小两岁,是个高中生,但他的做法却让我近乎崩溃,他拿了他的手机给我看,画面中一个女人正含着两只男人的肉棒,而画面中的女人,正是我,叶恩慈。
我嚎啕大哭,拜托着眼前的弟弟,我的泪水,并没有得到在场男人的同情,他们说:[昨晚八、九个人轮奸妳,爽不爽快啊]我:他们互相交头接耳说到:[反正昨晚都玩过一次了,今天剩我们三个人,大家再把她分了吧]我一个小女子,哪是他们的对手,很快的,我被制伏后,他们一个一个再度轮奸我两回,直到他们满足了以后,才将我放回去。
那天,离开荣哥的家,我并不敢马上回宿舍,也不敢回家,因为我的身上都是精液的臭味,我独自到了一间宾馆清洗着自己的衣物和身体,不断的回想着被男友那群损友强奸的情景,这些我完全不敢对任何人提起,因为他们不只有我的裸照,甚至还有人全程录影,我的男友小翌更不知道他的兄弟,他的大哥强奸我,那天,他甚至以为是我扶他回家的,孰不知,是他大哥派人把他送回家,而把他的女朋友留下来给大家分享。
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我成了荣哥的地下夫人,每当他兽欲然起时,他就指派小翌处理一些杂事,然后支开小翌,要我到他的住处,接着就是大力的操着我的身体,甚至将我分给下面的小弟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