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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艺圈】(01-05)第一章温馨家庭老孙在买菜。

老孙其实不老,今年才五十,是湖南省某厅副厅长。

人们叫他老孙,主要是因为孙悟空经常自称“老孙”的缘故——起初只是几个牌友叫,渐渐的身边的人都开始叫他“老孙”。

然而此老孙非彼“老孙”,一米七五的个,身材魁梧,任何人都不会把两者对比起来。

闲话少说。

在菜市场最外面是一溜摆地摊的小贩,其中有一个叫王婆的,孙老经常去她那里买。

主要是王婆的菜精致,而且经常有一些新花样。

今天老孙头就看中了一样菜——枝子花(或者叫黄枝子花)。

青色的枝子花用清水泡着,盛在一个大钵子里,只看得老孙头食欲大兴。

(注:黄枝子是一味中药材,有清热、去毒的功效,其花用开水烫一下,和些青辣椒,用清油一溜,特好吃……我就最喜欢吃这个菜)“老孙,今天要买点什么菜?”

王婆看见老主顾来了,脸上堆起笑招呼着。

“王婆,来半斤……”

老孙头点了点盛枝子花的钵子,

“……多少钱?”

王婆一边从一个破篮子里面翻塑料袋,一边说道:

“这东西金贵,要10块一斤呢,又赶时节,你要是喜欢吃,就多买一些,自己家里用清水泡着,可以留几天得。”

老孙听了,就抽出十块钱来:

“那就来一斤。”

一边说道,

“这枝子花吃了好,清热、去毒,更开胃口,可惜就是一年只有那么几天……”

这时旁边凑过来一个少妇,带着一阵淡淡的香风,凑和着道:

“是的罗,我们湖南卫视那个何炅不是还有一首歌叫《栀子花开》,现在那街上到处在唱——你们也听过吧?”

老孙闻到少妇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心就跳了起来,立起身来准备细细地打量。

王婆就说了:

“你是讲主持《快乐大本营》的那个奶油小生吧?!他晓得唱么子歌罗,还‘栀’子花开,咯个枝子花的‘枝’子都搞错嗒,还唱歌!我倒是觉得汪涵好些,那个家伙就是策得好,我喜欢。”

少妇听了,就“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娭姆你还真的‘乐’咧……”

说着就提了提裙子,在王婆的菜摊子前蹲了下来,

“也跟我来半斤罗。”

老孙看那少妇光着白白的小脚,伋着双粉红色的拖鞋,不由得狠狠地瞅了两眼,却又觉得久留不妥,忙出了菜市场,往家里赶。

在转角的地方又回头看了一下,那少妇还蹲在那里没有动……老孙住在咸佳新村,这里是长沙市的郊区,清静。

小区绿化搞得很好,尤其是物业管理很到位,就是收费贵了点。

在楼梯间撞见了陈红专,这是文革时候的名字,取又红又专之意,他看见老孙就笑着打招呼:

“孙厅长,去买菜了啊?”

老孙也回笑道:

“是啊,老陈要出去?”

陈红专说道:

“我那崽回来了,在门口接我,说是去银洲吃饭。”

说着就咚咚咚地下楼了。

老孙不由得羡慕起陈红专来,想起自己一个人在家快两个月了,也就摇了摇头。

一会到了三楼,老孙开了门,突然愣了一下。

只见门口红地毯上摆着一双女式凉鞋,粉红色,和在菜市场少妇的那双拖鞋是一个颜色。

细细的鞋跟,黑亮黑亮的,两只凉鞋并排放在一起,那鞋跟就像是两根黑色的玉石柱子。

是媳妇回来了!老孙头刚这样想,就听得厨房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

“爸,是你吗?”

接着走出一个青春少妇来,梳着刘海,一身的运动装,很有朝气,脸上缀着两个小酒窝,乍一看还以为是大明星许情。

老孙有点吃惊地道:

“许莹?!你怎么回长沙了?”

许莹倚着错层上那排栏杆,娇嗔道:

“我回来陪爸爸,不行啊?”

“行行行!”

老孙忙不迭地点头,一边换了鞋,

“回来就打个电话啊,我去接你也好。”

许莹笑着道:

“怎么敢劳动爸爸,不,孙厅长的大驾呢,我自己坐的士回来的。”

说着从老孙手中接了菜,

“买这么多,我菜都快做好了。”

许莹就往厨房走,快进去的时候,突然回头一笑:

“爸,今天的菜都放了辣椒!”

说着做了个鬼脸。

老孙心又跳了起来,在门怔了几秒钟,方回过神来,要到厨房去帮媳妇忙,口里叫道:

“许莹你刚回来就休息一下,做菜我来就是了。”

一边往厨房里赶。

还没走几步,许莹已经双手捧着个小电饭煲出来了:

“我已经做三个菜了,爸你看要不要再炒个菜。”

老孙道:

“有三个菜就够了,我们两个人能吃多少呢。我来看莹莹做的什么菜。”

一边进了厨房,只见厨柜上已经摆好了两碟做好了的菜:一份黄瓜火腿,一份青椒炒香干。

锅里的水还没有沸,但有几片切得细细的冬瓜片已经在翻滚了,是冬瓜肉片汤。

许莹跟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白瓷青花大碗,里面已经放好了一小撮青葱:

“爸,汤好了就可以吃饭了,看我做的菜还好看吧。”

老孙点点头,说道:

“不错不错!清淡一点好,这天气也热了,正要口味淡一点……也好看,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爸你就先试试。”

许莹马上就递了一双筷子过来,伸到老孙的面前。

“噢,好!”

老孙就侧过身来接许莹的筷子,一闪眼看见许莹的脸就在不到一尺地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俏皮地看着自己,手一抖,有一根筷子竟没有拿住,在厨柜台面上弹了一下,往地上掉了下去。

老孙手一捞,没有接住,筷子已经掉在了地下,忙不迭弯腰去捡。

只听许莹“啊”地娇呼一声,两人的头已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老孙忙伸出双手扶住许莹:

“要不要紧,都怪我不好……唉,年纪大了,手脚也不怎么灵泛了。”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许莹把头低了,又重新蹲下去把筷子捡了起来,嘴里说道:

“爸,什么年纪大了,净瞎说。”

说着把筷子搁在台子上,将两碟菜端了出去。

老孙见许莹也不抬头看他,心里有点不安,又不好说什么话,愣了一会,见许莹在外面也没有进来。

心里又想,只是碰了一下,这也没有什么,媳妇应该不存在着恼吧。

想着想着,只觉得手边渐渐热了起来,汤已经滚了。

老孙忙关了火,将铁锅端了起来,小心地倒在青花大碗里,一边对外面说:

“许莹,汤已经好了。”

“来了!”

许莹在外面脆脆的应了句,走了进来,

“爸,你把汤端出去吧,我来拿碗筷。”

老孙忙应道:

“好,好。”

许莹打开消毒柜,从里面捡了两幅碗筷,又拿了一个汤勺子,

“好了,吃饭了。”

公媳一起往餐厅走,老孙偷偷看了看,怎么都觉得许莹脸上有点红晕刚退的样子。

两人坐了下来。

老孙先是两样菜都夹了点尝尝,又喝了一小勺汤,赞道:

“嗯,不错,莹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有水平。”

得到了老孙的肯定,许莹脸上笑开了花,忙又夹了片火腿,往老孙碗里搁:

“谢谢爸,那你就再多吃一点。”

望着许莹开心又有点俏皮的表情,老孙又一次浮现了自己的想法:北京的女孩子到底比长沙女孩子要开放和娇纵一些……(这里仅代表老孙的想法)老孙扒了两口饭,正了正神色,问道:

“莹莹,你不是说把广西的事办完了就去漓江陪孙伟和你姐吗?怎么回来了?”

许莹道:

“还是什么漓江啊,漓江的戏早拍完了,现在他们去华山了。我可不想去华山,去过几次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去华山了?”

老孙一怔,

“孙伟那小子也不打个电话给我,真是的。”

“爸!”

许莹又给老孙夹了一块火腿,

“你也别怪孙伟,要怪就怪那个章纪中,我看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七老八十了,还留着一头长发。听说,他最折腾人……”

公媳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餐厅顶上吊灯渲泻着金黄色的光辉,罩着餐桌周围,客厅的灯还没有开。

公媳二人在灯光里吃着饭,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啊。

而远在华山,剧组的夜景也开拍了……第二章潇湘夜雨四月的长沙夜晚,人们已经开始了庆祝春寒的消逝,将夜生活演义得丰富多彩。

不论是繁华的黄兴路步行街,还是美丽的沿江大道,到处是霓虹灯和晃动的人头,人们似乎忘记了睡眠。

夜市里小摊小贩们高声的叫嚣,以及湘江边柳村下情侣们小声的呢喃,将躁动和安宁复杂地混合在了一起。

远在郊区的咸佳新村,老孙也没有睡着。

浓浓的水雾通过打开的窗户渗了进来,岳麓山已经没有了一丝光亮,黑得沉闷。

而天空中乌云也开始聚集,并快速地涌动着,偶而露出一丝云缝,却是白得晃眼——雷雨就要来了。

老孙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了窗户边。

视线里似乎一切都还沉寂着,咸佳湖上很静,连蚊子都蜇伏了起来。

湖上随意飘着一艘船屋,船头挂着一盏风灯,一动不动。

偶而有一个人影晃动,老孙想,那船家又要开始收网了吧。

果然,灯光下又晃出了两个身影,他们扯动着网,湖面上开始溅出一线线小水花,一圈圈涟漪扩散了开来,咸佳湖的宁静就这样被打破了。

于是一切都动了起来。

窗户下柳树的枝条开始轻轻的飘着,空气流动了起来。

老孙深吸了两口气,感觉风中有一股清香的泥土味道。

有一只青蛙带头叫了几声,于是大的小的,近的远的,蛙鸣声越来越多,其间也有虫子也夹杂着鸣唤。

老孙更加没有了睡意,这晚春的夜啊!他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一首歌谣:青蛙儿叫水泱泱小伙子想婆娘女娃儿想嫁妆……风,越大了。

有一些塑料袋和纸片儿从湖岸上吹了起来,在黑暗中飞行,楼顶上传来了雨棚被风掀动的声音。

老孙忙关了窗,隔着窗户又看了回外面,船家已经将网收了起来,起水的时候水花很大,那网兜里全是白晃晃跳动的鱼儿。

船也开始移动了,迅速的往岸边靠。

老孙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快三点了,忽地想起客厅阳台窗户应该还没关,于是伋了双拖鞋往外走。

才开了门,老孙就顿住了脚,客厅里还有光,应该又是媳妇还没有睡吧?——这两个月来,媳妇经常一个人看电视到很晚。

老孙平时的睡眠也少,对媳妇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去干涉过,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很清楚地理解到媳妇的心情。

思夫,是不是也是一种中国文化?老孙探头往客厅里看,43寸的背投开着,已经没有任何信号了,声音被开到最小,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花屏不停地闪烁。

在荧屏光的照射下,桔黄色沙发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

许莹穿着一件细带睡裙,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两眼迷蒙,盯着电视荧屏一动不动。

一双修长的腿从睡裙里伸了出来,搁在茶几上,脚丫旁摆着一个高脚玻璃杯子,尚有小半杯液体,在荧光下折射出血红光芒,再旁边一个红酒瓶倒着,却不见有酒溢出,显是喝光了。

老孙吃了一惊,忙出了房门,进了客厅:

“莹莹,你怎么一个喝这么多……快去床上睡去,小心着凉,要下大雨了。“许莹微微抬起头,见是老孙,抬起玉手在身边软软地拍了几下,懒懒地道:

“爸,你坐……”

头又歪了下去。

老孙立在许莹的身前,只觉得搁在茶几上一双大腿白得晃眼,小腿肚上隐约看见几条青色的血管,似乎不停的流动。

再往上看时,白白的睡裙下,青春少妇的胴体竟一览无遗。

媳妇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老孙“嗡”地一声,头脑里一片火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自老婆去世后,老孙已经快五年没有接触女性的身体了,刹那间竟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

强行克制了一下,老孙弯下腰,去拉许莹的手:

“来,莹莹,到床上睡去……”

许莹尚有几分清醒,被老孙一拉,自然坐了起来,丰满的胸部两点翘起,随着坐起来的惯性晃动了两下,老孙已是两眼发直,

“咕”地吞下一口口水:

“傻孩子,一个喝那么多干什么?”

“嗯……爸……”

许莹突然站了起来,双手蛇一般地缠在了老孙的脖子上,

“孙伟他不爱我……”

老孙来不及反应,只觉一具火一般的胴体投入自己怀抱,思想上早已一片模糊。

仿佛间,只觉媳妇将俏脸紧贴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哝着:

“都走两个月了…爸……你把他叫回来……爸……“老孙心里生出来一点凄然,小两口结婚都一年多了,却很少在一起,也难为许莹了。想着,疼爱地用双手搂着许莹的双肩道:

“是我家阿伟不听话,安排了好好的工作不去,偏要去钻那个圈子……莹莹,也真难为你了……今天就好好睡一觉,来,去房间里面吧,外面风大着哩。明天我就打电话……”

“不,我不睡,爸……”

许莹抬起头,迷蒙地看着老孙,

“孙伟说今天拍夜景,我陪陪他……爸,你也陪他好不好?”

说着吊着老孙的脖子,将他往沙发上拉,已经是明显的喝醉了。

老孙忙道:

“莹莹,等等,你别……”

还没有说完,腰板已经抵扛不住年轻的拉力,两人同时重重的落在沙发上。

《泰坦尼克号》的“露丝”曾经将“杰克”生生地从驾驶室拉到了后排,那是一个强壮的女人,而现在高大的老孙却被娇小的媳妇拉倒在沙发上,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爸,抱紧我。”

许莹攀着老孙的双肩,双颊晕红,檀口微张,呼出的酒气夹有一股蜂密的味道,

“我冷……”

老孙软玉温香抱了满怀,下身已经高高的耸起,顶在许莹的小腹上,哪里还能说话。

青春少妇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的阳物顶住,不由将老孙缠得更紧,俏脸却抬了起来,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老孙,似乎就要滴出水来:

“爸,爱我……”

老孙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许莹的纤腰,从许莹樱桃小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喷到脸上,加上那一双充满诱惑的大眼睛,终于控制不住,对着媳妇吻了下去。

许莹“嘤叮”一声,双手将老孙缠得更紧。

老孙粗大的舌头将媳妇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许莹仰起脸,积极地回应着。

一时之间,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鼻孔里粗重的喘气声。

而窗外,风更大了,有豆大的雨点开始击打着雨棚,发出扑扑的声音。

似乎受到环境的影响,许莹屁股不停地扭动,小腹在老孙的下身不住的摩擦着,她似乎不满意只限于激烈的接吻。

有了媳妇的激励,老孙感觉又回到年轻时代,他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用左手箍住媳妇的粉颈,腾出右手在媳妇的耳鬓和香肩上磨挲,在青春的躯体扭动中,已经略带皱纹的大手重重地捂在媳妇丰满的乳房上。

“唔……”

许莹的胴体条件反射似地挺了起来,老孙的身体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弹性,微微地往旁边侧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许莹的纤手沿着平板的小腹,直接探入老孙的睡裤里面。

“莹莹……”

在粗长的肉棒被媳妇握住的一瞬间,老孙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将要疯狂起来。

“哧”地一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在夜空中传得好远。

暴雨终于不顾一切地倾泻了下来,咸佳湖的水面上,溅起成千上万朵水花,伴随着狂风肆虐,雨雾像疯狗一般乱窜,天地已经混合在了一起。

窗台底下是一片荷塘,莲叶在暴雨的击打下不堪重负,连茎杆都承受不住弯了下来,然而只要一有机会,便又耸立了起来,不屈地继续迎接暴风雨的洗礼。

冲撞!融合!斗争!这是自然界万物之间共同的规律吗?************暴雨整整下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云收雨歇,天边浮现了一丝鱼肚白——天,快要亮了。

雨后的咸佳湖显得格外的清爽,荷塘愈发青翠,一片片莲叶上星星点点地滚动着晶莹的水珠儿,偶尔有一滴水珠滚落到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一些新芽儿钻了出来,翠绿的芽苞儿积极地向上挺立着,向大自然传递着新生的声音。

三楼的客厅里,老孙温柔地搂着许莹娇美的胴体,爱怜地看着昨夜宛转承欢的媳妇的那一张俏脸。

酒后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许莹如小鸟依人般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公公地怀里,长长的睫毛有时候轻微地颤动一下,一幅清纯而又宝相端庄的样子。

老孙知道许莹没有真的睡着,怀中圣女般的媳妇是昨晚那个媳妇么?想着老孙便松开搂着许莹腰肢的手,轻声道:

“莹莹……爸爸对不起,昨天,昨天……你睡太多酒了……是我不好……“许莹“咯咯”地轻笑了一声,按住老孙要移走的手,仰起俏脸,在老孙嘴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爸,我不怪你……”

望着老孙怔怔的眼神,犹如失魂的样子,许莹大眼睛更加露出调皮的表情,将螓首凑到老孙耳边说道,

“爸,你昨天好厉害……你看天都要亮了……你赔我裙子!”

在媳妇的娇言软语中,老孙彻底地放了开来,手掌在许莹丰满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你还真是一个小妖精,好——爸爸今天就陪你去买裙子。”

手却放在屁股上没有拿开,还不断轻轻的抚摸着。

“啊,爸,你好坏!”

许莹娇躯猛地弹了一下,她感觉老孙那粗长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许莹用手撑着沙发,拨开老孙的手就向外滚。

“你这个小妖精,想逃?”

老孙追着媳妇的身子也滚了过来,两人抱成一团落在地板上,在落地的一瞬间,老孙的肉棒再次进入了媳妇的里面。

“噢,”公媳俩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爸,你轻点……啊……好长……”

老孙跪在地上,长长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许莹肥美的阴户中,并以此为支点,将媳妇的娇躯搂了起来,让她双手攀着自己的脖子,自己双手端着媳妇的屁股。

以这种姿式被公公插入,许莹心中泛起了一阵娇羞。

老孙戏谑地看着许莹:

“好莹莹,我慢慢地动好不好?”

许莹娇声道:

“爸,你坏死了……”

老孙开始缓慢地在媳妇阴户中抽插,粗长的肉棒通过濡湿的腔道,每一次都有力的顶在花心上。

在老孙充满力量的抽插中,许莹嘴里性感地呻吟起来。

青春少妇的乳房在公公的脸上不住地摩擦和撞击,从老孙鼻尖上渗出的细细的汗滴一次一次地被乳房抹去,又一次一次的渗了出来。

“啊……爸,更快一点……啊啊……啊……”

随着老孙逐渐加快的抽插,许莹激烈的将头向后仰,双手死死地箍住老孙的脖子,尖尖的指甲在老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细微的血痕。

“噢……”

老孙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刺激得他更加凶猛地进攻,肉棒犹如活塞般,每一次都进入到了媳妇的最里面。

快速而有力的冲击使许莹的头脑眩晕了,天花板上吊灯无规则地乱晃起来,似乎就要掉下了砸到自己头上。

“呜呜呜……”

许莹的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哭泣,阴道开始了激烈的紧缩。

“啊……”

地一声长唤,许莹彻底松开了箍住老孙的脖子的双手,螓首重重在落在地毯上,丰满的乳房随着惯性如波浪般弹动。

与此同时,老孙死死地抱住媳妇丰满的屁股,肉棒彻底地进入并顶在媳妇的子宫口上,喉咙里虎吼一声。

许莹感到阴道中的肉棒迅速地膨胀了一下,一阵滚热的精华就喷射了出来,

“噢……爸……”

许莹舒服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声,犹如垂死的八爪鱼般松懈了下来,蜷缩成一团。

老孙也退出了媳妇的身体,无力地斜倚着沙发,最终也滑落在地毯上。

这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阳台上射了进来,照在沙发的边沿上,一大片汗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芒……第三章网络情缘因为厄尔尼诺的影响,这年的夏天似乎是提前了,还是四月时节,气候就有点晴雨不定。

早上还有太阳,本以为是一个大晴天,没料到了上午十点的时候,天就阴了下来,接着就下起了小雨。

在阴霾的天气中,人们的工作热情都受到了影响。

XX厅办公楼的大堂里,两个保安晃悠晃悠地走来走去,其中一个打着哈欠,不时地望一眼厅墙上那一块电子钟,敢情是想早点下班了。

办公楼前的停车坪里,孙正德嘴里啍着小调,精神抖擞地从一部牌照为“湘SXXXXX”的奥迪A6上下了车,用手拢了拢头发,往大堂里走。

两个保安看见,顿时一扫懒散的神色,其中一个以标准的军人跑步姿式开了门,敬了一个军礼。

孙正德满意地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替他开门的那保安的肩膀,同时满面笑容地看了看另外一个小伙子:

“小张啊,不错,不错,你们两个辛苦了!”

小张受宠若惊地“啪”地一声,又敬了一个礼,声音响亮地回答道:

“孙厅长,这是……是我们应该做的!”

孙正德含笑地看看小伙子,又拍拍他的肩膀,往电梯间走。

小张与另外一个保安对望了望,心里面同时犯起了嘀咕:平日高高在上的孙厅长今天这是怎么了?在十楼,一个卷头发的胖女人拦住了孙正德,这是厅办公室副主任黄冬梅,她扯了扯孙正德的袖子道:

“孙厅,有一个北京的房地产老总找你。”

又刻意压低了嗓子,

“来了有小半个钟头了,他坐你办公室前的会客室里等。你看……”

“唔,我知道了。”

孙正德都没有正眼看黄冬梅一下,径直就往自己办公室里走。

黄冬梅讨了个没趣,看走廊上没有人,对着孙正德背影做了一个恶心样。

孙正德的办公室整个就是一个大套间,进门是一个大会客室,从会客室进去才是孙正德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小小的书房,书房里摆着一张小床,以备中午休息时用。

会客室的墙壁装饰以民间剪纸图案为主,显得文化气蕴很足。

孙正德从门口看见沙发上一个大胖子坐着,约摸40岁的样子,翘起个二郎腿,人整个将沙发压得陷下去一大块。

圆乎乎的左手捏着份《潇湘晨报》,中指上有点夸张的金戒指不时晃动着耀眼的光芒。

会客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办公桌,一位身着深蓝色职业装的漂亮女孩正在用电脑里的QQ,她看见孙正德来了,忙关了QQ站了起来:

“孙厅长!”

那胖子头一扭,犹如听到军令般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脸上的肥肉因笑容而堆积起来,将眼睛挤成一丝缝。

他伸出大手,迎了上来:

“孙厅长,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

孙正德也职业性地笑了笑,微微伸出手和胖子握了一下,回了声幸会,抬了抬手,指着沙发道:

“坐,坐。”

胖子手脚一阵忙乱,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恭敬地递给孙正德:

“孙厅长,请多指教。”

他抬头瞅着孙正德,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在下受我们陈总委托,很冒昧地打扰孙厅啦……”

说着便顿住了,看孙正德的神色。

孙正德想:搞半天原来还是一跑腿的。

不动声色地接过了胖子名片,只见上面写着:

“北京京龙房地产开发公司,副总经理,袁方程”,然后是联系电话之类的。

孙正德眼睛落在“京龙房地产公司”几个字上,先是吃了一惊,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说咧,你们陈总和我是老朋友啦,他没有到长沙来吗?你先坐!”

转头对后面说道,

“闫晗,给袁总泡茶了没有?”

“泡了!泡了!泡了!”

袁方程忙不迭地插口道,在孙正德对面重重坐下,嘴里咳了一声,

“就别太客气了,受当不起啊,我们陈总先有点事,去了省府…这次从北京来,陈总说是一定要和孙厅您见一面。这不,陈总中午在华天安排了一桌饭,要我登门拜访,一定要请到孙厅长。“孙正德笑道:

“这是哪里的话,陈总光临我们湖南,怎么敢主客倒置呢?你跟你们陈总说一声,就说我孙正德今天请他。”

袁方程笑道:

“这个孙厅您就不要客气了,谁请谁都还不是一个样嘛,今天中午陈总可是单请孙厅您啊……”

孙正德一愣,心里就七上八下,猜疑了起来。

北京京飞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总陈京飞,两年以前曾经和孙正德一起在XX党校学习,不久,就当上了全国XX委员,是北京的一个大富豪。

在陈京飞当上全国XX委员后,两人就没有联系了,不过在党校学习的时候,彼此很是投缘。

孙正德想来想去,还真想不出陈京飞来找自己的原因。

袁方程见孙正德不说话又笑着道:

“怎么样?孙厅,你可一定要赴约啊。”

孙正德忙道:

“一定的,一定的,不过来者是客,可不敢要陈总破费的。”

袁方程道:

“孙厅和我们陈总是老熟人,就不必太客气了吧。我是负责联络的,得到孙厅的应允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这样吧,现在还早,孙厅你有事先忙,我就不打扰了,也去办一点私事。中午十二点正,我准时来接孙厅的大驾。”

“也好。”

见袁方程一副认真的样子,孙正德点点头,

“那我就不送了,你有事去忙。”

袁方程脸上保持着笑容,点头哈腰地往门口退去,出门后转了身,腰板便猛地直了起来,甩了甩头,一副气度昂扬的样子,踱着方步向电梯口走去,与和孙正德见面的神态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孙正德感到好笑,指点着袁方程的背影说道:

“小闫啊,这就是典型的变色龙。”

闫晗端了孙正德的专用紫砂茶杯从里面办公室走出来,也笑着道:

“我早就知道了,孙厅还不知道他在你没有来之前呢,大大咧咧的,气死我啦。”

孙正德点了点头,向里面办公室走,在闫晗刚才话里的最后几句,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一点娇嗔的味道,让他想起了家里漂亮的媳妇,心里痒痒的。

闫晗见孙正德进了办公室,忙去沏茶。

闫晗打心里有点敬重孙正德,因为他是XX厅里为官正派的不多人之一,按说XX厅平时接触演艺圈里是最多的,湖南省的什么电视台、剧团也很多,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大型晚会之类的,遍地是谄媚献色之人。

XX厅的领导们大多深陷进去,整天花天酒地,乐此不疲,唯有孙正德似乎是出淤泥而不染。

不只是清廉和刚正,孙正德身上似乎难得地保留了湖南劳动人民的优良传统,记得有一次闫晗还看到孙正德亲自去买菜。

因此孙正德在评价袁方程是个变色龙的时候,她心里的念头是:XX厅也就唯有孙厅长可以如此评价别人了,举厅上下谁不在扮演着变色龙的角色呢?心里在想着,不小心紫砂杯里茶水已经满了,溢了出来,烫到了手上。

闫晗忙忍着痛关了水,向旁边水桶里倒了一点,端着茶杯送进去。

孙正德正在翻桌上的一份文件,闫晗将茶杯放在孙正德面前,轻声道:

“孙厅长,您的茶……”

孙正德道了声谢谢,将文件放下,第一次觉得闫晗的声音和许莹有点像,不由得想细细地打量一下这个跟了自己快一年的女秘书。

这是一个来自湖南桃江的女孩,人说桃江出美女,这句话真是不错。

闫晗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在长长的睫毛下闪动着机灵纯洁的光芒。

黑亮的长发在脑后盘了起来,用一个黑绒的网兜兜住,再圈上一圈黄色小花的发带,身上一袭的蓝色的职业套裙,整个人显得很有气质。

孙正德心里暗暗地将闫晗和媳妇的身材逐一比较:闫晗身材要高一点,皮肤比媳妇白,是白里透红的那种,胸部相对较小,但是也很坚挺,臂部也很翘,修长些……闫晗见孙正德不转眼地打量自己,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她是艺术学院的大学毕业生,也曾有过为艺术献身的理想,但在担任孙正德的秘书后,闫晗一直致力于努力的工作上,力求使自己的工作成绩能得到这位清正的厅长赏识。

接触到孙正德的眼神,闫晗心里又多了一份期望。

“孙厅长,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在女秘书甜甜的软语呼唤中,孙正德回过神来,重重地“咳”了一声,

“没……没事了,你去忙。”

目送女秘书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孙正德将视线转移到桌上的这份文件上来。

这是一份湖南省的《内参》,有一则消息吸引了孙正德的眼球,这是一篇评论员文章,标题是“肃清腐败行动即将吹响号角”。

多少年来大报小报、内参外参总是在大肆宣扬着反腐肃贪,不过这篇文章的内容有点不同,大意是通过国企、政府机构调整改革、提拔优秀干部等措施来达到效果。

这是一个好办法,孙正德想,精减机构,消除人员臃肿,要是能迅速行动起来就好了。

一阵电话铃声将孙正德的思绪打断了,一看,是一个北京的陌生电话。

孙正德不想接,对外叫了声:

“小闫,你接个电话。”

闫晗小跑了进来,孙正德指了指电话,又摇了摇手,闫晗会意地一笑,纤手抓起了听筒:

“喂,您好……对,这是湖南省XX厅……嗯,不错,请问您是?哦……“听到这,闫晗转头以询问的眼光看了看孙正德,孙正德手一摆,示意闫晗继续。“孙厅长正在隔壁开会,我帮您去叫一下好吗?……那好,有什么我可以转告的吗?……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一定会转达的……再见。““说什么?”

孙正德在闫晗挂了听筒后问道。

闫晗挺直了身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XX党校要孙厅您作为党校学员写一份工作汇报,这个月十五号以前要交。”

孙正德眉头锁了一下,事情有点不合常理,按说这种安排应该是经过省府再通过文件的方式发到党校学员的手上,直接打电话来还是头次听说。

他摇了摇手示意闫晗出去,又琢磨了半天,忽然心里一亮:陈京飞!他是和我一届的学员,应该知道这事。

因此心里对中午的饭局又有点期待了。

************在行政机关上班其实很容易打发时间,一张报纸一杯茶,一个上午很快就可以过去。

孙正德批了两个文件后,又打电话到办公室布置了两道工作,时间就到了十一点半,也不想做什么事了。

复又想起娇俏的媳妇来,心里不禁心猿意马,自从昨晚沉寂了五年的欲望被释放出来,孙正德就有点按捺不住。

他抬手看了看表,袁方程还有半个小时才会来,该干些什么呢?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心中一动,于是也打开电脑上起QQ来。

孙正德经常上网浏览一下各地的新闻,也经常上QQ,他的QQ上藏有一个秘密,大概是在几个月以前,一个叫“飞天女孩”的网友申请加为好友,孙正德上网聊天向来是来者不拒,因此也就加了这个“飞天女孩”,资料显示是一个女网友,22岁,湖南人,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飞天女孩似乎有点艺术细胞,和孙正德聊起湖南的花鼓戏来头头是道,因此也是孙正德聊得最多的网友之一。

聊了几次以后,孙正德发现这个女网友主动聊起了性话题,对于五年沉寂的孙正德来说,和飞天女孩聊天很有点意淫的味道,虽然并不知道这个飞天女孩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但网络是虚幻的,管它这么多干什么呢。

QQ上飞天女孩在线,看见“老孙”(孙正德的QQ网名)上线,对方首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嗨,老男人好^_^。”

“美女好。”

“人家又不漂亮,讨好我是想吃嫩草吗?”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就来啊!”

孙正德哑然失笑,胯下硬了硬,这样颇有挑逗意味的话谁都看得出来,在键盘上继续敲:

“算了吧,小女孩。”

过了半晌,飞天女孩打过来一长篇:

“老男人,其实我是真的一直很佩服你,你对艺术的理解很深,而且在和你的交谈中我体会到了你人性美好的一面……真的很感谢你几个月来和我的一些交流,增进我对艺术的理解,对我的帮助很大……性也是艺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不过我却对你对性的艺术的驾驭表示深深地怀疑,不管你是真老,还是假老,老男人,我们一起来验证?如果你愿意来,我今晚在星期八酒吧等你,如果你看到一个拿着《女友》杂志的女孩,那就是我……”

“不会吧,真的还是假的?”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美女你在吗?”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你有什么联系方法吗?”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你说见面具体是今晚什么时候?”

“对不起,我有事不在,请稍等一下。”

孙正德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吁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他终于决定今天晚上去赴一下约,毕竟他是在暗处,即使看到了拿着《女友》的那个女孩也可以不上去打招呼的。

孙正德关了电脑,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于是他对外叫道:

“小闫,去开一下门。”

半晌没有声音,这个女孩子,这么早就走了?孙正德走到外间,闫晗果然不在,自己去开了门,袁方程胖胖的脸就挤了进来。

这个商人!孙正德想。

第四章二度激情中午和陈京飞的饭局很奢侈,孙正德心里算了算,到最后结账的时候只怕得花四千多。

不是吃自己的孙正德就不会心痛,像陈京飞这样的京商来湖南消费,多奢侈都不打紧,至少增加了这家酒店的销售收入,为湖南的经济发展作了一些贡献。

面对满桌子精致的菜肴,孙正德只稍微动了几下,倒是陈京飞一个人风卷残云,吃得满口是油。

孙正德没有多吃,倒不是湘菜吃腻了,而是从陈京飞口中得知了向XX党校交工作汇报的真正含义后,兴奋所至。

当然,像他这样的老官场自然不会神色溢于言表,即使是两人将一瓶五粮液灌下肚之后。

陈京飞的酒量很大,这从他那高挺的啤酒肚上就可以看出,然而孙正德就不行了,在一瓶酒见底后,他开始敲起了退堂鼓:

“陈总啊,老哥陪你不住了。你给了我一个好消息,按理应该多陪几杯,不过比不了你这北京客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这丁点酒量,那能比哟。”

边说着,身子向陈京飞那边侧了侧,眼睛眨了眨,

“给老哥一点面子?”

陈京飞打了个哈哈,笑道:

“正德兄啊,我们两个一直很投缘,今天这顿饭啊,就先把它叫做欢迎宴,到了北京,兄弟我还要你多关照呢。酒不到位,还说我不够诚心,上面也会怪罪的——”陈京飞将“的”字发音拖了好长,有点像“铁嘴铜牙纪晓岚”里面的和绅。

孙正德心里飞快地转着圈,陈京飞是受上面谁的授意来的?又或者是故意来压一压自己。

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要自己帮个什么忙似的,面上却不动神色地笑地,有点怪罪似地看着陈京飞:

“陈总又来编排老哥罗。你是建筑业大老板,我只是一个文人穷酸,莫不是你有新楼盘需要老哥给你弄点花样?是编排我吧?该罚一杯。“陈京飞习惯性地将右手贴在额头上,然后按着头皮一直捋到后脑,板寸头的短发便从掌沿下一排排地弹了出来,如风吹动稻田般,他干笑着说道:

“编排是绝对不敢,不过正德兄要罚我酒,兄弟我就认一杯。先把几个小妞叫进来……”

说着飞快地起身走到门边,对外吩咐,

“把那瓶五粮液开了,都进来吧。”

孙正德待要制止陈京飞,已经来不及了,门外已经一溜地进来了两个很标致的女孩子,都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套裙,很是清纯。

陈京飞点着一个女孩子说道:

“你先把酒开了,给我倒一杯。”

孙正德忙道:

“陈总,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又何必当真呢。”

陈京飞挺着啤酒肚,将军般站着:

“你倒,正德兄的安排,我陈京飞一定执行。”

那女孩非常麻利地倒了酒,陈京飞接过杯子,对着孙正德道:

“正德兄,干了!”

孙正德忙也站了起来,陈京飞已经一饮而尽,举着空杯子笑道:

“将进酒,杯莫停,正德兄,今天肯赏脸共进便餐,兄弟我很高兴啊。倒酒。”

当着两个女孩子的面,孙正德硬着头皮笑了笑道:

“陈总,老哥我就却之不恭了。”

一边端起酒杯,一边以询问的眼神看着陈京飞,

“我们都坐下来?”

“哈哈,当然,坐下坐下。”

陈京飞点着孙正德的酒杯吩咐那个女孩子,

“给我们孙司长倒酒……”

听到孙司长这个称呼,孙正德终于有点飘飘然。

关于部里产业司老汪调走,在去年远华案发生之时孙正德就有耳闻,作为XX部为数不多参加XX党校培训的官员,孙正德一直认为自己是最没有竞争力的一个,毕竟就湖南XX厅而言,自己头上就还有一位。

然而陈京飞的到来让他充满了底气,上面不按常理的出招造就了自己上调的可能。

孙正德毫不怀疑京商们对国家行政机关人事变动的敏锐性,去年某省近万名干部大换血,在当事人都还不清楚风声的时候,北京已经暗流涌动了。

开始对于陈京飞的说法,孙正德尚半信半疑,然而作为一个全国XX委员叫出“孙司长”这三个字,那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可是为何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这是孙正德深感疑惑的地方,陈京飞一定知道一些详情,却不好明着问。

现在,孙正德明白陈京飞不是奔着自己来的,而是产业司。

孙正德当然也明白陈京飞在北京的影响力,了解这个人背后有着强大的关系网络,然而建筑行业和部里会有什么关系呢?还是先低调一点见机行事吧。

在孙正德脑筋转动的时候,两个女孩已经将酒杯斟满。

陈京飞端起杯子道:

“正德兄,来,我敬你。”

孙正德也端起杯子笑道:

“陈总就别什么敬啊敬的啦,我们喝了这杯。”

陈京飞道:

“说得对,喝一杯。”

便将酒杯凑到大嘴边,也没见什么动静,杯里的酒便“嗖”地一声见了底。

陈京飞将杯子放到桌上,唤道:

“再倒酒!”

然后指着桌边另外一个女孩子,

“来,妹子,你给我们司长盛一碗汤”。

孙正德抽了一张餐巾纸,非常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对着陈京飞笑道:

“陈总今天如此客气,你叫我这一个主人情何以堪?”

陈京飞道:

“我这是真心地想哥俩说几句话,聚一聚,这一小顿饭只怕是意思不到位啊。”

孙正德道:

“哪里的话,我们是坐牢房的人,不比陈总你们这些自由身,能开心地聚一聚,机会很少,连笑都是装的。今天觉得好啊,至少喝酒的时候少做了两句诗词。来,干了。”

陈京飞的脸上浮现出同情的神情道:

“正德兄,这就是围城,你说你是坐牢房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坐牢房的人呢?彼此啊。”

右手端起酒杯,和孙正德碰了一下,似乎很激愤的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重重地向桌上一放,

“再倒!”

孙正德也就激愤了起来,单手撑着腰,指着面前的酒杯:

“也倒满,今天我和陈总喝个痛快。”

于是从包房里向外传出激情的吆喝和酒杯相撞的声音,连相邻的包房里,酒客们似乎也都被点燃了激情,劝酒声不绝于耳,在华丽的走廊里汇聚成一道喧杂的声浪,然后被华天大酒店良好的隔音设施一点点的吸收。

走廊尽头一个身穿蓝色保洁工装的女孩子羡慕地望向金光闪烁的走廊,她或许在想,如果高官们都省下这一顿的饭钱给我,说不定家里的两个弟弟就不用缀学了……孙正德整个下午都很高兴。

他很例外地走进了厅办公室,和办公室几个工作人员闲聊了将近半个钟头之久。

上午受到冷遇的黄冬梅复又热情高涨,恭前倨后忙得不亦乐乎,还不断地翻出一些笑话,整个十楼都充满了她哈哈大笑的声音。

孙正德微笑着时不时地附合一下,其间也和其他人说上两句,终于在感觉到黄冬梅的笑声对于上班环境很不妥和有损自己形象的时候,他就很正经地向办公室同志表达了两点意见:一是肯定了前段时间的工作成绩,二是希望大家以后再接再厉,充分发挥办公室的工作特色。

然后就在大家的不断点头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闫晗仍在QQ上聊天,看见孙正德进来了,她忙不迭地关了QQ,站起来问候:

“孙厅长。”

孙正德对于闫晗上班的时候用QQ聊天从来没有指责过,毕竟XX厅的工作很清闲。

倒是闫晗似乎明白这种行为有违工作纪律,从不敢在孙正德在的时候聊天。

孙正德咳了一声,略带笑容向闫晗走过去:

“小闫啊,又在和哪个网友聊天呢?”

闫晗瞅了一眼电脑,确认QQ已经关了,才低头轻声说道:

“我……没有聊天呢。”

孙正德感觉到女秘书略有一点慌乱,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于是没有揭穿她上QQ的事实,还以赞许的眼光看着闫晗说道:

“在整个办公系统,小闫你的工作很出色,以后要继续努力,前途远大啊。有个事情,你帮我起草个工作汇报吧,就是上午那个电话要的,明天交给我。”

闫晗清脆地应道:

“好的。”

在自己充满慈爱神色的眼光中,孙正德破天荒地在闫晗的香肩上温柔地拍了两拍,然后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以一种非常舒服的姿式坐在大班椅里,孙正德感到今天整个都过得很充实,而且没有以往上班那种身心俱累的感觉。

还是要解放自己啊!孙正德想。

他随手打开电脑,QQ上仅有的几个网友没有一个在线,飞天女孩灰色的头像在闪动,孙正德双击了一下头像,弹出的对话框里只有一个字:

“老”,这是什么意思?对方不在线孙正德也就没有发信息,正要打开搜狐看一下新闻,腰里的手机在振动了,是媳妇打来的。

孙正德忙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一边按下接听键,许莹慵懒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喂,爸爸,在哪呢?”

“我在上班呢,小宝贝。”

孙正德低声戏谑地说道。

“我不来了,不许叫小宝贝,我可是你媳妇呢!”

许莹嗔道。

“是,是,那好媳妇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爸爸,回来吃晚饭吗?”

许莹在那边问道。

孙正德心猿意马了一天,当即说道:

“当然回来,现在就回来……你还在睡觉?”

“还不都是你害的,想不到老色鬼居然那么厉害,人家一身都没有劲了……啊,你现在回来干什么?

“许莹娇慵的声音听得孙正德心里痒痒的。“当然回来吃你啊,小妖精!爸爸就回来……”

不等许莹说话,孙正德便挂了机,开门便往电梯间走。

办公室里,闫晗看着孙正德急火火的背影半站着,眼睛里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在大厅门口,黄冬梅抱着一大叠资料急匆匆往里走,看见孙正德忙拦住道:

“孙厅,有几个文件要你批一下……”

孙正德边走边说道:

“你交给小闫就是了,我有个急事……”

话没说完就上了奥迪。

黄冬梅对着孙正德的背影似乎又想做个恶心样,然而见两个保安直挺挺地站着,又觉得今天下午孙厅长突然到办公室来闲聊了一阵——这是不寻常的举动,莫不是有什么动机?联想到即将举行的机关干部政治理论学习月活动,便将快吐到嘴边的舌头顿住,对着奥迪的尾灯换上了一副笑容。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孙正德便回到了咸佳新村,准备开门的时候,猛地发现走得急,把钥匙落在了办公桌上,只好按响了自家的门铃。

过了两三分钟,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孙正德焦躁起来,正想用手捶门的时候,门嗒的一声开了。

门里,许莹换了一身红色的运动装,头发散乱,睡眼矇眬地光脚站着。

俊俏的媳妇站在眼前,孙正德色心大动,急急忙忙进了门,也顾不得脱鞋,大嘴就往许莹粉脸上凑。

许莹咯咯娇笑一声,轻轻一闪,嗔道:

“爸,你好坏……”

人就客厅里跑。

孙正德将领带一阵乱扯,随手丢在地上,尾随着追了过去。

许莹尖叫着,围着摆在客厅中心的茶几转圈,机灵地躲避着孙正德大张的双手,却哪里躲得过?被孙正德一个假动作,双手一圈,逮了个正着。

没等许莹反应过来,孙正德的大嘴飞快地向媳妇的红唇上印去。

“啊……爸,不……”

许莹娇唤声被两片厚湿的唇堵住,转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孙正德粗糙的舌头突破媳妇的贝齿,迅速与软软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许莹俏脸稍仰,不甘示弱地回敬着。

两人同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孙正德激烈地吸吻着媳妇的红唇,不时将大舌伸入媳妇口中搅动。

许莹纤手无力地搂住公公的头,随着长吻,胸部开始剧烈地起伏。

孙正德见媳妇情动了,一把抓住媳妇的小手,引导着她向自己的胯下探去。

却在这时,许莹小手一挣,双手撑住公公的胸膛,娇笑道:

“爸你坏死了,不来了。”

孙正德一愣道:

“再来!”

又对着媳妇吻了下去。

许莹俏脸一偏,孙正德吻在了媳妇的耳根下,马上啜着耳垂吸了起来。

痒得许莹咯咯地娇笑,身子像蛇一般地扭动。

孙正德顺势用双手钳住许莹的娇躯,让她背贴在自己胸膛上,紧搂着站着,双手从媳妇的运动衣里伸了进去,

“唉呀莹莹,奶罩都不戴,你还真是一个小骚货。”

边说着,一手一个将媳妇的乳房抓得严严实实。

成熟的乳房滑嫩温软,孙正德的手心感受到充满着春青活力的弹性,抓捏把玩,爱不释手。

红色的运动衣如波浪般起伏,媳妇的乳房正在公公的魔爪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爸,不要这样……”

许莹的双峰被公公玩弄,火热的躯体左右扭动,似乎要从公公的怀抱中挣出去。

孙正德一边享受着媳妇的扭动与活力,一边将一只手自运动衣的领口探了出去,托住媳妇的一边俏脸往上仰。

许莹觉察到公公的企图,娇声道:

“人家不要来了,啊……不……”

话音未落,红唇又被公公的大嘴印住。

“呜……”

胸部仍在被公公侵袭,嘴里又被粗糙的舌头卷入,许莹在阵阵的快感中逐渐迷失。

更要命的是,公公的手自领口缩回后,不断地沿着腰肢往下摸去。

“呜……”

厚实的手掌迅速地探入运动裤中,

“内裤也没有穿……”

感觉到公公的大手如耗子般在大腿及丰臀上钻来钻去,终于滑入到已经湿热无比的两腿之间,许莹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有力的手指如弹钢琴般在外阴部揉按着,许莹腰部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似是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白玉般地纤手在扭动的空隙中探入公公的腹部与自己的背部之间,

“铮”地一声,皮带弹了开来,随着西裤的滑落,露出了男人健壮的的臀部肌肉,三角裤如帐篷般撑起,仿佛已经被撑到了极限。

“扑”地一声,孙正德将媳妇一把推倒在沙发上,红色的运动裤被迅速地退到脚裸上,视线里几经挑逗的阴户已经是一片泥泞,粉红的阴唇微微翕张,闪动着极尽挑逗的光芒。

许莹“啊”地娇唤了一声,诱人的臀部不屈地拱起。

孙正德飞快地脱下内裤,如虎狼般向扒在沙发上媳妇的娇躯扑了过去。

许莹拱起的丰臀被猛地压了下去,粗长的肉棒迅速地贯穿,致命的快感使大脑一片空白,

“嗯……好大……”

第一波冲击还没有结束,许莹腰肢又被公公的双手钳住,强拉着站了起来。

火热的肉棒如杠杆般撬起媳妇的娇躯,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

如狗爬般的姿式让许莹心里泛起了一丝羞耻的感觉,

“爸,不要这样来……呜……轻点……啊……啊啊……“肉棒深深地在体内撞击,许莹简直快要疯狂。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击,俏脸重重地贴住沙发坐垫,这已是她身体的唯一着力点。公公肉棒传来猛烈的推力,双座的沙发也经受不住地向后移动。“啊啊……啊……呜……轻……死了……”

许莹压抑地哭喊着,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后,下体再也忍不住地传来强烈的酸麻感觉,

“要丢了……啊……”

在肆意渲泄的长唤中,凉凉的阴精喷涌而出。

然而公公的攻击却更加猛烈,下体的热量在急剧的摩擦中迅速上升。

“又来了……”

沙发背部终于被挤到了窗台边,许莹的腔道再一次紧缩。

“啊……莹莹……”

孙正德狠狠地顶进媳妇的最里面,肉棒空前地膨胀,滚烫的精液急射而出,公媳二人同时发生满足的叹息声。

“嗯……”

随着公公钳住腰肢的双手松开,许莹双膝重重地脆在了地板上,被汗水浸透的短发一缕缕地贴在俏脸上,眼睛里一片迷茫。

第五章待宰羔羊宽敞的客厅中,一对赤条条的男女以一种不堪入目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孙正德将媳妇搂在怀里,像搂着一只小白猫,脑海里却在想着焦大,似乎那个两三百年前的家丁正在指着自己大骂:

“……扒灰的扒灰,养叔子的养小叔子……”

以前觉得焦大骂得很对,古时的三纲五常,现在的所提倡的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本就应该是他的工作所要维系的。

然后现在的孙正德开始反思以前的观点是否正确,焦大所骂的,不也是文化,甚至文明的组成部分么?《红楼梦》里确有好多让人联想的香艳景色,孙正德想。

于是他那粗长的肉棒又开始一步步地变得峥嵘起来,硬梆梆地顶在媳妇的小腹上。

觉察到公公生理反应的许莹从高潮后的良久松懈中猛地清醒过来,内心为公公那旺盛的性欲感到无比惊讶,这简直比一个壮小伙还厉害啊。

许莹的头脑里闪过一个“逃”字,娇躯似蛇一般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叫道:

“爸,你好色啊,人家不要了啦……”

孙正德紧紧地圈住媳妇的纤腰,戏谑地看着在怀中扭动的胴体,媳妇成熟坚挺的乳房和浑圆修长的双腿激起了他眼中一片狼性的光芒,

“莹莹,我们去床上……”

“不要去……啊”正在挣扎的许莹身子猛地腾空,孙正德已抱着她站了起来。

娇呼声中,许莹条件反射般搂住了公公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一阵乱蹬,踩在大理石的茶几上。

孙正德虎吼一声,使劲一拉,许莹双脚站立不住,整个人如面筋一般扑入公公的怀中,修长的双腿再次踏空,孙正德的一双大手已死死地钳在媳妇的丰臀上,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

“来,张开腿……”

厚重的男音因为呼吸急猝而变得有点模糊不清。

“啊……放手,爸……”

许莹感觉自己的娇躯在迅速的摆弄中没有一丝的平衡感,唯有死死地缠住公公的脖子,双腿被轻易地分开,一根粗长火热的肉棒迅速地顶在两腿之前,从肉棒上传来的支撑感和热度竟是如此强烈,使许莹全身的力量一点点溶化。

孙正德开始不断地调整双手的着力点,以便更好使力,同时粗大的龟头随着媳妇丰臀的扭动,在那一线粉红的肉缝边上磨蹭。

象征性的挣扎再也无法掩饰许莹本能的欲望,嘴里开始发出压抑的呻吟,下体传来的酥麻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眼睛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孙正德挺动着粗长的肉棒,嘴里带着戏谑的口气说道:

“莹莹,要不要插进来?”

一边不断地戏弄着媳妇越来越湿的肉洞。

许莹羞于启口,不停地将螓首猛点。

“不行,要说出来……”

孙正德双手微微松了一下,媳妇丰满的胴体迅速下落,粗大龟头轻松的挤入。

许莹檀口微张,发出一声渲泄般地娇呼。

孙正德搂住屁股的双手一紧,再往上一托,甫插入的龟头重新脱出,带出来一丝亮晶晶的淫液,

“快说!”

“呜……”

许莹发出痛苦的低嚎。

“快说!”

“呜……爸……给我”许莹洁白的贝齿紧咬住下唇,吃力地凑到孙正德的耳边,从喉咙里发出低声叫唤。

“快说,咱们的莹莹是不是小淫妇?”

“嗯……莹莹是……小淫妇。”

“小淫妇想要什么?”

“小淫妇想要爸的……大肉棒”许莹一张口,咬住孙正德的耳垂,似乎是在哭喊着,

“快给我……爸……快……呜……”

“好勒!”

孙正德一脚推开茶几旁的一人座沙发,往前走了一步,粗长的肉棒顺势顶入媳妇的腔道,那里面现在已如一个溶炉一般。

公媳二人同时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到了……到底了……”

深深插入的肉棒仍在向里推进,许莹感觉坐到了一根火热的铁棒之上,甚至有了一丝轻微的痛觉。

孙正德迈出第二步,肉棒也向外微微退出。

“唉……”

许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的插入的时候时间过得好慢,然而公公的肉棒又一次迅速推进,胀实的感觉再次冲击着大脑,尤如腾云驾雾一般。

就这么一两下,许莹敏感的腔道却开始了剧烈的蠕动,感觉媳妇快要来了的孙正德内心充满着骄傲,

“嗨……嗨……嗨……”

他有节奏地随着肉棒的抽插频率呼喝着,一边狠狠地在媳妇体内驰骋,一边向儿子和媳妇的房间走去。

又走了几步,许莹的肉洞迅猛地收缩起来,腰身弓得如同虾米一般,

“来了……来了……啊啊啊……”

充满诱惑力的女性娇吟声在客厅里响起,一股温凉的液体从许莹体内喷涌而出,顺着紧紧插入的肉棒挤射出来,打在孙正德的小腹上,将两人结合处***沾得湿透。

高潮后的许莹却没有感觉到公公的肉棒有丝毫软化的趋向,

“呯”地一声,孙正德一脚踢开了儿子的睡房,

“不要在我们房里……爸……不要……”

孙正德不理会媳妇的软语要求,紧走几步,将媳妇压倒在粉红色的床垫上。

“嗯……嗯……啊……”

随着肉棒迅速的抽插,许莹再次发出性感的呻吟。

孙正德一边跪在媳妇的两腿之间肆意挺动,眼睛不经意间看到床头儿子与媳妇的结婚照,然而他的心里竟然没有分毫的负罪感,反而使得他在媳妇身体内抽动的肉棒变得更加粗长。

“爸……你的……大……啊……死了……嗯嗯嗯……”

粉红色的被子像波浪般起伏,许莹在欲海渐渐地迷失。

孙正德得意地看着媳妇在自己的胯下欲死欲仙,与结婚照上的一派清纯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孙伟正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公公的肉棒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一步步地迈向淫欲的深渊……星期八酒吧,是成功人士们夜生活的钟爱之所。

酒吧的节目已经开始,中央舞台周围坐满了人,随着疯狂的音乐大声地笑闹、嚎叫,肆意发挥着心中的情感。

在中央舞台正对面用两米高的雕木栏板隔开了四间包房样的空间,每间顶上都用一根细绳吊下一个红灯笼,分别写着“春”

“花”

“秋”

“月”四个字。

“花”字间里,邱虎在茶几上一字摆开了整整十三瓶百威,他舒服地斜靠着,双腿搁在茶几上,将嘴圈成一个O字,仰头,一连三个烟圈就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天花板上金黄色的灯光透过烟圈,照在他那方方正正的脸上,右颊上一条长约三厘米的刀痕便格外显眼。

“给我按按腿。”

邱虎睁着他的三角眼,精光暴射地瞅了瞅陪他坐着的一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身材正点,不过是十八九岁模样,留着短发,她有点怯怯地看了邱虎一眼,顺从地替他按起腿来。

邱虎从腰间掏出手机看了看,八点整了,要等的人还有半个小时才会来。

他调整了一下身子,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包间外面的一张小桌子。

那里独自坐着一个非常有气质的美女,瓜子脸,下巴不是特殊尖,却非常可爱,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捏一捏的冲动。

一条深灰色的齐膝裙子,将白色的衬衣束住,胸部坚挺,足有34C,使衬衣看起来有点紧,以致胸前的第二粒和第三粒扣子之间,涨开了一条约两厘米的缝。

邱虎眯起双眼,色眯眯地往那缝里瞅,却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唯有放弃。

借着酒吧里暗暗的灯光,似乎可以看到她正在看一本什么书,然而又似乎没有在看,因为她一边手里不停地翻,那双亮亮的眸子一边往四周瞄。

一定是在等什么人,约会吗?约会应该不会这样小心吧;也不像偷情,这美女绝对还没有结婚,邱虎心里想。

又看了一会,只见那美女将手伸到脑后,把用网兜兜住的黑发披散下来,黑油油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垂在肩头,遮住了半边粉脸,整个人凭空添了无数的性感。

那美女伸出春葱般的小指,将几缕青丝勾了勾,轻轻地拢在耳后。

“靠!”

邱虎吼了一声,心里的欲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胯下男人的象征猛立了起来,

“给我吹一吹!”

“啊!?”

短发女孩如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

“在这里吗?”

邱虎将双腿搁到短发女孩的腿上,说道:

“就这里,速度快一点!”

“会有人看到的……”

短发女孩嘴里仍在坚持,纤手却还是犹豫着伸向邱虎的皮带。

“快点!”

邱虎一边催,一边拿起了手机,

“你来一下。”

很简单的四个字后就把电话挂了,短发女孩已经松开邱虎的皮带,将裤子的拉链拉了下来。

短发女孩调整了一下坐姿,在确信身体可以遮住包间外面人的目光后,双手轻轻地将邱虎的内裤褪了下来,一根足有七寸长的肉棒腾地弹出,打在短发女孩的鼻子上。

“含进去!”

在邱虎的催促声中,短发女孩迟疑着张开小嘴,邱虎已经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压,

“呜……”

突然的侵入让短发女孩促不及防,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咽喉上部,有种压迫的痛觉。

“自己动起来!”

邱虎松开了手,短发女孩怨怨地看了他一眼,很熟练地在肉棒上吸吮了起来。

因为邱虎的肉棒过长,短发女孩虽然努力的向里吞,但根部仍有四指宽无法尽入,于是她口手并用,不停地揉动卵袋。

深深地呼了口气,邱虎满意地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啊!!!”

一个甜美的声音在包间门口惊起,短发女孩一颤,就想抬头坐起来。

邱虎喝道:

“不要停!”

一边向包间门口说道,

“快进来,叫什么叫,又不是没有看过。”

包间门口站着一位甜美少妇,披着染成了棕褐色的卷发,穿着一袭西装,左胸上别着一个嫩黄色的笑脸标牌,正是星期八酒吧的前台经理胡蓉。

此刻她似已被眼前的景象所吓住,玉手轻掩着嘴唇,不敢相信地看着邱虎。

听到邱虎的话,忙把包间的帘子放了下来,在确信没有缝儿后,才换上了一幅嗲嗲的笑容,娇声说道:

“虎哥这么急叫我,不是要我看免费毛片吧?”

一边大胆地看着短发女孩的动作,

“哟,这个妹妹技术还不错哦。”

“呵呵,开玩笑!技术不好点怎么跟老子混!”

邱虎将屁股向里挪了挪,拍拍沙发,

“你坐到这里来。”

“干什么啊?”

胡蓉嘴里不依地嗔道,却还是坐了下来,邱虎的一只毛茸茸的右手已是毫不客气地探到胡蓉的胸前。

胡蓉娇笑着:

“虎哥你好色啊。”

身子却顺势地偎进邱虎地怀里。

邱虎隔着西装在胡蓉的乳房上乱摸,一边笑道:

“手感真好,要不是你结婚了,老子就收了你。”

胡蓉在邱虎大手上拍了一下,嗔道: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什么收不收的,虎哥只要来,我还不是虎哥的吗?这个小妹妹就比我要漂亮多了,技术又好又努力,虎哥只怕是说着玩的哦。”

短发女孩还在卖力的舔砥,邱虎渐渐加重了在胡蓉乳房上揉搓的力度,胡蓉呼吸也渐渐地急促起来,

“你把皮带解开。”

邱虎对胡蓉说道。

胡蓉忙贴面伏在邱虎胸前,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跪在沙发上,双手将皮带松开,邱虎的右手将胡蓉的衬衫抽了出来,沿着光滑的小腹滑了进去,嘴巴贴在美少妇的耳边说道:

“帮我办个事!”

“嗯!”

胡蓉点了点头。

邱虎继续在胡蓉的耳边轻声交代,大手一边将胡蓉的阴部捂住,开始轻轻的揉动,胡蓉被揉搓得万种风情,嘴里娇哼连连,咬牙骂道:

“死色鬼!我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情……”

邱虎调笑道:

“你这只小狐狸,有本事天天来服侍我……对了,老子有多久没有操你了?”

“不记得了!”

胡蓉鼓起腮帮子说道。

“你走开!”

邱虎一手把短发女孩的头拨开,粗长的肉棒还没有一丝要射精的样子,邱虎坐了起来,把胡蓉的裤子猛地褪下,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转头对短发女孩说道:

“你去守在门外”。

短发女孩应了一声,在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将嘴擦了擦,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掀帘子走了出去。

邱虎已将胡蓉压倒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下,胡蓉雪白修长的大腿白得晃眼,邱虎扶着肉棒,在胡蓉的肉洞口来来回回地磨,嘴里说道:

“还真是一只骚狐狸,就这么多水了……”

将自己的内裤丢到胡蓉脸上,

“咬住!”

话音刚落,便将屁股一沉,吱溜一声插了进去。

胡蓉顺从地将银牙咬住邱虎的内裤,一股男人的腥臊味冲鼻而入,但她这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唯一能做的是让自己在激烈的性交中尽量不发出声音。

邱虎虽然是五短身材上,胯下的一根肉棒却是惊人的粗长,足有七寸多,鸭蛋般粗细,而且龟头很大,棱角狰狞,加上一身大猩猩般的体毛,操弄起来总能让胯下的女人感到非常的快感。

胡蓉吃力地半撑起身子,以方便邱虎的抽插。

足有一盏茶时间过去,邱虎吼了一声,肉棒深深地埋入到胡蓉的体内,一股滚烫的热流激射而出。

胡蓉的胴体猛地抽搐了起来,双腿死死的夹住邱虎长满体毛的腰身,肉洞如同榨汁机般紧紧地绞住邱虎的肉棒,如同小嘴般贪婪地吸吮,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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