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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再爱我一次】妈妈,再爱我一次![1-4全]“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床头边的小方桌上那个像车祸过后的人体一样的电脑虽然肢离破碎但依旧倔强地反復唱响起这首我听了十多年的《世上只有妈妈好》……(ㄧ)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就是和妈妈在一起的。

那时我们还住在那叫董家坳的小山村裡,我爸爸也没死,上村刘家大院兄弟多,出去打工挣了钱,给他们老母亲办寿时竟请了县裡的电影院来放电影,结果电影一放把两个村的男女老少都哭得一塌糊涂,气得刘家兄弟把银幕都扯碎了,但毕竟也让我们看完了,而且记住了这麼一首歌。

看完电影后妈非得紧紧地把我搂在怀裡,就是睡觉也不肯让我一个人爬上阁楼去和老鼠為伴。

虽然爸爸黑起个脸死活不愿让我睡在他们结婚时外母送的那个红漆架子床上,但在妈妈的坚持下我终於又回到了这个我阔别六年之久的温柔乡裡。其实我没有夜尿的习惯的,但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别的原因,半夜我竟然醒来了,醒来后竟然看到了比电影裡那强姦镜头还让我脸红的画面。

妈现在竟然坐在了爸爸的身上,像是在推磨碾豆子一样一前一后的快速移动著。

原来妈妈的皮肤竟然有这麼白,月光从窗隙裡透过来,像在妈身上泼了一桶牛奶,全部垂到了那两个像熟透的香瓜一样的奶子上。

讨厌!爸爸那双粗黑的大手没由得我看清那褐色的奶头的模样就一手一个把那奶子抓了个结结实实。

别呀!你以為是在搓塘泥做土砖啊,爸爸竟然一手一个把妈妈那细嫩的奶子狠命的搓揉起来了。

“哼啊,哼哼……”

看样子妈妈是感到蛮痛了,竟然哼叫起来,那叫声听起来好像我在结火拉不出巴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爸爸还是心痛妈妈的,听到妈妈这麼一叫,马上就把那还在妈妈奶子上又掐又揉的双手放到了妈妈腰间,支撑著坐了起来。

我躲在被子裡看不太清,只看到爸爸那大黑屁股正在一拱一拱地往前推,而妈妈那双又肥又白的大腿就像佛像一样紧紧盘夹著爸爸那黑脊樑。

我突然感到我的小鸡鸡在变直,一股痒痒的感觉从我鸡鸡的头上往脑海中蔓延。

我当然知道现在我不能下床尿尿,当然也不愿下床尿尿,所以拚命咬紧牙忍耐下去。

爸爸还真是个做农活的好把式,连在床上也忘不了田裡的那套,只见他一扭身就把妈妈倒提了起来,让妈妈的双手对著床头撑著,他自己跪在妈屁股后面,双手扶著那比我鸡鸡大很多的难看得要死的黑傢伙在妈妈那白嫩嫩的屁股磨了几下就“霹霹啪啪”传出了一阵肉碰肉的闷响声。

我看到爸爸这架式忍不住想笑,这不就像是在田裡赶牛耕地,来劲时还伸出那大巴掌朝著妈妈那肥大的屁股这是两巴掌,打起那“啪啪”声让我联想起爸爸那巴掌落在我屁股上时的痛楚,随著那巴掌声心一下一下的跳得慌。

妈妈好像感觉不到什麼痛苦,边用力的往后耸动著那白花花的屁股边低声吼著:

“阿宝他爹,日死我吧……日死我吧,再加把劲,我好痒,快……快,再深些!”

在爸爸妈妈两个像耕地一样的喘气和动作中,我看著妈妈那两个像城裡卖的大肉包一样头上还点著两粒红豆沙一样的大奶子在我眼前一晃一晃,感到嘴裡乾乾的,想要喝些什麼或者吼一下嗓子才痛快,那藏在被子裡的双手也总是热得想伸出来,好想像爸爸那双黑手一样也去捏一下那饱满的奶子看能不能挤出水来。

我毕竟不敢,手还是乖乖地躲在了被子下,不过那硬硬的小鸡鸡倒是有点憋不住了,虽然我用左手拚命的抓住但还是在我指缝裡渗出了一点点液体。

“快……快,阿宝他爹,我要死了,再深些,快……快,再快些,等等我,千万别射啊。”

妈妈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变得又高又急了,而从她屁股后方传出的“啪啪、啪啪”的肉击声也是越来越快,爸爸的喘气声也比得过耕地时的老黄牛了,而我那指缝裡冒出的液体也是越来越多了,我一双手都抓不住了。

“啊,啊,啊……”

爸爸、妈妈同时吼了起来,我也再也忍不住了,同时喊出来了:

“妈妈,我要撒尿!”

我这句话把爸爸妈妈吓得像两个泥菩萨一样目瞪口呆了,尤其是爸爸那口张得足可塞进一个窝窝头,手扯著妈妈的奶头都到腰间了也不知放手。

我才没有时间看他们做什麼呢,捏著鸡鸡滚下床不知拉上了谁的鞋就跑到后门把门拉开舒舒服服的尿起来。

这泡尿真的是尿得又长又直,如果这时我和刘家的小胖比谁尿得远他绝对不是对手。

隐隐约约听到屋裡在斗嘴,好像还扯上了我的名字,但我懒得管,夜晚的寒风吹得我直打寒颤,所以赶紧把尿拉完后就爬上床去。

“龟儿子,滚!”

我才爬上床沿就被爸爸一脚踹到了床底。

“唉哟!”

这突然的打击让我惨叫一声就捂著肚子倒下了,同时床上也传出了妈妈一声厉叱:

“你这个短命鬼发神经啊,深更半夜打我儿子,如果他有什麼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妈妈边骂别跳下了床,伸手就来扶我。

看到妈妈下来了我的眼泪一下哗哗地全流了出来,顺势在地上打起滚来。

“你个短命鬼,你看把宝儿打得怎麼样了,你何不去死啊。”

我的表演激起了妈妈满腔怒火,地上的鞋子和床上的枕头全落在了爸爸那张黑脸上。

怎麼全穿上衣服了?我在地上偷偷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偷看到的缝隙,妈妈在我尿尿的时候竟穿得严严实实了。

爸爸刚才那打我时的盛气凌人被妈妈的破鞋子治得服服帖帖了,而地上又的确太冷了些,我也就不再装下去了,缓缓地直起身来。

“没事吧,宝儿?”

妈妈看我站起来了,马上拖著我的手急切地问候起来。

“嗯……”

我装著还是痛苦的样捂著肚子。

爸爸自觉地滚到床那头睡了,妈妈搂著我睡了下去。

闻著妈妈的体香,那晚我睡得特别甜。

(二)不知是那晚妈妈的诅咒见了效还是别的原因,爸爸竟然真成了短命鬼,几天后在山上砍树时竟然被树压死了。

把爸爸送上山后我再没有上阁楼睡了,每次都被妈搂著睡,有时妈做恶梦都箍得我喘不过气来。

其实那段我也挺怕的,所以每晚虽然隔著衣服能听得到妈妈的心跳,但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晚那种想尿尿的感觉。

时间就像一把大扫把,总会把那些不该留下的全部扫乾净。

妈也一样,头七过后,随著那来家帮忙的大伯大婶一一离去,妈妈就像爸爸在世时一样的下地做活了,脸晒得也像爸爸一样黑了。

俗话说得好:

“寡妇门前是非多。”

虽然妈妈现在黑多了,但那肥大的屁股和那还是高高耸立的大奶子还是让村裡的男人们垂涎三尺,我就不止一次听到那些我该称為大伯大哥的臭男人看著我妈妈那挑著水像风摆杨柳的身子边咽口水边说狠话:迟早我要日死这姨娘们。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世界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想到还真有人把这狠话变成了现实。

那天晚上我感到有点冷,伸手一摸妈妈不在被窝了,我惊得一跳起来看到月光从后门照进来才知道妈妈去夜解去了。

但侧耳一听感觉声音很不对劲,听到妈妈好像在压低声音在和人说话:

“宝儿二爹爷,你放手啊,不然我叫起来了啊。”

“你叫啊,你敢叫我就说你是扫把星投胎克死了宝儿他爹,还吹妖风来勾引我,你叫啊,你叫我连宝儿都说成是小狐狸精变得放到油锅裡去煎死!”

一个苍老的声音随之传出,这个声音全村人是再熟不过的了,每次族裡有事全是这声音的主人在主持发言,这是董家祭祀董二爹的声音。

董二爹真不亏是董家的能人,几句话一说我妈就再没听到吭声了。

“对了,二爹就喜欢你这种乖巧懂事的女人,只人顺了我二爹,不愁你娘俩吃香喝辣的日子,比跟著宝儿那死鬼他爹那日子可舒坦多了。”

董二爹那刺耳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接著传出了妈妈的一声闷哼。

董二爹也至少有六十好几了,孙子都比我还大几岁了。

没想到第一个来占我妈妈的便宜的竟会是他!我想起来心裡就窝火,悄悄的爬起床来,躲到了后门后。

妈妈的衣服不知是谁脱得精精光光,身上从脖子上和大腿下分成明显的黑白两色,那胸前肥嘟嘟的两大团和周围黑黑的脖子和胳膊的反照下显得格外诱人,那董二爹可能和我是一样的想法,一把捧起一个大肉包子似的奶子就把那张有得白有得黑杂乱无章的胡须的大嘴凑了上去。

妈妈好像推了那花白的头颅几下,但不知是力气不够还是别的原因,最终一堂是仍由董二爹的臭嘴在那乳峰上攻城略地了。

董二爹像猪啃潲水一样在妈妈的大奶子上拱过来啃过去,那双布满老人斑的手像掏麻雀窝一样在我妈妈那黑黑的肚皮下白生生的三角区类那丛黝黑的细毛间掏来摸去,我在门后看著那两根青筋绽露的手指挤开了一个红红的小肉洞像泥鰍钻洞一样往裡裡钻去。

在董二爹手指的撩拨下,妈妈竟然发出了像那晚和爸爸在床上才发出的闷哼声,也乖乖的听从了董二爹的指挥转过身去双手撑住了墙壁,把那又肥又白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由董二爹扶著那根又乾又瘦的鸡巴在她那一张一合的屁股缝裡磨来碾去。

董二爹那连我的鸡鸡都比不上的小肉棍磨了半天还是像条鼻涕虫一样软沓沓的,而我的鸡鸡却不知什麼时候翘得像根鼓槌在敲著小肚皮了。

“宝儿他娘,我不行了,你乾脆帮我用嘴含一下吧。”

董二爹边说边把我妈扭了过了,一支手扶著自己那不争气的老二,另一支手去抓我妈的头髮往下按。

这下我妈可真不愿意了,不管董二爹怎麼压就是拚命昂起头不把嘴巴凑到那老枪上面去。

“你含不含,你不含我明天就开祠堂门烧死你俩娘崽。”

董二爹别说边狠狠地给了我妈二耳光。

这下我再也没有看西洋镜的乐趣了,一股怒火从脚底烧到了头髮根上,我顺手操起那门后的顶门栓,狠狠一棒砸到了董二爹的光腿上。

“哎哟!”

董二爹像狼吼一样的惨叫在这夜深人静的山村裡显得格外凄惨,陆陆续续村裡人的灯亮了起来。

(三)董二爹的脚废了,我也没占到多少便宜,我和我妈被族裡赶了出来,从此以后我和我妈就在县城裡捡垃圾為生。

俗话说得好: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虽然我得跑几裡路到郊区的中学去读书,但我还是在放学途中想法去捡上一小时破纸废铁,帮助妈妈补贴家用,我心裡只有一个想法,我得让我妈妈幸福。

也有过人来我家找我妈妈提亲说媒,但我妈每次都以小孩要读书耽搁不起為由拒绝了人家的好意。

我们才租了一间房,有次媒婆上门后看到我们家的小床怪异地说了声:

“都读高中的孩子了还和你一起睡?”

然后好像明了什麼大事一样摇著头走了。

晚上,妈妈用捡来的人家不要的破竹凉床在床对面又架起了一个小床。

其实我也长大了,我知道妈妈的意思,但做完作业睡觉时还是一声不响地把竹凉床上妈妈精心摆放的被子又放到了那张床上。

那晚妈妈一直不停地做针线货,做得很晚。

但最后还是悄悄地上了床。

妈妈上床时我一把紧紧抱住了妈妈。

妈妈吓了一跳,但把我身子往外下意识的推了一下后又摸上了我的头髮。

“妈妈,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妈妈,我爱你!”

我像小时候一样抱头埋进了妈妈的胸下,闷著声对妈妈说。

妈妈没讲话,但我感觉到她心的“砰砰”直跳,也感觉到她的手正在用劲插进我头髮裡。“妈妈也爱宝儿,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妈妈终於说话了,声音颤颤的,几滴溼溼的液体滴到了我的额头上,我知道妈妈哭了。

我抬起了头,妈妈揉了揉眼睛,但那笑意裡还是掛著泪花,那黑扑扑的脸蛋上竟带著少女般的羞涩。

我突然发现妈妈好美,那眉毛细长细长的,而那沾著泪水的厚厚的睫毛就像初春那掛著露水的叶芽,而那红嘟嘟的嘴唇颤动著犹如那悄悄绽放的玫瑰花,而那随著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脯犹如那正慾破土而出的土豆芽。

“傻孩子,看什麼看!”

妈妈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娇羞的嗔骂了一声。

“妈,你好美!”

我情不自禁的嘟咙了一句,在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的催动了搂过妈妈的脖子用力在妈妈嘴唇上亲了一下。

妈妈就像触电一样把我一把推开,坐在床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著我。

那晚我和我妈都没睡著,但我也并没有就此睡到那竹凉床上。

************高考成绩出来了,我考了全校第二名,超出一类本科四十几分,但我最后填的是本省的师范学院,理由很简单,我读的中学答应帮我出大学四年的学杂费,条件是我毕业后回校任教。

领到录取通知书时我和我妈破天荒喝了瓶酒,妈喝了很多,也哭了很多,把她的苦闷全说给我那掛在墙上的爸爸听了。

我陪著我妈流了不少泪,但也明白我考上大学了,妈也想和我分开去找个老伴过下半辈子了。

我不愿和妈分开,我发誓要照顾她一辈子。

躺在床上后,我做了这世上最大胆也是最让我迟疑不决的决定:我要让我妈变成我的女人,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和我在一起!。

妈醉了,也可能是我考上大学后感觉轻鬆了,也第一次在我上床前就倒在床上打起了微微的鼾声。

看到妈妈那被酒精醺得酡红的脸蛋,和那随著娇娇的鼾声微微张合的红唇,我感到身上像赶了三十裡山路一样火辣辣的热。

我试著低下头在妈妈的红唇上用用嘴轻轻的点了一下。

妈妈没什麼反映,还是那麼高耸的胸脯依然旁若无人般肆意地波涛汹涌著。

我那颤抖著的手按到了那两座高峰上,一种温软厚实的感觉立即从我掌心裡往脑海中传去,我不由自主的按了几下,越按那种想一探究竟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试著解开了妈妈胸前的两粒扣子,没想到被烈酒烧得滚烫的妈妈自己把剩餘的扣子全解开了,两座雪山一样洁白如玉的乳峰呼之欲出,那小小的乳罩远保不住春光外泄。

我感到嗓子裡有种火辣辣的热,烧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三五两下把自己的衣服全扒光了,静静地躺在还在打著娇鼾睡像像朵海棠花一样的母亲身边。

三角短裤箍得我那再就翘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的鸡巴硬生生的痛,我实在忍不住也终於把我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扯了下来。

妈妈的乳峰还在随著我鸡鸡翘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著,我顾不了那麼多了,一把把妈妈的乳罩扯了下来,妈妈的乳房好像有点鬆软了,乳罩一解就立即像两个没装满酒的袋子一样向两边倾去。

我这时顾不了那麼多,只知道用手捏揉著那像两颗熟透了的山西大红枣一样的乳头,情不自禁地,时隔十六年嘴巴又一次舔上了妈妈的乳头。

看到妈妈还没有什麼反应,我开始时那种惧怕的心态放鬆了很多,一只手还在绕著那白花花的乳房打转,另一只手已飞快地找到了妈妈的裤头,轻轻地把妈妈的裤头解了开来。

由於后来一段时间再没做农活,妈妈的皮肤明显得白了,那深深的肚脐眼下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而那雪原下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服服帖帖地成三角型遮掩著那个神圣的洞穴。

这是我十七年前走过的地方,看到那阴毛下浅褐色的小阴唇悄悄在在两片厚实的大阴唇下露出了头,我感到异常激动。

我像信徒朝圣般把头贴近了这肉穴,一股略带著臊味又带著软香的气味立即涌进我鼻孔。

好舒服!我使劲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几口来自这神密洞穴的精气,感觉有点心旷神怡。

我试探著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把外面的阴毛理顺,翻开那两片褐褐的大阴唇,一颗像相思豆一样红艷艷的阴蒂立即破门而出,而一个像婴儿小嘴一样红嘟嘟、嫩细细的小洞穴正一张一合的收缩著,乍一看还以為是一个婴儿肚饿了在嘟著嘴呢。

我连忙把一根手指塞进去,裡面立即像真有呼吸一样把我手指往裡吞,我赶紧把手指扯了出来,但终究挡不住诱惑,又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唔,这下好些了,没那麼大吸力,但却感觉到有个毛刷在不停地刷著我手指。

我试著往裡深入了一些。

糟了,妈妈一个翻身就把我手指压在下面。

这下我真的乱了神,开始时鼓起的勇气消失得烟消云散。

还好,妈妈在翻身后没有别的动作了,我试著把手指又扯了出来,挨著妈妈睡了下去。

由於我和妈妈都是一丝不掛了,我的肉棍就紧紧贴著了妈妈那温软白嫩的屁股,扭来磨去我那粗长的肉棍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妈妈的屁股沟裡,一种从没享受到的挤压把我的肉棍挤得直往裡钻。

妈妈的身子好像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但却没有转过身来。

我试著把手又放回了妈妈的乳房上,没有什麼过多的反应。

这下我胆子大了,不由分说就想把妈妈的身体扳了过来,让妈妈变成了脸朝上的睡姿,但不管我怎麼努力妈妈却还是保持著那种背朝我的姿式,试了几次后我就彻底放弃了,只顾用手扶著那小弟弟在妈妈股缝裡乱钻。

咦,好像碰到了一个洞口了,我用劲往前一顶,结果妈妈的身子颤了一下就滑了出来。

我不死心,又用手扶著肉棍往裡挤,还是不成功。

这样下去我就会前功尽弃的,我又想把妈妈身子扳过来好对準洞口,没想到妈妈这时那紧绷著的双腿好像无意识地鬆开了一条缝,我那继承了我爸优良传统的又长又粗的肉棍立即就钻了进去。

滑滑的,腻腻的。

哇,这裡怎麼这麼溼啊,莫非是妈妈喝酒喝多了尿了也不知道?我这时可没有心思喊妈起来尿尿,顺著那滑溼的液体就把肉棍往裡挤,这下轻鬆多了,一下我的肉棍就挤进了一个火热像个融炉一样的洞穴,两边的肉体像一团团沾满药水的海绵不断洗涮著我的马眼,我忍不住用力顶了几下,越顶越感到裡面像有个娇嫩的婴儿小手在裡面抚摸著、拉扯著。

我成功了?我真的让我妈成了我的女人?我心裡一阵狂喜,又用劲猛顶了几下。

可能这几下来得太猛了,我清清楚楚听到了妈妈一声闷哼:

“哼哟!”

妈醒了?我停下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时只见妈的屁股在悄悄往后顶,一下、两下。

“妈!”

我用力扳过了妈的身子,妈没有睁开眼睛,看那长长的睫毛下渗出了亮晶晶的泪水。

“妈,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边说边用嘴贴上了妈那滚烫的嘴唇,使劲用舌头翘动妈妈的牙关。

一下、二下,三下。

在我的努力下妈妈终於张开了嘴巴,我那笨拙的舌头也飞快被一条又软又香的舌头紧紧包裹著。

在一番长时间的舌战后我又顺利地爬上了妈妈那温软的身体,很轻鬆地把那肉棍完完整整地回到了十七年前的老家。

妈妈在我的强有力的衝激下也主动把腿抬起来盘到了我的腰间,随著我的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欢快地哼出声来。

“宝儿儿子……宝儿老公,再用劲点,快点……快点……妈妈要死了……快点!”

妈妈在爸爸去世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从那晚起妈妈成了我的女人,她也随我帮到了省城,依旧是租间破屋,依旧是过得清苦,但我们母子俩脸上总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四)四年的日子过得飞快,我毕业了,依旧回到我以前毕业的中学当起了老师,每个月有了七百多元工资,妈妈也在食堂找了份事做,不用再捡垃圾了。

我们娘俩的苦日子应该快熬到头了,我也有了生平第一种奢侈品――一臺二手电脑。

好人一生平安好像只存在於人们的心愿中。

没想到一直不愿进医院的妈妈检查出来的结果竟是癌癥――膀胱癌。

我是唯物主义者,看到这个检查结果时我就知道妈妈的生命会随时终结,因此我拒绝了医院的住院化疗的要求,虽然如果真有治好的机会,哪怕是要我自己付出生命我也愿意,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敬爱的周总理治不好,约旦国王侯赛因治不好,我的母亲又怎能治得好?难道我非得让我母亲再去接受一次死去活来的化疗才算我对得起母亲吗?我不会这麼做,就像我和母亲畸型的爱一样,我相信母亲知道她的病情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虽然她一直还以為是胃炎。

我把工资和借款全变成了白粉。

我不吸毒,但為了母亲我做了购毒犯,我买来白粉趁给我妈打针时注入了她的静脉,这样她才没有感受到癌癥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但随著用量的增多我知道妈将离我越来越远。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裡找……”

看著又一次被我毒品注射过后沉沉睡去的妈妈,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宝儿,过来,妈有话对你说。”

被病折磨得早就爬不起身的妈妈怎麼这下轻轻鬆鬆地坐了起来!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妈妈正会在被子上含笑对我说话。

“妈,你好了?”

我惊喜得扑了过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医法,无意中我竟攻克了癌癥这一世上著明医学家研究世代的难题?

“宝儿,乖儿子,妈妈让你受委屈了。”

妈妈乾瘦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头髮,声音显得更外悲凉。

“妈,别这样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我像妈发病前一样怜悯地吻著妈妈的嘴角轻轻地说著。

“宝儿,你不用骗妈了,妈知道我这病没法治了,妈最大的遗憾是没法给你生个弟弟或儿子。”

妈妈说这话时那苍白的脸上竟又现出了一丝红晕。

“妈,我爱你,你就要好了,真的,我们再生上十个八个儿子好不好。”

我心裡突然感觉很不对劲,但还是故做轻鬆地和妈妈说著。

“妈也想啊,可惜你爸等我去服侍他了,你们俩爷仔是我前世的怨家啊。”

妈妈边说边喘不过气来。

“妈,不会有事的,你现在不是蛮好的吗?要不我们现在就来造一个儿子出来?”

我脑子裡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疯狂的想法,我要我妈即使是死也要死在幸福中。

“这……这怎麼行?”

“行,一定行!”

我边说边轻轻解开了妈妈的衣扣,一件件像解开圣礼般的把妈妈的衣裤全褪了下来方方正正地叠到了床头,然后飞快地把自己衣服扯了下来。

癌魔把妈妈那身丰腴的肉体全体吞食得一乾二净,那两只乳房就像倒空了的米袋掛在几根瘦骨嶙嶙的排骨上,而那乳头就像两颗风乾的驴蛋黑黑在垂在肋骨缝裡,那阴毛就像冬天裡谁家丢弃忘捡的柴火乾巴巴、乱蓬蓬地沾在一起,而那大阴唇就像两片被寒风吹起的两块破抹布掀开在两旁,露出裡面两块皱巴巴的小阴唇。

我像第一次扑上妈妈身上一样轻轻地把那颗早已没有半点感觉的乳头含进了嘴裡,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著,用牙齿咬著,手指也灵巧地绕过那耻骨的碰撞抚摸著那再缩得像颗发霉的黑豆一样的阴蒂。

“我要让妈妈永远得到幸福!”

我心裡暗暗想著,偷偷地放下一只手飞快的擼动著自己那软得像条煮熟的面条一样的阳具。

几经努力那肉棍终於稍稍抬起了点头,而妈妈不知是身体支撑不住还是激动的原因早就闭著眼躺在床上喘气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知道如果再不趁著肉棍抬起来时塞进去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抬起了妈妈一条腿,侧著身子把那还算肿立起来的龟头对著妈妈的阴门磨擦起来。

这时,像要让妈妈的肉穴裡还像往常一样很快地渗出热腾腾的淫水纯粹是痴心妄想,我用另一只手摊开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抹到了龟头上。

妈妈的肉洞已经找不到肉的包裹了,稍一用力我就感觉到妈妈的耻骨撞得活生生的痛,但我还是坚持著想法把那半软不硬的肉棍尽可能多的塞进去,虽然裡面是又冷又乾像冬天裡的一堆砾石。

“哦,哦,哦……”

妈妈嘴裡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吼声。

我知道妈妈的时间快到了,於是我疯狂地把那肉棍拚命地往那又黑又长的洞穴裡插,也顾不得是痛还是痒。

“哦,哦,哦……”

妈妈又叫了三声,边叫边狠狠搂住了我的腰。

感觉到她好像想拚命挣起头吻我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头垂到了枕头上,而一大股热乎乎液体像股喷泉喷到了我的阳具根上,然后顺著妈妈的大腿流淌起来。

随著那液体的喷出和妈妈身体裡突然传出的痉挛我的精液也像一支水箭在我那还是半软中的阳具中喷薄而去。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妈妈,再爱我一次吧。

我擦拭著妈妈临死前流出的尿液和自己的精液,用嘴贴著妈妈的耳朵,轻轻的呼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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