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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雪儿字数:56000第一章今晚是朱宁茵二十三岁以来,第一次穿上兔女郎装。

装饰着小兔耳朵的发圈将一头顺溜又乌黑的长发往后拢好,露出一张秀气的小脸。

她上了淡淡的妆,略显苍白的肤色被桃色腮红完美遮掩,有些忧郁的眼眸仿佛笼在雾中,让人忍不住想去捕捉隐藏在那两道扇睫下的星辰,俏挺的鼻子再搭上柔嫩的樱唇,纯洁中流露出自然的诱惑。

只是她现在可没打算去诱惑谁,装扮成这个模样也不是为了参加化妆舞会,而是为了工作奉命、为了赚钱。

“你确定只想当女服务生?依你的条件,再凭我金大班的手段,我保证不出三个月,就能把你捧成“金碧朝代”最红的女公关。

”以金色和大红色调装潢的经理办公室中,一名年约四十却仍然风韵犹存的女人轻松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她朱唇轻勾,满意地打量着朱宁茵裹着兔女郎装的窈窕身材。

“你不是缺钱吗?女服务生赚的可没有公关多喔!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朱宁茵双手紧握,秀气的下巴倔强地抬起,深吸了口气。

“我不陪酒。”

她能坚持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从小便父母双亡的她,这些年来一直跟着叔叔一家人生活,叔叔对她虽然不错,但婶婶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再加上叔叔本性懦弱,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向是婶婶在操持,在寄人篱下的成长环境中,造就了朱宁茵早熟而沉静的性情。

二十三岁的女孩儿该是快乐地享受着青春和爱情,她却不得不和命运缠斗,彻底体会人情冷暖。

原以为半工半读完成大学学业后,她能够找到一份工作,让自己经济完全独立,彻底脱离以往的日子,没想到在大厦当管理员的叔叔半个月前值晚班时,被一群飙车少年所投掷的汽油弹严重烧伤,目前仍住在加护病房中。

叔叔的医药费虽然有保险可以帮忙给付,但仍有不少项目需要自费,这已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再加上堂弟和堂妹都尚在求学阶段,一个国中三年级,一个今年刚考上大学,而婶婶靠家庭手工赚的钱并不多,如今叔叔重伤躺在医院中,家中的经济顿时陷入困境。

她能不帮忙吗?虽然婶婶对她称不上好,但至少给了幼小的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算要完全独立、脱离过去的生活,也得等到这一个难关度过再说。

目前最最急需的是钱,钱虽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这一点,朱宁茵早已心知肚明。

可是对于像她这样一个社会新鲜人,要找到一份高薪的正当工作并不容易,她想了又想,挣扎了好几天,终于对现实做了让步。

她鼓起勇气走进位于台北林森北路最为豪华的“金碧朝代”酒店,应征酒店的女服务生。

她曾听几个大学同班女生提过,她们都曾趁着寒暑假到“金碧朝代”去“打工”,有些纯粹当女服务生,有几个则凭着不错的姿色下海捞金。

她还听说,即便是当个纯粹的女服务生,每个月的底薪加小费就有六、七万之多。

朱宁茵心动了,能守住自己的原则,又能帮助叔叔和婶婶度过这个难关,虽然工作环境龙蛇混杂并不单纯,她仍觉得可以一试。

此时,金大班妩媚地撩动波浪般的长发,淡淡启唇:

“陪酒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女人只要手段够好,不一定非得陪男人上床,只是吃吃豆腐,也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奉献一切,你不想学吗?”

朱宁茵小脸微微泛红,有些僵硬地回答:

“我想,一个单纯的女服务生,应该不需要学习那些……那些手段。”

闻言,金大班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点起菸,优雅地吞云吐雾。

“或许吧!希望你真的不需要学。”

朱宁茵再次深深呼吸,沉静地说:

“经理,如果没其他事,我想……我该出去工作了。”

金大班若有深意地看了朱宁茵一眼,语气仍是慢条斯理。

“这儿的人都喊我“金姊”,你也跟着叫吧!”

朱宁茵微微一怔。

“是,金姊。”

金大班淡然微笑。

“你可以出去了。”

“嗯。”

朱宁茵点点头,转身离开,准备开始她今晚“单纯女服务生”的工作。

当那扇门被顺手带上时,办公室中蓦地响起内线电话的嘟嘟声响。

金大班陡地一震,夹着薄荷凉菸的手指不由得颤动,把菸灰都弄到地毯上了。

她双眉微蹙,瞥了眼电话上闪烁着小红灯的位置,是“金碧朝代”顶楼的大老板办公室打来的,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认命地接起听筒。

“我是金铃。”

话筒那头传来大老板陆东亮的声音。

“晚点有贵客光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刚才那个女孩给我弄到手,我要她在床上好好取悦我的客人。”

金铃心一凛,不禁瞄向架设在边角的迷你监视器,这室内的一切动静,全被精密掌控着。

“老板,她只是服务生,不是公关,如果要招待今晚那位贵客,我可以让莉蒂亚、露娜和安琪她们去……”

“我就是要刚才那个女孩。”

“可是……”

“没有可是。”

金铃完全无法再接话,因为“金碧朝代”的大老板巳经把电话“喀啦”一声直接挂掉,完全不给她说服他的机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道理她懂;更何况,她是大老板一手栽培出来的,受过他不少恩惠,就算心里不赞同,但她晓得,自己仍会不择手段达到陆东亮的要求。

至于那个口口声声只要当个“单纯女服务生”的女孩,看来是很难再“单纯”下去了。

头昏沉沉的,双腿有些站不住,身体无端端地发烫,朱宁茵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第一天上班就生病实在很不好,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是她真的好不舒服,热得她好想痛快地灌下一大杯冰开水,更想冲个冷水澡。

这症状太奇怪了,如果是平常的感冒发烧,她的腿间不该泛出阵阵古怪的酸软,甚至……还悄悄渗流出不知名的液体,这实在太诡异了。

“小茵,你怎么了?”

一个甜甜的声音在身后询间,朱宁茵眨了眨眼,勉强转过小脸,看着今晚刚认识、花名叫作露娜的娇媚女公关。

“露娜姊,我……我不太舒服,我好热……”

朱宁茵放下手中托盘,身体靠在吧台边。

露娜挑了挑精心修过的眉,甜甜一笑。

“热?怎么会呢?我刚才请小郑帮你做的饮料完全没加酒耶!”

半个小时前,露娜用了“欢迎新服务生”的名义硬是请朱宁茵喝了杯综合果汁,朱宁茵找不到理由拒绝,把果汁乖乖喝进肚子里,却不知金大班已吩咐过露娜,让吧台的人在那杯果汁中动了手脚,虽然不含酒精,里头已被丢进两颗超强春药。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洗洗脸,说不定会好些……”

朱宁茵略微困难地喘息着,突然一阵晕眩,一旁的露娜连忙扶住她。

“可怜的小茵,你一定是不习惯这里的菸味和酒气,没关系,我扶你到楼上的套房休息一下。”

朱宁茵摇摇头。

“不行的……现在是工作时间,露娜姊,我……我不去,我要工作,我不去……”

露娜露出甜笑,硬是扶着她往电梯方向走去。

“没关系,我会跟金姊说一下,你好好休息,总是要恢复体力才有办法工作呀!”

朱宁茵无法拒绝,只得跟着她走。

印象中,电梯一直往上攀升,朱宁茵没力气多问,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扶进一间好大的套房里,露娜终于让她躺下,一股甜腻气味瞬间充斥鼻间,感觉床好软、好舒服,她忍不住呻吟,在大床上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

“露娜姊……我躺一下下就好,等我精神好些,我会立刻下去工作……我等一下就下去……”

她眸光变得迷濛,嗓音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腻,像在跟谁撒娇。

露娜唇边仍是一抹甜笑,娇媚的眼波轻荡。

“好好睡吧!宝贝儿。”

抛下一个飞吻,露娜转身离开。

朱宁茵似乎真的睡着了,但那股奇怪的燥热依然不断侵扰着她,让她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反应。

“嗯哼……好热……”

她轻哼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兔女郎装的拉链在背后,她好想拉开,却怎么也勾不到拉链。

“需要帮忙吗?”

突然间,一个略沉的男人嗓音在床边响起。

朱宁茵心脏不禁一颤,眨动着双眸努力想要看清楚对方。

“你……你是谁?”

陌生男子不知何时来到床畔,身型高大修长,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好有压迫感。

男人低沉一笑,如大提琴醉人的音色。

“我是你今晚要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的客人。”

他突然倾身过来,一手扣住她秀洁的下巴,抬起她泛红的娇容。

朱宁茵思绪转动得很慢,她被动地与男人对视,这一看,终于将那张性格、阴郁又骄傲的英俊脸庞纳进眸底。

她深深抽了口气,混沌的神智瞬间捕捉到什么,她软唇嚅动,费力地想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

“不是的……先生……我不是……你弄错了……”

她只是单纯的服务生,她不陪酒也不陪男人寻欢的,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不该这样的……男人还是笑,带着点嘲讽。

“一个穿着兔女郎装的美丽女人躺在我房中的大床上,还不断扭摆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你却说是我弄错了?”

朱宁茵小小头颅仍在柔软床上蹭来蹭去,兔耳朵发圈已经被弄掉了,一头乌亮秀发铺散开来,衬托着她细腻的瓜子脸。

“我没有……呻吟,我……我没有……”

好晕、好热、好难受,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男人放开她的下颚,手指却描着她美好的唇形,感受着她喷出小嘴的灼烫气息,慢条斯理地问:

“你没呻吟吗?”

忽然,他另一只手往她腿间摸去,勾开兔女郎装,邪恶地探进那片女性的秘密森林。

“哈啊……”

朱宁茵如同触电般战栗,樱唇逸出娇吟,腿间正因男人突如其来的抚弄泛出不可思议的暖潮,已濡湿了一大片。

“你可以再喊得响亮一点,我喜欢听。”

男人一手探向她背后,俐落地扯下兔女郎装的拉链。

朱宁茵只觉得胸前一凉,根本没办法抵抗,身子就已经被男人扒得精光,连网状的裤袜也一并脱了下来。

“不……我不是……我不是……”

她眼角渗出泪来,半合的眼眸却荡漾着诱人的妩媚风情。

“你喜欢这样玩吗?扮演纯洁的小白兔,可怜地落进猎鹰的利爪下,等着被撕吞入腹、被野蛮地蹂躏?也好,我们就这样玩。”

男人眯起锐利双眼,性感无比的薄唇扬起淡淡冷笑。

朱宁茵还想说话,小嘴却被狠狠吻住。

男人高大的身体挤进她腿间,光用一只手就制服了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将她细白的手臂拉高过头,牢牢压住。

“唔……不要……唔……”

可怕的力量吸吮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舌,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整个拉扯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落入怎样的险境,身体却唤起陌生的反应。

男人另一只粗犷大手轻轻掐住她雪白咽喉,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往下爱抚,握住她一只圆润美乳,五指随即一掐。

“唔!”

朱宁茵半合的眼睫陡地睁开,对住男人似笑非笑的黑瞳。

“你喜欢男人粗暴一点吧?”

他邪气地扬眉,力道加重,忽然俯下头含住被五指掐得突立、胀红的乳尖。

“哈啊……”

残存的理智要朱宁茵用力推开他,但双腕根本被压制得不能动弹,更何况,她的身体几乎可说是完全欢迎他的挑弄和蹂躏。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敏感的乳尖仿佛要在他口中融化了。

血液在体内疯狂乱窜,将那股燥热狠狠煽燃,她的唇儿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又一声的浪荡淫吟,下一刻,玉腿已圈上男人的腰,不断地磨蹭着。

“好热……嗯哼……”

借着双腿的夹紧和一下下的摩挲,似乎才能降低那可怕的热度。

隐约间,她听见男人饱含嘲弄的笑声,虽然感到羞耻,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极度渴望着,却弄不明白到底想得到什么。

“你……”

她喘息不已,小脸红通通,雪白肌肤渗出细汗,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不要……”

男人轻哼了声,放开她的细腕,双手分别捧住她两团美乳,恣意地掐揉玩弄,还恶劣地拧揉着顶端的突红。

朱宁茵随着他的蹂躏发出吟叫,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小手推不开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意乱情迷下反倒覆在男人手背上,沿着对方全然异于自己的粗犷线条往上爬,柔软掌心摩挲着他的健臂和结实胸膛。

男人又低笑出声。

“女人都爱说反话吗?嘴上要我放开你、别碰你,双手和双腿倒是紧巴着不放!”

朱宁茵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残留的理智所剩无几,她的身体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烧烤,又热又痛,乳尖和腿间秘处正可怕地充血,她感觉到底下的湿意,她的女性幽穴中正大量分泌出羞人的暖稠液体。

她的渴望全落入男人眼底。

“看来,我们要慢慢来是不可能了。”

他舔着她殷红的耳垂,吹出热气。

朱宁茵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那具能浇熄她热火的男性躯体忽然抽离开来,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发出沮丧的哀喊,一丝不挂的娇躯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在大床上扭摆。

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席卷、冲击,她的手不禁爱抚起自己的双乳,搓着、揉着,另一只小手跟着滑向腿间,覆住沾染晶莹暖液的女性丛林,手指下意识寻找敏感之源,揉弄起顶端的小核,随着每一下的碰触,微掀的樱唇逸出声声吟哦。

“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够淫荡了。”

男人立在床边欣赏着她浪荡的媚态,一边已解开衬衫和腰带,挣脱了文明的束缚,赤裸的身躯展现出力与美。

朱宁茵眨动着迷濛双眸,瞥见男人一身古铜色肌肤,宽阔的胸膛、窄瘦的腰身,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比例,她眸光自然地往下移,被男人结实大腿的根部所吸引,不由得吸了口大气。

老天……她涨红脸蛋,不禁呻吟出来。

“喜欢你看到的吗?”

男人低沉地问,在她难受地撇开小脸时,再次回到床上,回到她身边。

“你……你放过我……不应该这样……都不对了……”

朱宁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太敢用力呼吸,因周围的空气全是男人独有的气味。

她想贪婪地放纵,却明白这将毁了她。

她到底怎么回事?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没办法掌握自己的欲望,那些可耻、下流的念头正缓缓侵犯她的脑袋瓜,支配着她的意志。

“别再跟我演戏。再装下去就不可爱了。”

男人扳正她的小脸,给了她一记热烈、深重的长吻。

“唔……”

她的唇舌自然地回应,仿佛早已等待着男人的眷爱。

她大方且用力地与他交缠,丰胸主动贴上他,双手圈紧他的颈项不放。

她嘴上虽然逞强,身体却诚实地反应了一切,在揽紧男人的颈亲密与他深吻时,修长双腿更是圈上他的腰,磨蹭着、乞求着,让女性沁流而出的热液润滑着他早已傲挺的雄风。

“这么想要?”

男人嗓音沙哑极了。

“嗯……”

朱宁茵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突然间,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往下滑移,意识迷濛中,一股惊人的热力夹带痛楚,在她腿间烧燃起来,直直灌入她体内。

“啊……”

痛啊……好痛……又热又痛,为什么?她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是一声声充满娇媚的呻吟,那蹙眉的模样楚楚可怜,足够唤起任何男人汹涌的欲火。

在力量贯穿她腿间的同时,男人陡地绷紧,不太确定她体内那层薄润的阻碍是什么东西。

他喉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没料到底下用来发泄生理欲望的女人会这么紧、这么热,那密穴中不可思议的细嫩,犹如第二层皮肤般密密地包裹住他,压迫着男性的热源。

他要她。

极度地渴望。

正确来说,此时此刻的他,极度渴望一具美丽的女性胴体来满足一切生理需求。

毫不在乎底下女人的感受,他扣紧她的纤腰,下一秒已狠狠律动起腰臀,用力地撞击起来。

第二章身体仿佛被狠心地撕裂开来,极度的疼痛带来不可思议的痛快,朱宁茵完全丧失了理智。

她的娇躯被玩弄、被占有,男人强壮的一部分深深凿入她的柔软里,她呜咽着、呻吟着,每一处细胞都诚实地反应,热情而且饥渴。

“求求你……啊啊……求求你……”

她不晓得到底要向男人乞求什么,理智尽失后,她被深沉的欲望完全控制,美丽的长腿紧紧圈住男人腰杆,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占有下,她变成浪荡豪放女。

男人猎鹰般的目光充满激情,注视着身下妖矫的女子,微鬈的黑发沾染汗水,凌乱、狂野地散在宽额上。

“你小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

她紧紧地包裹住他,吸取着他的力量,也承受着他的力量。

回应他的是一记弓身,朱宁茵攀住他的肩膀,完全对他敞开,她的身体像被摊在烈火上烧烤,只有他的拥抱和不断的占有,才能驱逐那可怕的热浪。

“怎么?不玩纯情女的游戏了?”

男人冷唇讥讽着,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突然间,他从她湿软的体内抽离,引来她一阵难耐的呻吟。

“夜还很长,我们慢慢玩。”

男人在她发烫的耳边低语,随即,他翻过她的身体,双掌握住她的纤腰,引导她抬高翘臀。

“唔……”

她四肢像小狗般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迷糊间,感觉男人将她的双膝顶得更开,她正想回眸瞧他,男性巨大的火热再一次从身后顶进她紧窒的甬道中。

“哈啊啊……”

饱满的占有让她全身战栗起来,她的蜜液充分润湿着他,男人律动起腰杆,夹杂着喘息,近乎粗暴地撞击着她泛红的身体,完全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

此时此刻,她喝进胃里的那杯加料果汁,已淋漓尽致地发挥起效用,就算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任由男人玩弄,她也抵抗不住了。

一波波惊人的欲潮掌控了她,要她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道德尽数沦丧,她淫叫不停,随着男人的进撤摆动圆臀。

“老天,你可真会叫。”

男人低笑,扶住她纤腰的手滑向前方,捧住她晃荡不已的两团美乳。

他倾身吸吮她的耳垂,在她泛出细汗的玉背留下一串吻痕。

终于支撑不住了,朱宁茵双臂一屈,上身不由得趴了下来。

男人温热壮硕的身躯压在她背上,她的小脸被扳向一边,喘息的小嘴随即被密密堵住,他的舌如入无人之境般攻击着她的蜜唇,扫遍她芳口中的每一寸,吻得她几乎窒息。

“我喜欢你的味道,甜甜的,很干净。”

他底下的火热亲密无比地抵住她,驱赶了她的空虚,填满她的渴求,而他的薄唇则磨蹭着她的瑰唇。

“唔嗯……”

朱宁茵被动地受他支配,这一切的一切,她根本无力阻止。

“或者,你也想尝尝我的味道?”

男人低沉魅笑。

脑中热烘烘也乱轰轰,朱宁茵听不清楚他的话,他强而有力的占有完全勾走了她的灵魂,让她极度痛苦也极度快乐。

下一刻,她尖叫起来,因为男人再一次扶紧她的腰,托高她的臀儿,热胀的巨硕一次次穿凿她的湿软,他的动作变得急迫,每一次的进出都充满力量,狠狠地、用力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她,如急风骤雨横扫她的脆弱。

“啊……啊啊……呜……”

她又叫又哭,在他疯狂的进攻下瘫软。

她腿间的密穴不断地收缩,涓涓的热液倾泄出来,感觉自己就要被掏空得一干二净了。

“呜呜呜……”

她伏在床上哭得可怜兮兮,全身不自觉地抽搐,她达到了高潮,强烈的紧缩让她的神魂仿佛飞在云端。

猛然间,身后爆出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她软绵绵的身体再一次被翻转过来。

朱宁茵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睫,就见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攫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由自主张开嘴。

男人另一只手正握住自己高亢充血的男根,前后来回急速地磨蹭,在他一阵阵的粗喘下,乳白色的黏液喷发出来,大量洒进她被迫张开的小嘴里,更有不少喷在她的脸上。

“嗯哼……”

男人跨在她身上睥睨着她,鼻中低哼着,微微放低腰身,让刚解放的男根顶端挤进她的唇口。

“把他吸干净。”

他惯于命令,强悍的作风只允许别人按他的意思照办。

朱宁茵一双水汪汪的美眸不断渗出泪水,身体仍处在极端的欢愉中,跟嗑了迷幻药没有两样。

下意识地,她捧住他吸吮起来,不需谁教导,她摸索着,以柔软的唇瓣为他清出最后的精力……“唔……乖女孩儿……”

男人得到完全的满足,终于从她的小嘴中抽离。

朱宁茵懒洋洋地瘫软在大床上,无丝毫遮掩地扭动着裸体,仍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自己,绯红的小脸甚至出现傻呼呼的笑。

跟着,她动作愈来愈慢,渐渐停止下来,而眼睫也终于合起,她睡着了,小脸显得纯真可怜,粉颊上还沾着男性释放而出的黏稠。

激烈的“运动”过后,男人没有显露出疲惫的样子,只有全然的放松和餍饱后的慵懒。

坐在床边,他随手点起一根菸吞云吐雾着,锐利鹰眼静瞅着床上的小女人。

他瞥见她腿间的血迹,连床单都沾染上了,他浓利的眉淡淡蹙起,回想适才进入她体内时不可思议的紧窒感……他悍然地占有了她,在那当下,他根本没时间多想。

她既生涩又热情,从一开始无力的抗拒到后来任由他操控,然后是不自觉地扭摆与傻呼呼的憨笑……看这模样,她极有可能一开始就被下了药。

她真是处女吗?他深深吸了口菸,喷向一边,一手为她拂开散乱的长发,露出沉睡的娇颜。

她轻合的扇睫上还沾着泪珠,像无言地控诉着他,瞧起来好无辜。

在“金碧朝代”这种地方也找得到处女吗?这可有趣了。

男人玩味地牵动薄唇,突然兴起想知道这女孩名字的欲望。

“杜先生,她是我们”金碧朝代“新来的小姐,呵呵呵!难得杜先生这么感兴趣,只要您喜欢,您停留在台湾的这几天,我一定吩咐她好好陪在您身边。”

“金碧朝代”的大老板陆东亮满面笑容,朝着坐姿慵懒、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轻啜的男人殷勤说着。

“我要她的名字。”

杜卓夫淡淡启唇,又啜了口烈酒。

“嗯……呃……她叫作……叫作……”

陆东亮目光扫向一旁一语不发的金大班,后者接收到讯息,扬眉瞧向大老板口中的贵客。

“她姓朱,朱宁茵,宁静的宁,绿草如茵的茵。还有,她不是新来的小姐,而是新来的女服务生,不陪酒、不陪客,只做单纯的服务。”

金铃一古脑儿全讲出来了。

没办法,她心里很不痛快,要不是欠了陆东亮天大的人情债,她也不想这样设计一个纯洁的女孩子。

“金铃!”

陆东亮给了她一个警告眼神。

但来不及了,杜卓夫听出她话里的火药味,好看的浓眉挑了挑,又问:

“那么,为什么昨夜她会出现在我床上?”

还由一开始的欲拒还迎,最后变得热情如火?

“还不是因为你……”

“哈哈哈!那当然是因为杜先生是大贵客,我们“金碧朝代”无论如何一定会让最好的小姐来为您服务啊!那位朱小姐虽然是服务生,不过再过三个月,等她熟悉店里的状况,就会变成我们这里正式的“公主”了,只是刚好碰到杜先生来台湾,我看她气质很干净,长得也不错,就干脆给她一个机会了。

”金铃话没讲完,立即被坐在一旁的陆东亮抢走发言权,还恶劣地扭曲了事实。

但杜卓夫不是那么好唬弄的角色,锐利目光闪了闪,大约已推敲出事实,只是懒得戳破罢了。

他十分明白陆东亮费尽心思想巴结他的用意,不过就是想借助他“鹰集团”在香港和上海的势力,让“金碧朝代”能顺利进驻大陆,拓展更大的娱乐市场。

说来说去,就只是因为“利益”两个字,而昨晚在他身下的那个女孩,算是一件无辜的祭品,专程为他这个“恶魔”所准备的美味佳肴。

他嘲弄地品着威士忌,表情高深莫测。

顾不得陆东亮了,金铃忍不住出声,语气有点僵硬。

“杜先生,朱小姐昨晚其实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可以,我等一下再安排其他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小姐过来,我想这样会比较好一些。”

“不用。她是不是心甘情愿,没什么差别。”

就只是一件祭品而已,他尽可大方享用,图个痛快,不需要去顾虑那女孩儿的意愿,不是吗?杜卓夫微微一笑,手中酒杯朝神情怔然的金铃敬了敬。

陆东亮愈想将话题扯向“金碧朝代”进军大陆市场的事,杜卓夫偏偏不如他的意,态度一贯地高傲冷淡,整场谈话几乎没什么交集。

结束无聊的对谈,杜卓夫搭着专用电梯返回“金碧朝代”特意为他保留的顶楼豪华套房,门边站着两名随自己从香港过来的保镖,见他回来,其中一名面无表情地说:

“老板,里头那位小姐已经醒来,刚才还吵着要离开。”

杜卓夫颔首,薄唇微勾,此时,另一名保镖已为他按下一组房门密码,替他打开了门。

他从容地走进房间,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听见声响,坐在大床上发怔的朱宁茵陡地震跳起来,背靠着床头,美丽的眼眸充满戒备地望着愈走愈近的高大男人。

两个小时前,她独自在这间豪华得过分的套房中醒来,凌乱的大床和腿间异样的疼痛让她瞬间吓白小脸。

她的记忆慢慢拼凑起来,看着被撕毁的兔女郎装和裤袜,看着自己浮现无数处殷红吻痕的裸体,还有大腿内侧的斑斑血点,她记起男人阴鸷的目光和灼烫的爱抚,更记得他索求无度的热吻,以及一次又一次的蛮横占有……老天!她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趁着四下无人,她拖着酸疼的身躯进入浴室用力地冲洗,把尝过禁忌欢爱的身体用力地搓揉,洗得全身泛红,以为这样就能将脑中的记忆也一并洗掉,没想到却教她记起更难堪、羞惭的景状……那男人并未在她腿间留下什么,而是将欲望尽数发泄在她脸上,甚至是嘴里……而她竟然……竟然一点羞耻感也没有,顺从地为他做那些事!她怎么会这样作践自己!兔女郎装已经不能穿了,她也没有其他遮掩的衣物,见衣柜里挂着好几件男人的衬衫,她只好先暂时套上,又抓起男用长浴袍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想离开,却被门外两尊“门神”挡了回来,拿起电话想打到金姊的经理办公室问个清楚,话筒里却传来要她按下密码才能使用的说明。

她被困在原地,脑中思绪乱七八糟,急得快要掉泪;还想不出办法,男人已经回来了。

“你……你不要再过来!”

朱宁茵怀里抱住一个枕头,忍着不让自己惊慌失措,可惜很不成功。

随着男人的靠近,她终于仔细看清他的长相,胸口不禁重重扯了一下。

那是张俊美又傲气十足的脸庞,浓眉利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形状优美的薄唇,此时,正似笑非笑地勾勒。

昨晚,她就是跟他做了……做了那些羞死人的事吗?朱宁茵紧张得心都揪在一块了,想起昨晚,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要见人算了。

“先生,你听我说……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走近了?我……我……”

杜卓夫根本不理朱宁茵,高大身影慢条斯理地踱到她面前,在她惊喘下,一把抽掉她紧抱在怀的枕头,俯首便吻住她红艳的小嘴儿。

“不……唔……不要……”

由不得她抗拒,她的芳口被蛮强地侵入,男人的气息夹带酒味纠缠着她的唇舌。

“放开我……唔……不可以……”

她拍打他的肩膀,玉腿乱踢,挣扎间,身上的男性睡袍已然松脱,露出里面过大的衬衫。

杜卓夫的双手从衬衫底下探入,发现里面一丝不挂,粗犷掌心直接贴在她发烫的柔肤上,不禁抵着她的唇低笑了几声。

“你闻起来好香,摸起来好滑。”

鹰眼闪动异样光辉,好近好近地望入她惊惧又可怜的眼底。

朱宁茵发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昨夜和这男人缠绵的种种一幕幕浮现脑中,那又热又昏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仿佛要融掉了,理智不断烧腾,狂跳的心脏撞得肋骨发痛。

这是不对的!她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放纵下去!这是不对的!蓦然间,她咬了他下唇一口。

杜卓夫闷哼了声,终于放开她的小嘴,但那对锐利的目光仍旧深刻地打量着她。

“你咬我?”

他语气听不出是否动怒,神情高深莫测,缓慢地说:

“你是第一个敢咬我的女人。”

在他身下,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奉承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抗拒他?朱宁茵泪珠含在眼眶中,她觉得屈辱、觉得羞惭,更为心理和生理的反应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在男人的爱抚和强吻下,她发现自己变得好奇怪,似乎一切既定的事情全都脱轨而出,那种可怕的感觉将她推进一个不见底的深渊,一旦跌进去,就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对不起……”

他的下唇留有她的齿印,还渗出血珠,她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不禁下意识地道起歉来,完全没察觉这样的状况有多奇怪。

杜卓夫浓眉淡挑,对这小女人的反应感到有趣,冷然薄唇竟出现一抹愉悦的弯弧。

他双臂拥住她,将近乎半裸的她以适当的力道压制在大床上,英俊脸庞悬宕在她泛红的小脸上,四目交接,鼻尖轻抵。

“我接受你的道歉。”

他慷慨地扬眉。

“啊?”

朱宁茵怔了怔,随即感受到男性强而有力的身躯正亲密地贴靠她的柔软,她脸红心跳,不敢再胡乱挣扎。

咬咬唇,她鼓起勇气说明。

“先生,我不是“金碧朝代”的小姐,我只是普通的服务生,昨天晚上才第一天上班,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昨晚那种情形。

”她脸蛋更红,强忍着不想掉泪,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你……可不可以请你起来?放我走,我必须要找到酒店经理。”

杜卓夫慵懒地眨了眨双眼,慢条斯理地说:

“没有什么误会,他们就是要你来服侍我而已,昨晚我们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朱宁茵小脸爆红,瞪大美丽的眸子。

“我……我是单纯的服务生,我不陪酒,也不陪客人上床的,我跟金姊说过的,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不应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昨晚你是第一次吧?你被下药了,发起浪来让男人根本招架不住,我昨晚可能太粗暴,不过这一回我们可以放缓速度来玩。”

杜卓夫邪气地说完,故意用大腿磨蹭她柔软的腿间,听见她倒抽口凉气,瞳底两簇火焰窜得更高。

朱宁茵被“下药”两个字吓住了。

此时回想起来,她昨晚的状况果然十分诡异,原本都好好的,突然就感到头重脚轻起来,身体热得几乎站不住。

是那杯果汁有问题!她喝完露娜姊要酒保帮她特调的那杯综合果汁后,没多久就开始全身不对劲了。

老天!这一开始就是一个诡计吗?她莫名其妙遭人设计,被丢到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上,陪一个陌生的男人,还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我要起来!放开我!”

这太恶劣!太恶劣了!杜卓夫仍是轻轻松松就制伏了她。

“既然已经成为事实,何不就乖乖顺着现实走?我在台湾停留的时间不长,你好好陪我,我给你的报酬绝对比你当普通的服务生好上百倍、千倍不止,如何?”

“我不要!”

她屈辱地流泪,现实让她感到无比的沮丧。

“让我下床!”

他表情深邃,嗓音低沉:

“下床干什么?你想要在地板上做吗?”

他恶意地曲解她的意思,

“不用心急,多的是机会,我们可以玩得很痛快。”

他何必理会她的意愿?他的身体想要她,那就尽情放纵,既然是别人为他精心准备的美味大餐,他不需要对她仁慈,就用自己喜欢的各种方式,将她撕吞入腹吧!杜卓夫很久没有这种嗜血的兴奋感了,那些太顺从的女人总让他倒尽胃口,现在就当作换换新口味,她愈是不肯依从,愈是对他反抗,他愈想要狠狠“折磨”她!这奇特的兴奋感让他全身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你可以尽力挣扎,看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们也可以来比较看看,没被下药的你,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热情?”

“不……唔……”

朱宁茵美眸刷上惊惧,抗议的唇迅雷不及掩耳地遭到男性热唇的封堵。

她尝到男人的味道,也尝到血腥味,他受伤的唇仍旧强悍地蹂躏着她,让她完全领略他身上所散发的脱离文明的野蛮气息。

第三章大床上,两具赤裸身躯如蛇般交缠,就算房中开着舒适的空调,两人泛出晕红的肌肤仍因剧烈的运动渗出点点汗珠,溽湿了底下的床单。

“啊……啊啊……”

断断续续的吟哦从朱宁茵的双唇逸出,原先推拒的双手深深掐进男人古铜色的臂肌,美丽的裸体难以控制地向他弓起。

明明知道这一切有多淫恶荒唐,她想抗拒,敏感的每一处却深深承受男人的撩拨,让她变得像头欲求不满的母兽,为他张开双腿,在他一下下强而有力的穿插下疯狂。

她一定是疯了、狂了,才会允许自己软化,甚至迎合他。

猛然之间,男人一记重击,火热之源至深地埋进她柔软的身体里,在她的呜咽下停住不动。

他压在她身上,她雪白高耸的胸脯被他平坦结实的胸肌密密挤压着,他的脸离得好近,如岩浆般滚烫的气息笼罩她的小脸。

朱宁茵急促喘息,迷濛双眼定定瞅着杜卓夫。

他笑得好邪气、好得意,深幽幽的黑瞳带着讥讽,也染开可怕的情欲,张狂地想将她吞噬。

他准备撕裂她,像盘旋在空阔天际的大鹰,锐利无比的鹰眼相准了目标物,巨大的翅膀飞振,一扑即中,而此时的她正是他利爪下的美食,只能引颈就戮,让他饱食一顿。

“看来,有没有被下药都没什么差别,你还是很享受这一切的,不是吗?”

杜卓夫故意蹭着朱宁茵的美胸。

她不知如何反驳他的讥笑,泪水纷纷从眼角滑落。

他在她体内,他的坚硬和炽热操纵着她的反应,她以为只要封闭自己不去感受,就可以保留最后的卑微自尊。

可惜这全是她的妄想,潜藏在她体内的欲火粉碎了所有,她的身体和意志被硬生生分割开来。

男人见到她落泪,冷峻的五官微乎其微地绷了绷,眼底闪过什么,随即又回复原有的冷酷模样。

“哭什么?是太爽了吗?还是不够爽?”

他毫不留情地吐出恶语。

朱宁茵将通红的小脸撇向一边,一手握成粉拳,抵在颤抖的唇上。

她好丢脸、好不争气,她明明不要的,却在他的强暴下变得柔软,变得享受起这一切,渴望着高潮的到来。

她好贱!

“为什么不说话?”

杜卓夫冷峻地问:

“我要你回答我!”

突然,埋在温暖甬道中的巨根狠动了起来,连续几下重击,恶劣地逼迫她。

“呜呜……”

朱宁茵难受地蹙眉,紧闭眼眸,硬是咬住唇,被动地任由他发泄。

“你以为这样就躲得掉吗?”

男人声音饱含怒气。

“张开眼睛看着我!”

耳中传来他悍然的命令,纤细下巴忽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攫住,她的小脸被扳正,朱唇一下子就被狠狠封住,这一记长吻差点夺走她的呼吸,让她胸口又闷又痛。

“唔……不……”

为了顺利吸取空气,她挣扎起来小手不顾一切地使尽狠劲攻击他。

“来啊!用力反抗啊!想要逃脱就要尽力去争取,来啊!”

男人嗜血的一面被她引发,兴奋地双目发亮。

“你变态!”

朱宁茵终于大声地骂出,眼泪流了满脸,狼狈又可怜,却也美丽得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

杜卓夫对她的指控只是勾了勾唇冷笑,蓦然间,他抱起她的腰臀,将她的柔软紧扣在身上。

“呜……你……你还想怎样?”

他底下的侵入随着移动摩擦着她的细腻,她想严厉地喝令,无奈如何也装不出那样的气势。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用了肮脏的手法染指她的身体,第一次或许可以归咎于她被下药,但这一次,她的身体熊熊燃烧,她的腿间渗流出浓烈的花蜜,她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她真的好贱!她痛苦地自责,如果现在地上有洞,她一定毫不考虑地跳下去,把自己埋掉算了!

“我想怎样?等一下你就会知道的,我会清楚又彻底地让你明白,我想干什么。”

男人吮着她发烫的耳朵。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拉起她的腿圈在腰上,也强迫她的藕臂在他的颈后交盘,跟着竟捧住她的翘臀站了起来。

“不要……”

朱宁茵吓了一跳,此时,她整个人挂在他健壮、高大的身上,私密处更如连体婴般和他紧紧贴合。

“我就要。”

杜卓夫完全不给她喘息空间,就这么抱着她走进更衣间。

更衣间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墙,他将她直接抵在镜子上,结实的腰臀压住她腿间,跟着用力地抽插起来。

“呜呜……”

她的唇再次被堵住,圈在他腰上的腿已然落下,双膝酸软,如果不是他支撑着,她根本无法站立。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男人突然抽离。

她的身体毫无预警地被翻转过来,腿间教人沮丧的空虚只持续了几秒,因为男人已迅速地从身后贯穿她、填满她,再一次律动起来,撞得她的小脸和手心全贴在镜上。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她终于受不住地讨饶。

“拜托你……放过我,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

男人残酷至极,只求私欲尽泄,她的哀吟传进他耳中变成美妙的催情曲调,让他的分身更为壮大,让他的动作更为狂野不羁,让他不得到完完整整的她不甘心!

“看看镜子里的你,你真的不要吗?真的要我放开你吗?”

杜卓夫从身后轻扯她的发,让她不得不仰起脸。

透过雾蒙蒙的视线,她好近好近地看到投影在镜墙上的自己,她的脸蛋娇艳通红,眼睛水汪汪,朱唇展现出玫瑰般的诱人色泽,喷出温热略甜的气息,这样的她,根本像个彻底发浪的女人……瞥见男人在身后顶弄,那对黑瞳攫住了她的灵魂,让她动弹不得,像被下了蛊,唯一的感觉只有他。

他强壮的掌握,他灼热的抽插,他粗端的鼻息,他冷淡却又炽烈的神情……朱宁茵意识昏沉,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手心贴在镜墙上,全身又热又酸又软,双腿终于可怜兮兮地跪倒下来。

“求求你……呜呜……”

她泪水奔流地伏在地毯上,美丽的裸身不断地颤抖,身下含住男人坚挺的花径也跟着紧缩、抽搐,欲望高潮淹没了她,就要将她拉进深不可测的黑渊中。

男人强壮的身躯伏在她雪嫩背上,当她收缩时,他喉中滚出野蛮的低吼。

“求我什么?再快一点,好让你真正解脱吗?”

他扣住她的腰,眼底深处既凶狠又热情,窜起两簇火焰。

他的动作果然开始加速,猛烈地撞击起来。

朱宁茵终于放声尖叫,在她不知羞耻的叫喊中,他原想抽出火热的肿胀,将浓液射在那片汗湿的香背上,但她紧紧吸吮着他,那极度温暖的园地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拉扯着他不放手。

他下颚紧绷地撞进她的深处,随着喉中发出的吼叫,他释放了自己,允许身体里的种子散播在她的身子中,与她有了更深一步的亲密……朱宁茵在满泛食物香气的环境中缓缓苏醒,狂妄地掠夺她身体的男人已不在房中,而坐在床边沙发上沉静地瞅着她的,竟然是“金碧朝代”的经理──金铃。

“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我们谈一谈。”

金铃轻挑精致描绘的柳眉,淡淡启唇。

朱宁茵拥被坐起,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腿间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热度,一颗心咚咚狂跳,双颊烧红起来。

床畔不知何时推来一台小餐车,上面摆着满满的食物和饮料,但朱宁茵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向金铃,软唇掀动了几次才挤出声音。

“你让人设计我……你……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在风尘中打滚,见过世面,我本来很喜欢你的,没想到你……你竟然这么肮脏、这么卑鄙……你设计我!”

她双手握成拳头。

金铃沉默了几秒,依然面无表情。

“随你怎么说。我只是要告诉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可以顺应这一切,认命一点别再反抗,难得那个男人看中你,他可是一个宝库,有钱有权,你可以乘机在他身上多下功夫,捞多少算多少,说不定,他真会养你一辈子。”

“我不需要男人来养!”

朱宁茵悲愤地嚷着。

她被当作礼物送到男人面前,又被那男人当作泄欲工具,她什么也不是,难道……女人就只能这样活着吗?

“不要告诉我,你不需要钱。”

金铃语气仍然平淡,直接点出重点,

“你来“金碧朝代”就是为了赚钱,现在当不成单纯的服务生,何不放开一点,下海当“公主”?”

“我……”

朱宁茵喘息着,小脸涨红。

她确实需要钱,而事情也确实往她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

她沮丧地发现,自己无法反驳金铃的话,虽然气愤又委屈,可是凭她微弱的力量,想讨回公道有可能吗?悲哀的心兴起前所未有的自厌情绪,深吸了口气,她强迫自己抬高下巴,冷静地说:

“我的确需要钱,但是……就算非得下海当“公主”,我也绝对不会选择“金碧朝代”!”

“你不要意气用事,我这是在帮你。”

金铃不禁拧起眉心,略带优虑地说:

“那个男人已经把你看成是他的所有物,只有他不要你、踢开你的份,你不能拒绝他,他当惯了受众人奉承的胜利者,你的抗拒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灾害。”

“不用在这里假好心,我不要听!”

朱宁茵忍住眼泪,

“我要回家,我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她拖着被单摇摇晃晃地下床,酸软的双腿让她险些发出呻吟,走没几步,竟然自己绊倒在地毯上。

金铃叹了口气。

“你不要这么倔强,我真的想帮你。”

“那就让我走啊!”

“我……”

“金经理不忙吗?竟然有时间来陪我的女伴闲话家常?”

蓦然间,紧绷的空气中介入男人低柔的嗓音。

朱宁茵和金铃同时一惊,双双朝大门方向望去。

杜卓夫不知悄立在那里多久,他无声无息地回到房中,剪裁合身的西装让他高大的身材更显挺拔,尽管语气柔软,那对锐利黑瞳却闪烁着冷峻光芒,教人不寒而栗。

“呃……杜先生您回来了?”

金铃连忙站起来,脸色有点苍白,她复杂地投给朱宁茵一个眼光,又瞧向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

“我只是送餐车过来,顺便聊了几句……”

她其实是想趁着杜卓夫外出处理“鹰集团”在台事务的空档,对朱宁茵开导一番,没想到会被当场逮到。

“还要金经理亲自推餐车过来,

“金碧朝代”的陆老板也太客气了。

”杜卓夫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金铃深深呼吸,镇定地说:

“杜先生是“金碧朝代”的贵宾,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是吗?”

男人薄唇略牵,目光投向跌坐在地的朱宁茵,

“不过……似乎有人不这么想,急着要躲得远远的。”

朱宁茵心脏剧跳,咬着唇,硬是强迫自己迎视杜卓夫,即便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与他交缠的“可怕”画面,让她羞耻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掉,她迩红的小脸还是抬得高高的,就算狼狈不堪也要维持最后的骄傲。

杜卓夫仿佛被她逞强的反应逗得挺开心,冰冷的黑瞳竟流露出微乎其微的笑意。

轻轻颔首,他再次出声。

“金经理,

“金碧朝代”送出的东西,应该没理由再讨回吧?这个女人是陆老板特别为我准备,就是我的了,没有异议吧?”

他问得从容,目光一直锁定在朱宁茵雪白的小脸上。

金铃抿了抿唇,硬着心肠。

“这是当然。”

她欠陆东亮一份情,虽然觉得自己是在为虎作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不是谁的,我也不是礼物可以让人送来送去!”

朱宁茵气得全身发抖,一时理智尽失,冲着杜卓夫大嚷:

“我要告你们!台湾到底还是个法治的地方,你们不能私自拘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杜卓夫突然笑出声来,朗朗的、愉悦的,仿佛听到一件滑稽至极的事。

“金经理,你可以走了。”

他唇边的笑弧仍在,黑眸亮晶晶的,直视着跌坐在地、虽然狼狈却仍精神可嘉的纤细美女。

接到命令,金铃点点头,很识时务地移动脚步走出房间,然后轻轻地合上房门。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朱宁茵不禁颤了一下,心脏跳得像打鼓。

“你怕我?”

杜卓夫淡问,缓缓跺了过来。

“我……我才不怕!”

她强迫自己硬撑着,很庆幸自己坐在地毯上,要不然八成会吓得双腿发软,在他面前丢脸。

杜卓夫玩味地歪了歪头。

“很好。你想告我?”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告到底。”

可恶!

“很好。”

他挑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突然沉默不语,唇角勾着一抹深沉的弯度。

“你……你看什么看!”

朱宁茵拉紧早已皱巴巴的被单。

“看你实在挺有趣的。”

他莫名其妙丢了一句。

“没想到这趟来台湾,会收到这么有趣的一份礼物。”

“啊?”

“或者因为你,我会考虑让“金碧朝代”顺利打进香港和大陆的市场,你这份礼,嗯……很新鲜啊!”

朱宁茵眨眨眼眸,等回过神来,小脸气得红通通,不禁挥动粉拳。

“我不是礼物!我有自主权,你……你不要太过分!”

虽然她已被他吃干抹净,并不表示她就非得妥协不可,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要回家!”

她试图站起来,男人突然一个箭步逼近,拦腰将她抱高。

“放开我!放开……我要回去!让我走!”

她又踢又打,像只坏脾气的小野兽,丝毫没察觉身上的被单早已松开,柔嫩高耸的双乳正因她激烈的动作晃动着,根本是引人犯罪。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重新抛回大床上,惊呼声从喉中自然逸出的同时,男人已俯首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不……”

电流窜过全身,乳尖的敏感全然被他温热的唇舌挑起,朱宁茵倒抽了口气,捶打的双手被一只巨掌紧紧锁住。

杜卓夫原是要小小的惩戒她而已,但她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幽香,丰美乳房轻易地激起他的欲望,让他不断地舔吻,像个恋母的孩子般再三眷恋着那份乳香,吮过一边后,忍不住移向另一只轻颤的高耸,流连不已。

“唔……不要了……你放开我……”

朱宁茵难受地扭动,怎么也避不开埋在胸前的那颗头颅。

她体力严重透支,腿间的不适在他过度又野蛮的需求下,根本还没恢复,但此时他的攻击却如火般烧灼着她的感官,让她酸软的腿间不知羞耻地再次潮湿,她感觉出花径的收缩,似乎也渴望着被填满……“不要了……求求你……呜……”

她想离开这里,想躲得远远的,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听见可怜兮兮的啜泣声,杜卓夫朗眉微扬,终于好心地停下侵犯。

他仍将她困住,抬起深瞳瞅着她秀美的脸容,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又不敢放声大哭。

很有趣,也很美、很吸引人。

他淡淡思索,情欲隐在高深莫测的神情底下。

“我可以让你回去。”

他语调慢条斯理,抚摸她湿颊的手也同样轻慢,如在安抚自己的宠物。

朱宁茵一怔,不确定听到什么。

“我说,我会让你回去。”

他重申,薄唇勾出浅弧,

“小茵……”

他低柔又亲腻地唤她,让她胸口紧缩,身子不禁-颤。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只要随口一问就晓得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难得会记住一个女人的名字,特别是用来暖床、供他发泄欲望的女人。

“你会放我走?”

她真怕自己听错。

杜卓夫淡然一笑,手指抚触她玫瑰般的朱唇,又缓缓滑向她雪嫩的咽喉,感觉到她颈动脉跳得好快,薄唇上的笑不禁加深。

“是呀!我说话算话。”

然后,他温热粗犷的手掌滑向唇舌彻底亲吻过的胸脯,在她娇声惊喘下,体验着那既坚挺又柔软的触感,欣赏着她渐渐狂乱的神态。

第四章杜卓夫在彻底爱抚过朱宁茵美好的酥胸后,将顶端两朵娇艳的红梅揉捏得坚挺无比,让她鼻中不由自主地哼出娇吟,然后竟停下一切侵袭。

他专注地俯视着她,忽然将她抱进怀里坐起。

“你……”

朱宁茵如同跑完百米赛跑一般,喘息不已,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坐在他大腿上,他仍旧西装笔挺,只有发丝稍微紊乱,而她却全身光溜溜、赤裸裸的,那件遮掩的被单早被他扯开丢在地上了。

这样的姿态让朱宁茵全身不自在,幸亏垂下的长发将胸前美景稍稍遮住了,她弓起玉腿,以小手掩住腿间的三角地带。

“乖乖的,别乱动,如果你再挣扎,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他语气一低,

“你可能会被我用坏了。”

用……用坏了?朱宁茵双颊爆红,她的腰被他按住,翘臀明显感觉到他紧绷的欲望,瞬间,血液仿佛滚烫起来。

“你说要放我回去的……”

杜卓夫并未直接回答,伸长臂膀从餐车上取来一块用彩色牙签串住的总汇三明治,抵在她唇边。

“把它吃完。”

朱宁茵狐疑地扬眉,男人的目光神秘深沉,薄唇似笑非笑,让她心跳再次加快,反射性地又垂下玉颈。

“不乖乖吃完,就别想走出房门一步。”

他略带玩笑地威胁。

朱宁茵考虑了三秒,终于张开小嘴咬着杜卓夫手里的三明治。

她脸蛋染开美丽的红云,眼睛不敢再与他对视,不想让他喂食,可是她的手忙着遮掩裸露的身躯,根本腾不出手拿走他手里的食物。

“好吃吗?”

他问,有意无意地在她耳边吹气。

“嗯……”

她咬着唇细细轻喘。

“吃多一点。我要把你喂饱。”

接着,他陆续取来第二块、第三块三明治,带着奇异和不可抗拒的温柔,几近宠溺地喂食着她。

“我……我吃不下了。”

朱宁茵小声抗议。

“我想喝东西。”

男人放回手里的食物,改而端来一杯新鲜柳橙汁。

含住吸管,朱宁茵吸吮着,双眸大胆地朝他瞄去,发现男人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阒黑眼底不知何时点燃两把火炬,似野火燎原般烧起。

她心脏狂跳,忽然被果汁倒呛了一口,不禁咳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杜卓夫放回杯子,大手轻拍着她的玉背,虽这么问,他唇边却渗出诡异的笑意。

“咳咳咳……没事,我……咳咳……”

小脸涨红,眉心蹙起,她缩着赤裸的娇躯,想尽量避开他的碰触。

好不容易控制了呼吸后,她嚅着唇出声:

“我已经吃饱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再待下去,真不知要演变成什么样子。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

“你没衣服穿,就算我现在放你走,你要光着身子给人看吗?”

“啊?我……”

朱宁茵一时哑口无言。

“更何况,你饱了,我却饿得很。”

他又凑唇在她耳畔吹气。

她下意识地瑟缩一下,肌肤泛开一层粉桃般的嫣红,故意忽略男人言语间的挑逗和暧昧意味,僵硬地说:

“餐车上还有很多东西,你肚子饿,那就赶快吃啊!你……你不要一直抱着我……”

修长手指轻扣着她洁美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抬起,杜卓夫薄唇勾扬。

“我比较想吃你。”

朱宁茵倒抽了口气,才要出声阻止,柔软唇瓣已被男人密密封堵。

他的气味堂而皇之地窜进她的芳腔里,在那一片潮湿柔软中攻城掠地,吸吮着女性的纯然芳香。

“唔……”

朱宁茵快要没办法呼吸,特别是他适才拿着三明治喂食她的大手,此时已悄悄探进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在女性密林里探索。

“换你来喂饱我了。”

他低低一笑,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等我没那么饿了,或者我会考虑帮你弄一套衣服过来。”

朱宁茵脑中还有些迷糊,朱唇下意识喃动:

“我们要去哪里?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英俊脸庞笑得邪气。

“等一会就知道了,我们会玩得很愉快的。”

这个可恶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

“金碧朝代”设在最顶楼的景观SPA泳池空间宽广明亮,目前已完全拨给香港“鹰集团”的贵客使用,变成杜卓夫的私人乐园。

朱宁茵藕臂扶在水池边,身子借着水的浮力浮起,男人紧紧扣住她的纤腰不让她逃脱,他们在水中亲密地结合,一下下的撞击激起无数的水花,拍打着高度敏感的身体。

即便在水中,也仿佛全身着火似的,热得让她好想哭。

“不要这样……”

啊啊……你……不要了……呜……“她的娇小一而再、再而三地容纳他的巨大,紧嫩的幽穴被饱实地填满,她哭喊着,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这极度折磨人的痛苦和快乐中解脱。男人玩弄着她的丰乳,布满情欲的脸庞英俊无比,眼中充满侵略。“爱说谎的女人,你明明吸得这么紧,还口口声声说不要。”

他用力地抽插,速度缓了一些,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紧密地和她连结,变成彼此最灼热的一部分。

“呜呜……”

“放轻松一点,你喜欢的,我知道。”

他口气放软,见她纤指僵硬地抓住池边,干脆拉着她往SPA泳池的中心游去。

“不──”朱宁茵吓得忍不住尖叫,她的手没有东西可以攀附,只能胡乱挥动着,最后竟牢牢地勾在他的脖子上。

杜卓夫浓眉挑了挑,捧着她的美臀,感觉怀里的人儿似乎很紧张。

“原来你怕水。”

他薄唇轻扬的脸英俊得像恶魔,同时也坏得不得了。

“我……我才不怕!”

朱宁茵倔强反驳,颤动的唇和嗓音没有一点说服力。

“是吗?”

杜卓夫又是挑眉,突然间,他放掉捧住翘臀的手,引来怀里人儿一阵尖叫。

“哇啊……”

泳池的中心水深较深,一旦少掉男人的捧持,朱宁茵的身子便在水波中轻轻晃动,让根本不会游泳的她吓得花容失色,娇嫩裸体反射性地贴紧他。

下一秒,两人都逸出喘息,她的用力贴靠让两人结合的地方融入得更深,特别是她修长双腿牢牢圈紧他的腰,腿间密穴将他完全包含,殷红柔嫩的内壁如同第二层肌肤般包裹了他,再次猛烈地勾起他的欲望。

“我喜欢你这么主动,狠狠巴着我不放。”

男人结实胸膛挤压着她丰挺双乳,大手“好心”地回到她的翘臀上,在她耳边带笑低语。

朱宁茵气息紊乱,湿润长发披在玉肩上,小脸困难地扬起,那被生理欲望侵袭的神情脆弱又可怜。

“我才……才没有主动,我……啊……”

她没办法说完,因男人不再按兵不动,他捧住她的臀开始冲撞,在水中一下下地占有她,在她细致的花径里进出,不顾一切地燃烧她。

“你就是爱跟我唱反调吗?”

杜卓夫同样气息狂乱,深邃黑眸透出饥渴无比的辉芒。

他似乎存心拉长这场甜美的折磨,想彻底玩弄锁在怀里的“玩具”,直到看尽她一切的媚态,让她彻底失控,连尊严也被摧毁殆尽地臣服于他。

她是奉献给他这个“恶魔”的祭品,如此纯洁又如此娇淫,他喜欢这样的游戏,舍不得太快让她解脱。

“啊……不要了……我没力气了……不要了,啊……”

她的红颊上都是水珠,渗出眼角的泪水也融进其中,她的一切仿佛全被掏空,不由自主地抽搐,达到第一波高潮,勾住他颈项的藕臂突然松开,赤裸身子竟然软软地往后瘫下。

她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在掉泪,却无法控制。

男人的巨大缓缓抽离她的幽穴,她微弱地呻吟了声,全身懒洋洋,连眼皮也没力气掀开,隐约感觉到一双健臂托着她,将她带往池边。

他横抱着她,一步步踩上阶梯,湿淋淋地踏出泳池。

“嗯……”

朱宁茵的头倚在杜卓夫的宽肩上,尝尽情欲的模样慵懒娇媚,美得让人心魂荡漾。

不到几秒钟,她马上被平放下来,铺满高级白色磁砖的地板让她的雪背感到微微凉意,她轻哼了声,终于缓慢地掀了掀长睫。

男人如阿波罗般健美的身躯正半跪在她腿边,见她双眼迷像,他扯出邪气的笑。

“还没结束,我还没玩够呢!小茵。”

朱宁茵被杜卓夫充满蛊惑的嗓音迷去心神,往下一瞧,瞥见他腰下的男性象征仍昂扬肿胀。

她被折腾得全身无力,而他的欲望仍如此强悍,威胁着要将她彻底蹂躏。

“喔……”

她呻吟了声,脸蛋红得快要冒烟,勉强撑起上半身想要逃开,可惜一切已然太迟了。

男人双手强而有力地抓住她细白的脚踝,坚定地分开她的玉腿,下半身随即卡进她的腿间。

“你想逃去哪里?在水里将我抱得那么紧,回到池边来就想一脚把我踢开吗?你爽够了,也该换你来服务我了,不是吗?”

他揉搓着女性美丽的胸部,将她逗弄得像小猫般呜叫不停。

下一秒,他坚挺无比的热源再次顶进她底下的密穴里。

朱宁茵叫了出来,小嘴随即被男人吻住。

她呜咽、激喘,全身颤抖不已,伏在身上的强壮身躯像头放出栅栏的猛虎,狂野地吞噬她,扳开她的双腿强悍地进出,在她身上尽情地驰骋、遨游,尽情地发泄精力……“啊……啊……慢一点,不要这样……慢一点,我求求你,不要啊……”

朱宁茵双腿无力地挂在杜卓夫臂膀上,朱唇吐出哀求,泪如泉涌。

身体无法承受这么多的激烈刺激,在男人最后的一阵冲刺下,她尖叫着晕厥过去,而他的巨大也爆发了,在她柔嫩温暖的身体里,淋漓尽致地撒下黏稠种子……从没想过会跟一个男人发生那些“可怕”的经验,才短短时间,朱宁茵竟有种诡异的错觉,似乎自从遇上那名“金碧朝代”的“贵客”,她的人生就全然失去控制,根本不是自己所能理解。

他说他叫“杜卓夫”。

他对她的自我介绍就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

对于这一点,朱宁茵全然无所谓,她并不想对他了解太多,这男人或许财力雄厚,或许权势惊人,或许是高高在上的王,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他说要放她回去的,不是吗?再一次回复意识,豪华房中仅剩朱宁茵一个人,大床边的矮柜上却放置着一整套女性衣物,连鞋子也合乎她的尺寸,是那男人替她找来的吗?朱宁茵没时间细想,赶紧冲了个澡,换上衣裙,忍着腿间奇异又教人害羞的酸软感,悄悄打开房门准备溜走,门外却守着一名保镖。

“老板交代,等朱小姐醒来,如果想回家,让我开车送您回去。”

不等朱宁茵启唇,面无表情的保镖已先出声。

“呢……喔……那……那麻烦你了。”

原本听到这样的话,她应该觉得如释重负才对,却不懂心口怎么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块无形的大石头。

要时,怎么也要得到手;不要时,却能抛弃得如此潇洒。

那男人尽情地押玩她,将她的单纯全摧毁了,她该恨他,该彻底地憎恨他才是。

“他去哪里了?”

这句话很自然地问出口,但刚说完,朱宁茵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老天!她在干什么?她何必管那个恶质的坏人到哪里去?他对她所做的伤害还不够吗?那些记忆,恐怕她一辈子也忘怀不了!保镖似乎没注意到朱宁茵的异样,平静地回答:

“老板接受“金碧朝代”陆老板的邀请,私下和几位台湾的政商人物会面。

”全是一丘之貉,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朱宁茵暗自咬唇,强迫自己把他的影像从脑海中删除。

“我要回去了。”

脑袋瓜仍然紊乱,她得尽快离开这里,等平静下来再来想想未来该怎么办。

这里的空气仿佛渗进他的气味,闻多了,她只觉全身无力又发热,小腹升起可怕的空虚感,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杜卓、夫的保镖将朱宁茵载回叔叔家后,她惶惑不安的心稍微定了定,随即又兴起新的烦恼。

她想着要用什么理由瞒过婶婶的追问,毕竟,婶婶根本不知道她去“金碧朝代”应征工作的事,再加上她失踪了两天,如果不想出一个好理由,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内心悄悄叹息,她原本想为这个家赚些外快,却没料到会掉入那样的陷阱,遇到那个男人。

怎么办啊?朱宁茵低头咬着唇,苦恼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保镖竟跟在她身后下车,还与她一起上了楼,停在叔叔家的铁门前。

“你上来干什么?”

朱宁茵小脸一抬回过神来,见到高大的保镖像大树一样杵在身边,不禁瞠圆眼睛。

保镖一副酷酷的样子,替她按下门铃。

“老板交代过,把事情处理好后,要再把朱小姐载回去。”

啊?什么?但朱宁茵来不及提出问题,门已经从里边打开,出现婶婶李珠玉眉头紧蹙的脸,没好气地瞪着她。

“你野到哪里去了?还知道要回来啊?你叔叔受伤住院也不见你去帮忙,还有心情跑出去玩,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婶婶,我……我……”

朱宁茵心里一绞,觉得好难堪。

李珠玉没给朱宁茵解释的机会,瞄了眼静立在一旁的保镖,鼻孔冷哼一声:

“原来是思春,出去和男人鬼混啊!”

“我……我没有,婶婶,我……”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朱宁茵蓦然间感到好重好重的委屈当头压下,她隐忍着,不想丢脸地流泪。

“唷──还不只一个啊?我说小茵啊!我们这个家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你不管医院里的叔叔也就算了,你要跟男人玩通宵也无所谓,反正一些人天生贱骨头,把自己玩死了也没人管,但你好歹也顾虑一下我们家的名声,别把搞上的男人全都带回来可以吗?”

李珠玉说得尖酸刻薄。

闻言,朱宁茵浑身轻颤,不明白发生何事。

她顺着婶婶的眼光转过头,竟瞥见楼梯口出现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的男人──杜卓夫。

他从容地立在那里,深幽目光注视着她,唇角欲笑未笑。

老天!为什么会碰上这么难堪的事?她不想让他见到她被婶婶言语羞辱的模样,为什么他要来?为什么?朱宁茵如同石膏像般动也不动,思考能力瞬间停摆,怔怔地与狂野地占有过她身躯的男人对视。

“老板。”

保镖恭敬地点了一下头,对于杜卓夫的出现虽然心里纳闷,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只是沉稳地报告:

“朱小姐刚到不久,我还来不及处理事情,这位欧巴桑就开骂了。”

“嗯。”

杜卓夫颔首,终于举步走近三人,淡然启唇,

“那就把事情尽快办了。”

“是!”

跟着,杜卓夫的英俊脸庞转向仍在发怔的朱宁茵,双目微眯地问:

“我答应要让你回来,现在回来了,你要进去吗?还是见过你亲爱的婶婶后,现在就可以跟我走了?”

“亲爱”两个字他还故意加重音调,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

朱宁茵脑中一片紊乱,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呆呆的模样竟然还挺可爱的。

杜卓夫微微一笑,动作好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如果不进去,那就走吧!”

她定定望着他轮廓深邃的侧脸,被动地跟随他的步伐往楼梯方向走去。

此时,李珠玉突然反应过来,不禁破口大骂:

“你这没天良的女人!有了男人就忘了家,也没见你拿钱回来,一定把钱都拿去倒贴小白脸,呜呜呜……我们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才要收留你这个烂货啊?没天理啊……没良心啊……”

朱宁茵在李珠玉尖锐的叫骂中回过神来,突然停顿脚步。

她小脸苍白得不得了,忽然用力挣开扶在腰上的男性大手,转过身想跟婶婶解释,却瞧见保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递到正在哭号叫骂的婶婶面前。

“这是三百万元的支票,从此以后,朱小姐不会再回来。”

啊!不仅是李珠玉怔住了,哭骂声顿时消失无踪,朱宁茵也跟着傻了。

她眼中费力藏着的眼泪毫无预警地顺着脸颊滑下,突如其来的悲哀在心中扩大再扩大,几乎要将她淹没……身子不停地发抖,嘴唇变得好白,怎么也挤不出声音。

然后,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再一次环住她,不容抗拒地拥紧了她,像是一具枷锁,标明着她已成为男人的所有物……第五章“你来干什么?”

轻细音调有丝压抑,感觉得出问话的人正努力想制伏波动的情绪。

“我手边的事情忙完了,无聊,就过来看看。”

杜卓夫一贯冷淡的口气,连唇角的弯弧也淡,

“如此而已。”

沉默了三秒,轻嗓又问: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这并不困难,小茵。”

那声冷柔的低唤让朱宁茵胸口一紧,脸蛋在他的注视下染开红晕。

是了,她问这个问题真笨哪!这男人想要知道、得到的东西,凭他的手段和势力,还怕没办法到手吗?她咬咬唇,对他生气,也莫名地对自己生起气来。

她把脸转向车窗外,看着一幕幕急速掠过的街景。

天气转冷了,冬天愈来愈近,阳光躲在云层后面,天空阴沉沉的一片,像她此刻的心情。

沉默持续了几分钟,宽敞的车后座已拉上隔音板,形成隐密的空间。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吊诡,朱宁茵微微恍神,在车窗玻璃上瞥见男人反映其上的轮廓。

他正瞬也不瞬地望着她,深幽双眼闪烁异辉,仿佛要看进她灵魂深处,将她全然迷惑。

而事实上,她确实已跌进他设下的迷魂阵中,要不然,她刚才不会乖顺地跟着他走,离开那个她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为什么……”

喉咙梗着硬块似的,朱宁茵咽了咽唾沫,才重新找到声音,

“要给婶婶那张支票?”

三百万耶!他到底想得到什么?杜卓夫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启唇:

“钱好用啊!比送礼实在,不是吗?”

“我跟你说正经的。”

朱宁茵一恼,终于转回小脸,直勾勾地瞪着那张可恶又英俊的脸庞。

“我也是说正经的啊!”

他极自然地抬起手爱抚她的红颊,粗糙的拇指揉着她丰美下唇,语气变低。

“你叔叔家里缺钱,给他们一笔钱,把你带走,这很合理。更何况……我对你还挺有兴趣的,不想这么快就放你走,我要你跟我回香港。”

什么!?朱宁茵瞠目结舌。

他晓得她和叔叔家里的状况,她并不讶然,反正他要查多的是门路;只是,她隐约知道未来的路可能得听这个男人的安排,却没想过要离开台湾。

朱宁茵想起公寓门口那一幕──婶婶拿到那张支票,态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再冲着她叫骂,也不再哭天抢地,眉开眼笑得让她全身颤抖。

她算是被抛弃了吧?即便她并不眷恋那个地方,但面对那一幕,她的心仍紧缩再紧缩,孤独感浓浓地笼罩着她,让她想哭。

而这个男人竟又捅了她一刀,再次拧痛她的胸口。

他买她,完全是为了满足私欲,因为她是个挺有趣的“玩具”?等他玩弄够了,觉得厌烦了,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开。

好悲哀啊!朱宁茵,你是个悲哀的女人!但她明白,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在见过婶婶那个样子后,她没勇气去反抗这男人的霸道。

三百万的确能解决很多难题,至少,她的身价还算不错,不是吗?她自嘲地苦笑。

“我能说不吗?”

她叹息。

“你认为呢?”

男人双目微眯,眼中异光微窜。

其实,对杜卓夫而言,这样的感觉相当陌生。

对于用来玩乐发泄的女人,他从未费过心思,反正等着爬上他床的女人比比皆是。

他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对于想要的东西,他会不择手段去掠夺,而这个被“献祭”给他的小女人,像是无辜闯进狼群里的小羊,更像出于淤泥的清莲,勾起他从未有过的冲动和渴望。

朱宁茵微微撇开小脸,软唇轻抿,有意无意地闪避他的手指,这小动作却成功地挑衅了他。

长臂一探,他将她拥进怀里,大手隔着衣衫揉捏着她的胸。

“杜卓夫!”

朱宁茵倒抽了口气,红潮迅速染遍嫩肤。

“你知不知道,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连名带姓地喊我了?”

他神情并非不悦,而是让人捉摸不定,独特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

朱宁茵不肯示弱,美好的下巴一扬。

“我不是胆小鬼。”

杜卓夫先是一怔,随即喉中滚出短音,像是在隐忍笑意。

“是,你不是胆小鬼,你是小骗子。”

小骗子?

“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朱宁茵胸口高低起伏,倔强小脸突然间变得生气勃勃,当然啦!绝对是被眼前这男人给气出来的。

“喔?你忘记了吗?”

男人性格无比的五官少了几分刚硬感觉,薄唇轻扬,看起来该死地帅气。

“我没骗你!”

她红着脸蛋重申,想要挣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错!你骗了我好几次。”

他语气放低,唇凑近她发烫的耳朵,灼热气息像在爱抚着她,

“在我进入你、占有你的时候,你明明很欢喜、很快乐,明明高兴得放声尖叫,甚至在我怀里晕倒,却依然嘴硬,不肯承认你其实也喜欢这一切,爱极了和我玩这些游戏……小茵,这不是欺骗我吗?”

轰地一把烈火烧上来,朱宁茵小脸红通通,都快要冒出白烟了。

“你……”

她红唇掀掀合合,想骂人,偏偏挤不出声音,只能被男人恶劣地取笑。

“你可恶!”

真是乏善可陈,想了这么久才蹦出一句。

“多谢批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杜卓夫无所谓地挑眉。

真教人气结!

“我没有骗你!我……我才不喜欢……不喜欢……”

她突然说不下去,心脏狂跳,特别是他又紧抱着她,那完全不同于女性柔软的刚强显示出男人强悍的力量,让她心悸得更严重。

“不喜欢什么?”

抓到机会,杜卓夫当然要尽情逗弄她。

“不喜欢我把你压倒,不喜欢我吻你,不喜欢我彻底占有你,在你柔软又紧绷的体内尽情驰骋;还是不喜欢我太强、太快,把你弄得晕头转向、娇喘连连,无力地瘫在我的臂弯里?小茵,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这个超级恶劣的坏男人!他说的那些一幕幕浮现脑海,教朱宁茵羞赧欲死,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掉算了!

“怎么?舌头被猫咬掉了?”

他还不肯放过她,黑瞳闪动邪气的火焰。

“我……我不要跟你说话。”

朱唇一抿,她故意看向别处。

“好啊!不说话,反正动口不如动手。”

她还没搞清楚他的打算,下颚已被他扳正回来,随即,男人的气味窜进嘴里,朱唇已沦陷,被他以亲密又邪恶的方式吻住。

“唔唔……杜……”

老天!他们还在车上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要……唔……”

她的挣扎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办法施力,男人强健的体魄不知胜过她几倍,轻轻松松就制伏了她,还将她推倒在椅上。

“杜卓夫,你:…你别乱来!不要碰我!”

小嘴终于得到自由,她用力喘息,急急嚷着。

“我只是要帮你找出答案,你不喜欢的到底是什么?人要有研究的精神,不是吗?”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西装外套,双眼如鹰般锐利,热烈无比地紧盯着属于他的“猎物”。

心剧烈狂跳,朱宁茵想也没想就嚷出口:

“我不喜欢!我什么都不喜欢!你不要这样……”

“小茵,你又说谎了。”

“没有!没有!”

“小骗子。”

“不……”

太迟了,她已经彻底引起他想征服的野心。

压住她乱蹭的玉腿,他的大手撩开裙襬,将她的小底裤拉扯下来。

“不要!你住手!杜卓夫,你听见没有?”

那条小裤被她一只匀称雪嫩的小腿勾住,腿间顿失屏障,那种不安感浓重得教她惊喘。

男人仅凭单手就扣住她撒野的双腕,除掉她的底裤后,他邪气一笑,大手“刷”地一声粗暴地扯掉她上衣整排的扣子。

“啊……”

朱宁茵起伏的酥胸包裹在蕾丝胸罩里,丰美的弧度透出女性的香气,呼之欲出。

“我现在如果住手,那就真的对不起自己了。”

杜卓夫声音低沉,轻易地拉下那件胸罩。

当两团羊脂般的高耸在他面前晃动,荡出诱人的乳波,他低吼了声,随即埋首含住顶端含苞待放的红蕊儿,大手则眷顾着她另一边的美乳,掐弄揉搓,以粗糙指腹欺负她渐渐硬挺的乳尖。

“啊……”

朱宁茵上身不禁弓起,泛红的娇躯在杜卓夫身下扭动,男人的唇舌和大手不断地折磨着她,仿佛不逼出她的真本性绝不甘心。

“舒服吗?小茵,想叫就大声叫出来,不要压抑。”

杜卓夫吮吻她柔嫩肌肤,唇缓缓往上移动,滑过她细致玉颈、秀美的下巴,然后再一次封住她的小嘴,热烈地纠缠着她。

她的裙子不知不觉间被撩到腰上,腿间美妙的景象对着男人完全展现。

她的嘴被侵入,发出呜咽声,男人将重量叠在她娇躯上,下一秒,一股强大的热力撑开底下幽径,闯进一片芬芳里。

“呜……”

她眉心可怜兮兮地蹙紧,分泌出的春潮似乎还不够完全滋润他的巨大,再加上他太过急切、蛮横,一下子便完全地贯穿了她,害她眼眶蓦地涌出雾气,被他侵入的地方泛起轻疼。

“一下子就好,乖……放松,我不想伤害你。”

“呜……你好可恶,可恶透了!”

“嘘……小茵,乖啊!让我好好抱你。”

此时,他竟对一个女人轻声细语,见她不适地承受着,左胸竟感到紧绷,这在他“狩猎”的纪录里从不曾发生过。

“乖……”

他抵着她的娇唇诱哄,放开她的细腕,大手开始尽情探索她的美好。

他的长指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寻找到她腿间细致的珠蕊,故意轻掐慢搓,闹得朱宁茵娇喘不断。

“唔……”

随着一下下的刺激,朱宁茵腹中那团火烧得愈来愈猛,滚滚热流泄流出来,一下子润湿了他的手指,也滋润着他的巨大男性,减轻他的占有所带来的疼痛。

“小茵,你适应我了。”

杜卓夫低低一笑,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撤出、再深深地进入,重复再重复,品尝她身体的美好。

“啊……啊……嗯哼……”

不!她永远也不会适应,这男人太过强悍,老是逼迫她承受。

朱宁茵昏沉沉想着,双腿被杜卓夫扳开,极端无助地任由他摧残,双乳落入他的双掌里,被挤压、揉捏,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专注地攻城掠地,在她身上点燃一把把火苗,他按住她纤弱的腰,忽然加重又加快抽插的速度,隐闭的车后座除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吟叫外,只有一阵阵肌肤相互拍击的声响,清脆急促,充满淫荡和肉欲的气味。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你明明爱死了,不要否认,下一次,我要拿摄影机将你的模样拍摄起来,让你百口莫辩!”

突然间,他们变了姿势,他将她拉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嘴一张,再一次吸吮她上下晃动的乳尖,以高超的技术舔弄轻咬,让她敏感得全身战栗。

“杜卓夫……啊……好难受?…好热……”

朱宁茵攀着杜卓夫的宽肩,丰胸不自觉地挺向他,仿佛无言地请求着他的眷恋。

跨坐的姿势让他更深地顶进她的花心,深密的结合和强悍的律动让朱宁茵泪流满腮,她的身体与他是如此契合,纵使自己一再倔强地否认,也无法抹灭这个事实。

“小茵,你想要什么?说啊!你不说,我怎会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

男人一面进攻一面哑问,很满意自己支配着这一切。

朱宁茵咬着唇,小脸不禁往后仰,柔软长发披散在她的嫩背上,也垂荡在他的大腿上。

对于男人的逼问,她楚楚可怜地摇头,全身热到受不了,又像有干百只蚂蚁在肌肤上乱爬,搔弄得她几近发狂。

“固执的女孩。”

杜卓夫低叹了声,也不生气,两手托高她的臀不让她完全坐下,男性热源滑出她腿间,勾引出缕缕晶莹。

“嗯……”

朱宁茵小脸一皱,发出挫败的呻吟。

他的退出带来可怕的空虚,她好热、好难受,整颗心绞得好紧,极度的渴望让她颤抖。

“杜卓夫……”

她艳红的唇儿逸出爱抚般的低唤,她的手不由自主往他腿间摸去。

“等等!你想干什么,小茵?”

男人双目眯了眯,唇边嘲弄地笑。

“我……我要……”

她的气息好香,温热无比。

“要什么?”

他硬是架高她的臀,不让她如愿,让她难过地扭动腰肢。

“小茵,你要什么?说!”

“我……我……我要你……”

迷迷糊糊问,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全凭内心主宰。

“要我怎样?”

见她抿唇不说了,杜卓夫再次出声,

“真不说吗?好,你不说,那就算了,别玩了。”

他作势要把她推开,朱宁茵心中一惊,也不知打哪里生出的勇气,竟主动揽住他的颈项,凑上红唇吻住他。

“小茵……”

她嘴里的馨香如此甜美、迷人,杜卓夫很快地抢回主导权,和她的丁香小舌玩起追逐、纠缠的游戏,愈吻愈深入,品尝了她樱桃唇儿中的每一寸嫩肤。

“别丢下我,我要你在我里面……求求你……”

她终于还是妥协了,被撩拨得狂乱的神智让她说出内心深沉的渴望,大胆而且不知羞耻地向这个男人求爱,求他好好爱她。

目的达成,杜卓夫沉沉低笑,吮着朱宁茵的软唇,忍不住叹息。

“小茵,这是我……”

他轻缓地放下她的臀,男性坚硬对准她潮湿的花心,再次结实地占有她。

“啊啊……”

两人的呻吟重叠在一起,彼此都为这甜美又痛苦的滋味激动不已。

他隐忍太久了,扣住她的纤腰,他略显粗暴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杜卓夫,太快了……啊……”

朱宁茵没办法将话说完,她全身紧绷,早被一波波汹涌的欲潮卷进漩涡中。

当高潮来临时,她乱轰轰的耳中只听见男人如野兽般的吼叫。

她的娇躯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缚,动弹不得,也没力气动了,她感觉到他最后的冲刺,一下下地、重重地贯穿她,然后,他在她的细致里达到顶峰,深深埋入,将一切给予她……这一刻只有纯粹的激情和彻底的满足,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循着亘古以来的方式热烈爱过,在对方怀里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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