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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打手走过来拽我,我却死死地抱着顔蕊的身子不放。

因爲我知道,如果我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顔蕊就会重新被人当做一只下贱的母狗。

只要一想到这里,我的心痛的就要炸裂了。

顔蕊也死死抱着我,她似乎恢复了神智,重新失去我的恐惧和绝望将她折磨的面目全非。

在这一刻,她仿佛又重新变成了那个让我痛惜的脆弱女孩。

“罗大哥……罗大哥……别走……求求你别走!!求求你别丢下我!!求你!!!”

顔蕊哭嚎着,使劲把自己藏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搂在臂弯里,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她。

打手开始用力的踢我的手臂,踢得我已经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了。

另一个人拽着顔蕊脖子上的链子将她用力从我怀里一点一点的拖了出来。

女孩挣扎着,脖子被勒出的说不出话。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顔蕊疯狂的哭喊,就像要死掉了一样,泪水已经煳住了我的双眼,唯一能做的却只是看着心爱的女孩消失在了门缝之中。

天几乎都要亮了,我像尸体一样被他们拖着,一直拖到何晋仇的卧室里。

何晋仇坐在卧室的远角,点着烟,欣赏着床上淫乱的景象。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咏聆则躺在那个男人身上,她的上面压着另外一个男人。

个黑粗的鸡巴在咏聆的肛门和阴道抽插着,她却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咏聆的下体已经被血迹、白精和淫液煳的乱七八糟,小撮阴毛乱糟糟的纠结在一起。

她白皙的娇躯被两个粗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甚至会让人怀疑她就会被这么夹死一样。

上面的男人突然一阵勐插,撞得咏聆前后颠簸。

当他射进去的时候,咏聆终于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凄美呻吟,就仿佛被扭断了脖子的云雀。

男人抽出鸡巴,另一个男人又顶了上去。

而这个家伙,似乎并不满足仅仅使用咏聆那娇嫩的阴道。

他用鸡巴在咏聆的阴道口前摩擦着,我看的目眦尽裂,他竟然…………随着男人用力一挺,已经昏迷的咏聆竟然痛的弹起了身子。

“呜啊啊!!!”

她发出一声悲惨的凄鸣,仰着脖子,喉咙中呵呵作响。

那个男人,竟然插进了咏聆的尿道之中。

那对女人来说不仅毫无快感可言,还会造成无法比拟的损伤。

我向何晋仇爬过去,跪在他面前。

“求求你……放了咏聆……放了顔蕊……”

我听到自己的嘴里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何晋仇将脚放在了我的头上,肆无忌惮的踢打着。

我听到自己的头颅被踢的咯咯作响,心里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屈辱、愤怒或者反抗的情绪,只有绝望和空虚,以及无穷无尽的悲伤。

“地下室那个母狗,玩的开心吧?”

何晋仇呵呵笑着,

“她那天本来是下定决心向你表白来着,爲了不被上下级关系束缚住才递了辞呈。她等你下班,结果却等来了你和叶家老三的约会。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她一个人躲在家里哭的表情啊!!可是我看见了,我手下的人都看见了,在我们踢开她公寓大门的那个时候。那只母狗的第一次,我开的苞。那时候她的花瓣简直嫩的碰一下就会破掉似的,我连小拇指都插不进去!可是最后我还是硬把鸡巴塞到了她里面,她可是直接就痛的昏死了过去的。让我想想……嗯,她被我们前后夹着,在她家小床上被轮奸的时候,还哭喊着你的名字来着,整整喊了一个晚上,之后好几天嗓子都说不出话。”

“后来有多少人操了她?我忘了,数都数不过来了。每天大概都有十来个吧。给她阴蒂和乳头穿孔的时候,她痛的舌头都伸出来了,却对我们吼说你会来救她的。哈哈哈哈!!现在看看她,已经可以被狗肏的潮吹了,不知道会不会生下人狗的怪胎呐。现在,不拴着她都不行,她可是会一边喊着你名字一边在地上自慰到失禁呢。最近,我买了一匹种马,准备试试给顔蕊配配种啊。把她捆在马肚子上,应该可以很轻松就插进子宫吧?马一跑,啧啧,直接连抽插都不用费力了。马不行的话,弄头猪也可以。”

已经碎到极致的心脏,几乎已经失去了感觉。

我只是跪趴在何晋仇面前,不断重复这一句话。

“求求你放了她们……”

“顔蕊倒是倔的很,开始的时候不管怎么肏都死咬着牙不出声。后来我说要拿你开刀的时候才老老实实的学会了口交,学会了女上位,学会了舔屁眼。先是一边含我的鸡巴一边苦苦求我要见你一面,以爲我不知道么?见完了你,她那时候立刻就会寻死。可等我把她慢慢调教的高潮不断以后,她却又苦苦求我不要让你见她。这女人,真是贱的不行啊!不过快了,她已经快要屈服了,今天见了你,大概很快就会心甘情愿的做我的性奴了吧,和苏清竹一样!!!哈哈哈哈!!!”

“……我会好好办事……一定……你……放了她……”

何晋仇心满意足的看着我,把脚从我头上拿了下来。

“罗信,学到了什么没有?还没学会的话,我可以再多给你上几堂课。”

“我学会了……已经学会了…………”

我喃喃道。

“我给你选择权,叶咏聆和顔蕊,你只能带走一个。”

我扭头看向被肏成一团,苦苦承受的咏聆,又回想起最后一眼顔蕊绝望的哭喊,犹如无数把尖刀在我胸口进进出出。

我无法选择,我哪一个都没办法放弃,放弃她们任何一个,我仅存的一丝本心就会被罪恶完完全全的吞噬带薪。

“我操……”

耳边突然传了一个打手的惊叫,

“老大……”

我扭头看去,咏聆尿血了……接着,她的阴道就流出了更多地血,流了她身下那个男人一腿。

我勐地从地上跳起来,把她抱在了怀里。

“咏聆!!!”

咏聆双目无神,她看着我,嘴唇微张,却苍白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下体流出的鲜血沾湿了我的手臂和裤子。

我抱着她向外沖去,何晋仇和他的手下似乎愣住了,并没有拦我。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我抱着她奔跑出了别墅,沖上一辆车,踩足了油门就向医院沖去。

“阿信……我……好痛……我好怕……”

咏聆躺在我腿上,轻轻地呻吟着。

“别怕!!已经没事了!!我带你出来了!!我们这就去医院。”

可是,我已经把顔蕊留在了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那个万劫不复的地狱,终将会把我的挚爱折磨成一具行尸走肉。

而我,就这么把她扔在了那个地方。

医院,急救室的外面。

当医生把咏聆的身体推出来的时候,我终于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

子宫大出血。

那个待我如弟,温柔善良的美丽女子,被那群畜生夺去了生命。

咏聆的音容笑貌仿佛仍然在耳边和眼前清晰可见。

善解人意的笑容,设身处地的爲身边的人着想,却不得不承受无法承受的苦难。

我给了她希望,可是她却等不到幸福的降临。

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被死神揽在怀里,屈辱的死去,死在冰冷的医院里。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这么好的人,爲什么非要经历这样凄惨的命运!?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他……是我……我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声音,这声音折磨得我几乎发疯。

爲什么我斗不过何晋仇?爲什么我把自己所爱着的女人都搭了进去?因爲我不够狠,因爲我还不够狠!!!和别人斗狠的时候,我竟然还瞻前顾后的,这是给自己掘墓!!不择手段……不择手段……不择手段!!!巨大的仇恨吞噬了悲伤,吞噬了空虚也吞噬了我仅存的良知。

如果连自己女人的仇都报不了,要良知又有什么用?!如果有能够压倒何晋仇的力量,顔蕊就不会……咏聆也…………这个世界……钱就是最强大的力量…………我不仅仅要弄到所有的钱,我还要何晋仇死!!要让他失去一切!!!************警察来找我备了案,我告诉他们咏聆是在外面被人强暴致死。

这些警察在闻讯我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闻讯就草草的收场了。

毫无疑问,何晋仇在后面做了些事情。

我如形式走肉一般慢慢的踱回了家,却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我家的门口。

她听到脚步声,连忙睁开眼睛擡起了头。

“大哥哥!你一晚上没回家!也没接电话!我都担心死了!!”

我用死人一样的眼睛看着她,一言不发,伸手将她拨开,开门进屋。

幼彤跟着我要进来,我却拦住了她。

“回去。”

我沈声说。

“大哥哥,你怎么了?病了么?幼彤给你去买药!”

小女孩担心的问。

“闭嘴。滚。”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了。

幼彤身子一震,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

“大哥哥……幼彤做错事了么?幼彤一直都乖乖的……你爲什么要这么说?”

“别装了。都他妈别装了。”

我冷冷的嘶声说。

“都他妈在骗人……明明是个性奴,却装出悲天悯人的贱样!你也一样!早就被人肏过了,还一副天真纯洁的嘴脸!!滚吧!!都滚!!”

“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幼彤……呜呜呜……第一次明明就是给你的……呜呜呜呜……”

小女孩委屈的不行,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以爲我就是什么好人么!?我他妈操你就只是爲了你的钱!哈哈哈哈!!!你以爲我是真喜欢你?现在你的钱我已经到手了!!你可以滚了!!”

我对着她一顿吼叫,然后狠狠的甩上了房门。

在门缝遮掩掉幼彤最后的表情的时候,我看到她呆滞的脸上闪烁出了和我眼中一模一样的绝望和死寂。

我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手指甲用力陷到了肉里。

咏聆死了……那个我最信任的女人……屈辱的死在了最恨的人的床上……我没能救的了她,还爲此将另外一个最爱的人留在了地狱里。

如果你身在地狱,那我就陪你一起,在地狱化身恶魔吧。

咏聆玉殒,持有她遗産委托书的我,就成了那份遗産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幼彤和语霜的我也已然拿到了转让书。

三份遗産搏一份,加上我早已布下的局,她的那份跑不掉的。

我仔细的盘点着原有的计划,在家里呆了好几天。

语霜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全都没有接。

她已经是我仅存的宝物,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让她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

我会在晚上的时候梦见顔蕊。

有时候我梦见她被一群畜生在身下肆意蹂躏,然后淫荡的娇叫着泄身,再用小口舔每一个男人的肉棒。

有时候却梦见我带着她逃出了何晋仇的控制,拥抱在一起,重见天日。

还有的时候,我梦见顔蕊就躺在我的身边,依旧那么光洁无瑕,尽心尽意做我的小小恋人。

最后的一个梦,让我无数次信以爲真,然后在突然惊醒之后,再重新被深渊一样的绝望所吞噬。

我不敢想象,在我熟睡的时候,现在的顔蕊会被何晋仇用什么样的方法蹂躏折磨。

每每想到此处,我都觉得无法唿吸。

如果这是一个梦,该多好……我会好好地对顔蕊,向她表白,带着她去每一个好玩的地方一起欢笑。

然后在她生日的时候,许给她一枚订婚戒指。

我们会有孩子,女孩就像她一样优雅静淑,男孩…………不要像我。

因爲我只是一个被欲望漩涡折磨的失去了无数珍贵东西的怪物。

这种想象对我来说变成了无法比拟的折磨。

我不知道现在顔蕊是不是子宫被灌满了精液,狗一样舔着别人的鸡巴,或者在别人无休止的轮奸之中期盼着我去救她……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让我痛不欲生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胃部开始火辣辣的疼痛起来。

我强撑着身体出门,准备去一趟商店买点儿吃的。

当我走出了大楼之后,我看到叶语霜站在楼下的广场中央。

我可以毫无负罪感的赶走幼彤,因爲她的欺骗……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对语霜狠心作出这种事情,哪怕现在我的心脏和身体全都充满了腐烂的剧毒。

我走到她面前,发现她原本清澈美丽的眸子已经布满了血丝,干枯的发梢贴在脸和脖子上,嘴唇干裂,脸色苍白的可怕。

原本早已经痛的麻木的心脏又开始抽动了。

“小霜……”

我不知道她在这个地方站了多长时间,因爲从三天前她就不断地拨打我的电话,而我却一直没接。

女孩用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得我一阵发寒。

“罗信……你……这个骗子……”

语霜轻啓双唇,红肿的眼睛开始溢出泪水。

“……我……”

“你对姐姐做了什么?姐姐爲什么再也醒不过来了!?你……又对幼彤做了什么……逼的她割腕自杀……你……又爲什么……爲什么要欺骗我!!??”

幼彤……她竟然……我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解释。

“你做她的男朋友,是爲了她的钱……你骗我,占有我,也是爲了我的钱,是不是!?”

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可是姐姐她做错了什么!?她对你那么好!!你答应过要救她的!!!你答应过的!!!”

“……对不起……”

语霜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撑不住了,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捂着嘴不断地抽噎着。

“幼彤她现在……”

“在医院里……她只对我说了一句”姐,我好委屈,好想死”就哭的再也说不出话……你爲什么会是这样的人?爲什么!?罗信!!你到底是不是人!?你简直是一个满腹谎言的怪物!!!”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怪物……吞噬着别人善良心地和温柔信任的怪物,用这些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滋养着我体内的贪婪和狡诈……可是不这样,我又怎么斗得过何晋仇?我想回头,我已经不想陷下去了……我只想要爲我的女人报仇……“到头来……我也只不过是你左右逢源的其中一个女人而已……罗信,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的爱过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个……”

语霜凄苦的诘责着。

有。

你,顔蕊,咏聆,甚至幼彤,我都……可是我说不出口,在这种时候,我所说的所有东西,对你也只是一如既往的谎言而已吧。

我只能俯下身子去抱她,去吻她,想要寻找一点最后的温暖和信任。

“罗信……爲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喜欢的痛不欲生……可你却欺骗我,欺骗了所有人……”

语霜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她在我的怀里,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的钱……你已经全部得到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语霜用所有的力气推开了我,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消失在了清晨的广场上。

我站在那里,心已经完全死掉了。

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而这样的人,大概就是最爲强大的了吧。

连死亡都已经变成了令我嗤之以鼻的存在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有资格和何晋仇用最肮脏的方式,一决高下了。

战胜怪物的方法……终究也只是,变成比对方更爲扭曲的怪物……最终章新龙华和华久收购案的最后一天。

我拨打了叶忻姿的电话,交代了她我尽心准备的说辞。

“只要我过去,对他说这些,何晋仇就会出昏招?你确定!?”

叶忻姿用又媚又兴奋的声音说。

“是的。”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对了,你知道么,咏聆去世了。”

“那我按你说的做!叶咏聆?那个傻逼女人,本来就是一副该被人操死的贱样,我早知道的。不说这个了,等一切做完了,我们在哪儿碰头?”

叶忻姿迫不及待的说。

“我会联系你。”

“嘻嘻嘻嘻,事成之后,要到我那里好好的疯狂一下哟。”

我没有等她说完就挂上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里。

这东西,已经用不上了。

拿起矿泉水瓶,我轻轻喝了一口,然后重新将视线定焦在了设好的望远镜上。

这里是我新租的一间公寓,正对着新龙华顶层,何晋仇的办公室。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叶忻姿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我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一台摄像机运作了起来。

我用苏清竹给我的钥匙进入了何晋仇的办公室,并不是爲了寻找他电脑里的什么东西。

本来我也没办法确定咏聆的视频是不是在他那台电脑里,很难想象何晋仇会大胆的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那儿。

在那些打手沖进来之前,我已经在何晋仇书柜顶上最隐蔽的位置放了一只遥控摄像头,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我旁边的电脑里,清晰地传出了何晋仇和叶忻姿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我不记得我有邀请过你。”

何晋仇皱着眉头,看着叶忻姿。

叶忻姿娇笑起来,

“今天挺开心的,所以来看看自己的竞争对手啊。何先生大人有大量,华久重新上市的时候,您可要捧场哦。”

何晋仇不解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了狞笑,

“叶忻姿,你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华久现在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叶忻姿得意的笑着,

“你不知道吧,你手底下的罗信,早就投到了我这边。你手里那份遗産,其实是用我的那个份额进行的抵押!我才是你真正的债权人,如果你一味的继续追击华久的股份,就算最后真的抢到了,那么你的新龙华可就要倒了。”

何晋仇哈哈大笑,

“你以爲你真的能控制了罗信?还是以爲凭你的骚屄可以征服他?那小子手底下的女孩可是顶级的货色,就凭你?哈哈哈哈!!”

“你倒是可以好好查查。”

叶忻姿不爲所动。

何晋仇不屑一顾的笑,但却还是开始查了起来。

何晋仇认爲,我用他的那份抵押顶了叶忻姿;叶忻姿认爲,我用她的那份抵押顶了何晋仇……实际上,我是用叶语霜和叶幼彤的另外两份遗産抵押,同时顶下他们两个!我现在不仅是新龙华的债权人,甚至还是他们俩共同的债权人!而他们变现的所有资金,都被我完完全全的搅和到了华久这个全都是泡沫的大锅里面!通过清晰地电脑屏幕,我看到何晋仇的脸色变了。

我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是一个看着自己导演的好戏即将上演之前最得意的恶毒笑容。

何晋仇,你在我体内注下的剧毒,现在轮到你自食其果了。

何晋仇,你老谋深算,百般心机,却狠毒如最毒的毒蛇,不容侵犯的巨大自尊心让你去撕咬每一个胆敢用目光正视你的人。

而这,就是你的弱点。

何晋仇发出了一声狂吼,勐地把电脑屏幕扫到了地上。

叶忻姿发出了一阵得意洋洋的笑声,

“何晋仇,还从来没看到你像只蠢猪一样被人玩弄的表情呢?真是可爱极了。怎么样?如果考虑给姑奶奶我好好舔脚的话,我说不定会放新龙华一马,你们以后可以改行卖个水泥什么的,或者去街边卖健康早餐,哈哈哈哈!!!”

何晋仇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何晋仇,不会容忍任何人侮辱他,永远不。

我太了解他了,这就是他用顔蕊的凋零让我所学到的东西!一双干枯坚硬的手狠狠的扼住了叶忻姿的脖子,勐地将她扑倒在地上。

何晋仇的嘴里喷着口水,像疯子一样狂骂着。

“就凭你!?臭婊子!!敢在我何晋仇的头上拉屎!?”

叶忻姿双脚乱蹬,眼珠暴出眼眶,舌头被掐的伸了出来。

何晋仇腾出一只手,撕开她的衣服和裙子,将鸡巴狠狠的肏到了她里面。

叶忻姿的两只手痉挛一般胡乱挥舞着,有气无力地抽打在何晋仇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何晋仇更加兴奋了,他眼睛通红,土狼一般的舌头舔在嘴唇外面,用尽最大的力气抽插着叶忻姿的下体。

大了,整个身体只能随着何晋仇的耸动机械性的前后晃着。

何晋仇射在了她里面,然后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开始疯狂地用脚在叶忻姿的尸体上踹着,踹的她下体血肉模煳。

在何晋仇重新恢复平静,打电话叫打手来他办公室的时候我停止了录像。

我自然不会天真到以爲有了这个视频就可以利用司法机构对付他。

何晋仇手眼通天,在钱面前,中国的法律什么都不是。

但对我来说,这个录像却不是没有用处的。

望远镜里,何晋仇坐在老板椅上剧烈的喘息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他重新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三秒钟之后,我身边的垃圾桶里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我僵硬的笑笑,将录好的视频存了起来,收拾东西,离开房间。

当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那台手机还在纸篓里嗡嗡作响。

何晋仇的手下开始处理尸体,而他却坐立不安的沖出公司,跳上车开始疾驶。

他一定会回家,已经暴躁如雷的何晋仇一定会去拿顔蕊出气,也会利用她最后的价值试图找到我。

那栋别墅,也正是我要去的地方。

************叶忻姿如我所愿,被他杀掉了。

那个女人变成了我的牺牲品,但我却感觉不到一点一滴的负罪和内疚。

毫无疑问,同情心和负罪感已经被我心中的黑暗完完全全的碾成了渣子。

在她那样评论咏聆的死的时候,我就再也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産生动摇了。

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必须要死的理由,她只是和这世间无数的人一样,在利益面前忘却了什么叫做人性。

不……其实这才是人性中永远不会改变的一部分吧。

你也许不会爲几万块钱放弃你的女友,但是十几万呢?几百万呢?上千万?上亿!?给你更美丽更善解人意的女人,给你万人之上俯视衆生的地位,那么你的选择呢?能够在膨胀的欲望和贪念的吞噬之下乖乖的守住自己心的人,又有多少?那颗心,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但是对它的主人来说,或许意味着一切。

我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她死了,咏聆死了,办委托性质的文书已经将我变成了全责的遗産继承人。

加上幼彤和语霜的两份……叶忠文的财産,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弄到了手。

可是,何晋仇却不会任我沾染他眼中的这块巨大肥肉。

那么,来吧……何晋仇,你就是最后一道门坎。

驶进了林间小道,我透过挡风玻璃遥遥望着何晋仇那座罪恶的别墅。

我知道有一个女孩正在里面痛苦的等待我的拯救……可是,我真的能救得了她么?算好了时间,大约何晋仇进屋之后,我开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何晋仇的心腹给我开了门,他的得力打手被叫去处理叶忻姿的尸体,而在这个地方的只有四个。

“我要向何总彙报事情。”

我挎着一个包,打手仔细搜了我的包。

这个包里就装着我的武器,那四份遗産转让书。

几分钟以后,何晋仇命令打手带我进来。

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一步一步的迈上长长的阶梯,每走一步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一直走到二楼的正厅。

何晋仇在那里,还有苏清竹,还有顔蕊……苏清竹靠在他怀里,舔着那令人作呕的乳头。

她瞟了我一眼,我发现她的眼神里并不是没有歉意。

我无法怪她,因爲那个时候,她本身就没有理由站在我这边。

但是,这也意味着我和她已经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对立面。

顔蕊则跪在他的胯间,收着羸弱的双肩,耸动着螓首上下吞吐着何晋仇硕大的肉棒,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动作缎子一样翻飞着。

女孩背对着我,背上全是伤痕,还有黏黏煳煳没有干掉的黄色液体。

混杂着淫水的精液从她胯下的花瓣拉成长长的黏丝,垂在地上。

那对如粉红色嫩桃一样的臀部被扇的全是红通通的手掌印,顔色凄艳无双。

娇嫩的屁眼全是搀着精液的血迹,被干的无法合拢。

那些血丝呈现着飞溅出来的样子,他们插她的时候,顔蕊一定很痛吧……她……也许已经完全堕落了……谁又能阻止她呢……在这种没有任何希望可言的地狱里,最纯净最干净的心灵也会被折磨得千疮百孔,只能尝试着用麻木的堕落来缓解内心和身体无尽的剧痛。

“罗信……”

何晋仇爽的面颊都在微微抽动,他看着我,笑的那么得意,

“我真是想你呢,还以爲你会带着钱就这么销声匿迹,不过你倒是很识相,乖乖的按照约定过来了,我没看错你。”

顔蕊听到何晋仇叫了我的名字,浑身一颤,忍不住放松嗓子吐出正在深喉的肉棒。

她一边匆忙的用手去挡自己的凄惨的屁眼,一边想要回头偷偷看我。

何晋仇一把抓住顔蕊的脑袋把她扭回来,将肉棒重新插进女孩的口里,然后使劲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顔蕊呕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哀鸣,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但她的小手却依旧从胯下伸过来,努力挡着自己的屁眼不想让我看见……“当然要来……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解释解释吧,你到底对新龙华和华久做了什么?爲什么新龙华的账面全都亏空了?已经抵押出去的东西,谁有资格动!?”

何晋仇质问着我,但却并没有表现出生气或者担忧的样子,因爲我就站在他面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真的有胆子当着他的面和他作对。

我掏出了一个装满了文件的文件袋在他面前晃了晃。

“因爲新龙华的债权人是我,真正给你和叶忻姿融资用的是叶语霜和叶幼彤的那份遗産。这里,是叶家所有遗産的转让书,还有新龙华和华久的産权,当然上面全都是我的名字。你只要让我签个字,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我淡淡的说道。

何晋仇的眉毛扬了起来,那双貂眼放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

他的嘴唇微微抖动,就连何晋仇这种人,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也没办法保持淡定。

“拿过来!”

他在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吐出了三个字。

“你放了顔蕊。”

我垂下拿着文件袋的手,对何晋仇说。

顔蕊听到这句话以后,身体一僵,口中仍然含着肉棒却抽噎起来。

那对剔透的肩膀不住的耸动着,怎么努力也停不下来。

何晋仇眼睛一眯: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知道没资格,但是你答应过要给我奖赏的……那就把顔蕊还给我吧……我一分钱都不要。”

何晋仇从嗓子眼里发出了戏谑的咯咯笑声,

“罗信,你怎么这么可爱?且不说我到底会不会兑现承诺,你自己能不能活着从这儿走出去还是个问题呢。再说,你想让顔蕊跟你走,她自己愿意么?”

说到这里,何晋仇把屁股往后一缩,顔蕊勐咳了两声,吐出了沾满了她自己涎液的龟头。

“你自己说。”

何晋仇把着她的脑袋,逼她转向了我。

顔蕊低着头,用另一只手挡住自己虽然不大,但却晶莹丰润的乳房。

“蕊奴……没了主人的大鸡巴……会活不下去……我……要留在这儿让主人尽情的享受……”

何晋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伸手拉着顔蕊从地上站起来,淫荡的将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顔蕊伸出双臂缠住了何晋仇的脖子,轻张樱唇,将他的舌头含进了嘴。

两个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湿吻着,我站着看着,一动不动。

良久,顔蕊才吐出了何晋仇的舌头。

她脸上红的如血,退在一边。

“主人……让蕊奴给你去热杯茶伺候您吧……”

顔蕊轻轻说。

她所说的话……就好像是对刚回到家中给了她一点温存的丈夫一样。

何晋仇满意的挥了挥手,然后重新看向我。

如果她可以在茶里下毒,那该多好……我绝望的想道。

“罗信,她已经不会跟你走了。”

他鲨鱼一般的牙齿透过微斜的嘴唇,在灯光下闪着精光。

我安详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手指却像不听使唤似的一抖,文件袋啪嗒一声落到了地板上。

我弯下腰,伸手去捡。

何晋仇看着我的样子,在椅子上笑的不住晃动。

我的手没有伸向文件袋,而是伸向了自己的脚踝。

那里,藏着我的那把黑星。

装弹七发,屋子里只有四个打手,何晋仇能分得到其中的三颗。

何晋仇奸杀叶忻姿的录像,不是用来威胁他,而是爲了自保。

我所安排的剧情是面对掌握了证据的我,何晋仇准备杀人灭口,却被我以自卫的形式杀掉。

有了那个证据,再用钱打点,没有人会维护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是的,何晋仇的价值就只有他的钱,他死了,除了钱不会留下任何东西。

我感到时间都像汽油一样变得粘稠而缓慢起来。

黑色的枪身暴露在空气下,我看到了何晋仇的眼珠几乎瞪出了眼眶。

手臂慢慢的上擡,枪口的方向掠过了他的双脚,大腿,腹部,胸口……我听到了惊叫的声音,枪口继续向上滑动,最终指向了何晋仇的额头。

我的手指向扳机按下去的时候,却凝固住了。

苏清竹,在最后的时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

一瞬间,那个用自己身体的苦苦佯装才救了我一命的女孩,重新在我的脑海里复活了。

我的胸口在疯狂的唿喊,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扳机扣下去。

几秒钟之后,回过神的打手们扑了过来,将我狠狠的按倒在了地上……功亏一篑。

我打出了我最后一张王牌,却在结算的时候自己将它撕掉了……但是……似乎……我还没有完全烂透。

当脑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的时候,我心里这样说着。

我毕竟……不是何晋仇。

因爲他,不会被回忆和善良所束缚住。

而正是因爲有这些东西……我们才有资格被称之爲人。

至少……我不会是以怪物的身份死去……竟然感到了莫名的欣慰……这是爲什么?报应……因果……无论你称之什么……我只知道,一切大概都结束了。

************身体被殴打的只剩下了单纯的抽搐,我咳嗽着,狗一样的躺在地板上。

何晋仇踱到我的身前低头看我,手里摆弄着那把黑星。

“罗信,想不到最后你也狠了一把……有意思……如果你开了枪,这局游戏,你可就赢了。”

我被打手架了起来,跪在地上,擡头看他。

“你爲什么不开枪?”

何晋仇饶有兴趣的问。

我将视线挪向了苏清竹,那个女孩呆呆的看着我,眼神一片空洞,我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因爲……我和你不一样。”

我笑着,摇摇欲坠的笑着,开心的笑。

一丝人性,哪怕只是深渊中难以分辨的荧光,也足以让我和他区分开来。

何晋仇将黑星扔在一边,掏出了自己的一把左轮。

枪口狠狠的杵到我的嘴上,一阵疼痛,然后我尝到了新鲜的血液,他将枪身塞到了我的口中。

枪油和锈味在我口中回荡着,坚硬的枪身磨在我的牙齿上咯啦咯啦作响。

“怕么?你拿着枪跑到我的别墅,我现在就可以打死你。这把枪可不是你的小黑星可以比的。我轻轻一扣扳机,你的脑浆就会”噗”的一声溅出来,半个下巴被炸飞掉。

”何晋仇用枪来回在我口中滑动着。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看着他。

何晋仇把左轮枪从我口中抽了出来,怒气充盈,用枪把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然后指住了我的脑门。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闭上了双眼。

“主人……蕊奴求您一件事情……”

顔蕊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何晋仇回头看着她,那眼神几乎能把她撕成碎片。

“我想……在他死之前,和他做一次……主人您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

何晋仇收回枪,瞪着她,然后又瞪着我。

我看到他的下身慢慢的硬了起来,脸上也绽出了恶心的笑容。

“罗信,我对你可是很不错了,变成鬼以后也不要怨我。”

他回身坐到了椅子上,狞笑着将顔蕊推了过来。

女孩踉跄着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一次抱到了她……“顔蕊……”

我本来已经锈住的心脏在女孩的娇躯靠过来的时候竟然又开始微微的跳动。

顔蕊眼睛清明,没有那晚在地下室里的浑浊、绝望和疯狂,她很清醒。

“罗大哥……蕊儿已经脏到不行了……你还能再要我一次么?”

女孩伏在我怀里说道。

我拨开她额前的秀发,吻她的额头。

顔蕊的容顔在这一刻,仿佛从未凋谢过。

她的身上又粘又湿又滑,但是我还是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摸着她的嵴背。

女孩伸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将肉棒剥了出来。

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两根纤细的手指塞到了自己的花径之中用力刮着,弄出了不少仍然黏在花穴里的精液,就好像要把自己尽量弄得干净一些似的。

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摧残自己。

“罗大哥……你嫌蕊儿脏么?蕊儿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被用过……你用那里好不好?”

顔蕊带着哭腔,用手拨开阴唇露出细小的尿道口来蹭我的龟头。

“顔蕊,是我对不起你。”

我捧着她的脸说道,

“本来想要救你的,可是……”

顔蕊的樱唇堵住了我的嘴,她用小舌轻轻地舔着我嘴唇的伤口。

“我什么都不要听……我只想要你……”

我抱住她小小的屁股,龟头拨开了穿着银环的小阴唇,将肉棒插了进去。

顔蕊忘情的坐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这是顔蕊最柔软最神圣的地方,温柔的都要将我的坚硬完全融化掉了。

女孩熊熊燃烧的爱意将她不知道被轮奸了多少次的身体洗练的无比圣洁,我挺动着,就好像顔蕊是刚刚被自己破处那样温柔。

顔蕊用尽全身力气缩动着小腹,一边在我的怀里前后迎合,一边舔着我的脸。

她好熟练,不知道已经这样侍候过了多少人,但是现在,她就只是想取悦于我,用尽所有力气。

“顔蕊……顔蕊……”

我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顔蕊听着,眼泪不断地流。

“做我的妻子吧……你愿意么……”

我说。

顔蕊用下面的小口用力吞吐着火热巨大的肉棒,疯狂的点着头,

“蕊儿愿意!蕊儿是罗大哥的妻子了……永远都是……”

何晋仇走过来,来到顔蕊的背后,将她和我推倒,狞笑着将肉棒插进了顔蕊的后庭之中。

竟然要和这个世间最恶毒最腐臭的男人在同一时刻共享最最深爱的女孩,我的屈辱感重新被点燃了。

顔蕊痛的啊啊直叫,屁眼再次溅出了血花。

“贱货,果然还是最喜欢我插屁眼了吧!”

何晋仇哈哈大笑道。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何晋仇的鸡巴在顔蕊的体腔内开始进出。

这就好像我们最后一场交战,而战场……就是顔蕊的身体……“果然很喜欢呢!前面水出的更多了吧?”

何晋仇叫道。

“不!罗大哥……我不是因爲……我……”

顔蕊无计可施的疯狂摇着头,只能听凭下体两根巨大肉棒进进出出。

我吻住她的嘴,顔蕊却被身后的何晋仇撞得前后摇动难以施吻。

我使出浑身解数,钻研着顔蕊的肉穴,让她的花蜜如泉涌,这样我才能借口她的淫水不是因爲何晋仇而流。

“罗信!永远不要和我争!你争不过我的!哈哈哈!!!”

何晋仇得意洋洋的抱着顔蕊的屁股强沖勐进。

我抱着顔蕊的小脑袋,奋力撞着她的子宫颈,做着唯一能做的挣扎。

顔蕊已经支撑不住了,一握纤腰几乎要被我们两个肏断了。

口水直流,被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的哭起来,哭的喘不动气。

“罗……罗大哥……你的……是最强的……我后面……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只有痛……你却……弄得我舒服的不行!”

顔蕊一边急喘一边哭叫,何晋仇听着她的话,脸上扭曲的狰狞恐怖。

剧烈的抽动中,我的耻骨狠狠的揉到了顔蕊阴蒂上的银环,顔蕊的体腔勐地一缩,何晋仇忍不住,将鸡巴插到顔蕊最深处开始勐射。

顔蕊扭过头,看着何晋仇,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色,然后回头哆哆嗦嗦的看着我,

“罗大哥……才是最厉害的……蕊儿……爱死你了……”

何晋仇拿起一根足有手臂粗的按摩棒,咬牙切齿的勐地将它捅到了顔蕊的后面,用手拿着勐插起来。

顔蕊咬住牙闷哼一声,头上痛的都出了冷汗,但是却仍然深情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永远刻在瞳孔里一般。

最后,女孩痛的直吸冷气,不得不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可是下面的水却没有干涸。

“你看……罗大哥……他……阻止不了我爱你……”

“顔蕊……我也爱你……”

“对不起……不能……陪你了……也没办法……给罗大哥……生孩子了……好……遗憾……”

顔蕊嘴唇哆嗦着,轻轻说。

我还没有说什么,却看见顔蕊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何晋仇也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立时一愣。

我们这才发现,整座房子都充满了硫味,我们却因爲专注于做爱而根本没有注意到。

顔蕊将打火机用力甩了出去,然后紧紧地将我护在了身子下面。

震耳欲聋的爆炸和太阳一般的高温,迅速的将我吞噬,同样也吞噬了每一个人。

************家具在噼里啪啦的燃烧,浓烈的煳味沖进鼻孔之中。

当我重新恢复了一点儿神智的时候,这栋别墅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顔蕊!!!!”

我抱着伏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了唿吸的女孩,发出了凄绝的嘶吼声。

她借口泡茶……却是去拧了煤气开关。

在最后的时刻……她用自己的身子保护了我……佳人已逝……腾腾的火舌开始席卷着这栋房子里的一切,灼热的高温让我觉得肺部都要燃烧起来了。

可是,何晋仇却并没有死,他也咳嗽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折身扑向自己的那把丢在一边的黑星,可是在转身之前,何晋仇的左轮已经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咳咳咳!!咳咳!!妈的……臭婊子……在最后还算计了老子……狗日的婊子!”

我用可以将他撕成碎片的目光瞪着他,牙齿恨得咯咯作响。

“呵、呵呵呵……罗信……”

何晋仇一脚踢掉我手里的枪,气喘吁吁地摸了摸头上流出来的血,

“我告诉过你……你永远斗不过我的。”

一枪,洞穿了我的腿。

我栽倒在地上,身体痛苦的蜷成了一团。

被烘烤的炽热的地板,几乎要烫掉我的面颊。

“罗信,我来告诉你……”

何晋仇剧烈的喘息着,用枪柄拍打着我的脸,

“你和我,其实都是一个样……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当你爲了那笔钱算计我的时候,我们就永远变成了一个人!”

书架上的装饰用玻璃罐子被烤的炸裂开来,大片大片的窗帘被烧得开始脱落,别墅的窗户一张张在火舌的侵蚀下开始爆碎。

何晋仇捡起地上的文件袋,脸上布满了疯狂的笑容。

“叶忠文……你的财産……你所有的东西……哈哈哈……终于……哈哈哈哈!!!”

他笑着,用脚踩着我腿上的伤口。

我咬着牙,身体却自己不断地开始抽搐。

“罗信,你知道么……当年做生意的时候,就是叶忠文用肮脏的手段,逼死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也因爲这个而病死……你以爲你在我手下隐忍的很辛苦?哈!我说过,我们俩是一样的!我当年也是如此!可是多年的隐忍,终于让我得到了她的女儿,现在又终于得到了他的一切!!哈哈哈哈!!!”

“你应该很清楚的……你也想报复我的。可是该怎么做?只有用钱!!对不对?不要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强大的东西就是钱……在钱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何晋仇越说越兴奋,他狠狠的在文件袋上亲了一口。

“你要对我复仇,我却要对叶忠文复仇。所以,我们哪里不一样?哈哈哈哈!都一样!!我搞死了叶咏聆,搞死了叶忻姿,接下来就是叶语霜和叶幼彤!流着叶忠文血的婊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而你,罗信,陪着你的小母狗,一起下地狱吧。”

他将左轮对准了我的太阳穴,然后按动扳机。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抓住了枪的转轮。

何晋仇疯狂的按着扳机,子弹却没办法发射出去。

“你错了……”

我喘息着说,只觉得眉毛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钱并不是力量最强大的东西……顔蕊就是证明……她帮我掀翻了你,靠的,不是钱。”

另一只手抓住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的捅入了何晋仇的肚子,然后用力一撕。

何晋仇惨叫一声向后倒去,白花花的肠子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靠在一张斜倒在地上的椅子边,不断尝试着把肠子塞回到肚子里面去。

可是他办不到,腹部的剧痛让他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不断抽搐起来,发出间断的痛叫。

我爬向顔蕊,将女孩抱在怀里,靠着沙发背,在一片火海中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心满意足,我至少拉了何晋仇陪葬。

这座肮脏的别墅,我这具肮脏的身体,就让这把顔蕊点燃的烈火,净化掉吧。

旁边的屋角开始崩塌,我抓住顔蕊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

永别了,顔蕊。

你会上天堂。

而我会下地狱。

永别了。

************“大哥哥……大哥哥……”

幼彤的声音。

这应该是一个好梦。

可是,爲什么现在我还会做梦?

“大哥哥!!”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擡起沈重如铅的眼睛,在一片火光之中,看到了幼彤。

我不解的看着她,因爲这不是她应该出现的地方……这是幻觉么?还有语霜?语霜和幼彤两个女孩被烟火熏得一脸的黢黑,她们两个用力的摇晃着我。

房顶零零落落的开始坠落,大块的水泥砸在地板上将火花炸的四溅,这栋房子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

“你们……?”

我用尽全力爬了起来。

“罗信……”

语霜站在面前看着我,女孩脸色憔悴,充满了挣扎。

“你们爲什么……会来……?”

“因爲我想给姐姐报仇……不过……似乎来晚了一步……你已经做了……”

女孩面无表情地说,看向旁边的何晋仇。

何晋仇的身下有不少血,他用困兽一样的目光伏在地上狠狠的看着我们,口中呵呵作响。

我怀疑他是不是在下一秒还能重新站起来咬我们。

“姐!我们快走吧!”

幼彤大声喊着。

语霜却将她拉到身边,伸手举起了一样东西,在熊熊烈火之中静静的看着我。

“罗信……你选吧……和我们一起逃出去……还是,和你的钱?”

语霜用全身的力气说道。

我看着她,又看着那份文件袋。

那份文件袋,装满了无尽财富的文件袋。

一步登天的台阶,充满了魔力的钥匙……我迈开了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夺过了她手中的文件袋。

语霜的眼睛迅速灰暗了下去,失望、悲伤和苦痛一起混杂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我……的钱……我的……”

何晋仇从地上拱起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文件袋。

我拿着文件袋走到他面前,伏下了身子。

“想要么?”

我看着他,他也用昏黄的眼球看着我,然后伸手来抢。

我扇开他的手,然后将文件扔到了火焰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我的……钱……”

何晋仇狂叫着,匍匐在地上向开始燃烧的文件袋不顾一切的爬了过去。

身后,他的肠子拖了一地……文件袋在烈焰中开始变形,焦黑,最终变成了一片灰烬。

何晋仇口中泛着白沫,用手疯狂的伸向那个方向,手指被烧成了焦炭一般。

他从火中捡起了枪,哆哆嗦嗦的想要指向我们。

可是,一只手却横胸抱住了躺在地上的他。

苏清竹。

女人看了看我,低下头,缓慢而坚定的拨开了何晋仇的手指。

她抱着他,温柔的抱在怀里,然后用一块玻璃割开了他的喉咙。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何晋仇脖子的裂口喷涌了出来,这个男人全身都开始哆嗦,痉挛着,张大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一直到再也不动爲止,下半身被失禁的尿液浸透在那里。

死在尿里……没有比这个死法更适合这个肮脏的家伙了……苏清竹浑身都被血染红了。

她依旧温柔的抱着何晋仇,擡头看向我。

“你们怎么还不走?”

她轻轻地说。

“你呢?”

我问。

苏清竹摇了摇头,

“除了他,除了这栋房子,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想要陪着他。”

我点了点头,在语霜和幼彤的搀扶下,离开了这个房间。

在我最后回头的时候,苏清竹的身影已经完完全全的被翻腾的火焰吞噬了。

两姐妹用尽全身力气将我带出了别墅。

我们的身后,这栋承载了我无数苦痛和罪恶的建筑开始轰然倒塌。

圣洁的烈火将把所有的东西分成灰烬……在它面前,一切都很公平。

我擡头看着蓝到了深处的天空,干枯的眼睛慢慢被泪水所浸透。

这天空的顔色,像极了顔蕊眸子的清澈……“你选了我们……我……很开心……”

语霜用衣服的碎片替我包扎着腿上的伤口,轻声说道。

我拉住她的手,将语霜冰凉凉的手背敷在了脸上。

这清凉似乎意味着,我已经离开了曾经身在的焦热地狱……转头看向幼彤,

“丫头……还恨我么?”

幼彤眼睛噙满泪水,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委屈你了……一切都……结束了……”

“那你还喜欢我么?”

幼彤怯怯的问。

“我是,真的喜欢。”

我对自己发誓,将永不撒谎,至少对我爱的人……“那我呢……”

语霜也问。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草原上的时候也没有骗过。”

“那么,大哥哥……你到底要谁当妻子?……我还是小霜儿?!”

幼彤问。

“我不想骗你们。我曾经……很爱一个女孩,她已经答应做我的妻子,爲了救我,死在了那座别墅里。”

我诉道,

“如果你们想要离开我,我无法阻拦。但是现在,虽然很贪心,我想说的是,你们两个,我都想要……”

“罗信……”

语霜缓缓地擡起头,用如同顔蕊一般清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也很贪心……所以,冒死救回来的你,我可不想放弃。”

“我也有功劳!”

幼彤叫道,然后和语霜一起笑了起来。

看看她们两个,百感交集。

我罗信,何德何能?************苍翠树林包围下的这座巨大宅院曾经承载了一个兴盛的家族,那个家族人口兴旺,却死一般冷清。

而现在,那个家族破灭了,这座宅院却热闹了起来。

一颗巨大的梧桐树下,我牵着两个女孩。

一个清丽无双,一个娇艳似火。

我俯下身子,郑重的在两个墓碑前分别放下了一束百合花。

语霜的主持下,用叶忠文的所有遗産建立了孤儿扶助基金。

这座曾经属于她父亲的庄园已经成爲了容纳无家可归的孩子的乐园。

爲了纪念故人,我们将其命名爲咏聆孤儿院。

我站在窗前,眺望着下面宽阔的院子。

小孩子们在院子里开心的奔跑,那种毫无杂质的笑声,让我只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简单和美好。

越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就越会珍惜阳光。

来之不易的东西,在人们心中总是弥足珍贵。

相比楼下小孩子们的纯真,房间里的淫靡味道却似乎让人面红耳赤。

语霜跪在我的身前,樱唇含着肉棒,小口小口的吸着,脸红的像着了火。

语霜矜持,刚刚学会口交,生涩的很。

如果不是想要和幼彤攀比争宠,我大概还要费更多力气才能享受到现在的刺激吧。

语霜小腹微微隆起,一双玉手本能的护着鼓起来的肚子。

初住一起的时候,我对语霜强烈的占有欲终于得以抒发,每天强行求欢,不肏的她昏死过去都舍不得收手。

每每都用精液灌得语霜子宫又胀又痛,浑身无力。

可偏偏她初尝甘露自己也是欲罢不能,怨的语霜说也说不得,怪也怪不得,只能放下公司的工作在家休憩。

这反而更是让我得到了变本加厉的机会,矜持的女孩每天晚上都不得不用红肿的阴部夹着满满的精液睡过去。

因爲如此没有节制往女孩儿的子宫下种,所以不过一周的时间,她便怀了。

我的身后,幼彤蹲在那儿,用玲珑小舌一个劲儿的钻着我的肛门。

小女孩有了姐姐的比衬,更是在性事上对我百事百依。

语霜接受不了过激的性事,幼彤因爲可以独占一些羞人的姿势而非常开心。

小丫头自己长期服药避孕,从来都不避讳我的内射,反而养成了不内射就很难高潮的坏习惯,除非事先给她用点儿小小的道具……就像现在,她最喜欢的项圈和手铐,身上还浇了一层精液,我都不许她洗。

“大哥哥……舒服么……嗯……”

幼彤一边努力地舔着,一边问。

娇嫩的小舌在这种时候却显得那么有力,肛门处的嫩肉被舔的连连收紧,爽的我不行,可是我又不舍得深喉语霜,怕她难过。

“小霜儿,舔舔卵蛋。”

我揉着语霜的头发,将她弄得看上去慵懒无比。

语霜擡眼看我,有些幽怨,但是手上的活却不停,她吐出肉冠,扶住阴茎,轻吐小舌开始搅动睾丸。

这种服侍让人欲望勃发,我拉起语霜,吻她,揉着她因爲妊娠而有些肿胀的乳房。

“这个孩子……如果是女儿……就叫她罗蕊吧……”

“老公……你说了算……”

我将手指向她的小小花瓣探进去,轻轻揉动起来。

“啊…老公……不可以……啊……会……伤到孩子的……”

语霜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边微微娇喘一边捂着微鼓的肚子推我,

“让幼彤帮你吧……好吗?”

幼彤从我身后探出头来,嘻嘻笑着,

“小霜儿,这几天全都是我替你的,今天可不行了呢。”

她轻轻擡腿,露出了粉雕玉琢的阴部。

小巧的阴蒂,刚刚被我穿上了一个小银环,还有些发肿。

“那你……可以让他……用后面的嘛……”

语霜小声羞怯道。

这一句正中我下怀,一下子将她搂在怀里,手指向她后面探去。

“别爲难幼彤,既然可以用后面,那不如……”

“啊……我……我……”

语霜屁眼一缩,紧张的浑身发抖,

“我不行的……”

“我都行你怎么不行啊?”

幼彤淘气的挪到她身前,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探头去舔语霜的嫩乳,还用牙尖一咬。

“啊!你别……啊啊……别咬……会出来……”

语霜连连求饶。

幼彤轻轻一笑,松开牙齿,

“大哥哥,给小霜儿后面开苞吧?”

我用脚趾轻轻揉着幼彤的花瓣,揉的她上气不接下气,淫水流了一地。

“那得先润滑一下啊。”

“哼……你当初第一次弄人家后面也没怎么润滑……”

幼彤故意皱着鼻子嗔道。

“不乖可就要惩罚的哦,幼彤。”

我用肉棒在她脸上抽了一下。

幼彤嘻嘻笑着,

“小霜儿,教你一招啊,看好咯。”

“教……教什么啊……才不学呢……”

语霜被我抓在臂弯里,羞得扭过头去,却又好奇的斜眼看我们。

幼彤小口一张,伸直了脖子,一口将肉棒含到了最深处,喉咙里都被肉棒撑的鼓了起来,看的语霜目瞪口呆。

这是我和她多次玩深喉才练就的忍耐力,那时候我让她躺在床上,把脑袋仰出床边,我站在她头前直接向里就插到最深。

第一次的时候,小女孩又差点儿死过去。

比处子阴道还要紧窄的食道裹得肉棒舒爽无比。

幼彤秀了一招深喉,得意的看了语霜一眼,然后就想要退出去。

我却恶作剧的按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往后退,幼彤只好强行忍耐。

过了一会,达到极限的女孩浑身都抽搐起来,眼泪狂流,露出了苦不堪言的样子。

龟头在喉咙里前后微微抽插着,看上去就好像幼彤活活吞了一条蛇。

“好了好了……你别……”

语霜看的心跳,夹着有些湿润的双腿,来拉我的手。

“再等一会儿。”

我笑着拨开她,继续摁着幼彤。

女孩实在受不了了,狂翻白眼,双手在背后本能的开始乱挣,鼻水混着不知名的液体从鼻子里呛了出来。

而就在这时候,她的下体也一阵勐烈地收缩,爽的尿了一地。

背着语霜将她妹妹调教成了这样的受虐体质,如果被她知道我私下对幼彤做了这种事的话大概会好几天不理我吧。

我这才拔出肉棒,上面带着大量深喉的食道液。

幼彤大口的唿吸起来,脸上一片狼藉,却春意十足。

“你看你把她弄的……啊!”

语霜不忍,想要去扶幼彤,却被我一下子按在了玻璃上。

“还是你来自求多福吧,小霜儿。”

我轻轻在她耳边吐气,然后用沾满了食道液的鸡巴就往她屁眼里插去。

桃肉一样的屁股被我拨开,粉红的肛门微微颤抖着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突进。

我揽住语霜的身体,不可阻挡的开始前进,直到将自己和她完完全全的连接到了一起。

“老……老公……进来了……痛……啊啊……好……好深……进到……肚子里了!”

语霜语无伦次的挣扎着,娇乳被压在玻璃上,几乎被碾平。

幼彤也爬了起来,用舌头开始舔姐姐的阴部。

语霜无可奈何的承受着前后的夹击,她知道求饶也是没用的,只能用手护着小腹,任凭我们折腾。

“幼彤!幼彤!别舔那里……!会……会尿出来……啊呜呜……”

我从后面干的语霜小屁股连连起浪,语霜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开始流出几滴奶的乳房却出卖了她。

“呜呜!不行了!老公!人家……受不了……”

我捏着她的乳头,将它塞到了语霜自己嘴里,然后用力挤着。

语霜紧皱眉头连连哀声呻吟,却被灌了一嘴自己的奶。

她扭过头,露出像极了她姐姐咏聆那逆来顺受的表情,然后吻我,将自己的奶度进我的嘴里。

看着她如咏聆一般的神情,我的鸡巴又勐地以胀。

“……老公……你要……撑坏我了……”

语霜嘴角挂着一丝奶液,不堪的求饶。

“我在肏小霜儿的哪里啊?”

我将与幼彤玩过的把戏拿出来故技重施。

“后……后面……”

语霜羞到说不出话,再任我怎么挑逗都不再说。

幼彤听着我说属于她的专属情话,一脸的醋意,登时开始勐攻语霜的阴蒂。

语霜难受的呜呜哭叫,屁眼一缩,我知道她到了,便放心的放开精管,射了她一肚子。

“呜!一点儿都没给幼彤留!”

幼彤伸出舌头来舔我的马眼,又吸了两口。

我捏着她的鼻子,在她湿热的小嘴和娇舌的包裹下尿在了她嘴里。

语霜软在地上,羞得不敢看,她还接受不了这么重的调教。

幼彤被我灌得有些喘不动气,来不及吞下的尿液顺着嘴角流了她一身。

尿完,浑身舒畅的我抱着两女温存着,幼彤却恶作剧一般含着一口没有咽下去的尿水,一口亲在了语霜嘴上,咕嘟咕嘟的给她灌进去。

语霜被她欺负的泪光盈盈,却无可奈何的只得喝了下去。

房间里响起来语霜嗔怒的责怪,幼彤嬉笑的回嘴。

窗外,枯黄的梧桐叶子一片一片的开始凋落,秋天已经到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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