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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周末,刘天祥坐在酒吧里,怀中的手机又一次突然响了起来。

刘天祥厌恶的接起电话,还没完全对准耳朵接听,就听见手机里响起父亲咆哮般的怒骂。

“臭小子,你胆肥了?你老子我的电话都敢不接了?”

刘天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哎,我说我的老子先生,您又有何贵干啊?”

“还问我要干什么?上次让你去见你的未婚妻,你为什么没去!你不想工作喜欢整天混,好,这我不管你,我是想你总有一天会开窍!可是我已经约了人家三次和你见面,你每次都不去,你让我的信誉往哪里摆?人家姑娘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对你的印象差到家了。不想工作就给我赶紧结婚成家,听明白没有?”

刘天祥又是无奈的应承,然后关掉手机。

这已经是他的父亲刘国忠第N次来催促自己结婚和相亲。

原来几个月前,他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自己未曾谋面的未婚妻,还说是从小就指腹为婚,老是要安排自己和未婚妻见面沟通感情,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结婚。

开玩笑!指腹为婚?这已经是什么年代了,还流行这么一套。

更何况听父亲说这女的还是个洋妞?从未谋面的女人,突然就要自己和她结婚,这换了谁也接受不了啊。

问这女人的身份样貌等情况,父亲也含含糊糊,还一个劲坚持要让自己亲自去见面了解。

罢了,先敷衍着老爹吧,等实在拖不了了再见面,然后找个借口拒绝这可笑的娃娃亲。

刘天祥干了口中的酒,结账走出了酒吧。

一边走还一边琢磨:好久没去俱乐部了,这几天去玩玩吧。

他口中的俱乐部自然就是拷问俱乐部了。

自从和铁哥们李文军去过那里一次之后,自己就开始欲罢不能。

每每想起柳晴的表演,上官兰上官梅两姐妹的考核,还有那引人犯罪似乎总是在调笑勾引自己的安娜,刘天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其实那之后,他自己一个人也去过俱乐部好几次。

6层和7层的服务他已经亲自体验和享受过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总是想体验更刺激的服务。

他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就办理贵宾卡,去那神秘的8层体验一下。

说起来,安娜那妞还欠自己一个约定没有履行呢,就是亲自当刑奴让自己发泄施虐。

想到那个性感诱人又有点聪明机智的安娜即将在自己的拷打下遍体鳞伤,痛苦求饶的样子,刘天祥兴奋的差点哈哈坏笑出声。

第二天,刘天祥准时来到了俱乐部。

找到了安娜,并且让安娜给他办理了贵宾卡。

之后刘天祥迫不及待要安娜马上带他去8层看看。

一路上,安娜看刘天祥兴奋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打趣道“瞧给你急得,就跟看见香蕉的小猴儿似的,8层就这么吸引你?连多跟我聊两句的时间都不舍得?人家好伤心呢。”

说完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娇嗔。

这阵子刘天祥自己来俱乐部的时候,总是受到安娜的勾引和调笑。

一开始还会面红耳赤的反驳,甚至被安娜的话挤兑的说不出话。

但是后来和安娜混熟了,无话不谈之间,已经渐渐习惯了安娜的攻势,产生了一定免疫力。

饶是如此,自己的变态欲望被安娜大明大白的说出来调笑,还是让天祥不禁脸上一红,不过还是说道“可不是吗!你可不知道,自从第一次来这里之后我就一直想办贵宾了,今天可算时机成熟,我这几天可是忙得到处凑钱啊,就为了今天”安娜听完哈哈大笑,像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间一样,大气地拍了拍刘天祥的肩膀说道“哎呀呀,虽说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但是我没想到祥少的心理如此变态,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第一次来这里的乖乖娃的样子,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啊,安娜我啊,现在心里罪恶感深重呢。”

安娜说完还捂着嘴,坏坏地看着刘天祥。

一副以你吃瘪尴尬为乐的样子。

两人谈话间,安娜故意离得天祥很近,说话时小嘴还老是故意般的朝天祥耳朵里吐气。

那吐气如兰,轻启朱红的双唇,发丝间飘散开的淡淡香气,让天祥的小弟弟又一次悲催的支起了帐篷。

“切~你少挤兑调戏我,少爷我已经不吃你这套了,这段时间我为了凑钱东奔西跑,可累的够呛,今天说什么也要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哎呀,这么忙啊,忙到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见了?”

听到这话天祥傻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安娜咯咯轻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说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

天祥被安娜噎住说不出话,脸上憋的面红耳赤,心里却在打鼓。

难道是他的父亲知道了自己这几天在干什么,所以告诉俱乐部的高层了?不会啊,如果他父亲知道了,那一定会通知这边禁止自己入内,甚至会让这边的特种兵直接绑着自己去相亲的。

天祥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结论。

突然天祥想起上次李文军跟他讲述的和柳晴以前的故事,俱乐部的经理轻易的就拿出了那对姐弟所在家族偷税漏税隐秘犯罪的证据,这就可见这俱乐部的背景远比自己想象的深的多,那样标有机密的文件不知道这里有多少,特种兵恐怕只是表面工作,真正制约那些有权势之人的恐怕是这堪比国家情报机关的信息量。

想到这里,天祥释然了。

人家连大企业大家族的机密都能调查出来,自己那所谓未婚妻的事也肯定是被这里得知了。

饶是如此,自己的秘密被他人毫无保留的窥探到还是让天祥很不舒服。

扭头看见还在窃笑的安娜,天祥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对了,我记得之前某人曾经说过,如果我办了贵宾卡就为了我当刑奴,供我肆意玩虐。也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

“呵呵,我是说过,看来祥少在这方面的记忆力尤其强悍啊,那,你想怎么玩我?”

“哼,还用说吗!重刑拷打,我要疼的你以后再也不敢对我出言不逊。”

“啊?这么狠啊。你也真忍心下重手。难道普通点的不可以吗,我可是很擅长让男人舒服的,我会好好侍奉你,用我的身体让你舒服,干嘛非要弄坏人家的身体啊,人家很怕疼的啊”

“怕疼?那最好了,我就喜欢看怕疼的女人在我手上疼的痛不欲生。再说了,你怕疼?骗谁啊,连8层刑奴都当过,我可是听说过8层那些刑奴的调调。”

“哎呀,人家可和现在还在8层工作的那些刑奴不一样啊,她们是真正的受虐狂,越是暴力虐待越是侮辱蹂躏她们就越兴奋。我可就不行了,我是因为当过兵,被敌人俘虏后经历过真正的严刑拷打,有过这种经验所以才被高层看重选去8层工作的。”

安娜顿了顿,似是在回忆什么,一会又继续说道“其实我根本不够资格去8层工作的,那边的虐待拷打比真实的拷打要残忍多了。真正的拷打,在审讯严刑逼供的时候用的都是伤害性很小的刑具,审讯者如果用了重刑把犯人弄晕或者致死都是会被上司骂的,所以虽然刑法用在身上看似很残酷,但是都还是在人类的接受范围内,不是特别疼,也不会威胁生命,只要让犯人感到绝望和恐惧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天祥听完一楞,显然对于安娜当过兵感到些许惊讶。

“我在军校是学过刑讯课程的,自然知道刑讯科审讯犯人的那些手段。但是既然8层的拷打虐待比真实的残酷很多,你为什么还能在8层工作2年之长,何况你还说自己怕疼”

“也是想挑战一下吧,毕竟当兵的经历锻炼了我吃苦的精神。但是真的到那时候,就后悔了。记得第一次去8层,看到其他房间的一个姐姐被轮奸了一天一夜之后还被连续拷打摧残了40多个小时。很多人换班的用刑却不给她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最后那个姐姐被整的都看不出人样了,奄奄一息,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三个刑具台上上百种刑具,每个刑具上都沾满了姐姐的血,当时她的惨状差点给我吓晕过去。”

“重刑不停的摧残40个小时?看来这8层确实够狠的。不过听你说来,我倒是有几个疑问。你说很多人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一对一吗?而且你说轮奸,难道你自己也被这样轮奸过?这样搞女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长时间那不是死定了。”

“哦,看来你没注意看过8层的规则,8层可以一对一,也可以多对一,而且数量不设上限,只要房间站的下。只不过现在流行一群男人拷问一个女人,所以8层大多不是一对一的。轮奸的问题是这样,这边可以接受轮奸的刑奴工资高,不能接受的工资低,每个刑奴的名册上都会写明可以接受范围,客人也是自己挑选,大部分都会选不设限制的刑奴来玩。当然,我那时候是不接受轮奸的,但是我的用刑范围和受伤程度是不设限制的,所以也有很多人喜欢选我。像我这样不设限制的刑奴,都会在开始的时候往心脏附近植入一个探测器,工作人员会随时监视心跳探测仪我的心跳情况。当用刑过度威胁生命的时候,也就是心跳邻近停止的时候,工作人员会命令顾客停手并开始抢救。当然,这边的医疗技术很高,只要没有彻底死透就都可以救回来,而且用促进组织重生的培养液治疗几个星期后,就会完好如初。也就是因为这里的条件好,所以8层是不设确定的用刑时限的,都是拷打到频死才算是结束,一般都会是连续几天几夜的不间断摧残。”

“好家伙,8层果然玩的够疯,这你都能挺得住?你不怕吗?”

“怕,当然怕,第一次的时候他们还没用刑就把我吓哭了。那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了。被他们牢牢的绑住,想跑也跑不了,害怕也来不及了。只有任由他们用刑摧残,一开始他们还有留手,但是时间一长,他们看到我身上伤痕累累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试试更狠更残忍的刑具,好多给身体带来巨大伤害甚至致死的刑具就都开始玩命的往我身上招呼。更惨的是由于这边有很多高科技注射药剂,让我不止不会疼晕还会清醒无比,甚至还能大大延长用刑到频死的时间。那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不停的哭,还有眼睁睁看着各种可怕的金属刑具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次快结束之前,我最后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都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的身体竟然能抗住这么多酷刑,自己都能感受到很多留在身体上和被弄进身体内部的刑具之间互相摩擦碰撞,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地方还能用刑了。那次可把我疼坏了,有些姐妹说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可能会转化成快感,但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或许我不是那种体质吧。只是觉得快濒死的时候是一种很全新的体验,仿佛一只脚踏入地狱的感觉,但是也仅此而已,快感什么的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害怕,恐惧和不可思议的剧痛。他们那些顾客事后还说最喜欢看我这种怕疼的女人痛苦,比虐待一些受虐狂刺激多了。现在看来,祥少比起我的身体更喜欢看我痛苦,想必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一丘之貉吧。”

“呃,看你这话说的,我只是觉得普通的性爱不够刺激而已”

“切,就知道你是虐待狂,而且是很残忍的老想虐杀女人的变态。”

刘天祥被安娜说的满头大汗,长着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旁边拼命想掩饰自己的变态本质的刘天祥,安娜觉得特别好玩。

说着,电梯到了8层,两人刚下电梯就碰到了熟人。

是从前安娜不在的时候接待刘天祥和李文军的贾琳。

贾琳看到刘天祥手中的贵宾卡,眼角跳了一跳,但是随即恢复了正常,开始和安娜聊了些可有可无的家常。

没说几句,安娜就以带天祥参观的借口结束了对话,拉着天祥走开了。

贾琳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了不可掩饰的阴狠。

上次我接待的时候故意不办贵宾卡就是因为安娜不在吗,为了安娜能拿到提成才今天办理的吗?哼。

安娜这贱人有什么好,要不是这贱人我才应该是俱乐部的接待部经理。

如果安娜不在的话,如果不在的话……既然你挡我升职之路,那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贾琳眼中的无情狠辣此刻竟如实质般的火焰一样。

几分钟后,安娜领着天祥来到了一个房间前,只见房间中央的刑床上有个约莫21岁左右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包围在中间,女人的阴道和屁眼各被一跟粗大的肉棒激烈抽插着,两只小手也各握着一跟肉棒做着活塞运动,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男人的小腹和她的嘴唇紧紧相连,整根鸡巴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她明显膨胀起来的喉咙里。

另外还有几个男人围在她身边各处。

有人正在拿银针刺她的脚心,有人正用烟头烫她的大腿,她两胸的旁边还有三四个男人正在拿烧红的刚签插进她的乳房。

天祥一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大脑充血,恨不得自己也冲上去成为这些男人中的一员。

这个刑房很大,至少是7层刑房的三倍有余。

除了围着女人的那些男人之外,还有几个男的和两个女人分散在房间四周。

两个女人在刑具台上把玩观察着各种刑具,两人之间还在激烈讨论着,不时的发出轻笑,似乎是在讨论这些刑具用在刑奴身上的样子以及一些奇怪刑具的用法。

三个巨大的刑具台綾郎满目的摆满了各种刑具,还被整齐的归了类,刑具上散发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房间左侧摆放着木马,吊架,刑椅,还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型器械。

右侧是一个烧红的火炉,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正在加热的金属刚签,铁棒,烙铁。

几个男人还在旁边握着刑具把手烧烤加热着。

其中一个男人兴奋地把一根已经烧的通红的刚签拿起来,迫不及待的冲到刑床上的女人旁边,拿起刚签对着女人乳房左侧慢慢的捅着。

700多度的刚签一接触乳肉就发出嗤嗤的声音,乳房的嫩肉瞬间仿佛被烧软了一般,让刚签毫无阻碍的从乳房左侧进入,不一会又从右侧刺出。

其间还能听到在乳房内部穿行时,皮肉被高温烧的嗤啦的响声。

“这个是佳玲妹妹哦,她的口味很重,全项都是无限制的。看来今天她也玩的很疯啊。”

安娜给刘天祥解释道。

只见场上的叫佳玲的女人,长的还不错,虽然不如安娜这般妖媚迷人,但是也称得上美女了。

头发非常长,此刻因为在床边仰头为她面前的男人深喉口交,满头乌黑的秀发一直垂到了地上。

“呃……这婊子的阴道好紧,每次都扩张她的阴道,没想到还是这么紧,真不可思议。”

“是啊,屁眼也好紧,肠子好像嘬我鸡巴一样,太他妈的舒服。”

在后面抽插的两人一边插还一边说道。

前面的佳玲把鸡巴从嘴里抽出,挑衅般的瞟向后面的两人,仿佛在骄傲的说那当然。

后面的两人一看佳玲的骚样顿时觉得鸡巴比刚才更硬了。

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变得更粗,佳玲舒服的呻吟,

“操我,操烂我的屌,啊,屁眼好热好舒服,再插,再深点。”

“操,这个婊子,操烂你,看我操豁了你的穴”

“啊,好棒,干死我吧,干爆我的穴,哦……啊”佳玲回过头继续给眼前的男人口交。

用双手抬起鸡巴,对准自己的喉咙,头猛地往前一靠,咚的一下脸贴到男人的肚子上,鸡巴尽根消失在她的小嘴里。

喉头又一次粗粗的鼓起。

“啊……”

男人舒服的呻吟一声。

佳玲又用两手握住男人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示意男人自己动腰。

看见自己胯下的美人那发骚的样子,男人一声怪叫,抱住佳玲的头开始疯狂抽插,活像操穴一样。

只见佳玲的喉头鼓起又恢复再鼓起,显示着鸡巴每次都是顶到底后只抽出一半再继续顶进。

这种深喉方式可以让男方的鸡巴一直保留在喉咙里,而随着抽动在喉管中摩擦。

喉咙被爆操的佳玲不但没反抗,连呕吐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有几次自己主动送上脖子让鸡巴插到更深。

终于,男子受不了了,怪叫一声刚想抽出阴茎。

却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佳玲的双手死死的抱着不放开,而且越来越用力的推他的屁股使得喉咙里的鸡巴又一次深深插入。

“操,你这骚货,放开我,啊,不行了,快放开我,啊,要射了,嗷!!”

男人的阴囊开始一鼓一鼓,精关一松,在佳玲的喉咙最深处爆射。

佳玲死死的按住男人的屁股,自己的脸整张都快镶进男人的肚子里了,只感到自己的喉咙里一股温热黏黏的液体喷涌而出,佳玲欢快的娇哼一声,咕噜咕噜的把精液顺着食道全吞了进去。

之后觉得还是不满足,继续抱着男人的屁股,用鸡巴撞自己的喉咙。

刚刚射精的男人龟头现在最是敏感的时候,又被佳玲抱着开始在喉咙里抽插,只觉得龟头被喉咙里的软肉裹的一阵一阵酸麻。

赶紧握住佳玲的手,想把鸡巴抽出来。

男人的力量比佳玲大的多,一下子摆脱了佳玲的手,鸡巴从喉咙里退了出来,还带出一条精液从佳玲的嘴边留下。

敏感的龟头一跳一跳的,让男人的双腿一软,竟然跪坐在了地上。

佳玲媚眼如丝的看着坐在地上喘气的男人,用舌头把从嘴角留下的精液卷进了嘴里,还品尝两下说道“真好吃”啪的一声脆响,佳玲被男人狠狠的扇了个嘴巴子,力道之大使得她的头都甩向一边,长长的秀发也随之摆动。

头回过来,一个明显红掌印出现在佳玲嘴边,一缕鲜血从嘴角留下。

“操你个婊子,老子根本不想射出来,谁允许你抱住老子不放的!”

说完又是一巴掌脆响。

佳玲两个脸颊都出来了一片红印。

佳玲却是舒服的哼唧一声,说道“呜,可是精液好好吃,黏黏的还烧烧的,我还想吃,喉咙也好痒,再来啊,再来人操我的嘴啊。”

听到佳玲的话,她身后抽插的两个人再也忍不住了,同时射精在了阴道和屁眼深处。

啊……感受着屁眼和小穴里的一阵滚烫,佳玲发出一声淫荡的媚叫。

精液从小穴和屁眼流出,两个洞已经合不拢了,里面堆满一片白乎乎的精液,活像被胶水黏住一样。

“我操,这婊子太骚了,被轮了这么久还这么有精神,不行了,兄弟你上吧,我得休息一下。”

说完几个人退去,又换了一批人继续轮奸佳玲。

“啊,你们好棒,男人的大鸡巴太爽了,快继续操我,我浑身都好痒,我还想吃精液,你们别射在里面,全射在我喉咙里。”

“骚货,射在哪里还轮不到你来决定,还敢对我们提要求,看来得好好教教你怎么和主人说话。”

“恩,贱奴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我”

“你说你很痒?那好,我给止止痒。”

说话的是刚才射在佳玲喉咙里的男人。

他用手从火炉里拿起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狰狞的走到佳玲面前。

举起手上劈啪作响还冒着蒸汽的烙铁,放到佳玲的眼前说道,

“用这个给你止痒怎么样,说吧,要我烙哪里?”

“主人,刚才贱奴顶撞了主人,主人应该狠狠的惩罚奴婢,请主人烙遍贱奴的全身,每个地方都要烙。”

感受着烙铁在脸庞散发出的鼓鼓灼热,佳玲非但没有害怕的表情,还要求要烙遍全身。

“操,你这婊子,你不怕?”

“不怕,贱奴刚才顶撞了主人,就理应被主人狠狠的惩罚,来吧,主人,快烙我啊,让我痛苦。”

“操”男人怒骂一声,随即把烙铁按在了满是刚签的乳房上。

啊!!佳玲猛地浑身一抖,股股的青烟随着烙铁烧灼乳肉的呲呲声飘上了天。

“噢……啊……好烫……好疼……呀啊”佳玲大声的惨呼,眼泪从眼角飙了出来。

烙铁已经在乳房上停留了10秒,男人却还是死死的按着烙铁,丝毫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又过了5秒,男人才把烙铁从佳玲胸部抬起。

佳玲的乳房上出现一边三角形的焦黑烙印,烙印上还冒着烟。

“哼哼,知道疼了吧,给你点厉害看看,让你这么骚”男人把散乱的长发从佳玲的脸前拨开,露出佳玲的脸。

只见佳玲呼呼的喘着粗气,赤裸的胸膛随之剧烈的起伏着。

眼泪流的哗哗的,看着男人说道“呜呜……呼呼……疼,疼死我了……呼呼……但是好刺激,我们女人生来就是给你们男人玩虐摧残的,你这样子残忍好有魅力,好有男人味啊,呼呼……继续啊,我还是好痒,再烙啊……”

“操,老子疼死你!”

呲呲,烙铁又一次按在另外一个乳房上,又是一声痛呼夹杂着哭声响起。

在佳玲屁眼和阴道抽插的男人突然感觉到肉洞猛然夹紧,在剧痛刺激下痉挛的腔肉竟然夹的鸡巴动弹不得,猝不及防之下,就这么被佳玲夹的射了出来。

“我操,你这贱人竟然差点把老子兄弟夹断,老子饶不了你。”

被夹的射精的一个男人走到佳玲脸前,把鸡巴捅进还在惨叫的佳玲的喉咙里。

佳玲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喉咙发出的呜咽呻吟声。

“喝老子的尿吧”男子就这么在佳玲的喉咙里撒出了尿,在剧痛下的佳玲没有任何防备,喉咙就被喷射进大量的温咸液体,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男人狠狠的按住佳玲脖子,不让她逃开,尿液还在往佳玲喉咙里灌。

佳玲反射性的吞咽却无奈尿液太多,喉咙发出窒息般的扑哧一声,佳玲白眼一翻,一股黄色骚臭液体从佳玲的鼻子里喷射而出。

“哈哈,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叫人体喷泉”佳玲双手乱扑,想把男人的身体推开,却无奈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阴毛里。

等尿液不再从佳玲的鼻子里流出的时候,佳玲已经双手软软垂下,脑袋歪在一边,晕了过去。

这时候那个烙佳玲的男人才把烙铁抬离乳房。

“操,这就晕了,真他妈不过瘾”

“快泼醒她,这次换我来”一个矮个子男人在一边催促着,手上还拿着喝酒用的开瓶器。

只是这个开瓶器比一般的开瓶器而言,尖端更锋利,螺旋更紧密。

一盆凉水泼下,佳玲慢慢的醒了过来。

然后第一时间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好一阵子才缓下来。

意识逐渐清醒了的佳玲,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个刑架上,而眼前的矮个子男人手中拿了个开瓶器,她知道这是要在她身上钻孔了。

矮个子男人狞笑道“小骚货,刚才过瘾吗?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佳玲看着他手上的开瓶器吓的浑身一哆嗦,但是仅是一瞬就恢复了淫荡下贱的样子“恩,刚才好过瘾,好刺激呢。主人还想怎么玩就尽管玩,奴婢的身体就是给主人们侮辱玩乐的。来吧主人们,侮辱我,打我,骂我,摧残我吧”听完一帮男人哄笑起来,其中一个问道“这个东西你打算用在她什么地方?”

矮个子听完说“我要先从她乳头钻进去,把她乳头钻没,然后钻她的膝盖,怎么样。”

“哈哈,有意思,那肯定会钻进这贱人骨头里,一定能疼死她,有意思”

“喂,臭婊子,你听见没有,你的乳头就要被钻没了,我们还要用这个钻进你骨头里,你怕不怕?”

佳玲听着几个男人的对话,吓的眼睛大睁,浑身抖的带动刑架嘎吱直响。

这个东西钻进膝盖,肯定会钻进骨头里,把骨髓都会给钻出来,那得有多疼啊。

佳玲已经不敢想象了。

咽了口口水,佳玲仍旧艰难的抬起头道“主人真会玩女人,贱奴好幸福,请主人钻贱奴吧。反正现在贱奴动弹不了,主人想干什么都行,您只管想让女奴更痛苦的玩法就行了”说完,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恐怖摧残。

“谁许你闭眼睛了,睁开,我要你亲眼看到你主人们的威武”

“是”佳玲只能又把眼睛睁开,看来要亲眼看着自己被钻穿了。

矮胖子又拿了个开瓶器,递给另一个男人,示意他钻佳玲左乳乳头,而自己钻佳玲的右乳。

两人把手中的开瓶器对准了两边的乳头。

矮胖子开口“小贱人,你的乳头就要没了,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吗。”

“主人,贱奴全身都属于主人,能被主人钻烂乳头是贱奴的荣幸。”

“好,那么我们开始吧。准备,1,2,3,走!”

两个男人一起开始旋转把手,尖锐的头部钢刺直接刺入佳玲的乳头。

佳玲疼的眉头一皱,双手握紧拳头。

开瓶器随着把手转动的声音,钻头钻的越来越深。

佳玲的乳头渐渐被螺旋覆盖住了,血从乳头的旁边开始飞溅。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开始快速转动着把手,只觉得越往下越难钻。

佳玲不停的仰头大叫,汗水从脸颊不停的滴下,她现在浑身都是汗,像在洗桑拿一样。

握着拳头的手青筋显露,大腿也绷成一条直线。

看到佳玲的样子,两个男子开心的大笑,更是用足吃奶的劲旋转把手。

佳玲开始哇哇大哭,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抽搐,只觉得胸前像是被人同时用插进两把刀子转动一样,一波一波的难以想象的剧烈疼痛让佳玲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

钻头还在深入,突然锐利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从佳玲的乳房内部。

原来是钻头钻到了还插在佳玲乳房内部的刚签。

两个男人享受着这难听的声音更是加大力度旋转。

不一会哐啷一声,乳房内的刚签被钻穿。

但是随之又是金属的摩擦声,钻头又再次钻到了另一根刚签上。

不一会,两个男人钻的手都酸了,只好换人继续钻,最后连两个女人都出力钻了好久。

佳玲的哭号越来越凄厉,到最后变成仰头尖叫。

刺耳的分贝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曾经当过女高音。

15分钟之后,开瓶器的钻头被全部钻进了佳玲的乳房。

佳玲的血从乳房中间一直流到了小腹,之后顺着大腿流向地板。

地板上已经是一滩滩斑斓的血迹。

佳玲在最后忍不住疼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是一盆冷水,把佳玲呛的惊醒过来。

从胸部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使佳玲回忆起刚刚这个恐怖的东西深深的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迷迷糊糊中的佳玲,被剧痛弄的开始眼冒金星,眼前出现了幻觉。

只是恍惚中好像听到个声音说道“你既然醒了就看好了,我们是怎么把你的膝盖钻透的,你的骨髓我会用东西吸出来的。哈哈”佳玲晕晕沉沉的点点头,好像根本没听到这话一样。

只是膝盖几秒后传来的神经剧痛,让佳玲开始反射性的痉挛抽搐,大腿如果不是被绑住,恐怕现在多半在不自觉的疯狂乱踢。

佳玲没坚持过半分钟就又昏迷了。

可是冷水却是准时又一次泼醒。

就这样,房间里充斥着男人们暴虐的大笑,开瓶器钻头和骨头传来的恐怖摩擦声,被痉挛的佳玲身体带动而摇摆的刑架声。

佳玲就在这深渊般的血腥中昏死又醒来再昏死再醒转,连续的昏死了8次。

房间外的刘天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吓的冷汗直流,怎么可以这样摧残,这也太残忍了吧,还不如一刀杀了她算了呢。

随即对8层的服务有了新的认识。

转头看向安娜,但见安娜脸上很是平和,没有什么惊讶表情。

刘天祥吃惊的问“这也太可怕了吧,你不会说你也经历过这样的摧残吧”安娜转头微笑道“呵呵,别想太多,我没有接受过这么残忍的虐待。我说过,这个佳玲妹妹口味很重,你别看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惨样,其实她是真正的受虐狂呢。好多次去病房探望她的时候,她都迫不及待的给我讲她受到了什么样的残忍虐待,那样子可骄傲的很。不过说回来能挺过这样的残虐,不佩服她都不行呢。她自己也说因为什么样的疼痛都经历过了,所以想尝试自己没感受过的,这次也是她自己提出来要玩新花样的,这丫头,疯的很呢”刘天祥听完沉默着。

“走吧,亲爱的,我带你去看看别的房间,这里有趣的东西多得很呢”

“恩,走吧”跟随者安娜,刘天祥又来到了8层最西侧的一个房间。

还没进去,就远远听到了皮鞭的抽击声,看来这个房间也很是激烈啊。

打开门,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刘天祥顿时愣在当场。

只见一个25岁左右身着红色紧身衣的丰满女人拿着一根皮鞭正狠狠的抽向围着他脚下爬动的几个赤裸男人。

这几个男人都长的其貌不扬,甚是难看,而且臃肿的身体,鼓起的大肚囊随着爬动上面的肉也一颤一颤,明显是生活奢华之辈。

几个男人一边爬还一边汪汪的叫,每有一个叫声就紧随而来一道鞭子抽击的破空声。

被抽中的男人背上被鞭子抽中出现一道红印,浑身哆嗦一下,就又开始汪汪的叫,看来鞭子几乎没有对身体的伤害,只是情趣店的最普通的情趣皮鞭。

“这……”

刘天祥看傻了,自从来了俱乐部男人虐待女人已经看惯了,这女人虐待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虽然以前在SM俱乐部见过女王男奴的表演,但是没想到在拷问俱乐部还能看到这样的表演。

“怎么,只许你们虐待蹂躏我们女人,就不许我们当次主人吗?就知道整天想着怎么拷打虐待我,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让祥少这样臣服在我裙下,让你也感受下被人摧残蹂躏的无助和痛苦,呵呵”安娜还不忘打趣道。

“呃……”

刘天祥听完,转眼看向场中汪汪叫的几个丑陋男人,感到一阵恶寒,头皮都发麻了。

“哈哈,看你的样子,被我吓到了?不过,我可不是开玩笑哦,亲爱的”

“别叫我亲爱的,怪恶心的”

“切,我就叫,我就叫,亲爱的,亲爱的,哈哈,你咬我啊”

“……”

“不跟你开玩笑了,这个姐姐叫周林燕,在这8层可也算是独一无二呢,因为她的服务是角色扮演,同时也是无限制的。姐姐的演技很厉害呢,演什么像什么,看来今天是演女王呢,能让一些有被控制欲望的男人体验到被侮辱的快感哦”

“被侮辱,被控制还能有什么快感……”

“亲爱的,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总是在被迫做着各种决定,当有一天有别人完全操控自己的命运,而自己不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需面对承受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还能给予控制别人之人以快感,那就更好了”

“……是吗”

“舔!贱狗”只听周林燕兴奋的抬起脱掉高跟鞋的右脚,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男奴命令道。

“汪汪”

“哦,对,就是这样,你这狗还真会舔,好吃吗,是不是很香,给我再舔仔细点,脚趾夹缝里也要舔,噢……”

周林燕一边用话侮辱着男奴一边在他舔的时候还用皮鞭猛烈的抽打着男奴的背。

“你,对,就是你,贱狗,过来”周林燕指着一个躲得远远的男人,颐指气使的喊道。

“汪汪”那个被点名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随即赶快跑了过来。

“脸朝上,给我躺下”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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