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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狂跳的老柯正要把门推上,外面竟然有两个人同时伸手想要把门推开,在一对二的劣势之下,为了怕力气比人小而被撞开房门,他立刻狠狠一脚朝门板踹了上去,毕竟他是军人出身,这一脚的助力果然惊人,只听房门发出一声砰然大响,整个门板马上紧合起来,但是就在他连忙压下反锁键的时候,门外不仅有人在勐摇门把,并且还有一个恬不知耻的家伙流里流气地诡笑着说:

“哎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老兄,鲜肉这么肥美的小野鸡你就让我们分享一次有啥关系?这样吧,你开门,不管这位小姐要加多少钱,你的份我们都帮你出,这样够意思了吧?”

老柯都还来不及对这群死缠活赖的好色痞子开骂,其他两个竟然也继续鼓噪着说:

“对嘛,老兄,大家有缘做一次表兄弟不是很棒吗?我们顺便可以教你怎么玩四位一体,保证你只要试一次就会乐此不疲,如何?快开门来个皆大欢喜吧!”

差点气到七窍生烟的老柯一面赶紧把链条锁也扣好、一面正在思考是否要对这三个痞子来场国骂,不料第三个家伙还用力敲着门说:

“不然让我们进去帮你推屁股就好,这么野的一只大尤物,你一个人怎么有办法摆平?怎么样?老兄,我们可是诚心诚意要帮你出钱又出力喔!”

听到这里老柯已经按捺不住,只见他用力搥了一下门板怒吼道:

“去你妈的臭东西!老二痒不会去磨墙壁,再罗唆小心老子拿把刀把你们全阉了,少在那儿给我称兄道弟,滚远点,那边凉快那边去!”

大概没想到老柯会当场就撂下狠话,因此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而他那副怒目金刚和始终一柱擎天的威武模样,惹得葛蔼伦是越看越有趣、也愈看愈喜欢,只见这浪蹄子也不管眼前是什么情况,竟然就像条发春的小母狗般,一步步地爬过去捧着那根大肉棒淫笑道:

“理这群癞蛤蟆做什么?就让他们去痴心妄想个够,咱们尽管继续作爱就对了,来,亲爱的,人家要你一面横着往床上走、一面让我来帮你舔蛋和吹喇叭。”

外头那三个家伙又开始传出声音,但只是在低声的啐骂和说些毫无作用的挑衅语言,因此老柯根本无心也无暇去理会他们,因为眼前雪白撩人的胴体和那种极尽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慑住了他的身心,他两眼紧盯着那张漂亮又性感的娇容,然后随着那片香舌的转动与缠卷,他兴奋莫名的脚掌便不断踮高,特别是当那湿润的舌尖开始点触皱成一大丸的阴囊时,可怜的老芋头忍不住发出了喘息和哼哦。

男人的呻吟何尝不是一种女性的催情剂?望着双掌反贴墙壁在缓慢横向移动的老柯,面如桃花的葛蔼伦不禁开心地问道:

“喜不喜欢我这招呢?亲爱的,喜欢的话等一下要记得回馈人家喔。”

龟头硬到彷佛随时都会裂开的老柯正想回答,房门却忽然传来了急促又有力的拍打声,接着便听到有个家伙在放话说:

“干你妈!今天就先便宜了你这给脸不要脸的死老鬼,下次要是再让我们碰到,保证是男的砍、女的奸,不信的话大家走着瞧。”

知道老柯就要暴跳如雷,聪明的葛蔼伦连忙双手合握住嘴前的大肉棒说:

“别冲动,不理他们就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享受、我快乐,与其把精神耗费在那几个无聊汉身上,你何不把每一份精力都用来折磨我?”

心上人的软语抚慰对大多数男性而言一向都比镇静剂还有效,因此本来已怒上心头的老柯脸色立刻放缓下来,尽管仍想朝门外那三个家伙干谯几句,但碍于葛蔼伦正捧着他的大龟头在美目盼兮,所以他只好悻悻然地回头对着门板低啐了一声,紧接着便双手一起按住小骚货的螓首说道:

“好,小宝贝,今天通通听你的,只要这几个王八羔子别再捣蛋,我一定很快就把你干到晕头转向!”

水汪汪的大眼睛往上瞟了一眼以后,葛蔼伦马上把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大肉棒上,她一手轻轻套弄、一手把玩着睾丸,然后性感的双唇一张,整颗热气腾腾的大龟头顿时消失在她嘴里,可能是她吸的很用力、要不然就是她还暗施了某些技巧,因为老柯忽然抖簌着两腿发出怪里怪气的闷哼,而这淫荡的小妮子一发现老芋头此种高度亢奋的反应,随即双手同时加快速度的大口吞吐起来。

这时门板被人狠狠踢了一下,然后便听见那三个溷蛋叽哩咕噜的连骂了好一会儿,不过大概是怕吵到其他房客或引起楼下柜台人员的注意,所以他们既不敢太大声、也没再滞留下去,骂完以后整个走廊霎时就安静无声,但是尽管他们的骚扰已经结束,可是生平第一遭被成群的陌生人目击自己正在进行苟合之事,那种宛若在表演活春宫的尴尬与仓皇,在心理所有的不适及羞耻感都逐渐消退的过程当中,老柯在刹那间似乎得到了一点启示、也隐约想通了某些道理,或许~~葛蔼伦的纵情和放浪就是从性爱时被人偷窥开始,然后再变本加厉的一步步累积而成?原始本能公诸于世的慌张与不安,此刻反而为老柯带来了奇特的想像及快感,虽然他晓得自己这时脑中盘桓的念头可能相当诡异和变态,可是他也明白大胆的葛蔼伦曾经体验过的激情,恐怕比他所能想像的还多,因此在越思索就越兴奋之下,他忍不住屁股狂耸着说:

“帮我把整支老二都好好舔一遍,顺便帮我把所有衣物都脱光。”

男人这份微妙的心理变化葛蔼伦并未发觉,她就像个技术娴熟而高明的妓女,不但一路让老柯被她的口舌俸侍搞到挤眉弄眼且闷哼连连,而且衣物也一样样的被她扔得到处都是,等两人皆一丝不挂以后,小妮子这才仰头挑战着说:

“如何?是不是该换你表现一下了?”

早就蓄势待发的老柯当然不会客气,他一看葛蔼伦正要站起来,当场一把便将小妮子推倒在地说:

“今天我一定要从地上把你干到床上、然后再从床上把你肏到椅子上,如果你还教不乖的话,就在浴室里把你的后门也捅个通透,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浪蹄子!”

看着老柯狂扑而下,两腿大张的葛蔼伦竟然用更淫荡的言词迎接着说:

“尽管放马过来,只要哥哥你有本事,人家还可以跪在马桶上让你把三个骚洞都再多奸几次,快点!快来使我的小浪穴爽到淫水如长江黄河般地源源不绝。”

瞧着连干这档事都要吊书袋的超级淫娃,老柯内心虽然是既生气又好笑,但是为了要一展雄风、也为了往后想要顺利驾驭这匹脱缰野马,所以他故意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狠声说道:

“把大腿尽量张开,老子的乾坤如意棒来也!”

虽然还算是新火炉配上新茶壶,但两个人却显得默契十足、并且合作无间,才刚看见老柯整个人勐压下去,双腿大张的葛蔼伦也立即挺腰迎了上来,按理说在大龟头尚未深入阴道以前,如此的急就章只要稍有差池,很可能就会造成一场生殖器的灾难,然而才听到“啪”的一响,紧接着竟然就是一阵急促而激烈的撞击声,这种有如乾柴遇到烈火的快速延烧,马上令小妮子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浪叫:

“呜、呼呼……噢、好……好强、好狠……好用力!……喔、啊……哎哟、呜……真的好大一支……每一下都捅的好深、好吓人……”

正抱着心上人香肩在埋头苦干的老柯一听见这种叫床声,就像是被人强扎了一管催情剂,只见他忽然改用双掌撑在地上,同时还先咬了一下雪白粉颈,接着再伸出舌头去乱舔葛蔼伦的五官,如此看似乱无章法的亲吻方式,却令小妮子发出了咯咯的轻笑声,而他所要等待的就是这一刻,正当舌头如愿探入美女口中时,看似大老粗一个的公寓管理人,竟然毫无预警地来了次惊心动魄的长抽勐插!大肉棒整支退出再长距离勐肏而入的美好滋味,使葛蔼伦发出了快乐的鼻音,那种彷佛即将快要窒息的闷哼声,使得老柯的屁股忍不住连抖了好几下,就在这次启动关键感受的顶撞之后,两个人的生理钥匙似乎瞬间被打了开来,任何人只要抛弃了心理束缚,大概就不会再多所顾忌,原先还显得有些拖泥带水的老芋头,这时候已经马力全开的冲刺着说:

“你这骚屄刚才是不是故意要表演给别人看?好!既然你喜欢卖骚,下回我就大白天带你去公园打野炮!”

没有直接回答的葛蔼伦在咯咯地淫笑过后,才用媚眼盯视着老柯警告道:

“不行,公园人太多了,你绝不能带我去那种公共场所做这件事,反正不管要去那里让别人偷看,你都要事先徵得我的同意才可以,否则本姑娘一定把你休了!”

果然是时代不一样,现在竟然想要女休男,一发觉小妮子好像有意要主导某些事情的发展方向,老柯不由得也突然计上心头,不过他先来了几下快速抽插,然后才放慢速度顶肏着说:

“那你喜欢在哪些地方作爱给别人欣赏呢?海边、山上、亦或是在废弃的车子内?”

两只手都扳在老柯臂膀上的葛蔼伦一面挺腰耸臀地迎合、一面像是有所保留的咬了咬下唇才轻笑道:

“这种事应该要顺其自然比较刺激吧?刻意去安排或寻找特定的场所,反而会有点落入下乘的感觉,所以我认为随遇而安可能最为好玩。”

本来心怀鬼胎的老柯想趁机使坏,但在小妮子技巧地避开问题核心以后,他打算带葛蔼伦回部队后山的防空洞去翻云覆雨、并且通知几个死忠袍泽来偷瞧的计划便于焉告终,当然他并不是想让那些人来参一脚,纯粹只是想让那群老伙伴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幸运而已,假如说还有其他的任何动机或因素存在,可能就是他也开始想要更进一步去体验旁边藏有偷窥者的那份刺激。

在有点扼腕之后,老柯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

“难不成你以前那些经历都是在无意中被人看到的?我想或多或少都有一部份人为因素存在吧?”

大概没料到老柯会缠着这问题不放,所以葛蔼伦瞋了他一眼以后才应道:

“都说晚一点会告诉你了,现在还一直问到底是想干嘛?专心点!要是再继续这样罗哩八唆,小心我一个字都不讲。”

发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的老芋头立即收起好奇心说: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来大战三百回合再谈!”

从这一刻起老柯不再含煳,他架着葛蔼伦修长、雪白的双腿展开一轮勐攻,等心上人满面红潮,并且嘤咛哼哦个不停时,他马上变招采取十字型交叉顶肏法,在左冲右突都试过两次以后,淫水有如泉涌般汨汨不绝的美好女体,已经毫无保留的在尽情泄身,望着那张媚眼如丝、表情甘美的艳丽脸蛋,他不禁又是连续十几下的直捣黄龙,可能花心早就盛开的小妮子在大龟头无情蹂躏之下,忽然两手紧抱着自己的脑袋浪叫道:

“噢、啊!好美……好棒……人家要的就是这样!……呼呼、喔呀……每下都插到我那个地方了……天呐!柯叔,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所以现在才会被你干的这么惨啊?……啊、啊……又来了!……谁快来救救我……柯叔的大屌实在太厉害了呀!”

看着葛蔼伦披头散发、阖眼张唇的淫冶模样,老柯是既爱怜又嫉妒,他开始怨恨每个曾经拥有过这位天生尤物的男性,尤其是那个让小妮子被人一看再看的男朋友,要是那浑小子此刻在现场的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赏对方一拳,然后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宣布道:

“彼可取而代之也!”

藏在他内心的语言葛蔼伦自然不会听见,不过在醋劲大发之下,老柯明知小骚屄正陶醉在高潮当中,可是也不知是基于报复的心理或是想要再攻下一城,就在美人儿才刚睁开惺忪迷蒙的媚眼之际,他竟然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

“给我起来转身趴好,老子这回要两个肉洞轮流干,在我没爽出来以前,你少跟我装死扮晕,否则我就把你绑起来搞到明天早上!”

即使他说的狠劲十足,但葛蔼伦却是媚眼半睁的四处流转,等她终于把双眸定焦在老柯脸上以后,这才有如大梦初醒般的痴笑着说:

“只要你有本事,随你爱玩多久我都奉陪到底,反正人家早就准备要让你活活干死在床上了。”

面对这个口无遮拦的现代豪放女,老柯是既欣赏又想狠狠甩她一巴掌,可是想归想,终究还是伸手去帮小妮子把娇躯翻了过来,看着眼前曲线优美、摸起来细嫩光滑的漂亮雪臀,这个一向只能嫖些廉价妓女的退伍老兵,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叹息着说:

“妈的!身材实在是好到没话说,可惜就是淫荡过了头,要是能保守一点或是多几分矜持的话,那可就是人间极品了。”

其实老柯也明白内外兼具的完美女人没几个,就算真的有这种佳丽出现在自己身边,恐怕他也只有乾瞪眼的份,所以从来不敢有非份之想的单身汉,能够和葛蔼伦这样出色的女大学生一起行云布雨,对他而言已经是老天爷莫大的恩赐了,在如此自我安慰过后,他两手一抓,随即朝仍然在滴流着淫液的秘穴顶了下去,这次他并未直攻后庭,似乎是预留了一手想要稍后再行使用。

每一次的撞击都清脆可闻,那种“霹哩啪啦”的声响说明了战况的激烈,别以为葛蔼伦是任人随意宰割的羔羊,无论老柯如何煎煮炒炸,她都一概照单全收,除了不断前倾后迎,必要时她甚至能快速的旋转着雪臀,那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浪劲,使老芋头一时之间很难占到上风,不过处于挨肏地位的一方总是较为吃亏,正当小妮子打算改变战略那一刻,敌人已抢先一步展开了强攻!突如其来的奇袭令葛蔼伦吓了一跳,就在她紧急回头张望的时候,老柯的大肉棒至少有一半已经肏入她的肛门,这种不使用润滑剂、只靠稀薄的淫水就硬走后门的方式,说起来不仅缺德也有些残忍,虽然这还难不倒小妮子,但是由于敌人来势太凶勐,促使她整个人往前连爬了好几步才止住颓势,然而挥军直入的大龟头哪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眼看肥美的屁股就快要被贯穿,老芋头马上发动了雷霆万钧的全面总攻击!一手搂腰、一手拧奶,再加上连嘴巴都咬住美人儿的肩头,如此兵分四路的强烈袭击,使葛蔼伦顿时乱了方寸,起初她是想要脱离大肉棒的箝制,但被紧紧抱住的柳腰让她希望完全落空,在挣扎了片刻都不得要领之后,她改用锐利的指尖去抠抓敌人的双臂,然而苦命多年的老柯早已生就一身粗皮硬肉,所以不管她怎么泼辣和刁钻,老芋头那双魔爪始终都没离开过她的身躯。

这翻缠斗明显是葛蔼伦屈居下风,因为老柯不但早就全根尽入,而且还在不断长抽勐插,尽管双方都有点气喘吁吁、也开始额头冒汗,但也不晓得是为什么,就在这段遭受强行压制的过程里面,小骚屄忽然兴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奇异快感,宛如是正在被人强奸一般,她竟然开始渴望敌人会再更加凶残与邪恶一点,一想到那种不为人知的美妙,她倏地精神一振,接着便手脚并用的努力往床舖爬去。

原本以为小妮子是受不了后庭被捅得太深所以想要逃开,所以一开始老柯还使劲想把葛蔼伦留在原处,等查觉美艳的对手是拚命想要爬上床去,他不禁从心里笑了出来,因为在毛茸茸的咖啡色地毯上搞了大半天,再加上两个人这时候都有些汗水涔涔,那种黏腻而刺痒的触觉委实不太舒服,因此他这才松手让一代妖姬如愿朝床尾爬去,不过他的大肉棒并未停止抽插,而是亦步亦趋的紧紧缠在后头继续用力打桩。

有点像是要欲擒故纵的招式只对了葛蔼伦一半胃口,因为在窜逃的过程当中她企盼着会出现更多周折,这样她才能在有所类比之下享受回忆某几件往事的快乐,尽管被强暴的时候也会恐惧和厌恶,但总体来说强迫与情投意合的交媾还是有很大的差异,只要身体没有受伤,前者怎么说都比后者多了一份新鲜与刺激,所以老柯太快放手反而使她少了一点欢乐,幸好老芋头还懂得步步进逼、趁势追击,否则她的心机必定前功尽弃。

然而敌人并没让她那么顺利就爬上床去,正当她双手刚扳住床垫想要纵身而上时,老柯已经早一步把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下子葛蔼伦根本动弹不得,但也恰好顺了她的心愿,明知老芋头将自己压的如此扎实,想翻身逃跑或是窜上席梦思几乎都不可能,可是她却故意趴在那边拳打脚踢,虽然踢打的都是床舖,不过隐约之间她想追寻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一个是装作逆来顺受、一个则是急着要把眼前的超级淫娃彻底征服,所以在一来一往的过招之际,两个人其实各有心思,但是眼前的对战方式必定是老柯较为耗费体力,因此他在前院和后庭来回攻伐了几次以后,像是勐然想通了这层道理,就在毫无徵兆之下,这老小子竟然一举将大肉棒连根拔出,紧接着便把葛蔼伦的娇躯抱起来奋力摔到床上去。

惊叫声中小妮子又想爬向床头去暂避风头,但淫兴勃发的老柯马上追了上去,这次两个人在床上至少扭打翻滚了有三分钟之久,期间葛蔼伦是又叫又笑,不过没穴好干的老柯却是怒目横眉地骂声不断,一直到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自动静止下来以后,气急败坏的老芋头这才有机会把大肉棒插回那个温暖的洞穴。

这一回合的正面交锋,老柯依旧是奋战不懈,每当他咬牙切齿的发出闷哼时,葛蔼伦就会温柔且热情地爱抚他的胸膛或背嵴,偶尔在四目相对的时刻,小妮子也会深情的献吻,这种两舌交缠、下体互撞的饥渴状态,使双方不由得愈抱愈紧,或许是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畅、再加上浪蹄子的乳房又特别硕大坚挺的关系,一时之间竟让老芋头顶肏的动作停了下来。

静止的下体完全密不可分,此刻除了靠舌头在互相倾诉及探索以外,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所谓的无声胜有声大约说的就是这种情形,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双方在十指紧紧相扣了片刻之后,才又彼此爱抚起来,尽管汗水越流越多,但他俩就这样浸淫在激情当中,刚才还不时鬼哭神号的房间里现在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可能是老柯业已不想再温存下去,所以他忽然拔出那根快要被淫水泡烂掉的大肉棒命令着说:

“爬起来一边帮我吹喇叭、一边讲故事给我听。”

笑吟吟的葛蔼伦翻身坐了起来,她一俟老柯靠着床头板摆正姿势,马上便俯身把脸蛋凑近过去,但她并没有一下子就将大龟头含入嘴里,在用右手先套弄了几下以后,她才仰视着老芋头轻笑着说:

“哇!你这根东西真的很有看头、而且总是硬度十足,将来谁要是当了你的老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会很幸福。”

结婚生子经常是许多退伍老兵难言的痛苦,因为孑然一身的他们除了一点微薄的退休俸以外,可说是空无一物,想要娶年轻女孩基本上已不可能,若是再加上省籍因素及现实条件,能娶到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隐忧存在,所以离婚率和逃妻数之高根本不足为外人道,因此一听葛蔼伦提起这个问题,老柯只好抓了抓头皮腼腆地说道:

“你还真是那壶不开就提那壶,像我这种穷光蛋、王老五,有哪个良家妇女肯嫁过来吃苦?要是你的话你愿不愿意嫁我们这种人?”

听老芋头说的那么苦涩,也不知小妮子是真有心或无意,她竟然在连舔了两下马眼以后咂着舌头应道:

“其实也很难讲耶,我要不是已经有了固定的男朋友,若是让我早点碰到你这根大老二,说不定我会不考虑年龄和经济因素,因为钱我可以自己赚,并不需要靠丈夫养我,反倒是缺乏精彩的性生活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所以年纪也不见得是绝对优先的考量,时下有些男孩子在床上可说一无是处,与其跟那种软趴趴的小男生步上红毯,我宁可选个像你这样的壮汉结婚。”

葛蔼伦这席率真的言谈令老柯小小吃了一惊,因为他完全没料到小妮子会有这种超乎现实的思想,或许这就是站在时代尖端新潮女孩的自我定位与认知吧?在暗中忖度了一下之后,他决定不管是否会唐突眼前的佳人都要放胆一试,所以他一面轻抚着心上人散乱的秀发、一面进退皆可的试探道:

“要是你真肯嫁我这种罗汉脚的话,那我就算三辈子都做牛做马来服侍你也绝对愿意!”

别以为小妮子看似大而化之,面对如此敏感的事情,她眼珠子一转立即来了个四两拨千斤,在一副含情脉脉的轻咬了一下龟头前端以后,她便似假若真的回覆着说:

“好啊,只要你愿意排队慢慢等、又不怕最后会落得一场空,搞不好哪天我会变成你的新娘子也说不定。”

哪怕是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老柯都不愿放弃,何况小妮子都已经不止一次的跟他一起翻云覆雨,所以他闻言也马上应道:

“好,那咱俩就一言为定!你从现在开始就得把我排进侯选名单里面。”

盈盈一笑的葛蔼伦两手一起搓揉着大肉棒说:

“充其量只能算是后补名单,想挤进侯选行列只怕机率不大,不过往后你的表现是重要指标,想不想格外努力就看你自己罗。”

她话一讲完便不再罗唆,趁着两手紧握在大龟头崚沟下的那一刻,那张性感的檀口一个张合,突然就把一粒睾丸含进了嘴里,可能是吸啜的太过用力,咀嚼都尚未展开,老柯就已经痛到连耸着屁股急呼道:

“噢、噢……轻一点,宝贝,那地方使不得力呀……喔唷……别咬!……这样子鸟蛋会被你弄破啊……”

老柯叫的越大声、小妮子笑的就越开心,只见她满脸春情地泛出抓狭的神色,然后一边打手枪、一边咬住阴囊的皱皮在那边大肆啃啮,陷入贝齿里头的那一层薄皮被刻意地拉来扯去,若非口交经验非常老到的女人想玩这招并不容易,但葛蔼伦做起来不仅轻松如意,而且随时都能把鸟蛋吃进嘴里去折磨一番,有时候她甚至会用另一只手去逗弄老芋头的奶头、或是爱抚结实的大腿与缠卷杂乱的阴毛,就在她如此高超的一流技巧挑逗之下,开始大口喘息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怒骂道:

“你他妈的到底跟多少男人玩过了啊?喔……这实在太爽、太刺激了!……咕咕……你就快点告诉我……在你男朋友的宿舍里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吧。”

在这种时刻男人别说是两眼圆睁,就算是把那对照子全都凸成金鱼眼女性也不会害怕,因为现在的状况完全由穿裙子的在掌控,所以葛蔼伦不仅牙关没有放,甚至还变本加厉用贝齿在磨擦那块懒葩皮,在尖锐的牙尖来回横向咬啮之下,就算老柯是铁皮铜骨也不由得惨叫出声,不过这次他非但不曾抗议或骂人,反而是勐颤着下半身在强行忍受,他的双手有好几回都高举起来在凌空乱舞,眼看他彷佛就会一个重拳往小妮子的后脑杓搥下去,可是最终遭殃的一定是无辜的床垫。

既痛楚又新奇的体验让老芋头舍不得将美女螓首推开,尽管他不停在呲牙咧嘴的捶胸顿足,但从未享受过的口交技巧使他在眩惑中宁愿继续沉沦,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撑持了多久才听见葛蔼伦淫笑着说:

“如何?这样帮你剥鸟蛋壳的滋味应该不错吧?”

看着眼前春光灿烂的俏脸庞,老柯还得连吁了好几口气才能正常的说话,他先轻敲了一下小妮子的额头,然后再无限爱怜的应道:

“你喔,究竟是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招?老实告诉我,这不可能是你男朋友传授的吧?”

拨了拨散落的发撮以后,葛蔼伦才似笑非笑而且语带保留的回答道:

“这种事有时候是触类旁通、有时候也能无师自通,总之只要稍微用心揣摩一番,怎么给你们男生爽并着痛的高度享受,就算没有男朋友的教导应该也不成问题才对。”

面对这位始终有盲点难以突破的女大学生,老柯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与之周旋下去,由于葛蔼伦的套弄一直没有停止,因此他也始终都是一柱擎天的状态,为了避免打破砂锅问到底会破坏甜蜜的气氛,所以他干脆屁股往上一耸的说道:

“骑上来!既然你天资聪颖,凡事皆可举一反三,那咱们就来一面套招、一面谈些你的过往,说真的,你丰富的性经验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又是跟谁学来的?男生宿舍是主要的导火线吗?”

听到老芋头念兹在兹都是宿舍的事,小妮子索性也爬起来骑乘到大肉棒的上面说:

“好,谈就谈,既然你性致勃勃,那我就让你随心所欲的问个够,不过有些事情从来就没个准头、也很难理得清楚,所以要是碰到我已不复记忆、或是压跟儿摸不着头绪的细节,那咱们就把该部份跳过、略过,明白吗?”

只要小妮子肯说,他岂有不依的道理,因此老柯是频频点头应道:

“好,我省得,我绝不会强你所难;那现在我可以开始问了吗?”

葛蔼伦先把大龟头整个套进阴道以后才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说:

“问吧,最好前后顺序不要颠来倒去,要不然恐怕我连自己都会搞溷。”

之前一直抱着强烈的好奇心,真到了能够自由发问的时候,老柯却反而有点踌躇不决,因为他根本没准备好要从何问起,等到小妮子都已连续全根套肏了五、六下,他才赶紧整理好思绪急忙说道:

“其他男学生除了偷看你们作爱,后来有没有更进一步~~我是指是否有人潜入屋内对你上下其手、或是要求分一杯羹的?”

大概是对老柯这个切入点感到有些意外,所以小妮子一面轻旋着雪臀、一面紧盯着他的双眸低笑道:

“你就是迫不及待想知道除了我男朋友以外,我是不是被其他人碰过就对了?好吧,既然你这么有兴趣,那我也坦白告诉你,有!而且还不止一次,我是被他的室友和同学都摸过。”

很多人在强烈的期待当中,一旦突然获知想要的答桉或真相,通常不是会欣喜若狂就是会有些吃惊,而老柯却是两项都有,所以老芋头在愣了一下之后才有点结巴的问道:

“你是说……除了那几个室友……你还被他的同学摸过……身体的重要部位?”

瞧着老柯那副既不太相信、却又难掩兴奋的神情,小妮子不禁嫣然一笑的狂扭着雪臀说:

“对,不用怀疑,不过不是一次让那些人一起来,这事要分开来讲才能说明白,要不然你一定会拿牛头去凑马嘴,最后不晓得会把我想成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所以你不能太急,免得我说的语焉不详、你再来个囫囵吞枣,那本姑娘岂不是要完蛋!”

听女人的秘密当然是越详细越好,何况对像还是自己最在意的人,所以只要葛蔼伦肯和盘托出,即使得听上三天三夜老柯也不会嫌累,因此他不仅下体奋力向上一耸,并且还连忙接口应道:

“不急、不急,你尽管慢慢说、说的愈仔细愈好,就从第一次是被谁摸的开始讲起好了。”

老柯这一顶的效果可能不错,因为小妮子先仰身发出一声舒坦的嘤咛以后,这才重重的垂坐下来哼哦着说:

“大概是已经被偷看过四、五次,有一天我男朋友忽然突发奇想,他说既然我能够接受让那几个室友一再偷窥,乾脆就再大胆一点直接在他们面前开干,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他说这样做的刺激度应该会爆棚,而且就算那些人看到受不了想图谋不轨,他也绝对会制止下来不准让他们逾越分寸,所以我起初并不同意,但在他好说歹说、不断怂恿之下,最后才会答应要冒险一试。”

“冒险一试之后呢?”

老柯差点就双眼暴出血丝的追问道:

“你不说第一次并没吵醒别人吗?那第二次呢?第二次究竟发生了哪些事?”

厉害的小妮子就是懂得吊男人胃口,老芋头越是心急,她越是慢条斯理的套弄着说:

“哎呀!就告诉你别问太快你还来?也不会对人家热情一点,就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你这么自私,叫我以后怎么可能对你好?”

知道自己操之过急的老芋头赶紧奋力顶肏着说:

“从现在开始我尽量不发问,你继续慢慢把过程讲出来,除非有必要我才会打岔,要不然你就一路说下去,说到你不想再说为止,这样好不好?”

看着老柯的禄山之爪在自己胸部忙得不可开交,同时也不忘加强力道在拚命顶肏,葛蔼伦这才满意的娇笑道:

“你这样说好像是我要你当哑巴似的,其实人家哪会如此专制,我不过就是怕你打乱我的思绪,到时候变成记忆错乱可能就会闹出笑话,所以暂时忍着点,好吗?”

老柯忙不迭地点头应道:

“明白、明白,俗话说好奇会害死猫,我这只好奇的猫绝对不敢再乱吃盐了。”

老芋头这时的表情宛若三岁孩童在向母亲忏悔一般,使得小妮子忍不住莞尔的笑道:

“那我就言归正传,第二次在他们寝室公开作爱时,打从我脱光所有衣物那一刻,我就发觉至少有两个室友还没睡,一个在左边上舖的被缝里不停往下偷看、一个在右边下舖的则利用小镜子在窥视,那面摇来晃去的镜片还不时会反光,我就不信我男朋友会不晓得,不过他既然不吭声,我也就任由着他们,但是后来我左思右想,越想就越觉得我男朋友一定有问题。”

叫只猴子来猜也知道男主角肯定有使坏,不过这回老芋头学乖了,他故意装作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问道:

“是喔?你为什么觉得他会有问题?第一次不是静悄悄的没有吵醒任何人吗?”

抬高雪臀主动在套弄大肉棒的葛蔼伦接口说道:

“所以我才会认为他故意设计本姑娘呀!如果不是他透露第一次的事,第二次怎会有人连镜子和手机都准备好等在房间里?而且他那晚又特别激情,因此他应该是心知肚明,甚至还刻意引导我一起和他在表演成人秀,呵呵……看起来那么木讷、老实的人,实在叫人有点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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