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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前传】作者:Simo首发:不详字数:31353排版:newcc***********************************本文为白领笑笑生的作品《年猪》的前传在时间线上,本篇的故事发生于《年猪》的前一年,也就在发生在“去年宰了的北京回来的本家女人”身上的事。

之前拜读白大的作品后,本人写出了《年猪》的前传,但是之后重读自己的作品,意识到了自己还有很多的不足。

于是开始在原帖进行修改,但是修改之后文档却变得十分混乱,于是我决定重新开帖把修改版发上来。

同时为表诚意,续作《复仇》也一同发表。

另外,本人工作繁忙,更新不给力的地方还请多多谅解。

***********************************第一章归乡末路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平凡的生活,平凡的学习,小学、初中、高中……后来,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梦想中的医科大,在那里,我认识了我想相伴一生的女孩——程雅欣。

毕业后,我们在同一所医院实习,后来留在了那里。

我是外科,她是麻醉科。

手术室里,我们通力配合;手术室外,我们是医院里被人羡慕的白衣伴侣。

就这么过了几年,当一切都趋于稳定的时候,我们开始认真的考虑结婚了。

“雅欣,过完年我们结婚吧。”

那天,回到我们租来的房子,我对雅欣说道。

“嗯……”

一抹绯红漂浮在雅欣的脸上。

“好啊,我们结婚吧,我请你!”

“结婚证多少钱来着?”

我笑着打开了电子邮件。

“哎,王磊这小子到底是去美国开枪店了还是去种地了?”

“农场哎。”

雅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屏幕上的照片。

地上,一头黑色的打野猪横在那里,王磊和一个金发的白人女孩站在一起,手里拿着枪。

照片的标题是“抓住坏蛋了”。

“好大的野猪啊!”

雅欣指着照片上黑色的肉山。

“我都没见过。”

“我连家猪都没见过。”

想来,自己从小到大生活在城市里,肉对我来说,只是菜市场的一块一块的东西。

“我们老家养猪的。”

貌似雅欣的家乡在渭南一代。

“过年还要杀年猪来着呢!”

“这个我知道。”

我看着照片上死去的巨兽。

“过去日子穷啊,过年才舍得杀头猪。”

想想王磊那里猪肉遍地走,倒也是令人羡慕,不过他好像一直视野猪、鹿和郊狼为自己最大的敌人。

“那个是他老婆吧。”

趴在椅背上的雅欣指着那个牛仔装束的白人女孩。

“嗯,他就是那么被拐走的。”

我往后一仰,轻轻的蹭着雅欣的脸颊。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理想,他是个武器工程师。”

照片一张长的翻着,基本上是他们杀猪褪毛做成德州大猪排和中国香肠的过程,这对于城里的我来说着实开了眼界。

桌子上,还摆着我们当年的合照,那是在一个生存游戏场地,一身戎装的我们那时候以战士自居。

“听说过吗?过去有的偏远地区,过年没有猪的时候就用女人代替……”

雅欣趴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道。

“杀人可是重罪,要枪毙的。”

对于这种三流恐怖片一样的东西,我向来是不太在意的。

“对了,今年咱们去你们家过年吧,认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伯父呢!”

“好吧!”

雅欣还是和往常一样活泼可爱,而这也是我日后直到生命终结也在一直悔恨着的原因。

日子一天天临近,我们精心挑选着礼物,计划行程,开着半年前新买的小轿车,踏上了前往雅欣家乡的路。

路途漫漫,我们两个人轮流驾驶,导航仪忠诚的为我们指明前路。

坐在副驾驶座上,我侧过头看着雅欣。

一米七的身高,一头光华柔顺的黑发高高盘起,五官精致的脸上,一抹绯红在白皙的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可爱。

身形匀称,所有的地方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如艺术品一般,配上专注的神情令人神魂颠倒。

和计算的相差不大,总之,在小年当天我们来到了雅欣的家乡。

在这里,我第一次见识到了真正的小山村。

看到多年未见的女儿,伯父自然是喜出望外,当晚,伯父在家里摆酒,长辈们对于我这个大城市来的一表人才的准姑爷自然是非常满意,看来结婚什么的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伯父中年丧偶,但是看上去身体还是很健康,作为医生的我是看不错的。

在这个偏远的山区,我的那辆小汽车还是很引人注目的,雅欣表哥的家的孩子对于那辆平凡的广本很是羡慕,大家一商量就敲定了开车进城办年货的计划,在路上,雅欣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今天是……”

“1月26日。”

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20……”

看来雅欣关心的是年份。

“2014年。”

“哦。”

那时的我,没有意识到这一段对话意味着什么。

初到山村的新鲜感、村民的热情和热辣的家酿老酒让我的判断变得迟钝。

琳琅满目的商品对我而言只是稀松平常的事物,采办年货也不过是一件平凡的工作,只不过身边的人和所处的地方不同罢了。

雅欣离开了一下,等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我们在停车场会合了。

这天,我看这忙里忙外的雅欣和其他人,感受着不同的节日气氛,远远的看到了一些人朝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人好像是这里的老村长。

老村长和伯父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屋,想必是和过年有关的。

我拿着手机,依旧在拍摄着周围陌生的景色,冬日里光秃秃的山,土黄色的墙、土黄色的地面,有一种荒芜肃杀的感觉。

【你小子在哪呢?】是王磊,虽然在美国,但是他还在用微信。

【渭南吧,一个山村。

】【没跟家人在一起?我都准备回国过年了。

】【女朋友家。

】【叫雅欣是吧,你小子赶快,我都结婚一年了!】王磊又发来了那张“持枪押送”的结婚照,德克萨斯,上帝都害怕的地方。

【过完年就领证,话说你一定可听话了。

】【哈哈!】我坐在门口,笑呵呵的回着王磊的信息。

突然,我听到后屋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女人们还在忙活,听到声音,我和雅欣赶到了后屋。

“想都别想!”

伯父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

“我就这一个女儿!”

“怎么回事儿?”

我问道。

“当然是为了年猪的事儿。”

老村长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股呛人的味道从黄铜烟锅里冒出来。

“村子里有猪啊!”

就在院子的猪圈里,几头大肥猪正悠闲的在猪圈里散步。

“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每十二年一次的大祭,村子里要宰年猪上供。”

老村长磕了磕烟袋锅,一本正经的慢慢说道。

“这年猪呢,是村子里的女人。到祭祀的时候,周围十里八乡的族长都会带着小辈来观礼。用的年猪越漂亮,肉越好,村子就越有面子,否则,全村这些年就别想在十里八乡抬起头……”

“这,这是杀人,这是犯法的!”

女人二字像大锤一样打在我的心上,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就没人管管吗?”

“都不知道几千年了,谁管得了?”

村长身边站着的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红脸汉子说道。

“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去年,山那边大柳庄宰了个大洋马。到咱们村,你看看,只有你家闺女人长的水灵,身材又好,还在北京上过大学……”

老村长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睛里充满了贪婪。

“如果宰了雅欣,那一定能压大柳庄一头!”

“不可能!”

我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的雅欣,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许你们动她!”

“你是谁,怎么跟村长说话呢?”

红脸汉子站出来,用力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这是我家新姑爷,过了年就办喜事儿。”

伯父看了我一眼,混浊的,满是血丝的双眼里写满了无奈。

“哦,新姑爷啊!”

村长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你看好啊,这可不是你们的北京城!这儿,我说了算!”

“信不信让你有来无回!”

红脸大汉也随声附和。

“这上供没了年猪,全村人脸上无光不说,几年都得走背字。栓柱啊,你要是不同意,你可就是咱们全村的坏蛋!村里人得扒了你家祖坟,拆了你家房子!”

老村长脸色一变。

“还有,你那个儿子……”

“陈德才!”

伯父愤怒的指着村长,额头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颤抖着。

“你别忘了二子是……”

“我又没让他把人打死。”

老村长倨傲的看着伯父。

“再说了,空口无凭,你哪来的凭据说是我让他干的?”

村长说这话的时候,红脸大汉向前挪了一步,撸了撸袖子,示威一样的攥紧了拳头,眯着的眼睛里泛着凶光。

“你!你……”

伯父愤怒的盯着村长,一双浑浊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

“雅欣,你还有个……”

我这才发现,我对自己如同精灵一般高洁美丽的女朋友所知竟是如此的匮乏。

“弟弟。”

雅欣低声说道。

“前年的事儿,我具体也不清楚。”

伯父无助的看着老村长,又看看我和雅欣,雅欣的目光却坚定了起来。

“我做!”

雅欣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但是,你们得保证我弟弟的安全!”

“行!”

老村长坐直身子。

“不光这个,今后你爹,我保证他活的滋滋润润的!”

此时,我就像个局外人一般,呆立在这里,看着眼前发生在21世纪的荒诞剧。

“这个女人做了年猪……”

老村长色迷迷的看着雅欣。

“那么就……”

“请务必宽限几天!”

伯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俩孩子还没结婚,务必让他们入了洞房!”

老村长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伯父,低头沉吟了片刻,手指微微的动着,像是在计算什么,抬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

“还不快谢谢村长宽限!”

伯父惊慌失措的喊道。

“快磕头啊!”

“谢村长宽限!”

我和雅欣对视一眼,膝盖一弯,跪了下来,看了一眼面前得意的老头,头向下一扎,和浮着尘土的地面相碰。

平生第一次,我给别人下跪叩头,还违心的说出了感谢的话。

村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只能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任由怒火在心里肆虐。

今天是2014年1月27日,我的结婚纪念日。

有人找来了一件酒店服务员式的红色的旗袍,这权当是雅欣的嫁衣。

修身的版型很好的勾勒出了雅欣的身体曲线,到膝盖上一点的下摆很好的展现了雅欣一双修长挺拔的美腿,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更显高挑挺拔。

我则穿上了村里人送来的旧西装,勉强算是合身。

“大喜的日子,都开心点。”

负责帮新娘化妆的年轻女人染着一头彩虹一样的头发。

我曾经问过我们那边的理发师,他们怪异的发型是互相用对方的脑袋操练技术的时候留下的。

村子里的乐队吹起喇叭唢呐,吹吹打打的奏起了音乐。

“走吧。”

雅欣低低的说道。

“这是咱们的婚礼呢!”

我们走出偏屋,来到了正堂,村长和伯父坐在那里,村长色迷迷的眼睛扫视着雅欣,像是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一拜天地!”

站在一角的司仪高声喊道。

我们屈膝,跪拜。

像电视里一样叩头。

急匆匆的搞完仪式,后院的喜宴开席了,我们流连于酒桌之间敬酒,几乎每个人都用一种令人不悦的猥琐眼神看着雅欣,那种眼神我难以用语言形容。

也许在他们的眼里,雅欣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种被称为“年猪”的祭品。

晚上,坐在四处用红纸装饰起来的正房里,我看着雅欣,雅欣看着我,眼睛里,泪水打着转。

“对不起,陆博。”

雅欣低着头。

“那年,为了供我上高中,弟弟辍学打工,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不能坐视不管……”

雅欣,现在是我的妻子,哽咽了,我们两人相拥而泣。

我们两个都是那种比较保守的人,从相恋到现在,都没有尝过禁果的滋味。

我们希望把那一刻的美好留到洞房花烛夜。

而这一天已经到来了,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

“陆博。”

雅欣的声音里带着一分不自然的甜腻。

“雅欣。”

我拚命地压制着自己的感情,拚命让自己忘掉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专注于眼下的洞房花烛夜。

“亲爱的……”

“嗯!”

雅欣的眼眶湿润了。

我笨拙的脱掉雅欣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一对弧线完美的玉乳傲立在胸脯上,大小是一只手勉强可以握住的尺寸,粉红色的乳头像精美的装饰品点缀其上。

雪白的肌肤温润如玉,纤细匀称的身体就像艺术品一般令人迷醉。

雅欣躺在炕上,双腿紧紧的夹着,脸带桃花的她扭过头去,偷偷的看着我。

我的脸热热的,心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频率跳动着。

我稳了稳神,伸出双手抓住了膝盖,用力分开那一双纤纤细腿,粉嫩的阴户呈现在我面前。

雅欣大字型的躺着,脸羞涩的扭到一边,我捧起她的脸,和她吻在一起。

“你真美。”

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而回应我的则是更为急促的喘息。

“快点做吧!”

雅欣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们……我们得把一辈子的份都做完。”

我轻轻地抚摸着绸缎一般柔滑的肌肤,手停留在了那傲人的双峰上,双手在一对玉乳上反覆揉捏,雅欣发出了羞涩的娇喘,光滑如玉的细嫩肌肤令人爱不释手。

“我进来了。”

我的肉棒早就鼓涨得如磐石一般,对准粉嫩的洞口,腰用力一挺,肉棒却擦着粉嫩的肉缝滑开了。

“别着急,慢慢来。”

雅欣欠起身,从床角的被垛抽出枕头垫在自己身下,伸出一双白皙的纤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肉棒,抚摸着紫红发亮的龟头,在马眼里,一滴滴清亮的粘液渗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作为医生的雅欣审视着我的肉棒,轻柔的抚摸着。

“陆博的……阴茎……插入我把!”

雅欣握着肉棒,引导我对准自己的洞口,把龟头顶在上面,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一条粉嫩的狭缝。

我重整旗鼓,把她的双腿分开,慢慢的用力推进,雅欣大口的喘着气,仰着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深呼吸……深呼吸……”

她喃喃的说着。

“放松……深呼吸……”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地顶了进去。

我感到了一种强大的阻力,肉棒被柔软湿滑的组织包围着,挤压着,她们似乎不是那么愿意分开让我进入。

看起来,第一次,两个人都要承受一些痛苦。

终于,我突破了最后一个关口。

“啊!”

雅欣叫出了声,表情有些痛苦。

“不……不要停……”

我低下头,看到血从我们两个结合的地方渗了出来,我拿过一边的纸巾,擦拭着。

我小心的前后抽动着,尽可能的让自己动作轻柔缓慢,那里似乎适应了我这个外来者,渐渐地,我觉得舒服了起来,雅欣抬起头,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终于……我们……”

雅欣把腿盘在我的腰上,我双手扶住她的纤腰,一下一下的努力抽插着,一种奇异的美妙感觉直冲顶门!我逐渐的失去了对自己肉棒的控制,一股热流像子弹穿过枪管一样,从我的“枪”里射出,一种温热酥麻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开来。

第一次总是很快的结束,我想起以前用性无能的段子编排刚刚结婚的王磊,想不到今天自己竟然也如此迅速的败下阵来。

白色的精液混着血丝流了出来,雅欣起身,跪在我的两腿间,娇嗔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

埋头仔细舔舐的雅欣令我惊讶,带着初经人事的羞涩和一如既往的专注,抬头顾盼间,秋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一种前所未见的魅惑摄人心魄。

一条香舌的舔弄下我很快重(chong)装上阵。

“很不错哦,我们再来一次吧!”

雅欣双手揽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自己大胆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我听说这样子很舒服的,不过你要是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雅欣红着脸,握住我挺立的肉棒对准自己,坐了上去。

那种柔滑紧致的包裹感再次袭来,雅欣一撩头发,那种反差感令人惊喜。

风骚也好,魅惑也好,这也许是女人的固有属性吧!我扶住她的腰,她一上一下的耸动身体,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白色的泡沫出现在我们两者之间,就像过去偷偷看过的AdultVideo。

“啊!啊!呃……好厉害,亲爱的你好厉害!”

雅欣发出了动人的浪叫,那样子完全不像是我认识的高洁的精灵一般的雅欣。

“好舒服,你的阴茎插到了我的里面,摩擦着阴道的感觉好舒服!”

那带着医学术语的淫叫带着一种怪异的诱惑。

“等一下,我的胸部,我的肛门,我的每一部分都给你,都要好好地用到!”

雅欣带着一种欲求不满的语气,尽情的放纵自己。

躺下推起胸部,让肉棒在里面摩擦,然后让白浊撒在脸上;撅起屁股,从未被开发过的菊门不安的翕动着,我挺身而入,感受着不同一般的温热湿软!腋下、耳后、用脚抚摸、直接用肉棒代替手“摸”遍全身……那一夜,我们用尽了各种我们想得到的姿势,毕竟我们要把一辈子要做的都做完。

第二天早上,看着身边熟睡的雅欣,脸上还带着昨天欢爱的痕迹,想到即将发生的东西,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外面响起了嘈杂的人声,我起身穿好衣服,从门缝里看见了昂首挺胸的老村长,和点头哈腰的伯父。

“行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老村长的声音洪亮,透出一股霸道。

“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第一件事儿就是用身子孝敬村里的长辈,让村子里的长者“开光”!看在你家闺女还是黄花,这才让她跟那城里小子圆了房!”

“唉,这也许是命运吧!”

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雅欣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老村长看见雅欣便拉起她走进了偏房。

看着雅欣的背影,我的牙咬的咯咯响,整整一个小时,屋子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和喘息声都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着我的心。

看着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的村长和头发凌乱面红气喘的雅欣,我的心里又是一痛。

“对了,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要在床上孝敬爹爹,不然就是不懂规矩,一家人以后也要倒大霉!”

老不死的临走甩下了一句话,让我想要冲上去拧断他的脖子。

“不……”

雅欣拉着我的手,脸上红红的,不敢看我和伯父,伯父坐在一边,抽着旱烟,一言不发。

“这就是命啊!”

伯父攥着拳头,磕了磕烟袋,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一盘录影带回来。

“这是去年大柳庄宰杀年猪的时候拍的,看看吧,心里也好有个底。”

伯父痛苦的闭上眼睛,坐在了那里。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被绑在一张长凳上,长凳放在马车上,乐队在前面吹吹打打,马车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走着。

几乎每个男人都爬上马车和她交媾,村里的孩子还把捡来的鞭炮塞进她的下体、扔在她的身上,被绑着的女人高声叫着,那是种我不懂的语言。

“唉,作孽啊!”

伯父木然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那家的儿子在法国出息了,回了老家,就碰上这个……”

车拉到了一个院子,被反绑双手的女人被人按倒在一个木桩前,两个人在后面拉臂推肩,在前面,一个年轻人紧紧地拉住一头亚麻色的秀发,女人的脖子搁在木桩上,在拉伸下伸长。

怀抱鬼头大刀的壮汉身穿红衣红裤,头上包着红头巾,像古装剧里的刽子手一样,肃立在一边。

“吉时到,开刀!”

一个老人高声喊着,刽子手上前一步,高高举起大刀,手起刀落,只听卡擦一声,拉头的年轻人和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向后栽倒。

年轻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提着滴血的人头在人前兴奋地跑动,欢呼声随着人头的到来此起彼伏。

刽子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无头尸体,大手一挥,两个年轻人抱起尸体,来到一个门字形的横梁前,把女人的尸身双腿分开倒挂在横梁上。

刽子手的助手接过大刀,递来一把小刀,刽子手就用这把小刀给女人开膛破肚……“那女人也是刚烈,又抓又咬,不得已才捆了。”

伯父无奈的叹着气。

“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当时我在那儿,只觉得那女人眼睛里像是喷出火来,要把我们全都烧死。”

“大洋马,白又白,砍了脑袋冒骚水!”

录影里小孩子们唱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儿歌。

想到雅欣也要面对这些,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爹。”

雅欣的眼睛很红,她解开了衣服,哽咽的说。

“既然女儿已经这样,那么……”

“爹怎么能……”

伯父连忙伸手制止。

“女儿不久就要死了,也不能给爹尽孝。既然做了年猪就要被全村人糟蹋,妈走得早,今天就让爹做一次新郎吧!”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你是嫌弃我吗?”

雅欣的声音严肃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伯父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山里人精瘦结实的身躯。

雅欣、伯父和我,三人赤裸的站在床上。

雅欣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伯父高高翘起,伯父颤抖着插进雅欣的身体,而我这边,雅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肉棒。

“唔……呜呜……爹好厉害!又粗又硬!插的女儿好爽!”

雅欣吐出我的肉棒,放肆的呻吟着,叫喊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操弄毕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是面对现实我只能咬牙忍住。

我把雅欣放倒在床上,让她侧身躺着,背对着我,面对着伯父。

我分开那一对圆润的屁股蛋,扶着肉棒从她的菊花插了进去;而伯父继续挺起黑铁一般的肉棒,从前面再次插入。

两个人交替的抽出和插入,雅欣被夹在中间,随着抽动扭动着身体。

这景象让人想起了汽车的发动机。

“爹。”

雅欣抓着那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女儿美吗?”

“美!”

伯父已经老泪纵横。

“那就狠狠的操弄女儿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雅欣喘息着,声音也走了样子。

“爹,我走后,你和弟弟一定要好好的生活,还有陆博,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

我的肉棒被直肠紧紧抱着,抓住她腰的手抱得更紧了。

“雅欣。”

“好好的活着,不要做傻事。”

雅欣转过头吻了我。

“抱歉不能和你相伴一生了。”

伯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咬着牙,更加卖力的抽动着,我也加大了力道,粉嫩的肠子被带出肛门,随着活塞运动进进出出。

“肛门,肛门要被撕裂了,要死了,要死了!”

雅欣放肆的喊叫着,挣扎着,随着前后交替的抽插,一双玉乳白兔一般的跳动。

我们在雅欣的前后一齐射出,雅欣的声音高了八度,颤抖着,抽动着……“爹。”

雅欣拉着伯父的手。

“女儿心里还是害怕,想不到女儿马上就要死了……”

“我去跟村里的师傅说,让他把刀子磨快些,到时候动手麻利点。听说刀子快,杀人就不疼了……”

伯父坐了起来,抚摸着雅欣的头发,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颈动脉被割断,人很快会失去意识的。”

我只能这么安慰雅欣。

伯父退了出去,木然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歉意、不忍和无奈。

“我爱你。”

伯父走了出去,雅欣紧紧的抱着我。

我们就就这么一直看着彼此,彷佛要把对方装进眼睛里。

下午的时候,雅欣被带走了,去“孝敬”村里的长辈。

晚上,我接回了从村委会走出来的雅欣,她是那么的疲惫,那么的虚弱。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无力感。

二十九日一整天都是如此,看着村委会进进出出的男人,我愤怒的一拳打向门口的老树,手上立刻就是血淋淋一片。

我草草的包扎了一下,带上手套,免得让她担心。

“雅欣。”

看到雅欣走出了那个房间,我迎了上去。

“你受苦了。”

雅欣的头发湿漉漉的,打成绺贴在额头上,身上满是汗味、烟味和精液的腥臭味。

原本整齐的衣服变得凌乱。

腿也在打着颤。

“陆博!”

雅欣紧紧的抱着我,我知道,她哭了。

而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

“造孽啊!”

回到家里看到如此惨状的伯父痛苦的说道。

“村里人都不拿年猪当人看。这几十年里,我也没少弄人家,可没想到……这是报应,这是报应啊!”

伯父说话的时候,混浊的老泪从眼眶里爬了出来。

在一间小屋里,我帮泡在木桶里的雅欣擦洗着身体,看到雅欣背上的一道道红印,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我和她相拥而眠,雅欣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我的怀里抽泣、颤抖。

今晚,就是我和雅欣的最后一晚,还有数不清的话想说,还有很多一起要做的事没有做。

然而,这些都已经不可能了。

天还没亮,雅欣就已经起床了,。

她把一头长发仔细的扎了起来,挽成一个很复杂但很漂亮的发髻。

一件修身的高领毛衣让她的脖子修长挺拔,身形更显纤细,长长的下摆刚好盖住屁股,黑色的过膝袜恰到好处紧紧的包裹着一双美腿,显露出流畅的线条。

脸上也画了从来没有画过的浓妆,那令人惊艳的妆容给了我一种不真实感,就像是戴上了面甲。

我默默地跟着雅欣走到了村委会,在门口,我们不顾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深情相拥。

“亲爱的,我爱你。”

雅欣说着,声音里是前所未见的冷静,我似乎有了一种错觉,我们现在不是在这个地图上都难以寻觅的村庄,即将发生的也不是荒诞的人祭庆典。

我们现在在医院里,雅欣是麻醉师,我是主刀医师,那份冷静就像是告诉我,病人已经麻醉好了一样。

“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雅欣的声音就像无波的湖水一样。

“来生再会。”

雅欣放开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村委会。

随着雅欣走进村委会的院子,我听到里面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此时的我想起了当年玩WG的时候我惯用的那支AKS74,如果我有枪的话,我一定会冲进去扫射任何会动的东西的,一定!我紧握双拳,牙关咬紧,站在村委会门口。

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是王磊传授给我的军事知识,他已经从一个周末气枪战士变成了真正的战士,至少他可以把子弹射向觊觎他的白菜的野生动物。

而我却失去了锋芒,脱落了羽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无能为力。

“快过来!”

有人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个村民把我拉了进去。

我被拉进了一个房间,一个皮肤黝黑的胖子正把雅欣按在一个木制的破课桌上上抽插。

光鲜的高领毛衣被拉到胸口,露出了圆润饱满的南半球。

那套她最喜欢的白色内衣被撕烂扔在地上,任由尘土玷污。

胸部随着抽插的节律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挣扎的兔子。

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辟辟啪啪的响着,被花瓣包裹着的粗黑的肉棒在花心里一进一出。

呆立在门口的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雅欣面无表情的脸。

“这位是李师傅,村里的杀猪匠。”

拉我进去的人说完就走了出去。

“你小子抓紧时间再干她一盘吧!”

屠户拍了拍我。

“热热身,嗯。”

我默默地走过去,褪下裤子,挺起早已鼓胀的肉棒,双手托住她的腰,插了进去。

“嗯啊!”

雅欣娇媚的叫出声来,面对我的“突然袭击”,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肉棒和阴户的结合处激射而出,喷溅在我的身上。

“陆博,我就知道是你。”

雅欣艰难的回过头,脸上绽开了笑容。

“我说过,我只对你有感觉吧!”

“雅欣……”

我的牙齿有些发抖,下面涨的难受,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抽插。

双手伸进衣服,轻柔的抚摸着那平滑如玉的后背和温暖柔软的胸部。

随着我的抚摸,那趴在课桌上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果然,陆博最温柔了……”

雅欣喃喃的说着。

“快摸摸我的脖子,等一下那里就要被割开了。”

我的手轻轻环住那修长的脖颈,气管、动脉、静脉、颈椎、筋腱……全都在那薄薄的一层皮肤下触手可及。

“你们要是救不了我,就特么一枪崩了我。”

在一次营救模式的游戏中,抽到当俘虏的王剑这么嘱咐我们。

“至少能让他们少得一半分。”

我的手里加大了力道,我可以掐死雅欣,让她免于屈辱和痛苦的结局,由我这个爱人来结束这一切!

“昨晚我做了个梦。”

雅欣突然开了口,声音却不那么清晰。

“我梦见自己被带到村口的祠堂,躺在杀猪案上。一个人用刀割断了我的喉咙,然后我被平放在案上,开膛破肚。内脏掏空以后又放在供桌上,屁股高高的撅着,上面插着香……”

听到这里,我松了手,仰着头,张大了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淌。

眼泪干涸在脸上,紧巴巴的很难受。

“别做傻事,我必须做完这一切,为了我弟弟,也为了你。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知道吗?”

雅欣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

“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你小子还挺能鼓捣!”

没等做完,我就被拉了出去,几个人拿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她们是……”

我匆忙提上裤子,一边走一边射的我样子看上去既滑稽又难看。

“打扮年猪的。”

村长背着手走了过来。

“年猪得有年猪的样子!”

那高傲的老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

等到我再看到雅欣的时候,原来的衣服已经无影无踪。

一条红绸带系在纤细的腰肢上,一朵大红花在后腰抖动着,就像和服的腰带;一条红绳狗链一样拴在脖子上,被人牵在手里。

雅欣被剥光衣服,站在寒风和众人的目光里,双手局促的挡着下体和胸部。

“别挡着!”

那人粗暴的拉掉了雅欣疲于遮掩的双手。

那圆润的,如同白兔一般在颤抖的双乳上。

“年猪”两个猪砂写出的大字覆盖其上,红的刺眼;光滑的小腹上,同样刺眼的红色,一个“祭”字写满了整个小腹;腿上,一双红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让我彻彻底底的对红色心生厌恶。

“转过来给大夥儿看看!”

随着那人的话音,雅欣顺从的转过身,跪扶在地上。

“操屄”、“操屁股”,不堪入目的字眼让我心中的怒火再燃,拳头攥得发疼,牙齿也咬的咯咯响。

雅欣转过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告诉我“不可以”。

这时候,早已聚集起来的村民一拥而上,早就期待着看看“大城市回来的女人变成年猪是什么样子”的村民对雅欣上下其手,甚至小孩子都要扒开屁股看一看。

一个长得像村长的年轻人拨开人群一把拉过她,按倒在板车上就抽插了起来,在人群的起哄声中,夸张的动作着,做出策马奔腾的样子,脸上满是炫耀。

一个老头颤颤巍巍的丢开拐杖,掏出老屌,却没想到没等进入就一泻千里,引来一阵哄笑。

“年猪游村了!”

有人高喊一声,鸣锣开道,雅欣顺从的跟随着牵绳的引导,跪爬着爬行起来。

虽然要像猪一样爬行,但是人类毕竟是只适合直立行走的生物,爬行了一段距离,雅欣就站了起来。

不过每到一户,雅欣就会狗爬式的趴在地上,屁股对着门,默默地承受着奸淫。

一个面庞黧黑的中年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双手抱拳,卖艺一般的在人群里绕场一周,然后脱下裤子对准雅欣的菊花叩门而入。

“啊啊啊!”

雅欣高声的叫了起来,一行清泪从脸上滑落,那面甲一般的浓妆被泪水开出了两条污浊的渠道。

在男人的大力抽插下,雅欣的直肠都脱了出来,伴随着男人的射精,雅欣浑身抽搐,淫水和尿液漏了一地。

游村还在继续,我默默地跟在后面,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老母猪!!”

几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孩子手里拿着粗大的鞭炮,引线还在冒着烟。

“别!”

我大喊起来,其他的村民也赶忙阻止。

一个鞭炮在雅欣身上炸开,光滑的美背上立刻就是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流在了腰带上。

我张开双手挡在熊孩子和雅欣之间,一个鞭炮在我的脸旁炸开,我本能的闭眼扭头,巨响震的我发懵,一阵刺痛过后热乎乎的东西顺着脸颊流下。

当我回过神,雅欣已经走远了。

村民们对于雅欣这个大城市回来的漂亮女人很感兴趣。

姣好的容颜、时尚的装束、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无时不引人侧目。

现在,之前还可望而不可即的雅欣现在已经成为了下贱的、人尽可夫的母猪,人们自然把自己最淫荡的想法具现在雅欣的身体上。

雅欣顺从的按着指示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

抬起一条腿、自慰、给别人口交、捡起地上的鞭炮塞进去……现在的她,只是狂欢中所需的一头牲畜。

雅欣的脸上随着反覆的奸淫和蹂躏,已经带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她现在跪在地上,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两个年轻人,手里握着两根肉棒上下套弄着。

“哈哈哈,看这手活儿!”

“无主不骚!哈哈,冰清玉洁,那都是笑话,也就城里来的傻子买账!”

“来来来,叫两声!学狗叫!”

……众人用污言秽语凌辱着雅欣,我心里精灵一般的雅欣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头淫荡的待宰牲畜。

只有我,看到了那依旧美丽的脸上,断了线一样的泪水,泪水洒在地上,也洒在我心里。

我默默地走着,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看着她被村民奸淫,我却无能为力。

游村进行了整整一上午,临近中午,队伍已经来到了村口。

四个村民带来了一块带把手的木板,上面钉着一个板凳一样的东西。

“上去!”

村里人拉着绳子,雅欣顺从的趴在“板凳”上,屁股高高的抬起。

村民七手八脚的用红绳把雅欣绑在上面。

“你,跟我走!”

我被屠户拉着径直走向祠堂,在祠堂门口的高台上已经摆了一张长案。

这,恐怕是雅欣的葬身之地吧。

我看这那像手术台那么大的长案,四角钉着铁环,看起来像是有年头的古物。

“你要想回去,就得按我说的做。”

屠户凶神恶煞的说道。

我点点头,已经知道了将要发生的事。

雅欣被众人簇拥着抬进了祠堂。

阳光下,雅欣身上的精液反着光,星星点点的就像是夜空中的繁星。

在祠堂门口的两根木桩前,雅欣被解了下来,双腿被提着绑在木桩上。

倒立着的雅欣双臂颤抖着,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两个人扛来了一根朱红色的竹竿,竹竿顶端挂着一挂鞭炮。

竹竿插进了雅欣的下体,鞭炮就在那上面十几厘米的地方。

“鸣礼炮——”牵绳的人看上去像是司仪,他现在站在高台上。

鞭炮引线嗤嗤的燃烧着,似乎是故意捉弄人一样,引线留得很长。

“不要,不要!”

雅欣闭着眼睛大喊着,却不能阻止鞭炮的爆炸。

雅欣闭着眼睛,颤抖着,任由鞭炮在自己上方辟辟啪啪的炸开,让红色的纸屑洒满全身。

泪水合著精液从脸上留下,就像我在滴血的心。

“净身——”司仪喊话的方式让我想起了清宫戏里面的太监。

雅欣被解了下来,几个人用脚胡乱的踩着雅欣的小腹,一股股精液被从蜜穴和菊门里挤了出来,然后被一盆盆热水泼洗干净。

把她七手八脚的抬上了长案,意识到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早已被干得脱力的雅欣开始挣扎了起来,不过却架不住几个精壮汉子。

没费什么力气,雅欣就在长案上被按倒躺平,四条红绳绑住手脚,紧紧的系在铁环上,拉的紧紧的。

“不要,不要……”

雅欣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小。

“等一下再杀我,他们……他们还没有做够吧……”

雅欣侧过头对台上的司仪说道。

“你看吧。”

司仪轻蔑的看了一眼雅欣,抬起头来对我说道。

“不管看上怎么着,女人骨子里都是一副淫贱样子。”

几个人登上了高台,趴在雅欣身上,又是一阵抽插,雅欣的脸被高潮扭曲,眼神妩媚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啊!”

一个调皮的孩子跑了过来把一根粗大的玉米芯插进了雅欣的蜜穴,雅欣痛的叫了起来,下面却是又一阵欢呼。

看着目光涣散的雅欣,我已经不忍心让这些再继续下去,也许当时一把扭断她的脖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李师傅,您看……”

我希望屠夫能尽快结束这一切,割开她的喉咙,永远的结束这份痛苦。

而我看到的,却是递来的尖刀。

“你要还想活着回去,就干!”

一把刀被塞进了我的手里。

“时辰到——开刀!”

司仪一敲锣,下面一下子安静起来。

“今天,请到了北京,大医院来的名医,陆博先生主持祭祀!”

我知道这是什么把戏,手上沾了血的我,就更不可能泄露秘密了。

“来看看大城市是怎么宰猪的!”

下面的村民起哄道。

看着目光涣散的雅欣,我握紧了刀子,手不停的颤抖。

至少由我,来结束你的生命。

我的心里暗下决心,手却如同断电的机器一般,不听使唤。

“博……”

雅欣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竟然是欣慰的笑容。

“至少是你……”

泪,已经流干了,我低着头看着她,余光里就是凶恶的屠户。

“做吧……至少由你来。”

雅欣嘴角扬起,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一个蓝色的小瓶盖出现在牙齿中间。

作为外科医生,我知道那是什么。

“我是……麻醉师!”

雅欣得胜一般的看着我。

“做好这一台吧!”

说着,她挺了挺肚子,那一起一伏的小腹就像是在鼓励我剖开它一样。

“开——腹!”

司仪再一次高喊起来。

“你就把她的肚子拉开,露出肠子就得了!”

屠夫在一边低低的提醒着我。

我调整了一下握刀的手势,刀尖轻轻压在雅欣的上腹,重重的划了下去。

做过很多手术的我,此时却为了夺去我挚爱之人的生命而操刀,原本救死扶伤的技艺,此刻却在杀死我最心爱的人。

随着刀子切入雅欣的肌肤,雅欣的眉头皱了皱,看起来,即便有麻醉剂的帮助,疼痛也没能减弱多少。

这一刀很好的剖开了皮肤、脂肪和肌肉。

腹膜包裹的内脏呼之欲出。

鲜艳的剖面,青白的肠子,一幅凄美而诡异的画卷。

雅欣的下唇被咬的发白,头努力地抬起来,一双大大的睁着的眼睛紧紧的肚子上的切口。

急剧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呼吸告诉我,她很痛苦。

“做吧,不要停。”

雅欣已经发不出多少声音,但是从口型可以读出她的话。

我狠了狠心,用刀尖挑开腹膜,冒着热气的肠子从腹腔涌出,像蛇一样爬下案子。

又是一阵令人发昏的欢呼声,雅欣半睁着眼睛,满意的看着我,鼓励的目光让我的心更痛了。

从切口的上端,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那跳动的心脏,只要我对准胸骨偏左的那个地方来上一刀,雅欣就再也不会痛了。

“不许乱搞!”

屠夫看出了我的意图。

“把她的肠子扒拉出来!”

我把手伸进腹腔,手埋在温热而滑腻的肠管间,直肠鼓鼓的,我捏了一把,一股腥臭的精液从肛门里流了出来。

把肠子往外推,让那些还在蠕动的温热管道离开腹腔,在寒冷的空气里颤抖,温热的肠子,温热的血,在寒风中冒着白汽。

阴道被玉米芯涨的鼓鼓的,我伸出手,拔掉那占满粘液的玉米芯。

雅欣最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如释重负一般闭上了眼睛。

“感谢陆大夫献技!”

司仪再一次欢呼起来,我被人拉开,屠户和几个年轻人麻利的解开手脚的红绳,把雅欣倒挂在一边的架子上,肠子拖在地上,粉嫩的肠管沾满了沙土,在寒风中凌乱。

屠夫掬了一把凉水抹在雅欣的脖子上,随后一刀深深地切入了雅欣的脖子,这一刀,直接切断了颈动脉和气管。

雅欣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大张的嘴巴没法吸入一点空气,血沫从嘴里冒了出来,原本粉嫩的肌肤越来越白,血液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流逝。

秋水一般美丽的大眼睛无助的盯着我,像是在像我求助,我只能这样子和她四目相对,直到它们失去最后的神采。

最后,一股淫水激射而出,洒在地上,年轻人颇为惊讶的躲闪着,屠夫却不以为然。

“大城市里呆过的就是不一样,你看着骚劲儿!”

“十猪九喷,还真是。”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你看着花花肠子都比寻常人都漂亮。”

“你看看,刚才开膛受宰,居然纹丝不动,真厉害!”

众人对雅欣评头论足,屠夫却有条不紊的掏出雅欣的内脏,冲净血水。

白汽越来越淡,盆里的血和桶里的内脏正在失去温度。

“看这肉,一看就是好肉,绝对压那个大洋马一头!”

“老李,下水给我留点,留着下酒!”

雅欣已经不在是个活人,甚至也不像一个普通的遗体。

在众人眼里,刚才淫荡妩媚的肉畜已经转化为了一堆肉。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屠夫和几个徒弟在忙碌。

“你看嘛,活着的时候才好放血。”

屠夫很得意的在介绍着经验。

我抠着沾满鲜血的双手,上面还带着血、内脏和精液的气味。

血已经干涸,干巴巴的令人难受。

一颗臻首被割了下来,重新清洗化妆,插在一根尖棍上,被剖开的身体被摆成了M字开脚的姿势。

原来已经磨破撕烂的红色过膝丝袜被换成了新的,肚子上,从胸骨下缘到阴户上方的切口已经被简单的缝合起来,无头的雅欣在木架的支撑下在供桌上摆出一个及其魅惑的姿势。

大年初一,十里八村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他们对着雅欣的肉体评头论足。

可以看出来,雅欣的死为村里带来了无上的荣耀。

为了能带回雅欣,我留在村子里,寒冷的冬季让雅欣的身体被很好的保存着。

我开始四处搜罗所需的药品,我得把雅欣的头完好的带回去。

“雅欣,我一定带你回家。”

我来到祠堂,雅欣的脸色很白,看不出一丝血色。

半睁的眼睛已经被冻结,就像两颗石球。

那挂着一层白霜的身体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塑,竟然显出了一丝艺术品的美感。

那天我找到了福尔马林,然而当我回到祠堂的时候,雅欣却已经不见了。

我抱着沉重的玻璃罐,在村子里焦急的寻找着,村民告诉我,年猪已经被送到了村宴上。

我看到的只有一个巨大的烤炉,坟包一样的烤炉里是雅欣的肉体。

“放心吧,脑袋给你留着呢!”

屠夫看了我一眼,继续坐下盯着那个冒烟的“坟包”。

我坐在一边,默默地等着,看着冒着热气和香味的雅欣从烤炉里推出,红褐发亮的皮肤让我想起了北京烤鸭。

雅欣烤熟的肉体和插在杆子上的头颅被一起端上了村宴。

村宴上,雅欣当着众人的面被分割端上了餐桌,我坐在餐桌上,看着眼前的那一块肉,她曾经是雅欣手臂的一部分。

“快吃吧,这可是你女人啊!”

村长坐在我的身边,一脸的满足。

“这大城市读过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在一起吧。”

咀嚼着那滑嫩鲜香的一块,泪水又流了下来。

整个村子都处在一种节日的欢乐气氛中,只有我一人暗暗垂泪。

我在餐桌间尽力的收集着雅欣的残骨,破碎的骨头有时候让人分不清是人的还是猪的。

骨头装在一个木盒里,我把她交给了伯父。

眼泪已经流干,伯父默默地接过盒子,回到房间里,一言不发。

桌子上,有一张死亡证明,那是雅欣的。

公章俱全,死因是车祸,我的雅欣就这么被谎言埋葬。

我站在村长家门口,为了雅欣,我还要求助于这个我极度厌恶的男人。

“本来按照规矩,年猪的头颅要放在祠堂的后堂的。”

村长眯着眼睛,看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钱。

“不过念在你娃一片痴情的份上,我就特许你带回去。”

千恩万谢,我不知道这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感,也许在这个小山村里的几天已经让我被村长说一不二的权威所感染。

满怀悲伤的我踏上了归途,为了保证雅欣能被好好的保存下来,我大开着车窗,空调也保持在最低温度。

寒风钻进车里,轻易的就穿透了包扎的纱布,打在脸上的伤口上,生疼。

“喂,卢小姐吗?”

不眠不休,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市郊的我立即拨了电话,想要保全雅欣,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陆医生啊!我弟弟的事多谢你了,找我吗?我有空,我们……”

“可不可以让我到您的工作室拜访。”

在路边的我拚命压制着睡意,毕竟我已经很久没合眼了。

“没问题,我在……”

在市郊的一个老宅里,我见到了标本师卢羽寒。

因为她弟弟的病我和雅欣认识了这个在自然博物馆工作的古怪家伙。

“来来来,进屋坐。”

头发遮住半边脸的怪女人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热情。

“你和程雅欣快要结婚了吧。”

卢羽寒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化学品味道,桌子上,刚刚摘下的防毒面具还带着汗珠,看来这大过年的她也没闲着。

四处用动物骨骼装饰的客厅阴森可怖,不过我这个医生多少也是有些抵抗力的。

“新房子里一定得有些装饰品,我这里的东西你看上哪个都可以,我知道你们医生喜欢这个调调,价钱都好商量。”

那一只半睁的眼睛里,似乎闪出一丝金光。

“我来,是想让你把这个做成标本。”

时间紧迫,我没有闲工夫用来说客套话。

提起那个黑色的袋子,我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程雅欣吧。”

卢羽寒看了一眼袋子里的头颅,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屋顶的吊灯。

强烈的灯光让人眼睛刺痛,我眯着眼睛,用手挡着灯光。

卢羽寒很仔细的盯着我的脸,过了好一会儿,她开了口。

“你要完好的保存下这颗头吗?”

她说话很慢,冷冰冰的声音像是一根针插进我的脑子里。

“是。”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像她生前那样。”

“九万,我还需要她的照片。”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她保证一定优先完成我的订单。

我不敢回到我们的家,直接驱车来到了一个小旅馆,草草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

梦境里填满了雅欣的音容笑貌,当我醒来,枕头已经被泪水湿透。

在医院里,我用病假掩饰雅欣的死讯,面对同事的问候,只能强颜欢笑。

我讨厌现在的自己,但是又不得不这么痛苦的演下去。

这天,卢羽寒打来了电话,通知我去拿雅欣的头。

“我相信你是爱她的,我不会问任何东西。”

头发遮住一只眼睛的标本师拿着一根手指说道。

“但是我要告诉你,这根手指头是硬生生的咬下来的,就这么一直藏在嘴里,如果不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她的嘴有些异常,我也不会意识到这里面有一根手指头。”

“抱歉,我没有更多……”

的确,我手头没什么钱了。

“不,价格我们已经商定好了。”

卢羽寒把手指小心的放在一个木盒里,递给了我。

“价格我给你打八折,为了这个好女孩。”

“我……”

看着退回的货款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一根右手无名指,戴婚戒的。”

卢羽寒坐了下来,指着手指说道。

“我为这个手指做了塑化处理,用了最新的技术,让它像活着一样柔软,断面也很好的保护了起来。你不要推辞,为这个好女孩买个戒指吧。”

我用最后的钱买下了一枚戒指,为此我卖掉了车。

这天,我回了家,物是人非,习惯性的说出“雅欣,我回来了。”

的我脸上早已被泪水湿透。

我坐在书桌前,面前的一切就像是确凿的证据一样摆满了书桌,而我,则像是审讯室里的犯人。

“我有罪。”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喃喃自语。

从做出那个决定的那天起,我就在不停的犯着错误,是我一连串的错误把雅欣送上了屠宰桌。

那天她说出的荒诞的故事,我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的语气;在询问我年份的时候我也漫不经心一答而过。

那天雅欣悄悄离开其实是去购买减轻她痛苦的麻醉药。

社交软体上“这就是命运吧”的签名在写成之时,我们还没能成行……勇气、判断、决心,哪怕我拥有一个,这也绝不会发生。

雅欣留下了一篇长长的遗书,她希望我忘掉她,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她越是善解人意,我却越原谅不了自己。

每个男人都是战士,这是王磊告诉我的,但是当战士失去了要守护的东西,那么他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对不起,雅欣。”

我轻抚着塑化处理后略显僵硬的脸颊。

“你是我生命的全部,但是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现在只有一个人可以满足我的需求。

我现在坐在茶楼里,终于,我和我的好友王磊见面了,在他身边,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正看着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王磊很高兴能和好友重逢。

“哎,你的未婚妻呢?”

“她生病了。”

所要说的一切我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我相信我可以瞒天过海。

“那可真遗憾。”

王磊笑着说道。

“不过你放心,你结婚那天,我就算在南极也会飞回来找你!”

我笑了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晃了晃,对他挑了挑眉毛。

他却回以一个瞭然的微笑,敲了敲瓷杯。

我不知道那个叫Lisa的女人是不是懂我们的哑迷,但是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警察在审视一个嫌疑人,那目光似乎要看穿一切。

“其实你可以到我们那边去,那边的医生日子相当舒坦,如果有人要搞事,你大可以崩了他。”

我回避着蓝眼睛的目光,悄悄推过去一张纸片:

“叔叔阿姨还好吗?”

“你要这个干嘛?”

王磊有些惊讶。

“他们都退休了,挺好的。”

“嗯。”

我眨了眨眼睛,掩饰内心的不安。

“我的狗……没救了,我想让它少受点罪。”

蓝眼睛的目光更加冷峻了,如果她有一支枪,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朝我开枪。

“我明白,我明白。”

王磊一副瞭然的样子,巧妙的岔开了话题,从过去的日子到现在的生活。

在茶楼门口,我们分开了,我清晰的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He'slying!”

恐怕,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元宵节前一天,我收到了王磊的信息,我立即赶到了那个地方,那里,是我们以前的学校。

“Lisa不想让我帮你,但是我瞭解你。”

王磊一身黑风衣,戴着墨镜,看着荒凉的校园,这里已经废校很久了。

“你身上根本没有狗的气味,反到有一股医学院的刺鼻气味。”

“那还是我让你闻到的。”

我还记得他从北理跑来医科大找我玩的时候,被福尔马林熏的呕吐起来。

“我们是朋友。你不想说,我不会强求你;你说的,我全信。”

王磊语气平静,似乎洞察一切。

“程雅欣已经死了对吧。失去了守护之物的战士什么都不是,你想要以死谢罪。”

我的心里咯登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这全都是我的错。投敌卖友杀无赦!我该死!”

“我不相信是你杀了她。”

“可是的确是我……”

“那也不是你要做的,我瞭解你。你爱她甚于爱你自己。”

王磊摇了摇头。

“那天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心已经死了。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饮鸩不是武士所为!而这个,我已经替你付过钱了。”

王磊转过身。

“KT-9型,我在美国照图仿制了一支,除了保险机构都令人满意。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东西,虽然我对细节一无所知。”

王磊离开了,我按照信息里的联系方式拿到了我要的东西。

元宵节,烟花和鞭炮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彷佛置身战场。

看着雅欣的头颅,我轻轻拈起那段手指,郑重的套上了迟到的婚戒。

“雅欣,我来了。”

面对戴上新娘头纱的雅欣,我举起手枪,扣动了扳机。

第二章复仇“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预想中的“在一声巨响中结束”并没有到来。

我,没有死。

手在颤抖,刚才轻巧的手枪此刻却像千斤巨石一样沉重,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个铁家伙放了下来。

头有些晕,心脏狂跳,冷汗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死意已决,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表现了出来。

我抽掉弹匣,拉套筒退出了膛内的一发子弹,此时此刻,我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机件刮擦之下,涂了铜色涂料的弹头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而底火其实也只是一块塑料。

我笑了笑,原来这里也有假冒伪劣产品,那么火药是不是假的呢?拿来钳子的我拔掉弹头,一个纸卷儿掉了出来。

上面是网盘的地址和密码,我打开电脑,输入了网址。

“请允许我进行一些推理……”

原来这是王磊给我的一封信。

“第一,程雅欣死于一个不同寻常的谋杀。”

“第二,你无力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所以心怀愧疚,决心以死谢罪。”

我点点头,继续下拉文档,一行行个一号的黑体大字挤满了屏幕。

【这么懦夫一样的离去,你不配在那边和她相见!】【九发子弹,不全都是给你的。

】“还是你瞭解我。”

看着电脑屏幕,我自言自语。

坐在电脑前,看着那支手枪,我陷入沉思。

在村长的家里我见到了一张照片,那上面是一个大概二十岁的女孩子,背景正是北京的某所大学。

我打听过,那是村长的小女儿,正在读大一。

开学在即,我恐怕可以在那所学校找到她。

我回到餐桌前,轻轻的拿起那根手指,取下了戒指。

“雅欣,对不起。”

我轻轻地捏着手指。

“为了接下来的事,我需要更多的钱。”

退掉这枚昂贵的戒指,我拿到了一大笔钱,再加上处理掉一些东西,我的复仇资金一下子充裕了起来。

我依然照常上下班,暗地里却开始了准备工作。

所需的各种物料器材被我买了下来,一百次的空枪练习成了我每天必须的功课,各种各样的作战计划也开始成型……我,志在必得。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那一天,我开着租来的破车离开医院,刚刚值完班的我疲惫异常,毕竟抢救车祸伤员不是个轻松的工作。

在医院附近的药店门前,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司仪!那个祭典上的司仪出现在了药店门前,他正从车上下来,和他一起下来的,正式村长的女儿!在村子里,担心我做傻事的伯父一直在用“报应”安慰我,可我没想到,报应居然来的这么快!我迅速的停下车,拿出了追踪器。

把它贴在了车底,然后走进药店,买了一盒润喉糖,迅速离开。

现在,通过手机,我就可以掌握他们的行踪。

我回到家里,迅速的整备所需的一切,这些东西早已经打包完毕,只等我把它们装车带走,去做该做的事。

九发子弹,我取出一发。

这,是我留下自决用的。

汽车正在离开这座城市,我也离开了家。

夜色里,我小心翼翼的跟着,这条路我很熟悉,这是我和雅欣去她的家乡时走过的路。

在那里,雅欣失去了生命,死的丝毫没有属于人类的尊严。

我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车,如同特攻队员盯着即将撞击的敌舰。

我的信念只会比那些被迫送死的年轻人更坚定!寂静的夜,同样寂静的公路,除了我们这两辆车,再无其他。

“我是一发子弹,子弹没有迷惘,没有怜悯,只会坚定的撞向目标……”

我念着临时想起来给自己打气的“子弹信条”,一踩油门,车子发出轰鸣声,迅速的赶上去超过前车。

然后我猛踩刹车,让目标车辆和自己追尾。

解开安全带,我从衣服里拿出枪上膛,拉开车门,跳出驾驶室。

既然保险机构性能不佳,那么就空膛携带;既然弹药威力小,那么就对准要害多开几枪。

多日来的训练,终于见到了成果。

司仪气急败坏的拉开车门,对我大喊大叫,他没有看见我手里的枪。

经过之前的事,我对于射杀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准星出现在缺口中间,指向司仪的胸口。

啪啪!我快速的扣动两次扳机,枪声在旷野中回荡。

“啊!”

7……62×17㎜(口径×弹壳长)64式手枪弹打断了肋骨,钻进了司仪的心脏。

他全身一颤,像断了线的木偶,栽倒在地,我把他推回驾驶室,把手枪顶在太阳穴上补了一枪。

看着那人脑浆迸裂,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血腥味已经彻底激发了潜在心底的兽性。

后排,已经呆若木鸡的女人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隐隐约约的,我闻到了一股尿味儿。

“陈诗雨!”

手枪指着那个女人,我低声喝道。

女人拚命地点头,又拚命地摇头:

“是我,别杀我,别杀我,我……我给你钱!”

“闭嘴!”

我抓住她的胳膊,抓鸡一样把她的双手背到身后,用尼龙扎带扎紧。

然后用破布堵住嘴,用布条扎牢,更大的尼龙扎带套住纤细的脚踝,同样紧紧捆绑。

陈诗雨被我扛进了自己的车里,套上了编织袋,那块破布里的药物可以让她很快的安静下来。

接下来,我把司仪塞进他的车里,然后把车开到了离这里不远的河边。

车上,导航仪清楚的标示着路线,后座上,放着一些保健品。

随便想想,就可以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我跳下车,用力地一推,汽车砸穿冰面,很快就消失在了水中。

任务目标一,捕获,完成。

我开着车,向着预定的地方行驶,从司仪的车的导航来看,他们在回村子的路上。

结合现有的情报,我已经得出了结论。

这结论是我愤怒,愤怒像火焰,把我最后的一点怜悯燃烧殆尽。

车子跑在寂静的夜里,除了汽车的声音,还有后座隐隐约约传出的呼吸声和抽泣声。

恐怕,她想不到自己最后的归宿是什么吧。

车子离开公路,行驶在崎岖的土路上,我小心翼翼的开着。

这里,容不得丝毫马虎。

终于,我抵达了我的目的地,一个废弃的采矿场。

我停好车,扛起后座上装人的麻袋,推开房门,把麻袋放在地上,然后把车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拿进房间。

这里,曾经是这个采矿场的员工宿舍,虽然已经荒废多年,但是还基本完好刚好作为今天的处刑场所。

没有一分一秒可以浪费,我擦擦汗,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嗯……”

陈诗雨醒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眼神迷离的她也许不太清楚自己的处境。

“认识这个人吗?”

我揭开放在高低床上的黑布,放在透明亚克力盒子里的雅欣的头颅露了出来。

“雅欣姐!”

陈诗雨瞪大了眼睛,她想要动,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身上缠绕这红色的绳子。

我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很漂亮。

染成深棕色的长发下一张美丽的脸带着舞蹈家高傲优雅的气质,的确,她就读于艺术学院的舞蹈系。

在我手里有一张照片,上面的她把头发挽起,一身黑色的紧身练功服勾勒出优美的身段,白色的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纤细修长的双腿,这样的女孩子,走到哪里都会引人侧目。

恐怕在那个村子,她一定会“高票当选”为节日的祭品吧。

村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女儿,告知她这一年的春节不要回来,然后用为自己做事的雅欣的弟弟来要挟雅欣为祭典献身。

只不过,他想不到,现在,有一个复仇者在等着他的小女儿。

“贵村的习俗,想必你是知道的。”

我戴上手套,用手枪指着她,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

这用朱砂染红的绳子是我从村子里拿到的,上面深色的斑点是雅欣的血。

“嗯。”

她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泪水成串的滑了下来。

“在前年,你的父亲贪污了发到村子里的扶贫款,有人带着举报材料和证据到了县城里……”

我想讲故事一样把我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可他没想到,你的父亲派人在半路截获了这份对他不利的材料,这个人就是程利,程雅欣的弟弟。拿到材料的他用这份材料从你的父亲手里换来了三万块钱,然后你的父亲安排打死了人的他跑路。现如今……”

一想到雅欣,我说不出话来,只是默默地看着雅欣的头。

“雅欣姐,都是我不好……”

“不要叫的那么亲,一定程度上,她是被你害死的。”

我厌恶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

“我知道!”

陈诗雨低着头,看起来有些悲伤。

“她对我像亲姐姐一样,辅导我的功课,在生活上帮助我,就连我来北京……”

“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怜悯你吗?”

话说回来怜悯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了。

“不。”

陈诗雨抬起头来,眼神里有几分坚定,了起来。

“如果当时我在的话,我愿意替雅欣姐去死。如果现在能让她的爱人的内心得到平静,我愿意做任何事。”

说着,她站了起来,我握紧了手枪,后退一步,瞄准具稳稳的套住她的脑袋。

她看了我一眼,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天气很冷,她穿的很厚,脱掉这些衣服花了些时间。

“这些是雅欣最后的时候穿的。”

我指了指地上的纸袋。

陈诗雨双手抱在胸前,双腿夹紧,牙齿相碰的咯咯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辨,不知道她是冷的还是怕的。

她俯下身,拿起了纸袋,眼睛的余光一直在看着我手里的枪。

现在,一丝不挂的她穿上了我准备的红色长筒袜和红色高跟鞋。

不得不说,她比雅欣要漂亮一些,踩着高跟鞋的她看起来身材纤细挺拔,在灯光下,皮肤就像是白玉一般富有光泽。

一对挺翘的胸部傲立在身上,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长的脖颈支撑着那颗美丽的头颅,头略微低着,看着身边的桌子。

她摸了摸我身边的大桌子,用手一撑,坐在了上面。

一双美腿交叠着,有些不安的前后摆动,看来她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也心存恐惧。

她扶正用来垫在后脑的木块,躺了下来。

双腿张开,双手局促不安的盖住自己的胸部。

“来做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头害羞的歪了过去,脸色通红。

“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但是这是必要的步骤。”

我拿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这东西像一枚2磅炮的炮弹一样又粗又长,这是我买的到的最大尺寸。

“不要那个,我要你……”

她声音很小。

“至少最后一次,我还是想和人来做……”

“那好吧。”

我抓住脚踝,把她的双腿拖到台子外面,然后向前推,把她的身体折叠起来。

她配合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看着我褪下裤子,眼睛里居然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粉嫩的阴户像一张小嘴一样微微的张开,藉着灯光,我可以看到有水渗出来。

“和即将杀死你的人做的感觉怎么样。”

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呃!”

陈诗雨婉转清脆的叫了一声,刚才在寒风里的肉棒进入温热滑嫩的身体,膨胀起来,被肉壁紧紧的包裹住。

“十二年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子……”

陈诗雨在抽插下断断续续的说着。

“那时候,我第一次看到村子里的……那种仪式……”

我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好让她说的顺畅一点。

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邻居家的大姐姐在三十前几天就不见了,那时候村里的男人都往村委会跑。我听他们说,大姐姐被选做了年猪,他们是要去给年猪去羞臊。”

我听着这个来自过去的血腥故事,心里莫名的涌现出一股兴奋感,我似乎有些理解这血腥的风俗为何延续数千年经久不衰了。

“到了那一天,大姐姐从村委会的院子里走了出来,没有穿衣服,腰上系着大红花,脖子上戴着狗链。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围上去又摸又看。然后一路吹吹打打的,大姐姐走遍了整个村子,每到一户门前就狗一样的趴下来,然后就有男的骑上去。我那时候不懂那是在做什么,但是我可以听出来,大姐姐也好,男人也好,他们都很开心。”

我抓着那对白嫩丰满的胸部,猛烈的抽插着,一股快感电流一样穿脑而过,滚烫的热流射入了她的体内。

她很配合的从台子上下来,趴在上面一双细腿大大的分开,踮起脚尖,让浅褐色的菊门呈现在我面前。

“来吧,继续,不要停。”

陈诗雨转过脸说道。

“你比我的男朋友厉害多了。”

“真替你的男朋友感到惋惜。”

我说着再一次挺身而入。

“啊!”

陈诗雨高声的叫了起来,被撕裂的肛门流出了血。

“痛……痛!不是那里!”

“雅欣那时候可是被前后都干过的。”

我按住她的背,让她不再挣扎。

“一直到中午,大姐姐被绑起来送到了祠堂。在那里,有一张这样的大桌子。她侧身躺在上面,村里的杀猪匠站在旁边,拿着尖刀。杀猪匠走过去,俯下身说了些什么,于是有人上来,一边和大姐姐做着,杀猪匠一边割断了她的脖子。”

陈诗雨渐渐地适应了来自后庭的抽插,说话也流利了许多,不一会儿,我就在她的后面打出了第二发。

“啊!好烫,好热!”

陈诗雨的下面喷出了水,洒在我裸露在冷风里的小腹上,热热的,很舒服。

“当时,那个大姐姐也是这个样子。”

陈诗雨喘息着,还在讲述那个血腥的故事。

“我很奇怪,这样子大姐姐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她会那么高兴,还看起来是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我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把纸巾丢给她,让她清理一下自己。

“后来,有人告诉我,女人那样子被杀掉不会感觉痛,反而会觉得舒服。”

陈诗雨似乎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了,擦净自己的身体,坐在台子上面对着我,腿大大的张开。

“来吧,在我高潮的时候割开我的脖子。”

陈诗雨闭着眼睛,头高高抬起,白皙修长的脖子等待着利刃的亲吻,喉头一动一动的,身体也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不。”

我把她在台子上按倒躺平,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橡胶带,像制作昆虫标本一样用带子压住她的手腕、脚踝和脖子,然后用钉子钉牢,就这么把她钉在台面上。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

我戴好了手套,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手术刀。

“雅欣是被活活的剖开肚子的,就像解剖青蛙一样。”

陈诗雨的眼睛里透出了恐惧和慌乱,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一双小巧精致的脚绷得直直的,显露出了她作为一名舞蹈演员的素质。

“他们让我来做,我就那样把自己深爱着的人剖开了肚子。”

我看着平躺在台面上的陈诗雨,现在她也和雅欣一样,被X形的固定起来。

我拿好手术刀,在她的胸骨下缘轻轻的一点,锋利的刀尖轻压在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上,不一会儿,一颗小红豆就渗出了皮肤。

陈诗雨闭着眼睛,身体不住的颤抖,两行清泪从脸上滑落。

“从这里,一直到最下面……”

一想到在我面前被我亲手开膛破肚的雅欣,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雅欣没有出一点声音,她用眼神鼓励着我,看着我把她的肠子推出腹腔……”

“把我的眼睛……蒙起来……”

陈诗雨的声音很轻。

“另外,快一点弄死我。”

“你是个好女孩,要怪就怪你那个土皇帝父亲吧。”

我拿出了记号笔,从她的胸骨下缘到阴户上方,沿着中心线画了一条直线。

“首先,我会完全打开你的腹腔……”

“不要说了,快点杀死我!”

陈诗雨拚命地摇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雅欣的头。

“你刚才说,希望在高潮中被杀死?”

我捡起按摩棒,像装填炮弹一样把它推进了陈诗雨已经一片泥泞的阴户,那上面还挂着来自我的白浆。

陈诗雨轻轻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把档位调到第一档,她已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她的手紧张的一松一握,脚也不住的扭动,一双大眼睛紧紧的闭着,泪水从眼角渗出来,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残忍的乐趣和征服的快感。

不过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在自己的我手里拿着雅欣嘴里“麻醉药”的瓶盖,那只是同一家公司出产的止痛药,雅欣几乎是全盘承受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那么在这里,我也不能有所克扣。

“做好觉悟吧,我是胸外科医生。”

我拿出眼罩给她戴好,然后把手术刀压在了她的肚子上。

左手推开小鹿乱跳的乳房,右手慢慢加力,血珠渗了出来,我慢慢的向下划,白皙的皮肤迎刃而解,露出了浅黄色的脂肪和鲜红的肌肉,她的皮下脂肪很少,薄薄的一层。

万籁俱寂,只有割开皮肉的沙沙声和她急促的喘息声。

“痛……痛……好痛……好痛啊!”

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漏出了这几个字。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我继续下刀,把肌肉层分两次剖开。

腹壁向两边拉开,我用台面上提前安装的不锈钢钩子勾住腹壁向两边大大的扯开。

现在,腹膜包裹着的内脏暴露在我的面前,半透明的腹膜下,肠子还在慢慢的蠕动,我把她的头垫高,拿掉了蒙眼布。

“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自己的里面。”

换上手术剪的我轻轻地抚摸着那一片薄膜。

“你的内脏其实包裹在一层薄膜里,这是腹膜。”

手术剪剪开了腹膜,肠子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溢出腹腔的内脏。

“这是……我的……”

“嗯,肠道的长度是身长的数倍,不过,你们一般管这些叫下水。”

我截断食道和直肠,剪开肠系膜,把这些粘腻温热的东西一把拎了出来,温热的肠子在寒冷的空气里冒着白汽。

“好了,不管这些。”

我把肠子随手扔进桶里,手术刀又向下划开一点,这样可以看到她的子宫。

炮弹一样的按摩棒塞满了她的阴道,看起来好像要被撑破。

我用手揉捏着那被震动棒带得震颤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立刻发出一阵阵性高潮似的呻吟声。

呻吟声戛然而止,我伸手摸向她的颈动脉,手指几乎感觉不到搏动。

抢救病人的那一套又被我使了出来,不过这次只是为了处刑的顺利进行。

“呃……”

一阵急促的吸气声,她醒了过来。

“为什么……”

“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拿起镜子,用手术刀轻轻的点着她的肝、肾、膀胱和子宫,也许这些就是雅欣当时看到的东西。

“这……原来……”

躺在台子上的陈诗雨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身体,半睁的眼睛里没有多少神采。

“是啊,雅欣就像这样在众人面前被宰杀了。”

我撤掉木块,把她的头重新放平。

“他们就这么样把她吊起来,一刀割断了她的脖子。”

“那么……我……”

陈诗雨瞪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在乞求我快点结束她的痛苦。

“然后是你们称为“上水”的地方。

”我用手捅了捅横膈膜,受到刺激的她打了个隔。

“很抱歉,我没有骨剪,所以没办法打开你的胸腔,所以……”

我划开了横膈膜,手伸了进去,我捏了捏富有弹性的肺,然后摸到了正在搏动的心。

即便它的主人即将死去,心脏也依旧努力跳动着,就像那时候的雅欣,她自己的心脏通过一下一下的努力跳动排空了她自己的血。

切开横膈膜的她已经无法呼吸,她的脸色很难看。

我自有办法,按照人工心肺的工作原理,我现在用一个简单的装置为她强制供氧,这样她还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

我检查了一下止血钳,失血也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看样子我的工作还是有成效的。

“来吧,自己摸摸吧。”

我割断橡胶带,把她的两只手放开,我抓着她的左手腕慢慢的伸进她自己的胸腔,抓着右手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子宫上。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从切口可以看到在我的供氧器的作用下她的肺在一胀一缩,我可以看到的右手爱怜的抚摸着自己的生殖器官。

“如果想要在高潮中死去,那么就自己动手吧。”

我放下手术刀,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左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右手把刀刃搁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话,右手隔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握住了按摩棒。

我右手加力,从左到右干脆利落的割断了她的脖子。

带有一定压力的氧气和鲜血猛的喷射出来,就像是自喷漆一样喷了我一脸,眼镜溅了血,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血红。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被固定着的脚和腿极快的抖动着,这个简易的处刑台在剧烈的晃动下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我用手牢牢按住台子上的她,以防台子被晃塌。

一切,都被染上了血色,这是复仇的颜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复仇成功的欣慰。

雅欣,你看到了吗?任务目标二,处刑,完成。

现在,是处理尸体的时间,我所请的专家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已经不眠不休的战斗了几乎整整一天的我,反锁房门,裹上军大衣,蜷缩在高低床上睡下。

梦中,如同电影一般回放着我和雅欣的种种,我像坐在电影院里一样看着我们的爱情剧,相识、相恋……“不!”

我大叫着伸出手,试图阻止那一切的发生,一阵剧痛从头顶传来。

我摔到了地上,在这个荒废的宿舍里。

眼前,已经冷透了的尸体提醒我,我的复仇大业已经完成了。

躺在台上的陈诗雨的眼睛无神的半睁着,她的手还放在自己的体内。

按摩棒现在成了这里唯一会动的东西,我关掉开关,把这个炮弹一样的家伙拿出来,上面还带着血丝和我们两人的体液。

我坐在高低床上,把装雅欣的头的盒子抱在怀里,仔细的擦掉上面的血,雅欣的表情永远的定格在那令人心醉的专注。

“我为你报了仇,你看到了吗?别着急,我马上就会来找你,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看着雅欣的眼睛,我轻轻的说着。

我摸出了那根手指,卢小姐的手艺非常厉害,手指还如生前一般柔软细滑,在我的体温下,它好像活了过来。

抚摸着手指,我彷佛回到了从前,我们手牵手漫步在校园里……不知不觉,我已经泪流满面。

天渐渐亮了,坐在床上,看着桶里已经冻住的肠子,我又想起了那天血腥的祭典。

雅欣的身体被掏空,内脏被分为“上水”和“下水”装在两个桶里。

村民们瓜分了雅欣的内脏,我还记得村长提着装有雅欣的心肝的塑料袋满意的神情。

不知道收到自己女儿的内脏和脑袋的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重新拿起了手术刀。

割断和身体相连的部分,我把肝脏取了出来。

我没有带用来制作浸渍标本的玻璃瓶,只能先放在塑料袋里。

然后我把手伸进胸腔,里面还有一点余温,看来我并没有睡太久。

双手用力,一股内脏的气味扑面而来,心和肺就这么被我用手生生的扯了出来。

看着手里鲜红的心脏,想到村长的表情,我满意的笑了。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我草草的擦干手,抓起手枪,从早已破碎的窗户警惕的向外望去。

是卢羽寒的车,我抽出弹匣,退出子弹。

坐在屋子里,我盘算着应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关于这个“人类标本”和雅欣的一切问题。

门被敲响了,我走过去打开门。

“气味不坏,比那些烂骨头好闻多了。”

卢羽寒穿着黑色的大衣,戴着黑色的毛线帽和黑色的口罩走了进来,皱了皱眉头的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在里间。”

我让开路,让她走进去。

为了不那么突兀,我拆掉了用来固定的橡胶带,把陈诗雨的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并且用她的衣服把她盖了起来。

“嗯……”

卢羽寒揭开盖尸体的衣服,托着下巴仔细的端详着躺在台面上的陈诗雨,双眼圆睁的她脸上满是血污,就连我这个执行者都感觉可怕。

“好了,说说你的故事,我只要这个。”

我从头到尾和盘托出了那个小山村里的残酷祭典,还有我的复仇行动。

“报仇别手软。”

卢羽寒看着我拍摄的视频。

“你做的不错。”

“我……”

恐怕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赞成我的人了。

“其实,我也是个复仇者,我懂你。”

卢羽寒撩了撩头发,露出了一直挡在后面的左脸。

一道伤疤从左边的眉毛一直向下延伸到脸颊,褐色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有一些年头了,而她的左眼,很明显是一只假眼,金色的眼瞳,钻石一样的瞳孔,和右边的真眼睛相比,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一张还算漂亮的脸上居然有着如此可怕的伤口,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许你该叫我一声学姐,我也是医科大毕业的,内科。”

卢羽寒看着窗外,语气很平淡。

“那一年,我和阿文,哦,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参加了去非洲的医疗援助队,而他,再也没回来。”

“那……”

“我们被当地人袭击,就因为他手腕上的金表,那是他爸爸给他的……他当时就不行了……”

卢羽寒依旧盯着窗外,我听到了一丝细微的摩擦声,那是牙齿发出的。

“结果因为所谓的“友谊”、“团结”,阿文的死没有任何人需要负责,哦,那地方没有警察。

“真是……”

“我们要体谅他们的情况,我们要宽容,那么,我的阿文呢?他们可以改过自新,阿文可以复活吗!”

那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比子弹更犀利,我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既然他们不执行,我执行。”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卢羽寒深深地吸了口血腥味的空气,继续说道。

“我在水井里下了毒,他们唯一的水源。哦,这口井是我们的人挖的,他们不愿意挖井,宁可去喝脏水,他们不愿意工作,不愿意种庄稼。贫穷、饥饿、疾病,这些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然后,这个村子,少了一多半人。”

“这……”

我被这故事惊呆了,眼前温文尔雅略有些古怪的卢小姐居然有这样的故事。

“我知道我不配再当一个一声,于是我辞了职,而阿文,一直在我身边。”

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假眼。

“金色的部分来自那个金表的碎片,混乱中它被打碎了,而钻石是用阿文的骨灰做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卢小姐……”

“嗯,多谢你听完了这个故事,我们做正事吧。”

“我希望你能把这个脑袋还有心脏和肝脏处理一下,我要让那家伙看看。”

“这个好说,福尔马林就可以了。反正你很快要送去吧。”

卢羽寒看着尸体,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到我车上拿尸体袋和标本瓶。”

卢羽寒指了指外面。

“对了,程雅欣的手指给我。”

“嗯。”

我相信她,因为我们都是复仇者。

我出去拿了所需的东西,回到屋里,卢羽寒正拿着雅欣的头在尸体边比划着。

“嗯。”

卢羽寒看着尸体。

“雅欣还没有穿过婚纱吧。”

“没有……”

在我心里,这一直是个遗憾。

“既然他们吃掉了她,那么就用这个女人补回来吧。”

卢羽寒说道。

“她个子比程雅欣矮一些,胸部稍微大一点……”

卢羽寒拿起陈诗雨的长裙擦了擦她的脸,又接过我递来的橡胶手套戴上,把翻开的肚子合了起来。

“长的还挺漂亮……”

卢羽寒指了指陈诗雨的肚子。

“你,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掏干净,然后放进袋子里。”

“别破坏胸廓。”

我把手伸进胸腔,凭俺觉摘除了肺,然后又把子宫、膀胱、肾脏一股脑的拿了出来,扔进桶里。

“把雅欣的手指和头交给我,给我一周的时间,注意别被抓了。”

卢羽寒和我一起把尸体抬上车。

“一周以后来我家找我。”

说完,卢羽寒发动汽车绝尘而去,我看着远去的汽车,回去继续销毁我来过的痕迹。

我好像一切没有发生一样,度过了一周。

我很幸运,没有人怀疑到我。

在这一天,我接到了电话,我知道,和雅欣相聚的时刻就要来了。

“雅欣在等你。”

卢羽寒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室。

“为了加速液体的渗透,我在身体上扎了很多微小的孔,不过我用化妆品掩盖起来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走进了工作室,屋子的中间摆着一把椅子,雅欣静静的坐在那里。

她穿着短裙婚纱,白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一双美腿,在同样颜色的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修长,修身造型的婚纱把她的身体勾勒的凹凸有致,纤细的手臂随意的搁在扶手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雅欣!”

我冲上去,想要紧紧的拥抱她。

“虽然我用了螺栓,但是我不能保证头部连接是否,还有右手的无名指,因为是咬下来的,所以连接花了些工夫。”

“嗯。”

卢羽寒的话提醒了我,雅欣已经死了,即便眼前的标本再栩栩如生,也不过是用陈诗雨的身体拼凑出来的。

“你下一步打算是什么,随她而去吗?”

“是。”

这些东西早已经在计划当中。

“没有她,我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

“我懂你。”

卢羽寒并没有阻止我。

“你和我一样,心都已经死了。”

“是啊。”

“不过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我不想辜负阿文的努力,如果不是他,那一天倒在血泊中的将是我。”

卢羽寒捂着左脸,表情痛苦。

“这不仅是殉情,还是谢罪。”

“决定好去哪里了吗,我送你。”

任务目标三,永存,完成。

尾声这天,王磊接到了一条信息,他立即推掉了近期所有的活动,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是卢小姐吗?”

在郊区的老宅门前,他见到了那个头发挡住半边脸,一身黑衣的女人。

“你就是陆博的朋友吧。”

卢羽寒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

“坐我的车,走吧。”

春寒料峭,夜色中,这个风景区颇有些肃杀之感。

“我下去了。”

王磊准备好了登山装备,站在山崖边,准备用绳索下去。

“OperationDeepRock是什么意思?”

卢羽寒不明白那个信息的含义。

“深岩行动,我们曾经一起探索过这个洞穴。”

王磊戴上了夜视仪。

“倒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

“我们站的这个地方,是他向程雅欣表白的地方。”

卢羽寒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这是他告诉我的。”

“真是个载满回忆的地方啊!”

王磊感慨了一下,顺着绳索滑下山崖。

山崖上,有个不起眼的岩洞,如果是植被茂密的时候,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王磊小心的摸索着洞口钻了进去,洞里很狭窄,身材高大的他走起来有些艰难。

他摘掉夜视仪,卸下背包,用手电照明。

走过一段以后,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天然岩洞,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在岩洞的中间,有两个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婚纱。

这正是陆博和程雅欣。

陆博还保持着握着程雅欣的手的姿势,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洁白的长手套上套着一枚银戒。

地上有一支手枪,看起来陆博是用这东西了结自己的。

还有一封信,用防水袋装着,也放在地上。

“兄弟……”

王磊读完信,已经泪流满面。

“还好我帮到了你……”

王磊默默地离开了,在山崖上,他按下了一个开关。

“轰……”

一声低沉的爆炸回荡在山谷间。

“你……”

“我封堵了洞口。”

王磊淡淡的说道。

“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了。”

“愿他们安息。”

卢羽寒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

在那个地图上难觅踪迹的小山村里,程栓柱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在坟地里,有两个新坟,一个葬着他的儿子,而另一个葬着他的女儿。

“爹糊涂啊!”

老人跪在坟前,老泪纵横。

就在几天前,他接到了警方认尸的通知,在山那边的废弃矿洞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现场遗留的证据表明,这个人正式他的儿子程利。

而这具已经白骨化的尸体保守估计已经死去半年以上了。

为了一个已经身故已久的弟弟,他的女儿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供人淫乐,像猪一样被杀死。

到头来,却换得一场空。

他愤怒的去找他的村长,但是却被赶了出来。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家里,拿出了农药,准备了却残生。

这时,一个包裹被送了过来。

打开包装严密的板条箱,里面的东西让他惊讶的翻倒椅子,摔在地上。

“报应啊,报应啊!”

他发狂的喊叫着,抱着箱子冲进了村长的家。

第二天,一个灵堂在村长家的院子里搭建完毕。

“土皇帝”驾崩了。

一段视频在村里人的手机和电脑里流传着,这让他们没有时间关心村长和程栓柱的死。

“啧啧,早知如此何必搭上这些人命!”

“城里人不好惹啊,那陆大夫看着文文弱弱的,原来也是个狠角儿!”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下好了,家破人亡,这土皇帝也是罪有应得!”

“陈家这小闺女长的还真不赖,你看着奶子,这屁股,还有这脸蛋儿,真水灵!”

“是啊,年前就想,这要是用她上供,绝对谁都比不上,你看这骚劲儿,天生的年猪!”

“可惜了,一身嫩肉儿,没咱们的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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