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天成

作者：xxin字數：10377

（一）楔子

在我的手机里存着一张半岁的纪念照，照片上，一个白皙粉嫩的女婴在床上蹒跚爬行。她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镜头，嘴巴张成了Ｏ形，口水从下巴一直垂了下来。这张照片一直被父母当作女儿早慧的证据，但在我看来，它准确的预言了女婴的一生命运。

嗯，没穿衣服或许不是由她决定，但在别的婴儿还将将会坐的时候，为什么她已经四脚爬爬？粉雕玉琢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小小的嘴唇张开到了极緻。都说知识改变命运，可光阴走过一个轮回，为何我每天最多的时间也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除了身上多了几件羞人的装饰物？

Ｍ都是天生的，我对此坚信不疑。如果不是前世的孽债，魔鬼的诅咒，我怎么会从小血管中就流淌着雌犬的血液？命运之神早就将铁链拴住了我的脖颈，而我也註定只能一生爬行。

我不知道别人的情况怎么样，但是对我而言，心理的发育比身体的发育要早得多。记不清是从什么年龄Ｍ性开始觉醒的了，或许在牙牙学语之时它就成为了血脉的本能。从记事起我就特别喜欢马，别的孩子去动物园喜欢看狮子、老虎，看猴子、长颈鹿，而我总是安安静静的待在马厩旁。我并不爱骑马，只喜欢静静的陪着它，看着它美丽的大眼睛。我觉得，我能看懂它，它也能看懂我。

小学作文课上写《我的理想》，我写道：「我希望能成为一匹骏马，昂首奋蹄，奔跑在无垠的大草原上。」这篇作文后来在市里获奖，被评委点评为「表达了小作者追寻自由的浪漫情怀」。

这帮庸俗的评委，完全看不懂我的作文，自由有什么好追求的？在文中我没有写出的还有我希望给这匹骏马戴上华美的辔头、镶金的鞍蹬，当然最重要的是英俊的骑士和他手中的马鞭。昂首是因为他拉起了马的韁绳，奋蹄是因为他扬起了马鞭抽在小母马的屁股上，美丽的小母马希望主人骑着它，走遍海角天涯……

儿时的幻想还没有太多性的成份，天天躺在床上幻想着爸爸骑着我，老师骑着我，隔壁叔叔骑着我……他们会举起小马鞭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就会欢快的向前跑去。想着想着就禁不住含起一根手指，夹紧两条细腿。当幼女的股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时，喉间忍不住吐出稚嫩的呻吟。

明确的自慰是从乳房发育开始的，这时候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敏感区都在哪里，也知道哪些动作可以使自己更舒服。自小乳房就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常常是一只手在幼嫩无毛的小穴处来回摩擦，另一只手则捏着小蓓蕾，用指甲轻轻的在上面划，因为这个动作能带给我最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这时候我一般是趴在床上，头和上身挨着床单，小屁股高高撅起，幻想着自己是摆在盘子里献给主人的祭品，摆出最恭敬的姿态，然后轻轻说出设计好的台词：「主人，请随意享用蓝蓝！」然后主人会嫌弃祭品的低劣，用鞭子狠狠地抽打祭品的屁股，而我就在这幻想中达到自慰高潮。哦，说是高潮，其实只是身体会不自主的乱跳几下罢了，幼女的性器还没有发育到能流下淫荡的液体来。

天性淫贱的小Ｍ萝莉很快就玩得乐此不疲，每天晚上设计着新的情节。把自己奉献给英俊帅气的大哥哥们后，轮到了慈祥善良的老爷爷。等他们玩腻了，相貌凶恶的怪叔叔、髒乱恶臭的流浪汉们纷纷粉墨登场。再往后，低年级的小弟弟也骑着小萝莉跑来跑去了。

等到再也没有人愿意玩小萝莉的时候，小区里的大黑狗成了小萝莉的主人。小萝莉从一匹小母马变成了一头小母狗，戴上了项圈和狗链，被大黑狗带着到处跑。好吧，再离奇的性幻想也不丢人。小母狗除了莫名其妙和小区的大黑狗亲近起来外，还没有意识到幻想有一天会成为现实。

上了中学之后，我慢慢有了性的概念。这个阶段对於性充满了探索的好奇，偷偷对着镜子探索自己的身体、用钢笔插入自己的阴道、用软管给自己导尿，问题少女除了没有意识到肛门也可以成为性器官外，已经把自己的每个敏感部位虐了个遍。

但是男生那边，《生理卫生》上的图片太抽象，幼稚园小弟弟的鸡鸡实在看不出什么了不起的。在偷看爸爸洗澡失败后，好奇心爆棚的小母狗居然专门去观摩了大黑狗的家庭隐私。骑在母狗身上的大黑狗胯下，那长长的、血红的狰狞怪物，看得小母狗面红心跳。男孩子也是这样吗？这么长？！小母狗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吐了吐小舌头。

从初中到高中，除了自慰越来越频繁，女孩并没有更进一步。对於中学生来说，相关资料的获得实在太难，电视、杂志、网络，几乎都被家长掐断了，只能在课本和少量医学书籍中苦苦搜索零星的资讯。

那个时候，一句「百越之君，俛首系颈」就能够让女孩呻吟好几天，现在想来，真是天真无邪的年代啊！受到了课本的教育，从这之后每当父母出门后，我都会乖乖的看书。姿势呢，当然是跪伏在地闆上，一根绳索会系住女孩的粉颈，另一头栓在桌脚上。

不要想歪，这只是防止女孩不乖乖学习到处乱跑的哟！然后女孩的裙子会撩起到腰上，小内内会褪到脚踝，这当然也不是什么淫荡的姿势，只是方便在女孩不认真看书的时候用戒尺或者巴掌惩罚啊！

另一个Ｍ性的铁证是在初中毕业照上。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们都是在第一排蹲着，但是仔细看你就会发现，中间的那个在裙子的遮掩下实际是跪着的。看着照片上我天真无邪的笑容，他们纵然疑惑也没说什么。那个瞬间，我不知哪来的巨大勇气，对着镜头坦然跪下，让时光凝固住我激荡的心声。

时光匆匆，课业渐重，紧张枯燥的高中生活没有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除了学习，就是自慰。那时候整天都待在教室里，学累了就擡起头，在老师和同学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夹紧双腿，送给自己一个小小的高潮，然后再埋下头看书和做题。带来的后果是每天都要换好多卫生护垫，小内内还总是湿湿凉凉的。

高考是人生的转捩点，对於我来说，这句话还有着别的内涵。爸爸信守承诺的给我买了一台电脑，饥渴了六年的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在网络上搜索着想要的知识。「性交」、「强奸」、「女奴」，我一个一个关键字搜索着，终於明白了我是一个Ｍ，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许许多多和我一样的女人。

至今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被绳索紧缚的裸女时自己惊呆的样子。太美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在被毒蛇一样的绳索勒到极緻时，如鲜花在绽开。还有深陷股间的那条淫靡的绳，让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就心跳快到无法呼吸。

我哆嗦着伸出嘴唇，去亲吻萤幕上那条主宰着女性快乐的绳索，淫穴却等不及就喷发了出来。我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喉咙里吐出悠长的呻吟，身子软绵绵的瘫倒，从座位上慢慢摔下。继而股间爆出难以启齿的酸麻，我慌乱的想伸手去堵，一股清泉已汩汩流出。后来彷彿身体记住了这个信号，每当受到过强的刺激，下体奇怪的酸麻感觉升起，身体的阀门就会不由自主的打开，这成了我一个羞耻的秘密，屡屡被主人们嘲笑。

这段时间我每天除了上网外，就在不知疲倦地手淫，每天都有几十次到达高潮，吃饭和走路都是软绵绵的。内衣裤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整个身体淫靡骚臭的味道我自己都闻得到。每天父母下班前我都要先洗个澡，换上乾净衣服，不然肯定会被他们发现异样的。但是到了睡觉时裙下又会变得泥泞湿滑，污秽不堪。

当看到第一幅女犬图片时，彷彿前世的记忆被唤醒，对着电脑我泪流满面。灵魂中有一根锁链，穿越时空而来，系在了我的脖子上。这是我的宿命，辗转难寐的源头，这一世投胎的意义。

我冒险把这幅图片放大列印了下来，贴到床头，外面用以前的海报遮掩住。没人时我就会望着墙上的女犬，她的目光是那么温柔、那么欢乐，因为她颈项上的犬绳被主人紧紧拉扯着。她的步伐轻盈欢快，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主人的裤脚，从臀缝中伸出的蓬松犬尾彷彿在轻轻微颤，夹住玉乳的小金夹下，银铃清脆的鸣声隐约在我耳边响起。

我轻轻吻着女犬的唇鼻，用手托起胸部去磨蹭她的乳尖，转过身来，用屁股挨紧她的翘臀。我用绳子系住自己的脖颈，另一头和女犬的犬绳钉在一起，跪下来亲吻她主人的靴尖，恳求他收下我这条卑贱的母狗。

我开始疯狂地收集网上关於女犬的文字与图片。我学着蹲下，擡起手，不，现在应该叫前脚了，虚握成拳，打开雌犬的后腿，伸长雌犬的舌，「汪汪」的小声叫着。我爬进洗手间，擡起一条后腿对着马桶小便，结果流得腿上到处都是。我列印出女犬宣言，来到公园无人的角落，大声的朗诵……每一个举动都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羞耻感，但是伴随着的是更强烈的兴奋和灵魂的颤栗，几乎每次我都是在高潮中颓然倒地，然后不停地颤抖。

刚开始是小心羞涩、手脚忙乱、张惶四顾，慢慢地举止镇定、动作规范、神态从容，但内心的快乐丝毫没有减少。我慢慢熟练着女犬的行为，熟悉着女犬的心态，迎接着新生活的到来……

（二）

金秋九月，我从遥远的北国来到南方海滨，一下车就感受到了浓郁的南国风情。家乡已经是秋寒露重，这边却仍然是一副炎夏景像。这里的风气也比北方开放得多，我们那已经很前卫的衣着打扮，在这儿反而成了保守落后的表现，哪怕是在校园中，短裙、低胸、露脐的清凉少女比比皆是。

本来父母希望我选择一个本地的大学，但是少女的心早已迫不及待的要肆意飞翔。另外内心的秘密也让我下意识的想避开熟悉的亲朋师长，一个陌生的环境能更安心的释放自我。

走进Ｎ大，优雅精緻的景色、古色古香的建筑让我立即喜欢上了这里。校园里熙熙攘攘，到处都是和我一样稚嫩好奇的新生，报到、入学、安排宿舍，身边多了三个将相伴四年的姐妹。

流泪送走了恋恋不舍的爸妈，才蓦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父母遮风挡雨的温暖翅膀，激动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周围的喧嚣是那么的陌生，自己像羽翼未丰的雏鸟，本以为已经作好了充足的准备，离巢之后才感到自己的怯懦弱小。趴在被子里痛哭了几晚，害得其他两位姐妹也想家哭泣起来。只有宿舍的大姐是自小住校的，性格坚强，逐个安慰鼓励着我们。

校园生活开始了，新生的事情繁多，忙碌的生活分散了心情，自己也慢慢适应了大学环境。教室—食堂—宿舍，晨练—自习—打水—扫地—洗晾衣物，生活紧张而充实。周末姐妹相伴去逛逛街，买点小东西，看一场电影。闲下来给自己化个淡妆，精心打扮一下。少女的心情雨过天晴，再次感受到了青春的萌动。

奇怪的是现在反而不太沉溺於那些羞人的幻想中了。或许暑期的疯狂只是由於高考对於人性的压制所造成的心理反弹和情绪发泄，加上大学的新生活分散了精力，变换了人生的视角，总之入学后的这段时间是平静而快乐的。

没有了应试的压力，我的学习反而更自觉了。刻苦的学习，与人相处的礼貌谦让，让我在老师同学中的口碑都很好。由於习惯性的自习晚归，宿舍阿姨还好心的破例给我配了一把钥匙。

和中学不同，大学里的情书和其它表白方式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一学期不到，就陆陆续续收到几十个直接间接的表白。宿舍的二姐已经被攻陷，四妹也被人哄得团团转，估计心里早竖起了白旗。不过在我看来，他们和中学生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一样的幼稚，一样的张扬。

我也早憧憬着恋爱的滋味，不过我心目中的理想恋人是应该高大、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值得信赖。这个要求也许高了点？不过我可不想找个淘气的小弟来成天喝骂。

但是，恶魔不会一直沉睡不醒。就在平安夜的晚上，姐妹们出门去狂欢了，我一个人在宿舍的床上看书。下床时，鬼使神差的把手先伸了出去。我愣住了，不为别的，而是这动作太自然，彷彿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我慢慢地爬下床，在宿舍里爬了一圈。到了门口，心里突然莫名的悸动起来，想要打开门，爬到走廊上去。吓得我马上离开了门口，缩回到了床上。

待了半晌，品味着刚才熟悉的感觉，我才明白过来，血液里的Ｍ因数已经不可抑制的苏醒了。那个自律的、积极向上的女大学生形象只是一个自我催眠的假像，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顺手取过一条腰带，系上自己的脖子，另一头在床头上熟练地打上结，拉拉紧。试了试无法挣脱之后，我躺在床上，蜷起四肢朝天，呆望着天花闆。突然，我吠叫了两声：「汪！汪汪！」脸慢慢羞红起来……这样的感觉……真好！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玩了几个女犬花样，我慢慢兴奋起来。脖子被勒住的羞辱感被下体忠实的反映出来。跪趴下来，一只手背在背后，另一只手慢慢拨开阴唇，收回来时，两指之间已经牵出缠绵的细丝。我羞涩的笑了笑，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啊！两只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指肚在小豆豆上快乐的打着转……好熟悉的感觉啊，很快就收穫了一个惬意的高潮。

从此以后，ＳＭ重新开始进入我的生活。和入学前那段经历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多了一份从容。回想起来，还是高考过於扭曲生活，造成了太大的压力，所以当时才会那么疯狂的发泄。

虽然只过去了半年时间，但是身份的变换让我彷彿脱胎换骨，能够在新的高度重新认识自己。每天闲暇时，下载一些心爱的图片和小说慢慢地欣赏，好奇地翻翻同好们的灌水聊天。

网上的东西良莠不齐，我最喜欢的是偶尔能看到一些女Ｍ的心路感悟，纤细温柔的笔触，把痛苦与愉悦的杂揉，沉沦与挣紮的彷徨娓娓道来。她们笔下销魂蚀骨的快乐让我无尽向往，但是迈出这一步也许就再也无法回头，亲情、友情，我又如何割舍得下？

看多了别人的故事，自己的心中也不禁蠢蠢欲动起来。尝试了一些轻度的ＳＭ，睡觉时把自己的脚绑上，或是用绳索给自己做一条丁字裤，这时才发现宿舍里想干点什么都不方便。

原以为离开了家就可以逃脱父母的视线自由飞翔，可是宿舍里个人空间更狭小了。在家时至少自己的卧室是相对私密的天地，父母进来会敲门，也不会乱动我的私人物品。而现在房间随时都可能有人闯入，个人物品她们也会毫无自觉的乱翻。

本来想买一些ＳＭ用品的，在淘宝上犹豫了几日不敢动手，不肯放弃的我最终在宠物店买了个狗狗的磨牙棒。隔日回到宿舍骇然发现刚邮到的包裹已经被拆得一包糟，老四这个天然呆拿着我的玩具正在歪着头研究。

当时我羞恼之极，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心中半是庆幸半是尴尬。看着这个装萌的傢夥，强忍着将她暴打至猪头的冲动，却又不得不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连哄带骗把东西抢过来落荒而逃。

只有等到周末，趁她们出去玩的时候，扣好房门，体验一下禁忌的欢愉。脱光衣服，对着穿衣镜，将少女的胴体用红绳细细装扮，欣赏青涩的乳房在淫绳肆虐下傲然挺立，娇羞的花瓣含露绽开……

可是没几次就差点露了馅，这边还在顾影自怜，那边房门被擂得震天响。无奈匆忙打开门后保险，然后闪入洗手间卸「妆」穿衣，出来时便被狐疑的目光上下扫描。支吾蒙混过关后不禁哀怨，以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一个小女奴容身之地。

宿舍里指望不上，刚进大学出去租住明显也不现实，令初嚐滋味、心痒难熬的我郁闷不已，只能不断尝试新的途径。试过几次内缚出门，里面是龟甲缚的绳衣，外面套上深色的外套，走在校园里确实很有感觉。

身体被紧缚后更轻盈了些，乳房胀鼓鼓的，下体被磨得有些痛，夹杂着难言的酥痒。迈着稍许不自然的步姿，忍受着身体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动，强装镇定地迎接路人的目光。

等强撑着回到宿舍，淫水已经把裤袜都浸湿了。当时立即扑倒在洗手间的面盆上，扯开衣服，顾不得解开绳子就疯狂地手淫起来。镜子里的我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绳子深深勒入了股肉，手指疯狂地在下体摩擦，淫荡的样子我自己看到都吃惊。

不过后来我发现，这样出门风险太大了。这里四季如春，一年气温最低的时候也堪比北方的初夏。满街的清凉装束中，黑衣、高领、长袖的打扮太引人侧目了，但不这样又很难掩饰身体的秘密，於是坚持了几次后，终於在人们异样的眼光中败下阵来。

也曾经试过轻度的暴露，不过很快就发现这不是我的菜。首先宿舍姐妹这一关就过不去，还没出门就被她们好心的提醒：「老三，露点啦！」然后就算上了街也非常彆扭，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非常不适应，却体会不到什么发春的快感。尝试一番得出结论：小母狗只能乖乖做一只犬奴啦，当野奴也是要天赋滴！

不过寒假回到家里还是痛痛快快补偿了一次暴露的滋味。那次玩得很疯，在家里把自己捆紮完毕，穿上长筒靴和厚外套，和爸妈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当时他们一定想不到，乖乖女的外套下面居然是被红绳俘获的一丝不挂的淫荡身体，被绳结堵住的小穴已经渗出了闪亮的黏液。

出门上了公交，人很多，被挤来挤去的时候，被绳子勒得很敏感的肌肤在厚外套的丝滑衬里上来回摩擦着，是非常异样的感觉。一瞬间我恍惚觉得那外套本是别人的衣物，而我赤身裸体的穿梭其间。起初心里很紧张，但是被人群紧紧围住，无论胸部还是后臀都不时被一阵大力挤得变形，想到高领内的赤裸春光无人欣赏，我居然感到了一丝得意。

等公交开到底站，车上已经只有我一个人了。这里我曾经来过，只有一个巨大的变电所矗立在雪原上，除此之外荒无人迹。下车走了十分钟，找了一处相对低洼避风的地方，四周看了看，不要说人，连小鸟也看不到一只。拿出手机，摆好位置，打开摄录功能，然后解开扣子，把外套拉开——嘶～～冷死了！

把外套脱在地上，对着摄像头尽情地展示着少女淫荡的身体，望着远处的山野，兴奋的吠叫不止。跪在地上，对着镜头，捧起乳房伸出舌尖舔弄。擡起一条后腿，迎着寒风酣畅淋漓地小便，任由尿液被风卷回淋得一身都是。最后不能自己的我抓起一把雪在乳头上仔细地擦着，还忍不住塞了一团到小穴里。身体都快冻僵了，但是自虐带来的快感还是让我兴奋得发抖。

本来还希望对着镜头来一次高潮的，可是什么性欲都被冻没了。不过这次露出的后果真的很严重，回家的路上身体几乎失去了知觉，到家在热水里泡了很久才缓过来。尽管体质一直不错，第二天还是没抗住感冒发烧了。说起来小母狗一直都是这样，平常的时候羞涩胆小，但真的发起情来就淫荡得没有下限，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回到学校之后，嚐过禁果的我无法淡定了。为了防止自己临阵退缩，对这次的计划我做了周祥的准备。该带哪些物品、什么路线，甚至被人发现了该怎么逃脱，我都认真的做了预案。时间，就定在生日的那天晚上。我要十八岁啦，从女孩变成一个女人也好，从女孩变成一条雌犬也好，我要给我的成人礼留下一场难忘的回忆。

（三）

随着生日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紧张。

毕竟这里不是家乡的荒野，怎样的肆无忌惮都不会被发现。人烟稠密的校园里，就算在淩晨也不缺乏夜归的学生。赤裸的在校园露出，万一被发现怎么办？用强奸胁迫之类的藉口来搪塞么？到时候必然成为校园一大丑闻，退学开除都是轻的了。

一面催眠自己：一定不会出事，一面焦躁地做着准备工作。事后回想起来，第一次露出准备蛮搞笑的啦，除了手套、护膝和备用衣物外，还在露出地点附近准备了一辆自行车，甚至还配备了防狼喷剂。

心情实在是太紧张了，生日的前几天，反覆梦到自己露出的场面，被人发现后慌不择路的奔跑。有的逃掉了，有的被抓住淩虐，各种各样的结局，直至大汗淋漓的惊醒。

不过母狗还是坚持住了，没有在恐惧中退缩。坐在通宵教室里佯装看书，脑子里胡思乱想，双腿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栗。时间终於到了，环顾一下，深夜的教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默默收拾好东西出门，在斑驳的树影下向着预定的露出地点悠悠行去。

这是体育馆后面的一处偏僻角落。林间的一条卵石小路曲折蜿蜒，路边种着各种灌木花草，前面不远还有一座假山凉亭。周围非常安静，林子里黑漆漆的，远远的路灯从枝叶缝隙间透过来一点昏黄的灯光。这里并不是到各处院系场馆的必经之路，就连白天都十分僻静，但是朝向四周的出路又有多条，万一被发现也不至於被堵在角落里。

我先把一包备用衣物藏在出口角落里，然后仔细地绕了一圈，确定没有隐藏着晚归的野鸳鸯们。深呼吸了几声，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靠在一棵树后，慢慢地脱下衣物，放在袋子里在树丛中藏好。

周身打量了一下，手套、平底鞋、护膝、护肘都戴好了，这是防止地上有碎玻璃或是虫豸之类造成意外伤害的。暗影中，美丽的少女身躯如夜来香绽放，娇嫩的乳房随着呼吸微颤，光滑紧緻的小腹白皙透明；浑圆纤细的大腿之间，少女的私处在漫长的等待中早已泥泞不堪。

把弄乱了的头发重新紮好，朝四周又观察了一圈。定定心神，慢慢蹲下，两手扶地，再伏倒上半身，擡起后臀，只觉得心跳得好快。虽然只是校园里阴暗僻静的角落，但是对於被人发现的巨大恐惧，抑或是潜意识里的憧憬，让我浑身战栗，几乎无法自己。把上身尽量压低，臀部擡到最高，暗暗歎了口气：「蓝蓝，你终於还是走到这一步啦！」

微微晃动一下身体，夏夜小径上粗糙的鹅卵石摩擦着乳房，冰凉的感觉更引起肌肤一阵阵的燥热。坚硬的碎石划过乳蒂，很痛，痛楚中又夹杂着一丝快感。稍擡起头向四周望去，现在看什么都需要仰视了，哪怕有人站在我面前，我也只能先看到他的脚，然后顺着小腿、大腿往上，需要极度擡起头才能仰视他的脸。这就是母狗的卑贱么？只能蜷缩在别人的胯下，舔着他的脚趾，擡起后臀，摇着尾巴来讨人欢心。

高高擡起后肢，手脚交错地向前爬去。清凉的晚风拂过赤裸的胴体，娇小的乳房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我的脸火烧火燎的，好羞耻的姿势啊！现在更加难以防范路上可能的行人了，爬行中彷彿后面始终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高耸的后臀，视线穿过张开的双腿，进入我身体的最深处。

这种感觉让我的下体像蚂蚁爬过一样的瘙痒起来，於是我顺从地将两腿张得更开。凉风吹拂过火烫的下体，一点也降低不了那火热的情欲。阴唇愈发充血肿胀了起来，变得更加敏感。淫液从体内渗出，在阴唇褶皱里聚集，被夜风一吹，变得冰凉。

这样膝盖不着地的爬行很累，前肢的力量比后肢弱很多，很快就承受不住，气喘籲籲地伏在地下。头很低而后肢擡得很高，这样血液都涌到脑子里，让我有点眩晕。当然，更多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带来的刺激。

风像一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挑逗着，带来下体难言的瘙痒。我强忍着用手去抚摸抓挠的欲望，地上爬的，不乾净。而且作为一个奴，没有自慰的权利。可是很快就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程度，於是倒退着挪到路边，在灌木丛上磨蹭着下体。摩擦和树枝划过的疼痛缓解了一点瘙痒，可树叶不经意的擦过又带来了更大的亢奋和空虚感。好痒啊！赐给我一顿痛入骨髓的鞭责吧，对这堕落於肉欲的卑猥身体不需要温柔的啊！

休息片刻，我再次摇动双臀，以谄媚的姿势向前方爬去。淫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巨大的羞耻感和兴奋让我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忽视了自己可能被发现的危险。直到越来越高涨的情欲终於从下身喷溅而出，我口中发着无意识的呜咽滚倒在路上，身体不由自控的痉挛抽搐，每一个细胞彷彿都达到了高潮。

不知道失神了多少时间，身下的冰凉终於让我恢复了意识，一大滩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已经浸湿了我的身体。惊慌的躲到路边，幸好没人发现。

高潮过的身子像麵条一样酥软，我扶着一棵小树慢慢蹲起身来。情欲退去，觉得脸上烧得像火一样，真是太羞耻了！一个女大学生，在公共场合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行，好不要脸啊！这要是被老师同学知道了……

我在树下抱着膝盖休息了一会，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品味着刚才四肢爬行的感觉，羞耻中夹杂着无尽的快乐，从发梢到股间都像吸入了兴奋剂一样飘飘欲仙，好想就这样一直爬下去，做一条永远的母畜。肉欲再次将理智淹没，我撅起屁股，扭动腰肢，义无反顾地再次向前爬去。

前面路边有一座假山，假山洞里漆黑一片，像一张噬人的大口。我犹豫了一下，爬了进去。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很狭窄，也有些湿滑，只能小心翼翼摸索着爬过。屁股蹭到了石壁上，凉凉滑滑的。出来的时候头发、肩膀、屁股上，都挂上了青苔。

假山顶上是一座亭子，这里视野较高，可以望见远处的大路上还偶尔有夜归的学生。我把身子蜷缩在亭柱后的阴影里，过了一会觉得没有被发现的危险，乾脆站上了长凳，把赤裸的胴体尽情暴露给午夜的校园。

望着远处的人影，我突发奇想，趴在长凳上对着他「汪汪」叫了两声。虽然是小声叫唤，但是在静谧的午夜，声音大得还是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我慌忙低头缩到阴影里，心里「咚咚」直跳。过了一会没有动静，我胆子慢慢大了起来，又「汪汪」叫了两声，然后乾脆连声吠叫起来。

这一刻我彷彿觉得自己成了一头真的母狗，骄傲的在长凳上四肢站定，伸长了脖子，尽情地发出雌犬的宣言：「汪……汪汪……汪呜……」

我能感到自己的脸热得发烫，但是灵魂里的犬性释放了出来，接管了这具肉体的控制权，它彷彿无声地呐喊着：『我是母狗，一条下贱的母狗！我要向全世界宣告，我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牝犬！你们都来扒掉我的伪装，围观我的卑猥淫贱吧！』

树林里的宿鸟被惊飞，寂静被打破了。我还在忘情地吠叫着，直到远处有人转过头，往我这边注视了几秒钟后，我才突然惊觉过来，慌忙连滚带摔地掉下了长凳。

『被发现了？』我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他。

『不会的，这么远，就算发现了他也看不清。』我安慰着自己，不过还是等到那人疑惑的转身离去，才放松下来。不过这么一来，我也无意再玩下去了。今晚的母狗行动到此结束喽！

嗯，第一次母狗旅行，我的成人礼，还缺少一个留念。取出藏好的衣物，又回到亭子里，把手机靠在柱子上，对准亭子中心，打开录影功能，然后我再次趴下，擡起臀部，放低腰肢，用标准的牝犬姿态爬进手机镜头的视野。擡高右腿，摆出股间暴露最充份的姿势，小腹稍稍收紧，一股水流潺潺而下。我的室外处女犬爬、母狗小便，都被记录在案啦！

我看了看录影效果，很满意，光线很弱，看不清人脸，但是淫贱的犬姿暴露无遗。明天发到网上去，有没有好心人肯牵走这条没有主人调教，随地小便的母狗呢？

穿好衣裙，一个亭亭玉立的青春女孩复活了。离开前再转身看看亭子中的一滩水渍，禁不住再次羞红了脸……

蹑手蹑脚地回到宿舍，上了床，激动得一时难以入睡。我做到了！虽然是羞耻的事，还是非常非常的……开心！像喝过酒一样，身上醺醺然的，从毛孔中散发着愉悦。我忍不住再次取出手机，看着萤幕上那个熟悉的、笨拙爬行的牝犬身影，这就是我么？

眼眶慢慢地湿润了，轻轻地吻向画面上这个裸露着肌肤，也裸露着心灵的少女：「谁能明白你的委屈，你的痛苦，你的恐惧？好样的，女孩！挣脱虚伪的躯壳，释放真实的欲望，哪怕前面是荆棘遍地，是无尽深渊，也祝愿你不违本心的走下去！」

（四）

第一次的露出很顺利，很开心。我迷恋这种感觉，赤条条地四肢行走，没有束缚、没有压力，简单、真诚，没有虚伪，纵情释放。第二天都很想再去，不过理智阻止了我，这种生活作为调剂就好，不能沉沦太多。

此后，大概隔个把星期我就会旧地重游一次。有时心情低落了，烦躁了，或者是开心了，激动了，也会忍不住与大自然亲昵一回。因为我一直习惯於自习晚归，所以途中多出去遛达半个小时没有惹来什么注意，平常的学习生活和以前并无二緻。

露出场所每次都事先检查过，过程中也从来没有人闯入，这个地点比我想像中更安全一点。犬行已不複最初的紧张慌乱，小母狗会怡然自得地爬来爬去，会快乐地叼着树叶原地转圈，甚至会调皮地从灌木丛下钻过——任性的后果是手臂和后背因为过敏红肿了一整夜。

慢慢地我开始确信，这不单单是情欲的沖动，确实源出於我的本心。我从中得到的除了性的快感，更多的是情绪的释放与心灵的自由。

其实，传统道德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追逐快乐的过程也伴随着我不断自我怀疑的过程。时至今日，我也不能完全免除在道德罗网中的挣紮。淫荡、变态、自甘堕落、心理病态，我在不断抵抗社会偏见的同时，也时刻被它们侵蚀着自己的内心。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是比较开心的。在意识到自己无法抗拒后，我逐渐能够比较坦然地面对露出，品味其中的快乐。不像之前往往是依靠强烈的情欲沖破道德的藩篱，一面迷失於错乱的甜美，一面挣紮自责。

没有影响学习与生活，没有过於沉溺，没有造成明显的负面后果，让我暂时能够把它视为无害的业余爱好，不再受到太多的道德自责。而且我发现爬行其实是一项不错的体育活动，刚开始时很容易头晕眼花，前肢痠痛，慢慢地就适应过来了。

当时在网上已经能下载到一些女犬调教的视频，不多，因为西方女马的内容比较多，日式则很做作。那段时间我很疯狂地找这些，用工具慢慢往下扒，不行就在论坛上亮出女孩子的身份求助，常常就会有无所不能的高手来帮忙。

大概喜欢女犬的女Ｍ比较少吧，就会收到很多讯息，约炮的、收奴的、试图网调的、交流理论的。那时候我还不懂得拒绝，傻傻地被人调戏，幸好还明白个人信息是不能暴露的，狼狈不堪的守着底线。当时常常担心被他们顺着网线入侵电脑知晓了真实身份，因为在我眼里他们连色情网站都能破解，个人电脑肯定不在话下。

也有几个确实觉得人品很好，乐於助人的，交换了ＱＱ。偶尔聊上几句，半真半假的说笑，很快我就败下阵来，年龄和身份都被猜了个差不离。确实太幼稚了，被人拿话一套一个准。不过他们都很友善，识破了我的谎言也不生气，知道我戒心很深就不再往深处谈。

我则常常在萤幕前自作多情，他们会不会对我有性趣，里面有没有自己将来的主人等等。因为看到很多认主收奴的帖子，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所以是在蛮认真的考虑要不要找个主人，完全没有意识到ＳＭ的圈子有多複杂，其中可能会有多大的风险。

因为我自小就被父母长辈宠爱，学生生涯也是一帆风顺，生活中只有阳光，不知道社会上还有阴暗肮髒的一面。对主人的幻想也全都是美好的一面，英俊潇洒，对奴温柔体贴，实际还是挂了ＳＭ皮的王子与公主模式。这时候的我并没有意识到，由於自己越陷越深，距离真实的ＳＭ圈子已经很近了。尤其掩面泪奔的是进入ＳＭ圈的方式会愚蠢到成为圈内的笑谈，用姐妹的话说，丢尽了女犬们的脸。

曾经对一个网友很有好感，他很博学，基本我的问题都可以从他那里得到解答，也很有耐心，很有礼貌，从来不口出髒话，总之很崇拜他。这也是暗恋的一种吧，和他聊天的时候我会恭恭敬敬地跪在椅子上打字，幻想萤幕的对面会是和气英俊的大哥哥、西装笔挺的大叔，还是满脸横肉的大汉？

好几次我都在犹豫，如果他表示出要收我为奴的意思，是该答应呢，还是矜持的让他追一追，满足一下少女的虚荣心。但是他从来没提过，大概是以为提了我也不会答应吧？不知道对面的奴已经把项圈系上了脖子，把链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回头想起来，其实我和他也只是聊了几次天而已，远远谈不上瞭解，当时还是被情欲沖昏了头脑。十八岁的我，正处在人生中最自信的阶段，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做到。其实，刚进大学的女学生，没有社会阅历，也没有经济基础，蓦然踏入ＳＭ圈子，和闯进狼群的小羊羔没有什么区别。

在网上，曾经发过自己的照片。那时候总是有些好强的，对自己的容貌也比较自信，被他们一激就忍不住了。裸照没敢发，其实拍过不少，都加密了藏在电脑角落里。少女都是有一些自恋的，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白皙润泽的肌肤、娇嫩柔美的曲线，就希望保存一份永久的回忆。有人不怀好意地建议发一些不露脸的上去，确实心动过，但是一方面是羞涩，一方面是担心露马脚，终究是没有答应。

嗯，扯远了。拿到这些视频很开心，看到视频里女犬被主人调教的画面，看到她们自信灿烂的笑容彷彿照亮了背景，看到她们痛楚中夹杂着愉悦与淫荡的表情，真的很羨慕。我认真地记忆下来，努力地模仿着她们的动作。虽然我没有主人，但是也可以做得像她们一样好。

有些视频里女犬的动作非常性感，无论是蹲、站还是爬行，浓浓的犬意从内而外的散发。翘臀如水草般自然地摇曳，丰腴的乳房在两腿间时隐时现，像椰林成熟的果实，散发着甜蜜的芳香。结实富有弹性的四肢，由臀至肩的丝滑曲线，迷离魅惑的眼神，还有轻绽的香舌上晶莹剔透的口涎在缓缓滑下。她们的神态是如此自信，动作是如此浑然，而我在镜子里显得如此青涩僵硬，歪歪斜斜，矫揉造作。虽然知道她们肯定有长久的训练，犬性融入了本能，但我还是禁不住的嫉妒羨慕。

犹豫了好久，最后忍不住不知羞耻地跑出去观察狗狗的动作。学校里本来不应该有狗的，恰巧有一条，是水房大爷的，早晚会牵出来在校园里遛达。本来每天来来去去遇到毫无感觉，现在则低眉顺睫，脸上发烧。前几次不好意思，后来狠狠心走在林荫道的对面紧紧跟着，作贼一样用余光瞟去。

这只狗很帅气，黑褐色的毛，只有腹部和四肢是黄色的，走路的姿势虽然不显眼但是仔细看着就觉得特别有张力。既然做了就要做好，光明正大的牠难道一定比半夜校园里爬来爬去的我低贱么？一边安慰鼓励着自己，一边认真地观察牠怎么迈步收腿，身体摆动的幅度与节奏，擡头低头扒衔舔咬的姿势。

一来二去的就胆大了，索性抹下面子，每天打水时带上一个馒头或者包子去喂牠，伪装成爱狗人士细细的观察。这只叫黑仔的狗狗虽然高大，但是性情温顺得很。通常喂牠的时候都乖乖的趴在那里，等着我把食物掰碎了送到牠面前，再用舌头灵活地从我的手中卷走，东西吃完了还会乖巧的舔舔我的手指表示感谢。

很快牠就认识了我，大概是在水房里待着比较无聊，每次见到我就摇着尾巴兴奋地迎上前来。我也每天来去都忍不住逗弄牠一阵。

黑仔特别聪明，无论是让牠坐、站还是握手、打滚，牠都能够轻松领会我的意思并且准确的完成。可怜的是小傢夥每次见牠都被链子栓在树脚下，大概是学校规定比较严，大爷怕牠惊扰了打水的学生。我现在早抛掉了开始的功利目的，对牠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是牠早有了主人，我真想抱回宿舍去养着。

逗黑仔玩的时候常常想，牠对我这么亲昵，是否是兽性的直觉已经发现了我心灵深处的犬性，已经知晓我和牠其实本属同类？如果我和牠交换一下灵魂，牠上课之余，会否也每天过来握着我的手胡思乱想？

（五）

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但是对于我来说，今天是特殊的一天，是我的又一个生日。

夜已深了，我和平常一样，挎着书包从教室走出。或许因为是北方人，我对于这边常年湿热的气候并不是太适应。只有到了晚上，带着潮气的夜风才会带来一丝凉意。因此我一直习惯在夜间学习，很晚才回到宿舍。

走过食堂的时候，瞥见旁边的水房，我突然心里浮起一丝异样。去看看黑仔吧，还没晚上去探望过它呢！

四下张望了一下，只有远处影影绰绰几个身影，没人注意到路旁阴影中的我。缓步走到小院前，推了推院子的木门，居然没有锁上。推开一条小缝，闪了进去。

这是一个颇为破旧的院子，正对着院门的是两间开水房，里面是一排排的水槽和龙头。现在一些新建宿舍里已经在每个楼层安装了电开水炉，但是多数人还是来水房打水，尤其是我们女生，开水用的比较多的。水房左侧是锅炉房，右边拐了个Ｌ形的两间屋子是水房大爷住的。边上靠近院墙是黑仔的狗屋和一些杂物。院中偏外一侧有一棵巨大的香樟树，枝叶繁茂，将小院的大半都覆盖了进去。

水房大爷或许应该叫大叔，一头花白的头发像刺猬一样竖起，面色黑瘦，但是身体结实有力。初看上去很苍老，仔细看看又有些不真实感，分辨不出年龄。他酷爱喝茶，每次我们趿拉着拖鞋拎着水瓶结伴而过时，他如果不是在忙着打扫卫生、给黑仔喂食，多半都沏了一壶茶在那里慢慢品评。

我靠着院门打量了一下，屋里黑漆漆的，大爷大概早就睡了。树下栓着黑仔的链子是钉在树上的，项圈打开了丢在地上，边上是黑仔的食盆。走到狗屋前，这边大概是比较湿热，狗屋的前后都是通透的，黑仔趴在里面裹成了一圈。我蹲下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黑仔睡眼迷离地看了我一眼，晃了晃尾巴又幸福地睡去了。

我站起身，正要出去，突然脑子里跳出个色胆包天的念头——我可以在这里露出！心立即砰砰地跳了起来，一面紧张地评估一下露出的风险，一面再也抑制不住强烈的沖动。

蹑手蹑脚地走到大爷的房前，趴在门闆上听了一会，屋内传来均匀细微的鼾声。回到院门处，栓上门栓，思索了一下没有遗漏什么，手心已经攥的微微汗湿了。

脱下连衣裙，解开胸罩，褪下内裤，衣服塞进书包，放在门后角落。黑仔！多了个同伴，欢迎吗？

周围非常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虽然院子里没有灯，但是并不算太黑。月光、院墙外的路灯、高楼上的灯光，光与影交织出迷离的图案。我望着远处一个微亮的窗口——那是我的宿舍，巨大的不真实感涌了上来。呆呆地望着，突然感到强烈的后悔：“我该回到那里去，那边是正常人的生活。”

仿佛很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瞬间，情绪从恍惚中退出，摇摇头把杂念抛去，自嘲地笑了笑：“衣服都脱了，还穿的回去吗？”

熟练地趴下，擡头，前后腿交替迈出，牝犬沿着院墙根静静地向前爬去。煤渣压实的地面有些紮手，不过打扫得很干净。跨过一条排水沟，停下来，小鼻子探出拱了拱，锅炉房的门是锁着的。顺着沟沿爬进水房，绕着水槽转了一圈，从白天密密麻麻的腿缝中钻过。

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熟悉的环境，却变换了角色，咫尺之隔的墙后就有人高卧，赤裸的身体没有遮掩地暴露在高楼的视线之内，这些都带来强烈的羞耻和兴奋。一股热流蓦地从体内涌出，激的身体猛一抖颤后，顺着大腿缓缓滑下。忍不住停下脚步，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回味着近几次露出所无法达到的强烈快感，忍不住自喉间吐出细微却放荡的呻吟。

爬至大爷的房门前，淫荡的本性已经淹没了理智。迈上一级台阶，对着房门静静地站立，听着里面隐隐传来的悠长呼吸，伸长了犬舌，任由舌尖的唾液缓缓垂下，在石阶上聚起一小滩水渍。低头，看到门边摆着一双布鞋。犬性压倒了平素的洁癖，探头进去嗅了嗅，意外的并没有明显的脚臭味。用牙轻轻叼住，摆放整齐。这种下贱的举动居然激起淡淡的自豪感，母狗也能像真正的狗狗一样帮主人做事的，不是吗？

转过身来，又来到黑仔的犬舍前。光着身子趴在狗狗面前，一阵错乱的眩晕感。好羞耻，女孩身子的第一次居然是在狗狗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虽然看过一些兽交的片子，但是还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兴奋、情欲和轻微的恐惧、恶心交织在一起，感觉背部有些僵硬，喉咙干哑，整个人仿佛被摄住动弹不得。

“假如黑仔突然醒来，想要行使它雄性的权力，这副淫荡的身体恐怕不但不会反抗，反而会激动的发抖吧！”我觉得自己的思维仿佛脱离了身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胡思乱想起来。怔怔地发呆了好久，又不甘心地“汪汪”轻叫了两声，发现黑仔一直毫无动静，才收回了思绪，缓缓地爬开。刚才甚至有一丝沖动，想爬上去，和狗狗同挤在一个犬舍内，发情了的小母狗真是可怕。

在小院里漫无目的地踱了一会步，被情欲沖昏了的头脑稍稍平静了些。我现在已经知道过早的高潮会丧失很多兴趣，而尽量抑制一下情欲会获得更长时间、更强快感的高潮。

树下有一副项圈，这是小院里最让我动心的东西，所以开始有意地避开了它。这是一副不鏽钢的项圈，里面被细心地衬上了柔软的皮革。一条亮闪闪的不鏽钢链从树上垂下，穿过一把铜锁和项圈连在了一起。这么一条普普通通的项圈在我的眼里却比白金镶钻的首饰更加动人心魄，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有人能亲手把这美丽的饰物戴在我的脖颈上，戴在我的心上，我愿意不离不弃地一生追随在他身旁。

低下头，红唇品味着钢铁的冰凉，如主人的冷酷与不容置疑。

“黑仔，项圈借来用用啊，姐姐还没主人呢！”双手捧起，轻轻地套在脖子上，感受了一下松紧，手上微微用力，“咔”的一声，一只赤裸的母狗被栓上了。

这就是被锁住的感觉吗？有点异样，又有点失望，似乎没有太过激动。

索性躺在地上，蜷起四肢，向上望去。银白的锁链从树身流泻而下，连上自己的脖颈。喔，好有狗狗的感觉。突然想起幼时的遥远记忆，一条狗不知道是疯狗还是直接被屠宰，就是被狗链吊在树上，挣紮着痛苦地嚎叫，猛烈地蹬着四肢，直至不甘的死去。

呃，不胡思乱想了，蛮吓人的。打了个滚，爬起身，向前爬了几步，狗链拉直，扯住了脖子。绕着树转了一圈，链子越收越短爬不动了。再转回来，前肢划出狗狗的领地。试着往前轻轻一扑，啊，痛！项圈勒得我猛地咳嗽起来。

踉跄中脚踩上了一样东西，“咣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响亮，吓得我立即缩成了一团。这是黑仔的食盆被我踩翻了。还好，盆里没有东西，洗刷得很干净，明晃晃的。

我趴在盆子前，犹豫了半响，学着黑仔的样子探出舌头，在盆底轻轻一触，像触电一样立即收了回来，脸上已经烫得无地自容。今天晚上太淫荡了，这么没下限的事居然也做了出来。如果这是在白天，在水房开门的时候，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惊讶的发现树下赤条条的母犬，脖子上戴着项圈，高高地翘着白白的屁股，四肢着地裸露出乳房和下阴，在狗食盆里跟黑仔抢食……

幻想着羞人的场面，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跨过狗链，让自己的阴部在链子上来回的摩擦。冰凉的钢链也无法让火热的阴户冷却下来，淫水很快就顺着链子滑了下来。死命地夹紧身体，两条腿缠住锁链，下阴处越来越热，仿佛一团火从内到外烧透，要将我烤熟。身体猛然绷紧，再绷紧，然后像案闆上的鱼一样猛地弹动，再一下，直至抽搐着倒在地上，淫水大团大团地喷出。

    在地上失神地躺了一会，我慢慢清醒过来。淫水、汗液，也许还有尿液粘在身上，让我觉得有些寒冷。性欲褪去，我突然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舍友们已经安然入睡，勤奋的同学或许还在刻苦学习，却有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大学生，赤身裸体地学狗爬，给自己带上项圈，在狗盆里舔舐。她们都是高贵的人，而我，早已堕落为一条雌犬。

    看着沾满泥土淫水污垢的肮髒身体，我苦笑起来。早已没有回头路了，我的归宿是富人家的一条私宠，公厕里锁着的一只肉便器，还是供某个野狗群发泄性欲的雌兽？现在的我还披着一张人皮，但这样下去，终究有一天会被人揭穿我的秘密吧。

或许玩过了界就会自暴自弃是我的特征，这一晚我彻底放开了自己。直到再一次泄身，自己已经精疲力尽，我才结束了今晚的扮狗游戏。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在水房里先洗一下身子再穿上衣服，那边赫然发现，脖子上的项圈无法解下……

    当我用手指摸索着在项圈上找到锁孔时，头脑里“嗡”地一声，这下彻底把自己玩死了。我发疯似的扯，拽，用牙去咬，在所有的努力被证明是徒劳后，我瘫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锁链的另一头深深地钉在树干上，我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是无法取出的。由于锁链的限制，我甚至连自己的书包都无法够到，这意味着我赤条条的丑态必然要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如果我不是淫贱到晚上溜到校园里扮狗，如果我把项圈往脖子上套的时候不是那么猴急发骚，明天我还可以和往常一样走在校园里和大家打招呼。可是现在……一切都是我无法承受无法想象的……

（六）

泪水已经止住，我就这么茫然的坐着，把头埋进膝盖之间，不敢去想下面会发生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光线慢慢亮了起来。天色发白，小鸟在枝头跳跃鸣叫，我彷彿是铡刀下的死囚，在绝望地等待命运的判决。

大爷的房间里开始传出动静，我硬着头皮躲到了墙角狗舍后面，但这只是徒劳的努力，哪怕链子扯直了，我的上半身也还露在外面。门开了，他走出来，不出意外地就发现了树下的异常。迎着他愕然的目光我蜷缩着身子，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喉咙里像蚊子在哼：「大……爷……」

出乎我所有的意料，他既没有好心的帮我打开项圈，也没有沖上来强暴我，而是彷彿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在院子里稍转了一下就去了锅炉房。等他操作完出来，打开狗舍的门放出了黑仔，套上狗带，直接出了院门。我缩在墙角看着他忙碌，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直到他出了门我松了口气，又隐隐的害怕起来。自欺欺人是没用的，他肯定看到我了，为什么不理睬我？不帮我打开项圈？是我不够礼貌么？是找人去了么？

直到大爷遛狗回来，我还是脑子一片空白的坐在那里。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恐慌地缩成一团，还好，只有他和黑仔，没有跟着保卫处的人或者学校的老师。他把狗狗的项圈解开，任牠在院子里遛弯，抄起大扫帚开始扫地，经过我身边时我哀求了他两声，可是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示意我让开位子。羞愧和错愕下我也再张不开口，默默地移开，等待着或早或晚的判决。我已经无法区分被强奸和被全校通报哪个是更坏的结果，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时黑仔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牠好奇地走过来，绕着我转着圈。看到没穿衣服的女人，牠没有吠叫，而是在我身上来回地嗅着，不知认出了我没有。牠鼻子上的狗毛弄得我身上痒痒的，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可这时候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是坚持着把脑袋埋在怀里装鸵鸟。

待了片刻，我冰凉的手指传来熟悉的湿热触觉，一瞬间我就泪流满面。黑仔认出我来了，只有牠对我毫无改变，无论我是穿着衣服还是赤身裸体，无论我是高贵还是下贱，在牠的眼里始终是相同的。看着我一动不动，黑仔耐心地舔着我的手指，像朋友一样耐心劝慰着我。

我终於忍耐不住，伸手抱住牠，脸死死地埋在牠温暖的毛发里，泪如雨下：「黑仔，我该怎么办啊？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黑仔有些不安地挣动着，不过没有燥怒，只是稍显不耐地晃动了两下脑袋，又低头舔了舔我裸露的臂膀。

黑仔成了我唯一的安慰，我就这么死死地抱着牠，像溺水的人触碰到了一根稻草。天越来越亮，可是我越来越感觉寒冷，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埋进狗狗温暖的皮毛中去。

大爷又出去了一会，回来时端着一个大大的饭盒。他把一些肉酱面倒在了黑仔的食盆里，吆喝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黑仔兴奋地从我的怀里沖了出去，津津有味地享用牠的早餐，剩下我茫然地呆坐着。一夜的担惊受怕，寒冷和疲倦侵袭下，我只觉得摇摇欲坠，胃部因为饥饿而隐隐作痛，可是我哪里还有食欲。我已经不奢望能有什么奇蹟发生，只盼着不要再这样煎熬下去。如果有一把刀该有多好，只有那刹那的疼痛，我就能永远不再恐惧，不再害怕，不再有讥嘲羞辱……

院墙外的路上渐渐热闹了起来，脚步声、说笑声此起彼伏，水房一会就要开放了，难道我真的要暴露在所有的同学姐妹之前吗？这个坏人，恶棍，流氓，你怎么不杀了我？我把所有能想到的诅咒都加诸见死不救的大爷身上，急得要哭。

没办法，我只能把墙边一些杂物搬到树下，垒起一个低矮的屏障，这样躲在树后，靠着树身和杂物的遮挡，应该不会被来往的人群看到了。虽然杂物堆显得有些突兀，可也顾不上了，躲过一时算一时吧！

不一会水房的汽笛烧响，大爷走出来重新给黑仔系上项圈，狗带直接在系着我的链子上打了个结，等於把我和狗羞辱地拴在了一起。他打开院门，人群蜂拥而入，我忐忑不安的缩在树后，把黑仔抱在怀里，盼望着不会被人发现。尽管早知道不会再有好的结局，但人的本性总是自欺欺人。

院子人声鼎沸，一群一群学生匆匆过来，打完水又匆匆回去。女生更喜欢结伴而行，低声谈笑，聊着乱七八糟的八卦。平常我也会是她们中的一员，但是现在，也许她们注意到了突然出现的杂物堆，但是没人有兴趣绕过来看个究竟，更没有人会想到，树后拴着一条赤裸的母狗。

黑仔一会就不耐烦了，「汪汪」叫着要走，我哪里敢放牠离开，链子一扯紧我恐怕就会被人看见。狗狗非常不满，一边低声咆哮一边扭着身子。牠的力气好大，我几乎要被牠拖走，只能拼命地安抚牠，顺着牠柔软的皮毛抚摸着，希望能让牠安静下来。

黑仔的性子确实很好，见我坚决地阻止牠的离开，执拗了一阵也就服从地卧在我的怀里，不再挣紮。我就抱着牠倚着树干靠坐着，手在牠身上各处游走着替牠挠痒。狗狗微瞇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可怜我全身赤裸，腿上小腹被牠的狗毛紮得奇痒无比，却因为怕人发现，丝毫不敢乱动。

黑仔每次想爬起来时，我只能用胳膊压住牠然后尽力地安抚，嘴巴凑在狗狗的耳边轻轻哄牠：「狗狗乖，狗狗乖，帮姐姐一回，姐姐回头给你买好吃的。」

当牠安静下来我就感激地吻着牠的额头，牠也亲热地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脸。牠并不知道我处在什么悲惨的境地，以为我是在和牠游戏，高兴地爬起来把我压在身下，后脚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踩来踩去，踩得我好痛。

黑仔可能是有点发情了，长长的狗茎从两腿之间探了出来，好羞人啊！那个坏人还在旁边的躺椅上靠着呢，杂物堆挡不住那个角度。这么想着，我朝着大爷的方向望了过去，这一眼让我惊魂落魄。只见大爷正举着个手机慢悠悠的对着这边，我惊呼一声又慌忙捂住了嘴。我不敢叫，不敢躲，不敢动，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偏偏耳朵里清晰的捕捉到了那轻轻的「卡嚓」一声。

我眼前一黑，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哪！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楚？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女大学生，光着身子，被狗链拴着，被公狗骑着，这所有的丑态都被拍了下来。要是被人发现，要是照片被传到网上……我还怎么活？我翻过身来趴在地上，把头埋到地里压抑着声音痛哭起来。

黑仔见我趴着一动不动，不解地在我边绕来绕去，不时低下头嗅着。我再也没脸擡起头来，只顾埋头哭泣着。看吧，照吧，让我死吧，我死命地捂着脸，彷彿这样所有的丑事就和我无关了。

我哭了很久，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赫然发现院子里早已重归平静。打水的人已经散尽，水房要到中午才会再开放，我终於熬过了一关。放松下来的我双目无神的趴在地上，从未承受过的巨大惊吓、羞耻、紧张、悔恨，让我耗尽了精神和气力，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浮在空中。发呆了半晌，四肢百骸的酸痛才传递过来，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一根手指头都擡不起。

黑仔慢慢地走了过来，舔了舔我的脸，我勉力地沖牠笑笑：还是黑仔对我最好，也不嫌弃我髒，也不嫌弃我下贱。我伸出手抱住牠的脖子，委屈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上午的时光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渡过。中午到了，水房开放的时候我就和黑仔又在杂物堆后面趴着，黑仔闹的时候我就抱住哄哄牠。这次开放的时间比早上更长，不过也还是坚持下来了。大爷依旧没有理睬我，我已经很清楚了这个人的险恶用心，他比我还变态，就是想折磨我，想旁观我出丑，我越恐惧，越悲伤，越痛苦，他就越快乐。

他打来了饭菜倒在狗盆里，黑仔吃完了我就端起狗盆吃了起来，我已经完全麻木了，谈肮髒我也不乾净，谈羞辱我也不清白，现在没什么舍弃不下的了，我只知道饿得厉害。

吃完了剩下的一点饭菜，我爬到大爷的躺椅前面直直地跪着，娇小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就这么暴露着。我已经不再害臊，不再畏缩，平静地对他说：「大爷，求求您，放我走吧！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您！」

他没有理我，我又重複了一遍仍然没有动静。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幻想，直截了当地说：「大爷，您是要收性奴吗？我给您当奴行不行？」

他终於转过头来，轻蔑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圈说：「小母狗，叫爷！」

「爷，求您收下我这条母狗吧？」

他轻佻地笑了，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收奴的。」

我眼前一黑，这个恶人，这么折磨我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把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才遂意吗？

「爷，那您放了我好吗？」

「这么好玩的游戏，不想玩了？」

我闭口不言。我还是心存侥倖了，这个恶魔哪有这个好心。他这是故意折磨我，吹起我希望的泡泡，再戳破它，以此为乐。

水声响了起来，这是他在用水枪清洗水房的地面。过了一会，他拉着长长的水管走了过来，随即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到了我的身上。我们那只有圈里的猪牛才是这么洗澡的，可我已经不感到愤怒了，这不过是他又一个羞辱我的招数罢了。我没有躲避，因为知道躲不开，更不想让狼狈的躲避给他带来更大的乐趣。

我的身上确实污秽不堪，煤灰泥土、口水泪痕、黑仔的爪印，还有前面受惊吓时自己失禁的尿液，现在都被清凉的水流一沖而尽，感觉舒服多了。高压水流打到身体的敏感部位时很痛，我默默地忍受着，现在这点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他很细心，帮我把头发里的砂石泥垢也一一沖净，然后捏开了我的嘴巴，把舌头拽了出来。他的手劲很大，像铁钳一样，我觉得舌头都快被捏断了，痛得泪水直往外冒，两手拼命在他身上敲打，可是无济於事。水枪被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强大的水流马上就沖进喉咙，然后是食道和气管里。水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我痛苦地咳呛着，鼻涕眼泪同时涌出。

可是噩梦还没有结束，他把我按趴下，然后水枪凑近了我的屁股。这下我真的害怕了，虽然看过一些灌肠的图片，但是直接把水枪塞进去，痛死不说，肚子会破掉的吧？

我死也不敢让水枪塞进肛门里去，拼命躲避着：「爷！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的一声，屁股立即像着了火一样痛起来，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打人真痛啊！然后铁箍一样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腰，我马上像一只被叉住的虾子动弹不得。

「爷！爷！」我吓得浑身发抖，可是一截冰凉的铁柱坚定地从我的肛门插了进来。一股凉意迅速扩散了开来，然后就是胀、痛。转眼下腹部充斥着说不出的难受，痛、酸、胀、强烈的便意，但是还可以忍受，没有我最恐惧的切割身体的痛觉。看来是水枪插入的瞬间水流被调小了，不然真要死掉了。

可是肚子很快就胀得不行了，我哀求道：「爷，爷，母狗受不了啦！」

又过了一会，他按了按我鼓胀的肚子，才满意地抽出了水枪。我肚子痛得直想打滚，头上冷汗直冒。

「坚持两分锺，自己按住，漏出来了自己舔乾净！」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我真的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这个恶魔什么都做得出。可是强烈的便意根本止不住，水从肛门和水枪的缝里往外喷涌，我只好把水枪尽力地往里插，肛门像撕裂般疼痛。从来没觉得两分锺这么漫长过，肚子痛得身体一直在颤抖。

终於等到了他的首肯，我挪到排水沟边，手一松水枪就被喷了出去。终於排泄一空的我瘫倒在地上，满头都是冷汗。从来没想到过灌肠会这么痛苦，就像千百把小刀在肚子里翻搅。

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满是讥诮的笑容。看着这个毒蛇一样的男人，我一肚子的怨毒、愤恨、恐惧，恨不能咬死他，又害怕得牙齿直打颤。我们就这么对视着，直到他蹲了下来，问了一句：「后悔了？」

那一瞬间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想把他那张无比厌恶的脸踩到地底下去，我所有的惨状都是拜他所赐，还来问我后悔不后悔？可我终究不敢，我害怕，我怯懦，我没有反抗的勇气，我终於再次痛哭起来。

这三个字还是击中了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像一根绳索把我的心系紧，然后用力地拉扯，痛彻心扉。昨天我还高高兴兴的上课吃饭聊天睡觉，今天就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今的我生不如死，身份、尊严、事业、友情，丢失了我才知道它们的珍贵，我怎么能不后悔？怎么能不后悔？怎么能不痛悔呀？

痛哭良久，我看着他的脸，明白过来，这又是他故意的，故意扯痛我的心，欣赏我的痛苦。

我缓缓地摇摇头：「不，我不后悔。」

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的心底在哭喊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这个恶魔，我不会让你随心所欲的！』

他站了起来，解开裤子，一股腥臊的热流浇在了我的背上、头发上、脸上。我趴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着，恍若未觉。

然后，他打开了我的项圈。