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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aazjn字数:4。3W第一章可怜的闺蜜“最近我总感觉我哥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和闺蜜筱悠小声抱怨。

“你哥?”

“对。”

我点了点头,

“他最近神神秘秘的,连门都上锁了,每次找他都得敲门。”

“是不是青春期到了,嘻嘻。”

筱悠捂唇轻笑,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是让我恼火。

“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我故意扭头气鼓鼓的轻哼一声,但冷不防的,腰间一阵痒意一蹿而过,从尾骨而起,直至脑髓,浑身上下的肌肤仿佛瞬间都过了电一般,我下意识的发出尖叫,直到筱悠慌忙的拿手来捂我的嘴巴。

明明是罪魁祸首,她倒先是怪罪起受害人来了。

“你怎么这么敏感。”

她说着又吃吃的笑了起来。

“别闹。”

我心底也有点害羞,赶忙偷偷看了一圈教室的周围,好险,幸亏没人发现。

“丢脸死了。”

我也报复式想去挠筱悠的痒痒,但这丫头机灵的很,我刚一伸手,她就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一阵风似的跑了,还边跑边笑,叫我气的满脸通红。

“这丫头。”

“下次别让我逮住你!”

我恨恨的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仆又重新坐下。

虽然刚才经过筱悠的打岔,我最近心中隐隐积攒起的忧虑淡了些许,但等到她的笑声远去,周围又重新充满了其他同学琐碎的交谈声后,那股子不安感便又重新席卷而来。

我哥哥最近很不对劲。

他是和我一母双胞的亲哥,今年和我一样,十七岁,都在学校读高二。

但是好像从半个月前起,他就开始变了,变的越来越叫我害怕和陌生。

他自以为我没有发觉他在偷偷看我,但是我知道,不管是在吃饭时,看电视时,还是在入睡前,一开始我还没有发现,但随着我偶然间的一次回头,我似乎发现了真相的冰山一角。

我哥哥在偷窥我,尤其是在我吃东西的时候。

从小到大,我都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入睡前喝杯冲泡的牛奶,但自从我发现我哥哥的怪异之处后,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又似乎是第六感,我不知怎的察觉到了一些危险的蛛丝马迹,那种可疑的味道尤其在我发现我的内裤又一次的有了一点深色的痕迹之后,就变的更重了。

上面的液体已经被擦干,但是那种残留的深色却依旧没有淡去。

我不想向父母告发哥哥的丑事,从小到大,除了最近的一个月,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我该怎么办?迷茫的我坐在课桌前,呆呆的望着黑板上的试题……三天后。

今天是星期天,筱悠和我约好了要来我家里和我玩,和她一起来的还有我们的班长大人。

她们两人都是我们学校有数的美女,当然,作为能和她们玩到一块的同学,我自然长的也不差,甚至,学校里有些好事者还给各个班级排了个乱七八糟的美女榜,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在榜内是第几名,但也应当是名列前茅的。

打开门,筱悠今天穿的是一件碎花的白色连衣裙,及肩的墨发斜斜的扎了一个乖巧的马尾辫垂在耳边,粉嫩的唇上涂着透明的唇膏,晶莹剔透的好似果冻一样,惹人不禁的想要去俯身品尝一番。

我笑着把她两迎入玄关,这时,我才发现筱悠笔直的两条大长腿上还包裹着一层微微透出肉色的白丝袜,应该是裤袜的款式,白色的袜筒直直的升入了裙底之中,袜面很薄,大概只有30d的厚度。

再往下看,筱悠玲珑的小脚上还套着一双青葱色的凉鞋,几个贝壳似的指甲盖透过丝袜还能瞧见其上涂着亮晶晶的宝蓝色指甲油。

那凉鞋的细绳是仿织物的合成纤维,绕着少女的脚腕飞作了一只青色的蝴蝶,其上还挂着一个水钻,着实看着就叫人有种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其捧起,放在掌心好好把玩的冲动。

“你们好啊。”

我冲她两打了个招呼,站在筱悠身后的是我们班级的班长季菲菲,要说容貌,她也是个娇艳若滴的大美人,长相偏向艳丽与英气的她起码和清纯无敌的筱悠不分伯仲,要说春兰夏菊,各有颜色,说的大概就是如我们一般漂亮的美少女吧。

如此一来,在容貌上我们难分高下,但在着装上,则对口味不同的众生有着不同的喜好,若要单从大众的口味上来看,比起筱悠凸显自己一身青春靓丽的邻家妹妹的打扮,足足要高出同龄人一截,身量168cm的季菲菲则选取了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偏御姐装扮。

她内里穿着一件深黑色的露肩吊带衫,衣服的前胸用白色的涂料放荡不羁的纹出了几个英文大字:

“death”,外边则套了一件靛蓝色的马甲,左手腕上戴着一只运动手表,套着牛仔热裤的两条大长腿白的晃眼,脚下则踏的是一双雪白的板鞋,而在鞋边,那一圈织了一点红色袜边的白袜浅浅的包住了脚踝,更衬的其上的美女肌肤肤若凝脂,白的好似随便一掐就能闻到奶味一般。

“快进来,外面太热了。”

前边说来话长,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两眼的事。

我就在门口稍稍打量了那么两眼,便带着两位同学来到客厅,给她们端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和饮料。

“小棉棉,怎么没看到你哥呢?”

才一坐下,嘴上不肯得空的筱悠就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边毫不客气的用竹签串起一块苹果,一边叽叽喳喳的冲我问话。

“他?大概在玩电脑吧。”

我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昨天和他说你们今天要来的,真是……”

“没关系的,小棉……棉。”

季菲菲似乎想要帮我解围,但当那个羞耻的称呼从季菲菲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不由的感到一股热气从胸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别那样叫我!”

“啊!”

但话一出口,我脸上的羞红便更多了:

“对不起,菲菲姐,我不该冲你喊的。”

“没事的。”

季菲菲还是一如既然冲我微笑。

“怎么你还脸红了呢,小棉棉,和你做了十几年的同桌,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害羞啊,哈哈哈哈……”

而从头到尾,全程目睹了这一幕的筱悠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别笑了!”

我嗔怪着想要去挠筱悠的痒痒,但她早有准备,顺手一戳,就把极其怕痒的我戳倒在地,笑的不能自已的在她作怪的两只手下不停打滚,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满脸得意的筱悠才施施然的收回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气喘吁吁的我,眼中的狡黠配上她可爱的面容,真真的叫人升不起气来。

“下次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休息了大约五分钟,我才带着满身疲惫从地上爬起,看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季班长,我张了张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小声的说了句:

“抱歉。”

“啊,不用抱歉。应该怎么说呢,没想到,没想到你们的感情那么好。”

季班长有些惊讶的把两根手指搭在微微张开小嘴上,我竟有点不敢相信的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丝的羡慕。

“是啊,小棉棉就是那么可爱。”

而在一旁,作为祸首的筱悠还是一脸的狐狸笑。

“玩闹了那么久,也该干点正事了。”

忽然,筱悠本还眯着的眼睛骤然张大,整张脸的表情变的十分严肃: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你家是要做什么的吧,小棉棉!”

我听的她的语气十分凌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然后便见到筱悠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拿出了几本手册和二支水笔。

“来做班级活动的策划吧,菲菲。”

她把其中的一支笔递给了班长,然后开始在小册子上写写画画。

我看着她两写画了片刻,才突然反应过来:

“等等,我的呢?”

“呀,抱歉,小棉棉,你的我忘了诶。”

“太假了……”

我低头做失意状。

“反正你家旁边也有超市,不是吗?”

她又一次笑出声来,粉嫩的唇边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

“快去吧,少女,我们的下午茶就交给你了哦!”

“好吧。”

本还有些犹豫的我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有点欲言又止的季班长,本还准备脱口而出的拒绝下一秒就变成了斩钉截铁的保证完成任务,我带好了遮阳的伞具和钱币,便穿上了外出的凉鞋,准备去离家最近的超市买点零食回来。

但在出发前,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厨房,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我站起身,好奇心促使着我想要去厨房看个究竟,但下一秒,来自筱悠的催促叫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

我一边叹着气,一边离开了被空调吹的冰冰凉凉的家。

……二十分钟后。

我顶着烈日,提着装满了零食的塑料袋,站在家门口。

但我现在有种古怪的错觉,这门,在我离开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子的。

这种没来由的感觉叫我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为了安全起见,我甚至还多此一举的把零食和伞都给放在了门边,然后……轻轻一推。

没锁!!!我记得我出门前是锁上了的。

我记得非常清楚!!!发生了什么?我这时候反而不敢再继续开门了,我用耳朵贴着门边,细细的听着里边的声音……没有,没有我想象中的歹徒冷酷的喝令,也没有少女们该有的欢声笑语。

我又等待了一会,这才推门进入。

玄关前的鞋架上似乎少了几双鞋子。

我数了一下,我平时日常在穿的小高跟鞋和出JK服COS与洛丽塔COS的小皮鞋都不见了。

那既然楼下没人,会不会在楼上?我走过客厅,见到桌上的水果已经被我的两个同学消灭了大半。

而才描了半边的白纸上也留下了一大滩的墨迹。

两支笔落在客厅玻璃桌的底下。

一杯果汁被打翻在了一旁。

还有毛毯上被拖动的痕迹。

我循着线索,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迈上了楼梯。

我似乎听见什么声音。

是男人的声音。

人数还不少,至少也应该有三个人。

而后,我又听见了我哥哥的笑声,差点吓的我跌在楼梯上。

我辨别着声音的来源和方向,找到了哥哥的房间。

这一次,本应该会被紧锁着的房门,竟还留出了一道缝隙。

我偷偷的靠在门边,把手机伸进门缝,开启了录像模式。

大约二十秒后,我把手机收了回来,处于兴奋中的男人们应该不会注意到这边小小的细节。

然后,我把手机的外放调到了静音,打开了刚刚拍摄的录像:一开始是角度没有调整好时的摆动和黑暗,但大概在五秒之后,镜头开始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我的两个同学,闺蜜筱悠和美女班长季菲菲竟然被一群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男人围着!!!她们两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人软绵绵的被一个男人扯住了一只手臂,两腿呈外八形的躺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娇小的脑袋被那肮脏的,黑瘦黑瘦的男人钳着下巴,狠狠的来了一次法式湿吻。

天呐!!!这是犯罪,这是迷奸!!!我看到这,两只手就已经抖的不像样了。

我想要立刻按下手机的桌面键,然后拨打110,让警察叔叔赶快过来把他们这群坏蛋一网打尽,但是不知怎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想再看下去呢?想看筱悠是如何的被那群肮脏恶臭的男人蹂躏,想要看他们残忍而又蛮横的夺去筱悠的初吻,剥光她的衣服,扒掉她的丝袜,狠狠的抚摸她的全身,用舌头把她的私密处舔遍,在她敏感的腋下和脚心无情的搔弄……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想看呢?我感觉小腹一热,好像有股热流从我的下身渗出。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令我沉醉。

这种愉悦的快感叫我不能自拔的摁不下应该摁下的数字,我又一次的打开了那段视频,静静的观看起来。

还有一位可怜的受害者是我们班级的班长,那个表面看似强势的班长大人。

她本应该露出愤怒,大声斥骂这群混蛋的小嘴被男人的两根手指粗暴的探了进去,捉住了那条灵活的小舌头,那个染了一头黄毛的混混甚至对此还不满足,贪婪的凑上去尽情的舔舐起班长大人圣洁的两排皓齿。

我觉得自己小腹处水流的更快了,我还想要更多,看到更多……我把手机打开录像模式,放在门缝中夹紧,慢步走到了父母的房间,找到了我爸爸的手机。

我一点也不想错过那些精彩的画面了……回到原地,时间大概过去了5分钟。

我迫不及待的收回了手机,然后把爸爸的手机调出摄像,照原样放入门缝。

激动的心情使我的心脏止不住的跳动,我颤抖着双手,好像在对待什么神圣的祭品一样的把手机屏幕中,代表着播放的按键摁下:经过刚才近半分钟的空档,包括我哥在内的四个男人都开始行动了起来,我哥和那个黑瘦的男人负责筱悠,而那个黄毛和理着一个刺猬头的青年则开始负责照顾起我们的季大班长。

我哥果然和我是在一个家庭下长大的。

他首当其冲的就瞄准了筱悠的一双玲珑可爱的精致脚丫。

他好像饕餮一样的发出啧啧的咽口水的声音,然后小心的把筱悠穿着白丝袜与葱绿色凉鞋的小脚捧起,动作竟与我刚才捧起手机那般相差不多。

他先是把鼻子凑近了细细嗅闻,从闪着粉色光泽的脚趾,到隐隐透出白嫩皮肤的脚背,那丝袜无比柔顺的触感叫他欲罢不能,还有那股甜橘似的清香……喔,要爆了。

单手解裤扣的哥哥的动作是那么的手忙脚乱,他嘴上鼻尖依旧不停拱动,舌头不住的顺着筱悠凉鞋和足底的缝隙深入,舔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陶醉的神情,下身处高高顶起的帐篷前已经透出了一大股深色的水渍。

“太美了,太美了……”

我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听见门内传来的赞叹。

我不由的为此想入非非,他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呢?但不管他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手机录下来的便已经是过去的永恒了。

负责筱悠上半身的黑瘦男人的手已经通过筱悠连衣裙的领口温柔的感受到了那种独属于青春少女的微带清凉的体温,还有那软糯的乳鸽和其上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下慢慢变硬的小点。

他嘴里滋滋有声的和少女的两片唇瓣交融相会,他也为了更好的掠取少女嘴里香甜的津液,一只手扶住了女孩的后脑勺,并不停的将其的双唇往前送出。

……太刺激了,筱悠!!!如果这时候,我是筱悠呢?只是这么一想,我的身体竟不由的一颤……坏了,好像尿床了。

我赶忙低头查看,却发现内裤表面确实是映出了一片水迹,但似乎并没有像平时尿尿一样那么多。

这是为什么呢?我已经来不及去细想了,因为还有一个大美人在等着我观看呢。

季大班长和筱悠有所不同的是她的上半身是被两个男人抬在床上的,我见她的一双板鞋已经被脱掉了,正无助的歪歪扭扭的掉在她时不时会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触到地板的脚尖边上。

她的热裤也已经被扒落,落在床边一角。

侍弄她的两个男人好像更猴急一点,他们更希望见到少女白嫩滑手的酮体,而不是在前戏上浪费太多时间。

这两人在黑瘦男人与我哥哥享受筱悠纯洁的肉体的时候,正呼哧呼哧的帮季大班长蜕去那身轻薄的累赘。

他们抽走腰带,松开裤扣,又掀起马甲,脱去黑色的吊带衫……很快的,季大班长最后的两片浅黑色的遮羞布也一齐离去。

他们把季大班长摆了个姿势,两条腿高高的被刺猬头跪坐着抗在肩上,我可以瞧见刺猬头像头老牛一样的勤快的在那长着稀疏毛发的田地上用灵活而又细长的红犁耕耘,而那黄毛则像只饿极了的小狗,呜呜叫着,一手捏住了季大班长的左边葡萄,另又探头用嘴叼起了右边葡萄,双管齐下,直啜吸的滋滋有味,啧啧有声,观其美妙的神情,真好像是品尝到了世上最为美味的蛋糕一般。

有时候,自己吃的不香,要看着别人吃才香。

我看到黄毛那无比生动的表情,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无上美味能令他如此的深入其中。

我不由的舔了舔干燥的唇边,用嘴里不停涌出的口水润了润喉。

我也想咬咬看呀,季大班长的嫩葡萄……手机里的视频已到尾声,我便又故技重施,把手机更换过来,但在打开下一段视频前,我忽而听见房间内除了那些玩乐时满足餮音之外,他们开始交谈了起来,且内容中的重点,正是我自己:

“高阳,你妹妹怎么不见了?”

“她好像出去买东西了吧。”

我哥哥因为极度的兴奋,就连说话也带着微颤的尾音,

“也快回来了。”

“那她会不会发现我们?”

这是那个黄毛含糊的声音。

“她来了不是正好?我早就想尝尝她的味道了。”

这是那个黑瘦男人的声音,

“高小子,我听说你那妹妹有一绝,她真有你说的那么怕痒吗?”

“当然,怕是你挠挠她的骚脚心,比这迷药都好使呢。”

我哥哥的声音里满是淫秽的味道,但我竟是连一点反感之心都没有,反而隐隐有点期待起来。

“不过这两个也不错,就是你妹妹可比这两骚货骚多了。”

“就是,那天我在漫展上看到你妹妹了呢,高阳,那双黑丝脚可真骚呀,我当时就想把她扒光狠狠的艹到她哭。”

这是那个刺猬头。

“嘿,别说了。我最近一直在找机会玩她一次,可没想到这小妞机灵的很,最近连牛奶都不喝了,药都没机会下。今天这次机会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唉,那你说你妹妹啥时候回来呀,要么我们去门口看看?”

黄毛好像已经放开了季大班长可怜的两颗小葡萄,声音听上去也正常很多了。

“要去你去,这丫头的白丝脚也蛮骚的,带劲!”

“诶,你说着两骚货醒过来了我们能不能多玩几次呀,玩一次可多浪费。”

“你不说我也想多玩几次,可现实允许吗?万一她们报警,我们不是全完蛋了?”

话说到这,本来房间内又将再度沉入淫语靡音的时候,我哥哥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提议:

“要么这样,我们今天先玩个痛快,等我妹妹回来了,我们叫我妹给她们爸妈报个信。今晚好好的把她们调教一遍,做我们的痒奴和性奴怎么样?”

“好啊,这样最好。但是你要怎么说服你妹妹?”

“搔搔她的骚脚丫不就行了嘛,再不济我们四人齐上,保管她的嘴巴和脚心一样服服帖帖的任我们玩弄。”

“那好,我们再玩一个小时,如果你妹妹还没回来。高阳,我们就去找她怎么样?”

“好!”

第二章:觉醒一个小时!我打心底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感到遗憾,我难道只能再欣赏一个小时吗?如此精彩的戏幕才刚刚开始,我可还没有看够呢!筱悠,一个小时……哥哥他们,能把你身上的秘密都给开发出来吗?我觉得不够,但是也没有办法。

毕竟今朝有酒今朝醉,就算心里再是遗憾,亦只能在门前蹲守,当只鸵鸟的我也只能默默拿起已经录制了五分半钟的爸爸的手机。

现在还是未来,对于我而言,自然是最为新鲜的欢愉要紧,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考虑吧。

筱悠、季大班长,我来了!仅是一个念头,在自我满足的道路上,抛去了所有羞耻心的我就将心头升起的繁思尽数弃之如履,满脸兴奋的打开了刚刚才录制完毕的录像:第一眼看见的依旧是筱悠,谁让她离门近呢。

不过就算她离摄像头再远,想来,作为和恋足癖哥哥兴趣一致的我,理所当然的,也应当会先看看他要以怎么样手法去炮制筱悠的那双美足。

动力的源头是罪恶。

果然不出我所料,从不让我失望的哥哥依旧埋头于那一双丝般柔滑的美足之中,不过,他也太凶暴了一点,看着屏幕里在筱悠纯洁的肉体上接连上演的惨剧,明明应该为此激愤不已的我为什么就是止不住想看呢……我的哥哥,高阳……当他把小兄弟从裤子里释放出以后,他似乎已经不再单单满足于简单的舔弄了。

满心惊讶的我见到:半趴伏在地面,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筱悠嫩足的哥哥急躁的踢蹬着两条仍在与自己小腿纠缠不清的牛仔裤,哪怕这个动作再是让他艰难,他竟也没有丝毫放开手中白丝小脚的想法。

佩服!我为这种坚持到底的精神深深的折服了。

我哥,可真的是个叫人惊叹,彻头彻尾的足控呀。

不过这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尤其是在他一点一点摇头晃脑的拿牙齿把筱悠的凉鞋啃下来的时候……一瞬间的闪光叫我下意识的闭住了眼。

毕竟,那可是筱悠的美足啊!怀抱着无比期待的感情,再睁眼时,我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直勾勾的盯着手机内的画面,在依法同样脱去了筱悠的另一只蝴蝶凉鞋后,满脸全写着色欲的哥哥猛然将筱悠剥去了凉鞋的一双白丝小脚突然举起,眼带迷恋的欣赏过后,他接着又将筱悠的双腿放下些许距离,拿在鼻下反复嗅闻——这本就是一个足够诱人的动作了,尤其是在如此动作针对的是那双此刻正层层包裹在那薄薄白丝下的绮丽前,更是叫人看的口干舌燥,心中欲火不断升腾。

然后下一秒……我忽然死死的抓住了手中的手机,眼底更是涌动起无数纷乱的思绪——“干死她啊!干死她啊!我们就要干脏她的小脚,玩遍她的全身,要她沾上我的味道,每天每夜的在我的怀抱里高潮绝叫!”

这一刻,仿佛有女声在我耳边高声呼喊,我突然间明白了,眼前的画面就是我一直在梦里寻找的绮思,是在我梦中已经上演过千百回的剧目!哪怕男女主角的身影总是在醒来后不得清晰,但现在,我知道了,我也亲眼见到了,就是她,就是筱悠!就是哥哥现在对她做出的一切丑恶!我早该知道的,我早该知道的!那种美丽,那种染上了异样黑暗的美丽!是世上少有的珍宝,是我一直以来错过多年的美神维纳斯。

不过,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终于为自己跳动的心脏找到它应该存在的腔室,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愚蠢的哥哥啊,把我的份也一起带上,狠狠的,没有慈悲的玩弄筱悠吧。

在那闭紧双眼的黑暗中,在那沉沦于药物下的囚牢里,不仅是在嫩滑的皮肤上游动的双手,还是在那粗暴的亲吻下强行夺去的初吻,更多的,牢牢的吸引住了我所有目光的是那十颗,被细细舔舐,仔细流连后沾满了口水的粉色星辰。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份满足啊,它填满了我,填满了我心底早就已经存在了的空洞,筱悠,我的朋友,身在无知中的你可知道,我啊,感同身受。

如果说过去的十数年里,我对我哥哥的印象仅止步于好哥哥的话,那么现在,他仿佛已经在手机中与我合二为一,他的动作越是粗暴,就越是让我的肉体爆发出更强一波,如同层层潮水般反复冲击过来的快感。

“嘶……”

可怜的筱悠,可爱的筱悠。

我也好喜欢你,我也好想玩弄你的身体,玩弄你的白丝嫩足啊……一屁股坐倒在地,两条腿紧紧夹紧的我一手高举手机,另一只手情难自禁的探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这肉体与精神的对抗叫我格外欲罢不能。

在这澎湃的欲念之间,宛若一叶扁舟的我更多的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两条光洁的大腿不住的摩擦,然后渗出更多。

“哈……哈。”

我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为了不被房间内的男人们发现,我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领结,好让这微弱的声音不致被尽情沉浸在玩乐中的他们发现。

筱悠……她的裙角已经被黑瘦男人毫不留情的掀开,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更若美玉。

带着草莓图案的胸罩哭泣着被黑瘦男人连同连衣裙一齐翻到肩膀上。

两只小巧的,宛若竹笋一样的乳鸽可怜兮兮的躲在两个肮脏男人的目光下微微发抖。

上边点缀的小小蓓蕾更是在缓慢充血后如同红宝石一样鲜亮,黑瘦男人面对此情此景,再也忍受不住,嗷呜一声就扑上前去,在动手狠狠揉捏着一团白肉,将其变作各种形状的同时,还不忘把那宝石一样的石榴子送入口中。

不光是用微微施力的齿间,灵活摆动的舌头在高质量的品鉴活动中同样也是一项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

“啧啧啧。”

“太美了,太美了。”

我想,我刚刚听到的声音,就是黑瘦男人发出来的。

他们,深谙此道。

……关掉屏幕,张大嘴巴,面朝天空的我浑身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嗬嗬之声,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胀满的潮水几乎要把我十七年来建造的堤坝在五分钟之内冲垮,我不禁为自己堕落的灵魂感到疑惑?这难道真的是我紧紧的压抑了十七年的本性吗?一朝得出,顿时闹的天翻地覆。

我该继续下去吗?发泄完后,难得在意识里有了一丝清明的我双手撑地,浑身上下软到没了力气的身体根本就站不起来。

我听见里边男人们用词卑劣的浪语,婊子、骚货被用来形容两个清纯无垢的高中女生。

拿起手机,是救世主还是推波助澜的恶魔,好像如今,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为时未晚。

我的理智告诉我只需轻轻摁下那三个数字。

但我还未完全熄灭的欲火却狠狠的占住了脑海中的半壁江山。

我沉默了一会,忽然听到房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和间或的呻吟,发生了什么?我扒着房门,但却没有去取尚处于摄录中的手机的意思。

我知道我总要见到的,现在没能见识到的精彩不过是推迟几分钟罢了,我没有必要太过着急。

“她快醒了。”

是黄毛的声音。

“蠢货!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插入前要打药的,怎么就忘记了?!”

这是来自黑瘦男人的斥骂。

“赶紧的,现在还来得及。”

“哦啊啊啊,好紧啊,我快要射了。”

“才刚进去你就要射了?你行不行,黄毛。”

刺猬头也一同跟着黑瘦男人笑骂道,

“让你喝了头汤,你可别秒射了,多浪费,还不如让我来给这大美人开苞呢。”

开苞?什么意思?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我再度把耳朵贴近了房门,想要更清楚的听听里面男人们的谈话,但过了一会,只有响动更大的呻吟声和喘息为黄毛做了回答。

“等等,把药给塞上,打了药再干不迟!别出什么意外了,还有这个小丫头,我们也给上药吧。”

“好。”

我随即听见门内的哥哥含糊着应了一声,他应当还在一边吸吮筱悠的脚趾,一边用特别养出来的指甲尖刮弄筱悠娇嫩敏感的脚心吧。

想到这,我自个的脚趾也不由的蜷缩起来。

还是接着继续看吧,欲火重燃的我又一次的打开了手机屏幕,重新播放起才刚刚观赏完的那段五分钟半的视频:欣赏完了筱悠,接下来自然是轮到我们的季大班长了。

浑身上下都被扒的精光,只剩下一双白袜脚还身着片缕的季菲菲在手机的摄录下看上去十分的无辜和情色。

看似矛盾的两个词语用在年芳十七的她身上正是恰到好处。

季菲菲,季大班长,季大班花。

在学校里成绩总是在第一与第二之间角逐的优等生,天生就像是由清纯和美艳组合而成的妖精。

此刻,她被药物影响着失去了意识的脸庞上两道细眉微微蹙起,这种完全由身体自发反应引起的无助神情更显真切,叫人不禁联想到,这在现实中真正上演的噩梦是不是正在通过黄毛反复舔弄阴蒂的舌头,和刺猬头四处乱摸乱抓的狼爪传递到她不得挣脱的意识里边。

在那片没有边际的昏暗里,营造着一个相同的场景,配角或许会有不同,但主角,依旧是她自己,这个平日里面对学校里的男生们,总是摆出一副冷淡面庞的骄傲少女,恐怕不光是她,那些暗恋着她的纯情小男生们也不会想到吧,那个只存在于少年春梦里的梦中情人,此刻,正在被两个下九流的底层混混肆意的玩弄圣洁的肉体。

可怜。

我在心底真情实意的为季大班长悲惨的遭遇感到默哀,顺带便的,自己下半身的幽谷之内,还假惺惺的为此流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我见到蹲在季菲菲头部的刺猬头把自己的内裤脱下,一边把那染上了可疑黄色的内裤强塞进季大班长的小嘴中,一边扶着自己的黑黝黝的肉棒,胡乱的在美人微带潮红的脸面上随意戳动。

在底下工作的黄毛则半是接替了刺猬头刚刚还未完工的作业——一把捏住了季菲菲的乳头细细揉搓,半是继续着自己的本职工作,让那已经开始拧不住阀门的水池慢慢的释放出甘甜的汁液来。

当然,黄毛另一只手同样不得空闲,他还兼管和我哥哥一般的玩足大业。

事业繁忙的他慢慢的透过季菲菲身上此时孤零零唯一剩下两片白布,把中指和食指伸入白袜的袜口之间,不紧不慢的跟着添动小穴的舌头节奏,把两根手指给探到袜底,在那距离脚心不远的足跟上重重的抓挠两把后,把手指下弯,无比顺畅的将那部分留在脚踝边缘的袜边褪到了脚跟之前,令那无有防备的娇嫩脚心结结实实的接触到了外界的凉风。

“嫩的很呢。”

还忙着把肉棒拿做棍子在季大班长脸上戳出一个个小坑的刺猬头可就没黄毛那么温柔了,他稍作探身,顺手就把季大班长的一条美腿给抱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女最后的一只白袜子给扒了个干净,这下,美人的隐私便更是没了最后一点矜持的可能,被抱着赤足狠狠舔弄啃咬的大腿之间,那门户大开的幽谷之中,更是有透明的山洪正在酝酿。

如果说黄毛是个懂得如何有效开发处女情欲的此中高手,那么刺猬头也是个有所想法的妙人,满嘴美肉,不时哼哧出声的他一手拿住了季菲菲的美腿,另一手则把那脏兮兮,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内裤从季菲菲的小嘴里扯出,看着那缠绕着一点银丝的内裤,我不由的觉得嘴里有点恶心。

而后,那条臭烘烘的内裤就落在了季大班长的鼻子上。

还尤嫌不够的刺猬头拿脚掰开班长的下巴,把她的嘴巴强行打开,然后就把自个肉棒整根都塞了进去,我可以明显的看见季大班长的喉咙处鼓起了一根圆柱状的物品,而与此同时的,刺猬头腿根处杂乱无章的黑色毛发也一齐怼在了季菲菲的嘴边,我甚至可以见到,随着刺猬头开始在季大班长的小嘴里抽插自己的肉棒,那根根黑硬毛发还借此沾到了不少美人津液,洗了个顶尖的口水浴。

……而此刻,这段五分钟录像也到此结束。

意犹未尽的我立刻伸手摸向了另一只仍在履行摄录职责的手机……第三章堕落平时的姿态有多高洁,现在就显得有多狼狈。

黑白两色的强烈反差叫我看的眼睛一眨不眨,身无长技的刺猬头和黄毛都不是那种忍耐力特别强的家伙。

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前戏已是他们的极限,如果不是因为季大班长足够漂亮,漂亮到他们曾经根本不敢奢想的地步的话,恐怕这时候,这两个人已经快要到缴枪的临界点了。

不过好像,他们已经忍不住了。

我见到刺猬头表情沉醉的把软掉的肉棒慢慢的从季菲菲的小嘴中抽出,他似乎非常享受这一抽离的过程,双眼目不斜视的盯着那张艳丽、漂亮,又不得不被药物控制着,陷入沉眠的小脸。

男人嘴边的弧度越拉越大,越拉越大,就好像是季大班长随着肉棒的抽离食道而开始缓缓放松的眉头一样。

我见到她的小嘴微张,微微开合的齿间露出了些许肉棒的黝黑,而后随之,又有半是粘稠半是流质的白浊色液体跟着季菲菲嘴唇的形变而从唇缝中漏下,挂带在她的一侧唇角。

此情此景,我还在好奇那白色液体是否就是教科书内,传说中男人的精液的时候,下一秒,我便见到刺猬头自言自语的撇了撇嘴,伸手拿起指头就将这部分流出的精液重新捞起,捏住了季大班长娇小秀气的鼻子,摆正她的头脸,重新灌入到那张打开了的小嘴中去。

如此一来,为了给季菲菲喂食精液,刺猬头就不免要放开季菲菲的美腻长腿,随即,我便见到那条失去了束缚的美腿一下子就击落下来,没了白袜遮挡,又沾满了黄毛恶臭口水的粉嫩娇足竟意外击中了手脚并用,正在奋战幽谷和桃林的黄毛,措不及防的后者立刻面露不满的抬头看了一眼,可马上,他似乎也是被眼前的淫靡场面给感染了情绪,嘴里动了几下,黄毛忽然站起身来,摆动着双手,一脸阴沉的和刺猬头说起了话。

不过从角度受限的视频中,我也不知道他两到底交流了些什么,隔着房门的我虽然也能听见一些男人们的交谈,但在我哥哥孜孜不倦的口水声作为背景的激情战斗中,他们刻意放低了声音的对话我多半是听不清的。

不过说话听不清楚,两个男人的动作可不会有所含糊。

交谈完毕的他们交换了一个身位,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猥琐的黄毛爬上大床,双手穿过菲菲的腋下,只是一次用力就将我们美丽的季大班长光洁裸露的全身都给拖在了我哥哥的床铺之上。

我就见到她无助的酮体微微轻颤,浑身上下就只有左脚上还耷拉着半只白袜欲坠不坠。

美人春睡,最是撩人。

如此淫靡,本不该带有情色的纯洁学生妹此刻也不免堕入淫欲的魔窟。

不管过去的她是如此,现在,她的全身,就是色欲的最好诠释。

而也正因此,哪怕是过去能让她在人群中脱颖而出的雪白肌肤,能叫她在众多美人中傲然出尘的水墨长发,现今也难免堕为了两个底层混混们可以随意执笔泼墨的最好画布,就如同他们四处抚摸和游动的双手是笔,像是小猪一样不停拱动和舔舐的舌头是笔,就连他们两人的下身处高高昂起的丑恶肉棒,同样是笔。

如今,这本该是纯洁无暇的画布上已经留下了道道红印与口水交织的破碎图形,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臂,同样是欺霜赛雪,同样是吹弹可破,一直沉寂在高涨情欲中的我不禁将自己代入进了此刻季大班长的角色,想象着黄毛和刺猬头两个卑劣男人的手粗暴的在自己的身上揉捏,抓捧,用他们臭烘烘的嘴巴和肮脏的口水染湿自己的隐私部位,叫他们用养尖的指甲抠弄自己无比敏感的脚心,逼迫着自己语带恳求的恳请他们玩弄自己下贱的肉体,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言浪语……“嗯~啊,真是受不了。”

我感觉自己已是春潮泛滥的私密部位现在更是叫人难以忍耐的发起痒来。

“好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来填满我。”

有些东西真的是无师自通的。

季班长,菲菲,她也应该和我一样吧。

在没有真正体验过之前,我也很难去用言语形容那种特殊的感受,但我知道,昏迷着的她是和我一样动了情的,如果不信?那被黄毛用一根食指粗暴的抽插中就不时飞出点点水星的敏感小穴就是最好的证明!喘着粗气,把手从自己裙底抽出的我同样和手机录像中的黄毛一般抬起自己的食指,然后,轻轻的粘连,缓缓拉开一条银线……“哈,这种感觉。”

我闭着眼细细回味。

好舒服……如果是这么舒服的事,让筱悠和菲菲被四个臭男人服务着享受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顿时,我脑海中的淫欲大军又竖起了一面新的旗帜,而代表理智的那一方城墙,已经在淫欲的狂猛攻击下布满了肉眼可见的裂缝,摇摇欲坠的似乎只需再来一阵微风,它就会永远永远的垮塌下去,再也没有重新建立起来的可能。

“哈……”

我神情难耐的轻咬下唇,眼露春色的微微摇头,又或点头:

“嗯……一根手指就这么舒服了,如果是那根……”

那根男人胯下粗长的肉棒呢?我仅有的羞耻心又再度涌上心头,过去的教育使我明白,正常的女孩必定是不会像自己现在这样想的,这是不对的。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如果他们也能把棒子插到我的小穴里……光是想象,就好湿了。

那么,现在我们的季大班长,要面临就是如此舒服的感觉吗?我随着自己第二次深入粉嫩肉洞中的手指,那种快要把自己的心都燃烧起来的灼烫顺着我的指尖,迅速的蔓延至了我的全身,乃至我的骨髓,乃至我紧紧蜷在一起的晶莹脚趾,我的双眼不住的向上翻起,露出眼白,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微弱的像是小狗乞食一般的呜咽:

“呜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我骤然张大了嘴巴,一刹那间,我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秒,直到大脑中的窒息将我的理智重新从放荡的欲海中唤回,被快感的海浪冲刷的七零八落的我半睁开的视界之中,有一层薄薄的晶莹模糊了我与凡世之间的界限,我抬手抹了抹眼角,一点泪水随着我的摆手落下,被手机中的黄毛扶起上半身,两腿大张着跨坐在黄毛肉棒上的季菲菲也是如此,我见到她的眼角划过眼泪,那种似真似幻,犹带一丝挣扎的表情……我知道,体验过那份快感的我也明白了。

也就只有这种仿佛要让人整个都沉溺进云端,升入天堂的极乐才能将季菲菲从那被药物控制中的迷离梦境里剥离出来吧。

我现在能够理解了,她为何会在黄毛把肉棒插入进她小穴的一瞬间,发出那种发着颤的呻吟和浑浊不清的喊叫。

因为这就是我一直寻访不得的快乐啊。

我舒畅了,经过发泄以后,我的两只手都酸软到抬不起来。

手机内的录像依旧在播放,黄毛的指尖露在菲菲雪白的腰肋,随着他不断的使力而使菲菲的两瓣屁股抬升,那种滑腻肥厚的挺翘软肉,哪怕没有同步的听到声音,我也能凭着那白色的肉浪的涌动而想象的出来那种啪啪作响,与黄毛的盆骨汹涌撞击的声音。

没有一点儿的浪费,在菲菲的脑袋不住的于这般攀升又落下的起伏内狂乱的点动中,为黄毛助兴,也是为了自己的欢愉的刺猬头正美滋滋的啃吸着菲菲同样是在浪潮的拍打下起伏摆动的美足。

他贪婪的大嘴仔仔细细的衔住了季菲菲的五根足趾,每一根的足趾都随着他的手指与脚指缝间的穿插而被舌头尽数舔遍,而除此之外,这份直冲鼻尖的美足香气,也是他用手在自己大棒上快速撸动的最佳佐餐,是在作为主餐的粉嫩足肉后,组成这道美味佳肴的强大动力之一。

……好过分,也好刺激。

作为旁观者的我,在见到他们愈加激烈和狂乱的交姌之后,我能预见的到,刚才我听见的对话应该就发生在这段过程之内,也是为了更好的迎接接下去在方才引起了我好奇心的精彩,我深吸一口气,点了一下手机屏幕,看了看录像最后剩下的时间,还有一分半钟。

果然,在十秒过后,黄毛抬动菲菲上下插入插出的动作开始变缓,菲菲无力垂下的侧脸上,我能见到她夹杂着疼痛和丝丝快感的奇特表情,还有她脸上,开始不住收紧又放松的眼皮,好像正在预示着这在药物控制下沉眠的女神即将被身体上剧烈的肉体刺激给强行带出昏暗无识的水面,她本是如杨柳一般随风摆动的双手也在朦朦胧胧的意识唤醒下渐渐学会反抗,开始尝试使力,去阻止那给她稚嫩的肉体带来最大刺激的源泉。

她快醒了。

难怪当时黄毛的声音里夹杂着十分的慌乱。

心中有了一点明了的我见他两都慢慢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把赤身裸体的菲菲放下,这时候,我可以见到,在黄毛把肉棒轻轻抽出菲菲小穴的时间,在那稀疏的毛发上,也在渐染一些被肉棒同时带出的殷红液体。

这就是开苞吗?我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流血对于我这样年少可人的女孩就太可怕了。

虽然我希望能有同样粗壮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驰骋,但我不想受伤。

这么想着,我准备摁下录像的重播键,想要再度仔细的观摩一番有别于黄毛和刺猬头性癖的哥哥会用怎样新奇的方法去玩弄筱悠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太对劲。

房间里,好像太安静了一点……不好!我立刻把门缝中的另一只手机抽出,才刚站起身,措不及防的,只听耳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下一秒,眼前的房门就再也无法成为我偷窥的屏障。

而在门后,眼中万分惊讶的哥哥正一脸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高心语???”

明明他喊的是我的大名,我却好像听见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声音,非男非女,无悲无喜。

那是一种,叫做与过去诀别的咏叹调。

第四章计划“高心语?”

“你怎么在这?你看了多久了?”

门后,我哥哥的语气中满是慌乱。

我见他似乎有想要向我冲刺的意图,赶紧攥紧了手里的两只手机,向后急退:

“别过来!!!”

我大声的冲他呵斥:

“我没有你这样的人渣哥哥。”

说着,我举起了爸爸的手机,上面已经清清楚楚的摁好了报警电话:

“别靠近我,我感觉恶心。”

“不是的,小棉,你听我解释。”

我见哥哥下身处本还昂首挺胸的小兄弟都被这一句话惊的软成一只死虾,心中不由的感到一阵好笑:难怪他会选择迷奸一途,毕竟就凭我哥哥现在表现出来的胆子,就算把醒着的女孩剥光了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一定敢动一下。

想来刚才他在和黄毛刺猬头说的话,也不过是在吹牛罢了。

本质上,他和我一样,依旧是个没有成年,没点决断能力的高中生。

哪怕,我们的内心底一样的淫靡和恋足。

可真相总是会被掩藏着一张假面下的。

毕竟我和我愚蠢的哥哥不同,从小就被领居们夸作聪明的我可不会轻易的把这种放荡的外表展露人前。

我不是傻子,十七年来,我接受到的教育告诉我,如果不加掩饰就将自己低贱的,毫无底线的真实一面暴露无遗的话,人们也必定会给予你更加强大、卑劣及丑恶的态度来反馈于你的自贱。

所以说,女孩为什么要学会自爱?因为如果你自己都不爱护自己,怎能奢求他人对你的高看?也因此,哪怕在独处时再是淫荡不堪,站于人前的我依旧会是那个衣着光鲜亮丽,体表纯洁无瑕的美少女高中生。

毕竟人啊,终归不是那些大草原上只知繁衍、直逞兽欲的野兽。

就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其实我的心中已经做好临时的准备。

过度旺盛的情欲虽然让我很是尽兴,但情欲并没有令我迷失理智,那种新鲜的快乐只是让我有了更为开阔的思路和想法。

但在寻求满足之前,我自然应当要将自己放在主宰的位子,而非一个可以任由他人践踏侮辱、捏扁搓圆的玩物。

我可不愿意为了仅是追求一时的快感而去选择当这群社会底层的混混的性玩具。

人的目光要放的长远。

此刻没有占据主位,那么我今后在游戏中的尊严和地位必定得不到保障。

我确实想要追求肉体上的欢愉,但那是建立在我是掌控者的前提上的。

“你们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哥哥。”

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哥哥的表情。

我见他一开始是慌张,而后则是在满心满脸的慌张中加入了一丝庆幸。

但马上,他的眼底又开始积蓄恐惧,因为现在全身神经都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的他,马上就注意到了我故意在绿色拨出键上来回晃动的手指,这恐怖的场面立刻便吓的他汗毛直竖,两条手臂动作僵硬的向前伸直,却又不敢违背我的警告,生怕我真的按下手指的他只好进退两难的面露难色,低声下气的哀求着我放他一马:

“别冲动,小棉,我求求你,别冲动……你也不想看见你哥哥我被送进监狱的吧?”

如我所料,见他求饶,我故意保持的十分严肃的小脸慢慢的,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丝犹豫,这就像是一个老道的猎人在森林中设下的甜蜜陷阱,让他,我愚蠢的胆小鬼哥哥在即将触底的绝望中见到了一点可以回转的余地,给他留有希望的调整了一下自己六神无主的心态,深吸了一口气的同时,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到过的一种,混杂着讨好的谄媚表情:

“好妹妹,好心语,别报警好吗?我们只是和你的朋友玩点小游戏,不会有事的……先放下手机好不好?我们发誓,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真的吗?”

我好像是意动了,顿时,这宛若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语速立刻变的又快又急:

“是真的!小棉,你是我亲妹妹啊,我是不会骗你的,对吗……想想十七年来,我有骗过你吗?你瞧瞧,你的手机,是不是我求着妈妈给你买的?你都用上最新的苹果了,我不过是安卓,对么?想想哥哥往日对你的好,好妹妹,心语,求你了,把手机放下好不好,我们真的只是在跟你朋友玩游戏,不会伤害到她们的。”

“我不信。”

我故意作势要摁下手指,只听我哥哥尖叫一声,一步跑出就想来阻止我的动作。

我立刻装成一副受惊的模样,把手机高高扬手抬起,而那根千钧一发的大拇指则还一直保持着一个危险的距离停留在手机拨出键的上方。

“别过来!”

我大喊。

“不过来,不过来。心语,你别激动,我们慢慢谈好么,哥哥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

此刻的他竭尽全力的试图让我相信他展现出的友善,甚至还为此慢慢退后了两步,撞到了出门来查看情况的刺猬头。

“这是你妹妹?真骚。”

一句话,就让我哥差点吓的跪到了地上:

“大哥诶!”

他已经顾不得和刺猬头解释了,一步就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了整个房门,一边拿手去捂刺猬头的嘴巴。

“怎么了,怎么了?刚不是还说要办你妹的么,现在她人就在这里,我们还不动手?等等,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为了阻止刺猬头继续说话和坏事,气急败坏的我哥竟变掌为拳,狠狠的砸在了刺猬头的半张脸上,把毫无防备的后者打的一个趔趄,半个身子都撞在了门框上,整个人的表情都是懵的。

“哈……心语,别听他胡言乱语,他就是说着玩的。”

收起拳头,一阵傻笑之后,我哥像只哈趴狗一样搓着手,就差吐出舌头来舔我的脚趾了:

“我们不要冲动对么,好妹妹,只要你这次不报警,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你不是看上了那件最新款的洛丽塔裙吗,放心,哥哥肯定给你买到,就今天,就今天我给你去买。”

“好吧。”

我的语气好似有了松动,但马上,我的神情就是一变,指着一同出来,站在我哥背后,阴沉的盯着我看的黑瘦男人和黄毛,毫不留情的一挥手,指着楼梯的方向,狠狠的喊道:

“让他们穿上衣服快滚!我不想看见你们那些肮脏的东西。”

“快把她给办了呀!哎呦我艹,高阳你这小逼崽子下手真的狠啊,哎呦,我的腰,如果今天不艹到你妹,高阳!你记住,我TM就要把你干的合不拢腿!”

而此刻,瘫在地上不停喊痛的刺猬头也是个见风使舵,狐假虎威的怂货,刚被揍了一拳闷着不敢在我哥面前吭声,现在他一见自个的老大——黑瘦男人从房门里出来,嘴上的阀门就没了把控,不过他才刚说了两句话,一出门就见到我故意一直保持高亮的手机的黑瘦男人,我见他眼睛都不眨,一脚就踢的刺猬头一声惨叫,张大着嘴抱腿再难出声。

“走,让你妹妹冷静冷静。”

他扯了扯黄毛,要他把地上的刺猬头带上,又拍了拍我哥的肩膀,便丝毫不见拖泥带水的下了楼梯,而就在他的背影即将消失在楼梯口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似乎见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不过我也不怕,因为我现在手里捏着的可是他们一伙人的命门。

“你也滚。”

我等到黄毛和刺猬头以及黑瘦男人的身影都从二楼离开之后,亦是同样用手指着我哥,在他害怕的眼神里,转变方向,指向楼梯的同时,语气凶狠的再次重复了一句:

“给我滚,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好的,好的……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扒拉着自个还缠在脚踝上的长裤,狼狈无比的提起裤子,一步三回头的往后慢慢退去,在退走的同时,还不往跟我反复嘱咐:

“别报警,千万别报警啊,好妹妹,你亲哥哥的前途和人生可都在你的手上了!”

“知道了,真烦。”

我故意撇了撇嘴,装作厌恶的微微扭头,把手机从高点轻轻放下,只有这一系列的安抚动作在他的眼里上演之后,我哥才大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的蹬蹬蹬的跑下了楼梯,想来是去和黑瘦男人商量对策去了。

不过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的目的可已经至少达成了一半。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仔细小心的检查了一下楼道处有无男人埋伏。

在确保真正安全以后,我才走进了哥哥的房间。

才一进门,我便见到筱悠和季菲菲各自以一个奇特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姿势,呈一个斜N形的状态趴在床上床下。

筱悠的浅蓝色内裤和白丝裤袜已经被我哥或是黑瘦男人给扒到了膝盖的腿弯处,头朝下而屁股朝上,两片白嫩的如牛奶一般的屁股瓣上刺目的留着五个通红的指印,可见当时男人们的动作有多粗暴。

我走近两步,才发现除了这极有特色,让人止不住联想到性奴、卑微等词的姿势以外,筱悠因为被药物迷晕而略显松弛的菊穴之上,还深深的插着一根不知道有多长的透明导管。

我好奇的拿起导管捅入筱悠屁眼的一端,然后就看见一支被男人们遗留在筱悠腿旁的注射器,注射器内的药物基本已经见底,只余下导管中还剩下一些些残留。

我试着拔出导管,发现这导管足足插入了筱悠的菊穴有将近二十公分那么长,管路的前面甚至还沾染一点筱悠肠道的透明分泌物。

这大概就是刚才男人们说的打药吧。

我顺手摸了摸筱悠的嫩穴,被男人指奸过的小穴微微张开,里面还留有刚才动情时渗出的潮湿,但很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在筱悠的小穴中摸到什么白浊色的液体,反倒是在她足心朝上,脚心处破了个洞的丝袜脚上,见到了一滩可疑的白色液体。

这些液体被筱悠脚上残余的丝袜包裹着,并没有流出太多,摸上去还有点温热。

我十分好奇的沾了一点舔舔,有点腥味,不怎么好吃。

我站起身,来到筱悠的上半身位置,她的碎花连衣裙和草莓胸罩就落在不远处,不懂这些漂亮衣服珍贵的男人们毫不怜惜,连脚印都踩了几个,可把我给心疼坏了。

筱悠醒过来看见自己的衣服被糟蹋成这样,也会很生气吧。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伸头去看筱悠贴在地板上的表情。

想看看她被男人们服务的是难受居多一点,还是快乐居多一点,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筱悠的眼睑半开,露出眼珠中的一点白色。

我心下一跳,便开口小声的唤了她几句,不过没有得到回应。

我又拍了拍她的脸颊,推了推她的肩膀,甚至还扒开她的眼皮,这下我才发现,她是睡的熟了,跟头死猪似的,本来大而有神的眼珠子里,现在全然是一片混沌的状态,我把耳朵凑的近了,竟还能听见她微微发出的可爱鼾声。

“小调皮鬼。”

我刮了一下筱悠的鼻子,又把手顺着她嫩滑的肩膀一路划过她弓起的脊背,然后以手勾勒处那挺翘的弧度,到达她被异物占领过的菊穴。

我拿食指指尖稍稍探了一下深浅,尽管药物使筱悠的肌肉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放松,可她从未有过经验的菊穴依旧很是紧致和敏感,我才一插入,就感觉有股温热缠住了我的指头,叫我再难往前更进一步。

“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吧。”

我拍了拍手,又忽然觉得就这样走开实在是浪费,便学着刚才在手机录像里看到过的姿势,蹲下身去用嘴衔住筱悠的两颗晶莹剔透的鲜红葡萄。

充血变硬后的葡萄吸起来十分过瘾,我也一同把双手摁在自己的蓓蕾上慢慢揉搓,直到下身处又开始泛滥的时候,我才喘着气松开嘴巴,把对身体的自由权利暂且交还给了昏迷中的筱悠。

虽然我很想再继续下去,不过楼下的混混三人组还没走呢,保不齐他们会不会再打个回马枪的我只能很简单的过了个手瘾和嘴瘾,至于更多的,来日方长,下次想来一定还会有所机会玩个彻底痛快的不眠之夜。

这么想着,我跨过昏过去的筱悠,来到床上的季大班长身边。

她的样子就要比筱悠惨的多了,黄毛和刺猬头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们啃咬亲吻和揉捏的痕迹几乎遍布了季菲菲的全身上下,我还见到她下身处的毛发一团乱糟糟的粘着男人发泄过后的精液和破处时留下的血迹。

我伸手上去摸了摸,硬硬的,黏黏的,现在已经几乎要与她胡乱的仿若泥潭一样的小穴融为一体,单纯的擦拭恐怕很难清理透彻,我想,应该是要洗一个二小时的澡才能泡干净了。

黄毛和刺猬头也在季大班长的菊穴里补了药,不过这次我没有帮她把导管拔出来的打算,反而还试着向内推了些许,看着她的菊穴上的褶皱自发的蠕动起来,把过多侵入的异物推出穴外,我兴奋的笑了笑,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季大班长仍挂着半只白袜的美足上。

她的小脚很美,和筱悠的双脚不逞多让。

娇俏的形状十分适合他人握在手中把玩,足弓曲线柔和优美,脚心嫩嫩的不见一点死皮,由高到低的五根脚趾排列的也是十分整齐漂亮,宛若贝壳一样精致的指甲想来也是时常修剪,我想去嗅闻,但刚一伸手,就眯着眼睛发现她的脚心脚趾上满是黄毛和刺猬头留下的口水,我不由的感到有点恶心,也打消了脑中那个好好品味一番的打算。

还是下次吧。

我这么想着,从床上爬下,脚后跟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在手机摄像头拍不到的盲区,床的另一边。

我鞋架上丢失的小皮鞋和小高跟都被男人们带到了这里,和我衣柜中的JK服与我很喜欢穿的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夏季露肩长裙放在一块,想来,他们刚刚应该还想玩玩换装PLAY,不过很不幸的还未开始就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想想也是有点可惜。

不过应该不会错过。

我思考着摸了摸自个光洁的下巴,试图找出一个既不会破坏自己形象,又可以顺理成章的,以一种不引起他们怀疑的方式加入到此次性爱游戏中的计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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