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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职业使我知道的一例真实的乱伦作者:不详字数:0。2万前言出于自我保护和对当事人隐私权的尊重,这里所提地区及人名均为化名,请读者见谅。

阿宏那年刚满16岁,北方农村的生活在70年代中期还是相对闭塞和落后的。

尤其是在大山的深处,大人门都要等春天和秋天两季时才出山。

前者是购买生活必需品,后者是卖掉自己的收获和提前办置年货。

这时的阿宏家和在这里幽居的其他两户人家一样,还没有通上电,更别说收音机一类的。

阿宏的父亲、母亲及姐姐都是文盲,因为自然条件所阻,他和姐姐根本不可能有读书的机会。

每日里帮助父母做家务,干农活和上山采摘可以换钱的山货是他们的必修课。

可能是愚昧所致,或者是漫漫的长夜难熬,天一黑,只有一盏煤油灯成了这个两间房子里唯一的光亮。

于是,为了节约煤油,一家人早早就会躺在炕上。

父母似乎对孩子没有任何忌讳,几乎没有掩饰的在被子底下做着那种事。

父亲的旱烟味道还没有散去的漆黑屋子里,便清晰的传来父亲深重的喘息声和母亲低沉的呻吟声。

这对于仅仅隔着秸秆和黄泥筑就的壁子是档不住任何声响的。

其实,这姐弟俩早在青春期朦胧的时候就居住在西屋里,青春期的骚动再加之东屋中父母每夜里没完没了的淫声浪语,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们的性心理,他两不可避免的有过彼此用手触摸性器的经历。

而最早出手的是姐姐阿英。

第一次是在一个同样在声音刺激下的暗夜,姐姐阿英的手悄悄的伸进了阿宏的被子里,她也许以为弟弟入睡了。

当她的手刚刚碰到弟弟的下身,有如烫手一般的又缩了回去,因为弟弟的那里已经翘然崛起了。

阿英知道弟弟没有睡,而且也在……阿英脸儿滚烫,心如小鹿般腾腾的跳,用耳朵仔细辨听弟弟有没有反应,却未见异常。

这时却觉得弟弟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

弟弟凑了过来,对姐姐小声说道:

“咱俩谁摸谁都行”。

于是姐弟两的手交叉着伸进了各自的裤头,开始了彼此的抚摸,一直到困了,睡下。

就这样姐弟两从彼此互摸发展到后来天一黑就钻进一个被窝,每次睡觉前都是姐姐上下掳动着弟弟的阴茎,弟弟扣摸姐姐的刚刚长上一层细细阴毛的小穴。

有一次弟弟问姐姐:

“咱俩能不能像爸妈那样操屄?”

姐姐答道:

“能成,得等到你的鸡巴上长了毛,我们再操。”

打那以后阿宏每次上厕所都要仔细看看自己的下身长没长毛。

终于到了阿宏16岁了,毛儿不仅长了出来,而且日渐丰盛,姐姐的阴毛也粗壮起来了。

但阿宏却发现姐姐和爸爸单独出去下地,干活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而且,爸爸和姐姐的眼神总是那样诡秘,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终于有一天阿宏看见了姐姐在苞米地里脱的精光,高高的翘起白白的屁股,被爸爸从后面抽插着,姐姐的上身蛇扭着,脸已经贴在地上,将最有利的位置给了爸爸,爸爸的喘息比和妈妈作时还要粗重,姐姐的淫叫比妈妈的还要淫贱。

两个圆实的奶子在爸爸的冲击下前后波荡,借着偶尔射进苞米地里的阳光,可以看见姐姐的两腿上一片片水亮,阿宏想到,那一定是和姐姐互摸时,姐姐阴部湿漉漉的,问姐姐是不是尿炕了,姐姐告诉他那是屄水。

正在遐想间,突闻爸爸和姐姐同时大叫起来,爸爸踮起脚尖,臀部拼力前顶,姐姐也更加高高的翘起白白的屁股,两个人除了大声呻吟外,都似乎僵住了。

姐姐气喘嘘嘘有些结巴的说道:

“爸,你干死我了!”

这厢阿宏已经觉得阴茎坚挺的轻碰似乎要折断,那厢父女俩已经都瘫软在地上品味乱伦后刺激的余波……晚上,自然又是姐弟共寝。

阿宏将白日里看到的告诉了姐姐,姐姐握着阿宏的早已勃起的阴茎轻声说:

“还不都怪我们不小心。上个月有一次爸爸夜里去茅房,月亮地里看见我们在一个被窝里睡,第二天他就让我和他一起去苞米地除草。他逼问我俩是不是干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吓得只承认摸了你的那个,你也摸了我的那个。爸死活不信,非让我脱下裤子检查,我没办法就脱了裤子,爸就掰开我的腿,仔细看我的那儿,看得我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接着爸又用手指捅我的那里,整个都进去了,不知怎么回事,我有想尿尿的感觉,就扭动了几下,爸就反复进出那只手指,越来越快,我就尿了。爸说得再仔细检查,就脱下裤子,将他的黝黑的东西掏出来,跪在我的两腿中间,还没容我反应过来,他就扑在我身上,一家伙插进我的身体里,都疼死我了。这还不算,不还将我的衣服兜起来,将我的奶子露出来,他又抓又啃又咬,吸住奶嘴就不放,抻得老长……唉!反正我也觉得很舒服的,就任由爸整吧,怎么说也是咱亲爸,又没有便宜了别人,就着样爸的鸡巴在姐的屄里越插越快,终于爸挺直了身子,大叫一声,将我的脑袋搬到他的鸡巴旁,爸将他白白的、黏黏的、有些腥味的东西全搁进姐姐的嘴里了。可是姐姐的下身有些麻,还流了很多血,像来经了。爸满足的的说,英子没撒谎。打这以后,爸有机会就要操我,即使不得空,也要摸我的奶子和使劲扣我的屄,有一次我去茅房,没等人家站起来爸就进来把我按在墙头上操了,也怪,每次爸操完我,我的屄里面都要抖动,觉得浑身酥麻,刚尿完又像尿了似的,不骗弟弟说,爸操我时我等的就是最后爸爸喷那种东西给我吃。我还问过爸爸干嘛不搁我屄里,爸掐我奶头说:傻丫头,那样你会生孩子的………”

阿英和弟弟说了很多和爸操屄的过程,阿宏很失落。

这时阿英说,要不今晚咱俩操吧,姐给你,你也给姐那个东西吃。

其实阿宏的两根手指早已伸进姐姐的阴道里了。

听了这句话,阿宏反而抽出了手指和揉搓奶子的手。

说:

“明天,苞米地里,就爸操你的地方,我们操屄玩。”

第二天,姐弟俩早早来到苞米地里,虽然阿宏是第一次,但有姐姐和爸爸的多次性经历,姐姐摆出很多淫荡的姿势,任由弟弟的血奸。

毕竟啊宏是第一次,很快就将精子射进了姐姐的嘴里。

接着他们又连续做了两次,直到姐弟俩筋疲力尽为止………后来,阿英一直到出嫁之前都一直与爸爸、弟弟保持着这种不伦的关系,而且爸爸、妈妈都知道又彼此心照不宣。

姐姐结婚时阿宏送亲去了,那家离家里有一天的路程。

知道晚上姐姐就要被姐夫操了,阿宏心里酸酸的。

喝了不少的酒。

晚上阿宏就睡在了姐姐家。

半夜里,姐弟俩在房后的柴草堆旁又做了一次。

这次于以往不同的是姐姐没有要那个东西吃,弟弟也没有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弟弟的精液第一次全部射进了姐姐的阴道里。

隔年,姐姐顺产了一个外甥女,有些兔唇,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近亲繁殖的结果,后来等外甥女稍大一些,又查出了有先天性心脏病,没到四岁的光景就夭折了,而姐姐的第二个女儿却健康极了。

阿宏在20岁,也就是“外甥女”夭折的那年走出了大山,到我们的这个南方城市打工来了,他第一次见识了外边的精彩世界。

后来他娶了个四川妹子。

但结婚后不久就失去了做爱的兴趣。

每日里幻想着姐姐甚至妈妈还有岳母等。

并在这种幻想中染上了手淫。

特别是女儿的一天天长大,使他不能自持,在女儿8岁时他就不能控制的对她有过猥亵。

他知道这样有悖人伦。

但他所经历的乱伦,却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于是他走进了心理诊所……于是就有了前面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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