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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TCD字数:37000当珊瑚岛的落日缓缓地亲吻着海面,湛蓝的海水仿佛燃烧成火焰,沸腾的还有我如潮的心绪,在天与地之间,一种眷恋就是永远。

夕阳、海水、沙滩,是人们“醉”而忘返的画卷,潮起潮落让人心如瀚海,世界有如此的美景,人生竟有几多的苍桑。

一对情侣站起身来,相依偎着往城市的方向走去,随意将一串脚印丢在了沙滩上。

接着许多海浴的人们都纷纷拍打沙尘,恋恋不舍地踏上了归途……站在沙滩的高处回望,远处的芭堤雅在我的心中升起一座海市蜃楼。

大巴车上遥看着芭堤雅,先是一灯如豆,那灯光犀利地噼开夜色,仿佛为归来的人们导引着航向,当某个游人不经意地打响喷嚏,再抬头时己是万家灯火。

那灯光多以红、蓝、白为主调,像泰国闻名于世的宝石,熠熠生辉,灿烂地烘托着这座有着东方夏威夷之称的海滨小城。

芭堤雅是泰国一个着名的旅游城市,它建市的历史还不到30年,约有近10万的人口。

60年代初,驻泰的美军飞行员在空中发现了这个漂亮的海湾、独特的海岛,便结伴纷纷来此度假,一如来到了梦中的天堂;一些机敏的商人便来此兴建宾馆和游乐设施,很快形成了一个度假旅游的小城,更以它的娱乐和色情服务蜚名世界,以至对于来泰国旅游的游客来说,芭堤雅是一个不能不说不能不来的地方。

走在芭堤雅夜晚的街头,浪漫在城市的怀抱里,满目都是光怪陆离的娱乐场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摩肩接踵,乐不知返。

芭堤雅之夜在跌跌撞撞的音乐声中步入了疯狂……我们在翻译王小姐的带领下,去阿克莎变性人歌舞剧院观看人妖表演。

来到泰国这个素有“千佛之国”的佛教国家,去看一场由男人变成女人的“秀”表演,起初的心情是一种说不清的莫名和好奇。

据说人妖表演在泰国每个城市都可以看到,但以芭堤雅最为着名。

人妖歌舞表演是泰国旅游中的一大特色,甚至有人说来泰国旅游,没看人妖表演就等于没来泰国。

在阿克莎剧院前的广告牌上我看到了这样两句话:阿克莎让您坐享全世界的歌舞精华,阿克莎让您永不忘怀此独特非凡的娱乐。

距表演开场还有15分钟,一大群游客在门前争先恐后地和人妖演员合影留念,每照一次要付费20泰铢。

透过人群第一眼看到这些美艳的人妖时,的确有些出乎想象,心中隐隐有种震撼的感觉。

在粉红的灯光下,他们身材婀娜、粉脸桃腮、明目皓齿、娇生百魅、性感至级。

令游客中的小姐太太们不时地发出自叹不如的感慨;让男士们不断地惊唿“人间尤物有几何”的感叹。

在一面墙上挂着台湾艺人“李纹”的巨幅肖像,一位酷似李纹的人妖正忙着和游客合影,他的生意最好,手里攥满了泰铢、美元、人民币,她的一颦一笑几乎可以达到了以假乱真、维妙维肖的地步,最终我也无法判断墙上的照片是真的李纹,还是眼前这个假李纹的写真;若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也许你会真的以为你在和超级明星亲密接触。

王小姐给我解开了心中的迷惑。

原来很多漂亮的人妖都是根据自身的条件,参照着港、台明星整容的,平时他们也无时无刻不在模仿着明星们的动作举止,于是他们中间就出现了较有名的李纹、巩丽、张曼玉、钟楚红等等,甚至他们把自己的中文名字就叫这些明星的原名,这就难怪有很多人妖在我眼前走过时,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于是,王小姐开玩笑说:不必心跳太快!我也笑着说:要是这些明星们来打假,投诉他们侵犯肖像权,那可真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了。

演出以一曲泰国的华富里府古典舞拉开了帷幕。

也许是因为来自中国大陆的观众最多,节目百分之八十是华文歌曲,起初演员一出场,满座皆惊,那唱腔字正腔圆,加之灯光变幻迷离,歌女的表演柔美多情,就难怪满场的观众击节叫好了。

但凭经验我肯定地对身边的朋友说,这是放的原声录音带,人妖演员只是在对口型而已。

因为人妖变性后的男性化的特点除了喉结无法改变外,就是他的声音很粗,不伦不类,中国人把他叫作公鸭嗓子。

这一点很快得到了我右侧的王小姐的证实。

演出当中穿插着不少滑稽小品节目,丑角演员们不时的跑到台下和观众亲热,搞得满场爆笑,气氛异常活跃。

这种突然间的所有的压抑的释放,我只有在看中国足球队的十强赛的现场感受过。

无论你是谁,都会暂时忘记了官员商贾的矜持,与民同歌同舞、同醉同乐了。

那几个很胖的丑角人妖演员,跑到每一个男士的面前,甚至坐到你的腿上,作出亲昵地怪状,肚皮的肥肉在你眼里肆意乱颤,你只有给他10铢小费后,他才会扔下个飞吻满意而去。

演出当中还有许多各国的民族舞蹈,如中国的海岛风情、夏威夷的竹裙舞,还有日本、韩国的民族舞。

演出在人们的热烈的掌声中落下了帷幕,刚刚演出中的漂亮演员们走下台来,纷纷和观众们留影,那些丑角演员只有坐在观众席上看热闹的份。

我在王小姐的劝说下和一位舞蹈演员照了一张相,他亲蜜地靠近我,始终保持着满脸的笑容,用拖着长腔的中文对我说:你很好啊!当我照完相一摸兜时,才发现小面额的泰铢都用完了,都己跑到那些小丑的兜里去了,我只好不情愿地递过一张百元的纸钞,两眼盯着他手里厚厚的一沓10元面额的泰株,希望他能找给我80铢。

但是奇迹却是另一种,他突然把我抱在怀里,使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你!我在尴尬中慌慌地离去,直笑得王小姐不停地用手拍着胸口。

尽管已是深夜,芭堤雅依旧灯火辉煌。

回来的路上,我和几位好友邀请王小姐到露天酒吧喝酒,言谈中我所关心的话题还是人妖。

王小姐告诉我:其实人妖的历史并不长,只有四十几年而已,最早兴起在新加坡,起初只是人贩子把拐来的儿童变成了人妖,然后卖给民间的马戏团,用来表演挣钱,是种很残酷的虐待行为。

但是后期有许多穷苦人,看到人妖能够挣钱,就有人主动来培养人妖。

八十年代人妖艳舞在新加坡红极一时,吸引了世界各地许多的观光客,当时的总理李光耀觉得很没面子,认为人妖是新加坡的国耻,便下令驱逐人妖,人妖便迁徙到了泰国,集居在芭堤雅。

又经过20年的发展,人妖随之泰国的色情业蓬勃繁衍。

如今的人妖多数都是自愿的变性人,他们一方面是为了金钱,一方面是为了追求美。

这可能同泰国的社会环境有关,如泰国的男子必须经历出家和当兵之后方有资格工作和成家,与女子比起来很是辛苦。

然而人妖的演变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在泰国他们被称为第二种女人,是男人变成的女人,是女人打扮男人身的***者。

而如今这一含意也包括了经过了手术以后的男变女的变性人。

他们自小就及为向往女性、思恋男性,就要隆胸、割双眼皮,还要每周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长大以后攒够了钱再去做变性手术,大约合人民币20万元,但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是一少部分人。

由于长期注射女性荷尔蒙,他们的寿命非常短,一般是30岁到40岁之间,过了30岁也就是风烛残年了。

先生对人妖这么感兴趣,不如明天我介绍一位人妖朋友给你好不好?我并没有回答王小姐的问话,只是举起啤酒杯和她轻轻地撞了一下,我此时的感觉人妖在我心里如同这酒的滋味。

2在第二天的行程中,我们参观了东芭文化村,园内奇花异草纷呈,小桥流水人家,特别是观看大象表演,引起了游人十足的兴趣。

而我依旧沉浸在人妖表演的那种特殊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在一个书摊我买了一本《泰国变性人(人妖)知多少》的书,坐车的途中便很投入地阅读起来。

严格地讲这还不是一部系统地介绍人妖文化的书,多以报刊文章拼凑起来的资料书,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浸透着血与泪和爱情的悲歌,往往以震撼心灵的死来结局。

芭堤雅的街头到处都可以看到棕榈树、芭蕉树、椰子树,海风从不远处轻轻吹来,给炎热的天气带来一丝清凉。

晚餐是在一家钓虾游乐场品尝海鲜,游客们可以大显身手,围坐在一个有30平方的水池钓虾,当你钓到有大约5、6只时,有服务生便会拿到厨房加工烹炒,之后再端回你身边的小桌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你钓虾的过程中,会有两个人妖站在你的身边为你服务,为你上饵摘虾,当你每钓到一只大海虾时,大堂内会响起一段欢快的泰国音乐,人妖服务员就会击掌跳舞以此助兴。

他们会很好地掌握时机地和你亲近,也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

包括一个摘虾的动作,也会把一个爱寐的眼神抛给你。

然而这里的人妖和那些在专业表演场所的演员们无法相比,只能说是二流或者三流,多数是那些没钱做变性手术的真正人妖。

但与那些普通的泰国女人相比,他们也可以说是千般的娇艳了。

一开始大家还很难接受他们的亲近,突然听到他们说话你会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贴近你的那张粉脸上你会隐约看到下巴上的胡茬,总想拉起你的手的那只白嫩的大手,并不会让你感受左手拉右手的那种简单的感觉,你的心在不停地狂跳。

然而在酒过三巡、舞跳两曲之后,气氛便融洽了许多。

我独坐一隅,自斟自饮,欣赏着众人打打闹闹的场面,因为我不会钓鱼,也没兴趣。

有生以来钓过三次鱼,只钓上来一条不足半两的小鱼,仔细一看竟是钓在了肚皮上,真可谓瞎猫碰到了一个死耗子。

一个很纤细的人妖过来,站到我的背后,两手很专业地给我捏拿后背,身子还不停地随着音乐在扭动,他看到我没有讨厌他的意思,又转过身来坐到了我的腿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艳红的嘴唇作出亲昵状,我连忙幌着脑袋说No,他的脸蓦地一下红了,赶紧站起身拽了拽短裙,说了声Sorry匆匆而去。

一个看起来很老道的人妖看到了这一幕,忙走过来给我到酒,并用熟练的中文对我说,刚才那女孩很腼腆,是刚出道的,没有做过小姐,他只有17岁是我的同乡,他就是想做个真正的女孩,不为挣钱,可没有钱又做不了手术,没有办法才来的。

很对不起!我笑笑说没什么,又顺手递给他200泰铢,示意他交给那个年轻的小人妖。

过了一会先前那个小人妖突然跑到我的面前,双手合十地给我鞠了一个躬,手中还夹着那张刚才还属于我的200泰铢。

也许他真的是第一次得到这么多小费,满脸竟兴奋的通红,可他一句中文也不会讲。

我叫他坐到了我的身边,他显得更加喜出望外,不停地为我点烟倒酒。

为了消除刚才的尴尬,我把手放在了他光滑细腻的肩上,他竟然有些激动,坚挺的乳峰有些微微地颤抖。

许多人妖看到这个场面都纷纷地过来给我们敬酒,仿佛在向一对恋人祝福。

这一点使我体会到了普通人对于人妖的尊重,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便把他叫作小妖,当然无论我说什么他也不会介意,只要我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笑容,他就会深情地望着我,始终保持着欣赏的笑容,不时地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讲述着他所渴望的感情。

一丝清凉的海风席席吹来,头顶宽厚的棕榈的叶子发出悉碎的响声,我抬头仰望暗蓝的苍穹,满目是晶莹闪烁的星斗,然而我却无法读懂它的心情。

由于语言不通,我们只是默默地喝酒,他看起来比我更不胜酒力,己把一头长发轻轻地披撒在我的肩头,满脸灿烂的红晕写满快乐和幸福。

也许是酒力的作用,他的行为也逐渐地大胆起来,不时地拉起我的手往他只带乳罩的胸部上放。

那是一双从未见过的坚挺的乳峰,看上去很美,但缺乏了女性那种柔软的弹性。

他有意无意地总是在试探着用手去触摸我的裆部,每一次我都举起酒杯化解了一种尴尬。

我想我该走了,我不能把一个美好的错觉留给他,让他痛苦。

当他得知我真的要走时,眼里充满了失望和痛苦,一头扑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不肯轻易放开,王小姐过来为我解围。

他恋恋不舍地在我的脸颊上,左右各自留下一朵玫瑰般的唇印,并拒绝了我再次付给他的小费,我看到他的眼角已经湿润,趁他和王小姐交谈的时候,抽身走向大门的出口。

王小姐赶上来对我说,他在问你会不会再来?我望着远处澜珊的夜色,轻轻地说:你看着说吧,我也不知道。

说着脚下无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而且我自始至终没有回头,也没有去叫那些正在尽兴舞蹈的朋友们,只顾自己走向那无边的彩色的深夜。

车上王小姐看了一眼手表对我说:找个地方我请你喝茶吧?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

我这才想起白天她曾对我说,要约个人妖演员和我见面。

我的心情还一时无法平静下来,一路上只是在听她一个人说。

对于这种变性人在泰国还有一种称唿,被叫作“第二种女人”,这显然是针对着日常生活中那些真正的女人们来说的。

由于她们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变性改造,还没有得到大多数男人的接受和社会的认可,从心里来讲她们比女人更女人,她们对男性非常的敏感,及易激动,珍惜每一次和男人接触的机会,她们的温柔、体贴、细心无处不在,对男人的那种关怀是我们平常女人做不来的。

我侧头看了一眼滔滔不绝地王小姐。

她说:看什么?我可不是人妖,我是真正的第一种女人,是地道的泰国人。

我突然笑道:你也够敏感的了,是不是感到了竞争和压力,从来没有想过吧,会有人造的女人来和你们这些天生的女人竞争岗位?王小姐苦笑着不置可否。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六千多万人口的国家里,据报道已有近五百万的***者,那么在去掉妇女、老人和儿童,还会有多少成年男子呢?况且那些变性的人妖们,更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我为女人们而忧虑……这时我才注意到,20岁出头的王小姐,比她的实际年龄要显得苍老得多,但从面部和身材上看,还算得上是一个漂亮的泰国女孩,只是她不太刻意打扮,也许是她的职业所影响的。

本来以为我们提前到了,可当我走上二层平台的茶楼时,一个有着男人的高大,又有着女人的秀发的背影告诉我,她比我先到了!她站在一颗高大的棕榈树傍,两手交叉抱着肩膀,一袭深蓝色的泰国蜡染短裙将她丰满的体形勾勒的淋淋尽致,一头浓黑的披肩长发肆意在风中飞舞……当我们走近她的身傍,她转过身来,用温柔的目光向我们问候。

她多情的目光就象在盼望久违的情人。

她用中文自我介绍说:她叫荑雅,中文名字叫钟丽缇。

我细细地端详她,她竟侧过头来看着我微笑,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她的确有点象那个香港的着名演员。

我突然记起来了,她是昨晚和我照像的那个演员。

服务生端来了啤酒,王小姐热情地为我们到上酒,提议为我们的相识干杯!荑雅的中文也实在有限,仅限于一般的问候,还是在王小姐的帮助下,我们把酒临风,在异国的夏夜里我开始倾听一个男人变成女人的故事。

荑雅出生在泰国的第二大城市清迈,家住城郊的一个小镇上,父母都是世袭的农民,早年盼生一个男孩,却一连生了4个女孩,终于荑雅的出世给他们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荑雅在父母和4个姐姐的呵护下渐渐长大,可她从小生活在姐姐中间,及为向往那美丽的花衣裳,她这样出落的高大强壮的泰国少年其实是很少见的,他成了父母和姐姐们自豪。

可当家人发现他的变性倾向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没有人能够说服和改变他的想法。

全家人最大的希望成了最大的失望。

尽管他的妈妈整日供奉“家灵”,叩拜土地神龛,又请来巫师做法,可一切都已无法改变,父亲将他赶出了家门。

他到如一只久困于笼想往自由的小鸟,只身来到了芭堤雅。

临别时他轻轻擦去邻家小他一岁的女孩金桠脸上的泪花,对她说: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姐姐。

那一年荑雅只有十四岁。

一开始他在一家马戏团里干零工,挣了钱就开始注射雌性激素,节食瘦身,一有空闲就对着镜子画眉净面,俨然一位窈窕淑女的打扮,就这样岁月的镜子里又多了一位粉红的容颜。

18岁那年,他进了一家人妖表演艺术团,渐渐地成了挑梁的红人。

就在那一年,金桠拿着一张登有荑雅照片的报纸寻到了芭堤雅,在马戏团的门口足足等了三天,才见到了阔别4年的同年伙伴。

因为荑雅本身就不想见她,想她知难而退,再者像这样的演出团体在芭堤雅多为黑社会掌握,人妖演员也不是出入自由的,后来在一位善良的看门老人的帮助下两人才得以相见。

金桠扑到荑雅的怀里诉说思念,可她已经没有了脆弱的眼泪,岁月让这个瘦弱的女孩变得坚强如铁,她坚持留在荑雅的身边,以姐妹相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并在团里干些零活养活自己。

荑雅在金桠那里知道了家里4年来的变化,父亲在他走后一病不起,两个姐姐已经出嫁了,母亲不到四十己经鬓发花白,她说:荑雅回去看看吧,她们比我还想你啊!荑雅用牙咬着嘴唇,把脸转向另一侧。

不,我知道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不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回去,她们看了会更伤心,等我挣够了钱,做完了手术,就回去给她们盖房子买地,金桠,我没有忘记他们的养育之恩哪!说完两人相拥而泣。

我不想打断荑雅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已经有点进入了悲情的高峰,让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当翻译的王小姐不时地用餐巾纸擦拭着眼角,每一个这样细微的动作她都尽量把脸转向一边。

我提议:让我们为人生干杯吧!三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买单后,我们步行来到了荑雅租住的房屋,这是和宾馆房间没有什么分别的一间小房,屋内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凉台上多了些炊具,屋内拾弄的非常干净、幽雅。

王小姐的目光怪怪地在荑雅身上由上到下地扫过,不知她们用泰语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对我说:天不早了,明天你就不用随团活动了,让荑雅陪你到处转转,晚安。

说完她倒退出房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芭堤雅的阳光透过窗幔温柔地撒在我的脸上,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荑雅还是保持着昨晚的那个姿势,侧着身躯一只胳膊支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她只穿了一件透明的三角裤头,隐约能看见浓密茂盛的阴毛,一对硕大的乳峰很优美地突兀出来,俩粒小如红豆的**鲜嫩闪亮,冲着阳光可以看到她波浪起伏的躯体上一层茸茸体毛,那是一条温柔的蠕动的曲线,让男人的心耸起高山淌过流水……我搬起她的头,把她的身体方平在床上,她用来拄头的右臂有些麻木僵硬了,我一只手给她按摩胳膊,一只手在她的乳峰上轻轻地滑动,嘴里说:睡吧,宝贝!她这才保持着原来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在汉城买的那个高弹力短裤变得又紧又勒,唿吸越来越快,昨晚无论如何都没有反映的的生命之根,终于在这样一个早晨站立起来,如果此刻荑雅楼紧我,把她温柔的**在我的胸膛揉搓,我肯定会和她风月如雨,翻江倒海。

我又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下流,我停下手坐起身点燃一颗香烟以此平静自己的心情。

我恍惚还记得昨晚荑雅裸体走**室的情景,她的玉体给人一种极其健康的感觉,长发上的水珠一颗颗滴落我起伏的胸膛,她火热的双唇在我的面颊不停地游动,一只手伸向我男人的根部,我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荑雅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脸红红的挂满了羞涩,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我:你不想和我作爱吗?我立起两个大拇指连比划带说:我们是朋友就很好了,不用作爱啊,我困了睡吧!荑雅也比划着指着我的下身说:……,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想她的意思是看我这么漂亮,它为什么不站起来,却在独自睡觉?我笑着拍拍胸口作出一种难受的样子说:我有病!她一脸的失望、惋惜,好象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穿上短裤作出了那个看我的姿势。

她始终不在碰我一下,但我能感受到她暖暖的鼻息,只是几天来又困又累,更主要的是心理老是把她当作一个男人,一想到作爱,就想起同团的李总说的话:和人妖作爱,和买块猪肉喇个口有什么区别?……看着熟睡中的荑雅脸上写满了幸福,我轻轻地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餐,当然叫作午餐更为合适。

下午荑雅带我去有水上乐园之称的仲天海滩,蜿蜒十数里的海面适于滑板、帆船运动。

我们手拉着手走在沙滩上,海风吹动她白色的纱裙,粗硬的长发不时地抽打在我的脸上。

累了,便在椰林中租了两个紧挨着的躺椅,我悠闲地看云看海,而她目不转睛只看着我,我都为她的脖子感到了委屈,几次伸手把她的头扭过去摆正,可她的脖子就象装了弹簧,我也只好听之任之。

但心中也有种热乎乎的感觉,什么时候有过女人这样看过我呢?如果她不是第二种女人的话,我真的会为身边有这样一个高大健壮又温柔的女人而自豪。

我本己为和一个人妖在一起游玩会被人嘲笑,可身边无数的游人走过,根本就无人多看一眼,也许来到芭堤雅的游人都能很快地入乡随俗,对这一切都表现出司空见惯的常态,偶然间有裸体的欧洲女人走过我们面前,于是我变得自然起来。

脚下的海浪花很有韵律地蛇游成一条虚线,如同我们的喘息一样起起伏伏。

荑雅索性把长裙脱了下来丢在沙滩上,露出了红红的十分性感的三点式泳装,两条长长的白腿和我的搅在一起。

她总是把头沉在我的怀里,我的一条胳膊上印满了大圈套小圈的红唇印……枕着海风看夕阳落日的美景,早有人说这是人生的一大快事,更何况身边躺着一位性感至及的女人。

……我们很晚才回到荑雅租住的公寓,令我惊奇的是王小姐己经为我们做好了晚餐,看来她不仅有荑雅房间的钥匙,和她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她们之间隐约有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王小姐举起酒杯说:来,为你们的蜜月干杯!我的脸一定是刹那间变红了,有些滚烫发热,好在芭堤雅的太阳己把我的肤色变得黑黑的,想看出期间的红色也不容易。

王小姐问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吗?我说:我们没有那个……她十分地惊奇:不会吧?难道水先生……我赶紧解释:不是,我也说不好……王小姐替我解围: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她看一眼荑雅,荑雅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在她的眼中仿佛王小姐根本就不存在。

我们边喝酒,便开始继续荑雅的故事,只是这次是王小姐直接讲的。

在荑雅十九岁那一年,一位台湾的李姓的老板看上了她,给她花了约20万港币做了变性手术,荑雅终于实现了作一个女人的梦想。

李老板同时还为她租下了这间公寓,条件只有一个,荑雅只能和他一人有性关系。

就在他们同居的那个晚上,金娅在他们的门外哭了一夜,直到天明,第二天她便离开了荑雅,出去打工了。

可李老板在台湾有家室、有企业,三天之后便飞回了台湾,半年后,孤独寂寞的荑雅想去台湾找李老板,可是李老板拒绝了给她发邀请函,只是让她等,由于在泰国,第二种女人的身份证标明是男性,因此她们出国是很困难的,于是荑雅选择了偷渡,可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却被海关遣送了回来,是金娅出面担保才把她放了出来。

那之后李老板飞来了一次,狠狠地责备了荑雅,丢下点钱又飞了回去。

于是金娅又和她住在了一起,宁愿为她牺牲自己,照顾她一辈子。

王小姐喝下一大杯啤酒,用纸巾擦嘴的一瞬间,她轻轻地拭了拭眼角,荑雅仿佛听明白了我们的对话,眯着眼睛媚笑着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又发贱似的把头枕在我的肩上。

王小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给她到了一大杯啤酒,荑雅乖乖地一饮而尽。

你看她有时还象个张不大的孩子,可她的自私伤透了多少个人的心那。

这一切让我什么都明白了,也许这就是爱吧!可我还有一点点不明白,金娅,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把她介绍给我呢?王小姐惊诧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些尴尬地说: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可她还要挣钱养家,更何况我希望我所爱的人永远幸福,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看到她过的比我好。

来,喝酒吧!让我们为爱干杯!我说完,我们三人把杯声碰得很清脆。

那一夜,我们都醉了,我的眼角也湿漉漉的。

荑雅抱着我们两人放声痛哭起来……,我对劝阻她的王小姐说:让她哭吧,尽管她有着男人的坚强,可她有着比女人还要脆弱的心灵,就让她醉一次、哭个痛快,其实我们男人有时也想哭……夜已经很晚了,王小姐执意要去宾馆住,被我和荑雅生生留了下来。

荑雅赶紧收拾桌子、铺床,我真不知道该么睡。

荑雅突然和王小姐说起了泰语,王小姐怨怒地抬手打了她一下,从她们的语义间我明白了,荑雅的意思是让我睡在她们的中间。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从床上拽下一条毯子铺在了左边的地毯上,王小姐也效仿我找了条铺在了床的右边的地毯上,荑雅象个孩子似地作出哭状,一头扑倒在床上拉灭了电灯……静静地谁都没有再说话,能听到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可我知道,谁都没有睡意。

5第二天直到中午我们才起床,好象我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她们俩也不再和我谦让,互相推诿着去做午餐,她俩一致要吃中国饭,没办法我也只好显显我的烹调手艺。

她们俩成了我的左右手,围着我转来转去。

我问王小姐:今天不用去带团吗?她说已经找人替她了。

一桌很丰盛的午宴摆上桌来,她们俩欢天喜地连说带笑挣先品尝,虽然连连地举起母脂地夸赞,但我对自己的手艺实在是心里有数。

我和她们干了一杯啤酒,然后说有件事要和她们说。

突然屋里出现了特别的静寂,我很后悔不该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件事,尽管我没再往下说什么,她俩也什么都没有问,可大家却心照不宣。

尽管我的签证还有一周的时间才到期,但我想该是我离开这座梦一样的城市的时候了,我必定只是一个来此旅游度假的匆匆过客,一个普通的商人,一个业余作家,只是对很多事情感到好奇,更何况我不是来自台湾的的富商,也不想深陷在感情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我有我深爱的故乡和可爱的祖国。

王小姐沉默不语,荑雅任眼泪横流,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语言能告慰别离。

午饭后她俩一起送我去车站,路上荑雅在一个小商贩手中买了一个女人体打火机,送我作为纪念,那造型和她长的很像。

我说我想你的时候会看看它!她问我什么时候再来看她,我真的没法回答。

我们必定相隔的太远!很方便我上了去曼谷的大巴车,车很快就开动了,王小姐只是站在原地挥着手,而荑雅在车开动的那一刻,追逐着奔跑起来,她不停地唿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有些粗旷凄凉,渐渐地我潮湿的眼睛模煳了视线,那人远了,那声音远了……再见了,浪漫的芭堤雅!……一架大型的波音747客机把我载入篮天,我知道有的远了,有的近了,而我的心就像那白云一样漂浮不定,我的大脑一团雾水,对这一段它乡异国的短暂恋情,自己也说不清楚……回来后我依然怀念那个夏天,怀念那个叫荑雅的小妖精,因为是她给了我人生最初的体验,虽然是浅尝初试,但那种滋味妙不可言并且影响至今。

我发现我的许多感受其实都停留在那个的夏天,停留在一个叫消魂玉散的地方。

那个夏天总有一种奇怪的思潮在我内心涌动,我几乎天天晚上做梦,在梦中常常有异常奇妙的感受,但第二天起来我就不得不换掉内裤,每次年轻的保姆来我房间收拾衣服时我都感到难为情。

伴随这种思潮的产生,枯燥和无聊也随之而来,为了排遣难以名状的烦恼,我跑到北碚的迪吧成为忧虑的吉他手,在台上,我便叮叮咚咚地弹。

我常想到那次荑雅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脸红红的挂满了羞涩,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我:你不想和我作爱吗?我立起两个大拇指连比划带说:我们是朋友就很好了,不用作爱啊,我困了睡吧!我没有语言,只有思维的想法。

怎么她不发电邮来,那些是假的,电邮是真的。

我想她!由于有些同志说我的是散文不够色情所以我就将我嫖“娼”的过程真实的记录下来用于这次任务我很想念在中南半岛的那两个朋友,邮箱始终没他的信。

时机终于来了,我有的时候是要跟变态的小日本做项目的,一次,有个来自冲绳的商业团体,是那霸那边来的,有个叫玲木上页的主管跟我说他想找耍,我故意做不明白,叫我的助理帮助,助理很快明白了意图,说好的,他们要去找男妹妹耍。

我靠!shuit!我还骂道。

哪儿有啊????我问。

助理说在北碚区。

我说好。

我们去吧。

我们到了家叫蓝宇的酒吧,听名字就知道是很另类的暧昧。

助理很快联系到了包间,一个是穿着晚礼服的英俊小伙,至少是还算英俊吧,问我说要什么样的,这回我就很专业的说:Ladyboy!那小子明白了,问要辣的不?我说要很淫荡的和很清纯的,两种。

共5个。

我们其实只有3个客人,我有,当然,我不会忘记我的助理。

我们走到秘密的包间时,已经有5个“MM”在里面了。

我们进去后,小日本疯狂的搂住那些辣的,摸摸搞搞,淫荡的声音加上他们点播的小鬼子歌曲,很烦。

凌晨1点多的时候玲木问我可以带走过夜吗?我说可以。

他们搂着自己的人走到我为这些鬼子的房间开始做有氧运动了。

我剩下的两个我叫助理退了。然后我就到自己房间睡觉。

这时有个我所谓的清纯点的走到我面前,穿爱尔兰短裙,跟私立中学的高中生一样的打扮,刚才我一直在看他,看到他都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

他走到我房间里把门关上。

她说她想带我到她工作的地方去去。

又说,你向看看我的真身吗?没等我说不,她已经将爱尔兰短裙脱下来了,只见白嫩的大腿,一面是一条粉白的小内裤,只见内裤前面很明显的凸了起来,见他徐徐脱下内裤,啊,一条不大的肉棒翘了起来,可是很可爱,白白的,她的阴毛竟然刮得很干净,,显得很光滑,大腿圆润光滑。

她穿了一套粉白色的吊带袜,蕾丝的镶边,显得很性感。

我说,不我们不去,我们不太熟悉,是吗?她说,那么,什么叫熟悉呢?去我的房间吧。

我不表态的来到她的闺房,然后他就去浴室洗澡,我因好奇心的驱使,打量着他的闺房,其实就是这些赚钱公司为这些小妖精们准备的小套间,一个厕所+浴室,一个小卧室而已,不到15平米,我想一月的房钱最多不过300,接下来我想看看他衣柜里到底有那些衣物,穿的是那一品牌的内衣、内裤、裤袜及他的size,所以便打开他的衣柜。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着的丝袜、裤袜,是流行的丝袜,颜色则是白色、肉色及黑色几种。

衣架挂着的裙子都是超短的那种迷你裙,其他的家居服也都很流行,上衣都是露肚脐的那种。

接着打开他放内衣裤的抽屉,好多的胸罩及内裤,都一件件摆的很整齐,我将它们一件件拿出来欣赏。

里面的颜色有鲜红色、蓝色、白色、粉红色及性感的黑色,我发现他的内裤前面都是透明的,就是遮住鸡巴的那部份是网状丝质的,每一件都是,没有例外。

但是还是有种T字裤,是可以象雨衣一样套住鸡巴的,不过不是橡胶,是丝网。

我往下翻去,发现最底下是两件黑色的性感内裤,前后完全透明且是丝质T型,就是两片屁股露在外面的那一种,我觉得很不错,忍不住马上脱去我的T字裤将它穿上,因为布料实在太少,所以我可以将阴茎掏出摆在外面,此时我的阴茎因性奋已经昂然勃起,龟头也已经非常湿润,透明黏滑的液体不时滴下,牵成一条的细丝。

我拿过另一条性感内裤,用他的内裤遮住阴道口的部份擦拭龟头,抹去龟头的黏液,再小心地把阴茎塞回小小的内裤里。

这些衣服叫我感到我竟然想曰这样激情的荡妇。

这时,他披着一件大毛巾就从浴室出来了,

“你好坏,偷看人家的内衣,还乱拿人家的内裤!”

说着这时候他突然将我推倒在地上,由于事出突然,所以我整个人倒在地上,而且呈大字型躺在地上,这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到我的阴茎前面,然后将我的阴茎含进他的口里!说实在的,我曾经在试过让女人含住那里,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被半个男人给含住!但是这次的感觉真的好爽,他口腔里的热气、湿软的舌头、灵巧的舔弄,让我感觉比女人含着更舒服!很快地,我就在他口里射精。

“怎样?舒服吧!”

他吞下我的精液之后,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看到他的胯下那根阴茎也是翘了起来。

他看着我,我也很清楚他在想什么。

我看见她屁股一敲,就知道要奥妙的所在!于是用手指让他的情绪兴奋了起来!在我的挑逗之下,开始不停地扭动,脸上也开始泛起红潮!这时,我将自己的裤子褪下,然后趴上的身体,大龟头对准他的后面开始流水的骚逼口之后,将腰一沉,肉棒就顺势滑入了身体里面!肉棒直抵花心,当肉棒抵弄花心之后,就开始用缓抽急送的方式,开始抽送起来。

而且一边抽送,一边含吮她的脸夹、后背,揉烂他的乳房!在这样的攻势之下,他很快就开始发浪了!肉棒象是充满了冲力的火箭在他的体内燃起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欲火,这种充满热情的玩法,让刚刚才从温柔且充满技巧的高潮中平复的小CDMM,顿时陷入了另外一种不同的境界!说道:你……快啊…啊……啊……啊吱~~……哇~~………耶……喔~~~…啊~~………我…要~~~………我……喔~…唔…嗯……啊~~…~啊~~………快~……我……我……要~………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时候,我已经忍不住地将精液放射出来,但还是将肉棒插入了不放松,因为精液的润滑,进出更加方便,于是就大力地抽送着,这让我感觉到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但是最后也终于忍不住地射出精液,舍不得将肉棒抽出来,所以就继续将肉棒留在我的体内。……这个时候我有个想法,或者是冲动,我抚摩着他的丝绸一样光滑的肌肤说:我包养你!他没有说话,而是离开我,居然起身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穿好,说:我不适合你,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找他,他可是个大尤物!于是他写了个手机号码给我。我没有回答。然后他将我的衣服拿来,说:穿上,走人。我当时什么激情也没有了,想再做几次也没性趣了,郁闷。我给了他1000块,我不晓得价钱的。他这时懒散地点了支520,漫不经心的说:我不需要,我想你是第一次做我们这样的女孩子?我说我是生意人讲究这些。他说姐姐我今天高兴,你怎么着,想玩久的,就找打这个电话,我明天还有预定的客人,早上9点就要走,你还是回你的房间睡觉去吧,你那些日本朋友说不定没有你那么性奋,做这么久,他们早就睡了。好吧,我走了。晚安。我很有风度的走了。出来一看,都凌晨三点多了。什么手机号码啊?过几天将小日本这些瘟神送走了再说。于是回房洗澡,然后睡觉。心里还想到那“妞”奇怪的举动。

终于送走了那些小日本,想着那天夜间发生的事情,我赶到一些异样的欣慰。

这个手机号码是谁的啊?我想拨打,却害怕是什么陷阱,犹豫着。

想了很久,那些久违的滋味涌上心头,于是拨打了她。

那边是个柔柔的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但是却很阴柔的声音,当我说明了电话号码的来历,那边答到:你出来吧,在X吧前见面,拿份我很块赶到X吧,买了份渝州服务导报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几分钟或者更长,因为我好象当年等待考试雅思的试卷下来一样安静却又焦急的等待。

他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大眼睛的娃娃一样的清秀的高中生?还穿男生的休闲装,是KAPPER的,但是很中性。

我郁闷了。

却有一些惊奇。

ANN姐姐叫你来的?我默认道。

原来那女生叫ANN。

你还是个孩子?我早满18了。

怎么你这么早就出来混?我需要吃饭,父母不需要我了。

我没语言了。

你是ANN姐姐介绍来的,做我男朋友的?我昏……!!!!!这么直接。

好吧。

我答应到。

你没穿女装?我没几件好看的,我昨天我的住房被洗窃了。

我们去买几件漂亮的?你愿意?哪个出不起这个钱啊?其实,这些小女生的衣服即使是国际名牌也不过那么3位数字,最多千把块!去解放碑,那边开了香港城,有香港的品牌。

那边不适合我啊!那去哪儿啊?还是沙区吧,我喜欢的几个专卖店都在那边。

你可是男装,不好买啊?我提醒到。

那就跟我去我的家啊,不远啊,也让你看看洗劫的后果啊!也相信我的话是真的。

好吧。

我不怕这是陷阱。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到。

因为刚才我才知道哪天的那女孩叫安。

阿玫,叫我阿玫好了。

我知道干他们这行的都没有知道他们的真实名字。

来到他的房间,发现的确空当当的,衣物到处乱丢。

你看,我的电脑被偷了,他指着地上的UPS和键盘说。

我去画个妆,你等着。

接着她当着我的面,脱掉衣服,穿上件大街上时髦女生穿的那种内衣,可以外穿那种,象肚兜那种,然后穿上678月的外套白色的,再套上个阿迪出的那款运动的短裙,又穿上很厚白白的套袜,再穿上匡威的帆布鞋。

很是学生味道。

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常陪女朋友逛街我知道所以这些厂牌。

然后扎起后面长的头发。

头发象个鸡屁股我说坏话。

其实就是女生的味道。

她旁若无人的画起妆来,很精致的样子。

很块,十几分钟,我们就走在沙区的大街上。

她根本不象个孩子,就象我妹妹一样跟着,他济济歪歪的说着,但是我仅仅微笑、点头。

他说我耍COOL。

我不回答来到艾格的专卖店。

他说他要敲诈我。

他很久没买好一些的牌子了。

因为他很就都没男朋友了。

我心想,我随便。

他在里面转了半天,选了几件衣服,我填单。

服务员说你女朋友真漂亮,我说是我妹妹。

她没有看我。

自然,我得买下了这套艾格周末的套装,虽然不是买给自己喜欢的人,但看着旁边一脸欣喜甜蜜的阿玫,我居然那天夜间的感觉。

阿玫穿上我拿钱买的衣服,走在大街上,阿玫突然挽住了我的手臂。

阿玫的这个动作让我的心里经不住一热。

旁边还有倩丽的阿玫,我们吸引了许多凝注的目光。

我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得意,易装佳人在侧的感觉可真好。

过去我一直怕逛街,因为我那前女朋友是死拉活扯地让我当衣架子,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和阿玫在一起却越逛越有精神。

在拥挤的人流里,我突然担心别人会挤着了阿玫,总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搂住阿玫的纤腰。

在我的手臂里,阿玫是那么温顺,一改为难我粗心时的刁蛮。

搂着阿玫,我的心里面快乐得不得了,有一种隐隐的责任滋生出来,觉得自己仿佛真就是阿玫的男友了,有理由好好保护她。

在回住处的路上,突然一个手拿玫瑰的小女孩挡住了我和阿玫的去路。

小女孩看着我和我阿玫说:

“先生,小姐可真漂亮,给小姐买朵玫瑰吧。”

听着小女孩的话,我忍不住心里的兴奋和得意,这不是间接地在夸我不错嘛。

侧头看看阿玫,她正向我使眼色,示意我快走。

我假装不懂,你不是说我不细吗,现在我偏要给你送玫瑰。

我向小女孩买了一枝玫瑰,现在虽然很贵,100块钱。

我把玫瑰送到了阿玫面前,她娇嗔道:

“你怎么这样傻,这种玫瑰都是很贵的。”

虽然阿玫脸上有几分责怪,但我看出来她其实很高兴。

阿玫接过我的玫瑰之后,我不失时机满脸委屈地说:只要你喜欢,再贵我也舍得。

真是愉快的一天。

接下来的时刻里,我时刻谨记着自己身份,我是个生意人,而他是为我特殊服务的。

我问她到,我们吃点东西晚上去KTV。

我想看看这样特殊的女生是怎样KTV的。

好啊!他说道。

我们吃完了晚饭,是她带我去吃的一家很小的店里吃很好吃的米线,他说他喜欢这些小店的感觉。

来到一家量版KYV,KTV说是大堂四星级的装修,洋气袭人,还有萨克司凄迷婉约,浅吟在灯影的暧昧里。

而我们却找了个小小的暧昧的包间。

一进门,他就搂着我说,我们做可以吗?我好久都没有了。

我也不拒绝,咬上他的嘴巴,脱下她的裙子,退下小裤裤,就看见很小的JJ,软弱无力,但是已经拉出很长的丝线。

我立即认识到我旁边的就是一个妖精。

记得在一个测试“你的妖精指数有多高”的网站上说:100%妖精就是:诱拐别人在你看来甚至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也不会有什么罪恶感。

尤其是勾引有了恋人的人,更叫你欲罢不能,因为你已经过千年的修炼,你的生命就是为此而生,所以才会这样。

也有人说:看到妖精就仿佛看到了小资情调,看到被称为妖精的文字,就会想象着文字后面奢华的生活,在灯红酒绿中的流连忘返。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在每个人的心中,有人敢说敢做,有人敢说不敢做,有人什么都不敢。

于是,我上了一个长鸡吧的妖精。

我只是说想说我旁边的那个妖精。

够精灵,够顽皮,当然还有漂亮。

男人只要和女人上过床,他对女人的那种神秘感就不复存在了,你可以试想一下:连谜底都知道了,还哪有耐心听人把谜语讲完……所以我上一个长鸡吧的妖精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确堕落了,有时我翻看上学时的照片,那个少年笑的那么天真……想想现在的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悲哀的,相反,身边的朋友都很羡慕我——才二十二岁就事业有成、家境富足!可我总是感觉生活中缺少点什么……我是我们高中\大学里面年级最小的一个,现在倒是最怕参加同学和朋友的婚礼,看着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就有想哭的冲动,去年回家的路上,在路边遇到中学一起去K人啊干坏事情的同学和他妻子,俩人依维着,在等公共汽车,可是感觉他们好象比我坐在奥迪A6里还幸福,说心里话,他老婆相貌平平,可还是让我羡慕不已!我静静地看着旁边熟睡的长特殊部分的女孩,不仅有着美丽的容貌,还有令男人发狂的身体!我轻轻地下了床,站在窗口看外面的景色。

然后,她醒了,一边揉眼睛,一边微笑地看着我。

谢谢你给我这些。

他说。

在KTV里面空气有些龌龊。

然而我不吸烟。

我认为吸烟并不是个成熟男人的标志,和优雅的象征。

我没回答,依旧望着窗外。

我知道这些是交易,就像我拿钱去超市买食品吃掉一样的道理。

他说,我真的希望有个人永远陪伴着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

大家沉默了很久。

我终于问他:安是谁啊?他是你什么人啊?半天他没有回答我。

接下来他漫漫地说:我姐姐。

不过是有肉体上的联系的。

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干这样的人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象他那样出来赚钱。

我还没有沦落到那地步。

至少我只给三个人作过。

包括ANN。

他解释,表示自己的纯洁。

我不想说什么,但是至少他在我面前还是很干净的。

那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做啊?我还是问到。

我离开了父母,总之还是要吃饭啊?他很直白。

我了解。

我不想过那些在学校被凌辱的日子。

我想过我自己喜欢的日子。

我没有回答,知识发现他有些激动。

看见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被刷成浅紫色的睫毛有些闪光。

我说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吧。

多少点?她问我。

8点一刻多。

时间还早,我给你唱支歌吧。

她唱了居然是陈晓东的《灰飞烟灭》我系娚。

你愿意吗?他唱完后问我。

我不知道。

我说他有些失望。

他又开始唱了。

换了首,是古巨基的《任天堂流泪》他的侧面很漂亮。

我下面有些湿润。

他躺在沙发上,我不停的拨弄着我的乳头,我想他被人抚摩胸部的感觉,因为他的不由得下体高高的翘起。

你为什么做这个?我再次问到。

他说还是我们走吧!于是他穿上衣服,补妆。

我们走在大街上,很晚了。

我送你回去?我说。

他没有回答。

我送你到你的新居室,在沙区那边,很爽的套间。

那是我在沙区专门买的套房间,以前勾对女生上床用的专门房间。

他没有回答我。

我搂着他说去吧。

走了很久,我们两个没有说话,路上的人真少,大约凌晨3点多饿吧。

来到我的小房间的小区,送他到了我的“家”,两室一厅的房间,很小,但是对于作爱和偷情来说足够了。

我给了他我一切联系方式,说我过几天才回来,你在这儿住下吧。

我说话的方式一贯很冷,冷得甚至让家人上司都觉得不安。

他眼睛望着我,象星星一样忽闪忽闪的,楚楚动人。

我又掏了一把钱给他,大约有两三千吧,我说这几天你买东西吃的用的都在这里。

联系我吧。

以后晚上打电话给我。

他没做声。

我走了,看见他安静的站在背后。

回到公司,我很块又投入了战斗,出差、洽谈,枯燥无味。

他却给我来电话,我很开心。

我在电话中知道:他说已他服用一种孕酮类型的药,但不能完全封住他的睾丸激素的分泌。

他不愿意做女生,因为没有了JJ很多快乐就会消失。

他是ANN的侄子,也是传统性伙伴之一,他迷恋ANN那风荷摇摆的臀部,他说ANN服用一种孕酮类型的药就乳房变得更大,胸部感到非常沉重,他经常按摩ANN的胸部,然后开始拧ANN的奶头。

甚至有时候惊恐的看见奶水从奶头里爆发出来,喷得到处都是!这使得他有强烈的变装的想法,于是他跟着ANN出来混日子了。

ANN不愿意他出来接待客人,于是他成为了ANN的宝贝和吃白食的人,前些日子,ANN想将他包养出去,找个好的客人,于是他就选择了我。

他说他喜欢我,不论我这样在外面,他还是希望能够跟他做做。

那天夜晚,我开始做梦:看见一个女生修长的窈窕身段,一袭蓝白色复古旗袍,端坐在檀香木质地的梳妆镜前,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那如黑绸缎般的长发,窗外美人蕉浸湿在眼泪里,镜中她长长的头发掩过半边脸,隐约露出一双凄迷哀怨的眼,她梳着那万千烦恼丝,轻轻一瞥愁绪零落。

那脸竟然是我的轮廓?我惊讶了。

什么想法啊?醒来的时候我出来了一身冷汗,为什么啊?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很男人,但是修长,毛少,骨骼小。

我想: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啊?auric2007-5-2613:47我接了春天的第一个吻。

桃花开了。

我很喜欢亲吻。

我也喜欢你的身体。

我喜欢和你纠缠,我可以穿白色的小外套,刚过膝盖的小裙子,以及黑色的丝袜与你纠缠,听你得意地气嘘,那是你我的意外,外面阳光正好,窗帘已经拉上,但是,什么都不要做。

我的眼睛有些眩晕。

他说,即便你和别人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虽然我不希望发生,但我想我也能够原谅。

可是,我不会的。

我答应过他。

可是一个亲吻是必要的,春天这么短,注定是路人,相互忘怀。

一个悠长的吻,告别青春,是必要的。

做爱做得太凶。

嗓子坏了。

我是太容易疲倦?不工作之后,我反而更加充实了。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白天听音乐,晚上,还可以偶尔看加非猫——重新看一遍。

阿玫日记我今天去找了ANN姐姐,我觉得在没有爱爱的日子里面我需要他的爱抚,跟从前一样。

他在洗澡,他终于出来了。

穿着性感的吊带蕾丝的睡衣,JJ隐约可见。

当ANN靠近我的时候,我有点儿兴奋!他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身上的体味让我感到更加的兴奋!!当她走近我后,我跟以前开始解开她身上的睡衣。

她没有穿胸罩,当我完全解开她的制服,并让它们滑落到地上的时候,她那美丽坚挺的双乳同时弹跳出来!那一对奶子是如此的洁白,粉红色的乳晕与乳头更是让人欲火高涨!她的阴毛是很少的,而JJ很小!后庭看上去很舒服。

我摸上去。

她略为颤抖了一下。

手摸向ANN的乳房!我轻触他的乳头,!然后我慢慢的把手从乳房上往下摸;柔软的肚子,小腹以及JJ!玩弄柔软的身体时,ANN的底下JJ硬了,前面的口子渐渐的湿了,并拉出一根丝线!她的后庭充满了淫水,并且还滴了下来!男人与女人身体构造的不同,而我们两个却那么的奇异啊?他是双性的尤物!天生的双性尤物!ANN把我的衣物都脱掉了,我的阴茎昂然挺立着!他那对奶子简直是太神奇了!白如凝脂,挺若春笋,粉红色的乳头就像是樱桃一般可口诱人!她开始含进我的阴茎,并且用舌头上下的舔舐着。

此外,她还花了几分钟去舔我那敏感的阴囊!我解释着说,我的姐姐ANN,其实是我的前辈,我的叔叔,他和我的性交是非常舒服的,无论你用什么姿势去做它!我将舌头伸进她东西后庭深处,当我刚碰触到她的敏感地带时,她强烈了震颤了一下!我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寸!她再度的颤抖,同时从她的后庭中泌泌地流出了爱液!ANN把我的阴茎含入她的口中,并且上下来地套弄着!她的技术很棒,能够含入我整根的阴茎!当我的阴茎抵住并摩擦她的喉咙时,我的阴茎与全身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我觉得我是多么的奇妙啊!昨天我还幻想着女生的快乐,跟他一样享受后庭花的美丽。

他将我反转过身来,并且骑在我的身上,然后将我的阴茎抵住她那微张并且湿润的洞口,缓缓坐了下去,开始上下的干了起来!ANN姐姐呻吟着,并且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我的阴茎已经抵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我觉得我将要射了!而且就要射在他体内!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浓热的精液不断地往他身体深处激射而入!此时ANN姐姐也达到了高潮,精液与淫液混合着从我的性器和后庭花的接合处出来,这个比我还火辣的美女让我的阴茎很快的又恢复雄风。

我把姐姐压在身下,并且将我的阴茎往她张开的双腿间挺进!我把我的阴茎放在她微张湿润的穴口,缓缓摩擦,然后暂停不动;然后我用双臂环抱着她,温柔地亲吻她的双唇,然后趁她不注意时,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的阴茎插入她的后庭!他是双性的尤物!天生的双性尤物!很快的,我的阴茎就埋进她那湿润而又温暖的肠道中!我开始缓慢的抽动,在刚开始的时候非常的缓慢,然后越来越快!姐姐ANN一定是爽翻了!ANN姐姐都呻吟着,尖叫着……!我的阴茎再度被琳达的淫水浸淫着!终于我又射了!作为后面的处理,我摸着姐姐ANN的凌乱但飘逸发丝说:姐姐,我爱死你了。

我也是。

ANN姐姐说。

我也有男生的器官,我也有他们的需求,而我在我的爱爱面前永远是那么一个小女生。

我们没有说话,姐姐起来给我调了杯咖啡,他说喝吧,我也需要你。

每次他都这样,ANN姐姐咖啡,很美妙的性药,我的后庭在流水,JJ软弱无力。

ANN的JJ在我身体内膨胀,我肉欲的唿唤,云雨的交付,我满身是伤!我唿唤,我叫喊,我的思维离开我的肉体。

那年,我高一,我看了电影《东宫西宫》。

其实它是写一个警察在一个夜晚单独面对一个同性恋的故事。

它源于导演张元的一个构思,就是: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同性恋自己也不是同性恋的警察,他在不断的听一个同性恋讲述自己的故事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然而,我在发现我是不是同志?我不是,我是女生,我是长有JJ的女生。

我想着,ANN压着我的身体,我开始气嘘。

他的节奏,我开始摆动着PP。

我在唿喊,我在回忆:那些都很痛苦很寂寞很无奈……看过一些这样的影片,进过一些这样的网站,发过一些这样的留言,交过一些这样的朋友。

只是想了解,只是想看透彻,只是想进入人的内心世界,只是想打破某种黑暗。

只是想冲破一个急流,到达一个未知的彼岸。

一个幸福的彼岸。

可是,我只有感动。

我只有束手无策。

我只有感慨。

我只有祈祷。

祝愿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够厮守到老。

祝愿一切的爱都能够成为事实。

有些事情只是一时的无奈,后来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有些事情却是一辈子的无奈,穷其一生,他也许也改变不了。

错不在他。

错也不在别人。

我们谁也没有错。

错了的只有生命,是生命带给了他永恒的忧愁。

没有谁能为无奈的错负起完全的责任。

没有人能给无奈带去快乐。

一切的追究看来都是多余。

用不着想,也用不着讨论,更用不着笑和歧视。

一切尽在眼中。

一切都是现实。

所有的辩解,法规和规劝都是无计于事。

只是一种宿命。

只是一种天生的浩劫。

只是一种痛苦。

只是一声感慨。

于是ANN开始他更强悍一轮的攻击,我软弱无力得任人摆布,就跟充气娃娃一样。

然而我的思绪依旧……那时并没有觉得一个人喜欢上和他同性别的人有什么不对。

我那时还在想,我是个有JJ的女生,一样打扮出来花枝招展。

也没有考虑过与之有关的诸多事宜。

生活,孩子,道德和未来。

只知道,爱,没有理由,看见后就爱上了,只是一种吸引,只是一种融合,只是一种弥补。

我找到我所要的,这便是唯一的事实。

我就是爱他,这难道有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他,可是我愿意我就是,这难道也有错?错和对,能或否,究竟有多长距离?什么是所谓的道德?什么是所谓的正常?什么是什么?答案究竟在哪里?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爱上一个人并没有错。

至于应不应该,那只是人为。

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谁能给我一个完美的答案。

我只是像爱上她一样爱上了他,这是从头至尾唯一的区别。

我不回避一切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事实。

我必须接纳这一切。

正如这所有的一切,对我的朋友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在他,是沉重,是命运,是一切。

在别人,却只是一个笑,一句话,或者一个背影。

你的事只是你自己的,你的事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别人只是风,只是水,只是一个过路的石子。

可是对于我,这何尝又不是一个难以愈合的痛。

我问你,那么,你为什么要把它告诉我,既然你并不相信我有办法可以解决。

你说你很痛苦,只想找一个人说说,只想找他说说你的想法和难处,那么也就是说,你只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你只要他竖起自己的耳朵,认认真真地听你说完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和每一个表情。

那么之后呢?之后你想做什么?我问你,你却只字也不回答。

你只是对我一再地重复,我爱他,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我说,这不可能,这永远也不可能。

爱爱你问我,为什么?我说,不知道。

就是这么觉得。

你说,没有努力你怎么知道就没有结果?我笑了。

你问我笑什么?我当然是在笑你,我笑你的愚蠢和我的无能。

我笑这个世界。

我笑命运。

我笑所有的人。

努力?你努力过?别再为你想要达到而又觉得达不到的东西去寻找借口了。

一个无知的梦和一个天真的心灵。

一个未知的归宿。

你说,没有人能了解我体会我,没有。

然后低下头,留给我一个绝望的眼神,背过身,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

可是你的方向,它到底在哪里?ANN啜着气,他温润的手抚摩着我。

我停止了回忆。

回到现实,女装,性,JJ,我还剩下什么?我的后庭在流水,ANN帮我拭擦着。

来,妹妹,洗过澡,他将我搂着来到了浴室。

浴室的镜子里,两个有JJ的女生开始模煳……春天的降临为这个粗糙的城市注入一股活力,就连原本幽怨的夜空,也陡然明亮起来,悬着街灯的马路,因为人们走动增多,不再显得空旷寂寞,不时还有踏着滑板吹着口哨的男孩闪过。

站在马路边的叶子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这样的夜晚年轻得如同一个符号。

可转眼,涂着淡彩的唇又垂了下去。

年轻让人想到青春,青春又牵连着爱情,而爱情的箭头最后直直对准了内心一道不忍触及的伤疤。

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右手还紧紧握着另一个人的左手,而此刻,只有精巧的挎包孤零零随着右手的摆动而轻轻摇晃。

是这样的夜,明亮如白昼,反常的亮让我心底空荡荡的晃着秋千,那个男人,我亲切地称之为爱爱的男人,愿意包养我的男人,他还好吗?ANN姐姐的抚摩,仅仅性的需要,而他的呢??我迷恋那男人。

却离不开ANN的味道。

那里没有如此明亮的光线,适合哭泣。

我突然愣在路上,那一句话,穿过十年厚重的尘埃轻轻落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终于哭,眼前有点模煳,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我突然觉得上苍对我不薄,终于把我最想要的东西赐给了我,虽然迟了十七年,还是被我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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