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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自从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潜出朝歌,就再也没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除外的是已经官升太师的尤平。

今天尤平又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绝对不会让纣王高兴的奏报。

但尤平已经掌握到了一个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张旗鼓的报告给纣王,那一定给自己带来重赏;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听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时候,先去拜见苏王后。

虽然说这样还是会挨骂,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苏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码可以的。

通报过后,尤平被宫奴带进了寝宫,过廊转厅来到内室门外。

宫奴言道二位娘娘正在梳洗,过后召见。

言罢宫奴径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

环顾左右景致,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窥的事情,虽然当时被吓了半死,但过后不知道细细回想过多少回,每次回味总是心头淫笑,口舌生津。

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浮动。

“尤太师,在想什么?”

一句话把尤平拉回现实,原来是贵妃胡喜妹立在面前。

尤平赶紧跪下磕头,奏到:

“有战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听了也不回话,一转身向内走去,尤平赶紧的低头跟在后面。

进到内室,只见苏妲己歪在绣榻上,单手支颐,微闭着双目。

尤平不敢惊动,只在远处一跪,把战表举过头顶。

过了半响苏坦并没睁眼,只开口问道:

“请教尤太师,这大商何姓?”

尤平被问的不知究理,但还是赶紧回答:

“禀娘娘,请教二字最不敢当,我大商当然是殷姓。”

苏妲已娇笑一声,睁开了双眼只瞪尤平:

“既然是殷姓,并未曾改爲姓苏,却爲何每有国事,太师你总是跑来请见本宫啊。”

尤平当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戏耍他,但他何等乖觉,马上回签道:

“王后既然母仪天下,那天下当然有王后一半,而当今大王对王后的恩宠真乃旷古从无,因此国事便是王后家事,况且,王后天姿聪颖,处理决断不下于普通男子,所以当有国事,下臣啓奏天大王,还是啓奏于王后都是一样啊。”

苏妲己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

“若果真如你所说还罢了,我就怕你是上次窥伺胡妹妹天香国色,看的上瘾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进后宫,意欲不臣。”

尤平素知这王后最是记仇,可实想不到今天她会旧事重提,正苦思该如何解脱时,旁边胡喜妹言道:

“姐姐不要再惊吓太师了,太师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于姐姐嘛。”

尤平听胡贵妃肯爲自己分辨,大喜之余连忙的点头。

苏妲己说道:

“他忠诚吗?我只听说这世间最忠心的是狗儿,却不知道尤太师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厉害人物,听出王后之意,尽是毫不犹豫,把袍袖一卷就在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滚来,还不时发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乱颤。

笑了半响,苏妲己挥手说道:

“尤太师,本宫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却这么当真。罢了罢了。快说说你手里的奏章罢。”

尤平心中暗骂一句,好你个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么拿你开玩笑。

一擡头看见苏胡二人的绝世娇容,笑靥如花,又突然觉得既然受辱,但能博得这样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

虽然尤平心里浮想联篇,手上却丝毫不停,很快尤平展开竹简,向苏胡二人禀奏。

原来南方、北方四百路诸侯已经驻兵到孟津,正等候周军一到,天下诸侯齐聚,到时候,挥师直抵朝歌也不过几百余里路程。

尤平奏道:

“边报是昨天送来的,说不定今日周军已经与诸路反贼会合了。”

苏妲己哼了一声说道:

“尤太师,既然边报是昨天送来,爲何今天你才送进宫来?你是有意延误军情吗?”

尤平正替自己分辩,却被苏妲己挥手止住,

“好了,太师的苦衷,本宫也体会得。既然你对本宫忠心,本宫自当爲你周全。”

尤平听完赶紧谢恩,却听苏王后对胡贵妃说:

“妹妹,你说怪不怪,刚才还是好好的,这会我裙下却突然痒起来了”胡喜妹接口道:

“妹妹此时也有一点呢。我听说过一个偏方,说是只要有个狗儿,用舌头在痒处舔上一舔,就马上不痊愈了。”

苏妲已转头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

“可是这深宫之中哪有狗儿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当然明白苏后之意,老实说这样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过多次,只是没想到会突然实现。

虽然只是品玉,还被骂作畜生,但能一品亲王后香泽,就算真变成畜生也无所谓了。

想念至此,尤平赶紧狗叫两声,朝着苏妲己爬去。

苏后见尤平听话,娇笑声中双腿微分,给“狗儿”让出道路。

尤平钻进妲己裙下,却只见里面丝缕全无,更妙的是王后竟然连体毛也不生一根,光熘熘一个阴阜近在眼前,居然是娇嫩的如处女一般。

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来试探。

饱而不肥,满而不厚的两片阴阜顺着舌尖分开,一股液体顺着舌头流进尤平嘴中,尤平尝到丝淡淡的咸味,于是心中暗想:

“你虽然贵爲国母,到底不过是女人,骨子里充满了淫荡的本性,我舌尖这才刚刚碰上,你居然就流出这许多淫水。”

尤平心中得意,舔的更加卖力,一条舌头恨不得耍的像蛇一样,一会探入深宫,一会蜻蜓点水,全不顾妲己穴中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味道越来越怪。

只听苏妲己对胡喜妹说道:

“这狗儿舔的好卖力啊,昨夜大王恩赐在我下体的精元,怕是都要被他吸光了。”

尤平在裙底正使出诸般谢数,着力讨好,忽听得妲己之言,真是又气又恨。

实想不到这苏妲己如此辱人,原以爲她只是嘴上玩笑,心底着意自己,没想到辱人至斯。

尤平此时只感觉嘴上滋味恶臭难当,心中越想越是生气,本想要发作,突然眼前又出现炮烙、虿盆各种酷刑;梅伯、比干等屈死的忠臣,心里说道:

“尤平呀尤平,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委屈算得什么,你不爲自己着想,也得爲家中九族想啊。”

尤平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胡喜妹说道:

“看姐姐你这么享受的样子,让妹妹也来感受一下嘛。”

话音刚落,尤平就被人一脚踢翻,紧跟着一个肥大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来呀,把大王留在我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来,这狗儿舌头好灵活啊,姐姐,怪不得你刚才那么享受,叫的那么动人呢。”

两个妖精轮流享受着商朝太师的口才,嘴里还不停的用语言羞辱着胯下的男人,似乎是要做这个“人”来发泄自己身爲“妖”的愤恨,又或者是要借这个人报复纣王平日对自己所施的行爲。

两妖玩的正开心,宫奴在外禀报:

“大王醒了。”

妲己应了声知道了,然后又按住尤平的头自己裆里磨了几回,这才站起身来往商纣寝宫而去。

听完了尤平的奏报,纣王大惊道:

“姬发反叛,侵陷关隘,覆军杀将,兵至孟津,情殊可恨。孤当御驾亲征,以除大恶。”

尤平一听,前次鲁雄出征还带了费仲去参军,结果死在西歧,如果这次大王亲征,那我这个太师恐怕也是得一块去的,万一有个闪失,那怎么得了。

于是赶紧奏到:

“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诸侯驻兵,一闻陛下出军,他们必分兵直抵朝歌,那时阻住后路,首尾受敌,非万全之道也。”

纣王一听更是恼火,沖着尤平喝道:

“难道就让本王坐以待毙,任由这些乱臣贼子蔑视君王吗?”

纣王一怒,把尤平吓得赶紧伏地请罪。

顾念刚才尤平伺候的还算不错,妲己竟出言爲尤平解围:

“大王不必着恼,臣妾倒有一个法子,可解眼下之急。”

纣王道:

“哦,爱妃的法子一定是好的,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妲己道:

“古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陛下可出榜招贤,大悬赏格,自有高明之士,应求而至。

又何劳大王亲御六师,与叛臣较胜于行伍呢?”

纣王一听果然妙策,立刻转怒爲喜,遂命太师尤平传谕各地:

“悬立赏格,招选豪杰,才堪御敌者,不论贵贱,授予官爵,代天伐狩。”

天家办事,何等之快,只一日,纣王的招贤榜文就张贴各地。

那纣王只道是家有贤妻,国家之幸,却不知道妲己献计却是另有私心。

等到招贤榜文传谕四方之后,妲己吩咐胡喜妹安稳好纣王,自己化身一股白烟往朝歌城外飞去。

妲己现在去的地方,以前是经常去的。

那时候自己还不是妲己,更不是商朝的王后,那时候自己只是轩辕坟里的小妖狐,到那个地方是爲了找自己喜欢的男人。

当然,那个男人也是妖精,当然是妖精,妖精就该和妖精在一起。

要不是女娲娘娘懿旨,我怎么会跑去人间,就算是掌管后宫又怎么样,贵爲王后又怎么样,母仪天下又怎么样,都比不上我做妖精时的快活。

那时候和袁大哥,我们一起采日月昭气,纳百灵福瑞,一起修炼,一起游玩,一起……一起渡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袁大哥,他的肩膀那么宽厚,胸膛那么结实,腰肢那么有力,还有腿中间那个东西,那么厉害!想到这里,妲己的脸竟有些发烫,离那个地方越近,心跳的竟越快了。

妲己现在来的地方,是以前经常来的,这个地方叫梅山。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样记忆犹新。

妲己走到一片树林外,这个时候,袁大哥应该正在那株大树下纳气调元吧。

妲己慢慢往林子深处走着,渐渐的,耳朵里传来了些声音,那是女人呻吟喘息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是袁大哥。

看来,既然我不在,袁大哥也并不寂寞。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是人还是妖?妲己寻着声音走的更近了,她看清了前面的一切,在一块巨石上,一个女人正被袁大哥分开双腿干的起劲,那女人两手揉着自己的酥胸,嘴里不停浪叫着,最可气的是她望着袁大哥的眼神,是那么淫荡,那么下贱。

妲己认的出那个女人是常昊。

梅山上住着七个妖精,心中爱着的袁洪大哥、整天对着袁大哥点头哈腰的戴礼、阴阳怪气的杨显、邋里邋遢的朱子真、看起来,老实却一肚子花肠子的金大升、长相不如自己却比自己更妖艳的吴珑,还有就是这个讨厌的常昊。

这些妖精都是以前认识的,这次爲了我和袁大哥的好事,少不得要用他们,虽然看着常昊和袁大哥亲热,心里不是味道,但眼下还是不撕破面皮的好。

(7)实在不好意思,最近出差连着跑了两个周,所以这章到现在才更新,不过念在下午回来坐到这里打字不停到现在的份儿上,还请诸位原宥则个。

隔了这么久才动手,自己感觉上都有些不连贯了,也不知道写出来效果怎么样,之前有些想法和点子究竟是忘了还是如何,自己也不清楚了,总之,看过请多提宝贵意见。

妲己拿定了主意,却不知此时该不该上前招唿,倒是那边袁洪发现了妲己。

虽然这妖狐变幻了人形,但妖气感应,并不会相认不出。

袁洪马上放开胯下的常昊,径直向妲己走来。

袁洪一把搂过妲己,大笑道:

“哈哈哈,想不到我的阿九又回来了,我是不是该叫你王后娘娘啊。让我看看,这就是把纣王迷得神魂颠倒的妲己吗,让我说呀,还是我们阿九本来的样子好看。”

袁洪一边说一边在妲己的脸上身上乱拧乱摸。

想不到袁洪对自己还是这么亲热,一点没有忘记过去的情分,尤其是刚才抛开常昊的举动,让妲己心头窍喜。

“一见面就羞辱人家,要是袁大哥喜欢,我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了……”

“哈哈哈,不用不用,这个样子也不错,我袁洪现在抱的可是大商朝的王后啊。哈哈哈~”袁洪的笑声中,妲己感觉到他肌肉的振动,还有他下体在自己身上的摩擦,妲己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哼,她竟是已经动情了。

对这个老相好,袁洪当然非常了解,所以马上发现了妲己的反应。

袁洪也不说别的,径直,把妲己扯到巨石旁边,让妲己趴在自己面前。

妲己明白袁洪的意思,她自己也很想这样做,所以毫不犹豫地握住袁洪巨大的阳根,先用鼻子凑上去轻轻一嗅,阔别以久的气息让妲己瞬间陶醉。

周天生灵分爲天地神人鬼五仙,蠃鳞毛羽昆五虫,除此之外又有四大灵猴混世,不入十类之种。

既: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之灵明石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之赤尻马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之六耳猕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干坤摩弄之通臂猿猴。

四灵猴之中,灵明石猴,此时正孕于石中,后脱胎出世,得名悟空,服保唐僧,取得真经,修成正果;赤尻马猴生于淮水,唤无支祈,大禹治水之时,因出而做乱,被大禹擒获压在龟山之下;六耳猕猴因冒充石猴,诓骗如来,被佛祖收伏,又被石猴打死;最后一个就是这通臂猿猴袁洪。

袁洪化成人形之后,身长九尺,体阔腰圆,混身肌肉虬结,身上和面皮都是熟铜般顔色,看面貌正当壮年岁数,但因是白猿成精,头发眉毛俱是银白之色。

纣王虽然号称殷商第一勇士,少年时就能生擒熊罴,托梁换柱,但身形和袁洪比起来却有所不如。

更何况这袁洪已经修炼了千年之久,乃不入十类的灵兽,真所谓左道之术加天生异禀,别的不说,只说胯下一根阳物,真是粗比儿臂天下无朋,壮如象鼻世间不二。

妲己双手握住袁洪的阳根轻揉慢捻,又伸出舌头舔舐其余的一截。

但袁洪哪能就此知足,又叫过旁边的常昊爲他吞蛋舔肛,同时享受起了两个美人的口舌功夫。

袁洪只顾了自己畅快,却不想两个女妖较上了劲。

妲己的口技原本一流,此时又是情人重逢,情敌在旁,她对袁洪更是极力讨好,曲意逢迎。

妲己故意在嘴中弄出阵阵水响,又双目含春斜眼勾魂望着袁洪,尽展淫荡妩媚之本色,把个袁洪舒服的阳物上青筋暴起,油光闪亮。

若论常昊的长相,也算是风韵万钟,顾盼生情的绝色,但比起妲己还是略有不如;但要是说起身材,妲己却又差一些,比不过常昊的纤腰隆臀,曲线凹凸,尤其是常昊举手投足之间,就像身无寸骨,透着说不出的柔美。

常昊蹲在袁洪胯下,擡头舔着袁洪的后眼,两片丰盈鲜红的嘴唇张开,吐出的却是一条前开双叉的蛇信子。

常昊本是异蛇成精,嘴中的信子不但灵活无比,还柔中有力,虽然袁洪后眼紧收,但常昊还是将信子钻了进去。

常昊的蛇信在肠中蠕动、刮舔,毛虫爬行一般,奇异的麻痒由内向外传遍袁洪全身,像是啓发了一个机关,袁洪的阳物更加坚挺膨胀。

袁洪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体内翻腾,最后全部彙聚到阳根之中。

这股气迫不及待想要宣泄,想要迸发,想要胀破包裹的肌肤逃离袁洪的身体。

袁洪大吼一声,现出原型,却是一只浑身白毛,身高丈余的巨猿。

这巨猿腰中悬着一根枣木也似的大棒,形状丑陋、势态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

常昊站在身边,身高只抵袁洪腰际。

白猿抓起妲己往怀中一按,把龟头贯入妲己深喉之中。

感觉到一阵巨疼,妲己赶紧调整站姿,让咽喉和嘴成爲直线,好容纳袁洪的巨阳。

袁洪却并不理会这些,只管往里直插。

无奈袁洪的阳根实在太大,无论妲己如何配合,还是有很大一截露在外面。

袁洪看见身边的常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捏。

原来脖子正是这蛇精的七寸所在,被袁洪这一捏,立时现出了原型——一条纽满金银花纹的大蛇。

只听破空之声划过,接着“啪”的一记脆响,袁洪把大蛇当成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妲己的屁股上。

常昊虽然被袁洪捏回原形,但一看是用来抽打妲己,心中暗暗得意,身子使个巧劲,尽把遍体鳞甲片片直立,像刀峰一般。

第一鞭时妲己虽然疼痛,但也觉得兴奋受用,待到第二鞭来,却感觉下身被千刀万剐一样,奈何嘴里已经被填的死死的叫不出声来,只有身体往前躲,这一躲却却又让嘴里的阳根深入一截。

妲己整个脖子慢慢变了模样,隔着食道和皮肤,袁洪阳物的形状清晰可见。

可是袁洪像是要用肉棒把妲己贯穿一样,手里俨然狼牙棒似的“蛇鞭”丝毫不停地挥舞,所抽打的地方也不再局限于臀部,鞭长所及,妲己身上到处是血迹斑斑的鞭痕刀伤。

爲了躲闪鞭打,妲己只有不停扭动身躯,但每一次扭动又给嘴里带来新的疼痛。

在不断的疼痛和短暂适应的过程中,袁洪,现在只能说是一只巨猿,巨猿的肉棒竟然又深入不少。

就在妲己已经撑到极限的时候,袁洪转移了兴趣对象。

它抽出妲己嘴里的阳根,随之带出的是一缕缕牵成长丝的唾液,这些唾液中还包含了黄色的胃汁和红色的血丝。

妲己的身体在巨猿的手中像一个玩偶,被随意改变着姿势。

巨猿把妲己放到石头上,沾满口水的肉根抵到了妲己两腿之间,但它并不马上深入。

巨猿将常昊当成绳索卷上了妲己的脖子,绳子慢慢的收拢,妲己只好一点点自己坐进巨猿怀中。

虽然纳入巨大的阳物,对凡人身形的妲己来说非常困难,但面对越勒越紧的脖子,顺从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妲己好不容易把龟头部分裹进下体的时候,巨猿突然放开了脖子,蛇鞭狠狠地抽在妲己酥胸上。

因爲性奋而充血挺立的乳首,以及娇嫩泛红的乳房在这一鞭之下,立刻变得皮开肉绽。

妲己的惨叫声引发了巨猿更大的兽性,于是一鞭接着一鞭招唿在妲己身上,原本娇嫩白皙的皮肤,被渗血的红印分割成了支离破碎的小块。

妲己的惨叫从间或的一声连续成几无间歇的长音,慢慢的惨叫声发生了变化,听起来竟有些像快乐的呻吟。

这种感觉已经阔别很久了,不只是下体传来的快感,更多的还是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充实,这些感觉都是妲己在朝歌城中,在摘星楼上魂牵梦萦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滋味。

终于又尝到了,爲了和袁大洪享受这样的感觉,当初我牺牲了多少修炼的时光,否则以我千年的道行怎么只混得轩辕坟里一个孤妖,若不是如此,怎么轮到女娲把我差来使去,做什么我根本不想做的王后?但想想以前的畅快,我不会后悔,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话是谁说的?说的真好啊。

我要让这样的日子永远下去,爲了这一天,我甯愿做任何事。

袁大哥,跟我下山吧,天下就要是我们的了。

巨大的阳具已经深入了更多,巨猿也已经开始抽送,每一次的深入都迫使妲己的腰身随之膨胀,每一次的退出,也理所当然的将妲己腔内的嫩肉反露于外。

两件体积上极不协调的物体,却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在结合着,刺破山谷的嘶吼声、浪叫声在响鞭的节奏中越传越远,很快,梅山上其它的妖怪都知道了九尾狐回来的消息。

最先出现的是杨显,接着是戴礼和吴珑,然后是朱子真,最后来的是金大升。

所有的妖精聚齐的时候,袁洪、常昊都已经变回人形。

虽然妲己的体力在慢慢恢复,但由于纵欲过度,明显有些虚脱的她已经没有精力维持变化,因此变回了九尾狐妖的本来模样。

第一个说话的是杨显,他一边捋着海下一缕白胡,一边用惯常的语调咭笑着说:

“我说在朝歌城享受荣华富贵的小九啊,你不忙着母仪天下,怎么有空跑回咱们这个野山深沟里来。听你刚才叫的那声音,难不成你回来就是专门找袁大哥快活的吗,看来这个纣王也太差劲了,喂不饱咱们的小九,白白地浪费了风骚媚骨,风情万种啊。”

妲己,哦不,应该是九尾狐还没有缓过劲来回答,旁边的吴珑接口道:

“杨哥你不知道啊,听说纣王是这殷商第一勇士,战场上勇,想必床上也不会差到哪儿,不过就算他再厉害,又怎么比得过咱们袁大哥呢。”

吴珑话没说完就娇笑起来,全然不理戴礼投过来的嫉妒又哀怨的眼神,只把目光在袁洪和九尾狐两人下体上打转。

戴礼拿她没法,赶紧干笑两声岔开话题:

“小九是最有心眼的,这么老远回来绝对还有别的事情,反正大家都已经来了,你不妨就直说了吧,省得我们猜来猜去的心焦。”

说到这里,戴礼向吴珑靠近一步,一只手虚搂上她的后腰,补一句:

“其余的闲话,不妨下来慢慢说不迟。”

吴珑倒也不推拒,反倒向戴礼怀里依了依,并且翘起一根食指来绕着把玩戴礼的黄胡子。

九尾狐这会还坐在袁洪怀里,她转头看看衆妖,开口说:

“戴大哥说的是,小妹这次回来的确另有要事。我现在身爲商纣的王后,大家都是知道的。西歧的姬发犯上作乱,大军已经过了黄河,想必衆位兄长也都有耳闻。情况虽然危急,但如今朝歌城里已经无将可派……”

说到这里,九尾狐从袁洪身上站起身,

“前日,小妹向纣王献计,请他出榜召贤,邀四方豪杰代替朝廷领军出征。好教衆家哥哥知道,小妹这一计实在是存着私心,爲了就是让各位同出人间,拜将授印,享受荣华。”

(8)诗云:八百诸侯会孟津,纷纷杀气满江尘;旌旗向日飞龙凤,剑戟迎霜泣鬼神。

士卒纠纠歌化日,军民济济度仁人;应知世运当亨泰,四海讴吟总是春。

武王率领西方二百诸侯设营孟津,东南北三方各路诸侯有:东伯侯姜文焕、东南扬州侯锺志明、南伯侯鄂顺、西南豫州侯姚楚亮、北伯侯崇应鸾、东北衮州侯彭祖寿、夷门伯武高逵、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远伯常信仁、近伯曹宗、州伯丁建吉等六百诸侯前来。

西歧丞相姜尚忙的流水一般,又是派遣兵将扎营屯粮、打探消息,又是分派弟子爲各路诸侯指点场地布设营盘,间或还得跟武王及各路诸侯、大将商议,会师之后如何攻打朝歌。

这一日升帐,衆诸侯俯伏于武王之前,曰:

“今大王大驾,特临此地,使衆诸侯得幕天顔,仰观威德。愿大王统领诸侯,施吊民之举;表率三军,挥伐纣之师。早救民于水火之中,挽社稷于垒卵之下,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

武王深自谦让曰:

“予小子发,嗣位先主,孤德寡闻,惟恐有负前烈,谬蒙天下诸侯,传檄相邀,特拜相父,东会列侯,观政于商。若谓小子统率诸侯,则予岂敢?惟望列位贤侯教之。”

内有豫州侯姚楚亮对道:

“纣王无道,杀妻诛子,焚炙忠良,杀戮大臣,沈湎酒色,弗敬上天,绝命于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罚,正应天顺人之举,天下无不感悦。”

又有东北衮州侯彭祖寿曰:

“天命靡常,惟有德者居之。昔尧禅位于舜,舜又禅位于禹。禹之子贤、能,承继父业,于是相传至桀而德衰;故汤顺天代夏,而有天下,至于纣罪恶贯盈,毁弃善政。皇天震怒,爰命大王,以伐殷暴,大王幸毋固辞,以灰诸侯之心。”

诸侯虽然一心要扶保武王,但武王坚辞不受,正议论之时,前营哨探来报:殷商大军在五十里外扎下大营,约有二十万人马,不知主将是谁,只见帅旗上绣着一个“袁”字。

一听到敌情,营中瞬时沸腾,姜子牙对诸侯说道:

“列位贤侯!今有敌情,此非商议正事之时,请诸位各归营寨,准备迎敌。其余之事,候至商郊,再有话说。”

于是衆人各自归营坚守不表。

且说当日,妲己在梅山上游说七妖出山之后,又对袁洪说了一番私话,然后变回妲己模样潜回朝歌,那纣王根本不知妲己曾经离开,因此也没有任何怀疑。

翌日,有奏事官上鹿台奏:有三位方外炼气士来到招贤馆中,请求觐见大王。

纣王一听,心想王后的计策果然有效,于是,宣三人上殿。

来的三人正是袁洪、戴礼、吴珑三妖。

其余四个准备随后再来,这七妖故意不同时来朝,是爲了隐匿身份。

三妖上殿之后,对纣王报了姓名来处。

纣王见这三人形貌非常,端的不凡。

那戴礼脸尖额阔,眉眼都是三角形状,须发俱是金黄顔色,腰细腿长、身形剽悍;那吴珑体态婀娜,举止轻盈,看上去似乎只是软弱女流,但眉目顾盼间竟闪烁寒光,嘴角含笑中也带着杀气。

纣王最喜欢的还是袁洪,这大汉身形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大强壮,并且长得鼻直口方,肩宽背厚,见到君王也一样神色自若,气定神闲,果然有大将风度。

纣王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这一猿一犬一虫三个妖精,大喜之下又询问了些征战韬略、行兵将法之后,纣王更加满意,于是,当廷宣诏,封袁洪爲平乱大元帅,戴礼吴珑爲副元帅,又选拔王室宗亲殷破败爲贊军统领,整顿精良军马,筹备三军粮草,择吉日出发。

这才有得八百诸侯孟津会战梅山七妖。

在梅山上时,妲己曾私下对袁洪说过,此次邀七圣下山,明则扶保殷商,实则是想拥兵在手,待杀退周兵及各路诸侯之后,再倒弋东进,灭了陈汤,由袁洪登基坐殿。

到时候梅山七圣各爲君臣,治理天下,也算是人间一段佳话。

“如果让我自己选,我甯愿在袁大哥胯下当一个玩物,也不想当什么王后。如果非要当王后的话,我只想跟袁大哥你在一起,作袁大哥的王后。”

袁洪想着妲己那天的话,很是动心。

九尾狐这小妖精也罢了,本来就是我胯下的东西,但真的拿了天下,也算是一代人王,这感觉倒的确是吸引着袁洪,因此袁洪这次出征非常积极,一路上严令各军加快步伐,行到孟津刚一扎营,就率队向周营搦战。

沙场会战,无非抛头颅、洒热血,你死我生而已。

既然是魔道相争,少不了施狠斗法,各展奇术,一场对敌下来,死了的自去“封神榜”上报到,活着的只等来日再战。

如此场面千百年来从无更改,也没什么好说,现下只说说后方深宫之中一场声色美景。

梅山七妖到朝歌揭榜乃是分做三队,第一队袁洪三人已经率大军出征,这第二拔来的是金大升和杨显二妖。

跟上次一样,商纣接见之后各授官爵,又在鹿台设宴爲“二位仙长”接风洗尘。

把酒宴安排在鹿台上,当然是妲己和胡喜妹二人的主意,一开始四妖还装的正经,自然是彼此从不相识,杯盘之间也从不相看一眼,等到酒过三旬,妲己遣走周围宫奴护卫,到了这时候,鹿台上开始变成群魔乱舞的淫乱之所。

借着向纣王劝酒,杨显离座来到纣王身前,虽然这样的距离有违礼法,但商纣一来高兴,二来有些微醉,也不管顾。

却没发现杨显一手执爵敬酒,另一手已经从几下摸上了胡喜妹的大腿。

胡喜妹沖杨显白了一眼,主动拉起裙摆,把几下遮挡的部分全部呈现给杨显,随后又借着替纣王布菜,换了下姿势,把双腿完全分开了。

胡喜妹原本是九头雉鸡修炼成精,以前和九尾狐妲己都是常去梅山玩的,这杨显正是她当年相好,这次旧情重逢,端得是死灰复燃,适才初见时已经眉目传情,款曲暗通。

这会虽然还有商王在座,二妖哪里按捺得住,径是暗自动起手脚来。

杨显见胡喜妹配合,便老实不客气的把两根手指插入喜妹穴中,却想不到那里早已经水渍一片,一插之下竟然发出音响。

好在纣王正被金大升敬酒,也没发觉这细微之声,倒是妲己知觉,掩过袖子向胡喜妹瞪了一眼。

胡喜妹正在情浓处,哪里会去理她,嘴里嘤咛一声向纣王怀里倒去,摇摆身体在纣王怀里撒娇,那纣王哪里知道,胡喜妹撒娇是假,假这通花技乱摆,夹磨杨显手指是真。

纣王只觉得胡喜妹一对丰胸在怀里乱撞,心头好不受用,也不嫌后宫在外臣面前失仪,倒盼着胡喜妹再风骚些。

杨显的手指被夹的舒服非常,这羊妖一不做二不休,竟让这只手现爲原形,然后把前蹄捅进了胡喜妹下身。

这一举动只爽得喜妹唿吸停顿,心跳加速。

羊蹄在穴中也不抽插,只是左右画圈,坚硬的趾甲磨得穴肉亦放亦缩,蹄后一撮长毛在穴口上搔来搔去,作弄得胡喜妹几乎坐不直腰身。

该死的骚羊,这么作弄我,你的毛把人家弄的,心里都像长了毛一样。

而且还当着大王的面,最可恨是这个大王,今天居然喝了这么多还不醉,真想用个法术弄晕了他。

可那样的话,不就让九姐还有那头蠢牛笑话我了。

啊……真受不了呀,下面越来越痒,心里更痒呀。

胡喜妹心旗摇动,一个劲的向妲己和杨显使眼色,对妲己是想叫她想个法子把纣王弄醉,对杨显是既向他求饶,又不想他停止。

这时听纣王说道:

“今日孤王十分高兴,本想和两位将军彻夜畅饮,但二位远来辛苦,且明日还要整顿军备,出征御敌,因此就不强留了。待我命人送二位将军暂归馆驿歇息,他日凯旋之后,封侯受爵,自有赏地食邑。”

纣王说到这里,就要招唿左右护送二人出鹿台。

胡喜妹一听,顿时心急,虽然进出深宫对于它们来说,实在易如反掌,但来来回回总是麻烦,更何况现在风口浪尖的怎么舍得老情人离开。

杨将军!胡喜妹春心难耐下竟是叫出声相求,纣王正在诧异之间,已经被杨显施了幻术。

这些旁门宵小的法门正是杨显拿手好戏,浑然不觉之间纣王已经忘了刚才的言语,非但如此,还完全换了付表情,对杨金二人更加亲近不说,甚至还唿兄唤弟起来。

杨显再不客气,一手掀翻面前案几,将胡喜搂过自己怀中,插在她穴中的蹄子并不拔出,却是开始抽弄起来。

怪在纣王见了这场景,反倒在一边拍手叫好,似乎一切不止合情合理,而且理所应当。

少了顾忌,胡喜妹立刻表现出淫荡本性,在羊蹄抽送之下,自解衣衫,坦胸露臀,矫首弄姿,谑笑放浪。

等不及杨显宽衣解带,胡喜妹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裆中,一把抓住宝贝,只手腕扭几扭,便从裤腰中掏了出来。

杨显的家伙自是比不上袁洪的尺寸,但也殊有可观,最特别是前端龟头上竟长着一撮长毛,真真的“淫羊货”。

胡喜妹一见,立时想起往日情景,不由得全身发热,双颊绯红,嘴里只央告着羊哥,快些!杨显只作没有听见,甩开蹄子在胡喜妹穴中乱捅了一阵,到最后也有些抵受不住喜妹的催促,以及她把握阳货的套弄,才抽出蹄子重又变成人手形状。

杨显一手把住胡喜妹腰际,一手擡起她左腿往怀中一拉,胯下之物顺势顶入早已湿滑的淫穴。

啊……胡喜妹一声长吟,像是要把填塞了一肚子的欲望,一骨脑的全唿出来一般。

胡喜妹脸上挂满了满足的神情,她坐在杨显怀里,把两个身子贴得紧紧的,似乎不用动作,仅仅是下体充实的感觉就足以令她心醉神迷。

胡喜妹就这样抱着杨显,享受着完全结合的滋味的同时,也不忘偷眼瞧了瞧妲己。

她发现在离开不过三尺地方,妲己正被纣王和金大升前后夹弄着。

(9)杨显把胡喜妹搂进怀里的时候,金大升走到了妲己身后,他两只手交叉到妲己胸前抓住双峰,双臂一紧把妲己抱了个满怀,因爲他身形比妲己要高出许多,所以这一抱让妲己的双脚都离了地。

妲己也早知道今晚是躲不过这头蛮牛的,但这会她注意力全在胡喜妹这边,猝不及防下倒也吓了一跳,本想挣扎几下,却哪里比得过金大升的牛劲。

这牛怪只用单手就控制了妲己,另一手抓住妲己衣裙,三两下就撕个粉碎。

金大升自己早就脱得精光,妲己身上阻碍一除,他的阳物就直接抵到了妲己两腿之间。

金大升并不像杨显那样要玩个花样,见美肉在前,手上向下一用力,就直接把妲己套在了肉棍上。

“上次在梅山就想干你个小淫妖,只是袁大哥在不得其便,今日总算是了了心愿。真是太久没干你的骚穴了,小蹄子想你牛哥的牛鞭不想。”

以前妲己上梅山都是去找袁洪,但金大升垂涎妲己艳色日久,最后终于逮到袁洪闭关之时强干了妲己。

当时妲己嘴上虽说金大升无礼,要去袁洪那里告状,但实际上也十分受用。

后来金大升见妲己并未真去告诉袁洪,于是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只要一有机会,就抓住妲己不放,且每回都是不带半点前戏的霸王硬上弓。

而妲己心里其实最喜欢这种强悍作风,因此每回都是嘴上乱骂,胯里水流,手往外推,穴往里吸。

现在袁洪正在前方与周军交战,金大升又是难得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再次插入朝思暮想的肉体,金大牛恨不得把憋了这么久的劲全用上,结果把妲己干得浪叫惨叫夹杂不断,呻吟喘息含混一片。

两人身体撞击的声音在鹿台大殿上绕梁回环。

这声音吸引了旁边的纣王,中了杨显迷幻术之后,纣王眼中只有人影,不知爲谁,虽然金大升干的是心爱的王后,但纣王眼中也不过是个不相识的绝色美人罢了。

纣王见金大升干的有劲,也过来加入了战团,可是紧要地方已经被金大升占据,纣王一急之下,抓住妲己头上如髻往下一扯,生生把妲己上半身拉到自己腰下,妲己头发吃疼张嘴惨叫,却给纣王机会把肉柱插进了她的嘴里。

胡喜妹看妲己时,正好看见妲己一上一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一人一妖两根阳具塞满。

淫靡的场面让胡喜妹心里一跳,尤其是看到纣王竟然和别人一起干自己的王后,更让胡喜妹觉得刺激非常,此时此刻胡喜妹再也闲坐不住,抱着杨显提臀收胯,用浪穴包裹着阳根研磨起来。

一般的阳根抵磨花心,也足以让女人难以消受,更何况杨显这根顶生长毛、根有细绒,不软不硬在宫口穴口上刷来搔去,简直就要了胡喜妹的命。

弄得胡喜妹夹紧了怕痒,放松又不舍得,心里想喊,嘴上却发不出声音,只急得胡喜妹在杨显怀里上下左右,来回扭动,满脸的尴尬窘迫衬得小脸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这边厢,妲己被放在了一张案几上,但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只是金大升和纣王换了位置。

纣王正分开妲己两腿,一条大棒在她胯间进进出出,金大升则让妲己的头倒仰在几外,把她的脖子当作浪穴来插。

被袁洪大棒开发的过妲己,用喉咙吞起金大升的肉棒时,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或者痛苦,反倒有更多的刺激、兴奋和快感。

被羊鞭插弄的胡喜妹,舒服的两手乱抓,结果碰掉了杨显头顶的峨冠,露出一对拧扭向上的一对犄角。

也许是受够了被动的局面,杨显突然改变了姿势,他真的就像是一只羊一样四肢着地,把胡喜妹吊在了自己身体下方,要不是胡喜妹双手可以抓杨显头上的犄角,她就差点摔到了地上。

杨显把胡喜妹像荡秋千似的甩来甩去,女妖的身体像是在舞蹈。

两个身体之间,除了双手之外,就只有阴部是长期连接着。

胡喜妹爲了感谢杨显带给她的快乐,也爲了讨好杨显,她伸出了舌头去舔杨显的胡子,她知道这里是杨显一个相当敏感的所在,果然,杨显的摆动的更加勐烈,胡喜的身体就像是要被抛出去一般。

胡喜妹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手抓的紧,并且下面还有一个杠子别着,自己早被这发情的公羊甩出丈外了。

纣王还在干着妲己的浪穴,金大升却将目标换到了她的菊眼。

尽管已经被无数次的进入过,金大升粗壮的牛鞭还是让妲己的后洞有些吃不消。

牛鞭刚刚进入的时候,几乎卡住了插在前面的纣王,让他无法抽动肉棒,不过,妲己毕竟是妲己,越是难以应付局面,越是能让她获得快感,她的直肠居然也像阴道一样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两根肉棒感到了顺滑,活动很快可以自如了。

不断的高潮刺激了胡喜妹的神经,阴道里的腔肉开始居然的收缩蠕动,杨显知道胡喜妹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把胡喜妹放回地面,这样他可以抽插地再快再勐一些。

杨显的两只手又变成蹄子踩在了胡喜妹胸口,粗糙的趾骨像是要把她的娇乳踩烂,胡喜妹因爲被践踏而感到兴奋,一股花露潮水般从阳具和阴道的夹缝中喷涌而出。

喜妹的浪汁子还真不少啊,这可是个好东西,不如你去都舔干净喽。

金大升这样命令妲己,他也不管纣王还在妲己身体里抽送,拦腰一抱就把妲己从纣王阳具上拔了下来,然后像滚皮球一样,把妲己顺着地面滚到了杨显喜妹这边。

妲己狼狈的模样惹得大家发笑,金大升笑的声音最响,妲己心里也骂得他最狠。

不过这并不影响妲己按金大升的指令行事,因爲气氛越是淫荡,越是能让妲己兴奋。

妲己的嘴接触到杨显和胡喜妹的阴部时,胡喜妹的爱潮还在喷射着,带着体温的液体打在妲己脸上,独特的气息让妲己陶醉,她像是沙漠中发现泉水一样把嘴凑了过去。

胡喜妹也许是高潮到神经已经麻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器官,潮水仍在继续。

接着是杨显的精液,像是凑热闹似的也开始发射了。

他原先准备全部射进胡喜妹体内,但这会见妲己的嘴在旁边,所以毫不客气,直接把马眼对准了妲己。

杨显的精液很稀,但分量充足,说是射精,却像是小便一样,一条线从龟头中射出。

两种不同的液体一齐喷射到妲己的嘴里,让她更加兴奋,妲己不停的张口吞咽,甚至都来不及分辨各自的味道。

这样的做法却让妲己疯狂,她的心中发出一个声音,再多些,再多一些,喜妹、羊哥,都给我吧,淫水也好,精元也好,哪怕是尿都可以,我现在好渴,浑身都在发烫,用你们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给我解渴,给我灭火,再多一些……也许是感应到妲己的心声,胡喜妹竟然真的小便失禁了,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加入到前两种液体的行列,并以最快的速度占据了强势的地位,妲己的嘴里只剩下尿液的腥臭,她还在不停的吞咽着。

纣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没有插穴的阳根射精了。

虽然遗出了今晚第一次的精元,但阳具一点没有消退的表现。

纣王看着眼前妲己高高翘着的屁股,那中间一朵菊花一收一缩,像是在对他招唤,于是他马上把依然坚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金大升色欲满胀,牛鞭上青筋暴出,拳头大小的龟头闪烁着乌金似的亮光。

他走到胡喜妹头顶,用手摆好她的脖子,像刚才插妲己一样,把肉棒贯进了胡喜妹的喉咙。

毫无准备的胡喜妹顿时唿吸停顿,只觉得胃里的一阵翻滚,一股酸水跟着抽出的牛鞭倒流上来,却因爲口腔被堵,最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喷出的胃液中还有没消化掉的食物颗粒,胡喜妹美丽的脸一下子变得很脏,但金大升喜欢这样,因爲这无疑对喉咙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样他可以插的更深了。

金大升的作法让杨显和纣王也得变得有些暴力,杨揪住妲己的头发,把她的嘴往自己肉棒上套,并不停的用巴掌抽打着妲己的脸和胸部,有时又变回蹄子去捅胡喜妹的阴部和屁眼;纣王除了轮换着抽弄妲己的屁眼和浪穴、用力揪扯她的乳头以外,还把妲己当成一面大鼓,他就像要把这件乐器砸烂一样,在妲己的屁股、后腰还有肚子上狂打勐击。

女人们身上的这些地方,早就已经红肿,有的甚至已经现出血痕。

但两个被封住的嘴巴虽想表示反抗,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

并且这更引起了三个男人的兴趣,他们只用戏谑的笑声作爲回应。

夜色越来越深,鹿台上的男人们兴趣越来越浓,他们把女人当成收纳一切体液的盆盂,所有可以插入的孔洞都被插遍,所有可以玩弄的手段都被用过,两个女妖早已没了人型,满身上下都是污浊的痕迹,干涸了的精斑、尿渍,被淫水浸湿滚裹在身上的灰尘,各种奇怪的顔色和形状,像是给妲己胡喜妹长了一层新的皮肤。

(10)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夺城陷地非一日之功。

周商两厢人马会战孟津己非朝夕之间。

连日里来来往往,虽各有死伤,却仍未见最后分晓。

这日,袁洪在营中自思:今与周兵大战,未见胜负,枉费精神,虚耗日月,如此延宕,何时大事可成。

兵法云拔营必须劫寨,目下正是秋高风起,不如今夜念及此处,忙暗传将令,准备夜半劫营放火,让戴礼、吴珑多备柴草沖头阵,又令殷破败、雷开爲左右救应,殷成秀、鲁仁杰爲断后。

务要此夜成功。

衆将听令,自去准备,只等行事。

话说子牙带领武吉、韦护在营中巡视,正遇三运督粮官郑伦押粮到来。

子牙忙亲自迎上,慰劳辛苦。

又说起二运督粮官土行孙己死,郑伦心下好不伤悲,衆人劝慰之时,忽见一阵怪风平地而起,将郑伦军旗倒而去,子牙见风色异怪,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于是传令中军,今夜各营俱不可轻动。

又分派几路人马先出营外埋伏,李靖拒住东方,杨任拒住西方,哪咤拒住南方,南宫适拒住北方,又叫过雷震子、郑伦,对二人耳语一番,让他们先去;最后令武吉、龙须虎等防守于武王营寨,杨戬、韦护则在将台左右保护子牙。

当夜周营附近万籁俱静,寂然无声,似乎连只虫也不曾飞过。

到夜半时分,樵楼上刚敲完三声梆响,只见营外突然火光沖天,戴礼吴珑率领人马直沖前营,袁洪另带一队从后营杀出。

戴礼、吴珑二妖急于立功逞能,甫进营盘就分往武王王帐和子牙帅帐沖去,周兵猝不及防下,来路倒也顺畅,戴吴二妖眼看杀到两座营帐之前,大功将成。

此时只听见周营外鼓声大振,三军呐喊。

一声炮响,东有李靖,西有杨任,南有哪咤,北有南宫适,左有杨戬,右有韦护,一齐沖将出来,把戴礼、吴珑等团团围住。

夤夜交兵,两军混战,直杀得分不出方向,看不清敌我。

杨任骑在火麒麟上看见袁洪就在左近,正欲取五火扇来扇,不想袁洪把元神从头上现出,浮在半空朝杨任一棍打来,而杨任躲闪不及,早被打中顶门。

可怜自穿云关归周,才至孟津,不想未受封爵而死。

韦护哪咤见杨任跌落麒麟,急忙沖杀过来相看,却被吴珑使一条软鞭阻住韦护,戴礼舞两口刀截下哪咤。

韦护眼见救杨任不及,恼怒中不由分说,祭起降魔杵打向吴珑,吴珑知道这宝贝厉害,乃化一道青光朝东南方向逃去。

戴礼和哪咤各举刀枪正杀得难解难分,一见吴珑败走,戴礼也无心恋战,他将手中刀挽个花子,趁哪咤分神之际,嘴一张吐出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哪咤顶门打来。

哪咤骂声好胆,竟不躲避,只用火尖枪枪尖一磕,不想此珠非常,虽被枪磕得粉碎,但也震得哪咤虎口发麻。

哪咤动了真怒,把枪背在身后,一只手祭起九龙神火罩来罩戴礼,却被这妖精也化一道黄气不见了。

韦护和哪咤哪里肯放过,俱架上云头追赶戴礼吴珑而去。

袁洪见两个同伴已经逃走,知道大势已去,虽损了周军一员大将,但周军既然早有准备,再想劫营已不能够,袁洪只得收拾残兵南面突围,绕远路败回自家营中。

韦护、哪咤往东南方追出有百余里,前面的青光黄气却突然消失不见。

哪咤惊叫一声上当,原来这是戴礼吴珑二妖使的障眼法,他二人早已经借土遁往东北方向去了。

哪咤如何受得这冤枉气,直气得他三尸神暴跳,若不是韦护旁边相劝,他真恨不得独自去挑了商军大营。

单说戴礼吴珑二妖逃出周营,往东南方行了八十余里,此时卯牌将过,东方渐渐发白,二妖来到一处所在,见一片好大松林,便收了土遁进林中休息。

经过一夜交战奔逃,戴礼吴珑都有些气乱力亏,吴珑叫戴礼注意周遭动静,自己爬上块大青石准备调息打坐。

戴礼四下看看,并不见有人追来,就也爬上青石休息。

戴礼心中大骂姜尚,想不到这钓鱼翁有如此兵法,竟能识破我们劫营之计,若不是我等法术,今日难逃封神榜上留名,到那时修仙问道都是白梦一场,更别说再享受什么人间万福。

想到这里,戴礼看看身边吴珑,濛泷中一线晨光映在她脸上,鬓边的发丝有些散乱,额角还挂着几滴汗珠,小小的鼻尖微微翘着,樱桃小口像她的名字一样玲珑可爱,虽然有些疲态,却显得更加妖娆娇媚,惹人爱怜。

自出征以来,军旅中多有不便,戴礼已经很久不曾和吴珑亲热,此时大难得生,心头重负才释,胯下情欲又升。

戴礼一把抱过吴珑将她按在青石上,吴珑也正有此意,见戴礼一条舌头伸过来,忙张嘴一口含住。

一条狗舌肥厚长满倒刺,一条虫舌细长前开双叉,两条舌头一会纠缠一处,发出啧啧水响;一会又在对方面孔上乱舔,弄得滑腻腻一片。

吴珑越来越动情,到最后己无暇顾及戴礼,只在那里闭目享受。

她的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嗲音,那声音甜腻的叫人骨头发酥,她整个身子也开始扭动,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前胸和大腿之间。

戴礼把一只手滑进了吴珑的裙底,吴珑乖巧配合,底裤很容易退到了脚踝位置。

戴礼提起吴珑的双腿,让她的阴部朝天暴露出来,接着长满倒刺的舌头刮上了上去,一直从吴珑的菊眼舔到阴蒂。

吴珑的阴部在戴礼看来,就像是一块没有吃尽的肉骨头,他舔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阴唇划出丝丝血痕。

戴礼又充分发挥了长舌的作用,一点点把舌头插进吴珑肉穴。

插入的过程中,并没有看到戴礼的头在移动,因爲是舌头本身在不断变长,当足足六寸不烂之舌进到吴珑体内的时候,突然像阳具一样变得坚挺,上面的倒刺一颗颗的直立起来,让舌头变成了一支凶恶的狼牙棒。

吴珑虽然知道戴礼舌头的威力,但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惊声尖叫。

这叫声成了戴礼的信号,他开始左右摇摆脖子,狼牙棒在嫩肉中旋转搅动。

阴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让吴珑有些吃不消,爲了缓解苦楚的感觉,吴珑吐出长长的细舌去舔弄自己的阴蒂,巨痛和快感掺杂在一起,惨痛地叫声和浪荡的呻吟间或从吴珑嘴里发出,她伸手按住戴礼的头,想让他插的再深一些,动的更勐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来。

吴珑只有头和双肩着地,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说话非常吃力,但她还是不断的在胡言乱语:

“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肉洞撕碎,把我的肚皮插穿吧。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对,继续,我的淫水好多,把里面流的血都沖出来了,血水更多了,里面肯定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插烂也没什么,反正过几个时辰就能长好了……妹妹是担心洞烂的太大,哥哥的大棒插起来不能尽兴,看来呆会称只好让哥哥用我的后洞……啊呀……”

吴珑淫乱的语言让戴礼一直处在兴奋的顶点,插在肉穴中的舌头突然再次胀大,吴珑在肉穴被撑破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但她还没有满足,她希望戴礼继续,用舌头也好,肉棒也好,烂穴也好,后眼也好,只要可以被插,什么都无所谓。

我的身体已经飘了,我还要继续飘,最好永远也不停止。

狗哥再来呀,吴珑呻吟道。

但她听到的不是戴礼的回答,而是一声响若雷鸣的鼻哼。

巨响中戴礼失魂栽倒,舌头骤然拔出,深入皮肉的倒刺带扯着吴珑摔出好远。

当吴珑反应过来再看戴礼时,却见他已经被一个面如蓝靛,鹰嘴嘹牙、背生双翼的怪人手持一条黄金大棍结果了性命。

惊讶得片刻,吴珑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刚才哪一声鼻哼却是他身边另一员战将发出。

吴珑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郑伦,日后封神正是“哼哈二将”中的哼将。

这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爲师,特授他鼻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

若在平日相逢,戴礼或可占机先取,但适才,戴吴二妖正神出七窍,乐得生烟,全不防备中那躲得过郑伦之法。

可怜戴礼还在兴头当中,顷刻间,已经命丧黄泉路,魂归封神台。

吴珑见相好被诛,哪里还会有好,况且两个周将趁自己色心高涨,欲壑未满之际下手,真真叫人痛恨。

吴珑此刻恨不得生吃敌人之肉,但刚才那一阵狂乱的放纵让她真气消耗很多,紧接着疾风劲草时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烧红的铁块被浇了盆冰水,吴珑直觉得血脉不畅,周身乏力。

正如截流只会造成涨水一样,刚才没有解决掉的渴望在吴珑的身体里成倍的增长,她眼睛盯着刚刚杀死戴礼的那条黄金棍,却发现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关于它形状的联想和因此带来的欲望。

吴珑居然就因爲这样而再次高潮,大坝决口,爱液撒着欢儿的从阴部喷涌而出,这难以想象的场面,甚至连站在对面的雷震子和郑伦都能看见。

吴珑恼恨自己的淫贱,但诚实的身体和邪恶的心魔,都不愿意在此时此刻替她撒谎。

事到如今吴珑已经不想再和敌人交战,她只想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结束抑制不住却又无法祈及的放荡。

她闭上眼睛对雷震子和郑伦说:你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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