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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无法通过Skype网络视讯电话跟美娜交谈,因为我们的船是在公海上,卫星覆盖不是很好的一个区。我有使用船岸通信设施,给她发送短信告知这情况。接着我们在大西洋又碰到恶劣的天气。

到下一次我与她连上Skype已经是在巴拿马的一天中午。

这在印度还是晚上。

通话开始阿扬兴奋地告诉我,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事,谈他的游乐场玩伴和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

整个时间美娜只是面无表情坐在那儿。

在阿扬絮絮叨叨叙述的中间,我的耳朵突然竖起,

“……在之后达拉叔叔带我去吃些冰淇淋……”

“等等,达拉叔叔?”

我看着美娜打断他,她示意等会在跟我说。“是的!他还教我如何系鞋带,打廓尔喀式结和……”

从阿扬继续的叙说,我意识到,他已经与我们廓尔喀守门人共渡了很多时间。

十几分钟后,他的报告完了,也打了很多哈欠,美娜吩咐他去他的房间睡觉。他乖乖地离开了。

“那么……达拉现在是这屋子的男人了?”

我部分在开玩笑,部分吃醋的问到。

“别傻了,他只是在帮忙,因为有几天我的脚不能下地。我的脚踝严重的扭伤。”

她说。“什么?你没事吧?”

“是的,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但那几天我是很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们谈完后过了几天,我去买了一些杂货走回来。大约在十一点左右,我在大楼院内,走向电梯时,我踩到了人孔盖,这盖有一些不明原因的宽松,受我的体重而倾斜。这使我的右脚踝严重扭伤,我跌倒,所有的杂货掉落地上。”

“糟糕!摔坏什么了?”

“没,没什么摔坏,只是我痛得大叫,正坐在门口的达拉冲过来帮我。他向我伸出手,我抓住站起来,但我的脚踝痛的很难受,我再次摔倒,他显得很关心。急忙跑去搬他的椅子过来,然后他礼貌地问我,是否他能用手搀着我的两边臂下扶我起来。我想他问是因为这将意味着,我们之间有些身体的接触。我是很痛苦的坐在地上,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附近也有没有其他人,我点点头。於是,他扶我起来。”

出於某些不知的原因,就只是想到,这个结实瘦小的老廓尔喀人,把他的手放在我妻子身上,即使像在这样的紧急状况下,也会让我觉得有点嫉妒,又有点兴奋。“他是怎么扶你起来?”

“他来到我的右边弯下腰,把他的手臂放我的左腋窝下,告诉我把我的体重放在我的左脚。然后他站起身来,毫不费力地把我拉起来。然后把我放到椅子上。”

“他的手有触摸到你的乳房吗?”

“普拉卡!”

“嗯,有吗?”

“就在旁边。这是不可避免的。至少这时候。”

她脸红了。

“还有其他时候吗?”

“让我告诉你事情前后的顺序!”

她吞吐地说。“他把我放在椅子上,然后捡拾所有的杂货。有两个包装已经破裂,牛奶盒也摔破了,他捡起一些尚好的,用一只手拎着袋子,然后他说他会扶我进电梯回屋去。我试图握着他的手站起来,心想这时扭伤可能已经消退,但实际是已经变得更严重,所以我不得不扶靠着他,用一条腿跳着进电梯。”

“他看起来很瘦小的。我很惊讶他能够支撑你的体重,还携带着杂货。他不是比你矮吗?”

美娜约五英尺四吋。

在我印象里,达拉是至少是会矮她几英吋。

“是啊,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显然他是耗了几十年在后备军事部队。”

“嗯…再加上大家都知廓尔喀人有与他们身材不成比例的力气。”

“反正…在电梯,因为他移动他的手来调整一下我们的姿势……在那时,我觉得他的手指,好像有意地藉机吃豆腐,压在我的乳房上。”

“你说他了吗?”

“也没有。他在帮助我,但我是用手把他的手往下推开。”

“你穿什么样衣服?”

“纱丽。”

(译者註:印度服饰,一条长布巾搭配长衬裙及上衣,缠绕包裹身体最后绕过胸前褂在后肩)“因此,那时他的双手触及你的裸腰?”

“是的,总比抓住我乳房好。好在,我们很快就到了我们的楼层。我用跳的,在他搀扶下到门边。我的左手仍握住我的钱包,我预备掏出里面的钥匙,这又使我失去平衡,我正要再度倒下去。这时候,他……他用双手搂紧我,保持我直立。”

“嗯,哦!”

我带着微笑说。对这老头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去触摸我年轻漂亮的老婆。

“被他紧紧拥抱着我觉得很羞赧。我对他说放开我,把手扶在墙壁上支撑着身体,他遵从了,并接过我给他的钥匙开门。然后,他扶着我到沙发旁,我就自己跌坐在沙发上。”

“还有其他藉机吃豆腐吗?”

“只是有些不可避免的。”

她耸耸肩。

“我感谢他,并要求他把购物袋放到厨房里。”

然后我觉得他帮助我这么多,我欠他些。

所以我从钱包,拿了一百卢比纸钞给他,但他拒收,说他只是在做他的本份工作。

我很坚持,他拿着纸钞说:

“我会用这钱再去买一盒牛奶。你会需要的,为你的儿子。”

“真周到。”

我说,也想到这会给他又制造了一个再度回来的机会,以与美娜消磨更多的时间。“我告诉他这是没有必要的,我只须打个电话给商店,订购送了过来。但他坚持,就离开了。”

————-“我就坐在那里,我的脚踝受伤,搓揉了一下,疼痛一直在增加。我不知道是否有骨折或什么的。我没有其他事能做,就祇有坐着等。二十分钟后达拉带着牛奶回来,也带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有一副拐杖,他从一位房客借来的。而且他还拎着一个塑料袋。我再次谢谢他。他把牛奶放在厨房,把拐杖放在我旁边,然后坐在我的脚旁的地板上。我问他:

“你要干什么?”

他说:

“夫人,我有这来自尼泊尔的药膏,我已经多次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过。稍加按摩,你会感觉好多了。”

我说:

“谢谢,但我想去看医生。”

但他已经拿出了药膏罐。

接着,他解开鞋扣,脱掉我右脚的凉鞋。

“达拉!等一下!”

我提出抗议,但他态度坚决。“先试试看这个,夫人。我很会按摩。”

他说,轻柔地用他的手掌包住我的脚““哇!”

我打断美娜。

“他在触摸你的脚,你让他吗?”

“这不像是我有得选择。我又不能踢开他。”

她惊愕地回答。

“也对。所以,他给你按摩?”

“是的。他药膏涂佈我的脚及我的脚踝,并轻柔的用他粗糙的手按摩。”

她脸红了。

“你喜欢吗?”

“这是相当有效的。疼痛开始消退。”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在你的脚上的持续按摩,这样可以接触另一个男人的手?”

我的声音带有一点点吃醋。

美娜立刻就听出来了。

“哦,当你去环游,睡了世界上一半的女人,这时你还在吃醋?”

她一时愤怒的回答到。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採取守势。

“这是一个实在的问题。”

美娜瞪着我几秒钟。

然后她的表情变成自我反省,她说: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反咬你。老实说…我感觉有点…不全然是动情,但是……我们一直在不断的身体接触会起了些反应变化。他的按摩实际是会让我全身性奋。”

“那是自然的。脚是一些人的性感带。”

“不管怎么说,我注意到达拉的表情也很认真。他专注於按摩我的脚踝,但过一段时间,他会试探性地抚摸着我的小腿。”

我觉得美娜的呼吸变的有一点急促。

“多久?”

“按摩大约持续了十分钟。这整个时间我们都沉默。我们之间明显的紧张,在他第三或第四次,抚摸我的小腿,我说:

“达拉,我的小腿没受伤,只有我的脚踝。”

他显得不好意思并且道歉。

并立即起身,说他已做完了。

事情变得有点尴尬,我为消除紧张就谢谢他。

“很有趣。”

“他离开前说如果我需要帮忙,可以打他的手机,他给了我号码。按摩的确让我舒缓多了,腿没那么痛,但我还不能把任何重量加在腿上。藉由拐杖的帮助下,我去药箱,倒出两颗止痛药,并决定小睡一下。”

“嗯……”

“一两个小时后,我被门铃吵醒。使用拐杖,一拐一拐地过去,打开了门。这是达拉拎着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他说,他想我是没法做饭,所以他去附近的餐馆给我买了些午餐。我再次谢过他,要他把它放在餐桌上。他取出一个盘子坐在那里,开始用汤匙挖食物。我觉得对他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我要他请自便了。”

“午餐约会!”

我笑了。

“闭嘴!”

美娜脸红了。

“反正,我不需要你厌烦听所有无聊的细节。长话短说,在后面几天,他帮了我很多,帮我买食物和其他用品,接送阿扬到他的校车,带他去游乐场等,直到我能够再次开始行走。”

“还有更多的按摩?”

“是的。”

她脸红了。

“一天两次。这真的很有帮助,我甚至不需要去看医生。”

“不错。”

我说。美娜沉默。

从她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还有更多地想告诉我,但感觉羞愧,所以我保持安静。经过沉默几分钟,我终於忍不住问:

“还有更多的事,不是吗?”

她满脸通红点点头。“继续吧。”

我催促她。

“这是……很难启口,而且我想你会对我生气。”

“我保证不会。”

我说,心里却充斥着,在他们之间,各种可能已经发生的事情。

“好吧……他最后一次给我按摩,我已经服用了一些强力的止痛药。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他在按摩我,他的触摸带来的温暖感觉很舒畅,可能是因为止痛药的关系,在我有意识之前,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我不知道这是在那之后过了多久,我被感觉有东西刷我的脸唤醒了。经过几秒钟,我才意识到这是达拉的小鬍子”。

“什么?????”

我立即坐直了起来。

“他单膝跪在我旁边沙发上,俯身,轻轻的亲吻我的脸颊。我半睁开了眼睛。当他意识到我已经醒了,他呆住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一部分想尖叫着大声吼他把他推开。不过说实话,普拉卡,当时我只是太过於沉迷。体味这一种亲密的感觉。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当我没有阻止他,他恢复了吻遍我的整个面颊,也亲过我的嘴唇几次,我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在他的嘴唇和脸部鬍鬚碰触下带给我全身性奋的感觉。”

我听着,吓呆了,我们大楼的守门人对我的妻子强行亲密行为,她没有拒绝。

“然后,他将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隔着纱丽和上衣抚摸,我觉得有些夹杂着激情和罪恶的慌乱,但罪恶感更强烈。我把他推开,说:

“达拉!你在做什么?”

他退后了几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地面。

“我觉得你应该离去。”

我坚决地说,我的脸愤怒的发红。他点点头,收集他的东西,走了出去。

”我坐在相隔有世界一半距离的椅子上,试图回到我刚刚被告知的。

美娜看似被罪恶感痛苦折磨。

我曾经承诺不会生气。

我一直坚持我不是一个伪君子。

但仅就这事我可以说我是的,

“那么接下来又发生什么吗?”

“没什么。”

美娜耸耸肩。

“此后他没有再来。我的腿恢复的很好。每当我走进或离开大楼,我们互相避开了对方。”

我沉默了。

“普拉卡,你生气了吗?你看上去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只是。。。我不知道。一个守门人????”

我终於确定了我的问题出在那里。“我很抱歉。这不像我想要那样做。”

我们都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在整理我的想法。

最后,我理智的一面压倒我的不合理的一面,我开始讲:

“美娜,正如我说过,什么是我在意的,我没有权利对你生气,好像孩童们在玩耍,爱互相比较。我只是努力来接受这个事实。以前在派对上在那傢伙缠过你之后,当时我们曾讨论过,你是对的。在理论上同意是一件事,实际上听到事情像这样的结果又是另外一件事。但是,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这些年我所说过的话仍然算数。你没有做错,我对此处理的困惑不应该让你感到罪恶。”

“谢谢你,普拉卡。”

她看上去如释重负,对镜头抛出个飞吻。

“反正,我得回去工作了。这一点我们以后再谈。”

我说到。

“好吧,我爱你。”

“我也爱你。”

————那一天我无法集中精神工作。

我只是不停地想着关於那又老又瘦的守门人和我的妻子亲热。

而我的脑海里不断绮想,如果事情进展下去,可能会发生的淫荡画面。

我发现自己被忿怒和淫欲撕裂。

当我在理论上同意让美娜与别人睡,我心理一直认定,将会是一个同我们一样的社会经济背景,像迪内希那样的傢伙。

听到她跟一个卑微低下的守门人去做类似的事情,有违背我根深蒂固的阶级偏见。

我也意识到这是一种偏见,同时也被有某个工人阶级的人上了我的老婆的想法,很奇怪的搔到痒处。

在脑海里,这守门人跟我高等社会阶层纯朴的老婆在一起的影像,是如此堕落,又很色情。

还带一些嫉妒。

下一次我跟美娜谈到此,我已理清我心理矛盾的感觉,好了很多。

我敢肯定,她也有心理矛盾。

“美娜,我知道你的身体是处在性的原始欲望。而经过多年你有我的同意去这样做,当我离开这几个月,你感觉像顺从你的性冲动欲望。”

她点点头。我继续。“如果你想要更进一步,我完全同意。我只是想让你要小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实际更进一步。”

美娜说到。

“为什么?”

“我担心它会如何影响到我们之间,你对我就是我的世界,你是我的生命。如果你常在我左右,我甚至不会有这些性冲动欲望。““别担心我。”

美娜点点头。“所以,我们上次谈过后,你又跟他了?”

“其实,是的。昨天,当我接到阿扬后回家,我们在电梯碰到一起。我们之间很明确的存在着紧张和尴尬。阿扬一直在跟他讥哩呱啦,他也和阿扬说话,但我们甚至没有互相对看一眼。”

“如果他再次对你强行亲密行为。。。你喜欢吗?”

她耸耸肩。

“你希望进展有多远?”

“不很远。”

她若有所思地说:

“我喜欢起码的身体亲密接触,但我不认为我真的想要和他睡。”

“那么有办法去改善目前的局面。”

“怎么做?”

我想过这个问题。然后我告诉美娜我的想法。

她认为似乎可行,并说,在未来几天内她会付诸行动。

我的船离开巴拿马,朝向太平洋前进。有一段时间,卫星连接是再度断断续续。我们无法用Skype视讯通话。

但偶尔会有足够的连接,可以更新我的电子邮件收件箱。

最近的更新收到封电子邮件。

——-亲爱的普拉卡今天我终於鼓起勇气去试试你的办法。

在送走阿扬上校车之后,我去到大楼门口达拉坐着的地方。

因为我走近,他扭过头去。

我走到他身边,问他是否能有空时,帮我搬一些家具。

他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我,说是的,等一会儿当班克回来后他会过去。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我是很紧张。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来,如果他来,他会做什么。最后,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达拉走进,他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

“你需要搬什么家具?”

他问。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甚至没有好好计划过这招术。我环顾四周,说:

“嗯……让我来看看。”

这时候,他可能已经意识到这是一计花招。

他向前走了两步,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放在我的后脑勺,把我拉入怀抱。

我被他迅速的动作弄的有点猝不及防,所以我的身体僵硬。

他也呆傻了,不知道他是否以为误解我的信号。

但后来我放松身体。他就开始吻我的脸颊,抚摸我裸后腰。

我的身体在被他的粗糙的男子气概触摸,和他的汗臭味下,感到一股突然冲出的快感浪潮通过我全身。

几秒钟后,我开始回亲,吻他刺扎的脸颊。他把我推向沙发,让我坐下,继续吻遍我的脸。

最后,他终於把他的嘴唇压在我的上面,开始吻我。

我的嘴唇,飢渴於任何形式的接触,当磨蹭到他尼泊尔的薄嘴唇时,喜悦着颤抖。

他的右手开始朝我的胸部抚摸,但我对此还未准备好。

我用手抓住他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

他很尊重我的意愿,并没有尝试任何爱抚我的私密部分。

接吻几分钟后,我们都已经喘不过气来。

这整个时间我都一直紧紧闭着我的眼睛。

我终於睁开,看着他的眼睛。

他停止接吻,在他的脸上现出胜利的样子。

他笑了,然后又再度开始吻我。

我的手紧紧地搂抱他结实消瘦的肩膀。

他的身体,他的神态,他的技术,他的气味,是如此的跟你很不一样。

在这错误的境况下我开始逐渐激起情欲。最后警钟在我的脑里响起,我不应该进展过快。

所以,我停止接吻,身体向后倾开。达拉看着我,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后,他溜到了地板上。

他把我的凉鞋一次一只轻轻脱掉。

然后他抬起了我的脚,并开始吮吸我的大脚趾。

我不知道为什么,普拉卡,但感觉这么舒服。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亲蜜地舔遍我所有的脚趾,按摩我的小腿。

我不得不加强自我控制不要随他陷溺在里面。

后来,他的电话响了。

这是班克找他,需要他帮忙处理一些事。

达拉不情愿的起身,亲吻我的嘴唇,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他回来了,我们花了十五多分钟,在沙发上像青少年般亲热。

再次,他想要触摸我的乳房,我再次推开他的手。

“好了,你应该离去不然会让人起疑。”

我最后说到。

“照你说的,夫人。”

我在他走后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对身体接触的感觉很满足。

我希望你不会生气。

我爱你美娜XOXO我读了电子邮件四次,感觉越来越欲火上涌。

我试图想像,瘦小的尼泊尔人正在我自己的客厅里,在我自己的沙发上与我的老婆亲热。

这是我促成的一个美妙的堕落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船又航行在电讯暗区里。当到达我终於可以连接上网的区域,我很失望地看到没有美娜的新电子邮件。

我登录到Skype里呼叫她,但没有反应。

在印度现在是在半夜中,她很可能是睡着了。

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幻想,从上次收到电子邮件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各种情景。

又过了一个星期后,我才找到机会跟美娜交谈。

这一次是在手机上。

“跟达拉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急切地问。

“这就是你关心的吗?没有关於你儿子的问题吗?”

美娜咯咯地笑起来。

“来说吧!不要兜我玩!”

“好,好,你想要知道什么?”

“从你发送电子邮件后发生过什么事?你已和他上床了吗?”

“没有!”

美娜强调说。“你有这样一颗肮髒的心!”

“然后呢?”

“其实,事情已经有点冷却下来了。”

“你是什么意思?”

“他变得过於贪求。在我写给你电子邮件之后,每当他能有空时,他就潜进我房里,我们就会亲热,但他的手开始更频繁地到处抚摸。有一次,我把他的手从我的乳房移开,他生气地把手放回去。然后我们有一些争辩。”

“一个争辩?”

“是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发怒,说他不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只要有亲吻和拥抱就高兴。他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热血男人有更多需求。我反驳说我是一个已婚的女人已经越轨跟他过分亲暱,他应该安份,不要太傲慢自大。他很生气,并怒气沖冲地离开。”

“哇!他有没有爬回来?”

“其实……我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我应该让他屈服地爬回来。但我已经太沉迷於他的触摸,我屈服了,两天后,我打他的手机,要求他来见我”。

“所以?”

“……”

“怎么样?”

“给你说这事真令我难为情。从我的认输,他就知道,我已经默许同意他的要求了。所以当他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嗯…对不起…我让他了。”

“我想你真的喜欢他的亲吻,是吧?”

“还好。我的意思是,他不像你是一个很棒的接吻专家。但他有薄薄的嘴唇,他口水很多,他的舌头一直在快速的乱搅。我只是渴望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感觉他贴近我的温暖的皮肤,而不是实际的接吻。”

“於是,他已迫不及待含你的奶头了?”

“普拉卡,话说的这么低俗!但是,是的,他隔着我的上衣大力抚摸我的乳房,不断评论它们又大又软,他甚至掀开我的纱丽披肩以获得更好的接触。”

“你让他吗?”

“这似乎很实用。当他爱抚我的乳房,开始亲吻我的脖子,我发现自己情欲越来越更加兴奋。我的呼吸变急促,我的脉搏加快,我……其实我觉得自己下面那里越来越湿润。”

“於是,他肏你了吗?”

“没没没没有!”

她喊叫出来。

“你的心思就是那么粗俗!”

“然后呢?”

“他开始解我的上衣。我想阻止他,但他的嘴唇和鬍鬚在我的脖子上感觉真舒服,加上他的积极主动爱抚我的乳房的也有效果。让我没有足够的意志力来做到阻止他这一点。”

“所以他看到你的乳头了?”

“是的。”

我能听出她带羞耻的声音。

“之后,他解开了我的上衣,从我的胸罩里拉出我的乳房。然后用他的手指开始弹捏我的乳头,同时继续在我的脖子上湿吻。五分钟后,我内部的警钟响了,我拦住了他。他很高兴已经取得了进展,他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冷却下来?”

我笑着问。

“我正要说到那部分。”

她啧啧两声说。“基本上,我犯了一个错误,顺从他的要求,在几次会面玩弄我的乳房后,他的手开始往我的腰下抚摸。我拦住了他。然后,我们有第二次争辩。这是两天前。僵局还在继续。”

“唔……还有…你已经裸露着上身和另一名男子一起。这是一大步。”

“对不起!我没有裸露上身。我总是穿着上衣和胸罩。他们只是…被解开,移到一边。”

“哈哈,这有大不同。”

“反正,这是就事论事。”

我们都沉默了几秒钟。

“你有多常手淫?”

我问美娜。

“普拉卡!”

她大声说。“来吧,别告诉我这一切只有亲热抚摸。我相信在每一次碰面后,你会常取悦自己。”

“好吧,好…大约一天四到五次,每次在他离开之后。”

“你只是玩弄你的阴蒂或者你自己给阴户指爱?”

“闭嘴!那是太多细节!就算是我的丈夫。”

我随她去。

我问另一个一直在我脑海里的问题。“你们在一起时……他会硬吗?”

“呵呵,是的。”

“你能感觉到?”

“是的,常贴着我的大腿或我的屁股上磨蹭。”

“是不是很大?”

“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掏出来。”

“你好奇吗?”

“不!”

她回答有一点快。

“说吧!”

“好吧,有一点,但我甚至不想走到那一步。我认为现在能亲吻腰部以上就好了。”

“你有爱抚他的身体吗?”

“近几次,是的。我打开他的衬衫,用手摸遍他结实的胸部肌肉。他有很不错的胸肌。”

“那么,在你心里,下一步要做什么?”

“目前,已是我愿意进展的最大限度。我已经让这个傢伙随心所欲搓捏我的乳房。我想他应该感激,而不是欲求。”

“很公平,但你知道任何男人都想要什么。”

“是啊,我现在是为你保留,等你回来。”

她说着,吻了下电话。

“好了,祝你的僵局好运。我希望他会屈服。”

接下来我们谈论其他的日常生活事情。

————“哦,是的,就是这样。是的……再快点,喔……呀……!”

贝拉,一个年轻的夏威夷人,每当我们船泊在檀香山时,我常跟她勾搭在一起,她是一个很会叫床的情人。

当我用力耕掘她的蜜穴,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已经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是那一天的第三次。

“啊……对!”

她经由她的喊叫让另一个强烈的高潮通过。一旦她停止了扭动,我拔出我还尚硬翘的肉棒,脱下避孕套。

“你不打算完成?”

她用手指拨过头发问,我看着娇小的美女,浑身淋漓的,趴在旅馆的床上。

“我有一个约会。要上Skype网络视讯电话。”

我说着套上内衣,等待我的勃起消退。

贝拉脸上带着疑惑看着我。

“今天你是怎么了,普拉卡?你看起来就像心不在焉。每当我们做爱你会闭上眼睛,你只是……我不知道……你似乎不一样。”

“祇是些工作的杂事。”

我耸耸肩。

我怎么能告诉她,我的心思一直在美娜和达拉正在发生的事情上。

每一刻醒来,甚至当我正在和像贝拉一样美丽的女人性爱时,我的心不能停止思索关於已经发生和下次可能会发生的事件。

我很矛盾。

贝拉领会,穿好衣服离开了。

我终於登录到Skype,等待美娜出现。从我们上次交谈,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三天。

我盯着屏幕上的Skype约十分钟,美娜终於登录,晚於我们预定的时间。我立即拨通了她。

一旦她的脸进到视线,我立刻说:

“嘿,亲爱的!”

“嗨。”

她显得有点沮丧。

“所以他屈服了?”

“不完全是。它…它变得有点複杂。”

“怎么说?”

“嗯,他不太屈服。每当我们互相经过我们只是给对方一付冷漠不关心的样子。他没接近我,我也没接近他。但我猜对此他会决定要做些什么,两天前当我从校车上接阿扬后回来,我看到了达拉站在他的小岗哨旁和薇娜说话。”

“薇娜?同一个人她……”

“是的,就是那个晚上,他上过的同一个女佣,他们都面带微笑,她傻笑,我可以看出,有一些调情在他们之间。当我走进大门,达拉看着我并给了我一个嘲讽意味的笑容,彷彿在说,如果你不配合,我还有其他的选择。然后,他扭过头去,又再跟薇娜聊天。我带阿扬进了电梯,上了楼,开始温牛奶给他喝,打开电视让他看。当我做完了,我溜出到阳台上,检视大楼入口,看到达拉和薇娜还在那说话。达拉瞟了我一眼又看往别处,所以他知道我是在阳台监视他们。”

“他想让你吃醋。”

我插话。

“我想也是。”

“那他达到了目的吗?”

美娜在回答前沉默一段时间。“差不多。我知道我对他和她说话是没有权利去霸佔或嫉妒。其实他们在一起,早在我开始……与他之前,还一直持续着。但仍然困扰着我。我期望他爬回我身边。但在这里,他却和这别的女人。”

“如果她之前早已跟他勾搭在一起,你不也是别的女人吗?”

“闭嘴!”

美娜撅着嘴。

“不管怎么样,我给了阿扬牛奶和三明治。然后再出去阳台。在那里我看见薇娜从达拉那走开。然后,她转过身,举起一只手掌呈现出五个手指。达拉点点头。她走进大楼。一旦她离开,达拉抬头看着我,挥挥手。他有一串大楼钥匙在他手里。我祇有转身走开了。我又回到屋里,和阿扬一起看电视,到他午睡的时间,所以我把他放上床,大约十五分钟后,然后再次走到阳台。”

“嗯。”

我是很好奇,想听听会进展到那里。“在阳台上,我看到了达拉不在附近。班克正坐在守门人的椅子上。我看了看大楼的院子的周围,但到处没有看到达拉,也没有看到薇娜。所以我就有点怀疑。”

“他们又在楼顶上做!”

我惊呼。

“嘘!让我照我的次序说。”

美娜抢着说。“是的,我也想到同样的事情。所以我开始走上楼梯到楼顶。果然,楼顶门半开着,我走进,但没听到任何声音,所以我穿过楼顶朝后面我上次看到他们的水塔去。当我走近,我开始听到一些低沉的噪音咕嘟咕嘟地,当我最后经过转角,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在光天化日之下,达拉斜靠在墙上。而薇娜是在他的面前,蹲着,他的器官在她嘴里,她的莎尔瓦宽松长裤被揉成一团绕在她的脚踝。”

“哇!你怎么办?”

“我……老实说……我感到一阵愤怒。我气的大喊…这里是怎么回事?薇娜发现到了我,她喊出一个尖锐的叫声。她惊慌的看着我和达拉。然后,她拉起她的莎尔瓦宽松长裤,就经过我跑走,看上去很害怕。我看着她冲过楼顶朝门跑出去。”

“达拉没有跟着她?”

“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他的阴茎直直的伸出,他的裤子在他的脚踝,但他的衬衫还穿着。我抬头看着他的脸之前忍不住瞟一眼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怎么样?”

“你是什么意思?”

“大?小?粗?细?”

“还可以。”

美娜支吾回答。

“比我的大?”

我问。

我大约是六英寸,从来没有被抱怨过。“没你的长,但比较粗,先不谈这一点。达拉有一个非常懊恼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他没有设法去拉起他的裤子。只是站在那里瞪着我,我瞪回去。最后他说:

“夫人,你有什么问题?你说不要,所以我不打扰你。现在,即使有别的女人愿意,你也要破坏我吗?”

我回答说:

“达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楼顶上,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不恰当的。”

他说:

“想想我们曾经做的,恰当与否,就是你一个人说了才算。”

他终於拉起他的裤子,开始朝我走来。

“他有收起他的鸡巴吗?”

“没,它仍然从他的拉炼中伸出来。”

“勾引!”

我偷笑。

美娜忽略我的调侃,继续道:

“然后他对我说:

“夫人,你是在吃醋。”

我笑着说:

“胡说?不要这样自我膨胀。”

虽然在内心,我承认他有一点道理,他仅仅站在离我一呎远,他勃起的阴茎悬在我们之间,我不由得再看一眼。

这是我们结婚后,除了你的以外,我看到的第一条阴茎,我的天性好奇。

达拉注意到我在看它,他说:

“夫人,你为什么不帮我弄出?你对你腰以下的什么都很小心翼翼,但我没那么害羞。”

我看着他的眼睛,厉声道:

“闭嘴!”

这时候,他强行把我推靠在水塔。

“什么?????他对你动粗?”

“不是,也不算是动粗。跟从前他惯於显示他稍微主动的行为没有什么不同。他推我背靠着,开始亲吻我的脖子。”

“他的鸡巴还伸在外?”

“是的。”

“你有推开他吗?”

“老实说,我是没尽全力。我一直渴望一些男性接触,所以分开这么多天后,他温暖的身体和嘴唇感觉很好,但我还是在意他湿瘩瘩勃起的阴茎摩擦着我的大腿。他开始吻我嘴唇,低声说:

“如果你想,你可以触摸它””

“哇!你做了?”

“是的。”

她羞红了脸说。“你给他口交?”

我有点不满问到。

毕竟有很长的日子来美娜没有给过我口交。

在我们的婚姻的初期我曾要求过,她只好乖乖做,但很明显她不喜欢,所以我从不强迫她。

至少我可以从其他女孩那得到足够她没有提供的口交。

“别发火!”

美娜说。“我只是……摸了摸,感觉一下。”

“只有几秒钟左右?”

“是的。”

她急忙说,然后想了一想补充道:

“不……几分钟。在我们亲吻中,他告诉我,用我的手指环绕握住它,而我照做。我用手来回动。从薇娜的口水感觉很潮湿黏糊。但是相当粗。对我是有点困难,即使我用手指去握也差不多祇能握住一半左右。”

“所以,你帮他打手枪?”

“不完全是。”

“那是?”

“嗯……这是有点複杂的难以启口。我们拥抱和亲吻,我的手握住他的器官几分钟,当我们俩听见门被打开和关闭的声音。我们立即相互分开。我在纱丽上抹乾我的手,他开始把他的器官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糟,会是谁?我们的邻居?”

“更糟,是班克,另一个守门人。”

“嗯,哦!”

“当他接近我们,达拉已经拉上裤子拉炼,但他的勃起还是显而易见的。班克走到的水塔附近说:

“达拉,薇娜刚刚告诉我,你……”

然后他话说到一半停住,他看见了我不知所措。

“你认为,他猜你和达拉是在亲热?”

“那是肯定的。因为他显得很为难为情。我看到他投来目光看着我蓬乱的纱丽披肩部分,然后我看到他注视我的大腿,皱了一下眉头。我顺着他的目光,并意识到有一块深色液体的污点在我的淡蓝色纱丽上,达拉的器官曾在那里贴着磨蹭。我认为他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就可把两者合而为一。”

“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讽刺的是,我发现自己就像薇娜那样跑出楼顶。”

“哈哈哈哈哈。”

“别笑!这不好笑!”

“好,好,对不起。”

所以,我的妻子又迈了一大步。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楼顶上,在被我们守门人亲吻及触摸时,抚摸他的鸡巴。

然后这行为又被另一个守门人活逮。

————“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

我问。

“我冲了下来到我们楼层。阿扬还在睡觉,我洗手,换下有污迹的纱丽。这就是当门铃响起,我去开门,是达拉和在他身后的班克。我只打开条门缝,问达拉他想要干什么。他傻笑,说难道我们不应该完成我们已经开始的。我只是用力把门关上。我真的被发生了的事吓住了。”

“可以理解。”

“第二天当我正在送阿扬上校车,达拉和班克都站在门口。达拉在他的脸上得意的表情和班克抑制的笑容。我认为达拉已告诉他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也许也有告诉那女佣薇娜。有了这些那么多人都知道,你知道谣言是如何辗转传播的。我很担心我的名誉将永远被败坏了。”

“是吗?那么你是不再继续了?”

我的感觉是很矛盾。

一方面,她所描述的场景似乎大大满足我的变态怪癖。

在另一方面,关起门来秘密做这样的事这是没问题,但是,如果这种消息传播散佈,实际上,将会产生许多问题。“我仍然感到有点。但后来达拉来到我们的地方,向我保证,班克已经答应闭紧嘴巴。而且,他没有告诉女佣任何事,我还是很紧张和担心。所以当他抱住了我,拥我入怀,感觉安心。我和他坐在沙发上,他吻我,抚摸我,并让我安静下来。”

“我猜,他会藉机更进一步捞过界。”

“你怎么知道?”

“呵呵,不是吹牛,我已经诱惑过足够多的女人去知道,在她们感到脆弱与紧张的此刻,他们最迫切渴望的是身体的安慰。”

“嗯,我不像你样那么淫乱。”

美娜反驳。“好,好,那么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穿了莎尔瓦宽松长裤及库尔塔宽松长罩衫。当我们接吻,亲热时,他脱下我的长罩衫,我让他。几分钟后,他解开我的胸罩,我第一次完全赤裸上身,在他的怀里。他到处咬和捏我的乳房,使得痕记遍布在上面。”

“真的吗?给我看看!”

美娜退下了她的纱丽披肩,打开她的上衣。

果然,有十几个环状吻痕遍布在她的大乳房上。

守门人真的已从中取得充份的乐趣。

我想像她赤裸着上身在瘦小老男人的怀里,让她胸部被袭击的画面。

她开始想扣回上衣,但我要她保持敞开。“一些乱七八糟的登徒子在上面留下了淫迹。难道你的丈夫不能只是在一个网路摄影机前看看吗?”

“好吧,但感觉怪怪的。”

美娜抱怨。

“那么,还有没有更多要说?”

“是的。”

她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迅速用手解开了我的莎尔瓦宽松长裤上的绳结。这太过分了。我推开他的手。他抱怨说为什么我这么害羞。我告诉他,他需要尊重我的步调,我们一来一回争辩,他的手放在我宽松长裤的腰部,我的手则压在他的手上。最后,他提出一个妥协。我应该用我的手“完成我昨天已经开始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给他打手枪?”

“是啊。”

她脸红了。

“你做了吗?”

她沉默红着的脸给出了答案。

我盯着我的妻子,羞赧脸红的坐在那里,她的胸部佈满了吻痕。

在短短几个星期里,她由曾经是端庄放不开的家庭主妇,已改变了多少。

她又开始叙述:

“他掏出他的鸡鸡……”

我注意到,她第一次用这个词,

“……是很硬和有点流精。我用手指握绕着它,开始握拳上下抽撸,而他也坚守我们的协议,专心在亲吻我,并玩捏我的胸部。过了一会儿,我的右手累了,所以我切换到左手,十分钟左右后,他说已经快到了。他推开了我的手,并开始自己撸。”

“等等……他射在哪里?在我们的沙发?在地板上?”

“没有。”

她害羞地回答。

“在我的乳房上。”

“哇!你让他吗?”

“这不是像我想要。我预计他会喷在地板上,但在最后一刻,他瞄准了我的胸部……”

她太害羞去说完整句。

所以我的妻子的胸部已经覆盖了不祇是吻痕,还有我们守门人的精液!得知这,我的鸡巴是硬如岩石。

“我并不高兴,我朝他吼叫,我本能地用手抹了抹粘糊糊的东西。他只是笑。我警告他不可再这样做了,当我站起身来,欲去浴室清理……哦…天啊,真尴尬。”

“什么?”

“我忘记了达拉解开了我莎尔瓦长裤的绳结,而且我没有再绑回去。所以,一当我站起身,松的长裤在重力下脱落在我的脚踝边一团。我发现自己祇穿着我的内裤站在那里,我的屁股就在他的面前。”

“操!难道他……”

“别打岔,不,没有……像这样更过份的事。他开心地咯咯笑,并立刻把手放在我隔着内裤的臀部上。我告诉他放开手,我弯下腰捡起我莎尔瓦宽松长裤。这让我的屁股更推向贴近他。正当我拉起莎尔瓦宽松长裤,他迅速伸出一只手到我的内裤后面,拉下来。他……他终於看到我裸露的屁股。““然后呢?”

“我终於甩脱他,走开,拉起我的内裤和莎尔瓦宽松长裤跑到浴室。但是很尴尬。这傢伙现在已经看到了我大部分赤裸的身体。”

我发觉在美娜的描述里夹杂着一丝被凌辱的性亢奋。我怀疑她喜欢发生的事,并乐於告诉我这些事。

————-我盯着屏幕上,美娜坐在那里,她佈满吻痕标记的胸部上下起伏着暴露在那里。“你刚才在告诉我这一切也使你情欲高涨,是不是?”

她点点头。“但我不知道在实际的情况下你的情欲到底有多亢奋。”

“没有这么多。”

她摇摇头。“是啊,没错!”

“说真的!当事情发生时,跟随着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而来的肯定是有性快感,但对发生的事也有罪恶和羞愧。不用提面对达拉自然而然的性需求。刚开始时,他是付出很多温柔和尊重的一个人。随着日子的进展,他已经变得越来越放肆和自大。虽然……”

“是吗?”

“如果我是完全诚实的,在被一个卑微的守门人当作一个性玩物,我会觉得有点变态的吸引力。但同样这些事,如果是跟在派对上缠我的迪内希这样的傢伙,我不认为我会喜爱。”

“美娜,你知道为什么?很好笑,你提到这一点,我也有类似的感觉。”

“你怎么说?”

我停顿了片刻,整理我的想法。

“当这件事情开始时,你提到的这点……理论上你和别人胡搞,对我是没问题,但在现实中,我面对它是有些困难。这是真的。但这并不是因为你和一些其他的男人。让我困扰的是,你是与一个最低工资乱七八糟的守门人做这一切,而不是跟我们相等阶层的一些人。也许这是印度传统对下层阶级的偏见。但过去这段时间,这个想法实际上也已经开始让我情欲亢奋了。”

“什么?你对我在做的什么也会引起性快感?”

她惊讶地问。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性快感本身,我只是…从这禁忌得到刺激和性亢奋。就在今天,我是跟一个女人,而在我肏她整个时间,我都在想像你和达拉。”

美娜做了一个怪相说,

“这是……奇怪。所以不像是我有些不情愿,但又非得装着若无其事的,忍受你睡其他女人的事实……你的情绪,非但不是不情愿,反而是很积极?”

“最初,理论上是漠不关心。到现在,当我已知道了越来越多关於发生的事,我已经真的陷到里面了。”

美娜盯着我最后说:

“我不确定像我是被这吓到,还是我该感谢。”

“我也不确定。”

我们俩都沉默了一阵。

“考虑事情已经进展到这地步了,在你心中的下一步是什么?”

我终於问。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傢伙很明显地一直在捞过你的界限。你愿意进展到多远?吮吸他的鸡巴?实际和他性交?”

对这样的建议,这是第一次,美娜没有畏缩或脸红,但看上去若有所思。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感觉我已足够动情到去做这些。不过,我也有道德和礼教的意识。更实际点,我是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这不是一个容易下的决定。”

“嗯……让我换种方式。假设你是单身,没有孩子,处在同样的情况。你会进展得更远吗?”

她耸耸肩。

“也许吧。我的意思是……直到最近,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性的领域,有些东西可以给我这样强烈的快感。”

“哎呀,谢谢!”

我讽刺地说。“不不不!”

美娜体会到她所说的含意。

“我不是说和你做爱不爽。是相当不错,我喜爱它。只是我的……眼界变了,我以前甚至不知道这些存在。在我成长的家庭和社会总是抑制女性的性欲。”

“这是实在。”

“因此,在一个没有后果的理想世界,谁知道我可以进展有多远,进展会有多快,但我确实是活在有后果的世界。”

“嗯。”

“所以要回答你的问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截至目前,我深信,我不想再跨越任何进一步的界限。但早些时候我也深信,我确实不要跨越这些先前的界限。”

“顺其自然。”

“正是。”

“我只要求你要小心。”

“当然。”

她说:

“无论如何,我该上床去睡觉了。”

“等一下,在你离开之前。”

我叫住了她。

“明天我们将要离开檀香山。直到菲律宾没有可靠的Skype连线。另外,这阵有很多双班等我去值,这将会去掉一个星期,但我们偶而会有卫星讯号覆盖,只能更新我们的电子邮件。”

“好的。”

“所以答应我这一点。你每天都会给我发封详细电子邮件,描述发生的一切事情。就像你上封写的一样。”

“好,我答应。”

“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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