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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那张床已经有三十来年的历史了,根据我老爸的讲法,那是他跟我老妈结婚时买的床,当年可是用上等木材作的,坚固耐用,不过现在已经有点旧了,前年的时候,我把床垫拿起来,整张床都重新油漆了一遍,把斑驳的旧漆用水砂纸磨去,然后上了两层跟房间颜色搭配的粉红色。

对这点我那惜旧爱物的老爸很不以为然,只是他自己花了五六十万搞了一张说是清朝制品的樟木古董床,说什么睡在上面好像回到古代的感觉,却坚决反对我换一张新床,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于是在被我丢掉和上新油漆之间,我老爸只好让我上了粉红色的新油漆。

呃、粉红色,这不能怪我,我老婆喜欢粉红色,我们的房间整个都是粉红色,粉红色的墙,粉红色的窗帘和粉红色的床。

不过那张床虽然经过重新油漆,但毕竟年纪大了,每次我跟我老婆在上面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不过我还挺喜欢那个声音的,因为感觉起来,好像我很勇猛一样,让我格外有劲。

有时候住我楼下的老爸也会抱怨,

“你娘咧,你也干小力一点,整晚我都听见那张床在那里叫,你也体谅一下我这孤单老人好不好。”

这时候我总是笑说:

“我这是继承你的,不用力一点哪里给你生一个金孙来抱。”

最后补充一句,

“我老二够力还不是你遗传给我的。”

讲到这里我们父子就会相视大笑。

我们住在一栋自己建的三层楼透天洋房里,在我小时后本来是路边一栋旧的平房,后来有了钱,父亲就把平房翻修成三层楼的大洋房,一楼当成车库、厨房和饭厅,二楼给我那独居的父亲住,我和我老婆住三楼,一栋八十来坪的房子只住了三个人当然有些空,一年多前我小姨子考上我们家附近的一所大学,老婆和我商量后,把三楼一间空房给我小姨子住,只是我老婆当时想必不会想到她妹子会跟我搞上床,而且我们还常常把那张有三十年历史的大床搞得嘎吱作响吧,不然她也不会让她妹子跟我们住同一层楼。

说真的,我老婆和她妹子都长得不错,两姊妹都是高挑纤瘦,也都留着一头长发,我老婆身材比她妹子矮了些,不过呢,这咪咪可比她妹子大,但是奶大就难免比较松,她老妹虽说小了一号,不过那对奶子弹手得很,各有各的好处。

此外我小姨子因为年轻些,喜欢跳舞,那水蛇腰摇起来可真是他妈的惊心动魄,好像要把我弟弟扭断一样,虽说我战力超强,屌大耐操,不过有些时候晚上操姊姊,上了一天班,下班回家之后,还得趁老婆还没到家前,赶着操妹妹一顿,同时应付一对姊妹,有时还真是觉得有点受不了。

你要问我怎么那么好福气,搞到一对漂亮姊妹花,我会跟你讲:

“这一切都是天意。”

又或者是学食神里的那一句:

“这种事,很讲天份的。”

其实这事讲起来要怪我老婆,哪一行不好做,要去做什么旅行社,又好强争胜,常常加班晚归或带团出国不在家,她妹妹又没事长那么漂亮,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所以搞上她漂亮的小妹也不全然是我的错,甚至可以说是她老妹的错,我只是刚好出现在那个地方,刚好有根硬邦邦的肉棒子而已。

这事发生在去年夏天,那天天气很热,我跟客户到脱衣卡拉OK应酬到十一点多,喝了点酒,回家开了门,只见沙发上她老妹没事穿了一件薄T恤和短裤,在客厅看电视看到睡着了,我忘了老婆今天出团,一时以为是我老婆躺在那里勾引我呢。

何况她那双缩在沙发上白嫩修长的美腿,和薄薄T恤下面没穿胸罩的奶子,我就算认出来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我想这事也未必不会发生。

一开始的情形我是记不太清楚了啦,不过据我小姨子说,她当天晚上也是跟朋友出去玩,喝了点酒,回家洗完澡,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去洗,顺便在客厅看电视,没想到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才会穿成那个样子,我刚开始在她身上乱摸的时候她还以为在作春梦,等她醒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被我脱光,T恤也被拉高,而乳头正在我的舌尖下弹动着,更糟的是,她的腿已经被我分开,我火热的龟头已经分开她柔密的丛林,顶开她粉红色的嫩肉,正准备冲进她湿润的密穴中。

我小姨子坚持说她那时候有叫说:

“姐夫、不可以。”

或类似的话,不过,反正我是没这个记忆啦,谁知道她是不是胡说八道,我的印象里面只有她那双修长的腿紧紧缠住我长期游泳锻炼出来的腰,指甲陷入我的背肌,秀发披散在我的小牛皮沙发上,喊著:

“我到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你好猛‥‥救命啊‥‥要死了‥‥”我确信当时我已经认出她是我小姨子不是我老婆,因为我老婆在床上的表现,一向是静悄悄,虽然她的双腿也会缠住我的腰,也会紧紧抱住我,密穴的肉壁也会抽慉似的夹住我火热的肉棒,但是她绝对不会如此放肆的狂叫,更不会疯狂的挺动腰身,让她的贲起的阴阜狠命的撞上来。

虽说我已经认出她不是我老婆,我小姨子当然更清楚这一切绝不是作梦,不过在当时的状况下,我们根本没办法停下来,我承认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兴奋的做爱,我想我小姨子也是,我把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腿拉到沙发背上,清楚的看见我的大肉棒冒着青筋,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我小姨子红嫩多汁的肉洞,那粉红色的肉片随着我的动作一进一出的,随着我们的动作喷出的白色浓稠状的体液在她柔蜜的体毛上好像开花一样的绽放著。

小姨子在我的狠命进攻下也叫不出来了,整个小客厅里面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小姨子哀泣似的娇啼,配合著肌肉碰撞的“啪啪”声和肉棒在多汁肉洞里抽插的“噗滋”声,合奏成男女交欢的狂想曲。

也不知道让我小姨子高潮了几次之后,我把龟头深深的埋入小姨子火热的子宫中,大量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在她狂颤不已的子宫壁上,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呼,身体和蜜穴好像不能控制似的抽慉著,紧紧的缠着我,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也也好像十年没搞过女人一样,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的精液。

在我俩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之后,我大脑里的酒精已经被刚刚那阵热情燃烧殆尽,但我的肉棒却仍然在我小姨子温润紧密的肉洞中,小姨子那充满弹性的年轻乳房也紧紧贴着我的胸肌,她芳香的呼吸更直接喷在我的颈项,我低头想看她,她却把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身上。

“舒服吗”我问她。

“嗯。”

她没有说话,我试图离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紧紧的抱着我。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我干了我老婆的妹妹,这是不对的,就算我喝了点酒,这也是不对的,可是、可是‥‥这感觉真他妈的爽,我从十九岁跟当时的女朋友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前前后后连妓女在内也和不少个女人做过,可是就从来没这么爽过,我想我那小老弟大概也是一样的感觉,因为在她的体内,那根闯祸的棒子居然又开始硬了起来。

我小姨子也立刻发现了这件事,毕竟一根火热的粗硬肉棒和有点软的没精神肉棒是有差的。

这回换她试着把我们紧紧相黏的身体分开,她扭了扭身体,可是我紧紧的压住她,没给她走。

“不要啦。”

小姨子低声说著,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

“你起来啦,不要压着我。”

呃、我承认在我刚干完第一炮之后,是有点良心发现啦,可是现在我那根性致勃勃的肉棒,插在我小姨的嫩穴里,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的紧实和温暖,在这种情况下,我那点不多的良心早被我一棒打回老家去了,所以我没答腔,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你欺负我,我会跟我姐讲,你这个烂人,走开‥‥。”

小姨拉高了声音骂着。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脱离我的压制,纤瘦的身体在我身下使劲扭动着想要翻起身来,一双柔软的小手贴在我的肩膀上想把我推开。

只是这却不是什么有效的举动,不只因为我和她力量上的差距,更是因为她贲起的阴阜在这样动作下不停的撞击着我的下体,我火热的龟头在她的花心上不停的搓来撞去,而那对乳房更好似作泰国浴一样揉着我的胸膛。

显然我小姨也发现这样没有用,她喘着气,停止了挣扎,本来有点冷却的体温,好像又升高了起来。

我低头看着她红通通的俏脸,闪著动人泪珠的明亮眼眸,一切都透出满是委屈受气的可怜模样,着实让人心疼不已。

妈的她老姐也常搞这套,我就是偏偏拿这招没辄。

“姐夫、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起来,好不好。”

小姨似乎看出我有点心软,改成用求的,那声音之软,语气之恳切,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这‥‥”我迟疑着,小姨的声音又把我那点狗屎良心给叫了回来。

“你起来,我不会跟我姐讲,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可不可以啦,姐夫。”

小姨继续加强她小可怜美少女的哀求电波。

我望着她那张恳求的脸,听着她带着鼻音的恳求,不禁更加迟疑了起来。

“好吧,你不可以跟你老姐讲哦,刚刚我是喝醉了,才会这样,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穿得这么暴露。”

我承认我实在无法抵挡这种攻击,何况确实是我不对。

“好,一言为定,我不会跟我姐说。”

小姨说。

“唔,真的哦。”

我又问了一次。

实在话,我还真不舍得把那跟棒子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那感觉实在太舒服,我忍不住又开始动了起来,龟头的伞缘摩擦着她温暖而紧致的肉壁。

“真的啦。”

小姨点着头,推了推我,

“起来啦,你不要一直乱动,哎‥‥不要乱动啦,啊‥‥啊。”

我听着小姨发出那种诱人的低吟,这实在忍不住,肉棒一动就根本不想停下来,我现在不做实在是对不起我自己,可是做了又实在是对不起我老婆,可是老婆不在眼前,在眼前的是她漂亮的小妹。

于是我一边动,一边对我小姨说,

“对不起,小妹,我实在忍不住,你看我现在硬成这样子。”

“不行啦‥‥姐夫‥我不能对不起我姐‥哎‥你快起‥‥来‥啊‥”小姨槌着我的肩膀,可是那声音实在不像是拒绝的样子。

嗯‥在我精虫冲脑的时候,应该根本听不出来的吧。

“再一次‥就好,以‥‥以后不会了。”

我卖力的把大肉棒往小姨的身体深处送进去,想来是撞得小姨浑身酸软,她甚至把紧夹着的丰满玉腿张开,我的耻骨扎扎实实的撞上她饱满突起的阴阜,龟头狠命的捣著小姨的花心,。

“啊‥‥姐夫‥你‥啊‥不要啊‥啊‥啊‥不‥不行‥‥好舒服‥‥爽‥爽死了‥‥你停‥‥停一下‥噢‥”小姨在我一阵猛攻之下又开始浪叫起来,我实在不清楚我这才二十岁的小姨怎么这么会叫,跟她老姐完全不同。

在小姨的浪叫声下、我们激烈的交合,礼教横隔在我俩之间的防线已被我的肉棒捣碎,我们两人都无法阻止肉欲的爆发。

这次我不像刚刚有点醉意,只顾著猛冲猛撞,眼见小姨子已经放弃了抵抗,也就不再压着她,将她的身体转了个九十度,上身在沙发上,两条腿被我拉高到胸前,她的身体也就整个被对折起来,我把膝盖顶在沙发边缘,让我的腰能顺畅的摆动,而小姨也配合著我变换姿势,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她用两腿紧紧缠住我的腰,让我的阴茎始终没有滑出,这可不是她老姐能做到的技巧。

就定位之后,我一面展开深浅交替的动作,一面看着小姨那脓纤合度的小腿,笔直的向下延伸到丰满光滑的大腿,大腿上是白嫩圆俏的美臀,被我折成90度的柔软的纤腰也看不出一丝赘肉,雪白坚挺的乳房上是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我低头看,是她粉红柔嫩,闪烁著淫水光泽的花唇,而在那之间,是我青筋毕露,怒气腾腾的肉棒将她的花唇带进带出的抽动着。

“怎么样?爽不爽?”

我挑逗的问著。

“好‥好爽‥爽死了。”

小姨呻吟著回答。

“我的肉棒大不大?”

我继续问著。

“大‥大‥”小姨说著。

“不够‥‥”我不满意的说著,双手扳著椅背,一阵狠命猛撞。

“啊‥好大‥噢‥‥快‥快‥啊啊‥特、特大号‥‥啊‥给我死‥‥我要死了‥大肉棒插‥插死我了‥啊‥快‥啊‥我死了‥噢噢啊”小姨在这样的攻势下,拉高了声音叫着,没多久就又到了高潮了,肉洞壁一松一紧的吸吮着我的龟头,爽得我全身麻酥酥的。

“你这骚货‥再淫荡些‥”我咒骂着,不顾她的讨饶,大肉棒轰著小姨的花心,准备将她带上轮番的高潮。

“人家‥‥噢‥大肉棒‥干‥干死妹妹了‥‥‥我不行了‥呀‥爽‥爽死人了‥死了啦‥呀‥好深‥‥妹妹要坏了‥啊”小姨大声的淫叫着。

“什‥什么妹妹,是阴户,阴户知道吧。”

我说著。

“是‥噢‥是超‥超级大肉棒‥戳‥‥戳爆‥噢‥我的‥阴‥阴户‥我‥噢噢啊‥”小姨听话的淫叫着,一对秀目似开若闭,脸上如昏如痴,一副茫茫然的样子,眼见是高潮了。

她这次的高潮似乎更加强烈,她的肉洞收缩的力量更加强大,白皙的俏脸红得好似春天的樱花,整个人疯狂的扭动着,纤纤十指死命的扣住我厚实的肩膀,弄得我只好放下她的腿,紧紧得抱住她,同时停止抽插,龟头深深的顶在她的花心上,尽情的享受她美穴的每一下悸动,光滑的小腿这时也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将她的阴阜贴在我的下体上转磨著,潮湿柔韧阴道夹着我的肉棒,花心一开一合的咬着我的龟头。

美得我几乎要射出来,我只好死命的缩著股间的肌肉,硬是把我吹起进攻号的蝌蚪给逼了回去。

好一会之后,小姨起伏不已的酥胸总算平静了下来,双手在我的背后抚摸著,动作温柔之至,想来刚刚我应该还算干得不错,哪知道突然之间腰眼一痛,这娘们居然用指甲捏住我一小块肉,一扭之下,硬生生把我腰上一小块肉从我身上给扯了下来。

‘靠!’我本来一开口就是国骂,可是看到小姨那张梨花带泪的脸,我只好把这句话给它吞回肚子里,妈的,我就是见不得女人哭。

“你‥‥你好过分。又‥又来一次‥”小姨这回真的哭了。

妈的,女人真诡异,刚刚明明亲哥哥、好老公、大肉棒的叫得跟什么一样,这会又在那边给我玩清纯玉女的死招数。

“不要哭、是、是我不对,我不好,我该死、都是我妈的好色,看到我漂亮的妹子就什么都忘了‥‥”我伸手甩了自己几个扎实清脆的巴掌,心里偷骂,去你的,来这套,装纯情我不会是不是,,欺负老子没当过幼齿吗﹖当年怎么骗妳姐,我现在就怎么拐妳。

不过这巴掌打下去,脸上热辣辣好不疼痛,去,真是多年没练习,下手不知轻重。

也许是我本钱下得够粗,巴掌打得够力,小姨楞了楞,虽然泪珠还是挂在脸上,不过至少停止了抽噎。

“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啦。”

小姨细声的说,

“其实我也有错,我那个‥‥你‥‥人家就没力气了。”

小姨说著说著脸红了起来,把头埋在我胸前,把闪著汗珠的雪白颈项露出来。

我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她缩了一下,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可是我还很有力气咧。”

我在她的耳边挑逗著说,持续坚挺著的肉棒又在她体内摇了起来。

“你好讨厌!”

小姨说,声音中已无鼻音。

“那是好还是不好。”

我继续追问。

“我说不好你又不听。”

小姨说,讲完顿了一下,又说:

“可不可以不要在沙发,沙发不舒服。”

“好,那我们进房间。”

我说,正准备起身时,却被小姨抱住。

“不准出来。”

她说,一双长腿又缠了上来。

“噢,那要怎么弄。”

不抽出来,要从客厅移动到房间的床上,这可有点难度。

“你自己想,想不出来就别弄了。”

她眨着眼说,一副她知道答案的样子。

“啐、这种小事还难不倒我,只怕你配合不了。”

我说,将手伸到她的膝弯,

“抱紧了!”

我说。

小姨一把就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缓缓站了起来,刚刚干了好一会,站起来差点腰腿无力,好险我每个礼拜还持续上健身房锻炼,没有丢脸,抬个四十几公斤的女人还可以。

于是小姨就挂在我的身上,我俩交合处的淫水缓缓的沿着我的大腿流下。

“姐夫很壮哦。”

小姨把嘴贴在我的耳垂旁说著,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耳垂。

“去你的。”

我没好气的说,

“没事吃那么多干嘛,很重耶。”

我一面忍着痒,一面缓步走进房间。

我走到床沿之后,再慢慢将我小姨放在床边,开始挺枪进攻,粗长的阳具抽到头然后整支插入,小姨也使劲挺动着她的纤腰配合著我的抽插,发出阵阵响亮的碰撞声、连那老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配合著我俩的动作和呻吟,在这样剧烈的交合下,我全身发热,额头上也冒出汗珠。

“我‥‥我忍不住了‥你‥‥你快‥快点‥”小姨抱着我的头,呻吟浪叫着,正在强忍着高潮的来临,准备和我同时到达最高点。

“我‥‥快了‥你忍一下。”

我喘息著回答,她的美穴又开始收缩,我卖力的将肉棒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动,下下尽根,次次猛撞花心。

“噢‥我‥真的‥啊‥”话没说完,小姨突然一把把我抱住,蜜穴中柔软的肌肉这时却似铁箍似的一下下箍住我的肉棒,子宫颈痉挛似的收缩,火热的阴精大量的喷在我的大龟头上,冲得我金星乱冒,头皮发麻,腿间一阵哆嗦,我努力又插了两下,把又热又涨的大龟头撞进小姨火热的子宫中。

我和小姨发出同登极乐的大叫,浓稠的精液在我龟头前端爆发出来,无数只蝌蚪撞向小姨的子宫壁上,小姨在我身下不停的抽搐著,蜜穴好像要把我挤干一样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直到我最后一滴精液流出为止。

我抱着小姨香汗淋漓的身体,我们都疲倦的不想再动了,狂乱后的呼吸喷向彼此的脸上,小姨满足的露出一点浅浅的微笑,我也满足的笑了,在激烈的性交之后同时到达高潮,实在是人生至乐,我们都不愿意就此分开,于是小姨和我就这样相连而眠。

从那天之后,我小姨就成了我的小老婆,只要我老婆不在,她就直接睡在我房里,好笑的是,我老婆每次带团出国前都还会吩咐她老妹好好看管我。

呵‥老婆不在家才是我提早回家的动力呢。

说到这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我老婆今天带团去美国,本县县长北上开会,我这个公务员当然就提早下班回家囉,我中午跟小姨子通过电话,她下午没课、我想这会她应该正在家里洗澡喷香水,梳妆打扮之后,等着我回家开干吧。

我老婆从小就梦想她出嫁的时候有一张跟他阿妈一样的八脚床,只是在我们三十几年前结婚时,根本没有人在制作那样的东西,所以我老爸请作家具的伯公弄了一张床,虽然伯公已经不惜血本了,可是依旧不是妻子从小想要的八脚新娘床,但可也是那时候的精品,用得是上等台湾樟木,床脚都有雕花,在那个大家都穷的时代可是超高级品。

只是几十年来,老婆一直没有忘记她阿妈房间里的那张八脚床,只是等我们经济能力许可,我找到一张清朝的花梨木八脚雕花新娘床的时候,老伴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常常躺在那张古董床上想着我的老伴,想到她以前跟着我吃苦受罪,却还没来得及抱孙子就死了,总免不得一声长叹。

除了叹她早死之外,也叹我成了孤单老人,晚上没人陪我讲话。

我自从老伴几年前去世之后,我就没什么性生活,本来一开始朋友还会找我去茶店坐坐,找几个小姐消消火,可是有一次派出所主管找我喝茶,说是上头交代他们扫黄,我在地方当了十几年里长,形象不错,加上儿子在县政府做事,叫我少去一阵子,免得被抓了对不起我,我听了主管这么说,日后也就不好意思再去。

后来有人劝我去大陆找个年轻小姐当老伴,可是我看到我的小学同学吴桑,因为娶了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大陆妹搞得全家为了家产鸡飞狗跳,全家乱糟糟。

他带大陆妹出门还被邻居指指点点,说什么老牛吃嫩草,老婆比女儿还小,死不要脸,色老头什么的。

想想还是不要得好。

只是每次去吴桑家,看到他的年轻老婆,还是难免有点羡慕。

只是羡慕归羡慕,我可没这个脸皮学他。

所以啦,自从我儿子前年讨了个漂亮媳妇进门,晚上听楼上那张老床“嘎吱、嘎吱”的响,就成了我的最大的乐趣,我常常听着那个声音,幻想在我自己那张前清梨花木八脚床上跟漂亮的女人打炮。

是啦,我承认,有时候我想像中躺在那张古董床上的漂亮女人是我媳妇,不过我更常幻想一些女明星,名女人,像现在新闻正在说的那个英文很溜的前任女部长我就肖想过好几次。

所以我儿子前一阵子说要换床,我是坚决反对,开玩笑,我现在是孤鸟无巢,没鸟巢已经很惨了,连楼上鸟叫都没得听不是更凄惨。

“嘎吱、嘎吱”,干伊娘,楼上又传来那张床吱吱叫的声音,我看了看时钟,现在还不到八点耶,不愧是我儿子,真是来劲。

我笑了笑,继续看电视,耶?等等,今天我那个在旅行社做事的媳妇不是拉着旅行厢说要带团去美国?干,那我儿子现在是在干嘛?我想了一下,我儿子带女人回来干?不可能,我媳妇她妹妹也住楼上,而且今天她四点多就回家了,应该没有出门。

那么,难道是我儿子跟我媳妇的妹妹!?这怎么可以,我儿子怎么可以对不起我那漂亮又体贴的好媳妇,我媳妇每次出国都会给我带礼物,人长得漂亮,咪咪又大,夏天常常穿得很清凉,让我这公公吃冰淇淋,这样不行,我儿子这样做太过分,我做人家父亲的一定要主持公道,不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我开了房门,想走去三楼,走到楼梯口就停步了,不行,这么干不对,这样闹开来对大家都不好,传出去两家的脸都丢大了,而且就算我进去给他来个捉奸在床,我要说什么?那女人搞不好是我媳妇的妹妹,不是外头的野女人,不可以不管人家的名声。

可是就这样不管,我媳妇和亲家早晚会知道这件事,这样也不好,一定要在媳妇发现以前悄悄的把这件事情解决。

可是这要怎么解决呢?我回到房间拼命想,一边想,楼上那床还继续给我嘎吱嘎吱的叫,干伊娘,这死小子还在那边爽,妈的,两个漂亮姊妹都给他上了,我想像著儿子在那张床上干我媳妇她妹子的情况,不由得口干舌燥,连肉棒都硬起来了,脑袋里什么也想不出来。

这时候刚好电视新闻播出中部有个家伙用针孔摄影机逮到她老婆在咖啡里下药的新闻。

嗯‥这倒是个方法。

先抓到他们的证据再讲。

于是我找了一家安装监视器材的公司,跟他们说我怀疑我儿子媳妇准备谋害我,请他们装监视设备,不过我想他们也不会管我要干嘛啦,反正是在我家里装的。

于是我趁白天三楼没人,请他们在三楼客厅和卧房的电视里装上针孔摄影机,同时把线路牵到二楼我房间里的录影设备上。

装设的人很仔细的教我怎么切换摄影机,放大缩小镜头、调整音量和录影等方法。

器材装好的隔天晚上我就找到证据了,我儿子和她老婆的妹子趁着我媳妇不在,过得跟夫妻一样,不但脱光光搂在床上看电视,连在客厅里都亲嘴亲个不停,晚上连灯都没关就干了起来,我媳妇她妹妹真他妈的骚,我边看着电视上实况转播的激战,耳朵里听着楼上传来的嘎吱声,忍不住拉开裤拉链打起手枪来。

眼见画面上我儿子和他小姨战的如火如荼,我的手也快速的搓着我的老鸟,在我低沉的呻吟声中,我手上已经沾满黏黏的精液,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忘了按录影键,唉,算了,反正我媳妇明天还不会回国,想来这对野鸳鸯明天还是会继续大战的,就等到明天吧。

于是我只好跑去浴室洗澡,想说冷静一下,可是这洗著洗著,脑袋里却全是我儿子跟他小姨做爱的画面,妈的,实在是太久没有找女人干炮了,今天晚上恐怕是又是孤鸟无巢,真正是“嘿、嘿都‥一只鸟仔哮救救、哮到三更一半瞑,找无巢‥‥‥‥”,我脑袋里浮起这首老歌来,干!我儿子有得作,他老子却没得作,哎,人老无用啊。

我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内裤慢慢走回房间,裤裆还挺得老高,哎,难得我这老兄弟这么有精神,可是我这做哥哥的却是很无奈啊。

“妳、妳怎么回来了!!!”

我惊讶的说著。

“美国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带的团,提早回来了。”

媳妇坐在我那张古董床上面,有气无力的说。

我转头一看,房里的电视还没有关,还在持续转播著楼上我儿子和他小姨的活春宫。

楼上的那张床还持续的发出淫猥的嘎吱声。

而我那乖巧的媳妇却是孤拎拎的坐在我的床边,低着头,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这下可真是糟糕了,这电视可得马上关掉,哪知道事到紧急,这遥控器却不知跑哪去了,左看右看偏偏看不到遥控器,我只好拿身体挡在电视画面前面。

可是这楼上那张破床却一直发出声响,干,我当初真应该准我儿子换掉那张床的。

“妳、妳‥‥”我挡着电视,看着坐在床边的媳妇,不知说什么好,心里很急,脑袋里头却一句话都没有。

只见得我的媳妇坐在床边低头饮泣,肩头微微的颤抖著,还穿着外出时的套装和合身的长裤,一双短跟的高跟鞋竟然就丢在我的枕头边。

“妳‥妳看到了。”

我问著。

媳妇点了点头,头也不抬的说︰“我刚回家,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他们竟然在我的房间里头作‥‥”媳妇说著说著就哭了起来,纤弱的身体整个颤抖了起来。

“他们没看到妳﹖”我问著。

媳妇摇摇头,一头亮丽的长发这时却看起来异常娇弱无力的甩著。

这实在看得我很是心疼,我坐到床边,扶着着媳妇的肩头说︰“乖媳妇、别哭,阿爸帮你讨回公道,都怪我从小没好好教导这儿子。我这就上楼教训他们,别哭、乖。”

话说完正要起身,媳妇立刻伸手打算要阻止我,可是她低着头,连看都没看,就伸手出来打算把我按下,这哪里不好按,按到我那话儿上,这刚刚还硬梆梆的玩意,被她这使劲一按,可真是‥有点‥疼。

媳妇马上察觉异状,抬起头了看着我,一张哭得凄苦的脸上,这时闪过一丝丝不好意思的红晕,马上又低下头去。

我忍着痛,可又不敢说,咬著牙又坐了回去“‥‥不要啦、爸‥现在去一吵,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明天再说吧。”

媳妇说。

“妳还帮他们顾面子。”

我气愤的说,只是我这时虽然理直,可是这中气却难免不够壮了。

“不是帮他们顾面子,阿爸,这是给我妈知道,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妈妈一直吩咐我要照顾妹妹,谁知道‥‥”媳妇边哭边说道理给我这公公听,

“而且这种事传出去,大家都没面子,他们不要脸,我还要脸,阿爸你这里长伯也还要脸。”

“对啊,难得你这么会想。”

我叹了口气,媳妇的明理让我更是心疼,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找人想办法录这个东西,给我儿子看,劝他要知道分寸,有妳这么一个好老婆,怎么还可以乱来呢。”

哪知媳妇听了这话,哭得更加厉害,连气都有点不顺了,我心疼的给她拍拍肩膀,说︰“不哭、不哭、我儿子乱搞,我这个爸爸可只认妳这个媳妇,不要哭,乖。”

这时媳妇一转身,竟靠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温热的眼泪渗过她的指缝,流到我的肩膀上,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怜惜。

我活了这几十年,可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趴在我的肩膀上哭过,不免感到不知所措。

我和我老伴是凭媒妁之言结婚的,虽说婚后感情不错,可我们从不做兴这套,我不知要如何应对,眼见媳妇儿哭得难过,便揽着她的肩头,由着她的眼泪流过我的肩头,这时我突然觉得一阵心乱,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很让媳妇好过一点,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一点力也使不上。

媳妇儿哭了一会,渐渐停了下来,她低着头推开我,然后说︰“爸,我今天先暂时住旅馆,明天再回来。”

“妳没事吧,这么晚了,妳一个女人去住旅馆方便吗。”

我问著。

“没什么不方便的。”

媳妇说,她抬起头,把头发拨了拨,说︰“有钱到处都有得住,怕什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红通通的,粉颊上满是泪痕,只看得我心里一阵阵抽痛,我很想叫她不要去住旅馆,我这层楼还有两间空房间,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正想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我媳妇的眼神突然认真起来,一双杏眼直望向我身后,我回头一看,那还在实况转播的画面正照着楼上那对正在床上亲热的狗男女,他们正在搞69式。

“怎么了﹖”我问媳妇,她的表情有点可怕,神色变换不定,一双柳眉时而竖起,时而纠结,我推了推她,她却像木头人一样。

我想一定是电视没关惹的祸,于是起身找遥控器。

我才站起来,却马上被媳妇从背后抱住“抱我。”

媳妇说。

“你做什么,我是你公公,别这样。”

我回头说,媳妇的身体贴着我的背后,我清楚的感觉到她那对乳房的压力,她温暖的双手在我的胸前缓缓滑落,温热的唇在我的耳际吐出芬芳的气息。

妈的,这样下去我可是会发神经的。

媳妇没有回答我,她慢慢的摩擦着我的身体,一双手从我的内裤头伸进去,摸着我的老鸟,年轻手指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老鸟好像触电一样的跳起来。

“不行啊,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我无力的说,可是媳妇儿一点也不理我,她火热的舌尖沿着我的后背龙骨缓缓滑下,在我的尾椎骨上砥弄著,同时两手就把我那件松垮垮的四角裤给褪到了脚踝。

“唔‥‥好媳妇,快住手啊。”

我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我低头下望,媳妇一双如白玉般的素手,正握住我那支黑肉棒,肉棒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我的龟头闪著亮光。

而媳妇那白皙的手,一边套弄着我的大肉棒,一边按抚着我的肉袋,搞得我全身的毛孔都紧绷起来,一颗心好像要蹦出来似的狂跳不已。

“干!我叫妳停下来,噢‥”媳妇的舌头扫过我的屁股,然后慢慢的转到我的身前,我见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上头似乎还闪著刚才的泪光,她抬起眼来看着我,那眼神里却没有我想见到的欲望,我看着她的瞳孔,反而被她瞪得有些畏惧,那瞳孔里有着一些我不明白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因为媳妇把头发拨开,然后张开她红润的嘴唇,一口就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噢‥噢‥”我呻吟著,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媳妇蹲在我的身前,帮我吹喇叭,她先用舌头舔了舔肉冠的部分,然后从肉袋一路舔上来,舌尖在我马眼下扫来扫去,爽得我直打哆嗦,她重复了几次这种动作,然后猛的一口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我的龟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

“呃!”

媳妇立刻将我的肉棒吐出来,咳了起来。

“怎么了,不要勉强。”

我说,我那只大鸡巴她竟然想一口吞下一整根,难怪会呛到。

“不、不要紧。”

媳妇抬起眼来看着我说,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深沉。

“好大。”

她说著。

不过说完她就又缓缓的将我的肉棒吞下去,这次只吞了三分之一,而另外的三分之二则是用她柔软的小手握住套弄著,她一面动着嘴,一面动着手,迅速提高我的快感。

“好舒服,噢‥噢‥”这种感觉真棒,我闭上眼,享受着媳妇手口并用的刺激。

爽得简直站不住,只好靠着八脚床的床柱。

过了一会,媳妇慢慢的将我的肉棒吐出,我红铜色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她抬头望着我,照理讲这是很挑逗的动作,可是我在她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丝挑逗的媚意,媳妇慢慢地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看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将衬衫的钮扣解开,一颗、一颗、又一颗,米色的衬衫掉落在她的脚边了,媳妇的上身只剩下浅黄色的胸罩了,天、那雪白光滑的肤色几乎照得我张不开眼。

她脱了上衣,又看了我一眼,我别过头去,不敢看她,只听见媳妇一声极轻的叹息,然后是她的长裙落地的声音。

我忍不住用眼角瞄过去,虽然那双匀称的长腿我不是没看过,我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不过此时除了一件同系列的小内裤外,是什么都没有的。

我吞了吞口水,肉棒已经涨到极限,还随着我狂跳的心脏抖啊抖啊。

“看着我。”

媳妇命令似的说,我只好把头又转回去,刚好看见她妩媚的嘴角扬了一下,然后她走向我,拉起我的手,放到她那双D罩杯的乳房边缘,我突然觉得浑身如受电击,她的身体温暖,柔软的乳房富于弹性。

我的手就停在那半露的酥胸上,动也不能动。

我看着媳妇,她也看着我,天,那带着伤心,又带着决心的眼神让我无法再克制自己,我的心里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念头,我要她,我要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可是我一定要这个女人,我不管她是我的媳妇还是谁,我不管以后会下地狱还是怎样,妈的,我是要定这个女人了。

只是虽然我的心里转了多少遍想要她的呼喊,可是我就是不敢动。

突然之间,媳妇温热的娇躯扑向我的怀中,我俩倒在那张古床上,她狂乱的的将胸罩和内裤脱掉,我的龟头在她手指的导引下,瞄准了那粉红色柔弱的肉花,感受到她花唇的温度,可是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媳妇咬了咬牙,一口气将抬起的俏臀直沉到底,在她身体的重量和方才唾液的润滑下,我的肉棒一口气刺穿她干燥的肉穴,直接挺入她的子宫。

“咿‥”媳妇伏在我的身上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一下想必很痛苦。

她秀美的双眉绞在一起,紧抿著的嘴唇下是咬著的银牙。

“妳‥不要太勉强。”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

“我的东西很大,妳这样会痛的。”

“就是要痛才好。”

媳妇勉强笑着说,她一扭纤腰将身体抬起来,同时甩了甩头发“这样妳不舒服。”

我说,

“妳不要动。”

“管我。”

媳妇略带怒气的说,她咬著牙,满脸倔强的扶着我的身体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紧窄干燥的肉壁摩擦着我粗大的肉棒,那肉穴紧窄的感觉好像我几十年前跟我老婆的初夜一样。

“妳这样不行。”

我伸手紧紧抱住她,不让她继续动下去,她在我的怀中挣扎了好一会才停止“很痛,对不对﹖”我轻声问着她。

她撇过脸去,泪光闪动。

“不哭,不哭,乖,又不是妳的错,哭什么。”

我拥著自己的媳妇,轻轻摸着她光滑的背,涨痛的肉棒停留在她干燥却暖热的体内。

我趁着她哭泣的时候把我们的身体分开,我可不喜欢女人用干涩的肉洞和我做爱,而那抽出的感觉就像从沙堆里抽出木棒一样。

媳妇察觉了这样的动作,她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中,已经不见刚才那般神秘的深邃与决心,她的眼泪仍流个不停,鼻子也红通通的抽噎著,我们对看了一会,她慢慢的把头贴在我的胸前,我看着那黑发散落在我的面前。

“爸,谢谢。”

媳妇说。

“什么话,我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我很自豪的说,只是我自己心里也亮着许多问号,我的退缩究竟是因为她是我媳妇?还是我不愿意成为她自伤自残的帮凶?或是我不愿意在这种状况下和心爱的女人做爱?我一点也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这里面有太多的禁忌。

过了许久,我发现媳妇的身体越来越重,我推了她一下,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我轻轻的把他移到身旁的枕头上,她的脸上还挂著一道道的泪痕,美丽无暇的身躯更让我的肉棒立正站好。

我用手拄著头,躺在床上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媳妇的裸体,她丰满的乳房,没有赘肉的柳腰,紧实的臀部,修长的小腿还有夹在雪白大腿缝中的黑森林,那是我刚刚曾经深深插入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慢慢下了床,电视上的画面还是我儿子那张床,床上是凌乱的寝具和两个交缠而眠的裸体,那应该在画面中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去,我回头看了看媳妇美丽的裸体,低头看了看我硬梆梆的肉棒,又叹了口气,披了件短衫走出房门到客厅去抽烟。

客厅的茶几上正是那个我刚刚一直想找的遥控器,干伊娘,怎么会在这儿呢我抽著烟,脑袋里却尽是媳妇雪白的裸体,和刚刚我深入其中的感觉,妈的,我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到手的东西却自己把她推出去。

管那么多干嘛,应该干她,像我儿子干她妹妹一样的干她,我捻熄了烟,再次打起手枪来,脑海中尽是我和儿媳妇翻云覆雨的景象,她身体的温度,她温热湿滑的肉穴,从红唇中吐出的热气,我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子宫的感觉。

“噢‥‥”我倒在沙发上,龟头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的精液,弄得我的手上、大腿上和沙发上黏糊糊的一片。

虽然如此,脑中飞来飞去的影像,却仍旧盘旋不去。

我又抽了根烟,清理了一下,回到房间,悄悄的躺回媳妇身边,媳妇没睁开眼,却移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臂弯中。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的时候,媳妇儿已经从我的臂弯中消失,我起床在二楼转了一圈,并没有媳妇的倩影,我走回房间,呆呆的望着我那张清朝古床,伊人已杳,昨晚仿佛是一场春梦。

我躺回床上,枕边还留着佳人幽兰般的体香,我一抖被子,一丝长长的黑发缓缓飞落,在早晨的阳光照射下,那丝黑发好像天使的羽毛一样闪闪发亮,我呆呆的望着那根黑发,直到它停在我的被上为止。

我从小就一直梦想有张属于自己的床,可以让我伸展四肢,滚来滚去的那种大床。

也许这有点奇怪,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有些女人喜欢名牌皮包,有些女人喜欢出国旅行,有些女人喜欢大厨房,我呢,喜欢大床。

也许是因为我一直到读大学以前,都没有自己的床的缘故。

我小时候父亲就过世了,他是一个公务员,在我七岁那年,他笑着跟我和妹妹说再见,然后出门上班,结果他骑的机车被一台货车撞倒,我的生活里从此没有父亲。

母亲一个人将我和妹妹带大,由于经济状况不是很好,我和妹妹从小就睡在同一个房间,用一张上下舖的床,我睡上舖,妹妹睡下舖。

一直到我离家唸读大学的时候,我才拥有一张自己的床。

而现在,我的家里有两张很大的双人床,而两张都是我的床,一张是我跟我老公的床,一张是我跟我公公的床,前面那张床曾经令我伤心欲绝,后面那张床却让我重新出发。

两张床虽然年代不同,做工也不同,不过相同的是,我和男人在上面的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你要说我是个淫荡的乱伦女,我会承认我乱伦,不过我不承认我淫荡,如果只和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算淫荡的话,那世界上比我淫荡的人太多了。

其实我认为我只是在结婚之后,爱上我老公的爸爸而已,而这件事情,应该由我老公负起完全责任,谁叫他先搞上我的妹妹。

那天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床上面,四支床柱雕著繁复的花纹,床顶是工笔画的古代仕女,这是在作梦吗?我想。

我转头想叫醒我老公问问,这时候才发现我拿来当枕头的手臂居然是我公公的,我不但贴着他睡,身上还一件衣服也没有。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昨晚的事情全部涌上了心头,我连忙起床,把衣服穿好,回头看了沉睡的公公一眼,公公睡得很香,那张床是他为了纪念死去的婆婆买的,可是婆婆没睡过,我却是第一个陪我公公睡在上面的女人。

我打开公公房间的电视,画面上是我老公跟我妹妹拥抱着睡在一起的模样,早上的晨曦从我选得窗帘中透进来,照在我的床上,整张床笼罩在一片粉红色的阳光下,男人和女人相拥而眠,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只是那个男人是我老公,而女人竟然是我的妹妹,我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把电视关掉,到楼下去开了车离开这个地方。

一边开车,我的眼泪就一直流,他们怎么可以看起来这么幸福的样子,那是我的床,我的房间,我的男人和我‥我的妹妹。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把我挂在床头上的结婚照拆下来,我的房间就变成了他们的新房?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妹妹跟我说的话︰“姊姊,你的男朋友好帅哦,我以后有这么一个男朋友就好了。”

那时妹妹才读高一,当时还是我男友的老公到我家来玩。

“妳放心,妳长这么漂亮,以后的男朋友一定更棒。”

我记得我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不要,我喜欢姊姊,我要是嫁给别人,以后我跟姊姊就不容易见面了,所以我们一起嫁给姐夫好了。”

妹妹当时眨着眼对我说。

由于爸爸死的早,家中只有母亲负责家计,小我六岁的妹妹一直是我在照顾的,所以从小就很黏我,我当时以为她只是在说笑话,现在想起来,妹妹是不是故意考到离我家很近的大学,然后故意诱拐我丈夫的呢?我不知道,脑里一片晕眩,我的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一个人开着车,可是却又不知应该到哪里去,要回家,那个地方还是我的家吗?还有我立足之地吗?想回娘家,怎么对母亲说,说妹妹跟我抢老公?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车子一路往海边开,直到海边为止,我停在防风林边的公路上,看着那片大海,突然很想喝酒,于是我又去买了几罐伏特加,把车停在防风林里,然后自顾自的灌起酒来,伏特加很辣,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只想喝醉了好忘记这些事情,我大口的灌着火辣的伏特加,在我的猛灌之下,我如愿醉倒在方向盘上。

在梦中,我梦见我和我老公在作爱,我们作得很激烈,那张很大的旧床发出巨大的嘎吱声响而且还上下震动着,我大声的呼喊着我从未说过的淫声浪语,老公的阳具在我身体里不停的抽刺著,撞击着我的花心,直到最后他火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我浑身抽搐著,小妹妹也夹着他粗大的阳具,想搾干他的精液,当我们分开时,我全身都还是高潮过后的满足感。

过了一会,我转过头去,想缩在我老公的臂弯中,可是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躺在我隔壁的男人竟然是我公公,我吓得大叫,人也完全清醒过来。

“叩叩叩”一阵敲车窗的声音。

我转头看了一下,是个年轻的警察,警用的机车停在旁边。

我摇下车窗来,可是一吹到海风,我马上吐了出来,这一吐不可收拾,把我的衣服和车子弄得都是一片酸臭的胃液和酒精,我吐了一阵子,才倒在座椅上喘着气。

那警察皱起了眉头,说道︰“小姐,你醉得也太厉害了,这样不能开车哦。”

我点了点头,我现在头痛欲裂,别说开车了,恐怕连走路也有问题。

“家里电话有没有,我叫你家人来接。”

警察好心的问我。

于是我把家中的电话跟警察说,那警察帮我打了电话,电话那头是公公的声音。

“喂,你在哪里,我到处找不到人,打了好几通手机你都没接,怎么是警察打来的,怎么啦?”

公公关心的问。

听到他关心的声音心里感到一阵温暖,继而是一阵酸楚,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我喝醉了,现在在‥‥”我望了望那个警察,我现在在哪边,可还真不知道。

警察把电话接了过去,跟公公说︰“喂,我是XX派出所的警察啦,你们家小姐喝醉了,吐得满车都是,你要不要过来接她。你沿着XX路一路开‥‥”警察又把位置跟公公说清楚。

然后把电话又递过来。

“没事,我现在就过去接你,你先暂时开去警察局,就在警察局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那头的公公好像安慰女儿一样的安慰着我,于是我就先跟警察回到派出所去。

“唉唷唉唷,怎么弄成这样子啦。”

公公见到我一身都是酒味和胃酸的臭味,心疼的说,

“赶快回家洗个澡,给你换个衣服。”

“哦。”

我应了声,才要站起来,就又觉头晕,公公也不嫌脏,连忙扶住我。

“谢谢哦,谢谢。”

公公把带来的两盒茶叶送给管区,一面扶着我走,还一路跟警察说谢谢。

我坐在公公的车内,一路昏昏沉沉的到了家中,要爬楼梯的时候,公公索性把我揹在背上上楼。

“快去洗澡吧。”

公公把我揹到二楼的浴室门口,把我放下来“洗个澡清醒一点,我上去帮你拿衣服。”

我进了浴室,扭开莲澎头,试了一下水温,我冲著水,试图忘记一些事情,这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先是发现我老公和妹妹偷情,然后是我昨晚在公公房里的事情,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得烂醉如泥。

唉,我的生活是怎么了,在这种状况下,居然只有我公公陪着我,人生真的是没什么不可能的。

门外传来公公敲门的声音,

“我帮你把衣服拿来了。”

我打开门,探头出去,公公见到我的时候,脸红了起来,呆呆的站在那边,手上就拿着我的衣服。

“爸,衣服。”

我说,公公的脸更红了,连忙把手上的衣服递给我。

我清楚的看见他跨下的运动裤高高耸起。

公公显然也察觉了,他连忙转身离开。

公公这个动作让我觉得很好玩,洗完澡,关掉水龙头,听见外头传来音乐的声音,公公正在那里唱卡拉OK,听到公公的歌声,我心里的郁闷也稍稍解开了一些,公公酷爱唱卡拉OK,歌声还不错。

他正在唱江惠的新歌,那是首男女对唱的歌。

“梦中的情话啊~是真亦是假呒管风雨怎样底吹阮犹原呒甘清醒梦中叮咛的话虽然只有几句话乎我温暖在心底真想要来用心交陪”这时我想到昨晚睡在公公怀里的那一夜,又想到公公刚才脸红的那一幕,想到这点我不禁微笑了起来,这公公虽说是五十好几的人了,刚才那表情简直就像刚谈恋爱的小鬼一样。

可是他那根肉棒,却是非常大号,一点也不比我老公的小,这父子倒还真是有遗传。

我擦干身体,穿上公公给我带的浅蓝色成套的内衣,公公也挺会挑的,这套内衣是我最喜欢的一套,因为穿上之后,不但可以把我的胸型整个支撑起来,而且很舒服。

那套套装也是我喜欢的一套,七分袖的米白色深V领针织衫配上合身的及膝黑色A字裙,A字裙侧边开杈开到大腿,这套衣服不是很贵,不过穿起来好看、行动也方便。

我走到客厅,公公还在那边唱歌,而且是捏了声音唱女声的部分,我笑了起来,那个场面实在很爆笑,你可以想像一个五十几岁的欧吉桑对着电视,捏细了声音学江惠唱歌的模样,公公可不只是学声音而已哦,还学表情,该怎么形容呢,这样讲好了,如果你想像一只老土狗学猫叫的样子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笑什么?”

公公一张脸红通通的说。

“没有、你唱得很好听。”

我笑弯了腰,半蹲在地上。

“胡说八道。”

公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接下去唱着男声的部分。

我看着认真唱歌的公公,公公唱阿杜那段男声还挺好听的,男声唱完了之后,公公这回没有唱女声,停在那边,大概是怕我笑他,然后他转过来把麦克风丢给我说“给你唱,你是女的。”

“我不会唱啊。”

我摇着手拒绝。

“胡说,你做导游怎么可能不会。”

公公说。

我看公公一脸期待的样子,也只好拿起麦克风接下去唱,这首歌我当然是会的,现在流行的K歌。

“梦中的情话啊~是真不是假虽然梦境彼呢短爱你永远袂反悔梦中叮咛的话山盟海誓一句话望你谨记在心底我会用真心来交陪”公公点点头,拿着另外一支麦克风接着唱下去,我也跟着唱,接下来这段男女混唱的地方还颇有点难度,不过公公唱得还算不错。

“感谢你对我这坦白乎我有重新出发的机会初恋的滋味也试过著乎感情来冷静彻底只有咱相爱过程美丽就随缘份安排一切感谢天的成全体会乎咱有一摆相爱的机会”在唱最后那句的时候,公公看着我,他的脸又是红通通的,眼神泛著奇怪的光彩,可是他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就马上躲了开去。

我心中砰然一跳,公公是喜欢我的,而且是非常喜欢的。

“你累不累,时间还早,先去睡个觉吧。”

公公说,不过他始终不敢看着我。

“好。”

我随口回答著,正打算往楼上走时,突然想到我老公和我妹子在那张床上的画面,我到底应该在哪张床睡觉呢?我回头看了公公一眼,公公这时正痴痴的著看着我。

“爸,你看什么?”

我微笑着问这个憨厚的男人,心里作了个决定。

“没‥没什么。”

公公慌张的回答著“我觉得妳很漂亮。”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笑了起来,特意走到他面前去,我知道我那件深V领衫在这种状况下,整颗乳房都会暴露在低下头的公公眼前。

“我哪里漂亮啊?”

我问著。

公公连忙把头抬起来,我们的眼睛相距不到半尺,他呻吟著,可是却没有将眼睛移开。

“都‥都很漂亮。”

他回答著,吞了口口水。

“是吗?”

我在公公面前转了一圈,暗地里享受把公公迷得昏晕晕的快感。

“你很会挑衣服哦,这套衣服我很喜欢。”

“是哦,其实妳人漂亮,穿什么都很好看啊。”

公公说,眼睛还是不自主的看着我雪白的胸口。

“你不觉得这件裙子开叉开得很不错吗?”

我伸直腿,把那本来就嫌高的开叉拉得更高一些。

“是、是很不错。”

公公盯着我的大腿根猛瞧,不只吞口水,舌头还咂了咂嘴唇。

“可惜没穿裤袜,不然更好看哦。”

我弯下身子,沿着自己的大腿摸上来“你觉得什么颜色的裤袜比较搭呢?”

“颜色没关系,那种有吊带的最好了。”

公公说出口之后似乎觉得有些后悔。

我抬起头,眼尾瞟了他一眼,说︰“那我下次再穿给你看。好啦,你的床借我睡哦。”

我抬起头,眼尾瞟了他一眼,说︰“那我下次再穿给你看。好啦,你的床借我睡哦。”

我慢慢的往公公的房间里走去,走得很慢、很慢,我期待被人紧紧的抱住,我慢慢的走,走进了公公的房间,我失望了,公公终究没有追上来抱住我。

我走到房里的旧化妆台前,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的魅力吗?就在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一把抱住我,只手紧紧的环着我的腰,嘴唇吻上了我的脖子。

“爸爸、你作什么。”

我假意挣扎着,公公勒紧了那只抱着我的手。

“我喜欢你,从你嫁到我家开始,我就常常想着跟你在一起。”

公公急促的说,他的手很快的从我的领口伸进去握住了我的乳房。

另一只手就从那件开高叉的裙子底一路摸到我的阴户。

“是吗?那你昨天晚上干嘛不跟我亲热。”

我扭著身体,公公的攻击太过刺激,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就顶在我的臀部,即使隔着衣服,我也可以感觉到那跳动的欲望。

“昨天不一样。”

公公说,一边把我的胸罩拨开,把我的乳房从衣服中掏出来,捏弄着我敏感的乳头。

那件裙子也被他从后面整个掀起,露出了那件浅蓝色的半透明小内裤。

“噢‥爸爸‥”我呻吟著,张开我的只腿配合著他的动作。

“我要干死你。”

公公急促的说,那只眼睛放出奇异的神采,

“我从昨天晚上一直后悔到现在,我要跟你在一起,其他什么都不管了。”

“你‥‥”我没想到公公会这么说,可是不由得我多想,我的内裤已经被公公拉到大腿跟,他粗糙的手指拨开我的花瓣,很快的找到阴核,我呻吟的更厉害了,公公的身体从背后一直压过来,逼得我弯下腰去,只手撑在化妆台上。

化妆台的镜子中,我看见自己的乳房被公公搓揉着,在他时轻时重的柔捏下,我的乳头不久就充血突起,公公舔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我想要看你这两颗大奶子,想好久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到我的小穴中,他粗糙的手指熟练的挑逗着我的蜜穴和阴核,让我的身体很快的发热起来。

每当他手指深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的手指被我的蜜肉紧紧的缠住,快感一阵阵的从我们接触的地方传来,啪滋啪滋的水声在公公手指的动作下响起,我知道我的淫水已经流个不停了。

“爸,我是你的媳妇啊。”

我问著,公公是不是已经决定背叛他的儿子了呢?

“又怎样,下地狱我也不管了。”

公公大声的说,我感到花唇一阵火热,他的尖端已经顶了上来,顶进了我的身体,那火热的感觉一直向我欲望的深处挺进,我敏感的蜜穴和公公粗大的阳具紧密的贴在一起,那感觉好像火烧一样的沿着我的脊椎一路窜上脑门,最后当那火热的尖端顶到我的子宫壁时,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噢‥‥爸,你顶到最里面了。”

公公的肉棒把我的小穴整个塞满,这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叹息著。

“这是我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哦,你摸摸看,你的水好多哦。”

公公把我的手往我们交合的地方拉过去,我摸著自己的花唇和他的肉棒,那淫水的量确实超乎平常,而这样的动作更加强了我的感觉。

“还不是你‥‥啊‥”我回头跟公公抗议,公公这时却往前挺动,我只手扶住化妆台,巨大的肉棒猛力的撞击着我最敏感的花心,我的只手扶住化妆台,让那滚烫的肉棒刺穿我的身体。

“我‥‥我什么‥爽不爽‥嗯‥”公公一面问、一面发狂似的撞着我,一点也不像是已经五十好几的人。

那狂暴的力量把那张化妆台撞得喀滋喀滋的响。

在他粗暴的力量下,我只能把脸贴在凉凉的化妆镜上,让我的圆臀清楚的感受到从公公耻骨传来的冲击。

“爽‥‥爽‥噢‥好深‥唉‥你撞死媳妇儿了‥‥啊‥‥”我呻吟著。

公公的龟头依旧狠命的砸在我的花心上,一下又一下,那股强烈的快感让我的全身发麻,脑袋好像被电殛一样,随着公公的撞击闪过一道又一道的闪光。

“你不是我媳妇,你‥你是我老婆,我要你作我的老婆‥老婆‥”公公喘着气,汗水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滚落。

“是‥是‥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啊‥啊‥我不行了‥啊‥我要坏了。”

在公公似乎无止尽的抽插之下,我的身体开始抽搐,全身的寒毛都站了起来,淫水好像溃堤一样的从我的大腿一直向下流到脚踝,冲到顶点的快感随着公公的抽插不停的冲击着我,我好像飞了起来似的,脑海里除了兴奋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没有,唯一剩下的感觉就是公公的肉棒在我的阴道中摩擦的感觉。

“我‥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公公低吼著。

“射‥射在里面‥啊‥啊‥”我浪叫着。

随着我俩激情的叫声,公公粗大的肉棒直刺入我的子宫中,他的龟头抖动着,滚烫的精液猛烈的射在我的子宫之中,我的快感顿时升到最高点,我也把我圆翘的屁股向后挺,让我们的性器紧紧相连,公公也紧紧的抱着我,可怕的快感让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在我意识逐渐消失的时候,公公那火热的肉棒依旧深深的插在我的身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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