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性奴档案字数:139000性奴档案开场一开场一:名字取得好,一生没烦恼。

我想,我的好友阿布就是一个最好例子;只是,他是反面教材。

阿布的名字不错,叫“信云”,谐音和“幸运”很像,但不幸的是,他姓“布”。

阿布也真的是人如其名,所有幸运的事绝轮不到他身上;不过,也有可能和个性有关:内向、胆小。

总之,他和我一样,都是功课不顶好、体育也不强、长相一般普通的学生。

我和阿布都是市内某高职的学生,在两年前的入学典礼上,因为看他和我一样,都没什麽朋友,於是我主动打招呼,就这样,我们变成了好友。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普通平凡到毕业,没想到半年前,他却遇见了改变往后一生的命运转捩点,而我,也因为他而改变…**************那一天,我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第二节下课,阿布就很兴奋的跑来找我,说他终於鼓起勇气,向他暗恋很久的那个女生写情书告白了。

阿布的梦中情人,是2年12班的卢君静。

身为好友,原本是要祝福他的,可是,我从其他同学的口耳相传里听到一些卢君静不好的流言。

像是她有个流氓男友、还有她个性不太好,很爱欺负人…之类的。

我虽然有劝过阿布,不过他就是听不进去。

所以现在一听到阿布真的送了情书,我就在心里替他担心。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路过阿布身边的其他班级学生都对着阿布指指点点,有些男生还在偷瞄阿布一眼后,用很鄙夷的表情爆出一阵大笑。

阿布背对着走廊,所以浑然不知,但面向窗口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上课钟响,阿布回到自己班上后,我还一直在想这件事,越想越不对,直觉就是跟卢君静有关,所以下节下课,我马上飞奔到2年12班,还没走到,就看到了一票人围在后门。

我挤进了人群的最前面,赫然看到在教室后的公布栏上贴着一张信纸还有阿布的照片,人群里还有男生起哄着:

“君静呀!那个男的到底是几班的,你看他信里还写错字咧~”

“好像是7班的,长得丑就算了,长得一副鸟样还敢泡我,笑死人了…”

被男生围在中央的女生这麽说着。

那副越看越惹人厌的脸,就是卢君静本人。

心头顿时起了一把火,二话不说,我立刻冲进教室,一把撕下贴在布告栏上的情书,然后在众人一阵错愕下夺门而出。

这件事我并没有告诉阿布,而卢君静那一帮人也没来找我,让我原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没想到放学之后,我才一踏出校门,马上就被一群人围住。

带头的那个男的整整高我一个头,身上全是刺青,肌肉壮得像头猩猩,恶狠狠对着我说:

“就是你跑到我乾妹妹教室里撕掉她的东西吗?”

他背后站了个染着一头俗不可耐的金发、脸上化着浓妆、穿着特意改短的学生裙的女生,她一面抽着烟一面吐着槟榔汁。

这个女生叫林菁璧,和卢君静同一班,也是我们学校里相当有名的女太妹。

她操着台语粗俗不堪的说:

“干!还跟他说那麽多干嘛?揍他呀!”

我还来不及说话,脸上已经挨了一拳,紧接着又挨了一脚,背上也挨了一棍。

我的体育虽然不行,不过幸好逃跑倒是有自信,书包一甩打中几个还想扑过来的人后,就赶快往学校里跑。

东躲西藏了好一阵子,终於摆脱他们,只不过也晚上八、九点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是阿布。

“豹子,你可不可以带1万2来我打工的地方借我呀?”

阿布是一家知名连锁3C的工读生。

电话里只听得出他声音很急,也没多说什麽,我也只好匆匆领了我自己辛苦存的零用钱骑机车赶去他那边。

一看到他,我又吓了一跳,因为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又肿又流血,看就知道被人揍过。

“你怎麽搞的?怎麽变成这样?”

面对我的问句,阿布只是笑笑不回答,然后告诉我为什麽需要1万2的原因:原来是阿布弄坏了店里商品,店长要他照价赔偿;他原本要用自己薪水付的,但因为他在放学途中发现同班同学沉绫虹的皮夹掉了,她当天要缴的补习费1万多,看到绫虹哭得很伤心的阿布,就心软了把他仅有的1万多全借给了绫虹。

听到这里我只能摇头叹气,阿布的心地实在太善良了,这种笨蛋的行为大概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阿布对我千保证万发誓,说绫虹一回家就会筹钱还给他,要我不用担心拿不回钱;因为是阿布,所以我完全放心,一方面是我和他的交情、二方面也是因为我知道他这个人绝对不会说谎。

不过,对於他脸上的伤,他却不想再对我多说;为了回报他,当他问我脸上的伤时我也没告诉他。

就在我骑着机车风尘仆仆的回到家门口时,我的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阿布的邻居,郭怜樱。

说是邻居,其实更应该是房东的女儿,因为阿布是单亲家庭,从小只有他妈妈在照顾他,一个年轻的妈妈带着小孩的生活是很辛苦的,再加上阿布家又没有钱,而怜樱的父母就在同情因素下将一间房间租给阿布的妈妈,所以从小怜樱和阿布就等於是一起长大的。

三年前,阿布的妈妈胃癌过世,丧葬费也是怜樱父母资助的;虽然阿布自己说为了不给郭家添太多麻烦而开始打工,不过其实从郭家收的那微薄的房租来说,阿布已经算是住在郭家了。

这也是我对阿布喜欢上的是卢君静而不是怜樱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照道理来说,青梅竹马再加上朝夕相处,是最容易发生情愫的情形。

而且,比起卢君静,怜樱其实更漂亮,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再说到个性,怜樱虽然稍嫌刁蛮任性了点,但比起卢君静的恶劣,最起码已经好上百万倍了。

最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怜樱是很关心阿布的。

就像现在她打给我,应该也是要问阿布的行踪吧?我接起了电话,还没出声,却听到怜樱用着哭腔告诉我:

“阿布重伤住院了,现在在进行手术!”

怎麽会这样?刚分别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急急问了医院地址,马上风驰电掣的赶去。

一到了医院的手术病房外,就看到焦急的郭家父母和哭得乱七八糟的怜樱。

“为什麽连你也受伤了?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麽?”

怜樱清秀的脸上布满了眼泪和鼻涕,又气又哭的对着我叫,这让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好转移话题,询问阿布的现况和到底为什麽会受伤。

怜樱已经泣不成声了,在郭伯父的解说下,我才知道大约就在我拿完钱给阿布,正在回家途中时,有一群小混混找去了阿布的店里,阿布在躲避的时候不小心由楼梯上跌下,撞到了头,现在颅内严重出血,重度昏迷中。

我的直觉让我第一个想起了卢君静,心中的怒火让我紧握拳头。

不过这时,我从梨花带雨的怜樱那听到一件让我很介意的事:

“性骚扰…那件事也一样,阿布…他…到底在搞…搞什麽?”

“什麽性骚扰?”

我的问题,还是一样由郭伯父代为解答:原来在傍晚五六点时,大约就是在我们放学后(也就是我躲在学校里的时候),郭家接到警局的电话,说阿布在公车上性骚扰,被抓进了警局,对方坚持不和解而要提告。

最后,还是由郭伯父的律师朋友出面协调,才暂时解决这件事。

我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以阿布那有色无胆的个性,他绝对不可能作出这种事。

“唉…我也相信阿布,也相信这件事是误会一场,不过对方可不愿意相信…”

郭伯父也叹气着说。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能呆在病房外无助的祈祷和守候。

只是明天还要上课,郭家父母就在一会儿后把我和怜樱赶回家。

当我载着怜樱的一路上,她的眼泪儒湿了我的制服后背,而我,也只能说些不着边际的安慰话而已。

-性奴档案开场二开场二:隔天,我特地绕了路去找怜樱一起上学,门一打开,就看到怜樱那明显浮肿的眼袋和熊猫眼,我相信她应该是哭了一整晚,一夜未眠吧?一路上她只是低头不语,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直到我们走进校门口,怜樱才接到郭伯父的电话。

看见怜樱喜极而泣的样子,我就知道阿布应该是脱离险境了,果然,手术成功,现在虽然还在昏迷中,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柳暗花明了,没想到就在我们走过学校中庭那面专门放学生奖惩的公布栏时,却赫然看见了阿布的名字。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2年7班布信云,因涉及斗殴事件,予以退学处分。

我和怜樱看的目瞪口呆,也不顾上课钟声快响了,第一时间就冲到了训导处询问,得到的结果是:昨天放学后没多久,阿布就在学校里和三年级生发生斗欧,被老师当场逮获。

处分已下,无法更改收回。

现在,我知道阿布脸上的伤从哪里来的了。

看样子就在我在校门口被林菁璧围堵的时候,阿布在学校里也被卢君静他们一帮人找上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怜樱,怜樱气得当场就要去找卢君静算帐,反倒是我先恢复冷静,拦住了她。

以卢君静的势力,如果怜樱出了什麽事,那我可就对不起阿布了。

当天是星期五,隔天学校开始放假,我也只能先放下卢君静的事,先去阿布他们班上找沉绫虹拿钱好贴补阿布的医药费。

只是没想到我才刚一说出来意,沉绫虹就摆出了很为难的姿态:

“嗯…可是人家还没筹到钱耶…你也知道1万2不是小数目…”

就在此时,在沉绫虹旁边冒出了另一个女生。

一头西瓜皮,还戴着一副大眼镜,十足看起来像个书虫,不过她一开口,却是很甜很好听的声音:

“这笔钱是和布同学借的,我想就算如果要还的话也是还给布同学本人,交给他人毕竟不保险;况且,当时布同学也签下了借条,表明”无偿还期限“。”

声音固然好听,不过内容却是死板板硬梆梆,所以让原本听到声音后茫酥酥的我马上醒过来:

“借条?什麽借条?”

书虫妹由书包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的确清楚有着阿布的签名和盖章,也的确有“无偿还期限”这五个大字。

我不禁仔细的观察了眼前的这个书虫妹,发现隐藏在她大厚眼镜的双眼,很明显是锐利又精明、充满算计的眼神。

阿布,看来你这次真的是被坑了…这钱我看是要不回来了。

没再多说什麽,我暗自记下了书虫妹制服上的名字“薛娟婙”,默默回去了。

**************转眼间,过了两天。

星期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看书,我的电话开始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是阿布,我一瞬间跳了起来。

电话里,阿布的声音仍然很虚弱,不过他表示已经要出院了,希望我能过去一趟。

一挂上电话,我马上用着赛车的速度旋即赶到医院门口,而头上包着纱布、拄着柺杖的阿布也在这个时候走到门口。

“你疯了吗?你是开脑不是骨折耶?现在就要出院?”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阿布的脸色十分灰败,他只是挥挥手,用着微弱的声音说:

“…你跟我来…”

我正想说话,注意力却被一台在这个时候驶近医院的加长型黑色大礼车给吸引了。

印象里,这种车好像只有电影里才看的到。

没想到车子却在阿布面前停了下来,门一开,一个穿着名贵黑西装的高大黑人走了下来。

更令人讶异的是,黑人走到了阿布面前鞠了躬,用着标准的国语说:

“信云少爷,请上车吧?”

阿布对着黑人点点头,然后指着我对黑人说:

“这是我好朋友…不对,是我兄弟,叫游仇豹,他也要一起来。”

黑人也对我鞠了个躬,将阿布和已经呆掉的我请上了大礼车。

礼车内有相当宽敞的空间,黑人这时就坐在我和阿布对面。

车子开动后,他先是对我伸出了手,自我介绍:

“游少爷,您好,我是曾家的管家,我叫达克。布莱克,按照老爷的遗嘱,我现在伺奉於信云少爷。”

我茫然的和他握了手,但脑筋还是一片空白。

“简单来说,就是消失17年的那个人终於出现了,而且还死了,留下很多遗产给我的意思。”

阿布在旁边气若游丝的补充。

我接过黑人管家打开冰箱倒出的高级矿泉水,愣愣的问:

“那是谁呀?”

似乎没力气说话的阿布向管家点点头,就由管家接着说出了一个让我把喝到一半的水全喷出来的名字。

“曾…曾…曾…,就是那个上个月去世的全国首富?就连全球亿万富翁也是名列前十名的那个人?他是你爸!?”

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我又紧接着问:

“可是如果他是你爸,为什麽现在才来找你?”

管家用着询问的眼神看了阿布一眼,阿布虚弱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后,黑人管家才接着说:

“当时夫人和老爷发生了关系后,就失踪了,老爷因为并和夫人无婚配关系,所以也就不在意,直到前阵子被诊断出罹患绝症,老爷膝下无子,这才希望在死前找出他的继承人…”

说到一半,阿布忽然打断了管家的话:

“你说的太婉转了,当时那个人和我妈是大学同学,我妈曾经暗恋过他,但因为身分关系还有他的身边女人太多,她根本不敢开口告白,后来我妈毕业后任职於他的公司,就在一天夜里她被坏人强暴了,是那个人带着我妈去医院诊疗,后来就发生了关系…我妈后来发现怀孕,在根本不确定会是谁的种的情形下,我妈离开了,而那个人根本也不缺我妈一个女人…““直到最近,那个人因为纵欲过度染上重病,本来想用试管婴儿的方式也因为他的精虫几乎没有活力而失败,到了最后,他才想起有这件事…可惜,在还没找到我前,他就死了…”

听阿布亲口说完,我原本阖上的嘴又大开了;他那曲折的身世简直可以写上一本小说了。

阿布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力但却坚定的说:

“豹子,我从怜樱那听说你帮我撕下情书,还被揍的事情了,你是我真正的兄弟,我不会忘记你为我做的一切…”

长这麽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称赞,我的脸不禁红了。

“豹子,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受伤那天,到底发生了哪些事,然后,我一定要报复!报复那些欺负我和你的人…”

**************(以下是阿布的亲口描述)那天放学前,卢君静叫人告诉我,要我放学后到南后门等她;我以为她答应了,就高高兴兴的去了,可是到了后门,不但没看到卢君静,反而看到一群小混混。

那群小混混痛揍了我一顿,还牵了头母狗过来,说我长那麽拙还妄想卢君静,说我只能泡母狗…我被打的躲进了学校厕所,但是不小心走错女生厕所,刚好遇到你们班的欧阳秀玲…对!就是那个小萝莉…我一直求她让我暂时躲在这里,还指着我脸上的伤证明我没有说谎,可是她还是叫了…所以,我就被那群人又从厕所拖了出去。

我实在被打到受不了,就随手拿了块砖头挥了出去,感觉上好像有打到一两个人,然后他们就全都跑了,我本来以为他们是怕我手上的砖块,结果其实是因为1班的那个班长冯华琪带了老师过来。

我拼命向老师解释,可是冯华琪在老师旁边拼命鼓吹,最后…老师就把我退学了…(豹子说:难怪…我会在学生奖惩公布栏看到冯华琪被表扬了一支大功)既然被退学了那也没办法,我就想今晚下班后回家和郭伯父商量;就在我准备要撘公车去打工时,在公车站让我遇见了沉绫虹…(豹子说:我觉得你是被骗了,那天我有去找过她,不过她没意思想还;她旁边一个感觉起来很不简单的女生,还对我亮了一张你亲签的“无偿还期限”的借条。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女生,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她要我签的那张东西我倒是没仔细看过…一开始我是因为看到沉绫虹哭得这麽伤心才会答应借她的。

后来,我上了公车…那班公车那天特别多人,就在我一直被挤来挤去的时候,我看到离我几步远的座位上坐着我们学校的女学生…就是那个韩国来的汪丽玉…她睡得很死,就连紧靠在她旁边一个男的不停摸她胸部她都没发现。

我的正义感告诉我不能这样,所以我准备伸手抓住那男的手,谁知道伸到一半,汪丽玉就醒了,她看到我的手,开始大叫“色狼”。

最糟糕的,是坐在她后座的女生…就是那个全校学业第二名和美女排行第一名的林儒婉…对汪丽玉一口咬定说色狼就是我,她看得一清二楚,最后,我就被抓进警察局了。

虽然我一直发誓不是我,说到我都哭了,可是因为林儒婉的作证,汪丽玉打死都不相信我。

因为这样,所以我那天晚上的打工就迟到了,等我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负责的音响坏掉了。

这种事其实以前就发生过好多次了,只是这次的音响价钱比较贵,我很努力向店长解释,可是她都不相信我,潘君宜那个贱女人还在旁边拼命幸灾乐祸…啊?你问她是谁?你上次来店里也有看过她呀!负责把商品拿来我部门的那个同事呀…就你说长得还挺可爱的那个呀~店长一定要我马上赔钱,於是我只好打给你…最后,就在我要下班前,那群在学校里扁我的那群人找来店里,其中一个头上还包着绷带,好像是我挥砖头的时候打到他的…他们一看到我就要揍我,我就在逃跑的时候跌下楼梯了…**************说完以后,阿布的脸上换上一种我从来没看过的表情…那种森冷又恐怖的表情…他说:

“豹子,那些女人,我会用最恶毒的手段报复,我发誓…”

档案一:SM极恶报复卢君静隔天,阿布并没有到学校,虽然昨天我问过管家,他说过会施压让校方帮阿布复学。

而我也一直在想阿布昨天说的话。

如果说阿布的身世是曲折的话,那他那天的遭遇就可以说是离奇了;很难想像一个人怎麽可以倒楣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

整件事的起因,都是因为全校美女并不少,但他偏偏喜欢上卢君静的关系。

卢君静不是那种功课很好很有气质、或是体育很好的阳光美少女,更不是美艳动人的班花校花;她虽然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肤色,长得也不差,不过嘴唇太厚,这让她的长相扣了点分,在全校的美女排行也下降到“中等”。

当阿布第一次告诉我他暗恋的对象的时候,我们正好在上体育课,我瞪着他用着如痴如醉的表情看着操场上正在打排球的卢君静,这才确定他是认真的。

“你到底喜欢上她哪一点呀?”

我很认真的问。

“胸部呀~”

听着阿布用着迷蒙的声音回答的我,也开始看向卢君静的胸部。

果然,在这个年龄层的女生里,她那至少有G罩杯(目测大约有90CM,而我的目测一向都蛮准的)的上围真的可以说全校前三名的波霸了。

看着她跳动时跟着晃动的巨乳,我也开始有点了解阿布的心情了。

不过,一想到阿布的遭遇都是因为她而起,我又怨恨起那对大奶子了。

这又让我想到昨天阿布那异於平常的表情,我开始好奇他想怎麽对付卢君静。

放学钟响了,还是没看到阿布,正当我一面背着书包走出校门一面想拨电话给他时,却惊见昨天的黑色加长大礼车停在校门口。

“游少爷,信云少爷让我来接您了,请上车吧?”

果然,黑人管家达克出现在礼车旁,正恭敬的向我鞠躬。

校门口已经围了一小圈人,似乎都想看看这辆车是来载谁的,为了避免越来越多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慌慌张张的冲进了达克帮我打开的车门。

“阿布为什麽今天没来上学?是因为学校没施压成功吗?”

车子一开动,我就忍不住问达克。

“复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不过少爷今天不上学是因为正在拟定计画。”

达克说。

面对我疑惑的眼神,达克只是笑笑,说到了目的地自然会明白。

大礼车在行驶了几十分钟后,在一家撞球馆前面停了下来;我还在好奇这是不是目的地时,达克已经下了车帮我开了车门。

“你来萝?”

车门一开,我就看到阿布穿着T恤和牛仔裤,轻松悠闲的和我打招呼。

“这边是卢君静她男友一票人常聚集的地方。”

面对我疑问的眼神,阿布只是淡淡的说:

“等一下你就站我旁边,什麽话都不用说,看戏就好…”

他说完,转身推开撞球馆玻璃门大步走了进去,而我也只好赶紧跟了上去。

这家撞球馆因为消费便宜,再加上店家对出入客人身分并不太要求,所以聚集了很多小混混。

举凡贩毒、援交、打架…在这间占地不大又灯光昏暗的撞球馆里是见怪不怪的。

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卢君静穿着小可爱在一张球台旁一面抽着烟一面打球,她身后一个男的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还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捏又摸的。

我正想提醒阿布,却只见阿布一派轻松的快步走向他们。

我还来不及阻止,那张球台的几个混混就已经注意到了阿布,有人告诉了搂着卢君静的那个男人,他马上恶狠狠的看向阿布。

“你今天来是特地被揍的吗?”

那男的向地上吐了一口槟榔汁,拿着撞球杆指着阿布。

阿布的反应出乎我的所有意料,他只是笑了笑,由口袋里掏出一大叠千元钞:

“十万够吗?”

包含卢君静和她男友在内(当然也包含我)的所有人通通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叠千元钞,过了一会儿,那男的才伸出手接过千元钞,仔细的看了一下。

“喔?开窍了呀?那今天就放你一马好了…”

男人还没说完,卢君静就由他手里抢过钱,贪婪的数着。

“喔?可是我不想放你们一马呀…”

阿布还是保持着微笑,但这句狠话一说完,马上出现了一大群穿着黑西装戴墨镜的人围住了卢君静他们。

卢君静和她男友都呆住了,我想,当被人用枪指着头的时候要不呆都很难吧?

“干!拿那种玩具枪要吓谁呀…”

她男友似乎想在手下面前维持老大的形象,但话还没说完,马上传来一声轻响。

枪声并不大,大概是因为装了灭音器,不过有个倒楣的手下的脚立刻冒出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裤子。

那个手下愣了至少5秒,才抱着腿像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卢君静她男友那帮人全都跪了下来求饶,有几个的裤裆还湿了,不过阿布只是点点头,那群黑衣人就开始拿着木棍、铁条、钢筋开始痛打跪在地上的人。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卢君静尖叫着,而这刚好也是我的心声,因为这看起简直就像对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的处决。

“不要打也可以,”阿布轻松写意的坐在球台边,打开一瓶啤酒:

“你如果愿意被他们轮奸,我就放过他们。”

“什麽?”

这句话是卢君静和我的异口同声。

“对了,不能问你,因为你不是被打的人…”

阿布转头面向倒在地上,鼻梁似乎被打断、满脸是血的卢君静男友问:

“如何?让你女友被大家轮奸,我不但放过你们,刚刚的10万元也可以给你们…”

早在阿布打开啤酒的时候,黑衣人就已经停手了,所以阿布的声音虽然小,但还是非常清楚。

“你在开什麽玩笑?”

卢君静显然忘了自己的处境,竟然拿起撞球杆兄神恶煞的走向阿布。

不过阿布的手更快,只一扬,就听见又响又亮的巴掌打在卢君静的脸上,把她打趴在地上了。

他再一挥手,立时有三四个黑衣人一拥而上,合力制服挣扎的卢君静和扒光她的衣服。

“考虑的怎样?”

阿布把手上的啤酒倒在卢君静光溜溜的身体上,一面问她男友。

卢君静一丝不挂的小麦色肌肤被酒儒湿的光滑水亮,那随着挣扎不断晃动的巨奶,还有匀称的大腿,而因为双脚都被紧抓住而大开的关系,所以就连小穴和肛门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如果不看她的脸,卢君静的身体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已经可以听见在场所有人都因为卢君静的裸体而吞口水的声音;有几个刚刚被打到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现在却都压着自己勃起的鸡巴跃跃欲试。

“你不会骗人吧?”

终於,君静男友很小声但却很清楚的说了这句话,我可以看见卢君静的脸色变为惨白。

这话一说完,倒在地下的几个人立刻跳了起来准备扑向卢君静,可是全被君静男友一把推开:

“吵什麽!我先来呀!”

直到君静男友光速般的脱掉裤子,将挺得硬直的鸡巴一口气插进君静小穴时,其他的人才大梦初醒般,开始疯狂扑向君静。

“我是你女友呀!你怎麽可以这样!”

君静一边疯狂挣扎着一边对着不断干着自己小穴的男友哭吼着。

“呸!凭你?我只是看你奶子大配合度又高,怎麽玩你都没关系才和你在一起的,你以为我真的把你当马子?”

君静男友一面疯狂的抽插着一面邪笑着。

这番话让原本奋力挣扎想躲开身边无数腥臭阴茎的君静顿时愣住了,她用着不敢置信和绝望的表情看着她男友,想开口说些什麽,但随即她的嘴本书转载藏书吧http://cangshustore。

com其他均属盗贴巴就被一个大胖子用着肥壮的鸡巴塞住了。

而阿布依然坐在撞球台上,似乎对现场发生的事视而不见,只是不在乎的玩弄着手上的啤酒瓶,慢条斯理的说:

“啊…我刚忘了说:你们要干她哪里都没关系,但每个人至少要在她阴道里射一次;我们有全程录影,没做到的人就不准走…还有,谁让她高潮一次,我再额外付2千…”

这番话顿时让现场的男人全化成了野兽,有的人为了达到内射的标准,所以决定先排队准备下一个干小穴;而有的人则放纵自己的欲望,在这个妖艳的女体上任何可以用来摩插阴茎的地方抽插;更有的人则为了赚钱,一面干着君静的小嘴(或肛门),一面笨拙的拼命揉捏着她的乳头或阴核想让她高潮。

昏黄灯光下的撞球馆开始弥漫了一股混合着汗水、精液和淫水的淫靡味道,也充斥着喘息、阴茎不断撞击着女人肉体的啪啪声和女人微弱的呻吟和哭泣声组合而成的淫荡组曲。

男人们每次在君静小穴里射精后,都会用力扒开君静的小穴让精液缓慢流出,向阿布证明自己有达成目标,而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灌进那逐渐红肿的小穴时,君静的子宫应该也装不下了而开始逆流而出,让小穴被精液糊成一片狼籍。

“你看你看!我又让她高潮一次了!”

两个小时经过了,君静男友那帮人已经每个人都在君静的小穴里射过一回,还有几个精力旺盛的甚至射过之后,稍作休息就又挑了自己觉得爽的地方继续再干,或者是以让君静高潮为目的,不断不断的强奸着她。

整场宴会正式结束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后,就连最勇猛的男人也在君静的肛门里射出第四发精液,让君静攀升了最后一次的高潮后,无力的在领完钱后爬着离开。

现场只留下阿布,和阿布带来的那群黑衣人(训练非常有素,全程观赏着这场轮奸秀都毫无反应,不像我,鸡巴都快硬到爆炸了),以及…嘴里、那双被揉捏到更加红肿的G奶、大小阴唇都严重外翻的小穴、还有已经阖不上的肛门里,满满都是精液的君静。

因为数不清的高潮而导致有点失神,但身体仍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筋癵着,原本的小麦色肉体现在满布着精液,被精液弄得油油亮亮,在灯光下闪耀着淫荡至极的光芒;因为鼻孔里被颜射的精液塞住了而只能张开嘴巴呼吸,但每次喘息都有着浓厚的精液味道。

看着她,我突然有个很恶劣的发现:她那对厚嘴唇在满布精液后,还挺可爱的嘛!

“19次高潮,这应该爽死你了吧?臭母狗…”

阿布冷冷的说着(令我讶异的是阿布竟然真的在计算君静的高潮数):

“不过我不是让你来爽的!”

一弹指,一个黑衣人走向倒在地上仍在失神的君静,蹲了下来,伸出手。

“啊啊啊啊!”

君静的惨叫声响遍了撞球馆,直到我看到了黑衣人手上的东西时,我才意识到他做了什麽。

他竟然把君静的阴毛硬生生的用手扯下了;而且他还在继续动手,把还没拔乾净的阴毛继续扯下,一点都不顾痛到在地上打滚的君静。

“这麽多人的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如果今天不是安全期的话那可真不妙呀?”

阿布这句话一说完,黑衣人们突然整齐划一的脱下了裤子,露出早就勃起坚硬的阴茎。

“不、不要呀!我今天是危险期,这样下去会怀孕的,求你不要!”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麽事的君静跪在地上不断向阿布磕头。

“怀孕了也好,这样孩子的爸爸可是多到数不清,不用担心没钱了…”

阿布迳自嘲笑着君静,而黑衣人也有了动作,有两人抓住了君静,然后把她的屁股仰天抬起,让小穴里的精液无法流出,另一人将妇产科用的鸭嘴器插进了君静小穴并且把它打开。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干你…”

阿布这句话让原本嚎啕大哭的君静停止哭泣,但随着黑衣人继续的动作,我却越看越诡异:有一个黑衣人正拿着一个底部有洞的巨碗,在碗底部的破洞接上一条管子,并且将它插进了君静的小穴。

“我只会让他们把精液灌进你的小穴里…”

果然,就像某些A片里看到的,那群黑衣人开始围着巨碗打手枪,然后把精液射进碗里,让精液随着管子流进君静小穴里。

被几个黑衣壮汉压着的君静动弹不得,只能继续哭号。

“哇…阴道里满满都是白色的精液耶…”

阿布一面欣赏着君静被鸭嘴器打开的小穴一面拿起一条细细的塑胶长管,放进了小穴中。

“这里有另外一个让你不会怀孕的方法喔…”

阿布把另一头拿给君静说:

“只要趁着精液流进子宫前把它吸走就没事了…”

君静止住了哭,但却用着惊恐的表情看着阿布。

“要哪时候吸随你便,反正会怀孕的人是你…不过我先提醒你,你只能把精液喝下肚,不准吐出来,吐出来的份我会再灌更多进去!”

阿布冷酷的说。

君静默默流下了眼泪,张开嘴含住了塑胶细管,开始用力吸。

白浊的黏稠液体开始顺着管子到了君静嘴里,看的出她非常努力的在吸着自己小穴里的精液,有好几次都被精液呛到或是忍不住腥臭而呕吐,而阿布也说话算话的连同呕吐物一起灌进了君静的小穴。

黑衣人渐渐射的差不多了,而过多的白色精液再也灌不进君静小小的阴道和子宫,开始像喷泉一样由君静的小穴里满溢而出。

就在君静不断奋斗的时候,阿布则拿着一些玩具不断的凌辱着君静沾满精液的肉体:包括用晒衣夹或文件夹夹住君静充血的乳头和乳房,然后用力拔下;或者是拿着小图钉毫不怜惜的刺进君静的乳房和乳头;还有拿着鞭子不断抽打,或是拿着点燃的蜡烛让热腊不断滴在君静的身上。

最令我敬佩的,是君静在这些干扰下,还真的把小穴里的精液通通喝完了。

在最后一口精液随着她喉头的吞咽声消失后,阿布也停止了他的游戏。

“你很努力喔…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君静睁大了眼睛看着阿布,似乎想哀求着阿布说的话是真的。

“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要这样努力喔…只要你能撑过三天我就放了你…”

听到阿布这麽一说,君静整个人都软倒了,就像支撑她的最后一丝气力终於用尽了一样。

只是不停低声啜泣着,任由黑衣人把她的身体用着SM的方式綑绑着。

在确定君静不会乱动之后,黑衣人把君静抬了起来放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箱:箱子是很奇怪的设计,里面放着一把椅子,还分成了两层,各自装着白色和黄褐色的浑浊液体。

“这、这是什麽?”

君静再度因惊恐而恢复了精神。

“这可是我自己的精心发明喔~特别为了你设计的,下层是精液…啊,你放心,虽然你的小穴仍然被鸭嘴器打开,不过浸泡在里面也不会怀孕的,因为那是公狗的精液呀…上层就是大便和小便萝~我会给你一个潜水用的蛙镜和呼吸管,这三天这间玻璃箱就是你温暖的家了…啊,你不用担心,狗精液和大小便我会每天帮你换的,你不用担心会脏…“阿布特别指示黑衣人把呼吸管塞在君静嘴里,好代替束口球以免君静自杀,不过很显然不用担心,因为君静听完刚刚的话已经昏倒了。看着黑衣人把君静放到了箱子里,阿布显得相当开心,而我除了一边忍受跨下的难过外,我也在心里默默的担心…担心这个我似乎完全陌生不曾认识过的阿布…档案二:S级名品肛门潘君仪隔天,阿布像完全没事般的来上学了。看着他用着和以前相同的笑脸和我与怜樱聊天,我实在无法和昨天那冷酷的人画上等号。“卢君静她还在那个箱子里吗?”

我趁着怜樱不在,偷偷的问阿布。

“她的事不用担心,”就在回答我的当下,昨天那抹冷酷的微笑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本来已经准备好下个计画,可是…”

说到这,不只微笑,阿布就连眼神和语气也变得像冰一样:

“林菁璧那个贱货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请长假出国了,让我没办法帮你报仇…”

“豹子,对不起,不过我会尽快找到她的…”

阿布拍了我的肩膀:

“今天,就先让我对付其他人吧?”

*****虽然卢君静是罪有应得,不过,昨天的复仇,却让我不自觉得同情起她。

本来有好几次我都想阻止阿布,可是很丢脸的,我心里却又很期待君静被蹂躏的淫样。

叹口气,不知为何,我想到了阿布赔钱的那件事。

这事疑点重重;阿布其实做事并不粗心,所以会有那麽多次商品损坏实在很难想像;唯一的解释就是在商品到他手上前就已经坏了。

最大的嫌疑犯,就是递交商品的的同事-潘君仪。

听说她和我们同年,但只看脸的话却比同年龄的女生更幼嫩,念的是附近的贵族女中,好像也是班花…绑着马尾,感觉上和怜樱都是属於清秀型的美少女,但潘君宜却硬是比怜樱多了点不同。

她的眼神换到了其他女生脸上那就是一副没睡醒、睁不太开的样子,可是在她脸上,却变成了会勾人的媚眼;清新纯真的脸却有着艳魅娇媚的双眼,那真的是集天使和魔鬼於一身。

老实说,去过阿布店里几次,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并不是因为长相,虽然她如果在我们学校的确可以排的上“上等”美女-而是因为态度。

她对阿布(应该说对所有男生)的态度就是趾高气昂的大小姐,时常指使阿布帮她做事,偶而阿布忙不过来而拒绝时,她就摆出看见低贱垃圾的鄙夷表情,好像大家奉侍她都是应该的,不能违抗她。

就连我这个外人,她也毫不客气,即使我只是她同事的朋友,但只要我出现就会要我去找阿布时顺便把商品带过去。

“这种婊子只能拿来当抱友,谁娶她谁倒楣!”

当时,我就在心里这样想;幸好,阿布只喜欢奶子,这才没喜欢上这只有B罩杯80CM(目测)的婊子。

当我想通阿布很可能只是嫁祸栽赃时,一天已经这样过了,又到了放学时间。

我走到阿布班上想找他时,班上的人却说他已经早退了。

正当我怀疑他是不是又在准备计画时,走出校门,又看见了相同的黑色加长大礼车。

这次我学乖了,不用达克招呼就自己上了车。

车子这次开到郊外的工业区,然后在一间废弃工厂前停下。

达克开了车门领我走进工厂,我们踏上一间在厂内自行搭建、可以居高临下把整间工厂进收眼底的2楼铁皮屋。

在这路上我似乎看见工厂中庭的机械都已被撤走,还架上许多的太阳灯。

一进铁皮屋就看见阿布坐在一台120寸的大萤幕前,萤幕上是一个被绑在好像妇产科作检查的手术椅上、赤身裸体的女人,旁边还有子母画面分别特写女人的脸、乳房和下体。

“坐…”

阿布像招呼客人般一把拉过真皮的董事长椅,然后对着麦克风说:

“弄醒她…”

马上,萤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手术袍的人,拿着一桶水用力泼向妇科椅上的女人。

随着一阵咳嗽,被绑着的女人醒了过来,开始生气的吼着:

“这里是什麽地方?我为什麽会在这里?你们是谁?”

女人突然一顿,尖叫着:

“你们拿什麽泼我!?”

阿布用着优雅但冷漠的语调对麦克风说:

“不过就是尿而已,没有什麽;还有,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潘贱货君仪。”

一直到阿布说出她的名字,我才发现,这个被绑在妇科椅上的美少女,竟然就是潘君仪!难怪刚刚我老觉得她很面熟。

潘君仪忽然一愣,怒喊着:

“这声音…是那个低能儿布信云?你完了!快点放开我,我这下一定要告你!把你告的在这世上活不下去!你这低能智障!阳萎早泄的变态!白痴…”

阿布一弹指,萤幕上的白衣人马上拿出棍子,对还想再骂的潘君仪肚子上就是一棍。

萤幕里传来呕吐声,但因为被绑住,所以潘君仪的呕吐物全都溅在了自己白皙稚嫩的乳房上。

“看来你好像还没搞懂自己的处境,真的不想活着走出去吗?”

阿布一说完,潘君仪立刻闭上嘴。

“今天”请“你来这,只是想问你一些事:为什麽要把你弄坏的商品赖在我头上?”

阿布说。

“原来你知道了?”

我吃了一惊。

阿布指着萤幕上的潘君仪说:

“我叫达克跟踪过她;这个无脑贱人后来在跟人聊天时自己说溜嘴了。”

阿布拿出一台录音机,对着麦克风按下拨放键,果然,正是潘君仪的声音,她不知在和谁聊天,然后亲口说出她栽赃在阿布身上,害他离职的事。

她还笑得很开心,得意洋洋的说自己很好心,帮店里赶走一个低能儿。

潘君仪越听脸色越难看,我则是越听越火大。

“这只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她结结巴巴的说:

“而且,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我可以让你干!怎麽干都没关系…只要放过我…”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萤幕,这婊子…她完全不知道什麽叫贞操吗?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喜欢你了?”

阿布问。

没想到潘君仪竟然冷哼了一声:

“哼!别装了,我知道店里的男生都想要我…”

阿布都摇着头说:

“自己看看你的烂穴,我对你根本没兴趣!”

知道这招没用后,潘君仪这下子才开始感到害怕,她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真的很想要这份工作,请原谅我,我下次不敢了…”

达克这时俯身在阿布耳边说了一些话,让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听说,你向店长建议,要把所有店里坏掉的商品通通算在我头上,还说反正我不会知道,就把那些说成以前没向我追讨的损毁商品的原价,有这件事吗?”

阿布的声音里透着狠残的怒意,让潘君仪吓得说不出话。

“动手!”

阿布一下令,白衣人立时拿出两个鸭嘴器,熟练的插进了潘君仪的小穴和肛门,并且调整到最大。

“你有看到天花板的大萤幕吗?那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育!你现在仰躺着应该可以看的很清楚…”

不顾潘君仪的哭喊,阿布依旧用着戏谑的语气说:

“唉呀~你的大小阴唇好黑呀~经验不少吧?阴道里那个红红的就是子宫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想必你也是吧?可以更清楚喔…”

阿布一说完,拿着摄影机的白衣人直接趴在潘君仪两腿间,近距离的拍摄阴道,而子母画面上的子宫也更清晰的出现特写。

“没想到你的阴唇这麽丑,子宫竟然这麽可爱,唉呀~怎麽可以闭上眼呢…”

一个白衣人用力扒开哭泣着的潘君仪眼皮。

阿布倒没说错,潘君仪的子宫是一颗透着粉红色水亮光泽的圆球,中间一条缝就是子宫口吧?首次看到女人子宫(还是这麽正点的美少女)的我,也觉得很可爱。

“下一格,就是你的屁眼特写喔…哇!那个褐色的是大便吗?脏死了…”

阿布持续用言语凌辱疯狂哭喊的潘君仪。

“念在同事一场,只要你诚实回答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之后随便你要报警还是怎样都随你便,如何?第一题:你的阴唇这麽黑,你有过几个男人?”

萤幕里静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小小声的:

“5…5个。”

阿布一弹指,白衣人马上抽走潘君仪屁眼里的鸭嘴器,然后拿出一个大针筒,把里面的东西灌进潘君仪的肛门。

“哇啊啊啊!”

潘君仪一阵尖叫。

“我忘了说,说谎的话会有惩罚;再问一次,有几个?”

“15…15个!”

阿布一说完潘君仪马上回答,可是答案还是没让阿布满意,随即又是一针。

“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几个?”

“25个!这是真的了!我不敢骗你!”

潘君仪的眼泪像水龙头流个不停。

“啧啧…你才17岁吧?真淫荡…第二题:你对诬赖我的事真心忏悔吗?”

“对对!我很后悔…”

潘君仪才说到一半,阿布就打断她:

“那如果要你跟店长说明,并赔偿所有你诬赖给我的损失呢?”

“这…啊啊啊啊!”

就在潘君仪迟疑不决的时候,第三针又灌进了潘君仪屁股。

“劝你别再说谎了…”

阿布一面说着,一面用手示意我跟他走,於是,我们走出了铁皮屋,来到工厂中庭。

“第三题:如果我跟你告白,你会接受吗?”

还没问完,强忍便意的君仪已经哭吼了出来:

“会!我会…”

“说谎…”

阿布轻声说完后,第四针硬挤进潘君仪的屁眼。

“呜!”

潘君仪痛苦的紧咬住嘴唇,脸上冷汗直流,拳头紧握到指甲都陷进掌心,原本白皙的肉体也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现在除了想大便,也很想尿尿吧?因为直肠剧烈蠕动牵动膀胱…而且我们在你昏迷时就喂你吃了好几颗利尿剂…”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潘君仪尖声惨叫,背整个弓了起来,紧接着,褐色和金色的水箭就像爆炸一样,同时由下体喷射而出。

不断喷溅而出的粪水扩散状的弄脏了地上,而激射而出的黄金水则抛物线的射到将近2公尺远的地方。

虽然现场弥漫了一股臭味,但不知为何,眼前这震撼的一幕却让我的欲火烧到了极点。

看着君仪仍在不停筋癵的肉体,和混合了羞耻和解放的复杂情绪的可爱脸庞,再再都让我想疯狂的干她。

“最后一题…”

阿布等君仪完全排泄完后,轻松说着:

“有人干过你的肛门吗?”

还在不停喘着气的君仪隔了好久才回过神的说:

“没有…”

“为什麽?”

面对阿布的追根究底,君仪只是用着虚弱的声音说:

“因为…很痛呀…那根本一点都不爽…”

阿布点点头,示意白衣人解开了君仪身上的束缚。

然后指着工厂门口说:

“你的衣服,甚至刚刚的一切的所有证据-录影胶卷、照片,都在门口,你只要走过去,之后就随便你了。”

就在我讶异着阿布今天怎麽这麽善良时,阿布又说了:

“只不过,你要插着这两样东西走过去才可以。”

他指着地上一粗一细的两根电动假阳具。

“要不要自由随便你…”

阿布话还没说完,潘君仪毫不考虑的就把两根假阳具插进了小穴和肛门,而且动作非常熟练。

即使小穴和肛门里都插着还在震动着的假阳具(尤其小穴里的那根还很粗),不过她的行动依旧非常灵活,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有被调教过。

不过看着她已经越来越接近门口,我开始担心的说:

“真的不威胁她吗?她的个性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阿布却只是看着表开始倒数。

就在接近门口的同时,潘君仪却跌坐在地上不再站起来。

阿布邪笑了起来,然后领着我们走了过去。

潘君仪转头看着逐渐走向她的阿布,她娇俏的脸蛋变得红通通,而且不断喘息着。

“你到底…做了什麽…”

她瞪着阿布,虽然我们都知道她在生气,但她水汪汪的双眼现在却满满是说不出的骚和媚。

“不过是在假阳具上涂了点春药而已,是你自己把它放进小穴的,不关我的事…”

“你…啊~”

阿布淫笑着看着整个人已经趴倒在地上的潘君仪,她现在正高高翘起屁股,把湿淋淋的小穴对着我们,纤细的手指还不停的在小穴里抽弄着。

“偶而看看自慰也不错…”

阿布笑着说,但显然手指并不能满足君仪,她的娇喘越来越急,还用着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哀求我们:

“嗯~快点…插进来…我要…”

“说的不清不楚,我们哪知道?”

阿布还在挑逗着她。

也不知道是春药还是潘君仪很习惯说这些,她毫不犹豫的就喊着:

“用…用主人的大鸡巴,干母狗的淫荡小穴…”

“什麽小穴,分明是烂穴…”

阿布毫不留情,君仪也很配合的马上改口:

“母狗的是烂穴、臭穴…欠人干,请主人赶快干母狗吧!”

听着一个美少女亲口说出这麽淫荡的话,我真的忍不住了;君静那时因为阿布坚持想凌虐她所以不让我干她,但现在不管谁说什麽都无法阻止我了。

看见我开始松腰带,知道我要做什麽的阿布惋惜的对我说:

“兄弟,如果想要女人,我甚至可以帮你找女明星,你没必要把处男浪费在母狗身上。”

我瞪着阿布,阿布拗不过我,只好说:

“幸好这母狗的肛门还是处女,就你先上吧?”

说完还拿了个药丸给我。

一旁的达克已经把润滑油抹在君仪的屁眼上了。

看着还在浪叫的君仪,欲望立刻冲昏了我,脱下裤子,扶着君仪翘高的屁股,龟头对准了屁眼,一口气插了进去。

“呜哇啊啊啊!不是那里啦…呜!好痛呀…裂开了…裂开了啦!”

剧痛让君仪清醒了过来,她拼命的想推开我,但被我紧紧的抓住了腰,完全无法反抗。

“刚刚明明自己说母狗的是臭穴烂穴,那怎能叫主人干臭穴呢?”

阿布说完也脱了裤子,把阴茎插进君仪的嘴巴里;而且插的很深很深,然后猛烈的抽插起来。

“干坏你的臭嘴巴臭舌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阿布紧抓着君仪的头,又快又猛又深的干着,一面抽插还一面骂着。

虽然来自肛门的痛让君仪撕心裂肺,但显然嘴里那直插到喉咙的阴茎也让她无法呼吸,所以一时间,她竞不知道要先抵抗哪一方。

这倒便宜了我和阿布,我用力插进肛门时的冲力正好让君仪把阿布的鸡巴含的更深;而阿布猛力干着君仪小嘴的撞击力量,也让我的龟头深深的陷入了君仪的直肠。

肛门的滋味和自己打手枪完全不同,君仪的肛门黏膜紧紧的包覆了我的阴茎,这让我的阴茎必须很用力才能推开她的扩约肌。

无法想像的紧实快感,透过阴茎不断的传来;而且更神奇的是,每当我插到最深处时,君仪的肛门还会变得更紧,拼命把鸡巴更往里面吸。

君仪的屁眼让我头皮发麻,酥麻的感觉随着每次抽插,一阵一阵逐渐累积,终於,一波电流窜过我的脊椎,我用尽全力的把鸡巴埋进君仪肛门的最深处,龟头甚至抵到了她的直肠口,下一秒,汹涌的精液就全都射进了君仪的直肠。

简直就像在配合我,一声娇噌,君仪的肛门里也筋癵了,不断的一松一紧,帮我把阴囊里的精液射的更乾净,同一时间,我感觉到有水流过我的大腿。

低头一看,淫水就像泉水一样,不停由君仪小穴里冒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量多到有些甚至溅到了我的腿上。

“爽吧?内射的感觉?”

阿布淫笑着问我,他还在用力的干着君仪的小嘴,

“虽然吃了药,不过还是很快呀~大概是因为是处男吧?咦?”

发现到君仪的异状,阿布非常兴奋:

“哈!臭母狗竟然在干屁眼的时候高潮了?哪有处女第一次就高潮了?你果然是淫贱的母狗!”

说完更用力更猛的抽插着;而现在来自屁股的威胁没了,这让君仪可以专心抵抗阿布,不过可能因为刚刚的高潮,让君仪的挣扎非常无力。

我在享受了一会儿射精后的余韵和君仪肛门的收缩后,缓缓拔出了阴茎,当龟头一拔出肛门口,还听到“波”的一声,随即,她的肛门马上合了起来。

有点虚脱的我退了下来,在一旁抚摸着君仪满是汗水的乳房,看阿布拼命的猛干君仪的嘴,好几次还让君仪呕吐了出来,但阿布还是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正想阻止阿布,却看到一旁的达克已经脱了衣服,看到他的鸡巴,我差点大叫,快将近20公分就算了,还很粗。

他一点都不管我的精液还留在君仪的屁股里,抓起黑鸡巴就往君仪的肛门插去,我亲眼看着那像鸡蛋大小的龟头狠狠撑开君仪的肛门口,让她的肛门张大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君仪痛到泪流满面不断摇头,要不是嘴巴被阴茎塞住,我想她应该会尖声惨叫吧?达克的鸡巴插到了2/3就好像已经是极限了,他就这样缓缓的抽送起来,一面温柔抽插着,达克一面将手伸到君仪两腿间,爱抚她的阴核。

就这几下,我赫然发现君仪似乎不再那麽痛苦,虽然还是哭泣着,但君仪现在只是专心的应付着嘴里的鸡巴。

我开始专心学习着达克的技巧,但我想大概很难像他这麽持久,没想到这麽想完的20分钟之后,达克开始喘起大气加快速度。

“少爷,难怪…游少爷的药不是没用…只是…她的肛门太棒了,连我都…忍不住了…”

达克说完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我惊讶的发觉,他的阴茎竟然整根都没入了君仪的肛门里。

君仪现在不再抵挡阿布的攻击,她的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好像正在享受来自肛门的快乐。

“那我们一起射…等下再让我享受她的屁眼…啊啊~出来了…”

阿布和达克几乎是同时发出怒吼,一阵筋癵后,三个人同时软倒在地。

君仪的大开着嘴喘息,浓稠的白浆还由她的嘴里流出了出来,但她的肛门除了一点红肿外,却像几乎没有被抽插过。

趁着阿布休息的时候,我把又硬起来的阴茎再次插进君仪肛门里,这次我学着达克的动作,缓慢又温本书转载藏书吧其他均属盗贴柔的享受着君仪的肛门。

一面干着君仪的屁眼,一面揉着她的奶子,我开始发现,君仪正扭动着她的屁股,主动迎合我的抽插。

“嗯嗯~啊…好舒服…再大力一点…”

她娇喘着、她呻吟着,随着我更加用力,她的淫声浪语也更大声,我将她抱了起来,她更主动的环着我的颈、送上她的唇和她的舌。

“哪里舒服呀?”

“啊啊…嗯…就是…啊啊啊~好舒服…肛门…肛门好舒服~”

“为什麽?”

“因为…啊啊…因为…啊嗯~…主人的鸡巴…干着小母狗的贱肛门~啊啊啊~”

我也学着阿布用言语凌辱着君仪,听她说着淫荡的话语,这让好几次想慢下抽插的我越来越兴奋,难以自己。

“谁干你都会爽吗?”

“啊嗯…嗯…小母狗…啊啊~只想…嗯嗯…只想被主人的鸡巴干~小母狗…啊啊啊…小母狗的贱肛门永远只给主人干…嗯嗯啊…”

君仪的肛门吸力竟然比我第一次干她还要强,我已经顾不得温柔了,开始发疯似的在她肛门里进出。

“啊啊啊啊…主、主人…啊嗯~小母狗…小母狗要高潮了~小母狗…嗯嗯…小母狗的贱肛门要被主人的鸡巴干~干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同一时间,我的阴茎一阵抖动,而君仪的肛门也猛力收缩,我再一次把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而她也再一次因为我的阴茎而得到高潮。

随后,恢复精力的达克和阿布不让君仪休息,一前一后,同时抽插起她的肛门和小穴,我则是享受着她的小嘴服伺。

直到我们三个人同时在她的嘴里、肛门、阴道里射精后,我们四人才无力的趴在地上。

我原本是抱着她柔弱滑嫩的身体休息,可是一会儿后,她却推开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穿上衣服拿起纸袋,一跛一拐的走出工厂大门。

“应该是春药效力过了…”

阿布看着我说:

“不过别担心,我会派人监视她的,她不会有机会报警的…”

我们俩看着君仪逐渐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是怀念着她的肛门,但阿布却不是这麽想:

“唉…原本是打算报仇才狂干她的处女肛门,没想到还是让她爽到了…真是…”

[本帖最后由fzl666于编辑]本帖最近评分记录fzl666金币+139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YunSE.XYZ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YunSeAV@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